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制:替她成為新肉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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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作品為含有R18G元素的藝術作品,未成年人請自覺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節純屬虛構,不存在任何現實內容。請勿代入。
本作品中關於女性身體的描寫初衷僅因為對女性自然肉體和解構主義美學的欣賞,無任何現實政治意義。
本作品希望遵從人類社會發展的自然規律,無任何變態心理或反社會內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題材描寫人性面對死亡的反應,該題材無可省略,請勿因個人對此題材的喜好而進行任何討論。
希望您能有一個良好的閱讀體驗,感謝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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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燈管透過一層層蒙皮仍依稀可見,五彩斑斕的光线之下,是一座座民間自制的燈籠雕像。
那是一個個跪在地上,低著頭的女性樣式的燈籠。一旁還有一個亮起的廣告牌,顯示著這樣的標語:“自覺迎接交接,創造美好生活。”
“交接”是什麼?在這樣一個世界上,主導著這個星球的智慧生物“人類”們,有著高達7:1的自然男女比例。
在這樣一個女男比例極高的世界中,歷史依然曲折地前進,直到今天。這個世界的所有國家都經歷了男性作為少數而地位低下,再到男性奮力斗爭,再到男性地位極大提高以至於全面超過女性的過程。當一個物種面臨1.02:1的性別比例的時候,一旦人口基數龐大,就會出現社會資源對於不同性別的傾斜,而如果是7:1呢?
按照自然上的習慣,每位男性除了自己的“正房”外,還可以擁有六個合法的配偶。但是在這里的法律規定有那麼一點點特殊……
燥熱的風吹過,即使入夜,室外的溫度還是會令人感到不適。
這里的男人只允許同時擁有一個合法妻子,但是……法律規定,每個男性成年後的第一年都有義務在國家分配的若干篩選後的適齡女性中挑選一位並完成繁殖活動,而若該女性在三年內沒有生下兒子,則該女性將於每年一度的“交接日”被視為失去價值而被迫接受宰殺。不只是宰殺,不知道是為了口服之欲還是為了藝術創作,被宰掉的女人都會被視為可食用的社畜,被烹飪分食。而男性則可以選擇保留生下兒子的女性作為隨從或者挑選新的女人執行任務。
這就是“交接”。
諷刺的是,決定男女性別的染色體位於男人的精子中。
“交接日”定在每年一度的六月一日,隨著夏日氣息的逐漸濃郁,這一天也在漸漸靠近。
六月的第一天,幾家歡喜幾只愁,“交接日”是這個世界上鮮有的,能夠讓各個有著不同文化和歷史的文明團結在一起共同設立的國際化節日。
電視里的聲音高興地報道:“在交接日,世界人民齊聚一堂,共同慶祝這和平的節日!在全世界,每年有四千萬人貢獻出她們的肉體,為世界的繁榮昌盛唱贊歌!世界各地的藝術家,科學家和廚師利用她們的肉體進行技術切磋和科學研討,共同促進國際間的藝術、科學以及職業技能的進步。”
那些女性跪拜樣貌的彩燈籠立即得到了重用,它們被抬上了花車,在通向各個市中心廣場的大道中屹立,花車上還有與燈籠同樣姿勢的女人,她們都是沒能在三年內生下兒子的女性,經過層層選拔,被評為顏高肉美的高價值食用肉人,因此才能獲此殊榮,全裸著被捆綁著向全市,全國乃至全世界人民展示她們美麗的肉體。
女性的身軀是具有自然誕生的結構美的,在其長成熟具有生育能力後更甚,胸部與臀部構成的S型曲线在視覺上就相比男性更具衝擊力。不過影響形體美的,無論男女,最主要的因素就是脂肪:沒有人喜歡看一個裸露的,要麼過重,肚腩膨脹,要麼過輕,肋骨清晰的身體。
整個世界的精英們靈機一動,選擇用這樣的特點做文章,他們開動宣傳機器,讓本就處在自然審美下風的過瘦或者過胖的女性形體,成了輿論爭相討伐的對象。人們整天都在討論如何保持體型,不同天然體型的女人如何通過運動變美,讓本就有著生育和經濟壓力的女性更加不堪重負。同時,步入現代,各國為了選拔精英,也出台了各業精英或科研人才免除生育義務的政策,能夠保證存活的女男比例達到1:1以上,不至於生育出現問題。
這樣,整個社會都是由一群愛打扮,身材好的女性支撐起來的。這下就好了,沒有人會懷疑作為少數的男人們的“特權”來源是否合法了,男女之間的矛盾頃刻間轉變了對於大多數的女性的譴責——“你為什麼不努力?”
只要讓絕大多數的群眾不了解基礎的生物知識,不讓她們知道性別是由精子決定的,她們就會篤定生不出兒子是自己的問題,從而服從這種蘿卜加大棒環境下的“交接”儀式。
在這個世界上的女性都在感嘆作為女人的不容易,信了一大堆迷信,祈禱自己能夠生出兒子,同時也希望沒能生出兒子時,自己的形體足夠優美,能夠體面地被宰殺,這樣還能讓自己的親屬獲得一筆不小的補償金,來世還能做男人。
這是一場注定只屬於精英女性和男性們的狂歡。交接的夏風吹入了千家萬戶,給他們帶來了血腥的歡愉。
……
這一天,是李大江家的大日子,21歲的李家第8任妻子淑芬因為沒有生出兒子,即將迎來交接宰殺。
同時,大江的21歲的女兒秀敏在女婿小張家呆了三年也沒有生出兒子,也要被宰。
大江和小張可是一個辦公室里的師傅和徒弟的關系,大江踏實穩重,小張聰明機靈,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小張一機靈,直接和大江打好關系,娶了大江的女兒。
這一天,小張帶著秀敏回到大江家里一起宰殺。
大江的家很寬敞,准確地說任何男性的家都很寬敞——都是政府給分配的。
大江看著家里客廳里放著的一幅不小的裱書,里面寫著“光榮男人”四個別扭的大字。原來,大江雖然已經四十冒頭,步入中年,手下除了第八任妻子和即將被送來的第九任妻子以外一個女人都沒有。
他的兩層小房幾乎全都是臥室——女兒的臥室。他的八任妻子沒有生下一個兒子,反倒有了19個女兒。政府為了“嘉獎”他自覺履行生育義務,聽到他的事跡後給他送來了額外的經濟補助和這樣一幅書法作品。盡管人口基數大,像大江這樣倒霉的人肯定會有,但是算出來只有7%概率還是讓大江很頭疼。
大江自年輕時就夢想有個兒子,等兒子長大了能爺倆過上“陽剛”一點的生活,爺倆還能一起出去撩女人……結果事與願違。
把19個可愛的女孩從滿地爬看大到滿地跑再到滿世界飛,其實也是一件開心事,大江這麼安慰自己。
女人們為了在有限的時間里生下女兒,都會一個接一個的受孕,所以大江的女兒可以說是一年接一年,從1歲到21歲幾乎都全了。二女兒秀芝正在醞釀二胎,希望生個孫子;三女兒馬上秀佳出嫁;四女兒林依還在學校准備考試,希望擺脫生育義務……自己懷里的小女兒是淑芬才生下的女兒,現在才剛會爬。
不過今天可是大日子,同是21歲的妻子淑芬和大女兒秀敏今天就要上桌了。淑芬可是有了七屆妻子挑選經驗之後選出來的佼佼者,而秀敏則是自己精心培養出來的最美的女兒之一,究竟誰的肉更加美味,這可是誰也說不清啊。
師徒倆看著自己的妻子,這下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兩男兩畜一群可愛的女兒,又有政府開發的嬰幼兒撫養機器幫忙照顧,他們喝著茶聊著天,一起梳理這三年來兩人的美好回憶。
“師傅,您培養的女兒真是十分聰慧,不管是干家務還是侍奉,都是一絕啊。”
“嗐,那閨女我都沒怎麼管,她自己學東西可快了。”
“您那妻子也是十分美麗啊,不知道吃起來是什麼感覺。”
“哈哈哈,待會你就知道了。”
“師傅的新妻子什麼時候到啊?”
“應該快了,手機上說是今天上午。你的咧?”
“我的明天上午才到。”
“你選的啥樣的啊?”
“您也知道,選不了太好的,一般般的吧。師傅你選的才好。”
“那也是丟人,八個女人都沒給我生出兒子來。”
“這一個一定能生出來。”
“嗐,我都看開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啊,來了。”
門外,兩個女警察,正在押著一個全裸的,被繩子捆綁著的女人。
女人戴著口塞和眼罩,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里發出嗚嗚聲。
雖說是警服,但這短袖短衫和短褲也太暴露了。
“終於到了。”
這就是大江的新妻子,華玲。
大江曾有過七任妻子,按照當地規定,完成的任務越多,保存下來的正室越少,越有資格挑選品質更好的女人。
華玲,大江從公民系統里挑選的女人,有著D的乳量和翹臀以及馬甲线,同時有著政府給頒發的中級廚藝資格認證;學習成績優秀,差一點進入免生育线;還會唱歌彈鋼琴。
小張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麼技能,但是光看這個身材,甚至比秀敏的B杯都要更翹一些。
不愧是老男人了,選女人都這麼有特權。
同時,反過來,剛入社會的年輕男子,只能在低品質的女人里進行挑選。年輕人嗎,總是要吃些苦的。
大江一看那女警,喜笑顏開。
“這不是老熟人嗎?”大江一看,三年前,也是這兩位女警共同搭檔,把淑芬送到了江家。
“江先生,您好,又見面了。祝您交接日愉快,這是您的簽收單,請簽字畫押。”其中一個高個子的女警遞出了一張單子和一支筆,以及一盒印泥。
另外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女警押著華玲,見到這位“光榮男人”大江,打趣地說:
“您還沒生出兒子啊?”
“這……說來慚愧。”大江一邊無奈的笑了笑,一邊簽完字畫完押,正式在法律上擁有了華玲。
那高個子的女警跟印象里的不太一樣,似乎比三年前變得性感多了,想三年前,她的樣子還如一個小姑娘一樣十分清純,如今蕾絲胸罩和馬甲线都有了。
大江也打趣地說:“女人不合適,生不出來也不行啊。”
他靠近那個高個子女警,在把筆遞回去的同時摸了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根。
“要不你來當我的妻子,你這麼聰明,肯定有辦法給我生個好兒子。”
雖然免生育權來之不易,但是只要女人願意,完全可以簽署法令,在免被宰的情況下體驗到生育義務同樣的生活,甚至還可以指定嫁給什麼樣的男人。自願被宰,也完全可行。
女警笑了笑,眼神十分妖艷,盯著大江。
她伸出手,主動將大江的手從屁股上移到了自己雪白的乳房上。
“我想上的男人可多了,你的老身板,能挺得住嗎?”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交接完畢了,華玲成了大江的所有物。
大江盯著那高個子女警離開的背影,和她那一扭一扭的臀部,不禁感嘆道。
“被年輕人反將了一軍啊。”
……
華玲的眼罩被摘下,見到了面前的大江。
華玲長得是真的漂亮,深邃的眼窩,高挺的鼻梁以及小巧的嘴巴,頗有一副西域美女的味道。淑芬其實也不差,只是跟華玲的風格不一樣,有一種東方美女的神韻。
進行了七次的自我介紹之後,大江早就熟悉該怎麼讓一個新晉妻子快速地熟悉自己家了。
華玲懵懵地點了點頭,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她已經記住了主人和淑芬、小張的名字,但是似乎還沒將那幾個女兒的名字記住個遍。
淑芬禮貌地帶著華玲一齊參觀這個占地面積並不小的家,交待著主人的喜好。
大江,小張跟在淑芬的背後,聽著淑芬給華玲介紹著自己的家。
十八歲的華玲顯得有些怕生,一下子要到新環境里進行生活,確實也有些難以適應。
淑芬是大江七任妻子中最得意的一位,不止是因為她漂亮溫柔,而且還十分聰明,待客的時候很會說話,也會察言觀色。
可惜淑芬沒能生出兒子,不然大江可不忍心吃掉這為了整個家忙前忙後的妻子。
淑芬察覺出來華玲有些緊張,於是跑到大江身邊悄悄說:
“主人,我帶她轉轉收藏室,您先帶著小張喝茶。”
大江點點頭。
淑芬和華玲到了屋內一處很偏的地方,進了一個小房間。
整個房間似乎一直開著空調,顯得有些冷。
“這里是?”華玲見只有淑芬一個人,也不禁問道。
“主人的收藏室。”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玻璃櫃,和里面的女人的頭顱。
“這是主人的前七任妻子。按照法律,認定宰殺之後,主人可以隨意處置妻子的身體。主人就找人把她們做成裝飾品了。”
每個頭顱都被做的跟塑像一樣,處理之後,既不會腐爛發臭,還能維持頭顱原有的面容。
順著頭顱底下的牌子,華玲看到了一屆又一屆前任妻子的名字,她們的模樣都永遠被定格在了二十出頭,但是看起來卻是一屆比一屆漂亮。
淑芬給她講起了她們的故事,但是前幾屆妻子實在比淑芬實在大了太多,離得也太久遠,她們的事跡都是淑芬每天晚上從床邊聽大江閒聊知道的。
但是她停在了前一任頭顱的面前,這顆頭顱的原主人——從底下的牌子可以得知——叫做翠蘭。
翠蘭的面容與前五屆完全不同,在平凡的樣貌之上有著點睛般的神韻:她的顏並非一眼看上去傾國傾城,濃眉大眼,而是在眉眼之間有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那已經凝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絲得意,一絲狡猾,一絲欲望……與點綴在眼袋下方的一點黑色的痣相映,有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淑芬講起了她與翠蘭見的第一面,也是最後一面。
那是三年前的交接日,也就是大江家的上一輪交接。
……
翠蘭一臉嫌棄地看著面前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把她的眼罩摘了下來。
那個看起來笨笨的妹子也是一臉的不適應,介紹著自己的名字,說自己叫淑芬。
翠蘭聽了以後,說了一聲“哦”,竟然徑直離開了門口,讓淑芬一個人在那里等待。
過了好一會,淑芬,大江和秀敏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走到了門口。
翠蘭笑起來的模樣確實很好看,那種溫柔的樣子,完全失去了看淑芬的眼神。
這一天同時也是秀敏的出嫁日,女兒出門,必須要好好打扮一番才行。
淑芬看著秀敏一臉精致的妝容,自己的家庭條件並不好,一面素顏,僅僅是將全身洗干淨就出門去了警局了。
翠蘭輕輕地將綁繩跨過秀敏的胯下,勾勒住重要的地方,但是綁的松緊度恰到好處,讓秀敏不至於太疼。
兩人精心照顧著秀敏,盡管翠蘭僅僅比秀敏大三歲,但是看起來卻像是一位成熟的母親。
淑芬被綁繩勒的生疼,但也不好說什麼話,只得跪在主人的面前看著三人。
三人出門將裸露的秀敏送出了家門,又過了好一會才回來。
淑芬坐在門口的瓷磚上,感到自己的屁股都被硌的生疼。
翠蘭這才理了理坐在門前慘兮兮的淑芬,帶著她參觀了家,但言語中透露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是在告訴淑芬: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她們也曾經來過此處,說著前五屆妻子的故事,不過翠蘭一嘴帶過,似乎是不想提起她們。
淑芬猜,可能是因為她也要成為這里的一員了。
午飯之後,按大江的習慣“睡午覺”——實際上是“新妻試用”。
不過在試愛之前,他有個習慣,就是和老妻子新妻子一起合一張裸體照。
他們站在白牆前,大江手搭在兩人肩上,快門聲響起。
大江躺在床上,窗簾拉上,讓整個房間里之透入黑黃色的余光。
兩個女人脫下了全部的衣服,看著懶洋洋躺在床上的男子。
他的肉棒已經勃起,有著黝黑的顏色和驚人的長度與粗度。
那時候的淑芬可不會什麼做愛技巧,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學習的她,因發揮失常而淪入了後六分之五的女性。在打扮穿衣和侍奉男人這方面,根本就是一個“土妹子”,看起來呆呆的。
別說有過性經驗了,連陰莖長什麼樣她都沒有見過。
直勾勾盯著那根新奇的棕色肉棒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翠蘭已經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她開始熟練地移動自己的嘴唇,撥弄自己的舌頭,挑逗著陰莖的前端。
“過來一起舔。”翠蘭見淑芬沒反應,說到。
淑芬愣了一下,湊了上去。
她的動作相當笨拙,只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舔動,仿佛小女孩在用舌尖舔冰激凌一般。
兩人的配合相當差勁,翠蘭主攻上半區,眼神示意淑芬去吮吸大江的陰囊,但是淑芬並沒有看懂,兩個人一齊撥弄龜頭。
翠蘭的頭移到下面去的時候,淑芬趕忙“模仿前輩”,把頭也移了下去,結果與正在移動的翠蘭的腦袋撞個清脆。
兩人變換姿勢,讓翠蘭先上。
翠蘭跪坐在大江的雙腿上,將小腹壓了下去。淑芬則如學徒一般看著翠蘭將那龐然大物吞入體內,陰道與肉棒的交合處形成了鮮明的膚色差。
她開始發出陣陣的嬌喘聲,這聲音不僅讓大江加快自己的動作,也讓初體驗的淑芬感到了一絲興奮。
翠蘭不斷變動著自己的體位,揉擠著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讓自己一個又一個的性感帶陷入狂熱之中。
在不斷的衝擊之中,男人和騎在身上的女人迎來了高潮,大量的體液從女人的下體噴涌而出,同時一股不小的白濁體液也進入了翠蘭的深處。在這樣的一種交換中,他們“贈人玫瑰,手有余香”,獲得了接近頂點的快感。
這是翠蘭的最後一次與“主人”的性交了,接下來,她將讓位於這個剛進家門的土妹子。
淑芬那時候很瘦,還沒有那種豐滿的成熟感,她顫巍巍地將自己股間的三角區打開,來回蹭著還帶有兩種體液的陰莖。
入口被已經潤滑過的肉棒撬開,漸漸進入深處。淑芬用盡全部的體重用力下壓去,直至一股新鮮的血流潤滑在大江的肉棒上。
她皺緊眉頭,感覺到屁股下面有一股熱氣。翠蘭從高潮之中緩了過來,用嘴唇吸起主人的陰囊,不小的吸力讓大江覺得自己的睾丸都要被吸走了。
大江想要幫一下新“上”任的妻子,主動頂起了自己的胯部,支起坐在上面的淑芬。
淑芬還是太缺乏經驗。想要在主人面前表現好點的她,也主動地上下運動,但與主人的頻率似乎有些衝突,要麼兩人共同上下,讓肉棒插在里面的位置卡住不動;要麼她往下主人往上,身體的重量衝擊在腰上,讓大江生疼。
大江按住淑芬的大腿,示意她不要再動了,這才繼續進行了下去。
主人終於將自己的另一股精液射入了淑芬的最深處,給這個新妻子“洗風接塵”。
翠蘭的技巧可圈可點,而年輕的淑芬則看起來沒那麼聰明的樣子。
如果是單對付翠蘭一個人,大江自然不會太累,但是一旦來了一個全新的陰道,盡管她的技巧沒那麼精湛,但是仗著近乎完美的肉體,大江這平時大魚大肉常鍛煉的身體,竟然也扛不住了。
大江睡了一個十分舒適的中午覺。
兩人走出房門去洗澡,盡管在床上的淫蕩樣子並沒有讓她顯得身份低賤,但那僅僅是在大江面前。
在淑芬面前,翠蘭重新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樣子。
兩人雖然在同一個浴室里洗澡,但是翠蘭指使淑芬遞過洗發露沐浴露,淑芬低聲吞氣,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
翠蘭見淑芬這麼老實。也不再欺負她了,反正都是即將上斷頭台的人了,也沒什麼好欺負的了。
在浴室里,她開始語重心長地交待著一些家里需要時刻注意的東西。
大江喜歡的花要按時澆,飯菜不喜歡加香菜,女兒們的生活起居盡管有無人撫養,但還是要上心。
她尤其叮囑淑芬,屋子里的幾處房間不要亂去,主人會打掃……
聽到翠蘭叮囑的語氣變得平靜,淑芬的心情稍微舒緩了一下。
翠蘭開始談起自己以前的日子。
她本是富家女,十二歲時家道中落,父親因數額巨大的經濟犯罪坐了牢。這樣的家庭,母親無法改嫁,也無需生育,但是必須跟著丈夫到老。
看著被法院凍結的資產和手底下嗷嗷待哺的兩個女兒,以及那仿佛一堵巨牆的兩位數服刑年限。本身並沒有學過什麼專業技能的她,空有一副養家愛家,形體禮儀的閨中一套。而且丈夫服刑,妻子只是一個地位低下的普通女人,娘家又嫌女婿無能會傷了自己的面子,自然不會有人來幫。
本來有錢的父親可以買通關系,讓自己的幾個妻子和女兒全部免於生育之刑,但奈何運氣不佳。
翠蘭的母親只得通過出去勾搭各種男人過夜,盡管她的姿色相當不錯,但是畢竟出來做妓女,只得去找那些社會地位低下的男人,依靠他們放縱的獸欲和政府發給男人們的零花錢度日。
社會地位低下的男人們,就喜歡那種極為妖艷的外貌,根本不懂得審美,也無暇抽出時間去精進自己。
她的母親每天接客,尚能維持住一個龐大家庭數個女兒的生計,更無暇關注女兒們的成長。每天,她的臉上都是濃的可怕的妝,身上全是煙味,沒有哪個女兒願意聽她的叮囑,翠蘭也是如此。
翠蘭就在這樣的條件下成長了起來,原本富家小姐的她,本以為不需要擔心生活的她,一下子要面臨前幾年巨大吃喝玩樂丟下的學習內容,還要面臨她那些富家少爺少女的“朋友”們的壓力。
在學習上一竅不通的她,自然落到了後面,變成了其他男人的所有物。
這樣的生活到了自己嫁入大江家才好了起來,大江雖然固執殘暴,但翠蘭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他,他也不會傷害自己。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但現在……
兩人合力將一個用於處理活人的鐵台擺到屋子里那個十分寬敞的廚房中間。
翠蘭的表情在見到鐵台的一瞬間就變得不對勁了。她開始面色發白,嘴唇不住的顫抖。
大江睡了好久,終於醒了過來,走到浴室里隨便清洗了一下下體就穿著屠宰服走了出來。
淑芬按照翠蘭自己的指示,將她的衣服全部脫去,並且把她的四肢用鐵索銬牢牢地綁住拉起,呈現“車裂”似的樣子。
但面臨她的不是致命的牽拉,而是割喉。
大江拿著一把斬首專用匕首,即將割掉他妻子的頭顱。
這種特制的匕首,將鋒利度磨制的剛剛好,能夠讓主人體驗一刀刀緩緩割掉別人的頭顱的感覺。
這樣,被斬者能在痛苦中漸漸死去,而且還能讓主人見到自己頭顱被切下之後那幾秒鍾的無助的眼神。
大江一臉笑嘻嘻的走了過來,那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翠蘭猛烈的掙扎起來,大喊著: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但是於事無補。
大江已經親手砍下了前五任妻子的頭顱,可不會心慈手軟。
匕首的尖鋒切開了翠蘭細頸的皮膚。
翠蘭掙扎的很厲害,她家道中落,有著太多的不甘,自然是不願死去。
“按住她!”大江吼到。
淑芬被嚇了一跳,按照主人的命令,死死按住了翠蘭的上半身。
在收縮的瞳孔和驚恐的眼神之中,翠蘭的尖叫聲消失了——她的氣管被切開了,血液進入氣管,讓她劇烈地咳嗽著。
她的胸部來回起伏,掙扎的肺想要在洶涌的血流下搶出一點空間,卻是徒勞。
她已經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剩下等待著她的,就是整個頭顱被切下的命運。
溫柔的刀鋒還在一點點蠶食翠蘭的血肉,將她的意識推向空白。
頸動脈破裂,大量鮮紅色的腥味液體噴的到處都是,她的脖子下的集血槽瞬間就被填滿了。
裸露的女性肉體和毛發上,男人的臉上,暴漏的慘白頸椎骨上,一旁按住她身體的女孩全身……到處都是血。
就連房間的天花板上也多了幾抹紅色,整個房間仿佛在一瞬間都變紅了,除了那翻著眼白的顱上雙眼。
直到匕首與鐵板相碰撞,翠蘭的頭終於被切掉了。
大江拽著翠蘭的頭發,提起了她的頭顱,刀切出來的凹凸不平的斷口處仍然滴著不少的血液。
翠蘭的雙眼幾乎完全翻白過去,失去了生機,但人的頭顱在被切掉的幾秒鍾之內還有意識。
翠蘭的眼神無光,但瞳孔還是從左向右移動了一下,將最後的目光看向了新來的土妹子淑芬。
“哦哦哦!”大江興奮的叫了起來,“眼睛還能動,老子喜歡看的就是這個,哈哈哈哈哈!”
“我把她的腦袋塑化保存起來,你去做菜。做的花樣多點,可不要讓我失望。”
淑芬看著還在不斷流出血液的無頭屍體,將四肢上的鐵銬全部取了下來。
鐵銬固定的位置,屍體上皮膚已經擦紅擦爛了,可見翠蘭臨死之前用了多大的勁掙脫。
她推著一灘血和一具尚還溫熱的肉體,走回了廚房。
一具剛才還在床上教自己做愛的前輩,沒有了那如花似玉的臉龐,只剩下一身美味的軀殼。
淑芬拿起刀,將前輩的細膩肚皮劃了個大口子,嫩白色的腸髒映入眼簾,緊接著內髒的腥味撲鼻而來。
在刀劃過翠蘭皮膚的時候,淑芬的腦子里還全是翠蘭之前那富貴與刻薄的雍容,心里還在想這樣劃前輩是不是不滿意。
但轉頭一看,翠蘭的頭部都不見了,怎麼說再說得出尖酸刻薄的話?這才讓她得心應手起來。
她將花花綠綠的內髒全部掏出來扔到桶里,只留下了一個生育過幾個孩子的紅色生殖器官。
這樣的外陰,淑芬盯著看,比自己的還要漂亮,鮮嫩。
她把翠蘭的雙臂砍下,將整個殘軀倒吊過來放血。
脖子的斷口就在她的面前,淑芬盯著看,那清晰可見的氣管食道,斷掉的脊椎,她還是第一次見。
根據她被培訓學到的東西,她又開始擺弄廚房里的大型機械和各種廚具。
……
終於到了快開飯的時候,大江將正在准備上菜的淑芬叫了過去。
兩人到了收藏室。
大江家形成了一個習俗,就是讓每一屆新任的妻子對著前幾屆妻子磕頭。
淑芬按照大江的指示將衣服全部脫下,跪在地上對著每一屆妻子的塑化人頭都磕了一個頭,以表對她們的尊重。
“新來的後輩即將接管這個家,請前輩們多多關照。”大江是這個意思。
畢竟指不定到時候自己就是玻璃櫃里的一員了。
儀式結束,該開飯了。
淑芬推著很大的一個烤箱走到了餐桌旁,大江已經坐在餐桌旁等著了。
烤肉的香氣在烤箱門開的一瞬間撲鼻而來。
淑芬將翠蘭的四肢截斷,將空洞的軀干以及子宮烤熟。
大江看了看,讓肉入味的刀法也相當精湛,間隔合理深淺正好,只是不知道這覆蓋在棕色皮膚上的一層不斷滴下的醬料是怎麼做的。
大江直接割下了翠蘭的子宮陰道以及腿上的一塊肉。
肉伴著醬料吃到嘴里,大江的凶煞面容瞬間舒緩了三分。
“這個醬料自制的?”
“是……”
“做的不錯。”
緊接著,他用輔助用的餐刀餐叉割開那已經被烤的酥脆的卵巢。
刀將酥脆表皮破開的一瞬間,金黃色的油脂就流了出來。
孕育著生命和性激素的卵巢,吐露著珍貴的金色油滴。這樣神聖而淫蕩的器官,在刀叉與唇齒之下只是一塊富有脂肪和彈性口感的內髒肉而已。
大江把那半截卵巢嚼在嘴里,仔細地咀嚼著,年輕女性的體味和脂香味瞬間在口中擴散開來。
人的體香是脂香味,大江在品鑒著,翠蘭平時做愛時脖子上,背上和頭發上就是這種香味。
但如今這種香味多了點令人飽腹的感覺。吃在嘴里,大江的腦海里有一種,翠蘭與她那極具風韻的年輕姨太太似的體貌,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圍裙,只剩雪白的肌膚,在廚房里翻動著鍋勺為自己炒菜的情景。
那種情景似在大江的眼前。仿佛大江一伸手,就能碰到翠蘭那婀娜的身姿,把她的雙手抓在身後,讓她撅起那豐滿的臀部狠狠地做愛,做到高潮處,鍋里的飯菜剛好糊了……
真是美味至極!大江不禁感嘆道,翠蘭那欲望的滋味仍在嘴中回蕩,下身卻支起了帳篷。
他站起來,上前撲去,抓住淑芬的手,急忙用單手脫下了褲子。
淑芬被嚇了一跳,但是感覺到胯下頂上來的硬物,她也知道該干什麼了。
“你做的菜真好吃啊!”大江一邊急忙將自己的陰莖頂入那才破過處的少女陰道里,一邊又掀開餐桌上的一個鐵罩。
那是已經塑化好了的翠蘭的人頭。盡管翠蘭的美麗面龐被技術永久的凝固了下來,但她的雙眼永遠失去了那種充滿挑逗心機的靈性,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盯著面前正在做愛的兩人。
淑芬趴在桌子上,整個身子俯下去,自己的頭正好和翠蘭的人頭貼在了一起。
兩個年輕貌美的女性,幾乎鼻尖碰鼻尖。只是一方因粗暴的干燥陰莖插入陰道而疼痛,呼吸急促不止,而另一方已經永遠不會再有鼻息了。
除了身子,翠蘭的肉最多的四肢,或被切片水煮,或被整個清蒸,或被切塊紅燒……
大江把盛著肉的盤子放到淑芬弓著的腰上,說到:
“自己慢慢動,不要讓盤子掉下來。”
他一邊感受著下體運動著的女人,一邊用筷子夾著腰上的肉,感受著口腔里美味的女人。
真是幸福至極。
……
回到現在。
淑芬從收藏室的一個抽屜里取出一疊照片,挨在華玲的身邊,向她展示著。
“你看,這是第一屆妻子和主人的合照,這是第二屆……”
照片上是大江和一屆又一屆的妻子的照片,從第二屆妻子開始,畫面全身赤裸的三人,總是大江站在正中間,右邊是新一屆妻子,左邊是戴上口塞待宰的舊妻。
從一代又一代的照片的畫質更迭中可以看出來,盡管大江在隨著年歲的增長日漸衰老,皮膚逐漸起了皺紋,但是他身邊的妻子則是看起來一屆比一屆年輕,一屆比一屆漂亮。
一屆又一屆的女人們,她們或面色潮紅,或眼含絕望……
但無論她們有著怎樣的神態,怎樣的眼神,在玻璃櫃里的樣子都是空洞無比。
很難想象她們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都有著什麼樣的心情。
華玲的表情變得不對勁了,她咬緊了牙關,面目變得猙獰而可怕,那清澈的瞳孔里充滿著無限怒火。
這個被上天眷顧的孩子,不僅擁有著出眾的外表,還有著過人的智慧。
年輕而氣盛的她,割裂了與父母的聯系,棄考了選拔考試的一門應試科目,才勉強落得選拔线之後。
她在那所學校里聽過的最多的話就是:“你一個女生成績那麼好做什麼?將來不還是男人們的狗。”
這話曾來自網絡,來自閨蜜,也來自輕浮的男生們。
年輕人可以在成績和學術方面出類拔萃,但是會因為自己的人生經驗不足和衝動而後悔不已。
咬牙切齒的她,此時不僅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也在憤世嫉俗的面對著這個1:7的畸形社會。
“淑芬姐,難道你就沒想過逃跑嗎?”華玲忍不住問。
淑芬被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噓,不要讓別人聽見了。”
華玲試圖撥開淑芬的手,反而被按的更死了。
小姑娘急得淚都哭出來了。
“可是淑芬姐,馬上你就……”
“沒關系哦,我願意被主人宰掉?”
“誒?”
華玲的長睫毛上掛滿了淚水,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面前的這個淑芬,看起來精致且聰慧,看起來與照片上的那個新進土妹子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主人他,人真的很好,我當然願意被殺掉了呀。”淑芬的話如雷擊般打在了華玲的思緒中。
“你可是會死的啊!”
“對啊,我願意被主人殺掉。”
“就為了那個殘暴的男人?”
“主人一點也不殘暴,待會你就知道了。”
收藏室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大江進來了,看見眼上掛著淚的華玲,隨口提到:“哦喲,這是怎麼了?親愛的快給她擦擦,一會要去拍紀念照了。”
“好的主人。”大江和淑芬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淑芬連忙用濕巾把華玲的淚擦干,帶著她換衣服去了。
過了一會,三個人身著著華麗的禮服站在了書房里。就連大江都換上了西服,盡管那臃腫的身體和中年的樣貌似乎與“新郎”的形象相差甚遠,但起碼像模像樣的。
三人在華麗的衣著中,在大江請來的攝影人員的鏡頭中,留下了一張又一張的珍貴回憶。
這與抽屜里的照片完全不同。
“女兒們呢?為什麼不讓女兒們一起來拍呀?”淑芬問。
“交接日……小孩子還是別呆在這里了,我托人看護著她們,等你死後再回來。”
待拍攝的人員走後,三人換下衣服,在大江的建議下到了收藏室。
“這是這個家的前幾屆妻子,你向她們一一鞠個躬吧,讓她們知道你來了。”
這似乎就是交接儀式了,沒有下跪,沒有裸體照片……大江的面容也變得和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華玲鞠躬,終於完成了大江家的整個交接儀式。
做飯之前,他們還需要交流一下在床上的侍奉技巧。
與往年不同,今年他們拍了照片,家里還來了客人,花的時間有點多,已經到了下午接近兩點了。
眾人叫了外賣隨便吃了點,淑芬和秀敏兩人准備開始“教學”。
大江家寬敞的很,甚至為了體驗性樂趣,還專門設了一個“玩具房”。
寬廣的大圓床和琳琅滿目的性玩具,不知道大江和自己的前幾任妻子在這里度過了多少日夜。
小李和大江師徒倆躺在床上,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
映入二人眼簾的是三對豐富的乳房:華玲的最為豐滿,圓潤,乳暈不小,比一般的塑料瓶蓋略大;而淑芬的最為標准,乳暈小而乳頭顏色最為鮮艷;而大江的大女兒秀敏的胸部則略顯單薄,但她的乳頭十分小巧,在粉色的基礎上略偏淡棕色,好似沒有發育的中學生一般。
感謝整個社會對於女性形體美的追求,不論是在學校里讀書的女孩,還是已經免除義務的職場女性,抑或是已經嫁入別人家的人妻,幾乎所有女性都在這個環境裹挾之下極為重視自己的形體。
面前的三位女性,久經鍛煉,都有著各異的優美體型。
這樣的光著身子的三人,不論是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心潮澎湃,血脈噴張。
兩人的陰莖立馬就立了起來。
淑芬和華玲湊在大江的下身前,而秀敏則已經把小李的肉棒含在了溫暖的口腔里。
淑芬一字一句的仔細叮囑著男性的敏感地帶的分布,又用柔軟的舌尖親身示范著應該怎麼進行侍奉。
淑芬還順帶提了提大江喜歡的方式,那是將前半段包裹之後,用舌頭在龜頭周圍轉圈。
人總是能在實踐中快速成長。
華玲按照淑芬教導的方式,重復著那一套動作。
她的口腔中有著淑芬和自己的唾液的味道,也有濃濃的前列腺液雄性味。
荷爾蒙隨著味道的刺激迅速占領了全身,讓華玲的小腹升溫,唇舌間變得敏感無比。
大江的龜頭頂到她的口腔上部時,敏感的神經會讓她的意識猛地一縮,讓身體的下部同步分泌出一絲粘液。但缺乏經驗的她,總是會在刺激消失之余仔細地調整自己的動作,生怕牙齒碰到了敏感部分,引起主人的不適。
說實話,她並不喜歡這樣的侍奉。一個臃腫的中年男人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性吸引力,而且豐富的自我意識告訴她,這樣的侍奉是兩人的地位完全失衡的,一個女人趴在男人的下體上,根本就不……
“嗚!”思考之余,大江將自己的一股濃精釋放在了她的嘴中。
精液的味道遠比前列腺液的雄性氣味要濃厚,這也是華玲第一次嘗到這種味道。
這樣濃烈的性臭味意外地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變得火熱,陰蒂變得敏感,雌性的身體本能迅速掃清了理性,讓她希冀能夠通過身體攫取更多的精華。
沒等華玲反應過來,淑芬用手指扒開她的嘴唇,一掃舌尖上的白色粘稠物,從她的嘴里拉著粘液和唾液的細絲,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讓我嘗嘗。”她說,“然後咽下去。”
華玲把粘稠的液體努力吞了下去,粘液劃過口腔的感覺猶如痰液,但不同的是,那種精臭味穿過咽部和鼻腔,直衝著她的大腦,讓她原本昏昏沉沉地思維徹底變成了一堆亂麻,重復慫恿著她再使勁擠一擠自己的嗓子眼,咽下更多的粘稠精液。
另一旁,淑芬也已經完成了口交,坐在了丈夫的身上。
淑芬套動了幾下,讓大江的陰莖重新豎起,趁著殘存粘液和下身的洪水泛濫插了進去。
淑芬熟練地開始起起伏伏,上上下下,還不忘記在自己的嬌喘之余教給華玲怎麼樣動更舒服。
華玲從淑芬的屁股後面盯著二人交合處的深深淺淺,不知自己的下身已經泛濫。
淑芬和大江故意變動著各種各樣的體位,向華玲演示著一種又一種玩法。
不過此時華玲的腦袋已經懵懵的了,臉紅到耳朵根處,聰慧的她,竟然一句知識點也沒聽進去。她的腦海里全是淑芬那不斷搖動的雙乳,和潮紅的臉,以及……
淑芬那充滿著痴迷、快樂和崇拜的眼神。
房間里是秀敏和淑芬的叫聲,此起彼伏。
“真的有那麼舒服嗎?”
大江將陰莖快速抽出,爽快地射在了淑芬的肚皮上。
“射外邊吧,一會好洗。”大江說。
但一旁的小李則是將秀敏的里面填的滿滿的。
做愛,做愛,這是華玲第一次做愛。
她的手放在大江那壯碩陰莖的根部,觸摸著兩人黏糊的體液,雙腳的腳趾卻緊緊的蜷縮在一起,看得出緊張。
她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小姑娘。
“別怕,來。”淑芬的雙乳貼在了華玲的後背上,一只手搭在華玲的手背上,調整著陰莖的朝向。
讓一個下身未開的小姑娘容納這麼粗的陰莖還是有些勉強。
但是這是華玲必須做的,也是她……想做的。
龜頭撐開了入口,又因為表面太滑蹭到了一邊。
再一次,華玲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肉都被撐開了不少,但是陰蒂卻由衷地感到興奮。
再往里進,那巨龍很快便衝破了少女網的束縛,進到了更舒服的深處。
“疼嗎?”淑芬撫著華玲的秀發。
“還行,不疼……”
比起破處的那一絲絲疼痛,強烈的性衝動才是更能吸引她注意的東西。
房間里的那汗味,性臭味和那此起彼伏的女喘聲……真是個淫亂的地方。
但是無論這個房間外再怎麼講究秩序,講究什麼倫理綱常,在這里,只有純粹而簡單的快樂。
華玲瞬間就對這陰蒂的刺激和陰道的拓寬感上了癮。
大江變換著一個又一個姿勢,還不斷地問華玲究竟哪種體位最舒服。
華玲支支吾吾,爽快的叫聲一次又一次打斷了回答的聲音。
她的回答很小聲,像個小姑娘;但叫聲卻很開放,像個真正淫亂的女性。
在嫁入男人家之前,她對於這個社會有著不小的戾氣,而淑芬說大江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更是悲憤至極,而現在,這個“暴虐”的男人,竟然在問她喜歡什麼姿勢……
她第一次陷入這樣的快樂之中,第一次作為女人體驗只屬於女人的歡愉。
高潮間,粗喘不止,嬌聲迭起,白濁盡出,淫潮噴涌。
華玲第一次陰道高潮,這樣的爽快感讓她直接癱在了床上,盡管弓著雙腿合著膝蓋,下體的入口卻久久不能合上。
真的是……太爽了。她能預料到大江經驗豐富,但沒想到他能如此溫柔。
“師傅,你想不想給臨終的女兒加加油?”小李又硬了起來,秀敏正在做清掃口交。
“哈哈哈,好哇。”
癱在床上的華玲看到了秀敏騎到了父親的身上。
女兒離了家也是女兒,也會在父親的懷里撒嬌。盡管大江暗地里對著自己的前幾任妻子都沒什麼好態度,但是對於女兒他從來都是仁慈的很。
“秀敏長大了,現在是大人了。”
秀敏紅著臉將陰莖插入自己的體內。基因的力量真是強大,盡管已經二十一歲,秀敏的體重依舊十分輕盈,胸部也僅僅是略有起伏,骨架也小,身高也矮,仿佛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與第一屆妻子的嬌小體型相仿。
這樣的秀敏,盡管思想上已經變得成熟,但只要不交流,她看起來還像是個孩子。
大江那壯碩的陰莖和大女兒嬌小的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盡管她早已經在小李的調教下,習慣侍奉男人和各種性玩具,陰部肛門早就開發,但是畢竟體型擺在那里,她的緊致程度與剛剛破處的華玲有的一拼。
感受著父親的陰莖在自己的體內活動,自己的內心有一絲興奮。
作為長女,她從小在父親和歷屆母親的關愛下長大。
小時候,她喜歡坐在爸爸的腿上讀書,那時候爸爸教育她,在這個社會上,女人都是低賤的,要學會如何侍奉男人。
大江的陰莖一波又一波地衝擊,額外的長度使他很容易抵達女兒的子宮口。
但等秀敏稍微長大了點,爸爸每次帶她出去玩,回來後都會一臉嚴肅地教育她要好好學習,好好學習就不用看男人的臉色了。
秀敏在小李的調教下,學會了在每次陰莖頂到最深處時,控制肌肉夾腿以提升快感。她將所學的內容還給了父親。
“哈,哈……爸爸……好舒服。”
到了進入青春期,正值要衝刺第一次選拔考試的時候,她發現了父親和後媽在“玩具房”里做愛,她也初次體驗到了用手自慰的快感。
想不到父親的陰莖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壯碩,那濃密的陰毛在頂到底的時候,還能刺激到自己敏感的陰蒂。
之後,她從“玩具房”里偷出來了幾件不起眼的震動玩具,並且為之痴迷,成績也隨之下降。
大江也是第一次進入女兒的陰道,之前女兒每次坐到自己的腿上,他都會盡量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以彰父親的威嚴。可現在卻要“品嘗”自己的女兒了,真是百感交集。
她為社會上出售的各種侍奉男人的資料和宣傳品而瘋狂,更加無心學習。
現在,她的身體里插著父親的大肉。二十一年前,她曾經從父親的體內涌出,獲得了生命;而如今,她要回到父親的胃和口中,報父親以歡愉。
父女倆同時達到了高潮,秀敏在高潮的瞬間用小嘴吻住了父親,以表明自己對父親深深的愛。
自己的“弟弟妹妹們”進入了自己的陰道。只可惜,不能在倫理上讓他們獲得一個特殊的身份了。她愛自己的父親,卻可惜不能給父親生孩子。
正當大江和秀敏“父女情深”的時候,淑芬也品嘗了年輕男人的活力,也展示了自己作為大江家“主人”的風范。
高潮殆盡,一下連操三人,以大江的年紀實在是撐不太住了,他正准備起身去准備宰殺。
而另一旁的小李還有些力氣,自己的妻子和淑芬都爽過了,他看到還有一個人癱在床上。
小李抓住了華玲的腳腕,卻被師傅粗糙的手掌搭上。
“這孩子剛進了我家,和你當年一樣沒有什麼技術經驗,不如讓她學學再說。”大江很正式地跟小李說到。
“哈哈,好,師傅。”小李禮貌性地笑了笑,但心知肚明。
大江不讓別的男人碰自己的新妻。
……
三個人洗澡,准備宰殺和做飯。
盡管品嘗了性高潮的滋味,但是一想到身邊的兩位前輩要送掉自己的性命,華玲心里還是感到不適。
但是面前的兩個正在認真衝洗自己陰道的女人,貌似都很高興。
“華玲姐,秀敏姐……”
“嗯?怎麼啦?”
“待會你們就要被……你們不害怕嗎?”
“怎麼會,我們都是自願的。”
“對啊對啊。”
“你看主人那麼仁慈,把自己獻給他,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我有點期待自己被爸爸和主人吃掉的場景……”
如果說秀敏是因為父女情深希望自己被吃掉,那麼淑芬就不一樣了。
僅僅從三年前的交接日的照片,到現在的變化來看,淑芬的身上潛藏著巨大的能量。她能讓自己迅速地成長,從土妹子變得如此美麗;讓大江在三年內真正愛上她,從一個暴君變成一個溫柔的男人。
淑芬是一個聰明人,僅僅是聊上天就能看出來。白白送掉自己性命這種事情,按理來說她是有足夠的理性去反抗的。但詭異的是,淑芬自己還樂在其中,自願成為這個交接循環的一部分。
洗完澡,兩人還要經歷灌腸,放尿的清洗過程……
終於清洗完畢了,三人走進了廚房。
忙碌的大江和小李也准備好了,幫助華玲進行屠宰。
華玲沒有見到什麼鐵鏈鐵索,有的就是懸掛放血用的一根鐵杆和一個不小的鐵台。
這是要做什麼?
全裸著的秀敏和淑芬一起爬上了那個不小的鐵台,躺在了上面。
盡管旁邊有一些碎骨破拆用的小型機械,但卻放的離鐵台遠遠的。
大江打開一個看起來十分精致的禮盒,取出了兩根不小的注射器。
華玲曾經在學校里的志向是從醫,她見過大大小小的器皿和注射器,但是從未見過這樣豪華的注射器。
那注射器有著兩百年前的樣式,主體部分卻有著華麗的花紋和鏤空設計。閃耀著的光芒無疑說明了其使用了大量的金子進行裝飾。
大江從禮盒里又取出兩個小瓶,先抽出一小瓶的藥液,打在淑芬的胳膊里,又吸取另一瓶,打在秀敏的身體中。
“這是……”
“屠宰藥。不知道這個藥是怎麼做的,但是能讓被宰的女人發情而且止痛,好像還有增強生命力的作用。”小李答道。
不一會,兩人的臉頰開始發紅,發出了與在“玩具室”中相同的叫聲。
淫蕩的聲音從廚房處響起。
秀敏和淑芬緩緩地從鐵台上立起,跪在上面。
小李上前一人遞了一把手術刀。
“華玲,准備桶。”大江說到。
兩個二十一歲青春洋溢的女性,因鍛煉而有著光滑而美麗的腹部线條。
在男人努力保養之後,那白皙的皮膚有著一種獨特的和諧美。
只不過這和諧美很快就會消失。
兩人將手術刀抵在了自己肚子的正中間,從肋骨底部向下劃去。
一種獨特的聲音發出。似乎是撕布的聲音,但帶著一絲水聲,不知道是皮膚被切開還是兩個處在興奮狀態的女性的洪水泛濫聲。
刀鋒在兩人自己的操控之下,順著軀干的正中心和腹部肌肉的走向,一路向下走去。
皮膚被劃開了一個不小的口子,血液和內髒的腥味也隨之滲出。
鋒利的特制鋼在肉體面前絲毫不留情面,將兩人的內部打開。
淑芬順著那深深的劃口,將手指插在里面,如同剝開帶卡扣的包裝袋一樣剝開了自己的肚皮。
她盡力全身後仰,不讓內髒因為重力掉出體外。
“哈,哈……主人你看,這就是我的內髒。”
大塊的粉嫩腸髒堆砌在前部,成了最亮眼的部分。
大江笑了起來,拍手稱贊到:“不愧是我最愛的女人,內髒都這麼漂亮!”
華玲之前從未見過人體的內部,內髒的腥味讓她感到一絲絲反胃。
秀敏也成功打開了自己,向小李展示著,一會又變了朝向。
“爸爸,你看我,你快看我。”
盡管秀敏的體型很嬌小,但那內髒看起來比淑芬的看起來還要鮮嫩。
“哦哦,爸爸的好女兒,內髒真好看哇。”
秀敏的臉上露出了小女孩受到獎勵似的微笑,但那種微笑掩飾不了潮紅的面頰。
“主人,請把我的腸子掏出來。”淑芬的雙手放了下去,撐在鐵台上要調整姿勢。
這時候她肚皮的裂縫已經合不上了,原本屬於那漂亮的馬甲线的位置,不僅滲出了汩汩的鮮血,還夾著淑芬那一點粉嫩的腸子。
這樣的肚子,比那原本的馬甲线還要誘人。女人們為了向主人表示“主人你看”,以破壞原本的和諧美,向主人獻上極致的忠誠與狂熱的欲望。
“淑芬姐……不疼嗎?”華玲在一旁小聲地問到。
“不疼,不疼!”淑芬大聲的回答道。淑芬一改原來那種美麗知性的形象,現在的她在藥物的驅動下變成了一個狂熱、忠誠而淫亂的肉畜。
隨著服藥時間的推移,藥效讓淑芬和秀敏都陷入了極端的淫亂之中,她們揮刀自殘,越殘越快樂。
“這都是我自己選的啊!為了主人……”淑芬的眼睛快速地轉動著,快速地攝取著生前最後的場景,下體的體液分泌的多的可怕,仿佛即將干涸。她現在的樣子,仿佛要尋找到什麼以榨干它的歡愉,來續上自己下體的水流一樣。
她的身體變換著各種姿勢,讓撕裂開的傷口處露出了更多的內髒。她的腸子在劇烈的動作下探頭探腦,原本被外表限制住的有致的紋理,現在被攪拌地不成樣子。
淑芬撫摸著自己的雙乳,揉搓著充血變硬的乳頭。她拿起刀,想要從乳房的根部切下去。
淑芬有著光滑而白皙的皮膚,很難找到自己雙乳的根部,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拽起自己的乳頭,用另一只顫巍巍的手尋找合適的下刀點。
鋒利的刀鋒沒有讓她失望,她的雙乳沿著根部斷裂開來。鮮紅的血液和淡黃色的脂肪流了出來。
另一邊,貧瘠的秀敏沒有足夠大以便切下的乳房,她便對著大江,咧開自己的小腹,渴求道:
“爸爸,掏出我的腸子!求你了!”
少女的內髒伴隨著一雙粗糙的中年大手,嘩啦啦地流了出來。
大江拽住大腸的底端,牽拉著秀敏的肛門。
“嗚……爸爸,好舒服~”秀敏的全身都十分敏感,更別提被開發過的“性器官”了。
他本來計劃用刀將底下割下,但是想了想,換了一種方法。
她把女兒的屁股抬起來,讓小李沿著那放射狀的細軟皮膚褶皺的周圍切下去,緩緩地切了一個圓。
然後大江握住女兒濕潤溫熱的大腸,往里一拽。
“啊,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被割下來了!”
失去了肌肉的控制,那括約肌松了下來,讓女兒禁閉的小洞微微張開。旁邊還殘著一點血,但並不影響美感,那粉嫩的洞似乎是在說“請進,請進”。
大江順著更為鮮嫩的小腸,找到了十二指腸的部分,用刀割了下來。
華玲在一旁幫忙,將秀敏的全部腸髒“嘩啦”地倒進了桶里。
小李還握著帶有肛門的那一端,覺得扔了有些可惜,索性帶著幾米長的腸子一起,套在了自己勃起的陰莖上。
秀敏見了,還不禁問:“哈,哈……主人,我割下來的屁眼是什麼感覺,爽嗎?”
“有些松松垮垮的,你的屁眼還真不行呢。”
“臭婊子,別亂動,接下來我要取腎髒了。”
“好的主人~”
另一旁,忙活了好久的淑芬終於將自己的一對雙乳切下,擺在大江的面前。
“主人,來看我的奶子吧。”
兩個邊緣沾著血的柔軟乳房剛剛從身體上分離,那充滿著脂肪的軟物放在鐵板上,向下扁去,仿佛剛做好的布丁。
那補丁上的櫻桃,不知是因為失了一些血,還是藥物興奮的作用,看起來顏色更粉嫩了。
“喔!好漂亮!”大江不禁贊嘆道。
淑芬跪在台子上,將自己的這對乳房向前推去,向主人展示著。
結果向前的幅度太大,她沒有控制住,整個身子像是一條搖著尾巴發情的狗一樣。
肚子里的腸子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腦地掉了出來。
可是淑芬並沒有在意,她撅起屁股,盯著主人,露出痴痴的笑容。
華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淑芬的腹腔清理干淨。
秀敏和淑芬躺在鐵台上,露著空空的腹腔。
“接下來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一會開了胸腔,可就沒法說話了。”
“我希望爸爸能把我的全身一起烤了,因為我本身就沒多少肉。”秀敏說。
“那你呢?”
“主人……我做成什麼菜都行,一會開胸和砍頭的時候,請捏著我的子宮~”淑芬回答道。
華玲取過來兩把小電鋸。
當然,感受電鋸反饋給持鋸者的震動,以及親手鋸開胸腔讓女人說不了話,這樣的體驗,男人們可不會讓華玲享受。
大江和小李靠了上去,將嗡嗡聲變成肉體和骨頭被切開的刺耳聲。
鋸片飛速地轉動著,鋸齒將骨肉全部切斷,秀敏和淑芬盯著從腹部向脖子奔來的鋸片,感受著身體的震動和破壞,眼中滿含著興奮。
大江一把手捏住淑芬的子宮,讓腹腔里僅剩的性器官從內部感受到了高潮。
當電鋸將淑芬吞噬到頸窩的位置處時,淑芬雙眼翻白,再一次高潮了。
至於清理胸部的骨頭和肺,心髒等器官,則並沒有什麼觀賞性。
但是在切割下那不斷跳動著的心髒之後,具有觀賞性的一幕就是砍頭。
這時候由於藥劑的作用,盡管秀敏和淑芬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視野也變得模糊,但是還能殘有一分意識,勉強辨認出面前的東西。
大江不知道從哪里搬來了一個大木樁。
木樁除了朝上的一面,全部用漆塗過。
小李把秀敏輕盈的身體擺好,讓她的面朝上。這時候她的眼睛已經不動了。
秀敏的軀干里已經沒有內髒了,就連性器官也摘掉了。
提起斧子,猛地揮去。
秀敏的腦袋也從脖子處分離,掉到了地上。
小李提起她的腦袋,看了看斷口,嘖嘖地說:
“師傅,面朝上砍不太好,斷口不漂亮,你讓淑芬面朝下試試。”
淑芬以一種介於跪和趴的姿勢頭朝下,脖子擺在了木樁上,面朝前。不過這時候的“姿勢”已經難以分辨了,因為她的肚皮已經變得軟趴趴的了,整個軀干只剩一條脊椎撐著。
華玲蹲下去,在稍遠處盯著淑芬已經失去生機的臉。
突然間,她發現了什麼。
“淑芬姐的眼睛還在動!”
盡管已經接近失去意識,但她似乎還保留著殘存的最後一點靈魂。
“喔!好厲害,女兒的身體還是有點小,到最後都沒勁了。沒想到淑芬竟然能撐到現在,真是厲害!”
但是淑芬的瞳孔立刻下降,呆呆地盯著地面不動了。
“小李,你去捏住她的卵巢。”
小李蹲在淑芬身後,在一灘已經近乎爛掉的皮膚中找到了那最後的快樂源泉。
他捏住那兩個軟軟的白色球狀物,不斷揉搓著。
大江高高舉起了斧子。
正當斧子懸在半空中的時候,淑芬的眼睛突然看向前方。
那個方向,直直地盯著華玲。
然後,淑芬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在臉上微微地勾動肌肉,看起來是在盡力擺出一個笑容。
那是一種皮笑肉不笑的詭異笑容。
緊接著,斧子重重地砸在木樁上,掉下一顆美麗的頭顱。
淑芬那個最後的笑容如同烙印一樣緊緊地烙在了華玲的心里。
到底淑芬是因為卵巢被揉捏,在快樂中翻動著眼球,還是在看著華玲,給她一個作為前輩的最後的指導。
華玲不知道。但她明白了這個聰明的淑芬,是自己選擇了被烤制的。
頭顱從脖子上掉下來之後,淑芬的眼睛便再也沒有翻動過。
“我和小李去做人頭塑化,你就把她們的肉處理一下吧。”
“是……”
這個家里,又少了兩個人。
華玲看著還在不斷流血的無頭身體,上手去處理。
……
這一次的人頭塑化比以往的都要精細:以往的塑化處理都是先把眼球取出,在人頭的後腦處打一個洞,用機器將里面的所有軟組織攪爛再吸出,放回眼睛,最後做塑化處理。
而這一次,大江和小李選擇了更為奢侈的做法。
他們選了高價格檔位的人頭塑化處理,這種處理是用類似法醫解剖的方法,先將頭皮剝開,將頭蓋骨鋸開,再將大腦完整取出,並將內部處理干淨。把眼睛安放好,塑化處理後,再把頭蓋骨粘合回去,貼好頭皮。同時,大腦也進行塑化處理,讓其外表變得堅韌,並在後腦處開孔塑化,做成飛機杯。
這樣的工藝昂貴且繁瑣,但是能夠保存並使用活人的大腦,對於有著較高品質追求的男人們來說是不二之選。
過了一會,小李和大江帶著處理完畢的頭顱回來了。
華玲已經完成烹飪,將大大小小的餐盤擺到了桌子上面,又推過來一個巨大的烤箱。
按照秀敏的遺願,那個曾經用於烤制翠蘭的烤箱,現在里面安放的是完整烤制的大女兒秀敏。當年翠蘭的四肢被鋸斷,有一個原因是烤箱不夠大,不足以讓整個翠蘭被烤。
但是嬌小身材的秀敏就可以,烤箱門從側邊打開,金黃色的軀體令人垂涎欲滴。
大江看到那條縱貫秀敏全身的開口被縫上了,秀敏的肚子從外觀看起來鼓鼓的,便產生了好奇。
“華玲,這里面是什麼菜啊?”
華玲沒有說話,拿起一根長鐵杆在原本屬於子宮的小腹處戳了一戳。
伴著烤肉油與粘稠奶油的醬料從秀敏的下體里緩緩流出,像是交配後流出的精液。
大江見了,拍手稱贊,“厲害,厲害!”
那桌子上的菜也紛紛揭幕,什麼青蔥玉掌,爆炒人肉片,灌湯雙乳,蒜蓉人珍……讓人看了皆雙眼放光。
但這些用淑芬肉做的小菜還不足為奇,記得被宰時淑芬肚子里還存著個子宮嗎?這道主菜去哪里了?
毫無疑問,華玲揭開了桌面上最大的那個鐵餐罩。
“這……這是?”小李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見過這種做菜的辦法,也只有華玲這種聰明人能想出來如此創新。
只見蒸好的下身立著,整個小腹肚皮被鋸下,陰道之上的部分,換成了一片透明塑料。透過這透明塑料可以看見里面裝著飄著各種香辛料和蔬菜的高湯,還有那清晰可見,被浸泡在湯里入味的子宮……
“這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我吃了這麼多女人,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做法!這到底是怎麼做的?”大江也感到驚奇。
“回主人。將淑芬姐沿大腿上部分三分之一處鋸開,抽骨,封肛門,切開肚皮後蒸至七分熟。然後將塑料片插入肉中釘好,用金屬支撐,再倒入提前熬好的大腿臂骨肉湯,就完成了。”
“精彩絕倫!精彩絕倫!”小李不禁贊嘆。
華玲將那沉沉的餐盤用力轉了一圈,向兩人展示著後半部分。之間那支撐用的架子並非一個簡單的Y字形,而是在高處就分開,拐向前面,能夠展示出後半部分臀部的美貌。
在兩瓣豐臀後面,還有一根金黃色的金屬物。
“我把淑芬姐的肛門用水龍頭封住了,主人喝湯的時候,請不要從上面舀,這樣容易撒。”
華玲將一個小碗放到水龍頭下面,將其往外拽。之間那被蒸好的淑芬肛門隨之往外拉動,仿佛脫肛一般將漂亮的褶皺向外展示。
高湯嘩啦啦地流到了碗里,里面飄著紫菜和雞蛋。
“請主人慢用。”
“太聰明了!這道菜叫什麼?”
“這是我臨時想出來的,菜名還沒想好……”
“哈哈哈!太好了,你這麼聰明,我可有福了。你過來,我要獎勵你。”
華玲本身全裸著,只穿著一條圍裙。她走過去,坐在了大江寬厚的大腿上。
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坐著什麼軟軟的東西。
大江把那坐墊似的東西抽了出來,拉著長長的粘液絲。
“這是……”
“淑芬的大腦。”
那紅彤彤的東西嚇了華玲一跳。大江把桌子上的兩個餐罩揭開。
秀敏和淑芬空洞的眼神一齊盯著華玲,她才剛剛把主人的肉棒吞進去,被那眼神嚇到了,嚇得自己陰道直抽動。
這時候她才發現,旁邊的小李也在不斷抽動著什麼東西,那應該就是秀敏的大腦。
一邊蹂躪著她們的大腦,一邊吃著她們的肉,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小李一手扶著秀敏的大腦,一手切割著她那酥脆的奶油烤肉。而大江一手將揉捏著華玲那豐滿胸部的乳頭,一手端碗喝著淑芬子宮卵巢泡的湯。
這煲好的湯真是美味無比,本身淑芬就精於鍛煉,且在興奮中被宰殺,及時放血,肉質鮮美無比;加之華玲這放的配菜和香辛料,真是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
至於那湯里到底有沒有溶解到卵巢的女性精華,則不必在意,只要卵巢能被看到泡在里面即可。
刀叉一下下插在秀敏那嬌小的“孕肚”上,每一次擠壓都能讓積在肚子里的奶油涌出幾分,那誘人的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只儲精罐。那金黃酥脆的皮膚表面在每一次變形的時候都會滲出滴滴金黃的油滴。
大江還在不斷地抽動著坐在腿上的華玲,身下的年輕女子發出將雙臂向後抱住自己,仿佛是一個掛件一般。
女兒的酥脆皮膚和香肉在爸爸的牙齒碾碎下,滲出的油,滴到了華玲的細軟發絲之上。
秀敏的夢想,被爸爸品嘗的夢想,終於實現了。
在秀敏空洞眼神的注視之下,小李還在切割著秀敏的肉。突然一不小心,他用力過了度,將那灌滿奶油的肚子給戳破了。香甜的奶油從裂口處涌出,掛在酥脆的肚皮上,再用叉子一戳,那圓鼓鼓的表皮便軟了下去。
小李感到有些尷尬,他停下了掛在自己下體上秀敏大腦的動作。秀敏要是知道自己的肚子被戳破了,肯定會很生氣吧。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大腦里,她的腦子里,應該除了快樂和感恩主人以外什麼都不剩,便使勁捏了一下那粉紅色的大腦皮層,繼續動了起來,不一會便射在了她的大腦飛機杯中。
另一邊,華玲用淑芬的身體做的菜並非亂做一通。烹飪女人,最重要的是保證其身體的完整性,男人們就喜歡看這個,華玲明白。但是論烹飪,如何平衡好觀賞性和美味程度,是非常困難的問題,因為往往二者很難兼而有之。華玲很聰明,知道兩個男人吃不完整整兩個人,所以便抽取淑芬皮膚之下的一些肉,做了主菜,讓其他的部分盡量保全皮膚外形,以便做出觀賞性的菜肴。
將那個桌子上的盤子稍微換下位置放置,就會發現華玲的構思別出心裁,那幾塊因做工而不同顏色的肉拼在一起,看起來就是淑芬的完整身體。
將頭顱擺放正確位置,就是淑芬在注視著自己美味而美麗的全身的誘人場景。
大江在感受華玲侍奉,品味淑芬美味的同時,也細心的發現了這點,他和小李去做人頭塑化的時間不短,但也沒有留出那麼充裕的時間讓她去准備烹飪淑芬和秀敏。
想必她一定是擅長一心多用的好手,這樣的女人,接下來至少三年內都能將家里打理的整潔干淨。
大江笑了起來,大聲稱贊道華玲。
華玲無暇聽清大江在說什麼,因為她的嬌喘聲實在太大。但是她的嘴角也掛上了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因為收到夸獎高興還是達到了性高潮舒爽。
下體噴出大量潮水的同時,華玲人生中第二次被主人中出了。
大江和小李大快朵頤,將那細嫩的淑芬和烤的酥脆的肉吃了個七七八八,留下滿桌的剩骨和剩菜。
夾著陰部殘留著的精液,華玲開始收拾起了桌子。
“壞了,”小李一拍腦門,“我忘了給您留秀敏的紀念品了,這光一個腦袋,我得帶回去啊。”
小李已經剪下了秀敏的一絲頭發,封在塑料小袋里面,留給大江做給女兒的紀念。但這點頭發肯定不夠。
“沒關系,主人,我已經提前將秀敏的雙腳砍下來了,沒有做成菜。但是怪我不會塑化處理,就只放了血。”
華玲端過來一個干淨的盤子,里面擺著秀敏的那雙嬌小的腳。
“真聰明,這都想到了。”大江直摸華玲的頭。
小李拿了一個透明盒子將秀敏的頭裝起來,便告別了大江和華玲。路人見他手提著這麼漂亮的頭顱,都會心生羨慕;而熟人見了秀敏的腦袋,都會親切地問候小李。在交接日吃掉這麼漂亮的女人,真是有面子。
交接日的盛況隨著夜幕的落下而逐漸接近尾聲。但夏夜溫熱的空氣似乎在說,萬家燈火,觥籌交錯的喜悅並未完全消散,而是隨著新一批生命的自我奉獻迎來了新喜。
宴會廳里的鍋碗瓢盆都被撤下。淑芬的殘軀分成幾段,在冰冷的冰箱中等待著再次加熱;頭顱則靜靜地呆在收藏室的玻璃櫃里,和前幾任妻子一起,等待著新的頭顱成為空玻璃櫃里的同類。
……
若干個月後。
華玲在交接之後很快便適應了在大江家的生活。大江完全不像是淑芬口中宰殺翠蘭時的暴君,相反,他禮貌,友善,甚至還會主動提出分擔理應屬於華玲的家務,也會抽出時間來陪陪家中要長大的女兒們。
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華玲的生活也越過越開心。
只是,交接時淑芬最後的眼神讓她久久不能忘懷。每天閒下來時,或者侍奉完主人的時候,亦或在入夢的深夜,她都會想起她那最後的笑容。
在大江家的生活比想象中的快樂的多,比她在學校里聽聞社會上的男人怎麼對待女人完全不一樣。她不禁想起淑芬的那句話:
“這都是我自己選的!”
過著怎樣的生活,快樂與否,似乎真的與社會無關……她陷入了困惑。淑芬是一個神奇的女人,她成長的飛快,她多才多藝,她讓一個暴虐無比的人變成了仁慈的父親。
“嗯?這是什麼?”華玲正在打掃主人的房間,在一處角落里發現了一個很小的暗格。
里面裝著幾個薄紙盒,似乎是……藥盒?
她發現藥盒上的生產日期是最近的。
她取出里面的鋁板,這一板藥已經吃到只剩一半了。
她又拿出說明書,回想著她曾經追求過的醫學專業。作為一個愛好者,別說病理毒理解剖,連藥理她都喜歡。她還曾經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參觀過大學實驗室和制藥廠。
等等?她讀著看不懂的說明書,發現手上的藥片原來是是一種“實驗藥物”。
華玲記得,以前參觀時,實驗室的研究員曾經說過,這種有著特殊形狀的藍色藥片,是用於抑制男性含Y染色體精子大量死亡的實驗藥物。一旦其研發成功,有希望能徹底改變自然男女比例失衡的問題,營造一個真正男女平等的理想社會……那是華玲曾經的夢想。
這幾個月來大江的善良之舉,溫柔體貼,她都看在眼里。在大江家生活的一幕幕,在華玲的腦海中閃過。
但如果是同種形狀的紅色藥片,則是可以幾乎完全殺死Y染色體精子,成熟且有效。那是惡魔的顏色,是不平等的根源。
她呆呆地看著手上的紅色藥片。
一陣腳步聲如風般傳來。
“你在干什麼?”身後是大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