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代償・下篇
在夏天的清晨, 一位老警員在山路上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一輛沒有熄火就停在路邊的可疑車輛。 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偏遠山村, 連偷東西這樣的事情都很少見, 警察局里能接到的報案通常也都是像莊稼被野豬啃了這樣的。 所以, 除了每天上崗之前例行檢查一下在山路盡頭獨居的一個老人的情況之外, 這個老警員通常都不會在這條山路上遇到第二個人了。 老警員透過車窗往里張望, 看到里面是一個精疲力盡睡著的男人。 由於眼前這個蓄著胡須的男人和通緝令上的大學附屬醫院醫生的印象實在不符, 這時這個警員還沒有意識到, 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昨晚綁架了一名女初中生, 並對她施行了割禮暴行的通緝犯昌介。 這個頭發花白的警員, 自從到這個山村赴任以來都還沒有過抓捕犯人的經驗, 再加上自己年事已高體弱多病, 要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反抗的話, 大概自己也不會有還手之力。 考慮到這些, 即便是在這種天蒙蒙亮, 把值夜班的人叫出來肯定要遭埋怨的時候, 保險起見這個老警員還是決定呼叫警力增援。 不知道是不是實在太累了的原因, 直到增援的警員趕過來, 車里的男人都一直在熟睡, 絲毫沒有意識到有個警察一直在身邊盯著自己。 趁著增援的警力趕過來的間隙, 老警員通過車牌號確認了眼前這輛車就是剛剛有人報警被偷走了的車輛。 雖說召集增援警力花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 除了引擎的轟鳴之外這輛車並沒有過絲毫的挪動。
在讓年輕警員們拿著鋼叉把這輛可疑車輛包圍之後, 最初發現這輛車的老警員的上司走了上去, 敲了敲這輛車的車窗。 雖說例行的盤問都是這麼做的, 不過這群呆在這個平靜的村子里, 從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警察們犯了個大錯。 他們本該用一輛巡邏車堵在嫌疑車的前面, 而不是像這樣讓一群年輕警員們用自己的肉身把車圍住。 被驚醒的昌介十分狼狽, 在驚慌失措中全力踩下了加速踏板。 剛剛停車的時候沒有關閉引擎, 平時不怎麼開車的昌介直接從空檔切到了二檔, 即便如此, 因為全力踩下加速踏板的緣故, 車沒有熄火而是慢慢地起步了。 年輕警員們慌忙站起來擋在了嫌疑車前面, 並用力拍打著引擎蓋, 而昌介卻對此全然不顧, 繼續踩著加速踏板。 在引擎達到了一定轉速之後, 車冒著白眼衝了出去, 把擋在車前面的年輕警員全都撞飛了。 年輕的警員們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現場哀鴻遍野。 雖說沒多遠就是這條山路的盡頭了, 在慌亂之中警員們還是被下達了開火的命令, 在槍響的同時車窗也應聲而碎。 這輛失控的車飛出了山路, 直直地撞在了一棵杉樹上停下了。 趕過來的警官看到車里已經腦漿四濺的昌介, 而在附近的杉樹林中找到另一輛耗盡汽油而被昌介拋棄的拖車則是當天中午的事情了。
要是在平時, 犯人被射殺, 一般也就意味著這件事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當天中午的新聞報導的重點卻是某知名女子高中里發生的逃避割禮的事件。 這就是昌介所揭露出去的, 佳織的事情。 雖說新聞里並沒有提及真實姓名, 但是名牌高中上學, 並且親生父親又是大學教授, 再加上偽造公文, 查到具體是哪個人就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縣教育委員會也在那一天著手開始了對這件事的調查, 學校也開始考慮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佳織被迫在當天提出了退學申請, 而她那以收藏少女性器為愛好的教授父親的前途也變得黯淡無光。
根據事後的調查, 要是沒被發現的話, 昌介還會繼續尋找下一個受害者, 這樁案子也就會比實際上嚴重得多。 大概是在他在物色下一個受害者的過程中疲憊不堪, 本打算小睡一會兒結果完全熟睡過去了。 在被盜車里, 警察還發現了一個小玻璃瓶, 里面裝有被用來迷暈佳織的乙醚。 人生地不熟的昌介應該是並不知道前面馬上就是山路盡頭, 估計他本來是在這里埋伏著等待早起出來參加學校社團活動的女生, 用乙醚迷暈他們之後再綁架到他開來的那輛拖車里去。 即便如此, 那天的新聞著重報道的還是佳織的事情, 當然, 這只是迎合觀眾喜好的結果。
時間回到前一天的傍晚。 在佳織那所學校的初中部上學的智子, 在手機上收到了一封郵件。 這封郵件的發件人是佳織。 當然, 她並不知道此時佳織的手機已經落入了昌介的手中。 雖說平時和佳織都是通過電話聯系的, 發郵件來十分罕見, 不過由於郵件中的語氣和往常的佳織沒什麼兩樣, 智子並沒有對這封郵件感到可疑。 佳織通常會把拍下來的照片加上標題保存好, 並且也不會刪除已發送的郵件, 這兩點對於智子來說是不幸的。 在翻閱佳織手機里的照片的過程中, 昌介知道了佳織所在的曲棍球社有個十分好看的後輩智子。 並且, 通過閱讀佳織發送過的郵件, 昌介還學會了如何模仿佳織的語氣和文風。
在發給智子的郵件里, 昌介冒充佳織邀請智子在訓練結束後就到碼頭附近的卡拉OK廳來玩。 作為學校里的特訓選手, 作為初中生的智子是和高中部的選手們一起訓練的。 而與每天都留下來訓練的智子不同, 佳織是為了減肥以及曲棍球社的超短裙制服而加入曲棍球社的, 所以每天早早地就回了家。 於是, 對於智子來說, 即便是自己的前輩, 佳織也是一個可以毫無顧慮地去交往的對象, 偶爾叫自己出去玩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 在佳織手機里看到智子的照片的瞬間, 昌介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敗之處, 因為他剛剛已經把揭露佳織秘密的郵件群發給了佳織通訊錄里的所有好友。 雖然本來都想好了一定要謹慎行動, 但是看起來昌介欠考慮了。 不過對於昌介來說, 萬幸的一件事情是佳織在通訊錄里把學校里的朋友的聯系方式單獨保存了, 沒和其它電話號碼以及郵件地址放在一起。 雖說只是暫時的, 但是在注意到這個細節之前昌介心里十分慌張。 而對於智子來說, 她之前去過郵件里提到的那個卡拉OK廳則是第二重的不幸。
昌介埋伏在了碼頭附近的一條倉庫街上, 這是去往那間卡拉OK廳一條近路。 在確認了那家卡拉OK廳已經臨時停業之後, 只要智子去或者回經過了這條近路, 整個計劃就可以成功。 本來膽子就不大的昌介, 遇到點什麼緊急的事情就會失去判斷力, 冷靜下來思考一下就能知道這個計劃其實失敗的概率會更高一些。 昌介把從醫院開出來的拖車停在了一間倉庫門前, 然後蹲在輪胎的旁邊靜靜等待。 這一帶基本上只有一些用來出租的倉庫, 本來就冷清得很, 有些老舊的倉庫甚至連租都租不出去, 只能閒置著任由它生鏽。 由於這里租金便宜, 也有一些缺錢的年輕人來這里開酒館, 不過那些酒館也要再晚一些才會開始營業。 一個穿著夏季校服的女生出現在了倉庫的旁邊。 會在這種時候獨自前來, 並且還穿著校服, 那肯定就是被昌介騙來這里的智子了。 這麼笨拙的圈套都能中計, 並不是因為智子考慮得太天真, 而是因為她這一連串的壞運氣。
看著智子走到了拖車的旁邊, 昌介站起來叫住了她。 昌介打算假裝自己是在修車, 這就是為什麼他在等待的時候要以盯著車底下的姿勢蹲在地上。
「抱歉打擾一下, 能借一下鏡子嗎?」
抑制著自己內心的緊張, 昌介對智子說道。 看來是基於對拖車上貼著的醫院標志以及對昌介身上的白大褂的信任, 智子迅速從包里拿出了一面鏡子。 昌介讓智子幫助用鏡子照了一會兒車底, 實際上他是要把智子帶到車的尾部。
「你這是受傷了嗎? 我這里也有創可貼的。」
正蹲著用鏡子照著車底的智子注意到了昌介穿著的白大褂上沾著的血跡。 這其實是佳織的手被碎玻璃劃傷之後留下的。 看著昌介從白大褂里拿出了一根長棍, 智子臉上的表情恐懼地凝固住了。 昌介原本的計劃是先讓智子放松警惕, 然後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進行偷襲, 不過由於被注意到了衣服上的血跡, 昌介慌張之中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
昌介拿出來的這根棍子並不是一般人想象中的那種柔韌的皮鞭[1]。 一眼看上去它就像竹刀一般又長又粗, 它的內部是中空的, 並且由於是用玻璃纖維制成的, 幾乎沒有什麼重量。 挨上一棍的話雖然不至於導致骨折, 不過產生的疼痛也足以磨滅一個人的意志了。 考慮到一部分女孩子在接受割禮手術的時候會拼死反抗, 拖車里准備了這根棍子來應對給醫院雇員造成危險的情況。 不過, 要是用了這根棍子的話, 事後是需要解釋這麼做的合理性的, 其中的手續就會非常繁瑣。 因此大多數情況下都會多找幾個人來把反抗的女孩子壓制住, 而不會去使用這根棍子。 在智子來得及站起來之前, 昌介揚起這根棍子就往她身上打了下去。
「啊!」
背部被猛烈地打了一棍, 智子發出了像是被火燒著的小貓一樣的慘叫聲。 她倒在了柏油馬路上, 一邊扭著背部一邊呻吟著。 在經受了這一棍之後, 即便是每天都在鍛煉的智子也無法作出任何反抗了。 為了確保萬一, 昌介又在智子身上補了兩三棍。 看著智子顫抖著蜷縮著身體, 昌介把她小巧的身子抱了起來, 送進了拖車里。
拖車里的空間被分割成了兩個部分。 畢竟本來就是為戰區醫院設計的, 手術要用到的器械和設備都被緊密而高效地安放在了狹窄的空間里。 進門之後就是進行割禮前處置的地方, 女孩子們要在這里換好手術服並剃掉陰毛。 而在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塑料隔斷的另一邊, 就放著一張上面裝有用來把四肢固定住的綁帶的手術台。 這里的設計完全沒有顧慮會給女孩子們帶來的心理壓力, 為了能在出問題的時候及時讓站在外面的助理護士注意到, 連中間的隔斷都是透明的。 智子坐在這間狹窄的處置室的地板上捂著臉顫抖著。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在昌介的威脅恐嚇下, 智子哭了起來。 雖說拖車的門總是可以從里面打開的, 不過只要昌介擋在門前, 身材嬌小的智子是無論如何都逃不出去的。
「先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 再把那件綠色的衣服換上!」
昌介命令道, 心中的緊張與興奮已經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雖說智子除了哭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但是昌介再一次把棍子舉了起來的樣子把她嚇得渾身發抖, 她用哆嗦著的手指把開領襯衫的扣子解開了。
由於拖車內部被分隔成了兩個部分, 這間用於進行割禮前處置的房間非常狹窄, 四面牆中有三面都裝有櫃子, 上面放著手術服之類的東西。 除此之外這個房間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張小得不夠把身體伸直的床和一張椅子。 這張塑料制成的床是用來進行剃毛之類的處置的。 雖說昌介也想親手試試這樣的處置, 但是他還得把智子牢牢看住。 畢竟昌介擋在身後的門是隨時都可以從里面打開的, 要是稍不留神讓智子跑掉了的話, 對於昌介來說智子是絕對抓不回來的, 畢竟再怎麼說智子都是學校曲棍球部中的佼佼者。
智子脫下了開領襯衫, 露出了里面穿著的學校規定的體操服。 這是在出了很多汗之後用來換掉被汗水浸濕的內衣的。 智子的胸部發育並不明顯, 還是那種不穿胸罩也不會帶來困擾的程度。 看到智子在脫下體操服之前猶豫了一下, 昌介張牙咧嘴地威脅了她。 智子哭著把身體扭了過去, 把體操服脫了下來。 雖說智子的身體被太陽曬得有點黑, 不過被校服遮住的背部就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白。 她潔白的背上有一條剛才挨了棍子留下來的紅印, 過不了多久這條紅印就會變成難以消腫的淤青。 智子把體操服從頭頂脫了下來, 她沾滿汗液的頭發也被弄得一團糟。 智子的啜泣沒有博得昌介絲毫的同情, 昌介命令她繼續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 智子面向牆壁, 把手伸進了裙子里, 把內褲從腿上脫了下來。 她的內褲是淺灰色的運動款, 上面沒有任何的裝飾。 智子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裙子的扣子, 及膝的百褶裙就這麼落在了地上。 在這種高溫高濕的季節, 裙子的布料吸滿了智子身上的潮氣, 變得重了不少。 智子又小又白的屁股上沒有多少脂肪, 形狀也十分好看。
昌介從牆上的櫃子上拿出了一件手術服, 並命令智子把它穿上。 這種割禮用的手術服, 長度還不夠遮住肚子, 在消毒好之後是被密封在塑料袋里的。 雖說這種塑料袋並不難撕開, 不過飽受驚嚇之後, 智子的雙手不停發抖而完全使不上里。 看著昌介急躁地伸出了手, 智子雙手握著手術服的袋子罩在了直接的臉上, 昌介用沒有拿著棍子的左手粗暴地把袋子撕開了。
「噫!不要打我!」
智子發出了一聲嘶啞的慘叫, 一邊發抖一邊哭著。 在僵持了一會兒之後, 智子悄悄地睜開了雙眼, 看著拿著棍子焦躁地盯著自己的昌介。 昌介手中那根用玻璃纖維制成的棍子是黑色的, 又長又粗, 看著就令人害怕。 雖說由於很輕所以怎麼打也不會導致骨折, 但是卻能帶來讓人喪失斗志的痛苦。 在經歷過一次這樣的痛苦之後, 只要看到這根棍子智子就恨不得把身體縮成一團。 智子背對著昌介穿上了手術服。 昌介命令智子面向自己, 並把手術服胸前的扣子解開。 正用手拽著手術服的下擺把自己屁股擋住, 智子看到棍子突然朝自己伸了過來, 被嚇得全身僵直, 她閉上了眼睛, 放棄了抵抗。 智子嬌小的乳房露了出來, 上面點綴著兩顆尚未發育的凹陷乳頭, 顏色淺得幾乎看不出來。
雖說親自操刀為可憐的女孩子實施割禮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昌介感到的卻不是滿足, 而是焦慮。 以自己的後半輩子為代價, 本來是要打算把這個計劃十全十美地實現的, 然而實際上做起來卻與自己的所想的有所偏差。 並且, 造成這些偏差的, 並不是因為有別的什麼人造成了干擾, 而完完全全就是昌介自己的原因。 在割禮之前, 為了避免大腸杆菌感染導致的發炎, 一般都會進行浣腸以及剃毛。 只要在短時間內避免排便, 等到傷口變干之後, 發炎的風險就能大大降低。 然而對於青春期的女孩子來說, 哪怕僅僅是浣腸都是苦不堪言的事情。 在昌介的願景中, 割禮應該是一種殘酷而神聖的儀式, 而他要親自擔任這種儀式的祭司。 他從這種絲毫不顧女孩子們的痛苦, 機械性地進行的處置之中感受到了一種儀式感。 智子身材嬌小, 看起來比照片里的還要幼嫩, 昌介自然而然地就產生了想要看看她的胸部的興致。 然而這種為了露出胸部而把衣服完全脫光的羞辱卻破壞了昌介心中所追求的這種儀式感。 女孩子們的羞恥本該局限於是一系列的例行工作所導致的結果, 而昌介卻親手破壞了這一法則, 他感到十分後悔。 並且, 昌介早早地就撬開了拖車旁邊的倉庫的鎖, 並在那里把浣腸和剃毛的准備工作做好了。 然而到了這種關鍵時刻, 昌介卻怯場了, 抱著智子直接就進入了拖車里。 因為關著門, 拖車里面是無法觀察到外面的情況的, 而隔音的設計在避免拖車里的叫聲傳出去的同時, 拖車里面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縱使再怎麼想把智子帶到拖車外面的倉庫去, 也沒法判斷拖車外面有沒有人經過, 浣腸的步驟也就只能放棄了。
都到這種時候了, 昌介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考慮過要怎麼把智子綁到手術台上去。 要用手術台上的綁帶把智子的身體固定住的話, 就必須先把手上拿著的棍子放下來。 但是放下棍子的話就沒法確保智子還會好好聽話了, 要是智子反抗的話, 以昌介一人之力是不太可能把智子控制住的。 而智子這邊卻還沒猜透昌介的意圖, 一開始以為昌介是來搶東西的, 在被抱進拖車之後又害怕是不是要強奸自己, 一想到在被強奸之後自己還可能以封口為目的而被殺害, 智子就感到毛骨竦然。
「等下就要給你割禮了, 還不快給我大聲地哭出來呀。」
說完這句話, 昌介就後悔了。 本來想好了要像施行儀式那樣冷漠無情地去做這些事情的, 然而自己又說了一句多余的話。 智子被嚇呆了, 害怕地看著昌介。 她意識到了自己遇到的事態比被強奸還要嚴重, 雖說她是多麼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 然而背上被打的腫痛還是提醒著她這就是現實。 昌介無情地用棍子頭戳了戳智子, 催促她往拖車的另一個隔間走。 雖說還沒想好要怎麼把智子綁在手術台上, 不過事到如今也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早知道直接像對待佳織那樣直接用乙醚把智子迷暈就好了, 昌介感到有些懊悔, 然而現在想這些都已經遲了。
然而昌介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作為醫生把要用到的手術器械提前准備好放在托盤里的習慣釀了大禍, 智子把一把手術刀從托盤里拿了起來, 開始反抗。
「快從這里出去! 我不會報警的! 求求你, 出去!」
在用雙手緊緊握住手術刀的同時, 智子叫喊道。 這種手術刀用的是那種可更換的一次性刀刃, 上面的刀刃比用來削鉛筆的小刀還要短。 即便如此要是挨上一刀的話也會是重傷, 並且即使只是出了點血, 也會給智子留下趁機脫逃的機會。 昌介本來就膽小, 格斗武術什麼的自然也就從來都沒有練習過。 對方綁架自己不是為了強奸, 而是為了割禮, 這是智子預料之外的。 雖說能對割禮這件事感到性興奮的人不分男女, 黑市里也販賣著從割禮現場偷拍來的錄像, 但是像智子這樣的初中生並不了解這些。 雖說昌介並沒有要殺害智子的意圖, 不過在智子看來, 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比強奸狂魔還要危險的變態, 為了反抗他必須要拼盡全力。 智子握住手術刀的雙手不停地發抖, 在她那如同雞蛋般大小的臉上, 兩顆瞪得滾圓的眼珠子已經充滿了鮮血, 淚水也流了下來。
面向眼前拿著手術刀的智子, 昌介不停地喘著粗氣。 由於從來沒有考慮過被這樣反抗了的話要怎麼辦, 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慌張被智子看穿, 昌介只能虛張著聲勢嚇唬著她。 終於, 智子握住手術刀衝了過來。 這樣一來昌介就連虛張聲勢的機會都沒有了。 昌介一邊笨拙地逃跑, 一邊抓起那根棍子朝著腰部的方向打了下去, 就像被狗狂吠著的膽小鬼一樣。
「啊!」
智子捂著手腕蹲在了地上。 昌介揮出的棍子碰巧打在了智子的手腕上, 把作為智子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手術刀打落了。 要不是因為在這種天花板很低的室內無法把棍子揮過頭頂, 不然智子的手術刀肯定就先觸碰到昌介的身體了。 當然, 這一切都只是個巧合, 並不是昌介瞄准了之後打中的。 由於還沒從被握著刀刃的人衝撞過來的恐懼中恢復過來, 昌介又朝著蹲在地上的智子補了一棍。
「啊!啊啊!」
在發出一陣怪鳥一般的叫聲之後, 智子安靜了下來。 昌介踢了一下她嬌小的身體, 把她弄成仰姿, 看到智子已經翻著白眼暈過去了。 昌介把智子的身體抱了起來, 地板已經被她的尿沾濕了。 昌介本來想要看到的是女孩子們對自己無法逃避的神聖儀式的那種害怕, 並且自己還要是這種神聖儀式的執行者。 雖說智子的確也害怕了, 但是這種害怕是對罪犯的那種害怕。 作為放射外科的醫生, 昌介並沒有執刀割禮手術的機會。 為了滿足自己的願望, 昌介賭上自己的人生犯下了這樁罪行, 而自己的願望卻沒有得到滿足。 在感到沮喪的同時, 昌介焦躁的朝智子走了過去, 在把智子抬上手術台之前, 他又朝智子的身體上補了一棍。 昏迷的智子並沒能對此作出任何反應, 這反而徒增了昌介的焦慮, 他舉起手邊用來裝紗布的碗就往地上摔去。 在這種亂摔東西的衝動中, 最想要摔打的對象其實恰恰就是自己, 遷怒於別的東西僅僅是一種代償心理。 不鏽鋼制成的紗布碗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碗里裝著的紗布散落一地。
趁著智子暈過去的間隙, 昌介把她的身體牢牢地固定在了手術台上。 只要用綁帶把主要的關節都固定住, 就不用擔心智子醒來之後還能作出怎麼樣的抵抗了。 由於拖車是隔音的, 接受割禮的女孩子的哭喊聲是傳不出去的。 不過實際上為了割禮手術的方便, 開著門進行割禮的情況比較多, 因此排隊等待著的女孩子們還是能聽到這種把自己推向恐懼的深淵的慘叫聲。 要是在周圍住宅比較多的情況下, 把門關起來外面就聽不到慘叫聲了。 昌介把散落一地的手術器械和智子的個人物品裝到了一個用來裝手術服的袋子里, 然後把這個袋子放在了拖車的副駕駛上, 並重新把手術器械整理好。 做完了這些工作之後, 一切終於回到了正軌, 一眼看上去和昌介心中所期待的割禮沒有多大的差別了。 昌介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正散發著汗臭味, 他打算在換上做手術穿的衣服之前先把自己的全身擦干淨。 昌介隨手從架子上拿了一件給接受割禮的女孩子們穿的那種手術服, 沾上酒精作為毛巾來擦身子, 這樣一來即便汗水已經干了也能把身這股汗味消除掉。 由於覺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以及當作毛巾用過的手術服十分礙眼, 昌介從手術台下面找到了一個還沒裝滿東西的收納箱, 他用腳把這個收納箱踢了出來, 並把這些衣服揉在一起丟了進去。 雖說穿著帶血的綠色手術服逃跑是不太現實的, 之後肯定還得重新把自己原先的衣服從這個垃圾箱里抽出來, 不過昌介還來不及考慮這些問題。
在所有准備工作都已經完成之後, 智子還是沒有醒過來。 不一會兒, 因為智子開始打鼾, 昌介調整了一下手術台的角度, 把她的上半身稍稍抬高了一些。 打鼾是因為在肌肉放松下來之後, 舌頭會擋住氣管。 疲憊不堪的智子以大張著雙腿的姿勢熟睡著。 昌介把鼻子靠近智子被尿液沾濕了的股間聞了聞。 汗水和尿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氣味就像干干淨淨的肥皂一樣。 雖說肛門附近還是有股糞便的氣味, 不過比起那種難聞的臭味, 這更像是一種濃重的奶味。 昌介把裝有輪子的椅子拉到自己身旁, 然後坐在了智子的兩腿之間。 昌介從自己的褲襠里把陰莖拽了出來, 在用舌頭舔著智子的股間的同時擼了起來。 這並不包含在割禮的步驟之中, 所以昌介想在智子醒來之前完事。 雖說在這種需要注意衛生的房間里本來不該自慰, 不過既然都已經穿著不干淨的衣服進出了這麼多次, 那就用不著考慮這些了。 身體十分健康的智子, 尿液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味道, 只是因為剛剛參加完社團活動的緣故, 出了一身汗, 身上的咸味才會特別重。 由於屁股縫里會積攢汗液, 所以肛門的旁邊尤其咸。 而咸味最強的地方莫過於大陰唇底下塞得滿滿當當的陰垢, 昌介一邊吸著鼻子, 一邊把那些陰垢全給舔干淨了。 智子的陰毛像胎毛一樣又細又軟。 不過等智子醒來之後昌介就得把它們剃掉了。
智子從長時間的昏迷中醒了過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照在自己股間的無影燈。 智子晃著朦朦朧朧的腦袋四處張望, 隔著裝有可怕手術器械的托盤看到了站在托盤前面的昌介。
「啊!不要!救命啊!」
智子一邊發出慘叫, 一邊掙扎著想要逃跑, 然而在昏迷期間已經被以像一只倒過來的青蛙一樣的姿勢綁得嚴嚴實實的她, 再怎麼掙扎都只是徒勞的。
「求求你別殺我!我什麼都會給你做的!別殺我!」
智子懇求道。
「不會殺你的, 只是要給你割禮而已。」
這種對接受割禮的女孩子搭話的時候使用的和藹語氣, 是割禮手術的手冊上介紹了的。 在把反抗的手段完全封堵上之後, 昌介總算能靜下心來思考並實施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這幾個細節。 然而對於智子來說, 事態並沒有絲毫的好轉, 除了絕望地哭泣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只能選擇相信昌介所說的不會殺死自己的話, 祈求著自己能夠早一點熬過這場災難。 昌介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了, 他沉默了下來。
僅僅只是長著稀疏的陰毛的恥丘上被塗上了除毛膏, 就讓智子發出慘叫聲哭喊了起來。 除毛膏只是在剃毛的時候用於潤滑的, 當然並不會造成疼痛。 昌介聽著智子抽抽搭搭哭泣著的聲音, 一邊拿起了剃刀。 因為只是用來刮毛, 所以這把剃刀和市面上能買到的剃須刀是一樣的。 本就不多的陰毛沒兩下就被刮干淨了。 一個個雞皮疙瘩從在智子潔白而又光滑的屁股上豎了起來。 在失去陰毛之後, 智子的陰部看起來愈加幼嫩了, 除了僅僅露出一點點的小陰唇上有一些色素沉積之外, 和幼女的陰部簡直就毫無區別。
「不要!好痛!好痛啊!」
在恥丘到肛門都被酒精細致地擦拭著的同時, 智子哭了出來。 敏感的粘膜沾上了酒精, 本身並不會有能讓人哭出來的那種程度的疼痛。 不過在恐懼的作用下, 即便只一點點的疼痛, 智子也會像小孩子一樣哭喊。 在陰部被塗上的碘液染成紫色之後, 切除的步驟也就即將開始了。 在切除之前的這一連串的步驟中, 本就不是專門負責割禮的昌介做得很笨拙。 雖然遵照了在避免用手直接觸摸的前提下, 戴上手套用鑷子夾著紗布對陰部進行擦拭這樣的要求, 不過僅僅是在這個過程中昌介就不小心弄掉了好幾次紗布。 對於智子來說, 手法上的粗糙也就意味著更長時間的痛苦。
昌介拿起了一把鑷子和手術刀, 深呼吸了一次讓自己冷靜下來, 准備開始著手切除的步驟。
「不要啊!求求你了!對我做H的事情也可以!我保證對誰都不會說的!求求你不要切!」
智子發出的尖叫聲把昌介的注意力都給擾亂了, 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功夫當然就不可能只是為了強奸的。 雖說心里焦躁地想要大聲呵斥, 不過昌介想了想這時候應該要保持沉默, 像機器一樣無情地進行切除工作才能算是割禮。 在用鑷子掀開大陰唇, 把陰道口露出來之後, 昌介注意到那上面的處女膜還在。 雖說處女膜的一部分有所破損, 不過應該並不是性交而是劇烈運動所導致的。 看智子那種樣子, 昌介也不認為她有過性體驗。 在用鑷子拽著小陰唇的同時, 昌介把手術刀插入了小陰唇的根部。 雖說他想要像教授收集的那些標本一樣, 把陰蒂和小陰唇連成一個整體割下來, 不過昌介並沒有那麼高超的手藝。
「啊啊!啊!」
智子像身上著火的貓一樣慘叫著。 要是熟練的醫生的話, 通常只要把手術刀插入到最小限度的深度就可以把小陰唇割下來, 然而昌介並不能做到這一點。 在每次手術刀割下去的同時, 智子都會發出驚人的慘叫聲。 在把精力都集中在切除工作上的時候, 昌介沒法看到智子的表情。 昌介後悔本該用攝像機把這一切錄下來的。 在把兩側的陰蒂都割掉之後, 昌介把頭抬了起來, 這時智子已經像缺氧的金魚一樣嘴一張一合, 唾液的泡沫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不過她還沒失去意識。
在陰蒂包皮被切掉的時候, 智子的哭喊聲中混入了像哨子一樣的喘息聲, 因為過於痛苦, 她的氣管像哮喘病人那樣收縮了起來。 由於呼吸困難, 智子變得像被從水里拿出來的魚一樣。 在把智子的陰蒂包皮割掉之後, 昌介拿出了一條牙醫會用的那種吸水軟管插進了智子的嘴里。 為了避免嘔吐物堵塞喉嚨而引發窒息的危險, 拖車里准備了這種裝置。 起泡之後粘度增加的唾液混合著少量的胃液被從喉嚨里吸了出來。 智子的短發和手術服上的汗多得就像浸過了水一樣濕。 在用插進去的軟管把嘴撬開, 確認了喉嚨里已經沒有塞著什麼東西之後, 昌介把一個氧氣面罩罩在了智子的連上。 當然, 這一切只是為了避免讓智子暈過去。 雖說可以繼續進行切除的工作了, 不過在失去了小陰唇和陰蒂包皮之後, 智子的陰部已經沾滿了鮮血, 要想用鑷子把接下來要切除的陰蒂本體夾住變得困難了起來。 昌介拿起了一個裝著生理鹽水的容器, 他要把智子的陰部衝洗干淨。
「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滲透壓和體液接近的生理鹽水, 用來衝洗剛被切開的傷口還是會令人感到劇痛。 智子聲嘶力竭地哭喊著, 她的哭喊聲卻因為臉上戴著的氧氣面罩而變得模糊不清了。
雖說智子的陰部還在繼續流血, 不過只要粘在上面的血被衝洗干淨了, 就能讓接下來的工作輕松不少。 被鮮血染紅的生理鹽水順著智子的屁股流了下來, 蓄積在了被放置在她屁股下面的容器里。
「噫!媽媽!媽媽啊!」
在裸露著的陰蒂被鑷子拽出來的同時, 智子哭了起來。 陰蒂根部埋在身體里的部分很長, 要想盡可能切除干淨的話就得先用力把陰蒂拽出來。 看著拽得差不多了, 昌介拿著手術刀對准陰蒂的根部切了下去。 智子卻並沒有發出慘叫, 她全身的肌肉就像瘧疾患者一樣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昌介抬起頭看了看智子的臉, 智子已經耷拉著舌頭, 陷入了昏迷。 除了胸部還有一點起伏之外, 看起來就像死掉了一樣。 昌介拿了一瓶氨水放在智子的鼻子旁, 智子嗆了一下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即便如此她的眼睛還是空洞洞的, 對昌介的呼喊也沒有任何反應。 別無他法, 昌介只能先在傷口上塗上用來止血的藥膏, 然後貼上一塊紗布草草結束了這場手術。 這種止血藥膏主要由血小板制成, 不過因為有些許導致血栓的風險, 除了嚴重出血的情況之外一般都是不會使用的。 不過昌介考慮到以自己的手藝切出來的傷口肯定遠不如那些專家切出來的好, 再加上衛生管理上的粗糙, 還是要使用這種含有抗生素的藥膏才比較安全。 要是造成了感染或者大量出血的話, 那肯定也是與昌介心目中的目標背道而馳的。
在往人跡罕至的地方逃跑之前, 昌介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了意識的智子放下了車。 智子穿著手術服, 裸露著下半身倒在了高架橋下的混凝土路面上。 她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 雖說是夏天, 她身上也冒著雞皮疙瘩, 不停地發著抖。
「你自己去呼救吧。 知道這是哪里的吧, 離學校不遠。」
昌介一邊說著, 一邊遞給了智子一部手機。 智子就讀的中學就在頭頂上這條高速公路的下一個出口附近, 在這種熟悉的地方求救應該就比較容易了。 注意到這部手機是佳織的東西, 智子愣住了, 她漸漸理解了昌介通過假扮佳織把自己騙出來這一整件事情。
「你對前輩做什麼了?」
智子顫抖著問道。 昌介撂下一句「你自己看看手機里的東西就知道了」, 就離開了。 沒過多久智子就被保護了起來, 警察也開始設卡檢查, 不過昌介已經遠走高飛了。 此時正值凌晨, 在交通稀少的高速公路上, 即便昌介這種駕駛不熟練的人也能暢快地跑路。
再過兩個小時太陽就要升起來了, 而昌介駕駛的拖車也馬上要沒油了。 通過車載廣播, 昌介知道了自己被通緝的消息, 他也沒法去加油站。 周圍都已經是鄉下, 也沒有什麼商店開著門, 行人當然也是沒有的。 昌介找到了一條山路, 從那里登上了一座滿是杉樹的山。 昌介沿著山路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 他在樹林間發現了一塊開闊的地方。 他把拖車開下了山路, 穿過樹林稍稍往前走了一點停下了。 拖車的油量表已經亮起了紅燈。 在疲倦襲來的同時, 一陣空虛和後悔也涌上了昌介的心頭。 並不是在傷害他人之後良心作痛, 而是遺憾自己在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之後, 獲得的滿足感實在是太少了, 並且對於那些做得不夠好的事情, 他也沒有機會重新做一次。 昌介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自己學生時代為了湊夠學分而去選修的那門法醫學課程。 雖然名字叫做法醫學, 不過研究的並不是如何從遺體中尋找犯罪證據, 而是罪犯在犯罪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心理。 那些以連續殺人為樂的罪犯, 在犯下一樁又一樁的罪行的過程中, 是絕對不會感到滿足的。 倒不如說恰恰相反, 他們在不斷地感到遺憾, 要是手法再精湛一些, 要是計劃再嚴密一些, 自己的願望就能實現得更加圓滿了。 而他們心中的這種欲望, 實際上永遠都不會感到滿足。
昌介想起了智子的隨身物品還放在拖車的副駕駛座上。 昌介從智子的運動包里搜刮出了智子的筆記本, 以及被放在塑料袋里, 浸濕的汗水的內褲和校服。 在包的底部還有一瓶被喝了一半的運動飲料, 昌介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渴得不行了, 他一口氣把瓶子里剩下的大半瓶飲料都喝掉了。 雖說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這瓶飲料已經變得不那麼冰爽了, 不過還是十分美味。 在前一天中午出來之後, 昌介就沒吃過飯也沒喝過水。 在稍稍恢復人性之後, 昌介繼續搜刮著智子的隨身物品。 塑料袋里被汗水浸濕的衣服散發著一股泥土的氣味, 袋子里還有兩條運動短褲。 一條是智子在參加完社團活動, 被汗水浸濕之後就換下來的, 另一條是被昌介親自脫下來的。 昌介把短褲里面沾滿汗液的那一側翻了出來。 在襠部的位置上有一塊又細又長的汙漬, 散發著一股氨水和奶酪混合的氣味。 昌介舔著這塊咸辛味的汙漬自慰了起來。 射了一發之後還沒平息下自己的性欲, 用上另一條內褲以及其它浸透了汗水的內衣, 昌介連續擼了三發。 雖說很久都沒有這麼充實地自慰過了, 不過想到自己為了走到這一步付出了犯罪的代價, 一陣空虛又涌上了昌介的心頭。
在落入警察的手中之前一定要再找一名受害者, 並且一定要用更好的手法, 實施一場能讓自己更滿意的割禮, 想著這些, 昌介開始在黎明的夜空下走起了山路。 為了能綁架到自己發現的女孩子, 昌介在口袋里放了一個裝滿乙醚的小瓶子。 昌介在路邊發現了一輛車, 只要偷到油的話就能重新讓拖車動起來, 他靠近了那輛車, 發現車鑰匙還沒拔, 昌介感到自己十分僥幸。 有車放在這里的話, 說明山上就一定住了有人, 那麼只要埋伏在這里的話說不定就能遇到還沒接受過割禮的女孩子。 然而實際上, 這輛車是一群植物學大學生, 在野外露營采集地衣類植物的時候停在這里的, 並且剛好誤打誤撞忘了拔鑰匙。 山上的民居也只有一家, 里面只住了一個獨居的孤寡老人。 對此毫不知情的昌介迅速地坐上了車並啟動了引擎。 雖說他並不清楚這輛車是不是被非法丟棄在這里的, 不過開起來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 緊接著, 被引擎聲驚醒的學生車主從森林里慌忙地追了出來, 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車被開走, 他們想用手機報警, 然而山上並沒有信號, 這群學生們只得一邊罵著髒話一邊沿著陡峭的山路徒步走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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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注:
[1] 日語原文里用的是「鞭」這個詞, 它不僅能表示軟的「皮鞭」, 還能表示硬的「棍子」。 根據上下文中的描述昌介手上這個翻譯成「棍子」應該更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