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邦的火車抵達江南並遭遇林靜的當天下午,一架黑色塗裝的AC130運輸機在兩架F15J的護送下,緩緩降落在了江南機場,機場內早已被臨時清場,以一種十分隆重而又戒備的規格來迎接這架來自烏有城的運輸機。
眼見飛機即將著陸,林燕妮對著身旁的一位身著休閒、臉蛋白皙的長發美人問道:“妹妹,你是怎麼確定他會回江南的?”
白臉美人淡淡的一笑,看著小桌板上的筆記本電腦說:“他在鷺島讀書七年,回家五十二次,這在心理學上是典型的歸雁綜合征;他在國內其他城市沒有任何的親戚、 朋友,身上也沒有錢,一般這類犯罪分子有73%的概率會潛回自己家鄉;還有,他離開烏有城醫院的時間是晚上8點14分,之後烏有城剛好有去江南的車次。所 以,綜合計算,他有96%的概率此時已經在江南了。”
林燕妮聽完白臉美人的分析,點著頭笑道:“呵呵,你呀,真成了一個書呆子,總愛分析這分析那的。不過真是可惜,要是早點找你這位專家,我們在火車上就可以把他活捉了,現在茫茫人海,找起來還真有點傷腦子。”
白臉美人看著窗外遠處建築林立的江南市區,面帶憧憬的說道:“這樣更好,這道題越難,我就越喜歡。在科學面前,他們沒有秘密可言。”
林燕妮忽然神秘地笑了下:“據說妹妹和阿邦早就認識了,你不會對他…”
“對這種油腔滑調的混子,我沒有任何興趣。”白臉美人立刻冷冰冰的回道,說著,她將打開的筆記本電腦屏幕轉到林燕妮面前,“這才是我感興趣的。”
林燕妮將臉湊近屏幕,只見屏幕上除了幾十張阿邦不同時期的照片,還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據:
“年 齡:27,身高:180cm,體重:72kg,脂肪含量13%,,胸圍:110cm,單臂長:70cm,臥推95kg,深蹲140kg,握力54kg,右拳120kg,左拳92kg,百米:11秒8,力量綜合:72,耐力綜合:80,敏捷綜合:88,速度綜合:80,骨骼肌肉發育完畢,最大潛力提升 26%。”
“技能:太極拳,熟練度:未知,尚缺乏攻擊能力,對死守對手無效;飛刀,熟練度:92,攜帶一把可能性80%,攜帶兩把可能性20%,兩把以上可能性0%,右手精確度97%,左手精確度35%,無連發能力,雙腳離地精准度下降80%,抽刀前手掌會微微放松、目光緊盯目標;槍法,熟練度:10,精確度:0,指哪不打哪,從不數彈藥。”
“性格:重情義,貪吃好色,對露腿、絲襪高跟貌美女性無抗拒力,但戒備心較強;對可能威脅自己生命的人毫不手軟,但對自己無威脅的人心存憐憫。”
“家庭基因:祖輩系明代武將,祖父早年參加北伐,後落戶江南為民,其父生前曾將太極拳授與阿邦,具備一定的作戰基因。”
而在“行為習慣”一欄里,更是記載了各種阿邦的習慣動作,包括出腿、出拳、躲閃前的各種身體特征,甚至有做愛時喜歡的姿勢,事無巨細,一覽無遺。看的林燕妮嘖嘖嘆奇:“想不到妹妹要了那麼多資料就是要列出這些啊!”
白臉美人在鍵盤上按著,淡然的說:“這只不過是把題目列明而已,怎麼解題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飛機在登機口處停穩,艙門打開,披著一件棕色貂皮披肩、腳套棕色高筒長靴的林燕妮第一個走出了機艙,江南明媚陽光下,習慣了烏有城霧霾天氣的她不禁用手遮了 遮眼角,隨手戴上了墨鏡。緊隨其後的,則是一群提著大包小包的隨行人員,包里放著都是林燕妮的換洗衣物,這個愛美的女軍官就差把自己的衣櫃鞋櫃搬來了。而 剛才那位白臉美人則是最後一位才走出艙門,穿著一身很休閒的針織毛衣與牛仔褲,背包隨意的掛在肩上,顯得與這支氣派不凡的隊伍格格不入,不過脖子上那件素 雅的絲巾和它的獨特系法還是彰顯了她的品味,正獨自一人戴著耳機走在末尾,若無其事的東看看西看看。
白臉美人穿著一身很休閒的針織毛衣與牛仔褲,背包隨意的掛在肩上,顯得與這支氣派不凡的隊伍格格不入,正獨自一人戴著耳機走在末尾。
江南主黎四多早已在地等候多時,見上官已至,忙不迭屁顛屁顛的一路小跑過去。
“哈哈哈哈歡迎林上校蒞臨江南,視察指導我們工作啊”黎四多臉上堆滿了諂笑,露著大黃牙,佝僂著腰,像只哈巴狗似的伸出一只手朝著林燕妮迎了上去。
此時的南方尚未嚴寒,冬日的陽光照在她一身名貴的貂皮披肩上,曬得她似乎有點熱了。她掃了眼許四多,嘴里絮叨了句:“人說江南明媚好風光,終於可以脫去這些 笨重臃腫的大衣了”肩頭一聳將貂皮披肩優雅地脫了下來,把黎四多伸來的手當做衣架掛了上去,露出线條完美的軀體,盡情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
老油條黎四多十分識相,就勢用雙手畢恭畢敬的接過貂皮披肩,點頭哈腰的說:“林上校天生麗質,天造人合,您看,您一到這太陽就出來啦!”
林燕妮微微一笑,走過黎四多身旁,徑直走向機場出口。
黎四多搖著尾巴跟在身後,舔著老臉討好地說:“林上校為公務一路千里迢迢、舟車勞頓,實在是嘿這個,下官已在樓外樓備下薄酒一席,以表下官對林上校的敬佩。”
林燕妮滿意地點點頭,“便飯就好,不要超過規定的接待標准”
“那是那是,粗茶淡飯,絕對標准。”黎四多心中狂喜,頭如搗蒜的趕緊附和道。
機場外已停放著十幾輛奧迪A8,黎四多親自為林燕妮打開車門,目送她扭腰鑽進車內,隨從也在接待人員的服侍下一一進車,只有那白臉美人獨自一人叫了輛出租車。林燕妮見狀趕緊跑下車來,扒著出租車車窗焦急的問道:“妹妹,你要去哪啊?!”
白臉美人還在盯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看,頭也不轉的說:“你們去吧,我對那些沒興趣。”
“我說你怎麼這樣啊!?”
“我還是先回旅館再研究一會兒吧。”話畢,白臉美人催著司機開動汽車,丟下林燕妮一人呆在了機場出口。
黎四多見白臉美人一副我行我素的屌樣兒,小眼睛轉的飛快:想不到同行隊伍中居然還有不給林燕妮面子的角色,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既然是了不得的人物,那就是 自己巴結爭取的對象啊!黎四多沉淫宦海數十載,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當即就佝著小身板小心探問:“林上校,恕下官冒昧,不知道那位貌美如花的女長官是…”
林燕妮望著自顧離去的出租車,嘆了口氣,語氣中頗有些無奈:“她是我的妹妹,林雅妮,在聯邦留學的電子和生物反應專業雙博士,也是烏有城研究院最年輕的研究員,整天就知道宅在研究所,要不是我騙她這兒有個大難題,我看她八輩子也不會出來。書呆子一個,黎主政不要見怪。”
當晚,在江南樓外樓金碧輝煌的頂級包廂內,黎四多帶著接待辦主任白翅鶴等一干人等與林燕妮圍坐一桌。桌上水陸畢陳、十光五色,珍饈美味絡繹不絕。黎四多左右 招呼、拼命敬酒,幾十杯茅台下肚已是紅光滿面,舌頭打滑,而林燕妮對這滿桌的佳肴只是簡單的夾了幾下,顯然對江南菜極不適應,便以減肥為由止筷。
醉醺醺的黎四多喝的興起,心想,這林燕妮是何等人許啊,那是趙春秋身邊第一紅人,巴結上她,自己就算是趙春秋的人了,飛黃騰達字不在話下啊!當即把屁股一滑 溜到了椅子下,竟一把跪在了林燕妮鋥亮的皮靴前,指天道:“林上校對下官素來關照有加,下官對林上校更是崇敬已久,今日有幸相見,那是下官三生有幸啊!還 望林上校認了下官這個干弟弟,下官願為林上校當牛做馬、前後服侍,必定唯林上校馬首是瞻……”
黎四多不知比林燕妮大了有多少輪,且兩人素未謀面,眾人見他竟出如此荒唐之言,紛紛忍俊不止。林燕妮久在官場,自然曉得其中的奧妙,扶起黎四多會心的笑道:“嗯那你在江南要好好做哦呵呵呵呵。”
黎四多見林燕妮很快就首肯了,欣喜若狂,這一喜之下,竟然老淚縱橫,更要人哭笑不得。
林燕妮話鋒一轉,正道:“黎主政可能也知道,我此番來江南城,為的就是抓捕通緝犯阿邦和葉雅。據可靠消息,這倆人中至少阿邦已經在江南,不知許主政有何應對?”
黎四多坐回座位,搖頭晃腦的做起了報告:“在接到通緝令後,本主政高度重視,立即做出批示,要求迅速排查可疑人員,嚴密監控逃犯家屬,並抽調下官的骨干人員成立“剿總長官部辦公室”,已啟動緊急預案……”
“就是說還不知道他的下落是吧?”林燕妮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了黎四多廢話般的官話,“本來就沒指望你們這幫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特地招募了另外兩人,會一起協助你們。”
林燕妮一通話,說的黎四多尷尬不已,不過見林燕妮獨自一人在這兒,又好奇起來:“林姐姐,何不將那兩位也一並請來一聚?”
林燕妮翹起二郎腿,晃著腳上的皮靴笑道:“她們早到了。”接下來,她只是笑而不語,不再說什麼。
許四多面兒上畢恭畢敬的聽著,其實算盤正撥的啪啪響:雖說抓通緝犯事大,但畢竟是一份公差,更重要的是確保這位林上校和她妹妹的安全,抓不到通緝犯頂多是個 辦事不力,要是萬一這兩位烏有城來的大美人兒在江南招待不周或是有什麼閃失,趙春秋一震怒,自己這地方小吏可絕對擔當不起,孰輕孰重已經很明顯了,首要之 務就是招待、保護好這對姐妹,至於抓捕什麼的,那都是沒准兒的事情。黎四多這一番思來想去,臉上忽紅忽白,自然被林燕妮盡收眼底,早看穿了這些馬屁官的小 九九,都是一幫陽奉陰違的阿諛之輩,不敲打幾下是不成的。
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拉開了,一位男服務生將餐車推了進來,見到桌上還坐了一名女子,微微一愣,旋即又平靜的說道:“先生,您點的七客小米燉遼參。”
黎四多色迷迷的瞟了一眼服務生,發現竟是一名男服務生,頓時勃然大怒:“混蛋,你們酒店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那名男服務生低頭不敢回話,趕緊將一盅盅遼參擺在桌上。黎四多還在那罵罵咧咧個不停:“手指還那麼粗,看了就沒胃口!叫你們經理給我滾進來!”他叉著腰還要 繼續痛罵,只見那服務生突然臉色大變,端起一客遼參朝他砸了過去,厲喝道:“狗官!納命來!”說話間,右掌已化做利爪,虎虎生風的朝黎四多的肥腦急速刮 去,正是陳長泰。
還算許黎四多不該絕,酒喝得搖搖晃晃的,剛好腦子一偏躲過了這奪命一抓,“噗!”一響砸西瓜的爆裂聲,龍爪手抓中了坐在 一旁的白翅鶴頭上,登時腦漿迸裂,一口紅酒還沒咽下就去了西天。“有刺客有刺客啊”黎四多嚇得面如土色、屎尿並出,酒意登時醒了一大半,撅起屁股 就要往桌下鑽。
“狗官哪里走!”陳長泰手背上青筋暴突,雙爪齊出直取黎四多的後背,勢要將他開胸破肚。卻見眼前一閃,原先坐著的那貌美女子已站在自己與許四多之間,緊接著,自己十指周圍忽然感到一陣金屬的冰涼感,被那女子用同樣的十指扣住,只是那女子的十指上還帶著一副鐵手套。
咔嚓一聲,陳長泰的十指齊刷刷的被鐵手套絞斷,女子松開他的廢指,嗖的一聲,左手插在了陳長泰的雙眼之內,陳長泰頓時厲聲慘叫,結果腰上又中了一記重腿,腰椎立斷,當即就蜷在了牆邊。他無法動彈,嘴里大聲叱問:“你是什麼人?!”
那女子很驕傲的說出三個字:“林燕妮。”
啪, 包廂門忽然被重擊打開,平直的倒在包廂內的地毯上,衝進來一男一女,正是梁九天與陳碧霞,原來二人埋伏在外聽見陳長泰的慘叫聲,知道事有變數,趕緊前來襄 援。梁九天大喝一聲:“長泰兄弟挺住,我們來了!”見林燕妮擋在許四多身前,還當是黎四多新請來的女保鏢,虎躍上酒桌,雙拳呼呼的就往她身上招呼。
黎四多嚇得臉色慘白,又抱頭鼠竄到了林燕妮坐的椅子底下,“媽呀,救命呀”
梁九天凌厲的拳風,吹得林燕妮長發有些微微飄蕩,林燕妮咧嘴一笑:“不錯,八極拳,可惜還是肉拳。”也是雙拳對了上去,結果四拳相交,碰出一聲骨裂的碎響, 再看梁九天的手上,兩個拳頭已經被鐵手套擊得粉碎,腫得像饅頭一樣,他驚怒交加,還沒來得及開口喊痛,林燕妮嬌喝一聲,根本就沒看清她是怎麼出招的,一記 鐵拳已砸在梁九天胸口,速度之快超乎常人,梁九天噴出數口鮮血,身子連退十余步還是倒在了地上。看他胸口,居然被林燕妮這一拳打出一個陷洞來,盡管他武藝 精湛但畢竟是六旬老人,這一招急速重擊之下,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了。
這邊梁九天被林燕妮秒殺之時,陳碧霞正護在陳長泰身旁,看著雙目失 明、十指齊斷的兄長,她怒火中燒,知道林燕妮有一雙劈石破玉的鐵手套,不敢與之正面交鋒,於是雙掌一拍,旋即化作數十道蛇影快速輪擊,這招‘千蛇出洞’一 出,便像是多長出了百十只手來一般,眼前頓時密布滿一道道蛇形刁手,正是以超高頻率的出掌速度令對手根本看不清來勢。她快,林燕妮比她更快,就是一閃念的 時間,陳碧霞柔若細蛇的雙臂忽然被林燕妮從無數掌影中閃電般擒住,等到她要抽手時,咔嚓幾聲,雙臂已被絞斷成兩截,當即就暈死在了陳長泰腳邊。
這時,酒店外砰砰砰三聲槍響,過了一會兒,兩名保鏢就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盲人到了包廂內,往地上一扔,眼見著是沒氣了,竟正是成觀晨。其中一名保鏢報告道:“屋外發現一扮成乞丐的可疑分子,當場拒捕被擊斃。我們陣亡了五人。”
黎四多剛剛驚嚇過度,褲子還沒干,見地上又多出一個血淋淋的人,褲襠一熱又給尿了出來。林燕妮很不屑地瞧了他一眼,責道:“黎主政,看來你的安保工作做得還很不夠,居然讓這麼多刺客混到我們吃飯的地方?”
黎四多一聽魂兒都嚇沒了,忙不迭撅著屁股跪行至林燕妮靴邊,一邊頭如搗蒜,一邊狠抽嘴巴。林燕妮哼了一聲,叫人用涼水潑醒陳碧霞後,轉身來走到已成癱瘓人的 陳長泰旁,抬起腳上的高跟長靴,用尖尖的鞋跟抵在了他的下巴上,鞋掌在他鼻尖上輕輕點了幾下:“說,你們的同伙還有誰?”
陳長泰大笑數聲,又咳出不少血來,一臉副悉聽尊便的表情。
林燕妮笑著把頭轉向陳碧霞,問:“要不你來說?”
斷臂的陳碧霞正被兩名高個保鏢夾住,在那痛罵不止,大叫林燕妮趕快放走她哥哥。林燕妮一聽更樂了,開始移動她的鞋跟,在陳長泰的臉上劃動:“我數到三,要是不交待同伙還有誰,我就…殺了你哥哥,嗯。”
“妖婦,有種你馬上殺了我!霞妹,哥先走一步了!”
“一…… 二……”林燕妮慢悠悠地數著,抵在陳長泰臉上的鞋跟也在慢慢劃到他額頭,打著手勢指示保鏢把陳碧霞的頭扭向自己的腳下,強行掰開眼皮看自己的哥哥是如何受 刑的,見兩人誰也不開口招供,她一數到三,突然毫無征兆的一踩而下,一聲破瓜響,尖細的鞋跟已插入了陳長泰的頭顱之內,將他當場釘死在了地上,紅白混雜的 腦漿咕咚咕咚的涌出。
“啊!!!!!!!”陳碧霞撕心裂肺的哀叫起來,再次暈死了過去,就連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惡心的低下頭,不忍去看。
只有林燕妮一人依然很淡定,將鞋跟在陳長泰的衣服上擦淨後,又款款坐回到了座位上,若無其事的解下鐵手套,見在場眾人還在那瞠目結舌回不過神來,她嫣然笑道:“大驚小怪什麼喏,我們,就是這麼做事的。”
黎四多以前只道她是岩春秋身邊第一紅人,以為不過是個花瓶炮友,今日見識過她手段後,嚇得只剩下哆嗦了,尤其林燕妮剛才那句話明顯是話中帶話,表面上是逼 供殺人,其實是殺雞給猴看,震懾眼前這幫各懷鬼胎、各打算盤的官員,告訴他們,要是辦事不利,下場會非常嚴重。黎四多猛擦冷汗,抖著聲音說:“那是、那 是、那是,呃這個、這個林、林大參謀,我們一、一定全力配合抓捕,全力配合,全力配合…”
“是要全力配合抓捕哦,黎主政可要賣力哦?”林 燕妮目光直射在黎四多身上,嘴里仍是輕松的說道。黎四多眼見是到了要表態的時候了,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忽然亢奮起來:“小弟我身為本地長官,自然是身先士卒,置生死於度外,舍去一身老命也要將逃犯繩之以法。”見老大發話了,底下一干官員也趕緊你一句我一句紛紛表態要 全力追捕。黎四多信誓旦旦的放言完畢,瞅見地上還活著一個陳碧霞,這等討好的機會他豈能放過,當即就搖起尾巴,拍著胸脯厲聲道:“這個刁婦,竟敢行刺上級長官,簡直罪大惡極!容下官馬上將她逮捕法辦!”
“不”林燕妮悠哉的咂了一口茶,看著這幫被自己震服的官員,說道:“從現在開始,要用我們的方式對付這些人—公開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