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女人
大學時,我和老陸是一對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離校之後,事業無成的他厚著臉皮跟我一起租房子,耐不過他的面皮,便一同選擇了動物園附近的一個三居室。我說想要主臥,他突然蹦出一句:“我女朋友要來,不大方便。”
既然如此,便成全了老陸獨占主臥的要求。我知道老陸有一個女朋友,叫楊靜婭。偷偷翻看過那個女孩的QQ空間,生得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皮膚白皙,眼睛通透明亮,是個誘人的重慶姑娘。對我這個足控來說,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看到楊靜婭的腳,她的自拍只有上半身。
那時候,我單身,肥胖而又矮小,不敢向任何女孩子表露心意,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美女的圖片用手解決需求。一想到和老陸的女朋友住在一個房間里,心里不禁有些暗暗期待。我想,說不定我有機會玩一玩她的腳,發生一點有趣的故事吧。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我就見到老陸帶著楊靜婭住了進來。我們沒怎麼說話,我也從未見到楊靜婭穿過涼鞋,露出過雙腳。只是,自她搬過來後,經常聽見老陸與她在房間里爭吵的聲音,這姑娘聲音很大,看來是個脾氣暴躁的人。趁她外出不在,我和老陸談了談。
我:“你女朋友真漂亮,晚上睡覺肯定很舒服吧?”
老陸:“你懂什麼,太難伺候了,每天晚上都要跟我吵架?”
我:“為什麼?”
老陸神色凝重,我猜出他有些難言之隱,試探性問道:“你倆每天都做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對她沒什麼興趣,硬不起來。”
我:“她嘴有點大,含你雞巴的時候,肯定很爽吧?難道她沒有跟你口過嗎?”
老陸:“當然口過,有一次,她脫了我褲子,用嘴舔了我的龜頭,她還把我的雞巴吞了進去。”
我:“聽起來,楊靜婭口活應該不錯。”
老陸:“我硬不起來,也不喜歡她含我雞巴,不髒嗎?”
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遇到楊靜婭這種漂亮女人口交,我還求之不得呢。”
老陸嘆了口氣,繼續玩他的游戲。
一個人往往想什麼,他就會得到什麼,對我來說,確實如此。我沒什麼機會和楊靜婭接觸,也很遺憾沒能見過她的美足,但日子久了,總是有一些機會。
記不得是哪一天了,我在外面瘋玩了一天,推開門往客廳的沙發上一看,心情變得澎湃了起來。
因為是夏天,楊靜婭正穿著單薄的黑色連衣裙,坐在黑色的沙發上塗抹她的腳趾甲。終於看到了她的腳,那是一雙美麗的雙足,她腳上的皮膚就像她臉上一樣潔白無瑕,腳趾纖長,微微翹起,沒有任何內翻的缺陷。她的足弓曲线優美,從腳跟到腳趾之間的縫隙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楊靜婭一邊用手塗抹著趾甲油,一邊用另一只腳搭在沙發不遠處的茶幾上。那只腳已經抹好了紅色趾甲油,幾根腳趾碰到了茶杯的邊緣,引人注目。
我看了一會兒她的腳,遲遲不想進入房間,生怕過一會兒她就會穿上鞋子,讓我無緣再見到這雙玉足。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問道:“發什麼呆,過來坐吧。”
我回過神來,坐在了沙發上。起初,我想離她遠點,後來,誘惑戰勝了羞澀,我靠的很近。哪怕我肥胖丑陋,哪怕我猥瑣,為了這雙美足,我都無所顧忌。
正當我思量著如何偷拍幾張她的玉足之時,我感到一只溫熱的玉足突然砸到了我的雞兒。仔細一看,原來是她不小心收回茶幾上的腳丫子,一下子碰到了我的身體。
她有些慌張,面色發紅,屁股移到另一邊,手中塗抹趾甲油的動作也不得不中止。
氣氛有點尷尬,我笑了笑:“你腳真漂亮,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是嗎?”
她也低頭看了看那雙玉足,又看著我,大膽的伸出一只腳。我的雙手不受控制,一把抓住了她的腳丫,放在手中撫摸了起來。
“靜婭的腳摸起來軟軟的,你看,這腳趾頭塗了紅色趾甲油更顯白了。”我說道。
“腳真的好看嗎?”
“嗯”,我點點頭,手從她的腳背移到了腳底,她的腳底溫暖,紅潤,沒有一絲死皮,讓人忍不住捧在懷里。
“行了,把腳放下吧。”
她的話打破了我的幻想,意識到這是朋友的女人,我趕緊放下她的玉足。
“抱歉,有些失禮了。”
“沒什麼,還沒有人說我的腳好看呢。”看起來,楊靜婭有些高興。
“真沒什麼大不了的”,見我尷尬,楊靜婭說道:“腳好看就看唄。”
我看著她慢慢塗完最後一根腳趾甲,伸出雙腳,扭動了幾下腳趾頭。
“你腳這麼好看,紅色的趾甲油,穿白色和黑色的涼鞋挺好看的。”我說。
“哈哈,我很少穿涼鞋呢,有些難接受。”
“你和老陸之間……”話匣子已經打開,我們倆談了很多,提到老陸的性欲,她從未不好意思。
“現在是夏天,你腳這麼漂亮,去買雙涼鞋吧,男人都喜歡腳,說不定老陸看到了會更有干勁。”我慫恿道。其實,我只是想挑逗她,看看她穿涼鞋的樣子。
“好吧,正好想出門逛逛”。
我點點頭,等她好好打扮一番。沒多久,我便看到一位長發柔順,嫵媚動人,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姑娘向我走來。一同走到小區門口,叫了倆便車,不一會兒便去了熙熙攘攘的春熙路。
我毫不理會四周的漂亮妹子,沒有像往常一樣低著頭尋找成都妹子們穿涼鞋露出的玉足,因為此時此刻,我的身邊便是一位美人。
陪著楊靜婭在商場轉了一圈,找到一家瑪卡芙的店子。看著貨架上一雙又一雙漂亮的鞋子,實在有些顧此失彼,難以選擇。我找到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問道:“你穿多大碼的?”
“36”,她答道。
售貨員小姐趕緊取來一雙36碼的鞋子,楊靜婭脫下腳上的小白鞋,將兩只可愛的小腳丫伸入涼鞋里,先是十根可愛的腳趾從後跟上緩緩進入,隨後是她的腳掌貼在了白色的鞋板上,她系上扣帶,一雙漂亮的腳丫便與高跟涼鞋融為一體。
這是一雙粗跟的白色涼鞋,在她腳趾的地方只有兩條細帶,渾圓沒有死皮的腳跟也展露無疑。紅色的腳趾甲在白色的涼鞋襯托下更加凸顯出這雙玉足的白嫩通透。楊靜婭的腳趾在涼鞋里蠕動了幾下,隨後又在我面前擺弄了幾下腳丫子的姿勢。
“看起來不錯”,她說。
不一會兒,她又試了試幾雙涼鞋,我不停的看著她換鞋秀腳,大飽眼福。不只時間過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的提著她新買的鞋子一起回家。從那之後,我明顯感受到楊靜婭和我的關系好了很多,我經常能看到她的裸足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只是她和老陸的關系並沒有恢復如初。
楊靜婭和老陸起床都很晚,加上女孩子梳洗打扮比較慢,我很少在上午看到楊靜婭。上午十點多,忙完手頭的工作,看著手機相冊里偷拍楊靜婭的美腳照片,我走到鞋櫃,一眼就認出了一雙楊靜婭穿過的黑色高跟涼鞋。我躺在沙發上,將她的一只涼鞋放在老二上面,解下褲子,盡情的揉搓老二,楊靜婭的鞋子,配上她的玉足照,足以讓我盡情搖擺……
直到主臥室里傳出女人的腳步聲,我慌忙停止搖擺。
“行了,我看到了”,她若無其事的走到我面前,她看到了我的雞巴,看到被我射過的涼鞋。
“好大,好粗”,楊靜婭不僅在看,一雙玉手也觸摸到我的老二。
“你們男人私下里真是變態。”
“呵呵”,我推開她的手,趕緊穿上了褲子。她走到冰箱,又跑到廚房,不顧我的驚慌失措……
半個小時後,她做好了飯菜,放在客廳的餐桌上,她選擇坐在我對面,一條腿搭在另一條上面。我能感受到她的腳碰到了我的大腿。扯開桌布往下看,我能看到楊靜婭一只漂亮的裸足擺脫了鞋子,兩根修長的腳趾在我的褲襠上發力,慢慢卸下了我的武裝,鮮紅的腳趾甲在我的余光中一閃一閃。我感到焦躁難耐,任由美人的玉足貼近我的老二。當她用兩只腳掌按摩我的雞巴之時,我看到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寓意悠長。
一開始,她僅僅是用腳觸碰我的老二,沒過多久,一雙玉足揉搓了起來,一邊想桌底下這雙柔嫩的美腳觸碰我丑陋的老二,一邊看著面前笑容滿面的楊靜婭,我激動的射出了一陣體液,留到了她的腳上。
我握住楊靜婭的腳,想要再來一發,但她卻掙脫了我的雙手,將腳重新縮回鞋子。
我聽見老陸開門的聲音,急忙合上褲襠的拉鏈,拿起筷子假裝吃飯。
“飯做好了不叫我,不厚道啊。”老陸只顧著吃飯夾菜,沒有看到我褲襠上不對勁的地方,他坐在我的身邊,視线里只有一桌子菜和碗筷。
我看不到楊靜婭的身影,只是感覺到雙腿被她慢慢分開,桌布下面有一顆長發飄飄的頭顱用她的牙齒咬開了褲襠上的拉鏈。不用說,肯定是楊靜婭在桌子底給我口交。
作為一個處男,我從沒享受過口交的樂趣。我能感覺到濕濕的舌頭從我的兩個蛋一直舔到我的龜頭。時而含著我的蛋蛋用雙唇輕咬,時而用靈巧的舌頭圍著我的龜頭打圈。含進嘴里,又吐出來,反反復復。以往只是聽說,現在卻真有一個美人兒在桌子底下跪著給我含雞巴,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征服感。
楊靜婭從開始的慢慢含我肉棒變成了快速抽插。一只小香舌吞吐著我的雞巴,我的包皮。她卷著我的老二,從那里傳來一陣陣柔軟的酥麻感。果然,楊靜婭的嘴大,吃雞巴的時候派上了大用處,她輕而易舉的含住了我的根,舍不得漏下一丁點空隙。
我伸出一只手探到桌布底下,撫摸著她的秀發,拍拍她的腦袋,隨後按住楊靜婭的頭顱向我的雞巴加大了抽插力度。
像她這樣的重慶姑娘放在大街上絕對能吸引很多男人都目光,想要追求她的男人肯定也不少。而如今美人兒卻跪在角落里大口大口地舔我雞巴,她男朋友卻毫無察覺。想到綠了朋友,我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絲優越。很快,我的白漿便射到了楊靜婭的嘴里,讓她不得不停止給我口交,將我的億萬子孫咽入腹中。
我不敢聲張,像老陸一樣低頭吃著午飯。奇怪的是,老陸居然放下了碗筷,雙手伸進了桌布里。從他張開的雙腿,我不難發現,楊靜婭給我口完後,又在桌子底下給老陸含雞巴。
我匆匆吃了幾口,便回到自己房間。想必,楊靜婭現在已經跟老陸搞得熱火朝天了吧。
二十分鍾後,她敲了我的門。
“老陸呢?”
“出門跑外賣單去了”,她問我:“感覺怎樣,桌子底下如何?”
“你口活兒真好,舔的我要上天了一樣,你練過吧?”
她點點頭:“咳,好久沒給男人口過了,以前為了老陸,拿香蕉練過。”
“對了,剛才桌子底下你給老陸口交,他爽嗎?”
“別提了,他就是個廢物,口半天也不硬。”
“真是暴殄天物,哥以後天天讓你吃雞巴。”
我摟住楊靜婭的肩膀,把她抱到我的床上,不一會兒,她脫光了衣服。那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做愛,時至今日,我依然感覺,那天下午的時間,過得太快了……
自從上次楊靜婭在餐桌下給我口交了之後,我便經常和她玩這種游戲,一同在廚房,小巷和地下室做愛。有那麼一次,當我在午睡後脫下褲子,命令她口交的時候,我從她有氣無力的嘴角摩挲感到了不對勁。
“怎麼了,老陸欺負你了?”
她搖搖頭,吐出我的老二,從我的襠部抬頭望著我,撫摸著秀麗的脖頸。
“喜歡這里嗎?”她問我。
“當然喜歡,喜歡你全身每一個地方”,我抓住了她的頭發,撫摸著她的頭頂,繼續說道:“當然,也有你這顆腦袋。”
“是嗎?”,她嘆了口氣:“幫我個忙。”
楊靜婭掏出手機,翻到一個陌生女孩。
“你覺得她好看嗎?”
我點點頭,照片上的姑娘,年紀和楊靜婭差不多大,膚色白皙,頭發燙得有些卷曲。和楊靜婭這種嬌小的重慶女孩比起來,她看起來有一米七五,顯得更加高挑。她穿著一件綠色吊帶裙,腳上是一雙酒紅色的高跟涼鞋,比起楊靜婭的雙腳,一點也不差。
“她是誰?”
“你們男人都對新認識的女孩子更感興趣?”
看見我搖頭,她繼續說:“她叫汪雅芸,是老陸高中同學,騷貨一個。”
“怪不得老陸最近沒怎麼理你,你要我做什麼?”
“她最近在成都,我知道老陸和他有一腿,把她的人頭取下來,你能做到嗎?”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要她的腦袋?我砍了她的頭,那可是犯罪。”
“沒錯,我要汪雅芸的項上人頭,你也不要怕,現在的法律沒那麼嚴,只要她自願,你怕什麼?”楊靜婭的語氣聽起來很鎮定,我知道她心中已經做好了盤算。
一番耳語,我心領神會,收拾衣裝,和楊靜婭一同打了個車去見汪雅芸。沒過多久,車子便開到了牧馬山一處僻靜的獨棟別墅,我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門口的姑娘是汪雅芸。
她拉開車門,為我和楊靜婭引路,很明顯她事先認識楊靜婭。想到楊靜婭淡然的態度,我便忘卻了世俗的制裁,打量著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小三”。
汪雅芸早已恭候多時,她上身穿著一件淡綠色襯衣,下身卻是一襲白色百褶裙。原本在照片中沒看到趾甲油的一腳趾上,卻是一雙塗著粉色趾甲油的玉足。汪雅芸穿的是一雙白色高跟涼鞋,幾根細帶纏繞著她粉嫩的腳後跟,然後在腳踝上形成一個扣帶,再加上鞋跟的高度,讓她的雙腳處於最適合欣賞的角度。她的大腳趾各自套在一邊,窄窄的鞋尖上用兩條帶子分割出腳趾與腳背的界限。
汪雅芸的腳,一點也不比楊靜婭差。
發現我老是盯著汪雅芸的腳,楊靜婭向她使了個眼色,輕移蓮步,兩人快步走到院子里的一處草皮上。那兒有一把斧子,一個早已備好的木墩。
汪雅芸欠身在地,捧起楊靜婭的腳,解開楊靜婭腳上的平底涼鞋,吻了吻她的腳趾。
“對不起,我會履行承諾,好好彌補我的過錯”。說完,她替楊靜婭重新穿上涼鞋,將目光朝向了我。
“來吧,快用斧子斬下這顆腦袋吧。”汪雅芸說。
“不會吧,女孩子家這麼不愛惜腦袋,主動獻人頭,現在後悔還不算晚?”我說。
她搬來一張院落里的椅子坐下,翹起雙腿,認真的解答我的疑惑。
“你說的沒錯,正常人沒有幾個想死,但一想到自己給他人帶來不幸,心里就會愧疚。”
“你應該也聽說了吧,我和老陸上的是同一個高中,雖然不是一個班,但後來為了藝考經常在一起上課,我就是這樣認識了老陸。一開始,我沒怎麼注意他,他不愛說話,腦子也不靈活,但後來我能感覺到,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偷看我,上課的時候也愛坐我的旁邊。”
或許是無聊,楊靜婭並不想聽這些故事兒,我一邊把楊靜婭的涼鞋脫掉,把玩她的玉足,一邊聽汪雅芸繼續述說。
“大家都在傳老陸喜歡我,我沒怎麼當回事兒。在我看來,他長得沒那麼好看,也沒有安全感,過於普通,不是喜歡的類型。”
“但你們後來還是成了,為什麼?”,我捏了捏楊靜婭的腳趾,又把目光對准了汪雅芸的腳。
“還不是他死纏爛打,天天噓寒問暖,日子一長我也心軟,對他印象還好。於是,我找了個機會讓他來我家取東西。當時,我躺在床上假裝沒有睡醒,考驗他的反應。他果然是個老實人,沒有動我”。汪雅芸撫了一下額頭上的秀發,接著說:“看見他就要出門,我替他覺得可惜,就從後面抱住了他。”
“從那時候開始,我們確立了關系,雖然還是高中生,但我多多少少看過那些小電影。我主動提出做愛,一起在學校的小樹林,有了第一次之後便沒有什麼顧忌。”說到這里,她有些興奮。
“老陸很喜歡口交,他喜歡享受女人跪下吃雞巴的征服感,一開始口技生澀,經過他幾個月的調教,很快也就有了進步。電影院,地鐵站,公園,教室,好多地方都給他含過蛋,吃過棒。”
“但…………”,她的心情有些沉重,思索一會兒道:“我把他下面咬壞了。”
“什麼!咬壞了?難道你口交的時候咬壞了他的雞巴?”
汪雅芸點頭示意,我聽她把這個不可思議的事兒說了下去:“你也知道,男人的棒,興奮區離不開最前面的龜頭。有一天早上,打算口醒老陸的時候,一小不心牙齒咬壞了他,流了好多血……”
“幸好我反應快,送他去了醫院,但從那以後,不管我怎樣刺激他,他下面都沒有反映。”她嘆了口氣:“就那麼一口,我把它咬廢了。”
“再後來呢?”我問道
“高中畢業後,我們分手了,我去了上海,他到了成都。那之後我沒有找過其他男人,老是覺得對不起他,所以就來成都,想彌補以前犯下的錯誤。”
怪不得楊靜婭總是抱怨老陸能力不行,怎麼也弄不硬,鬧得兩人天天吵架。不過,一想到手中這雙白嫩的玉足,想到楊靜婭施展口活兒,我心里倒有些感激汪雅芸。
“我對不起老陸,我耽誤了他一輩子,又沒有膽量對他負責到底,害他現在也過的不幸福。”
“所以,你覺得只有獻出頭顱,讓老陸看見你的腦袋,他才會明白你真心悔過?”
汪雅芸點了點頭,我把楊靜婭的腳放到一邊,讓她自己穿好鞋子。
“幫我個忙,反正我馬上就要剁你的小腦袋了。”
不由分說伸手握住汪雅芸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提起來,解開系在她腳踝上的高跟涼鞋的細帶,再將涼鞋丟給楊靜婭,讓她提著。
“待會兒,舔我老二,現在,我要看看你的腳。”
“早就知道你好這口,一進門就盯著人家的腳看來看去。”汪雅芸順著我的意圖將兩只腳伸到我的胸前,她坐著,我蹲著,我仔細品味著汪雅芸的小腳,這是一雙干淨,白嫩的美足。又圓又軟的腳後跟到粉色腳掌聯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线,她的腳趾被脫去涼鞋後更顯得修長,排列有序的腳趾頭上覆蓋著粉色趾甲油,腳趾甲修剪的也很整齊。兩只大腳趾飽滿勻稱,小趾則象一粒葡萄,散發著誘人的光澤,用手指捻一捻五粒晶瑩欲滴的趾肚,讓人想要剁下來吃掉。
我把鼻子湊到汪雅芸的腳上,辦開她並攏在一起的十根腳趾,連她的趾縫也不放棄把玩。汪雅芸的腳非常柔軟,完全對得起“柔若無骨”的感覺,比起楊靜婭的腳丫子毫不遜色。我抓起她的玉足,看了又看,聞了又聞,最後又將她的腳放到臉上摩擦著我的臉頰。
等到我玩累了,汪雅芸收回一雙香足,跪在我的胯下。她抓起我的褲襠褪下拉鏈,我的老二早就按耐不住,一蹦出來就拍在了她的腦門上。汪雅芸滿臉羞紅的看著我的陰莖,失去了拉鏈的束縛,我的陰莖就這麼裸露在空氣當中,讓她有些反應不及,想必是很久沒有見過我這麼大的尺寸了吧。她盯著我的陰莖看了幾眼之後,輕輕地抬起了手,用兩根手指提住了我的龜頭,抬了起來,放在手中套弄。急不可耐的我打斷了她:“停手,快,舔我老二。”
汪雅芸朱唇輕啟,照著面前的肉棒便舔了下去。她先是對著我的鬼頭吹氣,用香舍卷著包皮,一直舔到陰莖根部,然後又將我的雞雞頂過她的額頭,用舌頭舔坻我的蛋,隨後又將蛋蛋含在嘴里,讓我心生癢意。
不一會兒,汪雅芸放過了我的雙蛋,含住了我的雞巴。只是一瞬間,我清晰地感覺見了雞巴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那是她神聖的口腔,我不由自主的挺起了腰部,同時繃緊了雙腿。她不僅用上下嘴唇摩擦我的雞巴,還時不時用香舌卷著我的包皮和馬眼,看起來這些年她口活兒鍛煉得不錯,也難怪當年老陸會迷上汪雅芸的口活兒。
正當我暗暗爽快的時候,屁股上也感到了一陣溫暖。原來是楊靜婭不甘寂寞,她把頭顱埋在我的臀上,用帶著紀梵希小羊皮口紅的朱唇舔著我的肛門。
還有什麼,會比朋友的初戀情人和女友一起在我胯下口交,舔肛更加刺激呢?何況她們都是美女。
看著她賣力的為我口交,我抓住了汪雅芸的頭顱,將老二頂到了她的喉嚨,隨後來回抽插她的小嘴。終於,伴隨著最後一次深入的嘆息聲,我的身子不間斷的抖著,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汪雅芸溫暖的紅唇當中。我注視著汪雅芸咽下我的體液,又在楊靜婭腦袋上摩擦了幾下屁股。
穿好褲子,楊靜婭將一個花籃放到了汪雅芸的面前,顯然這是用來容納汪雅芸首級的,花籃里墊著柔軟的海綿,防止讓汪雅芸的人頭感到不適。
汪雅芸乖乖的走到木墩上,撩起長發,露出修長的脖頸,等待我一斧砍下她的人頭。我比劃了一下汪雅芸的跪姿,在她的脖子上選好了適合斬斷的切入點。
烈日當頭,大斧瞬間砍開了她的脖子,汪雅芸的人頭干脆利落地滾到了花籃里,楊靜婭一把提起花籃里汪雅芸的腦袋。
現在,汪雅芸的頭變成了一顆“首級”。我知道她的腦袋還沒有徹底死亡,眼皮還能翻動。我從楊靜婭手里接過汪雅芸的首級,又一次掏出老二,對准了她的斷頸。順著她的食道,我的下體又一次感受到汪雅芸口腔的暖意。不過這一次是難得從斷頸上插入,我命令汪雅芸的首級趕快舔雞巴。她的人頭眨了眨眼睛,就像剛才活著時那樣,舔坻著我的老二。我抱著她的人頭,干了二分鍾之後她的腦袋方才停止運轉。
“行了,拔出來”,楊靜婭從我的老二上抽出了汪雅芸的首級,“咚”的一聲將汪雅芸的人頭丟到了水桶里。
“去把汪雅芸的頭顱洗一下吧”,楊靜婭說道。
提著水桶,清洗著汪雅芸的首級,我品味到一種異樣的美。活著的時候,人們會為美女的面容而沉迷,對大家來說,她們的臉僅僅是身軀的一部分。在我看來,即便是美人身死,只剩一下一顆腦袋,她們的首級脫離了身軀反而變得更加美麗動人。汪雅芸砍了腦袋之後,我便感覺她的首級比以往活著的時候更加好看。
於是,我便在心中幻想楊靜婭的人頭砍下來會是什麼模樣,她的人頭也會像汪雅芸的人頭一樣性感嗎?
我加快了清洗美人首級的速度,期待著有一天楊靜婭也像汪雅芸一樣乖乖送出首級。
又是一番激烈的雲雨,楊靜婭吐出了我的雞巴。我已經對楊靜婭給我口交喪失了新鮮感,隨手抓起楊靜婭的兩只小腳,放到我的雞巴上來回摩擦。
她的雙腳讓人看了便動人心魄,我一邊讓她摩擦,一邊把楊靜婭的兩只小腳丫盡情地捏著、擰著。感受她腳掌上散發出淡淡的香氣,鵝卵石一樣軟潤的腳跟和足底。紅色趾甲油愈發令每一個細長有致的腳趾散布著一絲誘惑。
“啊”,我再也無法忍受這雙玉足的誘惑,濃白的液體不受控制的噴灑到楊靜婭的腳上,從腳底到腳背,到處都是。我抽出紙巾,打算幫楊靜婭擦腳。
出乎意料的是,她抬起玉足,湊到臉邊自顧著舔起了腳邊的精液,從腳趾到腳跟一點也沒有落下。
“去打熱水。”她吩咐我。
三分鍾後,我端著一盆熱水,撩起褲管,將她的一雙玉足送入盆中。
清水漪伏在瑩白的腳腕上,腳背上細膩的肌膚上若隱若現的筋絡纖毫畢現在我的眼前。腳趾肚的整潔和趾底皮膚更加柔媚,趾縫間五根白玉般的秀趾絲密齊整的相依,玉翠般的貝甲含羞帶俏,輕輕豎起。
為一位美人洗腳我心甘情願。
“喜歡我的腳嗎?”她問我。
“當然,不管是你赤腳的時候,還是穿涼鞋的時候。”我回答道。
“那就送給你吧”,她抬頭看了一眼臥室窗邊汪雅芸的首級,以及她那雙穿著高跟涼鞋的雙腳,又回頭看了看洗腳盆里的一雙玉足:“我的腳砍下來應該和她差不多吧?”
我漠然不語,心中暗自高興,將她的雙腳抽出水盆,找來毛巾擦拭干淨。
晚上,廚房的熱水鍋里燒好了水,她說打算剁腳做成一道美食。我從廚房拿來切菜板,她便將一只玉足放在案板上。
“想吃的話,先來這只腳吧。”
案板上的那只玉足忽然伸到了我的臉上,我心領神會,一口咬住了楊靜婭的大腳趾,圓柔的趾肚像一只蜷縮的小兔,頃刻間便被我咬斷,楊靜婭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感受,我想,她可能是打了麻藥吧。一番細嚼慢咽,她的大腳趾便被我食入腹中,沒多久,第二根腳趾也如法炮制,入了腹。比起人類常常食用的其它肉類,楊靜婭的腳趾更有嚼勁,可以連骨頭一起消化。
接著,我辦開她的第三根中趾,一用力便扯落了下來,蘸上一點芝麻油,味道好極了。
“吃這麼慢,一點也不心疼我,快點,藥效快過了。”楊靜婭催促道。我取來菜刀,迅速剁下了剩下的兩根腳趾,又從踝關節入手,將她的雙腳徹底切了下來。
我並不是一個擅長做飯的人,但也知道,楊靜婭的斷腳和家禽牲畜作為沒什麼兩樣,我將她的斷足清洗干淨,打上生粉。
“咚”的一聲,楊靜婭的玉足掉到了滾燙的熱水里,熱水淹沒了她柔嫩的皮膚。由於鍋的容量不大,她的玉足很難在鍋里做出“游泳”的動作。再添一點燉料,經過兩個多小時的小火烹飪,楊靜婭的玉足便被煮熟。
我招呼靜婭吃飯,一只鮮靚的美足盛放在瓷碗中,誰能想到,這只玉足曾讓我心魂不安,如今卻與食材為伴。雖然她的腳在水中煮過,但皮膚的質感並沒有受到破壞,經過熱水蒸煮,斷腳紅潤了不少。
楊靜婭先扯了一筷子腳背上的肉,從她的眼神來看,味道還不錯。我則剝開她的趾甲,一口就將楊靜婭的一只小腳趾吃進肚子里。接下來是她的腳跟。楊靜婭覺得,腳跟上的肉最好吃,而我卻認為是腳掌。沒過多久,楊靜婭的這只便只剩下一團白色的骨骼,誰也想不到這個骷髏外面曾有一只精致的玉足,曲线優美,細嫩柔軟……
她不僅送出了自己的雙腳,還獻出了腦袋。那時候我想汪雅芸是因為愧疚曾經犯下的錯誤獻出了首級,而她,或許是為了照顧我的愛好,表達對我的愛意吧。
她跟我說,她理解我的感受,認為做一顆安靜的美人頭沒什麼不好。但我總是隱隱感覺,她並非完全這樣想。記得當時砍了汪雅芸的腦袋,把她的人頭裝盒子里送給老陸的時候,老陸對她更加冷落。他寧願跟汪雅芸的一顆頭顱同床共枕,也不願和她說一句話。
或許,她根本就沒有愛過我,不管是出軌,還是獻首,都只是負氣,轉移注意力罷了。但不論如何,我砍下了楊靜婭的首級,得到了她的身體。
那是一個寂靜的下午,在牧馬山汪雅芸留下的公寓里,木墩換成了簡易的小斷頭台,楊靜婭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裙,跪在了斷頭台上。雖說是斷頭台,但它沒有自由落體的三角鍘刀,要想砍下楊靜婭的腦袋,還得讓我親手剁。
楊靜婭失去了雙腳,移動起來沒那麼容易,我讓她跪在斷頭台上。
“靜婭,看見那個凹槽了嗎?把頭往前伸。”
她努力伸長脖子,將腦袋放在凹陷的木槽上,我拉起她頭上懸掛的另一塊木板,並攏在一起。就這樣,楊靜婭的頭顱孤零零的被夾在兩塊木板中間,砍起來也不怕她的頭顱亂動。
我摸了摸她的脖子,尋找柔軟適合下刀的地方。
“你會怎樣處理我的腦袋?”
“放心,我會好好保存你的首級。”
“你那麼喜歡口活兒,拿去做口交器吧。”
“我同意”,我舉起手中的大斧,對准了她的玉頸,我問:“靜婭,你愛過我嗎?”
“我愛你”。
大斧如風一般劈下,楊靜婭的人頭在脖子上定了一下,很快就骨碌碌的滾到了盛放她首級的不鏽鋼碗里。我干脆利落地斬下了楊靜婭的首級。
趁著尚有意識,我親吻了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唇。脫下褲子,掏出老二,向楊靜婭的小嘴發起了最後進攻。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很快就讓那顆漂亮的頭顱塞滿了白濁的液體。就像汪雅芸被砍下的頭顱一樣,楊靜婭的首級非常努力,盡力滿足著我的活塞運動。
我按照楊靜婭的遺言,將她的首級醃制成一顆收藏品。我掏空了她的顱腔,在她的頭顱里塞滿了草藥。有時候,我會把她的首級放在冰箱里,有時候會拿出來和汪雅芸一起曬曬太陽。臥室的床頭上,放著汪雅芸的雙腳,她的腳上穿著一雙白色一字帶高跟涼鞋。
一年之後,老陸回到了合肥老家,我再也沒有見過他,留下的回憶只有那兩顆女人的首級。
我永遠會記得2018年7月,在茶幾上看見她塗趾甲油的那一刻。
因為,在那之前,我是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