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一章 王子、公主、罪奴
【前情提要】
我和羽蓁回國後,著手處理院際辯論賽決賽弊案。羽蓁坦然接受調查委員會的問詢,我們也積極說服曾經背叛灼華辯論隊的一辯孟令琦,在辯論賽決賽弊案公開聽證會上為我們作證。在對孟令琦的審問中,我們得知了孟背叛灼華,為天昭輸送情資的原因,是由於孟與天昭辯論會三辯林婷芳之間的SM孽緣,並且,林婷芳在和孟令琦的互動中抓住了孟的把柄,讓孟死心塌地的被她掌控、利用。但經過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導,加上梁承勇的巧計,為孟打消了後顧之憂,最終和林婷芳決裂,聽證會上為我們舉證,起到了一錘定音的重要作用。經過我們灼華貴族學生的共同努力,天昭承認了其辯論賽作弊的事實,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基於天昭學生會的八芒星的組織也一並被拔除。我們灼華辯論隊,歷史上第一次奪得了院際辯論賽的冠軍。
另外,我和羽蓁逐漸恢復了正常的上課節奏。但羽蓁在某節天昭書院的課後,被漫文達約到天昭花園談話。我聽聞這件事後,立馬趕到了天昭花園,聽見漫文達發瘋似的,試圖挽留羽蓁的心,並且疑似對羽蓁使用暴力。為了防身,羽蓁用膝蓋朝著漫文達的下體懟了過去,這時我也飛奔上去,把漫文達踹倒在一邊。我抱著羽蓁,努力地安慰她,而在此時,漫文達站起來,手中拿著半塊板磚,試圖置我於死地,但羽蓁卻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用力將我推開,但不幸的是,那塊磚砸在了羽蓁的頭上,將其砸暈。我立馬將她送醫,經過數小時的煎熬,好在羽蓁醒了,腦部並沒有大礙。
漫文達和林婷芳對羽蓁的行為(林婷芳毀謗羽蓁作弊,導致羽蓁被網暴),觸犯了刑法,因涉及岐雲王室,所以他們被移交到露桓岐雲國大理寺處理。漫文達,被革除慕迪大學學籍,被露桓岐雲國大理寺指控“刺殺王室成員未遂罪”與“玷辱貴族人格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其父母負連帶責任,被判處無期徒刑。全家被貶為罪奴,終身服苦役。林婷芳,被革除慕迪大學學籍,被露桓岐雲國大理寺指控“誹謗罪”與“玷辱貴族人格罪”,被判處有期徒刑5年,貶為罪奴,服苦役5年。
[chapter:第十一章\t王子、公主、罪奴]
【文章正文】
第二年的一月中旬,我們的期末考試結束了,迎來了大學時代第一個寒假。
我拿出岐雲國禮部尚書寄給我的邀請函給羽蓁看。羽蓁興奮地對我說:“哈哈,寶寶,你竟然還記得我們美好的寒假之約~!”
“我怎麼會忘記呢?我們所有的約定,我都銘刻在心中。”我抱著羽蓁,看著她美麗迷人的深藍色雙眸,溫柔地說:“感覺這個學期,一切事情都變化好快。記得我們當初相約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在一起;而現在,我們已經熱戀兩個月了!蓁蓁,我現在造訪岐雲宮,是不是更加名正言順了~?!”
“你無論什麼時候來我家,都是最最名正言順的!之前是本公主最好的朋友,現在是本公主的男朋友,將來是本公主的駙馬,反正你永遠都是我的最愛~!”說罷,羽蓁便踮起腳,衝著我的嘴唇親了我一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和她激吻了起來。
“你寒假具體什麼時候來我家?我讓臣仆奴婢們趕緊准備一下!”羽蓁說。
“要不1月25日?那是個周六。在此之前,我想先去看看我的爺爺。而且,我父親下周可能也會回來一次,畢竟我有七八個月沒見到我父親了。”我對羽蓁說。
“嗯,好的。那你想在我家玩幾天呀?”羽蓁問。
“這邀請函到1月31日到期,以我的理解,是不是我最晚只能待到31日?”
“什麼,這東西竟然還有期限?!這個慕容尚書,好大的膽子,竟敢給你設定期限!”羽蓁忿忿地說:“你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管這邀請函!本公主回去可要好好問問這個老奴才!”
“蓁蓁,不用為難慕容尚書啦,他可能也是依照王城的規矩辦事~”我對羽蓁說:“我也不想太麻煩你們,以免惹國王陛下和王後殿下厭煩。。。”
“寶寶,你多慮了,我父王和母後都可喜歡你啦!都希望你能夠多住幾天呢!”羽蓁對我說:“這樣,你就住到寒假最後一天2月15日,然後第二天咱們一起返校開學。2月14日那天,是你18歲生日吧~我好想和你一起過,見證你成年的偉大瞬間 ^_^”
我抱緊羽蓁,激動地對她說:“那太好了,我恨不得每天都陪你在一起呢~!”
“哈哈,那就這麼定了!我馬上聯系宮里,讓他們現在就開始准備起來!”羽蓁開心地說到。
“謝謝你,蓁蓁!”我深情注視著羽蓁,對她說。
她又猝不及防地對著我的嘴親吻了一下,然後便把她可愛的小腦袋埋進了我的懷中。。。
1月25日下午3點,我的專機准時到達露桓尚都國際機場。機艙門打開,我便聽見下面的樂隊吹奏著“雪之王子協奏曲”,這是羽蓁專門為歡迎我而特選的樂曲。我走出艙門,天空中飄著小雪, 很是應景。從機艙門到王室貴賓航站樓入口,已經鋪好了大概有五人寬的淡紫色地毯,地毯的左右邊沿,點綴著金色的西域風花紋,王城的禁衛軍,已經整齊地侍立在地毯的左右兩側,等待我的檢閱,這是露桓岐雲國接待貴客的最高禮遇。在地毯的彼端,一位身著華服的淑女邁著優雅的步伐向著我走了過來,從她那深邃純淨的深藍色大眼睛,和那粉嫩無暇的微笑芳唇,便知道,我的羽蓁公主,親自來迎接我了!她頭戴著公主王冠,身著潔白的緞面厚長裙,寬闊的裙擺上點綴著香檳色的常春藤與百合花的花紋,她披著潔白的短款西域雪貂皮草外套,雍容華貴,美不勝收。我們彼此行禮,禮儀性地擁抱接吻,然後便十指相扣,走進了航站樓。王室的專車已經在航站樓外等候,那是一輛潔白的加長大G。貴賓專用車門下面,趴著一個皮膚黝黑的奴隸,他赤裸上身,被淡紫色的地毯覆蓋,很顯然,他是專供我和羽蓁踩著上車的用的。
我們踩著那奴隸的後背上了車,貴賓的座艙很寬敞,里面的裝潢都是由純金和稀有的絲綢布藝打造而成,極盡奢華。我和羽蓁坐在了靠近車尾的貴賓沙發上,抬起雙腳,便各有一個奴隸主動爬到我們腳下給我們墊腳。因為車里很溫暖,我便幫羽蓁把皮草外套脫掉,交給一個跪在我們腳前侍候的女奴,她便用雙手捧著羽蓁的高貴的外套,放在了車中部的衣櫃中。我們坐好了,羽蓁便放松下來,她那戴著潔白真絲長筒手套的雙臂,緊緊地挽著我的手臂,她可愛的小腦袋靜靜地貼在了我的肩膀上。
“寶寶,我第一次自己一個人接待貴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好緊張,我表現得還行吧,沒有露怯吧。。。”羽蓁微笑地看著我,對我說。
“蓁蓁啊,你不就是來接我嘛,用得著那麼正式嗎,連王冠都戴上了。。。弄得跟接待外國元首似的。。。”我對羽蓁說:“我剛才看到你這架勢,我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失禮。。。”
“寶寶,你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比那些‘外賓’可重要多了,多正式也不為過!”說著,羽蓁便衝著我的臉頰親了一口。
“蓁蓁,這幾天我不在你身邊,真的好想你!”我看著羽蓁,深情地對她說。
“我也是,雖然也就那麼短短幾天,卻感覺仿佛過了好久好久。。。”羽蓁說。
我們依偎在彼此的身旁,分享著這幾天的趣事,歡聲笑語充滿了客艙。
在這個客艙里,一共有十個奴隸供我和羽蓁使喚(包括給我們墊腳的這兩個奴隸)。
“寶寶,離我家還有一段距離,不如讓這些低賤的奴隸給咱們捏捏腳怎麼樣,正好解解乏~?”
“好主意,坐那麼久飛機確實挺累的。”我對羽蓁說。
“他們會帶上一次性手套,保證不會弄髒我們高貴潔白的襪子。”羽蓁說:“而且,我們脫下來的鞋子,他們會用上好的鞋油,給我們打理干淨;我們的鞋底,他們也會用他們低賤的舌頭仔仔細細舔干淨的。”
“蓁蓁,你看看這些奴隸,身形矮小,皮膚黢黑,相貌丑陋,很像天竺國的德拉維達人,他們能聽懂咱們中原的官話嗎?”我問羽蓁。
“寶寶,沒想到,你對這些天生只配做奴隸的劣等民族還蠻有研究的嘛~!”羽蓁輕蔑地看著那些跪在我們腳下的低等生物,對我說:“你放心,他們都是很小被賣到我家做奴隸的,內務府會教他們最基本的中原語言,如果他們聽不懂主人的命令,他們可是要挨鞭子的哦~!寶寶,你就跟命令你家奴隸一樣命令他們就行~!”
“嗯嗯~”我然後對其中兩個奴隸說:“你們兩個,爬過來,給本公子把皮鞋脫了,然後滾到一邊去,把本公子的皮鞋打理干淨!” 然後我指著另外兩個奴隸說:“你們兩個,爬過來給本公子捏腳,一人一只!”
前兩個奴隸立馬爬過來,伺候我脫了皮鞋,然後把我的皮鞋頂在頭頂,爬到角落拿出鞋油來打理我的皮鞋。後兩個奴隸接著爬了過來,帶上了一次性手套,捧著我的白襪腳,小心翼翼地按摩著。羽蓁也和我一樣,命令剩下的那四個奴隸伺候她脫鞋捏腳。
“寶寶,你看見座位旁邊的小皮鞭了嗎,如果你對這些奴隸的侍奉不滿意,或者僅僅是因為無聊想要解解悶,隨時可以像我這樣鞭打他們 ~!”羽蓁舉起鞭子,隨便衝著其中一個奴隸的臉,上來就是一鞭,那奴隸布滿傷疤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血痕。那奴隸便立馬戰戰兢兢地給羽蓁磕頭求饒,羽蓁高傲地看著她腳下那卑微的奴隸,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蓁蓁,這個賤奴弄疼你了?你的腳腳沒事吧?”我對羽蓁說。
“沒有啦,寶寶,我只是給你舉個例子而已~ 而且,這些賤奴很喜歡被他們的小主人鞭打呢!是不是呀?”羽蓁又抽了剛才那個奴隸一鞭,傲慢地問那個奴隸。
“是。。。是的,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奴婢很喜歡被您高貴的皮鞭抽打,您鞭打地越狠,奴婢伺候得越起勁。”那個奴隸繼續給羽蓁磕著頭。
“哈哈哈~ 真是本公主腳底下的乖奴隸,你繼續給本公主捏腳吧~”羽蓁開心地說。
“奴婢謝謝高貴優雅的小主人,奴婢謝謝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那個奴隸連連對羽蓁稱謝說
“這些奴隸真的好賤呀,就像你說的,他們真的是天生的奴隸,弄得我手都癢癢了,好想抽他們幾鞭呀!”我對羽蓁說。
“哈哈哈,這些奴隸生下來不就是供咱們貴族鞭打取樂的嗎?”羽蓁笑著對我說:“寶寶,你就盡情地鞭打他們吧,你鞭打奴隸的時候那高傲的神態,真的好帥,”
於是我右手拿起皮鞭,衝著我腳下的奴隸不停抽打著,“哇啪——哇啪——哇啪——哇啪——哇啪——。。。。”
“我也來~我也來!”羽蓁左手拿起皮鞭,也對著她的奴隸一陣猛抽。她的右手依然挽著我的手臂,可愛的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客艙里面充滿了皮鞭凌厲的揮打聲,奴隸們痛苦的哀嚎聲,以及我和羽蓁滿足的歡笑聲。。。
很快,專車到達了王城城門。軍樂隊奏響迎賓進行曲,王城禁衛軍整齊列隊,向王室車隊行禮。我們的車通過王城第一道城門,經過禁衛軍的大營,來到王城第二道城門,從這里進去,才是真正的王城。雖然,外面天氣寒冷,還飄著雪花,王城里面卻如節日般熱鬧喜慶。在街道兩旁,有不少穿著優雅奢華的民眾舉著中原的國旗和岐雲國旗,歡呼雀躍、載歌載舞,迎接王室的專車,我和羽蓁也向民眾揮手示意。住在王城里面的,皆為露桓族的權貴世家,他們占整個露桓人口的0.5%,卻掌控著岐雲國80%以上的財富,而這里面,至少有五成,是屬於岐雲王室的。王城依山而建,商業、文化與娛樂區坐落於山腳下的小平原上,這也是節假日有限開放給游客的區域(一年中絕大多數時候是禁止游客進入的)。小平原的盡頭,是另外一道城門,穿過這道城門後,開始了一段盤山公路,這里人明顯變少了。在盤山公路的兩側,各式各樣的莊園公館,在白雪覆蓋的針葉林中若隱若現,仿佛隱士的居所,遺世獨立於這皚皚仙境之中。越往山上走,公館的規格就越豪華,可見,它的主人就越有權勢。我們到達山頂,一幢幢金碧輝煌的宮殿映入眼簾,論奢華程度,我們中原的鄘乾宮(中原帝制時代的皇宮)見到它們恐怕都會自慚形穢。這里,就是小仙女的家——岐雲宮。岐雲宮建造在山頂上,由十二大殿構成,殿宇之間有回廊、天橋和地下通道彼此相接,構成一座巨大的建築復合體。岐雲宮的中心,是一座高聳的燈塔,在燈塔上可以俯瞰露桓尚都的全貌。
“寶寶,咱們到家啦~!”羽蓁微笑著對我說。
專車駛入了一片由冬青樹構成的花園庭院中,道路兩旁的植物和遠處的亭台都覆蓋上了一層潔淨無暇的白雪,在這冰雪世界的另一端,坐落著一幢白色的羅馬式宮廷建築,從地表看,有上中下三層,高聳的大理石立柱,一端抓在地上,一端擎著屋頂。石柱柱身和屋頂邊沿都鑲嵌著純金的常春藤和百合花的浮雕,陽台的圍欄和窗框都雕刻著非常繁復的神獸浮雕。正門上方掛著用黃金與白玉精雕細琢而成的巨大牌匾,用中原文字從右至左書寫著“虞霜殿”,這三個字下方還有相應的古露桓注音文字。
我對羽蓁說:“虞霜殿,好美的名字啊!想必這就是咱們蓁蓁小公主的寢宮了吧~”
“Bingo~!”羽蓁笑著說:“我就是在這長大的,這里有我童年所有的美好回憶!”
“你之前提到的那個書房也是在這所宮殿里吧~?”我問羽蓁。
“是的!那是我最愛的房間!我一定會帶你去的,我相信你一定會超級超級喜歡!”羽蓁興奮地說。
“好期待~!!”我充滿期盼地說到。
車到了正門口。羽蓁和我腳下的奴隸們,伺候我們穿上了鞋子,恭送我們下車。我們打開車門,只見淡紫色的地毯已經為我們鋪好,通向玄關。車門的下面,已經跪好一個穿著體面的奴隸,供我們踩著下車。
我們下車以後,有兩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官員俯伏在羽蓁和我的腳前,向我們請安:“禮部尚書慕容襄,內務府總管錢笙,叩見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叩見尊貴的准侯爵閣下!” 我們准許他們平身後,也向他們鞠躬回禮。他們就像導游,帶領我游覽了羽蓁的宮殿,給我講解了很多我並不是感興趣的建築歷史,想必這些歷史羽蓁都不見得知道。而且,他們給了我一個小冊子,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宮里的規章制度,他們還不厭其煩地給我講解,作為公主的貴客,必須要遵守哪些規矩,Blah, Blah, Blah。。。我心里其實真的有些不耐煩了,但我明白,我必須要把這些規矩爛熟於心,不能讓我最愛的羽蓁難堪。然後,他們給我分配了寢室,就在羽蓁寢室的旁邊,中間隔了一堵牆,羽蓁的寢室,什麼時候能進,什麼時候不能進,宮規上寫得一清二楚,而且奴仆里面到處是總管的眼线,讓我杜絕了一切僥幸心理。更喪心病狂的是,這幾天我們的行程安排,沒有和我們商量,都已經制定好了,好在還有一些可供我們自由支配的時間,可以用來和羽蓁享受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這一通下來,我感覺這不像是到女朋友家串門,倒像是一個封閉式冬令營或集訓。
慕容尚書和錢總管足足給我講了一個小時,臨走的時候,還一再提醒我,一個小時之後要面見國王和王後,之後還有私家晚宴(即只有國王、王後、羽蓁與我的晚餐)什麼的,讓我盡快預備好。我很禮貌的目送他們離開,便癱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甚至無暇欣賞羽蓁宮殿里雍容華美的內飾。
“寶寶,第一次來我家,不開心呀。。。”羽蓁坐在我身旁,挽著我的胳膊,用她明亮深邃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撅著可愛的粉紅小嘴,對著我賣萌。
我不想掃她的興,更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疲態,我便微笑著,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對她說:“哪有,我今天特別開心,我第一次來,看哪里都特別新鮮,你別見怪哈~呵呵~”
“你不用為了安慰我,說違心的話。。。我從你表情都能看得出來。。。”羽蓁繼續撅著小嘴,對我說。
“蓁蓁,我真的很開心,能來你家看你,和你一起過寒假,是我的夙願。不過,說實話,我有點緊張,畢竟一會要面見陛下和王後殿下,我怕。。。我怕我哪里說得不對了,做得不好了,或者破壞了哪條宮規,得罪了他們,也讓你難堪。。。”我對羽蓁說。
“哈哈,我就知道是這些事情。”羽蓁笑著說:“寶寶,你放心吧,再說,你和母後都交談過了,她人怎麼樣,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雖然沒見過父王,但也不用緊張啦,他很nice的,而且超級寵我,我經常向他提起你,說你比他更寵我,他也特別想見見那個全天下最最寵我的男人呢 ^_~”
“蓁蓁,你這牛吹出去可不好收回來了呀。”我笑著對羽蓁說:“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夸張。。。”
“反正在我心中,寶寶最好了~!”羽蓁猝不及防地親吻了一下我的臉頰,然後微笑著,用她那迷人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
“我就怕我笨口拙舌的。。。”我還是有些擔心,但羽蓁打斷了我,對我說:“寶寶,你不用有那麼大壓力啦,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如果萬一有不合適的地方,我會給你打圓場的~!”
“嗯~”我點了點頭,放松了不少。
“而且,我知道,那些宮規繁冗叢雜,我學習了好幾年宮廷禮儀都不見得能100%遵守,更何況你一個剛來的客人呢?他們不會為難你的。再說了,這里的規矩不少都是常識,估計和你們家族的家規還有不少重合呢~ 再不濟,我會在你旁邊隨時提醒你一下,防止你犯錯。怎麼樣?”羽蓁對我說。
“嗯,這下我放心多了!”我的愁容漸漸消散了。
“這才是寶寶真正開心的樣子嘛,蓁蓁最喜歡寶寶開心的樣子了~!”羽蓁見到我開心,她也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咱們去沐浴更衣吧,時間不早啦~”我對羽蓁說。
“嗯,好的!”羽蓁說:“總管專門為你預備了伺候你沐浴更衣的男奴,你就像使喚你家奴隸一樣使喚他們即可,如果他們做得不和你的心意,你盡管隨意踢打責罰,不用對那些下等人客氣。而且,這虞霜殿里一切下人、丫鬟、奴隸,你都可以任意使喚,不用向我過問~!”
“好嘞~那咱們一會大廳見~?”
“嗯,一會見~”
我和羽蓁擁抱接吻了片刻,便走進各自的房間。
那些伺候我沐浴更衣的男奴,個個長得高大英俊、眉清目秀、很是養眼,他們穿著干淨體面的制服,手法專業高效,溫柔舒適。就連我這樣又潔癖、又愛挑剔的公子都挑不出他們任何問題。他們伺候我將戶外穿的呢子外套,加厚的襯衫、大腿褲和白色長襪換下,再伺候我穿上室內穿的輕紡純羊毛精梳襯衫、西域綢緞精制的闊領巾、奧斯曼特等絲綿制成的大腿褲和江南天鵝絨繅絲精紡的白色長襪,外面套上意式諾悠翩雅面料的定制禮服,腳上穿上法蘭西柏露蒂定制的宮廷皮鞋。更衣完畢,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很是滿意,於是賞賜這些奴隸親吻我的鞋底,並給他們每人都打賞200塊,相當於阿建的一個月工錢。他們都開開心心地向我磕頭謝恩。
我走出大廳,見羽蓁還沒有來,便坐在沙發上等她,一個男奴很有眼力地爬到了我的腳底下給我墊腳,我習慣性地將腿腳搭在了他的頭和背上。我環顧四周,精美奢華的壁畫浮雕,珠光寶氣的各式家具陳設和白玉一般純淨無暇的地板,讓我仿佛置身於夢幻的天宮中。我家的莊園城堡,同樣擁有華美的裝潢,但和羽蓁的宮殿比,就顯得黯然失色了。
片時之後,羽蓁換好了禮服,出現在我視野的中央,她身著一席雪白輕盈的紗裙,雙臂戴著潔白的精絲長筒手套,胸前戴著王族的勛章,頭上頂著閃耀的公主王冠。她優雅地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在兩側巨大的水晶吊燈的照耀下,全身散發著溫柔的光暈,如同天庭高貴的仙女下凡與我相逢。我激動地站起來,朝著她衝了過去,雙手緊緊抱住了她。
“蓁蓁,你好美——”。我被她百合花般的體香包圍著,感嘆道。
“母後兩個多月前在奧地利給我定制的公主禮服,作為我16歲的生日禮物,前幾天剛寄過來,我第一次穿,好看嗎?”羽蓁用她純淨晶瑩的深藍色大眼睛看著我,微笑著說。
“我窮極世間所有美好的辭藻,也無法詮釋我眼前的綺麗!”我看著美麗優雅的羽蓁小仙女,溫柔地對她說。
我們默契地閉上雙眼,沉浸在我們的激吻中許久。。。
“蓁蓁,說到禮物,我也帶來了見面禮!”我便吩咐兩個下人將兩個包裹從我的寢室拿了下來:“這個禮盒是給國王陛下和王後殿下的,這個,是專門給你噠。”
“那,我現在能拆開嗎?”羽蓁激動地說。
“當然~”我笑著對羽蓁說。
她打開緞帶,表面的絲綢包裝便自動脫落下來,一幅油畫浮現在眼前。上面畫著一位可愛美麗的公主,拖著寬闊柔美的白色裙擺,回眸微笑,揮手告別。
羽蓁清澈明亮的深藍色雙眼里泛出點點淚光,聚集成一道晶瑩的細线,劃過她微笑的嘴角。
她挽著我的臂膀,對我說:“好美啊。。。這位美麗的公主,是我嗎?”
“除了你,還能是誰呢?你難道忘記這畫中的場景了嗎?”我溫柔地對羽蓁說。
“永遠不會忘記。。。那美好的夜晚,和你第一次相遇的那個夜晚。。。”羽蓁低下頭,微笑著說:“你。。。畫了多久?”
“從那個夜晚,一直到辯論賽決賽。。。我暗戀了你多久,就畫了多久。”我對羽蓁說:“我不是專業的宮廷畫師,所以,畫得很慢,筆法。。。很笨拙、很粗糙。。。”
“不,不。。。我能感受得到,這畫上的每一筆、每一畫、每一重色彩都沉淀著你深深的愛!”羽蓁抱緊我,微笑著對我說:“和這幅畫比,那些宮廷畫師畫的東西都可以扔垃圾堆了!我要把它掛在我公寓寢室的正中央,天天看著、想著。謝謝你,寶寶!”
我看著美麗可愛的羽蓁,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和她激吻了起來。。。直到,錢總管到來通知我們去面見國王和王後。他們的寢宮是位於虞霜殿東北面的玄清殿,兩殿之間有封閉式天橋相連,所以,我們不需要出門經受嚴寒冰雪,就能到達玄清殿。而且,我們甚至不用自己走路過去,錢總管叫來一台由八個奴隸抬的雙人轎,我們坐著轎子過去即可。
那八個奴隸身形壯實,穿著虞霜殿的制服,很干淨體面。那台轎子很高,於是,有兩個奴隸分別跪在轎子左右座椅前,在那兩個奴隸前邊,有另外兩個奴隸趴在地面上,他們組成了一個二階階梯,好讓我們踩著他們的後背上轎。我牽著羽蓁的手,踩著奴隸上了轎。奴隸們向我們磕了一個頭,便抬起轎子,向玄清殿走去。
有兩個奴隸,他們的頭正好位於我們的座椅底板前方。我小心翼翼地問羽蓁:“你看,我腳前這個奴隸,我。。。可以把腳搭在他的頭上休息嗎?”
“當然沒問題~!”羽蓁整理了一下她純白的輕紗裙擺,露出了她高貴雪白的絲襪腳和精致奢華的公主鞋。這公主鞋的鞋面由象牙白色的絲綢紡成,外面還包被著一層細膩的蕾絲花紋,鞋尖上點綴著潔白的輕紗系成的蝴蝶結,蝴蝶結的中央鑲嵌著七顆明亮的鑽石排列在鉑金環形底座上。鉑金7cm細高跟上裝飾著黃金常春藤浮雕,環繞腳踝的鞋扣上,鑲嵌著由小鑽石環繞而成精美圖案。羽蓁把雙腳很輕松地搭在了她腳前那個奴隸的頭上,對我說:“看,就像我這樣~ 這倆奴隸的賤腦袋,就是被用做腳凳供咱們貴族踩的!”
羽蓁高貴閃亮的公主鞋,踩在那個奴隸的頭頂上,他猶如戴上了榮耀的冠冕,漸漸昂起了頭。畢竟,作為一個低賤的奴隸,能被虞霜殿的最高統治者臨幸,也是一件值得驕傲的殊榮了。
我效法羽蓁,也把我的腳放在了我前面那個奴隸的頭上,我笑著對羽蓁說:“嗯,踩著奴隸的頭,就是比踩著這木質底板舒服~!”
“如果是我一個人去見我父王母後,就不用這麼麻煩。”羽蓁對我說:“這殿里有專門供我騎乘的奴隸,我只要跨在他們低賤的背上,馬鞭一抽,他們就乖乖地馱著我跑來跑去!”
“嗯,就跟元熙之前說的。你們騎著奴隸,逛你的宮殿~!”我想起元熙之前的話,對羽蓁說。
“嗯嗯~ 我知道你也喜歡騎奴隸。到時候有自由活動的時間,我們一人騎一個奴隸,帶你好好逛逛我的家~!”羽蓁笑著說。
“好的~!”我開心地回應到。
我們到了玄清殿,王的侍衛列隊歡迎,我和羽蓁也手牽著手踩著奴隸走下了轎子,沿著腳下的淺紫色地毯走向一樁金色的大門,侍衛緩緩打開這樁大門,眼前便是玄清殿的中心大廳,這大廳比虞霜殿的還要奢華,幾乎所有裝潢陳設都是由黃金、鉑金、玉器、寶石精制而成。這紫色地毯的盡頭,便是國王和王後的寶座,他們兩位已經高坐其上,等待我們到來。
岐雲王身形高大英俊,他深藍色的雙眸充滿了尊貴與威嚴。他身著潔白的西式君王禮服,肩章末端的圓環上掛著金色的吊穗,左胸前掛著各式閃閃發亮的勛章或徽章。王後的妝容,精致細膩,雍容華美,她深藍色的眼神中彰顯著優雅與智慧。她頭頂王後的王冠,身著淡藍色的輕紗長裙,手臂上戴著潔白的真絲長筒手套,右手中握著一把蕾絲折疊扇。
出於禮節,我向岐雲王和王後深深地鞠了一躬,並向他們問安:“外臣申宇灝拜見尊貴的國王陛下,拜見尊貴的王後殿下!祝願陛下與殿下萬福金安、萬壽無疆!”
“王女苑和向父王、母後請安!”羽蓁也向他們行了宮廷屈膝禮。
“宇灝,蓁蓁,你們快快平身,不用拘禮。”王對我們說。
“謝陛下!”/“謝父王!”, 我和羽蓁回應到。
我向前一步,雙手奉上見面禮。一個侍衛接過禮盒,打開後呈給王與王後。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毗濕緹愛神原石?!”王後驚訝地說。
“沒錯!這是我家父在印度洋上的毗濕緹島上發現的最大的兩塊金剛石,這兩塊被發現的時候,是挨在一起的,沒有經過任何人工打磨,但形狀大小幾乎一模一樣!”
“而且都是很工整的愛心形狀耶!”王後說:“茹昕之前給我看過它的照片,真的是稀世珍寶!”
“傳說毗濕緹人所敬奉的愛神是一對情侶,他們為了把愛帶到人間,便下凡化作這一對原石,保佑世上一切相愛之人。”我對王與王後說:“我聽我的父母說,陛下與殿下伉儷情深,實乃吾輩之楷模,猶如這對渾然天成的原石,高潔、純淨、榮耀、永恒!”
“好,真好!”王大悅,對我說:“宇灝,你用心了!”
“陛下,其實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意思,也代表我祖父、父親、以及整個申氏家族對您和王後殿下深深的敬意與祝福!”我又向他們鞠了一躬,對他們說:“看到陛下與殿下欣然接受此薄禮,我們申家倍感榮幸!因祖父身體欠佳,家父在海外奔波,很遺憾此次無法親自拜見,遂讓我代他們表達歉意。”
“嘉雪和你母親茹昕原本就是摯友,現在你又和我們家蓁蓁成為愛侶,咱們兩家實在是有緣啊,哈哈!”王對我說:“宇灝啊,代我們謝謝你爺爺和你父親,願他們身體康健,財源滾滾!”
“謝陛下對我們申家的抬愛!”我對王說。
岐雲王和王後從寶座上走了下來,來到我們的面前。王看我還是有些緊張,對我和藹地說:“宇灝啊,看你緊張的,來這就跟在家一樣,吃好喝好,開開心心地和蓁蓁玩,她要是欺負你,就告訴朕,看我怎麼教訓她~!”
“父王~~”羽蓁對著王撒嬌:“怎麼宇灝一來,你就不寵蓁蓁啦?再說,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他呀~”
接著,羽蓁用她深藍色的眼睛盯著我,問我說:“宇灝,你說,我欺負過你嗎?”
我笑著說:“沒。。沒有,從來沒有過。”
“哈哈,瞧你把人家宇灝嚇的~朕知道,宇灝特別特別寵你,但你可不要恃寵而驕啊!”王對羽蓁說。
“知道啦。。。親愛的父王!”羽蓁抱著她父王,嗲嗲地說。
岐雲王和我想象的真的好不一樣,他毫無君主的架子,說話也不會拽那些高大上的詞句,平易近人地就像鄰家的大伯,讓人感覺好溫暖。
晚宴時間到了,我們將移步玄清殿的餐廳。羽蓁對王撒嬌說:“父王,你的宮殿太大了,從這到餐廳還有好幾百步呢,蓁蓁想騎著奴隸過去。”
“哎,好好好,看把你懶得。。。”王輕撫了一下羽蓁可愛的小腦袋,溫柔地對她說。
“你,爬過來,給公主當馬騎!”於是王隨便叫了一個侍從過來給羽蓁騎乘。
“是——尊貴的陛下!”那個侍從便屁顛屁顛地跪到了羽蓁的腳下。
羽蓁一腳踩住這侍從的頭,對王接著說:“父王,你這也太敷衍了吧,我記得以前你讓我騎奴隸的時候,都會給我准備馬鞍、韁繩和馬鞭的!”
“來人,把馬鞍、韁繩和馬鞭預備好!”王下令說。
“嘿嘿嘿~ ”羽蓁見他腳底下那奴隸已經預備好,便開心地坐在了他背的馬鞍上,一手握韁繩,一手執馬鞭。羽蓁笑著對王說:“王女苑和謝謝父王恩典^_^”
王笑著搖了搖頭,和藹地對我說:“宇灝啊,讓你見笑了,都怪我把她慣壞了,你可不要慣著她的公主脾氣啊!”
“哈哈,我到覺得蓁蓁這樣蠻可愛的~!”我對王說:“您知道嗎,陛下,我和蓁蓁都喜歡玩奴隸,這是我們一個共同的愛好~!”
“哦,是嗎?你要不要也騎個奴隸,和蓁蓁一樣?”王微笑著說。
“可以嗎?”我看著王,對他說。
“當然,你不用客氣~!”於是王挑選了一個比較壯實的侍從,叫他爬到我的腳下,也吩咐其他侍從給他安上了馬鞍和韁繩,並把馬鞭交給了我。
“宇灝,你騎騎看, 不合適再給你換一匹!”王用皮靴踩著那個侍從的頭,對我說。
“謝謝陛下恩典!”我坐在了馬鞍上,手持韁繩和馬鞭,嗯,就是這個感覺!
“很舒服!謝謝陛下!”我開心地再次致謝。
“父王,你好偏心~~ 給宇灝精心選了一個這麼壯實的奴隸讓他騎;而給我的就隨便叫了一個,你看看它,又瘦小、又丑陋!”羽蓁撅著小嘴對王撒嬌。
“你愛騎不騎,我們可走了啊!”王和王後准備移步餐廳了。
“哼——”羽蓁衝著王伸出小舌頭,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便揚起馬鞭,狠狠地抽向了她胯下的奴隸,並命令它說:“低賤的奴隸,快走啦!”
“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那個奴隸便跟著王後的腳跟,向前爬行。我也給了我胯下的奴隸一鞭,他便跟著王爬行,我們一起來到了餐廳。
餐廳是一間三面環窗的圓柱體房間,里面播放著天籟般的交響樂供我們在用餐時欣賞。餐廳的中心是一張巨大的圓形雙層高腳餐桌和四把高腳椅。餐桌和座椅都是由特等的千年紅木制成,桌椅邊緣用精美的黃金浮雕包被圍繞著,圓桌上邊已經擺好各類奇珍美食,等待我們享用。餐桌周圍有10名仆傭侍立,負責斟酒上菜分餐以及滿足一切我們用餐時的需要。另外,餐桌的下面跪著12個奴隸,3個一組,分別伺候我們四個人。一個奴隸作為腳凳給我們墊腳,另外兩個奴隸負責用舌頭清潔保養我們的鞋子。我們踩著腳凳奴坐在了餐桌前,按照王族的禮儀,一道一道地上餐,用餐時大家都很安靜、優雅、從容,即便是刀叉餐具的碰撞摩擦也控制到極低的音量。在桌上,我們高高在上的貴族們享受著珍饈玉食;在桌下,那些低賤的奴隸們享受著我們貴族鞋底塵土的芬芳。他們舔得很賣力,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所舔的不是普通的貴族,而是被他們奉為神明的岐雲王族,仿佛舔的越虔誠,越努力,就能夠積攢越多的功德似的。當然,作為王族的貴客,我同樣也被這些低賤的奴隸們看做神明,被崇拜敬奉。
岐雲宮的主人是王族的成員,即岐雲王、王後和苑和公主三個人。廣義來講,在岐雲宮服務的所有人員都是王族的奴隸,都是王族的私有財產,都要絕對服從王族的指令。他們共分為五個等級,等級越高,人身自由度相對也就越高,也就越有人格尊嚴。第一等,就是內務府總管以及各殿的主管,他們是岐雲宮奴仆的直接管理者;第二等,仆傭,可以貼身或近身侍奉王族,在侍奉的過程中可以保持站姿;第三等,普通奴隸,可以貼身或近身侍奉王族,在侍奉過程中,頭不能高過王族的膝蓋;第四等,賤奴,無王族特許,無權接近王族,只能做肮髒、繁重的工作;第五等,罪奴,無王族特許,無權接近王族,無償出賣勞動力,做最低賤、最危險、最羞辱的工作,毫無人身自由,毫無人格尊嚴,生命隨時可以被奪去。這五個等級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奴隸的升遷或貶謫沒有成文的規范,完全根據王族的心情,所以,岐雲宮的奴隸們每天都在竭力釋放自身的奴性,拼命討王族的歡心。
餐後,我們並沒有坐著轎子或騎著奴隸,我和羽蓁手牽著手散步回到了虞霜殿。在寢室外的小廳,我和羽蓁彼此依偎在一座金色沙發上,我們本能地抬起腿腳,便有兩個奴隸迅速地爬到了我們腳下給我們墊腳。
“蓁蓁,你的奴隸們真的是訓練有素啊~!”我感慨到。
“那是,本公主從小就訓練它們,你從它們身上的鞭痕和鞋印就知道本公主有多努力啦~!”羽蓁用她公主鞋的鞋跟撩開她腳下那個奴隸的制服,便看見那奴隸的後背布滿了各種鞭痕和鞋印,都是羽蓁從小到大在那奴隸身上的傑作。
“那些伺候我沐浴更衣的男奴,也是你訓練出來的嗎?這真的是我平生使用體驗最佳的一次了!回頭讓我的貼身奴隸們,對,還有阿建,到你這來取取經~!”
“哈哈~ 這倒不是啦,那些貼身男奴應該是專門伺候父王更衣的,我想應該是父王親自訓練的吧。”
“雖然沒見過王後殿下訓奴,但從陛下和你的訓奴水准來看,她應該也差不了!”
“呵呵,那是當然,母後訓奴的本事可不是蓋的!岐雲宮的仆傭奴隸們對母後可是又敬又畏!我訓奴的招數,多半是和母後學的,但我感覺,我僅僅學會了母後訓奴之術的皮毛。”
“哇,沒看出來呀~ 看著王後殿下那麼優雅端莊,溫柔賢淑,沒想到。。。”
這時羽蓁撅著小嘴盯著我,打斷我的話說:“宇灝,你什麼意思呀,你怎麼就看出本公主訓奴水准高啦,你是在內涵本公主乖戾任性、霸道暴力嗎?”
“我。。。我哪有。。。您是從哪看出這一層的?”我見羽蓁有點生氣,便連連解釋說:“我是見到這虞霜殿的奴隸們都很有眼力,辦事效率很高,才看出來你訓奴水准高的。。。再說,你對待奴隸的態度又不等同於你的性格,它們不過是一群又蠢又賤的蛆蟲,它們生下來就是供我們貴族踩踏鞭笞的!只要讓那些奴隸高效率、高質量地侍奉我們貴族,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應該的。”
羽蓁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我說:“寶寶,看你一板一眼跟我解釋時那呆呆的樣子,好可愛啊~!”
“那還不是怕我家蓁蓁小公主生氣。。。”
“你家蓁蓁小公主哪有那麼容易生氣呀~”羽蓁緊貼著我,對我微笑著說:“的確,母後的念力比父王和我的都強,她一個居高臨下的眼神就能讓她腳下的奴隸徹底淪為她的提线木偶,完全遵從母後的意志,任她擺布奴役、取樂消遣。奴隸犯錯的時候,我母後根本不用說任何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那些奴隸便紛紛主動地跪求我母後懲罰他們,或者自己想方設法地懲罰自己。。。”
“念力?”我好奇的問到。
“對,這是咱們貴族特有的能力,我也很難解釋;如果用穎歆學姐的‘貴族之魂’理論來解釋,這也許是咱們內心‘貴族之魂’的一種特殊彰顯,表現為對下等人的精神控制能力。念力強大的貴族,就像我母後那樣,根本不需要什麼威逼利誘,一個眼神就能徹底征服一個低賤卑微的靈魂。我記得有一個老嬤嬤伺候我母後穿靴子的時候,一不小心擠到了我母後的玉足,其實也沒犯什麼大錯啦,我母後什麼都沒說,只是用貴族對奴隸的那種高傲而又鄙夷的眼神俯視著那個老嬤嬤,那個老奴婢立馬就倍感自責,跪在我母後腳下一個勁地磕頭,並且苦苦哀求我母後用那雙靴子把她踢死,或者求我母後賞賜她50鞭把她抽死,不然她會被這種超級強烈的自責感活活折磨死的。”
“這麼夸張?!阿建伺候我穿鞋的時候,也偶爾擠過我的腳呢,他頂多給我磕兩三個頭,認個罪,然後我衝著他的賤頭狠狠跺兩腳,這事就過去了,至於那麼Drama嗎?跟犯了什麼死罪似的。。。”
“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比肉體上的鞭笞蹂躪更讓人痛不欲生。。。而我母後卻非常享受用念力對她腳下的奴隸們進行精神凌遲,讓那些奴隸們寧願求死,也不想在黑暗的精神地獄中永世不得超生。”
“那後來那個老嬤嬤怎麼樣了?”我問到。
“後來那個老嬤嬤忍受不了精神凌遲,便一頭撞在玄清殿的石柱上死了。我母後傲慢地俯視著那卑賤的屍體,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了一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哼,沒用的老奴隸。。。來人,把這又賤又髒的東西抬走,喂野狗吧!’”在場的其他奴隸便戰戰兢兢地把那具屍體抬了出去。
我全程不明覺厲臉,對羽蓁說:“王後殿下太厲害了,斗膽問一句,她不會對貴族也使用念力吧,如果我萬一說錯什麼話,我豈不是慘了。。。”
“放心啦,寶寶,這念力主要是我們貴族統治平民和賤民用的,對貴族是基本無效的。”羽蓁說:“況且,我母後那麼欣賞你,從來沒有說過你的不好,反倒是經常勸我要對你溫柔體貼,不要任性乖張。”
我拍了拍羽蓁的小腦袋,對她說:“我就是喜歡我家蓁蓁小公主活潑可愛、古靈精怪的樣子^_^”
“嘿嘿,寶寶,想不想讓奴隸們給咱們做一個足部保養,你奔波一天了,估計也累了吧,給你解解乏~”羽蓁看著我,微笑著對我說。
“好啊,上次在飛機上安安給我做的那次,我就念念不忘,真的好舒服!”我開心地說道。
“切,你是對安安念念不忘吧。。。”羽蓁揶揄我說。
“蓁蓁你別誤會,安安不過是一個給我捏腳的下人,我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呢,我說的是她的手法很好啦。”我急忙解釋說。
“哈哈,我明白,瞧把你緊張的~ ”羽蓁笑著對我說:“本公主有那麼小心眼嗎?你看看這次是誰來給你做足部保養呀^_^” 羽蓁拍了拍手,便有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露桓美女踩著婀娜的步伐,來到我和羽蓁面前,跪在我們腳下給我們請安;他們身後還跟著兩個助手,推著裝有足部保養用品的小推車,那兩個助手也俯伏在我們腳下給我們請安。
“兩個安安?!”我驚訝地說到。
“回稟尊貴的王子殿下,奴婢是安安,這位是奴婢的雙胞胎妹妹,靜靜。”安安微笑著向我介紹她的妹妹。
“奴婢靜靜見過尊貴英俊的王子殿下!”靜靜對我磕了一個頭。
“寶寶,沒想到吧,他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都是給父王和母後做足部保養的專業技師。”羽蓁笑著說:“寶寶,自從上次安安伺候過你的腳以後,便無可救藥地崇拜上了你,這次聽說你要來,她甚至跪在我腳底下苦苦哀求我准許她再給你做一次足部保養呢~”
“哦,是嗎?蓁蓁,你發現沒有,他們對我的稱呼和別人不一樣,他們叫我‘王子殿下’耶~!”我對羽蓁說。
“因為在她們心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呀,而她們自認是你腳下卑微的婢女,甘心情願地服侍你崇拜你。”羽蓁說:“況且,申叔叔(我父親)不是被毗濕緹島民擁戴為王了嗎,你不就是王子殿下嗎,實至名歸^_^”
“你是說那個‘毗濕緹王國’呀,國際上沒人承認的。。。那個島實際上是我父親控股的印度洋礦業公司所在地,只是當地土著為了取悅他們的金主,硬給我父親安上了一個‘王’的稱號,自此,就連我家里的下人家奴們也經常半開玩笑地稱呼我‘王子殿下’。。。”
“哈哈,不論怎樣,反正寶寶在我心中,是永遠的王子殿下。”羽蓁用她純淨深邃的深藍色眼睛看著我,眼神中迸發出點點晶瑩的星光,伴著她嘴角的微笑和她那白皙細嫩的小臉蛋,實在可愛極了。
“下爵申宇灝拜謝苑和公主冊封~”我故作恭敬地對羽蓁說:“這才是最名正言順的‘王子殿下’~”
“那,親愛的王子殿下,咱們一起來享受奴隸們的侍奉吧~”羽蓁對我說。
“嗯,好的,我親愛的小公主~”我吻了一下羽蓁的額頭,開心地說。
“自從上次刹瀾金梅用口舌保養我的足部後,我便愛上了這種感覺,要不要你這次也體驗一下~?”羽蓁問我說。
“好啊好啊,我記得你曾說過,露桓族少女的唾液是有療愈鎮定功效的,我也想試試看~”
“不錯呀,寶寶,有進步啊~!”羽蓁笑著對我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允許奴隸用口舌侍奉你的裸足吧?我相信你一定會有全新體驗的~!”
“還真的是呢。。。不過這項殊榮只限你們露桓的女子,中原人想都不要想!”我興奮地說。
“安安,你這奴隸聽到了嗎?這是王子殿下第一次賜給奴隸用口舌侍奉他裸足的殊榮哦~”羽蓁對跪在我們腳下的安安說。
安安立馬激動地流出兩行熱淚,並不停地向我磕頭稱謝道:“謝謝尊貴英俊的王子殿下,謝謝尊貴英俊的王子殿下!奴婢安安何德何能,獲得如此殊榮,奴婢安安一定竭力伺候好王子殿下您高貴的玉足,包您舒適滿!”
“嗯,好的,安安,你可不要讓本王子失望哦,不然,本王子和苑和公主都不會放過你的~!”我對安安說。
“您要覺得奴婢伺候得不如意,任何踢打辱罵、鞭打踩踏,奴婢都心甘情願地接受。。。”說罷,安安又給我磕了幾個頭。
“靜靜,你來伺候本公主吧,同樣也是口舌侍奉,你知道怎麼做嗎?”羽蓁說。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之前伺候過王後娘娘,也是用口舌的。”靜靜略顯緊張地答道。
於是安安和靜靜分別用嘴將我們的白色長襪脫了下來,搭在自己的頭頂,然後按照既定程序對我們進行足部保養。安安將頭伸到了我的腳底前,伸出她粉嫩的舌頭,當她的舌尖和我的腳心接觸的那一刻,我應激性地朝著她的臉一腳踢了過去,把她踢翻在地,她起來後,立馬跪在我腳下連連磕頭致歉。
“怎麼了,寶寶,反應這麼強烈?這條賤母狗咬你了?”羽蓁看著我,驚訝地說。
“沒有,只是有些緊張,不大適應。。。”我對羽蓁說。
“呵呵,可以理解,畢竟第一次嘛,放輕松,你會很爽的。”羽蓁笑著說。
於是我調整了一下,命安安繼續。安安便更加小心,生怕得罪我。她的舌尖在我的腳底滑動著,感覺有一條小魚在我腳下游走,很濕潤、很絲滑、很柔軟,伴著不同的精油霜乳,時而溫暖、時而涼爽,她的唾液仿佛浸潤在我腳底的每個穴位中,讓我全身仿佛浸潤在安靜和清幽的山林,伴著清晨的柔風,享受著朝陽的暖流。她將我每一個腳趾分別含在她的櫻桃小口中,用她的舌尖盡力清除我腳指甲里面的汙垢。我的腳趾包被在一個溫濕的環境里,仿佛在做SPA,非常舒適愜意。
“寶寶,感覺怎麼樣?”羽蓁問我說。
“前所未有的舒適感,讓我超級放松,若不是你跟我說話,估計我很快就睡著了~”我對羽蓁說。
“哈哈,我說過吧~ 這才是這些低賤的洗腳婢正確的打開方式~”羽蓁笑著說:“你如果喜歡,今後這幾天,每天都讓安安伺候你的腳,怎麼樣?”
“太好了~ 我們也可以交換,讓靜靜伺候我也行。”我微笑著對羽蓁說。
“聽到了嗎,你們這兩個低賤的洗腳婢?王子殿下很喜歡你們的侍奉,今後每天晚上都過來伺候我們,聽明白了嗎?!”羽蓁高傲地對安安和靜靜說。
“奴婢謝謝尊貴的王子殿下、尊貴的公主殿下賞識,可是陛下和王後娘娘那里。。。”安安對我們說。
“你們伺候好父王和母後之後,再過來伺候我們也可以,我們睡得比他們晚。”羽蓁說。
“嗯嗯~~ 能伺候尊貴的王子公主殿下是我們姐妹倆最大的榮幸!”安安和靜靜對我們磕頭說。
“好,那這兩盆泡過我們腳的花瓣氂牛奶,就賜給你們姐妹倆和你們的助手了~!你們可要把它們全都喝下去哦~!”羽蓁高傲地俯視著她們,對她們說。
“奴婢謝謝公主殿下、王子殿下賞賜!”她們邊磕頭,邊對我們說。
羽蓁靠在我的臂膀上,對我說:“寶寶,好想就像現在這樣,依偎在你的身旁,和你一起在這沙發上漸漸進入夢鄉。。。”
我輕輕把羽蓁抱入懷中,溫柔地對她說:“我每天都想和你同床共枕,就像這樣抱著你一同入睡,早晨睜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美麗純淨的深藍色雙眼和微笑的粉嫩雙唇,想想就很幸福。”
“有時候,我真的好羨慕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她們沒有那麼多宮規來限制,也沒有那麼多家族責任要背負,和自己深愛的人在一起時也不用有那麼多的顧忌。。。”羽蓁激動地說:“有時候,我真的好想放肆一次,任性一次、叛逆一次,我。。。”
我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我們再次將舌頭伸進了彼此的口腔,閉上眼睛,我們緊緊地抱著,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羽蓁的體香淹沒了我,我仿佛置身於夢幻的花海中,里面只有我和我深愛的羽蓁,享受著永恒的溫存。我能感受到她臉頰上的熱淚,充滿了激動、糾結、矛盾、兩難。。。我知道,因著她尊貴而特殊的身份,她不能像普通16歲少女那樣恣意妄為、放肆青春,她承擔著比普通16歲少女更多更重的責任和義務,她的任何行為,都在媒體聚光燈和放大鏡之下,被世人窺視論斷。很多時候,她要靠她強大的意志力,隱忍自己的欲望,維持自己的公眾形象,我能感受的到她內心深處的各種不得已、意難平。。。我們在一起後,她在我面前,幾乎每天都表現得開開心心的,就像一位陽光小天使,用她那甜美的微笑時刻相伴在我身旁。她愛我,知道我很敏感,所以她努力不將她心中負面的情緒帶給我,然而她沒有更好的選擇,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種心中的陰郁與不滿,發泄到她腳下的奴隸身上,發泄完後,便又可以開開心心地面對我。
“蓁蓁,我愛你,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心中有什麼憋屈、不滿、郁悶、煩亂,盡管跟我講,盡管衝我發泄。我們在一起之前,你不開心的時候都會和我講,我們在一起後,反而少了很多。”我對羽蓁說。
“寶寶,我知道你愛我,我不開心的時候,你一定也會不開心;但我也愛你呀,我不想讓你不開心,所以我在你面前,要表現的開開心心的,這樣你也就開心了。”羽蓁對我說。
“你不用活得那麼累,你說過,跟我在一起,很輕松、很安心,我希望你一直保持這種輕松與安心。戀人之間,不僅僅是有福同享,更重要的是有難同當。我是你的王子,你是我要守護一生的公主,你不要怕我不開心,只有你心里真正開心了,我心里才會真正開心;但如果你為了不讓我難受而假裝開心,我知道後會更難受,更自責的!答應我,你心里如果有任何負面的想法,都要告訴我,我們共同來想辦法解決!”
“嗯,那你也要答應我,你不開心的時候一定告訴我,我們之間不要有任何秘密,哪怕是自以為為對方好!”羽蓁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微笑地對我說。
“我答應你,蓁蓁!”我對羽蓁說:“你曾跟我說過,根據露桓王族的律例,公主只有在大婚之後才能與夫君同房。為了我們更長遠的幸福,我會嚴格遵守這條誡命。而且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你等太久,在你18歲的時候我就和你訂婚,咱們畢業後,我就立馬把你娶回家!”(注:根據《共和國聯邦婚姻法》,女子最低訂婚年齡是18歲,最低結婚年齡是20歲。)
羽蓁鑽到我的懷中,抱得我更緊了,但她仍然傲嬌地說:“寶寶,看把你急的~ 本公主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啦?”
“蓁蓁,那你讓我怎麼做,你才會嫁給我呀?”我知道她是故意和我斗嘴,我順勢接著她的話說。
“那就要看你今後的表現嘍^_^”羽蓁幸福地微笑著,對我溫柔地說。
足部保養之後,我和羽蓁又在沙發上聊了許久,便各自回到寢室洗漱就寢了。第二天將是非常忙碌的一天,因為這天剛好趕上露桓族的傳統節日——霜花節,王要在這天舉行宮廷酒會和舞會,宴請王城的權貴,以及中原駐岐雲的軍政代表。我和羽蓁需要早起,穿上盛裝華服,乘坐轎子,移步酒會和舞會的所在地——萬賢殿,這宮殿位於岐雲宮建築群的中心,最為高大奢華,那座巨大的燈塔就是萬賢殿的標志。
羽蓁頭頂公主王冠,這頂王冠由384顆大大小小的鑽石拼接而成,鑽石切工精准細膩,排列錯落有致,富有藝術氣息,實乃世界王族華冠中的極品。她的耳墜和項鏈,和王冠風格配套,皆是由數十顆精美的鑽石拼接而成。她身著一席潔白的長裙,肩上的泡泡袖由精致的輕紗織成,輕紗上用鉑金的絲线繡著常春藤和百合花的圖案,透過輕紗,可以隱約看見她白皙的手臂。她戴著潔白的天鵝絨精紡長筒手套,左手手肘上戴著一環潔白的西域純玉,這長裙巨大的裙擺靠著里面的裙撐支持,輕紗裙擺上同樣用鉑金的絲线繡著常春藤和百合花的圖案,在鉑金圖案的表面,還鑲著無數顆細小的鑽石,使得這些裝點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至於我,和當時在灼華迎新舞會時穿得差不多,只不過禮服外套有所不同。因為是在冬天,所以我穿的是西域極品羊毛精紡的加厚禮服外套,潔白的背景上,點綴著用淡藍色絲綢細线繡紡的百合花和卷曲仙藤圖案,這是我們申氏侯爵家族特有的圖騰,這樣的圖騰也裝點在我的緊身大腿褲的外側线,以及牛津鞋的側鞋面上。潔白的天鵝絨貴族手套的手肘處,以及雪白的貴族長襪接近小腿上部的外側,皆用細膩的白色絲綢繡著申氏侯爵家族的盾牌徽章。
我們在虞霜殿的大廳匯合,彼此簡單的擁抱接吻,便踩著奴隸登上了前往萬賢殿的轎子。
萬賢殿外,車水馬龍,賓客紛至沓來,他們身著錦衣,聚集在中央宴會廳。伴著悠揚的交響樂,賓客們推杯換盞,聊得不亦樂乎。這是岐雲國最高端的聚會,與會者都是露桓族最高貴、最富有、最有權勢的幾十家高門大戶,以及中原駐岐雲的軍政大員,他們借著這個社交機會談生意,論婚嫁,評國政,品風雅。當然,苑和公主的中原男友,成為他們最近的熱門話題,因此,當我們手牽著手,出現在中央宴會廳,自然成了關注的焦點。
“高貴美麗的蓁蓁小公主,一會舞會的時候我能有幸請你跳支舞嗎?” 一名高挑英俊的貴族男子向我們走來,用充滿磁性的嗓音對羽蓁說。他看似比我大幾歲,有著和羽蓁一樣深邃明亮的深藍色雙眸,微笑中帶著自信、優雅和高傲。我心想,誰那麼囂張,竟敢當著本公子的面,邀請我女朋友跳舞。於此同時,我下意識地握緊羽蓁的小手。
“當然,我的榮幸——” 羽蓁做了一個宮廷屈膝禮,對那個男子說。我驚訝地看著羽蓁,估計當時我臉都綠了。。。
“——我親愛的表哥^_^”羽蓁繼續對那個男子說,還邪魅地對我一笑。
“表哥?!”我脫口而出。
“你好,你就是傳說中的申宇灝申公子吧,未來的岐雲駙馬?!幸會幸會!”那個男子對我說,“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天合文景,岐雲國元山公爵天合嘉康之長子。”
“下爵申宇灝見過天合公子,”我向天合文景鞠了一躬,對他說:“所以,王後殿下是你的。。。”
“二姨。” 文景笑著說。
“表哥,你什麼時候從英格蘭回來了?”羽蓁問文景。
“我今年剛剛碩士畢業,回來著手操持一下我家父的生意。” 文景從小就被送到英格蘭讀貴族學校,直到碩士畢業。
“歡迎回國!”羽蓁笑著說。
“時間過得好快,沒想到我們家蓁蓁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在我印象中,你仿佛永遠都是那個古靈精怪、刁蠻任性的小公主呢~!”文景笑著對羽蓁說。
“表哥~~”羽蓁撒嬌說:“你才刁蠻,你才任性呢!你怎麼可以當著我男朋友面造謠毀謗我呢?哼,蓁蓁不和你跳舞了!”
“好好好,我錯啦,我親愛的公主妹妹,你優雅穩重、溫柔嫻淑,行了吧。。。”文景拍了拍羽蓁的肩膀,笑著對她說。
“哼——你這麼說還是跟諷刺我似的。。。”羽蓁接著轉向我,對我說:“宇灝,你說我刁蠻嗎、任性嗎?”
“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認為,以前你怎麼樣我不知道,但現在,你非常懂事明理,而且很會照顧人。”我看著羽蓁,溫柔地說。
“聽見沒有~?”羽蓁對文景傲嬌地說。
“哎——宇灝啊,你的求生欲爆表啊。”文景對我說:“看得出來,你很寵蓁蓁,看見蓁蓁和你在一起那幸福快樂的樣子,我也就放心啦~!”
“我說的可都是真心話!”我對文景說:“我會好好照顧蓁蓁的!”
“好,這狗糧我吃定了!舞會見!”文景微笑著對我們說,然後漸漸消失在人群中。
下午,我們到了中央宴會廳東側的雅韻舞會廳,該舞會廳有三層樓高,高挑的天花板上掛著16盞水晶吊燈,巨大的落地窗之間用高聳粗壯的羅馬式石柱隔開。在舞會廳兩側,矗立著12座兩層樓高的甲胄士兵雕像(每側6座),雕像穿著的盔甲皆由純金打造而成,雕像所持的盾牌上刻畫著12種不同的徽章和圖案,代表岐雲宮十二大殿。正對著舞會廳入口的無窗牆面上,樹立著一座三層樓高的管風琴系統,其下的平台上,交響樂團彈奏著暖場的圓舞曲。賓客紛紛進入舞會廳,找好自己的舞伴,伴著舞曲偏偏起舞。舞會廳四周沒在跳舞的賓客,手持紅酒,一邊欣賞舞蹈,一邊彼此交談,不亦樂乎。
我和羽蓁進入舞會廳,迅速融入其中,伴著德米特里.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彼此相擁旋轉,舞曲結束之後,我們回到場邊休息,天合文景找到了我們,對我們說:“Hello,小王子、小公主,我們又見面了~!” 我們也向他打招呼。“那,公主妹妹,我來領取你的應許了,來吧~!”說著文景伸出右手,對羽蓁彎下了腰,羽蓁也回以屈膝禮,然後便將左手搭在文景的右手上,走向了舞池,伴著下一首舞曲隱匿在眾多舞者中。我一個人坐在場邊的高腳桌旁,品嘗著紅酒,周圍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我也不那麼擅長社交,也不想主動找別人攀談,這種場合實在是讓我度日如年呀。。。
“宇灝啊,怎麼就你一個人,蓁蓁呢?”一個聲音從我右邊傳過來。我一回頭,原來是岐雲王陛下!我立馬跳下高腳椅,給陛下行禮,周圍人看見是陛下,也紛紛行禮。
“宇灝,不用拘禮,來來來,坐。”王對我說,然後他也對周圍的賓客說:“你們接著跳,接著舞,接著High哈,不用理朕~” (岐雲王好接地氣呀。。。)
我和王同坐在高腳桌旁。我對王說:“羽蓁和天合文景跳舞去了。”
“這個蓁蓁,留你這個男友在這,和另外一個男生跳舞,這成何體統。。。”王說。
“那是她表哥嘛,我覺得還好啦,畢竟多年沒見了,正好借著這機會聯絡一下親情。”我對王說。
“那你不找個女孩暫時做你的舞伴打發一下這段無聊的時光?”王笑著說:“這里可是有不少美麗的富家千金呢~ 朕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陛下,這里哪個女孩能比得上蓁蓁呢,我的心里只有她,我只和她跳舞。”我對王說。
“哈哈,你小子真是痴情啊,不過朕也同意,蓁蓁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她也很幸運,能遇到一個和她那麼投緣,那麼愛她的白馬王子。”王的神情逐漸嚴肅起來:“宇灝,你將來會娶她嗎,你家里人是什麼意見?”
我見王開始談論嚴肅的問題了,我也正襟危坐起來:“我愛羽蓁,這不是一時感情的衝動,而是對她一生的責任與承諾,我想每天都和她一同品味愛的美好,直到生命的終點。和她結婚,是我心最深的夙願,但我清楚,我們家族的背景低微,祖上並非皇親國戚,我只是一介臣子的後代,欲娶王女,實屬高攀;但陛下,我以我申氏家族的名譽和榮耀保證,我會讓羽蓁過上 至少和在宮里同樣 甚至更幸福的生活。”
“宇灝,你實在是謙虛了,你可是侯爵世家的嫡長孫,試問中原有多少侯爵世家?屈指可數!況且,說句祖宗不愛聽的話,露桓國的故土早已淪喪,現在我們王室,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喪家之犬,靠著中原政府的蔭蔽苟活於岐雲之地,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奢求所謂的‘門當戶對’呢?”王低下了頭,長噓了一口氣。
“陛下,陛下,在我眼中,只要露桓王室在,露桓國就在,即便故土暫時被亂黨竊取,只要不放棄,還是有復國的希望的!”
“哎,已經亡國一百多年了,復國越來越渺茫了。說實話,朕,沒有那麼大野心,只要協助中原政府,把岐雲地管理好,然後把王室照顧好,就已經很知足了。”王繼續說:“宇灝,你知道,朕和嘉雪已經人過中年,生兒子的概率會越來越低,按照祖制,我們唯一的女兒,露羽蓁,未來很有可能繼承大統,成為岐雲女王。而且,她很有做女王的潛質,她外表看似柔弱,卻有著遠超於同齡人的思想和智慧,她不畏困難,有勇有謀,能言善辯,而且,自從她上了慕大,她這種超人的特質越來越明顯!她說,是你激活了她內心的潛力,激發了埋藏在她內心巨大的能量。朕心里便相信,如果你願意,你將會是未來女王最得力的輔佐者。但,你畢竟是你家族產業唯一的繼承人,你的家族也對你寄予厚望,讓你在岐雲輔佐王室,不知道你的家人會不會接受?而且,我們希望露家王朝代代相傳,你們希望申家產業後繼有人,你和蓁蓁將來如果生了子嗣,姓露還是姓申,這都是需要考量的難題。”
“陛下,說實在的,這些。。。我還沒有仔細想過,而且很多事情,我的確需要和父母、爺爺他們商量。但我娶蓁蓁的決心永遠不變,我會竭力促成我們兩個家族的聯姻!”
“宇灝,朕絕對相信你對蓁蓁的真心和決心,朕和嘉雪也絕不會反對你們的婚姻!朕知道,你現在還未成年,和你說這些還為時尚早,但朕作為過來人,想要提醒你一下,婚姻和戀愛不同,戀愛或許只是一對愛侶的卿卿我我;而婚姻,則是兩個家族的博弈與聯結,尤其對咱們這種貴族家庭來說,婚姻背後的利益糾葛會顯得更加復雜,你要做好心理准備!”
“謝謝陛下的提醒。。。”
“宇灝,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壓力哈,而且,這些話,請你先不要對蓁蓁講。因為這不是你們這倆小孩能夠處理的事情,你回去和家族商量一下,我們兩家找個時間坐下來談,好不好?”
“嗯,我會的!”
“那你好好玩,朕去找嘉雪跳舞了!”王向我道別。
“好的!再見陛下!”我也向王揮手道別。
這時羽蓁跳完舞回來了,笑著對我說:“寶寶,我回來啦,讓你久等了~”
“還好,你累了吧,來,坐這歇會。”我平淡地說。
“看你有心事?”羽蓁果然很敏銳,我的任何表情語氣都逃不過她的法眼。但我答應過陛下,那些話現在還不能和羽蓁講。
“呵呵,還好啦,可能喝的有點多。”我搪塞到。
“宇灝,你昨天才答應我的,我們之間不能有任何秘密!”羽蓁噘著嘴,用她深藍色的大眼睛盯著我說。
“說出來你可別笑我矯情啊。。。你和文景去了那麼久,就留我在這孤影獨酌,周圍又沒有認識的人能說上話,實在是太無聊了。。。”我故意說了一個別的理由。
“好吧。。。我以為你生我和文景的氣了呢?”羽蓁笑著說。
“我怎麼可能吃你表哥的醋呢~”我微笑著對羽蓁說:“和你表哥感覺怎麼樣,看你們連續跳了兩三首曲子。”
“他很紳士,和他一起跳舞很舒服,一點都不累,所以不知不覺三首曲子就過去了,不好意思啊,寶寶,把你一個人晾在這。。。”羽蓁挽著我,帖在我的臂膀上,對我說。
“沒事,那你歇一會再跳吧。”我對羽蓁說:“文景他人呢?”
“他呀,找其他姑娘跳舞去了,這個花心大蘿卜~~”羽蓁笑著說。
“下一首舞曲,要不要一起?”我對羽蓁說。
“嗯~”羽蓁微笑著說。
不知道是刻意安排,還是碰巧,舞會廳響起了《凱瑞斯花園的重逢》的序曲!我和羽蓁的DNA都動了,激動地看著彼此,同時起身,牽著手走到了舞池的中央。這首序曲,將我們帶回那四個多月前的初見,我們隨著天籟之音默契地劃出愛的舞步,我看著羽蓁純淨清澈、充滿淚光的深藍色雙眼,仿佛和她一切美好的回憶,都一幕一幕呈現在我眼前。《凱瑞斯花園的重逢》的主舞曲無縫銜接在序曲之後,我們仿佛感受到那湖畔的柔風,從我們臉頰輕輕拂過;我們張開雙臂,奔赴彼此的真心;我們共同的初吻,成為我們初戀甜美的印記;在那凱瑞斯花園的千年橡樹下,深愛的兩個靈魂終於融為一體!
在舞曲的高潮之處,我借著旋轉的慣性,將羽蓁高高舉起,她閉上雙眼,昂著頭,微笑著;她的鑽石王冠,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發出綺麗耀眼的光芒;她張開雙臂,潔白的天鵝絨長筒手套,仿佛變成了一雙豐滿的羽翼,在空中飛舞翱翔;她那雪白輕盈的裙擺,盤旋於舞池的中央,她就像一位完美純潔的天使,永遠美麗優雅,高高在上!我仰望著她,她也睜開雙眼低頭看著我,我們眼神交匯的那一刻,我們不約而同地露齒而笑,我們歡快地笑著,輕松地笑著,幸福地笑著,仿佛一切世俗的壓力、愁苦、不安、彷徨、糾結都與我們無關。我親愛的公主啊,願你永遠都能像此刻一樣,無憂無慮,笑逐顏開,被寵愛和溫柔包圍,與幸福和盼望同在!
《凱瑞斯花園的重逢》到了終章,它為一對眷侶過去的顛沛流離畫上了句點,也預示著他們重逢之後全新的生活。我把你輕輕地放下,我們再次彼此相擁,你的發梢緊貼我的胸膛。“愛你——”,你輕聲說,我低下頭,聞見一陣芬芳。在舒緩悠揚的尾聲中,《凱瑞斯花園的重逢》完結了,然而我們仍然依偎著彼此,因為我們相信:舞曲終會結束,但我們的愛,永不散場!
我們的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才發現,曲終人未散,賓客們圍繞在我們這對愛侶周圍,為我們齊聲祝福,我們向他們行禮致謝,在他們的歡呼中,我們十指相扣,走下舞池。看著羽蓁開心幸福的樣子,我的心倍感溫暖與滿足。
第三天,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我們終於不用花幾個小時梳妝打扮,小心謹慎地和權貴們社交了。羽蓁今天並沒有穿奢華繁復的公主裙,而是穿得跟在灼華上學的時候差不多:水彩藍色純羊毛呢子禮帽,帽體環繞著潔白的真絲蝴蝶結,蝴蝶結的中心用十二顆小鑽石在鉑金底座上圍成一個精美的圓環,潔白的西域精織純羊毛高領毛衣裙,水彩藍色純羊毛呢子外套,潔白的天鵝絨短款手套,潔白的半透明高品珍珠絲長筒絲襪,米白色靴面,水彩藍色靴底的及膝高跟啞光皮靴,皮靴外側接近靴口處,點綴著用水彩藍色輕紗系成的蝴蝶結,蝴蝶結中央,是用鉑金和黃金打造的岐雲王室盾牌徽章,靴底和蝴蝶結的水彩藍色與呢子外套和禮帽的水彩藍色相互匹配,這套著裝整體讓人感覺非常高貴、清純、潔淨。
我們在虞霜殿大廳見面,羽蓁抱著我,笑著對我說:“寶寶,今天自由活動,要不要跟我一起玩一些好玩的?”
“什麼好玩的呀?”我好奇地問。
“嘻嘻~~去了你就知道了。”羽蓁故作神秘地說。
於是她吩咐下人預備兩個馬奴,讓我們騎。我們騎著奴隸來到了地下室。即便是地下室,裝潢也相當豪華,地板和牆面也非常干淨清潔。我們來到一扇門前,羽蓁掃碼開門,我們進入房間,這房間很大,房間一側擺著好幾個大鐵籠,其中兩個鐵籠里各裝著一個人,那兩個人赤身裸體,,帶著手銬、腳鐐,像條賤狗一樣,在鐵籠中趴著睡覺,鐵籠旁邊有皮鞭、鐐銬、炮烙等各樣刑具。
“這。。。這是哪?”我驚訝地問道。
“這是虞霜殿懲戒奴隸的地方,凡是不和本公主心意的奴隸,都要被送到這里進行懲戒,有時候我還會親自動手呢~” 羽蓁昂著頭,驕傲地說:“寶寶,你了解我的,我很享受把這幫賤奴隸踩在腳底下鞭笞蹂躪的過程,特別特別解壓。每當我不開心的時候,或者無聊的時候,就隨便逮幾個奴隸下來凌虐一番,心情就舒暢很多^_^”
“哈哈,蓁蓁,我當然了解你啦,因為我也是這樣的~ ”我笑著對羽蓁說:“所以,關在籠子里那倆賤畜,就是咱們今天的玩具?”
“寶寶,你沒覺得那兩個賤畜有什麼特別嗎?”羽蓁說。
“不就是兩個普通的奴隸嗎,一公一母,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呀?”我疑惑地問道。
“3425, 5439,你們兩個把那鐵籠子打開,把那兩條賤畜叫醒,讓它們滾出來!”羽蓁命令那兩個馱我們過來的馬奴(在岐雲宮,奴隸只有編號、沒有姓名)。
“是,尊貴的公主殿下!”那兩個馬奴給羽蓁磕了一個頭,便爬過去打開了籠子,向那兩個裸體奴隸潑了一瓢冷水,對他們叫了一聲:“喂喂,你們兩個賤畜!醒啦醒啦!公主殿下叫你們趕緊滾出來!”
它們兩個揉了揉眼睛,目視前方,我看清了它們的臉。。。
“漫。。。漫文達和林婷芳?!”我驚訝地叫到。
“哈哈,寶寶,沒想到吧~!”羽蓁笑著說。
“小。。。小蓁,申宇灝?!”漫也很驚訝,有氣無力地說。
於是,我氣不打一處來,幾個健步衝向它的籠子,衝著漫的臉就是一腳,漫被我一腳踹倒,“哐——”的一聲撞到籠子的金屬圍欄上。
“漫文達,你要認清你現在的身份,不過是一只罪奴而已,比下水道的蛆蟲還要低賤!露羽蓁乃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苑和公主!你有什麼資格叫她‘小蓁’?!”我憤怒地對漫說。
“管你什麼事?”漫冷冷地說。
“3425, 5439,你們兩個把這賤畜給我拽出來!本公子今天就把這目無尊卑的賤東西給廢了!”我命令那兩個馬奴說。
“寶寶,你先別著急動怒嘛,反正它們今天是咱們倆腳底下的玩物,咱們慢慢來,好好享受享受凌虐奴隸的樂趣~”羽蓁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微笑著溫柔地對我說。
然後,羽蓁立馬變了臉色,用嚴厲冷峻地眼神俯視著林和漫這兩個罪奴,用統治者的語氣對它們說:“罪奴漫文達、罪奴林婷芳,我現在是以露桓岐雲國君主之女——苑和公主的身份對你們講話!首先,我身邊這位高貴的申公子,你們都認識,現在他是本公主的戀人,是本公主心中永遠的王子。其次,你們要明白,你們的賤命,以及你們家人的賤命,都掌握在我們兩個人的手里。作為我們的奴隸,你們要完全、絕對、虔誠、甘心地服從我們的任何指令,不然後果會非常慘重!聽明白了嗎?!”
那兩個罪奴無動於衷,甚至連看我們都懶得看。
“罪奴漫文達,罪奴林婷芳!回答我!聽明白了嗎?!本公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羽蓁提高了分貝。
“蓁蓁,少跟他們廢話,把籠子拆了,直接虐!”我對羽蓁說。
“不不不,這樣不好玩~”羽蓁笑著對我說:“我有更有意思的玩法呢~”
羽蓁拿出身邊的對講機,說了一句:“把它們牽進來!”
只見又有兩個奴隸像狗一樣牽著一男一女兩個裸體罪奴進入懲戒室。
“父親、母親!”漫文達喊著說。
“尊貴的公主殿下,尊貴的公主殿下,請您念在和文達的同窗舊情,饒他一命吧。。。如果您還生氣,請盡管懲罰老奴吧,老奴願意代替犬子受過!求求您,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那兩個剛進來的罪奴,就是漫文達的父母,他們都爬到羽蓁腳底下,連連地向羽蓁磕頭哀求。
羽蓁一腳踩住漫文達的父親漫翦的頭,對他說:“同窗舊情。。。哼,漫大人,你看看天牢里那些豬狗不如的罪奴,哪一個不是全身鞭傷、血肉模糊的?哪一個不是每天做著那些最低賤、最肮髒、最危險的苦力,吃著發霉發臭的食物?再看看你們幾個罪奴,身上有任何傷嗎?自從你們被關進天牢,做任何苦役了嗎?你們每天吃的是什麼?獄卒的伙食標准呀!正是本公主念及‘同窗舊情’,才特許你們在天牢里搞特殊,誰叫你們是本公主的‘關系戶’呢?”
羽蓁接著說:“可你們怎麼對我的?!一個無緣無故地毀謗我,恨不得我被網絡暴力殺死;另一個,試圖強暴我,未遂之後,還用鈍器置我於死地!漫大人,漫夫人,這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同窗舊情’?”
“小蓁,我漫文達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當時因為想竭力挽回你,便失去了理智,我完全沒有強暴你的想法和念頭,而且那塊磚頭本是砸向申宇灝的,沒想到你。。。把他推開了。。。”漫從籠子里衝了出來,試圖站起來和羽蓁理論。但立馬被我一腳踢中下體,又跪了下來,它低賤的頭被我死死地踩在了腳底下。
“罪奴漫文達!申宇灝從來沒有主動冒犯過你,他只是單純地默默喜歡我,他甚至願意和我保持距離,為了成全你我!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撓他、羞辱他、傷害他、甚至要治他於死地?!”羽蓁含著眼淚控訴漫說。
“你以為他很單純嗎?他那套右翼思想有劇毒,你們在一起會毀滅你一生!我之所以那樣,就是不想看到你墮入右翼的深淵無法自拔!”漫低賤的頭顱在我貴族皮鞋的鞋底做無謂的掙扎,但他仍然固執地用惡毒的語言毀謗我。我用我的鞋跟使勁碾壓著它低賤的頭頂,恨不得一腳把這賤貨踩爆。
“罪奴漫文達,當你不了解申宇灝時,你總是傾向於把他往壞處想;而申宇灝,也不了解你,但他永遠把你往好處想,即便在他遭受網暴的時候,也寧願相信你沒有參與其中,相信你是清白的。他說他不想因為這懷疑的種子,影響你我之間的關系。”羽蓁對漫說:“申宇灝和你最大的區別就是:他有海納百川的胸懷與格局,而你,心胸狹隘、目光短淺、小肚雞腸!我露羽蓁很慶幸與申宇灝相識、相知、相愛,才避免被你們這幫陰險的奸佞小人拉下水,你們的所作所為,與你們口中偉光正的理想背道相馳,虛偽至極!在本公主的心中,申宇灝永遠是最最高貴的王子,而你,罪奴漫文達,連本公主腳底下的一條賤狗都不如!”
“哎——小蓁,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呢?只恨我當初沒有早早向你告白,陳明我對你的愛慕,才讓你變成現在這樣,淪為申宇灝的精神奴隸!”漫繼續口出狂言,即便它的頭在我的鞋底下面。我出離憤怒了,我抬起腳,使勁地衝著它低賤的腦袋剁了下去,然後衝著他裸露的軀干狠狠地踢踩了十幾腳,漫的身上出現了不少又紅又紫的鞋印。
我一腳踩在漫的胸上,怒目俯視著他的臉,對他說:“‘申宇灝的精神奴隸’。。。呵呵,你們這幫八芒星分子真的很會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從高中到大學這幾年,羽蓁哪天不像個乖乖女一樣順從你的意志;你們之間鬧矛盾的時候,哪一次不是她首先向你道歉;她甚至努力活出你心目中‘完美女孩’的樣子,只是為了討你喜歡!而我永遠尊重羽蓁的自由意志;如果是我的問題造成了我們之間的不愉快,我必會首先道歉;她不需要為了我做任何改變,她不論怎樣,都是我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公主!”
羽蓁聽到了我的話,雙腳也踩在了漫文達的胸上,激動地抱緊我,衝著我的嘴唇親了上來。我也順勢將雙腳踩在漫文達的胸上,和羽蓁激吻了起來。而漫文達被我和羽蓁兩個人全體重壓在下面,喘不過氣來,干咳呻吟著。
我們踩著漫文達激吻之後,羽蓁轉過身去,一只腳仍然踩著漫的胸,另一只腳,踩在了漫的臉上。而我,一直雙腳踩在漫的胸上,雙手保護著羽蓁,防止她摔倒。羽蓁蔑視著腳下的漫文達,對他說:“呵呵,罪奴漫文達,你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低賤、丑陋、貧窮,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垃圾,還妄想喜歡本公主?哼,你配嗎?!我男朋友申宇灝鞋底下的塵埃都比你高貴!你只配做我和申宇灝腳底下最低賤的奴隸,供我們使喚、供我們羞辱、供我們踩踏、供我們蹂躪,用你最卑微、最下賤的奴性取悅我們,以求得我們對你這罪奴的一絲憐憫!”被我和羽蓁踩在腳底下的漫文達,在身心的極度痛苦中,留下了眼淚。
“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貴的申公子,我們知道犬子漫文達深深得罪了你們,老奴全家願意永遠跪在您二位的腳底下,給你們做牛做馬,任你們踢打辱罵、蹂躪踩踏,求求您二位高抬貴腳,饒過犬子漫文達一條賤命吧。。。”漫的父母在我和羽蓁腳下繼續苦苦哀求著,並且痛哭著對漫說:“兒啊,你知道嗎,你曾祖父出身貧賤,因蒙先王恩澤才有了咱們家現在的地位,所以我們漫家永遠是岐雲王族的奴仆,尊貴美麗的苑和公主殿下,永遠是你高高在上的主人,你能和公主殿下三年同窗,是你虔誠侍奉公主殿下的天賜良機,而你卻目無尊卑,顛倒綱常,對公主殿下竟然還有非分之想!公主殿下乃天神之女,生而高貴,豈是咱們這些卑賤的平民所能企及的?兒啊,你就應該做好一個平民的本分,跪在公主殿下高貴的腳下老老實實地伺候她,討她歡心,這樣我們漫家也算光宗耀祖了!可是你。。。不忠不孝的東西!”
“聽見了嗎,你這低賤的罪奴?”羽蓁用她潔白的皮靴,用力碾著漫文達的臉頰,以致它的臉頰上也印上了靴底的紋路。羽蓁繼續對腳下的漫說:“看來你父母白教育你了,你的出身就決定了你生命的高度,你這一輩子再怎麼努力、再怎麼拼命,也無法夠到我們貴族的鞋底;恭恭敬敬地俯伏在我們貴族的腳下,老老實實地做一個忠誠的奴仆,這才是你們這些下等人的宿命!”
漫文達父母仰望著羽蓁,對她說:“公主殿下教訓得太對了!我們漫家天生就是您高貴腳下低賤的奴仆!”
接著,它們繼續對漫說:“兒啊,你請聽我們說。。。公主殿下的准駙馬申公子,乃是中原大國侯爵嫡長孫,家族產業遍及全球,他聰慧過人,才華橫溢,任何一點都是碾壓你的存在,你拿什麼跟他爭,聽公主殿下說,你竟然膽敢羞辱他、傷害他、甚至試圖殺掉他,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啦?!若不是申公子宅心仁厚,憑他家的勢力,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申公子和公主殿下乃是天賜良緣、門當戶對,能侍奉這對高貴的神仙眷侶是你的萬世修來的福分!你呀,要認命,我們平民,天生就是貴族腳下的奴仆,只有我們高高在上的貴族主子開心了,我們的生活才會相安無事,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文達,父親母親相信公主殿下和申公子仁慈憐憫的心,只要你肯承認這幾年你所犯下的彌天大罪,並跪在他們腳底下虔誠地乞求他們饒恕,心甘情願地做他們腳下最低賤的奴隸,他們會留你一條命的。”
漫文達父母繼續哀求我和羽蓁:“尊貴的公主殿下,尊貴的申公子,老奴知道犬子罪該萬死,但老奴還是斗膽乞求您二位,給犬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求求你們了!”
我牽著羽蓁的手,從漫文達的身上走下來。
“老奴多謝尊貴的公主殿下憐憫,老奴多謝尊貴的申公子憐憫。” 漫文達父母向我們磕頭說。接著,它們催促漫文達:“快快,文達,趕緊爬起來,給公主殿下磕頭,給申公子磕頭啊!”
漫文達跪起來,咳嗽了兩聲順了順氣,對羽蓁說:“小蓁,我漫文達。。。”
羽蓁還沒等漫說話,便一腳把它低賤的頭踩在了她的靴下:“罪奴,注意你對本公主的稱呼!”
這時,漫文達在羽蓁的腳下,立馬改口:“哦,對不起。。。尊。。。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我漫文達愧對於您,尤其在上大學之後,我沒有照顧好您,末後甚至還誤傷了您,所以不論您如何羞辱我、打罵我、踢踩我、蹂躪我,我都心甘情願,這樣也會讓我的心好受些。我從高中到現在,一直都很在乎您,甚至崇拜您,您就是我心中最高貴、最美麗的女神!我心里知道,您是我們露桓族尊貴的公主,而我不過是一個卑微的平民,面對您曾經對我的愛慕,我在欣喜的同時,是深深的自卑,我知道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如果我們要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讓您變成和我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我試圖改造您,讓您認同我們進步的左翼思想,但當您後退、右傾的時候,我就會倍感著急彷徨,甚至會衝您發火,但我保證,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您美好的未來!然而,我錯了,您畢竟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您終究是要回到您華美的宮殿,在萬千奴仆的崇拜和侍奉中,度過您富麗奢華的一生。我,漫文達,給不了您這樣的承諾。我的理想是一個沒有貴族,沒有奴隸,人人平等的新世界。我盡力了,我們終究道不同,所以,我們還是相忘江湖吧。”
漫文達接著說:“對於高貴的申公子,如果,他不是貴族,是和我們一樣肝膽赤誠的左翼戰友,我會真心祝福公主殿下和申公子的結合,從此退出競爭!那天在憲政山莊,他僅僅為了一個自己深愛的女孩,竟然甘願放下一切尊嚴和家族的榮譽,不惜承受來自我的胯下之辱,當他從我胯下鑽出來,站起來看著我那一刻,我便知道,我徹底輸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認,他對您誠摯的愛,深深震撼了我。然而,申公子畢竟是貴族的嫡長孫,他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背後所代表的是一個黑暗腐朽的舊世界,如果他自己不從這個舊世界走出來,他同樣會被這無盡的黑暗所吞噬!很可惜,他不僅自己非常享受其中的既得利益,而且還要把本來接受左翼思想的公主您拉回到黑暗之中。公主殿下,申公子對您只有男女之小愛,而無家國黎民之大愛。尊貴的申公子,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啊,你們可曾想過,你們的榮華富貴是怎麼來的?你們這些住在金碧輝煌的城堡宮殿里的貴族,可曾聽到住在貧民窟里的那些工人、農民和奴隸們的哀哭呢?!!我從不後悔我對申宇灝所做的,也絕不會向他以及他背後的黑暗勢力妥協!”
“Bravo!” 我拍著手,對漫文達說:“好激情的演說呀!不愧是天昭辯論隊的一辯,口才、邏輯、感染力都在线,我都差點被感動了!漫文達,我尊重你的理想,但請你不要忽略一個現實,這20年來,可一直是你們左派政黨執政,我們貴族的話語權和公信力一直被你們打壓著。你們的意識形態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偉光正,那為什麼這20年來,我國的經濟每況愈下,失業率越來越高,每隔幾個月就有工人暴動?要知道,這個國家大多數的企業是你們左派精英管理的,工人們的貧困和痛苦不能讓我們貴族背鍋吧。而且,我們貴族的產業里面,即便是農奴,家奴也比你們左派公司里面工人的工資和福利高,這個你怎麼不提了?每次選舉前,你們左派都用你剛才那套偉光正的話術來麻痹人民,給人民畫大餅,仿佛你們真的是為民說話、為民請命似的,但結果呢,你們贏了選舉後,照樣不把人民當人看。你想想,近五年來,為什麼越來越多的民眾,寧願出賣自己的自由和尊嚴,給我們貴族當奴隸,也不願去你們左派的公司里做‘自由’的工人?”
羽蓁接著我說:“民主、自由、平權、法治、博愛。。。這些美好的詞匯誰都會講,有些人把這些詞匯當做自己的畢生信仰,有些人把這些詞匯當做沽名釣譽的貞潔牌坊。漫文達,你說你的理想是‘建立一個沒有貴族,沒有奴隸,人人平等的新世界’,那你就去中原政府做國會議員,立法去改變這個國家的體制呀,反正最近20年都是你們左派當權,已經通過了不少限制甚至壓迫貴族的法案了,對你們來講,不是形勢大好嗎?干嘛執著於迫害一個貴族學生呢,況且,灼華書院那麼多貴族學生,你們八芒星迫害得完嗎?不立法改變國家的底層架構,只去消滅個人,貴族和奴隸仍會永遠存在,‘人人平等’不過是美麗的謊言罷了!
呵!好一個‘家國黎民之大愛’!漫文達,你以為你把自己提到道德的制高點上,就可以合理化你對申宇灝的羞辱和傷害了嗎?你的道德制高點無非是掩蓋你自卑和下賤的遮羞布而已!不管你承認不承認,申宇灝不論家世、財富、智慧、思想、才華、人品、性格、眼光、格局都全面碾壓你,就連你引以為傲的口才和邏輯,他也不在你之下!即便申宇灝不是貴族,我相信你照樣會打壓他,天昭書院那麼多才華橫溢的學弟們,你打壓得還少嗎,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說你官僚主義嗎?‘家國黎民之大愛’,從你嘴里說出來不覺得諷刺嗎?你連你的辯論隊的隊友,學生會的下屬,都不愛,何談去愛‘家國黎民’呢?你其實只愛你自己,只在乎你那點可憐巴巴的自尊,本公主今天就是要把你這些虛偽的外衣全部撕掉,讓大家看看你的靈魂有多麼肮髒惡臭!
還有,你如果認為,我和申宇灝在乎我們貴族階級的既得利益,在乎‘公主’和‘侯爵’的尊位,在乎‘富麗奢華’、‘奴仆成群’的生活,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麼跟你講,如果你真有能力推翻你所說的那個‘黑暗腐朽的舊世界’,讓中原政府立法,廢除前朝的貴族爵位,沒收一切貴族資產,解放所有奴隸,甚至清算我們貴族子弟,我們都欣然接受、甚至拍手叫好!自從我愛上申宇灝的那天起,我便向天神起誓,不論將來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不論顛沛流離,不論傷病生死,我都跟定他了!我們可以沒有城堡宮殿,可以沒有萬貫家財,可以沒有錦衣玉食,可以沒有奴仆成群,只要有我的申宇灝在,我便無所畏懼!即便擠出租屋、算計金錢度日、每日粗茶淡飯、為家務操勞,我也感到非常非常幸福!我們心中有著合一的‘貴族之魂’,祂能讓我們在艱難的時期,仍然從容優雅,寵辱不驚,用理性和微笑去面對;祂讓我們有更長遠的眼光、智慧和格局,帶領我們披荊斬棘,重新回到成功的塔尖;祂能讓我們有寬廣、慈悲的胸懷,讓我們有能力去為愛付出,不去計較得失利弊。這才是屬於我們貴族真正的財富,是你們左派勢力永遠奪不走的!漫文達,你聽好了,即便我露羽蓁和申宇灝淪落社會底層,申宇灝仍是我露羽蓁心中最高貴的王子,我露羽蓁仍是申宇灝心中最美麗的公主;即便你漫文達將來官拜大總統,在我們的眼中,你仍然連條賤狗都不如!”
羽蓁懟得太精彩了,漫文達幾乎每一個論點,羽蓁都完美地打了回去,不愧是我們灼華的最佳辯手,我仿佛又看了場灼華VS天昭的辯論賽!我和羽蓁默契地擊掌,彼此用欣賞的眼神看著對方。漫文達在羽蓁的靴子底下痛苦地抽搐著,說不出話來。
這時林婷芳爬出籠子,跪在羽蓁的腳前,仰望著羽蓁,哀求她說:“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求求您饒過漫文達一命吧,我願意。。。我願意做您腳下的奴隸,任您奴役、任您羞辱、任您處置,只求您高抬貴腳,饒他不死。。。”說著,便給羽蓁磕了三個響頭。
“哼~ 林婷芳學姐,當初你在天昭那股不服輸的傲骨去哪里了,當初你在決賽賽場控訴本公主作弊的那股氣勢去哪里了?!瞧瞧你現在這下賤卑微的樣子,赤身露體,跪在本公主腳下,像條賤狗一樣搖尾乞憐~!”羽蓁居高臨下的冷笑一聲,傲慢地對林說。
林卑微地說:“我承認,我當初對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我的嫉妒。我喜歡漫文達,從我大一入學時就暗戀他;但是自從我上了大二,經常看見漫文達和一個新來的學妹走在一起。後來,便知道,那個學妹,是他們露桓族高貴的公主,出身尊貴、家世顯赫、相貌出眾、舉止優雅、聰穎過人,才華橫溢,幾乎是完美的存在。當我得知這位公主,從高中時期就喜歡漫文達時,我的心遭到萬點暴擊。。。漫文達和我談天的時候,經常提到您,每次提到您,他都掩藏不住內心的歡喜,然而,他越因您而歡喜,我的心就越難受。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和您競爭,我毫無勝算,但那種因愛而不得而產生的嫉妒,與我變態的自尊和虛榮相互交織,造成了我一錯再錯,直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真傻,應該早點意識到,您的心之所向,是高貴的申公子,而不是漫文達,很多悔恨就都可以避免了。如果不是漫文達,我或許,能像薛靖頤和趙廷凱他們那樣,和您成為好朋友。您真誠、善良、開朗、可愛。。。我其實很欣賞您,甚至崇拜您。對您的毀謗,與薛靖頤、趙廷凱和漫文達他們毫無關系,是我臨時起意,是我的嫉妒心和虛榮心在作祟。事後,他們嚴厲地批評了我,我當時也後悔了。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奴婢求您憐憫寬容,奴婢願意永遠侍奉您和高貴的申公子。”
然後,林跪在我的腳前,對我說:“高貴的申公子,我說過很多得罪您的話,做過很多對不起您的事情,我深感抱歉。記得那次,您和王教授起衝突之後,我也有參與對您的網暴。但很久很久之後,當我知道,您當時是為了您心中所暗戀的苑和公主,我便後悔了。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和您在漫文達和苑和公主一事上,本應同病相憐,但可惜最後還是兵戎相見。那次在憲政山莊,您那些話。。。說實在的,我好感動,真的好羨慕苑和公主,有一位那麼重情重義,有勇有謀的王子一直深愛著她!謝謝您,申公子,因為您和苑和公主的結合,釋放了我內心的嫉妒和怨恨,即便我最後仍然不能和漫文達在一起,我也不會再被嫉妒和虛榮折磨了。”
最後,林婷芳湊到漫文達旁邊(漫的頭仍然在羽蓁的靴下),對他說:“文達,自我們被捕以來,我一直在反思,我們八芒星的所作所為,有太多是出於個人的恩怨情仇(比如試圖去打倒我們的情敵),而並非我們所標榜的家國大義,我們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樣崇高。文達,我喜歡你,這個世界上,除了苑和公主,恐怕就屬我最了解你了,你也說過,在你心靈深處其實是很崇拜苑和公主的,有一次在學生會,我看見你單膝跪在公主的腳前,讓公主踩在你的大腿上,你親自拿出自己的絲綢手帕,認認真真地把公主腳上穿的白色高跟鞋擦拭干淨。你那時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給富家千金大小姐擦鞋的仆人,而且事後,你還把那個手帕收藏起來,時不時地拿出來聞一聞。。。另外,我了解,在你心中對申公子的羨慕嫉妒恨,和我當時對苑和公主的羨慕嫉妒恨是一樣的。很多時候,承認對方,尤其是情敵,比自己優秀是很難的事情,但一旦死心塌地承認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反而會感覺很輕松。文達,是時候該放手了,我並不奢望我們能夠在一起,但我所希望的是,你能夠放下包袱,遵從內心深處的聲音,更輕松地活著。。。”
漫文達長舒了一口氣,用深沉的聲音對我和羽蓁說:“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貴的申公子,罪奴漫文達為過去對你們所做過的一切蠢事深感抱歉,我願意為此承擔一切刑罰苦役;我承認,尊貴的申公子與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是天造地設的愛侶,祝福你們天長地久,愛情永駐;我願意和罪奴林婷芳一同做你們腳下最忠實的奴隸,我們必完全、絕對、虔誠、甘心地服從你們的任何指令,永遠地崇拜你們,敬奉你們,伺候你們。。。
“Yay~~~~!!” 我也將腳踩在了漫文達的頭上,和羽蓁一起歡呼擁抱起來。我們就像征服西域烈馬“赤焰神駿”那樣,征服了漫文達倔強偏執的靈魂。我們把漫文達所用來保護自己的光鮮外殼一層一層地卸掉,釋放了埋藏在他靈魂深處那原始的奴性 以及對貴族崇拜的本能。
“文達,太好了,我太開心了,我們能一同做苑和公主和申公子腳下的奴隸,也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呐~!”林開心地對漫文達說。
“謝謝你,婷芳。我,輕松多了。。。”漫文達溫柔地對林婷芳說。
然後,漫乞求我和羽蓁說:“兩位高貴的主人,奴才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吧,賤奴隸~!”羽蓁開心地俯視著漫文達,對他說。
“求您饒恕奴才的父母,他們是無辜的。。。”漫文達說。
“寶寶,你覺得呢?”羽蓁征求我意見。
“我覺得可以放了,畢竟他們也沒犯什麼罪。”我對羽蓁說。
“那既然申公子發話了,那就把他們這兩個老奴才移交大理寺,走釋放程序吧!”羽蓁說。
“老奴謝謝尊貴的申公子恩典,老奴謝謝尊貴的苑和公主恩典!”漫文達的父母連連給我們磕頭。
“罪奴漫文達謝謝尊貴的申公子,謝謝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奴才必唯兩位主人之馬首是瞻,效犬馬之勞!”漫文達也向我們稱謝說。
漫文達的父母便被帶了出去,不久便被無罪釋放了。
“蓁蓁,你看,既然漫文達和林婷芳這兩個低賤的罪奴都心甘情願地崇拜我們、侍奉我們,不如就把他們收做我們的私奴,好好玩玩他們,怎麼樣?”我對羽蓁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羽蓁微笑著說:“既然是私奴,私奴的臉上就應該有主人的記號,證明它們是主人的私有財產。你看看3425, 5439這兩個奴隸,臉上就紋上了虞霜殿的徽章。”
“這里有紋身機?”我問羽蓁。
“當然,就在那里~”羽蓁說。
“太好了,不如,咱們就在它們臉上紋上‘羽蓁和宇灝的奴隸’怎麼樣?”我對羽蓁說。
“好啊好啊,我會紋,我親自給它們紋~”羽蓁興奮地說:“來人,把這倆賤貨綁到紋身機旁。”
於是羽蓁打開紋身機,在漫文達與林婷芳的額頭上紋上“羽蓁和宇灝”,在兩眼眉之間紋上一個大大的“的”字,然後在左臉頰紋上一個大大的“奴”字,右臉頰紋上一個大大的“隸”字。
“羽-蓁-和-宇-灝-的-奴-隸-哈哈哈哈~~~!!!”羽蓁用甜美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把它們念了出來,然後哈哈大笑,接著對我說:“寶寶,你這招好損~要知道這紋身是永久的,這八個字可是要在他們的丑臉上掛一輩子的~!”
“本公子就是要讓大家看看,我甚至還想用狗鏈把它們牽到天昭書院,讓他們的學弟學妹們看看,和我們貴族作對,最終是什麼下場。”我笑著對羽蓁說。
然後,我把面鏡子扔給它們,讓它們自己照照,它們的表情痛苦猙獰。我一腳把漫文達的頭踩在地板上,對他說:“你們臉上這八個大字,可是高貴的苑和公主殿下親自手書的墨寶,看著你們不大開心的樣子呀。”
“奴才開心/這是奴婢的榮幸,謝謝公主殿下題字~!”漫和林趕緊致謝說。
“你們兩個賤奴隸喜歡本公主的面部書法嗎?”羽蓁踩著林婷芳的頭,對它們說。
“奴婢喜歡,奴婢特別喜歡/奴才喜歡,奴才非常喜歡~!”漫和林回應到。
“哈哈哈,既然你們那麼喜歡,那本公子也在你們身上紋幾個字吧。”我開心地說到。
“3425,遞給我一個鞭子~!”我命令到。奴隸3425便跪呈給我一個鞭子。
然後,我對腳下的漫文達說:“漫文達,這次本公子讓你說,本公子要在你身上紋什麼字?如果,你說得不和本公子的心意,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是。。。遵命。。。高貴的主人!”漫低沉地說。
“提示一下,越下賤,越羞辱,本公子越喜歡!本公子倒要看看,曾經不可一世的漫文達,現在在本公子的腳底下,可以有多麼卑賤~~哈哈哈~~~”我傲慢地對漫文達說。
“那。。。賤狗?”
“沒勁。”(“啪——”)我不滿意,遂給了漫文達一鞭子,這估計是漫文達一生中挨過得第一鞭子,他痛苦地喊叫了一聲,他白皙的後背上顯出一道血痕。
“家畜?”
“沒創意。”(“啪——”)我又給了一鞭子。
“賤玩具?”
“還不如第一個呢,不喜歡!”(“啪——”)
“申公子的腳墊?”
“呵呵,還不夠羞辱,不行!”(“啪——”)
就這樣,漫文達跪在我的腳下,我踩著他的頭,鞭笞著他的後背。其實我心中也沒有什麼准確答案,只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故意刁難它而已。讓他用所能想到的最下賤的詞匯羞辱自己,再一鞭一鞭地把他心中最後的那點可憐的自尊榨干。曾經的漫文達,如何PUA 我深愛的羽蓁,如何欺負我深愛的羽蓁,如何傷害我深愛的羽蓁,這一筆一筆的債,今天全寫在他後背那一道一道的血痕中。
在旁邊,羽蓁命令林婷芳跪直在地板上。她便扶著林婷芳的頭頂,起身一躍,騎在了林的雙肩上,她的大腿根夾著林的脖頸與臉頰下側,她的雙腳自然下垂,踩在了林的大腿上。羽蓁把林當做坐騎,和林一起觀看我鞭笞漫文達。
羽蓁用她戴著潔白天鵝絨手套的小手揪著林的雙耳,用甜甜的聲音對林說:“師姐呀,你看本公主的心上人,在鞭打你的心上人的時候,是不是特別帥?”
“是。。。是。。。的確。。。很帥。。。很帥。。。”林婷芳低下頭,低聲說,不敢直視前方,但羽蓁揪起林的耳朵,強迫她看著。
“你不是挺喜歡看帥哥的嗎?這次你怎麼不看了?”羽蓁對林說:“這次本公主命令你好好欣賞,好好享受這主奴尊卑之間的唯美互動~!”
“奴婢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林哽咽著說。
“師姐呀,你知道,本公主的心上人,和你的心上人有什麼共同點嗎?”羽蓁繼續問林說。
“不。。。不知道。。。”林說。
“他們的共同點是——都喜歡本公主呀~”羽蓁笑著說:“而你,可憐的師姐,你什麼都沒有。沒有人喜歡你,沒有人在乎你,就連那個大冤種孟令琦,都背叛了你。但是,如果你盡心伺候本公主,努力取悅本公主,本公主開心了,就把那坨姓漫的垃圾施舍給你~不過說起來你也是真賤,這麼個垃圾你竟然還挺喜歡,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窮家女。”
“奴婢謝謝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生而卑賤,還不如一坨垃圾,公主能將您嫌棄的垃圾施舍給奴婢,對奴婢來講已經是高攀了。。。”林流著淚對羽蓁說。
“哈哈哈哈~~”羽蓁開懷大笑,對林婷芳傲慢地說:“你們這些底層窮鬼,果然骨子里都是一幫賤民,打扮得再時尚,也脫不了那與生俱來的惡臭窮酸氣,所以呀,師姐,本公主好心奉勸你,像你這種出身貧賤,但稍有點姿色的女孩,最好不要輕易染指我們上流社會,更不要為了虛榮穿金戴銀,東施效顰。你要知道,優雅與奢華,從來都是我們這些真正出身高貴的富家千金的特權,你們這個階層的人,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你們這些下等人的本分是什麼呢?我們每天晚上舞會要穿的高跟鞋,你們要認認真真地把它們擦拭干淨,然後呢,恭恭敬敬地穿到我們高貴的絲襪玉足上,如果我們開心呢,說不定會准許你們親吻一下我們高跟鞋底作為你們侍奉的酬勞~~~哈哈哈哈~~~!”
“公主殿下提醒得對,奴婢之前糊塗至極。奴婢保證今後守好自己的本分,好好侍奉您!”
羽蓁從林婷芳身上下來,衝著它的後背猛踢一腳,真的就像踢一坨垃圾一樣,把它踢翻在地。然後羽蓁跑到我的身邊,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對我說:“寶寶,這賤貨猜出來你想在它身上紋的字了嗎?”
“我想讓它猜出來,它就能猜出來,不想讓它猜出來,它永遠都猜不出來。”我對羽蓁說。
“看你鞭打它好好玩的樣子,蓁蓁也想試試呢~”羽蓁的話音好甜美,她接過鞭子,拿在自己的右手上。她一腳踩在漫文達充滿鞭痕的後背上,指著它的臀部對我說:“寶寶,你看,這賤貨的屁屁上還是干淨的,我抽它的屁屁吧^_^”
“嗯嗯~”我牽著羽蓁的左手,對她說:“你繼續讓它想詞,越下賤、越羞辱越好。”
“好的,寶寶^_^ ”羽蓁的神情從對我的溫柔可人,瞬間轉變為對漫文達的冷傲嚴厲:“罪奴漫文達,你不是標榜自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嗎,怎麼這麼簡單的答案你都想不出來?變成罪奴後,你智商是不是跟著清零了?廢物一個!”(“哇啪——”)羽蓁隨即給了漫文達一鞭。
“申公子的肉便器?”漫繼續猜著。。。
“賤是夠賤,不過味太衝,不喜歡。”(“啪——”)羽蓁又給了漫文達一鞭。
接著漫文達又說了好幾個,都不和我們的心意,羽蓁一直鞭打著漫的臀部,那里已經紅腫發紫,血肉模糊。林婷芳像條狗一樣爬過來,雙手抱住羽蓁潔白的及膝長靴,頭緊緊貼著羽蓁的靴面,苦苦哀求她說:“尊貴的公主殿下,求求您鞭下留情,再打。。。他恐怕就不行了。。。求求您憐憫寬恕。。。”
“離本公主潔白的靴子遠點,你這個低賤的臭窮鬼!把它弄髒弄壞了,你做一輩子苦力也賠不起!本公主就數三下,你如果再不給我滾遠點,休怪本公主的鞭子不客氣!”羽蓁嚴厲地對跪在她腳下哀求的林婷芳說。
林婷芳抽搐著身體,雙手不得不從羽蓁的長靴拿開,跪在一邊痛哭。
“繼續說!罪奴漫文達,沒用的垃圾!”(“啪——”)羽蓁又給了漫文達一鞭。
“申。。。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文達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嗯~~~我覺得這個可以耶,我喜歡!你覺得呢,寶寶?”羽蓁微笑著對我說:“你看哈,這個姓漫的每次試圖挑戰你,都以失敗告終,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是!它永遠是被你踩在腳下的失敗者!而你,永遠是我心目中最帥的大英雄~!” 說罷,羽蓁衝著我嘴唇親了一下。
“嗯,好,就它了~!”我開心地說,只見我和羽蓁腳下的漫文達也松了一口氣。
然後我用腳給漫文達翻了個身,把沒有鞭傷的胸腹朝上,便騎到漫的身上,用紋身機在它胸口上紋上兩行大字:
“申公子腳下
永遠的loser”
然後我一把抓著它的頭發,拿出鏡子對著它的胸口,用極其鄙夷地語氣,對它說:“漫學長,學弟的字寫得怎麼樣呀~?”
“寫。。。寫得很好。。。人如。。。其人。。。高貴優雅、剛勁有力。”漫說到。
“哈哈哈~~謝謝學長的贊美,那學長,那些字都怎麼讀呀?”我繼續說到。
“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用痛苦的表情把這些詞擠了出來。
“誰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我提高音量對漫說,
“我。。。我是。。。”漫說。
“你是誰?”我繼續逼問。
“罪奴漫文達。。。”漫說。
“罪奴漫文達是什麼?”我衝著它大聲說到。
“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說。
“連起來給我大聲說一遍!”我吼到。
“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閉上眼睛,面部表情猙獰,大聲說到。
“大點聲,再說一遍,沒聽見!”我大聲命令到。
“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忍受著身心的劇痛呼喊著。
“你這低賤的loser,給我連續大聲說三遍,每說一遍給本公子磕一個響頭!”我把它甩到地上,站在它面前,高傲地命令它。
“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咚——”)
“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咚——”)
“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咚——”)
漫文達跪在我腳下給我磕了三個頭以後,仿佛很輕松地喘了口氣。然後,我把兩腿岔開,命令漫文達:“低賤的loser,從本公子的胯下鑽過去,然後再鑽回來,每鑽一次,都要大聲喊‘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本公子不說停你就不能停!”漫文達竟二話不說,照做了,它拖著傷痛從我胯下鑽了過去,又鑽了出來,邊鑽,邊喊著“罪奴漫文達是申公子腳下永遠的loser”。漫文達對我所有的傷害和羞辱,今天讓它加倍償還!
它鑽了十幾個來回,我感覺滿意了,便讓它停止了。我把它一腳踢翻,讓它胸腹朝上。我便將雙腳踩在了那兩行字上,也邀請羽蓁雙腳踩在漫的肚子上。羽蓁開開心心地跳了上來,動作非常可愛,我抱住了羽蓁,我們這對彼此深愛的貴族情侶,又一次全體重踩在了罪奴loser漫文達上面。
我真誠地看著羽蓁,她那純淨無暇,晶瑩剔透的深藍色雙眼令我神往,我溫柔地對她說:“親愛的蓁蓁,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干涉我們之間的感情了!”
“嗯嗯~ ”羽蓁微笑著,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幸福與愛慕的亮光,對我說:“謝謝你,寶寶,跟你在一起,好開心,好幸福~!”
我們踩在漫文達的身上,彼此相擁、激吻了好久。漫文達心中所愛慕崇拜的女神,和他一直羨慕嫉妒的情敵愛在一起,他的全身不僅被這對高貴的情侶踩在腳下,還要眼睜睜地仰望著他們彼此之間的親密與溫存。漫文達那點自尊,在我們的鞭笞凌虐中逐漸被消耗殆盡,我們對它的羞辱,它仿佛不再覺得那麼難受了,反而讓它越來越興奮,我看見它那低賤的下體,竟然勃起了。
我指給羽蓁看,羽蓁便更加鄙視漫文達,對它說:喲,漫學長,本公主和申公子對你的羞辱蹂躪,是不是讓你特別興奮、特別開心呀,你的小牙簽都立起來啦,哈哈哈~ 你真的是越來越賤了,或者,你內心本身就很賤,只不過本公主和申公子成功把你靈魂深處的賤性激活了而已,哈哈哈!”
“罪奴林婷芳~”羽蓁接著對林說:“你不是一直想和你的心上人親近嗎?本公主給你這個機會!去,爬過去,把你心上人的小肉棒含在你的賤嘴里!”
“這。。。公。。。公主殿下。。。”林婷芳露出猶豫的神情。
“快去,這是本公主的命令!你這賤奴膽敢不執行?!”羽蓁嚴厲地對林說。
“是。。。奴婢遵命。。。”林婷芳諾諾地爬到漫文達的下體旁,把漫文達的勃起的陰莖含在了嘴里。
“嘻嘻嘻~~”羽蓁邪魅一笑,甜甜地對我說:“寶寶,我要雙腳踩在漫文達的丑臉上和你親親,你把我抱過去^_^”
於是我抱著羽蓁,轉身180度,把她平穩放在了漫文達臉的上方。她長靴的靴尖,踩在漫的臉頰和嘴上;她長靴的10厘米高跟,正好對在漫文達緊閉的雙眼上。由於當下羽蓁是腳掌發力,所以靴跟僅僅是輕輕地貼著漫文達的眼皮上,但是如果漫文達控制不好頭部的平衡,影響到羽蓁的重心,她的靴跟很可能會瞬間戳穿漫文達的眼球,讓他當場失明。我抱著羽蓁,也防止她跌倒。她踮起腳,繼續和我激吻了起來。對於漫文達來講,它所崇拜愛慕的女神,用全體重壓在它的臉上,它就像女神靴下一粒低賤渺小的塵埃,被女神鄙視、蔑視、忽視、無視,來自女神直接的羞辱,讓它更加興奮,它的陰莖進一步膨大。
“寶寶,看看那個低賤的騷貨~”羽蓁指著含著漫文達陰莖的林婷芳,對我說。
我便看見,林婷芳含著漫文達膨大的陰莖,竟然上下做起了活塞運動,林的舌頭,在漫的陰莖上舔舐游走,嘴里還發出陣陣淫蕩的呻吟聲。
羽蓁的靴尖,在漫文達臉上揉搓摩擦著,仿佛漫文達的臉是一個擺在玄關,清理靴底灰塵的門墊。羽蓁居高臨下地對漫文達說:“罪奴漫文達,你看看你,你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親自下凡用名貴的靴底蹂躪你的丑臉;你又嫉妒、又崇拜的男神,親自踩在你的名號上羞辱你的靈魂;還有你的小迷妹,親自含著你的小肉棒,滿足你齷齪猥瑣的欲望~ 對你來講,算是人生巔峰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漫文達呼吸開始急促,身體開始抖動。我抱緊羽蓁,以免她跌倒。不一會,漫發出一聲長嘆,乳白色的液體從它馬眼射了出去,只見林婷芳就跟口吐白沫一樣,依偎在漫文達的陰莖旁。
“罪奴林婷芳,怎麼樣呀,你心上人的精液是不是特別香甜可口,哈哈哈哈哈!”羽蓁從漫文達的臉上下來,走到林婷芳那里,一腳踩在了它的後背上,命令它說:“你要把你嘴里那些下賤肮髒的淫物都給我吞下去,然後你還要把散落在周圍的精液舔進你嘴里!”
“奴婢遵命,奴婢謝謝公主殿下賞賜,奴婢謝謝公主殿下賞賜!”
我也從漫文達的身上下來,但仍然用一只腳踩著它,我對羽蓁說:“蓁蓁,咱們給這兩個奴隸取個賤名吧,就跟咱們其他奴隸一樣~~”
羽蓁笑著對我說:“哈哈,我也是這麼想得。既然這漫文達承認它自己是你腳下永遠的loser,那咱們以後就叫它‘賤loser’吧~~,那個林婷芳嘛,出身貧賤,身上還有一股窮臭味,就叫它‘臭窮鬼’吧,哈哈哈~~”
“‘賤loser’、‘臭窮鬼’~~~~ 哈哈哈!不錯,不愧是聰明伶俐的蓁蓁小公主,以後就這麼叫了~!”我開心地笑著說:“‘賤loser’,‘臭窮鬼’,你們還不跪謝苑和公主賜名,哈哈哈!”
“奴才/奴婢多謝公主殿下賜名!”漫和林對羽蓁說。
然後,羽蓁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對我說:“寶寶,玩了一上午,蓁蓁有點累了,要不咱們一起去吃午餐吧~”
“嗯,好的,正好我也餓了,那咱們走吧~。”我對羽蓁說。
“奴婢/奴才恭送尊貴的苑和公主、尊貴的申公子!”林婷芳和漫文達向我們磕頭送別。
“櫥櫃里有金瘡藥,臭窮鬼,你趕緊給賤loser擦一擦!我們之後還會來的玩的,不要太想我們哦~”羽蓁對他們說。
我們便騎著奴隸向餐廳走去。
到了下午,我對羽蓁說:“蓁蓁,我好想,到你的書房看看。”
“嗯,我正想說,這兩天帶你過去看看呢~!咱們現在就過去。”羽蓁說。
我們來到兩扇黃金制作的大門,大門上裝飾著繁復的浮雕。門打開後,里面是一片書籍的世界。這個書房內部有兩層樓高,天花板上畫著各樣天使的圖案,他們展開書籍和卷軸,將知識和智慧之光灑向人間。書房的主要空間被一排一排古朴高大的紅木書架占據,這些書架從地板一直頂到天花板,上面滿滿當當地擺放著從古至今,從中原到露桓,從國內到國外的各樣書籍,還有各種名貴經典的原本,簡直是一座書籍的博物館。書房的西側,是一個巨大的落地窗,窗框包被著黃金,上面裝飾著繁復的花紋,窗台很寬,上面有舒適的絲綢面軟墊,可供人躺在窗台上看書,同時欣賞窗外的風景。落地窗附近的小平台上,放著一架潔白的三腳鋼琴。書房的東側的大平台上,擺放著寫字台、座椅、沙發和茶幾。在書房的角落或牆面的架子上,還擺放著各種綠色植物、鮮花和名貴的金銀玉器作為裝飾。
“哇!太壯觀了!我今天親眼見到後,才真正理解為什麼這里是你少年時代最愛的小世界了!”我感嘆到:“這里起碼有數十萬本書吧!”
“迄今為止,這里一共有五十六萬三千八百八十二(563,882)本書。”羽蓁很精確地把里面藏書的總量報了出來。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我好奇地問到。
“哈哈,因為這書房里有很先進的圖書管理系統啊,登錄以後就知道有多少本藏書了,還能知道每本書具體的位置。之前都是有專門的管理員記錄藏書並幫我拿書、放書,現在都是用無人機了。你想要哪本書,直接在APP里查詢,然後無人機會幫你迅速找到,並把你想要的那本書拿給你,你看完以後,再把書放回到無人機的觸手上,然後無人機會將這本書放回原來的位置。”
“沒想到這麼古朴的書房里面還有如此先進的黑科技。”我感嘆到:“蓁蓁,別告訴我,這里的書你都看過。”
“當然沒有啦,我又不是量子閱讀器。。。”羽蓁笑著說:“我讀了有其中的1/10就不錯了,而且大部分並不是從頭讀到尾,多數情況是為了查詢資料,只看其中幾個章節,甚至幾行字。如果說從頭到尾都讀過的,也就幾千本吧。。。”
“那。。。也相當厲害了。。。”我對羽蓁豎起大拇指:“要不說你去灼華不用上基礎課呢,也許這就是原因吧。。。”
“寶寶,你過獎啦~”羽蓁挽著我的臂膀,笑著對我說:“要不,咱們坐下來一起看看書。”
“當然,不然咱們過來干啥來了?”我說:“你這有《精神現象學》嗎,正好下學期的課要涉及到這本書。”
“當然,黑格爾的經典嘛~!你是說‘理性與精神’這門課嗎?如果要了解有關‘理性’的概念和外延,還可以看看康德的‘三大批判’。”
“《純粹理性批判》和《實踐理性批判》看過了,《判斷力批判》還沒有看過。”
“這些書,不管是德文原文還是中原官話譯本,我這都有,你可以從APP上搜。”
“好的,你要看哪本書?”我問羽蓁。
“馬可·奧勒留的《沉思錄》,雖然讀過多遍,但每次讀都有新的認識和啟示,我很愛讀這本書。”羽蓁打開APP,開始搜索這本書。
“嗯,我也喜歡讀那本書,它讓我避免了很多精神內耗,真的很有智慧。”我說到。
無人機升空飛入書籍的森林中,沒有一會,它們就把我們所要看的書送了過來。
羽蓁開啟留聲機,里面放出優雅清新的輕音樂,然後她親自做了兩杯卡布奇諾,端到了我們面前的茶幾上。
“謝謝親愛的蓁蓁小公主,我很久沒有喝過你親手做的咖啡啦。”我品了一口:“果然還是那般綿軟濃香。”
“也是為了防止你睡著~”羽蓁笑著說:“你知道你睡著的後果嗎?”
“怎麼可能睡著,我又不是你的元熙哥哥,哈哈~”我笑著對羽蓁說。
我們坐在沙發上,緊緊靠著彼此,3425和5439兩個奴隸安靜地趴在我們的腳下,給我們墊腳。
我們沉浸在智慧的馨香中,在思想的寶庫忘卻了自我,我們仿佛一塊海綿,飢渴地吸吮著知識的甘露。那些充滿亮光的字句,仿佛帶領我們穿越時空,來到古羅馬的皇家庭院,來到普魯士的街角酒館,抑或是獨自三省吾身,抑或是和大儒思辨。不知不覺,房間漸漸變得暗淡,書籍的紙張被染成淡雅的海棠紅,我抬頭向那落地窗放眼望去,只見夕陽已在天邊,被漂染成大紅、朱紅、橘紅、丹紅、緋紅、胭脂紅的層層浮雲間,偶爾有歸雁飛過遠方的雪原。
“真的好美呀!和京師的夕陽就是不一樣!”我贊嘆道:“蓁蓁,好羨慕你,每天都能看到如此綺麗壯美的夕陽晚霞。”
羽蓁靠在我的胸膛上,微笑著,溫柔地對我說:“從小到大,都是我一個人在這間書房對著夕陽微笑,幻想,發呆,默默等待她漸漸消失在天際。。。但過去的那些夕陽,都無法和今天的相媲美,因為,我不再是一個人了。”
我緊緊地抱著羽蓁,看著她被夕陽照得通紅的可愛笑臉,對她說:“今後,你都不會是一個人了。”
羽蓁回過頭,看著我,我們情不自禁,又一次激吻了起來。接著,我們共同坐在那架三腳鋼琴旁,四手聯合,彈奏著《晚霞禮贊》,目送日落平西,等待星河鷺起。
一周後,又有一整天可以自由活動,總算又可以和羽蓁單獨相處了。(過去這一周,我和羽蓁參加了各樣的酒會、茶會、舞會。很多露桓族的權貴,知道我家的背景以後,都紛紛借著各種由頭和我談生意,畢竟我還沒有成年,我並沒有權力過問申家的產業,所以只是和對方禮貌性地交流,了解對方信息,然後推薦他們聯系我的父母。)
這天上午,我和羽蓁慵懶地坐在寢室外小廳的沙發上,依偎著彼此,有幾個奴隸跪在我們腳底下為我們墊腳、捏腳、捶腿。
我對羽蓁說:“蓁蓁,咱們今天不會攤在沙發上一整天吧。。。?”
“寶寶,這幾天各種社交活動,好累呀!每天這麼多奴隸給我們做按摩,都緩不過來。。。”羽蓁趴在我的胸前,對我說。
“在這攤一整天什麼都不做估計更累,不如咱們到戶外走走吧,感覺這幾天一直在宮里,都沒有出門看看。”我對羽蓁說。
“好啊,今天天氣特別好,我也正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呢~”羽蓁微笑著說:“不過咱們需要穿上厚一些的衣服,外面很冷的。”
“沒問題~!”我對羽蓁說:“我有一個好玩的想法:你看外面那麼多雪,咱們玩雪橇吧,讓那個賤loser和臭窮鬼當雪橇犬拉著咱們~~”
“好主意耶!聽你這麼一說我就不困啦!寶寶,真有你的~~哈哈哈哈~~~!”羽蓁突然興奮起來,對我笑著說。
我們於是叫奴隸們伺候我們換上了冬衣。羽蓁穿戴的禮帽和長款外套都是由極其名貴的純白西域雪貂皮草制成,雙臂戴著潔白的長筒真皮手套,腿腳上穿著潔白的過膝高跟皮靴。我帶著深灰色呢子禮帽,深灰色長款內加絨呢子大衣,黑色的真皮手套和及膝長靴。
我和羽蓁手牽著手來到虞霜殿的正門口,漫文達和林婷芳兩個罪奴已經被另外兩個奴隸用狗鏈牽到了玄關。那兩個奴隸跪在我和羽蓁面前,將手中的狗鏈雙手奉上。於是我拿起牽著漫文達的那根狗鏈,羽蓁拿起牽著林婷芳的那根狗鏈,然後我們把那兩個奴隸一腳踢開,那兩個奴隸便拜謝我們的恩典,退下了。漫和林見到我們,真的就像兩條賤狗見到主人一樣,特別興奮,爭相給我們磕頭請安,並虔誠地親吻我們的皮靴。
我和羽蓁分別把漫文達和林婷芳踩在靴下,高傲地對他們說:“賤loser,臭窮鬼,看看你們倆這賤樣子,真的好像兩條賤狗啊。這幾天是不是特別想念你們高高在上的主人呀~?!哈哈哈~~~”
“奴婢真的好想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好想尊貴的申公子啊,你們兩位高貴的主人不蹂躪奴婢、不羞辱奴婢,奴婢心里就感覺特別特別空。。。”林婷芳對我們說。
“奴才也是,奴才也是!”漫文達對我們說:“奴才謝謝兩位高貴的主人所賜的金瘡藥,奴才背上和臀部的鞭傷第三天就痊愈了!但奴才好懷念被兩位主人鞭打、凌辱的感覺,尊貴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貴的申公子,求求你們,請盡情地奴役奴才、踩踏奴才、羞辱奴才吧。只要兩位主人開心,奴才什麼都願意做!”
“奴婢也是,只要主人開心,奴婢願意做任何事!”林也跟著說。
“哈哈哈哈哈~~~”我和羽蓁被它們的卑賤逗得哈哈大笑,感嘆於他們怎麼“進步”得那麼快,甚至感覺它們倆現在比阿建和阿土這兩個賤民奴隸還要賤。。。我想正是因為我和羽蓁在一周前把它們自尊自愛等保護它們的外殼踩碎後,釋放了它們內心深處自卑自賤的奴性。這奴性一旦被釋放,便如病毒一樣控制住宿主的身體,讓宿主別無他選,只有做別人的奴隸,被別人驅使、羞辱、蹂躪,內心才能得到快感、滿足和平安,否則就會感到特別空虛迷惘。
這個世界里所有的人類,不論是貴族、平民,還是賤民,內心深處都住著這個奴性的病毒。貴族之所以不容易成為奴性的俘虜,是因為他們內心的“貴族之魂”,可以把這個病毒完全封印,永遠不給它們被激活的機會。但如果,一個貴族不知道或者拒絕依靠自己內心的“貴族之魂”,就像梁承勇和孟令琦那類的,奴性病毒被釋放的風險便和平民一樣;對於平民,沒有“貴族之魂”去封印內心奴性的病毒,只能依靠一些諸如榮譽、財富、才華、美德、尊嚴等外殼,來遮蓋阻擋病毒的能力,一旦那些外殼被撤去,那奴性的病毒便會被立即釋放,比如漫文達和林婷芳就屬於這一類;至於賤民,他們既沒有“貴族之魂”,又沒有那些外殼,他們內心的奴性病毒往往會暢通無阻地被釋放出來,所以,賤民往往是天生的奴隸,就像阿建和阿土那樣。
我對漫文達和林婷芳說:“你們被關在宮里也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我們牽你們出去遛一遛。”
林婷芳說:“嗯嗯,太好了,我們也正想出去透透氣呢?不過我們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嗎。。。”
羽蓁用靴底碾著林婷芳的頭說:“臭窮鬼,你覺得你配穿衣服嗎?”
“尊。。。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只是隨便問問,奴婢出身東北庫葉苦寒之島,從小適應嚴寒了,但奴婢擔心文達他。。。”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臭窮鬼!誰讓這賤loser是個罪奴呢,罪奴就是要受罪的,本公子不論怎麼懲罰它,羞辱它,折磨它都不為過,都是它的榮幸,是不是呀,你這下賤的loser?!”我用靴底碾著漫文達的頭頂,傲慢地對它說。
“是是是,高貴英俊的申公子,奴才永遠是您高貴腳下最低賤的loser,能被您懲罰、羞辱、折磨,是奴才畢生的渴望,哪怕是被您一腳踩死,都是奴才最大的榮幸!”漫文達對我說。
“哈哈哈哈~~~~真是個下賤的loser廢物,”聽到這些卑賤的話從漫文達口中說出來,我感到非常開心滿足。
我接著對它們倆說:“今天本公子和苑和公主要出去玩雪橇,你們倆呢,就做雪橇犬,拉著我們,明白嗎?”
“嗷~~~嗷嗷~~~~”它們很知趣地學哈士奇叫著,把羽蓁逗得喜笑顏開。
“哈哈哈哈哈~~~寶寶,你看看這倆奴隸,真的好像兩條又賤又傻的二哈呀,哈哈哈哈哈~~~”
“嗯嗯~~~不錯,”我對漫文達和林婷芳說:“看來你們很上道嘛。一會你們拉著我們的雪橇的時候呢,要像雪橇犬一樣四肢著地向前快爬,爬得越快,你們越不覺得冷,如果我們覺得你們爬得慢了,你們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奴才/奴婢明白。。。謝謝二位尊貴的主人賜給我們這樣的殊榮!”漫文達和林婷芳對我們說。
我們於是牽著兩個罪奴走出了虞霜殿,精致的雪橇已經為我們准備好,停在門口的雪地上。這雪橇是用特級岐雲雪杉的木料制成,既結實,又輕盈,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木香。雪橇的木架結構上雕刻著繁復的花紋,中心是一台並排的雙人沙發,沙發座椅上擺放著舒適的坐墊,坐墊用名貴的西域絲綢包被,中心裝飾著岐雲王族的徽章。
漫文達和林婷芳雙雙跪在雪橇沙發座椅前的雪地上,我們便踩著它們的後背上了雪橇,坐在了沙發上。
我感覺我靴底粘了很多雪塊和泥巴,走起路來很別扭。我便抬起靴子,靴底衝著跪在我腳下的漫文達命令到:“賤loser!把本公子靴底粘的雪和泥巴,都給我舔干淨,並且吃到你的肚子里!”漫文達便用雙手捧著我的皮靴,閉上眼睛,虔誠地舔舐清潔著我的靴底。我把另外一只靴子踩在了漫文達的肩膀上,用傲慢的眼神俯視著它。
“臭窮鬼!看看你的心上人都給本公主的心上人舔靴底了,難道你還無動於衷嗎?一點眼力價都沒有,真是一個又窮又賤的廢物!”羽蓁高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長靴的靴尖指著跪在她腳下的林婷芳,嚴厲地對它說。
“公主殿下請息怒,公主殿下請息怒。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林婷芳連連給羽蓁磕頭認罪。
“臭窮鬼,你錯哪了?”羽蓁居高臨下地問到。
“奴婢應該主動請求舔舐清理您高貴的靴底。”林答道。
“看來,你不大想舔的樣子。。。”羽蓁說。
“不不不。。。尊貴的公主殿下,奴婢非常非常渴望舔舐您高貴的靴底。”林急忙解釋到。
“那,你要好好乞求本公主,說不定本公主開心了,就賜給你這賤奴舔本公主靴底的殊榮呢?”羽蓁用靴尖挑起林婷芳的下巴,高傲地對它說。
“奴婢求求尊貴美麗的公主殿下,奴婢求求高貴優雅的主人,奴婢好想好想伺候您奢華潔白的長靴,好想好想舔舐清潔您高貴的靴底啊,求求您,賜給奴婢這樣的殊榮吧,奴婢求求您了,高貴的主人!”林婷芳跪在雪地里,不停地給羽蓁磕頭。
羽蓁看著她腳底下的林婷芳如此犯賤,開心地笑著,便准許林婷芳舔舐她的靴底,林婷芳便立馬捧起羽蓁的皮靴,瘋狂地舔舐著,羽蓁靴底的鉑金細長高跟,在林婷芳的口腔里進進出出,抽插往復,林婷芳仿佛把羽蓁的白色長靴,當做尊貴的聖物來膜拜敬奉。而羽蓁,則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正襟高坐在沙發上俯視著她靴下低賤虔誠的崇拜者,優雅從容地微笑著。
“阿契——”羽蓁輕輕打了個噴嚏,與此同時,她用那潔白的真皮手套覆蓋的小手,捂住她的口鼻。
“蓁蓁,是不是感覺有點冷?”我溫柔地緊了緊羽蓁的領口,讓那雪白輕柔的貂皮絨毛緊緊圍繞著羽蓁嬌嫩白皙的脖頸,以免寒風侵入。接著,我打開保溫杯,給她盛了一杯熱茶讓她暖暖身子。
羽蓁喝了幾口熱茶,抬起頭看著我,微笑著,用甜美的聲线對我說:“蓁蓁不冷^_^有你在身邊,感覺好溫暖~!”
我看著羽蓁純淨的深藍眼眸,在白雪的映照下顯得愈加清澈晶瑩、完美無瑕,我情不自禁,輕輕親吻了一下羽蓁粉嫩柔軟的雙唇,然後深情地看著她。羽蓁便抱緊我,閉上雙眼,和我激吻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我和羽蓁在奢華溫暖的冬衣里享受愛的溫存時,我們腳下的漫文達和林婷芳,卻赤身裸體地跪在雪地上瑟瑟發抖地舔舐清潔著我們貴族長靴的靴底,一刻不敢怠慢。
羽蓁對我說:“寶寶,咱們四處轉轉吧,岐雲宮的的雪景很美的!”
“的確,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我環顧四周,感慨道。
“賤loser,臭窮鬼,行啦,別舔了!”羽蓁把林婷芳一腳踢開,嚴厲地對它們說:“你們這兩條低賤的雪橇犬趕緊就位,拉著我們四處走走!”隨後,一鞭子下去,打在了林婷芳的後背,顯出一道血痕,林婷芳和漫文達趕緊咬住嚼環,負上了軛,在雪地上開始爬行,我們高坐在雪橇上,手握韁繩和皮鞭,掌控它們是方向和速度。
“蓁蓁,要不咱們往那邊的林子里走走?”我指著不遠處的松林說。
“嗯,你隨便往哪里走都可以~!”羽蓁說。
我和羽蓁默契地分別給漫文達和林婷芳一鞭,催逼它們加快速度向著松林爬行。我和羽蓁舒適地高坐在雪橇沙發上,她挽著我的手臂,靠著我臂膀,我們盡情享受著冬日暖陽、皚皚雪原、和幸福溫馨的慢時光。而我們腳下那兩只低賤的雪橇犬,漫文達和林婷芳,則必須拼命地快速爬行,一來是為了讓身子保持溫度,二來是為了防止被我們的鞭打,但是,我們對它們的鞭打,不一定是因為它們速度變慢,很多時候,只是想鞭打它們了。主人鞭打奴隸,就是為了尋開心而已,不需要任何理由。不一會,漫文達和林婷芳的後背就已經布滿鞭痕了。在極致的羞辱中,它們的奴性刺激它們的身體分泌大量多巴胺和腎上腺素,導致它們異常興奮,呼吸、心率和血流速度大幅加快,用以抵御嚴寒和傷痛。所以,即便它們赤身裸體,也不會感覺那麼寒冷,但這畢竟是以燃燒它們元氣為代價的,有很大的猝死風險。不過,這又關我們貴族什麼事呢,只要我們貴族開心就夠了,罪奴是死是活,無關緊要,因為它們的賤命,毫無價值。
來到松林之中,我突然感覺想要小便,可能因為在路上喝太多熱茶了。我便問羽蓁:“這附近有沒有廁所,我想小便了。。。”
“這荒郊野嶺的怎麼可能會有。。。”羽蓁說:“不過。。。也可以有哦~嘿嘿。”羽蓁看著前面兩個罪奴,邪魅一笑。
“不。。。不會吧。。。你讓我把它們當做便器?”我驚訝地說道:“我要當著如此下賤的罪奴面前露出我高貴的下體?!這太。。。太不文明了吧。。。”
“這怎麼不文明了?你們中原人怎麼那麼多條條框框?!”羽蓁對我說:“奴隸做主人的便器,在我們露桓再正常不過了。我們貴族的尿液和糞便,對於那些低賤的奴隸來講就是高貴的瓊漿玉液和山珍海味,它們要帶著崇拜和感恩的心享受。尤其是天牢那些罪奴,哪一個沒享用過我們露桓權貴的尿液和糞便呢?!對我們貴族來講,當你看到自己身體里最低賤、最肮髒的排泄物,被自己腳下的奴隸當做聖物崇拜享受時,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哈哈!”
“好吧。。。我可以試試看,這人肉便器該怎麼用呢?”我問羽蓁。
羽蓁說:“對於男貴族來講,直接對著奴隸的嘴尿就行了;但對於女貴族,可能就比較麻煩,奴隸需要伺候女貴族脫下內褲,然後女貴族坐在奴隸的臉上,奴隸的嘴需要對准女貴族的尿道口,然後這奴隸才能享受到新鮮的瓊漿玉液。寶寶,正好我也想尿尿了,我來給你做個示范。”
我們便叫停了漫文達和林婷芳,並踩著它們的背下了雪橇。
羽蓁對林婷芳說:“臭窮鬼,你爬了這麼久,估計渴了吧,本公主賜給你一些37攝氏度的瓊漿玉液供你解渴,還能暖暖身子,你覺得怎麼樣啊?哈哈~~~”
“奴婢謝謝公主恩典,奴婢謝謝公主恩典!”林開心地給羽蓁磕頭致謝。
“那你跪直了,昂著頭,伺候本公主半脫下褲襪和內褲!”羽蓁命令林婷芳說,林婷芳便照做了。我幫羽蓁把她的皮草外套脫下來,暫時幫她拿著。羽蓁便撩起裙子,坐在林婷芳臉上,不一會,羽蓁便方便完了,然後看見林婷芳用舌頭舔了舔嘴周圍的余尿,閉著眼睛,一臉爽相,仿佛喝到了甘甜清冽的仙境山泉。
“行啦,臭窮鬼,看你享受的賤樣子,本公主的瓊漿玉液就那麼爽口嗎?趕緊伺候本公主穿上褲襪和內褲!”林婷芳清醒過來,便遵從羽蓁命令,伺候她穿上了褲襪和內褲。我也幫羽蓁穿上了外套。
“怎麼樣,寶寶?其實對你來講更簡單,你要不要試試,你看看那賤loser已經迫不及待了!”羽蓁指著漫文達,對我說。
“好嘞~”我一腳踢翻漫文達,它躺在雪地上,胸腹朝上,我雙腳踩在它胸前那兩行字上(寫著“申宇灝腳下永遠的loser”),他竟主動張開嘴,等待我的贈予。我便把大衣脫下來,讓羽蓁暫時幫我拿著,然後掏出陰莖,一道熱氣騰騰的液柱,順著完美的拋物线,流入了漫文達的口中。看著漫文達如此地享受,我便微微擺動我的陰莖,我的尿液便澆遍了漫文達的丑臉。因為尿液太多,漫文達甚至被嗆到,但我絕大多數尿液,漫文達都咽了下去。我依然雙腳踩著漫文達,居高臨下地對它說:“賤loser,本公子的瓊漿玉液是不是特別解渴呀,哈哈哈~~ !”
“嗯。。是的。。。。尊貴的申公子的瓊漿玉液是何等高貴、何等神聖,奴才的身心得到了滋養、靈魂也得到了洗禮!奴才謝謝尊貴的申公子所賜予的殊榮。”
“啊哈哈哈哈哈~~~!”我站在漫文達的胸脯上,仰天大笑,果然像羽蓁所說的,尿液,作為我身體里最沒用、最低賤的廢物之一,竟然被我腳下這賤loser當做聖物來崇拜,甚至還洗滌了它的靈魂,哈哈哈,當年漫文達在我面前有多麼高傲,現在它在我腳底下就有多麼卑賤!
我從它胸脯上走下來,狠狠地用皮靴踹了它好幾腳,它被我踹得翻了幾次身,最後背部朝上,全身趴在雪地里,我將它低賤的頭深深踩進積雪里,用靴尖使勁地碾壓著。一個奴隸在我面前表現得越卑賤,我就越想狠狠地凌虐它,羞辱它,蹂躪它。羽蓁看見我虐踩漫文達,也來了興致,像一只可愛的小白兔一樣跑了過來。羽蓁用她那高貴的過膝長靴使勁踢踹著被我踩在腳下的漫文達,在漫文達充滿鞭傷的後背上,又增加了不少發紅發紫的高跟鞋印。漫文達在我們這對貴族情侶腳下淒慘地嚎叫著,而我和羽蓁,則牽起彼此的手,開心地大笑著,享受著虐奴的奇妙快感。
我們在松林中稍作歇息,便返程回宮了。在路上我跟羽蓁說:“蓁蓁,我父母剛才發捷訊跟我說他們下周二打算來宮里和我一起過生日。他們不論多麼忙,每年都會抽出幾天時間和我一起過生日的,這是我們家三口人唯一一次聚齊的機會。”
“哇,申先生和柳女士要來!太好了!!”羽蓁開心地說:“那我趕快告訴父王和母後,好好招待他們!”
“母親說她之前已經和王後殿下溝通了,不過具體行程今天才定下來。。。我還責怪他們不早點說,又要麻煩你們手忙腳亂了。”我對羽蓁說。
“哪里麻煩,反正都是宮里的下人奴隸們在做事,我們只要准備好迎接兩位貴客就是啦~”羽蓁笑著說。
“這次除了和我一起過生日,可能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陛下和王後殿下談。”我對羽蓁說。
“什麼事呀?”羽蓁好奇地問。
“我們兩家聯姻的事情。”我笑著對羽蓁說。
羽蓁低下頭,雙頰紅撲撲地,默默地抿著嘴微笑著,然後羞赧地對我說:“討厭,你還沒有向人家求婚呢,你家怎麼那麼著急呀~”
“蓁蓁,我保證給你一個最浪漫的求婚~!”我對羽蓁說。
“那我可不能保證say yes哦~”羽蓁傲嬌地說。
“小公主,我知道你就是口嫌體正直~~”我抱著羽蓁,試圖親吻她,但被她害羞地躲開了。
這時候,感覺雪橇逐漸走偏了,原來漫文達爬的速度不知為何突然變慢了,我便拿起皮鞭,“啪——”的一聲打在了漫文達已經遍體鱗傷的背上,憤怒地對它說:“賤loser,給我快點爬,你旁邊那條母狗都比你爬得快,真是個廢物!” 感覺漫文達深吸了一口氣,便加快了向前爬的速度。我和羽蓁高坐在雪橇舒適的沙發座椅上,繼續說著甜蜜的情話,一路歡笑地回到了虞霜殿。
【本章完結,欲知後事如何,敬請期待第十二章 申露之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