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忘卻之人·前傳

第4章 無垢仙子#4

  “再看到你們不戴鞋套進實驗室,下次可就不是小水炮了!”

  

   原本是依舊美好的一天,魚正從醫療部下班,盤算今晚的食堂是啥飯菜的時候,卻被突然噴涌的水流結結實實撞了個滿懷——當然,還有水流里面一起飛出的兩名干員。

  

   “WTF——”魚費力從兩個干員身體下爬出來,剛才一陣操作不僅讓他驚訝的大腦空白,還讓他直接成為了一只落湯雞,渾身上下更是每沒一處干的。抬頭正欲看清何人要發飆時,卻又是劈頭蓋臉領了一頓罵。

  

   “叮囑你們多少次了,要注意不要懈怠,不要汙染實驗器材,說了多少次都不聽,還把粘著泥巴的鞋子直接穿進無菌環境實驗室,你們究竟想要干什麼?”

  

   不只是一頭霧水,全身都是水的魚就這麼懸著濕淋淋的胳膊,探著脖子就這麼盯著眼前那個叉著腰紅著臉的小姑娘。但很明顯,就算自己想著晚飯唱著歌,突然就被這麼噴成落湯雞,自己的憤怒也遠不及眼前這位氣的眼眶發紅的姑娘。

  

   “給我清理干淨再回來!”門“嘭”的一聲合上,魚無名火頓起,自己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被莫名其妙領了一頓臭罵和毫無理由的一發水炮,結果想討個說法的人都沒有。奈何工程部的鐵門怎麼捶打都沒有任何回應,晚飯也不想吃了,魚只能拖著濕透的衣服悻悻的回到了宿舍,並且把一腔怒火“發泄”在了一臉無辜的空弦身上。

  

   事後,魚郁郁寡歡的坐在床沿啃著壓縮餅干,此時小穴里還在流淌精液的空弦嘴里也被塞了半根餅干,細小的碎屑散布在小小的紅唇周圍。不知怎的,雖然很生氣,但是那個白發紅瞳的身影在腦子里怎麼也揮之不去。

  

   “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呢···這個仇我記下了。現在,再讓我嘗嘗你的味道吧。”魚躺了下來,看著天花板感嘆了一句,隨即一個翻身就滾到了空弦的身上,連著嘴里的壓縮餅干一起與空弦的小嘴纏綿了起來。

  

   門外,一個一頭長發的姑娘踟躕了半天,伸出的手在門鈴上停了好久,最後還是垂了下來,將一份信件悄悄放在了門墊上,默默地跑走了。

  

   屋內,渾然不知的魚依舊在和空弦雲雨中,殊不知這次“水炮事件”最後反而會成為他的一次艷遇。

  

   [newpage]

  

   “魚先生您好,我為我昨天的所作所為表示由衷的歉意······”第二天早上,魚邊嚼著面包邊看著早上在門墊上發現的道歉信,從他臉上那副表情來看,他似乎並沒有什麼想要原諒的意思,“我知道我說這麼多依舊不能彌補我昨天的莽撞,所以特意邀請您來工程部參觀一趟,我也想和您面對面的表示一下我的歉意。此致————溫蒂。”

  

   \"這家伙名字怎麼聽了像個只會摸魚的家伙···算了估計我腦子錯亂了。\"魚本來想將信一丟了之,畢竟這份悶氣一時半會兒還是難以散去,但手伸向垃圾桶的一刹那,魚冷不丁想到什麼,嘴角泛起一抹邪笑。他將這封信件收入懷里,轉身就往醫務室急匆匆趕去。那里,有著所有干員的體格檢查單,雖然明令是禁止查看的,但是總是有辦法能搞到那麼一兩個人的體征,這讓魚有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不久之後,魚拿著溫蒂的體檢檔案,悄悄的溜到了後勤部。出來的時候,他更是喜上眉梢,走路的步伐都輕飄飄的。

  

   幾天後,魚收到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幾個嘴碎的人想從魚嘴里翹出這個包裹的內容,但是魚卻報以一壞笑:“給我妹買的,保密。”說完就一溜煙跑走了。

  

   “這小子嘛時候有個妹妹了,不會還是和他一樣神神秘秘吧”那幾個干員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聳聳肩沒當一回事。

  

   回到宿舍,魚立馬拆開包裹,里面是一套遵循溫蒂三圍量身定制的演出服。羅德島近期有一場大型演出,但是作為羅德島生物工程研究室的室長,溫蒂對演出服提出的一堆要求讓後勤部傷透了腦筋。什麼貼合身材,透氣防塵,要不是因為材料特殊性,這位姑娘估計還是像她的水炮一樣自己研發出來然後上台演出了。這件事兒羅德島上下皆知,可把負責訂購服裝的組長愁了個半死。眼看演出日一天天逼近,卻沒有一個傻商家願意接下這單吃力不討好的活。但是作為研究室的室長,又不能以沒有服裝為由草草打發了事。就在這時,魚神秘秘的跑到了組長面前,願意出面委托自己熟悉的一家服裝店接下這單生意。組長大喜過望,立刻就委派魚全權負責,轉身就和其他組員熱火朝天的准備其他東西了。

  

   魚帶上手套,將服裝輕輕捻起,這件動用源石技藝打造出的演出服的確做到了許多普通服裝做不到的要求,但是價格也相對遠遠超出了預算。可是魚目的可不是簡單的代刀演出服那樣,否則虧本買賣自己又沾不到什麼好處。他滿意的把衣服套在靠在一邊的年身上,打了個響指,衣服上瞬間伸出幾根源石技藝凝結而成,只有施術者能看見的無形繩索,將年失去生命的脖頸死死捆住。要是年還活著的話,沒有魚的命令,估計幾分鍾後就會被活活絞死。魚滿意的笑了,用干淨的手套拍了拍衣服,便收起來准備趕往生物工程研究室。

  

   “親愛的溫蒂小姐,當你穿上這件衣服的時候,就用你的一切來償還你的過錯吧。”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回蕩著魚那陰險的笑聲。

  

   [newpage]

  

   生物工程研究室里,溫蒂在休息區捧著通訊器羞紅著臉。那天自己氣上頭完全沒有發現波及到了一個外人,此刻這個外人還要到研究室來送她一份“大禮”。終歸是吃完嘴軟拿人手短,再加上自己理虧,此時溫蒂竟一時半會兒羞於看到魚這個人。那天明明想正面道歉的,但是扭捏了半天她還是留下一封信然後逃之夭夭。

  

   身為生物工程研究室室長,平時里的她一直對於自己的組員是一種近乎嚴苛的要求。一方面是自己的潔癖過於嚴重,另一方面也是一種強烈的責任心驅使她不容得半點馬虎。拜這所賜,她身邊的人都和她保持有相當一段距離,背地里也對她指指點點嚼舌頭。她表面上依舊客客氣氣的,內心卻因為遭受冷落而變得空虛和悲傷。出生伊比利亞的她總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她一心一意想要為感染者做些什麼,但是出於自己那種嚴苛的態度卻鮮有人理解自己。不少人甚至與她結仇,讓本來就被疏遠的她更加的被排擠被針對。那天那兩位干員直接穿著外勤歸來的鞋子就往無菌實驗室里面踏,氣的她用水炮直接將人轟出了實驗室。在受到凱爾希和博士的口頭警告後,她只想讓那個被自己波及到的人接受自己的原諒,以此獲得內心最後一點寬慰。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雖然本性不壞,可長期處於工作的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和異性交流,畢竟自己總是一個人獨處,和其他組員也沒有太多的私下交流。以至於寫道歉信的時候,為了不塗塗改改,她足足花掉了半本信紙。現在的溫蒂,就好像一個剛談戀愛的小姑娘,羞愧的坐立難安。出於女孩子的倔強,接到魚的回信後的溫蒂一反常態的給組員放了假,她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這份羞愧的樣子。

  

   “萬一解釋不清,那可怎麼辦才好啊····”溫蒂惆悵著,就在此時,門鈴響了。溫蒂小姐生命的沙漏,不知不覺也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newpage]

  

   魚捧著包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按下了門鈴。他早就准備好了另一套方案,要是今天恰巧有旁人在場或者溫蒂有事不在,那麼等到演出結束之後他再尋找機會下手。結果按了門鈴沒多久,溫蒂就氣喘吁吁的把門打開了。

  

   “魚魚魚魚魚先生,那那那那那天的事非非非常抱歉對不起!”溫蒂先發制人,紅著臉閉著眼睛將魚堵在門口就來了個90°大鞠躬,反而把心懷不軌的魚嚇得不輕,手里的演出服也差一點掉在了地上。

  

   此時的魚,終於可以有機會仔細把這個別人口中的“潔癖狂魔”好好打量一番。一直以嚴實的白大褂示人的她有著白皙的皮膚,一頭長長的白發打理的井井有條,身體背後還懸著一條長著“小葉子”的尾巴,此刻由於鞠躬正乖巧的貼在斗篷後面。當她起身時,那一條透明裙擺下面若隱若現的大腿讓魚的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裙子這麼短怎麼還弄透明下擺,這家伙難道不怕走光被人笑話嗎?”可惜魚似乎忘記了溫蒂平日里都是身著白大褂的,即使是穿著便服也不與人接近,這樣的著裝反而可以讓她更好的研究。

  

   兩人四目相對,魚被那一雙耀眼的紅寶石瞳孔震住了,畢竟他也沒有過如此近距離肆無忌憚的觀察過異性的眼睛(活著的),溫蒂也因為很久沒有人離自己這麼靠近過也一時手足無措呆愣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溫蒂意識到了什麼,咳了幾聲後往後退了幾步,魚也回過神來向溫蒂打了聲招呼。兩人頭次也是最後一次談話就在這麼微妙的氣氛中拉開了帷幕。

  

   遵循約定,溫蒂在叮囑魚穿好相應的防護用具後,便開始給魚介紹生物工程研究室。魚一邊漫不經心的表達著自己的驚訝和贊美之情,一邊想著到時候如何哄騙溫蒂穿上這件代表著死亡的演出服。他刻意躲閃著溫蒂的目光,生怕被看出來自己的內心。但是溫蒂由於頭次和異性獨處,也在躲著他的目光,但似乎也是對於之前的誤會還沒有介懷。兩個各有心事的人就這麼在微妙的氣氛中,你一言我一答的漫不經心走遍了整個實驗室。

  

   “那個……魚先生……你還是不太肯原諒我嗎……”當兩人再度坐在休息區的時候,溫蒂鼓起勇氣問到。而魚也從自己的想象世界里面突然驚醒,對於溫蒂這種直率的問題一時間無言回答。

  

   “果然呢,那時候的所作所為確實過分了點,但是……”溫蒂神情暗淡,輕輕嘆了口氣。魚連忙起身打斷她的話:“不不不溫蒂小姐你誤會了,我只不過在想怎麼把這份禮物送給你而已。”

  

   說完,魚從包裹里面拿出了那件演出服。剛才還郁郁寡歡的溫蒂看見那件閃閃發亮的演出服,頓時暗淡的眼睛里散發出光芒。“他們做完了?怎麼辦到的?”她伸出雙手想要接過來,但是愣了一下後又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輕輕接了過來,懸在手里不停的打量著,臉上滿是那種看到心意衣物的小女孩得神情。魚站在一邊看著別人口中的“女魔頭”如此少女心憋著笑,一邊也怕被看出自己施加的端倪捏著汗。萬幸的是,由於衣服出色達到溫蒂的預期,溫蒂興奮的眼中只有那一件色彩分明的演出服。

  

   “快去試試大小,有問題我還要調整的。”魚出聲打斷了還沉迷於喜悅的溫蒂,溫蒂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紅的咳嗽了兩聲。在叮囑魚不要亂走動後,溫蒂抱著衣服進了休息用的小隔間。魚於是帶著詭異的微笑,翹著二郎腿,指關節輕輕敲擊著桌面。盯著溫蒂進入的門的眼神,就好像一個獵人看見獵物毫無防備的走進自己的伏擊圈一樣。嘴角漸漸洋溢出的微笑,絕對不是看見衣服被人喜歡那麼簡單善良。其實魚內心還是緊張不已的,生怕哪個環節出現紕漏,那麼一切前功盡棄,自己也不能確保在水炮的攻擊下強行擊敗溫蒂這樣一個“弱女子”。萬幸的是,目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終於,門開了,溫蒂披著藍色披肩,穿著以紅為主,上有金色點綴的長裙出現在眼前。從她臉上洋溢的笑容來看,她很滿意這件衣服。一瞬間,魚內心殘存的一點溫柔被觸動了,看著這個歡笑的姑娘,魚一時間忘記了打響指來將這女孩的生命收入囊中。但是被隨即一股強烈的感情壓了下去,那一種獨占這份美麗的貪婪,那一種想要看見希望變成絕望的快感,那一種想要把大小姐踩在腳下凌辱的欲望,如同惡魔一般瞬間讓魚的大腦恢復了“清醒”。他揮手示意溫蒂走兩步,生怕自己開口顫抖的嗓音會暴露一切。溫蒂於是毫不知情的轉了一圈,隨即向魚款款走來。

  

   “啪”

  

   響指響了。

  

   [newpage]

  

   剛才還沉浸在快樂中的溫蒂瞬間眼前一黑,跪倒在地上。一開始她認為自己太開心導致供血不足,但是脖子上持續的傳來的壓迫感並不是簡單的供血不足能解釋的。美麗的雙眼和眉頭一起緊鎖著,頭上開始滲出一滴滴的汗液,精巧的小嘴也顧不上禮節竭力的喘息著。一只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握著被無形繩索牢牢捆住的脖頸。她似乎忘了身邊還有一個男人,一個剛才還在和她談笑的男人。

  

   魚看著這一切,眼里全是享受。平日里對人發號施令的研究室室長,現在卻跪在自己眼前像條將死的狗一樣喘息著。那種精神上的快感讓魚一時間忘記繼續下一步了,就這麼靜靜的品味這一切。

  

   溫蒂想呼聲求救,但是喉嚨卻怎麼也發不出聲。肺部缺氧帶來的火辣辣的灼燒感讓溫蒂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再怎麼大口喘氣也無濟於事。飽滿的胸膛起伏著,逐漸慘白的臉龐上到處都是痛苦的淚水與汗水。她伸手想要夠到什麼站立起來,伸出的手臂在空中抓了一下,便重重砸在了地上。她再也無力支撐沉重的身體,癱倒在了地上。

  

   魚滿意的看著這一切,他並沒有下死手,而是特地修改了繩索的力度。畢竟已經是囊中之物的溫蒂,他可不想像以前一樣草草結束。將昏死過去的溫蒂費力塞進自己的包裹中,確認了研究室里因保密沒有設置攝像頭後,他便費力的抱著這個包裹回到了自己宿舍。

  

   當溫蒂再次醒來,已經不是熟悉的實驗室了,眼前反而是陌生的宿舍和幾句橫躺的女屍。溫蒂覺得有些眼熟,費力的回想著她們的名字,但最後卻被脖子上鑽心的疼痛打斷了。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踮著腳站在一張小凳子上,嘴被自己的襪子堵上了,衣服也已經換成了平日里的便服,脖子上早就套著一根緊繃的粗壯繩子。而此時,一個冷冷的男聲從背後傳來。

  

   “既然你這麼喜歡干淨,那麼這樣如何?”

  

   說完,溫蒂感覺一個溫濕的物體從翹起的腳底慢慢滑到了小腿肚上。那種惡心感突然泛起,讓喜愛干淨的她想回踢一腳,但是稍微一動脖子上的疼痛只能讓她默默忍受了這一非禮行為。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悄然從眼角滑落。

  

   魚壞笑著,將舌頭從溫蒂的小腿肚上移開,隨即將雙手放在了一雙飽滿的大腿上。他肆意的揉搓著,舔舐著,感覺少女那種不甘和無奈的顫抖,讓魚變態的內心十二分的滿足。此刻的他並不想讓溫蒂就這麼快成為一具可以肆意擺布的屍體,而是想在奪走她生命之前先擊潰那脆弱的內心。

  

   一雙白嫩的大腿上很快就布滿了手印和唾液,而此刻的溫蒂仰著頭已經淚流滿面。魚更加肆意妄為起來,站在溫蒂身後把一雙大手伸進了溫蒂的胸口,開始揉搓起來。很快,乳頭在魚雙手的揉捻之下開始變硬,貼在溫蒂身後的魚開始聽到溫蒂傳來的輕微的嬌喘聲。“果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嗎。”魚享受著那種被包裹住的乳房到來的更勝一籌的彈性與活人特有的溫度和微微的起伏,這讓習慣與死人纏綿的魚有了更深一層次的體驗。

  

   在被如此玷汙之後,溫蒂的絕望達到了頂點,淚水已經控制不住的流滿了臉龐。身後的魚還在樂此不疲,但是此時的溫蒂卻已經是一心求死。眼看魚終於是玩夠了那一對嫩乳,他也體會到了鮮活的肉體的快感。“前菜已經如此精彩,想必主菜也一定美妙絕倫吧。”魚站到溫蒂的面前,隨即一腳蹬開了凳子。

  

   忽如其來的墜落感讓溫蒂睜開了眼睛,但是脖子上帶來的窒息感讓她痛苦的扭動著,一對裸足在空氣中用力踢踏著,被襪子堵上的嘴里也發出不成聲的哀嚎。看著扭動的溫蒂,魚卻伸出手,刮去了溫蒂的淚水。“別哭啊,這個世界太汙濁了,解脫了就沒有那麼多讓人不快的了是吧,我的小室長?”

  

   一股熱流從溫蒂的雙腿間流出,尿騷味很快就傳到了魚的鼻子里。他皺了皺眉頭,拿出紙巾墊在了地上,抬頭便看到了溫蒂憋紅的臉蛋。溫蒂的喘氣聲越來越小,繩索上的身體擺動也越來越小。不一會兒,只剩下時不時的抽搐,而那雙紅寶石般的瞳孔也完全發散了開來。

  

   魚上前從她嘴里抽出那雙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惡作劇般的攤開在了溫蒂的頭上,還特地把下段遮住了溫蒂那雙睜的大大的眼睛。他打來一桶水,仔仔細細的把混著口水和尿液的一雙腿給擦了個干干淨淨,接著又把濕透的襪子取下來給溫蒂再次穿了上去。一切都做完之後,魚終於是放出了支愣好久的陽物,並且坐在床沿上用那雙棉襪對住了自己腫大的陽物。

  

   由於溫蒂方才還在掙扎,所以沾滿口水的襪子並沒有很快就涼下來。魚捧起一只送進嘴里,得益於溫蒂的潔癖,即便是沾滿口水的襪子也沒有口臭混合腳臭那種恐怖的味道。隔著襪子是那一根根柔軟的腳指頭,在濕透的棉襪里就好像餃子餡一樣。魚忘我的舔舐了一遍,又放在嘴里用舌頭挨個挑動了一番。少女的涎津再配合上那一只柔嫩的腳掌,簡直比任何雪糕都要美味。但是魚還沒有對溫蒂做防腐措施,再不抓緊就要進入討厭的屍僵期了。魚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里的玉足,隨即將自己的陽具夾在了一對棉襪之中。

  

   棉襪的摩挲遠不及絲襪的絲滑,甚至有時候巨大的摩擦力反而還會讓膨脹的陽物疼痛不已。但是借助溫蒂自己口水的浸濕,此時的摩擦力已經小了很多。加上溫蒂肉肉的小巧的腳掌,那種前後來回摩擦的刺激不亞於絲襪那種直擊靈魂的快樂。分泌的透明的前列腺液在摩擦之下變成白色的細小泡沫,接著又被棉襪吸收。魚直接將兩只腳掌對准了龜頭,開始輪番踩踏摩擦著。這種讓軟嫩腳掌直接將龜頭撥弄來撥弄去的姿勢,本來需要女方的主動配合,但此刻魚直接接過了主動權,反客為主的讓人家伺候著自己。腳掌弓起來的弧度恰好讓龜頭最敏感的部位對准了腳掌最軟嫩的部位,閉上眼就感覺是幾只小嘴輪番舔舐著自己的小兄弟。在幾番輪回之後,魚毫不客氣的射在了溫蒂的腳底,並且還濺了不少在她的腳踝上。

  

   射完這一發,魚站起身,評估了一下溫蒂身體的情況,決定還是先做好防腐為先。他解開繩索,溫蒂就這麼直直的摔在了地上,舌頭也從張開的嘴里摔了出來。忍耐是很漫長的,咒語結束之後魚便迫不及待的捧起了溫蒂的腦袋。看著那雙無神的大眼睛,魚將兩只眼睛對到中間,再將自己還沒擦拭干淨的陽具就貼了上去。得益於禁術,方才紫紅色的臉龐已經回復了原先的氣色。那雙曾經睥睨過多少男性的眼睛,此刻卻無神的盯著一根粗壯的下體,舌頭還不舍時宜的掛在外面,嘴角也在滴落著口水,簡直就是一個渴求陽物的淫蕩魅魔。想到之前多少男人被溫蒂嚇得拒之千里,而此刻她卻依附在自己胯下,伸著舌頭向自己“乞求”精液。魚笑出了聲,一個阿戈爾的高質量女性成為了一個薩卡茲無名之輩的胯下之物,就算地攤上再低劣的黃色小說都不敢安排這樣的情節,但是此刻他卻做到了。那個曾讓可露希爾卑微的女人,此時卻被男人的陽具貼在臉上,任由精液染上自己潔白的發梢,任由那顫抖的巨物在自己臉上擺弄。魚借著興奮勁,將溫蒂沒戴手套的左手握在了自己的陽具上。那只一只被溫蒂藏著的時刻保持干淨的左手,此刻被糊上了一層白濁的精液。纖細潔白的小手和棕褐色的陽具成了鮮明的對比,而此刻的溫蒂還是那麼呆愣愣的伸著舌頭看著眼前的那根巨物。握著那一只已經粘上精液的左手,魚用它將溫蒂的小嘴撬開的更大了,看著眼前這混雜著不少津液的嘴巴,魚伸出了剛休息好的巨物。

  

   魚捧住溫蒂的臉頰,大拇指將那一雙空洞的眼珠翻了上去,留下大塊的眼白。接著他直接將自己的陽物塞進了溫蒂的小嘴,也不管那一截舌頭還伸在外面。由於剛才的掙扎,溫蒂嘴里滿滿的都是殘留下來的涎水,被魚的陽物再這麼一攪拌,隨即便混雜著白沫從鼻腔和嘴角噴濺出來,發出“咕嘰咕嘰”的攪拌聲。由於魚的禁術加快了詠唱速度,現在的溫蒂盡管已經失去生命但還殘有余溫,這讓魚很是受用。混雜著鼻涕的鼻腔開始泛出鼻涕泡,再配合上前後抽插的陽物不知不覺就和魚的陰毛間掛上了一根透亮的絲线。那小巧的口腔在魚主動的帶領下規律的鼓動著,仿佛是溫蒂在費力吸吮著那根汙穢的陽具。向上翻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正在享受的魚,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眼睛時不時會被幾縷沾著黏液的陰毛刮到。潔白的貝齒在龜頭上滑動著,方才伸在外面的舌頭也被帶著在陽具的下方摩擦著,同時往外流淌出更多的涎水。而魚握著溫蒂的發飾,讓那一頭白毛在自己的胯部抖動搖擺著,還時不時低頭看著那失神的瞳孔,齜牙咧嘴的笑話著那曾經守身如玉的家伙此刻卻含著男人的陰莖。耷拉著舌頭的溫蒂對那些淫穢的字詞毫無反應,依舊無神的費力“吸吮”著那根陽具。終於,魚將自己的巨物從溫蒂嘴里抽出,一股股濁液就這麼肆意的噴灑在溫蒂的臉龐上。白濁的精液在這張潔白的臉上縱橫交錯,還沒有合上的嘴里面也被灌入不少,此刻正在順著小舌頭滴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粉嫩的小舌頭尖還掛著一縷銀絲,顫巍巍的連在魚還在顫動的陽具上。此刻的魚還不滿足,握著溫蒂的頭,讓探出的小舌尖一點一點的將自己濕漉漉的陽物舔了個遍,已經開始有涼意的小舌頭就這麼一下接一下的將那些粘稠的濁液白沫送進了口腔里,但卻還是留下了不少同樣粘稠的津液。那翻白的眼睛仿佛溫蒂被無上的快感衝昏了腦子,此刻就服服帖帖的順著魚的力度慢慢的舔舐著那根巨物。

  

   “溫蒂小姐,感謝你的絕妙清潔技術,現在這麼干淨了的話,我可以進來了嗎?”此刻,魚還不忘保持著自己的“紳士風度”,對著沒有生命的溫蒂還不忘“請示”一下。當然,被魚握著的頭只有點頭的份。於是魚抱起已經開始發涼的溫蒂,講她輕輕放在了床上。魚將溫蒂的雙眼歸位,否則一直保持著那種阿黑顏看久了也會感覺到膩煩。一雙黑色蕾絲的胸罩罩著那一對嬌嫩的乳房,在之前魚的凌辱下已經有點錯位。魚從背後解開搭扣,將這只胸罩取下並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由於是情竇未開的少女,上面還有一點點的奶香氣味。一對乳頭即便已經生命力流失了,依舊高挺著。但是接下來的菜肴並不是這對已經把玩過的嫩乳,魚直接將目光放到了那一對肥美的大腿之間。

  

   與想象中似乎有點偏差,很多人在看到溫蒂那極低的透明裙下擺的時候都會懷疑是不是這位姑娘直接是真空。畢竟對於很多老色批來說,裙底下那一抹異色往往就能代表這個姑娘內褲的品味。但是不知道是溫蒂特地的品味呢還是設計師的惡趣味,很多人偷偷瞄到的卻是塑料的反光或者是一整片的肉色。以至於在羅德島嘴碎的家伙嘴里,溫蒂真空這一謠言是不脛而走。但是現在在魚眼前的,是一條十分普通的米黃色內褲,最上沿還有一個小小的蝴蝶結。由於之前死前失禁了,現在的內褲已經由於浸濕變成了深色。魚卻湊了上去,將頭埋在兩腿之間,聞不到一點尿騷味。“好家伙,這禁術還真好用。”魚隔著那浸濕的內褲舔了那軟軟的陰埠一口,嘴里只有淡淡的汗味,完全沒有那種尿的咸臭味道。

  

   魚起身,把那條已經濕漉漉的內褲從兩腿之間抽離,並摔在了溫蒂沾滿精液的臉上。要是生前被這樣子射滿臉還把自己尿濕的內褲甩在自己臉上,想必已經氣瘋了吧。但是現在的溫蒂卻被內褲遮住了雙眼,嘴角還在不斷的流淌著精液和涎水的混合物。魚滿意的打量著那一片光溜溜的胯部,潔癖促使這個姑娘時刻保持著自己下體不被那亂糟糟的雜草占據。魚的指頭順延著小腹一直往下滑動,在那兩片潔白的貝殼之間停下。他伸出食指中指撐開那粉紅的“小嘴”,伸出舌頭探進去。里面的愛液已經讓陰道變得濕漉漉的,不需要魚自己准備潤滑劑來探險這條令人著迷的密道了。魚將手指伸入,順著那濕滑彈力的通道往周圍時不時扣動著。終於,魚的手指觸及到了一點阻力,看樣子這姑娘真的如此愛惜自己的身體,但也給她帶來了孤獨的代價。魚滿意的抽回手指,將手上沾滿的愛液塗抹在自己的下體上,隨即用自己干練的雙臂箍住溫蒂的一雙大腿,將自己的陽具狠狠塞進了溫蒂的陰埠中。

  

   那一種被包裹的快感無與倫比,魚直接將溫蒂下半身帶著舉了起來。快速的抽插讓愛液和前列腺液在陰道腔里來回衝擠,懸掛的睾丸也在不斷的抽打著溫蒂松軟的臀肉。“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回響在房間里,伴隨著魚陣陣沉重的喘息聲。粉嫩的“小口”吞吐著魚粗壯的陽物,被撞擊的帶動著身上泛起陣陣“漣漪”。一頭秀麗的白發也在床上天女散花般的散落著,被內褲遮住的臉龐上看不到任何喜怒哀樂。在突破那層處女膜後,絲絲粉紅已經滲進了兩人交合的泡沫之中。而對於子宮那不停的衝擊讓魚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感,那種敏感部位被不斷刺激所帶來的最直接的電流般的享受。魚握住兩只被濕透的襪子包裹的玉足,往上用力扳去,將大腿與小腹緊緊的壓在一起,而魚也彎下腰懸在了溫蒂的身上。這時候的溫蒂雙乳被自己的小腿緊緊的壓著,身上的肌肉也隨之緊繃起來,順帶著小穴周圍也變得更加緊繃更有彈性。無神的兩眼在如此強烈的衝擊下終於從內褲底下露出一條縫,擴張的瞳孔盯著眼前這個汗如雨下的男人在自己的下體費力耕耘。整個被折疊的人讓魚借助床墊的彈性能更加費力,抽插的深度和速度也隨之加快。終於,魚握住兩只玉足向下用力壓去,溫蒂的胯部也帶著往魚的下體衝撞上去。魚眼神中透露出瘋狂,如同野獸一般嚎叫著衝撞進了溫蒂無法孕育生命的子宮,喘著氣射出了濃厚的一發。此時的溫蒂的頭顱已經夾在了兩腳之間,白瓷一般的雙腿緊繃著架在自己的身體上面,張開的小穴里緩緩的漫出混濁的精液,順著流到了自己棕綠色的小尾巴上面。魚擦了一把汗,看著眼前這個沾滿汙濁的肉體,想到幾個小時前她還不染凡塵,不食人間煙火一樣的仙子一般。這巨大的反差讓魚十分受用,但之前游覽時就開始緊繃的神經終於得以放松下來,眼看著夜已經深了,魚強忍著突如其來的困意,把溫蒂丟進了放滿水的浴缸就滾進了床單里沉沉睡去。

  

   浴室里,溫蒂正在水中浮沉,內褲與胸罩漂浮在水面上,粘著精液的左手還懸在浴缸外面,手指間的縷縷粘液在浴室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時針劃過了12,又是羅德島全新的一天。

  

   [newpage]

  

   “嗡——嗡——”魚捂著還在突突的跳著的太陽穴,抓起了丟在一邊的手機。里面暴躁的罵聲立馬把他驚醒:“你他媽小子要借老娘的衣服到什麼時候?還不快點給我還回來?否則耽擱了大事我跑你那破公司里把你掐死在溫柔鄉里!”

  

   魚掛斷了電話,抱怨著起身。穿上衣服將之前的演出服打包好,放在門口准備寄回給那個氣急敗壞的薩卡茲老巫婆。突然,他想到了什麼,一個箭步衝到了浴室。里面,溫蒂還在浴缸的涼水里泡著,皮膚早就因為過久的浸濕開始腫脹皺褶起來。

  

   “阿戈爾也會溺水啊,真是的。”魚抱怨著,將溫蒂從浴缸里拖到了地上。經過一夜的浸泡,溫蒂此時是物理層面上的水靈靈的大姑娘,身上的精液斑痕都已經消失不見,只不過後續等她自行干燥也有好一段時間。看著眼前這具有點腫脹的屍體,魚陷入了沉思。來羅德島幾個月後,他的收藏就已經大大的豐富了。但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島上人員的減少最終還是會不可挽回的暴露。魚看向遠方,下定了決心。

  

   幾天後,羅德島的演出如約進行。沒有人想起曾經該在這個舞台上出現的一個“糖果仙子”,此刻正在羅德島偏僻的一件宿舍里臉朝下被人面無表情的被人開發著後庭。曾經純潔無垢的仙子,幾天之內已經成為渾身上下都是粘稠的精液的性偶。在離開羅德島之前,這種無人打擾的環境里的雲雨日後想必並不多見了。所以這幾天魚請了長假,將四個人挨個輪番溫存了一番。看著床上橫躺的四具沾滿汙濁的玉體,魚滿足的笑了,隨即穿上外套,坐在桌前開始了文筆工作。

  

   再之後,魚申請了外派工作,准備前往羅德島各個據點進行更多的“學習”。當然,一如既往的他還是選擇了獨行。腰間小包里,四枚膠囊安靜的躺著,想必不久之後,她們將迎來更多的新的“伙伴”。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