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無奈的把襯衫拉到腦袋上,固定在脖子後面,尷尬的挺著汗津津的胸脯。
\"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他的皮膚細嫩光滑,在陽光下閃著白瓷般迷人的光澤。胸肌的肌肉纖維粗細均勻线條清晰,盡管看起來並不是過分發達,但我可以肯定他的肋條一定是A+級別的存在,腹部看起來也很柔軟,曲线良好,嘗起來應該軟硬適中勁道又彈牙……總而言之,他的肉質應該是所有男孩中肉質最好口感最棒最皮薄肉嫩的那一只。\"
\" 我認為您解釋得非常清楚和透徹了,我明白了。馬克·平恰克先生,非常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展示,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現在你去忙你的去吧。\"
男孩如負重釋,整理好自己的T恤後,向男人們點了點頭,轉身去追趕依舊繞圈慢跑的隊伍。在他飛奔的時候,安巴巴一直在看著馬克的背影若有所思。
\"從他的身材可以看出,他的成長過程養尊處優營養充沛,而且沒有被你們發達國家的垃圾飲食習慣汙染過。\"
\"確實如此,親愛的安巴巴先生,這正是我們學校的優良傳統之一,確保每個學生都擁有營養的、健康的飲食結構和飲食供給。我們學校使用的所有食材都是經過專業認證原產地采購的有機食品。\"
\"不錯,在我的故鄉有一句古老的諺語,如果這里的蟲兒肥,那麼這兒的鳥一定叫得最動聽。\"
\"判斷肉質的另一個標准是看他的運動方式。 你看這孩子跑步時臀部的抖動。這表明他的臀部充盈飽滿而不是大部分都是空蕩蕩的骨頭。 其次,他的臀肉圓潤而結實,而不是那種松軟臃腫的贅肉,過多的脂肪雖然會讓烤肉變得更加多汁,但油膩感會破壞整體的口感。\"
馬克已經趕上了班里的其他同學們加入了隊伍。
基友特拉維斯興致勃勃的湊了過來,開始了他的八卦之魂。
\"伙計,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那群老頭想對你干嘛\"
\"沒啥,就是校董們帶那個黑人在咱學校里到處轉轉。\"心煩意亂的馬克可不想領教長舌特拉維斯的打破砂鍋技能,沒好氣的准備把他打發走。
\"好吧,好吧。 你放學後准備干嘛?\"
\"啥也不干, 今天我得老實回家,盧平教授的微積分作業明天要交了。\"
馬克班的同學們又繞著體育館跑了一圈的時候,那群紳士們依舊在繼續他們的討論。
\"尊敬的巴頓先生,基於咱們的這個有趣的小游戲,我不得不坦誠的承認,今天這位令人印象深刻的男孩如果身處鄙人的家鄉,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會出現在路邊的尋人啟事的照片欄里。他很幸運,我們不在一個我可以隨意行使權力的地方。\"
\"感謝陛下的肺腑之言,不過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人啊只要運氣到了,在任何地方都有失蹤的可能,誰又能預測得到呢。\"
當紳士們轉身向大門走過去時侯,安巴巴審慎地揚了揚眉毛。 哈爾巴頓先生這直白的暗示應該是一個好的開始。
\"尊貴的安巴巴陛下,我期望與您建立起來的基於未來的穩定的商業合作關系對我和我的合作伙伴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步戰略布局。我們想讓您感受到我們是有多重視這次合作。因此,我們將在明天晚上為您舉辦一場私人宴會。 我們將在城外的一個私人俱樂部來舉辦這個重要的活動。 我們想讓這次活動盡可能地符合你的喜好。而且,就像您曾經說過的,我們安排了非洲大陸上在傳統重大節日里必不可少那種特別的食物。\"
\"這確實是我的榮幸,尊敬的哈爾巴頓先生。\" 安巴巴看了看那些慢跑的學生,笑了。 \"我想我已經開始感到有點餓了呢。\"
\"陛下,還有一件事我想跟您確認一下。 這種傳統的食物有什麼特別的制作方法嗎? 我想盡可能地滿足您的口味。\"
\"嗯,按照傳統在通常的情況下,准備工作幾千年來沒有什麼變化。長豬的胴體按照不同的身體部位切割成各種塊狀,然後架在木質烤床上燒烤。\"
體育課的學生們再次從這些人身邊跑過。 盡管馬克並不知道男人們此刻正在討論烹制他的最佳方法,但男孩還是忍不住瞥了他們一眼,安巴巴再一次承接了馬克好奇的目光,並對他露出了長者寬厚的笑容。
\"其實我一直對歐洲傳統節日烤豬的做法感到很好奇,就是用烤杆將整只小豬穿起來烤制的那種方法,但我自己的廚師缺乏制作這種烤肉的方法和經驗。我是在想,明天的小豬是否能滿足一下鄙人的好奇心。\"
\"我們擁有世界頂級的肉類料理大師, 我會跟他探討探討,看看他明天能為陛下帶來怎樣的驚喜。\"
安巴巴心情愉悅繼續欣賞校園的美景,哈爾巴頓故意放慢腳步優雅的走到心神不寧的菲卓博士身邊。
\"接下來,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但是......親愛的哈爾……你是知道的,我和我的妻子與那孩子的父母在一個俱樂部打橋牌。 我怎麼能....噢……我的哈爾…… ?\"
\"親愛的菲卓,我哈爾巴頓在商界能擁有今天這個地位,你認為是因為什麼?是因為我願意在關鍵時刻做出艱難的選擇。 我的老朋友,和西爾瓦安.安巴巴的關系可以為我們帶來不可想象的巨大利潤,而你也不用為建造全歐洲學校里最新式的那座科學大樓的經費而發愁了,我答應你,它將從這些利潤中支付。\"
馬克·平恰克先生的命運就這樣被確定了。
在教練的哨聲中,男孩們結束了他們的慢跑,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等待著下一個運動項目。馬克一邊喘著氣一邊使勁拉伸著他修長的四肢,他注意到校長從他們身邊路過,低著頭急匆匆向校長室直奔而去。也許是自己太敏感,馬克覺得菲卓博士好像是在有意回避他的目光。畢竟是這個年齡的男孩子,轉瞬他就決定,不值得為這個念頭去費心研究,他還有太多扣腦袋的事情等著去處理:除了晚上的微積分作業,他明天還得早起去百思買做兼職。 除此之外,他還得抽時間練習下周一的駕照考試……這樣看起來和特拉維斯他們一起去看電影是他本周唯一的放松機會。 然而,他做夢也想不到的是,菲卓博士這件事將使他所有的計劃都變成了多余。
\"好了,孩子們。 現在是俯臥撐時間!\"
當紳士們離開操場的時候,安巴巴稍停了一會,回頭遠遠的望了一眼他的小豬,馬克此時正雙腳並攏,挺胸收腰,努力的屈肘貼向地面。安巴巴笑著舔了舔嘴唇, 這也許就是那個男孩下次見到他時的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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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個小時後。體育課是今天的最後一節課,下課鈴聲一響,歸家心切的馬克連濕噠噠的運動服都懶得換了,一把將作業和今天的課本塞進書包,跳上自己的美利達自行車,疾馳而去。 馬克家距離學校不遠,跟學校同處一個富人區,騎車大約需要30分鍾的樣子。跟喧囂的普通社區不同,一路上都是修整精美的園林綠化,路上鮮有行人,偶爾一輛經過的豪車也大多是安靜優雅的疾馳而過,一路上都比較幽靜,也許這樣才能彰顯有錢人士的優雅和逼格吧。也許是男孩太關注自己排得滿當當的周末計劃了,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在過去的一個街區起,一輛遮擋得嚴嚴實實的商務車一直悄咪咪的跟在他身後。 突然,商務車一個加速變道停在了他的面前,擋住了男孩的去路。馬克猛的在刹車片的刺耳的尖叫聲中艱難的停了下來,惦著腳橫跨在自行車的前杠上。
\"這到底是什麼鬼....!\",險些撞車的男孩對今天這又一次令人不愉快的經歷感到異常氣憤。 馬克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從面包車後面跳了出來一個魁梧的男人,他快步走到男孩身邊,一只毛茬茬的大手擰住了馬克的脖子。
\"閉嘴,小子!現在給老子乖乖上車!\"
當馬克意識到這家伙另一只手上握著一把點44口徑的馬格南手槍時,他嚇壞了。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以至於他還沒來得及去想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嘛的時候,自己就像一包行李似的被大漢粗魯塞進了打開的車門。 綁架他的家伙隨即也把馬克的合金自行車賽了進去,然後跳了車。他在車邊敲了幾下,發出信號,讓商務車再次安靜的行駛上了馬路。整個過程只花了短短十幾秒種,寧靜街道又再次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與此同時在商務車里,綁架他的男人一把扯掉了馬克的書包,一只穿著大碼軍靴的腳把他臉朝下死死的踏在商務車的絲絨地板上動彈不得,強壯有力的膝蓋粗魯的頂住馬克的小腹,膠帶熟練的把馬克的腳踝和手腕牢牢的固定起來。
\"你是什麼......?\" 另一卷膠帶也被粗魯的扣在男孩的嘴上。
半小時後,他能感覺到面包車停了下來,一些男人的聲音在靠近,然後車門被打開了。
\"原料給我帶來了嗎?\"
一個廚師打扮的紅胡子大個男人斜靠在貨車上,上下打量著馬克。
\"啊,很好。 現在我們終於可以開工了。\"
綁架者抓住男孩的腳踝把他拉到了車門邊,然後像背土豆一樣把馬克甩在肩上,扛著他進入廚師身後的大樓。 在黑漆漆的樓道里,馬克似乎聞到一些食物的香味,就仿佛有人正在准備的宴會一樣,烤雞的,焗魚的,奶油蘑菇湯的,聞起來非常美味。馬克意識到他肚子餓了,現在應該是晚餐的時間了。然而,綁架他的家伙毫不客氣地把馬克結結實實的扔在一個大案板上。 紅胡子廚師一直在攪拌一口散發著濃濃辛辣香氣的粘稠大鍋。
\"他不再需要這身衣服了。\"
\"什麼......?!\",馬克慌了。
綁匪麻利的扒下了馬克的運動鞋和襪子,猶豫著要不要撕掉膠帶,如果要脫掉運動服,就必須撕掉膠帶。 這時廚師拿著一把剪骨頭的剪子走了過來。
\"別麻煩了,用這個。\"
沒一會功夫,綁匪就把馬克的衣服和內褲剪成了碎片,只剩下案板上緊張的夾緊屁眼的裸體男孩。紅胡子邁著權威的步伐緩緩的走了過來,更仔細地檢查他的食材,他用手捏了捏男孩胸部,又戳了戳臀部,用心的評估著食材的柔軟度。
\"我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選擇你了。\"
雖然綁架他的人把他牢牢的按在案板上,但馬克還是拼命扭動著身子,試圖通過他嘴里的膠帶發出一些可以辨識的聲音。男孩滑稽的動作惹得廚師大聲的地笑了起來。
\"我猜你應該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可還記得你們學校今天哈爾巴頓先生和他的客人的訪問嗎。其實他們是去檢查你們這些男孩的肉質的,就像你們是一群在縣集市上接受評審的小豬那樣樣。\"
馬克回想起安巴巴先生看他的眼神,渾身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哆嗦。
\"而且,看起來你就是最後獲得到藍絲帶獎章的那頭小豬啊嘿嘿。\"
廚師拍了拍馬克圓潤的屁股,然後回到大鍋邊,用木勺從香噴噴的鍋里乘了一勺,嘗了一嘗。
\"嗯……嗯。 這是我特意為你准備的餡料。一種紅薯泥混合花生碎,加上大量的異國香料。 當一會你被開膛破肚並放血洗剝干淨之後,它差不多應該已經就煮好了,等它放冷之後,我就可以可以給你填充餡料了。\"
紅胡子廚師走回肉案,開始按摩男孩的肩膀和背部,用熟練的手法讓馬克緊張的身體恢復柔軟。男孩的肉體在他有力的揉搓下靜脈得到了充分的舒展,滿滿變成了充滿色欲的粉紅色,雙手的觸感告訴紅胡子時機已到,他滿滿拿起一把菜刀。
\"別擔心,孩子。 很快就會結束了。至少對你來說這就是終點了。但我還有一晚上的艱苦工作才要剛剛開始。\"
在綁匪的幫助下,廚師把馬克翻了個面,讓他的脖子露在案板之外, 男孩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塑料桶就在他的身下。說時遲那時快,廚師抓住男孩的下巴,抬起了他的頭,露出了喉嚨上凸起血管,他用一個熟練的動作,整齊地割開了馬克頸部的動脈,幾乎與此同時,馬克感到整個世界似乎都在旋轉,接下來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助手熟練的在馬克的腳踝上裝上滑扣,將腳踝間的距離調至最大,而後緩緩地將還沒死透的馬克倒掛著升起來。
他結實白皙的肉體隨著機器的運轉緩緩升起,處於最下端的手臂以及脖頸則在外力下不規律的甩動,伴隨著還未完全失靈的神經肌肉間歇性的抽動。
馬克體內大部分的血液已經順著宰殺床流走,但仍有部分殘留隨著他吊起沿著切口流出。
不過很顯然,廚師根本沒在意這些。
“咕嘟嘟”餡料沸騰,充沛的熱氣從深層涌起,在橘紅色的餡料上鼓起氣泡,膨脹破裂,奇妙馥郁的香氣撲面而來,
他耐心的攪動著面前的餡料,使得受熱更為均勻,直至達到最佳的狀態,而後熄了火,讓它冷卻。
擦了擦頭上的汗,廚師轉過身來打量著已經逐漸歸於平靜的男孩。
此刻他倒吊在廚師的面前,胯下的陰莖正好在廚師的面前,順從柔軟,沉甸甸的睾丸垂落在細膩的陰囊里。
有趣的是。這原本帶著死亡的灰色肅殺中卻又夾雜了一絲著青澀。雖然怪異,但是卻調和的極為微妙。
廚師伸出手,在馬克的腹部用力按壓。
死去的男孩只是象征性的抖動了一下,從頸部的斷口處流出一股極細的血流。順著斷裂的頸部創口,劃過剛剛發育如山尖樣的喉結,淌過下巴,順著面頰的輪廓滴落在宰殺床上,留下一道蜿蜒耀眼的紅色軌跡。
拍拍男孩白皙的胸脯,結實緊致的肌肉聲音清脆,廚師滿意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把尖銳的刀具。沿著馬克的胸骨劍突剖開,直到肚臍。
切口平整筆直,翻開時皮膚晶瑩的質感下則是玉米顏色般的淡黃色脂肪。
在這個極小的創口中,廚師小心翼翼的將手伸進去,掏弄了幾下,將原本平坦的腹部弄得鼓起了一大截,再抽出手時則是握住了一截尚且帶著余溫的黏糊糊的腸管。
廚師面無表情的將剩余的腸管扯出,就像一個在修理一個膠卷亂飛的故障的老式放映機。
一截腸子隨著外力被帶出體外,隨著反復的疊加而滑落,最後堪堪的搭在馬克的下巴上。
在馬克呆滯的目光中,那截原本屬於他的腸管猶如一個旅人,神色匆匆的從他面前經過,留下一塊亮晶晶的粘液。
內髒的處理工作俺還在繼續,在腸管的兩端分別系好後切斷,而後內在的容物倒出,仔細清洗過後將是一副制作香腸的優質腸衣。
緊接著廚師像變魔術般的,從那個一只手長短的創口中掏出一件件色澤鮮艷的內髒。
結實的心髒、鮮紅的肝葉、一副精致飽滿的腎髒...
大約半個小時過後,倒吊著男孩的體腔里空空蕩蕩,就連食道都順著頸部的切口收拾的干干淨淨。
顯然馬克的身體被熱水衝刷過,被干淨利落的刮除體表的毛發,原本健康的膚色此刻去除了死皮變得干干淨淨,白皙透亮。
廚師吹著口哨,拿來針线仔細的將馬克身上的刀口縫好,而後拿來填鴨器,毫不留情的插進馬克只剩下一個核桃大小的孔洞的屁眼里。
隨著機器的運轉,大團的餡料源源不斷的涌進馬克的體腔。
馬克的身體隨著廚師的動作劇烈的擺動,發出無聲且無用的抗議。
大約五分鍾,男孩塌陷的胸腹部就已經微微隆起。
將男孩平放在料理台上,按壓著馬克隆起的胸腹,將里面的空氣壓實,簡單的塑性過後廚師戲謔的將一個洗的光潔可人的胡蘿卜塞進了馬克的屁眼里。
之後,廚師開始他的工作,和他平日里准備宴會餐點的烤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