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五夢】背這五條,悟透

第13章 【簡單關系】全文

【五夢】背這五條,悟透 DarcyK 21702 2024-03-05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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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召文學!站街文學!藝妓球!錄像!ntr!dirty talk!艷舞!莞式服務!大量口交!

  色情!慎重!

  簡單關系

  Nympho

  一

  前台拿卡刷開房間鞠了一躬轉身走了,你推門閃身進去,有陣子沒穿不太習慣,過高的鞋跟踩在不同的介質上有點不穩,人晃著歪了一下。

  男人在沙發上打電話,側過頭看了你一眼,點了點下巴示意你過去。

  你沒出聲,把包放好,坐在旁邊。

  男人把翹著的腿改為大張,光亮的皮鞋踏在長絨地毯上,小羊皮質鞋底鞋邊深陷進去,嗯啊的還在聽聽筒對面的人說話。

  你會意的附身過去,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外褲帶著內褲一起褪下一點點,把半勃的陰莖掏出來。

  他抬了抬屁股,你仰臉看,男人委屈的癟了癟嘴。

  你差點沒笑出聲,順從的就著姿勢又拽下來一段褲子,把陰囊也露出來。

  想著這下總該滿意了吧,先舔在發硬的睾丸上。

  自系帶沿著中軸线向上用舌尖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舔到哪兒硬到哪兒,最後長長一根直直的立起來,感覺有些久違的成就感。

  沒忍住看了眼反應,男人露著的下半張臉足夠表明其譴責的態度。

  你不管那個。用牙輕咬著龜頭系帶吻了一會,貼著冠狀溝舔了一圈。

  肩膀被點了兩下,

  “含進去”,

  他做口型無聲的說。

  “不要。”

  三個假名你口型做的夸張且慢,說完就對著馬眼又咬又舔,舌尖頂開龜頭的小縫,嘬了嘬,像要直接把精液吸出來。

  他很長的嘆了口氣,手搭在你肩膀上捏了捏——舌頭卷著龜頭轉了兩圈,大張著嘴虛碰著一點吞了兩次——肩上的手用力緊了一下——你直接把陰莖退出嘴,歪著頭看他。

  男人松手舉著像是投降,你才翻了他一眼重新俯身下去。

  單手握住陰囊揉了揉,指縫里都是自己的口水。

  看他屏了下呼吸,就勢冷不丁的把雞巴吃進嘴里了。

  太久沒給男人口,還沒進到一半就有點干嘔。

  深喉體驗大概是要和他永遠說再見了,至少在你這里是。

  你想著,另一只手握住吃不進的半根多陰莖。

  有點澀,要抹口交液麼?

  你剛抬起點身子就被壓著背按下去。

  不用算了。虧自己記得帶來著。

  有點頂嗓子眼,你咳了一下,他手收回去捂聽筒。

  如果是別人,搞不好電話對面是老婆孩子也說不准,但這個人的話,你覺得應該不是。雖然說到底這個人你也完全不了解就是了,床上除外。

  沒抿嘴,任口水流到手上,擼的滑溜了些。

  硬的好厲害,多久沒做了?

  什麼時候最後一次做的,不記得了。

  印象中自己穿了很厚的外套,脫下來里面是緞面的情趣內衣。

  那次男人操的也相當盡興,一邊念叨著“不給糖就搗亂”,一邊“搗亂”著吃糖,搞得你身上到處都是黏糊糊的糖霜,洗了好久。

  ——大手撫在你後頸捏了捏。

  你回神,抿著嘴排掉氣縮著腮幫吸了幾次,又改舌頭打著圈的轉,舌根酸疼。

  男人頂了頂胯,像等急了,只好手上擼的快了點,滿手唾液粘噠噠的貼著皮肉響聲膩膩歪歪。

  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嫌蛋沒照顧到?

  本想掂掂分量,現在陰囊也硬呼呼的,有點掂著晃不起來。

  銀白的恥毛短短的扎手,怕不是剛剃沒兩天——你倒不覺得這家伙有把毛剃了顯長的必要。

  環著陰莖的手突然被拽著胳膊拉開,後腦勺被大力壓著往下按,雞巴一下就捅進喉嚨深處去,差點沒吐出來。

  你使勁翻眼看,男人腦袋歪著聳肩夾住手機,還在通話中,兩手扶著你頭給自己口交,

  “好了好了,知道了——。不過怎麼這種事還需要我親自動手嘛。”

  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

  不能咬更深了,真要吐了。你手撐住男人小腹縮脖子拒絕,牙齒還用唇包著,嘴里還習慣性的往下咽,被逼出些眼淚,下巴再張就要脫臼了。

  手機掉在沙發上,男人喘出來一聲,徹底解放下來,拽著你腦袋用,一進一出力氣大幅度大速度快,軟顎都要被雞巴磨出淤血。

  你使勁拍他手臂,人都跪不住了,呼吸也不上來氣,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只覺得再過半秒就窒息昏迷,才伴著低喘被放開。

  “……可惜誒,剛剛只差一點點就射了。”

  跌坐在地毯上緩了好一會,你抹了把臉,“我哪有給您口到射的本事。”

  “不再試試?”男人握著陰莖根部在你臉前搖了搖。

  “早放棄了,”你撐起身子兩指彈了龜頭一下,“先幫您洗澡?”

  “好久沒見了嘛,”他拍了拍自己大腿,你岔開雙腿跨坐在男人身上,裙子下緣被姿態拉高,下體露出來,

  “內褲都不舍得穿給我看了?”

  “您再多撕幾次我就倒貼賣淫了,只能算人道主義送溫暖。”說了夸張的俏皮話,把該掩飾好的心思都藏好。

  你扭了扭,男人邊笑著說“哪有”邊手貼著屁股摸進裙子里。

  緊繃的布料下看得見手的形狀,隨著動作軌跡連衣裙被手腕掀高,一路扯到肋下,乳房被攥住。

  沒忍住抖了抖,衣服貼著亂揉奶子的大手,骨節指縫都誠實的映出來,從領口還能時不時看見幾處指節。

  “沒撕過你胸罩吧?”

  你前後扭著屁股用冒水的陰唇磨濕漉漉的雞巴,“沒少拽變形吧?”

  嘟囔著說你“小氣鬼”,拽著你的手握住自己的陰莖。

  “所以就這麼過來的?”他問你,沒發出聲的笑。

  你把他眼罩拽下來,指尖按著馬眼磨了磨,

  “就這麼過來的。”

  二

  你身上塗滿浴液,胸口抹了凝膠,沿著邊緣貼著男人把自己滑進浴缸。他仰著頭閉著眼,手臂架在缸邊,腿分開了點方便你活動。

  “胸推的話至少得E杯才有價值吧?”

  你在水里掐了他屁股一把,肉太硬,掐不動,“太久沒見忘了很正常,要麼我再給您發次個人信息和體檢報告?”

  “那些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嘛,”他左右抻了抻活動了下脖子,“不過你換聯系方式了誒。”

  “虧您找得到呢。”你手托著胸,把乳房上的泡沫蹭在男人身上,說完便閉緊嘴,防止自己先叫出聲。

  “嗯?不是發信息來留了新ID麼。”拽你上來了點,胸頂胸的蹭。

  不提就可以假裝不記得。那時確實因為好久沒被加好友低落了一陣來著——今天突然聯系也就沒那麼稀奇了。

  你“哦”了一聲,縮下去,又被拽上來。

  換了個姿勢,擠了更多浴液用手捧著在男人胸腹上揉,剛摸到腹股溝就又被拉高,被攬著腰靠近了點。

  你歪著腦袋看他,等了半天沒聽到本要說的話。

  “算了,繼續吧。”男人仰回去閉起眼。

  “請把手給我。”你夾著男人的腿邊蹭邊說。

  胳膊伸過來,手直接蓋在你乳房上。

  你笑著翻他一眼,幫對方塗浴液。

  一直沒泡在水里,手臂有點涼,你探身過去貼住,壓到水面下抱著。

  “想我?”水都被悶笑震的漾起來。

  你猶豫了一下,沉默著把指尖插進他指縫里描。問這種奇怪的問題,讓人怎麼答。

  “真的隔了好——久哦?”臉還仰著腦袋沒動,只睜了眼,向下看你。

  本來也詞窮,怪自己多瞄了兩眼下頜线和頸部繃起的筋,一時間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被拽著坐在小腹上,被捏著下巴,你只好往別處看。

  “委屈的要哭出來了誒——,”剛轉開臉就被扭正,“真的假的。”

  “喜新厭舊還不是很正常。”說完你就後悔。

  “沒有哦,”男人掀起架在浴缸邊的手活像在發誓,瞪著眼睛看你,語氣迫真,“超——級慘,被關的無聊死了,人都見不到。信號沒有電也沒有,看之前拍的視頻手衝,結果擼到一半低電量關機了,當時真的超——生氣的!”

  之前的視頻?

  那可沒少拍。

  你還記得第一次被男人舉著鏡頭對著下體一不小心潮噴的事,追著被嘲笑了小半年——“先別去,等我把手機掏出來你再弄濕嘛”,“這次可以完——全放心哦?裝了防水殼誒——。”——反正是相當惡劣了。

  “所以是仗著皮相好玩弄有錢有勢人家的小姑娘,被關小黑屋里去了?”你憋不住打趣回去,把他另一只手也要過來按進水里。

  “可饒了我吧。”翻了翻白眼,自己也笑了。勘弁してくれよオマエ

  第二次做時就忍不住問來著,這個人怎麼看都沒必要招妓吧?好像當時就說了,只是為解決生理需求,關系越簡單越好。

  邊嘟囔著什麼“麻煩事夠多了不需要再添更多”之類的話,邊把你按在門板上操,掛著學校名牌的制服都沒脫。

  要不是哭著喊著顧不上,不然真憋不住得問問這小少爺什麼來頭。

  事後你倒是強打精神委婉提出了,他要真那麼想的還不如把自己賣了劃算。

  對方笑的直捶牆,眼淚都出來了——到今天也沒想明白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只要不是黑店,他的話,肯定是能挑顧客的呀——這不你就上輩子積德這輩子燒香撞大運。

  總之自那之後每周至少見三次?

  最夸張時連著睡了一個半月還不止——要買你一次可真的不便宜啊?

  還沒白天沒黑夜的按天算。

  什麼家底啊?

  什麼紈絝子弟不怕被自家老爺子追著打?

  提心吊膽了小半年,就怕被什麼財閥家族勢力找上門,膽戰心驚的體檢避孕,學費交的都不踏實——你當年也實在太小,試探性的為人著想,說還不如把你包了劃算。

  回答是什麼來著?

  “那不是也很麻煩嘛?”躺著玩掌機讓你騎乘自己動,沒一會嫌你動太慢了翻身壓過來,嬉皮笑臉的說現在就挺好。

  倒是挺好的。除了他多掏點你多累點沒別的壞處。

  後來也見,但時間都沒准。

  有次隔了近兩個月,一進門你就沒忍住,啪塔啪塔掉眼淚問是不是膩味你換人了,可以的話給點提升建議你再努努力。

  建議倒是沒給,剛被攬過去抱著人就睡著了,一晚上什麼都沒做約了個素炮嫖了個寂寞。

  你心若擂鼓動都不敢動盯著看他青色的眼窩和銀白的睫毛,本以為少女懷春鐵定睡不著了,天知道剛感嘆完就睡的死豬一樣。

  早晨被操醒了,你迷迷瞪瞪睜眼趕緊說這得算兩天的錢。

  大概是真的很忙?你可不問。怕不是只要開口就會被認定和“麻煩”劃等號,當晚拉黑,第二天你就痛失經濟來源了。

  你靠身體吃飯的,有基本的自知之明。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管。

  ——不過這次實在是太久太久了,幾個月?半年?一年半?

  沒忍住嘆了口氣,你半邊臉還泡在水里,像吐泡泡,“還想著您邂逅愛情改邪歸正結婚生子去了呢。”

  “哈,”男人憋著笑,拎著你後頸提起來,“那這麼久沒見還不夠你從個良?”

  嚇得你抖了一下,趕緊掉轉槍口,“‘關’了半天也沒能讓您‘從良’啊?”你把手臂擔在對方肩上,假裝嘆氣掩飾自己,“算了,畢竟從小操您操到大,對您不報那個指望。”

  男人改捏你的胸,揉的用勁,有點疼,表情夸張,好像痛心疾首,

  “可是我都這——麼努力了誒,你怎麼就不能被‘從小操到大’呢?”

  三

  “是不是等太久了,要麼您就這樣直接進來?”

  你小聲問,手撐在男人胸口,撅著屁股扭著腰,在水里磨蹭勃起的陰莖。

  “不太好吧,”倒也沒阻止,手指卷著你臉邊沒束進去的一縷頭發繞來繞去,“不符合你的服務流程誒?”

  “真按流程誰給您在洗澡前就跪著口呀……”你用拇指撥弄著對方的乳頭,盯著那一點點微紅的位置。

  “哦——,那得好好謝謝你了?”他笑起來,讓你用力一點,“不過我就只點過你啊,誰知道你們流程到底是什麼樣嘛——。”

  “您不是一直想試試BBBJTCNQNS麼——反正我是沒本事,您那個我可搞不定……而且本來您不就想換誰都可以麼……。”倒是沒必要來回來去的給你喂定心丸,也不想深琢磨他嘴里“被關起來”的那套話——又不是小時候了,兩個人之間說白了就是陌生人,不知道有什麼值得解釋好強調的。

  你屏住氣把臉浸進水里,閉著眼睛用舌尖做漫游。

  “換人也很麻煩誒——。還要背調,還要體檢,還要重新來一遍——,あぁあ,想起來腦袋就痛了——。”

  隔著水聽不太清。但是怎麼會有人不想嘗嘗不同女人的滋味呢,不好奇麼?真就只是為了單純進行一下性行為,排解一下性欲?

  你從來就沒想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麼邏輯,所以之前也問過的。

  因為沒過幾年男人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出差,經常轉給你高昂的車補機票讓你“外賣”。

  某次沒忍住旁擊側敲的提過,聽說關西風俗產業發達的很,怎麼沒當地叫一個試試。

  一邊淋浴一邊掐著你屁股操,問就是嫌麻煩,“你要這麼感興趣要麼我出錢,送你去學幾個新花樣,嗯?”沒忍住叫出聲便被捂上嘴,說隔壁住了同行的同事,稍微注意點。

  你也顧不上了,只能咬著他手指點頭。

  坐在床上幫他按摩的時候被問過來一趟有沒有什麼想去玩的地方好替你安排,你還沒回話男人就自己樂,說怎麼想USJ都不可能比他床上還好玩,便被拽著又洗第三遍澡。

  好歹也在關西待了些天,結果房門都沒出成。

  好巧不巧返程竟然訂了同一班。

  你縮在候機椅上,偷聽到男人被送機的女同事罵“人渣”,甚至還愧疚了一下。

  結果高空俱樂部時還沒解釋完自己真的努力不發出聲音了,就邊被按在塑包洗手台上操邊得到了“她那是口頭禪啦”的回復。

  總被這樣說真的沒問題麼?

  是因為你麼?

  需要替他解釋一下麼?

  你腦補了一波拉黑套餐後直接放棄——

  “今天一直在走神誒?”被從水里拽出來,你嚇了一跳,“浴液不能進去吧,你會痛哦?”

  虧他記得。雖說這種操蛋事這家伙當年也沒少干。說不好原因,你還是心髒猛蹦了一陣。

  “那我幫您衝洗好了。”你說著,打開花灑,水聲很響。

  浴巾又厚又軟,男人彎著腰曲著腿,手撐著膝蓋讓你擦,像一只溫順的大型貓科動物——冷不丁的甩了甩頭發,更像了,弄了你一臉水。

  “您稍等等呀!”手臂都舉累了,抱怨聽起來像嬌嗔。

  “已經等超——久了啊,”他直起身子擺弄了一下陰莖,“剛剛就沒有讓我射,這樣折騰下去陽痿了你得負責誒——。”

  誰要負責,找你負的哪門子責。

  再說了全天下誰陽痿了這匹種馬也痿不了,你才不要聽這個。

  索性攤開浴巾裹住自己,結果還沒整理好頭發就被抱起來往外走,腿上的水都順著腳尖甩出去。

  “那個……潤滑我還需要補一下,”你沒敢環他肩膀。

  被抱著顛了一下,“誒?已經自己塞好了?”

  “因為您好像很喜歡在里面時感覺到我後面也在震……”也不知道自己害羞個什麼勁,可能哪怕是你,這種話說出口還是燙嘴巴。

  “還記得嘛,前面用的那個也帶了吧?”把你放在床上,轉身就去拿你包,還沒來得及制止,對方就已經自顧自翻起來了,

  “這套衣服哪來的,你沒穿給我看過!”

  你慌的彈起來,撐著半個身子看,發現男人手里舉著晃的是情趣內衣,墜著的銀色珠鏈錢幣細細碎碎的響,這才松了口氣,“這不就是您買的麼!”

  “完——全——沒有印象,”男人把衣服拋給你,轉頭繼續在包里翻,“總之我沒見你穿過,過分誒——,我慘兮兮的操不到你,你這家伙卻高高興興的不知道穿這麼騷給什麼野男人跳艷舞去了。”

  笑死,哪還有“誰”啊,混賬玩意人間蒸發那麼久,現在倒是自己抱怨的起勁。

  你穿的飛快,把脖子上的鎖鏈一並系好,見他還在鼓搗包,心都揪起來了,跳下床就衝過去,胸罩裙邊的珠鏈一陣響。

  你從背後抱住男人,熟練的用指尖在他小腹腹股溝滑,用胸蹭他後背,說起來都有點委屈,

  “明明是您留下一大堆待續未完就……去忙了,”猶豫了一下用什麼措辭,對方身體僵了一下,最起碼沒再繼續翻弄了,“這套之前您提到過嘛……說想……那麼做……試試來著……”

  “……開著無下限玩,對吧?”

  他轉過身,衝你笑,似乎是想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麼,你下意識打了個冷顫。

  四

  擺弄了半天手機,最後找好角度立在沙發靠背邊——怎麼看都是在錄像,不是在開那個什麼“無下限”吧?

  你臉都漲紅了,怎麼又要拍。

  “都說了手機設置的嘛,”男人坐好了讓你過去,“試試看嘛,現在是真的碰不到你哦?”

  猶豫著坐在茶幾上,瞪著眼看男人伸手只隔了半厘米又怎麼都碰不到你的樣子。

  “沒騙你吧,”他把配套的乳夾鏈扔給你,“自己戴。”

  你把透明的胸衣翻開一點,提了口氣,捏著乳頭夾好,瞥了一眼,果不其然立了半天鏡頭角度白選,正在舉著手機對著你,

  “規矩您還記得的吧?”你補充了一句,“露臉不露逼,露逼不露臉。”

  “又不舍得讓別人看嘛,”鏡頭快貼著乳頭了,“而且我現在可是創傷後應激障礙的重症患者誒!每時每刻都超——擔心超——焦慮的!萬一又被關起來又好長時間沒法操你了怎麼辦——雖然不會再有就是了。但是提前留點新素材嘛,有備無患,對不對?”

  就知道說了也沒用。你把乳夾都夾住,理了一下中間叮當作響的鏈子,深呼吸了一下,側坐好,

  “那我開始了,可以麼?”

  第一次做時你以為自己產生幻覺了,因為明明雞巴正插在自己身體里疼的死去活來,但就是又撓又踹的碰不到人。

  是真的碰不到——以為摸到對方了卻好像總也靠近不了。

  你不敢問,稀里糊塗混過去算了。

  後面再沒發生過類似情況。你也就真以為是幻覺,扭頭忘了。

  哪次來著,做到一半男人接了個電話有急事要走,說完你可以先睡等他回來再繼續,就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入神。

  你替他把還硬著的陰莖用嘴舔干淨塞進褲子里後覺得哪里不對,好像又產生幻覺了,怎麼感覺又開始碰不到對方了——壯著膽子偷偷撩男人頭發尖——這都接觸不到。

  猜了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不是自己瘋了,輾轉反側躺了一晚上也沒睡著。

  天快亮時進屋的,邊嚷嚷著好累邊被你突襲撲過去——真沒碰到——大概是某種保護自身安全的牛逼有錢人黑科技?

  你一邊觀察著對方的態度一邊小心翼翼的說你的推測,男人臉上掛著玩味的表情,也不解釋,說這麼理解就行。

  那肯定是說錯了,但你打死也不敢再多說半句。

  當晚只顧著埋頭操你,話都沒再多說——直到下次見面前你都會每天下意識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拉黑了——搞不好是你離失業最近的一次。

  可能要怪就怪自己最後多的那句嘴。

  什麼叫“為什麼後來在一起時就不開著‘無下限’了”,回答完“你要殺我機會多得是,要動手早動手了吧”之後人就變得很沉默——

  果然險些就被判定為“關系復雜”差點被“原地拉黑”。

  直到上次在你身上吃東西,弄的滿身黏噠噠的,你剛說完“早知道在你身上開個‘無下限’一會洗澡要省事的多”就嚇得趕緊把嘴捂住了。

  萬幸當時一切照常男人沒多說什麼,倒是第二天剛進家門就收到發來的東西了。

  和包裹一起來的是簡訊和轉賬,

  “想了想,看的見摸不著還挺有意思?去學學跳艷舞,下次穿這個在我身上跳。”

  ——就上次的事。天知道竟然隔了這麼久。從之前的經驗推斷以為最多只有一周時間夠你趕緊學會,誰知道直到昨天都在給舞蹈教練送錢。

  你塌著腰撐起上半身,亮片和裝飾錢幣壓著桌面膈的皮膚疼,但在那樣的注視下其他感覺統統暗淡下去。

  跪趴著扭胯,屁股上的珠鏈隨著動作響,臀肉乳肉大腿根的軟肉跟著晃。

  換了個姿勢推了一把桌子,轉了半圈,你正對著男人,故意放慢速度把兩腿張開——他在看著你給自己手淫。

  龜頭上沾著點亮閃閃的前列腺液,氣喘的很重。

  你把半透明的紗裙裙面蓋在腿間自然下垂,腳踩著茶幾邊緣,兩指撐開陰戶,讓冒出來的體液沿著陰唇邊流到會陰,滴在桌上。

  男人沒眨眼,左手繞了一圈,金屬環扣被握緊摩擦發出脆響,你頸上的鏈條被收緊,

  “自慰給我看。”

  雖然原來花樣也不少,但今天玩的是有點大了。這麼久沒做,見了面還要這樣相互折磨,一會怕不是要被操爛——

  要被他操爛了。

  這個念頭讓你整個人都興奮的發抖,自然的回憶起那根東西進到自己身體里的感覺了,你手指並攏摩擦著陰蒂,仰著脖子發出細碎的呻吟。

  自慰的快感過於直接迅猛,很快便忍不住不管不顧的高潮一次,陰唇充血節奏性腫脹發燙,身體里卻更空虛了——你沒忍住伸進去一根手指,看了一眼對方的表情,在內壁轉了一圈,展示一樣的抽出來,指尖拉出一根銀絲,正黏在薄紗上。

  這就忍不住了?

  被鏈子拽著人向前傾,你上半身探過去,手堪堪能碰著沙發背保持平衡。

  他伸手要解胸衣的背帶,像想起來碰不到你又攥著拳收回空著的手。

  喉結動了動,自慰的動作快了點。

  這家伙也有今天啊。

  你沒忍住感嘆,隨著他自慰的頻率動著腰肢淫叫,讓亮片珠鏈隨著晃動的乳房成串擺動。

  接著跨了一條腿,也上了沙發。

  把男人推倒躺下,你仗著對方摸不著你便跪在他身上扭動著撫摸自己。

  兩股間濕乎乎的,下意識想蹭他卻始終觸碰不到——怎麼反過來成自己等不及了。

  你罵了一句,移動了下位置,正跪在他頭上,把下體懸在男人臉邊。

  鼻腔口腔濕潤的呼吸吹的人發癢,扭著屁股下意識躲了一下,淫水隨著動作估計滴在他臉上了。

  你想象著胯下男人的表情,渾身都在發熱躁動——

  他嘆了口氣,性器被吹的要燒起來。

  “不想裝了,到此為止。”もう限界なんだ、これで終わり

  對方說著,一把掐住你屁股,舌頭伸進陰唇之間

  ——就知道又被戲弄了。

  捏的太用力,絕對要留下指印了。

  你尖叫出聲。

  大小陰唇被叼著咬著吮著,鼻尖還時不時碰到陰戶——實在太過了。

  就是讀書時拿你做“研究學習”實例那次,也沒這樣用嘴照顧過。

  無來由的羞恥感把眼淚直接激出來了,你越扭越躲,掐著的手便越用力,脖子上的鏈條便越收緊,不得不向後弓起腰,把性器全露給他。

  牙齒尖磨了一會,舌頭舔上肉縫里的陰蒂,你泄出一灘體液滴滴答答。

  “見面禮給夠了哦,該禮尚往來了吧。”

  被扯著脖子按著胯坐下,濕滑的陰道流暢的吃進去了整根雞巴。

  五

  沒給你自己動的機會,剛坐下就被頂操著整個人撲在對方身上。

  太狠了,身上那些鏈子硬幣嘩啦啦被抖著響成一片連著不斷吵鬧不堪。

  被操的差點滑出沙發,又被鉗著腰拖回來一通頂,你哭喊著手臂都撐不住了,被拎著鏈子提起來,腰簡直要被折斷,被硬拽著抬頭,呼吸艱難。

  “あぁあ、今天根本不適合玩這個啊,”男人說的含糊,舌頭隔著薄紗把乳房舔的濕漉漉的,“你到底怎麼想的嘛,明明自己也已經想要的不行了——ドM?”

  笑著扯了一把乳夾上的細鏈,帶著胸衣都跟著變形。

  就那麼一下沒被攥著,你差點摔出去。

  男人拽著鏈子掐住胯部拖你回來,重新捅進陰道深處,坐著操了你一會,手有一搭沒一搭漫不經心的解胸衣的系帶,舌尖繞著乳夾邊緣打轉。

  你扭弄著呻吟,陰道激動的不住縮緊吸著雞巴律動——大概不想這麼快就中出,插在里面就摟著腰和屁股把你抱起來。

  果然還是得去床上,沙發再寬說到底也還是太小,不夠他折騰。

  接觸到床讓你踏實不少,珠鏈好像在移動時被扯斷了幾根,滴里搭拉的滿地落。

  乳夾鏈被男人咬著用嘴拉高,乳房被揪著變形,酸軟刺痛,你叫的都有點淒慘。

  “瘦了?”他松了嘴,壓了壓你的小腹,還顧得上閒聊,“想我想的吃不下飯?”痩せたねぇ……仆のちんこが懐かしくてたまらんの?

  一時不知道是該抱緊他哭還是躲著他哭,你軟綿綿的錘了男人兩下。

  “骨頭都突出來了,胸也更小了——我說,你是沒有我抱就活不下去吧。”話說出口,自己都輕笑出聲,大手從肚臍向上摸,一根一根像在數你的肋骨。

  抱いてやらんと生きられねぇの

  陰莖進出的毫無憐憫,你整個人都在床上銼,身下床笠被單皺成一團。

  被死掐著胯,明明還穿著胸衣,兩個奶子卻還是被上下甩的生疼發麻發燙——像注意到了,改單手捏著抓著乳房操你,胸腔里最後那點氧氣都被操出去了。

  最後兩根珠鏈像在你鼓膜邊響,感官被攪的一團亂。

  “剛才怎麼沒覺得這麼吵……聽不清你叫了,”呲啦一聲後便再沒多余的動靜了,大概他也嫌煩,又扯壞報廢一套,“現在再叫幾聲聽聽?”

  “五條先生……”

  “正在肏你誒,叫的也太正經了吧。”乳夾被取下來一只,還沒體味過勁血液回流的灼燒感,就被夾在陰蒂,你整個人都從床上彈起來。

  “悟……悟哥哥,我錯了,別,別玩那里了。”陰蒂充血的厲害,本來就腫的從包皮里冒尖,被夾住痛的突然,你知道再這樣大起大落被激一下會直接噴出水。

  “這不是都記得的嘛——。”男人咬著舔你剛空出來的奶頭。惡劣的不吃緊,雞巴打樁打的起勁,讓乳尖在齒間晃。

  ——之前某次事後躺著不許你睡,硬要比到底誰年長點。

  你都忘了報的生日是真的假的,就被一口咬定要叫他“哥哥”了。

  後來還鬧騰著玩過幾次角色扮演,硬要在床上假裝兄妹,滿嘴混賬話——你都不好意思想起來。

  事後你硬著頭皮說他不下海可惜了,他說你臉皮這麼薄才是入錯行——也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叫了。

  “又要到了?後面跳蛋都還沒開誒。”五條看著你,你都看不清他的臉,“我不在就沒和別人做過?”

  你把頭別向一邊,又被扭正回來。

  “真從良了?”

  陰莖捅在要命的地方,你高聲叫著想躲,被一把大力攥住細鏈揪著陰蒂乳頭,腦子只反應過來疼,逼已經稀里嘩啦的噴出水了。

  眼前腦袋里白光一片,你哭著喊著大聲叫著求他先別動,反而肏的更起勁了。

  性快感浪潮一樣一陣一陣席卷而來,伴隨著眩暈和短暫的失重感,關節酸沉,身體卻像飄著。

  高潮被一次次頂弄著延長,陰道肌肉抽動帶著全身都在抖。

  被摟著腦袋親吻起來,失真的錯覺下腔體像被陰莖貫穿,被快速抽操著內射,腦子里像能看到精液射在自己宮頸嫩肉上的畫面。

  “也太爽了吧你,我都要嫉妒了誒,”男人咬住你下唇,牙尖磨了磨,“到底是誰嫖誰嘛!”

  陰莖沒拔出來,摟抱著躺了一會。你懵了一會,把眼淚蹭在男人肩膀,對方抹了一把自己腹肌沾著的淫水,用指尖塗在你乳頭上。

  耳朵里還在嗡嗡響,看東西還有點發白——是視覺沒恢復還是他本來就白的過分?

  你記得第一次見時以為是個染白毛的叛逆學生,結果脫了褲子看見陰毛都銀白一片著實吃了一驚。

  好久以前的事了。

  你想著,靠的更近了點。

  倒是沒拒絕,還轉了轉手臂讓你枕的更舒服了些。你得寸進尺,縮著身子,把臉都埋在男人胸口。

  “緩過來了?”他問你,手臂緊了緊。

  “您沒盡興吧。”想了半天,你問。

  “太久沒操了,所以做第一次忍不住想對你溫柔一點嘛,”男人舔你的耳廓,聲音很輕,“一會補償我,嗯?”

  一邊感覺身體里那根剛射完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雞巴越來越硬,隱隱有順著逼往里鑽著長的態勢,一邊想起之前“不溫柔的時候”被捆著鎖著吊著操到黃體破裂和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力氣被抱斷肋骨的經歷,性交恐懼綜合症都差點犯了。

  下意識抖了一下,實在沒忍住,你硬著頭皮問出口,

  “五條先生,可能有點冒昧……但您當年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選我的呢……”

  “誒?”男人愣了一下,好像你在說什麼蠢話一樣,

  “搜東京最貴的店,價格排列降序,找最貴的一個呀。貴總有貴的理由吧?”

  六

  屁股下面被塞第二個枕頭時你還在思考。

  真相這麼殘酷,如果發現自己被坑了十多年,這位祖宗會不會把你操到稀碎直接入土。

  原因不表,但說來說去歸根結底還是經濟問題。

  當年咬牙入行,誰知道剛在主頁掛上名字正要改填資料,中介郵件就來了讓你現在就接活去——價格隨便填的照片沒有昵稱亂碼評價空白?

  你以為是同期入行的姑娘搞事情捉弄你來著。

  結果銀行賬戶余額變動是震驚一,當晚給你炒廢了的客戶本人是震驚二。

  這一波職業規劃毫無波瀾,從入門到養老,從下海到安度晚年,你震驚於自己從小到大衰到極致原來是為了在這兒否極泰來,沒少全國走到哪兒拜到哪兒,管他哪個神社見到就進哐哐磕頭扔五円。

  兩腿被疊著擺好時你哆哆嗦嗦的坦白從寬了,男人輕描淡寫的說著“我知道呀”,就開了後穴的跳蛋開關。

  就這?男神仙下凡精准支援點對點扶貧來了?

  “操了一下好像還行也就懶得再換了,”男人沒抽出去,稍用了點力氣直接把陰莖肏進宮口,你才叫出半聲就變成哭啼,“而且你比其他人標價高了一位數誒?總不能是手抖打錯的……吧?”

  絕對在借題發揮。子宮都晃的疼,你自救般的捂著小腹,翻著白眼道歉都忘了。

  “難得那時沒被找茬啊,怪不得……如果只是價格問題的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他笑嘻嘻的調高一檔,看你意識模糊躲不開又跑不掉的在床上扭動著亂抓,“如果實在愧疚想補償我一下,まぁあ……就付之實際行動好啦。露出怎麼樣?好像還沒玩過這個——想看你光著身子露著逼插著震動棒滿腿淫水走在街上嚇的奶子都一抖一抖的樣子誒,會哭著鑽進我懷里吧,聽話的當場跪著給我口,嗯?這樣應該就能口爆了誒。”

  自顧自的說著,雞巴都會變的更硬,後面震的骨盆都在晃,子宮都被肏到痛——這個人能做出來的。

  現在估計已經在腦子里規劃好了,搞不好扔你在哪條街上都已經挑出三個備選項了。

  而且出於性方面的了解,對方向來不是說說而已。

  一般只要都開口說給你聽了,基本可以等同於下次做愛的主題預告。

  之前說要“饞一下別人”,你沒聽懂,結果做到一半突然發難,邊操邊把聽筒遞給你,讓你和酒店前台說要求換床單,邊讓服務生進屋邊抱著你進浴室繼續,門縫里能看見服務生的表情動作,“都說你超——騷的,你看嘛,那家伙硬了哦?褲子頂起來了。別出聲嘛,不想讓他聽見誒”你聽著又羞又怕哆哆嗦嗦尿了一地,還被咬著耳朵抱怨明明之前尿在床上就好了;還有一次剛上出租門還沒來得及關,男人就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直接坐進車里,在後座就拉開褲鏈讓你口完坐上去,天知道那個司機一路承受了什麼,“你說過來還得四十分鍾,等不及了啊”,下車站在酒店門口時男人歪著腦袋傾著身子看著你問“要麼約個會試試”——還有臉說,結果還不是菜都沒上齊就被拽進公共盥洗室了;

  最過分的還是那時說著“有點無聊打發一下時間”就把你扔到不知道哪兒的地下室里掐著脖子操,外屋沙發上還坐著看電影有一搭沒一搭和他聊天的男學生,你嚇的都不敢哭出聲,操完被扔在一邊,抬手都沒勁,精液體液一點點從身體里往外淌,變涼變干沾的到處都是,迷迷糊糊發現男人已經洗好澡換好衣服戴著墨鏡語氣平和心情愉悅的去外屋指導教學了——就這還能當老師?!

  只是半睡半醒時心里罵了兩句,轉頭就被剛回屋的混蛋又抓著灌精,體位都懶得換——好像就是那次弄斷肋骨的,被裹著抱去醫務室時你死的心都有了。

  哪怕干這行也沒人會接這麼過火的單子啊!你都懷疑是不是仗著你心懷愧疚所以才越玩越出格了。

  以後還有沒有人能滿足他你不確定,你還能不能被其他人滿足也不確定。

  但他這次真的離開太久了。

  被翻了個面背入,乳夾還沒卸掉,鏈條不知道勾住了被面什麼位置,被動作揪著拽著扯著,剛剛被又咬又吸的皮膚摩擦著枕頭床面逼的你咬著手背哭。

  實木床頭一下一下的磕著牆哐哐響,沒一會就再也撐不住了,被操趴下去,枕頭從小腹被銼到大腿間又到膝蓋前,最後被一把抽走扔到床下,男人拽著腳踝把你拎回胯下。

  你臉側向一邊用嘴喘氣,身體像不屬於自己,體感失真,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下性器官還在工作了。

  “放不開也沒表演欲……你做這行真的不太行哦?”男人語調輕松,氣喘的很重,汗落在你後背和腰上,“反正這輩子拍什麼也只有我能看嘛,那不如晚上順路去紋個身?想給自己的所有物屬一下名呐,這種心情不難理解吧。”

  屁股被握滿攥著晃了晃,後穴都被拽著抻開,震的位置微妙的變化了一點,骨頭縫都直發酸,

  “有幾個想法啊,你挑一個,嗯?……まぁあ,還是都紋了算了,”

  “無論是屁股是胸還是逼,哪里都想要好好刻上我的名字誒。”

  七

  趴著目光失焦了很長時間,被內射兩次,大量的體液混合著粘粘噠噠順著陰唇緩慢的流出來。

  你聽見稀稀疏疏的翻弄聲,想看看卻只能瞥見扔在臉邊被從後穴取出來的跳蛋,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趕緊阻止,但像被卸了骨頭斷了聲帶,身體疲憊精神呆滯。

  不一會男人躺在你旁邊,避開床上濕淋淋的部分,離你不遠不近,在擺弄手機,

  “這不是還早嘛——,果然是因為太久沒做了?丟人誒,射的也太快了。”

  快麼……你沒忍住抖了一下。

  “不過今天你真的超緊哦?里面也超多水超級熱情,最後整個人都在抽搐著求我射給你誒!被你夾的錄像都忘了……記得一會賠給我哦?”

  你很長的出了口氣,不得不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扭過臉面對男人,“五條先生……請問您一下……現在幾點了?”

  “你很在意?”他看了眼手機告訴你時間,“如果要出去‘玩’的話,還得再等幾個小時,天再黑一點比較好,”男人捏著你的臉揪了一下,“等不及了?”

  試著撐起身子,手臂顫的沒吃住勁,他扶了你一把。

  簡直是稀里糊塗滾下床去的,坐在沙發邊夠到自己的包時真像剛跑完馬拉松一樣,階段性勝利,忍不住松了口氣。

  你知道正在被盯著,你知道絕對被發現了,你知道剛剛床上的話一定是故意說給你聽的,你不知道的是怎麼開口好。

  “和之前相比我這邊以後會輕松很多……現在包你的話也沒問題吧?”

  流出來的東西粘在沙發上,估計這次他又得賠錢了。

  你咬著牙自己把乳夾卸了,又脹又腫,疼的額邊血管都一陣跳,拆了包不透光的絲襪,沒穿內褲直接拉到腿根。

  “會給你提供不錯的住所哦?或者……就住我家里,嗯?方便一點嘛。”

  心跳的太快,你把及膝裙套上,還沒勁兒站起來,只好先穿上衣,小腿腳尖手指肚都在抖。

  “價格隨便你,怎麼樣?不用再跑來跑去的,會省很多力氣呐。月付季付?年付也無所謂啦,不過怕你亂花誒……你會麼?開玩笑啦,可以找我預支的嘛……最長能簽多久?從今天開始算?”

  你假裝聽不見,把包拉好,站起身拽好裙子,整理好頭發,感覺被射進去的精液正往褲襪襠上涌。

  你鞠了一躬,沒抬起身,沒敢看對面,盯著自己的腳尖說,

  “謝謝您一直以來的照顧了,真的非常感謝。”

  床的方向,男人“呵”了一聲。

  “能順利的在東京讀完高校甚至大學院,全托五條先生的福。”你咽了口口水,舌頭打結,頭垂的更低,“總之是只有感謝的心情,和您在一起的時光真的很開心。”

  “我說,就算是在區役所工作,也沒規定不可以交男朋友吧?”

  也知道的太多了。

  不敢想對方說這句話時是什麼表情,你心都跟著沉了一下,下體一緊,擠出更多體液。

  下意識擺弄了一下外套上的工牌,不清楚是被做了背調還是翻包時看到的。

  怕就怕這個,比起被點出來還不如自己說,

  “未婚夫還不知道您的事……五條先生,您應該也發現了,之前的使用的銀行賬戶已經注銷掉了……這次就權當是對您多年來照顧的感謝,以後就還……請您見諒……”

  “哈,真‘從良’啊……不過留的新聯系方式還用了本名誒,這就不怕我知道了?”

  你沒忍住直起身,男人半笑不笑的,小臂撣在膝上,靠著床頭,仰著臉視线向下,看你。

  腿軟的差點沒站住。

  “結婚後會改姓的……未婚夫姓氏很少見,我想您大抵不太好找。”你穩了穩聲线,說,“對方人很好,是不久前來區役所申辦個人番號認識的。”說被錯誤注銷登錄在案“去世”啊……回憶了一下沒忍住想笑,“至於我,無論我說不說您也一定早知道本名了……出於私心吧,還是希望最後能由自己畫上句號,謝謝五條先生體諒。”

  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他。

  和一個這樣的家伙來回來去打了沒五千也有四千炮,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過才是見了鬼了。

  你也曾做過白日夢,也曾經因為遲遲沒等到想要的一點點希望消沉過很久。

  但又不是小孩了,你有自知之明,你不可能一輩子維持這種“簡單關系”,在他眼里你本身就是個“麻煩”,更何況無論怎麼說這樣的開始、在這種身份背景下,想的越多越顯得自己蠢。

  趁還沒自己給自己挖坑陷得太深做出錯誤的決定,你打算及時止損。

  對你來說是很難的新開始,他的話,只要克服一下“小麻煩”,換個人也不難。

  如果一直維持著原先那樣密集的性交頻率,你可能也意識不到;如果不是自己一個人待了太久想東想西百爪撓心,你可能也發現不出;如果不是經濟明明寬裕卻還是翻來覆去每天等著盼著聯系,你可能也注意不了。

  可能還是離開的太久了吧。

  安靜的有些尷尬了。最後道了次別轉身准備走,卻又愣住原地。

  “……不會是姓‘夏油’吧?”

  你猛的回頭,瞪著眼,氣都沒喘上來,

  “五條先生認識傑?”

  八

  “明明之前太久沒見時還會哭哭啼啼的自省,求人家別不要你誒……又不是我自願的嘛,都說了在獄門疆里這麼久沒操你我也很難熬的……”腦袋被壓下去,眼淚生理性失控的亂涌,“總之歸根結底被關這——麼久,還是要‘怪’你‘人很好’的‘未婚夫’哦?傑那家伙就喜歡想很多,把事情弄的很麻煩,給別人也添很多麻煩……雖然我是不介意啦,不過你替傑補償一下辛勞的五條先生也是理所應當的嘛,對吧?”

  本來給男人口交就不容易,太久沒做了嗓子也沒那麼松,加上那麼大的雞巴上還沾滿黏黏糊糊自己的體液,控制不了自己,一陣一陣的嘔。

  “誒?沒給傑口過麼?現在完全吃不下去我的東西誒——。稍微敬業點嘛,錄像中哦?聽話,都含進去啦——,快點,知道你可以噠。”

  如果手腳沒被綁起來,如果脖子沒被又鎖套住,逃得掉麼?

  入行時擔心過也許會遇到這種事,後來也感恩過你的客人雖然玩的瘋也堅決不走心但最起碼對你很好——果然因果是躲不了的。

  不知該不該慶幸為了灌腸省事沒吃東西,現在胃里反上來的也只有酸水。

  嗓子眼被按著頭操開,口水胃液都順著雞巴流,和對方腹股溝自己那些已經干涸黏膩的體液混在一起,沾在你鼻子和臉上。

  “怎麼一直哭嘛……傷心?我也會跟著傷心的哦,這麼多年也不是完全把你當作精壺在用誒……你知道的吧,有點喜歡你哦?まぁあ……可能說的晚了點,不過真的沒想到你要逃跑呐。都說了換人很麻煩的吧……我的話,可是從來沒做過這種打算哦——動動舌頭,對,前後動。乖孩子,這不是很會吃嘛!”

  說起來倒也不是傷心。

  腦子不太轉,不知道該有怎樣的情緒。

  你偏了偏腦袋看男人,看那張漂亮的臉,有點恍惚,依然有第一次推開房門見到對方時大腦一片空白的震撼。

  被笑著摸了摸頭,小腹抖了一下,希望他沒發現自己又起了生理反應。

  “完全沒想到啊,要包養的妓女小姐本職竟然是區役所的公務員誒!包多久好,五年?十年?其實更久也沒問題哦——那就先十年好啦,說‘十年’的時候你那里跳了一下,超級明顯——腫的好高,淫水把襪子都弄濕了,黑襪子上白色的精液很顯眼哦——所以說啊,被我肏了這麼多年已經變成這樣淫蕩的身體了,還想跑去哪兒啊。”男人笑的眼睛都眯起來,在你頭頂親了一下,讓你自己動給他口交,伸手去解你的裙扣。

  中裙從被綁著的雙腿間褪下來,襪子拉到大腿上勒出一楞軟肉,大手撐開了點性器,你能感覺到陰唇鼓動著連黏著、被抽搐的肌肉帶著不由自主開合抖動。

  “拍到了很厲害的畫面誒!”五條把手機舉在你臉前,你翻著眼看屏幕上自己的性器如何顫栗著擠出亮晶晶的精水。

  他也在看,不知道注意到了什麼,在你腿內側抹了一把,

  “剛剛有捅破你?”

  突然被扶起身子抱在懷里時你還懵了一下,男人向你展示自己的指腹,又讓你看腿間的血跡,

  “哪里疼?”他問你。

  ——在意過這種事?

  之前也有過吧,真的被頂破,被道具戳出血的時候……回憶一下確實有馬上停下帶你去就醫。

  當時沒那麼在意,可能是因為看完病就被拽進空病房里顏射了——現在想起來感覺太奇怪了,連內髒都絞在一起抽抽著,舌頭口腔發僵,說出口的話也很小聲,“生理期昨天結束的……可能,還有點……”

  他“哦”了一聲,眼睛亮閃閃的看你,“把經血操出來了?”

  這種話怎麼能直接說出口。你沒來由的緊張,磕磕絆絆的道歉。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嗯?明明第一次做的時候就弄的和凶殺現場一樣,賠了酒店不少‘物品清洗損壞料’吧。說起來真是好久以前的事呐……對了,今天沒吃藥?之前每天都是這個時間吃避孕藥的吧。”

  還記得真清楚。你只好坦白說這個月原本沒有做愛的打算的,也就沒吃。

  “你這家伙……搞得人有點喜歡你啊……我有說過嘛剛剛?說有點喜歡你……”男人貼著你脖子吻,嘴里嘟嘟囔囔的。

  讀書時候邊操你就邊念叨過,自己忘了你還記得。

  是因為知道你要跑路了所以故意做出了這幅樣子騙你繼續毫無希望的原地踏步,還是哪怕是這個人也會在長時間的沉寂後做出某些不合他個人邏輯的選擇,總不能也是因為一大堆“如果”疊加著稀里糊塗就隨你的願了吧?

  你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琢磨一下,但“有點喜歡”就已經夠把你腦子和心都添的滿滿的了。

  還以為走腎不慎淪為走心不得不找補自救的只有你一個而已來著,原來做了太多的愛會被無差別影響掃射,誰都逃不開日久生情性欲變質的詛咒麼——這種家伙的話,哪怕只是有一點點,也已經很超出想象了。

  當時來回來去等著“未讀”變“已讀”,等著“已讀”變好友申請的焦躁和沉郁像被撫平了。

  你想著,便吻回去,完全忘了自己手機已經關機太久。

  “今天還能做麼?”男人舔你立著的乳頭征求意見。

  你點點頭。

  “那可不可以用這個?”他眨著眼睛,睫毛扇風,從枕頭邊拿過來你包里藏著的りんの玉。

  九

  “你確定嘛,不用勉強哦?”

  你漲紅著臉說生理期結束了其實沒關系,看著對方在指尖擺弄叮當作響的藝妓球。

  “不過還是請您稍微溫柔一點……剛剛……太重的話……會有點晃晃的痛……”你沒忍住補充了一句。

  “那剛才不講,”男人邊說邊解開下身的捆綁,襪子褪下來,“還難受?”

  “也……沒……就……還挺……。”手腕上的沒松,你用胳膊把臉遮住,說不出口。總不能承認自己舒服的要命吧。

  做太多次愛了,不需要你開口,對方也知道是什麼意思。瞥一眼表情就夠,便不再等答案。

  “所以說啊,”男人自顧自的說著,把你腿分開,用指尖頂著金色的小球在陰唇縫邊滾動著,“難不成以為離開我之後還有人能把你喂飽吧?我看傑也夠嗆——喂,不會是因為幾天沒操你就天天盯著別的男人褲襠找代餐吧?令人不爽……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了,今天也努力克制了很溫柔的抱你,竟然說了那種話啊……あぁあ、ムカつく……”

  藝妓球被指尖頂著推進陰道,你擋著臉叫了一聲。

  “這也是我買的吧?”男人手機對著你下體,歪著頭看屏幕,“應該早給你了,怎麼一直沒拿出來過?”

  球有點大,卡在陰道口撐的難受,你也不敢求對方幫你推進去些,被磨的手足無措,含糊其辭著,“想著是您給的……留個紀念……”

  “在、撒、謊、哦。”ウ、ソ、つ、き。

  五條咬著你耳垂一字一頓的說,用手機邊角頂著藝妓球露在體外的部分推進去了一點,你嗚咽出聲。

  “是害怕取不出來吧,嗯?這只上面沒有拉繩呐。”他瞥了一眼下面的狀況,把你兩手拉開,和脖子後面的鎖鏈系在一起,“可以理解哦?怕被我頂進子宮里,嗯?那樣的話就只能去醫院了誒,用擴陰器都取不出來了。到時候怎麼解釋呢,我想想……‘放在沙發上沒注意就坐進去了’?借口好爛,像把人當傻子一樣誒;‘自己玩的時候弄太深了’?不太說得通,現在都是凱格爾球吧,這只可是上次去京都時訂制的哦……干脆還是直說好了,就說五條先生雞巴實在太大了你這個不被灌滿精液就受不了的小精壺哭著喊著求人家這樣那樣的玩你一定要肏到底,一不小心就吃進肚子里去了——怎麼樣——喂,你發情也發的太厲害了吧?”

  男人邊幫你擦臉上亂七八糟的體液邊笑著親眼角的淚,你哭的不行,只是聽著過分的話就忍不住高潮,陰道抽動著,直接把球推出體外了。

  りんの玉掉出來,甚至還在床上滾了一小段,發出清脆的聲響,撞到手機屏幕上才停下,帶出串濕漉漉的痕跡,金色的球身上還沾著點半透明的白液。

  “……哈。”看了片刻,五條把球塞回去,扶著勃起的陰莖,用龜頭頂著藝妓球緩慢的往里捅,“我的錯?把你肏成這樣淫亂的身體了。”

  現在顧不上還嘴。

  異物感過分明顯,微涼的質感撐平陰道的褶皺,還沒閉攏就被肉刃緊貼著劈開。

  已經進的夠深了,害怕的心都發慌逼都絞緊,你可不想真因為這種事做手術去。

  男人抽出去一小段,你以為是良心發現,結果猛的又進到更里面來。

  球被頂到了,叮咚響。

  “從外邊能看出來哦?”對方把手機改成自拍鏡頭,讓你看屏幕上自己小腹隆起的突兀,“有點深誒,害怕麼?”他問你。

  你嗚咽一聲,不確定說害怕的話對方會停下來還是會變本加厲。

  “應該是在害怕吧?因為里面真的吸的超級緊誒,一縮一縮的。”他退出一點又頂一次,球發出泉水般的脆響,你啜泣著背都弓起來,兩手無處施力只能抓撓著交握。

  “所以說貴有貴的道理嘛……這個動靜就很好聽,之前那身衣服就不太行……下次也訂身裙子好了,正好可以在試衣間操你試試——對了,晚上出去玩就塞著球吧?還來得及的話就叮當響著去紋身,嗯?如果人家問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響,你怎麼回答呀?”

  “說……就說……我的……我的小騷逼里灌滿了五條先生的精液……用球塞著不想讓……一滴都不想讓它們浪費掉……”

  “嚯,”五條愣了一下,瞪著眼看著你反應了一會,才俯下身,貼著你的嘴唇說,“聰明的乖孩子。”

  然後猛烈的頂弄,球被推進更深的地方,撞在宮口。

  十

  “你猜再頂一下會不會進去,嗯?”

  腿被扯的發麻失去知覺不像自己的,能感覺到藝妓球被一次次撞在外口晃動著,總覺得下次一定會被操進宮頸,那就真完蛋了。

  你哭著求他別玩了,求他趕緊弄出去,但你也不確定自己是否說清楚了話。

  男人小幅度動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肏你,單手幫你整理沒脫掉的上衣,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哀求著,央求著,哭的喘不上氣,躲閃著又不敢多動,只怕一不小心球真被頂過頭。

  “好了好了……故意的吧,讓人舍不得欺負你。但是我還沒有消氣誒……”

  ——感覺這次像梅開二度借題發揮。

  因為男人生氣時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雖說不一定是生你的氣。

  你對他微表情研究小有心得,哪怕就看半張臉也能察言觀色適時調整,畢竟對方心情好不好會直接影響你第二天能不能正常活動——心情太好不能,太壞也不能。

  有次在電梯里就被拽到監控死角按下去讓你給他口,中途上來其他人也只是把外套蓋在你頭上在衣服里摸你奶子要你繼續。

  當時又慌又怕嚇得發抖,跪在電梯里小腿肚子都顫,毫無懸念的又沒成功口爆。

  在樓道里進房間之前你抓住最後一點廢話的機會沒忍住問過,怕不是有性癮吧怎麼會欲望這麼強。

  “嗯?當然是因為我最強嘛,‘明明是最強床上卻不行’什麼的,這種設定才不合理吧。平時又很忙糟心事又很多,不做愛總憋著人會壞掉的誒——ねぇ、你不會是想被‘壞掉的’五條先生肏吧?小騷逼,會操到你失禁哦?”這算什麼答案啊,你抱怨著剛進門,嘴就被陰莖填滿,直戳嗓子眼,“正在吃世界上最強男人的雞巴哦?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嗯?”大概率是心情好,顧得上胡鬧,高興起來揪著你頭發操嘴,沒一會就把你掀在玄關地上捅進來。

  何止失禁,第二天腰都要斷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基本沒話。

  多數情況下眼罩也懶得摘,心情更差的話衣服都不脫,拉開褲鏈連命令你舔都懶得開口。

  一般剛舔濕雞巴就要操,前戲肯定不會幫你做,下手沒輕沒重,也沒什麼花樣,就真只是往死里捅你,喊什麼都不會停。

  幾個月前那次印象最深,也不知道遇到什麼事了大概煩得要命,連你多叫幾聲都嫌吵,掐著脖子捂著嘴,看你被做的有出氣沒進氣渾身缺氧的抖才放手——就真單純拿你發泄來著。

  你是真以為會死了,被射了一肚子扔在床上時後怕的直哭。

  也不敢問,只想著要不偷偷跑掉,掂量了一下感覺那才是真死定了,也就閉緊嘴沉默著隨他弄。

  當晚最後一次背入壓著你灌完精,很輕的說了句什麼,你當時根本聽不清,努力辨認了一下好像是說誰死掉了——雖說人也不是你殺的,把你操死陪葬不合邏輯,但想了想估計他確實不好過,沒骨氣的也就心軟起來,單方面原諒了——如果不是身上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一個多月都沒消下去,可能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

  ——所以今天哪有生氣啊,根本就是高興的要命,在變著花樣找茬戲弄你吧。

  “決定了,給我錄個保證吧?怎麼樣?乖乖拍完的話就幫你取出來哦?”男人嘴角都勾起來,幫你把制服上衣衣褶拉平,把名牌擺正,“臉和逼都露出來,真名也錄進去,邊被我操邊說你離不開五條先生,要做五條先生一輩子的小母狗,怎麼樣,沒問題吧——哦,你又高潮了哦。”

  男人半眯著眼睛沒做動作,像在感覺你下體的震顫享受陰道的服務,過了一會邊幫你解開手上的束縛邊說,“自己拿著拍吧?不然怕看起來像被人逼迫的呐……我也想快點把那個取出來誒。比起讓什麼小玩具進去,怎麼想都還是自己的雞巴塞進你子宮里比較好啊——。”

  第三次。

  實在是太久太難熬了,原先一晚被干到第三回時你經常直接睡過去,直到被顛操到高潮才醒。

  因而也沒少被抱怨像奸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啊混蛋。

  你忍著刺痛感試著抬手,接過手機,屏幕里是前置鏡頭下上身整齊下身淫亂眼神恍惚的自己,

  “您想……讓我說——”

  話被自己的叫床聲打斷。這種時候干嘛興奮的亂衝亂撞,你尖叫著哭著喊他名字,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理解你是想讓他差不多點別再亂來。

  “自己想嘛,要說什麼,”完全沒理解,兩手解放後拽著你胯部施力更方便了,甚至還變本加厲的拉高了一條腿,“不是挺會說的麼。”

  體位變了一點,只覺得球也跟著動了一點位置,你怕的心驚膽戰,話說的斷斷續續,“我……我是……”

  “自我介紹的時候把制服上的名牌舉起來嘛,日文漢字要漏出來哦?萬一有同名同姓的,光聽讀音會產生誤會誒。”

  屏幕里整齊的上裝被男人的手慢條斯理的一顆顆解開紐扣,撩開前襟,漏出沾滿體液烙著紅痕牙印的乳房和胸口。

  你手里的工牌上還印著證件照特有的靦腆標准職業微笑。

  你看著畫面,舌頭打結,更一句都說不明白,“我……我和……”

  “快點啦,剛剛明明就很會說的嘛。”

  被頂著尖叫著向後仰了一下,被脖子上的鏈子拽回來,涎水都被甩到耳朵邊,

  “我……我是五條先生的……”

  賣淫雞、應召女、肉便器、小騷逼、小母狗、灌精壺,說什麼,說什麼都說不出口。

  話卡住了,連呼吸都跟著一起卡住了,臉甚至還能漲的更紅。

  然後被操的人都彈起來。

  手沒拿穩,攝像頭正對著粘噠噠交合的下體,把球叮叮當當的響聲和陰囊拍打著濕漉漉屁股會陰的動靜全錄進去了。

  男人順勢握著你的手拿手機,近距離拍給你看一塌糊塗的性器,甚至還表情輕松笑容燦爛的露了個臉,

  “正在操我的小家伙今晚第三次哦。”今、うちの子を今夜三回目で抱いてやってるーー

  ——這個人就他媽過分!

  上面那一長串詞里每一個都很合適不是麼,“小家伙”完全不在思考范圍內,還什麼“我的小家伙”——騰的一下只感覺人像要燒起來了,

  “我……我是……我們……已經維持這種關系……十……十——”

  “十三年了哦?再過兩周多一點就要到第十四年了誒——。”

  屏幕上是捏著你乳房的手,擠壓著玩弄著。

  你看不清東西,意識混亂,條件反射的按著男人讓他用更大力氣揉捏,胸部在鏡頭里看著格外柔軟,乳頭鮮艷的隨著淪陷於性欲的身體顫動,很快便被揪著掐著欺負起來。

  “我們……五條先生和我……我們這樣……做愛……是……總之……我一輩子都是……我是五條先生的小母狗……是他的……是只給他一個人操的……站街女……是……”

  “是我有點喜歡的人嘛。”

  被突然吻住叫不出聲,陰莖退出來,無法自控的再次潮吹。

  男人手按在你的小腹上,用著一點巧勁推著向下壓,藝妓球被高潮痙攣的陰道擠出去,落在床邊掉到厚厚的地毯上還轉了半圈,叮叮咚咚的響了最後一聲。

  氣都沒喘完又被陰莖肏到深處,直頂進宮頸內口。你出於本能的向後躲,被拽著鏈子扯著腿根拉回去。

  “真的是……這就叫放不開又沒表演欲啊,”男人停止錄像,把手機扔到一邊,笑著壓過來,“拍了半天,也就那個球表演的最好了。”

  十一

  “今天太過了點?”男人把你的臉扭向自己

  “和賣肉的做有什麼過不過的……您玩的開心麼。”你感覺意識還不知道飄在哪兒,隨口問。

  “被操傻了啊你,說什麼呢,”男人把你攬緊一點,“明天還有勁兒搬家吧?雖然不用你動手,但最起碼人得清醒著啊。”

  “……您是真要包我啊?”意識回流,你能聽見腦子里鏽住的齒輪正費勁的吭哧轉。

  “之前真的不太敢嘛!事情又多危險又多而且怎麼想都很麻煩……這不是現在都搞定了才來和你講——”

  你打斷他,“十年?”

  “隨口說的嘛——。”

  “什麼情況下結束?”

  “誒,好像……暫時不准備結束誒?……畢竟你已經被調教成這樣了啊,總覺得該負點責——”

  你再次打斷對方,“您確定怎樣都不准備結束對吧?”

  “是……?”

  “好的,那我明白了。”深吸了口氣,“誰調教誰,五條先生您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扶著男人後頸,額頭頂著額頭逼視,“您知不知道咱倆剛開始做的那幾年你活是真的稀爛?”

  “……?”

  “稀爛都說的客氣了點,完全就是借著皮相好把人哄騙住再仗著雞巴大亂捅一通,要不是你給的實在太多了誰要從頭調教處男,嗯?為什麼時不時總要問您一下有沒有和別的小姑娘亂搞?當然是指望您能通過第三方對自己有一個清晰明確又客觀的自我認識和正確反饋啊——沒有就算了反正我也沒什麼發言權。總之您以為自己是被誰調教出來的?是我,謝謝。前一兩年我在床上叫真的是因為痛的好麼,希望您能心懷感激,感謝我耐著性子非常敬業十年如一日把您培養成了相當優質的床上用品。”

  “……謝謝?”對方懵了一會,衝你眨著眼憋笑,睫毛都掃在你皮膚上,“然後呢?”他問你。

  “然後價格隨便我開對吧?那咱們現在退房趕緊跑,半夜酒店檢查沒那麼嚴,不然床弄成這樣又得賠好多錢——想什麼呢都隨便開價了你的錢當然也都是我的錢了啊——”後半句“拿來吧你”還沒說就被壓著腦袋按在胸口了,

  “你平時是這樣的?”笑聲在胸腔共鳴,肉貼肉的傳過來。

  “做好覺悟吧,我不會做家務的……”你嘟囔著。

  男人拖長著調子“哦”了一聲,“不過這不是挺精神的麼,感覺今天還能出去把剩下的‘項目’做了?”

  “項目”?什麼“項目”,哪有“項目”,你不記得——怪不得總感覺忘了什麼事,是這個麼。你沒忍住打了個冷顫,仰起臉看他,

  “五條先生,”

  “嗯?”

  “您想不想試試被綁起來捅馬眼高跟鞋踩蛋假雞巴爆菊花?”

  “……暫時……不想??”

  “那就暫時沒有剩下的‘項目’。”你把臉埋回去,貼著男人的胸口蹭了蹭,調整了一下位置,“主要看我心情,以後有沒有都不一定的。”

  “……行?”

  你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現在請幫我揉肚子直到我睡著。都說了生理期剛結束求你操的輕一點,還那麼用力,感覺里面都被你捅錯位了,”

  “負責任啊,五條先生。”你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笑出聲,把身體全縮進男人懷里。

  睡到一半嚇醒了。總覺得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裝著什麼事忘了。

  沒趕緊退房還是下午請假沒提交給課長?

  男人迷迷糊糊的問你怎麼了,你說去拿一下手機——對了手機,這才想起來一直關機,才意識到有件不得不做的事。

  挪到沙發邊從包里掏出來開機,看了一下時間,不覺得現在會有回信。

  你搜索聯系人,找到羂索,編輯信息,

  “見到人了。”發送。

  對方正在輸入中——好家伙,都不用睡覺的麼,所以會腦萎縮啊。

  著信,“成功?”

  “決定不替你干了。”發送。

  著信,“為什麼?”

  “我發現自己沒什麼好詛咒的。”你猶豫了一下,一個字一個字刪除。

  用藏在包側兜里的長針把手機卡捅出來掰斷,權衡片刻,你跳回床上把男人搖醒,

  “五條先生,來不及解釋了,總之就是我被你操策反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馬上去給虎杖的媽開瓢。”

  十二

  “所以說啊,剛知道封印可能會在短時間內被解除,對面就立刻兩手准備了——超可怕對不對?幸好馬上處理掉了。”五條解開圍裙扔在椅背上,隨手彈了你腦門一下,“結果最後還是得親自動手……倒是也沒很麻煩就是了。不過完全沒想到誒,這麼小心了竟然還會被發現呐,主意都打到這家伙身上了——”

  你欲蓋彌彰的拽了拽衣領怕紋身被看到,尷尬的笑了一下,直到今天才終於意識到竟然真的還有件事該做沒做。

  “呃……你們聊……?我去拿——”你邊問邊起身伺機脫戰。

  “別想跑。”被一把拽回男人腿上坐下,前用陰蒂震動器突然被調到最大,你在他身上無法自控縮成一團,“總之就是這麼回事了,傑也不用想太多——”

  “現在是想的不多。”對面坐著的人把茶杯放下,“所以才大意了,不幸要來悟家里做客吧。”

  夏油笑了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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