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折弦皆空#2
“夠了夠了,再這麼玩下去我真要成戀童癖了!”魚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忽的站了起來。鈴蘭從懷里滾落到地上,身上一絲不掛,潔白的玉體上面幾乎全是點點白濁的精斑。由於起身過急,鈴蘭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九條小蘿卜一樣的尾巴攤在屁股上,剛才的“親密玩耍“讓尾巴和尾巴之間也有絲絲縷縷的黏液粘連著。女孩空洞的雙眼看著凌亂的地板,微張的嘴里還殘留了一些精液正在往外流淌。之前潔白無瑕的絲襪上也被有意無意扯出了幾個破洞,露出同樣白皙的雙腿,在破洞周圍箍出了一點勒肉的感覺。
魚彎下腰,拎起鈴蘭的一只小腳往淋浴間走去。身後被拖著的鈴蘭用她的小舌頭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晶瑩的細线,那是這幾天魚不斷的在鈴蘭嘴里留下的“零食”。但是此刻魚沒有和鈴蘭洗鴛鴦浴的雅興,草草將女孩丟進浴缸放滿水後便坐在一邊看缸里的鈴蘭上下沉浮。得益於禁術,女孩身上依舊保持了生前的那種鮮活,而像之前那位無名姑娘已經被魚丟棄一邊了,畢竟這具身體已經死了一段時間了才被魚所發現,以至於保養和修復上面遠不及鈴蘭。距離鈴蘭被世界遺忘已經過去整整兩周了,這兩周魚基本上除了在醫療部工作就基本在宿舍和鈴蘭滾床單。即便禁術可以修復肉體保證肉體的鮮活程度,但是多次的侵犯已經讓女孩的下體完全沒有了第一次的緊實和快樂。但是魚始終沒有對鈴蘭的菊花下手,因為在他看來到真的全部玩膩的時候,這一塊秘密花園也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就這樣扒在浴缸邊,用手指頭時不時把鈴蘭浮起來的部分戳到水面下面去,已然成為了這個家伙這幾天事後的唯一樂趣。
“小魚兒,出來喝啤酒了!“門外傳來了哐哐的砸門聲,不用細想就知道是那個胸又大脾氣又直的煌姐了。自從上次給這位精英干員分享了一個快速包扎的小技巧後,這位動不動身上帶點傷的大姐頭儼然把這個新來的家伙當做了自己的小弟。再加上聽聞魚游歷大陸品嘗過不少啤酒之後,更是在幾次酒局之後把魚上升為了自己的酒友,時不時在魚和鈴蘭纏綿的時候敲門拉他出來喝酒。魚揉了揉太陽穴,“馬上來煌姐!”,一邊嘀咕著“幸虧還知道敲門,否則就又得處理一個”。兩周過去,魚也搞清楚了為什麼鈴蘭這個文雅的小女孩會直接進入到自己房間,因為她想悄悄給新同事送一份自己制作的禮物,但可惜她翻了那本禁書,魚想到這內心再次彌漫起了負罪感。於是他穿上衣服,把門反鎖後就急衝衝往酒吧趕去,想再灌一個宿醉來逃脫現實。
當他看到煌的時候,煌正在和一個黎博利少女暢談甚歡。見魚來了,煌將手里的大杯啤酒往魚手里一塞,向他介紹那位黎博利少女。來者是來自蘭登修道院的修女,代號為空弦。這次遇上煌也是給煌推薦蘭登修道院釀造的啤酒,看到魚似乎也感興趣便也給魚懷里塞了一張蘭登修道院的傳單。
當兩個女人開始就啤酒的風味和歷史暢聊的時候,魚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表面上是研究那份傳單,實際上他正在偷偷觀察那位黎博利少女。明明是黎博利,但是金色的頭發上卻有一雙”小耳朵“隨著激動地宣講一動一動的。仿佛王冠一樣的頭飾也表現了這位姑娘堅定不移的信念,雙眼是罕見的異色瞳,左眼那一片湛藍和右眼那一抹櫻桃紅顯得十分高貴。盡管胸口有輕型裝甲包裹,但是依舊不難看出裝甲下面兩窩小鴿子依舊有著讓男人頗感興趣的大小。蓬松的裙子後面有一條正在擺來擺去的小尾巴,再仔細一看與獅子的尾巴十分相像,這不禁讓魚對她的種族產生了一絲懷疑。潔白的雙腿上有一雙長筒靴,這讓資深絲襪控的魚不禁感到了一絲惋惜。
兩人越聊越投入,煌被空弦那些關於啤酒釀造的知識深深吸引了,已然忘記了那個被自己拉過來的魚。談話中,空弦也交代了自己擁有獅鷲的血統。“一頭小獅鷲。”魚心里想著,灌下一大口啤酒。但這時候的魚反而有一點小小的不爽,但是他也說不清是因為被強拉過來還是因為被冷落在一邊。一個人喝悶酒反而容易醉,幾大杯蘭登啤酒下肚,魚感覺已經微醺了。而煌和空弦兩人身邊已經堆起來一大堆空啤酒杯了,剛才還擺來擺去的小獅子尾巴也已經耷拉下來,空弦的一雙秀眼也已經開始上下打架,頭也一點一點往前倒了。
“魚······魚·····啊,你你你送一下空弦回·····回她宿舍去,我我我還有事要去······去下訓練室。”煌明顯也被灌太多了,但是依舊還保存了一絲清醒,還不忘指揮魚把已經趴倒在桌上的空弦送去宿舍休息。但是當魚顫巍巍扶起滿身酒氣的空弦正想問宿舍位置時,煌已經搖搖晃晃走遠了。
“真是的,這麼大一個羅德島我到哪里找她宿舍啊······”得虧今天走廊上沒什麼人,魚架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空弦到處晃悠。無意中,魚繞到了自己宿舍門口,他決定與其毫無目的的開展羅德島一日游,不如讓這個姑娘在自己宿舍休息好了以後自己去找自己的宿舍。
打開門,之前與鈴蘭“嬉戲”的狼藉也已經用源石技巧處理了,鈴蘭的屍體也已經藏匿起來,成為了桌上一個小小的膠囊。魚將空弦輕輕放在床上,看著這個小黎博利少女無憂無慮的睡姿,魚忍不住往她額頭親了一口。“我總有一天···要得到你···”不知怎的,魚輕聲說出了這句話,旋即他也倒在椅子上呼呼睡去。
“先生?先生?先生!”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魚還在做著和長大的鈴蘭纏綿的美夢,冷不丁聽到一陣女聲下意識回復了一下,朦朧的雙眼看到前面一個身影以為是鈴蘭復活了嚇得不輕,一度可以參與競選羅德島男高音之列。
冷靜下來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黎博利少女,就是昨晚遇到的空弦。此時少女眼神閃躲,面部潮紅,十分羞澀的站在魚面前無所適從。
“感謝昨晚的照料,要是直接睡在酒吧里的話我估計又要被博士好好數落一番了。”
“啊啊啊沒事沒事,昨晚我也喝多了也找不到你宿舍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個,畢竟是第一次睡在男生宿舍,現在···”
魚也看出了這位黎博利少女的猶豫,畢竟一個大老爺們和一個女孩子共處一室共度一晚被誰看到了都是可以好好八卦的消息。即便自己宿舍地處偏僻,但是被人看到了依舊是會落得把柄。尤其是對面還是一位在職修女,但凡誰要是聽到了點蛛絲馬跡,那可就真的會掀起一陣輿論風暴。
“我不會說出去的,而且從XXXXX走的話一般來說是不會遇到人的,你要被問起就說摸到個空宿舍就睡著了,我這邊會守口如瓶的。“
聽到魚的保證,空弦松了口氣,旋即笑了出來。
“下次再請你喝酒哦,蘭登啤酒可是數一數二的。“
空弦打開大門,回頭對著魚嫣然一笑。
“真···美啊···”魚呆愣愣的,仿佛還沒有醒過來。
從那次美妙的邂逅已經過去好幾天了,萬幸的是由於魚宿舍的偏僻導致沒有人看到空弦的蹤跡,所以免去了很多解釋。事後空弦還和他互相請了幾次酒,在酒精的催化下,兩人的關系很快就要到稱兄道弟的地步了。魚在這段時間也申請調到了驗屍間去,一方面依舊算是醫療部的成員可以有所學習,另一方面也可以悄咪咪截胡一些品相不錯的屍體來做實驗。現在的魚已經可以熟練地保存屍體了,而且在精進的禁術加持下,鈴蘭下體的松垮也恢復了原先的緊實,但是那層處女膜無法恢復,但是魚又不是一個處女情結的家伙,所以他已經十分滿意了。
這天魚還是一如既往地來到停屍間。正在登記將一些感染嚴重的源石病患者遺體安排火化處理時,抬頭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正是魚念念不忘的空弦。
這次相見,空弦沒有之前那種樂觀和陽光,反而是眼睛紅腫,聲音里似有似無的帶有一點哭腔。魚護花使者心大起,立馬和同事交代一下後換了衣服就跑出去陪著空弦。原來前不久一批送來的遺體中,就有她曾經的恩師。想到那個老頭子身上觸目驚心的源石結晶,魚也一時語噎,只能在酒吧默默陪著空弦灌下一杯又一杯啤酒。
“非常感謝···非常感謝···”即便已經開始被酒精支配大腦,良好的修女修養還是讓空弦對著魚不住的道謝。這次,魚沒有了想用什麼暴力手段將這個女孩留在自己身邊的衝動,反而真的對空弦產生了想廝守一輩子的想法。在酒吧打烊之際,空弦含糊不清的告別,跌跌撞撞的往遠方走去。不知不覺,魚的眼角出現了很久沒有出現過的淚水。
“我是···怎麼了···”魚回到宿舍,摸著鈴蘭的尾巴,悵然若失。
第二天,魚帶著宿醉的頭疼繼續回到了他的崗位上。明明昨天和重症部的人確認過了,但是今天在處理間還是出現了一個孤零零的裹屍袋。
“誰啊,死了都還不能消停···”魚習慣性的又揉起了太陽穴,一邊拉開了拉鏈···
幾分鍾後,凱爾希主治醫生的辦公室大門被一腳踹開,而進來的人,正是眼睛通紅的魚。
“凱爾希醫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復。“
見來者並不是什麼危險人士,凱爾希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希望你表達清楚你想讓我給予的你答復。”
“空弦為什麼死了!?”魚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畢竟頭次讓自己心動的人突然陰陽兩隔,讓他實在無法接受。
“過度的酒精加上過度的安眠藥,這是一場悲劇,但是干員魚,你要知道在這片······”凱爾希嘆了口氣,依舊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魚站在原地,一聲不吭。沒有人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但是他自己知道內心有什麼已經破碎了。興許幾天就墜入愛河在這個大陸上並不多見,但是失去了才會真實領略到這片大陸的殘酷。
離開凱爾希的辦公室,他仿佛是失去了魂一樣拖沓著步伐。凱爾希已經為了表示關懷和博士給他申請了足足一周的休假,但是回到工位後的他只是呆愣的看著失去生命的小獅鷲。
“這片大陸沒有在乎你的人···沒有人···那麼就遠離他們吧,遠離···永遠的存在···”魚喃喃自語道,一邊伸出了手。幾天前,他終於明白這禁術根本不是什麼消除存在,而是一種障眼法,會通過自主讀取被施術者的記憶從而在別人觸及相關回憶時進行干涉,從而導致了字面意義上的“存在感消失”。之前鈴蘭的個人物品和相關的影視資料並不能完全消失,而是別人在看到這些時候只會把她當做一個死活想不起任何特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干員,而不是一個名為鈴蘭的鮮活的個體。
幾分鍾後,裹屍袋癟了下去,一個黝黑透亮的小膠囊出現在袋子中央。魚小心翼翼的捧起,隨即將裹屍袋上的信息卡片扯下,丟進了火爐之中。從此,將無人能回想起“空弦”這一個名字,泰拉大陸上又多了一個曾經活過的無名氏。
突如其來的打擊還是讓魚郁郁寡歡的悶頭睡了三天,即使是煌領著一箱“不知道誰送來的”蘭登啤酒他也不肯出門,只肯就著僅存的幾塊面包在宿舍獨處了三天。三天里,兩顆膠囊放在桌上,魚碰都沒碰,即便是動用禁術帶來的副作用讓他的下體膨脹了許久,他也不想從床上起來。夢里,他鼓足勇氣 對空弦說出了那句他一直不敢說的話。
“我其實,喜歡你。”
一周的休假很快就結束了,魚渾渾噩噩的繼續著他的工作。在他看來,失去了空弦的羅德島似乎失去了意義,好幾次他凝視著焚屍爐,想直接躺進去。在一家醫藥公司內因藥品使用不當去世,怎麼想都是一個老天開的惡趣味笑話。但是凝視了許久,魚還是選擇了苟活。
下班會到宿舍,正在脫工作服的他無意間手碰到了那顆膠囊。他似乎失憶之後重新恢復了記憶一樣,發覺到這兩位永恒的存在。下意識的,魚直接揮拳砸碎那顆空弦的膠囊。不一會兒,源石黑霧散去,空弦便靜靜的躺在桌子上,仿佛剛剛服下安眠藥沉沉睡去一樣。醉酒加安眠藥,想必死亡的時候都沒有什麼痛苦吧,這未免不能算是一個悲慘的好消息。魚再次在空弦的頭上親了一口,隨機把手放在了空弦衣服的扣子上。
解開胸口的衣物,露出一副白色蕾絲的胸罩。果然如同之前預測的一樣,表面看上去並不吸引人的胸部果然暗藏玄機,即便主人總是穿著輕型護胸裝甲也不能阻止這一對雪白乳房的自由發育。魚咽了口口水,將手深入到空弦的身後,笨拙的解開了胸罩搭扣。將蕾絲胸罩取下,一對與嬌小身材不太匹配的乳房映入眼簾。不知是取下胸罩的時候粗暴了點還是幻覺,那雙尤物竟然微微跳動了一下。魚將兩只手輕輕放在乳房上方,冰涼又柔軟的感覺讓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充滿彈性,又沒有明顯的累贅感,即便是揉動著也能讓不久前一直在貧瘠的鈴蘭身上開墾的魚不由得頭暈目眩起來。魚捏住一邊的乳頭,慢慢的往外扯去。乳房也跟著變成了橢圓形,這種程度的形變放在空弦生前估計已經一巴掌扇過去了,可是現在她只是閉著雙眼,朱唇微張,仿佛睡得十分香甜。魚低下頭,在雙乳之間的深溝舔了一口,流下晶亮的一縷口水,緩緩的往下流淌。接著他就將嘴親上了另一邊沒有被拉住的小粉豆,他吸吮著,輕咬著,舌頭旋轉著挑逗這那顆小粉豆。但畢竟是失去生命的軀體,也不是泌乳欺的少婦,魚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口,看著正在揉搓乳頭的手指和另一邊帶有微微牙印和口水印的酥胸。
多日沒有宣泄的下體不知不覺再一次扣著褲襠表示抗議,魚放開了那個形變程度快打到肉體極限的乳頭,放出了自己壓抑許久的小兄弟。回彈的乳頭還在顫動,魚已經將下體放在了乳溝之間。他按住兩側雙乳,包裹住自己的下體,一上一下的開始揉搓。冰涼的乳房加上那種自然的彈性,就像兩塊被冷藏的豆腐一樣嫩滑清涼,讓魚的大腦一時間宕機空白了。光是這種速度的摩挲已經讓已經膨大的下體開始不斷分泌晶亮的液體,蹭的這一塊到處都是。魚的呼吸不斷加深,手上的力氣也在加大,一時間房間里只聽到肉體之間的摩擦聲和魚那粗獷的喘氣聲。魚看著那安詳“睡去”的空弦的臉龐,順著往下看到了秀氣的鎖骨下正在揉搓的雪白雙乳,帶動著全身也在顫抖著。終於,一股熱流噴涌而出,飛散的白濁布滿了整個胸膛,飛散到了那莫名性感的鎖骨上,更多的直接布滿了空弦那張安詳的睡顏。魚松開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在一片汙穢中撥開了空弦緊閉的雙眼,呆呆地肆無忌憚的直視著已經成為一片死寂的異色瞳孔。空弦漠不關心的看著眼前這個曾經和自己在酒吧推杯換盞的酒友,此刻握著自己的酥胸,並且將自己搞得如同一個泄欲的娃娃一樣狼狽。滿是精液的臉頰上,修女依舊保持著那份與生俱來的從容和祥和。
魚松開了空弦的束腰,將那條蓬松的裙子從空弦身上剝離。此刻的空弦坐在了桌上,雙手被正在剝離的衣服帶著高舉在空中,一對纖纖玉手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尤為動人。平時的戰斗與工作中,幸虧那雙看似厚重的手套的保護,讓這雙手得以很好的保護。連衣裙被脫下,少女失去了支撐倒向後面,被眼疾手快的魚一下摟住了那支細腰。拿著剛脫下的衣物在空弦臉上胡亂抹了幾把,之前那些白濁的精液反而均勻的塗抹在了臉上,成為了一張精子面膜。魚皺了皺眉頭,只得念咒將身上的汙穢全部清除,又將空弦換了個面,抱在了坐在椅子里的自己的懷中。
少女纖細的身板不出意料的很輕,魚像熱戀中的情侶一樣一手摟著空弦的細腰,一只手摸到了少女身後的獅子尾巴上。他將尾巴在手指上繞了幾圈,又松開來當做小皮鞭輕輕抽打這空弦潔白的後背。雖然夜已經深了,但是魚就這麼抱著這樣一具失去生命的肉體陪她看著窗外的繁星。很快,下體就脫離了冷卻期,再一次在空弦那條潔白內褲上蹭出了一條晶亮的銀线。魚也將空弦背朝上放在桌子上,任由那雙白鴿子被體重壓扁,小心的將那條內褲底端撥拉到一側,露出已然有點發白如兩片潔白的扇貝一樣的陰唇。這次魚不想做太多前戲了,直接抱起空弦就往自己小兄弟上按去。沒有鈴蘭那種沒發育的幼女帶來的苦澀感,雖然應該沒人探索過,可是發育成熟的小獅鷲還是給魚帶來了由於酥爽引發的快樂。此刻空弦下體仿佛是有生命的小嘴,一點一點將魚的小兄弟吞了進去。在突破了那層薄膜之後,魚快樂的呻吟了起來。
“吱呀——吱呀——”魚不再猶豫,從身後握著空弦的雙手,讓空弦保持著一個往前傾斜的姿勢就開始以臀部發力往上突進著。空弦被兩人交媾帶來的衝擊力碰撞著,頭在不停的前後搖擺著,抖動的發絲是不是粘上魚那汗滋滋的臉龐,再被下一輪衝擊帶離。從窗戶的倒影看,胸口那對白皙的乳房也在不斷上下跳動這,讓魚眼花繚亂。下面夾雜著少量破處後的貞血往外迸發出混雜著幾鮮紅的白沫,少女軟嫩的臀肉與魚胯部肌肉的碰撞聲讓人遐想連篇。持續的衝撞讓女孩白嫩的屁股上不斷泛起一陣陣小范圍的漣漪,那種充滿彈力的撞擊也讓魚享受到了視覺與觸覺的兩大極樂。對於子宮一輪又一輪的衝擊已經讓龜頭的忍耐達到了極限,當下一次再度撞開那緊縮的子宮大門時,他猛地抓住那雙跳動的乳房,將下巴按住空弦搖擺的頭部,又一遍的揉搓和碰撞。這一次,他不再溫柔,用力抓緊乳房的同時,也在無法孕育生命的子宮里,結結實實射出來一發他十分滿意的精液。
接連射了兩發,魚卻沒有感受到什麼疲憊,反而更加興奮。看著趴在桌上股間正在往外嘀嗒白色濁液的空弦,他壞笑著將那條撇在一邊的尾巴挑到了兩腿之間,成為了一道天然的遮羞布。他又將那條內褲徹底扯了下來,看著上面的白色蕾絲邊,聞了聞除了石楠花味的精液外,還有少女若有若無的體香。他將內褲套在還在滲出液體的龜頭上擦了擦,便與其他衣物一起丟在了一邊。現在的空弦,除了腳上的長筒靴以外已經是一絲不掛,而魚感覺這頓大餐才剛剛開始。
將空弦在桌上翻轉過來,魚終於在事後見到了少女秘密花園的真實模樣。和頭發一樣金色的陰毛一看就知道少女沒少打理過,沒有想象中如雜草般的肆意生長,有的只是小小的短短的一小撮,倒三角一樣生長在兩片貝唇上面。“修女原來這麼干淨。”魚突然說出了一句自己都覺得好笑的話,但可惜只逗笑了自己,卻永遠逗不笑那個躺在桌上的人。他拉著空弦的嘴角往上,想讓她保持一個微笑的表情,換來的只有嘴角扭曲的詭異感和松手後恢復原樣的嘴巴。
魚又握住空弦的下巴,往下微微用力就掰開了女孩的嘴巴。一顆冒著寒光的小虎牙映入眼簾,讓魚慶幸沒有直接將下體塞入這櫻桃小口當中,否則估計能劃開一道讓他痛不欲生的口子。這次空弦的舌頭由於之前的劇烈運動攤在了口腔一側,魚將她抱起來,用嘴碰上空弦的朱唇,坦然的送出了自己的初吻。輕咬住冰涼的舌尖,魚將空弦的舌頭送入了自己溫暖的口腔,又將自己火熱的舌頭伸進了空弦冰冷的那一邊。緊貼著的兩人的舌頭攪動在一起,在魚的指導下進行著冰與火的舞蹈。魚將空弦摟的更緊了,很明顯能感受到胸膛上傳來的那種讓人並不排斥的擠壓感。
“嘶啊!”盡管已經想到了虎牙,但是在兩人熱吻的時候,魚的舌頭還是被那顆虎牙暗算劃出了一個口子。一陣無名火上頭,魚不由分說推開了坐在自己身上的空弦,並且用力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將空弦的頭飾打飛了,歪向一邊的頭顱被幾縷金發擋住了半邊臉,整個人也隨著倒向一邊。“咚”的一聲,空弦側躺在地上,長長的金發不僅擋住了那雙無神的雙眼和仍然吐著舌頭的小嘴,也蓋在了雪白的雙乳上。看著這樣側躺的一具充滿美感的屍體,魚的氣消了大半。他將椅子轉向空弦,彎腰握住長筒靴,將少女拖到了自己眼前。
“為什麼偏要選擇長筒靴呢?”魚嘀嘀咕咕抱怨著,一邊伸手解松了鞋帶,借助重力往上脫著這雙費力的靴子。終於,一雙短白襪出現在魚的眼前。“原來是這樣的啊,我甚至之前一直以為里面都是長筒襪。”魚用手捏住那雙小腳,還是沒忍住湊上去聞了一下。雖然沒有鈴蘭白絲那種直擊靈魂的誘惑觸感,手里小白襪帶來的軟軟觸感也讓魚有點忍不住了。將白襪脫下,露出的是一雙充滿美感的裸足。長途跋涉的作戰還是或多或少留下了一些角質化的地方,但是終歸女孩子的體質依舊保證了一雙玉足的白皙與腳掌的彈性。
仰躺在地上的空弦頭發依舊不依不撓的披在臉上和胸前,但是雙腿卻被魚握著高舉著,正在往仍然不肯休息的小兄弟上面湊過去。與上次鈴蘭的足交不同,這次魚將下體蠻橫的塞進了空弦的指縫中,每一個腳趾之間的縫隙都有其不同的大小,而每一個縫隙魚都會將腳趾在自己龜頭上旋轉揉弄個幾圈。慢慢的,指縫中都被白沫填滿,而不同大小的縫隙也給下體帶來了不同的擠壓感。這時候魚再一次握住兩只足弓,將軟嫩的腳掌圍住自己的小兄弟,就如同另一個小穴一樣。當兩只腳再一次跟隨著魚的手速在下體上越動越快,被腳掌加緊又充分感受到那種厚實的彈性讓魚再一次燃燒起了欲望的火焰。又一次爆射,飛散開的精液在空弦的小腹、胸部和頭上都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痕跡。魚也如釋重負,畢竟一天的勞累加上晚上的這一出已經讓他無比疲憊了。草草念完清理汙穢的咒語,魚抱著空弦就鑽進了被窩呼呼大睡。
這幾天,羅德島的其他干員都在好奇前不久還郁郁寡歡的魚,這幾天竟然又一次恢復了笑容。問到他本人的時候,他都笑笑,說“失戀了,然後又以另外一種方式和好了。”這讓賭“財產問題”的人捶胸頓足,然後不情願的為那些賭“情感問題”的人點的啤酒買單。蘭登修道院派來了新的聯絡員,但是雙方都不記得何時與對方產生合作關系的,之前保存的合作文書也因為簽名不作效而廢除了。煌依舊有事沒事就來叩魚的門來拉他去喝啤酒,但是總是在喝到一半的時候喃喃自語說想起了以前的一個酒友,苦思冥想是誰之際魚總是勸她喝酒不要管那麼多。一切似乎又恢復到了往常的軌跡之上。
這一天,再一次下班的魚關上了自己宿舍的門,在一個上鎖的小盒子中取出兩枚黝黑的膠囊,按碎之後往床上一揮。不一會兒,一個九尾的小姑娘和一個長著獅尾的少女就靜靜的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床上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記得她們的存在,但是在這間宿舍里面,她們是宿舍主人用來陪伴度過寂寞夜晚的無聲伴侶。“鈴蘭小姐,空弦小姐,今晚的加餐,兩人都不要挑食哦~”魚壞笑著,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次,他讓空弦仰面躺著,鈴蘭趴著,兩人嘴對嘴抱在一起,而魚則握著自己的下體在兩人嘴唇之間來回穿梭。鈴蘭和空弦兩人失神的眼中倒映著彼此空洞的眼神,而兩人嘴唇之間卻有一根巨物在不斷牽拉著她們的肌肉。漸漸的,飛濺的液體沾滿了她們的臉頰,而她們一聲不吭,依舊如同姐妹一樣抱在一起。魚似乎這種方式已經不能盡興了,粗暴的將空弦從鈴蘭的身下抽開,將下體小心的塞入空弦的朱唇之間。這次萬幸的是沒有受到虎牙的制裁。魚開始用小兄弟在空弦的嘴里翻攪著,前不久還是用舌頭攪動的地方現在卻用龜頭再一次拜訪。被帶動的舌頭仿佛恢復了生命力,在不斷舔舐著龜頭的頂端。舌尖冰涼的觸感仿佛深海的觸手,讓魚一發不可收拾。隨著嘴里本來的津液加上魚下體分泌出的液體,空弦的嘴角已經泛起了一堆白沫。此時的魚仍不滿足,將空弦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下體的根部,在自己的帶動下這只冰涼的小手也開始跟著節奏擼動起來,仿佛是空弦主動向魚乞求的一樣。一邊的鈴蘭趴著,睜開的雙眼里倒映著空弦搖擺的身軀,仿佛在抱怨為什麼不是她來侍奉。魚狠狠的在空弦嘴里射了一發,又用手摳住空弦的牙床,饒有興致的看著精液順著手滴落在鈴蘭的後背上。
在滴的差不多了之後,魚放倒了空弦,又將鈴蘭的小屁股撅起,剛才滴落的精液又順著這個人體滑梯滑落到女孩金黃的頭發上。撥開小蘿卜一樣的尾巴,魚在女孩的兩腿之間意味深長的舔了一口。得虧禁術的清潔功能挺強,否則魚是斷然不敢下那一口的。一縷清絲從鈴蘭雙腿間滴落,此時的魚已經將還沒軟下來的下體插入了女孩的陰唇之中。多次的耕耘依舊沒有改變太多,那熟悉又令人興奮到窒息的緊實感是在空弦身上無論如何都找不到的。胯部的碰撞一次又一次讓女孩搖來晃去,女孩無助的雙眼也只能盯著前面那個同樣沒有生氣的空弦。“媽媽,我被爸爸欺負,快來幫我!”魚捏尖了嗓音,試圖扮演正在被他抽插的鈴蘭向空弦“求救”。
“壞孩子不聽話,就該受到懲罰!”魚又模仿起了空弦,對著鈴蘭義正言辭的拒絕。
“好了好了,到時候請你們兩個一起吃肯X基,好不好?”魚一邊在鈴蘭子宮里肆無忌憚的射出精液,一邊不忘晃蕩著下體輕輕抽打著女孩高舉著的臀部,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黏絲。再次將空弦拉過來,此時的魚卻讓鈴蘭滴答著白濁液體的下體,坐在了空弦搖晃的雙乳。再將鈴蘭破破爛爛的白絲腿放在空弦白嫩的小腹上方,魚將空弦的腿擺成大開的“M”字型,正好一雙白絲小足能夠從上方拉過來。魚開始在空弦的陰道與鈴蘭的雙足之間來回穿插,終於是在白絲的絕對威力之下將熱流射在了空弦的小腹之上。至此,兩位女孩都已經沾滿精液,仿佛從史萊姆口中逃出來的一樣。而魚,也一手抱一個,徑直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在羅德島的另一端,一個生著紅角,白發銀瞳的女人正在不耐煩的和別人抱怨著。
“炎熔,好無聊啊好無聊啊,又沒有人肯看我的電影,夕這家伙又把自己關著畫畫不肯見我,羅德島上下的人我都見過,沒點新意。你說我到哪里去找樂子呢?”
“最近來了一個游歷多地的家伙,現在在醫療部,要不哪天你去會會他?”
“那家伙?根據我活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不像是個好人。”
“那按照你的意思,羅德島就沒幾個好人?還有好了別再拖著我陪你回味你那些爛片了,我要去訓練室訓練了。”
“罷了罷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親自和他切磋切磋吧,反正大不了就是再損失一段記憶的事,我可沒那麼容易就會葬送在一個無名小卒手里。”
“哈?你又來這一套?上次你吹噓自己能接對面衝過來的復仇者全力一擊,結果還不是一刀讓丟下一具軀殼逃之夭夭?那次可把大伙兒都嚇壞了,本來傷亡報告都寫上你名字了,結果回到羅德島就看見你嬉皮笑臉的讓廚師給你加辣椒。”
“我是怕我要動真格那你們可就危險了,軀殼這玩意兒我隨便就能造,頂多可能會忘掉點什麼。那次也是大意了免得丟臉我就只好先回來了。唉唉唉你走就是了別把我辣醬拿走啊?”
“還吃?再吃這個月貿易的辣醬又要被你一個人吃完了。你這丟軀殼實在是太嚇人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媽——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