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忘卻之人·前傳

第1章 鈴落成泥#1

  “薩—卡—吉先生,好久不見,你怎麼也到羅德島這破地方來了?不當你的游醫到處行俠仗義了?”

  

   魚剛從人事部出來沒走幾步,背上就結結實實落了一巴掌。正欲發作,回頭一看,是一個十分面熟的薩卡茲男人。

  

   “你是——”

  

   “連我都不記得了,當年我們往沃倫姆德進軍的時候,一路上我可沒少受你照顧啊,可惜後來在那一片混亂中再也沒看到你的身影,我還以為你和那個破舊的城市一起毀滅了呢。”

  

   魚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點印象了,那時候這個大大咧咧的男人可沒少給自己添麻煩,要不是覬覦著沃倫姆德藏匿的那個“財寶”,他才不會混入那個充滿著反抗的暴力的隊伍。那時候為了隱藏自己,他甚至就直接喊自己為薩卡茲先生,卻因為發音不標准說成“薩卡吉”被同為薩卡茲的同行者結結實實嘲笑了一番,自此以後他們總是戲謔的喊自己為“薩卡吉”來表示一種友善的嘲弄。

  

   “風餐露宿總是不好,有口穩定的飯吃才能活下來。還有別喊我薩卡吉了,現在我在羅德島的代號為魚,請你不要再搞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那以後就喊你薩卡魚吧。”

  

   “你——”

  

   就這樣一邊戲謔一邊說著,這位當初揮舞著可怕的鐵棍的薩卡茲男人,因為追隨泥岩加入羅德島後成為了一名鍋爐工,而魚也介紹自己是與羅德島合作來尋求一些醫術上的增進。在動力室門口,這位男人與魚揮手告別,順帶壞笑著說:“再見!順帶一提,這里的妹子個個都是個頂個的美女,你小子可有艷福了。”

  

   看著那個長角的身影消失在自動門後,魚的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才來到這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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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著指示標來到自己的寢室,由於工作的特殊性,魚有幸分到了一間遠離宿舍區的單人臥室。在上下打量了這小小的臥室後確認沒有什麼監控設施後,魚滿意的笑了,並坐在了床沿上。

  

   他伸出右手,手心里有一顆不大也不小的膠囊,仔細看的話上面還有魚那鬼畫符一樣歪歪扭扭寫下的“測試”二字。細細的源石粉末開始從他的指尖像水一樣流出,在掌心的黑色膠囊上匯聚。不久之後,魚抹去了頭上的汗珠,滿足的看著手心里的那顆閃閃發亮的膠囊。

  

   在起身確認門已經在內部反鎖之後,他把這顆膠囊握在手心,猛地一用力,隨著“咔蹦”一聲,並沒有碎屑從指縫中掉落,反而是掌心有什麼在膨脹。

  

   魚將掌中的東西往床上一丟,隨著一陣黑色粉末凝聚後又散去,一個人形逐漸在魚那小小的床鋪上成型,魚卻坐在椅子上翻找著包里的什麼。終於,他找到了一本破舊的書,開始快速的翻找起來。

  

   “啊……看樣子成功了……”魚滿意的笑了,床上的人形也已經穩定,是一具閉著眼睛,穿著灰色連衣裙,但卻已經失去生命的少女。魚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世界上也可能已經沒有人知道她的身份了。她只不過是魚在沃倫姆德的騷亂中找到的一個靜靜的躺在街邊可憐的孩子罷了。但是與正常的屍體不同,即便那場暴亂已經過去許久,當年參與的鍋爐工頭上都長出了幾根白絲,這位不幸的少女依舊保持著剛剛失去生前的模樣,也沒有讓人厭惡的屍臭味。

  

   魚咽了口口水,上去往少女白皙的胳膊捏了一下。還是充滿著彈性,肌膚還是和生前一樣吹彈可破。握著手臂動了動,也沒有令人不快的屍僵。整個少女仿佛一個真人大小的娃娃,受著魚的褻玩也沒有任何反應。

  

   當魚把手往下移,想順著男人的欲望確認下她的秘密花園時,牆上的通訊器不合時宜的響了。魚心髒猛地一收縮,抬頭一看,卻是醫療部來通知開會了。魚罵罵咧咧的收回手,將掌心對准無名少女的額頭,兩三分鍾後,少女消失,而魚的掌心也再度出現了一枚膠囊。

  

   “來了來了!”魚壓抑著心頭的無名火,一邊套著制服,一邊罵罵咧咧的往醫務室奔去,似乎忘記了自己門沒有確認鎖上,也忘記了自己的禁書就攤在自己的桌上。

  

   “嘀”,門再度開啟,一個人影進入了魚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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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天就安排這麼多工作,這真是一家不折不扣的黑心企業。”雖然會議很短,很多人甚至都沒有到場,凱爾希依舊給這個新人布置了很多工作。魚低聲謾罵著,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口。希望先與那少女溫存一番來遺忘這些不快

  

   “我去,我沒鎖門,下次可——”魚正嘲笑著自己的粗心,卻抬頭看見了一個小小的人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正捧著自己的那本禁書看著。

  

   霎時間,魚覺得自己可能扭頭就跑才是正確的選擇。畢竟書上教給他的不只有存屍秘術,還有很多根本不為這個世界所接受的黑暗法術。要是暴露了,可能直接就被就地正法也不為過了。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大哥哥,能和我說說,這本書是怎麼來的嗎?”不速之客抬起了頭,魚依稀記得在之前瞟過一眼的花名冊上看到過這個人,貌似代號叫做“鈴蘭”,在沃倫姆德的時候,也是這個小姑娘敢與泥岩那可怕的源石力量所抗衡。本來魚很敬佩這個小孩子,但可惜,現在她已經知道了一些她本不該知道的東西。魚內心一橫,眼神不由自主的開始彌漫出殺氣。

  

   “啊啊,這個嗎,那個,你先把書放下來,我再給你慢慢解釋……”魚一邊支支吾吾的解釋著,一邊慢慢往鈴蘭靠近。萬幸的是,鈴蘭注意力並不在自己身上,反而對那本書更多一點。

  

   忽然,他一把衝過去,將鈴蘭的脖子死死掐住按在了牆上。少女也沒想到會到這一地步,驚恐的想要喊出聲音卻被魚的大手捂住。身後的尾巴不斷顫動著,幼小的雙腿踢踏著魚的胸膛,但可惜無濟於事。隨著魚手上慢慢用力,鈴蘭的面部開始變成紫紅色,眼睛也開始往上翻,淚水不斷涌出,流到緊緊捂住她嘴巴的大手上面。但可惜,魚閉著眼睛,不敢看女孩那悲慘的樣子。

  

   幾分鍾後,魚睜開了眼睛,女孩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卻還被他像一個布娃娃一樣按在牆上。白絲包裹的小腿靜靜的掛在半空,像玉雕一樣,隨著魚的顫抖微微擺動著。和預想的不一樣,女孩並沒有大面積失禁,可能走入這個宿舍前已經排空了自己的膀胱。手臂無力的搭在魚的胳膊上,不久前還在努力的和魚做著較量。瞳孔已經散成藍色的一片,舌頭也從小小的嘴里伸了出來,還掛著一絲晶亮的涎液。

  

   魚一哆嗦,手上松了勁,鈴蘭就和一個破麻袋一樣滑落到了地上,滑稽的跪在魚的面前仿佛正土下座乞求原諒一樣。頭次親手殺人讓魚十分膽戰心驚,突然他發覺了什麼,立馬在鈴蘭尚有余溫的屍體上翻找著。畢竟要是讓檢測器發現鈴蘭已經失去生命體征,任何人找上門來他都是百口莫辯。

  

   令魚不解的是,即便檢測器的主人已經成為了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檢測器依舊保持著它的亮光,走廊里也沒有刺耳的警鈴和急匆匆的跑步聲。魚湊過去仔細看了看,女孩脖子上的檢測器周圍隱隱有著源石黑霧彌漫著,在被他掐住的紫黑痕跡周圍顯得格外詭異。

  

   “我不經意間……就用了源石技巧是嗎……”魚趕緊將檢測器小心翼翼的取下,就在他左顧右盼想找個地方將這個“定時炸彈”藏起來的時候,檢測器卻在手里崩解消失不見。“WTF……”事已至此,魚也無可奈何,只能將目光重新轉移到女孩的身上。

  

   魚揉了揉太陽穴,想讓自己快速接受身邊一切的轉變。他合上了鈴蘭的雙眼,捏著鈴蘭的小舌頭想塞回嘴里,可惜他失敗了,無論用什麼角度都無法讓那條詭異的舌頭縮回它原本的位置,反而是手指上拉出了一條微微閃光的线。這般擺弄下來,魚感覺褲子里有什麼正在膨脹,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了。

  

   他抱起鈴蘭,將鈴蘭仰面放在床上。女孩閉著眼睛,嘴角還搭著那放不回去的小舌頭,顯得尤為色氣。魚將頭埋入女孩的裙底,微微的尿騷味讓他不忍皺了皺眉頭。“可愛的女孩子這樣不雅可不好。”魚自顧自的嘟囔著,撿起地上那本古籍,翻了兩三頁,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串咒語。

  

   他將手指抵住女孩的額頭,低聲吟唱起來。女孩被指頭散出的源石黑霧籠罩,幾分鍾後又消失不見。那是魚在沃倫姆德找到的禁書中記載的能保存屍體並且清除汙穢的禁術,甚至能將人“壓縮”成一個小小的膠囊。在這個黑暗的大地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吟唱過了。之前那個可憐的無名姑娘已經被魚“精心安排”了全部套餐,在這來羅德島的一路上也沒少成為魚的泄欲工具。只不過對於第一次親手了解的生命,魚多少還是有點慌張的,就好比第一次羞羞答答去會所的大男孩一樣束手無策。

  

   “好了,接下來我可要開動了……”魚反鎖上了門,就算有人發覺了異常要采取暴力方式入門,留給魚的時間也綽綽有余。

  

   魚在床前蹲了下來,先握了握女孩穿著白絲襪的右腿,左腿懸在床沿上仿佛一條玉藕,讓魚的口水開始分泌。脫掉女孩心愛的皮鞋,一只小巧的白絲玉足出現在眼前。魚聞了聞,得益於禁術的力量,女孩的腳沒有一絲異味,反而還散發著淡淡的奶香味道。魚抓住腳掌貼合在自己臉上,絲襪與皮膚的摩擦接觸讓魚一發不可收拾。匆匆扯下左腳的鞋子,魚抓著雙腳用力的捂在自己的臉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女孩的腳上有某種名牌香水似的。

  

   突然,魚惡趣味的將一只腳放進了嘴里吮吸,薄薄的絲襪下面的腳趾在魚的口腔里面被口水浸濕,在魚的舌頭上滑來滑去,再加上那層絲襪的順滑,讓魚一瞬間感覺到了就算是被破門而入後就地處死也值得的快樂。隨著魚喘氣越來越粗,魚褲子里的小兄弟也扣著褲襠的門無聲抗議自己受到的冷落。不一會兒,魚戀戀不舍的將鈴蘭的玉足從嘴里取出,拉來了自己的褲子,下面那個小兄弟開心的一躍而出,在空氣里隨著魚的呼吸微微顫抖著。

  

   魚將鈴蘭的雙腳抓在手心,將腳掌夾住自己的那根已經有點濕漉漉的小兄弟,輕輕的緩慢的上下摩挲著。一瞬間,一股電流直擊魚的大腦,那種絲襪沾濕後的順滑,那種腳掌軟肉的壓迫和彈性,讓魚一瞬間屏住了呼吸,快樂的閉上了眼睛。隨著摩挲速度越來越快,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小兄弟被擠壓的快要“吐”了,魚還將兩只腳直接放在了龜頭的頂端來回揉搓,對於這種直擊靈魂的快感,大腦終於放棄了理智與思考,一股白色的熱流噴涌而出,落在了鈴蘭的腳上,裙子上,甚至還有些飛到了鈴蘭不再起伏的肚子上。

  

   魚癱坐在地上,似乎還沒從這種極樂中緩過來。但是下面的小兄弟似乎還沒玩夠,不依不撓的支愣這,似乎想要再來幾發尚可罷休。這便是禁術的弊端,施法者的性欲會大幅度提升,如果使用多次沒有發泄的話,反而會走火入魔吞噬自己。

  

   魚盯著還在往下嘀嗒精液的雙腳,突然將目光放在了鈴蘭略顯滑稽的“睡顏”上。他用指頭翻開閉合的雙眼,藍色的瞳孔依舊失去了高光散開這,魚不禁用舌頭舔了一口,被舌尖帶動的眼珠出現了一只往右翻,一只往前看的滑稽景色。魚用手將女孩的頭捧起,兩只大拇指按在眼珠上滑來滑去,鈴蘭仿佛一個仍人擺布的娃娃一樣不停的轉換著方向。

  

   魚索性舉著女孩的頭,自己坐在了床沿上,鈴蘭反而成為了一個跪坐的姿勢。將女孩的眼睛翻到兩眼向上後,微微吐出的舌頭和張開的小嘴又讓魚獸性大發。“接下來可是給乖孩子的加餐哦,可要一滴都不准剩的喝下去哦~”魚笑著,將自己的小兄弟慢慢塞進了鈴蘭的嘴里。但是塞著塞著突然就進不去了,魚低下頭看著,發現是那條不聽話的舌頭折返了回去堵住了口腔深處。魚嘆了口氣,只得退出再捏住鈴蘭的舌尖,再度將還依舊堅挺的小兄弟一鼓作氣塞了進去。這次極為順利,那根搗蛋的舌頭反而在口腔里混雜著唾液貼在小兄弟上,讓魚不禁爽的顫抖了一下。

  

   在女孩嘴里抽插似乎因為有著液體的緣故,比起單純絲襪帶來的刺激更讓魚覺得舒服。鈴蘭那上翻的眼睛里,大大的眼白時不時被幾根俏皮的陰毛戳到,顯得十分少兒不宜。但是失去生命的眼睛又只能無助的盯著高高在上的魚,讓魚變態的內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隨著速度逐漸加快,跪坐在地上的鈴蘭身體來回搖擺,幾條耷拉在身後的尾巴也開始搖擺起來。不住的有白沫和液體從鈴蘭的香唇間溢出,從下巴流將下去。小巧的口腔此時仿佛一個豪華版的自慰杯,底部緊縮的喉嚨牢牢夾住小兄弟的頂端,不遺余力的壓榨著。嘴里飄忽不定的舌頭仿佛一只不斷挑逗的小手,按壓著每一處敏感點。就連牙齒也時不時刮到正在抽送的小兄弟,讓魚酥爽出一身雞皮疙瘩。終於在不知道多少次抽送之後,魚掏出了戀戀不舍的小兄弟,狠狠的射在了鈴蘭幼嫩的臉龐上。此時鈴蘭滿臉全是粘稠的液體,嘴巴里也含著一口沒留下去的白沫,鮮紅的小嘴唇上還沾了一根黑黑彎彎的陰毛。“這下可真是少兒不宜了。”魚壞笑著,捧著鈴蘭的臉蛋,另一只手將鈴蘭的嘴合上,一仰頭給女孩將嘴里的東西灌了下去。

  

   此時的魚,已經有點疲憊了。畢竟是頭一次射這麼多,他松開了捧著鈴蘭的手,讓女孩仰頭倒下。鈴蘭的腦袋磕在地上,由於腿折在身後,再加上身後那一叢尾巴,讓鈴蘭身體很奇怪的在地上弓著。身上很多地上都粘上了黏糊糊的液體,尤其是臉上,頭發都已經粘成一簇一簇的了。魚嘆了口氣,正想清理時,卻聽到了傳呼機的響聲:“醫療部,速來XXX開會。”“不是吧——”魚只得打理好衣服再一次念咒,將鈴蘭化作一顆小小的膠囊,轉身就往醫務部奔去。

  

   ———————————————————————

  

   “話說華法琳前輩,你看到鈴蘭了嗎?”散會後,魚決定先發制人,畢竟突然少一個人,整個會議室的人卻都沒有提到過一句。

  

   “鈴蘭?是誰?小伙子你的女朋友嗎?還是說你給暗戀的人起的外號?”這個薩卡茲女人一開始很驚訝,旋即一臉壞笑的反問起了魚,這讓魚十分驚訝,畢竟仿佛這個世界上沒有存在過鈴蘭這個人一樣。

  

   “不對,那之前每個人手頭的資料是誰整理派發的?”魚似乎想加深下自己的猜想,華法琳反而一聳肩,表示並不記得是誰了,並且更加好奇的向魚打聽“鈴蘭”這個姑娘的來頭。

  

   好不容易擺脫了這個八卦的血魔的糾纏,魚回到了宿舍。“莫非……被這個殺死的人都會在這世界上的存在會被抹去?”魚念叨著,再次將鈴蘭.zip解壓出來。

  

   每次禁術的實施都會自動給保存的物體清除汙穢,所以鈴蘭再一次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魚將她抱了起來,雖然還是翻著白眼那一副滑稽樣,但是這次鈴蘭脖子上的掐痕已經消失了。這一次,魚總算可以沒有顧忌的享受這頓“大餐”了。

  

   魚將鈴蘭放在床上,激動的手掀起鈴蘭的裙子。想到那一條小小純白的內褲下藏著的東西,讓魚這個大老爺們開始激動的發抖。把小巧的內褲從腿上牽拉下來,女孩那小巧玲瓏的陰埠在魚面前顯露無疑。那兩片小小的白肉,中間那條小縫讓魚開始懷疑能不能伸進去。於是魚伸出了兩根手指頭,顫顫巍巍的往鈴蘭的花徑里面伸了進去。雖然如同想象中的那樣,一開始仿佛是分開兩座山一樣的艱難,隨著指頭的深入,逐漸開始松動,最後能勉強塞入第三根指頭。

  

   魚解開了鈴蘭的上衣,將鈴蘭抱在懷里。隨著龜頭往小穴里面一點一點的擠入,魚不禁爽的呻吟了一聲,仿佛頭次嘗到禁果的亞當一樣。那種屬於稚嫩身體帶來的擠壓感和真實感,是魚在那個無名姑娘身上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隨著一寸寸的深入,魚感覺到了點阻礙,臀部一用勁,兩人交孃處流下了一絲鮮紅的血液。“啊,忘了鈴蘭你還是個可愛的孩子呢。”魚壞笑著,依舊將鈴蘭身體往下壓著。

  

   不知不覺,小兄弟已經完全進入了鈴蘭幼小的花徑之中。看著那翻著的白眼,魚笑著將鈴蘭的上衣拔了個精光,只留下了小小的內衣。看著那一片小小的布塊,魚一手摟著鈴蘭的腰,一手捏了捏,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手感。將最後一塊遮羞布拿走之後,那兩個小山丘一樣的乳房遍出現在了魚的眼前。也許是死前極度掙扎的緣故,小巧的乳頭突兀的凸在外面。魚揉捏著幾乎貼著肋骨的乳房,一邊開始慢慢的在女孩下體開始上下運動。狹窄的陰道屬實給魚帶來了不小的顧忌,畢竟禁術里他還沒完全掌握如何修復死亡的軀體。但是就算再怎麼緩慢,下面帶來的快感卻是無法描述的。魚兩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腰身,把女孩當一個大號自慰器一樣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抬起,放下,再抬起,女孩依舊呆呆的往上看著純白的天花板,嘴角那一小條舌頭開始亂擺動。身後的尾巴也開始隨著身體的上下運動不停的擺動著,仿佛恢復了生氣。隨著速度和幅度的加快,鈴蘭的頭開始前後搖晃,有時候會低頭一下磕到正在閉眼享受的魚的身上,帶來冷不丁的一下小驚嚇。

  

   “啊哈——真帶勁——”魚的胳膊已經由於托舉運動累了,於是他放下鈴蘭,將女孩側身躺著,並且抱住了鈴蘭一條腿將它高舉了起來。再次插入並沒有了第一次的艱澀,反而在分泌的液體幫助下更有了一種彈性的快樂。隨著不斷加快的抽送速度,床開始“吱呀吱呀”抱怨起來。但是魚似乎不想停下,他一邊加快著速度,一邊又對鈴蘭的絲襪玉足開始吮吸起來。“啪嗒,啪嗒”在不知道射了多少後,鈴蘭的陰埠大張,白濁的液體流出來堆積在裙子上。魚再一次抱起了鈴蘭,仿佛折紙一樣將鈴蘭的腿壓到了腹部。

  

   “再陪哥哥玩一會兒吧,”坐在椅子上的魚,將鈴蘭再一次插到了高聳的小兄弟上。他握著鈴蘭的雙腿,讓已經粘上精液的九尾抵在自己腹前。這次,魚的臀部發力,如同打樁機一樣開始對鈴蘭的陰道發起衝刺。鈴蘭垂拉在前面的雙手仿佛風鈴一樣擺動著,而魚還不時的撫摸著高舉岔開的兩條小腿。滿溢的子宮再一次迎來了新的精液,溢出的液體也嘀嗒在了地上形成一小攤。在最後一輪折騰後,已經沒啥興趣的魚滿意的松開了手,鈴蘭頭朝下倒在了魚的腳下,高聳的屁股上已經是布滿了精液,正在一滴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還得打掃一番啊,不過下一個獵物到底是誰呢……”魚用腳撥弄著鈴蘭的小屁股,九條尾巴之下的兩瓣白嫩的屁股讓魚的腳十分愜意,“下次再嘗試別的花樣了哦,小鈴蘭,以後可要和你一起度過很長的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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