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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塔蘭托的新娘

沒有明確分類的合集 beer 17387 2023-11-17 17:29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見鬼的零設(羅馬!)、一家人最重要的是整整齊齊等。

  

   在此先感謝約稿人&群友狗面神選允許本文於P站公開。

   先總結一下,這篇文前三千字摸了差不多大半個月,後面一萬二基本都是五一假期碼的。所以說,還是放假好啊.jpg

   不過這篇我個人感覺其實不太行,雖然采用的是新視角是一個原因,但影響更大的應該還是筆力無法駕馭和狀態不佳的問題。總之你們湊合看吧,我太菜了.png

   標題這個梗neta的是某位“比提尼亞女王”,以及“他是所有女人的男人,和所有男人的女人”。當然這只是玩梗,我本人還是很佩服這位歷史人物的。

   至於這篇文的設定……用的是撒丁假日同款,主要是指揮官(女指)視角,因此你們可以視作同一世界觀下發生的故事。原本還想寫帝國來著,但條件不允許。如果想看副官視角的話,那就看到時候有沒有人約稿了。

   PS1:歡迎各位來看我寫的女武神傳說以及其他長篇()

   PS2:終於約到畫師了,不過正式開始畫還不知道是啥時候

   PS3:祝各位五四青年節快樂

  

   [newpage]

  

   自打芙拉維亞來到塔蘭托港區以來,已經過去了七年的光陰。

   而某對男女相偎在一起的圖景被映照在指揮室的窗玻璃上的時間,亦有差不多五年了。

   想到這兒,金發的指揮官不禁扭頭瞟向自己身後的青梅竹馬兼副官奧蘭多。這名棕黑發的青年男性正聚精會神地閱讀著由的里雅斯特轉交的後勤報告,坐姿十分端正,絲毫沒有因大腿上坐著一位女孩而出現不穩的征兆。盡管軍裝由於懷中的芙拉維亞變得有些亂,可他那灰藍色的眼瞳里滿是工作時方有的克制和嚴謹。

   玻璃上映著的女孩則有著一頭好似麥田中的麥浪的金黃長發,熱量還未消退殆盡的下晌日光在折射進屋內後,也為其鍍上了一層和暖的亮色。嬌小的軀體恰好能讓她安安穩穩地坐在奧蘭多的腿上,而與身形相反的可觀胸部就藏在她那稍顯寬大的軍裝之下。在發色的映襯下,那雙清澈如水的蔚藍眼眸好似良田之上一碧如洗的天空,使得見過這名少女的人皆難以忘卻她的魅力。

   對港區的成員們來說,眼前的光景並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畢竟每當芙拉維亞的精力不足以處理面前的公文時,他們便會這樣坐在辦公室里,至於精力不足的緣由嘛……

   “這段時間不能再做了。”青年的瞳仁里寫著對自己這位小女友的無可奈何。

   芙拉維亞當下卻毫無港區領導者的風范,在男友的懷里一個勁兒地鬧別扭:“不要嘛~情侶親熱不是很正常的事麼,為什麼還要限定時間的啊?”

   “然後你每次起床時都要賴床,說自己腰疼?”奧蘭多一邊合起了桌上的那份文檔,一邊用手指俏皮地敲了敲自家長官的小腦瓜,“別忘了,交公糧的可是我,我要解決的事務不比你少。而且,你身子受不了就不要逞強。隔一段時間來一次,對你我都好。”

   自己的這位青梅竹馬貌似總會提出這樣的正論。撒丁的指揮官不由得在心里嘀咕起來,不過她曉得奧蘭多這麼說也是為了她好。

   從小時候那會兒算起,奧蘭多更多的是以照顧人的兄長的態度來對待她的,而不少人通常只能看到這類人的“煩人”之處。當年共同於學校進修的時候,就有人會來芙拉維亞這邊嚼舌根。在抱怨的人眼中,“關心”常常僅是“約束”。他們不想被約束,僅此而已。

   然而這世間沒有絕對的自由。

   至少,作為“人”,是沒有的。

   相比於絕對的自由,芙拉維亞更傾向於關注實實在在的東西,比如身邊的人。她無法置那些默默陪伴她至今的人於不顧:也許她和父母相隔甚遠,也許她的青梅竹馬為人相當笨拙,也許自己和自己的部下並不受到期待,但這不是她無動於衷的借口。

   時至今日,芙拉維亞依然保持著每年和自己的家人進行最少一次通信的習慣。目前的塔蘭托港區則在她和奧蘭多、提圖斯等人的經營下大有好轉,不再是所謂的“存在艦隊”,不再缺少油料彈藥等補給。最重要的是,有提圖斯在,他們就再也不用吃“元老們的屁股”這種垃圾肉罐頭了。

   而奧蘭多……一想到和自己同處一室的他,芙拉維亞便垂下眼瞼,踏進了記憶的河流中。

   她起先得知奧蘭多有微弱的心智魔方適應性的時候,內心頗感不安。因為身為學校里的優等生,她很清楚指揮官候補有多不受高層待見。指揮官的存在代表著原先歸帝國直轄的艦娘們將要劃歸“指揮官”來指揮,誰都不樂意自己手里的籌碼變少,何況籌碼以後都沒有機會再贏回來。是故她強行把奧蘭多調入自己麾下,並任命他為自己的副官,與他結伴來到自己就任的塔蘭托港區。

   現在回過頭來看,這個主意簡直是自己有生以來做過的最正確的決策之一。

   “怎麼了,小餡餅(flan)?”出於對女朋友的關心,奧蘭多輕聲喚了喚這名金發少女的昵稱,“是要喝咖啡麼?還是到了和維內托她們喝下午茶的時間?”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

   回歸現實的女孩幸福地在戀人的懷中蜷動著身體,因此而飄飛的金色發絲斷斷續續地搔弄著對方的鼻子。縱使有點無奈,可棕黑發的副官還是用臉輕柔地蹭了蹭他那愛人的腦袋:“好癢啊。”

  

   待到芙拉維亞再度睜開雙眼之時,酷熱的海風經由開著的窗戶吹到了她大半裸露的玉體上,被人摟抱的現狀讓她和後面的某人皆不可避免地被汗水弄得黏黏糊糊的。金發的指揮官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正和手底下的艦娘乘著游艇在海上游玩,享受來之不易的假期呢。

   剛剛是在做夢?

   芙拉維亞慢慢地回溯起自己的經歷。先是在和奧蘭多分開後登船,接著是和維內托她們一起吃吃喝喝,再往後是沿著海岸线駕船。事件雖說零碎,倒也大致能拼得上。大約是長時間掌舵的影響,感到困倦的她將駕駛的職責交給了的里雅斯特,自己跑來隔壁的船艙里睡覺來著……

   “好癢啊,指揮官。”

   指揮官過去曾在奧蘭多那兒聽過相似的感想,而這句話偏偏在這一刻又一次在她的耳畔響起。說話人的語氣慵懶、自然又帶著淡定。極具辨識力的語調讓女孩立馬反應過來,這是撒丁的航母艦娘帝國的聲音。

   “但是,指揮官抱起來很舒服。香香的,軟軟的。”

   眼熟的霧玫瑰色秀發散亂地於芙拉維亞的眼前披開,同她自身那頭金發交疊在一處,如棉花糖般松軟的撒嬌聲則令她情不自禁地聯想到了自己被心上人抱著時的模樣。對於維內托級的這位小妹,港區的眾人大抵是愛護有加,指揮官亦不例外。所以她沒有回頭,亦沒有立即動手撥開帝國的肢體:“我不會再亂動的。”

   “唔……您、您醒了?”現時才發現芙拉維亞已然醒來的帝國登時顫了一顫,像是一只在偷吃魚時被主人當場逮到的饞嘴貓。“托你的福,做了個好夢呢。”說罷,芙拉維亞便回過身來反抱住自家艦娘的腰,笑著親了親她的兩頰,“帝國今天很依舊很了不起。”

   “指揮官也很了不起。睡了那麼久。”

   “這恰好說明你我棋逢對手。既是這樣,那我們為什麼不再睡一會兒?”金發女孩的臉上笑意不改,她的這番話要是被奧蘭多給聽到了的話,怕不是又要氣得笑出來。可是那個玫瑰色的美人卻並未如芙拉維亞所想的那樣繼續睡下去。

   “我還以為您醒來後便會想著把船開回岸邊去。”

   “開回去?啊……奧蘭多是嗎?”

   少女指揮官不消多久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她和奧蘭多的關系目下在港區內人盡皆知,也怪不得帝國會這麼想。就男女情感這方面而言,處於熱戀中的情侶一般都會想著爭取時間交流感情,這樣一來,留在他們周圍的人便很容易變成不解風情的電燈泡了。不過芙拉維亞本人顯然不關心旁人在這一方面上的看法。

   “我之前天天鑽他被窩,他都嫌我煩了,幾乎每天早上都要訓我,說要節制。”說到這個事,金發的指揮官頓時撇了撇嘴,“想待在喜歡的人旁邊有什麼錯嘛。”而聽得指揮官這番發言的帝國十分直率地指出了她的心態:“……所以您這是在鬧別扭?”

   芙拉維亞輕哼了一聲,卻亦不否認。她挪了挪右手,捋動著從自己指間穿過的霧玫瑰色綢緞,摸得帝國頗為受用:“要說算不算,那應該算吧。但他就是那樣的人呀,在關心的人、事上不較真,那他便不是他了。”

   這同樣是指揮官放心讓自己的副官留在沙灘上約束那群驅逐艦的理由之一。奧蘭多性格固然不夠圓滑,可相應的是,他很守分寸。不管是在對待自己時,還是在和別人溝通時,他皆嚴守底线,保持一個最適宜應對目標的距離。再加上有利托里奧、特倫托和提圖斯盯著他,芙拉維亞並不會擔心自己的男朋友會給她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您這可真是對副官先生傾注了非比一般的信任。情侶的羈絆都這麼強嗎?”

   “這個嘛……我個人建議你還是親自去談一次戀愛比較好。”對於帝國的疑問,金發少女啞然一笑,“睡覺時做夢不也是有時會做美夢,有時會做噩夢麼?感情這樣的東西,說不清的。有些情侶追求那種轟轟烈烈的戀愛,有些則覺得平平淡淡才是真……”

   “指揮官也是這麼想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維托里奧·維內托級的幺妹那懶散的語氣接續的卻是略顯沉重的話題:“那麼,您和副官先生約定的是何時退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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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溯到數小時之前。

   芙拉維亞在喝下的里雅斯特調配的果汁後不久,便心生乏意,自行尋了一處比較僻靜的地方睡下。向來勇於任事的龐培馬格諾自告奮勇,接下了掌舵的職責。剩余的幾名艦娘則倚窗憑欄,安靜地觀賞著艙內自家指揮官那惹人憐愛的睡臉。

   “總覺得,現在的指揮官假如是抱枕,那一定是一個極其搶手的抱枕。”趴在窗邊的帝國呆呆地望著船艙里的指揮官,而身上披的披風偕同隨風舞動的長發一道飄飛,將她那雙本就沒有遮掩之意的修長美腿盡皆顯露出來。

   與身旁的帝國比起來,長姐維托里奧·維內托的著裝看上去就更適合現下的背景。那頭蓬松的銀灰色長發已然用大號的灰藍色蝴蝶結束起,並綴著一朵秀美的白花,深藍色的連體式比基尼恰到好處地凸顯出了撒丁總旗艦豐盈胴體的美麗與魅惑。

   傲岸的峰巒為剪裁妥帖的布料所收住,既不會使維內托有一股沉悶感,也不至於讓她給人以過於放蕩的感受。衣料繼而自乳罩的接點向兩側延伸,同泳褲的左右兩端相連,形成了近似“人”字的形狀,把白嫩平坦的小腹囊括其中。泳褲則勾描出維內托腰際那若隱若現的肉感,進而襯托出緊攏著的兩腿。不時相互蹭動的瑩白長腿盡管沒有自家幺妹裸腿的那種清爽,卻亦透著幾分介於放開和不放開之間的矜持。

   聽到小妹發言的維內托只是莞爾一笑,隨後看向戴著耳機在船艙里檢查通信設備的的里雅斯特。重巡小姐今天和帝國一樣是身著常服過來的,沒人能從她那只被洋紅色劉海遮住的右眼那兒看出些什麼,維內托也不例外。

   不過重巡小姐要是有別的動作的話,那就很難說了。

   當維內托注意到的里雅斯特的小動作時,的里雅斯特的右手已探進了制服胸口附近的側開口里。她面泛潮紅,眼睛卻緊盯著通信設備,心思似乎全都集中在了屏幕上。直到維內托拉著帝國走到她跟前的時候,她才發覺有人湊了過來。

   “維內托大人,”雖然臉上的緋紅尚未褪去,但是的里雅斯特在面對自家的旗艦小姐時,仍不忘展露出得體的微笑,“利托里奧大人那邊我已經接通了。”“看來你搶在我們前面看到了不少好東西啊。”維內托一面笑著,一面接過的里雅斯特遞來的耳機,徑直戴在了自己的頭上。而通信屏上也立時顯示出了令帝國都頗感驚訝的畫面。

   但見有三個人的下體出現在屏幕上,就像是搭建起了高塔一般。被夾在中間的那人明顯是一位男性,胯下的黑龍在最下面的某人的私處進進出出,女性的嬌艷叫聲隨之而起,子孫袋則連番對下面的雪臀發起撞擊。

   “底下那個是……特倫托?”維內托的判斷令帝國更覺吃驚,塔蘭托港區的小公主因而忍不住仔細打量那名在最下方被男人肏干的女人。那根光看著就叫帝國有些發怵的鐵棍每回捅進特倫托的肉穴時,特倫托都會把腿分得更開,以便讓男人插得更深。因為沒戴耳機,所以帝國無從得知特倫托本人的感想,只是從她那無論抽還是插皆在向外噴出蜜水的小穴來看,她應該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

   況且,倘使單看中下兩層的淫戲,帝國或許也就是感到訝異而已。

   她指著屏幕上方飄下來的那縷綠發:“……這個,是利托里奧姐?”

   的里雅斯特以頷首回應。

   通信設備映照的利托里奧正照著下邊那名男子的模樣,趴在男人的背上。而她的陰唇處此時只能看見一條又粗又大的乳白色管狀物,管狀物的另一端連著的是男人的菊花部位。由形制和作用來推測,那應當是雙頭龍,可是帝國總感覺不完全是那回事。

   嗜睡的小公主還沒來得及詢問自己的長姊,顯示屏里的利托里奧便又動了起來。在以肢體局限住男人以後,她就挺動蠻腰將塞進男人肛門的那截“雙頭龍”送去更深的地方。艦娘施展出的力量對人類來說幾近是不可違逆的,因此即便男人的身體在不由自主地扭來扭去,亦無法脫離利托里奧的束縛。

   隨著玩具的深入,利托里奧也開始搖動腰部,插進男人腸道的“雙頭龍”則像在藥臼中搗藥的藥杵那般轉起了圈。教人感到奇怪的是,不管綠發戰列艦做出何種動作,插在她陰道里的那一段“雙頭龍”貌似都不會有一點松動的跡象。在這一條件的加持下,充作假陰莖的其中一頭自是如魚得水,於蜿蜒的通道內開拓出一條便於利托里奧肏弄男人的路徑。

   待到假陽具前進到再也無法挺進的地方之時,帝國那位颯爽的二姐會很識相地把它抽出一段。然而沒過多久就會再次挺入,飛快的抽插時常會從男人的身體里帶出些粘稠的汁液,交媾時“噼噼啪啪”的響聲聽得維內托都感到不好意思。由於沒有睾丸這些東西存在,利托里奧的下身基本是直直地撞在男人的臀瓣上,而巨大的力道往往會推著男人將肉棒送到特倫托體內……於是,相當奇妙的一幕發生了。

   每當青年想把性器抽離特倫托陰道的時候,來自利托里奧的衝擊便會讓他的撤退變為新一輪的衝鋒,從而叫肉莖一氣貫入藍發重巡的子宮內。他自己的後庭亦受到了利托里奧的重點關照,屁股屢屢與利托里奧的下腹緊密地貼在一起,頂得他渾身劇顫,“雙頭龍”里的白色物質亦順勢往菊花所在的方向流去。

   不知道是不是受這事的影響,“雙頭龍”的“管子”越靠近利托里奧的淫穴一側,管內的顏色就越淺淡。帝國好奇地觀察著連接兩人私密處的那個假陰莖,它在反復進攻男人菊穴的同時,也偶爾會帶入某些特殊的東西——除了由腸壁上刮出的腸液以外,還會沾上從利托里奧肉縫處漏出並淌到這附近的愛液之類的。多種體液的混合物致使利托里奧的突進變得更為順暢,腰動得愈發劇烈。

   當前的她宛如一杆威力驚人的狙擊步槍。拔出是在為裝填彈藥做准備,而在裝填完畢後,利托里奧就會用假陽具充當步槍的撞針,射出子彈,發出任何男性都不能防御的精准一擊。被夾在兩名艦娘當中的男人只得吃力地抖動身子,承下利托里奧每一次犀利的侵犯。

   三人的身軀全都在散發著黏膩的光澤,沒人曉得那些究竟是防曬油,還是汗水。男人的頭顱被利托里奧壓到了最低點,處在最下層的特倫托自然不會浪費這一機遇,主動地吻上了對方。利托里奧也沒閒著,伏在男人肩背上的她不遺余力地挑逗起了青年全無防備的脖頸。一朵朵紅梅在他的身體上綻放,甚至還有數朵殘留著晶瑩的水珠。

   就在帝國看得入神之際,她的頭上忽然被某人扣上了某件道具,而耳朵猝然間接受到的聲音立馬把她嚇了一大跳。

   “就給你一點‘殺必死’吧……怎麼樣……我們可愛的副官先生……?”

   耳機的插頭下一秒便因帝國驚惶的反應而被扯出了插口,源自海灘那一邊的淫穢聲響旋即填滿了整個船艙。兩種略有差異的拍打聲先後響起,男人低沉的呻吟、接吻時的咂嘴聲、女性的嬌喘聲等等皆混在里面,構成了某種混亂卻又能讓人理解現狀的神奇格局。

   “中間那位如你所見,是奧蘭多先生。”給帝國戴上耳機的維內托含著笑意,將耳機給收了回去,“因為利托里奧說‘得不到他身為男性的第一次,那就奪走他身為女性的第一次’,所以就變成這樣子了。”

   被維內托提及的當事人眼下則在肆意展現自己那堪比維納斯的漂亮肉體,使奧蘭多深切地體會到與眾不同的撒丁風情。蒼綠色的發絲同她種下的紅色梅花交相輝映,一點都不遜色於維內托的雪白巨乳此刻就壓在棕黑發副官的背脊上,細膩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強調利托里奧的存在感。腰腹健美且纖細,沒有哪怕一丁點多余的贅肉,這也令利托里奧在強奸身下青年時的每一輪插入都是那麼的有力。

   尺寸同奧蘭多的駭人性器一模一樣的假陽具就這樣蠻橫地在他的腸道里來回衝殺,青年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斷地受到這個玩具的擠壓和摩擦,並在與由未知質料制成的“雙頭龍”的高速刮蹭下點燃了下體熊熊的欲火。菊穴被撕裂的痛楚已過去大半,他只覺得自己的下身仿佛在被烈火灼燒一般,前列腺亦僅剩下了向頭腦反饋快感的功能。它一刻不停地催促著奧蘭多排出更多的腸液和精液,而足可燒壞大腦的多巴胺也令男人的理性喪失了對自身肉體的支配力,他整個人瞧上去就跟陷在上下這兩層美肉里面似的。

   另一方面,奧蘭多的男根為特倫托的陰戶所占有,乳白色的精漿一波接一波地灌入這片深不見底的溫柔鄉之中。溫熱濕黏的膣肉細致地將副官的莖體給全部包裹住,比利托里奧要和緩得多的按壓讓他的陽物乃至於身心都放松下來,兩者結合起來就成了一處青年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抽身的泥潭。

   龜頭直抵宮口,周遭的嫩肉則如飢似渴地嘬吸著從尿道口泄出的汁液,密密麻麻的肉褶在刷洗莖身上的每一片表皮。不過維內托等人看不到這些,她們能夠看見的唯有奧蘭多那雙失去高光的褐色瞳仁、任由特倫托褻玩的唇舌以及利托里奧於他的背部播撒下的顆顆草莓。

   興許是的里雅斯特接通設備的時間點已接近這場性交的尾聲,奧蘭多的菊穴和特倫托的肉洞於十幾分鍾後便紛紛傾瀉出了堵都堵不住的大量白汁。多出來的那部分只好灑在沙灘上,一眼望去好似重疊起來的兩股瀑布,蔚為壯觀。

   棕黑發副官卻並未因交尾結束而感到好受些。一來,前列腺和射精的陰莖給他送來了雙重高潮;再者,藍發重巡小姐的榨精仍沒有停歇,陰唇的套夾使得男人的艦炮根本沒法疲軟下來。他耷拉著腦袋,嘴角流著涎水,手腳一抽一抽的,被利托里奧拓寬的後庭還在往外面噴灑腸道難以容納的白漿,完全是一副任憑艦娘們擺布的模樣。

   眼看利托里奧將奧蘭多翻了個身,用原先插過“雙頭龍”的蜜穴吃下了青年的分身,的里雅斯特不禁扶額:“利托里奧大人做得太過了。”“這應該……還好吧?”維內托心虛地聳了聳肩。帝國歪了歪頭,直白地表示了她的不理解:“……利托里奧姐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理由也很簡單,對她來說,芙拉維亞和奧蘭多她都很喜歡。

   “據副官先生近日所言,指揮官已制定好了退役後和他結婚的計劃。”回答這個問題的是的里雅斯特,“利托里奧大人大概是對此感到不快吧……兩人撇開她去結婚什麼的?”說到這里,在場的三名艦娘皆不約而同地瞥了一眼沉眠不醒的芙拉維亞。

   七年相處下來,說撒丁艦娘們對這位金發姑娘和棕黑發青年沒抱有好感,那鐵定是假的,但問題就在於芙拉維亞和奧蘭多是一對情侶。假使這兩人都是單身,那事情倒好解決。說到底,撒丁艦娘一貫以葷素不忌、男女通吃聞名。只要有適宜的選項,她們便會選,就這麼簡單。

   ——可這兩人是一對情侶。

   “這樣的話,我以後是不是就不能抱著指揮官睡覺了?維內托姐,這該怎麼辦才好?”一向貪睡的小公主這回亦慌了起來,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對這個現實,更不用說早有預謀的維內托和的里雅斯特了。

   “那就吃掉吧。”

   想起了某位為暗戀之人等候了七年的同胞,維內托半開玩笑地對自己的小妹說出了她們蓄謀已久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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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那次度假以來,芙拉維亞就感覺自己和戀人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奧蘭多要麼是被維內托喚去進行米莉安小姐帶來的技術測試方案的相關對接,要麼是被利托里奧叫去應付元老院那幫人……總之就是很忙。這也導致芙拉維亞被動禁欲了好一段時日。

   帝國之前在船上提出的問題則是不了了之,縱然猜到了是誰口風不緊將這件事告訴帝國她們的,指揮官亦沒有追究的意思。反正退役這等大事終歸是要和部下們做個交代的,提前叫那群艦娘做好心理准備也好……

   金發的少女抬頭望向夤夜的窗外。

   外面的夜色很是干淨,星星疏疏落落。遠遠看去,它們似乎並不孤單,各有同伴。可也只有它們自身才明白,宇宙中的距離是何等遙遠。

   ……這真的好嗎?她突然想到。

   芙拉維亞今天非是由於工作才在辦公室待了這麼久的,以她的才干,需要審批的公文實際上早就處理完了。少女之所以留在此地,無非是因為她於無意間萌發了對往事的懷念。

   想當初,她從維內托那兒接手的是這位撒丁總旗艦和利托里奧苦心維持的一個爛攤子。和其他艦隊的艦娘比較起來,撒丁的姑娘們其實一點都不差,是故芙拉維亞從來不認為自己在這七年立下了能使元老院被迫否決自己辭呈的功勞。但直到今天,這位少女指揮官仍然懷揣著許多疑問。

   自己的努力有沒有對得起維內托對自己的期望?

   利托里奧會不會覺得自己這個指揮官不曾盡用她的才能?

   帝國會不會認為回避那個提問的自己是名不負責任的指揮官?

   龍騎兵那種一本正經的個性未免有點讓人擔心,可要她改掉……那還是她嗎?

   ………………

   …………

   ……

   不行。想得越多,自己就越難下定決心退役。

   這不行的呀。

   看著除開自己後空無一人的指揮室,芙拉維亞苦笑起來。

   奧蘭多聽說是去試驗從米莉安身上得到的新技術了,那等會兒去找維內托談談心吧。

  

   [newpage]

  

   夜間的塔蘭托港區平靜如常,整棟樓內只聽得到芙拉維亞關上辦公室木門時傳出的輕微響動。基於穿著方便的考量,金發女孩現今只披著一件白色的指揮官制服。在關好門後,她摸著樓梯的木制扶手,悄悄地繞過依稀閃著燈光的圖書室以及於屋內小憩的帝國,接著一步步地踱下階梯。

   推開大門,少女便望見了廣闊無垠的夜空。新鮮的空氣一股腦地涌入她的體內,喚醒了她昔日同奧蘭多坐在海邊看星星的美好回憶。

   涼月初上,晚風習習,使得孤寂之意再上心頭。

   “奧蘭多做的點心我好久沒吃過了,真想再吃一次啊……”在心里念叨自己男友還沒一會兒,芙拉維亞就立刻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不行,不能打擾他……他現在估計在忙工作呢……我記得……艦娘的宿舍是在那個方向來著……”

   這不是她第一次去艦娘宿舍。最初來到港區的時候,她和奧蘭多就在導游提圖斯的帶領下於宿舍樓外圍轉了幾圈。而和需要避嫌的奧蘭多、提圖斯等男性工作人員不同,身為女性的芙拉維亞可以自由地在艦娘宿舍活動,因此她經常會在閒來無事之時過來參加艦娘們舉辦的茶會什麼的。

   憑借著多年積累下的經驗,女孩輕哼著小曲,一路踩著小碎步,輕車熟路地邁進了宿舍的大門。通過宿舍樓的燈光來判斷,維內托的宿舍內理當是有人的,芙拉維亞此行絕不至於撲一個空,就是……

   ——就是在登上終點所在的樓層之後,她看到的是從門縫內透出的亮光。

   “……維內托?”

   指揮官知道維內托在某些事上很脫线,連她的姊妹利托里奧都盛贊過她的“天才”。不過在芙拉維亞的印象里,維內托不是那種連房門都會忘了鎖的人。

   碰撞聲、床鋪的晃蕩聲……即使聲音不大,它們亦是某些事情的象征。

   這些聲音仿佛有著引誘芙拉維亞的魔力,引誘著擔心下屬的她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邊,並在少女確保自己的雙眼能適應強光後,讓她偷偷地扒在門縫上窺探內里的東西。

   而後,金發的女孩就目擊了令自己一生難忘的場面。

   房間里燈火通明,將房內的人們照得無比清晰。泳裝姿態的撒丁總旗艦小姐正攬著某個芙拉維亞再熟悉不過的男人的膕窩,顛動著豐滿的胴體。奧蘭多則以類“M”狀的姿勢,癱軟無力地躺倒在銀發戰列艦的胸脯上。一根形狀同雙頭龍相近的玩具連接著他的後門和維內托的花穴,兩端皆在對外滲出液體,一滴一滴地打濕下面的床褥。

   除此以外,還有一名少女如樹袋熊那般掛在奧蘭多的身上。純白色的連衣裙掩去了她與青年相連的地方,黃棕色的卷發在以和維內托相同的頻率上下飄動。她的四肢亦在配合維內托,兩條苗條的藕臂經由維內托和奧蘭多的腋下,回過來環住青年的臂膊。雙腿如法炮制,把為她們所包夾的棕黑發副官緊緊鎖住。

   “維內托……維內托大人……再這麼做下去……屬下……屬下要……”

   淫蕩的水聲此起彼伏,銀發的總旗艦就像是在玩拋高高一樣,將被自己摟著的奧蘭多向上拋起。雖說礙於姿勢而扔不了多高,但是這仍舊使“雙頭龍”從男人的菊花中抽出了一截,繼而在重力的助力下捅到更深之處。抱住奧蘭多的白裙女孩也不失時機地抬動腰臀,趁著青年腸壁和前列腺都受到壓迫的當口夾緊他的陽根,敞開身心接收那陸續注入肉壺的種子汁。

   “要怎麼了呀?”總旗艦小姐一邊輕輕地啃咬著副官的後頸,一邊用妖艷的口吻詢問自己的護衛。而龍騎兵彬彬有禮的語氣中不免多了數分羞澀。

   “要……要懷孕惹……”

   做愛的聲響因裙子的阻隔而不太分明,取而代之的是從裙底淌下的大股精液。一前一後發動夾攻的這對主從合作起來亦是親密無間,絲毫不給奧蘭多任何重振旗鼓的間隙。龍騎兵剛一絕頂,維內托便會瞅准機會挺槍刺入,猛攻青年的菊穴;當維內托需要重新調整攻勢的時候,龍騎兵就會扭擺自己的小屁股,用穢根去蹭動陰道壁的各個部位,讓他品嘗到女人淫肉的滋味。

   無論是前,抑或是後,棕黑發的副官都必然有一處身體器官在享受艦娘的侍奉。另外,前列腺高潮沒有“賢者時間”這一說,這意味著他的高潮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更何況兩位艦娘不止是利用性器來奸淫他,在被龍騎兵的裙擺擋住的地方,維內托空出來的素手有時候就會逗弄奧蘭多陽具根部的兩顆陰囊。滴落下來的潮水和生命精華順理成章地為她提供了潤滑,玉指搓弄子孫袋時產生的瘙癢感使得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漸麻痹了男人的周身,龍騎兵多次壓下的翹臀令它們拼命地出產精種以取悅強暴自己主人的這些艦娘。因為護衛小姐貌似十分喜愛香臀被睾丸擠得凹陷進去的感覺,導致她每次套弄肉棒都會竭盡全力吃到最底部。

   為艦娘們所簇擁的副官則是被干得眼淚都出來了,即便腸道經受過不計其數的開發,心理上的那種排異感也不會就此煙消雲散。而今他宛然是一具沒有自主行動能力的人偶,自己的下腹早就被撒丁的姑娘們給攪得亂七八糟,維內托那根假陰莖的衝鋒無一不是奔著淫樂而來,由於應激反應而縮緊的菊瓣只能徒勞地開合著。而腸液止不住地朝外流,在“雙頭龍”的某一段與維內托的蜜汁合為一處。

   插在龍騎兵花徑內的肉菇也沒好到哪兒去。前列腺的刺激致使肉棒在某些狀態下射不出一滴精元,肉壁的纏裹卻一如既往。兩種帶著不同體香、汗味的雌性荷爾蒙在瘋狂地蹂躪他的理智,褶皺刮動棍身時的感覺則被放大了至少十倍,讓男人生出了自己正在被享用、消化的錯覺。

   他的身體部件在一個接一個地融化,接著被捏塑為維內托她們最愛的形狀。

   但在瞥見躲在門外的愛人的那一刹那,勉力維系著理性的奧蘭多就曉得自己必須為了她做點什麼。他費盡吃奶的力氣,想要對心愛的人說一兩句簡短的話,卻還是吐不出一個字的音節。

   把這等景象盡收眼底的芙拉維亞則驚愕地捂住了嘴。學過讀唇術的她很快便從戀人的口型中讀出了對方的警告。

   ——快……跑……

   金發的少女幾乎快坐倒在地。

   跑。能跑到哪里去呢?

   她垂下了頭,扒著門縫的手指亦下意識地使上了力氣。身為撒丁的指揮官,她很清楚自家艦娘的實力,而且經過七年的磨礪,自己的那群部下是不會犯下泄露情報這種低級錯誤的。

   明白這點的指揮官唯有絕望地看向不遠處拾級而上的的里雅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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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一分鍾,芙拉維亞就被笑意盈盈的的里雅斯特給剝成了一只小白羊,指揮官制服和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皆被隨意地丟在維內托寢室的門口。那具嬌弱的身軀則於眾目睽睽之下被丟在了綿軟的床上。

   或許是背德感的緣故,龍騎兵和維內托不但沒因指揮官的出現而停下對奧蘭多的疼愛,反倒加緊衝刺,肉體相撞的聲音比先前相比也大上不少。她們飢渴地索取著青年的嘴唇、脖子、乳首,為他的皮膚染上了一團又一團化不開的紅暈。

   銀發戰列艦那白花花的奶球充分發揮了其固有的彈性,在“拋高高”的時候都能平穩地支住半仰著的棕黑發副官。乳肉的滑膩感可稱美妙絕倫,於溫和地包住奧蘭多的背部後,它便把維內托這身天生媚骨的味道一點一點地烙進奧蘭多的骨髓里。與此同時,乳尖翹立的兩粒櫻桃一而再,再而三地從男人的背上劃過,如同艷麗玫瑰花莖上的小刺,誘發雄性內心某種求而不得的難耐。

   假陽具每每皆是粗暴地擠開腸肉,搗弄著懷中青年腹內最柔弱的區域,插得他通身直哆嗦。火辣辣的感覺眨眼間就燒遍了奧蘭多的每一條神經,告訴他自己身後的女人究竟有多貪婪。盡管腸道總是會在艦娘們拔出玩具以後緩慢地恢復原樣,可是這些姑娘多數情況下都不會等到那個時候,就又突入進來。

   前方的龍騎兵亦不遑多讓。香軟的小舌頭舔遍了奧蘭多胸膛的每寸肌膚,汗液和口水的氣味交相錯雜,她的舌尖卻繼續朝上游走,並在鎖骨和喉管的交界處停了下來。而在另一側,熱燙的腔壁圍擁著青年的玉杵,細細地品味棒身上繃起的血管的觸感。

   “唔……奧蘭多先生……好好吃……”這時的護衛小姐與撞鍾人無二,她遵循著女性原始的本能,用已吞下肉莖的淫阜猛烈地叩擊眼前的“這口鍾”。豐沛的淫水在上方嘖嘖的水聲里潺潺流下,浸濕了純潔的長裙,飽經鍛煉的下體則死死地箍住了她所要狩獵的目標。

   依靠著龍騎兵的引導,硬挺的長矛屢次直插花心,由這龐然巨物傳導的體溫讓愛液越發滾燙。這根對她而言過大的陽物在抽插的過程中,還逐步將她的甬道撐開至牢牢記住對方形狀的程度。然而不知是出於羞恥還是自矜,驅逐艦少女的宮頸口自始至終都是閉合的,這使得子宮不止一次地改變形體。她的臀部也壓低到了極限,甚而影響到了維內托射入副官腹中的精漿。

   用奧蘭多的肚子儲存巨量種子牛奶本就是非常勉強的事,龍騎兵對他腹部的推壓更是加速了他崩潰的進程。托舉著青年的撒丁總旗艦亦發覺了副官身上的變化,只是她完全沒有叫停的意思,而是以淫亂的笑容斜睨了床邊的芙拉維亞一眼:“哈啊……副官先生……快點……快點讓指揮官小姐看看……看看大家喜愛的副官先生出軌時的模樣吧……!”

   話音剛落,維內托的玉腰便猛地一頂,驟然戳到了比以往還要深的部位。奧蘭多灰藍色的眼仁現已近於翻白,身體上下沒有不在抽搐的肌肉,只不過由於體力耗盡,他抖了幾下就不再抖了。棕黑發青年的巨根則跟失禁似的,源源不斷地往龍騎兵的蜜壺內灌進自己的精元。一得到副官的滋潤,護衛小姐的臀瓣立時分得相當開,花房的門也不再緊閉,迫不及待地開始啜飲起這些得來不易的戰利品。

   兩波白汁於同一時刻迸發出來,當中沒被收納的汁水大多皆灑落在床單上,落在了距芙拉維亞頗近的地方。金發的少女兩眼無神地注視著面前發生的一切,腥臭的氣息撲面而來,似是在嘲笑著她的無力。

   可惜她連感到憤怒的時間都沒有,維內托和龍騎兵在把奧蘭多交給他的老師的里雅斯特後,馬上就轉向了她。

   指揮官險些都要哭出來了:“你們……你們知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麼……?”

   維內托輕笑著單膝跪下,伸手挑起了淚眼婆娑的芙拉維亞的秀頜:“當然知道。”她隨即便貼上了指揮官的耳際:“而且,接下來就是您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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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數月前,撒丁帝國從毛遂自薦的米莉安身上獲取了一種沒有副作用的新技術。這一技術能創造出某種可以將艦娘的意識延展開來的物質,艦娘只需集中心神,就能用這種物質造出人體的各類器官,並且能夠借助意念隨意操控它們。

   因為新造器官的感官和主人是互通的,且耐用性亦莫名地有保障,這很好地彌補了其他義體在適應性等問題上的不足。倘若能在這種技術的研究上有所收獲,令能使用該技術的對象不再局限於艦娘的話,對人類必定大有裨益。

   ——奈何人類造不出來。

   縱然和鐵血、教廷等盟友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技術交流,撒丁及其盟友也沒有足夠的技術力進行相應的研發和生產。元老院於是在留下足量的樣本後,將剩余的那部分全部交給了塔蘭托港區……這份報告芙拉維亞也曾看過。

   她根本沒想到維內托她們居然會拿元老院交付的樣本做這種事。

   如今,這位撒丁的指揮官正像餡餅里的餡料那樣被維內托、龍騎兵夾住,而兩名艦娘用的“雙頭龍”型假陰莖就在她的兩個小穴的穴口附近徘徊,少女的玉乳則在驅逐艦小姐的小巧掌心下微微發顫。

   “是剛剛看我們強奸奧蘭多先生看濕了嗎?”立於“小餡餅”後方的,是想要拿走指揮官後庭的第一次的維內托。她只消稍稍挪一下身體,假陽具的龜頭便能碰到火熱的菊穴。不僅如此,銀灰發的艦娘還邊用自己的雙手慰藉著芙拉維亞的陰蒂,邊附在心愛的上司耳邊呢喃低語:“指揮官果然和我們一樣,都是小淫娃呢。”

   身為知識豐富的撒丁帝國總旗艦,維內托的技巧不可謂不老練。她的指肚周而復始地摩挲著金發佳人的小陰唇,另一只手則瞅准了那粒肉蚌間的殷紅豆蔻,以適中的力度揉搓起來。而濕滑的手感令她會心一笑。

   “我們可是饞兩位饞很久了。”與平日迥異的騷媚蝕骨的語調不停地卷起香風,挾著讓人懶洋洋的暖意吹拂芙拉維亞的粉頰,揉弄肉豆的頻率亦在隨蜜液的增多漸漸加大,“有相關方面意識的副官先生還有點難對付,但指揮官您絕對是最棒的獵物啊。”

   維內托的音調並未蓋過龍騎兵吮咬乳頭的聲音,因此當那位棕黃發的護衛舔弄少女的乳頭時,少女便遽然迎上了對方那好似在問“您對屬下的服侍是否滿意”的熱忱眼神。看著身穿那件沾有精斑的白色連衣裙的護衛小姐,面帶紅霞的指揮官緊抿著下唇,倍感羞憤,卻抑制不住身體的戰栗。

   “嗚……的里雅斯特……老師……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可以任性哦,奧蘭多先生。”

   陡然察覺這份不妙的芙拉維亞奮力看去。只見的里雅斯特笑眯眯地騎坐在棕黑發青年的腰胯上,戴著白手套的左手在從容地解去軍服上的緞帶,右手則扣住了奧蘭多的兩腕。

   重巡小姐的常服原本就可歸屬於極度危險的那一類,從正面看雖然很嚴實,但是從側面看的話可說是空門大開。飽滿的乳球就這樣不著片縷地暴露在外,單憑視覺就能體會到那種沉甸甸的感覺。一旦緞帶被徹底解下,軍裝這道防线就形同虛設。

   “明明都在接受大家的寵愛了,結果還是想著讓指揮官大人逃走……”故意將常服解開一半的酒紅發大姐姐妖嬈地傾下了上半身,左手轉而勾住了副官的臉,失去拘束的乳房順勢前後搖蕩起來。橄欖色的左眼滿盈熱烈的欲情之火,而她那條粉嫩的舌頭如同覓食的小蛇那般靈巧地攀上了男人的耳廓:“不乖的學生需要再、教、育、呢。”

   兩瓣猶如桃花的水潤香唇瞬間就含住了青年的耳垂,然後是面頰,再往後是嘴……她一面為青年獻上熱情的吻,一面像水蛇一般小幅度地扭著纖腰,毫無保留地向身下的“學生”展示自己富有女人韻味之處。裹在黑絲里的豐腴肉腿把奧蘭多的髖部完全鉗制住,為另一只玉手所困的手掌則在她半誘導半強迫的牽引下,探入了那條黑色的制服短裙。

   即使明知自己的力氣不可能敵得過的里雅斯特,副官仍然拼盡全力想將手收回來。而重巡小姐笑容如故,比起強求男人的手再往里探,她選擇了自己向前移。熾熱的櫻丘頃刻間便壓在奧蘭多的手掌上,龍騎兵舔舐芙拉維亞身體時傳過來的聲響令她格外興奮,加劇了她淫液的分泌。難以計量的春潮一下子經由的里雅斯特的河谷澆在棕黑發青年的手上和肚子上,她本人則像剛受過布拉風洗禮過一樣,枯渴至極,急需雨露的滋養。

   “嗯……”正當奧蘭多的注意力被的里雅斯特猛然加強的親吻攻勢引回來的時候,重巡小姐得以不受任何阻礙地扶正肉竿,且將其納入濕濘的淫壺之中。蜜裂一帶的黑絲早已被撕開,所以吞吃起來很是順利。“噗呲”的一聲悶響在她聽來相當悅耳,腔穴內的淫蜜也緩緩地聚集在膣壁上,將她的愛意塗遍男人的莖體。

   “好有精神啊……哼哼……”在將青年的兩臂分開並摁在床上後,的里雅斯特濕熱的媚肉當即纏了上來,勒緊了他的命根,緊實程度更勝之前,“我這回會好好管教你的……做好覺悟吧……”她對唇齒的封鎖令年輕的副官差點陷入窒息,而她擺動起來的蜂腰在把桃臀提至陽具距抽離陰道口僅有一步之遙的高度後,便倏地下墜,讓巨根一口氣搗入花房內部,肥美的尻肉甚至因衝撞的反作用力激烈地顫動了起來。

   在孕壺卡住陽具的末端後,事態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緊窄的膣道變本加厲地收緊對男根的禁錮,穴肉卻藉此舒緩地磨動柱身的外層黏膜,表現出和的里雅斯特本人一致的柔和與嚴格。奧蘭多的上半身亦根本沒有喘息之機,重巡小姐那深邃的眼瞳沒有一刻不在注視著他,甘甜的香舌在刮去口腔內壁上所有屬於他的東西,在副官身上起起伏伏的這具嬌軀則越纏越緊。

   酒紅發的重巡因而乘勝追擊,追逐著肉欲的淫熟臀肉這次正式開始了對男人的捕食行動。冠狀溝的突起處艱難地刮過宮口的軟肉、凹凸不平的穴壁,好不容易抵達洞口附近,卻又給那欲壑難填的淫腔給吸了回去,而此時的膣壓和膣肉的緊致度比方才又要強上幾分。看著下面那名為此感到害怕的棕黑發青年,俏臉上浮現出淫媚笑容的的里雅斯特隨後便再一次抬起了她那渾圓的美臀。一時間,豐臀於副官的胯間蕩出一波波肉眼可見的臀浪,“噗呲噗呲”的抽送聲響個不停。

   緊隨而至的是幾近連著的“噗”“噗”兩聲悶響,那是維內托和龍騎兵挺著假陽具衝進芙拉維亞前後二穴的聲音。

   經過兩名艦娘堪稱全面的愛撫,就算指揮官再怎麼想忍耐,“被”禁欲長達數月的身軀也無法忍耐下去。未抹唇膏的嬌軟唇瓣、如天鵝般優美精致的雪頸、綿潤挺拔的兩顆果實……這些地方在逐一淪陷,她的呼吸亦走向了紊亂。目光渙散的金發少女剛想阻止的里雅斯特對奧蘭多下手,她的下陰便像發了洪水似的,抽走了她所剩不多的氣力。陰毛被淋濕的維內托等人則摩拳擦掌,將自己草叢里那門艦炮的炮口對准少女的兩處水簾洞,畢竟撒丁的總旗艦小姐在度假那會兒就想嘗嘗自家指揮官是什麼味道了。

   “指揮官……放心好了……我們溫柔點的。”

   銀灰發的戰列艦親昵地吻了吻自己在芙拉維亞玉頸上種下的吻痕,然而人造陰莖頭早已撥開了菊門的兩片濕肉。才泄過身的指揮官還處在脫力狀態,全然沒有反抗之力。這致使維內托和龍騎兵的假陽具能夠長驅直入,整根沒入少女的腔道里,倉促間受襲的芙拉維亞則只能像發情的雌獸那樣發出淫悶的悲鳴。

   “嘶……夾得人家好緊啊……”指揮官的腸壁絞緊假陰莖時所產生的快感轉瞬之間便通過這個玩具傳導到維內托的身體中,促使她獲取更多的快樂。而“雙頭龍”的另一端也不甘寂寞,堅硬的龍頭一再地頂弄那裝有眾多精種的精壺壺口,有時還會在花心的嫩肉內鑽來鑽去。被填滿的感覺就令總旗艦小姐欲罷不能,“雙頭龍”的兩頭規格相同這一點更是給予了她非同尋常的刺激感。

   由於喪失菊花的第一次帶來的疼痛,芙拉維亞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可後庭的痛感並未因她醒來而減輕。身心皆蒙受創傷的指揮官不禁疼得滴下了淚珠,見得此景的維內托頓時心生憐惜,伸出紅舌舐去金發少女的淚水,且放緩了自己的動作。

   但是她們的侵犯仍在繼續,接續那份短暫的緩和的是更強烈的肏干。每逢插入之時,兩根粗大的性器都差不多是同步進入指揮官的體內。它們不止會在艦娘大力的推動下,插到它們所能插到的最深處,還常常只隔著一層肉膜,因此會互相擠占金發少女柔軟小腹內的空間,如同在擊劍一樣。似曾相識的充實感激活了芙拉維亞的身體記憶,也讓她覺察出這些艦娘究竟做了何等可怕的事。

   ——齁……好難受啊……奧蘭多……嗚嗚……

   欣賞著指揮官難堪表情的維內托露出了愉悅的笑。

   “哦呀……感覺出來了嗎……這些玩具在各方面……都和副官先生的雞巴一樣呢……”銀灰發的戰列艦小姐輕咬著少女指揮官的耳朵,略微發脹的小肚子頻頻頂到芙拉維亞的後腰上,“說到這個……您不是很愛副官先生麼……既然愛他……那他的精液……您也能接下吧?”

   這群艦娘鉚足了全身的干勁,臥室里現在僅余肉體在交合時才會出現的淫浪拍擊聲。少女張口難言,因為維內托和龍騎兵忽然加快了拱動腰肢的速度,導致兩根大肉棒於被奧蘭多保護得很好的通幽小徑中恣情馳騁,捅得她那小小的身體一顛一顛的。青年則是連嘴也被堵上,的里雅斯特那步步緊逼的肉臀震得整張床都出現了些許的搖晃感。她的名器則解放了棕黑發副官因芙拉維亞而自行限制的欲望,巨根每回都結結實實地轟在宮口上,肏得她那張吮吸學生唾液的櫻桃小口都沒法維持身為老師的尊嚴,嘴角漏出陣陣近似媚叫的嬌吟。

   “嗚噫……!奧蘭多先生好……好努力哦……難道……難道是因為指揮官麼……咿咿咿……!”

   而當的里雅斯特迎來有生以來最棒的一次潮吹的同時,維內托等人也暢快地將肚里積存的種子汁連同自身的愛液全都內射進芙拉維亞的子宮和腸道內,芙拉維亞宛若觸電一般顫抖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失魂落魄地從維內托的胸前滑倒在床上。新鮮的體液徐徐地從她的菊穴與蜜穴里往外冒出,奧蘭多屁穴內尚未干透的發黃精液和由重巡小姐淫穴溢出的牛奶亦於合流之後為床單所吸收。

   在舔完手指上沾有的淫液、白汁之後,撒丁帝國的總旗艦俯下身子,滿懷愛憐之意地吻了一下金發少女的額頭。不遠處的的里雅斯特則嫵媚地扭起了不知足的腰。

   “以我之見,指揮官您以後想必都不用考慮退役這種無聊的事了。”

   乖乖地和副官先生一起留在港區當我們的新娘吧,小餡餅(f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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