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1 生死競速
“咕嚕嚕嚕……咕嚕嚕嚕……咕嚕嚕嚕……咕嚕嚕嚕……”
水源源不斷地從喉嚨里涌出,但遠遠比不上注水的速度,之前平滑的小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鼓變漲變圓,肚皮上青筋暴起,隱隱還傳來肌肉撕裂的聲音,很快就達到了無法想象的程度,再這樣下去,堂堂一代女俠就要被灌腸活活灌炸了……戴安娜精通全世界所有的語言,卻沒有一個詞語能描述此刻身體承受的痛苦。
(赫拉……救救我……救救我)
仿佛是聽到了戴安娜心中的哀求,肆虐的高壓水柱戛然而止,水槍被抽出了身體。
與此同時,一只古朴精致的男士靴子踏在了她肚皮上,緊接著,猛地踩了下去。
哇!!!
戴安娜嘴中噴出了高達數米的水柱,陰道和肛門也同時滋出的十數米的水线。
“誒呀呀,這可真是壯觀的畫面呢。”
洛基——不知何時出現的惡作劇之神——用玩世不恭的態度調侃著神奇女俠。說完,腳下再次發力向下踏去,力道之大,令戴安娜的身體撅成了V字形,身下的大理石地板也咔嚓一聲裂開了。神奇女俠再次三穴噴水,灌注進身體里的大部分水被排擠了出去,菊穴仿佛被打樁機鑿過一般,那種無法名狀的痛苦讓她懷疑自己的腸子是不是脫肛而出了。
小腹處的重壓感忽然消失了,戴安娜翹起的身體平拍在地上,濺起了無數水花,她四肢無力地攤散開,眼神渙散茫然,嘴唇微微開合,從齒縫間擠出含糊不清、斷斷續續的詞句。
洛基饒有興致地俯下了身。
“殺、殺了我,殺了我……否則你、你會後、後悔的,總有一、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碎屍萬段。唔~~唔唔~~~嗚嗚嗚!!!”
洛基用出人意料的方式打斷了戴安娜的咒罵,他身子一沉,竟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戴安娜的嘴,兩人雙唇緊貼在了一起。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這讓戴安娜怒火中燒,甚至在生理上產生了強烈的不適,洛基是她如今這般境地的始作俑者,她所有的恨幾乎都指向了這個憑空出現的惡神,就算被磨成粉、燒成灰、剁成沫、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這個男人。可竟然,自己被如此憎惡的仇敵吻了,但凡現在還有一絲的力氣,戴安娜一定會撕爛自己的嘴唇。
萬幸洛基也僅僅是淺嘗輒止,嘴與嘴的碰觸只維持了幾秒而已,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他抬起頭後用手指輕撫著自己的嘴唇,邊回味邊說道:“誒呀呀,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呢,都這時候了還能放出狠話。可是,我要是殺了你,我家小蕾塔豈不是也要陪葬了?”
說完,洛基眼露凶光,一只手抓著戴安娜的腦袋,把她從地上拎了起來,讓她直視影院幕布里正在發生的慘劇。
蕾塔,她那張青春洋溢的面孔已經扭曲到了讓人幾乎認不出的地步,痛不欲生四個大字就寫在了臉上。滾燙的槍筒在她的陰道里攪動,時不時發出烤肉的那種滋滋聲。每當神奇少女受不住發出慘叫,周圍就會響起一群人的哄笑。
接下來的一幕讓戴安娜也尖叫出了聲。
搖晃槍托的男人忽然停了下來,露出了靈光乍現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險的獰笑。
槍管還插在蕾塔小穴中,槍膛卻被打開了,填入了兩枚散彈……
“不要、不要、不要……”戴安娜驚恐地搖晃著腦袋,哭著哀求道:“洛基、洛基,她、她、她剛剛為你生了孩子啊。”
洛基嘴角輕輕勾起,露出輕蔑一笑,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回應。
蕾塔也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她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把槍筒甩出身體,可是真言套索把她捆了個結實,她的掙扎除了讓自己顯得更狼狽外毫無意義。蕾塔眼中透出了絕望,也不斷地哀求著“不要、不要、不要……”,腦袋更是搖成了撥浪鼓。
砰!
扳機被無情地扣下,在那一霎那,蕾塔小腹“嘭”地膨脹了一大圈,肚皮上凸出無數鋼珠的形狀,金屬顆粒在少女體內嘶吼著、撞擊著,試圖將她撕碎。
槍響瞬間,蕾塔腰身弓起,哇地噴出了一大口血,全身的肌肉线條凸起,緊繃成了鋼筋一般。她能明顯感到自己的子宮已經被打成了篩子,內髒恐怕也在大出血,但子彈最終還是沒能衝破她的肚子,奪走她的性命。
這時,男人再次扣下了扳機,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轟!
蕾塔一聲怪叫,整個人從地上滾彈了起來,而開槍的男人也仰面到底。原來,第一槍過後,蕾塔劇烈的肌肉收縮竟將槍膛夾扁了,導致了第二發時槍膛爆裂,她承受了最大的傷害,而濺射的殘渣也擊中了施虐的男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住了,蕾塔跌落回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血水順著炸裂開花的鋼管嘩嘩地淌出。
“誒呀呀,我可憐的小蕾塔呀,看上去快不成了呢。”
洛基一松手,戴安娜也摔落回了地上,她的菊穴被水槍衝得松垮,菊花像是在呼吸似的一開一合,肚子里殘留的水一股一股地排出了身體。
“好悲慘的母女,一個遭受了烈焰焚體,一個經受了水責之刑,不過嘛,我們會留你一命的,你還有用,至於小蕾塔嘛,她就是個附贈品而已,生死全在你的手里,或者說,屄里,不知道你來不來及把瓶子裝滿呢。”
洛基的話印證了戴安娜的猜想,她發現企鵝人對待她和蕾塔是完全不同的態度,自己經受了無盡的羞辱,但從來沒有被主動推向過死亡,而蕾塔被擒後則一直處於被虐殺的邊緣。她不知道為什麼母女之間會被區別對待,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女兒死在自己眼前。
母愛賜予了戴安娜力量,她吃力地調整了身體,朝天撅起了屁股,雙手扒開菊花,露出里面粉嘟嘟的腸壁,顫聲說道:“我、我已經干淨了,請、請大家繼續享用神奇女婊的身體。”
哀求立刻得到了回應,一個男人興衝衝走了上來,兩手扶住戴安娜渾圓的雙臀兩側,後腰奮力一挺,對神奇女俠的後庭發起了攻勢。
“呀——————疼!!!要死了啊……呀呀呀呀——”
戴安娜萬萬沒想到這一插竟然如此恐怖如斯,疼得她幾乎當場就要死過去了。腸壁承受了高壓水槍的洗禮,潰爛了,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用砂紙摩擦嬌嫩的裸肉,凌遲大概也不過如此。
“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嗚嗚嗚嗚……”
戴安娜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嚎,她臉色煞白煞白的,淚花不受控地從眼角飆出,嘴里吐出了白沫,全身抖得像是狂風中的樹葉。
洛基特意走到了戴安娜的身前,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如受刑般的女人,他嘴角掛著譏笑。戴安娜瞥見了他那張欠撕爛的臉,仇恨與憤怒在胸中聚集,以犀利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回去,但一個眨眼後就被痛苦所替代,亞馬遜女戰士變回了哀嚎的女人。
神奇女俠如此慘烈的嘶鳴如同在空氣中播撒了濃郁的催情劑,所有她的“影迷”都渴望讓她在自己胯下潰不成軍,剛剛還嫌棄的男人們烏泱泱地圍了上來,爭先恐後地用肉棒給予神奇女俠刑責,直到最後,戴安娜嗓子都沙啞成了破銅鑼般的叫聲。
不知是以何種的毅力承受了下來,戴安娜潰爛的雙穴盛滿了男人的精液,總算是裝滿了酒瓶。
戴安娜像是捧著世界上最貴重的聖物,托起滿載精液的酒瓶,示意自己完成了任務(她已經發不出聲,說不了話了)。
在戴安娜遭受非人的凌辱期間,蕾塔也經受了數掄槍擊的洗禮,神奇少女的身體已被破防,全身多處皮開肉綻,剩下的肌膚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她雙目緊閉,七竅流血,在無意識的狀態下間或發出一兩聲引人憐惜的哼喘。
“還沒有結束哦,把它喝下去,這滿滿一瓶的精華是你鏖戰一晚的成果,喝下去才算有始有終。”
戴安娜看著手中的瓶子,里面是滿滿當當的白濁的、粘稠的、冒泡的、令人作嘔的液體,只是仔細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干嘔。
“你不喝的話,蕾塔就要被砍頭了哦。”
說完,洛基打了個響指,火神劍出現在了他手中,只見他手上挽起一個劍花,劍忽地消失不見了。再看時,火神劍憑空出現在了蕾塔的上空,自由下落,噗地一聲,刺穿了蕾塔的大腿,一半的劍身沒入了地板。火神劍可以誅神,斬殺一個只有四分之一神族血脈的少女自然是不在話下。
圍在蕾塔身邊的全是慘無人道的惡徒,他們接到的指令就是用盡一切手段殺死神奇少女,這樣一件神器的出現,可以讓他們輕松奪走女英雄的性命。一只手握在了劍柄,准備拔出火神劍。
戴安娜清楚這是關鍵時刻了,一秒鍾都不能耽誤,惡心?根本顧不上了。她一仰頭,咕咚咕咚大口喝下了精液。
腥臭的、滑膩的精液流過舌頭、滑入喉嚨、咽入肚中,戴安娜心中焦急與悲涼疊生,她自覺咽下的,除了精液,還有自己最後的尊嚴。然而,精液不同於酒水,粘稠的液體不疾不徐地從瓶口流出,很是緩慢。
萬幸火神劍深深扎入了地板深處,男人們輪番上陣,試著將神器拔起,這可苦了蕾塔,劍身扎穿了她的大腿,每一次拔劍的舉動都讓她的傷口被擴大。火神劍劍如其名,被它利刃刺中的部位會產生烈焰焚燒的效果,神奇少女痛到全身失調,尿水失禁,乳汁噴發,全身暴汗,隨著水分從身體里向外排出,她的生命之泉也在迅速干涸。
母女二人,一個在搶分多秒地往自己嘴里灌注他人的體液,另一個在滔滔汩汩地流失著自己的體液,隔屏上演了一場生死競速。
“誒呀呀,我們這邊的女英雄要輸了哦,你看,火神劍已經松動了,馬上就要拔起來了呦。”
戴安娜恨死了洛基每次都要加個“誒呀呀”的口頭禪,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那種混不在意的口吻,每次聽到都恨得渾身刺癢,恨到了每一個細胞里,然而卻又毫無辦法。
“看在你那麼努力的份上,本神發發好心,幫幫你好了。”洛基笑眯眯的說道,“來,先放下瓶子,張開嘴。”
說完,洛基雙手插腰,不知何時,胯間的肉棒已經露了出來,在戴安娜面前晃來蕩去。
短暫的錯愕後,戴安娜搞懂了洛基的意圖,這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但這也是最讓她難以接受的辦法。惡作劇之神打算往她的嘴里撒尿,然後將尿水吐進瓶子中稀釋精液,再由自己喝下去。
洛基的行為讓戴安娜立刻想起了剛剛充當公共便所的經歷,這筆對人格貶低的帳,全都記在了洛基頭上。在數千年的生涯中,她戰敗過,被虐待過、被凌辱過、被輪暴過,她有很多不好的記憶,但飲尿卻從未發生過,更何況是主動去做,實在是太大太大的羞辱,但又毫無辦法,只得照做。
戴安娜跪在洛基身前,雙目緊閉,她最大程度地,兩行淚水從眼角流出。
嘩地一聲,騷氣的熱流直衝喉嚨,在她嘴中積蓄,轉眼間就灌滿了。
戴安娜收下了洛基的“好心”,火速吐進了酒瓶中,快速搖晃了幾圈,一飲而盡。幾乎就在同一時刻,火神劍被拔了起來,在砍向蕾塔脖頸前的一刹那,斬殺的動作被終止了。
“誒呀呀,真是好驚險呢,恭喜我們亞馬遜女戰士們獲得了游戲的勝利。”
戴安娜側臥在地上,已經嚴重透支的她好像是在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著,“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不管墮落到什麼程度,我都要殺了你,殺了你……”
重復了幾遍後,戴安娜暈睡了過去。蕾塔也已不省人事,被擔架抬走了。
看著這對兒母女的慘狀,洛基心情大好,他仰起頭,不懷好意地衝著攝像頭笑了笑。
昏暗的監控室中,坐在屏幕前的企鵝人回以了邪惡的笑容,但他很快收斂了笑意,衝著隱沒在黑暗中的另一人欠了欠身,離開了房間。在他開門的時候,從外面射進了一道微光,光线落在屋內那人的下顎處,他看著屏幕,嘴角透著些許憤恨與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