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班花同學來往了幾次之後,我逐漸覺得花姐也沒那麼難相處,人好貌美胸還大,關鍵是對待我的脾氣不錯。我逐漸大膽了起來,產生了要和她談戀愛的想法,這樣的能力強者,誰會不喜歡呢?恰好正是我產生這個想法的這幾天,發生了張田喊我去“長見識”的事件。而此刻,我躺在床上,在反復確認了從下午到現在不是在做夢之後,懊悔交錯了朋友才導致了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嗯,沒錯,就是這樣,我交錯了朋友。
然而,口中殘留的余香似乎在提醒我一個事實:女生的肉也蠻好吃。我猛然想起那盆鮮血散發出的甜味,和張田把鮮血倒進“飲水機”的場景。如果有人血能喝為我的技能提供能量,倒不是不可以參與這種事情。一時間,無數個概念和想法涌入了我的腦海:殺人、美女肉、美女的血、道德、法律……,他們最終在我腦海里匯聚成一個念頭:難道我要就此成為一個惡魔?也不是不行,反正除了我和張田沒人知道,我還真是個天才!不對,還有陳藝的讀心術,不能讓她知道。最起碼,不能讓她說出去。為了防止陳藝某天突然發現我記憶中“夢中殺人”的這件事,於是趁著第二天周六,我把陳藝約了出來,為她打好預防針,以做了一個特別特別真實的夢為理由告訴她這件事。
早上9點的太陽亮度和熱度剛好,很適合約會,我們兩個約好了在市里其中一個傍山公園的西門相遇。今天的她一改在學校的高冷范,穿了一身jk服,背了一個斜挎包。當我在大門看到她的時候愣了愣,隨後向她揮了揮手,她便開心地向我這邊小跑著過來了。還沒等我開口,陳藝便張開雙臂,原地轉了個圈,朝我展示她自己的裝扮:“怎麼樣,我這身好看嗎?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都猜到你的小心思啦。”如此一個美女願意和我處對象,我的內心自然是開心的。我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直接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她也十分配合地抱住了我。哇,這就是和女生擁抱的體驗嗎?如此美好的體驗讓我有點想放棄今天原本的計劃,就這麼一直隱瞞下去,我把頭靠近她的耳邊:“我會好好對待你的,親愛的。”我倆的身高剛好差不多,在這樣的姿勢下,她似乎也能剛好在我耳朵旁私語,我的耳朵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氣息。我們從擁抱中變換過來,手扯手開始逛公園。“我們今天,只逛公園嗎?”陳藝問道。
我的內心是拒絕原計劃的,但此刻我怕她讀心已經知道了,便糾結了一下:“逛完,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好啊,我們看完電影去……,算了看完電影再說!”陳藝回復得十分爽快,卻欲言又止。我放棄了告訴她殺人吃肉的事情,想等她問起再告訴她。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在我們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消逝,從電影院出來之後,吃完飯的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此時的我困意十足只想快點回家休息。陳藝牽著我的手走在大街上,駐足在了一個酒店門口……。
“怎麼了?”我的腦子里一團漿糊,覺得自己只要沾床倒頭就能睡著。陳藝搖晃著我的手臂說:“咱們住一晚酒店吧!我出錢。”這一下子著實把我驚到了,強大的自我保護意識支撐著我自己努力清醒過來。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她那似乎有些迷離的大眼神:“你再說一遍?”雖說我倆要了四瓶啤酒,但她也不至於一瓶半就喝成這樣吧。她有些許醉倒的樣子,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似乎晃一晃就能把腦袋里嗡嗡的聲音甩出去:“嗯?住酒店嗎?有問題嗎哈哈哈哈哈。”我第一時間就覺得,完了,她喝醉了,我得勸勸她:“我們可是未成年,不行的,酒店要身份證的。”可陳藝二話不說把我拉向了酒店門口,推門而入,對著前台小哥一聲傻笑之後,要號付款拿卡一氣呵成。我當時就懵了,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那一瞬間我連第二天新聞頭條的標題都替編輯想好了。
我和陳藝,哦不,是時候改口了。小藝帶著我來到了0721房間,“我們再次獨處一屋了哦~,秋樂。”她緩緩地扶著我的雙臂一起坐在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張床上——沒錯是雙人大床。介於個人臉皮原因,我覺得這進度飛快似乎不太合適,說道:“這,不太好吧,咱倆這剛處一天,進展也太快了。而且,沒身份證,你認識前台?”話音剛落,她一副不滿意的樣子,可勁戳我的肚子:“怎麼就剛一天了,我都當了好久你肚子里的小蛔蟲呢,我的心思可都是按你的來的呢。”想到她會讀心術這回事,我只能甘拜下風。
剛洗完澡的我只穿著一個內褲,半蓋著被子,打開電視坐在床上看自己最喜歡的節目。此時的浴室里霧氣繚繞,本就不透明的單向玻璃上的花紋尤為明顯,那是鳳和凰在一起嬉戲的場面。兩頭神獸交織盤旋而形成清晰的心形輪廓,似乎在向人們訴說著愛情的美好。頃刻,白色的浴巾遮住小藝的半個身子,從浴室里飄出來,若不是小藝那潔白的雙腳,我差點以為浴巾成了精。順著雙腳向上看去,浴巾恰好沒能遮到她的膝蓋,透過浴巾的淡黃色燈光照射在纖細的小腿上。再往上,浴巾遮住了一半她的雙乳,只能看到泛著些許粉色的上半部分酥乳。
“看夠了嗎?”小藝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從她的玉體上轉移了出來。小藝已經從浴室門口移到了床頭,以膝蓋為支點緩緩地趴在了床上,向床頭爬過來。從我這個角度,現在我能很清楚地看到她那一對因為爬得不穩而搖搖晃晃的奶子,甚至可以肯定她沒有穿內褲。小藝的眼神始終注意著我的目光,用她那靈動的柳葉眉挑逗我,朝我眨眼。“樂樂,我該叫你什麼,今天我們說定了你可以在私下喊我小藝,那我喊你呢?我想喊你樂樂你又沒同意,現在確定一下嘛。”小藝已經披著浴巾湊到了我的身邊,把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柔軟順滑的濕潤長發被壓在我的肩膀和她的腦袋之間,她把我的右胳膊拉到她的懷里,我感觸到了她溫暖的胳膊和奶子的柔嫩,但更大一部分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擋在她身上的浴巾。初次經歷如此陣仗的我有點不敢動,也不敢說話,我只能任憑她的主動,裝作內心毫無波瀾繼續看電視。可是哪看得下去,此時的她已經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子,一個翻滾把上身斜擺在了我的肚皮上。“老公,我想好了,我就喊你老公。”我第一次和她的臉貼得這麼近,小藝那堅定的眼神甚至讓我一時間覺得她是攻屬性,而我實際上是個受。我堅持著讓理性占據上風,明明這個趨勢就是朝著兩個人為愛鼓掌的方向去的,我卻怕是自己想多了沒有拒絕發生性關系。就這樣吧……我放棄了掙扎。只是對我而言,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被人破處。
“嗯,就老公吧。”我開始配合小藝的意願,試圖投入到更適合當前的情緒中去。不知是不是因為昵稱的變化讓我們的關系前進了一大步,小藝把裹著浴巾的雙乳壓在我胸口,衝著我發出帶著一絲傻氣的笑聲:“老公,老公最好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右胳膊被她的小手從床上拖到了她的後背,嗯……,稍微有些涼涼的。我伸出雙臂想要抱住她,突然發現她的右手正在把遙控器放回床頭,我才發現不知何時電視被關掉了。陳藝把身上的浴巾向下半身滑了一截,我和她的胸部產生了最直接的接觸,看似豆腐一般的嫩乳被擠壓在我倆中間,塑形手術都達不到這樣的效果——雖然乳房受到了壓迫有些許扁,但依然保持著挺立和飽滿的姿態,好似一塊被人用力擠壓的橡皮泥,不服氣地努力撐著。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我的下體已經把持不住,想要抗議此情此景下的只撩不日。
“老公,別矜持嘛,我能感受到你熾熱的心。”小藝猛地朝著我的嘴就親了上來,濕潤的嘴唇帶著她溫熱的口水穿透我的神經末梢直抵大腦,是荷爾蒙迸發的體驗。我閉上自己的雙眼,卻在那一刻聯想到了幾個月前我的前女友的身影,腦海中不受控制地飛掠著她的影像。嘴唇與嘴唇輾轉相貼,一點一點地廝磨著,好像要磨盡世間的一切愛恨情仇與溫軟纏綿。她呼出的氣息均勻地吐到我的面頰,傳遞著來自她的熱氣,我被制服得只能小口換氣,把自己憋得熱氣上冒。小藝停了下來,似乎是剛剛滾燙的熱水一瞬間燒開了,我們之間熱騰騰的空氣散開,我睜開雙眼,大口地換氣。只聽到她的一聲繼續,我的嘴唇再次遭到了侵略,她的舌頭撬開了我的兩半嘴唇,從牙齦部位勾勒出一個“口”字,酥麻的體驗在大腦中像花兒綻放一樣緩緩展開。我伸出自己的舌頭,讓兩個舌尖在一起交纏打斗。
不知過了多久,小藝收回了她的神通,輕輕的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把嘴唇挪到了我的耳朵邊朝著我的耳根呵了一口氣,用非常輕弱的聲音問了一句:“爽嗎?”我從未發現這個位置居然也能戳到我的爽點,這可是真的神了。小藝把纏在身上的浴巾摘下扔到一旁,露出自己白白淨淨的下體,繼續對我說道:“爽那就把內褲脫了吧。”
兩個浴巾夾雜在白色的被子中被我倆踢到了地上。像是被困千年的上古神獸一般,充盈著血液的老二力量強勁,在套套的保護之下直搗深淵——小藝今天是有備而來,帶了一盒套套。在她的指導下,我面朝天平躺在床上,小藝坐在我的兩腿中間,在前戲分泌的潤滑液的作用下,用嫩穴順利地含住我的老二。疼痛感從下體上傳刀大腦後被處理成了快感,小藝也開始發出嗯啊類似的老公你好棒這樣的呻吟。此情此景就像是固定在軸承上的物件自己卻晃動了起來,愈晃愈烈。不知是因為自身發熱還是她的小穴里太熱,我能清晰地體會到自己的下體熱得出奇。准確的說,是渾身燥熱,讓人無法靜心的那種,我用左手扶著她前傾的身子,右手開始把弄她那粉嫩的乳頭。小藝雙手支撐著身體變換著角度,加速進行著上下運動,刺激著我的性器官,她顯然也因為運動劇烈而耗費了不少體力,在大口的喘著氣。
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和嗯嗯啊啊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這場似乎過了一個世紀的“戰爭”最終走向了必然結局——兩個人的高潮反應。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在兩性關系中,原來除了男生的射精,還有女生的潮吹。事後,小藝俯下身來,給我來了一個深情的吻,緩緩地從我身上離開,喊上我一同去浴室洗了澡,清洗身上殘留的各種液體。“老公,你好棒啊~”溫熱的水流精准地從她的乳房和我的後背中間流過。“好舒服,和真人做比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呢。老公,今晚之前我是處女哦,現在不是了呢。”小藝的一番話著實驚到了我,果真女生比男生早熟。在我躺進被窩以後,小藝關上了燈就再次從後背摟住了我,“我們睡覺吧,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