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事變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五學等。
有關本文,我曾經打算把教廷換成撒丁。後來想了想,還是選了教廷。
在確定陣營後,原先是打算把教廷所有船都單獨寫一次。寫著寫著,發現我稍微寫寫,字數都要1W5,那還是摸了吧。因此只寫了惡毒、阿爾及利亞和讓巴爾。
其余的船……看本篇反響如何,好的話(有收藏、評論和喜歡,那就看這仨;沒有就看心情,有也看心情)就續寫。而且續寫的話可能不會只寫教廷的船。
至於還有什麼感想……我覺得本文進一步提升了純愛的純度(純度,有用嗎?)
看的時候別想太多,這單純只是篇澀文。能衝自然是好事,不能衝……只能說作者菜了(狗頭)
之前有人問我為什麼不開約稿。我尋思我要是真的接稿,先不說自己肯定各種挑挑揀揀以及我寫得菜的問題,我能按時摸完稿都算成功。
所以說,接什麼稿。待我神功大成再說.png
PS:如果你對本文還算有那麼點興趣,不妨再移步去看看我寫的其他東西,留點評論、收藏啥的。順帶一說,女武神的個人章節已經完結辣。之後准備寫燒錢或者開艦R長篇。
耶,我就是引流之主(BGM:新寶島).gif
[newpage]
教廷的基地在這春寒料峭的深夜依然燈火通明,文明的光輝卻未嘗給指揮官的辦公室添上一分暖意。這里如今再無白晝的喧嘩與歡笑,風吹草木的輕微響聲清晰可聞。屋內的男人此刻合上了手頭最後一份文件,接著痛快地伸了個懶腰。
這個時間點大家想來都已經睡下了吧。這般想著的指揮官瞅了瞅牆上的掛歷,忽然記起明天便是自己加入教廷五周年的日子。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他那張日常竭力保持著威嚴的俊俏面龐亦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
與別處相比,在教廷任職格外不容易。其他勢力的掣肘、高層的猜疑、艦娘士氣低落等等皆是他要面對的問題。當年還是個毛頭小子的男人與他部下那群艦娘克服了內部的種種困難,化解了各方引發的多個危機,彌合了教廷諸部門之間的裂痕……那些場景指揮官至今仍歷歷在目,他可以說是為教廷的存續出力甚多。
而在同部下並肩作戰的那些天里,指揮官也遇到了自己此生的摯愛——惡毒小姐。盡管事後被拉·加利索尼埃各種吐槽,然而指揮官一貫認為自己是個該出手時就出手的男人。那位白色的小天使固然有著不可言說之處,可那亦是她可愛的地方。和惡毒締結誓約顯然不是什麼令他後悔的決定。
絲絲涼意浸入心中,男人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衣衫單薄。現在他的身體可不只是他一個人的。謹記這點的指揮官一面笑著將掛在椅背上的制服披在身上,一面考慮該怎麼陪自己的婚艦度過明天這一休息日。惡毒今晚差不多就要從自由鳶尾那邊回來,他馬上又可以抱著自己嬌小的妻子在床上睡大覺了。
就在他准備去屋後的私人臥室眯一會兒時,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
“長官,大事不好!”破門而入的是指揮官的一名親信。那名親信氣急敗壞地喊道:“以讓·巴爾為首的艦娘在那些老爺的鼓動下向您揭起反旗。兩方人馬之後打算合兵一處,再來抓您!”
如果說指揮官上一秒還在登天堂的梯子上,那麼他下一秒便被狠狠地摔下。
飽經世故的男人不久就將這條重磅消息消化完畢,同時意識到自己現今能依靠的只有那些比較弱小的勢力,比如放自己的心腹過來通風報訊的陸軍。陸軍確實有一定軍力,可在有艦娘加持的海軍面前明顯不堪一擊。走漏消息給他們敬仰的指揮官已經是陸軍能做的為數不多的事情之一了。
“陸軍那邊建議長官您帶著夫人早點出逃,路上他們會為您盡量提供些幫助。不過您要是決意反擊,陸軍全體都願意支持您。就算要打內戰,大伙也絕不會退縮。”
對於下屬的建言,男人搖了搖頭,一言不發。親信的話令他頓時回憶起以前給自己預測的死因。自己掌握了海軍,又恩威並施,收攏陸軍等勢力的人心。在對外時,自己這個指揮官亦屢屢被任命為教廷的代表。高層對此感覺不安是理所當然之事。哪怕自己衷心為教廷效勞,沒有取代高層的意思,自己也已成為威脅他們地位的人。自己能容忍他們,他們卻一定不會饒過自己。精於計算的老爺們是不會在乎屬下的人性的,只需要工具的他們更在乎現實的冰冷。
每個掌控權力的人看起來都希望自己的部下忠實可靠。然而那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上司們的過河拆橋暫且不談,這樣的自己能量委實太大了。內戰爆發對大家來說都不是件好事,指揮官亦不能容忍自己變成激發教廷內戰的導火索。接受陸軍的意見,找個小村莊隱居起來或許更好吧。指揮官不是沒想過自己的死因,可是他從沒想過向自己動手的竟會是讓·巴爾她們……
那名冒死趕來的士兵不是不明白男人內心的煎熬:“長官!時間有限,請速速做出決斷!”
緊接著,指揮官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面無表情地接通了來電。
“喲。”打來電話的正是帶頭舉事的讓·巴爾。她那里想來也曉得抓捕行動曝光的事了。
“是你啊。能告訴我你們究竟在計劃些什麼嗎?”為教廷效力的男人在極力維系那根隨時都會斷開的弦,“假如是我給出的待遇不好,你們可以跟我說。我道歉,我願意改正。為什麼要反叛?不僅如此,你們居然還跟那群你們平時瞧不上的人沆瀣一氣。這更是讓我無法原諒了。身為教廷艦娘的榮譽感呢?你們不覺得羞愧嗎?”
“……指揮官,你向來是很冷靜的。今晚是怎麼了?忘記我們昔日齊心協力的時光了麼?”
“我也不記得讓·巴爾你是這樣的家伙!反叛不是兒戲。你帶領大家解除武裝,那我們還能好好談談。”
指揮官此話一出,電話另一邊立時沒了動靜。他隱約能聽見讓·巴爾在對其他人說“他今天似乎太亢奮,話都說不通了”這樣的內容。接下來和他通話的是敦刻爾克:“喂,是指揮官嗎?您暫且先冷靜冷靜,有話慢慢說。您若是聽完我們的想法,肯定能理解的。”
“還有你嗎,敦刻爾克?”指揮官不自覺地輕輕跺起了腳,“想當初,我就是在你的引薦下,決心不顧那些老人們擺出的臭臉,為教廷奉上人生。我原本以為你不會插手這種事的。那個時候你勸我的話你還有印象嗎?你毀棄誓言,這個是絕不能原諒的。我不想再多說了。停止行動,這麼做對雙方都好。”
“指揮官,這次政變已是覆水難收。而且我們是為了您才這麼做。”
“好一個‘為了我’!我想要看教廷內戰嗎!?”
男人的憤怒終於遏制不住:“你們這群叛逆給我老實待著。等我帶自由鳶尾和鐵血的海軍過來,把你們一個個都送上天!”他怒火不息,將掛斷的話筒往桌上一砸。門口的士兵擔心地看著自家長官。
在發泄完被背叛的怒氣後,指揮官長出一口氣,臉上滿是倦意。
“你回去吧。順便告訴陸軍以及其他幾個部門,不要妄動,趕緊和我劃清關系。一旦被清算,你們少不得被那群老爺給折騰。”
“您打算就這麼跑掉?什麼都不做?”士兵頗感無奈。他不是什麼笨人,不用多久便明白自家長官在接電話時最後喊的那幾句純粹是氣話。
“上過戰場還不明白麼?能做就盡力做,做不成那就死。我不是那種能用鮮血給自己鋪權力之路的人。你看,做出決斷多簡單。”
聽著指揮官故作輕松的話語,士兵知事不可為,只好在臨走前朝這位長官行了個軍禮:“在此祝長官您一路順風。您永遠都是我們的長官!”
指揮官送走了前來報信的心腹,倉促地收拾完行李,即刻便踏上逃亡之路。由於早些年的各種疑慮,他在許多地方都為自己預留了後門。只要指揮官等會兒沒有錯失和將要歸來的愛妻會合的機遇,他就有把握帶著妻子遠走高飛。
惡毒的宿舍距離辦公室不算特別遠。飛奔至宿舍門前的男人將屋門猛然拉開。他所想念著的愛人正嫻靜地坐在松軟的沙發上,神態慵懶,似乎是知道丈夫粗暴開門的理由。旅途的勞累沒有讓這塊無暇白玉蒙上半點塵埃,衣服在胸膛那片的些微開口平緩地起伏著,謙遜的溝壑若隱若現。惡毒的坐姿則更傾向於莊重,穿著白色褲襪的雙腿采取了較內斂的姿態。眼瞳如一泓秋水,剪出的是藍灰色的詠嘆調。她的腳邊放著一個小行李包,也不知是她出使歸來的遺留,還是她為流亡准備的行篋。
“事情我已經清楚了,指揮官。”惡毒的眼中映出了指揮官的身姿,“盡管很麻煩,不過我這邊也已准備妥當。”男人苦笑起來:“真對不住。明明快要到我們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了,卻沒料到出了那麼大的事。”
“沒關系。我是您的守護之刃,追隨您自是無怨無悔。只是指揮官您到時候打算怎麼逃出教廷的轄區?陸路會被封鎖,您又沒有船走海路。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發動艦裝載您渡海。”白色的少女輕佻地離開了座位,拎起那個小行李包走近她的丈夫。
指揮官並沒有發覺自己嬌妻的異常:“辦法我有不少。況且,陸軍那邊跟我約好會提供一定程度的幫助。我們先從與鐵血相鄰的哨站開始,那些士兵皆和我有一點點交情,他們當中也有許多人的父母被我照拂過。假如他們那里說不通,我便領你去下一個地方。”
“有想過逃到哪里去嗎?”他的守護之刃放下並打開行李包,貌似在找什麼東西。
“初步的計劃是有的。”被愛妻這麼一問,男人決定先稍微安撫一下惡毒再背著她走,“要麼去黎塞留樞機主教那邊,方便你和凱旋團聚,也好考慮以後制服讓·巴爾她們、恢復教廷秩序的事;去鐵血也成,腓特烈大帝和俾斯麥兩位起碼不會把我趕出去,我只擔心你會在那兒吃苦頭——”
話音剛落,指揮官的腰被戳了幾下。他扭過頭,瞧見的是對著自己的臉的噴霧罐的噴口。
“……指揮官,不得不說,你的人緣未免太好了。有點麻煩呀。”
伴隨著噴口吐出的大量藥劑,男人在妻子低聲的抱怨中昏睡過去。
[newpage]
指揮官醒來後看到的是堪比地獄的圖景。他的婚艦惡毒、叛軍首領讓·巴爾以及教廷艦娘的參謀阿爾及利亞圍在躺倒在地的他的身畔,而拉·加利索尼埃、塔爾圖等艦娘的笑聲亦從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吹入他的耳中。
教廷的艦娘們全員集合於此,包括直屬高層的加斯科涅。
男人立刻死了反抗的那條心。
“誒呀,親愛的,你醒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呢?”惡毒笑眯眯地凝視著自己的丈夫。“我有什麼好說的?”指揮官萬念俱灰,“你和讓·巴爾她們簡直是要把我氣死。我就搞不懂,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血染教廷這種事到底有什麼好的?”
答話的是讓·巴爾,她依舊是那麼英姿颯爽:“這當然沒什麼好的。那群人一開始打的算盤是死活不論。而他們給我們開了條件,只要我們活捉了你,那他們便答應饒你一命,僅剝奪你的所有權力。至於指揮官你,則由我們和加斯科涅看管。”
不愧是以海盜冠名的戰列艦。指揮官望著讓·巴爾那頭亞麻色的頭發以及堅定的紅瞳,明白了她和敦刻爾克當時為何請求自己冷靜,然而他感情上仍是無法接受。
嬌小的白色少女則懶散如故:“非要問我參與進來的原因,那我只能說是指揮官您。”說到這兒,她嘆了口氣:“指揮官在結婚後將我百般呵護固然是很好啦,可您在床上偏偏不大愛做全套,總是淺嘗輒止。您那根大雞雞很多時候還有大半沒插進來,明明全插進來,捅壞小寶寶房間都沒問題的。而我又不是特別主動,即便想玩刺激的,您不同意就沒轍。”
“因此在得知讓·巴爾小姐和阿爾及利亞小姐的計劃後,我就想一步到位,玩點更刺激的。以上便是我的理由。讓可愛的妻子一下子說這麼多話還主動做事,指揮官你不覺得你罪孽深重嗎?”
惡毒那飽含怨念的自述令一旁的塔爾圖和勒馬爾臉頰通紅,卻無可奈何。惡毒的開放亦使沃克蘭十分吃驚。尚能泰然處之的也許只有阿爾及利亞和加斯科涅了。
“話說回來,我們雖然接受了高層的交易,”阿爾及利亞笑意盈盈地抱著指揮官的手臂,好使他的意識超越衣料的阻隔,貼在她那豐滿的乳房上,“但是我們可沒說只要一點點的好處。”銀色的長發如柳絲般垂下,撓得無法動彈的男人心癢癢的。
“多虧加斯科涅的存在,我們成功用‘需要周密布局’的理由將那些人敷衍過去。我、惡毒和拉·加利索尼埃於是暗中接觸他們所謂的嫡系部隊,並花了大半年時間把和我們有聯系的人扶植上來。在昨晚的行動正式開展以後,淪為階下囚的人可不僅是指揮官你一人。”
作為對阿爾及利亞剛才發言的補充,讓·巴爾再度開口:“那些老頭已經被我帶領的海軍和陸軍打包送下海喂塞壬和鯊魚了。其他部門在惡毒的勸說下決定站在我們這邊。”
倘若指揮官對自己被擒一事算是心生絕望的話,那麼阿爾及利亞的謀劃則令他覺得恐怖。阿爾及利亞和讓·巴爾的發言等於說教廷現在沒有人能再壓制她們,上上下下皆是她們的人,自由鳶尾、鐵血等外部勢力亦大概率默許了這次事變的發動。
“如今整個教廷都徹底變成我們的形狀了,我們接下來要完成的收尾工作就是把指揮官你也變成我們的形狀哦,呵呵~”
“阿爾及利亞這說法好色,但我意外地喜歡。”拉·加利索尼埃借機攬住銀發重巡的香肩,朝指揮官爽朗地笑著,“指揮官你放輕松點。我們不會害你的。”
指揮官茫然若失地望著自己的愛妻:“你們准備拿我怎麼辦?”
讓·巴爾說:“教廷終究需要一個領袖。而指揮官你正是符合大多數人需要的人選。”與教廷總旗艦的觀念相比,婚艦的想法要淫亂得多:“領袖這個職位,您躺在床上就足以勝任。因此除了開會和出席外交場合以外,我們不會允許您離開宿舍一步。”
“躺在床上……”男人胸中的恐懼感止不住地噴涌而出。他明白這相當於被囚禁,不禁慌張起來,拼命地掙起身子想要逃跑。不幸的是,他身軀里的無力感還未消退。阿爾及利亞不費吹灰之力便將艦娘眼里的大眾情人給摁在地上。
“我建議指揮官您最好當個乖孩子。”阿爾及利亞順手撕開了指揮官的那身深色軍裝,他那相當結實的肉體立馬呈現在諸位艦娘眼前,“以這次行動的功績而論,請問總旗艦大人和婚艦小姐哪位先上,我就忝居其後了。”“我當然是最後一個。各位請便。”惡毒睡眼惺忪地打了個呵欠,隨後就轉身離開。
既然婚艦是這副態度,讓·巴爾也當仁不讓。雖說在其他艦娘面前和喜歡的人做愛讓她有點害羞,但這點程度的羞澀還阻止不了她。對教廷的總旗艦大人來說,她的面前此刻唯有指揮官一人。沒有人的地方自然意味著她和指揮官皆能為所欲為,盡管指揮官現在不能動就是了。
她將指揮官那軟趴趴的身體一把拽起,然後捧著他的臉便吻了上去。男人被親得發懵,腦袋里凌亂不堪。嘴唇卻極其誠實,對於海盜小姐那如海上風暴一般的攻勢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在盡力迎合。海盜小姐的唇瓣似乎是朗姆酒味的,起初透著甜香,慢慢地就烈起來,幾乎能使世上所有的酒豪醉死其中。讓·巴爾就這樣和指揮官互相交換各自的唾液。只不過,她的“交換”以劫掠為主,而他的“交換”大抵是在無私地奉獻貢品。
教廷的總旗艦小姐的親吻有著與海盜之名相符的豪邁。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對男女親熱的夸張程度就逐漸令人感到驚訝。讓·巴爾一手扶著指揮官的後腦勺,繼續侵占新的領地,另外一只手則摸向他那變得硬挺的下體。指揮官跪在地上,大半身體由於海盜小姐的施力而懸在半空。即使好不容易恢復了些力氣,他亦被讓·巴爾的吻給吸走了魂魄,再難掙扎。
兩人唇間雲津亂流,海盜小姐同時在隔著褲子愛撫男人的陽物。待到她戀戀不舍地同自己的寶物分離的那一刻,指揮官的主炮炮管已然發熱膨脹,直接在下身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讓·巴爾沒有就此放過自己心愛的男人,沒過多久便用纖巧的手指捏住了男人的雙頰,輕松地把他的嘴給撬開。她亦輕啟朱唇,將口中香津滴入指揮官的嘴里。
指揮官尚未從方才的深吻中回過勁,就又遭到了讓·巴爾的追擊。在少女那睥睨眾生的眼神的注視下,他的氣勢登時軟化下來。
“我、我是有妻子的人啊……”平日剛強的指揮官此時只說得出這句迷糊的話。
“你也不是那種循規蹈矩的不機靈的人,特別是在關鍵時刻。”讓·巴爾“哼”的一聲笑了出來,“我不想講究那些繁文縟節。讓我們直白一些。”
正說間,海盜小姐松開了挾制指揮官的手,干脆利落地脫去了黑色的熱褲。飛快滑落的男人於不經意間窺見了自己所信賴的總旗艦大人的下身,那里除開那條熱褲外竟然什麼都沒穿。這個驚人的發現使得指揮官的大腦險些宕機,他甚至沒察覺到之後讓·巴爾親手為他戴上了誓約之戒。
當指揮官的理智被重新喚醒時,褲子被褪去的他早在總旗艦大人的擺弄下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居高臨下的讓·巴爾則以雙手鉗制男人的兩腿,就像是在掌舵航行的海盜船長。不過她駕駛的是一艘剛從原主人那兒劫奪來的,名為“指揮官”的寶藏船。陰莖不停蹭著少女那閃爍著水光的私處,以求甘露的潤澤。
海盜小姐見愛人蘇醒,二話不說便用下陰那蜜水直流的小嘴吃下那根屹立不倒的美味佳肴。粗長的陽具在淫液的幫助下貫穿了那屬於處子的矜持,直抵花心,勢不可擋。平滑的膣壁則對肉棒維持著適度的壓迫感,既不會逼得太緊,也不至於令指揮官感到游刃有余。
與妻子蜜壺迥異的滋味讓指揮官爽得倒抽一口氣。他的肉體在這時候已基本脫離了頭腦的支配。滔天巨浪接連涌來,拍擊著男人因多次背叛而出現裂痕的堤防。他全心全意抵御著快感的浪潮,卻發現苦苦支撐的自己無比弱小。
“指揮官,你可不要讓戰斗在一瞬間就分出勝負……”
讓·巴爾的膣內給指揮官帶來的感覺是火辣而明快的。身為戰列艦的她能將指揮官的陽物整根收納進體內,腰腹部的力量亦相當大。是故少女挺動蠻腰的手法可謂暴烈至極,動作從不拖泥帶水。她激情洋溢,卻無初涉愛河的繾綣流連,男女交合的部位仿佛能擦出奔放的愛情火花。柔和的白葡萄酒經過她的發酵,都會變成白蘭地。男人只覺自己的性器官燒得發痛,欲望更熾。
緊致的桃臀一旦與指揮官的陰囊相碰,就會毫不示弱地擠壓過去。陰唇有時會受到影響微微張開。漏出的淫水趁勢淋在那鼓鼓的蛋蛋上,和兩人的汗液混合形成粘滯的感覺,進而使交媾的男女生出自己和愛人合二為一的錯覺。
“居然把我變得這麼淫蕩。”海盜小姐的俏臉上不復先前的凜然,“你犯了重罪啊,我的愛人。”她縱情扭動充滿野性美的胴體,驅使著指揮官這艘海盜船於欲望的海洋上破浪前行。被侵犯所衍生出的快感則宛若一塊和男人綁定的巨石,拉著他在海中不斷下沉。
指揮官唯有眼看著海底火山的火山口離自己越來越近。迷幻的泡沫逐步蒙住了他內心的清明,蒙住了他對身體的認知。
終於,男人再也沒法抑制住肉欲引起的躁動,現實與幻境的兩座火山一齊噴發。而讓·巴爾的子宮口完全不掩飾主人那不輸任何海盜的貪婪,一下咬住了指揮官的龜頭。雄根受此刺激,在總旗艦大人的體內連著射出了好幾發種子汁。
“要去了要去了——!”海盜小姐不禁仰起了頭,玉體的每一寸肌膚皆在顫抖,淫聲響徹屋內。發繩不知何時被甩脫在地,亞麻色的發絲散亂的披在她的肩上。蜜液如海上全無先兆的暴風雨般席卷而來,潑在發顫的肉棒上,宣告對身下男人的占有。
驟雨初歇。體力恢復的讓·巴爾先捋順了自己的頭發,然後把指揮官的玉杵“噗”地拔了出來。在她放手的當下,指揮官的下半身立時失去支點,砸落在地。與脫力的兩腿不同,沾滿淫汁和精液的肉棒依然堅挺,看得其余艦娘心怦怦直跳。
迅速打理好儀容的教廷總旗艦俯下身子,輕柔地拍了男人的臉頰幾下。
“我要去忙善後工作了。後面還有八個艦娘呢。你振作點。”
無力睜眼的指揮官怎麼可能有氣力答她。再者,阿爾及利亞貌似已經來到他身邊。她左手食指末端的指肚在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馬眼。男人很清楚,能把按摩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的艦娘也就只有阿爾及利亞了。
“嘿,指揮官,你稍微等等。我向您保證,給您注射的這幾管全是好東西。”拉·加利索尼埃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緊接著,指揮官便感覺到有誰在用針管給自己注入藥物。針頭的冰涼使他眼皮沉得難以抬起,藥物的效力卻催促他正視現實。拉·加利索尼埃是教廷的審問官和處刑人。她和歷史上的人類前輩們一樣對人體、醫學頗有造詣。如此一想,這名粉發輕巡能給她們意圖強奸的男人注射什麼好東西?
好東西啊……他悲從心來。
自己只是一個朴實地愛著妻子、勤懇為教廷效勞的男人,為什麼要遭這樣的罪?
這時,塔爾圖的驚呼聲響起:“拉·加利索尼埃的宿舍里有好多奇奇怪怪的玩具。”“這玫瑰精油好像也是特制的,塔爾圖你試試?”沃克蘭立馬起哄。
據指揮官所知,拉·加利索尼埃的宿舍是教廷海軍居住區最為偏遠的屋子,偏遠到指揮官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的地步。盡管他本就不抱期待,可身處這種地方的事實進一步削弱了他的僥幸之心。
因為讓·巴爾有事離開,所以阿爾及利亞得到了享用指揮官的權利。而指揮官在被注射過幾管特制藥物後,沒一會兒便意識到自己精神得過了份,眼睛只要睜開就合不上了。他的身軀現今可以說是集“力大無窮”和“無力掙扎”這對矛盾於一體。見藥物初步奏效,阿爾及利亞和拉·加利索尼埃亦不打算留給指揮官太多喘息的時間。她們協力將心愛的男人抱了起來。
男人熟知這兩名部下的秉性,曉得特制藥劑絕對不會只有恢復體力的效果。大約是害怕自己因心軟而罷手的緣故,兩位艦娘拒絕理睬大感煩惱的他。不久,在她們的幫助下,指揮官勉強在床邊坐了下來。拉·加利索尼埃順勢躲在他的背後,充當他的靠背,還不時用身體的曲线去挑逗自己的戀人。
跪在指揮官對面的阿爾及利亞更加直接。她解開了胸口的束縛,那對能撐破上衣的巨乳頃刻間暴露在指揮官的眼前。銀色長發的美人抬頭看向指揮官,紫羅蘭色的眼睛里寫滿了笑意和情欲。
“求你們說句話吧。”托藥物的福,指揮官說話的力氣還是有一些的。
“我正在想辦法讓自己不感到無聊。”拉·加利索尼埃調皮地笑著,“畢竟吃第二口的是阿爾及利亞。”“我嘛,只想猜猜是什麼令指揮官您這邊變得這般躁動不安~指揮官您知道嗎?”阿爾及利亞的笑容有著不輸冬日之日的暖意,她的手指卻在撥弄著仍舊挺立著的陰莖。
“分明是你們給我打的精力劑。現在還反過來問我。這是什麼新的拷問手段麼……”
粉發雙馬尾少女淘氣地啃了啃他的後頸,以此表達對男人答復的小小不快:“精心配制的藥水被喜歡的人當作單純的精力劑,莫名覺得自己被看扁了。”她那同樣有料的胸部緊靠在指揮官的背上,使他的俊臉不可避免地顯出局促不安的神情。
“別急嘛。指揮官接下來就會知道藥劑真正的好處了。”
教廷艦娘的參謀依托雙手墊起她那兩顆豐碩的果實,擺出任君采摘的妖艷。她的乳肉猶如經過多重提煉的奶油,有著值得美食家回味無窮的濃郁,又不致膩煩。充作點綴的小櫻桃在指揮官的大腿上來回游走,為男人的感官帶來些許清爽。
指揮官抿著嘴,試圖以沉默抵抗色欲的進侵。可惜他那紙糊的防御工事在下一秒便土崩瓦解:銀發美人的雙乳體貼地將愛人的擎天巨柱給包裹住,雌性的溫度牽引著男性睾丸深處最原始的動力。阿爾及利亞對酥胸的揉弄相當講究技巧,無時無刻不在把自己的意志滲進所服侍的對象精神之中。那種柔糯而不失醇厚的寵溺幾近令指揮官舒服得慘叫出聲。
他身後的審問官不甘寂寞。纏著唾液的香舌不辭勞苦地在男人背部發掘新的可能性。在此期間,拉·加利索尼埃不只在播撒自己的氣味,還種下了幾顆鮮嫩的草莓。隨著探索的深入,戀人的肉體愈加使她愛不釋手。不管粉發少女如何施為,這具軀體皆會做出她想要得到的反饋。
阿爾及利亞亦頗感訝異,她對自己的身材還算有些自信。沒成想自己的乳房也只能堪堪收住指揮官那條巨蟒。這令她再一次認識到惡毒的抱怨不是沒道理的。歸根結底,眼見心愛的男人擁有這麼棒的東西,哪個女人會不期望自己是能夠全身心地接受他的那一位呢?
打心眼里感到愉快的銀發美人決定加大玩弄的力度。她垂下頭,伸出舌頭去舔舐於乳溝里露出來的部分龜頭。在濕軟的舌肉觸及目標的那一霎,指揮官繃直了身體。馬眼以超乎常識的速度分泌出先走液。男人的頭腦還很明晰,然而對當下的他來說,意識模糊或許會更好。
他氣喘如牛:“你們……你們到底……到底注射了……什麼東西……”在指揮官的視界里,近在咫尺的人、物在離他遠去,時間在變得緩慢。五感卻異常敏銳,他光是被阿爾及利亞輕輕一舔就能射出大量精華。拉·加利索尼埃在他後面刻下的印記也在作怪,瘙癢感與輕微的疼痛感在不斷地勾起與常識相悖的丑陋肉欲。
最有權力解答這一問題的自然是粉發的處刑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藥劑,額外的功能僅僅是大幅提升敏感度和延長快感持續時間而已。”她的聲音如今和指揮官的意識已有一段距離,聽起來飄忽不定:“指揮官你只需要不停給我們射精就可以了。”
“好……好過分……呃……嗚啊……”在男人苦悶的喘息聲中,他那根被夾在乳肉內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地向外噴射精液。指揮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升入天堂,可阿爾及利亞在他胯間的取樂之舉隨即便將他拖向地獄。
“把一切交給我,你就好好地休息一會兒吧。”阿爾及利亞剛說完,舌頭就急不可待地去舔吃馬眼、乳房、肉竿沾染的那些腥臭的白濁。即使指揮官在她做清理口交的過程中把持不住,她亦沒有絲毫怨言。當銀發美人再度看著指揮官的時候,她那張吮吸過大肉棒的小口邊上仍殘留有尚未被吃盡的種子牛奶,眼里充斥著對好孩子的憐愛之意。母親的堅強、姐姐的成熟和純粹的身為女人的嫵媚被有機地融合為一體,呈現在她的身上。
阿爾及利亞是能成為我母親的女人。這一念頭突兀的在指揮官的腦海內蹦了出來。
而這荒悖的想法膨脹得越發厲害,同他內心對妻子的愛爆發了劇烈的衝突。
阿爾及利亞自是看得出愛人心里的矛盾:“事到如今,想要逃跑也來不及了哦~”她故意在指揮官耳邊吹了口氣,順帶捏了捏男人的臉蛋,緊接著撥開裙子,把自己濕淋淋的蜜縫對准飢渴的雄根。
忽然,拉·加利索尼埃攀住了銀發重巡的肩膀,並將之猛地下壓。背對著指揮官的阿爾及利亞被打了個猝不及防,男人的玉杵就像是摩西開海時手中的那根手杖,分開那片浩瀚的愛欲之海。不過美人的愛意過於洶涌,旋即便吞沒了指揮官的分身。細長而誘人的呻吟從阿爾及利亞的檀口處漫出,聽得指揮官渾身酥麻。
“你太磨嘰啦。”對於同僚側首投來的那略帶不高興的視线,粉發的審問官吃吃地笑了起來。阿爾及利亞也非是真心要責怪拉·加利索尼埃。她在沉下腰後借坡下驢就是最好的證據。前凸後翹的豐腴身體在男人的腿上激烈地起伏著,足可見她的飢渴。
指揮官看不到阿爾及利亞前面乳搖的模樣,只是兩人下身掀起的層層臀浪在視覺上便已極具衝擊力。沃克蘭唯恐天下不亂,搬來了一面穿衣鏡。指揮官和阿爾及利亞的淫亂模樣當即被映照出來,這極大地增加了指揮官心中的羞恥感。
附近那台攝像機的攝像頭亦對著阿爾及利亞和被她壓在身下強奸的指揮官,看著大概工作了有好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誰設置的。
富有肉感的雪臀撞得男人的下陰啪啪作響,偶爾會碰擦到陰囊。指揮官的喉結聳動著,嘴里噙著飽含獸欲的粗濁呼吸。涎水頻頻濺在美人飛舞的長發上,將它們與兩人的肌膚黏在一起。阿爾及利亞那陶醉的淫叫聲則夾雜於其中。這對交歡的男女已無需多余的言語。他們的肉體現今只知釋放灼燒著靈魂的那團火,不知其他。
由於感知能力的增幅,渴求射精的指揮官的理智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雨點般的吻落在銀發重巡的冰肌玉膚上,他的肉體以此鼓勵對方更加狠命地侵犯自己。阿爾及利亞品味著戀人這罕有的主動,喜悅之情油然而生。只消片刻,指揮官便與阿爾及利亞在兩人合奏的哀鳴中一同把性愛協奏曲推上高潮。
對艦娘們而言,她們愛人在好的方向上發生了顯著性的變化。他射得越多,時間也越長。而對指揮官來說,這並非是好事,因為快感持續時間亦的確如拉·加利索尼埃說的那樣被迫拉長。普通男性射精的快感一般只延續十幾二十幾秒,最多不過一分鍾;可艦娘們給他注射的藥劑導致他的快感至少會持續十分鍾,而且快感在短時間內不會散去。更不用說藥劑還有感知能力急劇提升的作用。
“我、我不行了……我真不行了……”體會到這份真實的指揮官叫苦不迭。他來不及懊悔,便哭著求貪戀肉棒的阿爾及利亞不要再動。作為回應,艦娘們不約而同地淫笑起來。
拉·加利索尼埃的指尖點了點男人的鼻子:“有我在,可不准指揮官你說不行啊。”
假使早前為叛亂的三名艦娘所環繞的場景是地獄圖景,那麼接下來的時光就是指揮官自出生以來最黑暗的一段時間。
擔任審問官的拉·加利索尼埃不僅在醫學上有一定造詣,在拷問這個老本行方面也很有成就。況且,指揮官被臨時拘禁的場所正是她的宿舍。因此在強暴指揮官的時候,她用上了不少塔爾圖翻出來的“玩具”,還使出了許多她私底下琢磨出的輕量級刑訊手段。
加斯科涅如果改換性別,那她完全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打樁機。行事有若機械的她在套弄指揮官陽具時,基本上是以“把指揮官的蛋蛋一同吃下”為目標而行動。戰列艦的規格讓她有足夠的底氣去這麼做。等到加斯科涅離開指揮官的身體,她的眼睛都要變成愛心眼了。
敦刻爾克看上去是最人畜無害的一位,她的蜜穴亦如同她親手制作的點心那般溫和而甘美。然而被肏的時間久了,指揮官就覺察出其中的不對勁。敦刻爾克宛如設下陷阱的捕蟲植物,散發出香味引誘獵物前來。指揮官就是那只上當受騙的蠢蝴蝶,在她的懷抱中沉淪,供她大快朵頤。
塔爾圖、沃克蘭和勒馬爾三名艦娘選擇了“一起上”。原本沃克蘭拍著胸脯說自己一人便成,結果她在實戰時才了解到惡毒所言不虛,自己騎上去後不過是肉竿上的一個掛件。她唯有灰溜溜地同意和塔爾圖、勒馬爾攜手從三個方向進攻指揮官。
先上的讓·巴爾和阿爾及利亞皆是奔著榨干指揮官去的,身為正常人類的指揮官和她倆做過幾次就已感到吃力。可這群教廷艦娘根本不給指揮官休息的機會,紛紛在他的肉體上盡情宣泄她們多年不得的愛情和郁悶。最過分的是,她們不會因自己和指揮官做過而停止對戀人的強暴。猶如無底洞的她們從指揮官處掠奪來的愛意只嫌不夠,哪兒會有罷手的道理。
在勒馬爾騎過指揮官後,艦娘們徹底進入了無序狀態。有的艦娘會把指揮官掛在牆上,然後自己像樹懶般抱著指揮官,吞吃他的肉棒;有的艦娘會趁著指揮官被某位艦娘強奸的空隙,用他戴著惡毒或者讓·巴爾婚戒的手指抽插她們的肉穴;有的艦娘則玩起了“男體盛”,在指揮官陽物上塗奶油,用糕點給他的身體做配菜。而唯有在最後一種情況下,指揮官才可能吃到點正常食物,盡管多數情況是嘴對嘴喂的。他在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被注射拉·加利索尼特制的精力劑,然後繼續充當喂給母狼們的羔羊。
被她們按在身下肏的男人則漸漸開始懷疑人生。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有什麼能讓艦娘們留意的特別優秀之處,不知道這些日常和自己關系親密的女孩會對他抱持如此深刻的愛意,不明白她們為何在自己結婚後還是不肯死心,不理解自己心愛的妻子為什麼會與虎謀皮……指揮官不懂的地方實在是太多。
他只好放棄思考。
受到輪番奸淫的指揮官此刻正目光渙散地癱倒在地,身上和周圍的地上遍布淫水、精液、汗液等混合起來的不明液體。深色軍裝化成碎布散落在四周。他的肚皮上放著七枚刻著對應艦娘名號的誓約戒指,這些戒指也都接受過那些艦娘的愛液、初紅以及指揮官精液的洗禮。男人的軀體則成了艦娘們保存性愛記憶的絕佳場所,塗寫著各種東西,如“教廷騎士專用公交車”、“我的小公貓”之類的。大腿上更是有著數之不清的“正”字。
當教廷艦娘們的性欲暫時得到滿足以後,指揮官的婚艦惡毒出現在了臥室的門口。
她進來後先是檢查了一下那台無人問津的攝像機,接著湊近指揮官,用手中的數碼相機給她最愛的丈夫拍了幾張照片。
“指揮官好可愛。”嬌小的白色婚艦小聲嘀咕著。
“…………惡毒?”指揮官的頭這時還是昏昏沉沉的。
“是惡毒哦,是那個想要和您在宿舍約會的惡毒哦。”她右手輕撫著丈夫的臉頰,左手卻把相機有顯示屏的那面轉給丈夫看。指揮官看得眼眶通紅,淚水在眼里直打轉:“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他已經因為結婚紀念日沒法好好陪愛妻而道過一次歉,這次是第二次。無奈他自己亦曉得自己的道歉派不上什麼用場。每次都是妻子懶懶地原諒自己,每次都是。
“沒關系的。”正當指揮官以為心愛的妻子依舊會言止於此的時候,她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的幻想,“指揮官會變成這副可愛的模樣,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呢。怎麼樣?懶惰的我一旦認真起來,是很厲害的吧?”
為讓·巴爾等人所告知的真相再次於指揮官心中復蘇,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嬌妻。男人所知道的惡毒是那個泡紅茶都會劃水用茶包、誓約時想趕緊回屋休息的喜歡偷懶的小公主,絕對不會是當下這個人如其名的女孩。
“是我用的那罐噴霧劑的後勁太大嗎?您連讓·巴爾小姐她們先前說的話都沒印象?”
指揮官的嘴唇在打顫:“……你幫了讓·巴爾她們多少忙?”
“我懶得去記。”惡毒的這個回答非常有她的風格。不過指揮官自知惡毒身為自己的婚艦,能參與的必然不止是阿爾及利亞所提及的策反高層部隊這樣的工作。這位教廷的守護之刃大有可能如她剛才所言,是發動教廷政變的主謀,不然阿爾及利亞不會在起初詢問時將她和教廷總旗艦讓·巴爾並列。
她的存在同樣能解釋阿爾及利亞的部署為何沒有被指揮官發覺,只因他無條件地信任自己的妻子。現在回過頭想想,之前教廷內部的變動確實是有幾處不妥當的地方。
另一端的惡毒則陷入了對過往的回憶中。
這些教廷艦娘注視著指揮官一路成長起來的背影,見證了教廷扭轉頹勢的全過程。其中感慨最深的當屬加斯科涅,雖然她原是直屬高層的艦娘,但指揮官為她的誕生可以說是付出了很大的心血。縱然愛上他的理由各有不同,不過毫無疑問,天無二日,她們的心中只有指揮官一個太陽。這點自始至終不曾改變。
是故,在被指揮官求婚的那一天,惡毒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宿舍的被窩里做夢。直至她手誤喝了一口自己給指揮官泡的紅茶,她才察覺到自己沒在做夢。
在這等背景下,拉·加利索尼埃於他們婚後發表的吐槽難免有點酸味在里面。而基於職場的緣故,指揮官和其他艦娘的聯系沒有因結婚而斷絕。與之相反,她們倒貼的力度變得更大了。
對此,惡毒不是沒在內心抱怨過:你既然不打算跟她們結婚,就不要對她們那麼好啊。
盡管她曉得主要原因是自己的同伴們死不放手,盡管她清楚丈夫對自己的一心一意,盡管她明白這種指責同樣能用在結婚前的自己身上,可白色的婚艦還是會在日常生活里流露出踧踖不安的神態。
指揮官那近乎萬能的表現亦讓她感到很有壓力。工作方面就不說了,他擁有連讓·巴爾乃至於鐵血、皇家都贊賞的手腕。私生活方面依然是指揮官照料惡毒的時候多。無論妻子想要什麼,他都能做好萬全的准備。料理手法就算不如敦刻爾克,也稱得上是優秀。白色的婚艦好不容易想從房事上找回場子,結果每回都是指揮官去滿足她。而她很少或者說從來沒有令丈夫的肉棒射到軟下來,好讓他對床笫之歡產生那麼一絲絲的興趣。
惡毒既不想主動,也不能主動。她倘若在床上對指揮官用強的話,先不問她自己能否克服怠惰的本性以及心里的坎過不過得去,拘謹又講究正統的指揮官定然是會反抗的。她不想和喜歡的人離婚,然而又無計可施。
無法同愛人並肩的悲觀給她的心鑿開了一道破口。這道傷痕隨著時間的流逝越開越大,最終導致少女的愛戀之心的變質。她決定以自己的方式去愛丈夫。
沒錯。惡毒想要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淫辱。以男性視角做出有關此事的類似形容,就是拉良家婦女下水。
“說到底,都是指揮官不好。你一直都那麼完美無缺,讓人家忍不住想要玩點刺激的,忍不住去妄想你失態時會是何等可口的模樣。我越看不到,就越想看。”
在聽聞讓·巴爾和阿爾及利亞那將計就計、推翻高層的野心以後,她便知道自己的伙伴們是不會放走指揮官這塊肥肉的。無力回天的白色婚艦索性加入她們,方便她實行在許多人看來無比丑惡的圖謀。
“今天,我終究等到了。”指揮官的小妻子撕開了自己的白色褲襪,那淫靡的笑容令她跟平時判若兩人。
“對未來滿懷希望的指揮官,對鐵血、黎塞留小姐她們不假辭色的指揮官,對我們和部下們坦誠相待、細心照顧的指揮官,對妻子愛護有加的指揮官,在戰場上萬分耀眼的指揮官……看到這樣的指揮官被玷汙、被凌辱,真的是太棒了!”
惡毒這番話摧毀了指揮官所剩無幾的希望,他登時失聲痛哭。他的婚艦則在丈夫的哭聲中一屁股坐了下來,淫水橫流的嬌嫩小穴如往常那樣吃下了那根粗壯的肉莖。只是肉莖沒有按慣例在通往桃源的狹口處止步。它奮勇殺出重圍,來到了朝思暮想的新天地。
男人的龜頭頂在惡毒柔軟多汁的子宮壁上,插得她嬌喘吁吁。她的情況瞧上去要比沃克蘭好些。沃克蘭直接成了玉杵的掛件,插入最深處後還有部分莖身露在外面;而惡毒好歹吞下了大半——不過也就好那麼一點點,相當於單純的掛件和小號飛機杯之間的區別。
“啊……好舒服……好脹……”不僅是花徑,惡毒感覺自己的身心都要被大雞雞給填滿了。她辛苦地發出如泣如訴的可愛淫聲,膣腔亦逐漸變得窒礙難行。潺潺的春水並沒有幫助陽物在進出時占得什麼便宜,反而使滑嫩的軟肉愈發黏糊。當然,膣肉沒有就這麼失去那因鍛煉而具有的韌性。它會鍥而不舍地糾纏甚而從反方向拖曳著陰莖,一如主人那扭曲的愛。
“要……要被插死……插死惹……”銷魂蝕骨的嬌吟綿綿不絕,被指揮官呵護的甬道時至今日仍舊緊致,“但……但好爽……出軌過的大雞巴……大雞巴……好爽……”
惡毒和指揮官到底是結婚有一段時日的夫妻,他們在經歷短暫的磨合後便能適應配偶的性器官。指揮官的哭聲緩緩地沉寂下來。肉體取代理性,抒發那存在於男人意識深處的背德快感。他的身體開始配合妻子的奸淫,依據肉體固有的記憶蹂躪騎在自己身上的雌獸,震得惡毒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的。
白色的婚艦像是在天氣險惡的大海上漂泊的小船,嬌小的身軀在丈夫毫無保留的攻勢下被一次又一次的頂起來。肚子上放著的那幾枚戒指盡皆掉在地面上,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響。男人腰腹部施加的力氣在遞增,抽插的速率也在升高。被丈夫狂抽猛插的惡毒干脆不再扭動腰肢。纖細的粉臂和玉腿伴隨著男人的節奏,輕飄飄地上下舞動,姿態翩躚。愛液涌出的那個架勢使得旁觀的艦娘們都出現了幻聽現象,她們耳中充斥著“嘩啦啦”的水聲。
“嗚嗚……啊……啊!要飛了、要飛了、要飛了——!”
惡毒那幾近斷线的叫床聲昭示著這對男女欲望的迸發。滾燙的淫蜜澆得指揮官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玉杵停下了對花房內部的反復搗弄,死死地抵住子宮內壁。不計其數的愛欲種子從馬眼中激射而出,而且這種噴射在惡毒的體內重復了有六七次,令人疑心男人的精力無窮無盡。肉壁也夾緊了玉杵,好使指揮官的理智再無後悔的機會。
教廷的守護之刃凝視著身下差點要昏厥過去的丈夫,清楚感知到插在陰戶里的陽具尚未疲軟。不過這算不上什麼問題。她可是空想級的惡毒,速度絕不會落於人後。不管是航行的速度、絕頂的速度,還是體力恢復的速度。
輪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定要把心愛的男人“伺候”得好好的。
打定主意的白色婚艦不待指揮官從射精的余韻中緩過勁來,便將壓榨愛情的活塞運動接續下去。在習慣了顛簸以後,她的語速變得正常了不少。
“指揮官您不用憂慮,將來的事交給我們即可。您只要噗咻噗咻地讓我們懷孕就好。”
“以後開會在床上開也是可以的。大家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說不定還會鼓掌叫好呢。”
“出席外交場合時也叫幾個艦娘盯著吧,也許還能整點像是隱蔽性交什麼的新玩法。”
“要是鐵血、皇家、黎塞留小姐她們都加入進來,您想來也會很喜歡吧?”
惡毒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扭過頭去。不遠處有一台存儲著充滿希望的錄像的攝像機,以及一群摩拳擦掌、意圖接替她位置強奸指揮官的女人。
太好了,之後指揮官就會再度露出那可愛的表情了。
想到這里,她的蜜壺又收緊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