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獻祭
在邪欲和冷靜的支配下,常明並沒有著急,目光邪意的欣賞著面前的美景。輕輕撫摸常娥豐潤的臀部,看著這雪白肉丘在自己的撫摸下觸電般的微微顫抖,為不可見的細小絨毛立起,粉褐色的菊花和下面的淫穴在蠕動著張合,無法控制的淫液不斷流淌,讓常娥的大腿側變的濕潤晶瑩。
“真是淫亂的姐姐啊!”常明似乎在調侃,有好像夸獎,手指輕按在常娥濕潤的陰唇上,輕輕分開那粉色的花瓣,看到淫穴里面帶著微小孔洞的肉質薄膜,聲音有些激蕩的說道:“這樣淫亂的姐姐為什麼還是處女呢?”
“啊~~是~~是母親大人~~要求的,母親大人讓我照顧神主~~,不能~~不能和任何男人接觸~~”被欲念支配的常娥,聲音有些抽泣的說著,身體不安的扭動,一雙美腿加緊相互摩擦,臀部向上翹起,似乎想要追尋常明挑逗自己的手指,最後忍不住呼喊道:“好癢~~求求神主,將您的聖物插進來吧,求神主眷戀,成全您卑微的祭品,讓您的祭品高潮吧~~~”
常明的肉棒對於常娥來說自然是聖物,不過讓常明更感興趣的是姐姐口中的母親,這具身體對自己的母親映像十分模糊,甚至連具體樣貌常明都難以確定,但是顯然在自己復蘇之前,這個母親大人就已經有所安排。同時這也讓常明更加確定自己身份特殊,這個世界的神?常明即使確認了,卻本能的沒有多少驚喜,似乎本該如此。
常明不再挑逗已經快要發瘋的常娥,身手扶住自己胯下的巨大肉棒,將深紫色的頭部肉冠頂在了常娥的淫穴上,一點點的深入進去。常娥淫穴處的軟肉如同飢渴已經的小嘴,瞬間含住肉冠,讓後隨著肉棒的深入,被撐開成薄薄的一層。
常娥發出顫抖而歡喜的呻吟:“啊~~進來了~~好大,被填滿了,呵呵。”
肉棒的頭部剛剛探入,常明進感受到一層堅韌的阻礙,不過只是一個加力,阻礙就被衝破,肉棒瞬間長驅直入,如同長槍刺入進去。殷紅的鮮血混合著透明淫液,從交接之處溢出,星星點點的灑落在長案上,然後如同荷葉上露珠,沒有散開,而是在奇異力量的牽引下滾動著匯集向長案正中。
激情中的二人都沒發現長案上的變化,常明巨大的肉棒完全進入了常娥的體內,開始有節奏的律動。常娥半趴在長案上,脖子被卡主,上半身無法動彈,身軀卻隨著常明的撞擊搖晃,飽滿的雙乳掛在胸前前後晃動,凸顯出來的眼紅乳頭剛好接觸到長案,畫著弧线在長案上摩擦。雙手下意識的抓住斷頭台的支架,香汗淋漓的嬌軀彎曲出更加誘人的弧线,腰肢扭動著討好正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聖物。飽滿的臀瓣正被常明抽打,啪啪的巴掌聲中,暗紅的掌印微微腫脹,如同某種熟透的果實,異常誘人。粉褐色的菊穴似乎變成了另一張小嘴,飢渴的張合,渴望這同樣的滿足。常明將手指插進常娥的菊穴,輕輕按壓就能感受到自己律動中的肉棒。
常娥感覺自己在下墜,在沉淪,在無限接近欲望的頂點,神主帶給自己的不僅有快感,還有撕裂下體的巨疼,交織在一起,讓常娥淫亂的身體異常滿足;淫水、血水、汗水、口水、淚水,常娥似乎在榨干自己體內的一切液體,這些滾動的液體在長案上匯集,帶著某種魔力,注入長案上不知何時浮現的奇異紋路。
抽插、拍打,甚至張開嘴巴,用牙齒撕咬常娥的脊背,常明狂暴、嗜虐的欲望之下,一顆冷酷的心卻異常冷靜,他已經注意到了長案的變化,卻沒有壓抑自己,因為感受到了某種呼喚,正在等待自己完成這淫亂、荒誕而血腥的儀式。
常明徹底放開對自身欲望的控制,暗紅的眼眸帶著邪惡的笑意,動作變的愈發狂暴,插入常娥體內的局大肉棒竟然又膨脹了一圈,將常娥的肚皮撐起一個鼓脹的輪廓。隨著常明的動作凸起凹陷。常明的雙手狠狠抓住搖晃的臀肉,豐盈的軟肉擠滿了指縫,指尖深深陷入緋紅的肌膚,更加緋紅的液體從中流溢而出,沿著大腿畫出淒美的紋路。
錯亂的快感,真實的痛楚,撕扯著常娥潰散的意識,拉動著常娥沉浮於欲海的靈魂。
常明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殘暴。常娥的雙手已經放棄了支撐身體,摸上胸前一對誘人的蓓蕾,用力的揉捏起來。常娥的腦袋低垂,柔和美艷的小臉上,雙眼失神,小嘴微張,掛著透明的絲线。突然常娥揚起了腦袋,露出虔誠和祈求的神色,被口水打濕的紅潤嘴唇張合間,吐出虛幻重疊的痴語:“無上的神,世界的主,請接收您卑微仆從的獻祭。獻祭我的血肉,鑄造您志高的王座;獻祭我的靈魂,裝飾您神聖的國都。”
常娥的痴語中,二人激烈的動作突然暫停,凝固的時間中,健壯於柔美的兩具軀體都在微微顫栗,高潮如約而至,深深插入常娥身體內的巨大肉棒在周圍軟肉的痙攣擠壓下,噴涌出洪流一般的濁白漿液。
常明的神色也發生了變化,眼眸中的暗紅光芒猶如實質,神情莊嚴而詭異,帶著扭曲的快感,邪意的癲狂,從口中吐出同樣虛幻而重疊的聲音:“准汝獻祭,賜汝眷顧。”
這聲音宏大,似乎從空間中的每一個角落響起,於彌漫在空間中的某種力量共振,形成看不到虛幻漣漪,層層疊疊的在空間中回蕩。在回蕩的聲音慢慢消散同時,斷頭台上高高懸掛的銀白刀鋒被斬斷了無形鏈接,向下滑落。銀白色的鋒銳光芒從常娥脖頸劃過,沒有任何聲響的沒入銀色長案,然後銀色的斷頭台瞬間崩解,化作無數銀白絲线,重新交匯在一起,重新變回了銀色十字架。
常娥揚起的腦袋上,柔和明艷的面龐露出無比虔誠的笑容,然後這笑容凝固,美麗的頭顱下墜,落在長案上,滾動了一圈,在某種力量牽引下,斷頸向下,正好立在長案上。鮮血從斷頸中溢出,眼眸依然靈動,映射著自己無頭的身軀。那失去頭顱的豐盈軀體似乎瞬間失去了一切束縛,猛的直起,顫抖著,痙攣著,從斷頸處噴灑著鮮紅液體,染紅雪白肌膚和銀色長案;雙手依然死死的抓在胸前的雙乳上,沐浴著鮮血,遲鈍而執著地揉捏著;渾圓的大腿跪在長案上,中間聳立著巨大肉棒,在肚皮上呈現出主人的形狀。
常明沒有去理會常娥的屍體,張開雙臂,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中的變化。好似掛在常明肉棒上的常娥屍體慢慢失去了力量,緩緩癱倒下去。依然高昂的肉棒被從常娥的淫穴中擠出,常娥無頭的身體倒在自己的血泊中,微微顫抖,雙腿間的淫穴仍然在蠕動,乳白的精液、無色的淫水,還有絲絲縷縷的紅絲從淫穴中流淌出來。
短暫的寂靜中,長案上的各種液體被引動,匯集向長案中間,同時常娥的屍體發生了變化,被斬斷的頭顱似乎還未死去,反而露出滿足的笑意,眸光暗淡卻注視著自己的身體上,肌膚、血肉、乃至骨頭都在融化一般,最後連為死去的頭顱,也化作流動的液體,匯集向長案的正中。
長案中間出現了一灘晶瑩如玉的血色琥珀,接著銀色長案浮現出隱藏的復雜紋路,就想活的一樣,從長案延伸到地板,直到聯通上一側牆壁上的紅玉浮雕。接著紅色的液體順著紋路流淌,涌向那副浮雕,以為同樣被斬首的豐盈女性。
隨著血紅液體的注入,浮雕變的靈動,無面的臉龐上浮現出柔和的五官,正是常娥。牆壁上的浮雕綻放出晶瑩的紅色光芒,瞬間活了過來,撿起自己掉落的頭顱,安放在脖頸上,然後身體轉動,由側身變成了正面。接著浮雕抬手邁步,帶出密密麻麻的紅色晶瑩絲线,吃力的想要從牆壁中掙脫出來。
無數的紅色絲线,被拉長變細,最後蹦碎成閃亮的紅忙。一具覆蓋者滿紅色絲线的身軀努力掙脫著這些絲线的束縛,最終嘶吼著栽倒在地上。身軀蜷縮著跪在地上,似乎在努力抵抗這那些絲线將自己拉回牆壁。
這是長案上跪立的常明睜開了雙眼,視线越過那座女體組成的王座,看向王座背後的浮雕。那浮雕和現在常明一樣的面孔上,突然張開了嘴巴,吐出一大一下兩團暗紅光球。大的光球直奔常明而來,被一口吞下;小的光球在常明看向跪在地上的身軀後,也飛了過去,沒入紅色絲线包裹的身軀。
小光球沒入的瞬間,跪在地上的身軀劇烈顫抖起來,弓起的脊背上鼓脹起來個對稱的凸起,這凸起越來越明顯,拉扯著紅线,從縫隙中透出銀白色的光芒,最終呈現出一堆羽翼的輪廓。
蜷縮的身軀猛的直起,覆蓋者紅线的模糊面容張大了嘴巴,無聲的嘶吼。終於,一對潔白的翅膀在身軀背後展開,蹦碎了一根根紅色絲线。緊接著第二對稍小一些的翅膀也跟著展開,跪在地上的身軀徹底舒張開自己身體,雙臂張開,胸部高挺,背後四翼帶著聖潔的白色光芒,在半空中舒展開來。
覆蓋全身的紅色絲线瞬間全部蹦碎,化作閃爍的紅色光芒,緩緩消散。光芒褪去,露出常娥那張明艷動人的俏臉,豐盈的軀體依然赤裸,卻好似籠罩了一層淡薄光暈。常娥的俏臉帶著激動、欣喜和虔誠,單膝跪地,彎下身軀,恭敬的輕語:“命運,塔拉夏,恭迎我主回歸。”
常明看向常娥,帶著邪意的笑容說道:“你還叫常娥吧,我喜歡你現在的名字,我的姐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