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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三篇 不倫之戀

女帝的一二三四五六事 `Moss 28730 2023-11-19 00:15

  第三篇 不倫之戀

  

   第一章 欲望

  

   “皇叔,我想要這個,你幫我。”

   “好,銀兒想要什麼都可以告訴皇叔。”

   十六年前,紀銀徵三歲,紀嫠十四歲。

   三歲的紀銀徵剛學會說話,已經前撲後擁的有了許多的宮人和女侍貼身照顧著。

   而十六歲的紀嫠的情況則截然不同,他雖比皇子和公主們大了一輩,卻和他們年紀相仿,一同在學堂聽學。對於紀嫠而言,宮牆里的生活於他毫無樂趣,上有皇侄們的冷嘲熱諷,下有刁奴欺主,他小小年紀早已深諳韜光養晦和看人眼色的道理,生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正值冬季,他宮里太冷,又被罰抄寫講義,便坐在花園里借著冬日的陽光抄寫著書上的內容。他並不是背不會課本上的內容,而是上學前被狂妄的大皇子威脅,他明明會背講義卻不得不在學究考問時沉默的低著頭,面紅耳赤的在眾人的恥笑中被學究罰抄寫講義十遍。

   他四肢僵勁,卻還是在手上哈一口氣,搓著凍紅的雙手接著抄寫著。

   “大哥哥,”身後有個怯生生聲音的叫他。

   紀嫠不理睬,繼續抄寫著講義,抄不完學究會罰他的。

   “大哥哥”後面又在叫他,他回過頭,看小孩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公主,他怕惹上麻煩沒仔細看她,發現周圍服侍小公主的女侍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於是語氣里帶了一絲不耐煩,“干什麼?”。

   “徵兒的毽子。”她話還說不利索,只能指指樹上的毽子,帶著些期許的望著他。

   粉雕玉琢的小公主,眨著眼睛,披著狐球,像是雪地里一只小白狐。他認的出這個眉眼來,是他長姊的小女兒。紀嫠對長姊有著一份不可言說的愛慕,所以對這個長得和長姊很像的小公主很有好感,他記得她的名字——紀銀徵。

   紀嫠看四下無人,沒有忍住的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糾正她,“銀兒,我不是你的大哥哥,我是你的皇叔。”

   被她拉到樹下,兩個人仰頭看著樹上的毽子。

   “銀兒,你在這里等著,皇叔去幫你拿回來好嗎?”他說著就要爬樹。

   “那,皇叔,你小心一點,徵兒在這里等著哦。”小女孩還有些像模像樣的叮囑他。

   十四歲本是貪玩的年紀,紀嫠卻已經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如今動作利落的爬上樹去才有了一些活潑好動的稚氣。他眺望了一眼宮牆的外面,宮牆的外面還是宮牆,一眼望不到頭。

   “皇叔!皇叔。”底下的小公主朝他喊,讓他跑了的神收了回來。很快他就拿到了毽子,且成功的回到地面,將毽子遞給小公主。女侍們尋著聲音找到了小公主,和紀嫠行了禮。紀嫠不再多說一句話,恭敬的附身雙手將毽子呈到紀銀徵面前。紀銀徵年紀太小了,不明白剛才還溫柔的皇叔怎麼忽然就如此疏遠判若兩人,愣著沒有接他手里的毽子,他就一直跪在那里,雪地里陽光下,像是一棵被雪壓彎了的松樹。

   她有些愣神的望著他,“皇叔不開心,那這個毽子徵兒送給你了。”紀嫠拿著手里的毽子,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收到的第一個禮物。

   從那之後,他原本就無奈的命運急轉直下,他對長姊的愛慕還是被她發現了,她對紀嫠百般鄙夷,將他年幼的真心棄之如敝履,為了懲罰他將他送去做了質子,自那日起他開始了為期二十多年背井離鄉的生涯。

   紀嫠睜開眼睛,原來是個夢啊,可能是因為要去見她了。不知道她長多大了,長成了什麼樣,他這樣想著再次進入夢中。

  

   二十二年之後,紀銀徵二十五歲,紀嫠三十六歲。

   這年是紀銀徵登基第五年,渠澧也陷入兵慌馬亂之中了一年,老皇帝去世後,先是外強中干的太子,然後是狼子野心的五皇子和後起之秀的七皇子,都對渠澧的皇位虎視眈眈。

   和紀銀徵發生關系的和以上幾個皇子都沒有關系,而是她的皇叔——紀嫠。紀嫠十六歲的時候被他的長姊,也就是前任女帝紀銀徵的母親,交換到了渠澧做質子。此後他對故國心生怨念,立志與家族斷了關系,不願再踏入故土半步。即便這個落魄的質子已經被拔去了獠牙乖順聽話,但渠澧的老國君依舊沒有放過羞辱他的機會,讓他迎娶了同樣出生低微的三公主做妻子。這樣做基本上是斷了紀嫠謀權篡位的念頭,可老國君唯一沒有意料到的是三公主的野心也很大,於她而言無論哪個皇兄上位她都得不到半點好處,所以她和紀嫠暗中收買兵馬,就等著皇子們龍爭虎斗之後坐收漁利。她開始攛掇紀嫠回到母國得到紀銀徵的支持,畢竟以她兩人的實力確實無法撼動皇位這棵大樹。紀嫠對她言聽計從,讓她覺得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可是她的計劃初期就已經出現了紕漏。

   實際上紀嫠早在老國君過世的之後就和紀銀徵暗中聯絡,他在暗中崛起的勢力中有一大部分是紀銀徵在背後支持,這也是紀銀徵急著解決水患治理運河的原因之一。如此一來水路一通,財力、人力、物力都節省了一大半。紀銀徵和紀嫠聯手後,趁著幾位皇子爭斗讓紀嫠挑撥三公主與皇子之間的關系,同時他散布謠言夸大了自己與故國的矛盾,好讓三公主主動提出讓他與紀銀徵聯手,才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於是在皇子們爭斗不斷的時候,這位離開故土二十年有余的皇子,悄無聲息的踏上了返回故國的路。

   因為運河在韓家的幫助下治理的不錯,紀銀徵囑托讓紀嫠進了城門後就走水路,一是想看看走水路到渠澧可以節省多少時間,二是這運河工程足以震懾一下這位野心勃勃的皇叔。對這個皇叔,她還不足以信任到可以放手將渠澧拱手相送,這便暗示紀嫠想要她的幫助就要拿出應該有的誠意。

   紀嫠上了船就感受到了這個侄女的“用心”,還沒有到都城,就已經可以窺見一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買各地的商人,形形色色的人讓他覺得這里和他印象里的故土相差很大,比他想的還要安樂富足,還要讓他羨慕。到了皇宮,他看了一眼宮牆,百感交集,他終於還是回到了這里,好像他的離開、反抗、不甘,在宮牆的襯托下都不值一提,歸來半生他好像還是當年那個在冬天抄書的皇子毫無任何改變。

   因為與紀嫠的同盟極其重要,紀銀徵便向外傳出消息,借口渠澧混亂,念及皇叔安危想請他回國一聚。她在皇宮特意設了酒宴,做足了戲,給這位皇叔接風洗塵。當晚紀嫠便被女侍和宮人簇擁著到了宴席上,他再次在內心嘲笑自己——他當皇子的時候也沒有過今天的這般待遇,第一次被人這般重視居然是借了侄女的光,這叫他如何不汗顏。

   他行了禮,抬頭望向上座的女帝,一瞬間他愣在原地,太像了,他的手微微顫抖,紀銀徵和她的母親的眉眼簡直一模一樣,要說容貌紀銀徵甚至更甚一籌,她有著前任女帝缺乏的柔美,兼具了女性之美與帝王之相,將富麗堂皇的皇宮和長袖翩翩的舞女襯的黯然失色。不愧是長姊的女兒,她舉手投足間都有著和她母親一般的魅力。

   “皇叔請起,不要和朕拘束,今日不過是家宴,皇叔千里迢迢,朕特意囑咐做了你喜歡的菜肴為你接風洗塵。”紀銀徵打量這個遠道而來的故人,他離開的時候她太年幼,對這個皇叔沒有多少印象,不過讓她記憶深刻的是這個皇叔當時一年四季都衣著單薄,倒是看上去比她那些穿著華貴的兄長們看著順眼許多,有幾分親近的感覺。紀嫠長得倒是有幾分秀氣,他身上少有貴族所有的鋒芒,十分溫和內斂,行禮時不卑不亢顯得很有風骨,他看上去十分年輕,唯有眼眸里才透著而立之年該有的沉浮和算計。

   “陛下,臣帶了渠澧特有的玉麒麟一只,望陛下安康。”他還跪在地上,恭敬的低著頭,雙手呈上一只雪白的玉麒麟。紀銀徵看著這個玉麒麟,心知這玉麒麟是渠梁的寶物,可是在她的國庫里算不上稀奇,可見那里確實不太富裕,恐怕這個皇叔這兩年過的也很拮據。禮物雖尋常,可是里面的含義她聽明白了——紀銀徵用的玉璽刻的是盤龍,而這渠澧的國君用的玉璽雕刻的則是麒麟,紀嫠便是在暗示紀銀徵他的誠意——他願意將渠澧拱手相送,而自己只做她一統渠澧的墊腳石,不得不說這個態度和認知讓紀銀徵對她的皇叔十分滿意。

   紀銀徵沒有說話,旁邊的宮人接過玉麒麟給紀銀徵呈上,她思索片刻才發話,“皇叔怎麼還跪著,快,賜座。”

   他上座後,桌上的酒和菜都是那麼的熟悉,他從未坐的離女帝那麼近過,望向下面的歌舞樂妓,果然越往上權利的味道便越誘人,他仔細的嗅聞,空氣中更多的是女帝身上的香味,帶著一些紀嫠熟悉的味道,讓這個冰冷陌生的宮殿溫暖了幾分,他有些依戀這個味道。

   絲竹奏樂,歌舞翩翩,酒過三巡,他已有些微醺,再望向女帝,彷徨間仿佛還是他的長姊坐在那里。紀銀徵瞧著覺得差不多了,就讓女侍們和舞女們都退下,只留她和紀嫠獨處。紀銀徵看著座上的男人,他此時正仔細的舉著一支酒盞細細打量,眉眼在飄搖的燭火中非常溫柔。紀銀徵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她這位皇叔看上去溫和有禮,卻能臥薪嘗膽二十年,可見此人的抱負不小,紀銀徵看著他如今看自己的眼神,溫柔良善還帶著幾分深情,紀銀徵覺得更加忐忑,此人讓她不是很放心,看不懂他在想什麼。可是這又是吞並渠澧的好時機,此人的身份和謀略都必須為她所用。

   她長相極美,少有人可以拒絕她的美貌,她料定這位皇叔也不例外,早前又服用了助孕的藥湯,如今只需誘惑一下她的皇叔,紀銀徵有信心可以懷上他的孩子,那渠澧就是她的掌中之物了。紀銀徵的謀略很簡單,如果紀嫠乖乖聽話,那她可以扶持他,幫他坐上皇位;可是若他有其他算計,她有了他的孩子,大可以將這位皇叔殺了,讓孩子繼位,無論怎麼樣渠澧都是她的,而掌控了渠澧那便是對周圍那些蠢蠢欲動的小國無聲的震懾,可讓邊境和平數十年,甚至上百年,這個買賣做的很是劃算。

   她剛剛靠近,紀嫠便注視著她喃喃道,“長姊,阿嫠好想念你。”紀銀徵一愣後了然,這個皇叔居然喜歡她的母親,她正擔心這個皇叔不會陷入她的美人計,如今他正好將把柄送到她手里讓她利用。她便順勢將身體送進他的懷抱,皇叔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聞,好像很早以前就聞過,他堅實的懷抱居然讓紀銀徵有幾分心動。

   纖纖玉手撫摸紀嫠的胳膊,她又柔聲道,“皇叔,你醉了。”紀嫠是有些醉醺醺的,不過還不足以讓他失去思考的能力,所以他十分清楚紀銀徵的算計,可他沒有辦法推開她,就像二十多年前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不僅僅是她長得像長姊,更多的是讓他心中說不清的情愫。多年來對長姊的愛恨已經交織在一起,可是對上紀銀徵那雙眼睛,當年的恩怨已經被放下了,那個心結被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對這個侄女瘋長的愛意。

   多種情緒都化作渴望的欲望,借著酒勁一下子便都發作了。空氣里一下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他抱著她,手撫摸上她的發絲。紀銀徵看時機成熟時,便欲擒故縱,故意軟綿綿的推拒他後“偶然”露出半個香肩,紅色輕紗下,那玉一般的肩膀讓他幾乎下一刻就淪陷在紀銀徵的軟香中。

   紀嫠將她的衣服盡數褪去,半推半就的進入了這個紀銀徵的身體,血緣關系之間的聯系是那麼巧妙,他覬覦了多年的味道在這一刻讓他嘗到了不倫之戀的甜蜜,像是偷嘗一顆禁果,他覺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哪怕下一刻他就墮入地獄他也毫不後悔這一刻她身體里的溫暖和甜蜜。

   女帝和她的皇叔有了一段不倫之戀,並且一晚上就懷上了皇嗣,此事唯有女帝和紀嫠知曉。

  

   第二章 荊棘叢生的禁忌之戀

  

   “銀兒,皇叔來替你將發釵拿下來吧。”紀嫠讓女侍們將發釵遞給他,女侍們看到銅鏡中的女帝輕輕點頭,她們才退下。紀嫠已經回來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他們天天在一起,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資格調遣她的女侍,女帝尚未信任他,還對他多有防范,他倒是不急不躁,想得到她就要徐徐圖之,遲早有一天她感受到他的愛。他將手指放在她的發間,輕輕的捋著她細長的發絲,將她的發釵拿下,他已經動作輕柔,紀銀徵還是假裝痛哼一聲,通過銅鏡觀察他的表情,看他絲毫沒有不耐煩,依舊耐心仔細的撥弄著她的發釵,她又故意試探說,“皇叔,朕被你弄疼了。”她等著他接話。

   紀嫠怎會不知她的試探,將最後一支發簪取下後,“皇叔只能補償一下銀兒了。”說著將她抱起來,坐在梳妝台上,伴著明亮溫暖的燭火,將她的衣服褪去。他喚她“銀兒”紀銀徵以為他這般喚她是為了了卻當年的一樁遺憾,因為她的母親名字中也有“銀”字,她也不介意裝作他的心上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皇叔已經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他要她的孩子,要她的姓名,要她心中獨一無二的一席之地。

   她的身體在黃色的燭火下顯得雪白,因為懷孕,她嬌軟細膩的雙乳十分飽滿,雖僅僅三個月的孕肚還不太明顯,可是隱約可以看見小腹上微小的凸起,紀嫠忍不住親吻那里,甚至不敢用手去觸摸。

   紀銀徵將他的手掌抓住,覆蓋在那里,燈柱下她的臉頰上泛著細汗。屋內因為蠟燭的火光,變得有些熱,她的小腹上似乎可以感受到跳動的心髒和滾燙的溫度。他拿手細細的撫摸著,聽見紀銀徵溫柔的聲音,問他“皇叔,等我們的嗣兒出生你會不會讓他離開我?”紀嫠搖搖頭,“全憑陛下做主。”他虔誠的親吻她的手背,認真的注視著燈火下的女帝。紀銀徵非常滿意紀嫠的答復,繼續道,“等嗣兒出生,就讓他繼承在尚祈月的名下,他學識淵博,溫柔正直,一定是·······”紀銀徵還在說著,其實將孩子過繼在尚祈月名下已經是最優之舉,算是抬舉紀嫠了,畢竟尚祈月是她的正宮,他的孩子將來繼承大統的可能性最大。紀銀徵深知紀嫠的出身一直他的痛腳,所以她要讓他們的孩子有尊貴的出身,彌補這個皇叔童年時的缺失。況且只要是紀銀徵生出來的孩子,尚祈月無一不是視若己出絕不會受到苛待。可是紀嫠眼眸暗淡了下來,他的手還覆蓋在女帝的肚子上,這是他們的孩子,他作為孩子的父親卻要自己的孩子喊尚祈月做父親,他很嫉妒。

   他親吻紀銀徵的柔唇,讓她安靜下來,二人相擁著,他用手指輕輕的摸到她的身下,紀銀徵的身體一瞬間就有了反應,那幽谷處的小口微微張開,在燭火下他輕輕的將那兩片花瓣撥開,粉嫩的肉蒂,一觸摸就微微和上又慢慢張開,似是嬰兒的小口吞吐不止,看的紀嫠吞咽著,欲火引誘他將修長的手指伸進這下場的幽禁之地。“皇叔······”不等她拒絕,他的手指就已經長驅直入,在她柔軟的花心處挑逗。

   紀銀徵的腦子嗡嗡作響,她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沒有必要再做這種違背人倫的事情,可是她的眼前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如同溫柔的秋水,帶著吞噬她的理性的誘惑,讓她在這一段關系里如履薄冰,她拒絕的話出口便仿佛誘人的挑逗和勾引,“皇叔,哈~不,不要,嗯~會被,啊~會被發現的~嗯~”紀嫠聽到她拒絕,更加認真的在她體內探索,“哈~哈~皇叔~嗯~啊~好,好深~嗯~”她的背依靠在冰涼的銅鏡上,“好涼~唔······呃~呼~”她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深入,動作越是優雅,一個手指將紀銀徵撫弄的如坐針氈,雪白的身軀好看的在一聲聲吟叫中舞栗。他沉吟著引誘她,讓她的手摸著他硬起的下身,紀銀徵的手時緊時松,握捏他的分身,隔著布料摩擦他敏感的端頭,那里硬的幾乎一觸即發,他的眼底溫柔到極致,占有欲也上升到極致,為她痴狂,“銀兒,你不想要皇叔嗎?嗯?”說罷,手指帶著技巧強勢的不斷的觸著她軟嫩的肉蒂,同時抓住她的手指放在他的喉結上沉聲到“嗯~銀兒,用點力,你的手好舒服。”紀銀徵舒服的呻吟,她兩只手觸及的都是他最脆弱的部位,都滾燙戰栗著。最近都孕吐的厲害,很久沒有這般歡愉了,她幾乎深吸一口氣,嬌柔的吟喘“皇叔~嗯~慢~慢一點~啊,啊~”紀嫠的下身被她握著,揉搓著,那里燙的厲害,已經忍不住要進入她的身體,他吞咽著呻吟,他的女帝,他的小侄女實在是枝頭最豐腴的那顆果實,讓他欲罷不能。

   在無數的燈柱下,在銅鏡中,映射著兩人情愛時交合的身軀,慢慢的像是燃燒中的蠟燭。心髒像是那蠟燭的燭芯,在欲火中灼燒,最終灰飛煙滅。身體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融化成一滴滴的臘淚,慢慢的在火焰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狀,變得扭曲。二人的情愛像是跳動的火苗,稍有風吹,便會湮滅。他緊緊的抱著她,瘋狂的撩撥她,讓她的身體記住這種感覺,記住他的味道。

   紀嫠在她身上親吻,落下無數淺淺的粉色烙印,他點亮更多的蠟燭,將殿內照的明亮如白夜,廳堂越是明亮,紀嫠和紀銀徵的內心就越是空虛,他們越是在往黑暗的深淵中試探。紀嫠用手指觸摸著蠟燭中的火苗,這就是他們之間的距離,明明觸手可及,卻永遠也抓不住。

   “皇叔!”她喚他,將他的瘋狂壓抑住,他克制住蔓延在心底的渴望和瘋狂,手指還在火苗上,似是感覺不到痛楚。紀銀徵將他的手抓過,他的如玉一般的手指已經被燎出了傷痕,紀銀徵去摸觸碰他手指的一瞬燙的她躲閃,紀嫠略微有些失望,可是緊接著他的手指上落下溫暖的唇,紀銀徵第一次附身舔吻他,“皇叔,疼嗎?”那一刻,紀銀徵的吻落在他的手指上,像是毒藥里的蜜糖,陷阱里的誘餌。他輸了,銅鏡里紀嫠看到的是他在愛情里潰不成軍的表情,雖然他本就是負隅頑抗,可依舊欺騙著自己的內心,可是現在這個大殿里,他對她的愛已經如這明亮的燭火,毫無保留了,明晃晃燃燒著的是欲望外表下他藏匿半生的真心。

   紀嫠取悅於她,讓她依附在他的懷里一次次嬌柔的喘息,“皇叔,呼~呼~呼~呼~慢,慢一······啊!”他只是微微彎曲手指,紀銀徵就渾身酥軟著,微汗附身。“好,皇叔慢一點。”他蜷曲的手指在她的軟嫩里插弄,他在公主府的時候經常這樣服侍他的妻子,公主軟倒在他身下的樣子讓他作嘔,可是······他看看眼前裊娜的身姿,同樣是女人,同樣的逗弄,他心中攀升而起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銀兒,我是誰?”他在她耳邊細語,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谷底,挑逗她穴口懸立的肉粒,紀銀徵的身體從來沒有這般敏感過,仿佛是血緣關系的緣故,她的身體於他而言仿佛沒有秘密,她的每一寸敏感,每一處軟嫩他都知道。紀嫠親吻她的鎖骨,聽著她誘人的呻吟,再次在她耳邊吻著問她,“銀兒,叫我的名字~”幽幽之間,紀銀徵已經酥爽的不能言語,身下那顆肉粒被他用手指輕輕的捻著,兩根手指將那里捏起,伴隨著紀嫠吻她時發出濕糯的聲音,“皇叔~呼~皇叔·呃~不,不要!啊~好,好舒服~輕,啊~輕一點。”紀嫠還不滿意,不放棄手下的動作,紀銀徵身下的蜜液絲絲縷縷的流出許多,“銀兒,叫皇叔的名字。”他循序漸進,一步步誘惑,真的像是一個叔叔在逗弄自己的小侄女,無比耐心。“啊~不~嗯~皇叔~皇叔~”紀銀徵呼喚著他,一聲聲嬌柔的呼喚對於此時的二人似是無聲的挑逗,他顫身將她抱到床榻上。伴隨著紀銀徵無數次的高潮,她終於輕柔的喚了他的名字,“紀,呼~紀嫠,啊~”她眼含春水的望著他,讓他再也克制不住。“皇叔會輕輕的。”他生怕將她弄疼了,慢慢的進入她的身下,身下的紀銀徵微微扭動身體,讓他的下身摩擦在她的身體里,“皇叔,呼~呃~進去,啊~再,再進去一點~啊~”

   就在二人纏綿悱惻到高潮之時,外面女侍敲門,說道,“陛下,尚公子在外求見。”紀銀徵控制住喘息,“和尚公子說······朕歇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紀嫠剛要說話,就被紀銀徵吻著,不讓他發出聲音。聽見尚祈月的名字,紀銀徵滾燙的身體一滯,溫度驟然下降,紀嫠明顯感受到了。他知道她不想發出聲音,卻故意在她的軟穴里挑逗讓紀銀徵輕吟,下身的花莖收緊,吮吸著他的勃起。“嗯~皇叔~別動~”紀銀徵沉吟一聲,將靜謐打破,紀嫠乘勝追擊,更加活躍的在她的私密處涌動,紀銀徵雖然舒服可是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紀嫠一次次的試探將她推到浪尖,“銀兒~你走神被皇叔發現了~”他小聲的在她耳邊說,紀銀徵的臉頰還在余韻中,帶著淡淡的粉色,讓紀嫠忍不住親吻。

   等到紀嫠平復一些,紀銀徵在他耳邊說,“皇叔,把燈燭熄滅了吧。”誰知道他沒有從她的身體里出來,將她抱著,“皇叔!嗯啊~”紀銀徵的體內被他若有似無的觸動撩撥的水漬盈盈,“皇叔~放,啊~放下~呼~”她顫聲吁吟,身下的快感和熾熱的硬物都讓她顫抖。好在紀嫠真的聽話將她放下,並且從她身下推了出來,兩人已經來到了大殿門口的燭台邊上。紀銀徵長長的秀發和美麗的軀體全都在燈燭下顯露出來,身下的蜜液絲絲縷縷從花瓣里淌出,流到腿間。她扶著紀嫠的身體大口喘息休息,可是馬上她身下空了的糜谷又被占著,她想低頭卻被紀嫠吻著,他的索吻無比溫柔又無比強勢,舌頭直直進入她的櫻唇,吻的她一陣眩暈,不得不依附著他。

   紀嫠的手指沾著他們交和時流下的蜜液,將身後的燈燭一根根熄滅,每熄滅一根,他的手指就在她體內游走一番,紀銀徵兩腿顫抖,閉著眼睛,感受著身下極致的歡愉,她漸漸的竟然期待著一根根蠟燭被熄滅,讓她嫩柔的花蕊可以得到皇叔的愛撫。紀嫠沾著她身下的蜜液,用手指感受著她的溫度,從熾燙到溫熱,手指掛著晶瑩的液漿去按那燭芯,每熄滅一根蠟燭,她清晰的容貌就慢慢模糊一分。熄滅這組燭台的最後一支蠟燭時,紀銀徵已經嬌喘著,軟倒在他的懷里。紀嫠接著她的身體,卻看著第一支熄滅的蠟燭,它已經涼透了,畸形的蠟淚覆蓋在燭台上,似是不忍分別的戀人緊緊抓著最後一絲希望。

   他們慢慢的將殿內所有蠟燭熄滅,還有最後一支亮著,他們離的很近,在這昏暗的燭光下,紀嫠吻她唇,“陛下,最後一支蠟燭了,熄滅嗎?”紀銀徵疲憊的閉著眼睛,想也沒想就點頭,紀嫠將燭台捧過,手指觸碰著那微弱的光芒和溫度,遞給紀銀徵,“銀兒,你來。”紀銀徵睜開眼睛,看到紀嫠直直的望著她,她好像一眼可以看到他的內心,沒有偽裝、沒有遮掩,在這飄渺的燭光下閃爍著渺茫的希望和愛意,他小心翼翼地護著這根燭火舍不得熄滅,她恍惚間覺得有些熟悉,手抓著他托燭台的手,將蠟燭輕輕吹滅。

   在黑暗中,兩個人都還離得很近,卻都靜悄悄的,好像距離很遠。紀嫠將紀銀徵抱上床榻就要離開,她將他的手抓住問他,“皇叔,是因為朕的母後嗎?”紀嫠微微失望,他無聲的嘆息一聲,深情的親吻在她的額頭,“睡吧,皇叔走了。”

   紀嫠出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風一吹,他心中的絕望像火苗一下子洶涌起來,路過尚祈月的寢宮時,剛准備停留片刻,沒成想尚祈月居然沒有睡,說要請他一敘。紀嫠一愣,這麼晚邀請他,那恐怕尚祈月是知道他們的關系了,紀嫠想著進了尚祈月的寢宮。

   尚祈月看著紀嫠,或許紀嫠自己沒有察覺,但是作為尚祈月這個外人看來,他的長相和紀銀徵有幾分相似。他嘆口氣,這個人這麼晚從紀銀徵的寢宮里出來,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紀嫠知道瞞不住,干脆故意露出了脖頸上的吻痕,與尚祈月的目光相遇,他再也不掩飾他的妒火和鋒芒,坦然而立。紀嫠的態度已然說明了一切,尚祈月在想什麼他不知道,可紀嫠自己心中是竊喜的,甚至他有意炫耀,心中的石頭落在地上,居然輕松了一些。

   隔天紀銀徵就收到消息尚祈月知道了她和紀嫠之間的事情後大怒,斥責她的不恥之行,他作為女帝的老師、夫君還是監國都有愧於天地,因為言語過激被女帝下令禁足。

   紀銀徵問了下人尚祈月見了什麼人,得到答案,他那天見的唯一一個人就是紀嫠!事情牽扯到紀嫠,紀銀徵不得不思考他的動機,此人做事穩重,如果只是想騙取她的信任,斷不會做出挑釁尚祈月這種明目張膽的事情。可是他若想維護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該保持沉默,將兩人之間的事瞞的越嚴實越好。她一時有些猜不透紀嫠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干脆去試探他。

   紀銀徵踏進紀嫠的寢宮,紀嫠恭敬的跪在地上,“臣請罪。”雖然他請罪,可是毫無半點愧色。“哦?”紀銀徵冷笑一聲,“皇叔,何罪之有啊?”帶著慍色的聲音里有幾分涼意。火紅的燭火下,四目相對,二人的眉眼幾分相似,固執的脾氣也有幾分相似。紀嫠沉默著,就跪在地上,卻毫無半點愧疚之意,他很清楚他是故意的,哪怕知道紀銀徵會生氣他也不後悔,他唯一後悔的就是他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她的身邊,或者曝光這段違背道德的戀情。這個眼神到紀銀徵眼里就是對她的威脅了,她的眼神立馬變得狠戾起來。“紀嫠。”她第一次冷淡的連名帶姓的稱呼他,可見她的怒氣。可是紀嫠心中攀升起激動來,她從來都沒有這般親昵的叫過他,從來看他的時候都是以皇叔的身份在看他,這是第一次她在用紀嫠的身份看待他,哪怕接下來死罪,他也心甘情願。

   紀銀徵附身勾唇,強勢的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將他的上衣脫去,露出結實的肩背,纖纖的手指順著他的背撫摸,用最撩撥得語氣說,“挑釁尚監國,論罪······”她的手撫摸他的喉結,那里吞咽一聲,“授以鞭刑。”她拿起長長的鞭子,慢慢的在他背上滑動。

   紀嫠十分平靜,他的長發散落在背上被紀銀徵輕輕撩到身前,在燈燭下他的背十分堅實寬闊沒有一絲的瑕疵。他還是溫柔的注視著她,她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紅色的華服下她是那麼的生動明艷,這才是她真實的樣子。隨著“啪”的一聲,在夜里顯得極其怪異的鞭聲,伴隨著男人的哼吟,紀嫠的背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腥甜的氣息彌漫。又一聲清脆的響聲,紀嫠的喉結動了動,悶哼一聲,帶著磁性的聲音和誘人的音調。隨著一道道傷痕的出現紀銀徵開始是竊喜,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皇叔身上有了她的印記讓她有多麼開心,可是隨之而來的是憤怒,特別是在她看到紀嫠平靜而深情的注視時,她怒氣上升而無處發泄。心中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情愫蔓延,他在這里卑躬屈膝的模樣讓她氣極,更加用力的抽了一下,紀嫠臉上的汗水讓她又遲疑起來,紀銀徵第一次有這麼復雜的感情,她想讓他屈服、讓他生氣,可是無論她怎麼發脾氣紀嫠都像一個看著孩童撒氣的長輩,不會斤斤計較,紀銀徵厭惡這種感覺。

   他卑微的樣子讓紀銀徵生氣,她扔掉鞭子命令紀嫠,“紀嫠,朕命令你來伺候朕。”紀嫠站起身,毫不在意背上的傷口,將紀銀徵的下裙撩起,再一次恭敬的跪下身子,隔著薄薄的底褲熟練的親吻她的花朵。他的舌頭不斷的濡濕她的底褲,她的芳徑也漸漸的吐著蜜液,紀嫠干澀的舌尖上忽然察覺到洶涌的甜漿,帶著她的芬芳。明明可以將底褲褪去,他的選擇看似舍近求遠,隔靴搔癢,實際上卻在等待中讓兩個人的快感都到了極致。紀銀徵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翻來覆去的挑逗著,他的呼吸若有似無的吹著,身下迫不及待的泛起蜜意。在兩個人一起努力下,那層底褲濕透了,周圍都涼涼的,只有被紀嫠舔舐吻含的地方溫熱的,他的舌尖像是靈活的手指,帶著那層薄紗就伸進她的幽徑。紀銀徵一瞬間就到了高潮,濕熱的布料摩擦著她的軟肉,布料變得濕滑,隨著越來越深,布料裹著她的臀體也越來越緊,她渾身酥軟的幾乎站立不住,可是還偏偏必須站著,她隱忍著不發出呻吟。紀嫠已經徹底的淪陷在她的幽谷中,他的鼻尖在那濕熱的谷地濕熱而芬芳的氣息彌漫,還有他從未感受過的安全感將他包圍,背後還火辣辣的疼,可他只想讓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印記。

   隨著快感的上升,紀銀徵心中郁結的情緒也開始上升,她在高潮之余滿腦子都是他溫柔的樣子,可是這個溫柔既不獨屬於她,也本不屬於她,讓她感到不快。“皇叔,嗯~皇叔也是這樣滿足別人的嗎?”她沉吟著逼問羞辱他。紀嫠直接將她的底褲除去,隔了這麼久,他的唇終於可以吻這朵嬌花了,緊接著濕熱的吻瘋狂的落下,溫軟的舌頭一次次的進入她最敏感的區域,她戰栗著,仰頭看著頭頂的殿梁。“不~不要~紀嫠,停,停下。”她阻止他,聲音顫了又顫,軟了又軟,傳到他耳邊已經千回百轉。他瘋狂的在她的那嬌憨的肉粒上舔吻,舌尖捻動著她的欲舌,那里的質感實在是好——十分厚重飽滿,唇在那里捻弄時可以感受到她脆弱的肉粒分為兩層,里面的小肉粒外面覆蓋著一層厚軟的肉,當他捻動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兩層軟肉相互摩擦時擴散而出的快感,真神奇,就是這小巧的一顆肉粒,已經讓他興奮至極。他等不及去嘗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軟舌慢慢上移,移到了紀銀徵漂亮的椒臍處,她的皮囊下是屬於他們的種子,在她體內生長著。他控制住喘息,“銀兒~喚我阿嫠~”他親吻她的肚子,將她再次抱到銅鏡前。紀銀徵驟然清醒,第一天他也是這樣讓她的母親喚他的,她忽然氣憤至極,附身在他的耳邊,另一只手抓著他的喉結,帶著威壓的語氣強迫他“皇叔,朕命令你,你只能在朕面前這樣。”紀嫠將她松松扣在他喉結處的手指按緊,紀銀徵感受到手上的溫度和力量,震驚著。因為呼吸不暢,他聲音顫抖,“銀兒······皇叔······只屬於你······”紀銀徵急忙放開手,他脖頸手是已經紅了一片。她得到了他的回答,心中郁結的情緒慢慢散去,她如釋重負主動親吻撫摸紀嫠的喉結,她覺得自己這樣不安是因為害怕得不到渠澧,忽然那種不安變成了喜悅,“阿嫠~”她喚他的名字,這一生沒有人這般親昵的喚過他,他控制不住將勃起的下身放進她的幽谷,他將她從化妝台上抱下,緊緊的抱著。“皇叔~輕,輕一點~小心~嗯~不要太緊~我~我······還不穩~”她怒氣散去後,變得柔軟嬌嫩,收起了棱角。他輕輕的那下巴蹭她的頭,“喚我什麼~”為了聽那一聲,他幾乎豎起耳朵。“阿嫠~嗯~輕,輕一點~”他照做,輕輕的抽插讓她舒服的虛吟。

  

   第三章 逼問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紀銀徵和她的皇叔之間的事情還是被三公主發現了。她並沒有衝動行事,而是選擇了克制隱忍,因為她也有著自己的盤算。

   宮闈秘事雖然不脛而走,可好消息也隨之而來。紀嫠的勢力在紀銀徵的助推下於朝堂中嶄露頭角,他已經抓住了太子和五皇子,唯一的問題便是必須暫時留著他們的性命用來穩固朝堂各方勢力,同時瞞過三公主的眼目。

   紀銀徵為了方便行事,有了身孕後就女扮男裝混成紀嫠的侍從跟著他到了渠澧的皇宮。此事除了紀嫠還有沈煜卓知道,紀嫠最開始可以聯系到紀銀徵就是通過沈煜卓的幫助,他的軍隊離渠澧很近對這邊的情況很了解,所以紀銀徵到了這邊之後沈煜卓加強了對邊境的防備,時不時充當紀銀徵的眼目給她遞消息好讓女帝可以兩邊兼顧。

   目前為止事情都很順利,可一件棘手的事情隨之而來——渠澧國先帝的遺囑一直沒有找到。紀銀徵推測應該是在渠澧最年輕的公主,妜曜公主手上。她一直深得先帝的寵愛,他親自為她選擇了駙馬和封地,早早遠離朝堂與世無爭。所以篡位一事妜曜一直置身其外,如此低調也讓她避開了眾多勢力的懷疑。可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渠澧即將易主的消息幾乎傳遍了街頭巷尾,她居然還沒有動作,這就很蹊蹺了,如果這位公主有可以置紀嫠於死地的把柄在手,那這個東西只能是遺詔了。

   紀銀徵覺得這件事好辦,只是有些費神,她摸摸衣服下不安坐動的小腹,月份有些大了,稍微動一動就有些吃力,可是有要緊事不能耽擱,紀銀徵和紀嫠已經准備好了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就等著這個妜曜公主來上演了。

   另一邊,妜曜收到了一封她三皇姊的秘信,里面暗示了紀嫠和紀銀徵過分親密的關系,某種程度上讓妜曜明白了紀嫠的勢力來源。妜曜立馬派人去打探紀嫠的動向,她和三姐的關系最好,所以想抓住紀嫠和紀銀徵的把柄給三姐解圍,也可以解決渠澧的現在面臨棘手的問題,一石二鳥。

   三天後她終於打探到絕佳的機會——紀銀徵與紀嫠在兩國交界的一個林子里秘會。妜曜將手中安胎藥飲盡,帶了府上的守衛,給三姐和駙馬都留了口信才匆匆出府。

   坐在馬車上往城外走的時候,妜曜才有納悶的思考著,一大清早駙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居然通報也不通報一聲。漸漸的妜曜的肚子居然也有些不舒服,一陣陣發緊收縮,倒是不疼只是繃的肚皮緊緊的,讓她不住的從上到下安撫著隆腹,片刻後緊繃便緩解了,她也長出一口氣。

   妜曜有些後悔,為了不打草驚蛇她特意選擇了普通馬車,這馬車輪子又小又窄,走在路上極其顛簸緩慢,里面的空間狹小無比,座位也硬邦邦的,她的胯骨被顛的酸澀,偏偏要趕時間又慢不下來,只能忍著。妜曜唯一慶幸的就是她臨走前服用了安胎的藥物,否則這十月有余的肚子恐怕早就受不住了。想到這里,她更加氣悶駙馬居然讓她在這個兵亂的時候,一個人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她只能安慰的想這件事結束她必然安心待產不會再如此奔波勞碌,而她和駙馬也可以擺脫現在被動的局面一轉為攻勢,最讓妜曜動搖的是三姐的秘信里提到紀銀徵懷孕了,女帝為了保守秘密私會時沒有帶很多侍從,必然被她殺個措手不及,這是難得的好時機必須把握。當然顧及皇家的顏面,她只帶了親信的守衛,因為涉及紀嫠就涉及了三皇姐和皇位繼承,那就是宮闈秘聞不可以流傳出去。

   行進了沒多久,她原本安靜的腹中開始坐動起來,不規律的腹痛引起了她的注意。抽痛尚且在她可以容忍的范圍內,間隔很長且發作起來又短暫,讓她覺得還可以堅持。隨著馬車的顛簸,她的身體搖搖晃晃,柔軟的肚子慢慢的變硬,腹中的痛感也加強了,讓她不得不扶著肚子輕輕喘息。她摸摸發硬的肚子,怎麼回事,胎兒怎麼動的這麼厲害,果然不應該換馬車,她有些懊惱的想著。

   妜曜年幼喪母的她上面有九個兄長,老國君在世的時候雖然對她關懷備至,只是畢竟父親不如母親對閨閣之事那般熟悉,妜曜便缺少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所以對於她而言產痛只是女醫們為了讓她喝苦藥湯子所編造的借口,實際則雷聲大雨點小。可是腹痛的發作讓妜曜有些害怕起來,碩大的肚子一陣又一陣的發緊收縮,一次比一次時間長間隔斷,痛感也越來越強烈,嬌柔的子宮里似乎有什麼東西不斷的滾動踢蹬,讓她渾身冒冷汗。而路程已經過了一大半再後悔已經晚了,她隱約感覺到下一次的宮縮和陣痛已經又要來了,腹中的胎動比以往的疼痛要嚴重很多,愈演愈烈沒有停歇。妜曜後知後覺的想著,不會是要生了吧,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肚子再一次平靜柔軟下來。可是·····她不自覺的張開腿,她沒有注意到方才圓碩高挺的肚子已經沉沉的有了墜勢,讓她的小腹愈發緊致。

   “唔······”又來了,這種悶悶的痛感,她有些難耐的悶哼一聲。旁邊服侍的女侍問她,“殿下,您不舒服嗎?”還沒等妜曜點頭,腹部又是一陣悶痛,她難受的蹭著硬硬的座位,和她吩咐,“嗯·······停車,休整一下……”

   車停下,妜曜輕喘著捂住肚子,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她遲疑的問女侍,“本宮……是不是要生了?”女侍正跪在地上,輕輕按摩著妜曜發硬的肚子,她的按摩確實有兩下子,不然也不會被駙馬選中安排到妜曜身邊伺候。

   妜曜厭惡女醫身上的藥味,偏偏初孕時身子不穩經常出血,駙馬只好找了這個女侍,她雖不精通醫術卻對婦人生產之事有一定了解,所以女醫每月號脈一次而其余的時候都是這個女侍在照料。

   有了女侍的按摩,妜曜的肚子還硬著可是腹痛減輕了不少,她松弛了身體,呼吸也均勻了一些。女侍輕撫她的肚子,眼見公主舒服了許多,她才恭順的回答,“殿下恐怕臨盆就是這兩天了,最近還是少走動一些。”說著還遞給妜曜公主一個香囊,馬車里空氣流通不暢,香囊里面淡淡的梔子花香確實緩解了妜曜緊繃的神經。她派去的守衛也回來上報已經找到紀嫠了,和密信中的內容一樣,他和紀銀徵在林子里密會,周圍有部分埋伏但守衛不多,一切正在她的預料之中。得到這個好消息時,妜曜的肚子也柔軟了下來,她立刻下令繼續行進,一定要找到紀嫠私通的罪證。

   女侍的手不斷在胎腹上撫摸,妜曜舒服的哼吟,不知她摸到了哪個穴位,妜曜的肚子不間斷的硬著可是確實痛的不再厲害。慢慢的她僵直了腰背,身下躥升起一陣難耐來,女侍離她很近讓她無法呻吟,可是兩根白皙的腿不自覺的想要絞在一起摩擦她空洞的花心,可是一合上腿那里就傳來一陣憋悶,她不得不再次張開腿,身體盡量向後傾靠好讓身前的孕肚有更大的空間。嫁人之後駙馬也沒有行過幾次房事她便有了身孕,之後因為疼惜她的孕體,駙馬也沒有再動過她一根手指,她的私處已經很久沒有被人碰過了,那里緊合的如同含苞的花朵一般,輕輕撫慰就已經雨露豐潤。

   伴隨著幽幽的花香,妜曜軟下身子放松了警惕,女侍的手輕輕在她的私處按壓,看見妜曜緊緊抓著身下的衣裙,她試探性地將手隔著底褲伸進妜曜的擴張中的產穴,妜曜粗喘起來伴隨著輕吟,女侍低著頭配合著公主的反應手上動作的更加快速,公主的產穴至少開了有四指,伴隨著女侍的三根手指和裙子的布料在軟穴里摩擦,妜曜不知道她的私處已經落了紅,血跡順著底褲蔓延到裙子上,腹中的胎動愈發激烈,一切臨產的征兆都被女侍觀察到了,可是她沒有提醒這位年輕的公主,甚至更加隱蔽而用力的刺激妜曜尚未開化的產穴,讓妜曜一邊在歡愉與高潮中跌宕,一邊又知道她礙於顏面必然拼命隱忍。隨著興致被挑逗起來,妜曜覺得腹內的痛似乎強烈了,可是女侍又說沒事讓她放心。妜曜不知道她已經在臨盆了,胎兒已經蠢蠢欲動,她現在若是回府也不一定來得及,而她還一心想著要抓到紀嫠叛國的證據顧不上身體的種種不適,讓馬車行進的更快。

   女侍跪起身子,將胳膊肘立起,用肘部壓揉她肚子的最高處,這技巧性的按壓直接讓妜曜的肚子垂墜的更加厲害,充盈的孕肚被牽引著墜到了妜曜的身下,胎頭的輪廓時隱時現。女侍摸著妜曜身下鼓起的圓弧,托在那里阻止胎兒的下墜,又在那里按揉一番,很快露出的圓弧就消失了,而每一次圓弧的消失,都伴隨著公主的一陣顫抖。女侍想要拖住妜曜下墜的肚子,讓這位公主意識不到產痛,恐怕等公主意識到產痛時早就已經身陷囹圄了。果然妜曜只是覺得腹中的墜痛變成了持續不間斷的絞痛,去摸發硬的肚子,里面一陣陣抽動從她的胞宮里傳出,讓她愈發想要找到紀嫠才不枉費幸苦一趟,妜曜喘息著吩咐女侍加快馬車的速度。女侍求之不得,馬車加快,運氣好的話這位公主下車後恐怕就會痛的連路也走不了了,她立刻吩咐車夫,以最快的速度趕路,而她一路都托著公主的肚子不讓胎兒下墜,這樣妜曜就很難察覺到她身體和胎兒位置的變化。可是妜曜的身體顯然比她預料的還要給力,她已經沒有辦法承受馬車的快速移動,臉色慘白的捧著肚子打顫。女侍那帕子擦去她臉上的汗水問她,“殿下身體不適,不然就不要去了,馬上就到了,您的身體要緊。”妜曜一聽快到了,堅持著說她沒事,一定要撐到目的地,因為馬車的速度加快了,顛簸幅度也變大了,雖然有女侍的安撫和壓揉她還是覺得肚子被搖的鈍痛不止。

   就在她覺得要忍不住的時候車終於停了下來。妜曜在女侍的攙扶之下小心翼翼的下了馬車,可能是因為空氣流通了許多,加上她終於可以站起身,腹中的鈍痛緩解了許多,只是肚子隱約有些垂墜。樹林很密,馬車是進不去了,偌大的樹林騎馬才是最好的選擇,可是妜曜本就不擅長騎馬,加上婚後又從來都不練習,已經很是生疏更別提還帶著這麼大的肚子。好在紀銀徵因為有孕也沒有辦法騎馬,所以和紀嫠在離入林處不遠的地方私會,走路很快就可以到,女侍攙扶著妜曜慢慢往林子里走去。

   進入密林那一刻,妜曜其實有些猶豫,她雖沒有生產過,可是肚子一陣陣的發作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可是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吸引著她拖著臨盆的身體去賭上一賭。她打定主意後,挺了挺肚子,此時胎兒乖乖的安靜呆著,讓妜曜覺得自己情況樂觀,於是堅定的朝林子里走去。她沒看見剛才她猶豫時女侍捏緊的帕子和焦躁的神情,直到看見她乖乖朝著林子里走去,女侍才放下心來。

   開始妜曜還可以在女侍的攙扶下緊跟守衛的腳步,漸漸的步速緩慢下來,前面帶路的守衛越來越遠,甚至要停下來等她。從下車開始,沒有了女侍的按摩,之前被壓制的痛似乎爆發出來,一陣陣的發作伴隨著肚子發硬收縮,她額角的汗水越來越密,抿著的唇越來越緊,嘴唇幾乎有些發白。她腳步虛浮起來,時不時就要扶著樹杆休息喘息,腹中的痛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長,而停歇的間隔越來越短。

   “嗯······怎麼還沒到······”她實在忍不住問身邊的女侍,盡量不發出呻吟。偌大的樹林里,一位大腹便便的美人實在少見,可是這里人煙稀少,公主美的無人欣賞。她身著淡粉色長裙,頭戴的步搖俏皮而不失雅致,隨著她的喘息搖動,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顯得她極盡嬌俏,雪白的臉頰因為疼痛和長時間的走路微微泛紅,身下圓潤碩大的肚子隨著她的喘息上下起伏,逐漸有了棱角。走了這麼久,連紀嫠和紀銀徵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妜曜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蹊蹺之處,她滿腦子都是已經到了這里找不到人她實在不甘心。

   忽然身下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她撐起身子想去夠私處,可是肚子太大又疼的厲害,她很快就因為陣痛幾乎軟倒身體,只能扶著樹干汗淋淋,氣喘吁吁的問女侍,“下面·······”女侍摸著她的私處,讓她又是嬌吟一聲,那里敏感的很,又憋漲難耐。“殿下,您落紅了,回去吧?”妜曜傲氣的很,越是勸她回去,她就越是想要堅持,搖著頭就要站起來,她呻吟著說,“嗯·······沒事·······哈啊·······繼續·······”女侍扶著妜曜起來,她身下的肚子緊促成一團,妜曜捧著下墜的腹底,高挺堅硬的腹頂不斷的變形,尖圓不定。過了幾分鍾,肚子恢復了柔軟,她松了口氣,優雅的拭去汗水,抬腿繼續走著。女侍數著,一步、兩步……五步,妜曜似乎還不痛,六步,公主還沒事,女侍有些不安,第七步的時候,妜曜沉吟一聲,呼吸重了,額角的汗水也重了,身下的肚子一緊,伴隨著滾動的痕跡,女侍釋然,知道她陣痛犯了,故意拖著她走了一大步,這一步換來得是妜曜一聲悶哼,兩腿戰栗著,私處的血跡越來越多,她的情況已經很危險,可是妜曜的肚子太大看不到身下血流如注的樣子,她虛虛晃晃的被女侍扶著往前走著。妜曜踉蹌,走的有些狼狽,撐著腰硬是托著大肚子更著女侍的步子走。這樣走了沒多久,妜曜終於撐不住了,她推開女侍的胳膊,扶著腰直直跪坐在地上,肚子里熱鬧的躁動不止。“停······停下······啊········”她滿頭大汗,這樣已經失去了她應有的風范,可是妜曜太痛了,她的肚子像是要被撐裂了一般,胎兒在里面鬧騰不止,看見妜曜顧不得體面的喘息呼痛,女侍壓抑著內心的喜悅,可是僅僅讓妜曜痛吟還不足以讓她和上頭交代,她的目的是拖著妜曜在樹林里難產,以妜曜的情況在這里分娩必然難產而亡,可如今妜曜的體力還充沛,這可不是她想要的。“殿下,就快到了,您怎麼樣?”妜曜堅決不想放棄,她撐著臃腫的腰艱難的起身。“呼~呼~嗯~”聽著公主難耐的呻吟,女侍走的越來越快,她明明看了帶路的人就在不遠處,卻話音一轉帶著妜曜往旁邊的密林走去,妜曜正在鬧肚子痛,根本反應不及,被女侍拉著走動,身下有什麼東西壓在她的胯部,分量很大,她酸澀又悶脹,苦不堪言,越走越覺得腳下的步子越重,身前的路也模模糊糊的,女侍的聲音也聽不清。

   四面八方都是樹林,景色也都是一樣的,妜曜走的越來越幸苦,旁邊的女侍卻托著她的肚子充耳不聞她的呻吟,拖著她沉重的身體往樹林深處走去。妜曜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致,她的肚子早就硬的摸不得了,就算現在看到紀嫠也沒法拿他怎樣了。妜曜一手扶著樹,一手撐著腰,汗盈盈的和女侍說,“不行了······走不動了·········”說著就貼著樹杆緩緩滑倒身子。

   女侍撫摸著妜曜的肚子,輕輕按摩著。妜曜肚子發作的正起勁,被她撫摸按壓著疼的直皺眉,還不等她喊停,女侍就停止了按壓,而是勸她起身換個合適的地方休息。妜曜看看周圍,身下的地上因為昨夜的雨又濕又冷,她的腹部受了寒疼的更厲害。她只能撐著腰慢慢站起身,勉強的壓抑著痛移步,剛走了一步,“噝······”她疼的抽氣,不是被女侍扶著,她又要坐下去。這個女侍力氣還很大,一手托著她高挺的肚子,一手攙著她的胳膊,幾乎是拖著她往前邁步。她走的不算慢,妜曜根本跟不上她的腳步,換做平日她定是要發脾氣的,可是現在她連顏面都顧不上疼的粗喘著又發不出聲音制止她。

   “呃·······停······停下········走·······走不動了·······啊······休息一下······”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迸。女侍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和她解釋,“殿下,前面就是一塊平坦的石塊,您可以在上面休息。”妜曜沒法反抗,只能由她牽著走,她的腿已經分開,走姿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端莊,步搖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在如女侍所說,真的有一塊石頭可以讓她坐在上面,不過僅僅足夠她坐。妜曜還在糾結要不要坐下,她的肚子太大了又沉甸甸的墜在腿間,蹲坐下對她來說有些吃力,況且公主的言行都是有規矩的,如今坐在石頭上實在不符合皇家的規范。還未等她拒絕,女侍已經強硬的按著她酸痛的腰讓她直直坐下,妜曜吃痛的哼喘一聲,托著巨大的肚子坐在石塊上,為了看上去端莊,她強硬的將兩腿和上。“呃啊!”她沒有忍住,又是壓抑的哼吟一聲,手緊緊的扯著粉色的衣角,緊咬嘴唇,將即將脫口的呻吟盡數咽下。

   雖然她已經知道腹中的孩子等不及要出來了,可是還是下意識問女侍,“是不是要生了······”妜曜說完話才發覺之前還跟著她的其他幾個女侍似乎都不見了蹤影,那個帶路的守衛也因為她的身體不適被遣走了,這里只有她和這個女侍的獨處讓妜曜開始害怕起來,“啊……其他……其他人……呃啊!”還不等她詢問情況,她的肚子又是一緊,這一次的痛緊跟著收縮而來,她下意識捂住肚子,汗水重了幾分,身子繃的緊緊的,喘息急促了幾分後才慢慢松下身體,還未等她長出一口氣,肚子就又急劇收縮起來,腹中的踢蹬讓她極其圓潤的肚子隆起一個又一個怪異的形狀。

   妜曜的胎兒不僅僅超出了時間,還發育的極好。因為駙馬的過度寵愛,她孕期沒有忌口,食補和藥補過甚,過甚到女醫給她開各種中藥讓控制她的胃口,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控制胎兒超出的體型,可是妜曜想到駙馬說過想要個白胖的小嬰兒,妜曜總是不肯喝藥,駙馬雖然生氣她胡鬧可是也禁不住她的撒嬌,便由著她放縱,肚子在後半個月猛的脹發起來,連衣服也都要每個月重新定制,否則妜曜的胸腹就會被緊的生疼,妜曜好幾次都疼的睡不著覺,可是卻還不吸取教訓,女醫已經嚴格要求妜曜讓她在府上待產,因為胎兒過大,腹內羊水過多,生產時必須有人照應著才可以,可惜妜曜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如今腹痛發作起來自然也比其他產婦更加難熬,可以說妜曜是自討苦吃。

   作為公主,她沒法舍下面子在女侍面前喊叫,陣痛發作時她只是拼命的忍著。很快她就有些忍不住,輕微的呻吟著,“呃~呼~好疼······肚子疼······”隨著她嬌柔的呻吟一出,肚子也更加疼痛難忍。女侍從她的胸下一直撫摸到腹底,她清晰的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動靜越來越大,而這也正是她想要的,在她這樣故意的、有技巧的順撫下妜曜坐不住了,她艱難的撐著重孕的身子坐在這個狹小的石塊上扭動,漸漸隆腫的小腹此時正硌在石塊上憋漲的不得了。

   女侍尋著腹部的輪廓找到了妜曜最硬的腹底,打著轉的按壓著那里,“不……不要壓……”妜曜憋的難受,又不好意思呻吟,女侍的手微微用力,妜曜就難耐的尖叫一聲,身下的粘稠更多,腹內胎兒滾做一團,不斷的在她嬌嫩的子宮里滾動翻踢,女侍說著“殿下,堅持一下。”手不斷的在胎頭上按揉,將冒出的胎頭往回抬推,妜曜被折磨的大汗淋漓,卻還咬唇忍耐。

   妜曜忍的幸苦,眼里幾乎擒著淚水,即便是這樣分娩也不是她說了算的。她嬌柔的子宮里胎兒不斷的鬧著,撐的她的肚子呈塊狀凸起,蠕動劇烈。在她還死死堅持著不肯呻吟出聲的時候,事情往更糟糕的地方發展了,碩大的孕肚像是石塊一樣硬的有了棱角,女侍的手還在上面游走。忽然妜曜尖叫一聲,揚頸抬頭,躬起身體,兩只手撐著身下那塊石頭的邊緣,嬌柔的變了調的吟叫從那雪白的長頸中傾瀉而出,還不等她為自己嬌柔的吟聲臉紅,身下就猛的涌出汩汩熱流來。妜曜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粉霞,她沒有意識到破水就意味著她的產程正式進入了重要階段,還是女孩的她只覺得自己的底褲溫濕了一片,讓她沒有辦法不感到窘迫。“殿下!您破水了!”女侍反應過來,驚呼著,她的反應讓妜曜害怕極了,破水第一次讓她覺得腹中胎兒順著洶涌而出的羊水猛的墜著,而她還是坐姿,幾乎一下子碩大的胎頭就沉甸甸的抵在她的腹底。她佝僂著背,扶著女侍的肩膀,沒法再像剛剛那樣伸展身軀,只能這樣緩解墜勢,“呼~呼~疼······好疼······”她十分厭惡在女侍面前展露如此狼狽痛苦的一面,何況她還破水了,身下濕乎乎,粘膩膩的一片,讓她沒法忍受這樣的自己。這時候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想法占據著她——她不想將孩子一個生在這個偏僻的林子里。“呃啊~本,本宮不生,啊!本宮不生孩子!疼~”她疼的已經汗津津的,腹中胎兒早就等不住了,可是她還在妄想回到府上和她的駙馬一起將孩子誕下,想到這她屏氣,收腰,將合上的大腿合的更加緊實用力,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和駙馬的愛子就要從她的身體里掉出來,掉在這荒郊野嶺,這不符合她的身份。

   女侍自然明白妜曜所想,看她夾著的大腿,就知道妜曜不想生孩子,她將早已准備好的藥丸遞給她,說藥丸可以拖一推時間,妜曜幾乎想也不想就服用了下去,不過片刻,腹痛真的減輕了,只是肚子變了形狀壓在她的胯骨上,她想去捧腹底,可是那里已經墜的隆不住,只能扶住她曼妙的腹側輕輕順撫。這時候其他幾個女侍也趕到了,她們來的時候還抬了步輦來,妜曜想也沒想就坐了上去,她的腹痛減輕了許多,可是身下的羊水不斷涌出,她的底褲已經浸透了,水漬順著她的大腿一股一股蜿蜒而下。

   事情進展到此時已經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從早上駙馬的消失到現在及時出現的步輦,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預先安排好的就等著妜曜進入陷阱中,若是平時妜曜可能會察覺到不對,可是她被陣痛折磨了許久,又習慣了享受坐享其成的生活,步輦和藥丸於她而言可謂雪中送炭那般及時,雖然······她的痛沒有消失多久,步輦上的美人很快疼的汗如雨下,腹內的痛攀升而起,隨著步輦搖晃,她更加難受。在方才那顆催產藥的作用下,她的產程猛然加速,身下的穴口已經快要完全張開了,所以無論怎麼女侍們的步子再穩,步輦依舊搖搖晃晃,而她的肚子已經脆弱到了極點,這般搖晃很快讓妜曜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覺,似乎胎兒還在往下墜,讓她開始想要用力,她不動聲色的張開雙腿,可惜她的裙子很窄,沒有辦法完全將腿張開,這個姿勢開始還可以緩解脹感,很快她就漲的想要擺脫這個緊致的裙擺將腿打到最大。

   步輦的顛動下,妜曜覺得私處的憋漲感越來越強,攀升而起的,還有令她戰栗的便意,強烈到她止不住的用力,胎兒在她的體內撐著還亂動,她幾乎想要尖叫,可是這麼多女侍在她不能,只能粗喘著壓抑著哼吟。腹中的便意讓她感到窘迫,她不知道便意的強烈是因為胎兒的下墜,只是單純的想要阻止那強烈的墜勢和急切衝出她腹部那巨大的異物感。她坐直身體,死死的將私處的出口抵在木質的凳子上,羊水慢慢的從她的穴口流出,順著她的腿慢慢流下滴在地上。這個直立的坐姿便於羊水的涌出,可是出口又被阻擋著,私處的撕裂感極其強烈,“漲······好,好漲·······”她小聲呻吟,虛扶著肚子,汗水已經徹底濕了她的衣服。漫長的一刻鍾過去,她再也受不了這種坐姿,松弛了身體後軟倒在椅子上,將身下的穴口露出來,一瞬間被堵住的穴口和擁擠在出口的羊水傾瀉而出,妜曜幾乎尖叫,伴隨著溫熱的液體而出的還有體內的碩大的胎兒,入了盆的胎兒將她的腹底撐的幾乎要裂開,露出了極其微妙的弧度。妜曜覺得顏面無存,羊水涌出的聲音無比刺耳,還有步輦下的水痕,以及她張開腿的坐姿,可是她顧不上這些,身體里的胎兒已經蠢蠢欲動,似乎已經很靠下了,墜感和漲感一陣強過一陣,身下溫熱的水漬漸漸冰涼,胎兒因為她的坐姿沒法再下降,在她圓潤飽滿的小腹里翻動不止。

   她幾次尖叫讓步輦停下,可是身邊的女侍似乎和她說了什麼,她聽不清楚只感覺腹中的嗣兒要出來了,鈍痛的肚子不斷的簇起,尖銳的痛楚幾乎讓她暈厥,胎頭就要進入產道,可是因為她的坐姿和身下的空間不夠始終下不去,更加急促的動作著。“啊·······出,出來了······要出來了······呃啊········”她張開腿小聲呻吟,幾次感覺巨大的硬物衝擊著產穴,好像她一用力就要衝出她的身體了可怎麼都出不來。女侍聽她說快要出來,在她漲起的私處按壓檢查,她痛的吞咽一聲,那里好漲,漲的要裂開了。妜曜的私處在衣裙下緩慢的鼓起又慢慢平坦,所以她才會脹痛異常,胎兒開始進入她的產道了,坐姿對於她的產程非常不利,她不斷變換著姿勢想要讓腹中胎兒趕快出來,可是完全沒有用處,很快她就連扭動身體都做不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馬車的,只知道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三皇姐的馬車,她的馬車很寬闊且被鋪設了柔軟的皮毛還有軟墊,她的底褲已經被人除去,衣襟也被人解開,碩大的肚子僅僅裹在白色的里衣里。她抬頭就看見一個陌生的女醫,她還想問問情況,女醫就按壓著她的腹頂。妜曜被壓著肚子,身下“噗”的一聲,涌出許多羊水和血水來,她想要打探清楚這個女醫來歷的想法一掃而空,她忍不住了,挺起身子發出第一聲痛苦的尖叫,隨後就粗喘的扒開里衣的扣子,圓潤的肚子便露出了全貌來。紀銀徵看著妜曜的樣子,她的肚子比包裹在衣服里時大了一圈,可見腹內胎兒巨大,一路上又流失了很多羊水,這位公主恐怕連一分鍾也撐不住了。

   紀嫠守在外面,妜曜若是認出他那計劃就會失敗了,所以他只是等在外面。紀銀徵自己雖然生產過兩次,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別人生孩子,她有些意外妜曜的肚子居然這麼大,雖然妜曜的產期延遲有她的功勞,可是她撫摸著妜曜蠕動的肚子,肚子大的超出了她的預料,如果不是有人推波助瀾,就是有人在將計就計。

   “啊!疼~好疼~額啊!”妜曜的尖叫聲打斷了紀銀徵的思路,她輕輕的撫摸妜曜下墜的肚子,那里已經硬的似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手感極佳,光滑細膩的皮膚下鼓起一個又一個優美的弧度,她的手慢慢移動順著嬌嫩的肚臍往下摸到緊繃的腹底。妜曜被那只手撫摸挑逗的難受,她微微掙扎,卻將高挺的肚子挺動的更加漂亮,隨著她的呼吸肚子高低起伏,“不要······額·······那里,憋~”妜曜嬌柔的呻吟讓紀銀徵都不禁贊美,聲音真是動聽,難怪老國君會這般喜愛。可是即便這般動人的呻吟,紀銀徵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妜曜隆起的小腹上按壓,引得妜曜一陣尖叫,“呃啊!好憋!不要摸·····啊~啊!”一聲吟叫千回百轉,不由得讓紀銀徵不斷的在妜曜最脆弱的時候對她上下其手,她將另一只纖纖玉手塞進了妜曜溫熱的產穴。

   公主的產穴確實和她的嬌嗔一般嬌嫩,如她的孕肚一般脆弱,紀銀徵的手指還沒有進去,她的產穴就涌出一股羊水隨後伴隨著妜曜甜膩的雨露,咕噥一聲,從她的苞穴內吐出。她已經開全了的產穴居然僅僅足以讓她的手進入,不由得連紀銀徵都是一愣,她將手取出又握拳進去,發覺妜曜的產穴緊致異常,連她的一個拳頭都是緊緊的蹭著穴壁,紀銀徵看著此時的妜曜,她張開的軟肉和圓肚,已然毫無警惕意識的將所有的弱點都暴露出來,她還不知道先帝遺詔已經讓她成為眾矢之的,這異常大的肚子恐怕已經是別人在暗中動了手腳。妜曜對此一無所知,她臉上泛起紅暈,肚子還一陣陣的痛,私處里紀銀徵的手指溫溫熱熱,在她人跡罕至的幽徑里徘徊。她不自覺的將腿掰開,“哈啊~嗯······呼~呼~疼~”痛呼中夾雜著歡愉,妜曜銜著衣角,可還是有聲聲吟喘冒出。紀銀徵是第一次觸摸女性的產穴,她的手微微摸索,而她則觀察著妜曜身體的反應。妜曜的感受和紀銀徵完全不同,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可是用力時私處擴張而紀銀徵的手就會撫摸在她一寸寸暴露出的軟肉上,比和駙馬交合時還要舒適。

   外面天已經黑了,如果不是妜曜的胎兒發育的過好,此時早就已經應該出生了,可是妜曜顯然還離分娩出胎兒差的很遠,她的私處不斷隆起又平緩,那道狹窄的黑色縫隙里除了不斷涌出的羊水外什麼都沒有。妜曜沒有見過紀銀徵,但是她的容貌實在出眾容易露出馬腳,所以現在馬車里只有一只蠟燭,昏暗中根本看不清紀銀徵的樣貌,況且妜曜已經被折磨的顧不上思考了,所以紀銀徵十分坦然的穿著女醫的衣服,妝也沒畫就開始折磨這位金枝玉葉的公主。她將燭台放在妜曜腿間,在她的不斷脹起的私處撫摸,妜曜被她撫摸的舒服極了,竟然屏住呼吸舒展了身體,紀銀徵自然不會讓她那麼舒服,將她的花瓣撩開,肉穴便近在咫尺,帶著溫熱的血水,鮮艷又美麗,還隨著妜曜的呼吸張合呼吸。紀銀徵將手慢慢滑入那道優美的溝壑,同時另一只手在妜曜的孕肚上按壓。在黑暗中,妜曜聽見身下的女醫對她說,“殿下,產穴開全了,可以用力了。”妜曜毫不懷疑,挺起肚子盯著高高的腹頂用了一個長力。紀銀徵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胎頭頂著的地方撐著,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用力,胎兒抵著她的手不是她的阻止,恐怕已經將產道擠開了,可是她不會讓妜曜那麼容易,無論她有沒有遺詔在手這位公主都必然要難產而亡,就算紀銀徵放過她其他人也不會。

   紀銀徵漸漸有些上癮的撫摸著妜曜的產穴,里面溫暖的羊水被她的手堵住了,一點點的冒出,她像是女醫一般盡職盡責的將妜曜額角的汗水擦去,手指卻在妜曜用力產穴擴張時在她的穴內撫弄,女性的手指遠比男性的根莖要靈巧,似是撬開一只蚌殼,紀銀徵耐心的在妜曜產痛尖叫之時不斷的觸摸她的敏感點,妜曜尖叫之後便是歡愉的哼吟,她的身體似是不受控制一般,下唇緊緊的咬合紀銀徵的手指,“嗯~輕~啊~輕一點~”她嬌嗔一聲,隨後又痛苦的軟倒身子,戰栗著將肚子挺動著送到紀銀徵的手上,紀銀徵摸了摸,原來是胎頭又頂在產道口了。紀銀徵故意在她的產道里刺激她的產穴,另一只手撫摸上妜曜的胸乳。

   隔著包裹的意料,妜曜得乳房還是被紀銀徵精准的找到,汗濕的里衣讓她的乳暈隱約露出,曖昧不已。妜曜感覺自己腫脹的乳房被人捏著,渾身似觸電一般酥爽,腿打開的更大,引誘著紀銀徵的手往更加深入的花心伸去。

   妜曜再次尖叫,她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著,肚子里的胎兒也拼命往外鑽。紀銀徵看時機成熟了,便將手又往里掏弄一陣,整個手到手腕都進入了產穴中,摸到了那硬大的胎頭,死死抵住穴道的另一個端口。妜曜挺起身子,想要掙扎,硬生生的讓紀銀徵的手又進去了一點。兩人離得很近,天色已經晚了,妜曜疼的看不清紀銀徵的樣子,她的私處有股力量阻止胎兒下降,讓她不住的掙扎用力。她用後軸將自己撐起來,隆起的肚子在她眼前蠕動不止,她這才看清“女醫”的樣貌——她長得極其好看,皮膚雪白,穿著女醫的衣服看上去很是清秀,縱使她見了許多美人,都不如眼前這一位這般俏麗。紀銀徵看著妜曜汗淋淋的樣子,用帕子將她的汗水拭去,安撫著妜曜的動彈的腹部,身下的手微微用力將胎兒的頭往回推,妜曜只能感受到私處的手往她身體里鑽同時肚子忽然劇烈的抽動,“呃啊!”她一下子就撐不住,倒在軟墊上。不容妜曜多想,紀銀徵將催產藥丸喂她吞下,服下後這位大肚麗人便只能尖叫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妜曜私處脹感到了高潮,紀銀徵將手抽出的一瞬間,她就陡然弓起玉脊,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痛苦至極,私處隆起了一個巨大的弧度,她聽見女醫讓她用力,她扯著身下的褥墊,勉強的立起身子,支起兩只顫微微的美腿,將那肉穴袒露在紀銀徵面前。紀銀徵還在用手指輕輕挑逗妜曜的私處,稍稍往里走了一點就摸到了那滑膩的胎頭,分量大到妜曜難以承受。妜曜就要倒下身子,可是身下那女醫說摸到胎頭了讓她用力的同時在她的肚子上按壓,妜曜尖叫也發不出,哼吟著挺身用力,紀銀徵將她的腿掰的更大,仔細的看著她那暗色的縫隙越來越大。紀銀徵立起胳膊,用手肘在妜曜的腹頂有規律的揉壓,感受到手肘下的肚子越來越硬,越來越活躍,時機就快成熟了,紀銀徵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腹部在她用力時不斷的高隆,卸力後又慢慢低垂,身下的弧度越來越大,她還在按壓她的腹部,催促著妜曜用力。汗水洗禮下妜曜的秀發濕透,嘴唇微微顫抖,“出來了······快出來了······”她喃喃道,紀銀徵將手放在妜曜的私處,這一次只要將這位公主那嬌嫩的花瓣撩起,里面碩大的胎頭就可以窺見一二,胎兒被緊緊的含在妜曜的陰唇里,隨著她的用力進進出出。妜曜戰栗著痛苦的呻吟,“好大·······嗯·········他好大·········”她狹窄的身子被擠占的滿滿的,一用力就要被撕扯開來一般。紀銀徵那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那里竄動的胎頭,妜曜幾乎哭叫,“不要!啊!不要動!”紀銀徵微微用手指壓著,私處那顆冒出來的腦袋就往里面滑去,她玩弄著妜曜脹起的陰弧。

   妜曜此時痛的奔潰,她將白皙的腳趾繃緊,在軟墊上摩擦,扶著腹側顫抖的落淚,一聲聲呼喚著她的愛人。此時是妜曜最痛苦的時候,嬌嫩的花心處被碩大的胎兒摩擦,出不去退不回,讓她焦躁的汗如雨下,淚珠一顆顆滾落臉頰,伴隨著汗水流下她嬌美的玉頸,紀銀徵用手指按耐住那即將著冠的胎兒,妜曜拼命的用力,胎兒持久不下讓她痛苦至極。妜曜不斷的躬起玉脊,碩大的肚子滾滾而墜,妜曜尖叫用力,她不知道紀銀徵的手指抵在胎頭上,她只能感覺到體內的胎兒一寸都挪不動,憋的她喘不上氣來,也正是這時燈影搖晃下,身下的女醫忽然問她,“殿下喜歡這個孩子嗎?”妜曜顧不上思考,吟喘著問她,“什麼·····啊!好疼~出來,快出來~啊~漲~脹死了~”紀銀徵聽見妜曜再也壓抑不住的呻吟笑著看向楚楚可憐的大腹美人,終於問到了正題,“殿下既然這麼想生下孩子,那不如告訴我遺詔在哪里,我就放你將孩子生下來,怎麼樣?”

   妜曜難以置信的看著紀銀徵,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別人的算計中,可是已經太晚了。妜曜臉色慘白,緊緊扯著身下的墊子不肯發出一言,連呻吟也沒法從她嚴絲合縫的櫻唇中泄露出來。她按著雪白的大肚子落淚的樣子極美,在飄渺的燈燭下,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汗珠相繼落下,充盈的碩腹上全是她的粉汗,私處滲著一縷縷血流,伴隨著一綹綹黑色的毛發若隱若現。美腿間那一片私密被撐的飽和而優美,伴隨著公主齒間壓抑不住的哼吟顫抖,“哈啊·····哈啊······呼~呼~來······啊!來人·······呃啊~”妜曜痛苦的呼叫,外面卻寂靜一片,她還想硬撐著去躲紀銀徵壓在她私處的手,可是換來的是腹中更加難耐的劇痛,胎兒不安的在里面折騰這位年輕的母親,讓她漂亮的小腹起伏不已,妜曜很快就捂著不爭氣的孕肚粗喘著軟倒身體,她低聲呼救,“要·····要生了·······來,來人!呃啊!啊!來人!”

   紀銀徵也不慌張,她不緊不慢的將燭台拿起,輕輕的牽起妜曜的手,妜曜想要掙扎可是她已經分娩了許久,根本擺脫不了紀銀徵的手。紀銀徵笑的極美,她緩緩的抓著妜曜的手撫摸她肚子上不斷鼓起的弧度,說著,“殿下,你看,他多麼的活躍啊。”妜曜痛苦的嚶嚀,每一個隆起的弧度都帶給她無盡的痛苦,她將腿收緊,雪白的身軀蜷縮成一團,不自覺的將大腿張開到最大,私處那塊頭皮露出更多,吞吐著往外出。妜曜的肚子因為她用的長力高挺了一陣,才慢慢松下來。那打開的產門里一團黑色的血肉不斷往外冒又縮回,疼的妜曜直喘,好半天都不敢再用力。妜曜走調的碎吟只有紀銀徵可以聽見,她的牙齒似乎在打顫,可是就是不肯在紀銀徵面前痛呼。紀銀徵引導著妜曜的手摸到了她私處的那團毛發上,她疼的一顫可是還是忍不住在那里又摸了兩下。似乎是感受到了母親的手,腹中胎兒活躍的往外躥動著,撐的妜曜的小腹鼓突不斷,公主的睫毛撲簌,兩顆眼淚落下。胎兒在她腹內與她血脈相連了十個月,如今折磨的她肝腸寸斷,可是即便這樣妜曜也舍不得放下手,繃直了身體去撫摸私處毛茸茸的胎頭。

   紀銀徵一點點誘哄她,“遺詔在哪里,殿下,只要你告訴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的孩子會平安出生,我會找一個普通富裕的人家讓他長大。”妜曜的眼神里有了一絲的動搖,可是很快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紀銀徵也不意外,妜曜閉上眼睛再一次用力,她狼狽極了,像是零落的紅泥,滿眼都是痛色,決絕的用力,這是她和駙馬的孩子,她一定要生下來。

   時間一點點過去,傾斜的紅燭流下血紅的眼淚,似乎在感慨著紅顏即將逝去的悲痛。紅色的蠟淚一點點淌落在妜曜的肚子上,慢慢滑下,凝固在她的腹底,越來越多。妜曜還在擰著身子,一次次用力,私處的脹痛讓她顧不上別的,她淚眼模糊,看不清紀銀徵的樣貌,冷汗附體漸漸被絕望包裹。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胎兒終於冒了點弧度,已經讓她倒吸冷氣,太憋了,胎兒怎麼這麼大,好像一用力下面就要撕裂了。紀銀徵用手指輕輕戳那尚未穩固的胎頭,一觸之下剛剛冒出的小弧度就向母親溫暖安全的肉穴里退卻,妜曜尖叫一聲,私處那增加的脹感讓她奔潰。“不要~不要鬧了~你怎麼這麼大~好疼~嗯~不要鬧了~”她撫摸著胎腹,即便這種情況下,她也不願意放棄腹中的嗣兒,盡力安撫著翻動的腹部。

   妜曜看不見,紅蠟液附著在她嬌嫩的谷口,將那黑色的胎頭覆蓋住,將她身體唯一的出口封住,無論妜曜多麼用力,私處的胎頭都不再能出來一點。

   妜曜已經服用了兩次催產藥,紀銀徵將第三顆喂給她,入腹一瞬,她就尖叫著將大腿打開,兩只手掰開她的腿根,用力到那里都是紅痕。她沒發壓抑自己的呻吟,一次次痛苦的叫喚,“疼!啊!出來!快出來!我的,我的肚子~哼啊!好痛!求求你!出來!”

   胎兒出不來,她就疼的輾轉,面容有些猙獰,紀銀徵等她沒有力氣叫喊,痛的只能小聲喘息時才移到妜曜的身後,輕輕從後面將妜曜濕透的衣服整個脫下來。雪白的乳房終於從包裹中脫穎而出,汗淋淋的搖晃,從這個角度看妜曜的肚子,立在身前大的可怖。妜曜艱難的吞咽一下,胎兒活躍的痕跡明顯,圓潤的小腹一陣陣變換形狀,妜曜用手緊緊捂住那里,不斷的推著那硬隆的小腹,一邊推一邊吟喘,“出來!明明就快出來了!快出來!肚子~肚子快裂開了!出來啊!”。紀銀徵將妜曜的碎發輕輕撩到耳後,在她耳邊低語,“殿下,我最後問你一次,遺詔在哪里?”手如同長蛇一般在她震顫不已的腹地游走,妜曜痛哼,“疼!不要······疼啊!肚子疼~哼~呼~憋~好憋~憋死了·······啊!你,你覺得我會,告訴,啊啊!不要!哼,疼啊!好疼!怎麼不出來~快出來!”她還在倔強,無論何時她都不願背叛自己的國家,不願背叛她的父親。紀銀徵繼續按壓妜曜的肚子,在她規律的按壓下妜曜生不如死,私處的胎頭一次次衝擊著出口,漲的妜曜痛哭,“啊啊!出來!漲~呃~漲死了!”

   紀銀徵換了一種問法,“我去過殿下的府邸,還和皇叔打了個賭,我賭殿下將遺詔藏在了屋內供奉的那尊金佛像里。”紀銀徵觀察著妜曜的表情,她閉著眼睛又用力的往下推動,換來一聲走調的哼吟。紀銀徵又說,“皇叔覺得是在匣子里······”妜曜還是閉著眼睛可是明顯屏息凝神,沒法再聚精會神的分娩。紀銀徵心下了然,看來這個賭局皇叔贏了。妜曜的肚子已經痛的不間斷了,可是她還是隱約覺得下一次的高潮就要來了,果然孕肚隆起一個巨大的弧度,腹內像是翻江倒海般的劇痛讓她嘶鳴,紀銀徵的手不間斷的按壓著高起的隆肚上,妜曜還在欺騙自己,紀銀徵絕對不會知道遺詔在哪,緊接著紀銀徵的後半句話就帶給她一齊驚雷。紀銀徵說道,“遺詔被你藏在公主府湖底的匣子里是嗎?”妜曜絕望的閉上眼睛,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

   紀銀徵有些憐憫的撫摸著妜曜活躍的肚子,“殿下真是有骨氣,可惜殿下有骨氣,殿下身邊的人沒有。”看著妜曜絕望的神色,紀銀徵知道妜曜已經知道是誰泄露了秘密,只是她不敢相信,背叛她的居然是她的枕邊人,孩子的父親。她的肚子沒有間隔的絞痛,妜曜搖頭,“嗯~不,不可能~啊!你,你一定在騙我,不可能!”

   紀銀徵知道她不想承認,可是她就是要告訴她所有的事情,她撫摸妜曜的肚子,流失了那麼多的羊水她的肚子還是和臨產婦人一般大小,紀銀徵冷冷道,“我騙你?殿下想一想,駙馬是不是縱著你,明知女醫的叮囑還是勸你多食多餐?是不是對你百依百順,讓你違背醫囑?是不是讓你拖著臨產的身子到這里來?”妜曜雖然不應,可是她想起她本胃口不好,是駙馬讓人開了開胃藥湯,又四處尋找山珍海味,讓她八月的肚子就如臨盆一般。也是她喝後期忌口用的藥湯吐了幾次,他就沒有再讓她服用,卻還和女醫說她按時服用。在她每次想要按照女醫吩咐多動的時候,他都會抱著她說孩子就是要白白胖胖才可愛,硬是不讓她再走動。妜曜難以置信,這些以前的甜蜜,如今看來如同砒霜一般狠毒。

   “是你······你們······是一伙的·····”妜曜絕望的說。紀銀徵看看天真的公主,搖搖頭,“公主啊,這是駙馬的認罪書,里面細細交代了他。”說到這紀銀徵一頓,才說,“和妜穎,也就是你最喜歡的三姐沆瀣一氣,背叛了你的經過。”腹中胎兒絲毫不在乎妜曜的悲痛,在她的產道里輥壓,鬧的妜曜哭泣尖叫,拿過那招認書妜曜的手都在顫抖。紀銀徵怕她看不清,說道,“你身邊那個按摩你肚子的女侍是你的三姐給你找的,她想要你難產在這林子里,連帶著你的孩子一起。”妜曜悲痛欲絕,可是身下的胎兒漲的她說不出話來,“呃·······肚,肚子···········”紀銀徵想起了什麼,用力按壓妜曜的大腹,妜曜抽泣嗚咽,壓抑的一口氣也喘不完,只能發出嗚嗚的啞吟。身下的紅蠟終於脫落,私處黑色的胎頭一下子衝出了她嬌嫩的肉穴,妜曜粗喘著目光失焦的望著小山一般的肚子。“呃······恨·····紀,紀銀徵······我恨······啊······要出來了·······好大······”她氣若游絲,從她絕望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滔天的恨意。

   紀銀徵毫不在乎,更加用力的按壓她的肚子,妜曜帶著滿眼的淚水,挺起身子猛的用力,私處的胎頭行進到了最大的地方,死死的夾在她的穴內,妜曜此時慘白,嘴唇發紫,喊聲淒厲,即便是這樣身下的胎兒也出不來半分。黏稠的血液從她的私處冒出來。“忘了告訴你,你愛的駙馬從你有孕開始就在你的藥里摻了少量的毒素,想讓你產下死胎,他一開始就沒有想要這個孩子。”紀銀徵溫柔的撫摸著妜曜漂亮的玉肚,有些憐憫的接著說,“老國君為什麼將遺囑給你,因為知道你不會覬覦皇位,讓太子和虎視眈眈的五皇子都轉移注意力,衝你下手,這時候九皇子才可以登上皇位。殿下,你說你苦苦守護的真心到頭來不過是被人利用,這是不是很諷刺?”

   妜曜徹底失去了斗志,顫抖著被紀銀徵命人將她都在林子里。

   天邊泛起魚肚白,妜曜光著身子在林子里,能掙扎到現在已是不易,她身下的地上全是抓痕,樹皮也是一道道血跡,私處的胎頭出來的少的可憐。狼狽至極的她肚子居然還是那麼好看,水滴形的肚子垂墜在她腿間,在這個密林里顯得格外詭異。她沒有力氣了,看著即將明亮的天,她心中升起無盡的絕望。妜曜還是不肯相信駙馬對她的好都是假的,想到這里,她挺著肚子用力,“出來……啊!呃啊!”她用最後一口氣,身下撕裂的劇痛過了許久才傳來,她麻木的聞著濃烈的血腥味,用血淋淋的手指去摸身下的胎頭。將已經不動的孩子拽出來,胎兒很大,她拽了很久,疼的抽搐,最後帶著一點點希望看向胎兒,他渾身青紫之外還帶著黑色斑點,和紀銀徵說的一樣是被人下毒所致,胎兒毒發時劇痛難怪在她肚子里瘋狂的蠕動,妜曜疲憊的嘲諷一笑,眼里滿是絕望的淚水,最終睜著眼睛抱著死去的孩子在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時死去了。

  

   此時紀銀徵已經在紀嫠的馬車里休息,這麼一折騰她的身子也疲憊的很,可是等著她的事情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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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6047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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