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我開始對失去知覺的女人萌生了異乎尋常的興趣。
塞外小城的數九寒天,身處室外只要片刻不動就會被嚴寒來個下馬威,從生痛的臉皮到發麻的雙腳,無不昭示著寒風的凜冽。天色擦黑後路邊行人個個裹緊衣帽行動匆匆,還會漫無目的佇立街頭的,大概唯有本人而已。此時我被凍到發酸的雙眼,正直勾勾盯著針紡商場樓頂點亮的大幅宣傳欄,視线中心則聚集在其中一副美人臥床酣睡的廣告上。美女恬靜的睡顏總能引發我的無限遐想,每當路過此地總會止步片刻,靜靜欣賞一番,尤其是被下露出的美麗腳掌,可謂百看不厭。
對焦完畢,我眨了眨發澀的眼睛,邁開步伐徑直離去,重新回歸往返出租屋的夜路。寒風一點點奪走行人的清醒神智,腳下人行道的積冰殘雪也增添了幾分滑跤的幾率,然而我的心緒依然一成不變,被廣告中的平面模特吸引在腦海里盡情YY起來,無非都是些宅男的幻想。對於本人這樣當了19年處男情感生活為零的死宅而言,平復激素分泌帶來的生理欲望,唯有忠誠的右手與腦內意淫而已。
細細想來,開啟這一系列另類興趣愛好的起始點應該是在中學時期。
這開天辟地的頭一遭發生在一個夏日的午後,即將遲到的本人蹬飛車直奔學校。當時中學管束嚴厲,不同於曠課數月都無人問津的大學,中學時期遲到一分鍾就可能要面臨教導主任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情節嚴重”還有罰站大刑伺候。
然而那一天,騎車經過路上亂糟糟的一堆圍觀群眾,好奇心使然從人群縫隙往里一瞅,僅僅是驚鴻一瞥,我就感覺全身上下如遭雷擊,立刻刹住坐騎,腳蹬都顧不得踢上,匆忙放下車子分開人群鑽了進去。
人群中央躺著一輛車輪變形的女式自行車,一旁是一名穿著牛仔褲的年輕女子,昏死過去四仰八叉倒在街上。現場見不到一絲血跡,受害者白色的襯衫松開了一個扣子,露出白得發亮的肚皮緩緩起伏著,還見得到小巧的肚臍,似無大礙。女孩雙手上舉,兩腿松松垮垮分開,褲腳延伸到足踝。腳底的涼鞋有一只斷了帶子,斜斜掛在腳尖上,讓出圓潤但被地面擠出褶皺的腳跟,以及白白的腳心;可能姑娘買了小號涼鞋,另一只涼鞋端端正正附在原位,鞋尖上露出微翹的腳趾頭,換個角度就能看到趾根與腳掌,兩者並舉,基本就能拼出端莊腳掌的全景印象。沒人蹲過去查看傷者,大概怕被訛上或者干脆嫌麻煩,只是站在旁邊圍觀而已。
一邊則是一輛翻倒的摩托車和一個醉酒不起的漢子,坐在地上還嘰嘰咕咕不知道自語些什麼,顯然不是我的關注點。視线重新匯聚到姑娘身上,尤其是她衣縫下的小肚子和光著的腳底,看得我下面一陣發熱,不得不把手揣進褲兜摁住抬頭的“小兄弟”,臊得自己直臉紅,瞧瞧四周,還好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女人身上,沒人關注我的異動。
女人就這樣躺著接受路人視线肆無忌憚的凌辱。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女子大張的兩腿之間,從褲門到底线濕淋淋一片,褲襠下流出黃黃的一灘液體,想必是失去知覺後不幸失禁,結果以這副羞辱的模樣,成為一眾看客的焦點與談資。
“死了麼?”
“你沒看還喘氣呢?”
“哎喲,沒少尿。”
“她男朋友看到的話不定覺得多丟人呢。”
“這得讓甩了吧。”
“她自己醒來看見准保都想跳樓。恨不得剛才就讓車撞死嘍。”
“救護車還不來?”
“醉酒騎摩托?我看起碼得拘15天吧?”
周圍人議論紛紛,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
此時我恨不得雙眼變成照相鏡頭,竭力將眼前的美景印在腦海的底片上。只可惜怕挨處分不敢多留,只好戀戀不舍擠出人群,繼續上車趕往學校。
當天下午實在聽不進課,滿腦子翻來覆去都是方才的景象,總想腦補一下之後的經過:她被抬上救護車時,會不會有人架起她的上半身時,借機雙手環扣胸前揩油?無知覺的女人被人抱來抬去,會是怎樣的模樣?會不會有人脫下她的涼鞋,抓撓她粉嫩的腳心,甚至聞聞有無腳味?美女不知道多久沒洗腳,出汗多不多,聞起來什麼味道?會不會有人脫下她濕噠噠的褲子,打量或者擦拭她尿濕的私處?她會被脫光到什麼地步,接受多少人近距離內帶有色情意味的視线?會不會有許多男人盯著她一雙赤裸的腳掌,盡情用視线凌辱女孩子這個通常羞於示人的部位?而經歷這一切她都在無知覺的狀態,任人擺布。
我想想就心中奇癢難忍,多麼希望自己就在那輛救護車中,與昏迷的美女獨處,繼而對那具年輕誘人的嬌軀為所欲為。
多年之後,盡管我已經記不起許多同班師生的模樣,腦海中那個昏迷在道路中央的美麗女人的姿態相貌卻從未淡忘。每次見到車禍,心中總會浮起一個小小希冀,期待著再次目睹那樣的香艷一幕。只可惜老天大抵是公平的,這等美事總歸可遇而不可求。
從此以後,我對沒有知覺的女人總會有一種特別的偏好。許多小事不經意間便會改變一個人的想法、思路與喜好,這件事便是一例。所以含有凶殺、暴力、色情等成人元素的影視劇電視台總會選在孩子們入睡後的深夜檔播放,大概也是基於相同考慮,媒體報道中青少年接觸暴力游戲、黃色小說、黑幫電影後導致的犯罪事件也屢見不鮮,著實令人嘆惋。
思緒回到現在,我邁著凍得陣陣發虛的雙腿回到了租住的小區。雖然時下不過六點掛零,天際卻已經不見余光了。路燈只亮一半,在黑處邁步要格外小心。道路開裂不平,到處是坑,發灰的紅磚砌成呆板的一幢幢六層樓房,在昏暗的冬夜格外破敗淒涼。而在這里租住,最大的優點便是廉價。
每當想起剛剛入住時的一幕總會不禁莞爾。由於學校的舍友整日吞雲吐霧,平素遠離煙酒的本人不得不另覓居所。與房東相談甚歡,談笑間他未曾提起同租人的存在,我也壓根無此想法未曾過問,結果等我搬入新居整頓好行李,累了一身大汗拿著盥洗用品去浴室衝涼,推開門卻見一位妹子正在洗漱。雖然沒有日本動漫中脫得精光洗澡的妹子一邊遮羞一邊尖叫的香艷場景,但是現場的尷尬也可想而知。我只得一面道歉一面退出,還不忘帶上門。氣定神閒之後,不禁心生幾分遺憾,反正自己毫不知情有理在先,沒見到妹子走光著實有點虧。
不出所料,第二天妹子就以生活不方便為由退了房,自此租客只剩我一人。房東自然十分無奈,卻也抱怨不得,畢竟是他疏忽在先。也許更覺遺憾的實為本人,好不容易可以與漂亮姑娘共處一室租房同居,不僅在外人面前多了不少吹牛的資本,更獲得機會可以一逞私欲,甚至彼此熟悉進一步發展關系把妹子搞到手也未可知,由於卻陰差陽錯失去機會。如果當時在浴室中得以一覽乍泄春光也算不虛此行,結果卻是妹子受到驚嚇退房而去,白白失去了借機揩油的大好機會,搞得我好生懊惱,簡直好比到手的肥肉長了翅膀而去。
至少建設於20年前老邁筒子樓,供暖系統卻不見偷工減料,屋里時常燥熱難耐,而並未包含進房租的冬季取暖費必不會少。三室一廳居室,只有一位房客入住,房東必然不會就此作罷。我只希望下一位房客講究衛生,做得到談吐文明,最好舉止得體,如果是個漂亮妹子自然更佳。
半個月後,仿佛老天眷顧,發現下一位租房者真是一位妹子,還帶了閨蜜,漂亮姑娘居然一來就是兩個!兩人恰好都是本人喜愛的類型!初見心中不免狂喜,在“同居者”入住時,煞是殷勤地幫助靚妹搬上搬下。妹子們比較客氣,其中一位高個子的還悉心的拿出面巾紙,給本人額頭擦汗。一時間不免心中小鹿亂撞,好生得意。
與漂亮美眉“同居”的日子總是愉快的,房間里多了不少屬於女生的物件,青春的生活氣息流轉其間。只可惜兩個美眉平日回來就一頭扎進房間,除了洗漱方便基本打不到照面,只有晚上回家與早上出門時點個頭寒暄幾句。隔壁就是洗手間,由於老房隔音極差,不過幾天,即使不去刻意傾聽,本人也能從聲響清晰分辨出美眉是在噓噓或者大號,是洗臉、洗腳還是洗PP,增添了不少生活情趣。
除夕那天房東喊大家包餃子,美眉們的晚飯要麼在飯館解決,要麼就叫外賣,這次居然半推半就答應了。不用說,本人自然興奮莫名,想在美女面前露一手留個好印象。然而得意之余卻忽視了一個客觀現實,秉承“君子遠庖廚”的傳統思想,我平日在家往往廚第之事敬而遠之,手藝生疏,何來露臉?
“哎呀!你們看!餡飄上來了!餃子爛了好多!”
餃子下鍋後不久,高個子美眉湊到鍋邊往里一瞧,立刻驚呼出來。
“誰包的?”
房東也趕緊湊近。
“這餃子皮形狀...”
小個子美眉瞅了一眼浮在滾水上的餃子皮,雙手不客氣的環抱著視线就朝我轉了過來。
“...”
我無言以對,因為這明顯是出自本人的手筆。
“同學,其實我們要吃的是餃子,不是面片湯。”
高個子美眉笑著揶揄我,兩汪促狹的水眸格外養眼,面頰上一對酒窩煞是可愛。
“煮面片湯的話,肉放太多了。”
小個子美眉稍稍揚起下巴,像看傻瓜一樣斜睨著我,與高個子美眉一唱一和。
“各位美女,其實我是覺得只有餃子未免太過單調,適當來點面片可以增加些別樣的口味。”
我信口胡扯,為了不致太丟人而找起了借口。
“來點?這都快成滿鍋面片啦...”
就這樣,包餃子被兩位美眉一頓笑話,印象是留下了,只與理想中相差甚遠。但是往好里想想,和美女們多了些接觸,總算有些朋友的意思了。
不過這件事留下印象最深的並非餃子本身,而是吃餃子時高個子美眉無意中透露她倆是迫於壓力出來租房,沒透露給其他任何人,當時小個子美眉不滿的給了她一肘使眼色示意她住口。我不禁有點失落,以為已經成了朋友,然而以此來看還是被人家當賊防范,果然美女戒心都比較強麼,還是女人都對我這樣的屌絲有些偏見?如果我英俊多金,情況會不會截然不同。
不過,如此一來反而常常勾起了欲火。對於本人這個獨身太久的宅男而言,聽得兩位女神吃喝拉撒卻不能發生任何實質接觸,無異於烈火熬心。下半身的反應還在其次,主要是心里癢癢的難受,好像被羽毛撩騷皮膚卻又無可奈何,久而久之簡直是折磨。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趁人不備拿起美眉們脫在門廊處的鞋子嗅一嗅,感受一下姑娘的體味,以平復內心渴求,不過入腦入心的往往只有一股皮革的苦氣,著實索然無味。除此之外,美眉們的貼身物件都在屋內,平日壓根接觸不到,不免心生遺憾。
不是沒動過溜門撬鎖的心思,然而“有賊心沒賊膽”這句跟了我半輩子的評價再次顯靈,隔著一道門就是夢寐以求的寶地,自己卻只敢想想,想等到哪天美眉們忘記鎖門再瞅空潛入。只可惜美眉們每次離去總會伴隨著清脆的鎖舌彈出聲,每天我離開前都會到美眉的房間門口壓個把手,卻每每落空,只余一聲嘆息。
每次想到這一點,心中不免一陣挫敗,只得長出一口氣,巴望著哪天人品爆發老天垂青,不說指望天上掉下個林妹妹,至少讓本人有機會揩個油占個便宜,可以將美人的一抹春色盡收眼底。
不過對於屌絲而言,也只能想想對吧?
腦海中又過了一遍人生輸家的自怨自艾,頹廢的挪著步子走入陰暗的樓道,在昏黃的燈光下邁上樓梯間窄小到完全不符合人體工程學的豁牙台階,轉過一個又一個垃圾道口散發著陣陣邪味的轉角,費了好大勁才爬上了7層樓梯,最後站到了出租屋的門前。
爬樓梯據說可以加強鍛煉,現在天天爬7層樓,我感覺今年體育達標可以及格也未可知。美眉們可能正在屋里,所以我選擇喘勻了氣抹把汗再進屋,不想一開門就被看到一副狼狽的德性。
扭鑰匙進門,屋里黑洞洞的,似乎美眉們還沒回家。我打開迎門櫃頭頂的小燈,借著昏黃的光摘下圍巾脫掉大衣掛在門廳的衣帽架上,換上了拖鞋。
屋里屋外完全兩重天,一重是冰,一重是火,屋內的熱氣撲面而來,激出一身汗搞得頭皮都在發癢。凍了半天,回到家里沒有現成的飯菜,也沒有美眉可以養眼——一般回來的時候見到美眉們出自己的房間在外屋活動,高個子美眉會笑盈盈地主動打個招呼,小個子美眉沒這麼熱情但也會點個頭,天天出來進去和美女零距離的感覺很是美妙。迎接我的是暖氣熏烤的燥熱,助長了屋子里盤旋不散的酒氣,還有房東悶雷似的呼嚕聲,以及缺乏照明的昏暗。
原本我想直接回屋泡個方便面解決晚飯,這一學期的生活費到元旦就花的差不多了,不好和家里人開口要,只好委屈自己靠方便面撐到放寒假,但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就靠泡面結束,還是滿心不甘,所以現在一肚子怨念,聽到房東那豬一樣的呼嚕尤其來氣,我直接扭頭就進了客廳准備討伐一番。
客廳被薄薄的幕簾分割開來,最外間是廚房,中央最大一片是客廳,之後是房東的臥間,這其中還包括了衛生間,卻是用三合板三面圍住加一面貼牆的簡陋設置,這一切只因冬季采光需要,幾乎粗劣到令人發指。
我掀開最里面一道幕簾進入房東的臥間,正要推醒這個家伙,眼前的一幕卻令我如遭雷擊一般僵立當場。
月朗星稀的夜空,為這張大床容身的黯淡空間披上了一層淡雅而分明的銀紗,但眼前的一切卻與這一氛圍格格不入:房東正趴在靠窗的雙人床上酣睡地全無形象,而一個屬於女人的柔軟屁股被他充作了靠枕。下面是皺皺巴巴的床單和狼藉的衣物,兩人就在大床中央交叉著趴成了一個T字形,女人一絲不掛,房東卻裹著毛衣西褲,襪子都沒脫。雖說屋里的溫暖即便裸奔也不致著涼,但這女人能不著寸縷大喇喇臥在這外人可能來往的地界,是該說醉得不輕不省人事還是說有暴露癖想大秀身材呢。
面對直挺挺趴著的光屁股女人,如果身為君子就應該立即掩面轉身離去,祈禱無人發覺,但是我卻選擇輕步接近,雙眼拼命攫取眼前詭譎場景的每一個細節,任由下身的小家伙一點點昂首起立。
裸女豐滿的雙腿從房東腦袋下面直直伸出,一雙腳丫子懸在了床沿以外正對幕簾。不出意料,這里才吸引了我最多的關注。她鵝卵石樣圓圓的腳跟在月光下形成了朦朧的明暗界限,如玉石般引人只想上前輕觸,而女人的腳心逆光朝內因而昏暗不清,只能注意到其肉感圓潤的外形,也許還有地面月光的漫反射,淺淺的在趾尖腳掌鍍上些許亮色。
視线一路向上是女人雙腿間黑色的隱約一團,接著就是寬厚渾圓的屁股,月光灑在一對光滑的臀瓣上還亮起了兩點妖艷的高光,形同華美的藝術品。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幾乎沉醉其中,時間仿佛已經失去意義,我的世界中只剩下自己與眼前光著屁股的裸女。此時我的內心深處欲念翻滾,滿腦子都是怎樣可以在這樣一具身材傲人的肉體上揩油。
突然間,在性感的屁股上如放屁一樣擠出來的怪異鼾聲戛然而止,我心頭一滯,本能的上移視线,發現房東在女人屁股上睜開的雙眼,他的五官被臀肉擠得幾乎變形扭曲,因此這一幕看上去格外滑稽,不過我卻笑不出來,反而一口呼吸直接窒在了胸口,久久吐不出來。
房東發現我出現在視线之中呆滯了片刻,眼中惺忪頃刻間被訝異驅散,看了眼我後面發現沒別人,他的下一個動作居然是盯著床頭帶夜光示數的鬧鍾仔細瞧。等到視线再回到我的臉上,方才那份緊張卻已然消失無蹤,以至於我以為剛才那一瞬間是自己看錯了,沒見過一個人在這一瞬間就能調整好情緒,不過憋在胸口的一口氣一直沒敢出來,臉上也燒的要緊,只是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樣靜待對方開口。
“回來啦,今天怎麼早?我記得你每天七點以後才回來。”
房東從屁股上抬起頭來,若無其事的擦擦嘴角的口水。
“...明天元旦,所以提前放學。”
我胸口這口氣總算隨著這句話吐了出來,剛才緊張半天猜測他可能的謾罵羞辱都沒出現,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弄得我更加不知所措,只能順水推舟據實回答,緊張到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更令我羞恥的,是感覺到自己的褲襠里還黏黏的,活像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開個燈吧,今天沒留神就喝多了。”
房東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好意思。”
等了半天房東也沒責備我,我只好主動開口,轉身穿過幕簾去門口開燈,心想這下得罪了房東,這地方只怕是待不下去了,明天只好另覓住處,但是數九寒天出租屋哪里那麼好找!難不成要露宿街頭?
按下開關,房間頓時通亮起來。
“你別多想,我沒有要怪罪的意思。過來幫我收拾一下吧,太亂了。”
房東說著,響起了打火機點燃的咔噠聲。
我又是一驚!什麼情況?房東的口氣中依舊不見半點埋怨,似乎對我的唐突毫無介懷,就好像打算炫耀自己女人的身材?或者是欲擒故縱,打算趁我偷瞄女體時抓個現行?
“這是嫂子嗎?”
憑借最後的戒心,我原地沒動又問了一句,先試探一下再說!
“嫂子?哈哈哈,怎麼可能,是騷子還差不多。見過裸體女人麼?不過來開開眼?”
房東笑得很是爽朗,似乎不像有詐。
‘不是嫂子?這是房東的什麼人?炮友?情人?或者干脆是樓鳳婊子?而重點是...而且想看就過去?’
不過無論如何,我想再看看那個光屁股女人!一眼都行!何況只是個被灌醉的婊子,沒人在乎!那活色生香的女體猶如剛出爐的奶油蛋糕,催動著我放下包袱邁開雙步返回房東床邊。
掀開幕簾,眼前的景象又令我吃了一驚。起身的房東徑直坐在女人肥厚的大屁股上抽煙,不過煙頭不在自己手中而是用上了女人的腳丫子!這上百斤的重量居然沒把美女壓岔了氣,女人甚至都沒哼哼一下,醉得真心夠死。
房東正面朝著我吐出一個煙圈,他倒捉著裸女的一條小腿遞到嘴邊,女人腳趾之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煙卷沒有夾在天然就比較松垮的大腳趾和食趾之間,而是縫隙更小的食趾與中趾的趾縫里,看得出房東經驗不少,這動作並非一時興起。這個慵懶的姿態與其說是一種獵奇,不如說更像是一種赤裸裸的炫耀。
至少看得出,房東真的不在乎這個女人被我看光,方才還有些的膽怯頃刻之間被我壓到了心底,得以重新壯起了賊膽。
“她怎麼醉成這樣?這是喝了多少啊?”
我如是問道。
夾著煙的腳丫幾乎從下面遮住了房東的半張臉,形似在親吻女人的腳掌。吸氣聲不意外的響起,然而我並沒有看到吸煙時煙頭的一明一滅,反而注意到房東閉上眼微微仰頭的陶醉神色,他分明是在裸女的腳丫上深吸了一口氣。
此情此景面前,本人受驚後陽痿不舉的分身再次雄起,頂起了褲襠。
“味道不錯,要不要來一口?”
房東沒有答話,而是很好客地遞過女人的小腿,那個姿勢恰好讓我看到女人光滑的大腳掌,還有腳趾縫之間的煙屁股。
“她是誰?”
我搖了搖頭,沒去細想房東指的味道是來自香煙或是腳丫,情景突然變得這樣刺激,我有些手忙腳亂,只好先岔開話題。不得不說,房東很會勾起我的欲望,甚至於是精於此道。
固然我和房東是很熟了,平日里無話不談,頗為投機,最勁爆的一次,房東提到他小時候曾經趁著表姐酒醉熟睡,剝去鞋襪舔腳,見當事人不省人事於是又掀起毛衣玩奶,最後勁頭上來了干脆脫下大女孩的褲子插進去狠狠干了一炮,當時還不懂得戴套,沒把人家搞懷孕了之後他想起來就後怕...這故事實在太過傳奇,但見房東得意的神色,似乎也不是空穴來風,我懷疑當時是不是他就發覺了我的某些癖好。然而盡管熟到如此地步,能把自己的女人主動出讓給我看,細細想來還是頗為蹊蹺。
“婊子而已,看光她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吧?被你個年輕小伙子占點便宜,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房東又捉起女人的腳丫吸了口煙,我注意到女人的腳趾薄荷綠色的趾甲油,性感而輕浮,在不穿涼鞋不露腳趾的季節還把趾甲油塗得工工整整,只怕是職業需求使然。
這一句話徹底卸掉了我的心防,原來是個被灌醉的婊子,既然如此便不必再偽裝什麼正人君子,大大方方去看去摸就好,人家的職業就是提供這種服務,只不過我蹭點便宜罷了。既然沒有女朋友可以親近,怎麼可以讓這樣的機會從手邊溜走?
我離近了朝方才黑暗中沒看清的女人的下庭仔細觀瞧,屁股縫的盡頭是一個鼓包,在兩腿之間黑乎乎一坨,大致看得出是兩片肉瓣拼合而成,還裝點著稀疏的陰毛。恥丘的淡褐色並未在肉縫尾段結束,而是一直朝上蔓延,經過了肛門直到尾椎終止,以突出的顏色標識出了女人最隱密珍守的部位。螺旋形的肛暈灰蒙蒙的,只有中心的黑洞周邊有一圈淺粉,總而言之這里並不美觀,甚至稱得上有些丑陋,然而由於是女人的私密之地,映入眼簾時心中的爽快無與倫比。對於一個當了20年處男的人而言,更是形同置身天堂。
這女人很是豐腴,每次房東抬放她的腿腳,都會帶來女體大腿到臀肉的一陣蕩漾,我感覺下面濕的更厲害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大腿內側,光滑細膩,還算溫暖但已經低於正常體溫了。
“就算是個婊子,好歹也心疼一下給蓋條被子,她光著屁股別凍壞了的。”
盡管明確對方的身份,然而也許是這具玉體過於美艷,我還是忍不住心生憐惜。
房東臉上浮起一個輕浮的笑容,看得我心里有點發毛,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驚人之舉。
“我給你表演個魔術吧。”
說著,房東炫耀似的吐出最後一個煙圈,從女人腳趾縫里挑起煙頭,美女的玉腿失去掌控跌回床上,還晃悠了一氣,大腿的嫩肉又抖了抖,我幾乎看直了眼睛。房東把女人兩條腿分開一個不小的角度,乍看上去就像女人有意賣騷展示私處,接著一把扒開了她的大屁股蛋,女人的肛門立刻夸張地形成了一個小洞,似乎很是松垮。
隨後房東做出了第二個令我大跌眼鏡的舉動,他捏著尚未熄滅的煙頭,一把塞進了女人張開的屁眼里。
我驚恐的後退了幾步,准備在這個可憐的女人摳著腚眼叫喚亂竄的時候逃得遠遠的,然而我卻呆在當場動彈不得——因為什麼都沒有發生,煙屁股露在肛門外面,女人繼續安安靜靜躺著,房東還悠閒地坐在她的大屁股上面。
“她...她死了?真的是死人?”
我沒注意自己腔調都變了。
房東爆笑出聲,就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那笑聲夸張得要緊,還啪啪拍起了大腿。
“服了...我真服了!現在才發現!”
他居然笑出了眼淚,還拿手背蹭了蹭眼眶。
一種異樣感油然而生,但是這一切著實太過戲劇性,令我最先產生的並非恐懼,而是詫異。
“充氣娃娃?”
房東戴個眼鏡,白白淨淨像個書生,並無一副滿臉橫肉的歹人模樣,加上彼此也算熟稔,我內心深處並不認為他會是個殺人凶手,寧願相信這又是一個惡作劇,因此開始主動為他‘開脫’。但是我即使沒吃過豬肉不可能沒見過豬跑,硅膠娃娃的肌膚不可能有眼前女人大腿的觸感!
“你見過被煙頭燙過還不爆的充氣娃娃?”
坐在屁股洞里塞著煙頭的女體上的房東依然笑得一臉得意。
“......”
直到這時,一陣惡寒才竄上心頭,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本能的繃起了肩頭喚起了自衛的本能,雙手也無意間攥緊,汗水淌了一脖頸。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尋摸起防身的武器。
“如果我說是我干得太猛,在床上把她給干死了,你能接受麼?”
我愣住了,剛剛開始進入的戒備狀態,被房東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又給打散了。仔細想想,好像的確是一種比較合理的解釋,過於激烈的性交可能導致心肌梗塞。但是誰會在發現身下的女人被自己干死了之後,還悠然自得的趴在屍體屁股上睡了一覺的?
我從房東臉上移開視线,開始左右梭巡起身邊可以利用的武器,也關注起他可能使用的凶器。
“是哥們就別擔心,她是藥死的,我沒武器,也犯不著對你怎麼樣。和你這樣的小伙子真干起來還不一定誰占便宜...”
房東發現我重新提起了戒備,於是總算正色起來回答。
“既然這樣的話,你也知道我的。我不想惹麻煩,這女人與我非親非故,是死是活與我無關,我犯不著為她出頭。要說的話,看她死我還高興,這些女人都該死!我這人條件不錯,對身邊女生真心誠意,硬是沒一個女人看得上我,寧願跟了流氓人渣也不願正眼看我,好逼都讓狗操了!女人就是越對她好她越賤,死了活該,我才不會同情...”
大概是為了讓他解除猜忌戒心加上自己有感而發,我羅里吧嗦說了一大套。畢竟我沒學過拳腳功夫,讀這麼多年書當年的意氣風發也早就消磨殆盡,身板也只能說是一般般,與精壯無緣,因此我盡可能避免衝突,這時候就坡下驢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能平平安安離開就燒高香了。
“沒事,你放心,哥們絕對不連累你。不過別讓警察知道了,到時候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房東先是面色誠懇地聽我說了半天,才出言打斷。
“我不會報警的。我的身份證復印件和房契,都給我。”
房東並未立刻表現惡意,加上平日相處得很是愉快,又是一副善人模樣,我居然漸漸放下心了,反而又瞅了女人的裸屍幾眼。在殺人案面前能表現得如此淡定,我都很欽佩自己。而提出這個要求其實更多的是我的一種試探,看看房東方才的友善表現到底是真心誠意還是故作輕松。
“你要走?”
房東並無猶豫,從女人身上,或者說是女屍身上下來,拉開抽屜取出了我租房時的身份證復印件與租賃合約遞了過來。
“對,我不惹事的,盡管放心。這個直接幫我燒了吧。”
我話音剛落,房東就笑嘻嘻地拿起打火機點燃了紙張,很快這些憑據就變為了地上的幾片灰燼。
“明天再動身吧?現在火車站沒幾趟車了,你知道的,過年票不好買,這天寒地凍的,不如白天再走。”
房東善意提醒道。他的言談舉止固然沒什麼威壓感可言,我卻不敢太過大意放下戒心,那具遇難者赤裸的屍體很顯然妨礙了信任。然而房東話中的道理卻又無法駁斥,小區附近沒有旅館,身上這幾個錢也不夠坐出租車,貿然離開說不好房東和嚴寒哪個先要了我的命。
“嗯,我收拾一下東西。”
我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末了視线還是忍不住往女屍身上瞟,我發現自己對女人的屍體並無排斥,甚至還有幾分...留戀?忽然一抬頭我注意到了房東玩味的視线,像被看穿心事似的匆忙收回目光,幾步就回到了房間。
先打開抽屜拿出一把折疊刀,揣在了褲兜里,定了定神,心中踏實了很多。即使房東突然翻臉,我至少具備了正當防衛的手段。
等到借助武器擺脫了恐懼,我收拾起自己的行李物品,反而開始胡思亂想。心中一團亂麻,惶惶然猶如夢游,直到現在依然對方才發生的一切缺乏實感,恍恍惚惚感覺只是一場夢境,一場滲透著自己的失敗、欲望、現實、虛幻的怪夢,我幾乎搞不清自己在其中到底扮演什麼角色,只覺得怪怪的,內心深處的認知拒絕接受這荒唐的一切,總感覺這樣戲劇化的事情與自己無關。
忽然身後房東敲門,我一怔,摸了摸口袋里的刀子,定了定神說道。
“請進。”
即便基本上肯定房東不會殺我滅口,然而這時候如果我不讓他進門,他也許反而會起疑心感覺我要對他不利,這時候如果節外生枝無疑大家誰都撈不著好,所以稍微一思忖,我還是決定放他進來。
“收拾得挺麻利啊,其實你可以明天早上再收拾得。”
有點出乎意料。房東推開門後沒有進屋,倚在門框上好整以暇地掃了眼屋內,事不關己的說道。
“我臨走前收拾愛丟三落四,提前收拾沒壞處。”
我的視线不離開屋門,同時手中拾掇也沒停下。
“還是處男吧?”
他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
我手一哆嗦差點把杯子扔地上,差異地盯著他。有這麼明顯麼?
“收拾完了就來看看那女人吧,絕對值得一看,看看不違法的。”
房東說完朝我眨了下眼,扭頭走了。
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邪念,居然被他這句話就輕易勾了起來!
我收拾不到心里去,只好轉身去了客廳邊緣的洗手間,站在馬桶前釋放一番。根據經驗,每次心中欲火高漲,一泡尿就能平息。然而這次我有了新發現,當滿腦子都是一雙肉感的一動不動的腳的時候,平日百試不爽的萬靈丹也成了擺設。
到底發生了什麼?房東招來了一個風塵女子,殺害之後趴在屍體上酣然入睡,被我撞見之後房東還不慌不忙的邀請我觀賞?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思來想去好像不合常理,和娼妓滾個床單為什麼要下毒手?難道是因為嫖資起了衝突?殺完人之後怎麼不處理屍體就敢枕著女人的大屁股泰然自若地夢周公?被我發現之後沒有驚恐、暴怒、威脅恐嚇乃至於直接殺我滅口,而是淡定地拉我一起賞玩漂亮女人的肉體?
這一切合理麼?到底是不是真的?
由於短時間內心理所受衝擊過大,心里始終亂糟糟的,恍若現實與夢境之間的邊界交疊重合,兩者漸漸合二為一。我分不清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夢境,一切都亂了套,平日里在學校養成的價值道德觀也在模糊,在動搖,心底的欲望像發芽的孽種一樣不住地膨脹,將理性一點點壓到了心底。
拉上褲鏈,我渾渾噩噩的轉身,推開洗手間的門板回到了客廳。房東也收拾起客廳茶幾上的雜物,打開窗戶後酒味盡數散去,飄動的幕簾讓開了一道大縫,展示了一個詭異的場景。灌入的寒風吹動窗簾,如同紗幔一樣拂過女人的玉體,仿佛在憐惜地擦拭著這堆可憐的美肉。
房東一面收起開過的洋酒一面瞅瞅女屍,又瞧瞧滿臉不自在的我。他到底是人是鬼?怎麼可以如此淡定?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是因為來自窗外的寒氣,還是畏懼房東的過去。我得出了一個答案:只怕他已經殺人無數,所以對這樣的場景才能見怪不怪!荒誕感再次襲來,衝刷掉了內心最後的遲疑與敬畏,連冷風都吹不醒我發熱的腦袋。
這哪里是人類所為,分明是魔鬼的行徑,我卻並不感到惡心反胃,反而有點享受,簡直是鬼迷心竅。
但是去他的,就算做鬼也要風流快活!
既然是夢境,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有了這樣的機會,為什麼要錯過?
無論結果怎麼樣,送到眼前的便宜,怎麼能不占?
管他呢,是男人就上!這機會以後還會有嗎?
最後積攢許久的窺淫癖與性欲還是戰勝了羞恥心與恐懼感,畢竟這樣的機會也許一輩子就這一次,壓抑的欲望仿佛賦予了無限的勇氣。
想到這里,我忽然堅定了起來,不再扭捏,幾步走過幕簾,來到了赤裸的女人身旁,這次要從頭到腳看個遍。在這之前,我不忘關上窗戶,解放出被寒風壓得陽痿不舉的暖氣,重新還室內以溫暖。
這女人的頭發燙成金黃色的大波浪,發梢有些干燥分叉,從背影看上去會以為是個洋妞也說不定。她的長發蓬松卷曲活像田里的麥穗,有些另類卻不招人討厭。
“來,看看長什麼樣。”
房東走過來,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粗暴地向後拉,扯起了她壓在床單上的頭顱,那模樣活像是房東在炫耀一件新買的玩具。
我嚇了一跳,不過視线馬上就凝聚在女人的臉上,直至呆住。未曾預料這樣一位風塵女子,卻出落了一副精致嫵媚的面龐,雖死仍洋溢著春情,令人不忍移開視线。女人臉蛋上殘留著一絲濃妝的殘跡,其余大多似乎已被擦去,口紅、脂粉、眼影統統不見。印象中本應是由上到下濃妝艷抹到令人作嘔的容顏,此刻卻靜謐而質朴。平日里煙花巷中的女子妝容由上到下濃的發黑,無時無刻不凸顯著娼妓的放蕩廉恥,興許她們卸去濃妝之後都應當是這般成熟嬌美?
“漂亮。”
我由衷的贊賞,心中忽然一陣暗爽,感覺好像賺到了,不僅見到了女人的裸屍,這娘們還挺漂亮,好命!原來一上來就撿到寶了!
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臉蛋一度比下體和腳丫子引發了我更多的關注,說到底還是心中的虛榮感使然,如果發現這女人長得不怎麼樣,成就感都會大減,而如果結果相反,占了漂亮女人的便宜,得意感就會爆棚!
房東依舊提著女人的頭發沒有松手,可憐的美人像頂球的海豹似的朝後伸著脖子,上半身也被帶離了床面,恰好也露出了一對胸脯,極白極大,沉甸甸墜在胸口。屍身突然被房東扯起的時候,奶子還在胸口脫兔一般搖來晃去好一氣,仿佛死去了還要繼續勾引男人。
“性感。”
不得不說,這女人擁有大多數女人艷羨的足以驕傲一生的資本,只可惜紅顏薄命,這一對大白兔以後無處炫耀,不能再隨著主人“南征北戰”了。這女人的乳暈和奶頭都小小地,粉嫩粉嫩地,顯然未曾生養過,不過成熟的氣息又超越了少女的范疇,起碼有二十七八歲了,反正是奔三。對於我這樣從小有些姐控傾向的男青年,自然更有感覺。
房東一松手,女人撲地趴回床上,一頭金發跟著螓首顫了兩顫,我看得兩眼發直。
“喜歡麼?”
他捉起女屍一條胳膊用力一拉,女人立刻翻過身來,暴露出全部的隱秘私處。這具嬌軀用華麗來形容並不為過,細柔與光滑讓我直想到緞子。綢緞般的肌膚,抖動的奶子與大腿,搖擺的腳丫子,無不引人遐思。她很豐滿,但絕不肥胖,“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恰到好處的以成熟女人鋒芒畢露的曲线玲瓏,與少女含苞待放的纖細青澀形成對比。
我點點頭,不禁吞咽口水。
“知道她胸脯為什麼這麼大麼?”
房東握住女人一只癱軟的乳房揉捏著,手指還撥弄她的奶頭。
“隆胸?”
這是我唯一想到的答案。如果女人沒有死去,胸部挺拔起來肯定更有看頭!
“就知道隆胸!這分明是讓男人揉大了的,記得以後有了女朋友使勁揉胸!如果找個女朋友的胸很大,嘿嘿,最好多想想為啥那麼大。”
房東賣弄似的講了一氣。
女人的下體是茂盛濃黑的陰毛,圍繞著中线點綴著原始的誘惑。一雙豐腴的大白腿,稍稍一動就肉浪翻滾。兩只規整的腳丫子,腳背腳掌厚實肉感。眼前分明是造物主用來魅惑男人的凶器!
我的眼睛都不知該往哪里看,著實大開眼界,哪里是日本A片能帶來的震撼?
“這是個東北娘們,前幾年東北年景不好大下崗,很多人不得不出來做皮肉生意養家,不少人做上幾年就回老家,找個傻頭傻腦的退伍兵一結婚。你看這家伙的大胸脯子,憋了那麼多年的精壯小伙兒哪能抵擋,估計到時候相親就盯著這家伙胸脯子看了。到時候上床一發揮這麼多年磨練出的技巧,小伙子怕是非她不娶了。”
房東松開手摁住女人胸口一推,女人白綢緞一般的柔嫩肉山搖擺起來,一雙粉色的小奶頭頑皮地在胸脯上跳動嬉戲,就是不肯回到山頂挺挺待著,看得我有點發怔。視线越過肚臍眼就是她多脂而微凸的小腹,白得發亮的肚皮倒映著燈光,這簡直是一具完美的玉體!可惜主人就這麼死了,不會再有人利用她縱情馳騁了。
我坐在床邊,抱起女人的腳丫拿到眼前。腳板和腳趾肉肉的,腳趾跟不算長,似乎少了女人雙足的纖細優雅,趾頭朝大拇趾方向一個擠著一個,幾乎掩住了趾縫,大概是高跟鞋後遺症。腳趾肚到腳趾跟也缺少真正的线條過度,不過揉捏起來手感不錯。
她的腳丫只是稍微拿近,就聞得到一股熱乎乎的腳味。細細一品,就好像燙完頭發之後發絲燒焦的蛋白質味道,有點像杏仁,再混上香水的氣味一中和,直往鼻子里鑽。我閉上眼耐心品味,這種不香不臭的混合味道十分有特點,和我想象中女人的腳丫味都不一樣,濃郁而清新,刺鼻而芬芳。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交雜,形成了這樣一種氣味的特質。
腳味在鼻尖化開,更多的味道被分析鑒別出來,幾分酸,幾分咸,幾分香,幾分臭,好像配料眾多的另類香水,無比微妙。舒爽的信號直衝大腦,愉悅在全身奔流,好像整個身體都隨之放松下來,方才的緊張恐懼漸漸煙消雲散。
我的臉使勁貼上女人的腳掌,鼻尖往她的腳趾縫里塞,這時候鼻子里的味道也為之一振,酸味更多了些,大約是由於這里出汗最多又不易透氣,最容易留下原始的體味。看上去就好像我成了M,在給S女王舔腳,不過這位“S女王”精光著身子,沒有皮鞭也沒有高跟鞋,沒有漁網襪也沒有緊身衣,死氣沉沉躺著“享受”素未謀面的男孩的“親近”。
“哈哈,好聞麼?是不是香氣四溢?我也喜歡。”
房東看到我的動作打趣道。
“東北妞,大高個大腳丫子,該香的地方香,該臭的地方臭,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小家碧玉,都是出來討生活的。這些家伙心機都深著呢,我都不敢直接告訴她地址,約她到外面街上見面,繞了個大彎帶回來的,不然我如果直接讓她找上門來,說不定一會兒她玩仙人跳的同伙就打上門來了。”
見我沒搭理,房東繼續借題發揮道。我估計這女人家境不算殷實,生活習慣不好,做買賣之前也不洗個澡,就草草往腳丫子上噴點香水就出來營生了。
“你是一開始就想殺了人家吧?如果直接說出地址,讓別人聽到了,警察早晚會找上門來。”
我無所顧忌地隨口答道,想想房東也不會生氣。我換了個位置,抱過女屍的腦袋枕在寶貝上,借助外力壓抑一下心中澎湃的性欲。女人微張的嘴巴里露出一口白牙,讓我直想低頭吻上去。
“其實一開始還真沒想。帶她進家以後我沒著急和她干,先一邊喝酒一邊聊,聊得還挺HIGH,後來我想讓她給做個口活,這婊子看出我喜歡她,結果獅子大開口要加價,我特別不爽才動了殺心,在酒里下了點東西。結果呢,老子一分錢不花,她成了屍體,老子照樣要她干啥她就得干啥。”
房東果然不以為意。不過事後想想,似乎是想磨滅我心底最後一絲同情心與正義感。
“...我日!”
我正掰開她嘴巴想親一下,注意到她牙關上,舌頭上有些粘稠的白色物質,耳邊響起房東的話,我才意識到房東剛才把他的那玩意塞進女人嘴里玩口爆!想起自己差點親上去,一陣惡心感油然而生。
“你可別日她。”
房東似乎有意曲解了我話中的不滿,他分開女人的雙腿呈M狀朝上推,指點著兩腿之間分開的一道肉縫。女人可能學過跳舞,柔韌性還不錯,或者因為大腿略粗壯重心穩定,總之豐盈的雙腿夾起來懸在腰側,大敞著下身展示出自己做生意的“工具”。濃黑的毛叢之間盛開著淡褐色的陰唇,上面盡是肉褶顯得亂糟糟的,真看到黑叢中那個代表男人夢寐以求的仙洞,倒沒有想象中激動,好像倒是有點惡心。順著漸漸稀疏的毛叢往下看,下面是夾著煙頭的肛門,看上去松松垮垮的,肛門外圈發紅,看上去房東的大家伙也在女人的後庭里進出過一份。
“她死的時候我干她的屁眼,撐得那麼大,死了就合不上了,所以開著洞。”
房東注意到我的視线,如是解釋道。
“我不僅干了她的嘴巴,還前後日了她。騷婊子還非叫我戴套,弄死他之後老子直接挺槍殺入,還日她嘴,看她怎麼辦。”
他的手指探進了女屍微咧的陰道。不同於發黑的大陰唇,內層的小陰唇要粉嫩不少,房東的指頭從里面挑出了銀色的細絲。
“像你這樣的處男,第一次應該給個處女。給她算什麼?她是個賣肉的騷娘們!”
房東說著一耳光打偏了女人的臉,但是歪過去的臉頰上並未留下掌痕。
“處女?哪弄去啊?我們這歲數的處女比三條腿的蛤蟆還難找!沒聽過一句話麼。20歲的處女不是笑話而是神話。從前我以為圍城堅固,直到有一次聽身邊的女生聊天,她們在談性經驗!沒一個處女了!從此我就不抱希望了,只能找個別人干過的,進別人進過的穴!”
一說起這個話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對於我們這些平日社交很少的“老實”孩子而言,我們相信書本上的貞操觀,卻驟然之間意識到其他人把這些都當成廢紙,我們醒悟得太晚,已經錯過了時機,周圍的好女生都在別人身下呻吟過了,自己只能撿剩落。不禁令人想起“好逼被狗操”這句粗俗不堪的市井常言,現在才發現原來話糙理不糙!
這種可怕的是挫敗感無時無刻不籠罩心頭,每次見到中意的女生,卻不敢親近乃至示愛,每次都免不了瞻前顧後:她已經有過男朋友了吧,會不會對新男友要求很高,鄙視我這種情竇初開的憨男,純粹抱著看笑話的目的交往?會不會利用我們這種沒女友的男人的弱點把我們當刷卡機?她被人干過不知多少次了吧,就算她從了我,也感覺自己在嚼別人嚼過的饃。她在別人身下是什麼媚態?然後同樣的模樣再給我看?簡直惡心到家了...
“憋得慌?”
房東明知故問,訕笑著瞅著我。
“你說呢?”
我沒好氣地回答,又一次被看穿了。心中躁動得很,下面都被挑逗地濕了,我不得不為怎麼發泄想轍。
“你看她倆怎麼樣?”
房東一抬下巴示意女生們的房間。
“難道你想把她們也...”
我吃了一驚。
這無疑是兩個漂亮妹子,都合我的口味,平日里頗為魂牽夢繞,聞聞她們脫下的鞋子都能興奮一番。如果她們兩人被扒個精光躺在大床上,屬於女孩子的一切神秘與美好,都可以毫無保留的呈現眼前,並且絕不是只能過眼癮而已,我還能直接上下其手,親近女孩子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部位,乃至可以直達關底,和女孩子裸誠相見交合彼此,最終分享我的遺傳物質。稍微一想就明白,那無疑是送給了我一座天堂!
不過心中的暴爽涌過之後問題來了,這樣的代價是殺人,故意殺人罪,而且以猥褻與性交為目的,怎麼想都會判死刑。
“不用你動手,只看你對她們有沒有感覺。”
房東看出了我的心思,“循循善誘”地開了口。
“不了不了,我還是用五指姑娘解決吧。”
我直搖頭,即使不用自己動手,還是覺得不妥,是因為對美好的事物心存敬畏嗎?美麗動人的姑娘誰都喜歡,因為我的緣故,兩條年輕鮮活的生命逝去,著實於心不忍。往深里說...實際上只是源於對刑罰的畏懼?
“只要你不反對,我就動手。這倆我也盯了挺久了,兩個漂亮妞成天在眼前晃來晃去卻不能干,你不心癢?既然你也喜歡,干脆一次把她倆辦了得了,我再租房子物色其他目標。她倆幾點回來來著?”
房東說的雲淡風輕,我當時其實只覺得他順水推舟幫我釋放了道德枷鎖,避免了心中過度的天人斗爭,但是仔細一琢磨,他在討論兩條人命的處置啊!居然能如此不當回事,就好像我們在商談處理的對象不是兩位漂亮的大活人,而是兩條剛釣上的鯉魚。
“...八點半吧。”
我想來想去,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沒再多說啥。我告訴自己,主要是怕再出言敗了房東的興,到時候我的屍體得和三位光著屁股的美女埋一個坑里去,但是心底卻盤旋著自己的真實想法:我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但是我打算坐享其成,就像二戰中的日本天皇那樣,即使真的事後出現變故,我也可以振振有詞的為自己開脫——我沒同意沒支持,不能說我主動參與了罪行,我是迫不得已...
“她呢?不能就這麼扔著吧?”
我指了指床上死去的婊子。
“......”
房東示意一下我的房間。
“別別別,使不得!”
我連忙擺手。一具女人屍體擺在我的屋子里,倒不是我封建迷信有什麼窮講究,而是擔心萬一出個閃失被人發現我屋子里藏屍體,想和房東撇清關系的一切努力就都白搭了。
“你既然決定不參與弄死那倆漂亮妞,那還不拿她開開心?”
房東眯起眼來,以一種戲謔的表情瞅著我。
“這個還是算了,放別地兒吧。你原來打算怎麼處理屍體?”
我趕忙打了個岔,以免房東又多想。
“我原本打算趁你放學回來之前,把她塞一大蛇皮袋里扛下樓,開車直接拉郊外埋了,沒想到你早回來,我還喝多了...真是失策。”
房東笑著搖了搖頭。
“你也真夠冒險的,萬一是她倆先回來看到,你現在已經在號子里了。”
我大吃一驚,想不到房東對待自己的生死大事也會如此隨便。
“那就這麼放著就行,給她穿幾件衣服,裝作在睡覺,不會露餡的。”
房東不以為然的一笑,指了指一旁女人脫下的衣物。
“你來穿吧,我繼續收拾東西,准備迎接兩位小姐。”
不等我回答房東就起身離開了,還不忘拉上幕簾把床榻與客廳隔開。
“......”
我呆住了,瞅瞅被幕簾擋住的房東身影,又瞧瞧躺在床上張著大腿的可憐女人,好像一只死去的青蛙。
基於基本利害關系我思忖了片刻,替女屍穿衣服算不得侮辱屍體吧,反而還是“尊重死者”的表現,即使被警察知曉也沒什麼可說,我恰巧可以趁此機會多“了解親近”一下這位不幸死去的美女。至於那兩個漂亮妹子的下場,我盡可能從腦內驅趕出一切有關信息,盡可能不去多想...
婊子有一件貂皮大衣,仔細看去感覺應該是個仿冒品,旁邊是個手包。我打算多分散一下注意力,恰好從女人的手包里見到一只手機,我隨手掏了出來,發現沒設置密碼,於是輕松進入了短信界面,隨手翻起了短信,發現大多數信息發送對方的署名都是“媽”。
“您別操心了,我就出去喝酒晚了點,沒顧上回您電話。”
“小宇下學期學費我賺出來了,寒假就別讓他打工去了,上學辛苦,讓他好好歇歇。”
“我不累!一個弟弟的學費和生活費我還是供得起的。您和爹注意休息別累著。”
“別老說男朋友的事啦,等一兩年我回了家再找,不晚!你女兒這麼漂亮還愁嫁?”
“別讓小宇過來找我玩,姐姐好忙的。”
“我好想您和爹,還有小宇,我過年爭取早點回去。”
“嗯哪。”
...
想不到這個婊子還是個好女兒和好姐姐,在自家人面前一副獨當一面的女強人形象,大概家里人不知道她在做皮肉生意吧?如果真的知道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我聽說不少下崗職工家里為了供男孩子念書,女孩子早早出來打工,不少人都操辦起了這種來錢快吃青春飯的賣身營生。
我瞧瞧依然保持著被房東擺出雙腿敞開的羞辱姿勢的女人,依然靜靜地躺著,不在乎我翻看她手機中的隱私。
我又翻了翻其他短信,大概都是和同事聊天。
“今天發了個小財,晚上我做東,來個殺豬菜。”
“蘭蔻不好用,我使得臉上起疹子。”
“民族商城過季服裝促銷打折,去不去?”
“我買了雙靴子,老漂亮了,你們見著個個都得羨慕死!”
“滾犢子。”
...
看上去還挺活潑的,短信里看不出多少東北味,也許在這里被同化了?
似乎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出乎意料地我發現內心並無多少罪惡感或者恐懼感,難道我天生冷血?所謂的忌憚與謹慎僅僅是教育使然?
我搖搖頭不再多想,把手機關掉扔在一邊,注意力又回到了女體之上。我跪在床邊,直視著女人的下體,她的兩條腿仍然呈M形打開,露出了毛叢遮掩的下體,一雙腳掌正對著我。
大概死去並不久,沒有出現屍僵,腳踝腳掌依然靈活,並未形成直角足尖朝上,大喇喇展示出全部的腳掌,而是腳板在重力作用下平緩下壓,腳尖微翹,形成一個像跳芭蕾似的弧美的角度,自然地分別指向身體兩側。腳趾甲、腳趾尖、腳趾肚、腳掌、腳心和腳跟都稍稍看到一點,在我看來是腳丫最微妙的角度。如果一打比方的話...就像一個芭蕾舞運動員打開大腿准備恭迎男人。
空氣中彌漫著又香又臭的腳丫味,我盡情地吸嗅,感覺鼻毛好像被嚴寒凍結了似的,恍若能清楚感覺到吸氣吐氣時鼻毛的擺動,每一口盡是舒爽,感覺抽大煙也不過如此。似乎每一次吸入的都是馥郁的氣味,吐出去的是心中的煩躁、焦慮與壓力,越吸越開心,越吐越輕松。我驚訝的發現女人的腳味幾乎成了一味良藥,可以排解抑郁治療焦躁,增添無數情趣,下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漸漸地,吸嗅足臭已經無法滿足我的需求了,我索性把她的雙腿拉直朝上舉起,從褲門掏出自己堅硬的那話兒,用龜頭蹭過女人的腳底。她的腳板微微勾著,足底浮起一道道肉褶,小弟弟滑過時每一道褶皺都會被輕輕刮一下。
“哦...”
我忍不住喟嘆,火熱的肉棒遇到微涼的腳丫被狠狠冰了一發,還層層遞進,激得我頭皮上都一陣發麻,但也正因為如此,強烈的刺激打開了解放肉欲的閘門,精神也為之一振。
一切都顧不得了,我滿腦子都是如何用女人的腳丫撫慰自己。於是乎捉著那一雙失去知覺的東北大板,用腳掌對夾住我的老二,以此為軸控制著腳丫一上一下對轉搓弄起來,就好像在借助“人肉工具”鑽木取火,“研磨”起這個這個家伙,然而它可不是越挫越細,相反卻劇變到愈發粗大。
不過我做得遠不止於此,小弟弟不是在女人的美麗腳掌之間滾動,而是用腳板狠狠夾住,使勁擠壓揉搓,就像要從里面擠出些東西。我還特意把包皮擼到底,讓女人的腳丫擠扁了龜頭,凸出的腳趾和腳掌肉上下交替著撮弄這個最敏感的部位,每次冠莖邊緣被刮過,感覺都好似下體被一陣溫暖的泉水狂熱的撩過。
愉悅猶如過電一般順著小弟弟躥入了體內,我忍不住小腹都夾了一緊。本人幾乎被來自下體的爽快包裹住了,像吃了搖頭丸似的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大腦仿佛與鼠蹊部交互聯通,熱浪涌過肚臍,穿過胸膛,直達腦際,盡情地席卷了整個軀干,把全身由內到外烤得暖哄哄的,勾人的火熱在面部徜徉翻卷,燒得滿臉通紅發癢,但我占著雙手根本顧不上抓撓兩把。
一時之間,四肢的力氣恍若被倒吸回了體內,全部集中到了興奮地顫抖不已的胸牆,還有下面被服侍地舒舒服服的小弟弟上。因此盡管兩條腿繃得筆直,卻幾近站立不穩,興奮到簡直要踮起腳尖了。
此時此刻,美女的腳丫變得溫暖起來了,方才的沁涼消失無蹤,就好像光屁股女人被我玩活了似的。但是這個念頭只是在我腦內轉瞬即逝,明白這不過是加熱棒一般熱力無窮的陽具烘暖了女人的腳掌。
處男使然,我馬上就進入狀態了,灼熱的液體漸漸溢出馬眼淌上腳掌,隨著動作被動的塗抹在肉體之上,女人打滑的腳底板隨即就掌控不住淘氣的小弟弟了。
我的興致也上來了,干脆換了個玩法,把女人的一雙東北大板微微對合裹住小弟弟,控制著女人的腳踝一上一下擺動,而肉棒在一雙腳掌之間沿著縫隙滑溜溜地來回甩動,好像一只倒置的鍾擺。冠莖在狹窄的肉縫中不停摩擦,肉冠邊緣的小肉顆粒在濕潤的肉掌搓過後總會快感連連,真正帶來點“鑽木取火”的感覺了,不過生成的卻是滿滿的欲火,挾風攜電直擊心底。
“哦...啊...”
我感覺下體即將收勢不住了,雖然好像應該堅持更久體驗更多,卻著實無此定力,此刻只想著趕緊釋放出來先爽上一把再說。於是我停止了動作,捏住女人的雙腳用力擠壓堅硬如鐵的小弟弟,同時下腹用力試圖關緊閘門,體內蓄勢待發的舒癢積攢到了爆發的邊緣,我想看看最後幾秒種這種酥癢到全身好像爬螞蟻的快感能否更上一層樓...
“喀嚓”
“!”
驟然竄現的快門聲與閃光嚇了我一跳,我本能的一回頭發現房東鑽過幕簾正舉著照相機正對著我,瞬時一身冷汗激靈而出。結果已經頂到門口的精液居然被驚嚇憋了回去,雙手還拿著女人的腳丫子,而小弟弟不安地抽動了兩下,“嗖嗖”地擠出了一點點,甩到了女人的肚皮上,之後肉棒哆嗦著萎靡了下來。
“我靠!”
我怒罵道,扔掉女人沾滿精液的雙腳,狼狽地把狼藉的小弟弟往褲子里裝。
“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我在外面都聽到你有多爽了,自己都感同身受,最後實在忍不住拿照相機來給你留個紀念,這算是你的第一次啦...”
房東很淡定的收起照相機,瞧瞧顯示面板,又嘲弄的瞧了瞧我。
“給我刪了!”
我說著就撲了過去。
“喂喂,這又何必呢,我以為你只給她穿衣服,沒想到你和屍體HIGH起來了,看來咱倆就是一路人。依然如此,我絕不會賣自己人,拍照只是留個美好的回憶,你盡管放心好了。”
房東一邊躲閃一邊游刃有余地回答,我搶了幾下沒搶到,不禁灰心喪氣,一屁股坐到了屍體旁邊。
“對不起對不起掃了你的雅興,不過哥虧待不了你,一會兒那倆妞回來哥給你放倒了,到時候你隨便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絕不攔著,有什麼損失?既然已經上了道,不如放開一切來一場元旦狂歡吧。”
他一邊收起相機一邊咧嘴笑著。
我心說現在是上了賊船了,侮辱屍體的證據落到了人家手里,一旦事發我是怎麼都跑不脫了,我心懊喪至極,恨房東卑鄙齷齪,更恨自己難抵誘惑。
不過思忖了片刻,我卻淡定了下來,既然這一切作為既成事實無法更改,不如就順勢放肆一把徹底享受一番,不然如果最後事發被牽連,還錯過了眼前的大好良機,那才叫虧大發了。
“好吧,你可別食言,出去吧,我繼續給它穿衣服。”
我起身開口道。
不是我對房東的盡釋前嫌,而是我選擇了自己利益最大化的處理方式。
“OK。”
房東轉身一挑簾去了外屋。
我雖說被掃了興,卻依然決定給女屍繼續穿衣服,不然總覺得是自己輸了,只因別人的干擾輕易就放棄了既定事項。
我從女人的包包里挑出紙巾,擦拭掉它主人腳掌上面的精液,體液的腥味混合著香水的氣息與腳丫的咸臭,形成了一陣奇異的味道,不過精液的味道離得稍遠一些就基本被壓制住了。
完事之後,我從女人的衣服堆里挑出內褲來,准備給屍體套上。衣服上留存著體香,聞一聞,小弟弟總算不再那樣癱軟。
她的綢緞內褲樣式很是性感,用料很省,與趾甲油同樣一抹薄荷綠,正面騷烘烘的,背面臭烘烘的,終歸是離排泄口最近的衣物,不出意料。我合攏女人的雙腳,將細帶套上她的腳丫,起身一路向上提,女人豐厚的大腿肉顫顫巍巍地抖動,我的心中也隨著陣陣蕩漾,好像在被一個死去的美女撩騷。
然而片刻之後我頓住了動作,發現內褲提到大腿根就被女人安產型的豐盈大胯一直勒進肉里,動彈不得,實在想不通女人平時是怎麼穿上的。
於是乎我不得不把屍體翻了個身,從後面使勁朝上兜,用盡全力要把她的大屁股裝進去。女人碩大的屁股蛋被勒得不斷變形抖來抖去,我又扯正面又拉側面,才總算是勉強套上了屁股。翻過屍身,發現正面僅僅能遮住陰阜,布片以外還閃著些許恥毛。
我搖了搖頭,找來女人的秋褲團巴起來套上她的雙腳,再拉住褲腰往上送,又一次抵達陰部時我再次將屍體翻身,有趣的發現內褲後片完全勒進腹股溝里,擠成了一條帶子,難怪內褲臭烘烘地有點異乎尋常。
之後是一條帶有肉色褲身的皮裙子,相當放蕩下流的那種,三陪女的典型裝束,我再次故技重施給女人穿上,下半身就只剩下兩只赤足尚未著衣。我瞅了瞅女人线條柔順的大腳,還有微蜷的腳趾頭上薄荷綠的趾甲油,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讓她赤著腳。
一個大美女,就這麼被人剝光殺死玩弄過之後,勉強穿上了衣服,兩只腳丫子卻不情願或者說不雅地繼續供陌生人觀賞,想想就覺得很有趣。
我拾起女人的長筒皮靴,漆皮的,光滑錚亮,煞是性感,鞋跟很細但不算高。我湊近靴筒聞了聞,比較純正的香水加腳丫還有皮革的味道,蠻不錯。不過既然聞過了真人的美足,這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地上還有黑色的絲襪,我拿起來瞅瞅,腳跟和腳趾尖部分明顯磨薄了,提鼻子一聞,腳趾頭和腳掌部位的與絲織物與汗水發酵的味道不輕,大概比起靴子里還要濃厚一點。
我俯身拉起女人的雙手,將這可憐的美肉上半身拽了起來,她肚子上擠出不少肉褶,一雙乳房有點耷拉。我找到她的文胸,與內褲是同樣色調,手臂繞到後背系上帶子,給女人穿上的文胸。事實上這件文胸誘惑至極,它不能完全裹住胸脯,只是托起了一對大奶,上半球幾乎完全暴露在外,兩點乳暈都外露了幾許,只怕女人稍稍挺胸或者多鎖一下,奶頭就會跳脫而出炫耀在外。
“你真會挑衣服。”
我笑道。
女人低著頭,一頭長發垂下來擋住了面龐,看不到表情。
我又給她穿上了秋衣和毛衣,松手放她倒下,毛衣與裙子之間露出了肚臍眼,白得耀眼。
我點點頭,起身拉開幕簾走到了客廳,房東還在布置,茶幾上放著黑色的洋酒瓶。
“都穿好了?”
房東頭也不回地說。
“嗯,不過我讓她光著腳丫子。”
我回答道,回頭望望,簾子沒有完全拉展,看得到床腳和女人一雙塗著薄荷綠趾甲油的東北大板,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一般人進屋會自動忽略這個角落。
“挺好,我也喜歡光腳丫子的,你是一起來還是在屋子里等著?”
房東問道。
“我等著吧,一會兒看好戲。”
說完我轉身回了房間。
過了不到半小時吧,傳來了了插鑰匙與鎖舌回彈聲,還有兩個姑娘嘰嘰喳喳的嬉笑。
房東:“凍壞了吧,今天最低溫度零下十五度。”
高個子美眉:“可不是,再晚回來一會兒就凍成冰棍了!”
小個子美眉:“還不是你,能坐出租車非要走路!”
高個子美眉:“見到的都是黑車!誰知道司機是干嘛的,本小姐貌美如花人見人愛,讓拐走了怎麼辦!”
小個子美眉:“平時大大咧咧沒個腦子,大冷天抖什麼機靈,凍死姐姐我了。”
...
兩個女生開始打情罵俏,聽得我都開始為她們之後的遭遇惋惜了。
房東:“天氣這麼冷,不好好緩緩可不行,明天元旦,我正好弄了小菜,備了點酒,一起吃點吧。”
高個子美眉:“好啊,一天到晚淨學習了,就想喝點酒輕松一下。”
小個子美眉:“不用不用,我們吃過晚飯了。”
房東:“吃過晚飯又凍了半天,體內全是寒氣,不喝點酒發點汗當心感冒。再說都元旦了,不一起吃點喝點,哪像個過節啊。”
高個子美眉:“陪我喝點,走嘛走嘛。”
小個子美眉:“...好吧,等我放一下包。”
高個子美眉:“嘿嘿,這才對。”
開房間門,扔包的聲音。
我不禁苦笑,這個高個子美眉不僅沒什麼提防之心,還主動把閨蜜往火坑里拉,真不知她晚上不坐黑車的警惕性都哪去了。
高個子美眉出了房間:“都有什麼菜?”
小個子美眉:“他在嗎?”
大概是在指我。
房東:“他呀,感冒了,一回來就睡了,坐這邊吧。”
聽聲音幾個人都進了客廳。
高個子美眉:“(興奮)呀,口水雞,好棒!”
小個子美眉:“再吃當心臉上長痘痘...”
房東:“我聽那個誰說,你倆考研啊?”
小個子美眉:“(狐疑地)他怎麼知道?”
房東:“你們不是一個學校的嗎?”
小個子美眉:“不知道,沒問過。”
倒酒聲。
房東:“嘗嘗吧,外國酒,口味清淡特好喝。”
高個子美眉:“(滿足的喟嘆)甜的,味道不衝。”
房東:“你也來點啊?別客氣。”
小個子美眉:“我不喝酒的。”
高個子美眉:“她裝淑女呢!”
房東:“這外國酒沒國內那麼多添加劑,純天然,美容養顏!我這還是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國內都沒代理商,錯過了可就沒了。”
小個子美眉:“(來了興致)能美容?”
到底是女人,一說起美容養顏立刻就范。
高個子美眉:“別裝啦,人家大哥這麼熱情你還拒絕,來,干一杯。”
小個子美眉:“別灌,不然我喊抓流氓啦!...嗯,還不賴。”
高個子美眉:“嘿嘿,我什麼時候坑過你?”
小個子美眉:“你?可坑多了...”
我聽得差點樂出來,房東肯定在酒里下藥了,高個子美眉現在正坑閨蜜呢。
房東:“來,別光喝,吃菜吃菜。”
高個子美眉:“什麼味道?有醃菜嗎?。”
房東:“(不好意思地)哪兒啊,是你嫂子的腳丫子,她剛坐了2天的火車,累壞了,沒顧得上洗涮就睡了。東北娘們兒,都這德性。我都沒注意,趕緊拉上點簾,她露倆大腳丫子多有礙觀瞻,咱們還吃不吃了。”
拉簾子聲。
我樂了,大概是我的小弟弟或者暖氣烘熱了女人的腳丫,腳味有點濃了,美眉們應該也看到了幕簾後面伸出來的一雙女人腳板。她們根本沒有意識到那是一具女屍,自己已經處於極度的危險之中,她們與死亡只有咫尺之遙。如果這時候有哪個美眉出於好奇走進幕簾,也許才會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從而有機會逃出生天。不過那樣一來,我恐怕也要遭殃,所以我從心眼里不希望她們察覺到任何可疑跡象,還是乖乖就范為好。然而出於最後一絲憐惜,我希望兩人可以不知不覺之間毫無痛苦的離開。
兩女生聽完後發出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高個子美眉:“(降低了聲线)那嫂子不來喝點?”
房東:“她呀,在臥鋪睡不著覺,這兩天都沒睡好,一來了倒頭就睡,推都推不醒。你們不用小聲,吵不著她。”
小個子美眉:“您和嫂子都是做什麼的啊?”
高個子美眉:“大哥是跑運輸的。”
房東嘿嘿一笑:“對。我媳婦做生意的,在新疆,我倆一年才見面一兩次。老夫老妻了,都無所謂。”
房東眨眼間就編出一套瞎話。
高個子美眉:“新疆?我一直想去,想看看那達慕大會。”
我挑起眉梢,高個子美眉看樣子挺愛玩,聽到新疆就興奮,一般人這時候不都會先假惺惺關心兩句這對“異地夫妻”嗎?而且我記得她要考研來著?
小個子美眉:“那是在內蒙吧?”
果不其然,馬上就被吐槽。
房東:“......”
高個子美眉:“反正就是那個在草原上又唱又跳的...”
小個子美眉:“人家那是摔跤好不好。”
房東:“......”
小個子美眉:“你瞧你,喝多了吧,淨胡說。你照照鏡子,臉都紅了,和煮熟了似的。”
高個子美眉:“(嗔怒)你才煮熟了!我才喝完一杯,本姑娘酒量好著呢!”
小個子美眉:“別喝了,你要醉了我可抬不動你,到時候和拖屍體似的把你拖回去。”
高個子美眉:“(再次嗔怒)你敢!(對房東說)嗯...不用給我倒了,我去個洗手間。”
小個子美眉:“悠著點。(對房東說)您這酒夠衝的,我沒喝幾口也有點頭暈。”
房東:“頭一回喝酒,難免。”
接下來是洗手間內的撒尿聲,片刻後又是一聲沉重的倒地。
小個子美眉:“呀,她是不是真喝醉了?我去看看。”
房東:“沒喝多少啊?她不是酒量不錯...”
又是一聲重物落地。
“啊嗯...(驚叫)”
小個子美眉一聲尖叫剛要溢出喉嚨就被堵了回去,接下來只剩下嗚嗚,隨後就是肢體折騰扎掙的咚咚悶響,好像地板上扔了一條剛釣上的大魚。
我暗道好戲來了,立刻起身下床,開門一出去,就望見一副激烈的景象。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搏斗中的房東與小個子美眉,男人一手捂住少女的嘴巴把她摁倒在地,女孩死命掙扎雙腿亂蹬,兩只拖鞋都甩飛了。這時候房東捏住美眉的下巴拉起她的腦袋往地上用力一撞,後腦勺著地“咚”一聲悶響,女孩好像被撞懵了片刻。
借此機會,房東立刻把女孩掀翻了身,一只手控制住美眉的雙手,另一只手臂勒住女生的脖子用力朝後拉,同時膝蓋死死壓在女生的後背上,把姑娘硬是弄成個海獅挺身頂球似的怪異姿勢。女孩依然沒有放棄掙扎,時而屁股朝上一拱一拱,時而腰肢扭來扭去,乍一看和發了情似的。美眉的雙腿一直沒停了拼命踢蹬,撞得地板“蹦蹦”直響,活像一條扔上案板的大鯉魚。
我降低視线,才注意到幕簾底部伸出一只塗著薄荷綠趾甲油的腳丫子,於是立刻推斷出了大致情況——高個子美眉可能醉倒或者昏過去了,妹子倒地的響動把床上歪斜著的婊子女屍震落下來,小個子美眉繼而察覺到了異樣,房東不等她尖叫出聲就先下手為強...應該就是這麼回事錯不了。
“別特麼傻站著,來壓住她的腳!”
房東頭也顧不上回就喊道。
“...”
愣了片刻,我趕忙搶步上前,反身一屁股坐在小個子美眉亂動的大腿上,捉住了她的兩只腳踝。
雖然雙腿被完全壓制,但女孩卻不甘束手待斃,即使能活動的只剩下兩只亂動的腳板,她也沒有放棄最後的掙扎。
兩只裹著白襪的腳在咫尺之外拼命呼扇,好像味道都隱隱飄進了鼻腔。由於甩飛了鞋子,白襪底部腳趾、腳掌和腳跟部位蹭了地變得灰蒙蒙的。腳板時屈時伸活力十足,腳趾頭也一勾一勾,在襪子的輪廓上流動扭捏,就如同對著男人勾挑手指盛情邀請,看得人心里直癢癢。
我立刻萌生了想要脫掉美眉遮羞襪子的衝動,不過雙手都占住了,如果突然松開一只手保不齊被這只小母豹一腳蹬臉上,所以看上去手是派不上什麼用場了。
“!”
我忽然有了主意,當美眉一只腳抬到最高直接張開嘴低頭一口咬下去。
原本我打算咬住女孩的襪尖再一抬頭直接帶走她的白襪,不過美眉的腳趾還在亂動,我一個不慎直接隔著襪子咬到了腳趾頭,只覺得牙齒間軟乎乎的卻又彈性十足,似乎還有點咸味,牙齒間傳來的斥力告訴我腳趾還在像蟲子一樣蠕動試圖掙脫。
還好女孩被房東勒住脖子只能像小豬似的“吭吭”直哼哼,不然被咬了腳丫子大概會“吱”一聲尖叫出來。
我稍稍抬頭,牙齒刮過美眉的腳趾肚來到趾尖,總算咬住了襪尖。干脆利落的一甩頭,“嗖”地一下就扯去了女孩的一只襪子,小個子美眉的腳掌總算露出真容。
腳丫的尺碼不大,秀美溫婉,閃著油性的光澤,大概由於掙扎的力量都集中在腳腕上,腳掌沒有屈撓,只有腳心稍稍漾起幾層肉褶,腳趾稍稍蜷起,看得出在吃勁拼命,還在腳腕帶動下擺動。腳底有幾道足紋,據我所知這是心事較重的特征。
看著這可愛的腳掌,我忍不住想親近一下,趁著它的主人還活著。不過妹子的腳依然不安分的亂動,於是我騰出一只手的拇指使勁扣住美眉的腳跟,制住了她的頑抗,接著鼻尖就貼住姑娘的腳底深吸一口——
腳上的氣味酸酸的,像放餿了的大米飯,閉上眼細細一品,還有點棉线與皮革潮味,混在一起又多了幾許咸氣,真是有趣的味道。我聞到了一個不算親近的美眉羞怯之處的味道,心中大樂,甚是滿足。
我還沒玩夠,干脆伸舌舔過女孩的腳底,舌尖上盡是咸味,卻格外芬芳美好,也許我享受的是這種為所欲為的過程,而非是作為結果的腳丫味道。姑娘像受了刺激似的忽然把腳板蜷縮成了C形,勾起的腳趾頭還夾了一下我的舌尖,所幸我當時沒往女孩趾縫里舔,不然真可能被她的腳趾夾住舌頭。
“嘿嘿~”
收回舌頭,我樂了。
我來猜猜:很明顯妹子在被制住之後腳趾頭又被咬,早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接著腳板一涼,知道是襪子沒了,結果隨後男人濡濕的舌頭像惡心的蟲子一樣在她的腳板上爬,說不定一瞬間一股惡寒躥過,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感覺里大約還加上點癢,腳板又掙脫不得,她脖子被牢牢卡住,早就顧頭不顧腚,唯一能做的是扣緊腳爪反抗一把,起碼擺脫那種難受,卻無濟於事。
這種乘人之危的感覺簡直好極了!我繼續舔舐,全然不在乎美眉絕望的反抗。舌頭的行動范圍不再局限於腳心的肉窩,而是遍及她整只腳底,時不時刷過她的腳掌肉墊,時不時輕刮她腳板邊緣,時不時又在美眉足弓內側一陣狂舔。美眉難受極了,腳板動來動去,卻絲毫不能阻擋我的惡作劇。平時她看我的視线總是一種視若無物的冷淡,現在卻在我面前連自己的腳丫子都保不住,這是何等諷刺!我忽然有了一種勞動人民翻身解放當家做主的快感,舌下舔得更賣力更起勁了。
“喀!”
我正舔得高興,忽然就聽身後一聲骨頭斷裂的脆響,就好像切斷了電源,手中姑娘的掙扎驟然消失,嬌軀的肢體變得輕飄飄的,繃緊的小腿肌肉軟乎下來,腳板也恢復平靜,以一個自然的弧度舒展開來。
我愣住了,片刻後才悻悻收回了舌頭,明白伊人已逝,在脖子緊箍與腳底奇癢的雙重侵犯中屈辱死去。盡管這個結局早已注定,突然發生還是難免錯愕。
“媽的,累死我了,這小妞還挺能鬧騰,她脖子再不斷老子胳膊就得斷。哎,早早死了就不好玩了。”
背後的房東站起身來,女孩被他撅起的屍身“咚”一聲撲在地板上。
“當然了,你想要她的命,人家當然使出吃奶的勁兒抵抗了。”
我松開美眉的雙足,兩只腳丫一赤裸一著襪“碰”“碰”兩聲砸回地面。
“上廁所那個是喝多了,暈得不是時候,這婊子又栽下來。”
房東踢了一腳妓女從簾子下露出的東北大板,綠色趾甲的腳丫還晃動了一氣。
我從女屍腿上站起來,我回身打量死於非命的小個子美眉。
典型少女的身條,纖細婉約,扎著馬尾的頭顱歪斜著,楚楚可憐。奶黃色的毛衣,皺皺巴巴團在身上,雙手依然保持著被縛在身後的姿態,胳膊纖弱,平添幾分文學少女的柔脆;摸摸美眉的屁股,緊繃繃的,不像婊子那樣抓一把根本捏不起來,戳一戳,倒是彈性十足。水藍色的牛仔褲,從臀尖到大腿白白一片,摸上去滑滑的,不知系磨出的還是做出。
“這家伙戒備心還真重,沒喝多少,我還想著一會兒怎麼多灌她呢。這倒好,死都不死個痛快,勒了半天脖子折了,何苦呢,還不如吃了藥不知不覺就死了。”
房東瞪著姑娘死去時凝固的面龐奚落道,好像美眉才是沒理的一方。盡管不幸橫死還睜著雙眼,女孩的五官卻並不扭曲,最後時刻的表情與其說是驚恐,不如說是困惑與不甘,就好像芳魂離去瞬間並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死去。
我蹲在美眉跟前,提著女孩的馬尾把她的頭顱帶著上半身揪了起來。她的肌膚潔白如紙,第一次見面時這位“白雪公主”著實令我驚艷一把,也不曉得到底是室內待久不見陽光,還是父母遺傳天生麗質,總之這姑娘夠白,白到有點病態。美眉是瓜子臉,面龐光潔,雙眼皮,眼睛不大不小剛好,散大了的眼瞳沒了焦距,雙眼微瞪,卻不猙獰。兩片飽含水分的嘴唇之間露出門齒,潔白整齊。
我有點看呆了,平時和兩位美女交集不多,多瞧人家一會兒都成了奢望,現在好不容易才有了機會。她瞪著我,我想起自己做了幫凶,稍稍有些內疚,別開她的腦袋避開注視,卻也沒有闔上她的眼皮,畢竟這幅死不瞑目的樣子。女孩的汗味和體香幽幽從脖頸領口飄出,加上剛才女孩的腳丫味,讓我直想把她討來做老婆,可惜已經死了,不過死了也能用,死了也能造福本人。
“這就滿足了?你是沒玩過活的。那些昏迷的可好玩了,她們能配合你一起玩,有的敏感的還特配合。以前有那麼一個放倒了之後撓她腳心,嘿那女的都昏迷了還動來動去,嗯嗯直叫,和看日本A片似的,聽得我心里直癢癢。後來撓得起勁這家伙直接在我床上尿了一泡,尿過的床單我現在還留著。有一次把兩個扒光了摞一起,推上面那個的背讓她們磨豆腐,磨一會兒女的奶子就硬了,那倆奶頭勃起之後鮮紅鮮紅的特好看,對了,有的居然磨著磨著就潮吹了,還一股子射到牆上,把我驚壞了。”
房東頗不以為然,回憶起自己以往的“豐功偉績”還得意洋洋。
“...你到底弄死了多少。”
我也被吊起了胃口,但僅存的理智還是告訴自己,他談到的女人後來都成了屍體。這里根本就是個魔窟,是許多女人的人生終點,被迷昏之後剝去衣褲鞋襪,任由一個罪犯輕薄玩耍,有的不敏感的大概還好,像死人似的被擺弄來擺弄去,有的就這樣失去知覺後把自己最羞人的一面展示給了這個人渣,成為他茶余飯後的談資。
我聽得...
好生羨慕。
能和這麼多女人光著身子玩耍,這是我一輩子也辦不到的。更爽的是可以為所欲為,女人全然無法抗拒,還在昏迷之中高潮連連,渾然不知自己死前的遭遇羞辱至極,這根本就是臨幸女人的君王啊!
“嘿嘿,有十幾個吧,畢竟我在這好幾年了。有學生妹,有老師,有打工妹,還有個剛退伍的女兵!是個士官還是個當兵的來著,大眼睛,挺漂亮,就是曬得有點黑,嗓音沙啞,好像說參加過99年國慶閱兵。和她一聊,她說是不想退伍後聽從家里擺布,要自己闖蕩天下,家都沒回軍服都沒換就直接來了這個城市,租了房子,生活用品還得現買,她住進來我當天就把她給辦了。她還穿的軍靴,我特地沒提醒她換拖鞋,迷翻之後脫了靴子,嘿,那個臭!不過是好聞的那種腳臭,把我高興壞了!捧著可勁兒聞,玩了又玩,她腳底繭子厚,摸起來可滑了,估計是平時操磨的厲害,繭子多所以容易臭。我一邊操她腳丫子一邊看她在部隊的照片,里面端個衝鋒槍可威風了...哎這感覺別提多爽了,要知道干得可是個正正經經的女兵,首先心里就爽!要不是下了藥,估計我三個也放不倒人家一個,結果最後剝得精光讓我一頓操,哈哈。她那靴子我現在還留著呢,還有襪子,上面都是汗鹼,白花花的,還硬的和塑料似的,真能出汗...”
房東說得眉飛色舞,我呆呆地聽著,忽然感覺手頭的漂亮美眉都沒那麼大吸引力了。
“還有個學跳舞的妹子,身條那叫一個好!而且練童子功,身體特別軟,我操她的時候發現她什麼動作都做得了,我不用費勁就能摁著她腦袋去親她自己穴!她這樣的寂寞了自慰都方便,哈哈!別人還得用手用工具,她只用舌頭就行!”
他笑得簡直得意忘形,蹲下來一把揭去小個子美眉剩下的一只襪子,拿起腳丫就聞。
“嗯,對,另外有個海歸妹子,和男朋友吵架了,不接他電話,也不告訴他去了哪,賭氣落跑了,說起碼要租住一個月再說。我沒等那麼久,就把她也給辦了,那倆大奶子手感真他媽好,肉穴里也挺寬松,據說留學生普遍淫亂,起碼她早讓人開發得不待開發了,連肛門都比一般人好進,也許洋人屌大,屁股洞都能撐得開。挺白,扒光了才發現身上一堆黑色紋身,圖案特復雜精美那種,挺洋氣。騷腳丫子還穿個紫色的蕾絲吊帶絲襪,捂得那味兒特好聞...”
房東一邊吸著,視线一邊游移著飄向遠處,滿臉歡快不知是在回味當時的美妙瞬間,還是在體味女孩足部的氣息。
“你沒遇到過危險麼?”
我思忖了片刻,自己都沒想到下意識先吐出的是這句話。
“我一般只招單身女租客,而且都是外地人,比較無依無靠那種,這種失蹤了也沒多少人找,一個大城市每天那麼多流動人口,警察也管不過來,只要不被發現屍體一般就沒事。至於灌酒的時候出岔子,有過幾次,但都擺平了。”
房東說得從容自若,一臉過來人的自信。
“你當時為什麼招我?”
我稍一琢磨就趕到詫異。
“這不奇怪,我有好幾次都是一間屋租給男的一間屋租給女的,畢竟要吃房租。有時候我憋得太厲害想動手了,根本不管男的還在屋里,我就在客廳把女的弄死了,拖到客廳角落這邊拉上簾,後來男的出屋在客廳看電視,我和他隔著一道簾摟著女人裸屍,在屁股奶子和腳丫子上上下其手,有時候還直接干起來,但注意不讓聲音太明顯。”
房東注意到了我艷羨的眼神,說得更來勁了。
“你知道嗎,這樣才刺激,我的老二伸進女人的穴,動作特慢怕出聲音,一點點往里擠,再一點點往出抽,不然‘咕嘰咕嘰’聲音太明顯了...加上一道簾子以外有人,隨時可能被他發現,身上心里的兩種刺激能把人爽翻了。我有一次把妹子的襪子脫沙發上給忘了,(拉了簾)在床上正干著聽到同租那個進了客廳,才想起襪子沒收起來。我特緊張,怕他發現個啥,從簾縫往外看,居然發現見到那男的偷偷摸摸拿起美眉的臭襪子聞,居然還是個同好...”
房東的話頓住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哎,走,去看看廁所里那位暈倒的小姐。”
他如夢初醒,丟開美眉的裸足,站起身來往廁所走去。
“!”
我也才意識到聽得入神居然忘了屋里還有個人,確切來說是忘了還有一個美麗的泄欲玩具,也趕緊跟了上去。
房東一伸手就拉開了廁所的推拉門,還賤兮兮的回過頭說:
“這是真喝多了,女孩子上廁所居然不插門。”
“如果她插了門你還能進去嗎?”
我傻乎乎的跟上了一個提問。
“嘿嘿,使點勁就拉開了,男人這把子力氣干嗎吃的?”
他屈起手臂比出一個健美的姿勢,接著進了廁所。
眼前的一幕再次讓我呼吸一凜。
美眉好像直接從馬桶歪倒在地,以一個分外不雅的姿勢側臥在馬桶旁,這體位看得我大開眼界。姑娘臉蛋貼著地,嘴巴被擠得嘟起來。褲子半褪,雙腿彎曲,雪白尖翹的屁股正對門口。她的大腿盡頭展示著粉嫩的肉丘,由於厚實大腿的交疊擠壓,朝後擠出的恥丘顯眼地拱起,好像生怕別人注意不到。美眉臥在一灘尿液里,大約是人已經昏迷跌落,小便沒有停止,倒地之後繼續汩汩地撒尿,潔白的屁股上一綹黃色尿痕朝下跨過一條腿根,再次標識出羞穴的方位。一言以蔽之,這姿態簡直羞辱到了極點。
正是黃色的尿映襯出MM輕淺的膚色,這情景如果拍攝下來該有多美妙!一個失去知覺的女人不經意間釋放出的極致誘惑!
我一瞬間就看硬了,剛剛軟下來想休息一下的小弟弟再次起身,因為房東的炫耀而飽漲的性欲幾乎到了噴發的臨界點。
“嘿嘿,能畫春宮圖了,你脫了她襪子,我要拍照。”
房東從我旁邊穿過去了外屋,片刻之後拿著照相機回來了。
我機械地服從,蹲在女人腳邊,就像害怕喚醒了睡美人那樣,捏住襪尖一點點往外抽,美眉尺寸不小的纖足一寸寸露出,紅嫩的腳跟,蔥白的足心,粉膩的腳掌...襪子離開腳丫時,解放出的腳趾頭還微微一翹。我小心地摘掉女孩的襪子而不挪動她的姿勢,依舊讓雙腳細密地並排挨疊在一起。
總算摘掉了美眉的兩只襪子,於是一雙赤裸的紅嫩腳掌也和屁股一起對准了門口。腳底和屁股,一紅一白,加上黃黃的尿灘,著實耐看。
房東走過來招手示意我躲開鏡頭,接著前一張後一張,給光屁股的赤腳美眉來回照相,乍一看比較像警察給凶殺案現場的女屍拍照存證。房東一會兒蹲著一會兒站著,有時候還跨在美眉身上朝下拍,一度特意把鏡頭幾乎貼住姑娘的恥丘、肛門和腳掌特寫,我一度以為他要把鏡頭戳進美眉的肉穴了。
“她可真尤物,長得漂亮,身條也好,在我玩過的女人里也得排中上。”
房東一邊拍攝美眉秀麗的面龐一邊感慨。
“你得學會拍照留念,很久以後你翻起照片來都是美好的回憶。”
他先直接拍攝一遍,又打開閃光燈又拍了一遍,技巧嫻熟有條不紊。
“好啦,差不多了。”
房東收起了照相機。
“來,我們把這位小姐抬床上去。你抬胳膊我抬腳。”
他一抬下巴示意道,我跨過美眉到了馬桶對面蹲下,一推MM的肩頭把她放平。女孩身穿紅白相間的條文絨线衣,可愛的陰部在下腹部白嫩肌膚的映襯下格外奪目,一從黑色微蜷的陰毛帶點嬌羞地試圖掩映主人的花苞,毛叢上盡是星星點點的尿水,在頭頂灑下的燈光中熠熠生輝,別人想不留意那個部位都難。
“別看了,一會兒想怎麼看怎麼看,想舔都行,但是先抬走她行麼。”
房東見我看得專注,忍不住出言提醒。
我聽得臉頰有點發燒,趕忙掀起美眉的肩胛,雙手伸過熱乎乎的腋下合抱在她的胸前,房東抓住她的腳腕。
“起。”
房東一吆喝,我們一前一後共同起身抬起了光腚美眉。
我的雙手緊扣著她的一對乳房,極大極舒坦,手感極佳,小臂抬著美眉的身體吃勁,雙手卻一個勁不安分地捏她胸脯,興奮地幾乎不忍放手,心跳怦怦怦加速到幾近令人抓狂。
女孩無力地低著頭,手臂虛軟架在空中,一雙柔荑隨著身體的擺動亂揮著,秀出精心修飾過的修長指尖。胴體在移動中無意識的隨同重心偏移左搖右擺,MM的褲子依舊褪在小腿,下體門戶開放,活像個漏陰癖,不過夠美夠青春,格外養眼。沾在體表的尿液都匯聚到臀尖滴落在地,擊打地板滴滴答答直響,活像一場變態的失禁秀。如果美眉自己有知,只怕是要羞死了。
高個子美眉路過趴在地上死去的同伴,她倆一個被勒斷脖子趴死狗,一個光著屁股讓人抬著走,與平時靈動活潑的模樣判若兩人,著實令人唏噓感嘆。而毀滅美好事物自己還能坐享其成的成就感,又帶來心中的一陣飄飄然。
私處外露的MM終於在大床邊上落定,房東以出眾的利落把姑娘的下衣向腳部褪去,到了腳踝一扯,眨眼間受害者就下身精光。朝床下展示出的兩條筆直勻稱的大長腿,視覺衝擊未必小於陰部,看得我一時呼吸停頓。
不過衝擊遠不止於此,房東動作絲毫不加停頓地把美眉的雙腿分開朝上舉成M形,吩咐叫我拿住。我幾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地執行了他的指令,一雙柔軟溫軟的屬於美女的大腿落入手中,這手感怎一個爽字了得。
更瘋狂的還在後頭,只見房東掰開了那個神秘的陰部,也不嫌髒嫌味,塞進手指去朝里仔細檢查著,那情景簡直爽快到超脫現實。我情不自禁的把女神的一只腳丫拿到眼前,用力地嗅聞。鼻腔的第一感覺象,就好像眼前塞了一把爛掉的香蕉或者什麼腐敗的其他水果,有點臭又有點甜,味道濃郁而不夸張,但肯定不是淑女應有的腳丫味。高個子美眉膚色是健康的蜂蜜色,給人一種不輟運動的印象,從足部氣息來看應該沒差,汗水好像與襪子和鞋子悶在一起發了霉。
我只覺得自己下面一熱濕了身,味覺、嗅覺與視覺多重刺激的聯合衝擊,委實是無法抵擋。
“哈哈,是處女!”
房東興奮地從高個子美眉的蜜穴里抽出手指,在床單上抹拭。
“處女膜給我們留了20年,真該好好謝謝她!”
我放下了妹子的雙腿,腦袋里還暈暈乎乎的。處女?這個大美女居然會是處女?一個上了大學卻依然是處女的姑娘?撞上她是千分之一的幾率吧?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房東正拖過趴在地板上的小個子美眉,翻過屍身來開始解她的腰帶。
心慌的感覺陣陣襲來,似乎刺激的體驗不能經歷太久,我擔心自己一個激動會在高個子美眉之前見了閻王,畢竟這一切對處男而言就好像一個餓漢面前忽然掉下一頓滿漢全席,僅僅是震驚就足以要了人命。我不得不暫時退避,離開客廳轉戰兩個美眉的臥室,試圖平復一下躁動的心情。
女生的閨房在處男眼中無異於神秘的代名詞,此時往常的夙願終於得以實現,卻沒有想象中激動。畢竟兩位大美女連人都是我的了,她們的房間和個人物品又何足掛齒。
兩人的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桌上放著零食和教材,仔細一看盡是考驗復習資料,格外厚重,令我想起了痛苦的高中時光。這兩位美眉原來打算考研?我一眼都看不進去的東西,她們卻能裝進漂亮的小腦袋里,想到這里欽佩感不禁油然而生。不過房東替她們省去了苦讀的麻煩,不必糾結於找工作,也不必操心結婚生子的問題了,人生到此戛然而止,只留下兩具玉體發揮一下余熱了。
我翻開兩人的包包找出了學生證,原來高個子美眉叫做何顰,小個子美眉叫譚玉瑤,都和我一個學校。顰兒?這不是寶玉給林妹妹起得小名麼?不幸叫這小名的兩位都紅顏薄命。
顰兒包里的手機有一條未讀短信署名“吳乃剛”,內容看似很親昵“元旦快樂我的寶貝,開開心心過個節,別委屈自己”。想必是顰兒的男友了,從上下文來看好像還不在當地。照理說女生給自己的男友都會起個愛稱,不過看手機通訊錄中的全名並無半點親切感,莫非只是單相思?
我也不打算深究,把兩位美眉的手機先後關機。
“過來幫幫忙!”
房東在屋外喊道。
我走出美眉的閨房,發現房東正朝上猛扯玉瑤的褲子,女孩一雙光腳丫高高翹到天上,房東抓著牛仔褲的褲腳一勁兒拽,美眉褲腰下面露出半拉屁股蛋,卡住了褲腰,但接下去就怎麼都扯不動了。玉瑤那樣子很是滑稽,也很是羞辱。
接下來我注意到美眉的褲扣已經解開,不過依舊無法輕易脫下,看來玉瑤挑衣服挺講究,把修身作為了重中之重。我蹲下去扣住玉瑤的褲腰朝上褪,房東在上面拽,我在下面扒,這女人的屁股似乎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努力了一氣,撐住了的褲腰總算“呼”地離開了主人的大胯,卷著帶有黃黃尿漬的白色內褲一並離去,只留下一個光屁股,乍一看挺像剝去殼的煮雞蛋,白白嫩嫩。雙腿離開褲管後直接落進我懷里搭在了肩頭,又從兩肩滑落在地大大地分開,露出兩腿之間不算茂盛的一片黑毛。
房東從床上跳下來,抱住玉瑤“咕咚”一下扔到了床上,放在她的閨蜜身邊。房東將屍體的雙腿抬起呈V字形居高臨下壓向她的上半身,把雙腳交給我,接著他俯下身去檢查女生的私密部位。玉瑤不像練過舞蹈的樣子,腳趾尖還沒觸及肩膀,膝蓋就不聽話地開始打彎,帶動著大腿掀起她的屁股。於是呈現在最上方的就不是陰部而是肛門,臀肉松弛地大開著,亮出了發紅的菊門。
凶手兩個手指一分就掰開了美眉的穴口,接著手指直接探入在里面探尋著。我折過玉瑤同學的小腿,把那雙腳丫悶在臉上,溫熱溫熱的,伴隨著一陣誘人的足香縈繞鼻尖,無比滿足。
“媽的,她被人干過了。”
正在浮想聯翩,房東從玉瑤下體抽出手指,狠狠一巴掌抽在美眉的屁股蛋上。
我一驚,松開了手,玉瑤的雙腿隨即舒展開來,一只腳恰好蹬在房東胸口上,被他一把撥開。美眉就這樣在床下大叉著雙腿,擺出一個屈辱的姿勢。
“女大學生果然淫亂!平時看得那麼純情,原來也不過是個小婊子。”
房東失望地嘆息。
我的視线轉向安安靜靜躺在一旁的顰兒,她輕淺地呼吸,小腹均勻的上下起伏著,粉白的臉皮帶點醉酒的嫣紅,嘴角挑逗地上翹。顰兒1米70上下的個頭,模特級別的身材,並且很可能還有男友。如果說兩人中只有一位處女,我會不假思索選擇嬌小玲瓏又富有東方古典美的玉瑤同學,卻沒想到事實截然相反。盡管清楚女大學生大部分不潔身自好,但玉瑤的失身還是讓我十分失望。
“裝尼瑪什麼清純!”
想到這里,我也掀起玉瑤的大腿,照著露出來的屁股蛋上也來了一巴掌。
“哎,我原本看你相中了她。”
房東瞅瞅大床上死去的玉瑤。
“我相中了她。”
他又瞅瞅大床上一旁昏迷的顰兒。
“但是現在機會難得,你把她上了吧。我以後機會多的是,但這是你的第一次,好好珍惜。”
房東的語氣頗為誠懇。
我的心中一時凌亂,真的有一位處女可以上了,還那麼美,簡直是天賜的良機,然而想到一旦事發被捕,協助殺人、侮辱屍體、強奸這麼多罪名可擔待不起。
“你怕什麼?做都做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身份,你又不是當地人,就算事發,你到時候早不知去哪了。屍體我都找荒郊野外埋了,他們發現不了,沒證據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哪怕被抓了,我供出你來也逃不了死刑,你放心大膽地玩,哥哥請客。你要不嫌棄,以後哥哥還能給你找別的妞。”
房東笑得一臉坦蕩。
我咬了咬牙,事已至此,沒有回頭之理,軟玉溫香在前,享受當下才是王道!
“多謝了。”
我也不再客氣,走過去端起顰兒半裸的嬌軀就往女生們的閨房里走。
“最好快點,半小時內能完事再好不過。”
進屋之前,房東跟上了這麼一句。
顰兒可真沉,不愧是1米7的大姑娘,大腿上還濕漉漉的,不過我心情好到幾乎要飄起來,並沒覺著手中多麼吃勁。
我把顰兒放在床上,打量著自己的戰利品,想到接下來自己可以在這具美體上為所欲為,感覺就像買彩票中了500萬大獎!
美眉一聲不響地靜候我的臨幸,宛若毫不在意的敞露著下身,大方而溫婉。
她可真漂亮,面頰泛著桃花,薄巧的嘴唇兩角微微帶旋兒,笑起來會美到讓人魂不守舍的。也不知何等幸運的男人,才能娶到這樣的尤物。不過這都不會再是問題,因為她的男人只有我,而可憐的顰兒永遠也成不了新娘。
身為足控,我的注意力馬上來到了美眉的腳上。
顰兒的雙腳懸在床沿以外,我蹲下來仔細端詳。方才房東驗處時我只顧著聞,沒怎麼來得及欣賞,現在才注意到顰兒的腳板頎長,腳趾頭勻稱有型,極具美感,腳掌還頗為紅潤。不同於玉瑤圓嘟嘟偏可愛風格的腳丫,也不是婊子豐滿厚實的成熟腳丫,顰兒的雙足風格是真正的性感奔放。
我瞅著顰兒美艷的足底,禁不住捏住她的秀足,指肚撫過她的腳掌,注意到女孩無意識地勾動一下腳板。
“她很怕癢?”
對啊,許多女孩子都很怕癢來著。
我心中大喜,惡作劇地用舌尖撫弄顰兒的腳底,口感頗為順滑柔和。舔來舔去,嘴里盡是咸味臭味,美眉只是偶爾動一下腳,效果並不明顯。
於是乎我改變戰術,以指尖一遍遍刮過美眉的足底,探尋著她的敏感嫩肉。當指甲滑過足弓,顰兒的腳掌上會浮起幾道肉褶;當手指在腳掌心打轉,美女的玉足會不由自主的弓起;而當指頭在腳板頂端的趾根部劃拉,美眉的腳掌會來回擺動,有時候還會夾住我的手指頭,連女孩的螓首都會不安地動彈,連帶著蹙起好看的眉頭,看來的確有夠癢。
不知道顰兒雙足經過誰的手?她的男友嗎?有沒有捧起來仔細端詳?撫摸一番?撓上幾下?女孩嫌棄地抽腳,或者怕癢地嬌笑,要麼是欲迎還拒地任由玩耍,如果男友還湊上去聞乃至舔起來,顰兒會不會還嬌羞地問一句“臭不臭?”
一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有些妒火中燒,就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落入過別人手中。我繼續賣力地撓著顰兒的腳掌,瞧著她難受的樣子,好像是在“懲罰”她把雙腳讓給男友玩過,又好像是要通過自己動手抹除上一個男人玩過她纖足的痕跡。
她的長輩會不會撓她腳心來開玩笑?她睡熟時會不會有弟弟妹妹來玩她的腳丫,搔她的癢癢?她的赤足有多少人見過?在海灘上放松,或者坐在草地休息,要麼是跳起熱帶舞蹈,腳掌會不會引來不少男人覬覦的視线?不過現在,這雙秀足只是我個人的玩物而已,甚至所有權不屬於她的主人,想到這里,愉快的征服感又一次回到了心中。
把美眉的腳丫“欺負”了一番之後,我離開床腳到了床邊,重新回到了顰兒的面龐,注意力聚焦回她的美貌。
顰兒烏黑的長發中間挑染出兩道亮紫色,在燈光下稍稍泛紅,不仔細觀瞧便注意不到。她的長發一直垂到胸前,燙的極輕的發梢飛揚,走起路來大概也是一翹一翹的。
美眉的桃頰不算白皙,依然鮮嫩可人,現在又因為奇癢蒙上了紅撲撲的色彩,令人不由得想起熱帶漿果。稍稍一碰,這芙蓉出水的面頰便會抖三抖。我捏起顰兒的面皮,臉上的桃色驟然褪去,小嘴巴不情願地嘟起,露出潔白的門齒與口腔內閃著光澤的嫩肉。
翻起女孩的眼皮,漂亮的大眼睛像抽風的人一樣上翻著,只能見到一半的瞳眸,丑兮兮地,又像嫌棄地翻白眼,不知顰兒自己照鏡子見到這副尊榮的話會作何感想?
我又一次玩心大起,捏著美眉的下巴打開她的牙關,女孩好似開懷大笑一樣咧開了嘴。借著透入的燈光,我看到她的舌頭羞答答地團在口腔底部。我的手指探入顰兒的口中,捏住舌尖扽到了牙關外,自己低下頭去把舌尖送入口中咬住,顰兒嬌嫩的唇瓣擠壓著我的嘴唇,格外有趣。
我品嘗著女孩小舌頭上的一切,一股清香加口水與酒精的味道,不知她有沒有和別人分享過?柔嫩而溫婉,與腳丫相比是截然不同的美好感受。我吸了半天,幾乎把顰兒舌尖上的味道攫取得精光。我張開嘴,美眉的舌尖馬上縮回口中,牙關閉合,嘴唇也封住了嘴巴,好個害羞的姑娘!
玩過了嘴,玩過了腳,下一步就要繼續深入了。我掀起了顰兒的羊毛衫,里面是一件掐腰的白襯衣,真是有趣的穿衣風格!許多人都很喜歡看女孩子貼身穿白襯衫,我也不例外,是因為制服誘惑麼?還是因為襯衫單薄的天性容易透出內衣與膚色?顰兒的這種著裝喜好的確獨特,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漂亮姑娘,許多男人都會為之傾心!如果顰兒能活下去,大概她的襯衫扮相又會在男性面前吸睛無數,這一扮相究竟是自我審美還是引誘需要?從她的處女膜來看,我更傾向於前者。
我趴在美眉身邊,解開她襯衫下面幾個扣子,亮出了顰兒精巧的肚臍與滑嫩的小腹,接著把襯衣和毛衣一起朝上卷起直到腋窩,於是乎上衣像桶子一樣包住了女孩的頭部,露出了她的最後一件衣物,也是最後一塊遮羞布——文胸。
那是一件樣式保守的純白色拋光奶罩,小心翼翼地兜住了顰兒的一雙柔軟,規規矩矩地束住了這一對可以引人犯罪的胸器,從這珍守程度來看我莫非是第二個甚至頭一個見到她乳房的男人?一想到這里,興奮感幾乎瞬間竄過全身,通體一陣舒暢!幾乎沒有多想,我就伸手到她背後解開了文胸的掛鈎,由於美眉雙臂仍套在衣服里,所以乳罩掛帶無法立刻脫離,但想掀起罩子已無阻礙。
不同於玉瑤美眉的小胸脯,顰兒的雙乳輪廓鼓鼓的,定睛一瞧甚是勾人。此時心跳飆到幾乎要跳出喉嚨,我就要真正占有這具美體了!這時候心中忽然萌生了一個怪異的想法,我想要向全世界宣告這個大美妞歸我了,她已經成為我的人,即將被我擁有,被我享用,被我恣意而為,沒人可以阻止,其他人只能羨慕地垂涎三尺,捶胸頓足,咬牙切齒!
實在不願等待的我揭開了顰兒的乳罩,一對鮮亮的乳房以嬌俏的姿態映入眼簾,圓潤而飽滿,柔嫩而挺拔,兩顆綠豆大小的乳頭玲瓏地在峰頂翹立,最理想的乳房形狀莫過於此,有著少女的傲然挺立,有具備了成熟的凹凸有致,簡直大開眼界!
“真好看。”
我由衷地贊嘆,一只手直接握住了顰兒的一只乳房,彈性十足,手感極佳。不過我倒是一度以為會抓到昏迷女人軟綿綿的一團,想不到會這般柔韌可人,枕戈待旦。莫非是顰兒被我連舔腳丫帶撓癢癢,勾起了反應不成?
抬頭瞧瞧她的主人,顰兒的面龐被卷在掀起的衣服里,雙手像投降似的向上伸起,看不出幾分反抗的意味,反倒像是要示弱討饒,懇求我手下留情,不過這時候女孩越是楚楚可憐,越是會刺激我的獸欲野性。
我趴在美眉身上,一邊不放開她的乳房,一邊突發奇想地將臉埋到了她的腋下。顰兒的腋窩潔白如羊奶,細嫩光滑,還有幾根細細的腋毛,一根根柔軟地倒伏著。女孩分泌出的雌激素在這個多汗不透風的部位隨著汗液蒸發出美好的味道,一股處女的幽香直入鼻腔,加上腋窩熱乎乎的軟毛弄得我臉頰直癢癢,直接挑起了我的蹂躪欲。
我順勢讓臉頰在美眉腋窩里使勁蹭了幾下,手中徑直揉搓起她的乳房。不過這一動手倒發現,顰兒的奶子似乎一瞬間漲大了不少,也更加硬挺。臉離開她的腋窩俯瞰,果然顰兒的奶頭色澤更加紅燼,聳立得愈發硬朗。
顰兒興奮了。
這個漂亮美眉被我勾引出了欲望。
我微笑著低下頭含住她的乳尖,勃起的奶頭不再幼小,不在軟嫩,而是硬邦邦如橡皮糖一般。蓓蕾在我的舌尖被盡情挑弄撩撥著,美妙的奶香縈繞不去。等到撒開嘴,女人可憐的豆粒已經漲大了兩三倍,在幾乎肉眼可見的情況下,猶如綻放的嫩芽一般膨脹擴張,顏色也出落地格外鮮艷魅惑。乳房同樣洋溢著青春的朝氣,出水聳立,含苞待放。
就這樣,在我的挑逗之下,顰兒的胸器漸漸出落地蓄勢待發。女人勃起的乳房好似一面豎起的戰旗,斗志昂揚地挑釁,等待男人開始進攻。一直以爽朗天真、潔身自好的面目示人的顰兒,此刻居然有了幾分淫蕩的神色。
我定了定神,稍稍閉上眼感謝上蒼賜予,讓我可以成為顰兒的最後一個男人,可以將這可愛的大美人吃干抹淨。此時此刻,小弟弟把褲襠弄得濕答答的,不知在實戰之前已經丟人地吐了多少奶,在衣褲間撐旗杆頂的著實難受,但我還是打算依照順序玩過了再上馬。
睜開眼後,我稍稍後退,趴在了顰兒的兩腿之間,終於進行到了賞玩的最後一步,將屬於女人的神秘盡收眼底。
進入視线中央的是一團濃黑的毛,中間便是那個通向世外桃源的美好洞穴,肉穴的對面便是作為男人夢想究極征服的一切。顰兒恥丘中央的那條縫還算規整,微微閉合著,只留下一线天。淡褐色的唇瓣盡管不算美觀,卻由於性喚起而脹起了幾分,唇瓣亮晶晶泛著光,比起婊子皺皺巴巴的相同部位養眼得多,如果顰兒真的沒有性經驗,那麼也許這是褲子蹭到磨損的。
我的手指稍稍夾開顰兒的肉瓣,指尖黏糊糊的,看來顰兒下面已經分泌了不少液體,果然胸部勃起,連帶著下體也做好了迎客准備。洞口里面的內陰唇在燈光下粉亮粉亮的,柔嫩到有些“剔透”之感。根據看過的黃色圖片提供的知識,肉縫上端的小肉疙瘩應該就是陰蒂。我又分開這層肉瓣,里面黑洞洞的,燈光是照不到了,但隱約可見嫩穴深處星星點點的反光,不知是來自肉壁,是分泌的體液,還是傳說中的處女膜?
戲謔地手指撥弄一下羞穴口的陰蒂,沒想到小東西立刻就有了反應,像吸水的海綿似的膨大了幾分,外觀也更加光滑鮮亮。我來了興致,手指彈弄起這個有趣的肉粒,撥拉了幾下,陰蒂就變得硬邦邦的,而洞穴口好像也淌出些許液體。
抬頭望望,顰兒的奶子似乎又興致勃勃地漲大了幾分。
“嘿嘿。”
我再次燃起了施虐傾向,直接親上了顰兒濕潤的兩腿之間,嘴巴攫住了肉粒輕輕吮吸,咸咸的,還挺熱乎,後來含住了舔舐,小東西跟著舌尖的撫弄兜圈子,好像在躲避我的魔舌,之後我干脆咬住了顰兒的豆粒,溫柔地施加力道,感受著齒間的彈性,口感有點像顰兒勃起的奶頭。由於位置貼近尿道,鼻間難免回蕩幾許騷氣,但女性激素的氣息又增添了幾分馥郁,像美妙的腳味一樣令我怎麼聞都聞不夠,更何況又是來自一個這樣美麗的女子!
舔了一會兒,我感覺流出的水更多了,洞口處的熱氣也更加濃烈。我冒出一個念頭,覺得顰兒應該感謝我,大多數男人見到這樣一個半裸的睡美人都會立刻撲上去猛干,而我還特地費了一番功夫做前戲,挑逗她的身體,讓女人可以性欲勃發滿懷期待地接納我。
不知這樣玩了多久,顰兒的嫩穴突然“噗”地一下擠出一股熱流,帶著腥味,透明的黏液猝不及防地噴了我滿嘴。
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麼?在日本A片里見識過類似的情況,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就遇到了!
我抹著嘴離開她的下體,發覺顰兒的乳房好像變小了點。我以為女性射精之前會夾緊大腿,卻忘記這個女人是昏迷的了。我本想咽下這來之不易的體液,卻感覺口中腥咸一陣惡心,拿過桌邊女孩的茶杯吐在了里面。
她兩頰紅紅的,依舊乖巧地躺著不動,肚皮均勻地起伏,愛液還從羞穴里汩汩淌出,連兩腿之間的床單都濕了一大片。尤其是顰兒兩腿間花蕊一般的洞口一翕一張,就像鋪好了紅地毯誠邀我的男性進洞,看得我簡直滿臉發燙性欲暴漲。
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褪下了褲子,早已挺槍肅立的小弟弟“嘣”地一下跳了出來,急吼吼地帶著尖端的幾分粘液亮出了身形。
顰兒真的太棒了。
她為我鼓脹的蓓蕾,為我緋紅的芙頰,還有為我保留的處女膜,都令我狂喜不已。她感受到了我的溫柔,於是知恩圖報,不僅20年來小心保留著青春的美好,還把自己的女性精華都大方地奉獻給了我。既然如此,我不能辜負人家姑娘的一番好意!
“享受我們共同的第一次吧,寶貝顰兒,我是你的主,你的王,你的男人。”
我如此宣言,好似神聖的儀式。而實際的場景是,顰兒光著身子下體一塌糊塗,我正半趴在她身上,胯下一根大家伙露在外面晃來晃去,與儀式感壓根格格不入。
我把自己的小弟弟頂在顰兒的洞口,小心地往里推進,不想弄傷了自己。遇到處女膜之後我稍稍停頓,定了定神,挺身一刺,“噗”地就攻破了女孩的貞操防线。我注意到顰兒只是微微一顫,眉頭都沒皺一下。我沒想到突破處女膜如此容易,並沒什麼疼痛,只是感覺槍頭一緊,接下來就一切如常。大概顰兒的處女膜是那種自帶洞洞的,所以穿刺不困難,她也不太疼痛。
我後面的推進暢通無阻,由於顰兒愛液的充分潤滑,小弟弟接下來繼續滑溜溜往里鑽,根本不費勁。
顰兒的確待我不薄,用自己積攢的精華給我的小弟弟鋪好了路,我只需舒舒服服的動身即可。小弟弟在肉壁的包夾下一路送入姑娘的花徑,直到整根沒入一捅到底。“探路”結束後我大致搞明白了里面的深淺寬窄,心中有數之後抽身退出,放下謹慎探索的心態,我終於開始享受起這一切,享受起上帝賜予的究極快樂——男女交合。
小弟弟在女人的下體奮力地耕耘,爽滑的觸感從小和尚迅速反射到下腹部,繼而如同柴火似的點燃了快感的火焰。隨著“火焰”溫度的飆升,強烈的愉悅感也像飄舞的火苗在體內流竄,燒灼地五髒六腑都輕飄飄的,穿透了肌肉骨骼直達體表,毛孔也一片片舒服地張開。有時感覺自己的表皮都酥軟起來,在體內的炙烤下不住發熱,外界暖氣帶來的熱量相比之下居然還略帶寒意。
我像怒濤一樣衝擊著女人的體腔,而顰兒的羞穴里仿佛深藏魔力四射的無底洞,誘使我的小弟弟一次次深入衝撞,全力尋覓這花洞的盡頭,試圖在那里找到一個更美妙更寬廣的伊甸園。而顰兒赤裸的嬌軀在我的攻擊下花枝搖曳抖動不止,胴體一次次向上拱起又立即回落,背脊還沒回到床上,就在下一次衝撞中再次起身。顰兒如同我掀起的巨浪中的小舟,在浪尖上飄搖,每次被浪涌拋起,都會在落回浪谷之前遇到下一波浪頭,次次都落不回水面,只能在驚濤駭浪中隨波逐流,在顛簸搖擺中聽天由命。而每次深入她的體內,都會體會到肉壁那濕滑滾燙的愛撫。
這就是女人才能帶來的享受嗎?難怪那麼多男人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一張艷麗動人的臉龐加上體內抽送的柔嫩摩擦,這豈不就是男人的天堂?如果加上女人半是恭維半是爽快的嬌吟,一切就完美了!
繼而,我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這不過是一次迷奸,不是顰兒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妙性愛,雖說降服了她的人,卻遠遠沒有馴服她的心。她平日里對我的好感至多是出於禮貌,而非愛慕。我多麼想聽到她念叨我的名字,傾訴滿腔愛意,但這一切純屬臆想,畢竟這場歡愛並非源於美人本意。如果她醒來,只會把我看作卑劣的強奸犯,而非床笫之歡的理想男伴,心中只會翻滾恐懼、悲傷與憤怒,絕不會是自願前提下被占便宜後的竊喜。
想到這里,我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惱怒,加緊了下體的衝擊,潛意識中在報復這個女人對我的輕視與怠慢。
顰兒的奶子也隨著身體的律動上下翻滾,而偶爾停歇的瞬間我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連她的乳暈都勃起了,托著奶頭一起聳立在乳尖之上。這具胴體簡直在竭盡一切滿足我的需索!觸感,氣味,視覺,聲音...這是在享受一場全方位的盛宴。
‘不論你喜不喜歡我,至少你的身體是真的喜歡,對麼?’
也許相比於生理上的愉悅,心理上的滿足才是真正的享受。我在床上征服了一個百里挑一的大美女,要了她的第一次,不管她是否願意,我玩遍了她的全身,從嘴巴到腳丫。如果顰兒不手淫,那麼我享受到的就是她的“處女精”,想到這一點,我心中的暴爽感再次襲來。只覺胸口的激爽在玩命地翻滾衝撞,好像就要破體而出,整個胸腔幾乎都要爆炸開來,簡直棒極了!!!
我大力地衝撞床上的美體,身下的木床嘎吱嘎吱代替女孩發出了呻吟,活像在討饒。即便她對我大概並無感覺,但她的身體此刻已經徹底屈服。
處男之身,哪里經受得起雙重刺激,我著實忍耐不住,很快就繳了槍。隨著下體的一陣痙攣,我俯身貼住了顰兒,下身緊緊契合住她的洞口,嚴絲合縫,將生命的種子一滴不漏地送進了她的花穴深處。
“呼...呼...呼...”
我從顰兒的乳房上抬起臉來,發現妹子雖說躺著沒動,卻也渾身是汗,看來我忙活的時候姑娘也沒歇著。我捏了捏她的小鼻尖——那上面也是一層薄汗。
“真舒服,哈哈,這麼大閨女沒白長,會伺候人。”
我如是感嘆。似乎隨著意識中面對女孩並不愛我的現實,對顰兒的憐愛隨著精液一起排出了體外,內心深處越來越傾向於把她當做一個東西而非一個女人。畢竟取悅我的只是這具身體,而不是這個人。她沒有發自內心迎合我討好我,她唯一做到的,就是迫不得已的出讓身體,對我好的不是她,而是老天賞賜的嬌艷肉體。清楚這一點之後,心中著實不再剩下什麼憐香惜玉。
我再次審視顰兒的玉體,光滑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細汗,燈光輝映下鍍上了一層明亮的色彩。她是如此美好,而我不打算再因尊重而有所保留,而是打算全身心去占有這種美好。機會難得稍縱即逝,我必須爭分奪秒利用這堆美肉,制造屬於自己的珍貴回憶。
“行,現在該用你屁股了。”
我說著把無知覺的女孩翻了個身,提起胯部來擺出一個跪姿,顰兒雙腿蜷彎高高撅起屁股,肩膀架在床上,形成一座线條優美的山。
就這樣,顰兒大美女好像打算向到場來賓炫耀自己的美臀似的,翹起了屁股。她布丁似的屁股蛋涼粉一般,一碰還顫顫巍巍,格外純美。臀瓣之間色澤稍深的肛門部位無疑最引人注目。我探進去一個手指,發現顰兒的直腸里暖烘烘的,難怪有一種測量體溫的方法是把體溫計插進肛門。
而與此同時,也能感覺到直腸里頭也相當狹窄,不僅干燥,還皺巴巴的。我用手指攪拌了一氣,指頭上還沾了些我不願細想的物質,卻沒能擴大這條孔穴。
這可如何是好?我這根家伙個頭可不小,塞進手指都有點費勁的空間,怎麼能容得下這門大炮?委實是想在入侵過一個美麗處女的陰道之後,再開發開發她的私密後庭,因此我開動腦筋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搜尋解決辦法。把顰兒的大屁股往開來掰?用胡蘿卜之類的東西捅捅這個洞口?撫摸顰兒的身體讓她放松下來從而松弛直腸?...
我的視线在房間里梭巡有用的工具,直到發現那個盛放女兒精華的杯子。
拿過杯子來,我一只手托起顰兒的恥丘把她的屁股往高抬,另一只手傾斜杯子倒出處女精。透明的粘稠液體帶著一溜銀光澆在姑娘的屁股上,准確落在了肛暈位置,而形似漏斗的肛門外緣高內心低,因此精液順暢地沿著洞口流了進去。末了,我放下杯子以指肚捻了捻漏在顰兒屁眼外面的黏液,沿著肛門的洞沿均勻塗抹開來。
顰兒傾瀉出的一泡處女精就這樣“自產自銷”,又回到了主人體內,在我的幫助下潤滑了自己的另一處孔穴,無奈地等候自己的王隨時臨幸。
“來吧,愛妃,享受了前面的第一次,現在賞給你後庭的第一次。”
我握住自己的那話兒,跪著掰開顰兒的屁眼送了上去。小家伙在洞口處探頭探腦,一點點往里戳,撐開了門庭後“卟”地一下就進入了直腸,好像過了一個坎,我都險些嚇了一跳。
於是我在“寵妃”的直腸中繼續推進,盡管有了津液的潤澤,但直腸還是有夠緊致,肉壁也談不上光滑,影響了我的進展。這時顰兒的肚子一陣咕嚕作響,我感覺到龜頭前方阻力驟增,應該是顰兒放出了一個屁,被我的小弟弟堵在了直腸里頭。
等推進到了一半,忽然間周圍輕松了起來,我一鼓作氣直搗黃龍,小弟弟在包夾下基本可以來去自如了。我當然不願放過這個機會,攢足力氣地在顰兒的肛門里盡情地抽插。說到底,直腸也要緊過陰道,更何況直腸上更多的褶壁也一圈圈地掠過亂竄的小弟弟,在它最敏感的莖環部位套弄刮擦。推進時蘑菇形的龜頭邊緣被摩擦地直發癢,而退出時蘑菇“傘蓋”下的顆粒又會被肉褶溫熱地撫過,龜頭即使是衝過一圈這樣的肉褶也爽得要緊,更何況是一次衝過多圈,還是有進有出,頻率又能被自己控制,可快可慢。
越是到後來,舒服的感覺潮涌奔流四處衝撞,越是停不下來,越是渴望舒爽加倍,渴望快感可以更上一層樓,又害怕快樂止步於此或者就此消失,從而催動自己拼命加速抽送。原來結果從來都不重要,屬於男歡女愛全部的美妙都融化在了過程之中。
我像交媾的狗似的趴在顰兒後面,頂她的屁股直頂得“啪啪”作響。我仰起頭來,甚至爽到都沒注意到自己口水從唇邊淌下,仿佛除了下面那根東西與相接的女體,一切都不存在了,自己的精神已經脫離了形體,飄蕩在浩渺的天際。
“啊”
下身一陣抽搐,最後“碰”地貼住顰兒的屁股,陰囊一抽一抽,將一股濃精順著“生命通道”灌入了女孩容納穢物的通道,將數以億計的生命注入了這條即將消逝的生命體內。
末了,我從顰兒體腔內退出,雖說肉棒已經縮小,但依然被直腸夾得緊緊的,直到徹底拔出,悶在里頭的屁嘶地竄如空氣,聽上去恰好“如一根鋼絲拋入天際”。
我推了撅屁股的顰兒一把,女孩屁股一斜,精光的身子歪倒在一邊,大腿根夾著的下體和肛門都逸出了剛剛入侵不久的乳白色液體。這象征著我的個人印記,令我想起了蠻荒時代的奴隸主在奴隸身上燙下屬於主人的烙印,而顰兒肉穴里的精液,就是我個人所屬的標識!
心中大爽的我喘著粗氣,打量著美麗的女孩,驟然間發現一個事實,顰兒的肚皮已經靜如秋湖,不再起伏了!
死了?
我心中冒出這個念頭後趕忙扒開顰兒的眼皮,果然,漂亮瞳眸的瞳孔放大,直勾勾瞪著眼前某個虛空之處,她確鑿無疑已經死去。
“...我操。”
我呆呆地瞅著眼前的光屁股女屍,半晌吐出了這麼一句。
‘被我操死了?’
盡管知道顰兒擺脫不了死亡的命運,但想不到會在這時候香消玉殞,會在我的老二在她直腸里進出時死去。難道是昏迷之中也感受到這種屈辱才咽了氣麼?
我沒有想象中的惋惜,憤怒,而是比較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有點心煩意亂,畢竟自己操死了一個姑娘這感覺有點怪。
‘反正她也要死,死在我的胯下她並不虧啊,她是處女我是處男,我們分享了彼此的第一次...’
我也許沒意識到自己可以無血無淚到這個地步,漠然地看待一條美麗的生命在自己胯下消失。我似乎進入了一種“超然”的狀態,平淡地看待身邊的一切,唯一在意的只有盡情地一逞獸欲。
我拍了拍顰兒的屁股起身離開,打算轉換個心情,偷窺一下房東在做什麼。可以肯定,他比我更會找樂子。瞧瞧他是怎麼玩玉瑤的,也方便我學來開發顰兒屍體的玩法。
悄悄打開門,不出意料聽到屋外一陣喘息與肉體衝撞聲,好像還有電視傳來的雜音,但不像電視節目。空氣中還回蕩著酒味,比剛才還濃。
我好奇地走了出去,發現房東坐在床上猛干玉瑤,一人一屍相對而坐:玉瑤幾乎是坐在男人的懷里,雙腿從房東腰間朝後伸出,一對腳丫子跟著胴體的律動搖擺著;房東摟抱著女孩的腰肢,下身交合,玉瑤的上半身夸張地向後仰去,頭顱朝下吊著在男人肉棒的驅動下一通亂點,披散的長發搖曳顫抖,就給房東露出個下巴,讓出了面前的電視屏幕。
我這才看清房東好像是在播放錄像帶,而且還是粗糙的手持式錄影,很不專業,背景雜音不小,拍攝者渾濁的喘息聲格外刺耳。鏡頭顯現的環境分明也是這間屋子。鏡頭的中心是床上的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無知無覺四仰八叉地躺著,還穿著迷彩服!不是民工的那種土綠色,而是褐色的新式03斑點迷彩,這是個女軍人!大概就是房東不久前提到過的那個。
明白了,房東是在播放自己以前親手錄下的春宮視頻給自己助興。
女軍人光著倆腳丫子,攝影機被放在她腳下,女人的一對大腳掌幾乎填滿了鏡頭,來了個屈辱的大特寫,腳掌中央有點發黃的繭子也清晰可見。房東騰出手來在女兵的腳底上一劃拉,可憐的女兵馬上一勾腳趾頭,還挺敏感!
而後聽到擦碰攝像機和使勁抽鼻子的聲音,接下來是房東的自言自語:
“嗯,好臭好臭,哈哈!真爽!我忘了你叫什麼來著了,以後就叫你‘甄爽’吧!”
又是一陣狂吸氣,看來那雙腳的味道的確醉人。
接著房東繼續“表演”,雙手握住女兵的腳板像玩兩個沙錘似的往一起撞,兩只腳掌撞得“拍拍”直響,女兵無可奈何地在房東操縱下繼續“演出”沒有一點反抗。隨後房東放開一雙腳掌,手指像彈琴似的隨機按倒女孩的腳趾頭,一松手趾頭立刻彈起恢復原狀,似乎還挺配合凶手的節奏。房東的手指又刮過女兵腳趾肚與腳板之間的纖細趾根,搞得女戰士的足部又是一番“悸動”。再後來更過分了,他竟然掏出自己的老二,往女兵腳底上戳,還捏著龜頭劃過腳掌,在女孩腳底留下一溜透明的粘液线。
這是個曾經那麼威武的女兵麼?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樣子分明就是個玩具啊!
房東的注意力絕不只在腳上,他把攝影機架高在一個固定角度俯拍床上可憐的美人,接著開始扒去女兵其余的衣服。他解開軍服上衣,把女人里面的軍用背心朝上一掀,一對結實的奶子馬上袒呈眼前,微微晃悠著,外形堅挺而沒有軟綿綿攤開。
“哈哈,不愧是女軍人,性欲就是旺盛,這就勃起了。”
視頻里房東感嘆著把一張照片伸到鏡頭前晃了晃,上面是這個女軍人舉著95式自動步槍英氣逼人的戎裝照,那美麗而英氣的模樣令我忍不住看了又看。照片一拿開,鏡頭前的卻是一個沒羞沒臊掀起上衣的半裸女人,長長睫毛的雙眼緊閉著,微張的嘴巴里一對潔白的門牙像小白兔一樣楚楚可憐。似乎床上躺著的不是一個身穿迷彩服又英勇善戰的女軍人,而是一個套著蓬蓬裙纖柔羸弱的小公主。
我真想趕緊拿到04年閱兵的視頻,瞧瞧從里面能否找出這個美女的英姿。在兩相對比之下,隔著鏡頭我都能體會到那種征服的暴爽!
“好看吧?這個‘甄爽’可是我的寶貝,她的衣服,靴子,還有襪子我現在還留著呢,時不時給我新弄到的娘們套上拍個照,哈哈!”
床上猛干玉瑤的房東冷不丁開了口,在他身後的我嚇了一跳。
等房東轉過臉來,我卻發現這家伙滿臉通紅,不像是單純的興奮,倒像是酒喝太多。
“自己打開櫃子去看,在里面呢。”
他雙手摟著玉瑤的屍身騰不出來,一點下巴示意衣櫃的位置。
我興奮地打開了衣櫃門,震驚地發現衣櫃上層掛滿了女人的衣服,下層則盡是女人的鞋子,不少鞋子里還塞著穿過的髒襪子。
“我這麼多年的收藏,厲害吧?”
房東胯下的動作一直沒停,不知為什麼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了。我總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勁,他好像說過自己心髒不太好來著?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逝,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衣服上。
衣架掛著各種各樣的女裝,除了常見的衣物,我還驚訝地發現了旗袍、比基尼、婚紗、情趣內衣一類有點奇葩的服裝。
“你給屍體換裝拍照?”
我拾起下層的一雙黑色系帶軍靴聞了聞,還臭烘烘的,似乎從主人腳上脫下來時間不長。
“對,就像影樓,我這屋子就是攝影棚,厲害吧?要我給攝影棚起名的話,就叫‘屍生之戀’”
房東一邊繼續干一邊回答。
“她死了?”
聽到房東這句話我不禁一個冷顫。
“藥效時間差不多到了。不會是以為你給她操死了吧?你沒這麼厲害,哈哈...”
房東見我神色一滯,就猜出了原委。
“你小子可占了大便宜了,一個處女給了你,還那麼美,最後死在你手底下,一切都給你了,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他說得出離興奮,就像撈到便宜的是他自己一樣。
“哥哥我夠意思吧?你還不回報一把?拿上那個照相機,一會兒等我要射了給我來一張!”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房東和我講話到現在依然沒射,還在玉瑤的下體反復耕耘,這是有多強的耐力啊!絕不僅僅是偉哥的功效。我似乎多少明白一點他為什麼要干死人了,如果是和活人做,估計女人都高潮到昏過去好幾次了他還沒射呢。
不過房事不該十分私密麼,他不僅不介意我的偷窺,還要我給照相,這都什麼情況?不過滿足了窺淫癖的本人並不推辭,而是直接照做。
“你真夠牛逼的,婊子嘴里逼里屁股里都射了,每個洞還不止一次吧?現在還能精力旺盛地干她。”
見我端起相機,房東的衝撞更凶猛了,又是一輪衝擊之後,這家伙的動作停止了,渾身哆嗦地仰起頭來進入了最後階段。
“我這把年紀了,又不是小伙子,靠吃藥唄!”
他以下巴示意床頭櫃,那里倒著一瓶偉哥,桌上還撒了幾個藥粒。
在取景器中我見到房東顫抖著把玉瑤的雙腿從身後夠出來,拉到自己胸前立起後使勁夾緊女孩的玉體,就像要把玉瑤的上半身生生平壓到她大腿上似的,如果她還活著,肯定會疼死了。可憐的玉瑤雙腳高高翹起,光著的身子被緊緊夾住,下身里還埋著凶手暴漲的男根,向這個罪犯貢獻著自己的色相與體腔——
“喀嚓,喀嚓”
我連按快門,拍下了房東射精前後的照片。
“哦,哦,好爽,爽死了!從來沒這麼爽過!”
房東抽出自己縮小了的那話兒,把玉瑤的屍身推到了一邊,饒有興致地摸著女孩的臉。玉瑤還是那副雙眼睜開的模樣,瞅著眼前的房東,像在埋怨房東殺害了自己,又像是用寧死不屈的模樣示威。
“至於麼?她比你那些女人都漂亮?還是下面比她們都緊?”
我不以為然地瀏覽起方才拍攝的照片。
“沒有,怎麼會呢,就她?我是第一次遇到做愛有人拍照所以高興!我以前做愛都擺一面鏡子,特別愛看自己做愛,感覺就像一個外人在注視,只要感到有人欣賞就格外興奮!哈哈!所以真得謝謝你啊,這是前所未有的爽!”
我聽得十分無語,對這種變態的性癖好感到難以理解,手中翻閱照片時不慎從最後一張翻到了第一張,看到還是這張大床上,躺了一個挺漂亮的少婦,光著腳,大概30多歲,閉著眼不知死活。
“怎麼?看到原房東了?”
房東察覺到了我神色有異,於是推測出了我看到的內容。
“原房東?”
我詫異地繼續瀏覽,接下來是少婦的腳底大特寫,之後女人就光溜溜了,裸身被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羞辱姿勢,基本就是在賣弄風騷展現性器官。各種屁股、陰部、肛門的大特寫,看得出里面還殘留著男人的津液。不得不說在少婦的成熟風韻之下,的確非常耐看。
“我一開始來就租住的她的房子。後來混熟了,她告訴我說她不是本地人,在老家結過婚,因為沒有生育能力被丈夫家暴,後來離婚了,那邊民風保守,離了婚連自己家人都排斥她,最後她拿著積蓄出走,到了這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買了處二手房租房為生。”
房東又抓了一把偉哥捂在嘴里,接著擼起自己的小弟弟,准備繼續開搞了。我雖然沒吃過,但是這東西能成把的吃麼?我看房東喝得不少屋里一股酒味,十分懷疑他是不是神志不清搞錯了藥量?
那玩意硬起來之後好像還不夠來勁,他干脆揪著玉瑤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擺在自己兩腿之間,直接將自己的肉棒塞進女孩的嘴巴,用玉瑤的口腔來做前戲。
“後來呢?”
我繼續翻照片,發現後面少婦像個芭比娃娃似的開始換裝了,躺在床上不斷更換各種衣服。
“我和她處著處著就上了床,我從小性欲旺盛,又是第一次,興奮過度,在床上沒忍住最後把她給操死了。一開始都沒發現繼續操,都射完了見她沒動靜才知道早就沒氣了。我當時慌了,開始考慮應該報警還是找醫生,之後反應過來她一個人沒依靠,死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反而我剛才操她屍體的時候感覺還挺舒服,就又做了一次,發現還真他媽爽,主要是心里感覺不一樣,最後就喜歡上操屍體了!”
房東把弄著玉瑤的螓首,讓她吞吐著自己的小弟弟,不一會兒就感覺玉瑤的嘴巴被撐大了。
“我當時就想拍照留念,還特意給她穿好衣服,拍著拍著脫光了,覺得不夠爽,又拿出她的衣服,喜歡的都給換上,我可真會玩花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房東繼續鼓吹,臉色卻逐步過渡到深紅了。
“你可真桃花運!只可惜桃花們都紅顏薄命!”
我繼續翻著照片,後面又出現了別的女孩子,也是一開始光腳躺床上,後來脫光光成了白條豬,各種擺淫蕩姿勢。有時候還一次出現兩名女孩子,被房東擺出69式那樣相對側躺互相聞腳的滑稽姿勢,大概那時候她們只是昏迷尚未死去,我清楚地看到一個女孩子被迫抱著閨蜜的腳丫,閉著眼鎖起了眉頭,似乎對面的漂亮妹子腳丫上的氣味不敢恭維。
而隨著受害者人數的增加,里面換裝的花樣也越來越多,出現了薄紗情趣內衣,也出現了牛仔裝,還有婚紗和旗袍!不過一般受害者換裝時都赤著雙腳,與衣著形成一種有趣的反差美感。只有牛仔裝有幾次受害者也穿上了牛仔靴,另類的美好形象看得屏幕外的我都性欲勃發。
翻看照片時我發現,女孩子紋身的似乎還真不少,里面出現了好幾個,看到之前我幾乎無法想象,似乎自己的思想觀念還是落後時代太久了。
終於出現了那個女軍人,先是軍裝照,赤身照,然後被換上了婚紗。月牙白的蕾絲裝飾聖潔美好,蓬松繁復的裙擺下伸出兩只光腳丫,好像還被房東特地塗上了紅色趾甲油。她美得我心都醉了,真希望自己可以成為她的新郎。
這個兵姐姐肯定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穿上婚紗吧,和心愛的人步入婚姻殿堂,絕不可能想到自己會是在昏迷狀態被凶徒剝光衣服後,裸著身子被套上一身婚紗,像露腳癖似的光著倆腳丫子讓人隨意拍照,活像一只大玩具。甚至有好幾張照片里婚紗的下擺被掀起來直接露出陰部,反倒是上身被蓬蓬的裙擺遮住,淫蕩地的在婚紗下露出剛被干過的下體讓人照,而且照相機還就是擺在床上正對著陰部猛拍,簡直羞辱極了。再往後的照片上婚紗變得凌亂,我估計房東拍照到此按捺不住,直接爬上婚紗把裙擺蓋住頭的“新娘子”給操了一頓。
再接下來女軍人換上了旗袍,房東把她一只手的手指塞進了小嘴巴,居然將另一只手插進了旗袍下裸露的肉穴,雙腿呈M型大開著,炫著一雙大腳掌,鏡頭對著女人的下體就這樣拍出了一系列淫婦自摸照!後來房東更是變本加厲,一個掃帚把從下面插進了躺著的女人的陰部,看上去簡直變態極了。
“好了,我上馬了。”
沒想到房東這麼快就好了,他把玉瑤翻了個身弄成側躺的姿勢,從後面抱住姑娘把自己那話兒從人家玉門處送上去,接著就“運動”了起來。
“嘿,你還成麼,量力而行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我注意到這家伙臉色更不對勁了,就像害了病。
“沒事,有點興奮罷了!能有人看我干女屍,真爽!”
房東的回話還是那麼脫线,我干脆繼續翻照片,等著他開口要我拍照。
兵姐姐又被脫光,然後光著身子擺出無數富有想象力的姿勢,有的美艷,有的羞恥,有的奇葩。我不得不佩服房東的想象力,後來他居然拿女兵的胴體玩起了女體盛!估計那時候兵姐姐已經死去了,房東點燃蠟燭把蠟油滴在她身上,把蠟燭底黏上去豎起來,之後在屍身上擺上各種食品,肚臍上擺了個草莓,陰部塞了個香蕉進去,外露的一半乍一看有點像男人的陽具,顯得格外邪惡。兵姐姐連腳丫子上都塗滿了奶油...
“這個當兵的小姐姐後來哪去了?”
我忍不住問道。
“和平時的一樣,玩夠之後扛出去埋了。”
房東邊干邊回答。
這一組照片結束後,沒想到下一個出現的是我租房第二天退房的美眉,以為她走了,沒想到也遭此毒手。一具小巧的玉體,照例赤著腳呈現在鏡頭前,倆小腳丫子玲瓏剔透,翻了幾張照片,那腳掌上就出現了幾綹亮晶晶的黏液。
“看見你那個妞了?這小娘們有一次睡在了客廳沙發上,我湊上去聞腳丫,發現一點味道都沒有,太沒意思,就一直沒動她,直到她非要走才把她給辦了。我抱著她腳丫子搓想讓她出汗,結果折騰了半天去聞,就一點點酸味,一點都不好玩,和洗淨了的豬蹄子似的,而且她他媽還不怕癢!最後來了個足交總算沒浪費了。”
房東再次在百忙之余有點口齒不清地發了話,我總覺得他對我的興趣比對胯下的娘們還大,因為一般人肯定不願意性愛過程中被人打擾,他卻是恰好相反。
“噗嗤噗嗤...”
就這樣,在男女下體的交合聲中,床下是一具赤著雙足的皮裝女屍,隔壁屋床上躺著一個光著屁股的美麗少女,而我在一對交歡的赤裸男女身邊翻看相機中的照片,這一超現實的場景多年後想起來只怕也詭異至極。
小妹子被剝光後擺姿勢拍了一番,房東不知是惡趣味還是挾私報復女孩的腳丫不好玩,給美眉擺出跪姿撅起屁股,給肛門好多特寫,又拿筷子插進去拍了許多張,直到玉體被推歪在床上,筷子還在肛門里沒拔出來。這姑娘可能學過舞蹈,雙腿能被分開一字馬,房東又給她的陰部插入了按摩棒,我發現這家伙好像很喜歡給漂亮女人胯下塞個又粗又大的東西...
之後房東給她換上了兵姐姐留下的迷彩服。但是那個被房東起了“甄爽”這一諢名的女兵身高1米7多,這位退房少女也就1米6出頭,迷彩服穿上後根本伸不展,皺皺巴巴團在身上格外滑稽。房東還給躺著的她戴上了軍便帽,打造出一副午間脫了靴襪酣睡的女兵造型,接下來又被房東擺了好幾個睡姿,特別生動有趣。我懷疑房東其實是個攝影師或者做過攝影師,在女人穿著衣服時他給擺出的POSE普遍很贊。
“咕咚”
忽然一聲沉悶的倒地,我抬頭望去,房東居然扔開玉瑤摔到了床下,蜷縮著捂住心口直喘,發出漱口一樣“嗬嗬”的喘息聲,就像一口水堵住了嗓子眼似的,好像吸不進氣了。
我就說這家伙剛才臉色不對勁!絕對是當時就出問題了,只是他沒當回事!現在可好!
我趕忙放下照相機疾奔過去,他雙眼圓瞪,抽搐不止,病情似乎相當危重。我趕忙起身回屋拿起手機要打120,撥下前兩個鍵的時候,動作卻頓住了,沒有按下最後一個鍵。
因為我注意到了床上側躺的顰兒屁眼里淌出的精液濡濕了床單。
如果醫護人員來了,我該怎麼解釋這一屋子女屍?即使我把女屍趕緊藏起來,只要醫護人員來過,就保不齊什麼地方出了紕漏引來大麻煩。我能冒這個險嗎?
我腦袋里一團亂麻,走出房間卻發現房東已經沒了動靜,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偶爾抽搐一下,似乎已經休克。我立刻蹲到他身邊推了推,確認這家伙的意識早已遠去。
‘如果他就這樣死掉,是不是更好?’
我腦海里驟然冒出了這麼個念頭。
假使他死在這里,我留下一屋子被性侵過的女屍一走了之,以後基本也不可能追查到我頭上來了,畢竟凶手就和他的受害者躺一起呢。退一萬步說,我畢竟撞破了他的好事,保不齊他還是有意殺我滅口,不救他也是為了我自己的安全。
這到底是不是個好主意?
我的內心好像還在掙扎,但手中已經不由自主地刪掉了按下的電話號碼,好像身體早已打定了決心,要坐視房東死掉。
看來現在屋子里只剩下我一個活人了。
對此,我內心居然波瀾不驚,沒有多少觸動。是因為我當幫凶協助房東殺了一個人?還是因為我玩過了房東的受害者?內心的道德感居然這麼短時間就蕩然無存,看來社會灌輸給我的道德意識,我從內心深處並不認同?
這一晚上經歷過這些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個潛在的凶犯,能漠視生命到如此地步。見到凶殺受害者的屍體沒有多少恐懼,反而半推半就中興趣盎然地玩了起來;對於房東謀殺無辜女孩的行為熟視無睹反而等著坐享其成,又協助房東直接殺害了一個女孩子,半途中還玩起了人家的腳;接下來玩弄性侵了昏迷中的女孩子,還玩得不亦樂乎;最後又坐視房東死於心髒病...其中任何一種行為都可怕到喪失人性,我卻不以為然。
反正都這樣了,還能後悔麼?
瞧了瞧晃著個屌死在地上的房東,我的視线偶然掃過床頭櫃上的偉哥,忽然意識到他可能是因為在我的注視下和女屍做愛過於興奮,偉哥吃得太多射了又射,最後把自己給玩死了,純屬報應。畢竟每年吃偉哥吃死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這毫不奇怪。但因為和女屍做愛吃偉哥吃死的,也許全世界就他一個。
我重新調整心態之後審視屋內,這里共用三女一男四具屍體,如果現在丟下這一切卷鋪蓋走人,那麼自然是最安全穩妥的選擇。
然而,顰兒陰道和肛門里面有我的精液,想清理干淨只怕絕非易事。
再說我就算給婊子洗了腳,只怕法醫驗屍時還是會從她腳丫子的上提取出我的精液樣本。
而且我生活過的痕跡哪里那麼容易清掃一空?
執法部門如果仔細調查,總會根據蛛絲馬跡找到我。
......
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來頂替房東,接管他的這座性侵魔窟。我也模仿他,平時出租房子賺個錢,如果遇到漂亮又無依靠的女人,就弄死了玩,當這個新的大魔王。
打定主意之後,我的內心格外平靜,只是想著怎樣處理屍體,還有多找幾種玩法。
我把房東拖到陽台,找塊塑料布蓋上關上陽台門把他隔絕在“我的領地”以外。
之後我回到屋里,渾身上下一陣興奮,現在只剩下我和我的後宮了!
我來到玉瑤的屍身上,姑娘依然雙眼睜開隨著頭顱的方向盯著某處空虛,我打量了一下她的胴體,不大的胸脯但很軟嫩,小腹上稍稍有些贅肉不過不難看,為小女神的范兒改添了幾分煙火氣。看到她的陰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用力一壓小腹,花穴口流出了幾許精液。
看來在清洗一番之前我是沒法享受了。
想來想去,我把玉瑤的裸體翻到一邊,從地上拖起早已死去的女人扔回床上,而後再次剝光了這個婊子的屍體。由外及內的衣褲一件件掀起,再次離開主人散落一地,最後剩下一具一絲不掛的玉體,與小了自己好幾歲的另一具女屍橫陳在大床上。我注意到婊子和玉瑤恰好並排躺了個臉對臉,一個閉著眼一個睜著眼,都光著身子,一對被性侵的受害者在“袒誠相見”中似乎寫滿了尷尬與無奈。
那麼,現在是時候給她們洗洗了。不過我得先做好准備,從床頭櫃上房東遺留的偉哥里拿出一粒掰下一半扔嘴里,讓激情開始醞釀。
我試著打橫抱起婊子,這家伙個頭比顰兒低不了多少,的確夠沉,抱起來手臂相當吃力,最後我不得不換個辦法。我雙手伸進女人腋下,把屍體拖出床沿,女人兩只光腳丫沉重地“咣當”一下落了地。我拉起女屍,讓婊子靠在我的胸前,自己挪步後退,女屍的腳踵拖著地一路跟著我來到浴室。我把婊子往浴盆里一放,屍體的上半身“咕咚”一聲沉重地倒在了浴缸里,兩腿還搭在浴盆沿上,像足模似的向我展示腳掌。
我伸手把女人倆腳丫子掀到浴缸里,又拉起她的肩膀讓婊子在浴盆里躺平了。拿過淋浴來擰掉噴頭,又旋轉龍頭到溫水檔。
瞧瞧靜靜躺在浴缸底部的赤身女屍,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宅男准備清洗他充氣的女朋友。不過事實情況是,池子里是一個成長了二十多年養出了誘人胴體的漂亮女人,而且這具女體比充氣娃娃還要聽話,還要好玩。這時候溢滿心中的滿足感與征服感,根本不是玩弄充氣娃娃的人可以比擬的。
我擰開閥門,一股熱流噴出,管口馬上塞進女人的嘴巴,等到水流溢出後我馬上關掉截門,偏轉女人的腦袋讓混合了房東精液的熱水從她嘴巴里淌出。
基本衝洗干淨了女屍的嘴巴,我又把管口拉到女人兩腿之間,從下面頂進她的肛門打開龍頭給她“灌腸”。我沒有放一缸熱水直接把她泡進去,也沒拿淋浴衝遍她全身,只是針對她被房東進過的幾個肉穴挨個清洗。我喜歡原味的女體,不喜歡洗完後香噴噴一股人工氣味的女人。
衝洗過佳麗下身的兩個洞穴之後我輕微按壓女人的小腹,自來水與精液一齊噴涌而出,液體顏色還黃黃的,大概是婊子的尿水也壓出來了,還好沒有擠出大便,不然收拾起來就麻煩多了。由於浴缸底部不夠長,女人呈頭低腳高的姿勢躺著,翹起的雙腳不會受到水流的侵染——我可不希望上面的氣味被衝掉,腳丫味加我的男性精華的味道。
洗完了婊子,我又抱過了赤條條的玉瑤,把她也放進浴缸,摞在了婊子的屍體上面。繼房東的雞巴之後,玉瑤的小嘴巴又被摘掉噴頭的水管入侵,灌了她滿口的熱水。之後水管又塞進了女孩的下陰,我在床上掏了掏玉瑤的屁眼,里頭沒發現精液,因此不用特意衝洗。之所以要用熱水不是因為對女屍有多麼憐香惜玉,而是因為考慮到之後我的器官也要入侵她們的體腔,所以用熱水衝洗可以改善自己小弟弟屆時的體驗。
最後我干脆把顰兒也搬來了,把她的裸屍又壓在了玉瑤身上。小小的浴缸幾乎容不下三具艷屍,顰兒放上去之後幾乎要“溢出”浴缸了。我沒有清洗顰兒,她的體內留有我的痕跡正合我意。而很快我還要在其他兩人的體腔內也留下屬於我的印記,宣示她們都是“本王”的禁臠。
幾個光溜溜的大美妞堆在瑩白色浴缸里,細膩的嫩肉與淡粉的奶頭和漆黑的恥毛對照鮮明,我忍不住拿過房東的相機,對著浴缸中的美景一通猛拍。
美屍們疊壓在一起,由於被浴缸壁包裹,婊子幾乎看不到了,玉瑤也在顰兒的壓制下也只能“小荷才露尖尖角”,摞在最上層的顰兒才能一展全貌。而幾具女屍僅有的共露部位,也只有腳丫了。屬於三個美人的6只蓮花雜亂地堆放在一起,有紅有白,有長有短,我湊上去吸了吸,腳丫味也混合在一起分辨不清主人了。我從未想過自己可以與如此的美好近距離接觸,這一六蓮花開的美景毫無保留地顯現眼前,這是修得了何等的福分!想到這里,我禁不住收起相機,親吻起佳麗們的腳掌,也不分具體屬於誰,就將一個個濕吻落在她們的腳底,如果她們還活著,大概會癢吧,但是多虧她們全部死去,我才有了這樣的可乘之機。
她們都是母親十月懷胎後出生,作為姑娘家從小到大備受呵護,大概也被家人寄予了無限希望,但今天她們的人生全部終結於此,成為了專屬本人的大玩具;而我到今天擦黑為止還是個落魄的屌絲,幾乎一無所有,卻一夕之間可以坐擁三個大美妞任由自己馳騁擺布,仿佛有了稱王擁權的權力,世事是多麼奇妙!
接下來我把三具裸女一一抱出浴缸,並排擺在了床上。對於我而言,這才是真正的盛宴。大美妞們死氣沉沉光著身子像魚攤上的商品一樣擺在面前,供我隨意取用,這種激爽著實如痴如醉!她們都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人可以阻止!
更重要的是我將成為她們最後一個男人,在美女失去生命之後依然擁有她們的肉體。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權力!
赤身女屍的性感各有千秋,顰兒的個頭最高,細挑的身材相當動人,膚色健康;婊子身高次之,豐滿的體形代表了男人的欲求;玉瑤體型最小白白嫩嫩,凸顯著古典嬌柔的美感,卻比顰兒多了幾絲贅肉。
三條艷屍生前皆美貌動人,婊子容顏美艷大方,典型東北美女的尖臉兒大眼睛,五官形態標致;顰兒桃腮杏臉青春明艷,雖死去依然千嬌百媚;玉瑤淺額瑤鼻,文靜端莊的面貌透出古畫中小家碧玉的精致。
從奶子看來,婊子的身體開發最好,自然胸脯最大,死後攤在胸口上也是好大兩坨,褐色的大奶頭引人遐思,只怕無論女人是死是活,男人們見到了都想上去揉一把;顰兒的乳房是典型的少女驕傲,挺拔端莊,象牙一般洋溢著青春健康的美;玉瑤的奶子罩杯相對最小,但貴在形狀標致,兩粒小小的奶頭好似破土的嫩芽,象征著別致的魅惑。
再看陰部,顰兒的兩腿之間是一道規規矩矩的可愛肉縫,也許和她死後我沒有再干過這個嫩穴有關;婊子的肉穴入口處的唇瓣皺巴凌亂,一看就是干得太多磨損過度,並無美感,反而有點惡心;玉瑤的嫩穴稍稍咧著嘴,可能因為她死時房東正在里面賣力的抽插,人死之後括約肌漸漸失去彈性,羞穴沒法合攏了。她雖然已經被人干過,但性經驗不多,因此玉門還算美觀。
至於雙足,婊子兩只大腳丫子豐姿冶麗,滿是成熟的豐韻,令人不禁妄想抱在懷中盡情享用;顰兒一雙光潔無暇的玉蹄兒在三人中尺碼最大,因型長形秀,依舊端莊秀美招人心動,興許還想送入口中品嘗一番;玉瑤一對小嫩枝足霜雪白,剔透如凝脂,難免令男人想盈握掌心撫摸逗弄。
這樣風格各異魅力非凡的美人,著實難分高下,泛愛的本人難以割舍,每人皆愛!
三名美貌的佳麗一絲不掛並排躺在面前,像剛出爐的蛋糕一般引人無限垂涎。女人們胸前癱軟的奶子,輕易即可分開的雙腿,鼠蹊部陰毛掩映下合不攏的肉縫,無不透出滿滿的誘惑!只是缺少了嬌吟喘息,還有面頰的緋紅。不過凡事無完美,對於一個以前沒有過的女人的男孩來說,已然足矣。
想當然耳男人們都有女人,有的人還曾經有過好幾個女人,但同時面對三個能夠隨意賞玩的裸女,又有幾個男人能有此艷遇?到現在為止我已經不再羨慕嫉妒任何男人,因為我現在可以享受到的,他們體驗不到!
我與顰兒已有歡愛,前後兩炮已經帶來了無上的滿足,不會再她身上再消耗寶貴的精液。恰逢此時偉哥的藥效降臨,胯下再次昂首而起的小弟弟已經是不戰一番誓不罷休的模樣,以雄者之姿睥睨下一個目標。
思來想去,我選中了躺在玉瑤和顰兒之間的婊子。打算把今天自己的最後一次贈給玉瑤,婊子只是個適當的調劑,或者說是吞下偉哥後的開胃菜也不過分。
我爬上床,掀起女人的身子擺了個側躺,自己躺下來鑽進她懷里,同樣側躺過來,扶住堅硬的男根往她的胯下頂去。由於側躺姿勢,婊子的雙腿自然地如同走路一樣前後分開,讓出了自己的恥縫,因此小弟弟插入她下體的過程並不費力。在這一姿勢下無法通過重力突破,只能靠腰力往里面送,而花園溫暖的幽徑順利地包容下了這個粗大的外來者,就像以前這里容納下的無數其他男人的命根一樣。
不知不覺間,我的一只手從女人的肋下與床單之間伸到她的背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屁股往我這里帶,變成我面對面抱著婊子的姿態。於是小弟弟的感覺就變成了女人的主動迎合,縱然我不動腰,她也在“貼身”上來讓肉穴把我的男根吞得更深。到底是“容人無數”的老手,這女人的下體比較寬松,相當好進,與顰兒緊致的花穴截然不同,畢竟早已被開發到極致了。
婊子差不多沒入我整根肉棒了,我才開始抽出,並未退出多少就手中使勁,把女人的屁股往上湊,再次整個吞掉了我的小弟弟。我腰杆一使勁頂開了女人的腰身,於是男根再次退出,沒退到一半攥住婊子大屁股的手又一個回勁,她的下體再次前行“嘬”回了我的雞巴。就這樣,我很快掌握了新玩法,操縱著女人的身體對我的肉棒一吞一吐,有趣極了。
而摩擦帶來的癢感成為一陣熱潮,衝擊得陰囊都激起了一陣飽漲感,果然熟女的陰道都帶著一種風塵的魅惑,把我的小弟弟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即使主人已經死去,她的身體依然在盡心服侍著闖進來尋找刺激尋覓歡樂的客人。
我瞧著閉著眼表情安詳的女人,頭一次近在咫尺地觀察。她不是那種美得亂七八糟的人,但是天生麗質,稍微化一點淡妝就挺迷人,風姿綽約杏核大眼,絕對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不是做了雞,我也希望和這樣一個美麗的大姐姐發展感情,能談個戀愛或者滾個床單再好不過。她為什麼會這樣輕賤自己,哪怕有再迫不得已的理由?...我還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只是沉浸在亘古的快感洪流之中。
我的腿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女人的雙腿之間,越深越遠,直到觸到什麼軟潤溫良的東西。盡管看不到,我用腳掌一摩挲,光滑纖細的觸感分明是隔壁顰兒的小腿。驟然間我又冒出了新玩法,稍稍停住抽送動作,腿伸到顰兒腿下用力朝上一挑,姑娘的一條小腿就揚起來“啪”地一聲搭在了婊子的細腰上,我捉住顰兒纖細的腳踝提到婊子的胳膊上,妹子的腳掌就這樣送到我面前,臭香蕉似的腳味再次光顧了鼻腔。
嗅到顰兒的腳味,我馬上再次恢復了“運動模式”,重新在女人下體的花園里耕耘起來。我不得不拉住顰兒的腳踝,才能在婊子的身體左右抖動的時候不致甩掉妹子的腳丫。再後來我學聰明了,干脆把顰兒的腳板夾在婊子的腋下,依然微紅的腳掌直接踏在我的臉上。
在偉哥的作用下,似乎一切快感都被放大了,無論是視覺,觸覺還是嗅覺。我貪婪地吸著顰兒的足嗅,時不時舔上幾下,乃至直接用鼻尖去拱她的腳底,整個人都HIGH起來了。埋入女人下體的肉棒似乎受到激勵,干得也是越來越凶猛,摟屁股的手掌都開始發熱,下體更是撞得女人恥丘“啪啪啪”響個不停,最後下面一陣滿足的奇癢解放了我的閘門,又是一陣生命的洪水滾滾涌出,在婊子的子宮里翻江倒海。
我抽出自己的那話兒,推開婊子的屍體,讓自己歇息片刻。搭眼一瞧,顰兒被我扯腳的時候把整個身子都帶歪了,婊子貼著顰兒和她親密無間地躺在一起——女人躺在妹子的腰間,顰兒的一只腳還跨在女人的肚皮上,恍若一對裸睡的親昵姐妹。
“嘿嘿,你挺行啊,腳丫子都能幫大忙。”
我開玩笑地摳了摳顰兒的腳底,就像戲謔情人。
偉哥的力量果然非凡,盡管射完了之後雞巴縮小了幾圈,倒沒有像干完顰兒那樣直接軟下來。
印象中男人一天三次應該差不多到極限了,我已經在兩位女性的三個肉洞里充分釋放過自己,加上給婊子腳丫的那一次,短短兩小時內性經歷已有四次之多。也許是因為我壓抑了太久,也許是因為偉哥功效逆天,到現在為止我覺得再來一次毫無壓力,整個人依然沒有脫離那種幾近虛脫的亢奮。我似乎體會到了房東的心境,雖說身體不大對勁,但就是不打算停下,在身體內外的喜悅中想要挑戰一把自己的男性雄風,看看究竟能有多強。
我來到玉瑤跟前,將她的屁股拉到床尾,捏著腳踝讓妹子的雙腿朝上折起,膝蓋頂在她自己的胸口,擺好腳掌正對本人,活像蜷起腿來要蹬飛我這個登徒子,又像是要炫耀自己規規整整的陰部。我俯身下去,那話兒從毛叢中心找到入口後慢慢推入,又欺身下去直到女孩的雙腳蹬住我肩膀,基本上擺好了推送姿勢。我不打算玩什麼高難度的夸張花樣,我沒多少性經驗,既不想弄傷自己,又怕影響交媾體驗,所以決心就這樣“歡愛”。
“准備好了麼?我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說著我腰杆一挺,碩大的男根就攻入了女孩的玉門,又來了一次“生死之交”。
玉瑤雖說已經有了性經驗,花徑並沒有婊子那般松弛,穿插中體會著滿滿的包覆感,嫩穴因為被熱水浸泡過而溫暖潮濕,既可以有力地夾緊我的小弟弟,又通過濕滑的內壁為它的進出掃清障礙。少女的肉穴果然與和被男人進出過千百次的婊子截然不同,不如人家的陰道舒適,然而能帶來最大的滿足。畢竟我追求的是性交的美妙,是緊致帶來的終極快感,而非只是便於抽送。
伴隨著一次次衝擊,我不斷壓向床上的小嬌娃,玉瑤的雙腳仿佛仍在抵抗,抬起來頂住我的肩頭不讓我整個身子壓上來,我所做的則是隨著身體的壓動,不斷啄吻肩頭上伸出的女孩腳趾頭,興致上來了還會咬住她的趾頭研磨片刻,嗅一嗅她的腳氣。玉瑤是三個女人中腳丫味最淡的一個,味道也比較抽象,不過絕對不是若有若無那麼輕微,聞起來感覺良好,幾乎成為我抽送的助推器。
真是只好腳!玉瑤的腳丫狹長細嫩,大概不常運動磨損極少,如果換成別人,也許要把這小巧的玉足捧在掌中視若珍寶,仔細賞玩,我雖也愛“賞蓮”,卻對這樣窄星星的小腳丫興趣不大,就喜歡舒展修長的女孩大腳丫,品味腳上氣血旺盛的紅潤。
玉瑤仍然雙眼睜開,似乎“有意”地別開臉不瞅我,好像身體已經臣服於我,卻依然要端起那最後一份女性的矜持自尊。我樂了,騰出一只手掰過她的臉,捏住下巴逼迫女屍直視著我。
“怎麼了,平時不是瞧不起我麼,對我代答不理麼,覺得我多看你幾眼就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瞧瞧怎麼樣,肉不是照樣被我吃到嘴里,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我一邊干一邊奚落了她一番,然後一巴掌抽歪了玉瑤的臉龐,繼續著下體的歡樂,還咬了咬她的腳趾頭示威,諷刺她的自視甚高。
相比於乖巧的顰兒,在玉瑤的體腔內的耕耘更令我滿足,那是一種報復欲與征服欲的宣泄,心中一直以來淤積的郁悶憤懣都反映到了衝撞玉瑤的紅槍之上,好像每衝擊一次,心中的壓抑苦悶就隨之擠壓而出。相比於下體摩擦的快慰,真正占據腦海的反倒是內心的爽快。
她的主人正占據著小嬌娃的體腔,在殺害玉瑤的凶手干過她區區片刻之後,作為幫凶的本人再次入侵了玉瑤的肉穴,把女人私密珍守之地變為了凶徒的淫樂場。而受害者只能無奈地接受這一切,肉體“享受”著男人最後的滋潤。
我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肉棒在刺激下愈發粗大,幾乎堵住了玉瑤的陰道,我發現埋在她的體腔里靜止不動更有情趣,女人的肉壁緊緊固住了雞巴,即便我不再抽送,嫩穴粘膜上的褶皺也凹凸地貼住了小弟弟,帶來一種主動擠壓的觸感,好像急不可耐地打算擠出里面的“寶物”,要把我的男性精華留在她的體內。
這一番刺激引發我一陣渾身顫抖,傳導到下體時居然帶動著女人陰道里的褶皺“套弄”起了肉棒。我沒想到抽插了半天,最後會是停下之後被玉瑤“繳械”。
“喔”
我長嘆一聲,下面噴涌而出,玉瑤“如願以償”地挽留下了我的生命汁液,可惜她沒法孕育一個新生命了。
這一番折騰完,我走路都有點打飄了,大概縱欲過度,體內都被掏空了。腰酸背痛的我原打算直接休息,注視床上的三具赤裸女體,總覺得還該再做些什麼。接下來我又注意到了床頭櫃上的照相機。
‘明天就要送走美女們了,拍照留念豈不妙哉?’
把逝去的美女記錄在光影之中誠然是絕妙的主意!她們不必擔心年華老去,而是將自己最美好的年華與體態永遠留在照片中,對我而言還有另一層含義,類似於獵到熊或鹿的獵手記錄自己的戰利品,以此宣揚武功。
不同於在浴室里獵奇似的拍攝,我決定要效仿房東,我不僅接管了他的房子,繼承了他的女屍,也要承襲他的作風,像他那般正兒八經給美女們拍上一組。也不枉她們來到世上一遭,最後還能留下一套“美美的照片”。
我把床上三條裸屍擺正,女人雙手交疊壓在腹部,擺出了一副供人瞻仰遺容的肅穆姿勢,卻滑稽地個個精赤條條,幾乎令人忍俊不禁:奶頭與陰部的私密部位外露,還光著腳丫,與端莊的姿勢兩相對比著實有夠詭異。如果不是伊人早已瘞玉埋香,很難想象這幾個大美人會脫去衣褲鞋襪配合地光著身子任由我拍照,所以說,死去的女人還真不錯!
圍著床拍攝幾張全景之後,我調整焦距搞起了特寫,恬靜的容顏,妍麗的乳房,鮮嫩的腳掌,魅惑的私處...都以填滿視野的手法收入鏡頭,好一套美人春睡寫真!青春與成熟,清純與性感交匯在一張張一組組的私房寫真影像中,如果拿給不明所以的人來看,他們只會口水橫流地問我哪里找來這麼高質量的模特,還願意“為藝術獻身”地脫光光!
隨後我擺弄起了屍體,挪動三個美人在不算太寬敞的雙人床上,以頭對腳的姿勢勉強擺成一個幾近等邊的三角形,每條女屍就是三角形的一條邊,之後拍照。女人的雙手依然定定地壓在腹部,乍一看好像邪教的獻祭儀式或者什麼神秘學派的古怪活動,而三具女屍的下體都淅淅瀝瀝流出些許精液,又在獵奇之余增添了幾分淫靡。
就這樣拍了一氣,覺得還不夠爽,我干脆把屍體翻個身露出她們光溜溜的背脊,讓每個女孩的臉埋在前一個人的兩只腳掌窩里,一副“聞香”到爽的姿態。滑嫩的後背,圓滾滾的屁股,光潔的大腿根,相比正面皆是別樣的美感。尤其是貼床翻起的腳掌,腳板上的細褶十分誘人,加上埋在其中的秀美螓首,著實妙不可言。這幅光景立刻刺激了我,本來已經對女人和裸體有點審美疲勞的我下體再次肅然起敬,激情重新在胸中翻涌。
連全景帶局部大特寫拍過幾十張之後,我再次突發奇想地翻動起屍體,拉著她們的腳踝或者手腕在床榻上拖動起流精的裸女,很多又擺出了新POSE:三具女屍以696的姿勢並排躺著,玉瑤和顰兒頭衝里腳朝外,婊子頭衝外腳朝里,三人分別頭腳相接,我把顰兒和玉瑤的腳丫都壓在婊子的臉上,還拉過婊子的手抱住四只“香蓮”,而婊子的兩只“玉枝”讓顰兒和玉瑤分別按在自己臉上,乍一看去就像幾個佳麗彼此嗅腳吸舔,舉止姿態盡是百合的色氣。
無論全景局部,鏡頭中都是滿滿的看點。對於捂了臭腳丫的臉,我特地多拍了一番,與其說追求情色成分多些,不如說只是單純的惡作劇。
隨後我把婊子的屍體拉下床去,擺弄起玉瑤和顰兒,讓兩位妹子分別頭朝相反方向,下體親密相接,大腿叉開交錯,活像兩個對在一起的插頭。兩人的腳丫一直跨過對方胸部直伸到了臉上,由於倆人都是大長腿,我還不得不替她倆屈起腿來,讓每個妹子的腳能踏住對方的面龐。而每個人的另一只閒下來的玉足,則分配給她們空出的手,我讓女屍的手扣住對方從身邊探過來的腳掌,活似是在撓腳心。如此一來,涌現在照片中的效果就是一雙麗姝下體摩擦尋找快感,外加互相舔腳撓足心增添情趣,嘿嘿!我就這樣把一雙嬌娃大黑一頓,還攝入了鏡頭。
一對百合的閨蜜?姿態又是那樣放蕩不羈?所有私處都一覽無遺?這分明就是話題之作。可惜不能公開,不然只要隨便找個知名點的H網站一發,絕對一會兒點擊量過萬。
下一個造型,嬌艷雙姝各自像蝦米似的蜷曲著身子,彼此相對,後背朝外,一只手互相拉著,另一只手的拇指含到口中,好似出生的雙胞胎嬰兒,有點像許多人形容閨蜜關系的“連體嬰”的模樣。
我還沒玩夠,又把婊子拉回床上擺在正中躺好,分開她的大腿,讓玉瑤趴在她的雙腿之間,臉龐塞到她的陰戶部位,看上去玉瑤好似在舔她的花穴,由於床不夠長,玉瑤的雙腿都平伸到了床沿以外;而顰兒像要展現柔韌性似的側趴在婊子身上,臉埋在她的胸口上,就像在給婊子舔奶。倆大美妞伺候這一個大姐頭,偏巧這位美姐閉著雙眼微露門齒,一副滿不在意的尊榮,看不出是暢爽,還是羞怯,亦或者是惱怒。我立刻抓緊時機把這淫靡的一幕一頓搶拍,連顰兒、玉瑤、婊子的腳掌也沒忘了特寫。
接著我又把三條女體擺成跪姿,以頭低臀高的姿態朝著床外欠起屁股來,活像一場美臀展覽,從我的方向只見得到撅起的大屁股與坐在下面的腳掌。每名佳麗的兩瓣屁股皆柔滑妍細,摸上去光滑可人,拍一拍,臀肉還顫悠悠的,好似布丁一般。由於室溫在暖氣作用下至少有30多度,因此美妞們的屁股依舊溫暖,手感軟嫩又有彈性,果真妙哉。顰兒和婊子的後庭菊門還咧著洞,露出一點直腸頭來,滿滿都是男人拔出肉棒後的倒霉模樣,顰兒的肛門外還掛著一絲屬於本人的精液,格外顯眼。簡直絕了!
看夠了光屁股的美人,我決心給自己的“屍生之戀”來點花樣,翻出了房東收集的衣物給這幾位屍體姐妹換上。
我先找出了那套女兵的遺物迷彩服,不給顰兒添加任何內衣就換上了這身戎裝,懸鈴木斑塊的褐色迷彩服相比於以前的制式迷彩服簡直帥爆了,當給顰兒戴上軍帽的時候簡直魅力四射,一位面容俏麗身材高挑的女戰士由此誕生...唯一與氣質不協調的,就是未著鞋襪的兩只赤裸玉足。
我立刻端起相機,從頭到腳猛拍了一番這位新鮮出爐的紅顏武士。尤其搶拍了迷彩褲下伸出的一雙白里透紅的腳丫,與堅硬剛強的整體形象相映成趣,好似行軍途中小憩的戰士,又好似患病醫治中的小可憐。我又給顰兒的腳掌心一串特寫鏡頭,畢竟那是我的最愛。我又將顰兒的雙腿並攏朝上折起,讓她的雙手前伸攏住腳踝,扮作女兵抱腿的賣萌相。接下來我把她翻來翻去,時不時擺個蹺二郎腿,時不時擺出個俯趴翹腿式,時不時又雙腿分開呈一字馬。
不論怎樣,應該來幾張完整的軍裝照。我找出了以前從兵姐姐臭腳上剝下的軍靴,掏出里面皺皺巴巴發黃的襪子,聞了聞,一股嗆鼻子的酸甜味,它的原主人腳汗果真沒少出。我將軍襪順著腳尖往下套滿了顰兒的玉足。這也是顰兒離開浴室之後第一次穿上襪子,可能也是有生以來唯一的一次穿上軍襪。黑色的皮靴馬上也套上了這對玉枝,我系好了鞋帶,靴底剛硬的防滑紋路威風十足。就這樣,顰兒終於化身為完美的女兵,不愛紅裝愛武裝的鏗鏘玫瑰——她其實不是不愛紅裝,而是我把她的紅裝全數剝光了而已。
相機再一次記錄起這個珍貴的瞬間,這身軍服大概已經是套在第三個人身上了。它的第一個主人,也就是那位不幸的兵姐姐,盡管五官美艷動人,然而長期軍事訓練的操磨導致肌膚曬黑粗糙,因此陽剛的氣息壓過了陰柔的美感,固然更符合軍人的氣質,不過少了幾分柔媚;它的第二個主人,就是我租房當天撞見的美眉,被惡魔房東害死後扒去衣褲,換上了屬於別人的還沾著體香或汗味的軍服,但由於身形嬌小,撐不起來這身尺碼1米7的迷彩服,裹在身上毫無軍人風范,反而頗為滑稽;它的第三個主人就是顰兒,身高體長天生就是衣架子,小麥色肌膚雖不很白皙然而委實滑膩妍柔,既襯托出了軍服的英武瀟灑,又不失屬於女兒的嬌態玉顏。
拍完之後我想來想去總覺得缺點什麼,想搞出些女軍人絕不會擺出的姿勢來點新鮮感。我眼珠一轉,解開顰兒的褲帶把迷彩褲褪到膝蓋,露出了黑乎乎的陰部,一副“淫蕩女兵”大方露陰的變態扮相應運而生,引得我口水直流一陣猛拍。而陰部的主人恬靜的面龐別到一邊,全然不知自己的貞操被怎樣玩弄踐踏,也不知自己裸身裹上的這身神聖軍裝遭到了怎樣的侮辱。
盡興之後,我再次扒光了顰兒,把這身屬於別人的軍服和靴襪收了起來,讓女孩重新回到剛出生般的樣子,我不喜歡顰兒沾染太多其他女人的氣味。
下一個就是玉瑤了,我從房東衣櫃里來自許多女人的衣服里翻找了片刻,拿出了一件婚紗。瑩白的蕾絲花邊清純可愛,也許是女人一輩子穿過最美的一件衣服了。
我不得不把顰兒和婊子的裸屍先搬到沙發上,給婚紗騰出地方。這件華麗繁復的衣裙在雙人床上一鋪就幾乎占據了整個床面,我把玉瑤翻來覆去撥拉了半天才把她給裝了進去。
一絲不掛的玉瑤穿上婚紗在床上挺屍的模樣比想象中還要美,我幾乎呼吸停滯了片刻,婚紗原來可以輕易把一個本就美好的女子打扮成天使,眼前就是實例。
雪白的輕紗花紋包裹住了這個小小的女子,紅塵間加諸給女人的一切庸俗丑惡都煙消雲散,只剩下屬於女子的最單純最美好的特質。她溫婉賢淑,她千嬌百媚,她清新脫俗,她至真至純...我想把所有可以想到的美好詞語全部加諸在她身上,因為眼前的景象著實美不勝收。
我忘卻了她的高傲與失身帶來的不快,眼中只剩下這個女人的絕美與清純,我是唯一見過她新娘扮相的男人,這種獨占感又帶來了心中一陣狂喜。
“至少你這輩子穿過婚紗了,女孩。”
我舉起相機如痴如醉地圍繞著床榻攝下了無數婚紗美照,大概這正是所有女人一輩子最想留下的照片。
當然了,我的許多鏡頭集中在了婚紗下羞答答伸出的兩只白嫩小腳,似乎這種拍攝並無不妥,因為許多婚紗照中新娘的確赤著腳,我想攝影師與新娘也明白婚紗與美足的絕佳搭配吧?不過新娘的腳掌板能充滿了整張照片以至於擋住新娘面孔的照片,大概婚紗攝影師中只有我會這麼干吧?
美輪美奐的拍攝結束,接下來又到了本人一逞獸欲的時刻。我模仿房東以前對兵姐姐婚紗屍體的所作所為,掀起了婚紗的裙擺向上翻起,徹底蓋住了玉瑤的上半身,於是乎玉瑤不僅露出了整條大腿,可愛的陰部也一覽無余。我還不滿足,分開了小嬌娃的雙腿,亮出她的玉門關,精光的下半身自此無遮無掩,玉瑤一瞬間就從婚紗美嬌娘變為了變態暴露狂。不僅僅向觀眾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似乎還有點知恥地蓋住臉隱藏身份。如果事後見到照片的人知道她這時候早已珠沉玉碎,只怕觀感會截然不同吧?
我賣力地按下快門,玉瑤的陰部特寫謀殺了我無數存儲空間,我欽佩房東的創造力與想象力,婚紗加淫婦的組合真是絕配!不說拍照,單單是擺出玉瑤這個姿態衣著,就足以令人為之傾慕。
把玉瑤從婚紗中扒出來,收起這套精致到夸張的衣裙,我重新搬出了婊子的屍體,從衣櫃中“賞賜”了她一件大紅色的印花旗袍。
旗袍打開了鋪在床上,我把婊子放了上去,將女人兩條藕臂塞進去之後,掀起衣襟從胸部到腰胯整個裹住了佳麗曼妙赤裸的身體,又一一系好搭扣。如是,一條直達膝蓋的旗袍就穿到了婊子身上,古香古色的服裝加上現代感十足的金發與明艷的容顏,搭配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我又找到一雙銀色絲襪,聞了聞一股酸味,大概也是房東從哪個倒霉女人腳上剝下來的。絲襪套上了婊子的一雙大腳丫,幾乎直達腿根。穿好之後仔細瞧瞧,發現絲襪還真是種有趣的東西,裹住腿腳之後掩蓋了皮膚上的一切缺憾,老繭、死皮、龜裂全部消失,浮現出了近乎完美的視覺觀感,還勾畫出了大長腿的线條。縱然如此,我還是對絲襪毫無興趣。
相機再次忙活開來,紅色旗袍加銀色絲襪與金色發絲的美女形象一張張收錄進入內存卡,給人的感覺並非不倫不類,反而在華美之余挑起了幾分活潑。我不得不贊嘆,婊子這樣大胸脯的女人穿旗袍就是合身,人雖然已經死去,還躺在床上,胸前依然聳立起兩團頂起了旗袍的前襟,嫵媚婀娜。
兩條銀色長腿线條優美,絲襪裹住的腳丫只見凸形,這一切一一被我收入鏡頭。軟玉美好,絕不放過。既然是以大氣性感而著稱於世的旗袍,拘謹死板的拍還是太過浪費,眼前的女人本來也墮入風塵,我得開動腦筋在照片中彰顯出個人屬性特色。
我將女人兩腿向上彎曲分開,袒露出婊子赤裸的下體,又效仿房東拉過美人的手,將那細長的指頭從她自己的雙腿之間插入,一時間不加掩飾的妖艷輕佻昭然若揭。我調整焦距,對准這一方向猛拍一陣。之後我又壓倒婊子的兩腿,帶動著她的軀體稍稍翻起,媚態撩人。我干脆拿起女人另一只手也塞進了她的陰戶,屬於青樓女子的浪蕩風騷撲面而來,我毫不猶豫的用快門抒發了贊嘆。
想來想去,我還是褪去了婊子的襪子,暴露出美女的一雙大腳丫子,終歸感覺不加修飾的裸露才是純正的美感。她散發著腳臭的雙足再次被攫取作美景,與大紅色的旗袍一起映入取景器。
感到還不過癮的本人干脆解開旗袍的全部搭扣,翻開了對襟,讓婊子的一雙大胸脯與光亮的小腹在大紅衣料的襯托下袒露在外,淡褐色的奶頭立刻成為我的對焦點,快門聲隨後圍繞著床榻此起彼伏。
就這樣,直到照相機電池耗盡,我才結束了拍攝,看一眼表,新年的鍾聲已經敲響,2006年的第一天近在眼前。早已疲憊不堪的我放下了照相機,卻沒有放過這群美女,我把女屍們都堆在雙人床上,脫光衣服拉起棉被,與這幾名佳麗裹在了一起,摟著沁涼的女體酣然入眠,睡夢之中,也盡是奶子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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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我起了個大早,趁著天還沒亮大家尚未起床,把房東和玉瑤、婊子各自裝蛇皮袋送到了樓下房東的卡車上。拿過駕駛本的本人依照房東的一幅標記過的地圖,毫不費力地把屍體都拉到了郊外一處房東欽定的埋屍荒野,用車上的工具費了好一番力氣讓幾人入土為安。我還很夠意思的讓房東可以左擁右抱一對赤裸女屍,把她們埋在了一起,大概房東以往的受害者也埋在周圍。
回來之後,我收拾了幾位死者的遺物,以房東的名字再次發出了招租啟示,接著用房東的電腦導出了漂亮死者的照片,和房東自己拍攝的一起發到了冰戀昏睡論壇上。當然,我不會忘記給受害者眼部打上馬賽克,還特意留意照片,死者從臉龐到奶子到肚皮到屁股再到腳丫,任何的胎記、黑痣、傷口、紋身我都打上了馬賽克,確保屍體照片不會被受害者的熟人通過身體特征辨認出身份。之後這些赤條條無可奈何地暴露出私處的女孩子,就這樣通過網线把自己最本源的模樣無遮無掩地展露在千萬同好網友面前,挺翹的奶子,滾圓的屁股,毛叢掩映的陰部,螺紋狀的菊門,臭烘烘的腳丫,一並在論壇里呈現出來。連她們許多親戚家人乃至閨蜜男友都不曾窺見的私密模樣,都映入了論壇冰友的眼簾。
我在帖子里標注為“迷昏的女同學”“喝醉的小姨”“喝多了的表姐”“迷昏的老師”,在論壇頗受歡迎。女軍人那一組標題是“當兵的姐姐回來探親了,喝醉之後剝光玩弄,腳那個臭啊!”,是點擊量最多的一組,不止十個八個網友發站內私信,願意出錢索取無水印原尺寸的照片。還有個家伙出300元願意買“女軍人姐姐”的原味襪子,如果附上皮靴的話可以出價到1000!
果不其然,評論區許多人捶胸頓足哭天搶地地羨慕我可以接觸到這樣優質的女性資源。不少人私下願意出高價來一起合拍赤裸胴體,當然,我一概不予理會。他們垂涎三尺的模樣,令我頗為滿足。我還特意拉過顰兒的大腳丫,端在手中,架在肩膀,舉到嘴邊親吻,不住地自拍,最後給自己的眼睛模糊化處理後發上論壇,喪心病狂地大加炫耀——別人一般顯擺自己女人的臉、奶子或者翹臀,只有我炫耀自己“女人”的臭腳丫子。很明顯,顰兒那頎長的腳掌,只能來自於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我沒有發臉照,此時打馬賽克的臉照我也沒發,我就聲明這是個美女的玉足,別人信不信我不在乎,這才是最終極的裝逼!
這些行為的主要動機來源於有人質疑我的照片來自別人,我以此證明我的照片並非網上盜圖,而是美妙的資源就在身邊。我發圖上去之後,居然還有一丟丟後悔,不希望和素不相識的人分享寶貝顰兒的腳掌,就像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在別人面前綻放嬌羞美麗,不希望自己的私有物被別人覬覦。但這個自私念頭,最後還是被躁動不安的虛榮心徹底壓倒了。
對我而言,我的“攝影棚模拍事業”只是剛剛開始,以後有的是他們羨慕的時候。
沒想到在元旦當天居然就有人迫不及待的租房,我接待了她們才發現是一對年輕母女,女兒也就四五歲的樣子,媽媽也不超過30歲。稍微一攀談就得知,女人是個單親媽媽,一直帶著孩子在躲避家人,所以急於租房先穩定下來。看我是個學生模樣的“老實人”,歲數也不大,因此沒什麼戒心就帶著孩子跟著我住進來了。她偶爾和別人打的幾個電話,都只字未提自己的位置與去處。我不禁感嘆,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放棄這樣漂亮的老婆,而看這女人單純的模樣八成是上了男人的當才未婚生子,以至於現在到處奔波流離。
現在我正在雙人床上干著顰兒已然微涼的屍體,一道簾子以外傳來電視與年輕母女輕松的談笑聲,勾得我心中一陣陣奇癢。方才母女倆剛一住下來就去浴室洗澡,我聞了聞兩人脫在外面的襪子,單身媽媽的襪子一股酸咸味,小姑娘的襪子居然腳臭味也不小,看來兩人沒少受舟車勞頓,在新年之際還要奔忙勞碌,的確有夠可憐。
現在洗完澡休息過來的兩人正在客廳里看電視,隔著一道簾子就是正在干顰兒的我。我要盡可能放輕放慢才不致弄出過大的動靜,但是埋在女人下體的快感又催促著我更凶更猛的衝擊,外加簾子以外的人隨時可能發現我勾當的刺激感,我內心無比暢爽!只要小蘿莉出於好奇撩開簾子隨便進來一下,就會看到我正在干一個已經死去的全身赤裸的大姐姐,那樣無疑就意味著我的完蛋,但也正因為如此,近在身邊的危險反而讓我干得更為起勁。我發現了,我其實骨子里就是個危險的罪犯,只是一直隱藏在老實憨厚的外表之下,經歷過昨晚的事情,內心的陰暗終於浮出水面。
那麼,我該什麼時候解決掉這一大一小兩位美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