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手握榮光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jojo等。
這篇文本來是因為百粉才寫的,而且趕上了五一,原本打算五一寫完發上來。不過中間出了點意外情況,因此到現在才發。
至於內容嘛……是一如既往的純愛,嗯。你們就相信誠實的我吧(理不直氣也壯.png)。
話說中文區很少看見某些船(雖然不只是艦B,但我這里主要談艦B)的tag,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如果說聲望還有幾篇的話,那麼專門把光榮拿出來寫的我好像沒見過。也有可能是我孤陋寡聞了,當然這篇要是能填補那份空白,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PS:如果你對本文還算有那麼點興趣……算了,每次都是那套,我換套新點的說辭。
之後有空的話,我打算先把艦R的長篇開頭建起來。主角我暫時沒想好,預計是直接拿我寫過的六糙漢來用,畢竟省事。所以你們懂的……
當然不懂也無所謂,噢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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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聲望會主動向人求婚是一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
作為皇家騎士隊的一員,聲望的身姿有著符合其身份的堅毅和凜然。而她自己亦無時無刻不在貫徹著這份威嚴,日常專注於公務,辦事一絲不苟。再加上這位騎士向來對打扮自己缺乏興趣,處事又比較木訥遲鈍,致使事務繁忙的指揮官很容易忽視她那少女的一面。
然而她終究是一名美麗的少女。亮麗柔順的金發即使不多做打理,也不減其輝。蔚藍的眼瞳里藏著不輸遼遠天空的深邃。她那纖細的身軀在彰顯騎士風度的同時,還間或會像普通的女孩那樣冒點傻氣。這等反差令人愈發感覺她不只是戰場上那個威風凜凜的艦娘,平添幾分可愛。
而比端麗的容姿更重要的是,她的愛意並非是單箭頭。指揮官同樣對她抱有好感。雖說指揮官對親近的幾位艦娘皆懷揣著好意,但他絕不是什麼心猿意馬之人。否則聲望亦不會喜歡上他。
接受聲望求婚的指揮官婉拒了其他艦娘的求愛,並立時把結婚典禮提上日程。一方面,港區內的艦娘們皆開始籌備婚禮所需的物資。跟指揮官告白過的幾名艦娘盡管心有不甘,可還是選擇為了心愛之人的幸福而努力。
為皇家效力的指揮官在上任後從未跟總部申請更多的艦娘過來支援,而是純憑手頭的資源和較少的戰力成就了一番功業。他個人的開銷又不多,甚至有多余的錢勻給部下那些艦娘,根本沒有必要去討額外的補助。因此他的港區規模並不大,在籌措婚禮資金時頗感拮據。所幸他那些同僚、友人很樂意為婚禮提供幫助,使得港區好歹收購了一些最起碼的婚禮用品。
另一方面,得知指揮官即將結婚的熟人們紛紛行動起來。縱然事務繁忙,皇家的旗艦伊麗莎白女王和人類官員們仍然抽出時間,向指揮官道賀。秘書艦光榮在向總部匯報完工作後,也默默地承擔起這對新人的婚禮准備工作。一切看起來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我要不要用蠟燭在地上擺一個心形,順帶加個蓋呢?我的騎士小姐。”來看教堂會場的指揮官對聲望調笑道。被他拉來的聲望頓時又羞又惱,面泛緋紅,因為她在示愛時說過和指揮官剛剛的發言類似的話。少女騎士的俏臉上掛著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假如您希望這樣。”聽得這番話,指揮官只是眨了眨眼,牽著聲望的手和她一起坐在教堂的長凳上。
“那倒不用,畢竟你那真情流露的話語可比蠟燭的火光要熾烈得多。”
指揮官話音未落,聲望便害羞地扭過頭,拒絕讓未婚夫窺探自己的臉:“請不要看我,我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奇怪!”不過指揮官這邊也好不到哪兒去。被聲望主動求婚既是意外之喜,亦是件難為情的事。他原本想說幾句話找回主動權,哪成想聲望眼下那我見猶憐的姿態直接把他給擊沉了。話都說不出來的指揮官只好將頭轉向和聲望相反的方向。
在這個時候,男人方有閒心去仔細地觀察教堂內的陳設。大約是明天才舉辦婚禮的緣故,除開教堂本身就有的彩繪玻璃花窗以外,會場再無多余的絢爛。依據他的秘書艦的計劃,港區的大家稍後就要對這里進行布置,他和聲望明天即可欣賞到素雅的白花所點綴的美麗世界。
至於婚禮會場的主要負責人……指揮官想起了十幾分鍾前還在聆聽熱心小姐的報告的光榮。她已今非昔比,不再是當年那個需要指揮官手把手指導的冒失女孩。從那些一塵不染的長凳便可看出她現今的貼心和細致。將會場交給她,就像將戰斗交給聲望一般叫人心安。
“才沒有什麼奇怪的。”指揮官突然低聲笑了起來,“你完全能夠昂首挺胸地宣稱你那至死不渝的愛。”
周圍彌漫著肅穆莊重的空氣,笑聲很快便消失於其中。此地尚未迎來明日的祝福,指揮官和聲望借這個機會安詳地倚在長凳的靠背上,閉上雙目享受著獨屬於他們的寧靜。握在一起的手久久沒有分開。
等到指揮官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身著純白的西服立於正在舉辦婚禮的教堂之中。眼前的光景固然有點突兀,可指揮官在看到光榮等部下投來的溫柔視线以後,立馬便鎮定下來。為找出自己愣神的原因,男人開始細細地回味方才差點被忽略的動人時光,並不禁在內心苦笑著。他疑心是自己太過激動了,於是決定在稍後的酒宴上盡量少飲些酒。
不久,新娘在伴娘反擊的引領下,緩步朝指揮官走來。望見指揮官那身由她指定的衣裝,聲望欣然一笑。趨近心儀之人的少女騎士大方而堅定地回握住了新郎伸出來的那只手,隨後同他並肩而立,一齊面對主持婚禮的牧師。
接下來的流程可以說是相當漫長,然而指揮官卻能將它們一一銘記於心,連聖詩班獻上的詩歌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場婚禮對他而言就是這麼的重要。
婚禮的晚宴預定是設在港區的大食堂。這麼做一來能省下錢去購置更多更好的食品,二來是方便指揮官手下的所有艦娘齊聚在一處。與聲望攜手走入食堂的指揮官對秘書艦展現出的手腕感到頗為驚喜,琳琅滿目的菜肴和酒水讓人應接不暇。指揮官也是個平日里要為艦娘們憂柴憂米的人,自然明白張羅這樣一席酒宴需要花多少功夫。他一面端著酒杯給部下們敬酒,一面暗自驚嘆於光榮的成長。
另一邊的光榮貌似在接受熱心的道歉。指揮官一貫是不希望大家鬧出什麼不愉快的,是故他在港區常常充當和事佬。出於這個緣故,男人偷著覷了光榮一眼。不過看光榮那從容的模樣,想來熱心犯下的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過失。這使得他寬心不少。
隨著時間的流逝,其他艦娘來敬酒的次數漸漸變多。指揮官雖然有意地減少了酒精的攝入,但陪伴在他身旁的聲望顯然沒他那麼多小心思。不消多久,幫丈夫不斷擋酒的她便不勝酒力,玉頰染滿了醉人的酡紅。指揮官頓時啼笑皆非,扶著嬌軀酥軟的聲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只好寵溺地將新婚妻子一把抱起。
“真是對不起。”向反擊、光榮她們請求中途離席難免令指揮官感到害臊,“我要送聲望回房。你們之後不必拘束,放開來吃便是。”
反擊非是那種不肯通情達理的艦娘。她見自己的姐姐酩酊大醉,就很爽快地同意了。光榮則表示,她不能放任飲酒的指揮官開車送聲望回去。因此她自告奮勇,選擇為這對新人當臨時司機。
“那就麻煩你啦。”指揮官把車鑰匙交給了光榮,對她溫柔地笑著。
光榮這名艦娘有著不光榮的過去,而恥辱的過往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困擾著她。許多指揮官由於光榮的遭遇而對她報以輕蔑的眼神。光榮亦很難在上司的苛待下取得立錐之地,經常是落得被送去支援其他基地的下場。她猶如雨中的浮萍,在各個港區間四處漂泊。這種窘況一直持續到……持續到遇見現在的這位指揮官。
而由方向盤聯想到艦載機的光榮又一次記起了那個問題。
“看到天上的孩子們很辛苦,所以想讓它們休息一會……指揮官,在戰爭中,真的沒有溫柔存在的余裕嗎?”
對於光榮的這一疑問,現任指揮官毫不猶豫地作出了答復:“不可能沒有。”
“我覺得能讓自己的部下平安返鄉就是溫柔的一種體現,盡管很奢侈。”
“……是這樣麼?”光榮凝視著他。
就算是見過不少艦娘的指揮官,一旦被漂亮的女孩這麼盯著看,他也會忸怩起來。男人只好先請光榮坐在沙發上,隨後於她身邊落座並揉了揉太陽穴。
“嗯……東煌有句詩好像是這麼說來著: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據我所知,沒有哪個長期出征在外的士兵不想回家。那里有他們的親人、友人和愛人,有他們心心念念的事物。光榮你和你昔日的那位艦長都很仁慈,然而仁慈一定要用對地方。我想,溫柔的你們一定不願眼睜睜地看著熟識的人們喪失性命,再也回不了家。因為我相信世間也有等待著你們回家的存在。”
“如果你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家,那你可以把這里當成你的家。我會永遠等著你。”
光榮已然記不清自己當時的表情,亦不想去了解自己現在的臉是何等模樣。她緊緊地握住了方向盤。汽車的內後視鏡里映著那個溫柔對待她的男人以及他的新婚妻子。
新婚妻子。秘書艦又深吸了一口氣。
再過幾百米就是指揮官和聲望的愛巢。那棟房子基本是靠指揮官積存至今的獎金買下來的。其中的理由很簡單,聲望在皇家的騎士中算是一個另類。除開生活必需的錢,剩下來的資金大多被她分給同港區的艦娘或者資助可靠的慈善機構。恪守騎士道的她自是不會有多少積蓄。
連光榮都不得不承認,聲望有配得上指揮官的地方。可是,正因為聲望理當是個嚴守騎士精神的艦娘,現今的光榮才無比憎惡她。
“指揮官,車已經到你們的家門口了。”秘書艦迅速調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我等會兒幫你們把車停到車庫里吧。”“讓你做這種事,我挺過意不去的……”指揮官本想推辭,奈何盛情難卻,唯有坦率地接受光榮的好意。
在光榮嫻熟地將車停好以後,指揮官便連忙背著聲望下了車。因指揮官執意挽留,秘書艦沒有徑自離去,而是緊隨指揮官的腳步,離開駕駛座且關上車門。她看向聲望的視线則充斥著忿恨。指揮官背對著光榮,當然不曉得她此刻的想法。他就這樣把愛妻匆匆送往婚房,留下獨自等待著他的光榮。
“速度就是最好的防御,呵。”見指揮官走遠,光榮瞬間嗤笑起來。她已經憤怒到拿聲望的設計理念開涮的地步了。況且這說法也有責備聲望偷跑的意思。
光榮自打和指揮官相識以來,就努力成為能與指揮官相配的艦娘,成為名副其實的永恒的榮光。她竭力使自己變得更加縝密細致,還鍛煉自己各方面的能力。像是催眠術這種理當派不上多少用處的能力,她都研究到了可以撰寫專著的水平。
即便如此,光榮亦不敢松懈。她絞盡腦汁,控制住了港區的絕大多數艦娘。剩下來的艦娘如熱心、阿卡司塔皆是她的密友,並且對指揮官抱持的大體上是近乎敬仰的情感,不是敵人。指揮官更是認可了她的努力和成就,任命她為秘書艦。此後便沒有艦娘能取代她的地位。
正當光榮以為勝券在握,自己能夠正式向指揮官表達愛意的時候,總部下達的指示將她的理想藍圖全都毀掉了。
皇家海軍的總部雖然會頻繁和分部進行聯絡,但對各港區幾年間的總體情況做一次整理還是很有必要的。身為指揮官的秘書艦,光榮必須前往總部進行為期數月的匯報工作。
得知這一消息的光榮並不肯就此罷休。她趕在出發前寫好了求婚的書信,委托熱心把情書交給指揮官。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熱心也被指揮官委派了任務,而熱心找到的新幫手就是聲望……
秘書艦此刻正注視著那雙戴著白手套的手。怒火在熊熊燃燒,給心頭的傷口不斷消毒。你不仁,我就不義。以前的光榮在使用催眠術時,姑且會保持克制。如今的光榮已沒有余力去在意灼燒所帶來的痛楚或灰心喪志了。她只知道要奪回自己本該擁有的東西,為此可不惜一切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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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這時渾然不知即將到來的危機。他在忙著照料婚床上的聲望。還好聲望的酒品和酒量都算不錯,既沒有嘔吐也沒有發酒瘋。少女騎士身上還穿著純白無垢的婚紗,白嫩的肌膚於凌亂的衣裙間若隱若現,看得指揮官怦然心動。醉酒的聲望有著與平日不同的柔弱,嬌艷欲滴的海棠只欠一位采摘的人。
男人只覺口干舌燥。他不是不想趕緊提槍上馬,可在挽留光榮時立下的小小約定依然縈繞在他的耳畔。不熱情地款待一下自己的秘書艦的話,指揮官到底是會於心不安的。他為新婚妻子蓋好薄被,接著悄悄轉身離開婚房,打算到樓下的客廳招待光榮。
說來也巧,當他走到樓梯附近時,瞧見了將要提著小箱子上來的光榮。
指揮官還以為那個小箱子裝的是醫療用品,於是笑著對光榮說:“哎呀,沒想到光榮你這麼殷勤,我委實過意不去。不過我還沒那麼不濟,聲望也已經睡下了。把箱子給我,然後去客廳吧。起碼讓我給你泡一杯紅茶。假如你想聊聊在總部發生的事,我也樂意做你忠實的聽眾。”
光榮仰望著上方這位她愛慕已久的男人。她曉得自己接下來要做的是有悖倫常之事,可她的身體沒有像昔日一樣發怵,反而有著滿腔的斗志。和指揮官一同度過的歲月以及熱烈的愛情將光榮心中殘存著的恐懼感全部一掃而空。
“……我等會兒說的話,指揮官您只需站在那邊聽著便好。”
秘書艦此話一出,指揮官立刻意識到自己的軀體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了。
“我原本對今天的事沒什麼多余的感想。但是,我剛剛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場試煉……”光榮溫和地笑著。她邁開了踏上樓階的第一步,腳步擁有和呼吸一致的沉穩。
“一場來自過去的試煉。”親愛的秘書艦一邊款款地走上樓,一邊解開藍白常服的紐扣。那一綹如瀑的長發卷起陣陣浪花,閃著堪比太陽的金色光澤。
“而只有在戰勝不成熟的過去之後……”飽滿的雙乳掙脫了衣服的禁錮,伴著逐漸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衣服滑落至腰際,白色蕾絲邊的胸罩和內褲登時被獻於指揮官的眼前。
“我才能有所成長。”光榮仿佛跳躍了時間一般來到男人身側。她此時上身半裸,雪玉的雙肩和性感的曲线重新勾起指揮官勉力壓下的情欲。如蘭似麝的香氣則鑽入他的毛孔,滲進他的骨髓,逼得他發狂。
“過去這東西還真有點麻煩。您不這樣認為嗎,指揮官?”
少女側過身子,先是吻上指揮官的脖頸,隨即咬了咬他的耳朵。空出的那只手亦不閒著。指揮官白色西服上的衣扣被粗魯地揪下來,接連掉在台階上,奏出悅耳而連貫的聲響。
“來,這是您要的小箱子。”在命令指揮官拎著箱子後,光榮便用公主抱的方式將指揮官給抱了起來。指揮官既不能開口拒絕,也不能動手反抗。他唯有看著自己的秘書艦把自己抱入聲望所在的婚房。
光榮抱著愛人走進房間,眼底的余光瞟見酒醉不醒的聲望,不由得冷笑一聲。指揮官自然也聽得見秘書艦的笑聲。他不明白光榮為何會對聲望有這麼大意見,正如他不懂在數分鍾前發生在光榮和自己身上的事情那樣。
男人使盡渾身解數,終究在躺到婚床上時爭取到了說話的余裕:“……你在說什麼?”“誒呀,您問我在說什麼,那我就用行動回答您吧。”說完,少女便將男人的西裝連帶里面的襯衣猛地扯下。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快、快住手!”指揮官的口中發出了悲鳴,“你都看見聲望了,不要做傻事啊!”可惜光榮只把他的討饒當做耳旁風,繼續撕他的褲子。篤定心意的少女偏要在指揮官的新婚之夜、在他的婚床上強奸他,更何況聲望恰好就在旁邊。這令她不僅在愛情上得到滿足,還生出大仇得報的快意。
指揮官不提聲望還好。他一提,光榮就想起了自己那略微惡劣的報復計劃。她望向放在床頭櫃的那個由自己帶來的小箱子,並從箱子里掏出了用來整治聲望的小玩具——一根遍布倒刺的碩大震動棒。這東西捅進去一定會出人命,如此想著的指揮官正准備阻止光榮,卻被光榮修長秀氣的蔥指封住了雙唇。
“我當然看得見,所以今晚我要用這個玩意兒好好伺候我們的騎士小姐。指揮官的妻子是我光榮,這點從未改變!”
指揮官牙縫間只能擠出這樣一句話:“你瘋了!”
“是啊,我瘋了。我怎麼可能不瘋呢?”騎在他小腹上的少女眉目依舊,巧笑倩兮,“明明對我有好感,明明也清楚我懷有愛意,你卻選了聲望!偏偏是那個對熱心裝模作樣,回身便去對你表白的聲望!”
秘書艦非常清楚,指揮官是一名在戀愛方面難以做出選擇的人。他知曉親近他的那些艦娘的愛戀之意,然而他不能隨意決定誓約的對象,不然必然會有艦娘不服和傷心。與此相對應的是,只要確立了戀人,他就會對戀人矢志不渝。男人又歷來不願見麾下艦娘因他起什麼爭執。基於這些緣由,光榮等喜歡他的艦娘皆維持著不搶先出手的默契。而光榮也是在樹立秘書艦的威信以後才考慮和指揮官結為連理的事。
結果光榮功虧一簣。她的情書雖然搶在某些艦娘之前被熱心送去了指揮官的辦公室,但要比聲望的告白晚來半小時。這半小時就決定了她們兩個的命運。
假使在這場愛情亂戰中取勝的是其他艦娘,少女的怨恨或許還不至於深到做出過激行為。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聲望是贏家的現實。
指揮官亦是個機靈的男人,由光榮的只言片語便推斷出背後故事的大概。不過他仍舊不能同意光榮的那套理論,因為他對聲望的確抱有喜歡的感情。再者,就算自己那天和光榮立下約定的記憶不知何故變得模糊不清,那也是約定。男人不會去否認。而他既已背棄了一次誓言,就絕不願背棄第二次。
“……光榮,你聽我說。”男人的嗓子聽起來十分干澀,“忘記了和你的約定,是我不好。可你不要將聲望牽扯進來,她是你的皇家同胞。你……你不能這樣對她。”
光榮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忘記約定不是指揮官的錯。那只是我在用催眠術抹除你和那些女人的記憶時所帶來的副作用罷了。”少女周身的衣物已全數褪去,冰肌玉膚吹彈可破,宛若畫中仙子:“不過您盡管放心,我是您永遠的榮光,您同樣永遠是我的。哪怕您受此影響記不清當年的約定,我也不會怪您。”
她附在指揮官耳邊輕輕笑道:“只因我會用實際行動兌現手中的支票。”
在男人絕望的眼神中,那根震動棒被光榮送進了聲望嬌嫩的小穴里。聲望的身體下意識地發出排斥的聲音,夾雜著哭泣的慘叫經久不息。陰戶淌出的鮮血、淫液同震動棒工作的噪音一道煽動著光榮的施虐心。少女蒼藍色的眼瞳內滿是“你也配和指揮官做愛”的嘲弄和不屑,在轉向指揮官時又變得溫暖可人。這等割裂感看得指揮官無比心痛且無助。
模糊的記憶、莫名其妙的斷线、沉睡不醒的聲望……種種不自然皆被串在一起。到底還有什麼是沒遭到光榮操縱的?男人對此感到迷茫。
秘書艦的愛液早就濡濕了他們纏綿在一處的部位,高漲的肉欲讓蜜縫變本加厲地分泌著淫液。甜膩的氣味在婚床上散播開來。光榮妖嬈地搖動著柳腰,把自己的愛塗遍指揮官的下體。欺霜賽雪的乳肉上下翻騰,為男人升騰起來的欲火添柴加薪。她的玉手扶著指揮官的男根,使自己的桃臀得以更好地摩擦男根。
光滑的肌膚透著羞澀的溫熱,少女不時舔舐著掌心沾上的前列腺液。那張放蕩的俏麗臉蛋在不停向指揮官強調稍後要奸淫他的究竟是誰,聲望的淒慘境況則在為光榮唱凱歌。光榮那根震動棒啟用的是最強一檔,這導致騎士小姐的悲鳴都在發顫。一旦震動棒滑出聲望的小穴,光榮便會更用力地把震動棒給插回去,完全不顧她這位同胞的感想。
相比於情敵,光榮的心思大多花在指揮官這兒。靈巧的手指時而輕柔地按壓著男人的莖身,時而依據男人的表情擼動肉棒。少女沒過多久就將姿勢轉換成69式,一手給戀人的陰囊做按摩,另外一只手接著安撫挺立的玉簫。她微微露出的舌尖在馬眼附近打轉,把馬眼漏出的黏液盡皆收入口中,仿佛一只在喝熱牛奶的小橘貓。
少女的手法和力道拿捏得非常妥當,明顯是對男人的身體狀況了如指掌。還是個處男的指揮官自然捱不過如此周到的侍奉,在光榮的手上和嘴里交出了好幾發精液。她的下半身亦不甘示弱,想方設法將陰唇往心上人嘴邊送。無奈指揮官拼死不從。光榮只好退而求其次,拿愛人的鼻梁充當自慰道具。
濃密的淡金色陰毛和源源不絕的蜜汁很快就打開了局面。喘不上氣的指揮官被迫用自己的舌頭於花叢中尋一條通路,以求得些許新鮮的空氣。時開時闔的花瓣趁機將蜜汁灌入男人的口腔內,嗆得他連連咳嗽。溢出來的愛液則成了繁雜陰毛的粘合劑,為指揮官的清理工作增添了不少難度。他只覺壓在臉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有千鈞之重,舌頭不管怎麼撥,都撥不開這迷障。
更糟糕的是,指揮官於偶然間碰到了光榮的花蒂,惹得光榮嬌軀一震。失去了正常判斷力的男人聽不見少女那墮為雌獸的歡愉淫叫,因而盡全力對那柔嫩的小豆豆又啃又咬。指揮官的舌頭有時甚至能探入光榮的狹小花徑,愈發劇烈的快感燒灼著他身上的美艷軀體。少女套弄陰莖的速度亦急劇提升,那架勢說是想用陰莖生火都不為過。
“喔!喔!喔!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自是察覺不到光榮那全無淑女風范的浪叫聲和自己下體的放縱。壓在他身上的嬌軀像是抖篩子般連抖了好幾十下,這是他為數不多能感知到的事。不過之後篩下來的不是谷粒,是滂沱大雨。男人立時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少女此次泄出的蜜液多得足以侵入指揮官的每一個器官,弄得他眼淚直流。新婚丈夫那委屈的淚水、口水旋即和背德的潮水交融,浸濕了婚床的床單和枕頭。
泄過一次身的光榮頓覺通體舒暢,順勢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臉、頭發和脖子。心上人的種子汁仍然濃得化不開,粘稠到能在分開的指間牽出一簾白色的帷帳。見得此景,她痴痴地笑了起來。
少女謹慎地直起身子,把姿勢再度調整為騎乘位。她打量著在她身下飲泣的指揮官,陰阜輕輕地蹭著男人那不知疲倦的雄根。“你怎麼能這樣……”指揮官哽咽道,“我分明、我分明都跟聲望結婚了。”
“啊呀,有這種事嗎?那位叫聲望的還真是個不稱職的妻子呢。”
粗大的肉莖蹭得光榮嬌喘細細:“身為能干的秘書艦以及真正能成為您妻子的艦娘,我這就用我的身體,用整個新婚之夜來取悅您——”她不待愛人做出反應,便將玉杵對著自己的蜜縫插了進去。一絲痛苦之色在光榮的臉龐上轉瞬即逝。
“畢竟為指揮官獻上自己的初次也是充滿榮光的行為嘛。”她強打精神道。
作為佐證,男人可以感受到一股異樣的熱流在向外擴散。這使他一時間居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他的秘書艦就沒那麼多愁善感。在強行占有自己戀人的當下,享受戀人的肉體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光榮的蠻腰如同安裝了電動馬達般,快速地撞擊著指揮官的下陰。因疼痛而蹙起的眉頭也慢慢地舒展開,額間沁出了些微的香汗。兩人交合之處不一會兒便啪啪作響,幾近能壓過震動棒工作的聲音。由於對震動棒產生了些微的適應性,聲望的哀鳴現今已轉為痛哼。於是,光榮和指揮官的激情協奏曲變成了婚房內的主旋律。
少女麗靨似火。她的臉是滾燙的,她的吻是熱情的,她的嬌軀在撲向名為指揮官的火海。上面的小嘴將殘余的精子與男人還沒咽下的淫液混合起來,“哧溜哧溜”的聲響撩撥著偷情的心。炙熱的香舌反復攪拌著兩人口中腥臭的情欲混合物,他們的思緒隨之被調和為密不可分的一個整體。
下面的小嘴則在貪婪地吞吃著那帶著點點落紅的肉竿,根本看不出是初經人事的私處。撕下處子矜持的粗長陽物來回刮蹭著細嫩的肉壁,對花房的猛烈衝鋒激起了少女淫媚婉轉的嬌啼。翹臀頻頻被男人擠壓得變形,讓秘書艦進一步有了奸淫指揮官的實感。
“啊……這種充實……指揮官……果真嗚噫……最棒惹……”騎在愛人身上的光榮奮力扭腰,下陰蜜汁橫飛,“指揮官……好老公……用力肏我……咿呀……!”
她不再是先前那名只能望著空中的艦載機、對指揮官提問的軟弱女孩,而是做出覺悟、有著堅定意志的秘書艦。當光榮的心中浮現出“要強暴指揮官”這句話時,她早就已經把指揮官壓在身下縱情奸汙了。
由於光榮的那句淫語,指揮官的身體終於動了起來。他被動地依照秘書艦的指示,以火車便當式和少女做愛。男人已無暇顧及軀體能發掘出強大力量的深層理由,他僅僅知道自己在抱著光榮一步步地接近還在受震動棒玩弄的聲望。
情到濃處的光榮狠命地用玉腿夾住了指揮官的腰,挺動腰肢的頻率亦稍稍放緩。她眼波盈盈,看著不知第幾次流淚的指揮官,吐氣如蘭。
“在這個新婚之夜,我們可得給騎士小姐送上一份大禮。”
少女猶如獵到青蛙的蛇,將品嘗男人肉棒的膣腔和纏繞他頸部的雙手一齊收緊:“把我的小騷屄對准聲望小姐,留下令你我難以磨滅的回憶吧。”
附在指揮官耳畔的聲线朦朧、低沉而富有蠱惑性。男人但覺理智在遠去,獸欲居主導。他用最原始的方式癲狂地操弄自己身上這團淫肉,動作快到出現了殘影。婚床亦為這般激烈的做愛所波及,很快搖晃起來。軟糯的膣肉在男人的狂轟濫炸下四處亂翻,被犁了一遍又一遍。肥沃的田地經過甘露的滋潤,化作深不見底的沼澤,戀戀不舍地把指揮官的男根拖進泥淖之中。雖然他咬牙苦撐,但陽具還是在肉穴里射出了多得令人咋舌的精液。
秘書艦美目緊閉,嘴角勾起一絲愉悅的弧度,肚子肉眼可見地大了起來。部分種子牛奶以及破處時的血液隨即被少女的愛液裹挾並衝出了甬道,澆在聲望的婚紗上、臉上乃至於微啟的檀口中。
完了,完蛋了。瞥見身下光景的指揮官清醒過來,目光呆滯。他的腦袋里裝滿了“我他媽到底做了些什麼”的驚愕、悲憤和無奈。可內心滿是瘡痍的他連癱倒在床上都不被允許。射過精的男人依然維持著方才那個姿勢,而食髓知味的光榮再次擺動起了腰……
夜晚還很長。
自從被玷汙的那個夜晚開始,光榮便按部就班地開始對指揮官生活中的所有環節施加影響。在婚床上強奸指揮官是光榮這些天的最大愛好,婚床的“原”女主人聲望則是被她發配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還好光榮每次都會出於不明理由給指揮官戴避孕套,讓指揮官的內心稍稍得到些寬慰。
盡管如此,這對新婚燕爾的小夫妻亦不得安寧。待在這個“家”里的光榮隨時隨地都可能要求和她的心上人做愛,完全不顧聲望的存在。前一陣子光榮更是囂張地給指揮官裝上了貞操帶,以杜絕他和名義上的妻子親熱的所有可能性。指揮官和聲望的愛巢儼然成了光榮的私人領地。
在港區的時候也不例外。包括聲望在內的大多數艦娘皆受到光榮的控制,剩余幾位正常的艦娘皆噤若寒蟬,是故秘書艦在港區對指揮官出手時沒有一點顧忌。指揮官的處境簡單地說就是有事秘書干,沒事就要被秘書干。具體的表現……比方說現在這樣。
站在講台上的女將滿臉通紅地給台下的幾名驅逐艦教授課程。相比之下,被光榮改變過認知的驅逐艦們就很平靜。她們坦然地向女將提出學習過程中的疑問,全然感覺不出有什麼異常之處,甚而有一兩名小姑娘在心里嘀咕著今天的女將小姐好奇怪。
致使教室變得如此古怪的直接原因顯而易見。
今天的光榮身著和常服用色相仿的、以藍白為主色調的校服,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大小姐的嫻靜氣質。打理好的金色長發使她瞧上去越發標致,少女含蓄的笑意拉近了她與周圍人等的距離。而這樣的她此時在教室後面打算調教自己那禁欲了大半個月的意中人。
少女熟練地抽走了指揮官的皮帶。男人的制服長褲徐徐滑下,露出了束縛著他那條巨龍的貞操帶。光榮並不擔心指揮官反抗。只要她沒有像上次出差那樣離開心上人和那些女人們太久,聲望便會任憑她宰割。指揮官並不樂見聲望由於他的作為而受苦受難,因此不會魯莽行事。而且,指揮官心中有愧,欠缺反抗的動力。因此他唯有不停低頭向光榮求饒,答允光榮那些折辱他的逾矩要求。
指揮官大約沒察覺到他對性愛緩慢產生的依賴性。或者說,他哪怕察覺到了,也絕對不能承認。想到這兒,光榮情不自禁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她的愛人當然不曉得光榮現今的想法,眼中盡是哀求之色。在被光榮戴上了貞操帶以後,光榮就天天為他准備補腎壯陽的食物,卻又故意不和他做正戲。勃起就等於要承受金屬籠的壓迫,不勃起又不可能。開過葷的男人連自慰都做不到,只能日復一日地與射精的欲望苦戰,險些憋得精神失常。他無比懷念光榮的蜜壺所帶來的甘美快感,幾乎要忘卻自己的結發妻子。
“有這麼一個丈夫可著實是讓人困擾。”他的秘書艦甜甜地笑著。不過光榮在摸出貼身收藏的鑰匙後,並沒有如指揮官所想的那樣先打開貞操鎖,而是用匙牙輕輕地在男人的大腿上劃來劃去。冰涼的觸感令指揮官汗毛都豎了起來。事實上,他的皮膚因這段時間的射精管理變得分外敏感。
動彈不得的指揮官只好低聲下氣地求她:“……光榮,算我求你。把鎖打開吧。”“我可是為了不讓指揮官糟蹋身體才這麼做的。您這般不領情,實在是叫我痛心疾首。”少女的眼里全無笑意,“另外,我建議您認真地權衡一下用詞。您是否還記得我是您的誰?”
“是、是、是……”
男人支支吾吾地回應說:“是我不對。老婆。”說完,他兩眼通紅,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指揮官的下體早就被貞操帶勒得生疼,不容他不低頭。講台處的女將不忍地轉過頭去,她只能當自己沒看見。
“老公真乖。躺下休息一會兒也不是不行。”光榮的玉手摩挲著金屬籠上的斑痕,聊以慰藉那似乎能填滿籠子的海綿體。籠子余有的體溫令她芳心一顫。眼見指揮官表現得那麼聽話,失去挑逗他的理由的少女利索地打開了拘束男人將近一個月的貞操帶。誰叫她是個好說話的優秀秘書艦呢?
秘書艦不但解除了男人外在的桎梏,還拆掉了他唯一的支架。身心俱疲的指揮官順從地躺倒在地上,再也不想起來。少女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的旁邊。只見漲成紫紅色的肉竿一柱擎天,龜頭上泛著大概是前列腺液的水光,積郁許久的雄性氣息向四周的空氣散布開來。指揮官的雄根光是立在那里便顯得極其猙獰,頗具威懾感,仿佛有流著涎水的飢餓野獸蟄伏其中,擇人而噬。
生龍活虎的男根意味著指揮官不會有喘息的余裕。男人還來不及回一口氣,套著白色長襪的蓮足便小心地踏在他的龜頭附近,接著對肉竿展開全方位的襲擾。即使隔著一層布料,足趾依舊十分靈活。大拇趾和二趾在利用自身優勢撥弄馬眼的基礎上,還依靠襪子對馬眼施與刺激。把握愛人在足交方面的癖好這種事實際上要不了光榮多少時間,然而她就是喜歡觀察心愛之人難以發泄性欲時的可愛姿態。
現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以光榮的判斷,現在尚不是給予那份快樂的時機。少女深深地明白一個道理:沒有劇烈的快樂,就沒有深刻的絕望。她要伺機而動,抓住最佳的機會把指揮官對聲望的忠貞心打入無底深淵。
粗糙而不失和婉的質感緊密地貼合著莖身的皮膚。光榮的足交沒有摻雜她近來表現出的那種強梁霸道,而是展現出皇家淑女應有的進退有度。她一張一弛,交替改變撫慰愛人的策略,使他循序漸進地進入狀態。這招對當下的指揮官相當有效,尿道口和冠狀溝先後淪陷。少女腳上的汗味同男人的體液味交織在一起,重獲自由的巨龍在光榮的腳底歡快地跳動著。
“不過現在是工作時間,就讓我們談談公務吧。”秘書艦將指揮官的陽物夾在兩只腳掌之間,“東煌預計於後天舉辦酒宴,邀請各方功勛卓著的指揮官攜少數部下前去赴宴。我已經替您應承下來。在處理過性欲後,您就可以出發了。”
聽得光榮的話,指揮官反倒驚慌起來。對他來講,要是能借著出席公眾場合逃離自己的秘書艦的話,那是再好不過。可糾纏至今的光榮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興許會用更過分的方式迫使自己屈服。男人自知此次出行凶多吉少,又不能不去。他立時左右為難。
“放心好啦,這次我同意你帶著聲望小姐一起去。說到底,帶個保鏢去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光榮清楚地感知到兩腳間的肉棒越來越熱,曉得身下的男人已差不多化作繁殖欲望的集合體。她嬌笑著加快了玉足揉搓的速度,漲潮也似的快感接踵而至。
指揮官宛如困在水牢中的罪人,無處可逃。射精的欲望則淹了上來,腐蝕著他的肉身與心智。男人拼命地搖頭。不知是在懇請自己的秘書艦收回成命,還是在乞求那個淫辱他的女人賜予他一丁點的憐憫。
光榮俯視著痙攣起來的戀人,絕美的臉上仍是那副古井無波的笑容:“指揮官又不乖了。那麼,給您一點小小的懲罰也好~”
她陡然收回了雙腳,然後從隨身帶著的單肩包里翻找出一樣東西。指揮官定睛一看,那原來是聲望最愛用的發帶。他想要說些什麼。可性器的空虛竟像是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讓男人忽然失聲。陽具亦無法繼續控制先走汁的流出。
“雖然我很想用自己的發帶,但果然還是騎士小姐的更結實一點。”光榮笑著用聲望的發帶綁住指揮官玉簫的根部並使勁扎了一個死結,即將發射出來的種子就這麼倒流回蛋蛋中,“您暫且忍耐些時日。等到了東煌的旅館,我會給您一個驚喜。”
秘書艦放開了自己的戀人,瀕臨爆發的男人只能丟魂落魄地翻身抽搐著。他看起來下一秒就會崩潰。被榨出的巨量前列腺液因而成為塗畫教室地板的優質顏料,依靠硬邦邦的玉杵描繪著光榮的未來圖景。
直到驅逐艦的教學課程結束,光著下半身的指揮官才被捏著鼻子的女將小姐給回收。至於光榮,她在指揮官昏過去後就去幫指揮官收拾行李了。當女將好不容易重新把指揮官打扮好的時候,秘書艦便撿了個現成。
男人的記憶在這里就斷開了。
指揮官不曉得光榮是如何應付皇家和東煌的官員的。他一路渾渾噩噩,大約只有雞巴還算是維持著清醒狀態——清醒地知道主人想要肏屄。其他部位則和大腦斷絕了聯系,至少在他發覺到這點以前是這樣的。
他唯有在無止境的黑暗中徜徉。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沙沙”的拉門聲喚起了指揮官的意識。他想抬起眼皮窺看外面的世界,然而眼皮沉甸甸的,怎麼都睜不開。幸好男人的耳朵這時能夠發揮作用。他依稀聽見光榮在和聲望商量事情。她們有說有笑,頗是融洽。緊接著,門“唰啦”一聲被關上。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響起,應該是光榮在換衣服。
秘書艦更衣時那若即若離的感覺聽得指揮官屏住了呼吸,外加光榮還時不時用嬌媚的聲线小聲抱怨衣服有多難穿,這些皆使得指揮官的臉頰燥熱不堪。而剛才兩位艦娘所表現出的和諧又令他感到心酸。他在想,倘若自己有能力締造那份和諧,是不是就不會演變出當今這等局面了。
自己真的好軟弱。
就在此刻,窸窸窣窣的聲響戛然而止。
“指揮官您早就醒了吧?您哭得太明顯了。”少女輕撫著他的眼角,聲音非常柔和,“不過您現在睜眼也沒問題。因為我這身衣服正是為您准備的。”
得到光榮許可的指揮官緩緩地掀起了眼簾。眼睛在適應了外部的光线後,接收到的卻是令男人瞠目結舌的風景。
光榮那頭金色長發以一根古朴的發釵漂亮地收在腦後,釵上懸著的流蘇隨著夜風送來的清幽梅香翩然起舞。繡著花紋的朱紅紗袍似是沒有穿好,松松垮垮地垂在肘上和腰間,盡顯妖嬈與風流。內里幾近不存在襯衣,僅有一條白布帶在收束那對倒扣在光榮胸前的豐盈玉碗。而少女以內八字的姿態跪在指揮官的面前,大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躲在下方的絕對領域更是能引發男人無限的遐想。從月老那兒借來的繩子穿梭其間,玉頸亦有紅线點綴,當中含義不言而喻。
秘書艦顯然對自己長官的反應十分滿意:“據說這是東煌特有的新春傳統服裝。原本是覺得好看才買的這套衣服,可穿起來意外的麻煩。”
“我不記得東煌的人喜歡穿這麼色情的衣服。”
“只是我想穿這件衣服而已。怎麼樣,好看嗎?”即便被意中人戳穿真相,光榮亦不慌不忙。指揮官只好誠實地回答說:“……好看。”
男人的臉頰立馬被靠過來的少女俏皮地捏了一把。她輕輕哼了一聲,溫暖的柔荑借機突破了指揮官軍裝的領口,撫摸著愛人厚實的背。他則止住了淚水,默默地回應秘書艦所獻上的溫柔和愛意。光榮沒有強迫戀人如以往那樣同自己裸裎相對,兩人卻都覺得此刻是雙方的心距離最近的一刻。他們耳鬢廝磨,繾綣難分。
這份靜謐持續了漫長的時光,可它亦只不過是“持續一段時間”罷了。
指揮官率先打破了屋內的死寂:“光榮,我們真的沒法回到從前了嗎?”他好像怕光榮生出誤會,於是又連忙補充道:“回到以前那個大家都能和諧相處的時候。”
“回到以前?這個問題,您為什麼問我,而不是問您自己呢?”少女的手轉而揉捏著男人腋下的肉,酥胸上的蓓蕾隔著幾層衣服都能給予指揮官官能上的刺激,“那天在樓梯上,您也沒有拒絕我的意思啊。”
“那、那都是你催眠——”
秘書艦的話卻一句句叩擊著他的心扉。
“操縱您的一切……我可沒有給您施加那麼深的催眠。我只會給您提供大略的指示,很多事到底是取決於您的呀。您仔細想想,在我用震動棒捅聲望小穴的時候,在您忘我地品味我的陰唇和陰蒂的時候,在您興奮地朝那個正對著聲望的小騷屄射出滿滿的精液的時候,在您戴上避孕套、貞操帶的時候,包括我用乳頭蹭著您胸膛的現在,您有想過您所謂的那位妻子嗎?”
光榮芬芳的吐息席卷了指揮官的面龐:“我能從您的眼睛看出來,您如今想要我,而且只想要我。”她抽回撥弄男人欲望的那只手,隨後剝下心上人的褲子,將陰莖根部的那條發帶硬生生地扯碎:“想要,就來肏我。”
少女故意采取羞恥的姿勢跪趴在木制拉門前,將蜜穴向意中人徹底敞開。看著那樣的美景,男人咽了咽口水。他現今已然分不清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是出自秘書艦的暗示,還是潛意識中的渴望了。指揮官慢慢往光榮爬了過去,扶住光榮的雪臀。聳立於胯間的玉杵不斷地拍擊著少女的陰阜和臀肉,男人的呻吟聲在她聽來顯是一種贊許。
“假使您是想知道聲望小姐在哪兒的話,她人在門口哦。”
秘書艦那觸及禁忌的話語剪斷了思緒迷亂的指揮官的最後一絲理性,使他的雄根一氣貫入早已變得極其濕濘的蜜壺之中。陽物不久便頂到了子宮口,低啞的吼聲昭示著指揮官之後的恣意和狂暴。他握住少女如柳條般的纖腰,好固定住自己正在侵犯的這具曼妙肉體,以便侵犯到更深的地方。
“哈……哈……好老公……好哥哥……嗯啊……”光榮立時被指揮官干得前仰後合,嬌喘吁吁。快一個月的禁欲導致男人當下滿腦子想的都是做愛,而先前對避孕套的長期使用令他極端貪戀無套插入的快感。指揮官亢奮地吮吸著秘書艦玉背上的汗珠,他知道膣腔會由於這等輕微的愛撫而收得更緊。
身下的抽插亦不曾放松。男人將這些天攢下的過剩精力全部傾瀉在光榮的身上,每次挺入皆勢大力猛,完全是一副要把光榮的肉壺干爛的架勢。光榮則被操弄得一臉痴狂,欲仙欲死。少女淫亂的叫床聲不一而足,香津時常沿著掛在外面的粉嫩香舌滴下、甩出。男女軀體相撞的陣陣悶響使他們如痴如醉。
“好爽……老公肏得我好爽啊……小騷穴要壞了……要壞了……”
“光榮。光榮?”突然,聲望的聲音響了起來。
聞得門外的這句招呼,指揮官的心猛然一緊。他明白自己的心神被光榮趁虛而入了。可木已成舟,光榮眼下得以用兩人交媾的現狀威脅自己。
少女盤住了愛人的後頸,膩聲道:“接著……接著肏啊……不然……我就……就讓騎士小姐……進來看看嘍……”她的腰依然在風騷地扭動著,肉壁因而能夠享用到這條巨蟒更多美味的地方。指揮官唯有沉默地摟住自己的秘書艦,用塞入花穴的肉棒作為回應。光榮在連連的水聲中輕輕地笑著,看上去相當開心。
“找我……有什麼事嗎?聲望小姐……”
“不好意思啊,雖然我知道光榮你和指揮官忙於處理‘造小孩’的公務,但東煌那邊請求指揮官就出席酒宴的具體時間做出一個答復。因此我特地來向你請示一下。”
聲望的發言直接讓指揮官頭腦一片空白,連分出心思去聽光榮和聲望之後的談話內容都辦不到。光榮倒也不在意心上人在開小差,以與平日無二的細致縝密和優雅得體教給了聲望如何答復東煌官員的辦法。
秘書艦於聲望的嗓音消沒不見後再度動起了腰。她體內的陽具放肆地脹大起來,將甬道擴張到了一個新的規模。這回,縱使指揮官冷靜下來,不再主動抽插也沒關系了。
“……原來如此,你是這麼催眠我們的。”指揮官喃喃道。
光榮狎昵地貼著他的身體:“現在您肯相信我之前說的話了嗎?”
指揮官不答。他將春心蕩漾的秘書艦擁入懷中。方才趨於停滯的活塞運動重新變得猛烈起來,一方面是由於指揮官在動,另一方面是因為光榮也沒有停下腰。淫肉忘情地蠕動起來,肥美的陰唇則一張一翕,吮咬著進出其間的粗壯肉莖。陰道內的褶皺在愛液的協助下全力吸附那條猖獗的巨龍,屢屢為偷歡的雙方帶來酥酥麻麻的舒爽感覺。
“指揮官的大雞雞……好粗……好熱……”
龜頭猶如百煉鋼所鑄成的釘錘,周而復始地捶打著通向子宮深處的那道小小的關口。光榮胸前的兩只小白兔隨著主人的胴體左右抖蕩,十分迷人。她的肢體無一不在迎合愛人粗暴的征服,好讓愛人沉淪於肉欲的漩渦中,無法自拔。她還有閒心用手指蘸了蘸交合處那用淫水、前列腺液混合起來的汁水,並將那幾根手指放入口中攪弄起來。在味蕾接收到那份歡欣的一刹那,少女的臉上登時浮現出陶醉的神色。
“我就是……嗯啊……就是……好老公最愛的……小淫婦……”
“你……你個小淫婦!”指揮官顧不得去想聲望是否還在門口。他老練地抓住並把玩起光榮那雙渾圓而充滿彈力的美乳,下體的巨物撞得光榮的嬌軀一顫一顫的。蜜汁此刻已噴得兩人周邊的地上到處都是。少女偶爾會基於挑動情趣的想法掙扎一兩下,在這對奸夫淫婦蓄意出演的強暴戲過去後,濕漉漉的肉穴便又會不留任何死角地把男根圍裹起來。
“哼……指揮官……大壞蛋……明明……都當人家……人家老公惹……”艦娘的身體素質終究要比人類強,所以實質上的支配權還是在光榮這里。打算喘一口氣的男人跌坐在地。秘書艦於是乘著這一間隙,將身體轉過來正對指揮官坐下且攬住了他的腰。她的蜜縫保持著對陽物的套弄,櫻桃小口則在男人的耳珠上吹著氣:“來嘛……指揮官……叫我……叫我老婆啊……”
說完,光榮就低下頭開始給自己的意中人種草莓。等到指揮官反應過來,她已在心愛的人肉坐墊上烙下了好幾個愛的印章。“噗呲噗呲”的抽插聲在房內回蕩,銷魂的淫穢詞句亦紛至沓來。他們同心合力,使這毫無保留的淫亂合奏響徹整座旅館。
“呃啊……哈啊……啊……好……我的……好、好老婆……!”
指揮官現今再無其他防线守護,自是敵不過精神上的背德感和肉體上的瘙癢感。他只好面紅耳赤地依照光榮的吩咐大聲叫了出來。秘書艦對此心滿意足,摟著指揮官的粉臂多用了些力。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了回去。托這麼做的福,他們皆隱約能聽見對方心髒鼓動的聲音。
這一令人怦然心動的偶然加速了高潮的到來。又暖又緊的肉壁絞住了指揮官的雄根,使他再也不能自主地挪動半分。澆下的淫液燙得龜頭發麻,分外敏感的馬眼不可避免地失守了,這致使男人痛苦且快樂地在淫壺內泄出了有史以來最濃最多的一發種子汁。兩人以死死抱住愛人的方式迎來了互相明了心意後的第一次高潮。
在給少女的花心播下巨量帶有遺傳信息的種子後,男人並沒有立即松開懷抱。因為高潮的余韻尚在。過了好一陣子,他的手才垂了下來。
指揮官的整個身體仿佛被挖空了一樣,只是分開雙腿,軟軟地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他的性器仍傲然挺立著,馬眼附近還殘留著膠狀的精液。那是經過大半個月的“先走液過濾”才凝結出的精華,儲存著這種好東西的陰囊卻沒有因剛才的射精而癟下半分。
綽有余力的光榮見戀人還有精神繼續做愛,淫笑著摘下了他手上那枚刻著情敵名諱的戒指。婚戒被扔到房間的角落里。指揮官亦被他的秘書艦撲倒在地,等待著光榮下一輪的奸淫。
對不起,聲望。我已經……已經沒法逃離這個女人了。
這是指揮官在為光榮徹底吃掉之前所想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