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忘卻之人·前傳

第5章 折羽斷柳#5

  第一頁先不急著發文

   先來兩張純弔圖,發出來一樂(本來想當封面的但是考慮還有羽毛筆的戲份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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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多利亞郊外

  

   荒野中除了雜草一個人影也看不到,遠處的山谷傳來陣陣汽車的引擎聲。突然,一個草叢動了動,底下傳來了一句悶聲悶氣的話。

  

   “大哥,羅德島的人要來了,咱們要打嗎?“從說話的顫音來看,這個新兵蛋子很明顯底氣不足。

  

   “首先,別喊我大哥,喊我隊長!其次,干完這一票,把羅德島的藥物搶了,再冠以我們‘深池’的名義發出去,這可是上頭給我們的重大任務,就算打不過也要打!“興許因為”前職業“是搶劫犯的緣故,這位隊長此時卻是內心躁動不堪,任何質疑的的話語他聽起來就像是婚禮上的喪樂一樣刺耳。

  

   “好壯志,但是不知道這種勾當在座的各位干了多少筆了呢?”又一個突兀的聲音在身後傳出,陌生的口音,但卻是熟悉的塔拉語,隊長不禁懷疑的向後方看去。

  

   只見夕陽下,一個黑影背靠在石頭上,身後的夕陽給他的輪廓鍍上了一層金邊。依舊刺眼的陽光讓士兵們睜不開眼睛,但是無疑能確定的是此人並不是他們的隊友。

  

   “混蛋,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不愧是隊長,此刻的他已經起身,手里的魔刃對准了那個陌生的來客。

  

   “哎呀哎呀,不是說你們維·多·利·亞·人熱情好客嗎,怎麼這麼緊張干嘛啊。”來客看著圍過來的深池士兵,不慌不迭的特地踩著對方的雷區。明知這一幫人對於維多利亞的仇恨,他還刻意在維多利亞四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果不其然,對面的怒火就像之前這片國度上無數村莊城鎮一樣熊熊燃燒起來。“不·要·說·那·個·天·殺·的·詞!!!”身邊之前那個新兵蛋子明顯破防了,揮舞著尖刀衝那個陌生人,但是被還殘留一絲理智的隊長伸手攔下了。

  

   “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究竟是誰!”隊長舉起魔刃,紫色的電流開始在刀刃上纏繞。要是普通路過看樂子的家伙,看到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應該已經嚇得兩股戰戰准備跑路了,而這個家伙卻不慌不慢的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從地上緩緩拾起了一根造型奇特的法杖。

  

   “在下一位平平無奇的羅德島醫療干員,喊我魚就好了。”話音剛落,此人一個箭步衝向了那凝聚著法術的劍刃。揮舞著法杖將其擋到一邊,法杖和劍刃碰撞出一串火花。那人對准隊長臉部迅速接上一發有著堅硬護手的反手拳擊,清脆的破裂聲讓在場的其他人全部愣住了。這一套操作行雲流水,隊長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面罩碎裂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魚吹了吹那特殊合金打造的護手,順手將法杖在手里悠悠的轉了一圈。在醫療部嘉維爾前輩的“特殊關照”下,這段時間魚的體術得到了突飛猛進的增長。順帶由於被年拉過去拍了不知道多久的爛片,在魚說要外派的時候,年破天荒的送給了這個毛頭小子一副護手和一根像長矛一樣的奇怪的法杖。

  

   “神兵是不會送給你這樣一個家伙的,但是這些玩意兒在這片土地上還真沒第二個人能做出來。”年壞笑著狠狠拍了魚的腦袋一下,打斷了他眼中閃出光芒的幻想。現在看來,那個整天只知道摸魚的家伙所言非虛,連深池那高強度材料做出的面罩也被他一拳錘碎裂了。

  

   此刻的魚握著法杖,纏著紗布的手上套著護手,漆黑的角上還閃著落日的余暉,在一片金光燦爛下潔白的頭發也成為了金發。深池士兵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自詡醫療干員的家伙,竟然如此迅速的放倒了那個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小隊長。一時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這幫士兵面面相覷,懷疑是不是自己和隊友都在逼真的夢境中沒有醒來。

  

   隨著汽車引擎聲越來越近,幾個深池士兵終於沉不住氣向魚丟出了法術凝結而成的火球。沒想到的是,魚借機將法杖掄起,直接將法術球回擊了回去。頓時間,爆炸聲此起彼伏,一片硝煙之中,摻雜著深池士兵撕心裂肺的慘叫和哀嚎。

  

   當負責護送的羅德島干員趕到這一片爆炸聲傳來的區域時,地上橫七豎八都是在呻吟的深池士兵。遠處還有一個一邊用法杖一段敲擊著深池士兵的頭盔,一邊罵罵咧咧的用另一端吟唱著治療法術的身影。看到羅德島的干員陸續到來,這人回頭一笑。

  

   “慢死了,你們這幫家伙。”魚沒有理會那些擺出防衛架勢的干員,直接將自己的身份牌拋了過去。

  

   遠處,一位金發姑娘扛著旗幟,另一個灰發的姑娘則舉著一把大鐮刀,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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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鍾前,羅德島物資運送隊的車上。

  

   車上有兩位年輕美麗的少女,一個一頭金發上有著一對閃著耀眼光芒的靛藍色龍角的瓦伊凡姑娘叫做琴柳,另一位披著大外套頭發灰黑色的黎博利小姑娘叫做羽毛筆。此刻的她們卻一臉倦容,彼此依偎著睡著了。

  

   由於昨晚深池小部隊的侵襲,昨晚負責安保的兩位干員都已經疲憊不堪。尚且年輕的羽毛筆已經躺在琴柳的腿上沉沉睡去,琴柳也依著棋子時不時的打個盹。這一路來,為了保護這批直接送往據點分發的藥品,他們一行人和深池已經暗地里不知發生過多少起衝突。萬幸的事,在琴柳的鼓舞指揮和羽毛筆的死亡鐮刀揮舞下,深池那令人唾棄的強盜行為始終沒有得逞。

  

   這天終於是沒有什麼大的戰斗,緊繃了一晚的神經加上上午的警戒,讓她們終於是在傍晚時分忍受不了困意。哪曾想對面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只不過被路過的魚恰好介入結結實實收拾了一頓。

  

   這下,琴柳從遠處傳來的爆炸聲中驚醒,立刻通過通訊器讓車隊停了下來,隨即派出幾名有戰斗力的干員先去偵查。這時候,羽毛筆也迷迷糊糊的揉著睡眼從琴柳的大腿上探起身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車窗外的一片荒原。

  

   “琴柳姐姐,發生什麼事了?”聽得出來這個小家伙還沒有睡夠,但是之前的戰斗經歷已經讓她的手握在了武器上。琴柳溫柔的理著羽毛筆的頭發,略帶歉意的說:“抱歉打擾你睡覺啦,但是身為羅德島的干員,現在我們必須得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當她們兩個趕到現場時,魚已經在噼里啪啦的訓斥那些之前還不可一世的深池士兵,從他們被揭下面罩的臉上那副臭臉色不難看出,他們正在為被一個醫療干員打的如此狼狽而感到羞愧。眼看著兩位似乎是主要負責人的干員到來了,魚將法杖往地上一杵,微笑著打起招呼來。

  

   琴柳很明顯對於眼前的一切還沒有徹底理解,呆愣在原地似乎在組織語言。而羽毛筆卻認出了這個酒吧的常客,怯生生的縮起身子躲在了琴柳身後——雖然從外人的角度尤其是一個醫生的眼光上來看兩人身高應該差不多,可這個小家伙還是習慣在平常與人打交道的時候把自己看做一個小孩子。

  

   魚率先打破了沉默:“請問,你們就是這趟運輸任務的負責人嗎?”琴柳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張著嘴發不出聲。目前來看這突如其來的局勢變化已經讓這個疲憊的前儀仗兵的大腦無法處理了,破碎的詞句無論如何都難以表達她內心的真實情感。身後的羽毛筆反而是躲閃著眼神,咬著嘴巴,不住的點著頭,似乎是想起了之前魚醉酒後對她說過的那些風流話。

  

   終於,琴柳理清了情況,開始和魚交談起來。在得知魚正在外派游歷,琴柳便邀請魚協助她們護送這批藥物。魚眼珠轉了轉,便爽快的答應了。他正好不急著趕路,但是同時他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小算盤。

  

   在叮囑羽毛筆將所有深池士兵交給當地趕來的維多利亞士兵後,琴柳坐在車上,對坐在對面保養法杖的魚笑了一笑:“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那幫家伙還能趕過來,剩下的工作我就交給羽毛筆這個孩子來了——話說魚先生,你真的是醫療干員嗎?”

  

   魚看著眼前這個長發及腰的瓦伊凡姑娘,眉頭一挑:“當然是,只不過我擅長理療——物理的理。”這一冷笑話卻將眼前這位姑娘逗的哈哈大笑,這讓魚十分受用。眼看著小小的羽毛筆也來到了車上,一行人又往目的地開撥了。

  

   幸運的是,在接下來的路途上,沒有了深池像蚊蟲一樣窮追不舍的騷擾。再加上一位干員的加入,讓這個車隊重新又有了歡聲笑語。魚那從天南海北搜羅來的笑話總是能逗的那位前儀仗兵笑的合不攏嘴(據其他干員所說,但凡換個姑娘都不至於一天笑到晚。)而一邊的羽毛筆卻總是被魚的各種冒險故事吸引,畢竟這孩子對多索雷斯之外的世界了解真的太少了。

  

   “幸虧那幫該死的深池終於被抓走了,真的感謝那些這麼快就趕到的士兵們。雖然我在離開維多利亞之前就已經對他們失望透頂了,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學會改變了。”在羅德島據點,聽完魚又一個笑話後,琴柳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不由得感嘆。出人意料的是,剛才還嘻嘻哈哈的魚卻臉色沉了下來。

  

   “雖然我不太懂維多利亞這個地方,但是還是想好奇問一下按以往維多利亞政府的效率,會有那麼快捉拿這一幫暴徒嗎?”看見琴柳搖了搖頭,魚心里咯噔一下。這麼多天的懷疑似乎得到了有力的證據,他看著窗外漸暗的天空,眉頭開始緊鎖。

  

   “要是他們還沒有放棄的話,那麼就只能是今晚了。小心了,敵人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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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夜很黑。

  

   但是就算是眼神再不好的干員,都能察覺到據點附近的動靜。隱隱約約的人影就像深池之前崛起時候一樣,鬼影再一次在這片大地上游蕩。這次,不再是仇恨凝聚而成的厲鬼,而是貪婪聚集起來的餓鬼。即便羅德島與很多勢力簽署了互不侵犯條例並且往來合作密切,但是真要遭受攻擊,羅德島並沒有和這些流氓談判對質的證據與“法庭”。任何友情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就如同盡管深池表面上說著會配合羅德島對感染者的救治,實際上還是背地里捅了羅德島不知道多少刀了。在精英干員outcast一舉殲滅六位深池高級“人渣”(每次提到這個的時候琴柳眼中總會閃著不同尋常的光芒,那是一種帶著仇恨的光)後,羅德島和深池的關系一直很微妙。表面和諧的交往背後,總是會有無數雙被仇恨染紅的雙眼互相凝視著對方。這一次,深池為了維護自己“塔拉解放者”的高尚形象,宣布要用新藥來救助感染的塔拉同胞,實際上卻是從羅德島手里搶奪完必備的藥品後再把剩下的丟給那些苦苦掙扎的難民們。

  

   據點的人員設備再怎麼齊全,也難敵對面的人多勢眾。很快,隨著一顆綠色信號彈的升起,據點周圍開始騷動,很快十幾個敏捷的人影就已經翻過了圍牆,掏出各式各樣的武器開始衝著據點進攻。此時,據點探照燈大開,慘白的燈光下,嚴陣以待的干員們也開始了為守護羅德島利益的奮起反擊。

  

   刺眼的探照燈下,魚狂笑著揮舞著法杖,像炎國故事里的將軍一樣將身邊幾個手持利刃的士兵逼得無法靠近。據點的另一端,琴柳和羽毛筆兩人背靠背,一邊是揮舞的大旗下如針筒般精准致命的細劍,一邊又是在空中劃出破音聲的寒光閃閃的鐮刀。很快,那些輕裝步兵就被清理干淨,但是黎明遲遲沒有到來。

  

   “轟隆”一聲巨響,圍牆被巨大的火球炸開了一道口子。很快,幾名舉著巨盾的重裝士兵從煙霧中現身。幾名術士干員釋放的法術在他們的堅盾面前無濟於事,同時敵方的術士也在不斷從盾後予以回擊。傷員的數量直线上升,羅德島的防线大有崩潰之勢。

  

   突然,在橫飛的炮火中,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羅德島的眾人眼中。那是琴柳,此刻的她高舉著大旗,呼喊著眾人,那飛揚的金發和堅毅的眼神讓眾人不知不覺收到了很大的鼓舞,重新燃起了信心。雖然面前的敵人仍在步步緊逼,但是干員們還是毫不畏死的迎著攻勢逼了上去。雙方一時間陷入了漫長的拉鋸戰,據點里,干員們和敵人的盾相碰撞,彼此之間的法術也在人群上空炸裂。弩箭和利刃彼此在燈光下閃耀著,不時有受傷的慘叫和倒地的悶哼穿插在爆炸和吟唱聲中。而琴柳則站在高處,似乎並不畏懼那些法術和弩箭,在指揮著各位干員積極防護那些像餓狼一般的深池士兵。

  

   終於,黎明到來了,深池在付出慘痛代價後,趁著最後一點夜色悄悄離去了。走的時候,他們特地投放了大量的煙霧彈混淆視聽,這讓所有干員反應過來時,那些才近距離廝殺的敵人和他們的傷員甚至是屍體,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多虧魚的提前警惕,除了幾位重傷的以外,並沒有出現死者。但是在清點人數以及損失物資的時候,琴柳卻發現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羽毛筆不見了蹤影,只在地上留下了她的那把大鐮刀。這個平日里文文靜靜的孩子,在昨晚的廝殺中忽然消失了,武器還被留了下來,很明顯是被敵方擄去了。與她一同不見的,還有路上偶遇的魚。但是魚沒有留下任何物品或者是线索,讓人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追殺深池去了還是另有所圖。琴柳顧不得休息,立刻拿著武器衝出據點,去找尋這兩位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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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最近的一個深池據點內。

  

   昏暗的油燈下,偌大的洞窟據點內只有一個遍體鱗傷的男人和一個正在昏睡的女孩。面罩破裂的隊長臉上還纏著繃帶,但是依舊掩蓋不了他對眼前正在昏迷的小姑娘的殺意。昨晚明明是一場奇襲,愣是被打成了一場反圍剿。自己手下傷亡大半不說,原本要奪得的藥品更是連影子都沒有見到。要不是借助煙霧彈放手一搏拼上最後一點隊員打暈了一個羅德島干員帶回來,這家伙怕是沒法回去向那個乖戾無常的蔓德拉大人交差。之前被一個醫療兵俘虜就已經讓他在降職名單上預訂了一個雅座,要是這次突襲已經搭上了他所有的兵力還不能搞到藥品,就可能是在荒冢預訂雅座了。

  

   看著眼前還沒有恢復意識的小姑娘,在洞窟內搖晃的油燈照映下,平日里一直包裹在厚大外套下的曲线得以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纖細的胳膊疊放在胸前,一雙玉足在透明鞋幫外看的一清二楚。隆起的胸口隨著細微的呼吸上下起伏,少女臉上由於之前的運動留下的潮紅壤隊長內心開始躁動起來。

  

   “只要用活人交換那批藥品就行了吧……應該不用確保這家伙的身體有沒有被人動過……那我尋點樂子應該是在容忍范圍內的,對吧,我也就為我這受的傷尋求點補償,不過分的吧。”隊長自言自語到,隨即咽了一口口水。他的心髒開始劇烈跳動,自己的下體也在隨之膨脹。畢竟在外面戰斗了這麼久,他許久沒有看見過一個如此沒有防備又迷人的女人了,現在天賜良機,他想要好好慰藉一下自己“受傷多日”的心靈。

  

   他的手,顫巍巍的伸向羽毛筆那潔白的腿上。在觸碰到這鮮活肉體的前一刹那,隊長感覺到後腦上挨了一記重擊,隨即眼前一黑,身體癱軟在了地上,抽搐著很快就失去了生命跡象。魚從他的身後的陰影里走出,看著這個已經斷氣的深池隊長,擦了一把汗。但凡他再晚點出手,那雙髒兮兮的咸豬手就要碰到這個純潔的少女身上了,這是魚眼皮底下所無法容忍的。

  

   “對我選中的藏品出手,膽子不小嘛。”魚厭惡的踢了踢那癱在地上的死屍,蹲下來確認了羽毛筆身上並沒有他人留下的痕跡,便松了口氣。他用手撐開羽毛筆緊閉的眼睛,看著那呆愣愣的眼神就知道一時半會兒這個小姑娘還醒不過來。此刻的他,並不急著讓這名少女過早的收入到他的囊中,而是希望借此能釣到另一條他同樣鍾意的大魚。檢查了一下自己攜帶的藥品,魚將隊長的屍體拖到了一邊,細心准備著自己計劃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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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柳幾乎沒費太多功夫便找到了這個建立在洞穴里的據點,主要是一路上魚解決的深池士兵的屍體在指路這方面幫了大忙。雖然她並不知道那是魚有意為之,心急如焚的她只希望能快點找到失蹤的二人。

  

   踏入昏暗潮濕的洞窟,腳下的濕沙發出微小的摩擦聲。扶著堅硬的石壁悄悄潛行,琴柳的手已經放在了腰間的佩劍上。在狹小的洞穴里,儀仗旗很難有充足的施展空間,於是琴柳已經將它放在了洞口。黑暗的甬道中,只聽得見若有若無的滴水聲和輕輕的呼吸聲。

  

   通道的盡頭,似乎有一盞小小的昏黃的油燈。昏暗的燈光下,有一張發黃的床墊,上面有個黑黑的東西。琴柳的心跳不斷加速,小步子邁的急切了起來,但還是克制住了沒有直接衝上去。她抽出了雪亮的佩劍,護在胸前,深藍色的瞳孔里透露堅毅。在燈光的照耀下,她離那團黑色物體越來越近。

  

   小心翼翼走到床墊跟前,琴柳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床墊上的人背對著她,由於昏暗的光线琴柳一時間也不好判斷這人究竟是誰。就在她彎下腰准備伸出手去探探對方的鼻息的時候,一個金屬罐子突然從黑暗中滾了出來。“是埋伏!”琴柳立刻起身後退了半步,佩劍在油燈的照射下在黑暗里反射著光芒。她立刻退到了牆壁上,彎著腰提防著任何可能來自於黑暗里的襲擊。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可是除了之前這個罐子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攻擊,這讓琴柳不禁懷疑是不是由於老鼠導致的這個罐子的掉落。她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過去,當她即將觸碰到床墊上的物體那一刹那,油燈的火光閃爍了一下,一只吹箭從暗處悄無聲息的飛出,精准的扎在金色長發掩蓋住的後頸上。高濃度的鎮靜藥頃刻間發揮作用,琴柳只覺眼前一黑,聲音都來不及發出邊全身無力倒在了床墊上。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似乎看到一個人影從黑暗中慢慢逼近。

  

   “求你了,別殺那個孩子······”她微微的張了下口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頭一歪昏死過去。

  

   油燈里的火苗跳了跳,隨之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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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柳再次醒來的時候,對面刺眼的白色台燈光讓她一瞬間睜不開眼,想要用手去擋,卻發現手已經被反綁在椅背後面。她試著掙脫了一下,結果發現綁在手上的似乎並不是簡單的麻繩。此時一個身影背著燈光朝她緩緩走來——是一個面罩破碎的深池士兵。肩上的勛章代表了他是一個隊長,臉上的繃帶無聲的散發著陣陣恐懼與憤怒的氣息。

  

   “還記得,我是誰嗎?”冰冷的聲音響起,琴柳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卻被一雙大手揪住金色的劉海,狠狠的將頭提了起來。“胡說!那天下午被你們俘虜的恥辱遭遇,你以為我忘得掉嗎!”他揪著琴柳的劉海一甩,順手一個耳光扇在了少女的臉頰上。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琴柳本來昏沉沉的腦子更加清楚了一點,那天下午那批扭送“維多利亞軍方”的深池士兵里,就有一個面罩碎裂的隊長。看樣子就如同魚所說的那樣,前來支援的“官兵”不過是“土匪”假扮的而已。這也解釋的通了為何據點會遭到襲擊,而此刻自己又落入了這個隊長手里。

  

   “那個女孩呢?你們擄走的那個女孩呢?她現在在哪里?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本身自身還不能確保安全的琴柳依舊沒有忘記羽毛筆的安危,至於同時失蹤的魚她堅信依照魚的身手,他肯定能逃離這片該死的敵窟的。可眼前的隊長卻冷笑了一聲,掏出一只護手丟在了琴柳的腿上。

  

   “那個小女孩?送去給隊友爽爽了,估計爽完拿去再和你們羅德島交換物資,相信你們沒有理由拒絕吧。至於那個該死的男的?殺了,沒有什麼好說的。這家伙打傷打殘了我們那麼多兄弟,就這麼把他殺了還真是便宜了他。”

  

   這消息對於琴柳來說不亞於五雷轟頂。看著腿上那還沾著點點血跡的護手,想到羽毛筆那害羞的微笑和魚那爽朗的笑聲,琴柳的眼淚決堤似的涌了出來,滴落在那護手上,與血跡一同混合。

  

   “禽獸!混蛋!你們這幫假仁義的卑鄙小人!當初毀掉了小丘郡還覺得手上的鮮血不夠濃烈是嗎!”可這一連串夾雜著哭腔的憤怒的質問,僅僅只讓前面這個男人聳了聳肩只是,掏出一卷手帕,塞在了涕泗橫流的琴柳嘴里。嘴被堵上後,琴柳只能閉上眼睛無聲的哭泣,頭發也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隨著抽噎一點一點顫動著。盡管在被俘的那一刻她已經知道,這一次她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但是沒能守護住同伴的悔恨,讓她也失去了生的希望。

  

   這時候的隊長,已經掏出一根注射器。他看著已經無聲的琴柳,便抽走了她嘴里的手帕。此時的琴柳紅著眼眶,面如死灰,之前還熠熠生輝的眼睛里充滿了不甘與悔恨。當男人在她眼前將注射器晃了晃後,她才有氣無力的將眼睛轉向了眼前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感謝深池吧,這種毒藥沒有什麼痛苦。雖然兩個活人能換來更多東西,但是聽你的意思當年小丘郡事件你也在場。抱歉,那件事的幸存者我們不能放過。”說完,他邊將注射器扎入了琴柳裸露在外的肩上。看著眼前注射器里的液體越來越少,琴柳卻反而露出了微笑。在逐漸模糊的視线里,她似乎又回到了當年那個愜意的慵懶的下午,在陽光灑入的休息室,那個拉特蘭精英干員還是向她微笑著,兩人握著手里的牌,吃著下午茶的甜點,開開心心的談天說地。

  

   “out……cast……”在念出了這個人名之後,琴柳頭一歪,美麗的藍色瞳孔開始擴散。這位溫柔的女孩,終於離開了這個冷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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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隊長就這麼冷冷的在一旁看著,確認了眼前這個少女再無生息之後,他便將面罩和制服一把扯下。是的,剛才那位冷酷無情的隊長,其實是魚喬裝的。此刻的魚,卻並沒有之前獲得新藏品的那種激動。現在的他,似乎又感受到了之前掐死鈴蘭時候的那種空虛了。正在他還在自我懷疑的時候,牆角的一點響動把他拉回了現實。

  

   將台燈的燈光打過去,蜷縮在牆角的羽毛筆此刻卻動了動身子,已經有了蘇醒的跡象,但是魚還沉溺於琴柳的香消玉損中,似乎並沒有做好這個准備。慌亂中,魚抓起剛才匆匆脫下的厚重的制服,稍微團了一下就立刻捂在了羽毛筆的臉上。

  

   還徹底沒蘇醒的羽毛筆一開始並沒有什麼反抗,任由魚將她小巧的臉龐死死蓋住。但不久之後,缺氧的痛苦讓這個小姑娘身體開始掙扎起來。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在空氣中抓撓著,似乎想找到一個著力點。而被捆住的雙腿也在魚的身體下不斷踢踏著,可限於繩索的捆綁奈何怎麼也使不上勁。纖細的腰身像只被丟到岸上的魚一樣扭動著,腰帶不知不覺中也被掙脫開了。魚是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的面容和音色被眼前這個小姑娘認出來。到時候要是她再喊出自己的名字,今晚可能他最後的心里防线就要被擊潰了。於是他更加用力的捂住了羽毛筆不斷掙扎的面容,手上的衣物也壓的更加的緊實了。

  

   一分鍾,兩分鍾,身下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隱約能聽到制服下女孩模糊的“哥哥,爸爸”的呼救聲也越來越弱。可惜,此刻這兩個人要麼遠隔千里,要麼已經可能陰陽兩隔。弱小的羽毛筆,逐漸滑落到了死亡的深淵附近,卻沒有一只手伸過來抓住她。魚的心跳速度也越來越快,即便是不貼近胸膛也能聽到如機關槍似的心跳聲。終於,手下再也感受不到一絲掙扎的跡象,而謹慎的魚依舊還是再捂了很久,才把這件制服從羽毛筆的臉上拿開。

  

   之前漂亮的淺灰色瞳孔已經失去了生氣,臉上還洋溢著異樣的粉紅色。為了竭力呼吸,即便是死後那張小嘴依舊大張著,嘴角似乎還有涎水滴落。用小刀割開捆綁住手腳的繩子,借助燈光魚發現之前被捆住的地方已經留下了黑紫色的瘀痕。魚心疼的用手揉搓著那些部位,但似乎無濟於事。這時候他似乎才想起自己的禁術,隨即開始施展。

  

   看著懷里的羽毛筆逐漸恢復生前的血色,緊繃的身體也隨之癱軟下來,魚才發覺到小姑娘的腦殼頂住了自己悄然勃起的陽具上。由於之前捂死羽毛筆的時候被女孩扭動的柔軟身軀不斷刺激著,讓魚的下體不知不覺已經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在經歷完一切後,魚也是感受到了一種深深地疲憊。正好,懷里那個小巧的羽毛筆,此時就仿佛靈丹妙藥一樣。“就用你,來彌補我這許久沒有放縱的壓力吧。”魚壞笑著,將手放在了羽毛筆大腿上的拉鏈處。

  

   將兩端的拉鏈拉到底,羽毛筆奇怪的作戰服就像兩片黑色的貝殼一樣從潔白的身體上剝離了下來。出現在魚眼前的是由於鍛煉而顯得格外干練與緊實的軀體。畢竟那麼小的年紀就揮的動比她還高的鐮刀,身上沒點力量是絕對做不到的。身上穿的是一套運動內衣,但是下面的短褲似乎已經有些許潮濕,想必是死前羽毛筆忍不住失禁了,但由於尿量不多也就被禁術一並清理了大半,現在殘留的也就些許水分以及氣味了。魚這次直接上手隔著摸了摸那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小的乳房,在運動內衣的包裹下手感有些許的微妙,就如同在揉捏略帶緊實的皮球而不是松松軟軟的氣球一樣。魚也沒有費心尋找運動內衣的搭扣,直接挑起內衣的一角用小刀直接將衣物剝離了下來,而下面的褲子也直接野蠻的被扯下來了。這下,這個黎博利小姑娘,終於是一絲不掛的出現在魚的眼前了。

  

   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透露出一種稚嫩的誘惑力,但是絲滑的皮膚摸上去依舊能明顯的感受到那種肌肉的活力。纖細的四肢上幾乎沒有一點贅肉,這讓一直喜歡宅家的魚一邊撫摸著一邊感嘆著。在兩腿之間,淺灰色的陰毛還只長出了一小撮,摸上去就如同嫩草一樣細細的軟軟的。再往上去就是潔白的小腹,纖細的腰身仿佛魚的一雙大手就能將其合攏。一對小巧的乳房靜靜的躺在胸膛上,那種青澀的氣息始終在這個姑娘身上揮之不去,就像這一對本來有著無限可能的雙乳,卻被永遠定格在了這個微妙的大小。此刻的羽毛筆依舊將無神的雙目圓睜,張大的嘴里小小的舌頭仄歪在口腔的一邊。魚捏了一把臉上的嫩肉,開動了他這麼多天的第一餐。

  

   將羽毛筆抱起,正對著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魚這次一上來就決定享用這個女孩的“正餐”。左手輕輕摟住羽毛筆向後傾倒的纖細腰身,右手握著自己膨脹的陽具就對准羽毛筆那粉嫩的陰埠就往里面緩緩塞入。之前的掙扎和失禁讓少女的陰道里濕漉漉的,所以即便不需要潤滑液的助力也可以勉強進入。小小的陰道里周邊凹凸不平的肉壁褶皺就像一只只靈活的小手在抓撓撥弄著闖入的不速之客,隨著陽具前端的不斷開拓,那一層薄膜也在魚身體一震後被捅破,少量的貞血也從陰道慢慢滲了點出來。終於,羽毛筆的陰埠和魚的身體緊緊貼合,那根巨物也已經被羽毛筆下面的“小口”完全吞沒。一時間,魚覺得這樣蠻好的,就這樣摟著女孩的細腰,兩人就這麼坦誠的貼合著。但最後,魚還是臀部發力,稍微下沉了一下後將女孩的身體往上用力一頂,借助著兩人大腿和臀部的彈力,羽毛筆開始在魚的面前“跳躍”起來。隨著跳躍的幅度越來越大,羽毛筆的頭也在上下搖晃著,淺灰色的短發飄起又落下,而交叉著疊放在魚後背的一雙小手也被帶動著輕輕扣動著魚的裸背。下體之間開始被帶出混雜著絲絲紅色的愛液,沾濕了魚那一叢亂糟糟的陰毛。羽毛筆的下面就像一只永遠不知道滿足的魅魔小嘴,飢渴的吸吮著魚的巨物怎麼也不肯松嘴。那種短暫真空帶來的強烈吸力以及緊實的肉壁的摩挲,就如同閃電一樣將快感毫不刪減的直擊魚的大腦。羽毛筆就這麼被帶動著,像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人偶,任憑身下這個男人對她怎麼玩弄,都還是那副張著嘴呆呆的神情。兩人肉體的不斷碰撞,讓那對還沒發育的小巧乳房上也沾上了點點水痕,不知道是從羽毛筆嘴里流出的津液還是魚那滿頭的汗水。

  

   終於,魚大喝一聲,雙手用力的箍住女孩的腰身,滿是汗水的臉深深的埋在了雙乳之間。一股股熱流從馬眼噴涌而出,注滿了那個不會再有生命孕育的小小子宮。不少的白濁液體更是從女孩的陰道里反向灌流,噴濺在自己潔白的大腿上面。女孩的頭卻向後仰著,無神深邃的瞳孔望著頭上那片看不到底的黑暗。魚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手,羽毛筆隨之向後倒去,柔韌的腰身彎曲出了詭異的角度。“啵”的一聲,羽毛筆下面的小嘴終於是被身體的慣性帶動著,戀戀不舍的松開了緊緊含著的陽具,羽毛筆的身子徹底滑到了地面上。白濁的精液混雜著紅色的血液緩緩從羽毛筆的兩腿之間流出,滴落在肮髒的床墊上,積起一汪小小的池塘。魚似乎還沒有玩夠,抓住那一雙高跟透明鞋放到自己的腿上,看著那灰色指甲點綴的柔嫩小腳,魚直接拖住那雙涼鞋,將它們丟在了一邊。柔軟的小腳沒有了涼鞋的掩護,那如同嬰兒般的腳掌皮膚在魚的舔舐下很快就粘上了不少口水,在台燈的照耀下反射著光芒。魚將那一雙小腳一左一右的包裹住了自己沾滿精液依舊滾燙的陽物,霎時間那種微涼的溫度就讓魚爽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軟軟的腳掌溫柔的包裹著敏感的龜頭,借助著粘稠的精液滑動之際腳底的紋路依舊在時不時地帶來陣陣刺激。兩只腳一上一下的以相同的頻率來回交錯的摩挲著高高矗立的陽物,而躺在床墊上的身體也被帶動著微微顫動起來。腳趾縫隙之間很快就被白色的泡沫所填滿,灰色的指甲上也沾上了點點白班。軟滑的腳掌很快就再一次觸發了腳下那一座“火山”的再次噴發,伴隨著深重的喘氣聲,精液星星點點的噴散在了羽毛筆身上的幾乎每一處地方。就連那雙依舊沒有閉上的眼睛上,都滑稽的在眉毛間掛著一道晶亮的絲线。魚似乎還沒有玩夠,將那一雙沾滿濃稠精液的裸足抓在手里,另一只手從一邊撈起了那雙丟在一邊的高跟涼鞋。按照左右腳給少女重新穿上,透過透明的鞋幫能看到那些精液已經灌滿了鞋中的相當一部分空間,而在這些白濁的液體中,那雙玉足宛如一個藝術品。伴隨著手中腳的角度的不斷轉化,鞋里面的液體也在緩緩流動著,很快鞋里面基本都被精液所覆蓋,就好像羽毛筆的腳踩在了兩顆白色史萊姆中。

  

   就在魚捧著那雙被精液包裹的雙腳欣賞夠了的時候,他才似乎記起來還有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將台燈的燈光重新打到琴柳的身上,魚發現已經琴柳的舌頭上已經掛著一條細細的津线,在吹入洞窟的微風中微微的顫動著。

  

   魚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講真之前與羽毛筆的纏綿已經讓他射出了超出正常量的精液,現在的他一想到還有這麼一個誘人的大姐姐等著自己去耕耘,不由得頭次感覺到了一種幸福的苦惱感。

  

   他起身,往琴柳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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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柳由於被冷落在一遍,身體不像之前的羽毛筆一樣還殘有余溫,現在的琴柳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溫度,甚至已經出現了令人討厭的屍僵。魚嘆了口氣,只能按捺住躁動的內心,先給這具軀體施以禁術。很快,源石黑霧散去,之前慘白的僵硬的軀體再度恢復了生前那種充滿活力的彈性。此刻,魚的下體依舊沒有疲軟的痕跡,畢竟好幾天沒有縱欲過的他此刻的精力還是不可小覷的。他抓住這位瓦伊凡姑娘的一只角,將頭直接扳了過來,在身後台燈的照耀下,自己的高聳的陽物的影子投射在琴柳的臉上,而這位姑娘卻只是閉著眼睛微吐著舌頭。這讓魚十分惱火,自己引以為傲的陽物卻好像被眼前這個死掉的瓦伊凡姑娘看不起一樣,於是他用另一只手強行撬開了那一對閉上的眼睛,接著用大拇指轉動著那失去光澤的眼睛對准著懸在鼻尖上的陽物,讓它們滑稽的成為了一對“斗雞眼”,往上直勾勾的盯著還沾滿著精液的龜頭。接著他用拇指和食指張開了那一只櫻桃小口,在一片汪汪的口水中把舌頭拉了出來搭在下唇上,還讓不少涎水順著嘴唇往下流淌著。之前文靜的姑娘,此刻卻像一只向著主人搖尾乞食的小狗一樣,之前那種溫柔和賢淑一掃而空,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色氣與淫蕩。

  

   “怎麼了,你也等不及了?唉就是不給你吃,氣不氣?”魚看著這“飢渴”的姑娘,卻惡作劇般的將自己的陽物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他並不急著享用這道甜點,他更在乎的是一種近乎變態的消遣。膨大的生殖器像一根鞭子一樣抽打著琴柳的臉龐,在嘴巴兩側不斷留下一道一道白濁的精液,而琴柳的頭顱也沒有了手的支撐,隨著陽物的抽打也跟著往左往右扭動著。終於,魚握住了那一對閃著幽光的雙角,往中間擺正,接著就將自己的陽物狠狠衝進了那只張開的小嘴中。興奮的陽具很快就頂到了喉頭,在因為藥物作用下而充滿津水的口腔里橫衝直撞。之前溫柔體貼、儀表堂堂的儀仗兵,此刻卻呆滯的望著男人的陰毛,順從的吞吐著那一根沾滿汙穢的巨根。陽具在口腔里暢行無阻,時不時撞擊口腔深部的軟肉,又時不時衝到牙齒外圍讓嘴角鼓起一個小小的隆起。不斷的抽插讓這個純潔姑娘的嘴角漫出了不少白沫,而當魚一口氣衝刺到底的時候,直勾勾的眼神又透過雜亂無章的陰毛看著正大汗淋漓享受這一切的魚。那一對漂亮的小角握在手里光滑而又細膩,造型正好讓魚對准下面的小口保持著老漢推車的姿勢而不會覺得累。很快,混雜著白沫的唾液從秀氣的鼻子中噴濺而出,又和嘴角的津液混合在下巴上,不斷滴落在雪白的胸口。

  

   很快,魚射出了今天的第三發。精液就如同洪水一樣衝進琴柳閉塞的口腔,這令她窒息的量很快就順著鼻腔和嘴巴縫隙傾瀉出來。由於之前射精的時候魚距離琴柳的臉龐貼合太緊,現在反噴出的精液反而沾在了自己身上,在琴柳的嘴巴周圍濕濕嗒嗒的圍成了一個圈。在用那件丟在地上的制服清理干淨琴柳臉上和自己身上的精液後,魚頓感一股強烈的困意席卷而來。看了眼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整整十幾個小時魚都沒有合眼,而且還和兩位少女連環做愛了這麼久,就算是機器也應該停機休息了。在將兩位少女收為膠囊裝入包中後,魚走出了洞窟,拿起琴柳的旗幟,轉身往羅德島據點的方向走去。不久之後,一陣山崩地裂的爆炸聲從身後傳來。那是魚臨走前為了銷毀證據在洞窟軍火庫里放置的小型源石炸彈,現在任何人想要找到關於這兩位姑娘的线索,就必須得搬開那幾十噸的岩石,到達那一片廢墟里。

  

   當魚和羅德島據點負責人交代兩位干員的失蹤的時候,他頭次感覺到了存在抹除的壞處。他費勁口舌的向負責人解釋哪兩位要登記為失蹤,但是對面那家伙看著名單上那兩個名字愣是想不出是誰。(“你覺得羅德島真的有會用旗子打人和用鐮刀砍人的干員嗎?還是女的?魚先生你就不要再講你那些笑話了”)最後魚放棄抵抗,還被叮囑把他帶去的那一堆遺物帶回去——“那個來路不明的東西還是交給您自己妥善保管好一點呢。”於是他扛著旗幟罵罵咧咧的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宿舍。

  

   回到宿舍,他把旗幟往牆角一靠,看著包里兩顆新的膠囊還在閃閃發亮,嘴角就不知不覺爬上了一抹微笑。興許她們生前並不是處處充滿了快樂,但是魚敢保證,他會帶來給她們生前體驗不到的極樂。

  

   “你們好啊,我的新藏品們。”魚在兩顆膠囊上各自吻了一下,隨即就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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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的一個晚上,維多利亞荒無人煙的荒原上,有一個簡陋的小帳篷里還透露著一點光亮。

  

   帳篷里,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准確點來說是兩具死屍。即便已經死去多日,她們的軀體依舊和生前並無兩樣。與衣裝整潔的她們不同,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是一絲不掛,在野營燈的亮光下很明顯能看到男人胯部那高擎著的小兄弟。

  

   終於是離開了羅德島據點,魚經過幾天的奔波終於是找到了一個絕對沒有人會打擾的露營絕佳地點。在布置好相應的防御設施後,魚便迫不及待的踩著夕陽的尾巴鑽進了帳篷里。很快,羽毛筆和琴柳就再度安詳的躺在魚的面前。與上次的倉促“交戰”不同,魚這次已經是酒足飯飽,做好了和這兩位美女共度良宵的准備了。再次確認身上沒有什麼異常後,魚開動這這頓夜宵。

  

   這次,魚才驚喜的發現這位儀仗兵腿上穿的是白色的踩腳襪,這讓身為絲襪控的魚欣喜若狂。之前對琴柳的身材與樣貌過於著迷,以至於他才發現這個瓦伊凡姑娘的腿上依舊不能小覷。他立刻脫下了那一雙礙事的鞋子,抱住那一雙肥嫩的大腿就開始對著那小腳丫又啃又咬。而此刻的羽毛筆,靜靜的躺在琴柳的小肚子上,歪著腦袋一臉純真的看著那正干著並不純潔的事的魚。很快,一雙潔白的踩腳襪上就已滿是口水,而且不少地方都被魚有意無意的弄了幾個破洞,露出那緊緊包裹住的嫩肉。“鈴蘭那雙小腿肯定沒有這雙大長腿來的舒服。”即便是懷里抱著的是琴柳的褪,魚這個家伙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九條尾巴的小姑娘。

  

   很快,一雙軟綿綿的雙腿帶來的樂趣就消散的差不多了。魚索性抱起了羽毛筆,讓她臉朝下和琴柳兩人貼在一起,就像個人肉漢堡一樣。很快,那一雙小巧的嫩乳就和琴柳的一對傲乳緊緊貼在了一起,兩人無神的目光也互相凝視著,兩只小巧的嘴巴也近乎貼合在了一起。這迷人的場景讓魚不由得陶醉了一番——是的,盡管之前收藏已經有了四位佳麗,但是魚還是享受與每個人獨處的時光。但眼前這如同親姐妹一樣的融洽感,讓魚內心開始躁動起來。將兩人的內衣褲全部扒下,魚將自己的陽具塞在了兩人陰埠堆疊在一起的那個狹縫中。上下兩對四片的陰唇和魚充血腫脹的下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來自兩面夾擊的冰涼雖然已經習慣,但是對於魚來說依舊是一劑強心劑。隨著抽送的開始,肉棒前段被兩人柔軟的小腹所容納,後端卻被兩塊不安分的陰埠不斷挑逗著。上下倆人似乎都在爭奪這這一根巨物,任何傾向一邊的動作都會導致另一邊的步步緊逼。隨著幅度的加大,趴在上面的羽毛筆的裸背開始隨著魚的幅度微微顫動著,而下面的琴柳頭也仄歪到了一邊,羽毛筆沒有血色的嘴唇反而親吻上了琴柳那沒有光彩的眼睛。再魚將全身重量壓到羽毛筆身上的時候,他握住了琴柳擺在身體兩側的雙臂,隨即借助自己的力量將兩人往後抬了起來。他和琴柳緊緊的夾住了瘦小的羽毛筆,而羽毛筆也還毫不客氣的坐在了魚那依舊堅挺的陽物上面。終於是進行到最後一步了,魚挪動了一下身子,將肉棒直挺挺的塞進了琴柳的小穴之中。胸膛感受著羽毛筆背部的順滑和冰涼,手上卻是琴柳那豐腴的乳房,魚在琴柳的子宮里面噴射出了不少的量,以至於混雜著血液的精液滴滴答答順著胯部流到了琴柳的金色長發上,留下一大攤粘稠。

  

   就這麼摟著兩個姑娘,時間久了魚也架不住肩膀的酸痛。於是乎他將兩人一左一後靠在自己肩上,自己卻繞過她們的脖子握著她們的乳房。這一次,他將兩人的手交疊著握在自己的下體上。左邊是嬌小的羽毛筆,很明顯那對小巧玲瓏的嫩乳雖然摸起來不過癮,但是那種青澀的手感卻彌補了這一不足。而右手邊的琴柳,又大又軟,潔白的酥胸就像面團一樣在魚的右手里隨意的變換著形狀。當右手完全握住那一只彈力十足的乳房時,魚直接將頭湊過去,大口吮吸著那不會再泌乳的乳房。同時由於身體的歪斜,羽毛筆也失去重心,淺灰色的頭顱就這麼滑落在了魚的下體前,被高聳的下體擋住了繼續往下滑落的去路。這時候的羽毛筆瞪大的眼睛緊緊貼著還沾著黏液的陽具,魚的嘴里還在用舌尖挑逗著那柔軟的乳頭,而他也想到了很多新玩法。

  

   不一會兒,羽毛筆跪趴在地上,頭就像一個大號飛機杯一樣罩在魚的下體上,隨著魚胯部的搖動跟著一起舔舐著魚的肉棒。而琴柳則坐在了魚的對面,柔軟的乳房前傾貼合著魚的胸膛,那一只朱唇輕輕的吻在了魚的鼻尖上面。看著眼前幾乎和自己貼合的深邃瞳孔,魚忍不住用舌頭尖先撥弄了幾下眼珠,讓眼睛往上翻白,就好像琴柳已經經歷了無數高潮昏死過去一樣,接著用自己的舌頭撬開琴柳的嘴唇,叼著那一根冰涼的舌頭就開始糾纏在一起。上面魚在主動勾引著琴柳的舌頭與他共舞,而下面卻是羽毛筆“主動”的侍奉著魚。那尖尖的小舌頭在肉棒壁上舔上來,在龜頭處停留一下,又隨著重力用舌下的部位原路舔回去。上下被兩只小嘴同時服務著,再加上之前對於兩人嫩乳的不斷把玩,魚很快交出了第二發。將琴柳推倒,金色的長發在空中飄蕩了一下,魚捧起羽毛筆小小的臉龐,用手指將所有漏出來的精液刮進羽毛筆張開的口腔里,捏著羽毛筆的鼻子讓她全部咽了下去。“可不能挑食哦~”魚心滿意足的笑著說。

  

   隨著姿勢的不斷變換,魚交出了今晚的第三發,第四發,甚至是第五發。不一會兒,兩位姑娘都經歷了一場精子浴,渾身黏糊糊的。在狂歡的最後,被禁術清理干淨的她們各自伸出一只手,在魚的胸口五指相扣,無神的四只眼睛望著躺在中間的魚,而另外一只手則一起握住了魚已經疲軟的小兄弟。魚就這麼摟著兩位美人,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帳篷外,一輪朝陽已經爬上了地平线。看樣子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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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扯!一個醫療兵能有這麼大動靜?你們這幫人還有臉自稱是代表著正義的\u0027深池\u0027嗎?!”

  

   深池的一個指揮部里,一個菲林女人正在大發雷霆。這一仗不但沒搶到藥品不說,自己還損失了大量人馬。要不是撤退及時,否則損傷還會更多。

  

   “蔓德拉大人,請息怒……”她的手下想竭力平復她的怒火,但始終還是無濟於事。這一只炸毛的母菲林,估計要過很久才能在她心目中偉大的領袖前抬得起頭了。但是即便是氣的五官扭曲,她的屬下們還是覺得那張臉十分的美麗可愛。只不過被她找上的倒霉蛋可能就不會這麼想了。

  

   “傳下去,以後有人再見到他,都要活著帶到我的面前,我要親自手刃了這個讓我丟臉的混蛋羅德島干員!”她重重的將手里的檔案拍在桌上,大步走出了指揮室。

  

   桌上那張被揉皺的檔案上,魚的壞笑一如既往。此時的他,可能還沒想到自己的一時耍帥卻讓一只菲林記恨了他那麼久,也並不知道無意中,命運女神給他帶來了一段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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