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跟女武神幾乎沒半毛錢關系的女武神傳說

第14章 女武神篇後續if路线·撒丁假日(下)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三次同人、劇情、五學(少量)、磁場癲佬(少量)、神選戰士、(前傳的部分)回憶殺、神明的寵愛、小別勝新婚、奇怪的新姿勢等。

   該篇如果有任何無法理解的內容,請先自行閱讀前面的女武神系列。此外,肉戲和劇情是相互交叉的,如有必要的話,請自行跳著看。

  

   在此先感謝約稿人&群友賽巴允許本文於P站公開,後有【題外話】及【後日談】部分,請酌情觀看。

   天鷹篇的下篇實際上早已寫好了,但我還是決定等到今天(除夕)再放出來,而且昨天剛好2000粉,順便當作2000粉的賀文也好。這條if线的內容有部分算是對本篇的劇透,故事則基本上到此為止,除非有人想看後日談的詳細內容。

   關於後日談……其實是我真正想給這個番外定下的結局,然而因為時間和字數的限制以及結局的構想有點多,所以我沒有具體地寫出來。不過如果有人想看或者約稿的話,我會考慮寫。

   另外,雖然離職了,但新年這幾天假期我依然不打算接約稿。我在考慮把幻萌入侵的第二章寫了,想在這段時間找我約稿的人建議等之後再說。

   大年初一我應該會放出伍德篇的第一章,離上次更新正篇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如今終於可以公開了。

   在這里預祝各位新年快樂。

  

   PS1:我的個人簡介里有群號,有事或者想約稿的話可以加群來找我

   PS2:考慮寫的東西大多列在群里了,只是最近不是太想寫艦B

   PS3:離攢夠約畫稿的錢還是有點差距

   PS4:我是堅定的純愛戰士,順帶,我不寫f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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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一場不像是夢的夢。

   紅日默然地懸在西邊的天上,身穿白色衣裙的天鷹正嫻靜地端著茶杯坐在一座精巧的花園之中。縱然有用以遮陰的遮陽傘,身體依舊能感知到暮光的溫度,暖洋洋得叫她難以分清這是不是自身的體溫。

   冷暖適度的微風吹動著草坪的綠草,亦吹拂著玉人的心思。她到現在還是對自己迄今為止的經歷沒有多少實感。大約是這一緣由的影響,即使秉持著貴族的高雅,小口地喝著杯里的熱茶,這位大小姐亦不時會偷偷地瞟一眼桌對面的白發少女。

   假若粗略地對比一下在場兩人的容貌,不明內情的人估計會把那名少女當成天鷹的姐妹或者遠親。她們都有著飄逸的銀發、碧綠的瞳仁以及典雅純良的氣質,只要再稍作打扮,說她們是雙胞胎也許都不為過。事實上,航母小姐也確實曾因外貌的相似而產生過一些奇怪的錯覺,譬如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另一面……什麼的。

   是故,這不是天鷹第一次在夢世界見到她,但這是天鷹第一次在了解到她的真正身份的情況下與她進行的正式會面。

   “我原來以為……”銀灰發艦娘明亮的美眸倒映著茶水的微光,“這里是我內心的世界,您則是我平日未發覺的‘另一個我’。因此,我此前大概對您說了許多很失禮的話,還請見諒。”

   對於天鷹這番不知該算辯解還是追悔的發言,從其他世界而來的訪客只是淡淡地笑著:“這里的確是你的精神世界哦,天鷹小姐。”少女悠哉地用茶匙攪動著杯內的咖啡,而不遜色於天鷹的窈窕身材使得上身那件淺藍色的外套看上去略顯局促:“而且,在我面前說真話從來不是失禮之舉。”

   在另外一個世界被稱作“女武神”的白發女子安同時也有戰神、誓約之神、誠信與信任的神祇等身份,只要同這位安小姐定下以信賴為基底而構成的契約,她就絕對不會違背,這一點是連經常被她侵犯的提圖斯和米莉安在對天鷹講述過去時都無法否認的事。

   “誰讓我很喜歡誠實的孩子呢。”安笑吟吟地看著那位處在熱戀狀態中的女孩。

   聽到神明的夸贊,航母小姐的玉頰頓時飛紅,女武神接下來的陳說更是能令她的臉蛋熱得能冒出蒸汽來:“不論是想被你所說的那位‘提圖斯先生’抱一抱也好,抑或是想和‘提圖斯先生’大被同眠也罷,這些都是你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渴望,其真實性毋庸置疑。但是啊……”

   說到這兒,安朝她投去了意味深長的眼神:“你真要那麼做嗎?”

   “以我的立場來講,我可能不適合說這種話。”白發女神當即輕笑著拿手中的小勺敲了敲杯沿,“可你若是真的出手的話,友人、愛人、同僚、上級……你周圍的一切可能都會變成你想象不到的樣子。反過來說,要是在此止步,你在反悔後還能接著維持你和你那心愛的‘提圖斯先生’之間的關系哦~”

   天鷹靜靜地聽著安的提示。盡管安確如提圖斯等人所形容的那般俏皮、不擺架子又有非常惡劣的嗜好,可是女武神作為前輩而做出的忠告確乎是出自真心實意。然而她現今能做的只有拒絕前輩的美意,原因亦很簡單。

   “……那樣的關系,維系下去,有什麼意義嗎?”

   撒丁的大小姐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這等零碎的回答盡數說出口。

   瓷杯中的紅茶在晚風的吹動下慢慢地冷卻。

   她低著頭,以與當初黑發青年救助自己時相近的角度俯視著茶色的水面。蒼綠色的眼仁仍流光溢彩,驚世絕艷的容姿也和那個時候一模一樣,唯一出現變化的想來便是在胸腔里急速跳動的那顆心吧。

   正如安所言,天鷹在這片無人打擾的領地遐想過很多在現實里根本不敢想的事。起先,這位艦娘頂多打算在內心幻想和那名自己抱持好感的男性牽牽手、親親嘴的場面,並在醒來後繼續保持克制。於她跟前四處走動的提圖斯卻在時刻誘惑著她,使她很難把持得住。基於這點,銀發的航母雖然通過提圖斯和米莉安那晚給的情報,早早察覺到夢中見到的人實際上是他們提及的那個“安”,但她鬼使神差地沒有把這條消息轉告給她的朋友們。

   而在試穿旗袍事件中准確地認知到自己對提圖斯是懷有愛意之後,懷春女孩妄想的尺度就越來越大:和他結伴環游世界、和他攜手開一家小咖啡館、和他同床夜話、乃至於和最愛的“他”用各種體位做愛……

   到了今日,光是想到那人,光是想到那人對自身旗袍裝扮的夸獎,航母小姐就會心跳不已。由於友情而強行壓抑的欲望加倍地反撲了過來,那股絕無可能息止的飢渴亦越發躁動起來,宛若擇人而噬的老虎,想將垂涎已久的獵物撕碎、吃掉。即便先前出於同米莉安的友誼而竭力忍耐著不去返歸那虛幻的天地,可忍耐終歸有限度。

   方今,天鷹久違地回到了這個夢之世界。

   “不能吻他,不能牽他的手,逾矩的行為都不准有,只能以友人的立場和自己愛著的男人交談。”

   垂著頭的美人淒艷地笑著:“對我來說,沒有比這種關系更折磨人的了。”

   “我不想……不想自己落得孤零零地看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結局。”她的兩只素手死命地抓著裙子,倘或手上再用些力氣的話,長裙興許便會被撕成破布了,“明明我也很愛他啊!難不成就因為我遇見他的時間比較晚,就什麼都得不到,什麼都碰不到嗎?!”

   訴說著真情的淚水像雨滴一樣打在天鷹面前的桌上、茶上和裙上,埋藏多年的心里話立時脫口而出:“我也想要抱他!也想要和喜歡的人肌膚相親!也想要和他結婚!想要……想要……嗚……嗚嗚……”

   僅是從他人處聽過安的故事片段的姑娘,此刻終於對女武神的心情感同身受。在自暴自棄地拋出一連串的哭訴後,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她只剩下了低落、軟弱的飲泣聲。她在戰場上是一名願代同伴犧牲的勇敢艦娘,更能憑一己之力操縱戰艦及諸多戰機,目下卻只得茫然無措地流著眼淚。

   “……啊啦啦,真是的。”

   不知何時,數分鍾前還坐在天鷹對過的安已然走到她的前面。被賦予“女武神”之名的少女隨後就像當年安慰某位棕發老友那樣彎下了腰,且用手絹輕柔地擦拭這名撒丁大小姐的臉蛋:“這麼漂亮的臉,哭花了可不好哦。”

   蜜糖也似的水潤嘴唇旋即黏上了懷揣著願望來此的艦娘耳際。

   “不過,既然你不惜回到這里找我,都想把他得到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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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夢境中醒轉過來的提圖斯緩緩睜開了眼睛。

   充滿朝氣的日光經由臥室的窗戶照射入來,將今日最蓬勃的生命能量投放到他的身上。躺在床上的黑發青年卻一動不動,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夢見那種場景。縱使因睡眠導致頭腦尚有點昏沉,進而記不清自己那時所看見的絕大部分東西,可是天鷹哭得是那麼的傷心,令之前嚴詞拒絕過這位艦娘的他亦不能輕言忘卻。不拘是夢里,還是夢外,說自己不會為此介懷,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麻煩啊,自己果然很怕讓女孩子哭……如是埋怨著自己的他偏在此時,忽然感受到一股熱流自下體升騰而上。

   察知到身體異樣的撒丁後勤官剛准備動腿起身,他的大腿就被未被望見的某人給摁住了。他到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非是正常地睡在床鋪上,而是有半個身子歪在床外邊,一種濕熱的觸感則全方位地包裹著他挺立的小兄弟:“招商好啊……卿艾的……”

   一聽到天鷹的聲音,男人登時不敢再亂動,他知曉這是那名銀灰發艦娘在給他做“早安咬”。自打那趟海灘之行以後,天鷹便堂而皇之地搬進了提圖斯的宿舍里,睡在提圖斯的床上,並在這張床上洗米莉安都不曾洗過的精液浴,任由那根大肉棒肏嘴、肏屄、肏後庭,天天皆干了個爽。提圖斯不是沒拒絕過,甚至還暫時克服畏懼感而動手反抗過,然而拒絕換來的是更嚴酷的壓榨。演變到今天的其中一項日常事務就是,起床前自己的性器都要給這位姑娘吸個好幾遍才行。

   在明了自己的“丈夫”這次不會再亂來後,撒丁的大小姐就安下心來,把深喉口交給接續下去。經過長時間的吞吐和適應,少女當今的口穴和喉穴已經能綽有余裕地容納愛郎的巨物了。滾熱的鼻息一下下地吹打著茂密的黑色草叢,又黏又潮的肉壁緊密地貼著燙得不行的陰莖,且借助呼吸與說話時造成的有節律的收縮刮擦一顫一顫的莖身:“唔……美池檻道……檻道芯愛的大吉吉……兜覺得……恒殼艾呢……”

   玲眼口滲出的先走液同航母小姐自身的香涎混合起來,為陽物的順暢進出提供足夠的潤滑。而她吹簫的技術就跟魔術師表演的吞劍魔術同樣神奇,在常人看來粗長得駭人的青黑巨蟒就這樣被那張嬌俏可人的櫻桃小口齊根吞進去,不僅如此,她的喉嚨、食道仿佛在接受她有意識的操控,兩處的肌肉皆在溫和地絞著那倍受喉管壓迫的男根,猶如自發榨精的機器。

   “咕嘩……咕嘩……咕嘩……”在口腔內,天鷹引以為傲的粉舌正靈活地舔舐著青年後半段的柱身,這邊較為接近陰囊,所以她舔得很是認真。獨屬於戀人的氣味逐漸充溢於女孩的鼻腔當中,變相鼓勵著她播散出雌性甘甜的荷爾蒙,以浸染整座房間。“早安咬”的時間越長,室內天鷹的氣息就越濃,卵袋漏出且積聚的雄性味道亦越明顯。艦娘的星眸則開始浮現出那種要將愛人“吃干抹淨”的吃人眼神。

   提圖斯現下全然不知胯間的麗人身上發生的變化,昨晚剛被天鷹榨過的他聞著床伴濃郁的體香,既不能動,也不敢動。黑發的後勤官只覺那位原本干淨有若白紙的少女的性技是愈來愈了得,照這等步調,自己早晚有一天會像陪伴某名女武神小姐時那樣被榨死的。最棘手的是他還不能逃走,因為米莉安尚未歸來。

   再堅持一下!堅持一段時間……就可以……

   忍受快感往往比扛下痛楚要艱苦得多。假使不是天鷹不准他動,這個男人這時一定會扭得跟麻花差不多。畢竟天鷹的口活實在是太厲害,幾近要把他的靈魂給抽了出來。在用自己的津液塗滿玉杵後,墮落為蕩婦的銀發天使便飽含關愛之意地含住了青年的蛋蛋,而右手扣成環狀握著濕淋淋的肉竿,使勁地套擼起來。

   “我懂的喲……提圖斯先生啊……最喜歡和天鷹做愛了呢……”淑女小姐一面微笑著說著淫語,一面以貝齒騷媚地啃咬著精囊脆弱的表皮,“一晚上過去……就存了……存了這麼多寶寶汁……哈啊……”

   被牙尖咬住、拉扯的外皮於牙關松開後,就“刷”地彈回原處,震得春囊生出了些微的抖動,彰顯出這具肉體的主人所保有的活力。少女的丁香小舌不消多久就纏了上去,繼而饒有興致地掂弄著這鼓鼓的肉球。

   兩片櫻唇偶爾也會抿起,並將提圖斯的精巢夾在唇間,蓄滿汁液的子孫袋因而被迫改易形態,呈現出其柔軟多汁的特點。里邊的睾丸固然有液體當作緩衝物,可依然逃脫不了靈舌的擺布。

   它們好似浮萍般於囊袋內四下滾動,時而為舌肉所卷住,通體沉浸在不輸溫泉的舒爽感中,暖洋洋的倦意由此而生,且潛移默化地催動著精種的制造;時而為舌面調皮地拍弄著,撓得人心癢癢的,嘴穴的軟肉隨即從四面八方而來,令後勤官能明晰地體驗到舌苔的質感與臉頰內側的粘滯濕滑。酥麻的感覺亦連綿不斷地經脊柱導入受害者的腦袋里,致使他情不自禁地繃住了身軀。

   布滿皺紋的表層當前折射出唾液的光澤,“哧溜哧溜”的吸嘬聲越加清亮,純潔無瑕的眸子卻直勾勾地盯著那全無防備的生殖器。在幫戀人做手交的白淨纖手同色調偏深的肉菇形成了鮮明的對照,雖說天鷹手上用的氣力有那麼點大,但奸汙過暗戀對象不知多少次的她熟知男人的敏感帶,施力非常巧妙,海綿體的急劇充血更使得這份痛楚模糊化了,甚而化為快樂的來源之一。

   只是對歡愉的追逐永無窮盡之日,保護龍頭的包皮早已被剝開,白嫩的柔荑則在撫摸包皮系帶及被剝下的包皮的邊緣。用勁搓動的小手已經使這門主炮膨脹到了最大限度,銀灰發的艦娘但覺手心里的巨根燥熱得讓她很難穩穩地握住,就像隨時都有概率爆炸的炸彈似的,連血液流經毛細血管時造成的細微變化都被放大到能為她所覺察到的地步,可見提圖斯下體性欲之高漲。

   “嗯~”少女陶醉地打量著自己一手打造出的擎天之柱,絲毫不吝惜自己慈愛的感情,且親昵地用皎白的粉頰去蹭這遍布前列腺液和涎水的莖體,“乖孩子~乖孩子~”接著,她便埋首於肉莖的根部,伸出誘人的紅舌,以睾囊的最底端為起點,沿著稍顯曲折的輪廓一路舔到了陽具的最頂端。途中遺下的水漬閃動著晶瑩的光華,似是在昭示航母小姐對黑發青年無可爭議的支配權。

   “人家這就來疼愛你~”

   說罷,天鷹即刻就吮住了紫紅色的龜頭,香舌溫柔地圍著它打起轉來。她的小嘴又一次被捏塑成了陰頭的形狀,檀口中流淌的甜唾宛如山嶺間的涓涓細流,悄然滋潤著煥發出生機的陰莖末端。而在扶好穢根後,方才還在外圍逡巡不前的蘭舌轉而學著小貓喝奶的模樣,輕緩地對著馬眼舔弄起來。

   “……啊……嗚……!”或許是因此萌發的聯想,提圖斯總覺得這位大小姐的舌頭跟帶刺的貓舌相差無幾,少許的刺痛感反而突出了雄性最本能的追求。對解脫的訴求與罪惡感交織在一處,且打了個叫人癲狂的死結。他呼出的氣在變得粗濁,合攏雙腿的嘗試在艦娘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不只毫無意義,還暴露了男人已把射精欲壓抑到極限的窘境。

   淑女小姐於是壞心眼地將蜜舌往尿道口更里面的地方塞,並讓榴齒卡在冠狀溝內。與此同時,她那未經打理的銀灰秀發正長長地拖曳在地上,和赤裸的胴體一道於朝日的照耀下顯現出光彩熠熠的風姿,神聖不可侵犯的氣場油然而生。“啾噗啾噗”的放浪口淫聲卻在這般聖潔的情景里時斷時續地傳進在場所有人的耳中,使此景多出幾分褻瀆和淫穢的美。

   待到獵人不再滿足於單純的用嘴來做之時,帶有天鷹體溫的滑嫩奶肉便柔媚地裹住了這剛硬的棍狀物,源於豐熟嬌軀的火熱感則令青年周身不由得激靈了一下。夾住提圖斯分身的玉峰摸上去像是綿軟而溫膩的高檔奶油,會依照主廚的意願填上乳穴內空出的每一處間隙,並向被“料理”的男性奉上能使軀體近乎融化的絕倫滋味。棍身上殘留的冰涼口水除了為撒丁航母揉動乳房擠壓陽根給予便利外,還有效地反襯出了少女從身與心中迸發的熱情。

   “嗯……哼……親愛的……人家的奶子……奶子夾得您舒服嗎……?”潔白的乳房在她的指掌間縱意地變換著外形,有些潮濕的玉柱在性感的乳溝里滑來滑去,而後傳出嘖嘖的水聲,“老公的……老公的大雞巴……擦得天鷹的奶子好熱哦……”

   無人能料想到,大家閨秀的香唇當下竟在輕吐淫艷粗鄙的詞句,乳暈上的小葡萄已比鐵豆還要硬,而清麗的大小姐玉手上的活計是半點都不見停。她一會兒用力把雙乳朝中間壓,然後包著小提圖斯上下活動;一會兒以極快的速度交錯著推動乳球,確保肉杵從頂部到莖根皆能領受奶肉的撫慰;一會兒隨性地按揉她那傲人的巨乳,頑皮地放任情郎的巨龍在自己的“乳之深淵”中滑動……

   但是,不管她怎麼擺弄雄根,她都不會准許這個小東西痛快地射出來。夾雜著紅茶香和果香的縷縷雌香和雪乳對槍身的揉搓無時無刻不在勾動著男人的欲火,多得快要淤積起來的白汁卻在那強大乳壓的壓制下寸步難進,以致輸精管想射又射不出。提圖斯的兩只手幾乎是下意識地將床單越抓越緊,而航母小姐笑意盈盈地凝望著堅決不肯向她投降的青年,面頰上不禁浮現出兩朵醉人的酡紅。

   火燙的硬物三番五次地想在她豐滿的胸脯中建立一片容身之所,可是這只會引發更為洶涌的浪潮。雪白的乳肉死活黏著烏黑的艦炮不放,好像陡然有了磁力一般,無論如何都甩脫不開。這對豪乳的擁有者亦加快了對玉莖的擦動,胸口霎時蕩出一波波澎湃的乳浪,原先粘稠的水聲變得愈發密集。

   一時間,兩人相連的地方只看得見白色的殘影貌似在飛快地運動著,而淫靡的乳交聲比起初那會兒還要響上數倍。椒乳劇烈的摩擦催使本就敏感的棒身渴盼著將積存已久的精子一股腦地泄出,奈何眼下這種“可望不可即”的困境滋生的瘙癢難耐令其始終無法如願,對這一驟變猝不及防的年輕後勤官唯有徒勞地呻吟起來,聽得香汗淋漓的撒丁淑女更加亢奮。

   她明白,是時候了。

   當天鷹的嬌舌再度舔上陰莖頭的那一刻,提圖斯的防线立馬全盤崩潰,此前的抗爭盡皆付諸東流。

   舌尖先是靈巧地盤住了猙獰無比的傘蓋,稍後便深情款款地撫摩著這寂寞的陰頭,濕軟順滑的感覺很快就自一個點擴散到了男人的全身。縱然出於口交的需要而放緩了胸部這方面的攻勢,奶穴的存在感仍舊不可忽視,目今的它簡直跟黑洞無異,一旦被它吸進去,就別想輕易逃出。新補充的香唾讓乳縫漸趨於濕濘,那兩顆飽滿的果實則在雙手的不停揉弄下,把淫熟的氣息逐步滲透進這根即將喂飽銀灰發艦娘的大雞雞里。

   “老公的大炮……還是那麼膩害呢……”

   在少女得意的嬌哼聲中,輕咬在杵身上的玉齒隨螓首的擺動,前後刮蹭著那處偏黑的皮膚。鼓脹的陰囊多次向上蹦跳,敲打那渾圓的南半球。堪比至高藝術品的酥胸已沾滿了忍耐汁、汗液和涎液,陷在迷人奶溝內的命根子連同三者混雜而成的汁水,一並被按壓著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悅耳響聲。

   而對馬眼的戳弄成為了令青年鋌而走險,直起上半身抗拒性侵的關鍵一擊。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那位大小姐的小舌頭又在試圖鑽入那個小洞里,再這樣下去,被連著強暴了一個多月的自己真的會射到精盡人亡的。

   “天鷹……你……你不要再舔了……天鷹……”男人艱難地撐起自己的軀干,卻發現對方非但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反倒還吸得更賣力了。但見航母小姐口乳並用,嘴內的嫩肉勒緊了肉冠,蓬軟如雲朵的白玉山丘則適時地放寬對青龍的鉗制,僅僅是以精湛的揉乳技法展現出“廣闊的胸懷”所理當有的包容性,好叫睾丸生產更多的種子牛奶。上層的真空吸和下層平緩的按摩用截然不同的方式擊潰了他的心志,立地讓他辛苦挺直的腰軟了下來。

   盡管提圖斯還想著推開天鷹,做最終的掙扎,可不把非常識之力納入計算的話,他那比常人還弱的力氣根本敵不過艦娘,所謂的“推開”在當事人眼中更像是用以調情的愛撫。無計可施的他渾渾噩噩地抱著淑女小姐的頭,身體抽搐不止,粗重灼熱的呼息無間斷地噴吐在那頭美麗的銀灰長發上:“天鷹……不要……天……鷹……!”

   團團白肉圍擁而上,驅使著沉積的精液不斷上涌,衝上蓄勢待發的關口。足可嗆死人的巨量濃精終以勝似火山噴發之勢射在女孩的口中,打在她的嫩舌上、腮肉上,她卻毫無怨言地照單全收,以至於渾身脫力的男人都能聽清那“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在青年泄出生命精華的這幾分鍾里,少女的乳交和口淫一直不曾停止,就算男方彈匣內的彈藥已然打光,她也沒有放棄對尿道內殘精的榨取。那些殘余的種子汁先被溫軟地纏上來的豐乳一點一點榨出,之後被銀灰發的航母細細地舐去。

   按常理來說,倘使在喝完盒裝牛乳後再去嘬吸管的話,盒子是會響的。不過對天鷹而言,心愛的提圖斯雖然很美味,但非是盒裝牛乳,不會響。不會響,那就說明可以繼續喝,直至喝到自己滿足為止。

   過了好一陣子,做完清掃口交的淑女才在戀人大口大口的喘氣聲中,“啵”地放開了嘴,並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唇:“……提圖斯先生每天的第一發都很棒哦,我最喜歡了。”伏在那位大小姐後腦勺上的青年哪兒有余力答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上身被艦娘隨手推回松軟的床褥上。

   沒過多久,他就又被壓在天鷹的身下。他的手掌重新為天鷹所掌控,他的唇舌馬上將被天鷹再次品嘗,頸上與鎖骨上的眾多“草莓”更是干脆地把二人的荒淫行為公開在陽光之下。

   “話說回來,親愛的您可真可愛呀。”航母小姐的十指於輕飄飄的笑語聲里,同愛人的兩手親密地扣在一起,“您要我停我就停……那我這個做妻子的豈不是很沒面子?”緊接著,她便吻上了昨夜加深過的吻痕:“還刻意在人家努力侍奉您的時候使壞,哼~您這樣很不乖哦~”

   聞得此語,心生懼意的男人猛地抖了抖身體。

   “天鷹……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再做了……”提圖斯咽了咽唾沫,瞳仁內淨是往日被某名銀發女武神淫辱的不堪記憶,“我們……我們已經做了一個月了啊……我會死的……”

   被這幾句哀求提醒了的少女驀然間怔住了。

   是啊!他們沒日沒夜地做了三十多天,鐵打的人都要給掏空了,何況是提圖斯呢。而且,她至今還記得黑發後勤官在陳述昔日被安榨死的那段經歷時的表情。她奸淫提圖斯的目的是想獲得那份對方從不願主動給出的愛意,而不是傷害她愛的人。哪怕現時采取的是和女武神相同的偏激手段,哪怕她的愛不會為愛慕之人所接受,她的這一初衷是永遠不變的。

   更重要的是,天鷹沒有安那種足以挽回一切的超凡之力。喜歡的人有超能力不是她能胡作非為的理由。譬如現在,提圖斯就完全沒法用超能力做出抵抗,萬一在類似的前提下發生了什麼意外……懊悔又有什麼用呢?

   “……這件事,是我不對。對不起。”

   撒丁的大小姐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愛郎的額頭,似是想藉此向他道歉。而說出這段話的青年亦萬萬沒想到,剛剛還在調侃說“這麼做很沒面子”的人會當場收手,是故他才傻乎乎地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你……你就沒想過……我在說謊的可能性嗎?”

   下一秒,熟悉的指尖便回到了他的臉龐上。

   “因為我知道的哦。”蔥指的輕撫似春風劃過湖面,水汪汪的碧綠眼瞳明澈如初見之時,“您會氣憤地想打我,您會用汙言穢語罵我,您會對我隱瞞一些事……”

   “但您絕不會用謊言騙我。我相信著您。”

  

   提圖斯確然沒有撒謊。

   癱在椅子上的男人早就沒體力再搞逃走之類的小動作了,倒不如說,用“奄奄一息”一詞描述這位可憐人大概比較貼切。他軟趴趴地坐在客廳里,仰面望著天花板,整具身軀柔弱得近似要掛在靠背板和搭腦上。

   客廳的隔壁就是廚房,縱使弄出的動靜算不上大,可後勤官還是能聽得到天鷹做午飯時的聲響。倘若不將自己所遭受的暴行考慮在內,這名艦娘在他看來可說是一位無可挑剔的好女人、好配偶。

   只可惜,他們有緣無分。

   青年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目。

   正像天鷹所說的那般,他在某些事上對米莉安以外的人是有所保留的。天鷹知曉他有多種特殊的能力,也知曉這些能力當中有大半本為他的舊識們所有,然而天鷹並不了解提圖斯“自身”所持有的那項能力。

   讀取使接觸對象萌生憤怒、憂郁等負面情緒或受到肉體創傷的往事的片段,這正是那項能力所具有的特性之一。

   透過這三十余日的貼身接觸,他能看見為戀情不得實現而悲傷的天鷹,能看見苦於不能表白心意而抑郁的天鷹,亦能看見為了傾慕的男性而暗自下苦功的天鷹。

   在提圖斯的目光所不及之處,痴情的少女孜孜不倦地向奧蘭多、芙拉維亞等人求教,廚藝、醫學、家庭護理、物資管理……但凡是能幫戀人分擔壓力的功課,她都會去學。

   那雙手在烹飪的課程中笨拙得受過好幾次傷,被創可貼包著的手指只得用白手套來掩飾;研讀書籍的時候常常疲累得想就此甩手不干,但一想到自己暗戀的人也經受過相同的磨難,便再一次堅定了想要幫上忙的心;跟著芙拉維亞學習護理的知識時,她每每都會記起自家後勤官早年在港區通宵工作的樣子,心想自己若是能減輕青年身體的負擔該有多好……

   碎片看得越多,男人內心的自我厭惡感就越強。他是有心儀女性的人,而今卻吊著這麼好的女孩,更同女方發生了不應當有的關系。以世俗的標准來說,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論跡不論心,現實便是如此。

   這令提圖斯十分痛苦。他本以為,在歷經女武神那場“戀愛”後,自己的抗性會變強,在這種問題上的判斷也會更冷酷決然的。

   就在他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以後,廚房的門稍稍響了一下。鶯啼燕囀的女聲隨即傳入後勤官的耳中:“親愛的,飯做好了哦。”航母小姐嬌美的玉容不久便進入了他的視界,甜美的笑臉滿溢著愛侶在旁的幸福,蒼翠的星眸中則映著對未來生活的希冀之光。

   依靠艦娘過人的臂力,銀灰發的姑娘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累癱了的提圖斯一舉抱起,而後將其攬在懷中,且坐在他本來坐著的那張椅子上:“等會兒就由人家來喂您吧~”

   自己真是爛透了,他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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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的每一道菜肴都很好吃,天鷹的懷抱亦很香很暖和,只是黑發的後勤官對這次用餐的記憶也就僅限於此了。他自覺應該實事求是地說一兩句稱贊的話,以表對這名撒丁艦娘的感謝;可他又覺得自己沒什麼立場說這種話,表露好意只會使對方產生無意義的期待,即使已有過肉體關系,這也不是他舍棄底线的托詞。

   結果,被摟著坐於辦公桌前的男人就只能講出這般沒用的語句。

   “……辛苦你了。”

   “不辛苦哦。”自提圖斯的宿舍將他抱來辦公室的女孩看起來沒聽出此句的話外之音,徑自替他收拾起桌上的文檔。雖說身後這位大小姐未經許可就代他請了將近一個半月的假期,但木桌瞧著相當整潔,堆積的文件亦不多,估摸著是前任後勤官的里雅斯特常來打理的緣故。

   “相比懷里的人在想別的女性這種事,我做的那些事一點都不辛苦。”聽著這似是在置氣的敏銳發言,青年登時頗感無奈。

   “我想的是的里雅斯特。”

   “我知道。”束縛著他的玉臂摟得更緊了,“但的里雅斯特小姐也不行。”

   “現在和您一同處理公務的是我,而不是您的老前輩。”柔美婉轉的聲音述說的是發話人不可退讓的主張,“我是很容易吃醋的。”話音剛落,天鷹白皙的右手便取過一份檔案,並老練地翻閱起來,全然是一副要為他代筆的模樣。

   托提圖斯虛弱得無法坐穩的福,佳人的秀頜得以勉勉強強地搭在心上人的肩膀上,就算隔著數層衣物,那發育良好的峰巒依舊引人遐想。櫻口呵出的熱氣每隔一定的時間就會掠過黑發後勤官耳朵的邊緣,弄得他進退維谷,絲毫不敢偏過頭來。銀灰發的艦娘卻有意無意地把閒下來的左手放在他的肚子附近,導致他不得不將注意力全集中於為航母小姐所攤開的公文上。

   干出這等勾當的人倒是坦然自若地念起了內容:“第一份交涉公文是元老院發來的。因為塞壬勢力范圍的縮減與各陣營邦交的正常化,元老院判定對塔蘭托港區的物資支持可以適當減少,指揮官認為元老院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具體細節有待商榷。她委托我們就此事想想主意,好作為和元老院談判的材料。”

   “我們……”

   提圖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天鷹這麼快便進入狀態了。只不過他怕天鷹會賭氣瞪他,因而不打算把這句慨嘆講完。

   “其他方面的資源我們都能想辦法,唯獨石油不能削減。”這位在芙拉維亞手下當了七八年後勤主管的青年彈指間就做出了決斷,“要是石油的補給都變少了,那我們港區還不如去給鐵血打工。”

   男人自入職以來,便沒怎麼期望過元老院的支援。更准確地說,元老院不添亂就已是求神作福,值得他開玩笑似地高呼“哦!戰神瑪爾斯在上!”了。撒丁帝國是要工業產能沒工業產能,要效率沒效率,要戰斗力……有是有,就是誰都不咋想給元老院賣命。

   歸根結底,成天吃“元老院的屁股”這爛得不行的肉罐頭,還一門心思想為四分五裂的元老院效死的人,腦袋指不定是有啥大病。

   “那我就這樣寫開頭咯?”

   “給鐵血打工那段就不用寫了。”

   “人家寫的時候當然會注意分寸啦。”在應下愛人這句完全不好笑的笑話後,娟秀的字跡立刻便出現在了報告書的空白處,並隨著青年見解的增加而變多。

   ……

   ……

   ……

   “這篇文書說元老院同意將秘密研究的新型材料移交給港區,以便開展更深入的解析。加富爾小姐和阿布魯齊小姐將會主持運送行動。而指揮官這邊想為這批材料尋找能安全地存放它們的地點以及相應的科研人員。”

   加富爾伯爵、阿布魯齊公爵……提圖斯對這兩個名號並不陌生。因為她們正是陪同米莉安去撒丁帝國首都的兩名艦娘。

   米莉安如今過得還好嗎?好久沒有聽過她的笑聲了啊。

   懷念歸懷念,他到底是沒把工作放下:“……等加富爾伯爵她們回到港區後,就請那兩位將東西運到C4區的倉庫里。那兒有大片未開發的土地,還靠近潛艇艦娘的宿舍,不出意料的話,萊昂納多和托里拆利會對這事感興趣的。除此以外,我會設法招募一些能確保口風嚴實的研究者來當幫手。”

   說完,男人便皺著眉瞅了瞅紙張上那塊深色的地方,抿了抿嘴。水跡的由來他大體上能推測出個幾成,可芙拉維亞和奧蘭多之間的事他又能說什麼好呢。

   “煩請天鷹你換張新紙把上邊的內容謄寫一遍,再交由芙拉維亞……算了,還是給當天值班的秘書艦吧。交給那一日的秘書艦從頭審批。麻煩你了。”

   “好~”有異於米莉安的笑聲在他身側回響,聽上去無憂無慮的。

   ——這也怪不得提圖斯,他並不清楚那對小夫妻身上究竟發生了何等事態。

   思及此處,銀灰發的大小姐笑得格外開懷。

   ……

   ……

   ……

   在後勤官的辦公室內,相較於少女的嬌笑,“唰啦啦”的翻動聲和“沙沙”的寫字聲更像這兒的主旋律。留在桌案上的文件固然有限,可是提圖斯和天鷹皆拿出了頗為端正的態度,前者針對議題交出最妥當的提案,後者則在前者的基礎上完善解決方案的各個環節,然後用筆詳細地記錄下來。

   兩人無需贅余的言語,就配合得極其默契,連青年本人都感覺復審航母小姐追加的批注是一件白費功夫的事。不過他肯定不可能真的那麼做,事實上,這位艦娘所寫的每頁報告他都選擇強打精神,好好地看完了。

   所以,在再三確認報告內容無誤後,精力耗盡的他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天鷹亦是等到了這個時間點,才敢對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戀慕對象動手動腳。

   “哼哼,優秀的後勤官可不會在工作時打瞌睡哦。”她附在提圖斯的耳邊小聲地調笑著,騰出的右手則輕車熟路地解去男人制服、襯衣的紐扣,繼而摸向那毫無防備的胸膛,“哦呀,都這樣了還在睡,怎麼回事呢~”

   撒丁的大小姐一邊明知故問地說著,一邊脫下了男人用來束腰的皮帶,而左手立即見縫插針地探入了依偎在她臂彎內的人的內褲里。她其實曉得戀人被自己折騰得有多疲倦,可她還是忍不住想對年輕的後勤主官做些狎昵之事。

   只因心中那份揮之不去的恐懼。

   得不到,就會想去爭奪;得到了,就又擔心哪天會失去已經拿到手的東西。求而不得的苦痛與得而復失的惶恐皆令她倍感煎熬。尤其是在被安告知提圖斯終有一天會離開此地,去往下一個世界的事實以後,銀灰發艦娘心懷的不安感便愈發的強了。不管她強暴心愛之人多少次,都沒法撫平這個疙瘩。

   她也曾想過陪提圖斯一起去旅行,然而提圖斯這一關她根本過不了。這名黑發的青年是不會允許自己那遙遙無期的旅途牽連他人的,哪怕要在一個接一個的奇妙世界里孤身度過必須以“卡爾巴”這等單位來統計的歲月。

   回想起女武神披露的那些叫人心痛的真相,淑女小姐便由衷地羨慕起了米莉安。提圖斯在多如繁星的異世界輾轉了有多久,那個扎著棕發馬尾辮的女孩就陪了他有多久,即便其中一方喪失了肉身,亦未嘗使兩人分開。

   可現實是,天鷹不但不像安那般神通廣大,更不像米莉安這般有辦法永久地待在自己的另一半的身邊。想明白同棕發友人之間差距的她頓時跟個小孩子似的,抱緊了懷中之人。

   男人下體和胸口傳來的熱量讓她認知到了自己的冷,人體那毋庸置疑的手感讓她認知到了自己的孤單。剛提起來的興致頃刻間就被潑了一盆冷水:“……是呀,怎麼回事呢?您必定會怪我只顧自己的感受吧,但人家好怕……真的好怕……”

   “我是個遲鈍的女人,直到您送我旗袍的那個夏天才察覺到自己的感情,在與您相識的第七年才獲得您的垂憐。如果我不在當下直白地向您表明心跡的話,我將來還有機會再見到您……好傾訴這份心意嗎?”

   少女的指肚似是在撫摩家族傳承數代的古董瓷器般,滿含情意地摩挲著目前正和青年一並休憩的肉莖。而她的另一只手不止在撥弄襯衫下的乳頭,連乳暈都沒放過,仿佛要將這份應該以一輩子銘記的觸感真切地刻在手指之上。雜有女子清香的吐息繚繞在她愛戀的男性的頸部,如同用思念串起的項鏈,瞧上去輕如鴻毛,實則重逾千鈞。

   “幸運女神指引著我邂逅了您,卻未曾告訴過我該如何留住您。”情難自已的她把秀臉埋進提圖斯衣領與軀體間的空隙,微紅的眼眶亦隱入了誰也看不到的陰影下,“我要是向您道歉的話……您……您會原諒我麼?”

   這幾句話與其說是在問睡著的人,不如說是在問醒著的自己,因此天鷹的發問淺嘗輒止,話音亦漸漸地低落下來。時間自她的指縫間緩慢地流逝,靜謐的房屋內只聽得見二人的呼吸聲,航母小姐就這麼維持著摟抱的姿勢,貪得無厭地享受著與愛人獨處的美好時光。

   直至酒紅發的重巡敲響房門的那一刻。

  

   “雖然很對不住你,但是我想請提圖斯你去一趟港口,清點元老院方面提前送來的補給品。”

   不得不說,提圖斯這回算是走運。由的里雅斯特捎來的芙拉維亞的口信讓他暫且擺脫了在辦公室被天鷹玷汙的命運,一想起自己那被半脫的衣褲,男人不禁不寒而栗。

   航母小姐倒對此不以為意,這次吃不到可以等下次,再者,她今天下午是真心只想抱著戀人坐在辦公椅上的。是故她對的里雅斯特的打擾無甚怨言,只是的里雅斯特反而好像有事要找她的樣子,致使黑發青年只能一個人先前往港口。

   點收的工作本身並不復雜,就是極度的枯燥乏味且冗長,以後勤官對自身的評價來說便是“很適合我來做的工作”。他向來都不覺得自己有何出類拔萃的才能,積年累月的游歷和冒險更證明了他的觀點。

   提圖斯自認自己所做的無非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把能做的事做到最好。這等心態使得他在待人接物時皆頗具耐心,在處理各種事項時也具備驚人的持久力與意志力,縱然在這一個多月中都在同艦娘行床笫之歡,他事後亦能強撐著將累積的文書審閱完畢。

   “這樣……就行了。”年輕的後勤保障官在看了看手中的報單,確定數據與實物相符後,習慣性地摸了摸左胸衣兜里的眼鏡。由於米莉安已然不再需要寄宿於那柄佩劍內,所以提圖斯現今只隨身攜帶著棕發少女在他尚未踏上旅途時,就已贈送給他的這副眼鏡。

   實際上,青年並不怎麼喜歡戴眼鏡,但這非是出於對可能出現的嘲笑和排擠的防備心。他的視力固然存在問題,可還沒差到離了眼鏡就看不清東西的程度。他之所以會把那副眼鏡一直留在身份,是因為三方面的考量。一方面,這個男人自知存在感稀薄,外貌也沒太多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戴眼鏡能使別人更好地記住自己;另一方面,他在特定的條件下亦得依靠眼鏡這類外物,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最後,還有一個理由:這是他的戀人送他的禮物。

   黑發的男人信步踱出港區外圍的倉庫,在陸間海的彼方,夕陽西下。海風循著兩人救起天鷹時的風向,將熟稔的腥咸氣味卷上岸邊。未熄的火團則拼盡余力,將在外忙碌的工作人員的臉照得紅彤彤的,且讓天際的景色艷麗得就像他與米莉安還是學生時的那天一樣……

   大約是觸景生情,後勤官不由得側身望向將要沉入海底的落日,回溯起自己、“米莉安”及體內其余魂靈的過往。

   按人類的角度來講,那些也許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久遠得會被後來的故事覆蓋,久遠得能給人借口逃避往昔所做的惡行,更久遠得會磨去從前的美好。

   可是,這名旅客不會以此回避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還記得。

   那時候,棕發的女孩活潑地轉過身來,之後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名對她而言,熟悉又陌生的人。領頭的女高中生在倒著走路,那雙戴上新手套的柔荑反背在身後,當年還不叫“提圖斯”的少年則默默地跟著她。

   他還記得。

   那名少年在同愛人相擁時還是會有意無意地側過頭去,好教少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即使鼓起勇氣,用兩臂環住了初戀的腰,他亦知道自己的臂彎頗為僵硬、拘謹,只能和對方的身體保持了極其巧妙的距離,以不至氣悶的力道防止棕發的女孩癱倒在地。

   時至今日,他依然不擅於擁抱別人。然而在那個傍晚,他終究下定決意,擁抱了那名女孩,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說到底,我就是個任性、自私的男人。像是一事無成、喜歡自說自話什麼的,我也沒有立場說你。”

   光陰荏苒,韶華流轉,目下的他卻仍然是當年那個稚嫩的男孩。

   ——等米莉安回來以後,為她補辦一場婚禮也好。

   風勢漸大。摻雜著咸味的風得意忘形地吹動著青年手里的文件,而他的心神在這時才為紙頁被翻開的響動聲所喚回,並讓他的雙耳險險地捕捉到背後那陣嘻嘻哈哈的男聲。

   “喲,提圖斯老大。”人隨聲至,提圖斯不消幾秒便辨識出,這陣熱情的招呼聲是來自一位長期駐留於港區外圍地區的工作人員的。雖說塔蘭托港區許多內部事務都能交付給艦娘和那群猶如小精靈的小黃雞解決,但是諸如港區周邊人類城鎮發展、同元老院和帝國軍方的對接等要務還是得雇傭一些撒丁人來充任輔助人員。這一批人通常住在港區和城市的中間地帶,將負責收留他們的提圖斯視為己方實質上的頭兒。

   “不要叫‘老大’,要叫‘先生’。塔蘭托港區難道是什麼黑手黨老巢嗎?”正忙著收好物資清單的黑發青年並未拍開搭在自己左肩上的那只手,畢竟他一貫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講究啥上司的排場。但對方稍後的改口令男人更加尷尬了:“那就……至高無上的提圖斯先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他忠實的港區一號港口?”

   “……你家里是不是有鳶尾教廷出身的人?”

   “您猜得真准,我母親是。想當年鳶尾教廷還沒分裂那會兒,她和我父親在里昂談了一場簡朴但相當浪漫的戀愛!”

   “那你很可能繼承了令尊與令堂的優良基因。我想你更適合談戀愛,而不是跟人談話。”言畢,後勤官便於倏忽間回身,接著面無表情地用墊紙板敲在那名男性工作人員的前額上。被叫做“貝亞托”的不良中年則習以為常地聳了聳肩,而後坦然地從上司那兒接過已核對過的報單,且隨心地把它夾在腋下:“說起來,今天怎麼沒看見天鷹小姐?”

   “你這話說得……聽著像是她沒跟來該算件稀奇事似的。”

   “確實很稀奇啊,”聞得提圖斯的這句話,貝亞托馬上露出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微妙神情,“天鷹小姐近些年總會陪同您來港口出外勤,風雨無阻,除非她很不湊巧地被指揮官小姐委派了其他任務。若要說我們見您的次數是最多的,那我們和天鷹小姐打照面的次數就得算第二多的了。”

   “而且您與天鷹小姐每回過來的時候都有說有笑,一同辦公時的效率又出奇的高,感覺你們就跟心意相通的一對差不多。這樣的兩個人現在卻不在一起,感到很稀罕也很正常吧?”

   有說有笑……假使青年的記憶力沒出錯的話,他在那種場合下更多地是趁米莉安跟天鷹交談時插幾句話而已。可看著眼前掛著一臉曖昧笑容的下屬,他終於想起來常人無法用肉眼看見這名沒有實體的棕發少女的苦澀現實。如此一想,那麼貝亞托等人產生這類誤會亦是情有可原之事。

   男人很清楚,就算向這群工作人員解釋,當初對天鷹領自己進港區一事就萌發過各類妄想的他們也不會當真。在察覺到周圍的男男女女皆將視线投在了自己身上後,因加重的罪惡感而心累的後勤主官於是只得給出一個不算辯解的辯解:“……我和天鷹不是你們想象的那種關系。”

   “但真的很像嘛。”貝亞托撓了撓後腦勺,“雖然我們幾年前是開玩笑說過你和她是夫妻關系,不過你們最近一兩年的狀態的確和夫妻沒多少區別了啊。”講到這里,他還一本正經地掰指頭數了起來:“你們一起工作,一起吃飯,上班下班也是一起的,近來更是用上了同一間辦公室。我們不知道你們睡覺是不是在一塊兒,可是你們兩位吃的自帶午餐一直都是同一樣式。另外,鼻子尖的丹尼爾說你們連沐浴露大概率也是同一款的……”

   正當貝亞托准備繼續八卦下去之時,一號港口靠近港區的方向突然傳來一陣女性的呼聲。

   “呱!是天鷹小姐!大家快退呀!”

   這等惶急的喊聲一出,方才還圍在提圖斯身邊的青壯年男女們當場作鳥獸散,挑起話頭的貝亞托干脆一溜煙地跑了,快得令想追問他們的青年都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干瞪眼。

   “我眼下算是知道你們為啥干完活還不立即走了。”他唯有在內心發出無可奈何的浩嘆,然後將目光放在天鷹即將出現的那條道路上,而剛被壓下的負罪感卻偏又在這一刻冒了上來。

   自己該以何種態度對待那位如花似玉的貴族小姐呢?

   平心而論,黑發的旅人只覺得她是個值得結交的好友人罷了。當然,這非是代表天鷹不適合當一名妻子。正確地說,提圖斯只不過是認為自己不適合她,她亦不適合當自己的妻子。單是米莉安的存在,就足夠讓這名後勤官否決這一綺念,更不消說安小姐昔年帶給他的那股難以忘懷的畏怖感和自我厭惡感。他早已染過桃花,因此不想再犯一次這樣的錯誤。

   況且,青年還不至於對天鷹用百般手段奸汙自己的事一笑了之。他不是聖人,也會對強迫他人的人心生反感。可按常識的視角來講,那名銀灰發的艦娘將自己的身體及後半生皆交托給了他,提圖斯難不成能對此視而不見嗎?

   再進一步說,假若天鷹懷了他的孩子,他能拋下天鷹母子,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嗎?他連從女武神小姐所在的那個世界逃走時,都是在把各項人、事交付給自己能安心托付的人後,才咬咬牙逃走的。

   有些時候真希望自己能安心做個渣男,男人不無諷刺地想著。

   發動過暴亂、以指揮官的身份送過人去死、做過逃兵、當過海盜、為虎作倀……還不止一次地手染鮮血。

   這般齷齪的人分明就是個人渣,結果卻發現自己當不成渣男……Toshinou啊,Toshinou,你連當人渣都是半吊子的。

   “你呀……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嗎?”忽然間,熟識的黑色幕布不知第幾次蒙上了後勤官的雙眼,亦遮斷了他對舊事的追憶,“那我們等會兒做點快樂的事調整調整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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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快樂的事,就是指這種事?”

   外面的天色在隨暮日的褪色而暗淡下去,進而使輔助人員辦公區配屬的女廁內部變得昏暗不少。被天鷹拉過來且堵在廁所單間里的提圖斯瞅著跟前笑容滿面的撒丁艦娘,臉上寫滿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這名銀灰發的大小姐現下穿著的是與提圖斯、米莉安初遇時身著的那件常服,工作時常帶的小挎包和平時手持的手杖被置於隔間最內側的角落。銀白的主色調完美地凸顯出衣服主人溫文爾雅的氣質,收束得當的束腰則勾勒出了少女纖穠合度的體態。小腰盈盈一握,婀娜的上身盡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吸睛的奶球卻欲裂衣而出,而以綠色為內襯的披風恰好墊住兩條大“尾巴”,並發揮了類似地毯的作用。

   “至少我非常快樂哦。”聽到這句反詰的天鷹立時莞爾一笑,“對了,提圖斯先生你不用擔心有人過來。現在是那些工作人員享用晚餐和休息的時間,沒人會特地跑一大圈回來如廁的,我們少說也有一個半小時可以快活呢。”

   他們享用晚餐,你享用我是吧?黑發青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把這段話說出口的衝動,隨後嘗試著轉換話題:“可在女廁所……怎麼說也太……”

   “呼呼,在男廁所就可以嗎?”

   天鷹二話不說便把戀人推倒,繼而利用對方因跌坐在馬桶蓋上而分神的大好時機,當仁不讓地坐在男人的腿上。淫濕的軟舌在短短數秒內就駕輕就熟地闖進了提圖斯的口腔中,強行把藏於舌頭底下的那兩顆藥丸喂給他。這是提圖斯曾經出於玩心而教給天鷹的一個小伎倆,能讓人在口中藏物的情勢下正常說話,待別人分心之時便可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沒成想這招此時卻被航母小姐拿來對付他自己。

   大量香唾也在“咕啾咕啾”的黏膩濕吻聲中借機渡入青年的口內,似是用來送服藥劑的溫水,在融化達•芬奇特制烈性春藥的同時,把藥性平攤給兩人分擔。瞧著近在咫尺的那雙碧眸,後勤官的心沒來由地跳得快了些許,盡管身若火燒的他更願意認定這份悸動是藥物作祟,可是玉人杏眼內那似水的柔情為他的心緒籠上了淡淡的哀愁。

   “啾~”等到這對男女的唇齒徹底分開時,好幾條如水晶般透明的細長橋梁已然建成,在他們之間輕微地晃蕩著。這處逼仄的隔間霎時間就營造出一股情欲無比厚重的氛圍,抹掉了淫蕩與純潔的分界线,且緩緩地消去了二人的距離感。

   而淑女小姐的玉手亦很快解開了胸脯那幾粒隨時都可能崩開的紐扣,為黑色蕾絲胸罩所束住的玉乳赫然展示在男人的面前。但本該只有一道縫的深邃乳溝內不知為何夾著兩個小薄盒子,其中一盒甚至已經被打開過了。

   “親愛的,這是的里雅斯特小姐為我們備下的避孕套和春藥,”她一面嬌笑著扒下正在同性欲斗爭的提圖斯的所有褲子,一面用玉指勾出那個還沒開啟過的小盒,“明天你可要記得和我一起去向她道謝哦。”

   言猶未了,銀灰發的航母小姐便當著心上人的面拆開了包裝,從容地含著同樣出自達•芬奇之手的“泡泡糖”。接下來,她宛如退去的靈蛇般妖媚地扭著下身,向下滑去,跪在男人的下體前邊。指尖以和上午無二的技巧,平和而熟練地剝去了要仔細呵護的包皮。之後她就小心翼翼地展開嘴中的薄套,再口舌並用,給她尤為中意的這個巨根套上避孕套。

   不知是否是大腦受藥品里致幻成分干擾的緣故,待到無暇顧及天鷹的提圖斯傾盡全力尋回他的理性以後,他看到的是將陽物全部吞下的天鷹的小臉。縱使隔著一層薄薄的膜,艦娘口穴的熱度和收緊程度也使他感到分外難熬。更糟糕的是,少女在發覺愛郎那無所適從的眼神後,竟然毫不猶豫地讓肉竿拔離自己的嘴穴。

   “……是我剛才用嘴給您戴套子的時候弄疼了您嗎,提圖斯先生?”

   女孩抬起頭來,祖母綠的眼眸中漾出了純真無垢的波光,好似一名害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的孩童,叫人於心不忍。嬌柔的語氣又令後勤官回憶起這位姑娘在挑明其恐怖欲念前對他的種種體貼,此情此景的殺傷力可謂是非比尋常。

   見得青年那恍惚不定的神情,撒丁美人的笑由清純自然而然地化作撩人的嫵媚。她從奶溝中取出早被拆封過的那盒春藥,把剩下來的四顆藥丸含在嘴內,接著奮不顧身地將藥全灌入提圖斯的肚子里。瞪大眼睛的男方還沒來得及做出肢體上的反應,她便已就勢騎回男人的大腿上,怒挺的黑龍像在點頭般擊打著艦娘的小腹。

   “不過您現在可以放心啦……因為啊……人家馬上就會讓您舒服起來的哦……”水亮的粉舌舐去了情郎在朱唇周遭留下的唾液,惡魔引誘似的話語時刻縈繞在後勤官的耳畔,提圖斯的性器則一點點地擠進天鷹那未著寸縷的下陰。濕漉漉的淫肉剛一碰到龜頭,就迫不及待地把它往幽徑更里邊的地方吸,只是受束腰施加的壓力的影響,陽根挺進的每一步都十分艱難。

   “哈啊……哈啊……啊……嗚……”

   即便是善於忍耐的提圖斯,他如今在混合了致幻劑、精力劑和春藥等三種成分的特效藥的侵擾下,亦只能忍著不叫出聲來。身心完全放開的淑女小姐成了他當前面臨的最大難題。這個小淫娃不僅風騷地搖擺著腰臀,用淫腔里的肉褶反復摩擦脹大得叫他難受的莖身,還有意對著他的耳朵發出色氣的喘氣聲。

   豐沛的淫水一波接一波地劈頭澆下,少女豐盈的胴體也在慢慢地下沉,且被插在肉縫內的陰莖噴擠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小水花。堅硬的玉柱隨之緩步推進,小幅度的刮動使其充分地品嘗到了膣肉的美味,而愛液無孔不入地滲進肉菇與腔壁的縫隙間,幫助男人更為通暢地插入她的花穴。

   束腰對女孩下半身的約束令本就如處子那般窄小的甬道變得愈加緊致。龍頭才將花徑拓寬,沒過一會兒,陰道壁就又收攏過來,以比上次還強的力道夾緊陽具。天鷹的兩條藕臂亦分別從後勤官的左右腋窩下穿過,死死地勾住了愛人的身體,拼命抑制肉欲的青年則把她的放蕩媚態盡收眼底。

   她有時輕咬銀牙,頰生朵朵紅雲;有時蹙起秀眉,口吐嚦嚦鶯聲。裹在層層衣物之中的女體動情地貼上提圖斯的胸腹,試圖蹭上一些心愛之人的體味。當她飢渴難耐地拱動起細腰,用酥胸按壓對方的胸膛時,兩人先前就已亂糟糟的著裝由此亂得一發不可收拾。

   此外,他們繾綣狎昵的時間越久,這一單間里的雌性淫香就越濃,原本便很強的性愛氣氛因而更上一層樓。平素端麗的大小姐這時私處固然已化為一片澤國,可是提圖斯的下體現今亦充斥著她的味道,連男人上衣的下擺和褪在大腿一帶的褲腰都為淫蜜所浸濕。她“想要”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要吊人家胃口好不好嘛~”眼見黑發青年還在壓抑自己,天鷹一邊可愛地嘟起了嘴,一邊惡趣味地提起了腰,“你這個……”

   “大。”被連湯帶水地抽出的玉杵再度對准了淫穴的穴口。

   “淫。”肥美的肉臀旋即以讓人咋舌的勢頭飛速下落。

   “棍……嗚哦!”

   少女話音未落,燒紅的炮口一下子便重重地轟在了嬌弱的花心上,男人屁股下的蓋子也因這一撞而震顫不已。這卻使她越發興奮,在感知到自己的蜜肉正不遺余力地吸附著莖體後,她索性純憑腰力將豐臀連同陰唇夾著的男根一並拉起,再以後勤官的胯部充作現成的肉墊,狠命地砸下。

   轉眼間,肉體互相衝擊的脆響聲、布料被撕破的嘶啦聲、高強度塑料制品顫動的聲音與女人的呻吟聲在這里響成一片,不絕於耳。之前整潔的制服目今已淪為遍地的碎布,銀灰發的航母隨即就化身為把握了狩獵機遇的獵鷹,曼妙的肢體像鷹爪一樣緊緊地攫住了這鮮嫩可口的戰利品。縱然知曉暗戀對象的特異性,可她仍然堅持用指甲在青年的皮膚上劃出一道道血色的刻痕,不厭其煩地測試著這具身體“自我復原”的超能力。

   疼痛屢屢把提圖斯喚回現實,現時發生的每一件事卻皆讓他寧可認為自己在做夢。食色性也,性事帶來歡愉本不必諱言,但肉壁吸裹穢根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同視覺上的失落感構成了顯著的反差。視界漸趨渾濁,並在對米莉安的愧疚之意、對天鷹的復雜感情及藥品的催化下,將身上的可人兒繪成了那位他朝思暮想的伴侶。而天鷹特意挑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停下了扭擺的柳腰,更一步步地絞緊了已填充完炮彈的炮管。

   “快點……快點肏死人家這個小淫婦吧~”

   望著由於過量藥劑而空洞化的那對黑色瞳仁,淫笑著的淑女小姐以致命的舌吻為戀人岌岌可危的理智補上了最後一擊。

  

   [newpage]

  

   此時此刻,千里之外的撒丁帝國首都正與塔蘭托的人們共享著同一輪明月。衛生間里的淫詞浪語自是不可能翻越萬水千山,傳進住在維內托親信分配的住所內的米莉安耳中。在依托天鷹主導的計劃,使用天鷹昔日余下的心智魔方成功取得了形體後,這名棕發的女孩便開始重新扎起了她最喜歡的馬尾辮。

   “啊……”瞅著鏡子映出的成果,感到有點喪氣的水手服少女不由自主地耷拉下自己的小腦瓜來,“果然還是沒法做得跟當年一樣好啊。”她本來還想復現出提圖斯特別歡喜給她扎的辮子,也就是她以類似靈體的狀態現身時的發型,但是貌似並不順利。

   只能說,撒丁研究人員安排的復健訓練花費的時間遠比重塑工程所需的時間要來得長,這一決策合情合理至極。

   “……只是什麼時候才能回塔蘭托呀?啊……!摩……!”

   米莉安飛身撲到了右手邊那張松軟的床上,且跟個擀面杖似的,一個勁地在鋪好的被褥上邊翻過來,滾過去。直到自顧自地萌生煩惱的女孩覺得自己滾累了的時候,她方以形似“大”字的姿態躺好,側著頭望向窗外的天地。

   “好想立刻回到他的身邊啊。”想到自己的男朋友,那份無以言喻的苦惱就再一次爬上了米莉安的心頭。

   首先,在得到身體,變回和黑發青年並存的狀態後,往常慣用的心靈感應她便不能再用了。再者,自從她能親手使用通訊設備同塔蘭托進行定時通訊以來,天鷹及別的撒丁艦娘皆無一例外地對她致以歉意,表示提圖斯事務繁忙,不能撥冗前來看她。

   “他現在是不是還在和那些文件苦戰呢?”

   懷藏的不安無人能夠聽她傾訴,心中的焦躁無人能夠幫她排遣,就算是計劃達成的這份喜悅,這兒亦無人能與她分享。

   雖說這話極可能會被認定是少女的任性,然而相愛的人明明活在同一片天空下,更能看見同一顆啟明星,卻難以將自己的思念傳達到對方的心里……這種事,好痛苦。

   七丘城燈火通明的夜景也使米莉安不自覺地牽出了,她和還沒用“提圖斯”這個假名的少年於年少時一同度過的諸多回憶,從而讓她記起了兩人初夜的光景。

   “嗚哇……!我為什麼會想起這個呀?!”

   當時尚是學生的兩人都非常稚嫩,倘使不考慮他們的超常能力的話,他們在初次看愛情動作片學習時的神情簡直是教科書中標准的處男處女。即使到正式上陣之時,女孩仍舊害羞得不敢和男友面對面,於是為了避免少女的能力因心情巨幅波動而失控,這對情侶達成了用後背位來做的奇妙共識。

   害臊歸害臊,不過這段甜蜜的過往還是很快喚起了水手服少女玉體深處那許多年都不曾被觸動過的愛欲。她的手指生疏地摸上了那處早就濕透了的恥丘,而後像記憶里的那晚般背過身去。

   “要不……等重聚的那天晚上,再用這個體位和他做一回?”

   畢竟,她曾聽過這麼一句話。

   ——小別,勝新婚啊。

  

   [newpage]

  

   皓月當空,月光似輕籠著大地的薄紗,飄進被黑夜浸透的每處死角,為人間帶去難得的光明。可是在米莉安心心念念的那塊土地上,一場她從未想象過的糜爛淫戲卻在女廁最邊緣的隔間里上演著。

   “哦哦哦!老公……!好老公……!”

   “小騷屄……小騷屄要給好老公的大雞巴撞爛……撞爛惹……”

   “親愛的摸摸……摸摸天鷹的大奶子好不好……”

   “天鷹騷貨的奶子……長得這麼大……就是給老公摸的……”

   “齁……哦……!要死了……要死了……好哥哥肏得人家美死了……”

   自日落至今已經過了長達五個小時,航母小姐那猶如仙樂清囀的嗓音這個時候都由於頻繁的叫床而略顯沙啞,但下胯和臀部互撞時發出的清響聲依舊綿綿不絕,“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徹了整間廁所。

   在這期間,不是沒有女性工作人員來解手。可有的人在瞟見從門底部的縫硬生生漫出來的乳白粘稠液體後,便望而卻步;有的人在旁聽這場盤腸大戰聽到自己內褲也濕了後,就匆匆離開,去找炮友或自己的情人來上一發。下午在港口預先招呼同事們開溜的那名女事務官則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而在女廁門口擺上了“清掃中”的警示牌,這下就更沒人敢進來妨礙那對縱情淫亂的男女了。

   但某種意義上說,不去推開那扇緊閉的門板是明智之舉。

   假如她們當中有人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那麼那位“幸運兒”稍後就能看到“稍微有些”淫猥的景象:以精液為主的各類液體被灑得遍地皆是,連兩側的隔板都沾上了不少。除開這片雜七雜八的體液外,為數眾多的破損避孕套亦雜亂無章地散落在為銀灰發艦娘和黑發青年所隨意丟棄的各色衣服上,且里面基本都有被灌過種子汁。

   再往上看去,平日端莊賢淑的天鷹這時候正裸著前凸後翹的嬌軀,用近似後背位迎受著來自男人的衝撞。目前的她身上唯二可算作衣物的物件應當是穿在她玉腿上的白絲長襪與腿環。起碼有十個盛滿白漿的安全套被這位淑女驕傲地掛在腿環上,並以打結的方式來保證它們不會掉或漏出來,而這些“裝裱好的榮譽勛章”在主人享受玉莖的抽送時,也會遵照物理定律隨她一道擺來擺去。

   只不過會搖晃的不止是這些保險套,原先高聳的雪峰而今亦受重力的牽引,順其自然地垂下,看上去像是圓潤細膩的鍾乳石。奶頭則似清晨的點點露珠,高妙地綴在那兩座獨一無二的優美玉丘之上。

   順著這銷魂的曲线,越過銀灰發航母平坦的下腹,便可瞧見其平昔藏於衣裙、披風之下的安產型玉臀。臀肉摸起來鼓翹豐腴,卻又不失彈性,仿佛天生就是用來給肏穴的雄性助興的。當她諂媚也似地撅起這兩瓣翹臀之時,臀瓣向後凸的模樣尤其顯眼。

   於是乎,這位撒丁尤物的玉柔之軀便衍生出一幅極為微妙且淫浪的圖畫。一旦提圖斯提槍上馬,恥骨就會猛烈地撞在少女的雪臀上,造成沉重而響亮的一記“啪”聲。艦娘小姐的肥臀和巨乳亦會不約而同地搖蕩起來。翹起的兩片肉瓣於激起些少漣漪後,就會變為與後勤官陰部緊密相連的肉餅;而前面那兩只有若凝脂的乳球的動靜就更大一些,在愛人大力的肏弄下被干得四下亂甩,一陣陣白浪此起彼伏,看得人眼花繚亂。

   “啪……!啪……!啪……!”

   也不曉得是青年存心不良,還是他領會了半趴在馬桶水箱上的姑娘心里的真實想法,他偶或不會直奔花心,而是令炙熱的炮門強硬地頂在那層把孕壺和通幽小徑隔開的肉膜上。艦炮之後死命地貼著厚壁一路往下,擠得裝滿精種的子宮發生了形變。待到親上宮口,它便“噗”地捅進柔嫩的花蕊中,在攪得花房一塌糊塗的同時,將新產出的種子牛奶滿滿地注入嗷嗷待哺的胞宮內。

   “你這迷死人的小妖精……”雖然知道身下的“愛侶”頗為喜歡剛剛的做法,但是竭力迎合對方的黑發男人還是心疼得摟住了她的腰,接著幫她挺直身體,撥開她的發絲,親吻她的耳垂,“今天怎麼放得這麼開?”

   “小別勝新婚嘛。”

   淑女小姐愜意地倚在戀人的身上,宛若海綿吸水那般盡意地感受著這份自己渴望得到的愛和關懷。同安簽訂了契約的她按照異世界神祇提供的方法,先讓提圖斯無節制地服用達•芬奇警告說“人類只能吃半顆”的春藥,然後趁暗戀對象眼前出現走馬燈,抵抗意志被削弱到最低水平的良機,使用女武神贈予她的言語魔法,如願以償地蠱惑了這位後勤官的心智,使提圖斯全無疑問地把她看作“米莉安”。

   以安的說法,受限於天鷹本人的能力,即便采取了這種討巧的計策,魔法也僅能維持六個小時左右。提圖斯被改寫認知後依然堅持戴避孕套正是法術未有全部發揮效力的一大證據。

   可那又如何?

   對天鷹來說,哪怕剩余的時間只有六分鍾,她亦不在乎。

   “再來一次吧,好不好?”她淫媚地扭過身軀,插在蜜穴里的雄根因而“噗”地被抽離開,混著精液的愛蜜再無外物滯塞,得以流到女孩腴美的大腿,乃至腳後跟上。那一對引得人禁不住想要把玩的纖巧蓮足則在地磚上伶俐地點了一下,便借著反作用力迅疾地一躍而上,並嫻熟地鎖住了男人的腰部。

   不論這場愛情戰爭的結局是什麼,少女也要用最獨特的法子,令提圖斯生生世世都忘不掉她。

   撒丁的後勤官先生當然不了解航母小姐掩埋在心底的企圖。眼看“女友”像樹袋熊一樣抱著自己,他貼心地托著叫人愛不釋手的蜜桃臀,對突然增加的負重沒有一句怨言:“你呀……我剛才就想說了,最近天氣轉涼,大晚上你卻還光著身子,要是著涼了怎麼辦?”

   “可是人家的小穴還是熱的,”銀灰發的艦娘妖嬈地咬了咬青年的耳朵,“插進來,肏我。”

   事已至此,在房事上向來都很寵女朋友的提圖斯亦不好再反對了。他慎之又慎地扶著自己的主炮對上溫暖潮潤的洞口,繼而等到整個陰頭皆為肉穴所收納以後,才仰賴“米莉安”全身的重量長驅直入。

   不管交媾過多少次,名器終歸是名器,非凡俗可比,而這一點在天鷹身上就得到了很好的體現。男人的性器剛一挺入,天鷹膣道內的媚肉便如同能自行活動的觸手般,爭先恐後地吸扯、纏裹著粗硬的柱身。繁復的褶皺層層疊疊,時時刻刻皆在刺激著青龍每處敏感的部位。縱然時常會被受刺激變大的塵根碾平,可待肉杵退出時,它們又會恢復原樣,如此往復。雜在當中的肉粒由於美鮑屢次縮緊及褶子被推平而不斷地壓在炮身上,頻頻卡住柱體的表層且遲緩其前進的步調,為這條巨蟒帶去別樣的快感。

   青年但覺自己幾近陷進了無底的沼澤之中,不拘是進還是出,都無比困難。然而蠕動的穴壁令他欲罷不能,宮口一刻不停地吮咬著他的馬眼,水嫩得好比蜜液的穴肉則一擁而上,把他的分身嚴密地纏住。

   “哈唔……怎麼樣……人家的騷穴緊不緊?熱不熱?”綠眸的姑娘一面吻著愛郎的脖子,用甜膩的嗓音挑惹男性意識中潛藏的肉欲,一面沉下腰來,使得那根出於愛護女友的顧慮而在門口止步不前的巨物能順暢地突破宮頸口,直抵子宮內壁。陽具貫穿下身時的滾燙感讓她爽得嬌喘吁吁,進而越加用力地去夾弄體內的異物,淫液接連潑灑到肉冠上,而胎宮與陰道的通力合作險些便要將後勤官的玉根絞斷。看著提圖斯那難受和舒適兼而有之的表情,她的心情可說是非常愉悅:“親愛的,別光顧著你自己舒服啊……揉揉人家的屁股好嗎……”

   “接下來……嗯哼……把人家的屁股掰開……”輕笑著勸誘愛戀之人的少女稍稍扭了扭臀丘,而後一抖一抖地抬動纖腰,以便陰莖頭退到肉壺的壺口附近,“再用老公的大雞巴……沒錯……就像……這樣……!”

   那張綻放出溫柔笑容的俏臉近在眼前,她隨後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讓沾滿蜜汁的巨根大半都拔出體外。或許是施力過猛的緣故,冠狀溝在陽物被拔離時還扯動了周邊的嫩肉,可是天鷹從中汲取到的只有快樂。淫臀則於眨眼間就又狠狠地撞擊著男人的髖部,非但將肉棒整根吃下,還套牢了自己盯上的獵物。

   “大淫棍”再次迅速地填滿了撒丁淑女的腔穴,肉棍懾人的熱度使她的生殖器基於本能,分泌出更多的春水以資潤滑。隨著女孩腰肢的瘋狂挺動,抽插時混有水聲的“噗呲”聲和男女肉體相撞時制造的“啪嘰”聲幾乎是無間斷地交替著響起。在定下心順應“小女友”的渴求後,提圖斯亦逐漸拱起腰來,平常看不出有多健壯的肉身此時為了喂飽自己“最愛的人”,以不惜獻上一切的氣勢爆發出了無人不為之驚嘆的力量。其鋼槍次次皆是一竿到底,幾欲把子宮壁給頂穿,而那種緊湊而美好的感覺委實令這位擅長抑制自我的後勤官忍得十分辛苦。

   ——米莉安小姐……你的男友……你的老公肏得人家直流水呢~

   如是想著的天鷹偷眼瞥了瞥那名一心一意地在自己這塊沃土上耕耘的黑發青年。被壓成乳餅的奶球跟著提圖斯托動粉臀的節拍,在他的胸口處滑上滑下,兩人的乳首因此時不時會發生碰擦,相互逗弄,完全是一副老夫老妻親熱時方會有的樣子。這使得航母小姐內心的愛欲、性欲、占有欲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怎奈這份歡愉對她來說著實太過短暫。最初是欣喜,過後是羨慕,再往後,嫉妒便油然而生。

   ——每次都是這樣。

   ——為什麼我費盡千辛萬苦、使盡手段才能抱上一會兒的男人,米莉安小姐勾勾手指就能輕松得到呢?

   ——用不了這根大肉棒的話,您難道不該退位讓賢嗎?

   同戀人交合的快感如電流般快速傳遍全身,突如其來的觸電感差點就讓銀灰發的姑娘腿軟得夾不動愛人的腰。及時發覺這一跡象的後勤官也不負“後勤官”之名,輕柔地抱穩懷中麗人,不假思索地充當了她倚靠的對象。

   肉感十足的玉體尚在男人的胸前劇烈地顛動,秘縫內的巨量淫汁則夾帶著精子止不住地朝外流泄,更一再地濺起水花,弄濕了天鷹和提圖斯的下半身。不清楚是不是這位“貪吃”艦娘早前對情郎的開發導致的後續效應,青年的肉莖總能在捅入嫩穴後嚴絲合縫地嵌在淫肉當中。縱使膣壁經常會被闖進來的這頭黑龍撐開、拓展,為肉洞中的體液留出了些微的間隙,這些汁水噴出時的景色瞧起來還是極其壯觀。

   而在陽根抽出時產生的短時間的空虛感令窄徑反攻之勢更加凶猛,蜜壺於長槍一次接一次的穿刺中不知不覺地降下,從一時的脫力感里緩過勁的美腿亦似寄生在古樹上的藤蔓植物那般緩慢地夾緊了黑發男人的腰身。溫熱飽脹的睾丸則在反復拍擊女孩的嫩臀與陰阜,打得那兩處啪啪作響,致使撒丁的艦娘小姐愈發興奮:“親愛的……親愛的很努力哦……”

   是故,她決定褒獎一下自己最愛的人。

   當男根猛然撞上花房內壁的那一刹,它就再無逃脫之理。

   “嗚……!”在後勤官低微苦悶的喘息聲中,淑女的膣腔不留任何余地地箍住了他的肉菇,膣肉綿密地聚攏起來,封死了一切可能讓白濁的汁液泄露的出路。濃濃的生命精華隨即噴涌而出,而新鮮的陽精又激勵著花心更賣力地去吮吸尿道口,好似要把精巢內的儲存的種子汁全都吸干。對自身處境無能為力的提圖斯只好杵在原地喘著粗氣,哆嗦著身體體驗蜜肉傳來的痙攣之感。只是他每射出一股精漿,天鷹的肉室就收縮得越緊一分,最後甚至緊到快要將陰莖勒斷的程度。

   與男方不同,盡管迎來了圓滿的潮吹,航母小姐的胴體卻仍在抽搐。她明了自己丑陋的欲望還未得到滿足,所以在射完精的提圖斯呆呆地站著不動的時候,她一口咬住了心上人的耳朵。

   “‘小妖精’的小嫩屄干得爽不爽?”望著青年那雙逐步變得清澈的眼瞳,銀灰發的少女俏皮地笑了起來,“今天可是人家的排卵日哦~”

   她知道,自己施展的法術在他們一同高潮的時候便已失效了。

   但是,女孩那堪稱挑釁的發言在隔間沉寂許久之後,收獲的卻是極為平靜的回復。

   “……天鷹,你也該做夠了吧。”

  

   提圖斯的反應可謂是出乎天鷹預料。

   她原以為這個男人要麼會像之前在海上那次一樣,對她玷汙過去和米莉安相伴的回憶一事忍無可忍,繼而順理成章地往她身上傾瀉怒火;要麼就像在被公開強暴過後的那些日子一樣,默默地忍受她的性侵或者極盡所能地去懇求她住手,只為等到米莉安歸來的那一天。

   不過抱著這位艦娘的男人無從得知女孩心里的波瀾。他並未真如懷抱中的姑娘日常所說的那樣把對方當成儲精罐,抑或出於被強奸的忿恨而隨手丟下懸掛於自己身上的女人。與之相反的是,後勤官不但溫和地將話語接著說下去,還進一步抱緊了淑女小姐。

   “雖然天鷹你之前從未問過我,但我如今必須坦誠地告訴你……我和米莉安早晚有一天要離開這里,你沒必要死抱著一道宛如泡沫的幻影不放。”黑發青年靜靜地對銀灰發航母耳際說出了他到今日都隱瞞著的,同時亦是女武神事先給這名少女透露過的信息。

   “你應該還記得,我是有心儀之人的男性,也是居無定所、四處流浪的人。從開始旅行至現在,我依然對欠米莉安一場婚禮這件事耿耿於懷。像我這樣的人……連最親最近的伴侶的心願都沒法滿足的人,根本談不上去接受別人的愛。”

   “更何況,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天能再回來見你。我不是不會說謊的人。可是,用花言巧語敷衍、誆騙別人與自己結婚,再讓那位好女孩抱持虛假的希望,浪費大好年華獨守空閨……這種不負責任的事我也做不到。”

   面朝門板的少女並無門路看到自己此刻臉上的神情,她只曉得自己的指甲在用勁地摳挖著愛人的背脊。而眼前的事物皆都在徐徐地變得濕潤而模糊。

   “……這種事,我也是知道的啊。”

   聽得此話的提圖斯頗感欣慰。說到底,天鷹在奸淫自己前展現的友善態度非是虛偽之物,他亦不願因為對方的凌辱而徹底否定這名美艷艦娘的善意:“那麼……”

   “但是,憑什麼?”

   這句反詰頓時令男人為之一怔。

   接在後面的,則是滔滔如江水的控訴。

   “那個女人……米莉安小姐,她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做不到。她既不能工作,也不能戰斗,更不能跟你上床。她卻能獨占你的愛,而你眼里根本只有她一個人,這不公平!”

   “……你認為,我是因為她能做那些事才喜歡她的嗎?”就算是提圖斯,自己的另一半被人如此評判亦是會感到不高興的。

   “你分明知道我在說什麼,不要轉移話題,不要騙自己。”

   說到這里,氣惱的天鷹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後勤官的脖子,且在上面烙下了極度鮮明的血紅齒痕。

   “她什麼都做不到!”

   “她也只是一道殘影,你說的殘影!連你的各項需求都不能滿足的殘影!你這個同樣死抱著殘影不放的人憑什麼說我是錯的!”

   少女的聲音漸漸哽咽起來。青年則陷入了沉默。

   “哪怕你僅僅是一道殘影,我也願意付出真心實意!你不該不理解我的啊!算我求你了……看我……看著我吧……嗚嗚……”

   嗚咽聲先是拼命地被平抑下來,然而悲傷的情緒終究難以掩抑,哭聲於暫時的低落後仍然越變越大。黑發的男子無言地輕撫著佳人的玉背,想要使痛哭的女孩感到好受一些。只不過他的氣力是有限的,在謹慎地把肉竿抽離黏糊糊的淫穴後,他還是耐心地等了好一段時間,才讓撒丁的絕色嬌嬈輕輕地坐在了馬桶蓋上。

   提圖斯因而躬下身子,凝視著哭紅了眼的天鷹。其遠勝白瓷的冰肌玉膚在陰暗的環境里始終保持著其光潔奪目的美感,從而令那被肏得紅腫不堪的蜜唇顯得尤為刺眼。黏糊的白漿像是為食客壓壞的泡芙所流出的餡料般,從肉縫間汩汩淌下。

   “所以說……”

   說著這番話的男人忽然在淑女訝異的目光中,用相當紳士的力度和姿態吻了吻她的秀額。

   這是自他們相識以來,提圖斯頭一次憑自己的意願主動親吻天鷹。

   “你沒必要學我這種壞家伙啊。”

   正視著翠綠美眸的漆黑眼仁內不見一絲迷惘。

   “我的眼睛已經只能看著米莉安了,心里也只裝得下她。這是我的愛情,更是我正在履行的承諾。”後勤官轉而撿起天鷹那套隨便扔在地上的常服,並幫銀灰發的姑娘大致披好了衣服,而他自己的衣物早已被面前的這名艦娘撕成了一地的布條,“我相信這世上一定有一個會非常非常愛你的人在等著你,你不應該將自己的感情浪費在一個沒法愛你的人身上。”

   正說間,青年便打開了那扇從內側緊鎖的門板。

   “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太方便,所以天鷹你就先走吧,回你自己的宿舍好好冷靜冷靜。我得先把這兒打掃干淨,過一會兒再走……”就在他打算率先走出單間,給航母小姐騰出挪動身體的空間時,他的左手卻陡然被人拽住。

   “……我不要。”低著頭的天鷹右手緊捏著剛披上的常服。

   男人的第六感轉瞬間就拉響了警報。

   “就這麼放手什麼的……我才不要!”

   在下意識地甩開那只看似纖弱的素手後,全身裸露的提圖斯亦顧不得尷尬,踉蹌著想向女廁門口撤退。他的雙腿卻不知何故失去了力氣,使他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後勤官於是只得靠小臂匍匐著前行。

   可是那名堪比索命鬼的艦娘很快便走到了他的腳邊。

   然後,用自己持有的手杖以利落的一擊敲碎了他的右腳掌。

   “……我不會允許您走的。”玉人的粉臉上笑容依舊,手握的“凶器”除了把心愛之人的腳牢牢釘住外,還如貓捉老鼠那樣不住地左右旋扭,施予“老鼠”額外的苦痛。她對力道的把握可稱絕佳,僅僅是將骨頭打碎,地磚和“老鼠”的腿部看起來則完好無損,是故她才敢下這等狠手。

   “您說您的眼中只看得到米莉安小姐,可我的心中也只容得下您了啊。”

   “我要的不止額頭的一個吻,我要的還有您的身體、您的心、您的未來、您的一切。”

   “作為對您的回應,您無論是想下令叫我當性奴、當母狗,還是當肉便器,都可以的。”

   “之後就讓我們生一堆小孩吧,多到能組成十支航母編隊的那種程度。”

   “我會和她們一起好好侍候您,做到那些米莉安小姐做不到的事。”

   淑女小姐的玉足也沒閒著,在踩碎愛人的左腳掌以後便偕同手杖漸次上移,腳趾、腳板、腳踝、小腿、膝關節……這些部位的骨頭無不一節一節地被蹂躪得完全粉碎。盡管男人還想向前爬,然而他的下身已然為銀灰發的姑娘給掌控,而擁有的非常識能力如前幾次一樣無法使用,他唯有咬緊牙關,苦苦地忍受著原先的友人施加的暴行。

   即使到了這等地步,青年卻仍是不肯出言求饒,乃至於連嗓子里可能發出的悲鳴都會勉強自己咽回去,生怕會激起天鷹曾經便隱隱流露過的嗜虐心。可惜她並不在乎戀人這無聲的抵抗,不管提圖斯是慘叫出聲,還是掙扎著維系自身最後的倔強,她都會深深地愛著對方,而後……將其支配。

   女孩的眸子里亦再無下午在辦公室閒坐時的迷茫。因此,壓碎後勤官兩腿的所有骨骼只是個開端。

   片刻後,她故意移開自己的小腳與扶杖,饒有興味地俯身看向掙命也似地往廁所門口爬動的男人。愣在那兒的不速之客則盯著處境淒慘的部下,一動都不敢動。

   “指揮官,您來啦~”

   少女甜甜的招呼聲聽得芙拉維亞毛骨悚然。這名有著一頭亮麗金黃長發的女性指揮官在那夜和奧蘭多一並被麾下艦娘們淫玩後,就一直在想辦法找援兵幫助自己與副官擺脫維內托等人的脅迫。她於是借的里雅斯特傳口信的機會耍了個小花招,再以巡視的名義繞道前往一號港口,向此地的工作人員打聽自家部屬的下落。

   可是港區之主全然不曾料到,塔蘭托最值得信賴的“援兵”竟落得這般境地。

   “您還真是不長記性。明明和奧蘭多先生一起被利托里奧大人她們輪奸過好幾遍了,怎麼還會覺得有人能幫得上您的忙呢?”

   在撒丁淑女笑眯眯的注視下,黑發青年本來尚在攀爬的手臂立馬便不動了。

   眼見老前輩為了不連累她而自行放棄求救,倏然間理解了事件全貌的芙拉維亞氣得渾身發抖,但又束手無策:“……你和維內托那撥人是一伙的?”

   “這就任憑您想象咯。”銀灰發的美人在確定愛慕的男性不可能再逃走以後,便放下手杖,徑自跪了下來,且把提圖斯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兩肩上。無力反抗的後勤官半身還趴在地上,這令他瞧上去像是一台正在被老農駕馭的拖拉機。而天鷹偏偏挑這個姿勢擺成的時間點左右開弓,如打鼓一般持續拍弄著他的兩瓣屁股,偶爾還會揉捏幾下,這又使他給人的印象從“拖拉機”變成了“正在為人所調教、馴養的種馬”。

   “親愛的,看吧,您盼望的救兵就在前面哦~”香舌帶著溫度頗高的濕氣自檀口內探出,熟門熟路地舔上了跳來跳去的肉杵,然後用舌面將其托住,再上下掂動這個好動的小東西,“只要……唔……向芙拉維亞小姐求救的話……說不定……就能得救呢……”

   航母小姐緊接著就旁若無人地舔吃起紫紅色的龍頭來。淫舌似是覓食的小蛇般有條不紊地纏緊含在口穴內的蘑菇頭,並褪下那層薄弱的包皮,按部就班地把雄性的艦炮吞入口中。熾熱的甜唾隨之而至,頃刻間便注滿了這緊致度不下於通幽曲徑的洞天仙境。男人只覺自己的小兄弟被泡在浸滿名為“情欲”的麻藥的熱水之中,適中的水溫讓他緊繃的軀體不可逆轉地舒緩下來,摻在香津里的“麻藥”則乘隙而入,從穢根起步,在須臾之間向四肢百骸開去。

   ——必須逃離天鷹。

   當即明白了這點的青年再度開始擺動小臂,意圖逃開這吃人的甜蜜陷阱,哪怕只有一分鍾也好。

   面對受強烈的意志驅動往前爬行的心上人,少女卻什麼都沒有做。稍顯渾濁的美目就這樣默然地凝望著他,嘴里的玉莖亦隨著他慢騰騰的移動而一點點地被拔出,莖身沾有的唾液則在脫離嘴穴後向下垂落,編織出很多銀色的細线。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後勤官在爬到一定距離後,便再也沒法朝前行進一寸。

   只因女孩的貝齒卡在了他的陰莖頸內,怎麼都掙離不開。

   姿容清秀的姑娘仍舊對提圖斯的行動不做干涉,然而嘴角勾起的弧度充分說明了她這時的愉悅。她愉快地欣賞著極力回避“被吃掉”的命運的黑發男人舉步維艱的困頓情狀,每當她暗戀的人不顧命根子受損,亦要使出吃奶的勁前進之時,她就會惡意滿滿地加大嚙咬莖體的力度。

   倘若提圖斯重新振作起來,這位艦娘便故技重施,如是反復。這樣一來,刺骨的痛感得以接連不斷地侵襲著那個被強奸數月都不會屈服的青年。他一次又一次地被擊垮,於是不得不以屈辱的架勢失神地趴倒在地,涎水不自覺地從嘴邊流下,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臂彎藏住自己難堪的面容,好叫後輩的心神不會輕易崩潰。

   而淑女小姐在這個時候才會悠然地挺著被提圖斯滋養澆灌得無比豐美的肉體,張開嬌小玲瓏的繡口,在芙拉維亞震驚的視线中將肉柱連同精巢一齊含入口內。喉頭的軟肉痴纏著龜頭,不願松開,濃密的陰毛在為香唾所濡濕後變得跟毛刷無異,兩顆精囊則撐得她的玉頰鼓鼓囊囊的。

   由於口腔里的空間相形之下比較狹窄,臉頰兩邊柔軟黏滑的腮肉理所當然地黏上了男人的卵袋,且依照呼吸的節奏翕動不息。遠高出常溫的濕肉無死角地包覆著陰囊,從各個方向為它們做著柔和的按摩,正如給愛郎做“早安咬”時那樣。

   “嗯……題圖司先森中雨老師下來了呢……”在發現情郎因用盡體力而被迫停止抗爭後,天鷹不由得瞟了瞟不遠處裹足不前的指揮官,之後歡快地用兩手攀住了後勤官腰部的左右兩側,“人家者就來……服侍寧……”

   包括芙拉維亞在內,沒有觀看者能說得清這位由心智魔方形成的航母小姐究竟是在把提圖斯當按摩棒用,還是將自己視作應當為提圖斯泄欲的飛機杯。

   做出“臣服宣言”的她立即粗暴地抓著青年的腰前後晃動起來,雄偉的玉杵於少女粉嫩的唇瓣間肆虐,炮口沒有一次不是直插到咽喉的深處。香唇激烈地叩擊著恥骨,榴齒因而生硬地在炮管上刮來刮去,子孫袋亦因此要經由那張小嘴擠進來或擠出去。

   “噗啾……噗啾……噗啾……”混入了先走汁的津液到處橫飛,殘留有口水的蛋蛋像海浪般拍打著女孩的臉蛋,繼而被吸入她的櫻桃小口中。脹到發痛的雄根則立時化作頓開金鎖的蛟龍,在嘴巴小穴里橫衝直撞。只是足以使尋常人類窒息的頂弄對艦娘來講不過是一種情趣,故此淑女小姐對這條調皮的龍並不以為意,而是一臉迷醉地享用著這根大肉腸。

   狂野的暴力和女體的柔媚現時也完滿地融匯在一處,秀美的螓首持之以恒地吞吃著於睾囊中鼓動著的欲望,而銀灰發姑娘的面頰如兩團肉袋般圍裹著春囊。粉頰牽動時引起的和緩律動既像獎勵,全心全意地疼愛、愛撫高負荷運轉的陰丸,又像是鞭策,督促著囊袋產出更多更稠的精漿。

   但溫柔並非性愛的全部。粗壯的長矛每回衝鋒都會撞到喉口上,小巧緊窄的入口嚴苛地擠壓著相對較大的陰莖頭,玉柱頂端則頑固地想把通路擠開。通道口那極具彈力的肌肉一旦收緊,便會讓玲眼口麻癢不止,滋生出一股叫人內心騷動不已的欲求。少女的舉止卻在施虐和受虐的雙重快感的刺激下變本加厲,根本不覺得難受的她如痴如醉地做著愈加過激的深喉口淫,淫樂的閾值在急速提升,舌頭與喉嚨雙管齊下的攻勢亦令男性最原始的那股衝動飛快地攀上了高峰。

   “嗚……天鷹……不要……芙拉……芙拉維亞……求你不要看……”

   黑發青年還想做最後的補救,奈何他的下半身已近乎癱瘓,只好聽任來勢強勁的白汁噴射在這處淫洞內。鮮美的“牛乳”被源源不絕地送入少女的胃里,喂飽了這名接下來將精力充沛地強暴他的女人,也抽空了他僅余的氣性。

   芙拉維亞原本想阻止天鷹侵犯提圖斯,可天鷹操縱的艦載機群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周圍,使她絲毫不敢妄動。她只能眼睜睜地見證了這場“活春宮”的全過程。

   讓指揮官覺得分外可恥的是,米莉安和天鷹都是她的知心朋友,結果後者不只與其他的撒丁艦娘聯合起來背叛自己,更當著她的面奸淫另一位友人的男朋友兼她的半個導師,她的內褲居然還看得濕了!

   自己的未婚夫在艦娘宿舍里被輪流“開發”,自己同未婚夫都很尊敬、信任的堅強後盾則在女性公廁內遭到了凌辱。除開親人,自己有生以來關系最為親密的兩名男性全都淪為了艦娘們的玩物!

   前所未有的無力感席卷了芙拉維亞的周身,她已然不敢想象米莉安察覺真相時的反應,而航母小姐的調侃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哎呀……指揮官您還要呆在這里麼?不擔心奧蘭多先生被羅馬大人她們玩成什麼樣了嗎?”

   “天鷹你……!”聞得此話,金發的指揮官不禁惱怒地跺了跺腳。不擅長直白罵人的她思來想去,亦只得大罵一句“混蛋”,接著不情願地承下提圖斯的好意和天鷹的“好意”,倍感羞辱地逃走了。

   “指揮官走了啊……也好。”

   芙拉維亞的身影逐漸消沒在過道的另一端,淑女小姐倒亦不再管她。歸根結底,現今的塔蘭托港區已經變成了撒丁艦娘們共用的炮房,之所以到今天都不曾在建築物內部之外和指揮官等人做愛,是因為深愛著他們的諸位艦娘起碼還同意維護三人所剩無幾的顏面。

   指揮官在折返的半路上興許就會被阿爾弗雷多抓住吧。如此想著的天鷹露出了優雅的笑容,而後寬柔地將自己傾慕的男人翻過身來,放在地上。盡管剛射過一次精,可是他的性器仍直挺挺地立著,和上氣不接下氣的上半身迥然相異。

   等到後勤官可以看清四周的景象的時候,那名痴心的女孩已從帶過來的挎包內珍而重之地取出了她多年前就預備好的戒指盒,並毅然決然地戴上了收藏於盒內的一枚鑽戒。

   算上銀灰發少女手上那枚,盒里裝的一共是兩枚受到女武神賜福的誓約之戒。只需將其戴在手上,不拘使上何等手段,不拘戴著婚戒的人是生是死,它都不會被摘下。此乃安賭上自己的戀情,對自己的信徒許下的諾言。

   如果戴著戒指的手指被剁下,那賜福就會令被剁的部位自動接回。

   如果戒指與手一同化為齏粉,那賜福就會令手和戒指皆變回原樣。

   以此類推……它們某種程度上可謂是名副其實的“誓約之戒”。

   “為了今天的這一刻,我准備了很多誓詞,既有命令的,也有懇求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聽聽提圖斯先生的誓詞呢。”

   手捧戒指盒的撒丁尤物杏眼里滿含憧憬之色,緩緩地向自己最愛的人所在之處爬了過來,之後順勢騎坐在提圖斯的胯上。皎潔的月光仿佛在給那具維納斯都會為此贊美的嬌軀施行洗禮,從頭到腳皆姣好瑩白得讓人看不出她不久前的痴淫。

   雖說不能動用非常識能力,然而青年還是能感知到鑽戒上女武神的力量。他頓時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瞳孔卻在收縮。

   “誒呀~說不出來麼?那就學上次那樣,用‘噗咻噗咻’的內射替代回復咯~”

   促狹而淫蕩的笑隨即浮了上來,淑女小姐的動作卻很是莊重。她先將愛人的巨物用自己的陰唇收納好,然後牽過男人的左手,含情脈脈地把婚戒戴在那只手的無名指上。

   戒指每下移一點,淫根便深入一分。

   “但是認真想想的話,我的誓詞有很多喲。假如提圖斯先生每回都像這樣開口不得,這未免太辛苦了……那就全用中出作為回應吧,畢竟我很體貼嘛。”

   在另一枚誓約之戒被戴好的同一刻,愛液泛濫的蜜穴也坐到了塵根的最底部,而等候已久的肉環再一次扣住了陰莖頸。一想到自己將與安姐姐一同奪回她們最珍視的寶物,女孩的心立刻雀躍起來。

   ——那天在海上發下的誓言,天鷹從未忘記,以後亦絕不會忘記。

   “……安心地在人家這兒‘休個假’吧。”

   她微笑著俯下身,和強忍眼淚的提圖斯十指緊扣,並積極地提動肉臀展開了新一輪的奸淫。

   兩人手指上的誓約則在月下閃耀著無與倫比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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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之前在寫這篇文的時候,曾看到有人說碧藍檔案某個催眠同人本,講花子催眠老師讓他做他最想對花子做的事。我想了一下,如果是本篇的三位女角色(芙拉維亞除外)催眠提圖斯(T先生)並作出同樣的要求的話,大概率會變成下面這三種情況。

  

   米莉安(M小姐)——T被催眠後估計會主動陪M小姐打游戲,因為他們以前還在上學的時候,M小姐很喜歡拉上他一起玩電子游戲。假如M小姐提出要上床,他不出意料會同意,但這跟催眠其實沒啥關系。

   安——T對安的感情比較復雜,被催眠後大概是普普通通地沏茶或者倒飲料給安小姐喝。安小姐要是有想抱怨的東西,他就會安靜地坐著聽她抱怨。當然,做愛是不可能的。

   天鷹——T對身為自己朋友的天鷹是有很高好感的。被催眠以後,T很有可能會請求天鷹擔任向導,帶他以及M小姐一同來一次環游撒丁帝國的旅行。作為回報,倘若天鷹有什麼疑問或需求,他會有問必答,有求必應……前提是不違背他的原則。所以,做愛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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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日談】

   有關天鷹篇的結局,我暫時大概構思了這麼三個,以後待補充。

  

   The True End:盡管提圖斯(T先生)被天鷹戴上了那枚戒指,可他還是趁著某天天鷹做累了小睡的機會逃走。他連滾帶爬地逃到海邊,好不容易望見乘船歸來的米莉安(M小姐),就被天鷹當場逮住。原來天鷹早已利用女武神賜予的力量構築了罩住塔蘭托港區的結界,在控制住T先生後,她就當著M小姐的面把T先生頂在結界顯現出的空氣牆上,並強奸了T先生。

   M小姐因為身體用的是天鷹的魔方而沒法動彈,整個人都崩潰了,只能看著天鷹一邊抱走T先生一邊干T先生。然後安小姐出現,提出交易。M小姐選擇了屈服,女武神於是將M小姐的靈魂收入體內。

   最後T先生認知和記憶都被改寫,那些與M小姐共同擁有的回憶被分成三份,一份里面的女主角還是M小姐,M小姐在其余兩份記憶里的形象則被天鷹和安小姐分別替換(更多的就不透露了)。不過M小姐只能在其他兩人都做累以後吃剩飯,安小姐特意戴著兩枚結婚戒指(一枚是她自己的,一枚是M小姐的)。

  

   The Bad End:在女武神向米莉安(M小姐)提出交易前的內容與The True End一致,但在這個分支中,M小姐憤怒地拒絕了舊友的提案。

   安小姐因而毫不手軟地把M小姐的靈魂從辛辛苦苦得到的肉身里剝離出來,並將這份靈魂塞進她給自己預備的婚戒里。之後女武神改寫了提圖斯(T先生)的認知,那些原先同M小姐一起度過的回憶一個接一個地被更改,記憶中M小姐的形象要麼變成了天鷹,要麼變成了安。

   等到女武神完成改寫工作後,M小姐已然淪為T先生眼中的陌生人,不管M小姐怎麼喊叫,外面的T先生都聽不到了。但能聽見M小姐哭喊聲的天鷹和安卻相視一笑,隨後紛紛脫下衣服,邀請她們心愛的人當場進行一次野戰。T先生雖說對自己為何來到海邊這件事感到有些困惑,然而他還是接受了“兩名戀人”的邀約……

  

   The Normal End:在提圖斯(T先生)被天鷹再次抓住前的內容與The True End一致,但在這個分支中,米莉安(M小姐)搶先救下了T先生。

   通過肢體的接觸,兩人的靈魂得以重新聯系起來,M小姐也了解到自己的愛人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內遭受了何種對待。盡管不是不能理解天鷹的想法,可她仍然感到很生氣。M小姐本來還想跟天鷹正面對峙,然而一想到女武神以及自己身體的構成,她最後只能選擇憑借心智魔方的能力構建出一艘潛水艇,然後帶著T先生乘船逃走。

   只不過這些全在安小姐的預料之中,她因而和天鷹陪這對情侶玩起了貓抓老鼠的游戲。一旦抓住M和T,女武神與天鷹便會當著M的面輪奸T先生,再故意露出破綻放走兩人,接著繼續追擊,如此往復。久而久之,ptsd痊愈還沒幾年的T先生就越來越恐懼同異性的肢體接觸,哪怕是M小姐想和他牽手,他都不敢再伸手觸碰了。

   而兩人始終沒能找到安身之所,唯有在異世界神明的追擊下持續著不知何時才能停止的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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