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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 倫蒂尼姆的意外收獲

位面獵手系列 強擊機 19574 2023-11-19 01:26

  風現在心跳很快。他看著淺坑里扭曲的焦黑一團,卻沒有狩獵成功的欣喜。

  

   其實在他制定狩獵計劃時他就知道風險是很大的,他來到了即將直面薩卡茲大軍衝擊的倫蒂尼姆。正常人都是躲著戰火走,但他不是,戰爭意味著風險,也意味著收益,所謂富貴險中求是也。

   羅德島自然也派遣人員進行了干預要阻止這次迫在眉睫的兩國衝突,那些干員們的身體可是上好的寶物,撿戰場上的屍體也比費老鼻子勁刺殺容易,所以當羅德島征召當地志願者輔助作戰時,風立即報名參加了。

   然而羅德島也不傻,從當地找來的不只有想要保護城市的人,還可能有間諜,探子與臥底,所以這些志願者大多是外勤,看著那座鋼鐵巨獸,風不由得心癢癢,想著怎麼摸進去然後開始狩獵。

   然而很快風連旁觀羅德島都做不到了,這個獵人被要求去尋找失蹤的偵察小隊。按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羅德島自己的干員去干的,但是跟任務發布者交談後風才知道為什麼。

   “羅德島最近總是有干員失蹤,我們不能繼續浪費干員了,他們需要准備接下來的作戰。”

   說白了,就是把當地征召的當作炮灰而已。當然,羅德島方面本來是想把風與其他幾人變成小組,然後一名干員帶隊,但是風提出單獨行動,至少偵察一下再說,單人行動比多人更加靈活,也利於隱蔽。

   而且一個人行動,也利於處理獵物。

   風悄然離開了倫蒂尼姆,開著租來的皮卡沿著失蹤的小隊的原定巡邏路徑前去尋找。然而風在失蹤小隊的失蹤位置周圍下車步行搜索遺落物時,他與一隊薩卡茲巡邏兵撞了個正著。

   一個獵人對付四個薩卡茲魔族,風現在情況很不利。常規槍彈對魔族殺傷效果有限,拼刺刀白刃戰更是找死,所以風最好的武器還是爆炸物,只有爆炸物能有效的殺傷敵人。

   好在風沒有暴露自己,四個巡邏兵圍在火堆邊坐著,使用他們的語言互相交流,風自然是聽不懂的,不過估計應該還沒有立即起來移動的跡象。這幾個巡邏者都看不到面孔,想必可能是面容極其可怖的緣故。不過這些人肚子特別大,以至於違反正常的人體比例,不過薩卡茲向來不缺奇行種所以風還不太在意。

   風有把握直接把爆炸物扔到小隊中間,但是這需要非常靠近。風把最大塊頭的爆破炸藥拿在手里,然後匍匐著前進,越過草叢觀察目標。等到逼近合適的距離,風拉開爆炸物引爆索,然後手抓炸藥包提把直接扔了出去。

   一聲炸響後,泥土草根飛濺,打在了風的身上。風立即抄起步槍起身對著爆炸掀起來的濃煙掃射,打空彈匣後風立即裝上彈匣,還把手伸向腰間的破甲榴彈發射器。

   突然煙霧里殺出來了一個白色的影子,風立即放棄了安裝破甲榴彈,而是抓起手榴彈,拇指伸進拉環拉開,然後手榴彈直接扔出去。但這手榴彈在那人的腳下爆炸,卻沒有把那人直接炸上天。

   “???”

   這下麻煩大了,風立即舉槍射擊,最好的射擊目標是胸部,泰拉人重要髒器一般還是這里居多。但是那顆穿甲彈居然沒有擊倒對方,甚至腳步都沒有遲緩一步。接著風跟上了一擊爆頭,可是敵人還是沒有反應,依然緩慢卻堅決的靠近自己。

   三十六計逃為上。

   風只能跟這個食腐者拉長线放風箏,好在這人雖然防御驚人但是移動速度極其緩慢,這就給了風放風箏的條件。風終於找到了一個藏身的淺坑,自己無法完全藏身所以食腐者還在靠近,但是他可以在這松軟的地面上挖個坑,然後把自己最重的炸藥埋在坑里。

   跳出戰壕,風與食腐者拉開距離,讓這家伙在自己與淺坑的連线上。當然為了阻止敵人繞開淺坑,風使用槍榴彈向淺坑旁邊射擊,想把食腐者趕進坑里。等到食腐者終於掉進了坑里,風抽出燃燒瓶扔了出去,接著按動起爆裝置。燃燒瓶里是鋁與鐵鏽,還有氯酸鉀與水,鋁熱反應的高溫足夠把鋼板燒穿,產生持久強烈的高溫。

   火焰瞬間從淺坑里燒起來,把那個食腐者點成了火人。他試圖爬出淺坑,但是風立即把步槍瞄准了食腐者,全自動開火試圖把食腐者壓制回去,但是步槍似乎效果不佳,所以風又扔了幾發小手榴彈,暫時打退後食腐者再次往外趴,結果風又一次使用全自動火力加手榴彈壓制,手榴彈沒了槍榴彈,槍榴彈沒了炸藥甚至石頭也扔出來摻假。直到食腐者再也沒有爬出來,風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風往坑里鋪了一些草隔絕高溫,然後蹲下來把屍體翻了個身,碳化的渣子便掉在地上,露出焦黑的肉。沒想到這家伙肚子很大,就像個超大號皮球一般。頭部已經被燒的漆黑,但是碩大的口器還是能看出來的,牙齒環形分布,帶著倒刺。

   雖然泰拉不缺奇行種,但是這食腐者依然讓風看得惡心。不過,在泰拉大陸,只要不是同物種的都是可以直接吃的。對於從早上到現在沒吃東西的風,這食腐者的屍體就是完美的蛋白質來源。

   用工兵鏟切斷食腐者脊柱確保死去,風拿刀子在食腐者身上扎了進去。外面的肉已經碳化無法食用,但是里面的肉還有內髒可能很好,風需要的是找到內髒,它們太有價值不能被浪費。風還是比較高興能吃到肉的,如果不考慮這肉的來源的話。另外掏空內髒的體腔可以作為睡袋,惡心固然惡心但可以保暖,在缺少植被的地區夜間可以滴水成冰,直接在戶外過夜是致命的。

   可事與願違,剛才的鋁熱反應加上炸藥一頓操作猛如虎卻只是震壞了食腐者的內髒,烤焦了皮,挖出來的心髒都還沒有熟。風只能點一堆火,然後把心髒扔在火中烤熟。

   為了拿到其他的髒器,風必須先把胃拿出來。風在胃上戳了個洞,但是胃酸流完後里面還剩了個大東西,根本繞不開。沒辦法,風只能拿刀子接著劃開食腐者肚皮,然後把整個胃袋拉出來扔到一邊,然後才找到腎髒與幾塊肝髒,因為炸藥爆炸肝髒被震碎了,遺憾的是也沒熟需要重新烤制。

   等待烤制過程中,風決定打開胃袋一探究竟,這家伙鼓鼓囊囊的肚子里到底吃了點什麼。然而當他撕開胃袋後往里一看,驚訝的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這是……”

   雖然想過各種情況,也干了不少的解剖,也給不少奇行種開過膛甚至生吃過爆漿沙蟲,但是眼前這種還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剛才他往里看的時候,看到了一對金色的狐耳。

   風平穩自己的呼吸,拿出小刀接著切割,把胃袋完全切開。里面蜷縮著的少女就在自己眼前。金色的長發還有毛茸茸的耳朵,藍白相間的洋裝連衣裙,還有9條尾巴,看上去就是個孩子。風拿出失蹤干員的照片,然後捏住少女下巴讓少女面對自己。小臉有些蒼白,眼睛微微閉上,但是閉合不太嚴,睫毛就是半遮半掩著露出一點點眼睛。翻開眼皮,綠色的瞳孔如同死水一般,沒有任何光澤反射出來。

   “Su……zu……ran,東國人?”但是這頭金色的秀發還有洋裝怎麼也覺得不是東國人啊。不過風還是認識這個干員的,鈴蘭,羅德島的光,作為特種活躍在羅德島的一线作戰中,一般是作為被保護的存在,可現在卻被從食腐者的胃里拉了出來,甚至鞋子還掉了一只,破損的襪尖露出嫩嫩的腳趾。

   風脫下自己的大衣給鈴蘭擦干淨,野外的水相當珍貴即使他自己都不能開懷暢飲自然不能拿去給鈴蘭清洗。擦干了鈴蘭身上的臭液,把鈴蘭的鞋子還有衣服全部扒下來在火上烘干,然後讓只穿著內衣的她靠著淺坑坑壁坐下來。一直在胃液里浸泡著的的小狐狸全身濕漉漉的,發絲凌亂的貼在有些蒼白的臉上,耳朵上的絨毛也塌了下來或者變成一縷一縷的,不過揉揉耳朵還是很柔軟的,要是小狐狸活著的話,蓬松的頭發摸上去手感肯定更好,毛茸茸的耳朵再動一動配上甜甜的聲音,真能讓人的心都融化了。

   鈴蘭身上的洋裝有些凌亂,加上胃酸浸泡腐蝕出現了一些掉色與破損,散發著一股食腐動物的味道。看上去這個吞噬者平時吃的也可能是腐肉或者垃圾之類的,結果把本來香香軟軟的小狐狸也整的凌亂不堪酸臭滿身,脫下來衣服也是如此,風只能把鈴蘭放到火邊讓熱量烤干鈴蘭身上的臭液,自己則做了個火把准備夜間照明,順便嘗了嘗內髒,然而肝髒又苦又柴也不細膩,咽下去也是喇嗓子,腎髒則壓根沒熟,咬一口還滿嘴血,看起來就像剛剛飽餐一頓的吸血鬼,只能接著烤。心髒倒是烤熟了,而且出乎預料味道很不錯,放干淨肮髒的血後,肉質很脆而且比較鮮甜,風還給小狐狸用刀子切下來一小塊喂了進去。小狐狸哪里受得了這種生猛美味,那塊心髒就在嘴邊,直到風把小狐狸嘴巴張開,然後把肉片放進去,小狐狸才算吃進嘴里。

   點燃火把,風去搜索其他食腐者的屍體。除了味道很不錯的心髒,風還把胃袋給拆了出來,拖到了自己藏身的淺坑旁邊(淺坑里的話風的鼻子會直接報廢的)。畢竟剛才就從食腐者胃袋里開出來了鈴蘭,很可能另外幾個受害者也是在食腐者胃里。蒼白的胃袋碩大無比,估計下大小就能猜到里面蜷縮著可能能裝著一個人,外面沾了一層泥土,地上拖了一長串胃液的痕跡。

   把心髒穿到木簽上烤上,風在石頭上把軍刀磨的更加鋒利。先從那個最小的胃袋開始。這次風有經驗多了,他從幽門下刀切出來一個口子,然後擠壓胃袋控干所有胃液讓大地吸收,然後往上劃,避免傷到內容物。一翻開胃袋,里面的受害者重見天日。雖然在胃液中浸泡,不過身上拉特蘭戍衛隊的制服仍然散發著英氣,尤其是半邊的披風雖然纏在手上濕乎乎的,不過仍然能想象出來飄動時的風采,耳邊甚至能聽到披風的獵獵作響。

   對照照片,黑頭發,耳羽,然後翻開眼皮檢查瞳孔,風確認了這屍體的身份是翎羽。與鈴蘭一樣,風也扒下來翎羽身上臭烘烘的衣服,然後直接在土上滾一圈把臭酸的液體吸收,拍打掉粘上的泥土。身為拉特蘭戍衛隊成員,翎羽內衣自然也不是鈴蘭那種還帶著可愛小動物的圖案,不過也是很簡單的胸衣與平角內褲,適合運動訓練出外勤,沒有那種風騷華麗暴露勾引,卻展現出了屬於戰士的健美。全都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勾勒出身體輪廓。作為拉特蘭戍衛的翎羽其實尺寸不大,胸衣完完全全覆蓋了兩只饅頭。風解開了翎羽的胸衣吊帶然後拉下來,那對饅頭沒有框住邊緣後直接軟了下去,灰白色的乳暈顯露在眼前,完全沒有其他人那種草莓的誘惑。看上去這小鳥已經死去一段時間了,不然不至於這個樣子。

   把翎羽放到一邊,動手拆開第三個胃袋。然而從賁門切開後居然先出來一條滑溜溜的尾巴,像是蛇類的,表面也是髒兮兮的粘液,還有密密麻麻的鱗片。風伸手摸了摸尾巴,然後把手伸進胃袋往里摸,他以為這是條蛇可以直接拉出來,然而接下來他卻頂到了一團沾滿粘液的包裹著絲質布料的物體,尾巴似乎是直接連接在肉體上的。

   既然不能直接拔出來那就只能老老實實剪開胃袋了。然而剛劃一刀,一條黃色絲襪包裹的腿伸了出來。黃色襪子可並不常見,風一時半會兒沒想起來這是誰,只能接著用刀劃開胃袋,兩條腿都從胃里出來後,風便不顧上面的酸液,兩手拉住腳踝,然後腳踩胃袋一角直接往外拖。

   混合著剩余的胃液還有兩只黑色搭扣皮鞋帶出來的,便是完整的少女了。風一開始見到這具屍體時還有些困惑,因為這個有蛇一樣尾巴的少女還有老虎耳朵,所以到底是什麼種族讓風撓了撓頭,難不成是菲林與薩弗拉的雜交種?可這長著東方面孔是怎麼回事?這里不能做基因測序,不然風還是很感興趣這小姑娘的血統問題。

   不去研究種族的話,其實這個少女還挺有意思的。雖然長著老虎圓圓的耳朵,但是這小姑娘卻看上去挺乖巧的,尤其是胸前的尺寸那是相當的傲人,從里往外撐起來了黑色的學生制服,而黃色的連褲襪的活潑則調和了黑色制服帶來的壓抑感。風還在這胃袋里找到了一副眼鏡,給這小姑娘戴上後看看,果然是個乖乖女的形象。當然實際上風可是對這個姑娘有過了解,在戰場上這可是只狂犬,而且還有點抖M傾向,不過回到學生時代的穿著後,就看不出來這些了。

   不過那身又酸又臭又惡心的衣服風還是趕緊扒了下來。相比於其他人,這個小姑娘的衣服還是比較好脫掉的,直接扣子解開就可以了,露出了兩只傲人的肉球。即使是有胸罩約束也無法完全掩蓋,甚至這麼往中間一擠壓,把乳溝給擠出來了。風伸手戳了戳,看著肉球被按壓下塌陷進去,手一松又回彈起來。顯然死去的時間很短,脂肪還沒有變性,保持了生前的活力與彈性。拔刀在胸罩吊帶上來上一刀,兩只乳頭顯露出來,在空氣中挺立著,可惜也是有些變色,從生前的粉嫩變成了紫色,乳房上還有一些紅斑,可能是血液淤積的緣故。

   該解決最後一個胃袋了。這個胃袋有被什麼棍棒頂起來的樣子,甚至被頂起來的頂點有些發白。風拔刀刺進去後往下切割。這次里面露出來的是一雙灰綠色的腿。可是風往外一拉居然拉不動,只能接著切割胃袋。等到完全切開風算是知道為什麼了,原來這個姑娘頭上長著角,類似樹枝的分叉,就像是鹿角那樣,剛才一直掛在胃壁上。想到這姑娘是被整個吞下去,食腐者從口腔一直到食道都是忍受著鹿角的摩擦切割刺捅,想想都覺得痛的不行,一看胃袋,果然也是被鹿角掛出來的創口潰瘍血痕,都相當新鮮,甚至殘余的胃液里也都摻雜著血。只能說胃口真好,不管這小鹿味道怎麼樣,風本人肯定是無福消受了。

   然而這個少女還要再給風一個驚喜。

   確認完干員身份是守林人,風照例准備給少女寬衣解帶。守林人捂的還是比較嚴實,外面的綠色風衣跟風自己平時穿的是同款,但是顏色不同所以還是很好脫掉的,里面的毛衣則需要從少女頭上面脫出來。接著火光,風注意到這小姑娘的身體沒有那麼蒼白,甚至還有些血色,不過風這時還沒太在意。

   脫掉衣服還有裙子,然後風扒掉少女的短靴脫掉絲襪。沒想到少女的足底居然還因為一直承受體重更為紅潤,而且是那種鮮活肉體的紅色而不是暗紫。風伸手握住少女的腳,然後拇指下壓,足底也會變白,松開手又恢復原來的紅潤。這說明少女應該是剛剛死去,明顯短於之前見到的幾個干員。

   風本來沒有打算再脫掉少女的內衣的,但是脫到這個地步他發現這小鹿雖然沒有那只蛇尾巴的那麼大的令人頭暈,不過胸部卻依然保持著挺拔,從頸部下來一直到乳尖再到乳房下沿行程完美的曲线,之前穿的嚴嚴實實時可沒見到,所以風還是用匕首挑起來雙乳之間的內衣直接切斷。然後用一只手握住那只肉鴿把玩揉捏,看著這團軟肉在手里變化著形狀。但是這次風發現這只小鹿的身體居然還有溫度,乳房握在手里不是冷冰冰的而是很溫暖,質地就像暖水袋的樣子,捏起來還有足夠的彈性。

   難道……

   然而就在風用手捏著守林人乳房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少女的睫毛動了下,他眨眨眼,然後那長長的睫毛又動了一下。風一下子把捏著乳房的手縮了回來,另一只手拔出工兵鏟,隨時准備用力掄上去送這干員上路。然而很快,少女的身體再次安靜下來。

   剛才是自己看走眼了麼?風晃晃腦袋,然後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臉頰。可這次少女不光睫毛動了動,甚至發出了輕微的哼聲,就像剛剛睡醒的人那樣。

   她還活著。

   風只知道他必須讓這只小鹿安靜下來,搞不好自己捏人家乳房的動作人家都是知道的,要是她回去告了羅德島自己就徹底毀了。在少女還沒有完全醒來前,他立即兩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被完全阻塞氣道的少女這下徹底醒了。風實在太過用力把小姑娘掐的太痛把她痛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了陌生男人的面孔,在火光映照下半張臉特別亮顯得異常可怖。少女自然是拼命的掙扎,兩只小手攥拳奮力捶打在風的胳膊上,兩條修長的雙腿也在地上拼命蹬動,嫩生生的腳後跟在泥土上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淺溝。

   但是風是長期單走的殺手,拼體力是超過作為射手的少女的,加上體位優勢與狀態優勢,其實少女的結局已經是注定的了。眼下的懸念其實僅僅是少女能支撐多久而已。

   因為被阻斷了頸動脈的血液供應,少女很快就感覺到眼前發黑,僅僅十幾秒後少女拍打風的力量就弱了下來。喉嚨里因為壓迫發出咯咯的響聲,透過額頭前的碎發能看到滲出了晶亮亮的汗珠。那雙美麗脆弱的玻璃球顫動著,長長的睫毛撲閃如同被捏在手里的蝴蝶,可在風這邊卻更加刺激了他的殺戮欲望,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骨頭都在發出咔咔的響聲,夾雜在火焰等等噼啪聲中,舌頭也被生生擠了出來,粉紅色的舌尖在空氣中試探著想要獲取哪怕一絲空氣。守林人的雙手也滑落到了風的手腕,試著想要掰開但是卻沒有多少力氣。

   守林人還是沒有堅持太久,在久經考驗的獵人絞殺下僅僅幾分鍾後,小鹿的腦袋往旁邊無力地歪過去,上翻只露出下半部分的瞳孔也被無力垂下的眼瞼蓋住,然後胸部猛地向上挺起,帶動兩只乳鴿晃動一下,雙腿也支撐身體猛地往上反弓,然後整具身體便癱軟下來,雙手也啪嗒一聲落在了土地上。

   少女的手垂下來後,風還是接著用力掐了一會兒生怕少女只是假死,直到覺得手上已經感覺到少女體溫在下降了,風才松開幾乎麻木脫力的雙手看著剛剛被掐死的守林人。這只小鹿現在的死相相當難看,舌頭吐在外面眼睛高高翻白,口水淚水滿臉都是。兩只肉鴿現在往外張開一定的角度,整具屍體上都是汗津津的,與食腐者的胃液混合在一起,那味道……就像把香水倒進堆肥里,然後抹到你臉上的感覺。不過好在臉上不是那種青紫色,這就好辦多了。

   咀嚼著烤的食腐者心髒,風靠在淺坑坑壁上,旁邊幾名干員屍體圍繞火堆赤裸著坐成一圈。如果是正常的烤肉派對,風一個人吃其他幾個美少女光看相當沒有紳士風度,可是這幾個人也永遠不需要吃了。

   填飽了肚子,風拿出注射器給幾具屍體注射上藥物。為了能讓藥物流遍全身風還抓住屍體的四肢甩動。完成了基本操作,風便給幾個少女貼心的蓋上了胃袋,當然胃袋是反過來的,接觸肉體的蓋在身上接觸胃液的在外面被烤干胃液,而風自己就反穿著大衣抱著步槍睡著了。

   [newpage]

   時間退回到前一天。

  

   這是一支小型偵察分隊,兩個近戰一個狙擊還有一個輔助作戰人員負責凍結敵人。按理來說,應付一小股敵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要離其他人太遠了宴!保持隊形!”

   “嘛,這里看上去也很安靜嘛,薩卡茲大部隊不是還沒來嘛……”

   “但是他們先頭部隊已經靠近了,我們可能會遇到他們的巡邏隊。”

   “那也沒什麼,遇到的話……”長著虎耳與蛇尾的少女揮了揮自己的長刀,“唔……捅哪里會比較好呢……”

   翎羽只是搖了搖頭,這個東國干員雖然訓練場上表現出了非凡的戰斗天賦,但是缺少經驗,這只能來自於實戰。讓拉特蘭戍衛隊出身的她帶著宴也是為了老帶新鍛煉,畢竟未來的衝突里每一個戰斗人員都可能影響最終戰斗的結果。

   然而守林人卻沒有宴那樣的心情。她的耳朵稍微動了動,試圖尋找周圍最細小的聲音,然而還是什麼都沒有。

   太安靜了。

   太安靜了。

   “姐姐?”

   守林人低下頭,旁邊的那只金色的小狐狸正看著自己拉著自己的短裙一角,九條尾巴晃動著。那雙撲閃著的眼睛清澈如湖水一般。守林人忍不住揉了揉小狐狸的腦袋,那雙狐耳也耷拉下來,毛茸茸的相當可愛。

   “怎麼了麗薩?”

   “姐姐好像有什麼心事?在擔心什麼呢?”

   “沒什麼麗薩。”守林人蹲下來平視著小狐狸,“麗薩照顧好自己哦,我們走得太快了太慢了記得說。”

   “嗯,謝謝姐姐——”

   “發現敵人!”

   聲音來自前戍衛隊成員。幾人立即循聲望去。遠處的地平线上也是一支隊列,看上去不過4個食腐者而已,對面暫時還沒有發現他們,似乎這些人視力不是太好。

   畢竟是偵察小隊,按理說應該繞過去而不是交火,但是對面人數不算很多。宴的話恰恰是那種信奉“把敵人全部干掉就不會暴露了”的類型,結果翎羽拉都拉不住宴就抽出那把太刀要往上衝了。

   不過即便如此羅德島小隊也應該很輕松的解決掉問題。這些敵人看上去與最底層的薩卡茲食腐者沒有什麼區別,甚至連武器都沒有攜帶,可能是那種斥候單位輕松就能清理掉,即使機動性很高,麗薩也能有效的遲滯敵人的行動。

   然而這是理想情況。

   這些食腐者雖然沒有攜帶任何武器,身段卻是異常的靈活,而且也相當分散,鈴蘭只能同時遲滯最多兩人的行動。剩下的兩個無法遲滯的就只能靠翎羽還有宴來阻擋。翎羽還有戍衛隊的底子,但是宴之前沒怎麼參加實戰,在開局的時候消耗了大量精力試圖一擊斃命,但都被食腐者閃開了,所以體力也在走下坡路。宴自己知道拖下去不是辦法,所以她決定迅速解決戰斗。

   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敵人,宴看准機會揮動那把太刀,眼看那道白色刀光就要劃在了食腐者身上。然而食腐者往後一閃,刀光只是把食腐者面前垂下來類似流蘇的布條砍斷了,露出了下面的真面目,小小的身體,上面是張碩大的吸盤,這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怪物,宴居然愣在了原地。

   “閃開!”

   灰黑色的小鳥擺脫了食腐者糾纏,快步衝了過來撞開了呆住的宴,自己也撲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食腐者立即咆哮者前來,吸盤一下子張開,那是一張大嘴,里面全是白森森沾著發黑的血跡的牙齒。翎羽立即舉起斧槍格擋在面前,然而那食腐者大嘴碰到斧槍後,牙齒居然迅速移動起來切割,當場把那杆斧槍切斷。

   當武器斷裂的清脆聲響起時,翎羽已經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那張血盆大口迅速長大籠罩過來,翎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旁邊的宴還有守林人麗薩都還在叫喊著什麼,不過翎羽都已經無法回應,她只能希望其他人盡快撤離,而自己只能在這里等待死亡的降臨。

   然而即使是死亡也不順利。

   食腐者的牙齒結構很特殊,安裝在圓環形牙床上的牙齒側面極其鋒利可以有效切割物體,但是頂部卻是圓滑的,所以翎羽並沒有感覺到臉部傳來那種穿刺的疼痛頭骨遭到劇烈擠壓。然後食腐者含住翎羽的肩膀,只一甩,啪的一聲小鳥便摔在了地上,脊髓被生生摔裂,鑽心的疼痛從胸部下沿如通電一般傳了過來。

   “啊——”

   翎羽不成聲的慘叫在食腐者腹腔內回響後從那吸盤式的大嘴中傳出來,相比於直接發出更為絕望痛苦。翎羽的雙腿現在徹底失去了指揮,緊身短褲的雙腿之間洇出來大片的水漬,然而僅僅幾秒水漬中心就出現了一股射流,隨著翎羽雙腿在地上踢蹬劃動,清亮亮的液珠也在空中飛濺,最後在地上被完全吸收,或者在裸露的大腿與吊帶長襪上流下來水跡。

   食腐者並沒有停下,他的食道正在蠕動著把翎羽往自己胃部送,翎羽感覺就像是黏糊糊臭烘烘的肉袋從頭到腳把自己套上然後還施加壓力,無數的舌頭正在自己全身上下舔舐著,把自己的臉上弄得黏糊糊的臭烘烘的,胃部里面的臭氣也讓翎羽呼吸困難,他嘗試著擴張肺部但是劇烈的惡心感還有咳嗽讓她消耗了更多的氧氣。這些臭氣中包含硫化氫,會讓這只小鳥呼吸越來越慢最後死於窒息。

   但是顯然食腐者不會這麼讓翎羽死去。

   翎羽突然覺得貼在自己臉上的肉壁突然更加濕乎乎的,甚至開始往外冒水。這些液體火辣辣的似乎全是辣椒,即使是在皮膚上也讓翎羽疼的斯哈斯哈,流到眼睛里的更是讓翎羽覺得眼睛正在被火烤一般幾乎要脫水萎縮,眼皮都開始紅腫,眼淚流過臉頰。

   危險的酸液從胃袋下部開始聚集。當翎羽的頭頂第一次碰到了胃液時她下意識地想要抬頭躲開酸液,腰部也拼命的扭動著試圖撐開空間,但是在外面尚且耷拉著的雙腿因為脊柱被摔裂所以不能接收大腦指揮,只是無規則的抽搐著在空中踢蹬,兩只靴子因為雙腳無法協調只是摩擦著發出嘩嘩的聲音,卻沒有被蹬掉。

   食腐者養起來頭部,然後突然擴張食道,翎羽的身體往下掉了一點,但是在少女撐開身體前食道再次收縮抱住少女,然後食道再松開再抱緊少女,這麼幾下,翎羽的腦袋距離胃液已經無比接近,只能支撐著身體減緩滑下去的速度,但是酸臭的氣體已經讓翎羽有些神志不清眼前視野模糊起來。

   突然,胃袋猛地一擴張,翎羽的腦袋一下子掉進了酸液里,露在外面的兩只短靴也被完全吞了下去。強刺激性消化液從眼睛,鼻孔,嘴巴還有耳孔全部灌了進去,刺激性的液體所到之處就像火焰燒過又過吹風一般,先是火辣辣的灼熱然後是刺骨的失溫,劇痛從孔洞穴道開始往里蔓延,很快就沁入了大腦,就像酸液與腦子直接接觸了一般。

   被完整吞入胃部的翎羽徒勞的扭動著身體,就像被搗爛脊髓後用酸液刺激肌肉的的脊蛙一樣。那件只覆蓋一條胳膊的披風纏在胳膊上更緊,其他衣服也是纏繞在身上進一步束縛著翎羽的活動,還勒在了翎羽肚子還有胸部下沿。

   “嗚啊——”

   翎羽胃里所剩不多的物質因為強烈的呼吸欲望又被吸進了肺部,連帶致命的酸液。肺部頓時火辣辣的一般,而嘔吐物里混合的固體則讓她的喉嚨又痛又癢又有梗阻感覺。意識破碎的過程中,過往的一切也開始倒著呈現。被切斷的斧槍,與敵人戰斗的宴,再往前是三人說說笑笑的行走,白天出發時與戰友們告別.......就迅速地往前翻頁,翎羽甚至來不及看清楚每一頁是什麼都已經翻過去,到了最後,只剩下了黑暗,但是聲音還在。

   “蕾亞,你長大後想要做什麼?”

   “當戍衛隊成員,那可能很無聊哦.......”

   “這樣啊,原來是想要保護他人麼?”

   “.......”

   (可惜什麼都沒有保護呢......)

   已經因為腐蝕而痛苦的緊閉雙眼的少女眉頭漸漸放松,頸部不再抗拒而是再肉壁壓迫下也傾斜了一個角度,眼瞼微微張開,但也只是微微張開,露出了一點點黑色的散開的瞳孔。嘴里的氣泡也越來越小,最後細不可見的氣泡顫巍巍的叢胃酸中升起來,變成了積聚在食腐者腹腔內的脹氣,在滿足的飽嗝聲聲中排出來,帶動腹部里再也不會活動的小鳥動了一下,然後徹底安靜下來。

  

   遺憾的是,翎羽也僅僅是給宴爭取了一點時間而已。

   在翎羽被吞下的時候守林人的火力全部傾斜到了那食腐者身上,鈴蘭與宴配合負責拖延時間。但是這次的食腐者吞下翎羽後移動速度固然緩慢,但是硬度卻非常提高,尋常一兩箭就能拿下到這次居然連表皮都扎不進去。

   等到翎羽被完全吞吐入,守林人也知道現在要做的已經從營救翎羽變成了安全撤退,因為少了一個近衛所以是宴和她還有鈴蘭組成三角形,宴與守林人在前阻擋敵人,鈴蘭在後面作戰輔助,如果實在頂不住鈴蘭也可以先跑,他們兩人能爭取時間。

   但是兩個人太少了。

   沒有進入吞噬狀態的食腐者健步如飛,迅速躲閃過了守林人的箭矢與宴的太刀,雖然距離時不時拉開但仍然能緊緊咬住三人小組,不過他們發起的攻擊也因為鈴蘭的凝滯攻擊所以也被輕易躲閃化解。漸漸的,三個追擊的食腐者變成了兩人,然而守林人還有宴並沒有注意到這個變化之能招架眼前戰斗。

   突然,一聲慘叫從兩人背後傳來。

   那是鈴蘭。

   宴一個斬擊擊退食腐者後迅速回頭,那個受傷的食腐者已經溜邊繞後出現在了後方,她只看到了食腐者張著的大嘴以及從里面探出來剩下半個身子在外面的鈴蘭,還在拼命揮舞著小手向外面求救,綠色的瞳孔滿是對生的渴望,如果宴活下來的話可能會留下終身的夢魘。

   但是宴也僅僅來得及看上一眼,身後失去凝滯約束的食腐者就撲了上來。宴只覺自己眼前視野一黑,食腐者的大嘴便從頭上完全扣住。看不見敵人的情況下宴的太刀也只能胡亂揮動,根本無法傷及敵人,最後在一次刀背碰撞在食腐者身上後,太刀也從手中飛出落到了地上,宴只能用塗著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抓撓食腐者粗糙的皮膚,當然這不過是徒勞抵抗,食腐者一仰起脖子就把少女肩膀還有上半身也吞了下去,然後包裹在胸部的肉壁開始收緊,壓迫著宴的胸腔,但是過大的雙乳卡住了食腐者的喉嚨讓食腐者不能一下子咽下這位干員,只能往里硬生生吸,配合抱住宴的腦袋的肉壁往下蠕動試圖把食物往嘴里送。

   宴的口鼻被食腐者的肉壁堵得嚴嚴實實,雖然大張著嘴但是卻呼吸不到任何空氣。驚恐之下宴得身體在食腐者口中扭動起來,黃色長筒襪包裹得小腿在食腐者嘴外揮動著,一會兒前後踢動試圖夠到地面一會兒往外岔開試圖擴張開食腐者的口器讓自己能爬出來,鞋子也在慌亂中被甩掉了,隔著襪子能看到這雙玉足繃緊又放松,腳趾一會兒蜷縮起來一會兒張開,從下面看的話,因為與鞋底摩擦與出汗得緣故,腳趾部位有些透光,但又只是隱隱約約,只能看出來圓潤腳趾得輪廓,肉嘟嘟得腳掌也是能透過布料看到下面的肉色。只是這一幕食腐者自己並不懂得欣賞,他只關心這食物是否能夠讓自己飽腹。不過從口感上看宴的話屬於很有脂肪的那類,估計吃下來一只很久都不用吃飯了。

   但是宴實在是不老實,所以食腐者需要迅速解決掉這個不老實的獵物。他更加用力的收緊肉壁,給獵物施加更大的壓力試圖把內髒直接生生擠壓出來。對於宴而言還有一條更加不利——她的胸部進一步給她施加了壓迫,已經不僅僅是組織呼吸了,還壓迫著心髒阻止跳動。

   (放開我.......放開.......)

   從攥拳敲打到拍,再到指甲抓撓,最後變成柔弱的撫摸,但是宴的嘔吐感卻越來越強烈,她強忍著閉著嘴試圖把被壓到嗓子的食物還有胃液咽回去,但是食腐者的力量還是占據上風,哇的一聲,消化一半的食物連帶胃酸還有血水都吐了出來,然後就是內髒也被生生從腹腔擠壓出去,幾乎要吐出來一般。

   終於,宴的心髒還是無法抵御強烈的外在壓迫停止了跳動,少女只覺得左胸傳來隱約的疼痛,漸漸變得劇烈,然後從左胸蔓延開來,身體也隨之變得僵硬,意識也漸漸模糊。在被完全浸泡在消化液前宴還是失去了生命,不過比翎羽幸運的是,她不用忍受酸液腐蝕的劇痛了。

  

   相比之下鈴蘭就沒有這麼多余地,畢竟不過是孩子,雖然這只小狐狸還在拼命扒拉著土地試圖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從食腐者嘴里爬出來,包裹在白絲連褲襪的雙腿也在踢蹬著試圖阻止敵人的吞噬,但是食腐者緊緊咬住了小狐狸的腰部,即使漂亮的洋裝已經撕開也徒勞無功,而黏糊糊的長條的舌頭則纏繞住了小狐狸的一條腿。

   小狐狸前一天剛剛洗過澡,走了這麼長時間路白絲連褲襪也是稍微潮了一些,風一吹涼冰冰的,從凝脂般的肌膚透過絲襪往外滲出的都是淡淡的奶香味,而金黃色的毛茸茸的尾巴蓬松而柔軟,有些蜂蜜的甜香味道,有些像松軟的蛋糕。食腐者顧名思義,之前吃的都是些腐爛的東西,相比之下這只小狐狸簡直是珍饈,他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搜刮著每一絲味道。

   食腐者的舌頭是帶有毛刺的,在鈴蘭細膩的肌膚上舔來舔去即使隔著白絲也是又癢又疼,刺激著小狐狸更加用力蹬腿,然而那雙小皮鞋怎麼都蹬不住滑溜溜的肉壁,更糟的是在一次張開雙腿時,食腐者的舌頭無意有意的碰到了鈴蘭的花徑,粗糙的舌頭一接觸玉谷,未經世事的少女身體觸電般顫抖了一下,本來就有些紅暈的小臉一下漲得通紅,縫隙之間也分泌出來清澈粘稠的液體,即使隔著內褲也被食腐者的舌頭感覺到了味道。長長的舌頭直接對准縫隙,頂著連褲襪還有內褲就往里試著硬生生捅進去,而上面的大嘴則包的更緊擠壓著鈴蘭的身體。

   “嗚哇啊啊啊啊——”

   鈴蘭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雖然意識里還在反抗,可是在舌頭伸進去以後鈴蘭的胳膊就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無法支撐身體,只是無力的搭在嘴巴外面,下體的兩片貝肉則緊緊包裹住了舌頭,甚至還有把舌頭往里吮吸的傾向。很快食腐者舌頭就突破了內褲還有連褲襪的束縛,擠過狹窄的陰道突破那層薄膜,腥甜的血水混合著愛液一起流入食腐者口中,進一步刺激了食腐者的欲望,長長的舌頭最後直接頂到了剛剛發育起來的子宮壁上,衝擊的力道如此之大,讓鈴蘭頓時如同觸電一般,只來得及發出啊的一聲叫喊,然後便失去了意識,兩只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來,綠色的瞳孔失去了光彩,被垂下的眼瞼遮住了一半。

   小狐狸失去意識後,食腐者三兩下就把鈴蘭完全吞入了口中。甜香味道仍然在食腐者口中擴散,毛茸茸的小腦袋含在嘴里另有一番滋味。被完全吞入了口中的鈴蘭很快陷入了缺氧,但是剛才的突然襲擊顯然帶來的刺激太過劇烈,小狐狸只是無意識的扭動身體,眉頭微微皺起,形成淺淺的川字,白絲雙腿輕輕的踢動,雙腿之間微微加緊但是仍然有液體往下流出,而後面毛茸茸的九條尾巴則形成一大團,阻擋在小小的臀部與濕乎乎的肉壁之間。

   在有毒的氣體還有缺氧的雙重折磨下,小狐狸還是沒有堅持太久,終於在一次微弱的抽搐後,小狐狸繃緊的身體驟然癱軟下來,小小的心髒永遠停止了跳動,身體也漸漸冷卻下來失去了生機與活力。

  

   現在只剩下守林人一人還在支撐。失去了凝滯的食腐者靈動讓守林人完全無法瞄准只能一邊放箭一邊撤退,但是倒著走速度又太慢,反倒是食腐者迅速撲了上來即使身上插著箭矢也依然在迅速前進。

   終於,食腐者已經逼近到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位置了。守林人剛一上好弓弦,食腐者就已經大張著最要撲上來,露出里面森森白牙。守林人順勢向後仰過去,狙擊弩對准食腐者大嘴,然後扣下扳機——

   箭矢穿過食腐者的頭部,留下中間的部分插在食腐者體內。

   食腐者倒下了。

   守林人心跳很快,這麼近距離擊倒了敵人對於她這樣的射手相當危險。守林人從地上坐起來,剛剛准備尋找其他食腐者的蹤影。

   一聲低吼從守林人腳下響起來,守林人立即舉起狙擊弩對准聲音來源,居然是自己腳下已經被射殺的食腐者——那支箭矢已經以驚人的速度被吸收,留下箭頭與尾羽在外面。食腐者起來後對這守林人發出怒吼,守林人立即補了一箭,但是這一箭已經無法阻止食腐者了。這只怪物的大嘴擴張到最大,直接照著守林人頭上扣過去,守林人下意識後退,然而好巧不巧,地上一塊不起眼的石頭絆住少女的腳後跟,接著守林人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已經無路可逃。

   食腐者一下張開了大嘴照著守林人的腦袋就籠罩上去,然而守林人的鹿角卻像是樹杈一樣讓食腐者的大嘴一開始被生生卡住,只能聞到小鹿的鮮美味道卻吃不進嘴里。守林人抓住機會抽出來匕首刺向了食腐者,但是這食腐者根本不是一兩下就能傷害的。

   食腐者也在調整姿勢,稍微轉了轉角度,讓鹿角不是橫著而是豎著吞入口中,這樣它的大嘴能張開超過180度能把守林人完全吞進去,接著就往下施加壓力。守林人下意識地想要撐住身體,結果這種做法反而讓食腐者能把守林人腦袋完全吞了進去,可肉壁依然無法抱住守林人頭部讓食腐者能順利咽下少女,所以食腐者只能像之前幾人那樣仰起脖子試圖重力作用下讓守林人往下掉,甚至還蹦了蹦幫助食物咽下。鹿角在食腐者食道里劃出來一道道創口,肮髒的血液發出腐爛的味道,但是守林人依然在被一點點吞下。

   守林人的上半身已經被咽下去了。因為鹿角擴張開了一些空間所以守林人活動余地還是比較大的。她屏住呼吸避免吸入惡臭的氣息,雙臂張開試圖撐住肉壁,然後倒退著往上退出來。不過因為手指不是鹿角沒有刺破食道壁,黏糊糊的食道壁根本撐不住身體,手按在上面直打滑根本撐不住身體。

   食腐者不想放過到嘴的獵物,繼續原地蹦跳,然後還咬住少女的腰部開始甩動。那雙墨綠色長筒襪包裹的腿在外面亂蹬,尋找不到任何支撐,雙腳也不時互相磨蹭,但是她的鞋子並不是宴的那種一蹬就掉的那種,除了發出皮革摩擦的聲音再也沒有別的用處。

   守林人終於抑制不住呼吸的欲望,她的肺部本能的擴張試圖吸入氣體,然而食腐者胃部的那種腐敗氣息讓守林人幾乎嘔吐出來。她想要屏住呼吸,但是吸入氣體後感覺到的肺部的充實感覺卻刺激了身體更加用力的呼吸汙濁的氣體。僅僅是幾下呼吸後,守林人就覺得腦袋越來越沉重麻木,身體也有些不受控制要脫離自己的感覺。

   獵物漸漸癱瘓下來後,食腐者更加用力的吞咽這只小鹿。黏糊糊的肉壁包裹上了守林人的上半身,然後往下擠壓把食物往胃部運送,接著是小腹,臀部。最後,那雙墨綠色長襪的雙腿在外面晃了晃,也像面條一樣被吸進了食腐者體內,只剩下那把狙擊弩留在地上。

   然而守林人只是被有毒氣體熏暈厥過去而已。那對鹿角撐開了更大的空間,而臭氣造成的暈厥讓她的機體活動幾乎停止,降低了對氧氣的消耗。當然守林人被搜救者救出後滅口,就是後來的事情了。

   [newpage]

   第二天清晨,風繼續在周圍進行了一番搜索,收集起來一些遇難干員的遺物,把食腐者屍體扔進坑里,然後把四名干員的美屍抱上車。這輛皮卡雖然有很大的貨斗,但顯然屍體不能露天放著,所以風只能把屍體放到車子里面。

   這不是容易事,雖然四名干員身上的惡臭消化液已經被火烤干但是因為已經死去不可能配合他的動作,而且皮卡空間也很有限想要擠進去5個人還是有難度的。一開始風想把小狐狸放在自己座位旁邊,畢竟這麼小就離開父母的孩子風還是想好好疼愛的,但是這麼做的話另外三個成年的在後排坐在一起太擁擠,尤其是宴的話還是比較有肉感的類型,守林人的鹿角也讓她不能把頭靠在自己身上方便搬運。

   無奈之下風只能把小狐狸放到了相對瘦一些的守林人還有翎羽中間,旁邊則是宴的屍體。說實話宴並不是風喜歡的類型,乖乖女突然長出來的那條蛇尾巴看的風心里發毛,而且這麼豐滿的體型抱在懷里可能還抱不住太結實。如果他能選的話,還是那只小鹿或者小鳥最合適。小狐狸的話太小了,當洋娃娃抱著或者孩子那樣照顧可以,肉體連接的話還是算了。

  

   回到倫蒂尼姆後,他先回到了自己的臨時出租屋,把干員屍體抱到屋里浸泡到浴缸中。但是浴缸太小容納不下這麼多人,最後風額外去了一趟城市另一角的酒吧討要了只剩半桶的朗姆酒。酒桶是很一般的橡木制作的,里面的酒精甚至沒有裝滿只有半桶而已,不過不漏水,能一個人勉強搬運。對於風而言這就足夠了。

   本來他打算把酒放出來只要酒桶,但是打開酒桶後,濃烈的酒香與琥珀色的酒液讓他猶豫了片刻。他之前聽說過某些人喜歡用酒精浸泡屍體,酒類在殺菌的同時還能讓屍體產生獨特風味,這兩者都是風需要的。

   思索片刻,風還是沒有倒掉這桶美酒。他把小狐狸用流水衝了一遍,試圖放進酒桶中。酒桶不大,即使是鈴蘭想塞進去也不容易。好在那一大團尾巴很蓬松,吸水以後聚集在一起。風把那一大團尾巴放在小狐狸胸前,這樣就像是小狐狸抱著自己的尾巴一樣。把小狐狸塞進酒桶,風加了點水投入了藥包,甚至還往里擠了一點檸檬汁。金發的小狐狸配上琥珀色的酒液,讓酒液吸收少女的氣息同時讓少女也帶上酒香,想想都覺得太美妙了。

   應付羅德島的工作人員花了風整整半天時間。到了羅德島他被要求一遍遍的講述他遇到的敵人,專門的塑像畫師根據他的描述給那個怪物做畫像,甚至羅德島的人差點給他使用藥物,當然最後風還是沒有被上吐真劑。後來他才知道,自己是第一個人遇到那種怪物活著回來的人——第一批遇到那種怪物的,現在成了他的獵物。

   回到出租屋,風趕緊收拾自己的獵物。

  

   鈴蘭的話風並不急著查看,他不太喜歡太小的孩子,而且他也想讓鈴蘭多浸泡一會兒充分與酒液交換味道。他首先把浴缸里的翎羽撈了出來。相比於之前他使用的配方,這次他使用的浸泡藥物增加了殺菌成分還有香料,盡可能掩蓋惡臭的胃液。

   因為浴缸被占用,風只能讓翎羽坐在馬桶上,然後把花灑拉過來衝洗掉藥液。說著容易做著難,光是讓屍體怎麼坐在光滑的馬桶蓋子上就不容易,清洗的時候水往上一噴馬桶蓋就更滑了。風最後找到了一個很簡單的辦法解決問題——墊上去一層毛巾即可。

   風搬來小板凳坐在翎羽對面抓住小鳥腳踝,舉起翎羽的一條腿。在藥物作用下少女的屍體沒有僵硬,雖然顏色已經蒼白但是也只是蒼白,並沒有呈現灰色或者枯黃,甚至還保持著彈性。風用膝蓋夾住花灑把手,然後雙手捏住少女的一只腳用大拇指按摩。相比於生前的紅潤足底,現在少女的腳底只是一片慘白,指甲也已經變成了暗色,然而質感還是保留了的。

   小鳥的足底其實並不是那種很細膩柔軟的類型。黎博利女孩作為戍衛隊成員其實並不是特別注意保養,尤其是雙腳,戍衛隊生活的訓練,還有長期的外勤任務都讓她的雙腳承受了太多,因此足底產生了一些繭子,腳掌也明顯粗糙一些。不過風並不覺得這是缺陷,在他眼里,這樣的小的傷痕也正是死者生前經歷的見證。

   放下黎博利少女的一條腿,風也很快清洗干淨了另外一條。接下來就是清理小姑娘的私處了,他沒有直接把花灑對准,而是從少女的小腹讓水流流過,至於肉穴里面,風就用注射器把水流注射進去。風還用手指撐開了黎博利少女的兩片貝肉查看里面。還好,博士並沒有給黎博利小鳥開苞,那層薄膜還是完整的。看起來這個博士還不至於是那種無情的播種機器。

  

   清洗完畢了小鳥屍體,接下來就是那個蛇尾巴的小姑娘了。風沒有多少興趣去玩弄她的屍體,他不喜歡太大的,尤其是穿著學生制服這麼大的,而且老虎耳朵蛇尾巴的組合實在奇怪,尤其是那條背面全是鱗片的尾巴,長在這麼光滑細膩的肉體上讓風看的是相當不舒服。

   不過還是出現了一個小插曲:當風清洗洗少女的口腔時,風把手指伸到里面試圖清理喉嚨里可能的分泌物,然而他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尖尖的東西一下子刺破了他的手指。風趕緊把手縮了回去,一條長長的傷口在往外流血。

   站貼上創可貼戴上手套,風打開少女的嘴巴,往里一看他才發現宴居然長著尖尖的虎牙,就是這東西把他手指劃傷了。不過相比於某些給自己人偶喂蛋白質餐才發現虎牙甚至因此丟失武器的倒霉蛋而言,風還是很幸運的。當然,風還是花了很大力氣才克制住直接給宴來一巴掌的衝動。不過事後想想,就算真給宴一巴掌能怎麼樣?一具屍體不會做出任何反擊。

   第三具屍體是那只小鹿的。作為出色的狙擊手,風很想研究下這個同行,包括身體。

   風輕輕提起來守林人的眼皮,用手電打在少女散開的瞳孔上。藥物作用下少女的瞳孔並沒有產生陰翳覆蓋住彩色的玻璃球,但這只能維持短短幾天。即使瞳孔已經散開,風還是能察覺到眼睛的水嫩與靈動。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這窗戶看進去,這小鹿想必也是很敏銳的細膩的吧。

   拉住小鹿的手腕,風讓小鹿的胳膊伸直。從頸部到肩膀都是流暢的曲线,並沒有扛槍的人那種肩膀上摩擦形成的老繭。手指也是修長圓潤的那種,看上去很適合彈奏鋼琴之類的樂器,當然扣動扳機也是很不錯的,相比於近距離砍殺或者掄起大錘,狙擊手拉弓射箭則更像是優雅的運動,而且弓弩相比於槍支還有種田園時代的浪漫,也不會發出刺耳的聲響。

   接下來就是小鹿的胸部。風不喜歡那種太過豐滿至於下墜的類型,不過這個狙擊手倒是不錯,雖然有明顯的起伏曲线但是也沒有過於膨脹,自己一只手還是能托住的。之前風已經在野外感受過這對乳鴿的質感,但是現在摸起來依然還是極富魅力的。沒有干掉的胃液那種滑膩,只有最純粹的細膩與柔軟。浴室里水蒸氣的彌漫,草藥的味道也與野外的篝火完全不同。

   最後就來到雙腿了。其實之前殺死守林人的時候風就已經感覺到小鹿的雙腿其實還是比較有力量的了,現在因為脫掉了長襪自然更加明顯。守林人的小腿肌肉明顯發達一些,但是不至於煌大喵那樣肌肉輪廓都能看得出來,一看就不是那種負重而是善於敏姐行動的,而大腿則依然是那種圓潤,肌肉的线條隱藏在了脂肪下面。風伸手擰了下守林人的大腿,雖說有肉但不是太多,不是那種一看就是肉乎乎的類型。不過對於守林人而言如果大腿太過豐滿的話就會與小腿顯得不協調,活動起來要是還在晃悠的話也不利於敏捷,現在這種其實剛剛好。

  

   洗干淨三個人後,風先把幾人的衣服檢查了一遍。不幸的是,因為食腐者胃液的腐蝕,幾人的衣服都出現了破損,鈴蘭的白絲褲襪之類的特別薄的布料都已經出現了破洞,守林人的大衣之類的也已經有些掉色。風在這里只能先水洗干淨把那些該死的胃液洗干淨,後續衣物修補只能後續進行。

   清洗完衣服,最後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風深吸一口氣,然後才打開了酒桶。濃烈的酒香彌漫了整個房間,看上去還是酒香掩蓋住了糟糕的胃液味道。朗姆酒使用的是甘蔗汁作為原料,所以會自帶一種果香,加上來自熱帶地區的金黃的檸檬,很適合這只小狐狸。

   風用手捧起來一捧朗姆酒,一開始只是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味道出乎預料的不錯,酒香,檸檬酸味還有甜味混合在一起,當然還有小狐狸自己的味道,浸泡過羅德島之光的朗姆酒確實不同凡響。風忍不住多捧了幾捧,甚至還趴下來直接喝了一些,當然酒瓶另外灌裝幾瓶也是不可少的。

   小狐狸的兩只耳朵堪堪冒出水面,其他部位則蜷縮在狹小的酒桶里面,像是脆弱的小孩子蜷縮在一角等待救助。當然現在這小狐狸已經等不到任何救助了。從此以後,她就只能是一具漂亮卻再也沒有生氣的玩偶。

   風小心翼翼地把小狐狸從酒桶里抱出來。果不其然,小狐狸身上也帶著酒香,至於胃液的惡臭氣息已經完全消失。風用干淨浴巾把小狐狸身上的酒液擦干,然後把小狐狸放到床上。現在他不想使用吹風機,那樣會損傷小狐狸的毛發,尤其是那團蓬松的尾巴,而且是9條,蓋在身上比最好的羽絨被還要暖和。

   而且羽絨被也不會附帶軟乎乎涼冰冰的小姑娘呢。風雖然不打算用小狐狸的尾巴作為被子,但是抱著這麼個小姑娘睡覺還是很棒的。

   在朗姆酒的作用下風已經有些微醺,他脫下自己的上衣,也不換睡衣直接赤裸著上身躺在床上,胳膊從鈴蘭頸後繞到另一側肩膀,然後把鈴蘭摟在懷里,鼻子剛好貼在金色的發絲上。深吸一口氣,蜂蜜般的甜香還有酒香果香一齊吸入肺部,沁人心脾。涼冰冰的小狐狸抱在懷里,風的體溫在漸漸將鈴蘭的身體重新溫暖起來,而鈴蘭的肌膚也跟風的直接接觸,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溫香軟玉,不對,現在的鈴蘭不算溫,但是香噴噴倒是事實,而且也很柔軟,身體也確實像上好的白玉一般細膩。那就叫涼香軟玉?……

   等下,其他幾人還在浴室里呢。浴室里潮氣很大,就算半個月都不可能晾干。風想了想,他還是把浴室里的三人弄了過來,一個個在床上把她們擺成平躺的姿勢。本來風是打算在中間給自己留了個空間,然而他沮喪地發現這張床鋪壓根就不是為那麼多人准備的,等到把守林人抱到床上時,風很沮喪地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地方入睡了。

   本來打地鋪睡覺對於風這種獵人也是家常便飯。不過當沮喪的風坐在床邊時,他突然發現,白白嫩嫩的美少女屍體居然近乎平行,手按上去也是軟軟的。他想了想,試探著往後躺了過去,正好躺在幾人的小腹上,但是腦袋卻枕在小狐狸私處上。不過風已經仔細清洗了小狐狸的私處,所以並沒有令人不快的味道。

   出乎預料,躺在少女身上並沒有膈應的感覺,顯然骨骼外面包裹的柔軟組織起到了緩衝作用。雖然柔軟舒適上這床鋪無可挑剔,就是太狹窄了一點,風往旁邊一滾動就會壓在腿上,這幾人除了宴都不是那種結實豐滿的肉腿,壓在上面還是有些異物感的,而往上面滾動的話胸部又會成為阻礙,而且幾人胸部尺寸區別很大。不過調整睡姿後,風還是找到了不錯的姿勢,側躺在少女的小腹上,背對少女腳的方向,這樣的話手就可以打在少女們的乳鴿上。其實風如果再轉個90度睡覺的話會更好,因為這樣他手直接伸出去摸到的就是守林人的,而不是現在腦袋枕在鈴蘭身上,手去摸的話只能摸到一團軟肉。不過這樣的話還有額外的好處,他可以把鈴蘭的尾巴作為枕頭,雖然還有點濕漉漉的,不過已經蓬松了不少,總比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脖子受不了強。

   躺在少女的屍體墊成的床上,揉捏著少女們的乳球,風很快就睡熟了。房間里只剩下了輕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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