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edimage:18386]家里盤旋的低氣壓已經持續了好幾周。
瞧著在陽台上抽煙的丈夫,身懷六甲劉馨茹心如亂麻。王宇沉默不語站的筆直,身邊環繞的盡是肅殺壓抑。
劉馨茹理解他的暴怒。
畢竟,她確實對不起自己的男人。
兩人從同事一點一點發展到情侶,之後順理成章結了婚。聽說原本他是個浪蕩子,認識自己以後居然細心革面痛改前非變得專情起來。但是在兩人訂婚之後,有一次因為瑣事吵架好幾天,劉馨茹負氣出走。最後一次隔著電話吵架,恰好正和一個男同事吃飯,在同事的勸慰之下她借酒消愁,喝多以後產生了想要報復王宇的念頭,就和那個男同事上了床。還好過了很久,王宇都並不知情。
誰曾想自己懷孕數個月之後,那個男同事居然酒後吐真言,和王宇講起知道他老婆屁股左邊有兩顆痣,奶子右面有塊胎記,因為自己在床上見過。王宇大受刺激,當場和對方動了手還被警察拘留。公司因其違法亂紀的行為開除了王宇,他不僅淪為別人的笑柄,還丟了工作。當面對質時,劉馨茹起初還抵賴,結果被王宇毫不留情地拆穿。不僅如此,她一時說走嘴,還被王宇知道了兩人交往之前,劉馨茹就和單位里的2位男同事發生過關系。如此一來,等於公司的人實際一直知道王宇就是個接盤俠,他明白這一切之後更加惱羞成怒。
丈夫曾經放話,要不是因為自己已經懷孕,他絕對要離婚。他的第一段婚姻就被紅杏出牆的妻子毀掉,現在第二任居然也給他戴了綠帽子,而且斗毆事件之後,他老婆這點過往隨著口耳相傳,衝出公司的圈子直接把影響擴散到社會上了,身為男人,王宇著實丟臉丟得徹底。
起初,劉馨茹還振振有詞地替自己辯護,但在爭吵中,她意識到了點點滴滴之間王宇對自己的好,更是借此機會得知了他第一段短暫婚姻的結束原因,心中愧疚翻涌。她想著用什麼方式彌補他一下,卻始終無法奏效。
她拼命做他喜歡的飯菜,但端上桌來,王宇動都不動,選擇自己泡方便面;她想給他洗干淨衣服,卻發現這個大男子主義又不講衛生的人,最近出奇的勤快,衣褲鞋襪盡數洗淨,讓她連表現的機會都沒有;送給他一個一直想買又買不起的苹果手機,他卻看都不看;實在不行,用身子慰勞他一下吧,但自己又懷孕,再說他現在無比嫌棄自己,恐怕主動送來都不願上。
家里的氣旋眼看就要醞釀成風暴了,其實這幾天以來兩人並不是始終緊張對立,有時候王宇心情不錯,還和老婆開開玩笑,但某些時候觸發了他的男性自尊痛點,王宇的憤怒便會突然襲來,女人腦門,後腦勺,脖頸,後背,臉頰都挨過巴掌,搞得劉馨茹戰戰兢兢。王宇還曾揚言,要不是因為女人挺著個大肚子,他可能直接上腳踢人了。
想來想去,想讓男人降壓瀉火的,也只有女人吧?
如果自己不行,那是不是找個別人來滿足一下他,能丈夫消消氣?
這個事情,她輾轉反側了若干天。兩人愈發冷淡的關系,讓她不得不去認真考慮這個選擇的可行性。
“那個...”
劉馨茹有點欲言又止。
“你這些天總是太緊張了,我懷孕以來憋壞了吧?要不我給你找個小姑娘放松一下?”
她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口。
王宇扭頭瞅她一眼,滿臉驚訝。
“你前幾天說過想要來著。”
劉馨茹記得王宇心情不錯的時候曾經說過,想找個小姑娘來爽爽,不知幾分是開玩笑幾分是認真。
男人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我給你戴了綠帽子,我對不起你,你找個小姑娘,算把綠帽子還給我了,多少能補償你一點,好不好?”
見王宇沒有立刻反對,女人趁熱打鐵地跟上了一句話,試圖“做通他的思想工作”。
“真給我找小姑娘的話,你不在意嗎?”
他沒有直接贊成或者反對,而是反問道。
“我不在意。”
“真不在意?假不在意?”
“真不在意。”
劉馨茹嘴上應付著,但是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呢。但為了結束家里這種令人窒息的氣氛,為了以後寶寶生長在“健康陽光”的環境之下,她認為自己不得不這樣做。
“我先說好了,妓女我可看不上,我只要干淨的小姑娘。”
王宇先聲奪人,贊成劉馨茹的同時先開出了條件。
“...那行吧,我給想辦法。”
劉馨茹半推半就,沒有反對。
“你要怎麼找?我聽說學校里那小姑娘找一個三四千,咱們可出不起,這個月還網貸還沒著落呢。”
男人好奇地問道。
“我去招呼街上的小姑娘攙扶我上來,然後喂她吃迷藥。昏倒之後你就可以干她了。”
女人答道。
“那我干了她,等她醒來還不得報警?”
王宇自然而然很擔心。
“我上網查了,有一種迷藥,喝下去之後人會昏睡好幾個小時,醒來以後失去這段時間的記憶。完事之後咱們把她送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放下,她醒來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也找不過來。”
劉馨茹早就做過功課了,她知道丈夫不會滿足於妓女,所以考慮到了用藥的卑劣手段。
“那藥可靠嗎?萬一她醒不來怎麼辦?”
關於後果,男人又多想了一步。
“要真那樣的話,咱們就趁著晚上拿車把屍體拉到郊區埋了。做的神不知鬼不覺,警察也沒地兒找人去。”
劉馨茹也考慮過這一步,沒怎麼猶豫就說出來了。其實她的潛意識里,已經是一個罪犯了,為了自己的家庭幸福,將罪惡的黑手伸向了無辜的人。
這天早晨,劉馨茹挺著大肚子在街上轉悠,給丈夫物色下手的目標。她已經失敗過一次了,當時已經找到了一個小姑娘來幫忙,她提著重物被人家攙扶著走到家門口,但當時正有一家人往樓下的私家車里搬運行李,人多眼雜,劉馨茹擔心事後警察來調查,這些人提供指證,所以支走了那個幸運的女孩。她現在都早上行動,這個點上班的上學的都走了,街上院子里的行人少得多,方便作案。
她賊眉鼠眼地四下瞟著,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姑娘進入了眼簾。女孩長發及肩,瘦瘦的,個頭高高的,五官十分養眼,純天然尖下頜,卻在臉頰帶著點嬰兒肥,有些肉嘟嘟,平添幾分可愛,但絕無半點肥胖感。那東方人中罕見的高挑薄巧的筆直鼻梁有點異域風情的,還有個貨真價實帶點棱角的鼻尖。細長的雙眼外稍飛挑,透出些許狐媚的味道,配上微鼓的臉頰相映成趣。姑娘化的妝略濃,大概是剛從夜店回來。敞開的黑色短皮夾克里面是一件白色長款針織衫,一直包住了臀部,水藍色的小腳牛仔褲下是一雙褐色高筒皮靴,靴筒筆直光亮,正款款邁步而來,舉手投足間自信滿滿。劉馨茹覺得這女孩條件真不錯,決定就她了。其實剛才還看到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漂亮姑娘,套著性感的皮裙,燙著韓式大波浪,妝容冶艷張揚,但五官有些刻薄,不像是樂於助人的那種,在劉馨茹看來不是合格的目標。
女孩走近了,馨香撲鼻而來,劉馨茹提著東西,有點佝僂吃力地在一旁行走。即將與女孩錯身而過時,她抬頭搭話。
“大妹子,能幫個忙嗎?”
高鼻梁姑娘聞言停了下來,禮貌地轉身朝向孕婦。
“怎麼了姐?”
女孩表情溫柔地問。
“姐剛剛胎動,疼得厲害,提不動了...”
劉馨茹一頭虛汗的樣子的確有些說服力,其實只是有點做賊心虛式的緊張。這時候她發現了另一個細節——女孩沒背挎包,可能隨身就帶了個手機,揣在褲兜里。
“好說,姐,我送你回去,你家遠嗎?”
熱心的姑娘就這樣上了勾,主動地接過劉馨茹手里的菜籃子,攙扶上這個腳步“有點虛浮”的女人。
“不遠不遠,就前邊那個院子...真麻煩你了妹子。”
孕婦虛情假意地說道。緊張帶來的心跳加速讓她一陣心慌,劉馨茹擔心這個女孩有警覺性或者不肯上樓,自己住在老樓里,看她穿個大靴子也不太適合爬那種豁牙樓梯。
為了適應劉馨茹的身高,女孩還體貼地稍稍歪過身子,側傾攙扶住低矮一些的孕婦。
“客氣了姐,咱們都是活雷鋒嘛。”
女孩俏皮的一句話居然把有點慌張的劉馨茹逗笑了。
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在一見如故熱情開朗的傳統影響下,沒一會兒劉馨茹就套出了姑娘的個人信息:芳名孫雪蓮,有點土氣但寓意美好簡單直白,挺符合當地的風格;上了個大專尚未畢業,家里在小城鎮開著超市生意還不錯,以後希望可以在這樣的大城市發展。蹦迪了一宿剛剛回來,准備回學校去,不怎麼困所以也許不補覺了...
到了樓下,劉馨茹有點於心不忍,她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覺得她人真好。
“大妹子,你先回吧,姐自己慢慢上樓...”
孕婦言語間欲擒故縱,安慰自己的良心說這也算給了個這姑娘一個機會,她如果夠聰明或者運氣好,此刻轉身離開就能逃脫厄運;另一方面她又知道丈夫喜歡這樣高高大大的漂亮小姑娘,如果帶回去讓他耍弄一番,家里的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有電梯嗎?”
“哪能有啊,這樓怎麼說也得有30年了。”
“那姐我送你上去得了。”
“用不著了大妹子,4樓呢...”
“哎,姐,我都送到樓下了,就幾步的路,再說讓你一個人上去我也不放心。”
注意到磨圓了棱角的台階,孫雪蓮不由分說地攙著孕婦上了樓,耐心地帶著她一級一級邁樓梯。劉馨茹扭頭瞅瞅她,女孩額頭上汗津津的,表情格外認真,注意到了孕婦的視线,她回過頭來報以一個燦爛的微笑,可愛得猶如陽光綻放。
劉馨茹尷尬地一笑,避開了她的視线。這姑娘的善良和熱情讓她一陣難受,感覺自己做了天大的惡事,為了衝淡愧疚感,她啟動了心中的邪念,以惡意揣測起孫雪蓮。
‘這年頭的女生都不檢點吧,像她這樣泡夜店的,不知道和多少男人干過了,指不定還溜冰呢。看上去人挺好,興許只是虛偽的表象。’
再一想,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大學畢業之後肯定能找到不錯的工作,薪水收入會比自己現在打零工高得多,可能還會傍上一個年輕有為的丈夫,在大城市打拼,生活水平必然不是自己可比的...想到這里,嫉妒在她的心中翻滾,就上樓這一會兒工夫,對孫雪蓮的善意就漸漸熄滅了。
可憐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盡力幫助的這個阿姨,對自己已然滿腦子邪念,甚至孽生出了一點殺意。
到了門口,孕婦叫開了門,孫雪蓮和門後的王宇打了個招呼,准備道別離開。
“大妹子,別著急走啊,進來坐坐,不然姐姐不好意思。”
剛要轉身,女孩卻被劉馨茹拉住了胳膊。
“不用了姐,我應該做得,我得回學校了...”
孫雪蓮趕忙謝絕。
“幫了姐這麼大的忙,哪能不讓姐感謝一下呢,快進來吧...”
說著,劉馨茹半拉半拽就把女孩拖了進來。孫雪蓮不想駁人家面子,只好跟了進來。
“姑娘你人真好,嫂子遇見你真有福氣...”
看女孩坐在桌旁,王宇忙不迭地攀談起來,而劉馨茹去里屋拿酸奶。她打開了包裝,在其中一盒酸奶里倒進了她花幾百元買到的藥水,為了保證藥效,她放了挺多。畢竟她不想小姑娘喝完了起身就走,再睡倒在大馬路上,浪費了這麼貴的藥還好說,女孩醒來之後回憶起自己在這里喝過東西,報了警的話麻煩就大了。理論上,這個藥可以讓人失去記憶,但是鬼知道效果如何。
想到這里,劉馨茹倒藥水的手顫抖起來,之後到底怎麼處置這個姑娘?她還沒太想好......
“大妹子,你人美心腸好,以後誰要娶了你可真羨慕死了。”
王宇接過老婆給的酸奶,自己喝了一盒,另一盒女人做了標記的直接遞給了孫雪蓮。
“哎,哪能啊,現在我這人高馬大的都不受寵,男人都喜歡小巧玲瓏那種小姑娘,一米五幾一米六的...”
孫雪蓮謙虛回應,想也沒想就接過酸奶,都沒留意酸奶包裝早就打開過這個致命細節。
“都啥人喜歡那麼小的姑娘,倆人搞對象和帶閨女似的。”
男人繼續白話。
“男人都喜歡南方那種女生,特別會小鳥依人,我同學里就好幾個,老羨慕她們了,買衣服省布料,吃飯都省糧食。一頓飯我吃4個包子,她們吃1個半就撐了。咳,我這樣的傻大個,長脖子大手大腳丫子的,撒個嬌都沒人理。”
姑娘說完喝起了酸奶。
“我表妹1米85,在校隊打籃球的,成天一堆小伙子追,別聽有的人瞎吹,喜歡小低個兒那叫戀童癖。”
就這樣,大家聊著聊著,不知不覺間孫雪蓮就喝光了酸奶。
片刻之後,她開始腦袋發沉,渾身沒勁,眼前陣陣發黑。
“我好困...一宿沒睡...”
女孩一只手捂住額頭,低沉地吐出這幾個字。
“酸奶里放了什麼!你們想干啥!?”
孫雪蓮下一句話的聲調驟然拔高,一瞬間她意識到了問題。大概她明白,就算困意來襲也不可能這麼強烈。
女孩說著雙手撐在桌面上搖搖擺擺站起來,然後踉蹌著走向房門。
“妹子,妹子,你誤會了,肯定是你昨天沒睡覺現在困了。姐姐家有床,你過來休息會兒...”
劉馨茹趕忙起身去拉女孩,但孫雪蓮雖然滿身倦意,卻以極大的力氣掙扎著繼續離開。
“你放開!...讓我走,不然我喊人了!...”
嚷嚷著,姑娘的手眼看要就觸到防盜門的旋鈕了,一旦她到了樓道里,喊一嗓子半棟樓的人都能聽到。
王宇本來也想拉人,卻發現孫雪蓮就要出門了。她要真出去,保准片刻警察就上門了。情急之下,男人拾起牆邊准備用來應付不時之需的棒球棍,掄起來重重砸到女孩的脖頸。
“咔!”
頃刻間,女大學生像灘爛泥一樣撲在地上,不動彈了。除了偶爾胳膊和大腿時不時神經質地抽動一下,看上去是沒什麼威脅了。
“她...怎麼樣了?”
拿著棒球棍的王宇躲在後面嗓音哆嗦,完全沒有剛才一棒子下去的狠辣勁兒。
劉馨茹白了他一眼,費力地蹲在俯臥的孫雪蓮面前,瞅了瞅女孩扭過來的螓首,無神的雙眼半睜半閉,她又將手指墊在姑娘的鼻孔下面堵住,她沒有感受到任何氣息。看來那凶狠的一棍打斷了脖子,瞬間奪去了女大學生的生命。
“死了。”
女人淡淡地說道,雖然她現在感覺血液上涌渾身燥熱,五髒六腑似乎都在顫抖。
“我操...這就死了?”
男人說著視线下移,聚焦在手中的球棒上,然後趕忙把金屬棒放在了餐桌上,就像那是塊燒紅的烙鐵,又像是只要放下球棒,這個殺人案和自己就擺脫了干系。
“虎了吧唧的,你用了多大勁兒?這就是一姑娘,不是五大三粗的老爺們。”
孕婦說著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男人這麼廢物,既然准備了球棒“應付突發情況”,就沒想到有可能走到這一步嗎?不過她倒也理解,因為雖然有過心理准備,但參與了一場殺人案,自己依然口干舌燥暈頭轉向,還一陣陣心慌。
“這...咋辦啊,咱們麻溜地把屍體處理了吧,看擱哪兒藏起來。”
王宇發現自己滿手是汗。
劉馨茹當然不樂意,如果這樣,那就意味著自己折騰半天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僅沒有用小姑娘的肉體撫慰鬧脾氣的丈夫,還白白背上一條人命,那怎麼行?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別介呀,這不白瞎了這麼好一個小姑娘?死是死了,但這也能玩啊,你自己瞅瞅,和活著的有啥不一樣?不就像睡著了麼。”
說著孕婦掀翻孫雪蓮的屍體擺成一個仰臥姿態,她掰過高個子美女的面龐來,姣好的五官容顏並不扭曲,瞬間被逝去的突然,將平靜留在了死者的臉上。
“死的,玩死的?你別鬧行麼...”
王宇慌張地直擺手。
“就算你不干,扒光了看看總行吧?也算沒浪費了。”
劉馨茹覺得自己這樣更對不住這個好心腸的小姑娘了,人都死了還要被侮辱是挺過分,但她也是沒辦法,必須把這事做到底。她清楚,花姑娘的白嫩肉體是所有男人的心頭好,哪怕是死了,依然具備別樣的魅力。
說做就做!看男人慫成這個樣子,她知道自己這時候必須帶頭,不然這家伙絕對縮卵。
可憐的孫雪蓮仰躺著,因為被翻身的緣故,雙腳還交搭著活像在沒形象地耍大牌,但其實早已香消玉殞。劉馨茹起身來,走到女孩腳邊,彎下腰提起美女的雙腳,握住一對纖細的腳踝,倒退著把屍體往房間里拖。
在拖動之中,女孩被扯了個雙手朝上的投降姿勢,短皮夾克與地面摩擦一陣就自己脫了,長到屁股的羊毛衫也從大胯上一路被蹭到了腰上,連帶秋衣一起卷起,露出了白嫩的肚皮和可愛的肚臍眼。這麼一看,一具屍體居然在拖曳之下露出了一個有些撩人的姿態。
孫雪蓮都從客廳拖到臥室門口了,王宇還站在原地,眼直愣愣地瞅著女孩袒露的嫩腰。雖然只是屍體了,但男人充斥著欲望的眼神,看不出幾分對於死人的厭惡排斥。
孕婦瞧見自己的男人和個木頭似的就站那盯著看的德行,恨得牙根癢癢,隨手拔下女孩的一只大皮靴就朝他扔過去了。
“擱那兒瞅啥呢,還不快來幫忙!”
發愣的王宇反射式地接過靴子,本能地瞅了一下靴筒,卻意外地聞到了一股異香。
他琢磨了一下,才搞懂氣味來自皮靴,那是女孩子的腳丫味。
‘這麼好聞的嗎?’
他順著靴子的來源搭眼一瞧,發現女人手中的竟然攥著姑娘的赤腳,纖細的腳趾非常奪目,她居然在皮靴里不穿襪子嗎?王宇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個地方開了竅。渾身的驚悸慌張迷茫依然沒有消失,但總算沒那麼害怕了。與最近家里兩人的心態與地位截然相反,他現在癟溜溜的,趕忙邁開步去幫老婆的忙了。
來到屍體跟前,王宇和老婆對視了片刻,兩人相視無語,只能眨個眼避開視线。王宇扔開皮靴,笨拙地拾起女孩的手腕拉了起來。他抬前,孕婦抬後,卻發現雖然女孩離開了地面,後仰的腦袋卻依然著地。他又放開柔夷,轉而去摳孫雪蓮的腋下,就這樣才把美女真正抬起來。屍體就像被捕到的野豬似的,搖搖擺擺被抬進了房間,一雙柔夷指尖朝下晃啊晃。
來到床邊,挺著大肚子的劉馨茹不方便繼續抬放,就松手放開了孫雪蓮的腳丫子。王宇來了勁,抬著屍身斜斜地放在床上,姑娘的屁股還欠在床外,眼看就要拉動軀干滑下床,男人手疾眼快,周起女孩的大腿往上一撩,兩只腳就帶著整個下半身壓上了床。
孫雪蓮兩腳大開地躺在床上,就像布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王宇仍在觀望,沒有動手,似乎有賊心沒賊膽,即使那是個可以隨意上下其手的美女,可他對屍體還是有些忌憚。
劉馨茹明白接下來還得自己來引導才行。她咬了咬牙,靠過床去,掀起女孩的上衣繼續撩,直到雙手無力地上舉,衣衫蒙住腦袋。女人直接扯掉了屍體的胸罩,“嘣”地一聲拉斷了後掛鈎,帶走乳罩時屍體的軀干都被掛著一抖,套著褐色皮靴和赤裸的嫩足有些僵硬地被帶動著扭動了片刻。
孫雪蓮青春洋溢的奶子暴露了出來,白面饃饃似的小丘綿軟鮮嫩,保持著松弛的形狀在胸口攤開,頂端淡粉色的奶頭萎靡不振地躺在咪咪的中央。方才成年的少女正在真正女人的分界线上,那種曼妙著實令人著迷。
“真好看...”
他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語道。
王宇幾乎看直了眼,但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口水,劉馨茹祭出了更大的殺招。
孕婦彎腰下去解開了女孩的褲帶,褲扣退出縫口,金屬拉鏈也褪了下去,接著一扒褲腰直接把牛仔褲褪到了膝蓋,露出了恥丘與點綴其上的黑色毛叢。至此,女大學生的屍體已經再無神秘可言,所有悉心保護的部位徹底“昭然天下”。無論如何,孫雪蓮不會想到只是好心地幫助一個孕婦,便會落得如此下場。
果不其然,如此美景之下,漲紅了臉的王宇氣喘如牛,仿佛不由自主地挪著步子來到了床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死去姑娘的聖峰,顫巍巍的,捏一捏,軟潺潺的,好似易碎的涼粉。他手指發力,緊緊捏起少女華美的乳房,感覺掌心下嫩肉緊緊糾結成一團,幾無彈性空間,仿佛繼續施力會捏壞這軟玉溫香。
松開女屍的咪咪,他的手掌又覆蓋到了孫雪蓮的下體,毛團扎手癢癢的,居然還帶出幾分挑逗的意味。王宇按下女孩的鼠蹊部,感受到那道“天堂之谷”潮濕而溫熱,“炙烤”地手心直發酥,那股異動還順著手心蔓延上了整條胳膊!仔細瞅瞅,雪蓮姑娘的下體清新鮮嫩,幾乎沒有什麼磨損痕跡。大致修飾過的毛叢之中,恥丘上凸出的一道半合攏的誘人肉縫煞是可愛。幽谷上是兩线對應的細小褶皺,鮮嫩而色氣,盡是赤裸裸的優美。也許,很多煉銅分子就是喜愛那種無毛美麗的幼嫩,但自己更鍾情於黑毛之中真正瓜熟蒂落具備條件的動人邀約,王宇這樣想到。
王宇真希望她還沒有性經驗,可以被自己奪去第一次!如此想來,一陣血液上涌,他感到整張臉都在發燙,活像個被表白的純情小男生!
他決心還是循序漸進,於是來到了女孩腳邊。姑娘還真名副其實有只“雪蓮”,白皙的腳板頎長而不骨感,腳背平整滑膩無半點血管筋脈凸起。腳趾頭細長,富於线條柔滑變化的大腳趾呈現精致的紡錘形,其余的小腳趾微勾下斂,好似在大腳趾前要保持“低眉順目”,卻因為關節勾趾隆起,小腳趾實際又而高於大腳趾,著實有趣。腳趾之間是不大不小的整齊縫隙,小腳趾尖略鈍,大腳趾前緣卻圓中含尖美不勝收,小小的腳趾甲規規矩矩鑲嵌在趾背上,與腳趾前沿都保持著一线距離。從腳背看去大腳趾與食趾平齊一致,然而從斜前方看去食趾又微微突出,構成變化多端的足型,可以說是只騷氣滿滿的玉足——僅僅是個腳丫子,就如此性感!
比對另一只腳皮靴底粗獷的防滑紋路,更襯托出赤足的秀氣美好。他握住靴踝向下一拉,長筒皮靴就放棄了對主人玉足的保護,來到凶手的手中。如此一來,兩只雪蓮都以最為自然的形態呈現而出,足底粉嫩,還帶著溫暖的幽香。
循著味道,王宇跪下去湊近女屍的腳掌,提鼻子一聞,腳丫特有的臭味混合著皮革的香味悠悠涌入了鼻腔。就像是煮過頭的米飯餿到發酸發甜,還混入了皮靴的苦味,格外美妙。手指頭摸一摸美人的腳掌,稍微有點涼,感覺滑滑的,大概蹦迪一晚上汗沒少出,悶在皮靴里味道自然也不小。
“她怎麼不穿襪子?”
王宇賣力地嗅著這股足香,問一邊冷眼旁觀的女人。
“她晚上去蹦迪不是壓馬路。靴子又不脫,打車回來走不了幾步路,褲腿往靴筒一塞就出門多正常!腳丫子出汗不多就沒事。”
劉馨茹瞅著自己的男人聞別的女人腳丫子總覺得有點別扭,雖然知道他喜歡女人的腳。自己的雙足一直干干淨淨不愛出汗,無論怎樣都沒有味道,以前搞起來王宇還愛聞一聞,後來干脆無視了,看上去他現在找到了更滿意的腳。相比於弄個小姑娘來讓他操,劉馨茹意外發現目睹王宇玩姑娘的雙足時自己吃醋感更強烈。
“那早起你遇見那時候她怎麼沒打車。”
王宇很無聊地問道。
“大早起的,那麼多人上班,車不好打唄。”
孕婦對男人的智商頗不以為然。
“行了,你先出去,我和她耍耍。”
男人站起身來開始解腰帶。
“戴好套子,千萬別留下證據!也別和以前似的到處亂啃,電視上說了,法醫能從牙印查出身份!”
女人嘮嘮叨叨地叮囑。
“得了得了,別叨逼叨的,趕緊走人!你要看現場直播是咋的?”
王宇不耐煩地揮手。
“真不是東西,得了便宜就忘了恩。”
劉欣茹心里頗不平衡,帶上門的時候卻有意留了一道縫。她心中翻滾著一個想法,不能只替他人做嫁衣,自己也總想從里面揩點油。
男人扯去女大學生的褲子,發現姑娘一條小腿側面接近腳踝的部位有個繁復瀟灑的黑色紋身,有點像歐洲貴族家族的紋飾。他拿手指搓了搓,發現不是水帖,而是真正的紋身,看上去這大妹子還真有狂野的一面。
孫雪蓮此時此刻下身精光,一對柔嫩的乳房暴露在暖氣烘熱的房間中,拉起的毛衣筒狀包住腦袋,仿佛因為呈現出這副失去尊嚴的模樣而丟臉,不願面對世人,上舉的手臂更像是對凶手投降。不過無論她怎樣“乞求討饒”,都不可能引發凶手的同情,無法逃脫屍身被侵犯的命運。
王宇朝上撩起毛衣直接脫下,給孫雪蓮還原出了女人最為原始美麗的模樣,從頭到腳一絲不掛。
女孩半睜著雙眼,視线朝前瞳孔大開,眼神中頗多哀怨不甘。莫名其妙地,不曾招誰惹誰的花季少女,幫人個忙就不幸淪為一條艷屍,接下來還要任人玩弄。父母的悉心呵護養育,對未來的憧憬期待,全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王宇卻沒有如同很多罪犯那樣急於闔上死者的雙眼,來免於接受“令人不安的注視”,他反而有點享受這一切,希望這個美人可以看到自己對她的屍身所做的一切。
“來,讓我賞賞菊。”
撫摸過咪咪和小妹妹的他,准備欣賞屍主的另一處私密部位。王宇在雙人床上翻過屍身,注視起了孫雪蓮水蜜桃般的臀瓣之間那一個不太顯眼的秀洞。可能因為年輕,或者除了排便沒有其他用途,女屍的肛門外部呈現淺褐色,粗掃一眼甚至在屁股上找不到屁眼的位置,顯得頗為秀氣,帶出些許內斂神秘的美感。小菊花一般的一圈褶皺,螺旋形地標識出了中心的凹陷,合不攏的肉洞里透出點點紅嫩,周圍還點綴幾根萎靡不振的細軟肛毛,十分可愛。這一小小的褐色地帶向下延伸,一直到下面大量卷曲細毛拱衛的肉丘,那就是女孩的另一處花穴了。
王宇的手指壓在肛門上稍稍捻轉,感受到了後庭縫隙透出的絲絲熱氣。主人已經死了,但暖氣把屋子烤的很暖和,短時間內屍身還涼不了,但依然能感覺到直腸里更為溫暖。
他拍打起艷屍的臀瓣,不愧是個年輕姑娘,後座挺緊致,一巴掌下去感覺瓷敦敦的,沒有多少壓縮的余地,打完的反應只是稍微一彈而已。他又掐了掐人家小屁股,手指間的臀肉厚實Q彈幾乎捏不起來,真是個緊繃繃的屁股!
男人賤賤的湊過頭去,伸到女孩的兩腿之間,鼻尖探到了那處誘人的後庭,當然嗅到了排泄物那刺鼻的酸臭味。其間也點綴著美人的尿騷味,畢竟蹦迪一晚上大概也沒喝多少水,尿液都是“濃縮型”。這下挺好,腳丫子,肛門,下陰這幾處女人不願示人的特殊味道,都被他感受過了。王宇感覺胸口閃過一絲過電的感覺,這正是“爽”的具現化。
“好了,現在得辦正事了。”
這家伙也不磨蹭,脫下褲子露出凶器來就上陣,他並不打算用什麼套子,玩就玩到過癮!
王宇跪在姑娘兩腿之間,女孩一雙大長腿被彎折之後向兩邊分開,呈現出一個屈辱的M型,兩只膝蓋還被男人分別扶住。凶徒將自己硬邦邦的惡棍挺起來,頂在那柔嫩的蜜穴上,一點點往里送。孫雪蓮張開一點縫隙的肉洞無力抵抗,幽園秘境被輕易地擠開,開放出了通道任由凶徒侵犯。
越深入,王宇越是興奮到渾身顫抖。他似乎回到了中學時期與女同學偷嘗禁果的一刻,那種充滿好奇,得意,探究,又有點緊張的美妙時刻。很顯然,他絕非初次和女人交媾,但與一個死去的漂亮姑娘,確切來說是與一具溫熱的女屍交合,卻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這個女孩高挑,純淨,體型纖細充滿青春的活力,此時此刻以一種另類的“配合”來滿足自己的變態欲望。他想要找一個姑娘干一炮排解被戴了綠帽子的抑郁,直接勾搭上一個恐怕費勁,那就得走點歪門邪道。起初考慮到使用春藥,後來決定用迷藥把人放倒了來玩耍,他當時就考慮過萬一藥量大了死了怎麼辦,但正所謂小頭決定大頭,精蟲上腦的王宇還是打算不顧一切玩一把。這次倒好,人直接弄死了,一步到位,想怎麼玩怎麼玩,哪怕把她陰毛頭發都拔光了,屍主也不會有意見。
一開始打死了孫雪蓮,他還會不由自主地渾身發寒,但看到脫光了的女孩死魚一般躺在眼前,王宇心中翻涌的欲望便壓過了一切理智,他只想著好好玩弄一把眼前的大玩具,其他的都滾一邊去吧!
雞巴進入了女屍的體腔深處,有點緊但前進路上並無障礙。這麼可愛的女孩,大概早就有了男朋友,第一次也奉獻出去了,王宇多少感覺有點遺憾,他總覺得,要是能破了一個處,被戴了綠帽子的郁悶才能得到補償。
“算逑了,現在騷貨滿天飛,這麼個新鮮貨已經挺難得了。”
他一頂到底,接著移動著腰就在這塊好地耕耘了起來。掛在女孩桃源入口處上那個專司刺激的花蕊,一直鎮守著主人的貞操大門,此刻一條粗暴的肉蛇攻入了玉門關,肉棒每次挺入都會刮擦過肉豆蔻,衝進聖洞時裹挾著小家伙往里擠,把它都搞變了形,退出時又往起撥拉小肉粒,讓它和主人的胴體一齊顫抖。也不知小花核與主人的屍身該算是“同病相憐”還是“榮辱與共”。
狹窄的肉徑掛住了他的雞巴,不過因為那玩意的尺寸一般般,所以即使桃花源開發不足,王宇的出入也並不困難。惡棍強行撐開嬌羞的蜜鄉,蠻橫地闖入少女的核心。彈性十足的嫩肉帶著一點自然的水澤,無知無覺地揉捏著那個異物。就這樣,肉棒子在尖鼻子少女的體腔中呼啦呼啦地橫衝直撞,肆意發泄著獸欲。
劉馨茹悄悄把屋門推開條縫往里瞅,正看到王宇跪在床上的背影,還有男人腋下伸出的兩只秀美腳掌,隨著男人的屁股每次前衝,顛三倒四地震顫,不是單純的上下抖動,也不是單純的左右搖擺,而是上下左右亂晃一氣。
女人心中百感交集,她忽然覺得,女屍正在用兩只臭腳丫子一擺一擺地奚落自己,“炫耀”自己擁有了她的男人;同時她又多麼希望被壓在身上的那個是自己...
她的心中再次翻涌起疑慮:把這個女人帶來給丈夫,究竟是否明智?
孫雪蓮被操得抖動個沒完,頭顱被頂在枕頭上,以脖頸為軸,隨著男人的律動前仰後合,不僅不住地點頭,螓首還不斷變換著角度,一會兒左偏一會兒右偏,可謂是變著花地點頭,仿佛不由自主地贊許賞這個凶徒的床上功夫。
“爽嗎,女人。”
王宇一邊操地連哈帶喘,一邊挑釁地朝著女屍發問。
當然,孫雪蓮沒有應答,只是繼續狂野地點頭,洞洞每被撞擊一次,就點頭一次...
大約兩百多下賣力抽插之後,王宇一陣哆嗦,把一泡壓抑許久的濃精灌入了那溫熱的,再也無法繁衍後代開枝散葉的子宮。
事畢,王宇趴在女孩的裸屍上,臉枕住柔嫩的乳房,感受著發泄之後的余韻。恰在此時,床下突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把殺人犯嚇了一跳。他循聲望去,女孩牛仔褲的屁股兜里有一塊整齊的凸起,隔著布料正閃爍著提示光。
男人晃著雞巴下了床,掏出手機來摁掉了通話鍵。
他本打算立刻關機,但琢磨了一下,如果關機反而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電話對面急於找她的人也許再聯絡不上會懷疑她出了事繼而報警,那樣就麻煩了。他還是希望多拖延一陣,直到處理完了屍體,再把手機扔到隨便哪輛路過的貨車上,讓那群傻逼條子跟著亂找去吧。
正想著,手機響起了微信。王宇抬眼一看,鎖屏的手機界面頂部閃現了一條來自“俏表姐”的消息:
‘在哪呢?是不是傍上帥哥忘了我了。’
王宇嗤笑。
“她是傍上帥哥了,但她記不起你了。”
因為手機屏幕沒有解鎖,所以這條信息一閃而過。從微信名來看應該是個女性,可能年齡和眼前這條光屁股屍體差不多。
‘死女人,再不回我,我就告訴阿姨你搞對象了,信不信阿姨馬上打爆你電話?’
隨後又來了這麼一條,王宇心里一緊,生怕這家伙真告訴那個阿姨,更可能是女屍的母親,引來電話轟炸,到時候聯系不上人,孫雪蓮的家長有可能報警!
他發現手機鎖屏靠人臉解鎖,趕忙翻過手機湊到孫雪蓮跟前,屏幕掃描了女屍鼻梁突出的面龐,隨即清脆地“叮”一聲解開了屏幕鎖。
桌面是姑娘的自拍,但王宇顧不上看,忙不迭點開微信,立刻找到了和“俏表姐”對話框。
對話框就是真人頭像,看來這個表姐有夠自戀,細瞅頭像,王宇才發現這女人居然長得不錯,不是线下時興的那種韓式錐子小臉,而是符合傳統審美的圓臉美人,看扮相有點村,可能來自城鄉結合部。
他稍微一翻聊天記錄,大概搞清了現在的狀況。
昨天下午,兩人在微信上有過如下語音對話。
姐(俏表姐):‘這位美女’
孫(孫雪蓮):‘你說,我害怕’
姐:‘你覺得我平時衣著風格怎麼樣?’
孫:‘朴素、大方、平實、親民、傳統’
姐:‘說人話’
孫:‘土得掉渣’
姐:‘(一個截圖,微信好友資料設置界面,箭頭放在“加入黑名單”上)’
孫:‘皇上,忠言逆耳啊!’
姐:‘你得負責到底,明天陪我去買衣服!最近和你姐夫逛街,他老往別的小姑娘身上瞟,看我換身衣服不鎮住他’
(王宇:已經結婚了?)
孫:‘就是就是,我表姐聰明,漂亮,溫柔,魅力天下無敵,姐夫最後絕對得拜倒在你的新裙子下面,貝貝見到他媽估計都驚到合不攏嘴,哪來的大淑女啊’
(王宇:還有小孩了?)
姐:‘呸,再說反話給你耳朵揪下來!明天早上九點羅斯福廣場,不見不散。我這次去穿迷彩服,省得你又找不著我。’
孫:‘別!就保安那身?你不嫌丑啊’
(難道她的職業是保安?)
姐:‘費什麼話,一樣的衣服,好不好看那得看誰穿!都別的小姑娘穿一樣有啥意思,姐這叫個性!’
孫:‘行,你厲害,甘拜下風’
......
王宇大致搞明白了情況,隨手點開對方的頭像。發現這是個漂亮的少婦,眉眼頗靚但的確有股子土味,朋友圈背景照片是在磚牆院的平方前抱著孩子,和一個矮個子男人的合影。自己當初的猜測應該沒錯,這是個城鄉結合部或者農村來的女人,到城里打拼來了。有一張朋友圈照片是她穿著黑色保安制服,戴著黑色鴨舌帽,腰胯對講機,腳踏軍鈎的戎裝照,配上露齒而笑的姣好面容,著實吸睛。這少婦的模樣,恰好也是王宇喜歡的類型。
他眼珠一轉,一個更壞的念頭浮上了腦海。
‘何不把她也弄過來,一起玩?’
正想著,這家伙的手指就在手機觸屏上飛舞起來:
‘朋友家有點事,不方便電話,你過來找我吧,她開車送咱們去羅斯福’
王宇偽裝成孫雪蓮打字說道,“嗖”一聲發出後,還扭頭望了望一邊床上挺屍的光裸妹子。
‘不用這麼麻煩,我直接去羅斯福等你’
少婦打字回應。
‘她家好多好吃的,你來了隨便吃’
王宇猜測農村或者城鄉結合部的青年生活條件一般,好吃應該是常見習慣。
‘地址告訴我,這就去!’
少婦那邊秒回復,王宇一笑,看來這個目標不難對付。
‘看清楚了,半分鍾撤回,考驗你記性’
他發過去地址,等了一分鍾就撤回了,他不想之後給自己留下罪證。
‘別啊別啊’
少婦嬌嗔,但他還是及時撤回了地址信息。
‘你吹自己記性好,我倒要考考你’
王宇打字。他見到過兩人對話之後,大致摸清了孫雪蓮的用語風格與行為習慣,盡可能模仿起死者的作風。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一會兒給你臉皮捏老長’
少婦如是回應。
看對方大概坐車去了,王宇翻了翻聊天記錄,通過一些關鍵詞搜到了重要信息,拼接在一起加上推測,他大致搞清了少婦的情況。
她是留守兒童出身,從小學過武術,上過體校,畢業之後結婚去了城鄉結合部,和丈夫一起開一個小超市。孩子上學之後,因為生意不好做,手頭愈發拮據,她進城來找工作。當時聽說保鏢學校招生,畢業之後推薦工作,又聽說女保鏢是稀缺資源,薪水待遇應該不錯,干得好一些一年能收入二三十萬。
她便仰仗自己有武術功底報名去了保鏢學校,盼望自己畢業後能進入天嬌這樣正規的保鏢公司,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自己家出一些,再東拼西湊借一些,攢夠了大幾千的學費。到學校報名交了錢,量身高體重量血壓發制服像模像樣,拉到郊區去軍事化管理,每天起早貪黑地訓練,在學校推薦下又從買了號稱顯得專業的保鏢墨鏡到練武術的道具之類零七八碎一大堆東西,就盼著以後可以當保鏢出人頭地,起碼溫飽不愁,能在城里扎下根就更好了。
等到畢業她才發現自己上了當,學校是推薦工作不假,但保鏢的工作基本都是給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當護衛,要麼是給慶典儀式維持秩序,全都是日結,根本沒有靠譜的工作。去找學校理論,人家指出合同上根本沒寫推薦長期穩定的保鏢工作,她們一眾學員也只能吃啞巴虧。
學校又推薦她們去小區當保安,她也只能照做,花了家里那麼多錢,總不能空手回去,還會被鄉里鄉親指指點點成為人家的笑料。當保安就當保安,一邊干一邊攢錢,等有機會再有機會去物色更好的工作。還好她有親戚就在城里上學,就是比她小個幾歲的孫雪蓮,平時聊得來玩得開,有了假期除了偶爾當個鍾點工做兼職,就是找孫雪蓮出來耍一耍。
“女保鏢...不是,女保安,會不會拳腳功夫很厲害?傳說中的...女拳?”
王宇了解了少婦的基本情況又有點後怕,擔心要下手時被人家反殺。但是他轉念又一想,現在那些武術基本都是花架子,這個少婦似乎又比較單純,應該不太可能搞出什麼事情。
他把老婆叫進來,稍微收拾一下房間。
“這大靴子不錯,咱們到時候掛咸魚上賣了吧,特地注明‘原味’,還有這堆衣服也是,尤其是褲衩子,上面還有點尿,肯定有人喜歡。屍體找個地方先埋下,等風頭過去我去找配陰婚的。”
王宇挺有商業頭腦,都安排好了死者衣服的處理方式。他不僅殺害了姑娘玩弄了人家的身子,連衣服靴子都不放過,內褲都要賣了,屍體也要拿去換錢,一心實現利益的最大化。簡直能讓人想起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時,連死者的衣服鞋襪眼鏡金牙甚至頭發和骨灰都安排好了用途。
“不能掛上去讓人發現了吧?”
這家伙出了主意,照例又有點縮卵。
“你以為這靴子國外大牌手工訂制的呢?淘寶一天還不得賣出去個幾百上千?他們憑個靴子就能認出來是誰的?”
劉馨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微信上她有個親戚老找她,我怕穿了幫,把她也引過來一並處理了。”
王宇這時候說得倒雲淡風輕。
“又弄一個過來?”
女人頗為驚訝,這死狗扶不上牆的家伙怎麼膽子這麼肥了。
“如果被逮住,殺一個也是死刑,殺兩個也是死刑,那還不多玩一個?”
在王宇口中,那仿佛不是活生生的兩個女人,而是貓貓狗狗。
“以前搬家那種帶提手的大蛇皮兜子,還有吧?彩色那種?”
“叮咚”
門鈴響起,劉馨茹轉開門鎖,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保鏢閃亮登場。
王宇眼前一亮,真人比微信照片似乎更為誘人。她一副圓臉盤子,大眼睛上的睫毛特別吸睛,豐潤的大嘴巴不顯得囂張丑陋,反而配上舒展的五官與面龐格外漂亮大方。少婦身穿褐色沙漠迷彩服,頭戴沙色棒球帽,腳下是暗黃的大頭沙漠靴,陽剛的著裝與成熟的美貌相映成趣。王宇還有個敏銳地發現——這位“俠女”沒有攜帶女性挎包!看樣子就是剛剛下班直接過來,連更衣室都沒去。而且嘛她確實是素顏,用不上包包里的化妝品,手機之類的小件物品也直接揣迷彩服的口袋里了?
“你好...我找孫雪蓮,她在這兒等我呢。”
女保安禮貌地說道。
“請進請進,雪蓮在里屋呢。”
劉馨茹起身讓開門,放少婦進了屋。
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還有一個貌似老實的男人,都沒讓女保安起疑,這也就最終注定了她的命運。
王宇示意進屋,女人微笑著點點頭走了進去,只見雙人床上亂糟糟裹著被子,被子下面露出一雙趴著的光腳丫對著門口,被子隆起一個人形,床下是一雙高筒皮靴。
“開心果兒你這又玩什麼呢...”
少婦說著向床走去伸手想撓她腳心,卻沒留神王宇抄起棒球棒跟了進來。
“乓!”
一聲悶響,穿著沙漠迷彩的女人直挺挺撲倒,恰好上半身倒向床腳,還向下滑了一截,可能因為屁股肉多重心穩,坐地之後軀干沒有向後倒下。屍體就這樣跪在了床尾,肩膀靠著床沿,腦袋歪著枕在姑娘的腳掌上,就像貪戀那股味道。
王宇不敢掉以輕心,依然舉著棒子靠近上來,生怕這一下效果不好,被這個學過拳腳的女保安反殺了。棒殺孫雪蓮時他還是臨時起意,這次棍打美少婦,他可是早有預謀且確定下了死手的。
女人枕著腳丫的臉上,雙眼半睜,長長的睫毛朝上卷起,著實嬌媚可人;在扁鼻子下鼻孔顯得格外大,但放在這張大臉盤上並不難看;豐潤的嘴巴半嘟著,露出可愛白淨的門齒,就算死了也是個美人啊。
嗯沒錯是死了,而且死透了,看這閉不上的眼就說明一切了。
“行了,把她抬上來。”
王宇扔掉棒球棍,招呼劉馨茹上來,兩人一人拉一條胳膊,把這坨相當沉重的死肉拖上了床,讓她隔著被子正壓在裸屍身上。
“沒你的事了,這倆手機你處理了。”
男人把倆手機送出去,就招呼女人滾蛋,然後先掏了掏女屍迷彩服的口袋,果不其然找到了錢包,翻出了身份證。
這個趴在表妹身上的少婦原來叫“郭香蓮”,戶口果然是城鄉結合部。哦?和她表妹一樣名字都帶一個“蓮”字?而且還是“香蓮”?簡直土得掉渣。
有趣有趣!
扔開證件,王宇的注意力就聚焦到了這對“蓮”上。
郭香蓮蹬著兩只沙色的軍靴,碎石花紋的靴底全無半分女性的柔媚,臃腫的靴形也完全掩住了腳型。粗糲的磨砂表面與粗大的鞋帶充滿力量,比市面上常見的漆黑馬丁靴更為中性化,甚至可以說很“爺們”。只有蔓延上翹到靴尖的鞋底多少改善了造型的剛硬。不愧是保安的穿著,就算是女保安也不可能穿高跟鞋。而且從她的體型來看,王宇也不認為她會有兩只纖細的玉足。只不過,如果她穿長筒皮靴應該會更好看。
解開鞋帶,靴子倒是不難對付,拿住靴根往下一扒拉就脫掉了。
一只套在姜黃色襪子里的腳暴露出來,不過先帶來印象的是一股溫暖的汗咸味,難免有點臭,但濃郁的混合了各種微妙氣息的汗味著實令人陶醉。咸甜香臭似乎都混雜在了腳丫散發的氣味之中,堪稱集大成之精華。這個味道,哪里是香蓮...不過從性誘惑的角度來看,的確是如假包換的香蓮。
王宇摸了摸女人的腳,果然襪子潮乎乎。翻毛靴子雖然保溫但不透氣,足部捂出汗來浸濕襪子遲遲干不了,就這麼在里外熏蒸發酵之下,捂出兩只臭腳丫子,當然也有可能這少婦出汗比較多,不穿翻毛靴子腳丫也這個味。
他脫去另一只沙漠靴,兩只黃襪子腳足尖朝下,死氣沉沉地呈現在凶徒眼前。腳趾頭到腳掌肌肉再到腳跟,在襪子上凹凸起伏過渡出美妙的弧度。王宇是真欣賞不了這個色調,在他看來這與其說是姜黃色,不如說是屎黃色,就像拉稀的那種粑粑。
男人先把郭香蓮的屍身翻了個身,讓她可以肚皮朝上,又把因為姿勢改變而搭在一起的兩只腳分開。他捏住襪尖往起一提,兩只肉色的大腳馬上從濕襪子里滑了出來,“碰”地落在床榻上,來回搖擺著。在王宇看來,簡直像是“揮足致意”。
郭香蓮的足型稱得上珠圓玉潤,厚實的腳掌光滑狐媚,摸上去十分柔韌;草莓形的大腳趾圓滑可愛,其余的小腳趾一個個圓溜溜地勾著,趾肚弧线的有點棱角,趾根也粗壯多肉,整體上沒有一絲臃腫感。女保安的腳丫給人的印象是肉乎乎而非胖乎乎,帶有一種成熟少婦的性感。
這腳丫子真騷!真他媽吸引人!
這是王宇的第一印象。
在縈繞的足香當中,他忘情地摸著女人的腳,由於玉足肉多,腳跟又挨床,在些許形變之下腳掌上堆疊起若干肉褶,摸起來滑滑的十分有趣。不知她以前的男朋友和丈夫喜不喜歡她的秀足?她平時一脫鞋散發出的味道其他人聞到過嗎?她的腳怕癢嗎?他確實見過一些女孩腳底不怕癢的...
他摁一摁郭香蓮的腳掌,不同於孫雪蓮足底按起來那麼柔嫩,郭香蓮的腳掌明顯有一種“雙層”的質感,厚厚的很踏實,也沒有表妹那麼高的足弓,到底是一位習武之人飽經磨練的丫子。不過依然是一雙好腳,尺碼也就是38左右。
男人隔著被子把孫雪蓮裸屍翻了個身,讓她和表姐呈現相同的姿勢,兩雙秀蓮都呈倒八字大開著。孫雪蓮的腳顯得長,郭香蓮的腳顯得大,小姑娘的玉足偏白,小少婦的騷腳丫偏肉紅。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真的比較不出那一雙更美。但郭香蓮的腳“更香”,有了這個加成,王宇更願意把美足獎頒發給她。
王宇活動手指抓撓少婦粉撲撲的腳底,卻不曾想指甲刮了點泥巴屑下來,聞一聞味道十足。他又把女人的腳趾頭往腳背方向掰,趾縫自然而然分開,他摳一摳,腳趾縫里泥巴更多,只是他沒敢聞。他揉捏著女人的死丫子,就好像那是一個有趣的橡皮玩具,腳掌在他的手下不斷變換著形狀,時而像跳芭蕾似的繃起,時而伸開大掌像要踩人。又捏住雙足的腳尖,把腳趾頭往一起擠,好像腳趾們為自己散發的異味低頭認罪。
本打算惡作劇地舔舔她的腳底,男人鼻子湊近了大玉足,有些濃烈的氣味勸退了他,他猜測腳掌入口也只是又咸又臭,沒多大意思。
玩了一會兒少婦的腳,王宇吃飽撐的又掏出郭香蓮的電話,拉過死人的手指在屏幕上按了指紋識別。解鎖手機之後背景桌面不出意料是郭香蓮的小兒子。凶手翻騰起相冊,基本一半都是丑兮兮的人類幼崽或者郭香蓮笑盈盈的自拍照,和朋友圈里差不多,還有就是摘玉米下館子之類的照片,也沒多大意思。
之後他又翻到視頻,有一個現場演唱會的,他隨手點開,發現台上的主唱居然就是眼前這具嬌嫩的屍體——孫雪蓮!她戴著個鴨舌帽,身穿有點朋克綴滿金屬環的短皮夾克,熱褲下露出漁網襪大腿的閃亮的漆皮馬丁靴,彈著吉他又唱又跳,背景是五顏六色的燈光和打著架子鼓彈著貝斯電子琴的樂隊,那充滿活力又清亮悠揚的嗓音令人美不勝收,大概是校園演唱會上郭香蓮的手機現場錄制。
“嗯?當時馬丁靴里面是這雙腳嗎?蹦蹦跳跳出那麼多汗捂得臭嗎?”
王宇惡作劇地拍了拍孫雪蓮的玉足,還裝模作樣湊上去聞了聞,當然腳丫味還是剛才那樣,甚至還清淡了一些。大夏天的,穿著漁網襪踩著不透氣的漆皮馬丁靴,脫下來估計當場氣味十分誘人,大概能熏得主人自己都難為情。
他繼續翻視頻,意外翻到一段少婦清唱戲曲的自拍自錄,那嘹亮的嗓音看上去像是練過,大概唱歌也是一把好手。
可惜了。
王宇丟開電話,拉起郭香蓮的迷彩服開始上下其手。先是掀飛了女屍的軍帽,帽子正中央貼著一個傻逼呵呵的“猛”字魔術貼。他抓住迷彩服拉鏈扣一拉到底,敞懷露出里面黑色的高領羊毛衫,連帶著秋衣向上卷起,里面就是白色的蕾絲胸罩,一並脫了,解放出倆大奶子乎乎亂顫。解開帆布材質的褲腰帶,王宇像野獸似的撕扯著死者的褲子,片刻之後扒了個精光,露出兩條豐滿的大腿與之間的一撇亂糟糟的黑草。
就這樣,英姿颯爽的女保安變成了一頭大光豬,軍帽、迷彩夾克,迷彩褲到軍靴全部離身而去,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奶子,下陰,腳丫...無不清楚地暴露在外。乍看像是與愛人翻雲覆雨後的疲憊春睡,實際上早已淪為失去生命的艷屍一條。失去了靈,獨留下肉。
豐腴赤裸的少婦通體呈小麥色,視线粗粗梭巡一圈,真正引起他注意的並不是奶子或者陰部,而是女人肚皮上沿著肚臍伸出的一道蜿蜒凸出的粉线,應該是剖腹產的刀痕。王宇感嘆,這女人真不容易呢,生孩子時大概受了不少罪,只可惜她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寶貝了。不過這種惋惜,在滿心報復社會的男人腦中只是一閃而過。
凶徒撲在屍體上,恣意地摁揉少婦的一對美乳,奶子其實並不挺拔,而是呈八字朝兩側攤開下墜著,沒有少女褐色的乳暈大如衣扣,全然不似她表妹的粉嫩。奶頭微微凸起,乳房柔軟似舒芙蕾蛋糕,扒拉一下,便會忽悠忽悠地抖動,搖擺一氣最後平復下來。
他伸開五個手指抓住女人的咪咪用力揉捏,直到糾結成一團抓不動為止,再松開手,乳房呼啦一下柔韌地彈開癱軟下來,水球似的微微搖擺著。這家伙又托住乳弧往上拋,這坨奶子稍稍上跳起,馬上又在引力下跌回,順著肋骨滾下來,停在原位微微搖擺著,順滑而柔媚,簡直形似流動的液體。
想來,對於男人而言,娘們的乳房最大的作用也許不是哺乳,而是在性交時通過甩動增加情趣,給男人助興。
王宇想來想去有些遺憾,也許他不該一下子就棒殺少婦,如果是打昏了她再給她揉奶子或者捏陰蒂,也許可以促使她勃起,大奶子挺起來再玩肯定更有趣。可惜自己太不會憐香惜玉,直接一棒子下去瘞玉埋香。然而再轉念一想,這是個學過拳腳的女人,如果不打死她,自己也不敢歇心。反正屍體面目姣好豐乳翹臀,玩起來感覺不會差。
他的頭埋進女人暖呼呼的腋窩,咸咸的汗味帶著乳香直衝鼻子,蹭一蹭,臉皮就能感受到打卷的細軟腋毛在撓癢癢。這里的肉肉格外細嫩,煞是可愛。
起身之後,王宇摸著少婦的肚皮,那里多脂而凸起。指頭爬到了刀疤上,意外地發現疤痕軟軟的嫩嫩的,摸上去手感意外地好。
這位傳統美女的大腿十分光滑,碰一碰還忽顫忽顫的,但她是練武出身,加上體型豐腴一些,所以搬一搬她的大腿,沉得要命。王宇的手覆上少婦的大腿,幾乎握不過來,他一使勁,手指立刻陷入了軟嫩的大腿肉之中,捏一捏的話皮質下層就比較硬朗了,應該都是密實的肌肉。捏住大腿肉摁一摁,手指周圍的嫩肉還會搖曳流動,在日光下跳動著油性的光澤,真美!
邪惡下流的視线終於來到了女人的下體,縱使少婦的嬌軀無一處不美,但最致命的吸引力永遠還是來自那溫暖宜人的“天然洞穴”。
濃黑綿密的黑色草叢之間是丑兮兮的凋謝花瓣,灰撲撲的又亂七八糟,或者說用黑木耳來形容恰如其分。咧開的唇就如同黑灰色海蜇一般呈現波浪形,到里面則漸漸過渡到褐色,被操太多簡直不忍直視。
這少婦還不到三十歲,難道他丈夫是一匹種馬,還是說她以前有過不少男朋友甚至炮友?反正王宇仔細看過之後,不那麼想從這里干一炮了。
他把兩個手指探進少婦的肉穴,內部溫熱且光滑,有一點黏糊。他用手指試著撐開腔體,注意到里面比較寬松,這家伙更不想下屌了。
然而這並不能說明少婦死後能“幸運地”保住貞操,王宇把赤條條的屍身翻了個個,露出曲线玲瓏的後背與大屁股來。少婦腰際有些許贅肉,留下若干肉褶,但男人感興趣的顯然不是這里,他上了床蹲下來,抱住死者的腰往上一提,女人就屈辱地撅起了屁股,跪著向屋子里的人展示自己的蜜桃臀和小菊花。仿佛只要不露臉,就不丟人現眼。當然這位美女已經死去,一切都不由自己的意志了。
王宇一臉邪笑,手指來到了騷屍的肛門,他打算要“走個後門”。指頭在郭香蓮的菊花上摁住那里的嫩肉輕輕捻動,旋轉,按壓,動作蠻溫柔,就像是要喚醒沉睡的小菊門。而實際上,他是打算通過按摩軟化括約肌,為之後的活動掃清障礙。而少婦的肛門一開始就張著小洞,不像一般人的屁眼是緊閉的狀態,與高鼻梁妹子的肛門差不多是同一狀態,也許人死了以後括約肌會出現松弛,肛門就張開了,也正因如此時不時會出現大小便失禁。
手指頭在嫩肉上正畫著圈,忽然間向下一扣,就捅進了菊門里面。指頭進入翻攪了一番,拓展了一下入口,就開始一進一出地使勁通,繼續給美女“開後門”。捅了一氣又往開扒,如果少婦還活著,這時候肛門肯定一抽一抽地直夾他的手指,也許屍主還會難受地叫喚出來,但伊人已逝,空留一具嬌軀,王宇可以為所欲為。
看著洞通的差不多了,他轉身去外面廚房,拿了一根黃瓜回來,又給傳統美女的菊花里塞進潤滑劑往里擠了一股,接著黃瓜就粗暴地塞進了肛門,撐開直腸直入深處。見進去地夠深了,王宇像動風箱似的呼呼地伸縮起了黃瓜,一點點拓寬臭腳丫女人的直腸。畢竟人已經死了,肌肉應該不再那麼有彈性,菊門被黃瓜反復摩擦撐大以後,大概不那麼容易恢復原狀。美麗的郭香蓮就這樣趴在床上高高聳立起屁股,一根粗大的黃瓜在肛門里一進一出,她就這樣無奈地接受著凶徒黃瓜對自已後庭秀洞的恣意侵犯。王宇還自認為很溫柔,沒上來就那大黃瓜直接一家伙捅性感屍體的屁眼就胡來,當然這不是因為他憐香惜玉,而是不想弄傷女人的菊花,如果出了血再玩起來就膩歪了。
覺得戳黃瓜的手感愈發通暢順滑,王宇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他抽出來沾著屎的黃瓜扔掉,自己解開褲子跪在了郭香蓮的身後,掏出自己的家伙什,先抹了一番潤滑劑,接著往那個撐開而且閉不住了的洞口里順。惡棍進去了直腸,就像豁然掉進了一片新天地,溫暖嫩肉的滑膩撫摸令他如置天堂。
‘好緊...’
‘好窄...’
他如是感覺。
盡管空間依然比較狹小,但直腸卻完全可以適應王宇的尺寸,包夾住但不禁錮住,方便他“插管子”玩。這個凶徒都進來了,當然不會客氣,不管主人同意與否,喧賓奪主地在人家後庭就鉚足勁干開了。
一根肉棒在少婦的直腸中凶猛地衝刺,擠開一切阻礙直搗黃龍。與一般的衝撞攻擊不同,它更重在過程,而非結果。腸道上的褶皺輪番上陣,揉捏著進出個不停的大棒槌,仿佛能隔著緊繃的表面挑動他的每一根神經。盡管自己只是DIY,肉褶依然在全力配合,這個平時只負責儲存和運輸某些令人不快的物質的器官,終於迎來了另一種用途,另一種命運,那就是服侍一個男人邪惡丑陋的屌。具體的感覺,他甚至說不好是麻是癢,就是被夾得緊緊的,越近他越想抽送,摩擦的快感讓他根本停不下來,只知道干得越快就越舒服。
‘太棒了...不愧是女人,就算是死了,也能取悅男人...’
在王宇看來,女人最大的價值就是曼妙的肉體。死了的女人一樣可以把男人伺候地舒舒服服,而且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這家伙像條狗一樣趴在艷屍身後,摟著人家的腰,玩命地衝撞女人的大屁股,不知不覺興奮地舌頭都伸到了口邊,更像一條狗了。
男人一次次撞擊著女人,啪嘰啪嘰響個不停,每次衝撞都引發翹臀上蕩漾起一陣肉浪,揚起的“波紋”尚未歸於平靜,下一波浪潮又爭先恐後緊隨上來。而艷屍的面龐埋在枕頭里,可能因為郭香蓮有一張大圓臉加上扁鼻子,恰好能埋入軟軟的枕頭不會左右偏,也像是害羞到無地自容,只想隱藏起五官。
王宇發現自己愛死這種感覺了,不用在意女人同不同意喜不喜歡,霸王硬上弓想操哪就操哪。無所顧忌肆意逞威的做派,猶如萬人之上的皇帝。當然本質上而言,這些女人只是高級飛機杯罷了,男人真正需要的只是那個器官。
“啊...”
差不多二百下衝擊之後,王宇緊緊貼住少婦的屁股,一陣陣抽搐,把惡心腥臭的體液灌了進去,最後把縮小的肉蟲退了出來。而可憐的艷屍歪倒在了床上,這個角度相比於腰肢和大腿,屁股顯得更大了,菊門黑洞里正漏出絲絲男人的淫液,那本不是這玩意該流出的位置。兩只騷腳丫子軟綿綿斜並在一起,像是誘惑他快點繼續搞。
“啪啪”
王宇得意地拍了拍女屍的大屁股。
“我給你改個名得了,叫郭庭秀。你這後庭真他媽秀啊。”
這家伙毫不客氣地給一個曾經的漂亮女人賦予了這樣一個侮辱性的綽號。
短時間內連干兩次,他實在是搞不動了,只能享受一下余興。
王宇揭開被子,暴露出先前凌虐過的那具瑩白的女體,方才就是在她身邊操了她的表姐,而她表姐的送命又間接和她有關,這種荒誕殘忍的戲劇性,甚至能引發王宇的一陣成就感。就隔著一條被子,孫雪蓮只露出兩只腳丫子,幾尺之外就是被干屁股干得叭叭直響的郭香蓮。想象一下,這活像是表妹知道自己害慘了表姐,躲在被子里不敢出來,聽到那淫靡的交媾聲,還會臉紅心跳。
凶徒擺正了少婦的屍身,讓兩人並排平行躺好,四只腳丫子柔弱無力地搭在床沿上,貌美如花的玉蓮雙姝再一次爭奇斗艷。整體印象,艷屍一條白皙,一條粉膩;一個瓜子臉,一個圓臉盤,一個清純秀美,一個風姿綽約;一個乳房緊致屯在胸口,一個奶子八字外分張開,一個重賞玩,一個主實用;一個肚皮光滑平坦肚臍可愛,一個肚皮凸起肚臍下還延伸出疤痕,一個代表青春的活力張揚,一個留下生養的歲月輪痕;一個雙腿修長,一個雙腿飽滿,一個青春洋溢,一個成熟誘人;一個玉體曲线玲瓏,一個大腳豐腴多肉,一個活力四射,一個性感挑逗...
這家伙捧住孫雪蓮的雙足,讓腳掌印在自己臉上,腳趾頭恰好蓋住眉骨,讓他可以使勁嗅聞腳趾縫與腳掌的氣息。大冷天赤足穿皮靴加上晾了半天,女孩的腳底變得沁涼,貼在臉上好舒服,更別說還有微微酸甜的腳味助興,也許這就是屬於青春的氣息?想到這里,王宇更興奮了,按住高鼻梁美女的腳背使勁往自己臉上貼,賣力地吸著肉香。這條只有20歲上下的艷屍就這麼一動不動光溜溜地躺著,任由凶徒操縱自己的玉蹄,玩弄不知道是侮辱自己還是侮辱他的怪異把戲。
作弄了一氣,王宇丟開女大學生的玉足,來到了少婦腳邊。
他故技重施,捧起郭香蓮的大騷腳就往臉上悶,這位“女保鏢”的死亡更晚些,腳又悶在翻毛皮靴里發汗,所以觸感更熱乎,而且腳板多肉,因此足底的接觸軟乎乎地,不像孫雪蓮那樣單薄。接下來,王宇就滿滿吸了一大口酸香並舉的腳丫子味,由於距離太近比之前任何時候聞到的都要濃厚,他感覺自己的臉像恍若扎進了剛蒸好飯的電飯鍋,濃郁的“飯味”之外,他又嗅到了一股更加尖銳刺激的味道,弄得鼻毛都有點痛,與醃制好久的酸菜相仿。他把自己的臉用力地埋入兩只大肉腳,感受著少婦身上最強烈的氣味,細細品位軟肉彈壓的微妙體驗。這麼美的腳,卻這麼臭,這種反差萌著實有趣。
拿兩位艷屍的腳丫懟過臉之後,王宇暈陶陶地如墜雲里霧中,幾乎失去了真實感,手腳都有點打飄。這衝擊過於強烈,在他看來干炮真還不如聞腳來得刺激。
“哎,遭不住遭不住。”
最終他還是放下了“香蓮”起來緩一口氣,因為呼吸已然變得不甚通暢。不曉得是由於腳丫堵住了呼吸的空間,還是足香愈發強烈麻痹了鼻腔。凶徒一邊想著,一邊擦了把淌出的眼淚。
夠味兒!
還是爽翻了。
他爬上床,把兩具裸屍擺成了側躺的姿勢,彎曲雙腿微微錯開擺放,保證姿態穩定。
這個姿勢簡直美不勝收。
就像美人裸睡,全無防備,奶子,大腿,陰毛都看得清清楚楚。王宇躺在床的一邊,兩位美女躺在另一側,女保鏢面朝凶手,女大學生則羞答答躲在她身後。男人拉起姑娘的一條藕臂,搭在了少婦的腰上,柔夷停留在郭香蓮的小腹上,既像姐妹親昵,又像魅惑百合,還像戲弄作妖!想到這里,男人把孫雪蓮的手往下拉,放在了少婦的陰毛上,這時候就更符合後兩種情況了。
王宇還不滿足,拿起手機來給這兩位連拍好幾張照片,在鏡頭中的赤裸女體更多了些色情挑逗。
‘哎?拍女屍的裸照當私房照賣錢怎麼樣?’
這個掉錢眼里的家伙又萌生了這麼個念頭。
想著,他就去取來了照相機,咔嚓咔嚓圍繞著這對表姐妹一頓猛拍,還給乳房,腳丫子來了不少特寫。很多時候他的鏡頭幾乎要頂到人家腳心,腳掌填滿了整個取景器王宇才按下快門。美女們肯定想不到,自己嫌棄到有些羞怯的腳丫子會被人拍攝特寫,還是在自己死去之後!尤其是郭香蓮,很多時候當她脫掉鞋子,縈繞的那股腳丫味熏得自己都不好意思,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有人趨之若鶩願意抱著聞,還要拍照發上網。
拍照了幾張,王宇轉念一想,出於保險起見他找到了睡眠眼罩,給兩具艷屍各自戴了一副,遮住眼睛就相當於打碼了,這樣發到網上也不會被人認出死者身份。
接下來,他又給玉蓮姐妹換了個姿勢,兩個人並排平躺,把郭香蓮的手拉起來伸到孫雪蓮身下,指頭直接插進人家姑娘下體,又把女孩的手放在少婦的鼠蹊部,同樣把手指塞進了皺皺巴巴的陰部。末了,還不忘把兩名死者的臉轉過來彼此相對,恰好兩具屍體都睜著眼,正所謂“面面相覷”乍看上去就像親姐妹在互相自慰找刺激,隨後王宇拿著相機繞著兩名裸女來來回回上上下下拍攝了好多張照片。
這還不算完,他又把兩人的頭扭到了相反方向,就像兩人在鬧別扭或者有些羞澀,卻依然在給對方制造快感。於是乎,他圍繞著這倆互插女體又拍攝了一波,把這“淫蕩”的一幕留在了記憶卡上。
隨後,他搬弄屍體,掀起高鼻梁姑娘面對面壓在了少婦身上,孫雪蓮的頭埋在了郭香蓮的肩窩中。王宇本來希望擺一個兩人接吻的姿態,怎奈屍體不聽話,女大學生的腦袋一松手就會偏斜,而後滾落到女保鏢肩頭上。沒辦法,他只能是把孫雪蓮的瓜子臉貼著郭香蓮的大圓臉放,姐妹倆就像是擁抱在一起耳畔廝磨,交流悄悄話,看上去可親密了。王宇繼續端起相機拍照,兩人一雙長腳足尖向下垂放,另一雙大腳倒八字大開著,就這個部位便出現在幾十張照片中,更別說兩人擠壓在一起的乳房。
王宇再次擺弄艷屍,把兩人倒了個個,上下互換,又是一通猛拍。
這家伙蠻有創意,充分利用大床空間,給兩名赤條條的女屍擺了個上下69式的姿勢,兩人軀干相接頭腳相反,郭香蓮照常躺著,孫雪蓮趴在她身上,姑娘家的臉埋在少婦的下體上,而少婦的臉上則壓著女孩毛乎乎的陰部,看上去就像是兩人在互舔助興。畢竟大床還是不夠長,屍體被橫擺在床上,四只腳丫都伸出了床外。以這麼一個羞恥感突破天際的體位,接受凶徒惡意的拍攝。而後,照例兩人又互換位置,繼續被收入鏡頭。
王宇還把孫雪蓮的屍身擺正,拉過郭香蓮讓她“騎”在表妹臉上,把下體給人家舔,這個姿勢就是把剛才的互舔變成了“一人下口一人享受”,而後端著相機獰笑著繼續拍照。
這家伙內心的扭曲變態可見一斑,他不僅殺害無辜的美女,性侵褻玩,還要把人家的屍體擺出各種羞恥姿勢拍照,用以發泄內心對女性的蔑視和不滿。
他將兩人都擺成俯趴狀,孫雪蓮在前,郭香蓮趴在表妹的大長腿上,臉又被埋入了高鼻梁女孩的屁股,變態的王宇特意將女保鏢的鼻尖頂在女大學生的肛門上,讓她好好去聞表妹的屁眼。不過王宇剛舉起相機,這個姿勢就失效了——大床不夠長,郭香蓮的大腿已經直直地懸出了床尾,她身下女孩的小腿光溜溜地很順滑,少婦的大腿又肉厚實沉重,牽引著屍體往後出溜,要不是王宇趕緊拉住,赤身的女保鏢就滑落到地上去了。這家伙不得不費了一番功夫,把兩人位置對調,孫雪蓮的大長腿纖細輕巧,懸出床尾也不會把屍體往後拉,這個姿勢才能保持住供他拍照。
兩人又像藏人禮佛似的擺出了撅著屁股的跪姿,闔不住的肛門在鏡頭前呈現地清清楚楚,彎曲腳板時腳掌上形成的肉褶也被王宇的相機收錄了起來。
他把屍體橫著擺在床上,讓死者的頭倒懸在床外,自己把雞巴插人家嘴里去,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拍照。陰囊上的毛都扎到艷屍的眼睛了,死者巋然不動,眼睜睜地瞅著那根惡心的肉龍沒入自己嘴巴,卵蛋就懸在自己眼前。
折騰了一氣,拍了能有幾千張照片。王宇絞盡腦汁,發揮全部想象力把能想出來的攝影姿勢,都給當模特的光屁股女屍嘗試了一遍,折騰地天都快黑了,他都沒顧上吃午飯。現在收起相機,總算心滿意足了。
王宇推門出來,把女保鏢身上剝下來的衣服鞋襪拿出來往客廳一扔。
“我完事了,你去收拾下吧,一會兒把她倆處理了。”
凶徒點上支煙上廁所去了。
劉馨茹見狀,眼珠一轉,溜進了臥室。
不能白折騰一氣,光便宜了男人,她自己也想做點什麼玩玩。
孕婦一進屋就皺起了眉頭,少婦的腳臭味讓她頗有點倒胃口。女人打開了窗戶,又拿起被子把女保鏢的裸屍裹住,尤其注意包住騷腳丫,而後打量起了被自己騙來殺害的女大學生。
孫雪蓮還半睜著眼瞅著天花板,死魚一樣的眼神搞得劉馨茹心慌意亂,趕忙闔上了死者細長的雙眼。
她捏了捏姑娘的臉皮,真嫩真薄,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捏得死者不由自主地撇嘴,松開手,臉皮的彈性又讓嘴唇重新閉合。
‘年輕姑娘就是美。’
劉馨茹感嘆。
想到這里,她不禁嫉妒了起來,抬手就給了姑娘家一個耳光,把女大學生的臉都打偏了過去,仿佛是在說‘憑什麼你可以這麼年輕這麼美!’
她又揉了揉死者的乳房,軟嫩嫩手感極好。捏住美女小小的乳頭報復性地使勁掐,如果孫雪蓮還活著會痛得尖叫出來,然而她現在只是一動不動地躺著。
“啪”“啪”
這個家伙居然無恥地在下陰處扥下來女大學生幾根陰毛,好似人家熱心腸幫她的忙還倒欠了她的!
這家伙最近東窗事發被她男人折騰,也是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泄,不僅害死了人家小姑娘,還要在人家胴體上施暴。
鬧了一氣,她也算歇心了。把兩具精光的屍體推跌到地上,整理好了床鋪,把被男人精液和裸屍失禁的一點尿液弄髒的床單換了下來。
王宇剛整理了那些裸照,上傳到了色情網站,果然不出多久便有人出錢購買。要不是天黑了,他還會直接把兩名死者的衣服鞋襪掛上閒魚售賣,再把身份證件賣給辦假證的不法分子,最後把屍體過一陣出售給配陰婚的木頭腦袋賺一筆大錢,榨干她們能帶來的每一絲利潤。
拿來了帶提手的紅藍相間的大編織袋,兩個凶徒開始把受害者裸屍往里頭裝。這是搬家返鄉常用的大號行李袋,屍體裝進去空間雖然略局促,但基本裝得下,只能是把軀干先塞進去,讓屍體蜷縮在袋子里,低著頭,下巴抵胸,雙腿再彎曲過來抵在腹部,最大限度利用編織袋的空間。
小區夜間12點鎖大門,為了避免引人注意,這倆家伙決定天黑之後就把裝屍體的袋子搬下樓塞進車里,然後拉去荒郊野地埋了。
殺人辱屍的過程沒見兩人有多害怕,現在搬運屍體下樓倒是讓王宇膽戰心驚。老樓沒有電梯,他要把100斤左右的孫雪蓮和130斤左右的郭香蓮分兩個袋子挎在肩上帶下樓去,樓道狹窄台階缺角,還擔心碰到鄰居,這家伙的心跳一直維持在每分鍾200下以上。每走一個台階都那麼費勁,而手提袋沒法背在兩肩上,只能一邊肩膀負擔,很難保持平衡,他擔心下樓腳步失穩,又擔心袋子突然破裂,前畏狼後畏虎,走得難受極了。
劉馨茹挺個大肚子幫不上忙,只能是走在前頭給幫忙“開路”,提醒兩腿發軟的王宇腳下注意。有的樓層聲控燈壞了,不擔心被人看到在干嘛,卻擔心踩空摔下去,這時候就需要孕婦拿手機照明協助了。
小區院子里比較黑,也就單元門口有個燈。擔心車子停在燈下招致過多關注,王宇要搬著屍體袋多走一截到自己的車旁,把袋子塞進後備箱,累得他暈頭轉向。
孫雪蓮裝進去了,一切相安無事。
王宇又提了郭香蓮下來,照例劉馨茹給開道。
等出了單元門,王宇剛沒走幾步,忽然聽到身後不遠處一個女人的尖叫,他立刻汗毛倒豎,知道出事了。
他看向聲音來源,扭過頭先映入眼簾的竟然是肩膀之後,編織袋上方露出的兩只腳丫子!
原來郭香蓮因為比較豐滿特別占地方,屍身只是勉強塞進了編織袋里,一雙肉乎乎的大腿折起來抵在肚皮上,占據的空間比孫金蓮大得多,而且正因為肉多,肢體更有彈性,腳跟抵住了大腿根,托著雙腳足尖朝上戳,腳趾頭頂住了袋子的頂线。
裸屍塞進編織袋時,王宇使勁把女屍的秀足壓了進去,才拉上了拉鎖,編織袋頂部後方被腳丫頂起了兩個包。下樓時由於袋子搖晃,少婦的腳尖在搖擺中恰好戳進了拉鏈與拉鏈扣之間那一點點縫隙,腳趾頭把拉鏈撐開一截探了出去,王宇和劉馨茹都沒發現。隨著袋子繼續搖擺,騷腳丫不由自主地一點點往上伸,拉鏈也越開越大,直到雙足有一半都伸了出去。
出了單元門,後面走來個遛狗的女人,一眼就看到了王宇單肩背的大包頂上伸出兩只大腳掌。對方知道這估計是出了人命,巨大衝擊之下,忍不住放聲尖叫。
發現罪行敗露的王宇本能地拋掉大包,以最快的速度逃命,狂奔出了小區,留下眼前呆若木雞的劉馨茹,還有落地傾倒的編織袋里,露出一雙大腳丫的郭香蓮。
郭香蓮靠這雙腳一步步走進了預先設置好的陷阱丟掉了性命,又被剝去靴襪玩弄嗅聞腳丫,最終居然是靠兩只香蓮伸出編織袋外才揭發了王宇的罪行,真是造化弄人。這雙性感秀足把主人送進了惡徒的魔爪,又替主人伸張了正義。
不久後,110趕到命案現場,劉馨茹與王宇先後歸案,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