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地醫療員?”
“是。”
仔細核對了文件上的照片,安保干員還是撥打了電話核實情況。
“您所持的邀請函與文件確認有效,歡迎來到羅德島,合作愉快。”
“謝謝。”
提著箱子背著背包,新人順著舷梯登上了這艘名叫羅德島的陸行艦。相比於其他的醫療干員,這個新人實在算不上顯眼。
不過這也好,因為新人的目標,就是這座島上的核心之一。
時間回到幾天前,完成了蕾繆安的訂單,幫客戶把人偶送出去又出手了能天使後,風本來准備回碧藍的位面陪伴自己的利安德了,然而新的訂單又來了。
“眾籌訂單?”
“對,這幾個人共同購買了這個阿戈爾人偶。”
“對付身體素質驚人的阿戈爾人已經夠難了,難不成我們還得當場負責分割獵物麼?”
“你這個榆木腦袋,人家這是要玩多人運動啦~”
“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法......”
用刺刀劃開信封,風取出里面的文件,照片中一個白色高馬尾的異色瞳少女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鏡頭,嘴里含著棒棒糖讓她看上去莫名可愛,側發上不知是蜘蛛還是螃蟹的紅色發卡則添加了一些層次感,顯得有些俏皮。
然而下面這看起來嚴嚴實實的兜帽的大衣,還有上面還寫著Rhode Island,怎麼都覺得熟悉......
“這幫人不會是想要身為阿戈爾的博士的腦袋吧?”
“確實,這個目標的身份就是博士。”
“立即給他們退款,這個訂單也敢接,不想活了?”阿米婭那回給都給位面帶來這麼大波動,這次把博士一槍崩了,估計位面管理局還有法老挖地三尺也得把自己找出來。
“不是這個方舟位面的博士,不然的話我也不會接單了。”平台負責人笑了笑,“其實是某個虛擬位面的‘博士’啦,只用解決掉就可以了,不用帶出來的”
虛擬位面借用的是其他位面的物質能量與大部分信息,位面創造者再進行一定程度的修改。雖然不能把里面的東西隨便帶出來,不過成本較低私密性較好,很受同人愛好者的歡迎。
“行了,他們能提供什麼條件?”
“他們可以給你一個身份正常的進入羅德島。至於怎麼打開那個目標的房門拿下目標,就看你的本事了。”
“看上去那幫人不算太不厚道……等下,他們喜歡二手貨麼?怎麼還得我處理一遍?”
“這個其實你也能猜到,客戶的動機是要好好懲戒一下這個鴿子,所以嘛,這種教訓還是有必要的啦,再說了這麼個小姑娘她不好麼~~”
風撇撇嘴,他實在不能理解這種惡趣味。
來到自己的房間,放下自己的手提箱,風組裝好發射箭彈的獸醫手槍,最後確認腰包里的必要裝備還有工具已經齊全,接著從箱子里拿出光學隱身斗篷披在身上。即使是通過其他博士們的幫助可以輕松進入羅德島,風也不能對目標掉以輕心。
阿戈爾人的生理承受力,敏銳程度與物理抗性遠超其他種族,沒點准備是不可能的。隱身方面靠的就是那件隱身斗篷,除了光學隱形外,內部的多孔結構還可以吸收噪音。
至於放倒敵人,除了常規武器外,風還准備了專門針對阿戈爾人的藥物,這種來自卡茲戴爾的致命毒藥只需一點就能讓這些深海種族變得手無縛雞之力。風把這種毒藥抹在了箭彈上,裝在了注射器里,甚至連匕首里也淬了毒。
有了這些准備,即使算不上完全風也有了七八成的把握。
風快步走到陸行艦的中部樓層,那里就是博士們的所在(這個島是多名博士共同管理,所以用的是博士們)。然而他剛一走到走廊上卻聽到走廊對面傳來了腳步聲。風下意識的貼著牆壁停下來,盡管穿著隱身斗篷讓他無法被看見,但是泰拉大陸上也存在點亮敵人的法術。
“臉盆......兔兔......胡漢三......有了。”
紅色雙角的薩卡茲少女在那個目標的辦公室門口停住腳步。風看到那個少女掏出了一把鑰匙,只聽咔噠一聲後,鎖子彈開,她便推開魚的房門。
風沒有敢立即跟過去,他一眼就認出來那個目標正是W,善於使用源石爆炸物的薩卡茲傭兵。在走廊環境下跟這個小惡魔耍爆炸物並不是好主意,所以等到W進去後風才蹲到門口拿間諜相機塞進門縫觀察里面的情況。
當然,此時的他肯定想不到,這個傭兵根本用不著他動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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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了博士的棒棒糖後,W走進了博士的房間。她聽說博士最近買了什麼新游戲,連陪她的時間都少了。這次她得好好看看是什麼東西如此吸引博士的注意力。
“密碼**********……好了,嗯?elden ring?”
W點開了那個圖標,果不其然是個動作游戲,博士的存檔保存時間還是當天早上6點,怪不得魚魚這幾天晨會一直是困得不行眼皮打架,這麼熬夜就是阿戈爾人也頂不住啊。
叼著博士的棒棒糖,W新開一個存檔開始游戲。一開始還算順利,然而當W打了幾個小怪感覺自我爆炸時,卻被BOSS直接錘了,不管W怎麼整都是被秒殺的結局。
“艹,什麼垃圾游戲!”
W氣的啪的一聲合上了筆記本電腦,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然而隨著咔吧一聲,嘴里的棒棒糖被咬斷了,圓形的糖果混合著口水咕咕嚕嚕滑了下去,最後剛好卡在了嗓子眼里。
“!”
W對此卻沒有任何防備,等到嗓子已經被糖果還有口水完全堵住時才意識到危險。少女雙手拼命的卡著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止異物繼續下滑進入喉嚨,身子也前仰後合試圖把糖果憑借慣性弄出來,肺部也在拼命收縮試圖產生氣流衝出糖果,可惜棒棒糖卡住嗓子眼時少女剛剛呼氣還沒吸氣,而棒棒糖的半截木棍還戳在了少女的喉嚨中讓她根本咳不出來。
很快,W的臉頰就泛起了紅暈,她彎下腰,嘴巴大張著,一只手卡住脖子一只手則把手指伸進了自己的喉嚨里試圖把棒棒糖摳出來,口水順著嘴角還有手指流下,在空中拉出長長的銀絲。可是纖細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摸到了棒棒糖的棍子,結果手一碰,居然往里捅得更深了。
小小的棒棒糖進一步擠壓著少女的喉管內壁,W的眼睛猛地瞪大,以至於能隱隱約約看到眼白邊緣的血絲,舌頭也吐了出來試圖給棒棒糖騰出哪怕一點縫隙,紅色的丁香就那麼搭在了嘴角,加上晶亮亮的口水更顯得潤澤,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含住,可惜就是與那副痛苦的表情有些不協調。
相比於從背後扼殺或者其他從外部給脖子施加壓力的方式,異物卡住氣管會更徹底的封鎖氣道,W此刻雖然表情痛苦,捂著自己的胸口試圖咳出來,結果肺部本就殘存不多的氣體反而讓棒棒糖剩下的棍子頂的更結實,讓W更發不出來聲音了,只能痛苦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在彎著腰面朝下咳出棒棒糖的嘗試失敗後,W突然仰面朝上,脖子拼命的後仰顯示著完美的頸部曲线與那小小的喉骨,修長的手指與紅色的美甲在脖子上抓撓著,留下了一道道劃痕,沒有胸罩約束的那對豐滿肉球則拼命的向上挺起,顯得更為挺拔,隨著身體的顫抖晃動著。
不同於那些黑絲干員,W的紅色超短裙下面是緊身皮褲,雖然沒有絲襪那種肌膚的若隱若現,然而卻自帶一種皮革的光澤,上面蜂窩狀的紋路與網眼絲襪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還能很好的約束住大腿肉保持外形的同時不會隨著運動而亂顫,而且還不易被灌木劃破或者在運動時走光。
然而在少女掙扎時,皮褲摩擦卻不會發出沙沙的聲響也不會產生絲質摩擦的觸感,緊身皮質褲襪那種繃在腿上的感覺也比有彈性的絲襪差不少。此時的W因為窒息已經產生了思維錯亂,腿上就像是被什麼熱熱的東西緊緊箍著,而且越來越熱,自己無論怎麼蹬腿也無法除去這約束。
W的腳上的運動鞋已經蹬掉飛到了不遠處,露出里面的雙腳,隔著皮襪通過外部輪廓也能看到里面的腳趾一張一合,時而蜷縮試圖抓地時而上翻似乎要頂破襪子,朴實的綁腿原本繃在腿上展示著小腿結實的肌肉與覆蓋其上恰到好處的脂肪,現在也已經松松垮垮胡亂纏在腿上,凌亂之余也顯得淒慘。
門外的風也處於懵逼狀態,他本來還在准備最壞情況下與這名傭兵肉搏,然而現在她突然就快死了。直到確認這個W確實不會再跳起來攻擊自己,風才用開鎖器打開房門進入房間。開鎖器工作時會發出咔噠咔噠的聲音,可惜嚴重窒息的情況下W耳朵里只有尖銳的蜂鳴,根本聽不見開鎖的聲音。
風走到W的身後,看著W仰著漲紅的臉。少女的眼睛正對著他,可是瞳孔卻急劇縮小,微微的顫動著,眼角隱隱約約甚至能看到亮晶晶的液體,嘴角的口水因為咽不下去也流的到處都是,兩片嘴唇微微顫動著,似乎是在求救又像是在攝取空氣,通過張開的小嘴能看到里面的兩顆小虎牙,加上凌亂散開的雪白發絲,讓這張原本俏麗的臉蛋顯得滑稽而可憐,看得風真想上手給她整理下,可這危險的小惡魔又讓他不敢隨便動手,只是在隱身斗篷下看著。
隨著窒息的加深,W的臉頰從剛才的潮紅變成了發紫,原本卡著嗓子捶打胸口的手也滑了下來,就在空中垂著,觸電一般的抽搐著晃動著,瞳孔也開始上翻。W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只能任由雜亂的感知一股腦涌入頭腦。肺部缺少氧氣的灼燒感,咽喉的阻塞感與膨脹擠壓感,全身上下因為缺氧的疼痛與灼熱的感覺,都在撕扯著她的意識。
突然,W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挺,帶動著小腦袋後仰,眼睛驚恐的瞪到了最大,試圖看到哪怕最微弱的光亮,然後眼皮便耷拉下來,長長的睫毛掩住了那散大的瞳孔,因為窒息而痛苦扭曲的表情放松下來,身體也失去了力氣癱軟了。
過了一會兒,一只腳輕輕向下壓了一下,又過了一會兒似乎又壓了一下。風有些等不及了,他蹲下身拽著w的腳踝想要擺到另一邊,結果自己剛一使勁用力,w的雙腿似乎收到了什麼刺激猛地踢了一下,差點沒踹到風的臉上,風不得不松開手,然後看著那雙皮制連褲襪里的雙腿一蹬一蹬的,充滿彈性的兩只肉球也跟著晃動起來。
(還沒死?果然是小強麼?)
然而實際上這不過是屍體殘留的意識神經而已,這具肉體里的靈魂早就已經飛升,那無神的眼睛還有死氣滿滿的面孔都說明這個小惡魔不可能活過來了。沒一會兒,隨著少女最後一次抽搐,豐滿的大腿最後蹬了一下,身體便啪的一下癱在了地上,尾巴也定格在了筆直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少女的黑色皮褲襪襠部,兩腿之間的顏色漸漸深了起來,液體痕跡開始洇出,風知道W失禁了,這個魔族小姑娘並沒有一個體面的死相。
薩卡茲傭兵W,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死在了羅德島內部,死在了博士的房間里,不是被槍彈被刀劍被法術致命,卻是死於看上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棒棒糖。
等到W安靜下來,風伸出手來戳了戳W的臉蛋,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隨後把兩根手指輕輕放到了少女的頸部,頸動脈也沒有任何搏動的跡象,風還直接伸手捏住了W的舌頭,大拇指與食指的觸感雖說都是軟軟的暖暖的,然而無論風用力捏還是向外扯動,這個小惡魔都沒有任何的回應。
到了這一步,風才確認這個炸彈狂魔徹底死透了。
如果是平時,白撿一個這樣的薩卡茲小姑娘風估計做夢都能笑醒。瞧瞧這漂亮的臉蛋精巧的五官,這豐滿而有彈性的胸部,這圓潤的臀部與豐滿的皮褲大腿,光是把這些部分割下來一件賣給秀色的都能賺不少,更不要說整個人了。
然而現在他卻高興不起來,畢竟今天他還有任務在身,萬一被魚看到了起了疑心可就麻煩了,所以風立即把轉椅轉了個九十度,然後一只手伸到腿彎下面一只手抱在腰部試圖抱走W,可就在准備發力的時候身後的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
風下意識地縮回了手,抱起來一點點高度的W又在重力作用下摔了回去,兩條藕臂碰到了扶手後像沒有了骨頭一樣滑了下去,雙手向上攤開,腳後跟碰到地板時發出了沉悶的聲響,隨後皮質連褲襪里的小腳便向外八字岔開,相比於臨死時的向前緊繃與地面平行恢復了原本的角度。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對於阿戈爾人足夠聽到了。風知道這一點,手已經伸向腰間的微聲手槍,同時挪動兩步與W的身體拉開了距離,這樣萬一來者靠近了她的屍體也不會碰到斗篷下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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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與魚魚,已獲得作者許可)
房門被推開了。一只手臂伸進來按開了燈光,隨後一個穿著露肩上衣與藍色熱褲的白發少女走進了房間。她便是羅德島的博士之一,代號魚。由於是在艦內,魚並沒有穿那種黑色帶兜帽風衣而是日常著裝。雖然這身衣服沒有多麼奢侈或者惹眼,然而露出來的胳膊還有雙腿的大片雪白肌膚依然令人怦然心動,而胳膊上還有腿上的系帶更是體現了肌膚的彈性與肉感。
怪不得那幫人看上了這個作者呢,風心想,然而畢竟知道底細他還不能輕舉妄動,只能等待機會。
房間門正對著辦公桌還有扶手椅,不過電腦屏幕遮蓋住了W大部分的臉,在魚的視角只能看到兩根紅色的觸角。
“W?”
一開始魚並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是以為W在跟自己開玩笑,然而W卻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等到繞過辦工作從側面看到了W無力後仰的腦袋與一臉死相的面龐,還有兩條豐滿大腿之間一直到皮質轉椅上濕漉漉的痕跡,魚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死了?”
魚魚走近到W身邊,把手指放倒W的鼻翼下面,探不到一絲進出的氣息。
魚魚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試圖把W從椅子上抱下來,可是W比她還要高做起來並不容易,所以只能拖著W的雙腿把她拖到了地板上,兩只手就往上那麼伸著。
隨後魚弄開W的嘴巴清理呼吸道,可惜棒棒糖不是一般的深,所以魚也沒有往呼吸道阻塞上面去想,而是直接對著W的小嘴開始了口對口呼吸胸外按壓,然而這些措施都已經為時太晚,W除了胸部隨著按壓而回彈,帶動著腦袋一晃一晃,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W已經無法挽回了。
W的身體漸漸冷卻下來,少女也只能松開手跪坐在了W身邊,無論阿戈爾人怎麼樣體能強大怎麼能持續胸外按壓,都已經於事無補。事已至此,她得趕緊想辦法解決掉W的屍體,便走到辦公室門口,把去向標記牌標記為“開會”,然後到衛生間拿來拖把准備打掃衛生,不過W失禁的量不算太大,加上皮褲不怎麼透水所以地上的痕跡並不明顯,打掃工作也很快完成了。
可是,W的屍體該怎麼辦呢?直接扔到焚化爐里?那醫療干員們盤問了怎麼解釋?扔到垃圾箱?被發現了然後倒查不也能查到自己?要是這島上只有自己一個博士能自己動用權限解決就算了,但是還有其他幾個博士......還是等到晚上再處理吧,人少好蒙混過關。
魚魚看著躺在地上的W,雖說自己身為阿戈爾人,然而經常是被W吃得死死的,工作時間內W是自己的下屬不假,然而工作時間之外可就完全不一樣了,搶棒棒糖,拿游戲機,還有永遠的煮土豆,到了晚上更是不消停,能把自己按在床上死死的,以至於第二天連內衣都穿不了......
而現在,W已經死了。
看著W的安靜臉龐,魚抿了抿嘴唇。哭也沒用了,喊也沒用了,現在還不能立即處理掉屍體,不如......
她先給浴缸放上水,然後把W抱進了臥室,反鎖上臥室的門。身為阿戈爾人自然在水下是最好的,然而浴缸放水需要時間,所以魚還是先趁熱品味一下W的味道了。
脫下W的外套與圍巾,然後脫掉沾上口水的背心,W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了魚的面前。出於方便,W並沒有穿胸罩,連乳貼也沒有,那對富有彈性的肉球就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粉色小丘因為死前的緊張而更為凸現,顏色也更為紅潤,還有些濕濕的。魚魚伸手撥弄了兩下硬挺的乳頭,之前在床上只有W挑逗自己的份兒,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在自己的乳尖輕攏慢捻抹復挑,很快就讓自己的連酡紅了起來,而整齊的牙齒輕輕咬住自己的乳首後,稍稍一用力,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後便會不自禁的發出嬌聲……
可惜現在W卻似乎完全免疫了魚的挑逗,不管魚怎麼玩弄W的雙乳都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散開的黃色瞳孔也不隨著魚的臉有任何的轉動。漸漸的魚已經不滿足僅僅是手指的接觸了,便輕輕爬了上去,用上牙列刮了刮少女的乳頭,舌頭也在上面舔舐著,居然還有一點點甜味,讓魚魚忍不住牙齒上稍微用用力,小嘴也試著吸了吸,可惜W畢竟沒多少經驗,奶水什麼的也不如魚豐富,所以很快就沒有了味道,只剩下了魚自己的口水還有整齊的牙印在W的乳頭上。不過魚魚也並不介意,目前這樣乖乖的W其實也挺好,要是還活著的話估計肯定要狠狠“報復”自己的。
吸干淨了自己留下的液體痕跡,魚魚把手放在了W的肉球上,然後一條腿跨上了W的腰間,下巴則墊在了W的鎖骨上,鼻尖剛好碰上W白色的發絲。長期出外勤的W按理說沒多少時間去打理她的頭發,然而即使風吹日曬,W的白發雖然不是那麼整齊有些碎發在外面,然而總體上還是柔軟的,未經梳理的白發反而有點蓬松的感覺,有點像某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如果不考慮身為薩卡茲所特有的紅色雙角的話。
一邊用臉頰磨蹭著W的發絲,手上則是揉著W飽滿的肉球,炎炎夏日里吹著空調再抱上個冰冰涼涼的少女抱枕別提多麼愜意了,然而上身的光滑細膩總覺得與下面的布料還有皮褲有些不協調,所以魚魚在涼快夠了以後還是爬起來給W脫下最後的衣物,抓著W的皮褲襪腰帶與裙子腰部,直接拉了下來,露出了里面象牙般的大腿,就是這白色的內褲因為失禁所以染上了淡黃色,液珠從襠部一直到腳踝全是,看上去這W似乎死前沒有上廁所。一會兒得好好洗洗,魚魚心想,手上則輕松脫掉了W的內褲,如此這個魔族女孩一絲不掛的暴露在了魚的面前了。
由於長期在野外奔走,W的雙腿還是非常結實的,而覆蓋的恰到好處的脂肪又讓她的雙腿不像肌肉過度發達的某些人那樣出現明顯突起的肌肉塊,小腿外形勻稱皮膚光滑細膩,大腿捏上去更是肉感十足,拍一拍的回彈帶動臀部與身體也跟著微微晃動,那雙小腳修長而略有骨感,捏一捏腳底居然出奇的細膩,指甲也修剪得整整齊齊還塗上了紅亮的指甲油,點綴在玉足上如同奶油蛋糕上那一兩顆紅色的櫻桃一般,想必W閒暇之余也有好好保養,可惜現在這玉足連帶W的整個身體都成了魚魚的私有物了。
總體上十分完美,就是因為失禁味道有點大,讓魚魚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想先給W擦擦趁熱,可下地去拿毛巾時發現浴室里已經“水漫金山”,剛好可以水下交合的時候順便清洗了,就把床上已經一絲不掛的W抱進了浴室。
身為阿戈爾人,一個足夠大的浴缸是不可或缺的,作為羅德島領導人之一更是如此。魚魚的浴缸其實是直接把周圍圍起來後弄成的一個迷你版泳池,即使是兩個人進來也毫不擁擠。平日里結束工作後她喜歡在這里泡個澡,深吸一口氣後潛入水中,讓每一寸肌膚充分浸潤,這是身為阿戈爾的魚魚最愜意的時刻。
首先把W放進去,薩卡茲少女的屍體落水是仰躺著的,所以入水程度堪比炸魚,激起水花濺了魚一臉,相比之下阿戈爾的魚魚就溫和多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潛入了水中,然後繞到了W的背後抱住了薩卡茲少女的屍體。阿戈爾少女稚嫩的雙乳與薩卡茲女孩光潔的後背貼在一起,而魚魚的一只手從W的腰部環過去,另一只手則放在W的胸部,隨後便往下抱著W一起沉入了水中。
在水中進行確實是很奇妙的體驗,一方面水本身就是一種不錯的潤滑劑,另一方面完全浸泡在液體中也可以提供一種微重力環境,那種因為相對位置而產生的攻受關系也會發生變化,即使是被壓在下面也不會因為對方的體重產生壓迫感。
魚魚抱著W浸泡在水中,眼睛微微閉上,耳朵里只有水流流動的聲音,懷里的觸感卻真實而可靠。在溫水作用下W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溫度,至於難聞的氣味也隨著流水被帶走。魚魚輕輕把W翻過身讓她面對自己,然後輕輕捧住W的臉頰,吻上了她的小嘴。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接吻,但是原來都是W占據主動,薩卡茲少女的舌頭如同蛇一樣輕松突破魚魚牙關尋找獵物,魚魚自己的舌頭則躲躲閃閃試圖規避卻躲無可躲,只能在W的攻勢下節節敗退,被薩卡茲少女的滑舌糾纏著節節敗退,被貪婪的吸取著口腔中的甜味與阿戈爾特有的海鹽氣息。
不過現在攻守之勢易也,魚魚輕松頂開了W的小嘴,隨著淨化海水一起進入發涼的小嘴的還有魚魚的小舌,在里面探索著,很快就找到了W的舌頭,雖然W已經死去所以這舌頭也成了灰白色沒有生前那樣柔軟了,不過味道還是保留著的。如果說阿戈爾少女的小舌因為海水的滋潤帶有海的味道,那麼W則是因為焚風的磨礪所以味道也更為明顯,舌頭表面也明顯比魚魚的粗糙一點,摩擦之間的觸感也很奇特而美妙,要是W生前也是順從地接受的話該有多好啊,魚魚心想。
唇齒之間還留著W的回味,魚魚把頭從水下冒出來喘口氣兒(阿戈爾人來自深海能憋氣更久不等於他們不需要呼吸),接著松開了W讓她面朝下漂在水面上,魚魚則從薩卡茲少女下面游到了少女腿部那邊。在水流作用下W失禁的尿液早就請洗干淨了,所以並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魚魚輕輕抓住薩卡茲少女的玉足,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W的小腳,海水的咸味與少女腳汗的酸味結合在一起,有點像檸檬海鹽汽水的味道,清爽而不單薄,而W本身足部的質感也算得上完美,圓潤的腳趾細膩而柔軟,含在嘴里有種幾乎入口即化的感覺,連指甲都好像是軟的,而足背的青色血管與薄薄一層皮膚則給少女的雙腳增添了一點骨感,不至於像鈴蘭那樣肉嘟嘟的整個就像海綿蛋糕那樣,而是帶有硬殼的面包那樣更為多樣。足底自然是柔軟的,不過相比於腳趾可以直接完全含入口腔甚至用舌頭撥弄用牙齒輕咬,足底最多只能舌頭舔舐,更多的感受則是靠著雙手與指尖,用心把玩在股掌之上,按壓揉捏,撫平上面因為死前掙扎而產生的褶皺。
當然,雖說W的小腳不錯,不過那雙修長而豐滿的美腿也同樣極具魅力。小腿因為長期奔波所以屬於那種修長的形狀,不過由於不是煌那種強體力角色所以還不至於肌肉太多,適當的脂肪保證了外形的流暢與表面的順滑,而平時緊緊約束在皮褲襪的大腿如今在沒有重力的約束下也保持著勻稱的形狀,而不像某些人在正常環境下產生的累贅感,手掌貼在大腿上一握,都是沉甸甸的滿足感。
然而在水中與W親密接觸的魚並沒有注意到,在水汽繚繞與水下運動激起水面的波動,時不時有些許水花溢出水缸之時,浴室的門又開大了幾分,波紋起伏的水面上也多了幾點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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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一開始並沒有進去偷看美女入浴的打算,然而在外面還是等不及,而且轉念一想,水里的魚魚應該不會注意到外面的情況,還是悄悄潛了進去,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貼貼的阿戈爾少女與薩卡茲女孩。
目標非但沒有起疑心,甚至還在享用這具屍體!驚訝之余,風意識到這是絕佳的機會,本來他打算等魚出來了再動手,不過現在如果使用了那種藥劑估計目標可能連浴缸都爬不出來。
風從口袋里拿出了那只藥瓶,用注射器取了全部藥物,然後直接對准浴缸滋了進去。
濃度雖然不夠高,但是足夠了。
再一次水下的親密接觸後,魚的小腦袋冒出了水面。剛才在水下的嬉鬧固然盡興卻也消耗她不少的體力,所以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抱著自己的小惡魔同枕共眠。然而抓著欄杆爬出浴缸的時魚魚居然第一次沒撐住身體又滑了回去,胳膊連自己的體重也撐不起來了。
魚魚有些驚訝,難道是剛才水下玩的太過了麼?她又嘗試了一次,然而這次她卻感到原本水下顯得很輕盈的身體變得異常沉重,胳膊也還是沒有力氣支撐自己的身體。無奈之下魚魚只能用最笨拙的辦法,先一邊手撐著一邊踩水把自己的上半身弄出水面,然後在浴缸外面的小平台上翻出浴缸。
剛剛從水中爬出來的魚魚一絲不掛,大片的肌膚暴露在風的面前。少女小心翼翼的邁著腳步去找浴巾,走路的時候胸前那對白兔也微微晃動著,粉紅色的乳暈輕輕搖動,再加上那雙異色瞳的大眼睛與忽閃著的睫毛,正常男性都會覺得血液如同點燃一般。
當然風還是深呼吸令自己冷靜下來,雖然下了藥但是魚魚看上去依舊沒什麼問題,會不會是藥物不管用?然而事已至此風只能冒險賭一把。就在魚找到浴巾披上身的時候,斗篷下的風突然兩步跨上去,一手是淬毒短匕首,另一只手則伸出斗篷直接照著魚魚雪白的脖頸而去。
雖然一出斗篷魚就看到了一只手憑空冒了出來,可還沒來得及想明白怎麼回事便被卡住了脖子,接著風一個側滑步調整了魚與他的腳步,直接把魚固定在了牆壁上。
?!?!
魚魚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浴室遇襲,要是正常情況下憑借阿戈爾人的身體素質魚魚可以輕易擺脫,然而現在的魚卻在藥物的作用下虛弱不少。現在的她一只手抓在襲擊者的手腕上試圖把自己撐起來減少脖子上的壓力一邊則試圖掰開襲擊者鐵鉗般的大手,然而如今這掙扎對於風這位老獵人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他甚至根本不用再去控制魚魚的四肢,任由少女的雙腿在下面掙扎著,勻稱的大腿帶動小腿,時而前踢試圖踹開襲擊者,時而蹬著牆壁試圖支撐身體,然而都因為力氣太小歸於失敗。
確認魚魚已經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風開始欣賞起這位羅德島博士兼18G作者的演出。隨著肺部的氧氣極速消耗,魚魚的掙扎也更加劇烈,一雙小手拍打著結實的胳膊,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在浴室的光照下呈現出光澤,眉頭也緊緊皺起,漂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紅色與藍色的兩顆寶石周圍的白玉上,血絲開始蔓延其上;修長的睫毛眨動如脆弱的蝴蝶,讓這雙美目更顯得楚楚可憐,可惜這只能讓風對她產生更強烈的興趣。
由於魚魚一直抬腿試圖踢自己,雖然力度不大准頭不夠不過也讓風有點心煩,於是風索性直接把身子貼在了魚的身上,輕薄的防彈背心還有隱身斗篷布料直接貼在了少女豐滿的雙乳上,讓這雙豐滿有些變形,而斗篷下的臉頰則貼在了魚魚的臉龐上,耳邊就是正在拼命呼吸的小嘴,如此能不錯過少女發出的任何聲音。
魚魚只感覺到自己突然被什麼東西壓了上來更加慌了神。她的雙手開始時試圖推開隱身的襲擊者,可是風貼的實在太緊讓魚魚根本騰不出空間推開那人,在風這邊魚魚這動作溫柔的像按摩一般。魚魚又試著敲打風的後背,可惜小拳頭打上去還是沒什麼效果。
緊緊貼著魚魚的赤裸身體,風感覺著這個阿戈爾少女生命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細嫩的脖子高高揚起試圖尋找哪怕一絲空氣,圓潤的肩膀抖動著試圖擺脫風的壓迫,帶動著雙乳在風的防彈背心上摩擦著,乳頭似乎都已經挺了起來。纖細而曲线完美的腰肢左右扭動著,時不時向前挺起想要頂開襲擊者,卻剛好摩擦著風的下體讓他更加的亢奮,而那雙修長的美腿時而向下繃緊腳尖試圖夠到地面,時而蹬著牆壁支撐身體,時而則試圖攀上風的粗腰,這個務必親昵的動作其實僅僅是為了能夠減緩脖子上的受力,讓少女能多苟延殘喘一會兒。
幾分鍾後,魚魚緊繃的身軀驟然癱軟下來,掙扎期間已經香汗淋漓的她開始觸電一般抽動著,喉嚨里從之前連續的擠出來的“呃呃啊啊”的悲鳴變成了殘余氣體一下下衝出來的斷續的聲音 顯然她已經離斷氣越來越近。
突然,風松開了手。阿戈爾少女就像布娃娃一樣跌在地上,形成了一種土下座的姿勢,頭則像做錯了事的小孩那樣,似乎是在向襲擊者求饒。風蹲下身,輕輕抬起魚魚的下巴,那雙異色瞳已經上翻的只剩下邊緣,還在微微的顫抖著。顯然少女還沒有完全死掉只是失去了意識而已,要是其他種族估計這麼長時間早就死透了。
把手伸到魚魚腋下,然後把少女拖到了臥室扔到床上,接著把水里的W也撈出來,直接拿個浴巾一擦然後包裹起來順便注射了臨時防腐劑,然後便開始打量那條魚。
魚魚躺在大床上,頭無力地後仰著,脖子上青紫色的痕跡與雪白的基底格格不入,舌頭微微吐出來一小截,顯得有些俏皮可愛,那對盈盈一握的雙乳因為緊張所以早就硬了起來,紅色的乳頭更是開始往外伸出乳白的汁液,沒想到這個作者私下也是如此淫蕩呢,風心想。
既然上面反應都這麼明顯,那麼下面也不該一點動靜也沒有。掰開夾緊的那雙大腿,風仔細觀察了少女的下體,兩片肉唇有些紅腫,亮晶晶的液體似乎往外滲出,風直接伸手摳了下,沒想到輕易就弄開了,不知道是愛液還是積蓄的尿液順著紅腫的肉穴流出,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看樣子魚魚還是很堅強的即使失去意識也忍著沒有失禁,可惜這麼緊張也讓她錯過了窒息帶來的一次絕佳體驗。不過沒關系,風是肯定會給魚魚安排上的。
不管魚魚下面還在往外流水,風把注意力放到了魚魚的雙腿上。相比於W的大腿豐滿結實,魚魚相對而言雙腿則是纖細修長的那種,腳踝更是輕松就能被完全握住。抓住少女的腳踝,風抬起少女的雙腿,臉則貼上了少女柔軟的足底,鼻子就在少女兩腳之間。浴缸中的浸泡已經洗去了可能的以為,反倒是帶著一股海水氣息以及淡淡的體香,如果能夠咬上一口相比味道也是很不錯的吧,香香的,軟軟的,細膩而順滑,有點像上好的乳酪蛋糕那樣。怪不得魚魚要選擇黑絲白絲分別穿上,如果光選白絲的話性感與成熟會缺失不少,如果選擇黑絲那就會完全遮蓋了膚色以及肌膚的質地。
強忍著咬上一口的衝動,風不舍的放下了魚魚的雙腿,正好魚魚下體水也快流干了,還好並沒有多麼重的尿騷味,風懶省事兒索性先不打掃了,而是直接開始給魚魚找衣服。一會兒把魚弄死的話肯定會比現在更加賣力的掙扎,任由那些香汗揮發掉實在有些浪費了,而且給魚魚一件件把衣服重新穿上打理好,然後看著她死亡時掙扎把這身重新弄的凌亂,對於風而言也是一種樂趣。
從衣櫃里找到魚魚的黑白雙絲,首先拿起白絲長襪,給魚魚從腳尖重新套上,接著順著足弓的曲线,繞過圓潤的足跟,沿著小腿一路往上漫漫展開,最後在大腿根部一松手,啪的一下回彈在了大腿上,接著就是左腿的黑絲了,與純潔而可愛的白絲相比這邊則最大限度展現了腿部的流暢线形,與白色床單對比之下更為鮮明。
本來魚魚進來的時候腿上還綁了綁腿的,雖然那綁在大腿根部的類似彈力繩的東西實在起不到正常綁腿那種保護作用,不過因為蹦的更緊所以有些勒肉的感覺,讓人覺得這大腿也肉肉的揉上去很舒服,與白絲右腿那種想要不斷撫摸卻沒有捏一下的衝動截然相反,可這綁腿看上去隨意想要綁的合適卻不容易,既不能那種螺旋线的綁法顯得一根筋也不能完全亂弄一氣就像捆草席一樣,綁了又解解了又綁好幾回才算弄的差不多。
接著就是給魚穿上裙子還有衣服了。魚魚的下裝說是裙子其實並不准確,外層是前後兩片藍色布料,而里面則是類似黑色安全褲的設計,從正面看前後的布料保證了類似短裙的飄逸,而從側面觀察,布料之間露出的大腿根部雖然被布料覆蓋,然而卻保留了圓潤的臀部线條,雖然不大不過也很精巧,不像某些人那樣大而無當,如果再來個側風撩起兩片布料,露出大腿之間加緊的三角地帶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服裝的設計有時候就是這樣,猶抱琵琶半遮面比直白表現更為吸引人,再比如上身的設計,並沒有束腰修飾腰部曲线也沒有僅僅貼合包裹胸部的絲質布料,就是很平常的白色布料而已。不過肩膀倒是只有兩根細細的肩帶掛著衣服,從頸部到鎖骨再到肩膀完全暴露著,布料的吊帶與肌膚對比之下更顯的後者質地細膩,如果里面再穿上內衣露出吊帶的話就更具誘惑力了,畢竟魚魚的胸部其實大小剛好而且還非常挺拔有形,就像精心雕刻出來的一般,即使在衣服下面也能撐起來布料,不需要想辦法刻意暴露勾引異性。
接下來就是胳膊了,風找到魚魚脫下來綁在胳膊上的網狀彈力繩,套在細膩的小臂上然後還整理好,然後又把無指手套也給魚魚重新戴上,最後還不忘記輕輕在手背上吻了一下,才把魚魚雙手交疊著放在了小腹。最後一步便是給魚魚重新綁上單馬尾戴上發卡,這個動作看起來簡單,然而魚魚的頭發卻是有些卷曲,而且還不是螺旋狀或者波浪狀,有些碎發往外岔出去,魚魚進來時是蓬松顯得隨性,可現在風怎麼弄都是只有凌亂,索性只能硬著頭皮扎了一個馬尾,後面還露出不少銀白發絲沒有扎進去,然後把紅色的發卡也卡上。
“大功告成~”
看著大床上沉睡的魚魚,風長長的出一口氣。雖然給昏迷的少女穿上衣服並不簡便,然而把這件天生的工藝品加上服裝的打扮這個過程也是不錯的,現在的魚魚更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即使是與她筆下的那些藏品相比也毫不遜色。
可惜這魚魚怎麼也想不到,她自己也會變成別人的收藏了,而且這背後的指使者,居然就是他每天島上朝夕相處的博士們。
而接下來,風要做的就是把魚魚徹底變成定格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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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魚魚終於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被捆住手腳靠坐在在辦公桌後面的書櫃上,而椅子上坐著的則是陌生男人,披著的斗篷因為褶皺所以把光线也彎曲的奇奇怪怪讓披風上呈現紛亂的色彩。
“你......你是誰?”
魚魚下意識的想要後退,但是被捆住的手腳讓她根本站不起來,而且後面就是牆壁她也退無可退,只能一下下磨蹭著貼著牆移動身體,風也沒有回答問題,只是從椅子上站起,緩緩靠近已經被束縛住的魚魚。室內的燈光從風的背後打過來,投下的背影籠罩著魚,如同死神的翅膀籠罩過來。
“你……你要干什麼……”魚魚說話都是抽著冷氣說了,其實這句話問出來也沒用,風身上的騰騰殺氣太明顯了,手里的輕便砍刀,腰間的獸醫手槍,還有黑色的滑雪面罩,只露出來兩只眼睛也滿是凶光。
“博士,或者說,魚小姐,您好。我的名字你不需要了解,我的目的想必您也猜到了一部分,對麼?”沒有情感,沒有口音,就像復讀機一般,然而接下來的話卻讓魚魚如墜冰窖。
“身為18G作者,寫了那麼多作品圈內流傳,那麼為什麼不親身體驗一把呢?”
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還是來了,魚魚自己寫的東西她自然清楚,這人不但要索取自己的性命連自己的屍體也不會放過,大概率也會變成他的玩物收藏起來,雖然魚魚自己也想象過自己的屍體被人蹂躪扔到床上,嘴角還有鼻孔全是灌滿的白濁,然而當這命運真的降臨的時候魚魚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懼了,兩道淚痕從眼角滑過,一直到了下巴。
“不要……我,我可以跟你做,您放了我,好麼……?”
看著楚楚可憐的魚魚,風半蹲下來視线與坐在地上的魚魚平齊,然後伸手去撫摸魚魚的臉頰。長期持槍讓他的手留下了粗糙的繭子,摸在魚魚的臉頰上有些沙沙的卻也溫暖。風的動作相當輕柔,生怕弄壞了這件瓷娃娃一般。看著對面陌生人暫時沒有直接下手,魚魚雖然還是淚眼汪汪看著殺手,不過啜泣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
“雖然魚魚的身體確實可愛,靈魂也很有趣……”
隨著聲調的延長,風的手也停在了魚魚的下巴上,然後托住下巴把少女的腦袋輕輕托起,此時滑雪面罩與魚魚的臉頰之間已經如此之近,以至於魚魚的呼吸風都能感覺得到了。
然而就停頓了不過一兩秒,風的手腕只一轉,寬大的手掌一下子就蓋住了魚魚的口鼻。
“……不過靈魂的破碎過程,想必也更有趣吧……”
風的手套看上去並不厚實,然而卻完全覆蓋住了魚魚的口鼻沒有任何空隙。相比於之前的那個透明鞋子的黎博利小姑娘,魚魚這回是完全清醒的,加上缺氧的痛苦所以一開始的掙扎就是比較劇烈的,圓潤的肩膀帶動身體扭動著,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也在空氣中抓撓,可是手指根本找不到支點。
然而風不打算直接捂死女孩,雖然魚魚的掙扎確實不錯,但是現在草草捂死魚魚的話一方面聽不到悅耳的呻吟另一方面表情的變化也無法欣賞,所以風還是習慣於他一貫的做法,既不會破壞外表又會充分戰线少女掙扎的美。
風一手死死蓋住魚魚的臉蛋,一只手則從腰間拿了一支注射器,然後對准魚魚的頸部直接刺了過去。注射劑注射進魚魚的那一刻,魚魚就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了,可惜在窒息的威脅下根本無從顧及,只能任由液體流入了魚魚體內。
確認注射完畢,風後退一步松開了手,魚魚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少女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兩團肉球輕輕晃動,滿是口水的小嘴張的老大,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哈……哈……你要……你要干什麼……”
魚下意識的去按住自己的頸部,注射器就是從那里注射進去的。本來魚魚打算質問風注射進了什麼東西,然而她一張口,只覺得喉頭一緊,空氣只從喉嚨里被衝出來了一點發出呃的聲音,隨後喉嚨就被徹底堵死了。
“?!?!”
魚魚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風,後者剛剛把無創注射器收回皮套里。看著已經一個字也發不出來的魚魚,風也不慌不忙的開口了,“一種喉頭水腫的藥物,不過十來分鍾作用時間,如果你能堅持過去的話就沒事了。”
然而還沒一分鍾魚魚就堅持不了了,本來就不怎麼充盈的肺部很快就干癟了下去,無論胸部怎麼挺起來也不能活的一絲氧氣,下面被捆起來的雙腿也因為缺氧的痛苦而踢蹬起來,黑絲小腳與白絲小腳磨蹭著想要把腳上的繩索弄掉,可惜那繩套雖然也被跟著帶動,卻依然不足以讓少女的小腳從中抽出來。
看著地上蹭來蹭去時不時撐住地面的小腳,風突然起了玩心,也不管上面魚魚肩膀怎麼拼命扭動臉蛋漲的怎樣通紅,還有那圓瞪的大眼睛與混合在臉上的口水淚水以及更為散亂的頭發,只是蹲下身,伸出手指輕輕撓了撓少女的腳底。一層絲襪自然無法風的挑逗,魚魚的腳上掙扎似乎更劇烈了,還想要直接踢在風的身上,可惜距離就差那麼一點踢不到風,只能在一次次的挑逗中反射性的越發掙扎激烈起來。
然而這種掙扎也是在透支生命的,盡管魚魚依然在主觀上拼命使出最大力氣,然而她扭動身子的動作還是緩緩慢了下來,隨著汗水打濕了她的白色上衣,魚魚的力氣也消耗了不少,現在魚魚只是腳底蹬著地面,一會兒雙腳錯位試圖把其中一只腳從繩子里退出來,一會兒則是直接兩邊叉開試圖把繩子直接崩斷,而手指則一抓一抓,在地板上劃拉著發出嘩嘩的聲音,時不時還把自己的腰肢撐起來一下,腰腹也有時一縮一縮的發力試圖從地上直接坐起來。
突然,風抬起一只腳直接放到了魚魚的小腹,魚魚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風的皮靴就開始用力,魚魚的小腹一受壓,魚魚雙腿一下叉開到最大,然後裙子的中間就出現深色,淡黃色的液體從魚魚屁股下面流了出來。
在尿液從體內被生生擠壓出來的時刻,魚魚感覺到窒息的痛苦還有知覺一下從自己的下體排了出來,甚至自己的身體內在也在順著那個小孔流出來。她還想克制,兩條大腿還在往內加緊輕輕摩擦著,然而之前這里就已經被風摳了摳,加上外力作用根本憋不住,反倒是這種失禁帶來的放松感覺讓魚魚不可抑制的沉迷其中了。看起來死前的快感似乎還是存在的,只是自己也只有這最後一次罷了……
然而這樣的暢快也不過轉瞬即逝,隨著小腹的尿液在外力作用下被徹底排空,窒息的痛苦再次襲來。要是別的種族失禁了的話很快就沒了,然而魚魚自己是阿戈爾人,又是在外部壓力下才失禁,所以她還沒有立即斷氣兒。
不過現在阿戈爾人的身體素質並不能給她生的機會只會延長痛苦,現在她的身體正在試圖壓榨最後一點能量,有毒代謝物正在刺激著她的身體,不僅是肺部被二氧化碳充斥到幾乎炸開的感覺,還有全身上下分不清是哪里傳來的疼痛感。可惜魚魚此時的身體已經不受大腦指揮,只是機械性的強直著,抽搐著,雙手還有雙腳在抽動的小臂小腿的帶動下打在地板上發出啪啪的聲響,嘴里只有斷續的擠出來的呃啊呃啊的聲音。
風也知道魚魚現在並不輕松,如果就這麼讓她走掉的話最後臉部表情會很難看的,所以他蹲下身,抽出腰間的手槍,套上消音器,然後一只手從少女裙子的腰部伸了過去往下拉。魚魚還是能感覺到的還想反抗,然而下面身體除了蹬了蹬腿之外根本沒有做出阻止的動作,所以風還是把魚魚的裙子扒了下來,里面並沒有穿上內褲,之前失禁的尿液把白色的陰毛弄的貼在了皮膚上糾纏在一起。
然後,風拿起手槍,把槍口直接頂在少女的兩片貝肉上。
相比於假陽具,手槍消聲器絕不是合適的插入物,堅硬,平面頂部讓插入這個動作對於插入者與被插入者都是熬煎,風也是先拿消聲器邊沿沿著那道一張一合的縫隙劃著,僅僅是異物的摩擦就讓少女全身如同電流通過一般,讓少女的身體向上猛地彈了一下,可惜喉頭水腫讓她說不出話,不然的話那叫聲絕對是淫蕩不堪的,與原本算得上清純的外表相去甚遠。
用消聲器邊緣摩擦一番,清澈的液體也沾滿了消聲器頂部,風便一用力弄開了閉合的不很緊的兩片貝肉,然後直接往里硬生生捅了進去。雖然有魚魚自己分泌的液體潤滑,但是消聲器畢竟是剛性物體,而陰道也不是完全的直线,隨著槍管在里面撞擊著肉壁還有風時不時的旋轉槍管,魚魚的身體也在刺激下變成了胡亂抽動扭曲,風只能伸手抓住魚魚一條腿固定魚魚姿勢,然而另一條黑絲長腿卻在空中亂踢,甚至還踹到了風的臉。
“艹!”
風捂著臉趴到了一邊,剩下那杆手槍插在魚魚的下體里,隨著魚魚的掙扎槍把也跟著亂晃,帶動消聲器在里面攪動又刺激著魚魚進一步的掙扎,魚魚現在覺得就是有人拿著棍子在自己的秘密花園里到處亂戳亂砸,疼痛還有快感混合在一起,讓她的思緒已經徹底凌亂,陰道里的液體也迅速分泌出來,順著槍管與肉壁的縫隙流出。
“我了個去……”風揉了揉自己的臉,還好要是再往下一點估計牙就廢了,他站起身,彎腰握住槍把然後直接一拔,啵的一生槍口拉著液體長長的細絲便拔出了少女的下體,粘稠的帶點血絲的液體從少女的兩片貝肉間流出。
消聲器拔出的瞬間,窒息的劇痛,下體傳來的刺激還有擴張帶來的疼痛感,還有乳頭上的挑逗,這些都隨著魚魚生命力的流逝而漸漸弱了下來離魚魚而遠去,魚魚雖然還在堅持著保留自己的意識,然而後來她連自己現在是躺著還是坐著,連自己的體位也感覺不到了,自己似乎就懸浮在了虛空之中,有點像自己浴缸里浸泡時全身懸浮在水中那樣,但是周圍也沒有水,也沒有液體流動的感覺。
(我就這樣要被殺死了......)
(不要啊.......我不要變成群友們的玩物啊.......)
(不要......)
纖細的雙腿在一次扭動後突然蹬直,腳尖也向前繃緊,腰身也向上一挺,胸部更是前挺帶動那雙豐滿也晃了兩下,接著就是喉嚨里短促的半口氣堵在喉嚨里的聲音,隨後一聲嘆息般的聲響後,魚魚身體便徹底癱軟了下來,頭也偏轉向一邊,淚水與口水終於從細流變成決堤之水匯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淺淺的一汪。
魚魚死了,死在羅德島內部,死在她的房間,她最溫暖的容身之所,她的最愛W也在她的身邊。
風蹲下身抽出匕首給魚魚割開了手腳上的繩索,還好這繩索雖然很細表面卻比較光滑,所以並沒有把絲襪給弄破,手腕上雖然有紅色的勒痕然而也沒有破皮。然後風就把魚魚抱了起來,已經凌亂的魚魚走的雖然很痛苦,不過死了以後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那麼猙獰,隨手一擦掉口水還有淚水,魚魚現在除了眼睛大睜小嘴微張外,與睡著了沒有什麼兩樣。
然而沒來得及打掃現場,風突然聽到聲音——來自房間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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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一看,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深灰色的長耳,風微微站起身才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卡特斯少女,外面還披著羅德島制式外套,但里面是白色襯衫與深灰色的熱褲,下面直接露出兩條修長的白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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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博,已獲得兔兔許可)
暴露了。
風的腦子里第一個飄過的就是這個字眼,他差點沒直接拔出手槍給這個卡特斯小姑娘來一個莫桑比克,然而那個卡特斯小姑娘還是看著自己,從她的角度看魚魚的屍體剛好被辦公桌遮擋了,所以她還不知道這房間里發生的事情。
“你是?”
“我是新來的戰地醫療員Windyshear,怎麼了?”風強行冷靜下來,幸虧他帶著頭套不然剛才表情還有臉色變化會瞬間出賣他讓他的表演無法繼續。
“魚魚呢?”
“魚魚?你是說魚博士麼?她剛才有事出去了。”
“嗯……”少女的視线垂了下來打量著房間,還好這屋子里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所以兔兔一開始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然而當卡特斯少女的視线飄到了臥室門口時,卻從門縫里隱約看到床上似乎有一雙豐滿的大腿。
“屋里還有人麼?”
“我不太清楚,也許魚博士在里面?”
兔博選擇走近那扇房門,她先敲了敲門,然而並沒有人給她開門,過了一會兒又敲了敲,還是沒有回應。
“奇怪,魚博士不……”
然而這次阿米婭一回頭,視线卻被地上的什麼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只腳。
就在兔兔發愣的當口,風抓起桌上的一只水杯對准兔兔腦袋扔了過去,水杯砸在了兔兔頭上力道如此之大讓兔兔頓時一陣眩暈,要不是扶住牆壁可能站都站不住。隨後風一手抓領口一手抓腰帶把魚的屍體提溜起來,然後腰部一扭發力帶動上身轉動,把魚魚直接扔了出去。
按理說魚魚再怎麼輕盈也比水瓶重的多扔的遠的話很困難,然而兔兔距離風實在太近,風自己也是膂力過人,腰部一助力自然扔的更遠,所以魚的屍體直接飛出去後把兔兔砸倒在地。
風立即拔出了腰間的手槍,這種兩條腿害蟲清除者本來是用於人道的處理受傷的動物,解決兔兔也算回歸老本行了。風迅速拉動了槍栓對准了那里,隨時准備給兔兔以致命一擊。
然而過了一會兒,壓在兔兔身上的魚魚屍體沒有任何動靜。風起身去查看,抓住魚魚裸露的肩膀把魚魚從兔兔身上弄開。只見下面的兔兔半個身子靠在牆上,臉色已經通紅,灰色的瞳孔直直的看著前面,喉嚨里的呼吸聲在房間里聽得非常清楚,然而呼氣吸氣的聲音卻與胸廓的擴張收縮相違背。風抬手一按兔兔的乳房下沿,直接軟了塌陷了進去。
連枷胸。
雖然不能直接判斷,但是八九不離十。剛才直接把魚扔到兔兔身上雖然沒有直接砸暈少女,卻把她的肋骨硬生生砸骨折了。看著兔兔那大張的小嘴,漲的通紅的臉頰還有起伏的胸口就能看出來,少女現在呼吸是相當的困難,估計肋骨已經壓迫了肺部。
如果立即送搶救室的話估計還有救,然而風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實際上從兔兔進來的這一刻起,她的結局就只有一個了。
風本來打算用給魚的辦法解決掉兔兔的,但是仔細一想這種藥物也得窒息一段時間才能死掉,不能很快的“人道處理”掉小兔子,至於匕首直接切掉腦袋這種做法實在對不上他的XP。
還是選擇那種最簡單的辦法吧。
風拔出了腰間的獸醫手槍,拉動槍栓子彈上膛,然後把槍口對准了少女。用這種手槍對付泰拉人,某種程度上也算回歸了獸醫手槍的本職,“人道處理受傷動物”。
意識到了在劫難逃,兩行清淚從卡特斯小姑娘的眼角劃過,囁嚅的小嘴想要說什麼,可惜聲音太小根本聽不見。
噗的一聲,第一發子彈射了出來,少女的身體也跟著突然挺了一下。然而第一朵血花卻出現在了少女的下腹部,先是一個小洞,接著才是紅色的血液從里面洇了出來,把白色襯衫染上了血色。接著風拉動槍栓又補上了一槍,還是沒有一發致命,打在了少女的小臂上,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黑色的外套上的槍眼與血跡很難看出來,不過沒一會兒胳膊下面的地板上就有了紅色的一汪。
身為殺手居然這麼近距離打不死目標,風的臉頓時熱辣辣的,索性直接不管精度直接拉栓扣扳機,除了最後一發子彈全都被打了出去。最後一發子彈上膛後,風沒有立即開火,而是先看了看兔兔。
還沒死。
剛才風連著打了5發子彈,紅色的血花在小腹,乳房,肩膀,胸口都是,大腿根部還有一發,然而眼前的兔兔仍然頑強的活著。長長的兔耳依然豎著,隨著少女劇烈卻不規律起伏的胸部一晃一晃,嘴角的血水把紅潤的嘴唇染上了血色,混著唾液的血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在雪白的皮膚襯托下更為觸目驚心。
顯然這只小兔子雖然還沒死,但是已經沒救了。
風不能再浪費子彈了,而且裝填子彈又是件苦差事,對於射手還有被害人都是漫長的折磨。風走到小兔子的身前,半蹲下來讓自己可以微微低著頭看眼前的小兔子。肺部壓迫加上剛才的7發子彈以及失血造成的應激狀態,兔兔現在覺得內髒就像被人拿電鑽鑽過去一樣,劇痛從子彈穿過的地方向周圍蔓延連成一片,以至於幾乎分不清哪里在疼痛了。她想大喊,想痛苦,想其他人此刻能聽到呼救後破門而入拯救她,然而肋骨的壓迫讓她的呼喊變成了痛苦屈卻越發微弱的呻吟。
輕輕托住少女的下巴,風把槍口抵了上去,冰冷的金屬觸感與魚魚分泌物的粘稠混合在一起壓在少女的眉心。兔博已經能看到風的手指已經扣上了扳機,滑雪面罩下的兩只眼睛盯著自己。她下意識地想要搖頭甩開槍口,可是風抓著她的下巴讓她頭部運動很有限,只是兔耳在晃動著;她還想伸手把槍口弄開,不過風已經提前把她的右臂按在了小腿下面,至於左臂則已經被子彈擊穿了,所以除了手指握拳又張開意外其他的都沒有用處。
眼看這次兔博的好運就要耗盡了,少女閉上了眼睛,仿佛睜著眼睛會看到自己那不算太好看的死相那樣。
不過幾秒鍾後,想象中眉心被貫穿的痛楚沒有出現。接著,眉心的壓力突然消失了,這讓兔博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然而什麼也沒有發生。風正在站起身,手槍還握在手里。
難道這人放過我了麼?
兔博難以置信的看著殺手,現在的她抬起頭看那個人,只能看到那雙鋼頭陸戰靴在自己的眼前移動著,似乎來回踱步,然後從右邊的視野消失了。
兔兔微微腦袋偏向一側,看到了風已經走到側面重新蹲了下來,伸手撩開發絲到耳後,露出了少女美麗的側顏。然後風靠近了少女的一只兔耳,對准耳根的絨毛輕輕吹氣,敏感的絨毛癢癢的,讓兔耳習慣性的晃了幾下。
接著那人居然開始動手解開少女的襯衫,一只手就一粒粒解開了扣子,露出了里面純白的棉質內衣,胸部與乳房上的彈孔冒出的血就像繡上的紅牡丹一般鮮艷。風也不接著去解開內衣,就是伸手在少女的乳頭部位上隔著內衣輕輕摩擦著。
“不要這樣......”
雖然少女的想法還是抵觸,然而她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卡特斯作為泰拉大陸出了名的早熟物種很小就具備生育能力,在風的摩挲下很快少女的乳尖便濕潤了,在白色的乳罩上洇出淡黃色的一圈,漸漸的向周圍擴散。雖然兔博平時一個人也會想象自己變成屍體玩弄自己的乳尖,然而這次乳頭的刺激還是讓她重新感覺到了正常的同齡卡特斯少女的歡愉,也覆蓋了少女因為失血而淡去的疼痛。
然而在少女漸漸沉浸於這種舒服的快感時,風槍口重新抵在了少女的側面,准確的說,在太陽穴上。
第八聲槍響響起,沒有脫發。
風把手槍插回了槍套,之前頂住的地方多了一個空洞,血水,腦漿與骨屑噴到了對面的牆上,剩下一些順著少女的側臉一直到了下巴。最後一顆子彈是空尖彈,已經把大腦完全破壞了,不會有任何痛苦。
兔博的長耳雖然還豎著,不過是靠著牆壁支撐著而已,風伸手一撥,兩只耳朵便向前耷拉了下來。風把少女的腦袋輕輕轉了過來,少女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灰色的瞳孔無神的散大,里面的光已經暗淡了下來,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干。
風把發絲重新從耳後撩起覆蓋在了少女的側顏上,還在太陽穴抹了抹,傷口的血水沾在了手指上,風舔了舔手指沾染的兔血,甜腥的味道在嘴里彌漫開來,就是味道太不耐久隨便一砸叭嘴就沒了。
把房門重新反鎖上,搬起單人沙發抵住房門,現在風不用擔心任何人進來打擾了。隨後風才把兔兔從地上抱起,放到了那張長沙發上。
一米六的兔博在沙發上躺下綽綽有余,即使是那雙長長的兔耳也能平放在沙發上,一條腿就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沙發外面。相比於其他種族,除了那雙標志性的兔耳,另外就是明顯長不少的雙腿,相比於魚魚在腿型曲线上更為圓潤而不是成人的那種修長與婀娜。伸手脫掉少女的兩只短靴,露出里面的裸足。由於靴子本身不怎麼透氣,所以一脫下來酸臭的味道直衝鼻腔而來,讓風皺了皺眉頭。
不過如果強忍著那股味道的話,其實兔博的小腳也算不錯,相比於鈴蘭那種軟乎乎的如棉花糖或者牛奶雪糕那樣不同,雖然還是柔軟卻不至於肉嘟嘟的,蜷縮起來的腳趾有點像石榴籽緊緊靠在一起,也許兔博死前還是非常緊張。風伸手小心把每一根腳趾挼展開,最後還伸手撥弄了下少女的小拇指,隨著手指的來回撥弄那小腳趾也跟著動起來,似乎沒有骨頭一樣。
放下少女的左腿,風的視线跟著雙手逐漸上移。相比於阿戈爾白皙到有些蒼白一看就是缺少光照,兔博的膚色相對而言就健康一些,是那種淡淡的肉色,整體偏暖。雖然不像別的博士那樣經常出外勤,不過兔兔畢竟身為卡特斯喜好運動,工作之余常常出現在艦面的露天運動場上,所以這皮膚也帶了陽光的色彩,關節部位的膝眼也因為腿部肌肉比較發達所以現了出來,按進去便能摸到少女的膝蓋,風輕輕握住卡特斯小姑娘的腳踝讓腿彎起,膝蓋的曲线也是那種圓潤的過渡,伸直後那里的皮膚也沒有某些人的皺紋。
兔博的胸部不算大,而且因為肋骨骨折所以風也不敢去玩弄胸部不然的話塌陷了就難處理了。所以風把注意力放在了兔兔的小腦袋上。卡特斯少女的嘴角血水已經凝固了一些眼淚與口水也不再流動已經干涸,不過痕跡還在。風拿手指刮了刮少女軟軟的臉蛋,然後輕輕舔舐著少女的臉頰幫她清理下臉上的痕跡。口水,淚水還有血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加上少女本身皮膚的本味,相比於方才單純品味少女的鮮血更為豐富,以至於風還頂開了少女的牙關,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少女的口腔搜刮一番才分開,與少女嘴唇之間拉出來的細絲也被風拿手指挑起繞了幾下又放回了口中吮吸。
臉蛋還有那小嘴既然利用了,那雙長長的兔耳也不能錯過,風輕輕吹了吹少女兔耳根部的絨毛,要是卡特斯少女還活著估計這耳朵也會一動一動的,臉估計也會羞成了紅苹果,可現在哪怕風輕輕咬了咬少女耳朵,卡特斯少女依然是一臉死相看著天花板,除了一嘴毛以外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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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次可賺大發了。”從兔兔身上爬起來的風心想。除了魚魚的委托,W還有兔博都能賣出不錯的價格,當然兔博的死相有點慘,不過後續處理的話還是能賣個不錯價錢的。
突然,通訊器響了。
“任務完成了麼?”平台負責人問道。
“完成。”
“好的,委托人聯系密鑰給你發過去了,你自己聯系。”
“不抽成了?”
“從定金里扣除了。再說了,你的跟我的回頭不就是一樣的?行了,辦完事了趕緊回來吧。”
掛了通訊後,風果然找到了那個密鑰,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通訊。
然後,兔博身上突然響起了鈴聲。風一開始嚇了一跳,以為有人來電話找兔博了,可是半天也沒人掛,風便趕緊給兔兔搜身,結果在大衣內兜里找到了聲音來源——不是泰拉大陸最常見的通訊器材,而是專門的跨位面終端。上面的識別碼不是別人就是自己。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