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倫的攻勢狂暴凶猛,每一記揮劍都卷起陣陣勁風,試圖籠罩相對纖細的希蒂。
而手持匕首的希蒂也自然不敢硬接莎倫的揮斬,但速度更高一籌的她靈動如豹,所過之處唯有那頭美麗金發留下的殘影,時機一到便手中的匕首便化作一抹銀光直刺莎倫的害命,迫使這位金獅緊急回防。
如果這場對決只有她們倆,恐怕能打到其中一方體力不支才會結果,可傑克就在旁邊,而且更多有聞訊而來的戰奴。
看著希蒂的注意力全在莎倫身上,體力也被消耗了不少,揪住一個機會的傑克閃電般揮劍而出,劃出一道圓弧,打在希蒂持匕的右腕上。
前女騎士吃疼而武器脫手,莎倫手腕一扭,改劈為拍,長劍重重地擊打在希蒂的頸側,她暈倒前看到的是莎倫帶有責怪意味的目光:“結束了,睡個好覺吧。”
“呼,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希蒂被激怒後的模樣,但在她被激怒後還要被她追殺的經歷真的太可怕了。”傑克一邊抹著額頭上的熱汗,一邊把被暫時打昏的希蒂抱起,打算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威脅已經解除,各自返回崗位,去檢查府邸各處,看看有沒有別的入侵者潛入了總督府。”莎倫見狀隨即驅散那些過來支援的戰奴,然後攔住傑克:“主人,你是不是忘了某個人?”
“某個人?”傑克思索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差點忘了碧翠絲,她該不會被希蒂殺了吧。”
母子兩人抱著希蒂跑回到傑克的臥室,見到沒有血跡和屍體後,接著一輪翻找,總算在一個衣櫃里找到也是被打暈的碧翠絲,傑克和希蒂這才松了口氣——碧翠絲要是在總督府內被殺,那就不是傑克失去施懷雅家族的支持而與總督寶座失之交臂這麼點事了。
“還好,還好,母親大人,你送碧翠絲回房,再找個神奴來給她檢查一下。”
莎倫看了看傑克抱在懷中的希蒂:“那主人你呢?你打算只把她捆綁起來就放在這里?”
“嗯,有什麼不對嗎?我總不可能讓希蒂住地牢吧?”
“不,主人。”莎倫堅決地搖頭:“希蒂必須關押到地牢里,賤奴明白你想大事化小,平息風波後慢慢馴服希蒂。但她能在這個時間出現在總督府,說明是從馴奴學院里逃出來的,不說學院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光是總督府就有很多人看到了她追殺你。女奴弑主在聯盟這里可是天大的丑聞,而身為主人不狠狠懲罰女奴,反而溫柔相待,更是丑聞中的丑聞。”
“希蒂是我生命中跟你一樣重要的女人,我絕對不會為了自己的名聲而處罰她。”傑克絕不退讓。
“賤奴沒有這種意思,只是請主人先做做樣子,再逐步收拾她闖出來的亂子,而關押進地牢就是個很好的表態。”自從被兒子送去飼養場當過母豬後,莎倫基本上不敢違逆傑克,但作為一個母親,她仍舊將兒子的利益擺在第一位。
母子兩人四目相對片刻,最後傑克泄氣一般的嘆息道:“好吧,母親大人,我聽你的。”
得到兒子的首肯,莎倫隨即叫來兩名戰奴,把昏迷中的希蒂五花大綁並送到總督府地牢最深處的囚室關押看管。
戰奴們在府內清查很快有了結果,確認希蒂是從鬧市區方面的外牆翻牆而入,除了兩個在圍牆上巡邏的戰奴被打暈捆綁以外,無人出事。
隨後在莎倫的建議下,傑克召集府內的核心家臣開會,准備一些平息這場逃奴風波的措施。
而這個時候,馴奴學院還沒完全恢復平靜,追捕逃奴的小隊已經派出,留守的戰奴帶著一部分職員女奴搜查學院各處,以防還有別的出逃學奴沒有被找到,不說全是外來奴的全景監獄區,就連家生奴的宿舍都沒放過。
這樣的動靜幾乎驚醒了學院內所有人,其他受訓中的外來奴還好,只是躲在自己的石板上,好奇地聆聽著柵欄門外的騷動,直到來查房的戰奴確認全員都在才被叮囑重新躺下睡覺。
但希蒂之前所在的那個囚室的三個外來奴室友就不一樣了,她們看著虛掩的柵欄門和希蒂的石板上那個稻草墊高、裝作還有人在睡覺的被堆,又聽著外面的騷動,也猜到大致發生了什麼——盡管她們被綁架到貿易聯盟之前只是連自己村子都沒出去過的、笨笨的農家女孩,可不代表她們就是蠢腦子。
“希蒂好像逃了,我們要不要……”
“人家是女騎士,她能逃,你能嗎?”
“那你甘心在這里當女奴?調教師說了,畢業後就把我們公開拍賣,誰知道會被怎樣的主人買走啊。”
“不甘心又能怎麼辦啊,你可以從這里游泳回到大陸上嗎?逃跑被抓住,會被切掉手腳送去當母豬的。”
“……嗚嗚嗚、為什麼人家要當個活到四十五歲就被拉去砍頭的女奴啊……”
她們自暴自棄地互相訴傾,發泄著自被綁架到貿易聯盟以來承受的委屈與壓力,直至查房的戰奴到來。
“閉嘴,你們這幾頭母豬吵什麼。同住的母豬逃跑,你們居然不報告,我看你們都是協助她的從犯。”闖進來的戰奴一聲喝斥,嚇得三個室友顫若寒蟬。
“不、不是的,賤奴聽到鍾聲才知道有人逃了……”
“賤奴當時睡著了,不知道啦……”
“閉嘴,沒及時發現也是罪過,給老娘趴下,雙手放到屁股上。”戰奴也懶得聽她們的辯解,抬手一揮,示意隨行的女奴涌入這個窄小的囚室。
三個外來奴也習慣性地服從了命令,趴回到自己的石床上,雙手交疊壓在自己的大屁股上。
查房的戰奴馬上取出短短的鐵鏈子,系到外來奴的手鐲上面的鐵環上,把它變回了手銬,再給外來奴戴上一副塞口球,接著拔出匕首狠狠地扎入外來奴的粉頸。
利刃入頸帶來的劇痛令外來奴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奈何被戰奴壓著又雙手被縛,僅有兩條玉腿在石床上踢來踹去,對掙脫困境毫無幫助。
從粉頸處傷口噴濺的鮮血很快抽干了外來奴的生命力,最終她們的腳腿不再踢踹,漸漸平靜下來。
戰奴拔出匕首,用手帕拭去刃身上的血跡,回過頭對門外的一個書奴道:“埃諾莉姐姐,事情辦妥了。”
“還差點呢,那個外來奴可搞不到塞口球和手銬鐵鏈來捆綁她的室友再把她們殺死的。”副院長歐文的貼身女奴提醒道。
“這個賤奴曉得,畢竟我們都是為了克里斯閣下服務。”戰奴揮揮手,同行的另外幾個戰奴馬上把死去的外來奴身上的塞口球和手銬上的鏈子收回,把她們擺成在熟睡中被捂嘴插頸謀殺的模樣。
埃諾莉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接著這隊女奴迅速離去,在黑夜之下,陰謀正逐漸發酵。
待到早上,總督府大門打開,府上的女奴們和部分男性職員四散而出,進入女王港各個街區——他們當中有為了采購蔬菜肉類回來做飯而出行的廚奴,也有為了處理政務而前往其他行政機構的官吏書秘,但更多的是換上便服型比基尼的書奴和魔奴,她們奉傑克的命令去搜集消息,在了解希蒂昨晚越獄到底鬧出多大動靜的同時,也要想辦法制造流言,把希蒂越獄這事給壓住,將影響控制到最小范圍。
莎倫也是她們當中的一員,反正傑克在府內很安全,不需要她的護衛,而且比起以家生奴占大多數的調查主力,曾經在大陸游歷冒險多年又當了十年以上總督夫人的她,比她眼中的那些小妮子們更加精通這種看不見的公關宣傳戰斗。
莎倫換了一套干淨但普通的純黑比基尼,精致的赤足踩著一雙朴素的涼鞋,摘下了除了奴隸三件套以外所有飾物,有著四塊腹肌的蠻腰圍著一條系著各種小皮袋的腰帶,左手還挽著藤籃,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出門買菜的家庭主婦的行頭——至於一個家庭主婦為什麼左乳上刺有劍盾紋身,還鍛煉出四塊腹肌和深深的馬甲线,要是大陸諸國自然會引起懷疑,但在貿易聯盟卻很平常,畢竟再強悍的女戰士女騎士,在家里,在丈夫面前,也不過是個要做家務和挨操的女奴。
莎倫先是前往菜市場買了一大條火腿和一斤有余的硬奶酪,還有新鮮的蘿卜蘑菇等蔬菜,留到今晚親自下廚為自己的兒子和久臥在床的丈夫做點拿手好菜,同時留意著街道上其他行人和商販交談的內容,很快便發現情況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著:昨晚馴奴學院爆發了一起越獄事件,盡管越獄的主角和擁有她的主人是誰等細節還沒被人們所了解,但事件的傳播范圍正越來越大,畢竟這是戴奧亞爾島過去數百年來的首起受訓女奴越獄,未必絕後但絕對是空前的大事件,因此成為大家的津津樂道的談資,許多人都想知道是哪個女奴如此厲害,居然能夠從堪比市政監獄那般守衛森嚴的馴奴學院中逃脫成功。
還好,現在還沒多少人知道希蒂越獄的目標是我兒子……稍微放下點心的莎倫離開了菜市場,走進了一家酒館。
這家酒館的名字叫戰奴之釀,就跟它的名字一樣,來這里的顧客大部分是女王港里的戰奴,還有來自國外的雇傭兵和冒險者,不過後者來這里不是為了喝酒,而是想看看有沒有與前者滾床單的機會。
酒吧內的光线很昏暗,頭頂的燈架上不管是蠟燭還是燈油都沒點燃,只靠從窗戶灑進的陽光。
這時吧內的人不是很多,一半的客人圍著圓桌喝著酒,另一半在坐在吧台前和有著金剛芭比身材的酒保女奴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訴說著生活的苦悶。
“橘子酒。”莎倫隨便挑了一張沒人的圓桌坐下,對湊過來的侍女說了一聲,掏出一個聯盟銀盾,侍女接過銀幣離去,很快端來了五杯橘子酒,並且沒有找錢——在這種酒吧,只要顧客沒有仔細說明,侍女都是不會找零錢的,顧客掏出多少錢就代表著要買多少東西。
隨手拿起其中一杯橘子酒抿上一口後,莎倫豎起耳朵開始聆聽分辨客人們的交談內容。
旁邊的一張圓桌坐著三個雇傭兵裝束的粗獷男人,正端著酒杯對著兩個沒穿戰鎧的戰奴夸夸其談……
“你們沒親眼看到,那個女奴好凶啊,我明明只是好心上去想幫她一把,她卻一言不合就拔劍要砍我。”
“可不是嘛,還說什麼女王港是戴奧亞爾島的首善之地,大晚上遇上個逃奴,還全副武裝的,真是嚇死我了!”
一個棕發戰奴端著酒杯,好奇地問道:“你們三個大男人都打不過一個戰奴?好弱喔。”
“不是我們弱,是那個逃奴太強了,大陸上能獨自把一群男人打得滿地找牙的女性強者又不少,我猜她一定是有名號的女騎士或女戰士。”為首的男人漲紅了臉,一副“你怎麼可以憑空汙人清白”的模樣。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她穿著馴奴學院標志的比基尼戰鎧麼?那你是怎麼斷定她是逃奴的?”另一個銀發戰奴翻了翻白眼。
“當時不知道,但她的神色很緊張,跑得也是很匆忙的樣子,後來返回旅館的路上遇到了從馴奴學院出來的一隊戰奴,她們向街上的人到處詢問有沒有見過一個身穿馴奴學院標志的比基尼戰鎧的戰奴,那時候還在後怕著,就沒太在意。現在推敲起來,那隊戰奴肯定在追捕逃奴,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
“那麼她們捉住了逃奴沒有?”棕發戰奴又問道。
這次接下話頭的卻是銀發戰奴:“一定沒有,你知道賤奴的家在暮色街那邊,過來這里必然要經過馴奴學院的正門,賤奴可沒見到正門上面的鴉籠里有人。”
盡管這兩個戰奴的眼角下方刺上的是鐐銬紋身,但她們大屁股上超過兩個以上的心形紋身和三十歲出頭的容貌來看,應該已經在本地生活多年又結婚生子,肯定知道馴奴學院對任何試圖越獄的學生的處理方式——初犯的學生被捉捕回來後,就會塞進正門上面的鴉籠曝曬三天以作警示。
男人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我想我知道那個逃奴去哪了。”
“是哪里?”兩個戰奴的身子下意識地朝前傾去,將她們被胸兜包裹著的沉甸甸巨乳壓到桌子上。
“昨晚她在砍不成我之後,朝著總督府的方向跑去了,我猜她一定是總督閣下從大陸帶回來的小妾!”
“這怎麼可能。”銀發戰奴頓時白了男人一眼,“總督閣下幾年前已經臥病在床,聽說連政務也是躺在床上處理的,他怎麼去大陸拐個強悍的女騎士回來?”
“你說的可不見得對喔。”棕發戰奴豎起一根玉指晃了晃,“去年總督閣下的兒子小傑克大人不是從大陸游歷歸來麼,聽說他就像他父親一樣拐了個很強悍的女騎士回來,算算時間,那個女騎士應該還在馴奴學院里被調教著,如果是她當了逃奴,那麼昨晚差點把這幾位大人砍翻也就不奇怪。”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小傑克大人會處罰她麼?”銀發戰奴恍然大悟。
男人意有所指地道:“學院的正門上面的鴉籠里沒有人。”
“呀啊,總督之子帶頭不遵守聯盟的法律,那以後領民如何服從他的統治?”銀發戰奴喝下一口大酒,打了個酒嗝後道:“記得因為總督閣下的病情,導致下屆總督選舉快要舉行了,賤奴要是這島上的貴族,肯定不把票投給小傑克大人。”
棕發戰奴不失時機地挖苦道:“可惜你現在只是個裁縫的奴妻,城衛軍的旬女,被兒子干到腿軟的母奴。”
“切,好歹賤奴也是勛爵之女,進過伯爵大人的城堡,坐過市政廳的長椅旁聽過法官的審案。”銀發戰奴梗著粉頸反駁起來。
見她們杯里的酒也快喝完了,為首的男人意味深長地問道:“兩位女士,我們也聊得夠久了,要不要換個地方,進行一點更加深入的交談呢?”
“很抱歉,賤奴還要回家為大小主人准備中午飯,很感謝三位大人的招待。”說完棕發戰奴霍地起身,給坐在對面的三個雇傭兵的臉頰上各吻一下,便轉身朝門口走去。
“賤奴也是呢,和大人們的聊天很愉快,但是賤奴還要照顧主人,請恕賤奴不能繼續相陪。”貴族之女的銀發戰奴也起身給了對方一人一個香吻後走人了。
“喵的,賠了酒錢,還浪費表情……”兩個戰奴的舉動顯然讓這三個意圖不軌的雇傭兵大失所望,只好罵罵咧咧地把剩下的酒喝完。
而另一邊,喝完五杯橘子酒的莎倫主動坐到他們面前,笑顏如花地問道:“剛才幾位大人和那兩位姐姐在說什麼有趣的事情啊,能不能也讓賤奴聽聽?”
面對突然湊上來的美麗女奴,三個雇傭兵眼前一亮,連忙應道:“可以是可以,不過……”
莎倫又摸出一枚聯盟銀盾,揮手招呼侍女過來:“來點橘子酒。”
有了莎倫的請客,氣氛頓時好了不少。
這三個雇傭兵又將他們剛剛對那兩個戰奴說過的內容添油加醋地復述了一遍,這期間莎倫宛如一位懷春少女似的不時發出“是這樣啊”、“好厲害”、“真沒想到”之類的吹捧稱贊,逗得三個雇傭兵心花怒放,都有快達到“酒精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
當五根橘子酒喝完,為首的雇傭兵又提出了相同的邀請:“夫人願意陪我們進行一些更加深入的交流麼?”他看了看莎倫挽在左手上的藤籃和盛在里面的食材,“看起來小姐還要為你的丈夫和兒女忙碌,真有時間浪費在我們身上嗎?”
“怎麼沒有呢,現在離晚飯時間可遠得很喔,賤奴有不少時間可以陪幾位大人聊天和做更加快樂的事情。”莎倫媚眼如絲,秋波輪轉,引得三個雇傭兵口干舌燥。
“那就好。”雇傭兵們本來就不懷好意,於是一行人起身出門。
莎倫跟著三個雇傭兵來到銅鑼街的一處旅館的某個房間,放下盛滿食材的藤籃和解開蠻腰上的腰帶,還脫下涼鞋後,她笑意盈盈地道:“三位大人,難道你們喜歡玩四人一組?”
三個雇傭兵互相看了幾眼,顯然他們沒有聯盟男人那麼重口,喜歡搞群P,便其中兩人有點懊惱地退出了房間,留下已經精蟲上腦的頭頭:“夫人,我們開始?”
“當然。”莎倫說著雙手伸到自己身後,伴隨著繩結的解開,黑色的胸兜在重力的吸引緩緩飄落在地,兩團宏偉的豪乳一下子蹦了出來,將經過生育而變成棕黑的乳頭呈現在男人面前,看得後者喉結滑動,兩眼放光。
男人的雙手猛地一伸,按在莎倫的裸肩,那雙四周被粗糙胡渣簇擁的大嘴就吻到女奴的俏臉上,卻被一只纖手擋住。
“別急嘛,大人,賤奴下面還沒脫呢。”莎倫柔聲緩說著把男人的腦袋推開,然後媚笑雙手貼到腰側,順著自己曼妙的身體曲线緩緩下移,玉指插進丁字褲的綁繩,便開始彎腰俯身,丁字褲隨即順著她的手掌緊貼大腿外側的移動而緩緩褪下。
同時男人的目光也隨著那一小片面積細小的黑色布料而跟著一起往下移動。
不知道是過了半分鍾,還是一分鍾,或者是更久,黑色丁字褲終於被莎倫推至她的腳踝,隨後她雙手一松,挺腰起身,可男人的視线仍牢牢地固定在褪至腳踝的丁字褲和那兩只晶瑩嫩白的赤足上。
娘的,這騷貨真的太騷了,就算不是個戰奴也能賣個好價錢,不過還是先爽上一把吧……褲襠已經撐起帳篷的男人如此想著,就看著莎倫的右腿慢慢抬起,從丁字褲的一個腳洞中鑽出,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自己的腳襠。
戰奴的小腿與男人的子孫袋發生激烈碰撞的同時,他的大腦里也迸發出堪比爆種一樣的火花,萬般痛苦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整個人猛地以腰部為中心折成一個九十度直角,兩手捂襠,雙眼暴突,接著如同播放慢鏡頭的電影似的緩緩倒在地上。
莎倫也不等他緩過氣來,打開房間里的調教工具櫃——反正聯盟的旅館臥室里永遠都會配備一個裝滿各種捆綁調教女奴的用具的櫃子,雖然這些東西一定程度上很方便各類歹人對女奴做些不軌之事,不過生來挨操是女奴們的義務,也就無所謂了。
現在倒很方便沒帶工具出門的莎倫,她從里面拿出塞口球和繩子,把男人捆了個結實並堵上嘴後塞進床底,然後坐到床鋪上一手搓揉自己的豪乳,一手探進自己的蜜穴進行摳弄,同時張開檀口發出音量不低的叫床聲……
“啊……哦……呀啊……大人……喔……好棒……咿……比賤奴的主人……呀……還要強……”
旅館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好,就在隔壁房間等著老大完事的兩個雇傭兵聽得心癢難耐,褲襠也在莎倫這一浪接一浪的叫床聲升起了帳篷。
“娘的,這叫聲真是太騷了,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干她那個大屁股!”
“還用你說麼,不過老大以前有這麼強的嗎?那騷貨都叫了快十分鍾了。”
“嘖,說的對呢,難道那騷貨的技術很好,讓老大可以堅持的時間變長了?”
“誰知道呢,換我去也想干她半個小時不泄呢。”
這個小小的破綻卻被兩人精蟲上腦的葷笑話給忽略而過,為接下來的發展推向無可挽回的余地。
“呀啊啊啊啊啊……”伴隨著一陣長長的浪叫,莎倫的叫床聲戛然而止,正當欲火焚身的兩人猶豫著要不要去敲門時,他們所在房間的門卻被敲響了,接著被人從外門推開,只穿戴著奴隸三件套的莎倫一手捂著似乎緩緩滲出點點白乳的蜜穴,俏臉緋紅的柔聲問道:“那位大人已經睡著了,請問這次由哪位大人來喂飽賤奴的後庭,它已經又餓又渴了。”說完還轉過身子,把自己淫蕩的大屁股對准兩人,再用空出來的那只纖手用力拍了拍自己刺有三個心形紋身的右側臀瓣,發出誘人的悶響。
“我來,我最喜歡操大屁股了,你清潔過沒有?”其中一個雇傭兵興奮地摟住希蒂的蠻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還沒有呢,大人,房間里應該有灌腸用的東西,您是想賤奴自己來,還是您幫賤奴?”莎倫用自己高超的演技扮演著一個墮落而淫蕩的女奴。
等到這個倒霉蛋興致勃勃地打開工具櫃,取出灌腸工具,剛一轉身就見到莎倫閃電般直奔自己胯下的斷子絕孫腿,然後他就像前一位同伴那樣被莎倫無聲放倒。
莎倫把這家伙也綁好塞床底下後,生怕拖延生變,也不太裝了,直接一邊發出叫床聲掩蓋自己的腳步,一邊返回剛才房間,推門而入將還沒反應過來的最後一人擊倒打趴。
也幸虧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旅館里大部分住戶都出去了,才沒讓莎倫的行動被其他人意外發現。
把最後一個雇傭兵捆好塞進床底下後,莎倫伸手往自己喉嚨一扣,嘔的一聲吐出一粒泛著淡淡熒光的珍珠,然後把它一腳踩碎。
不到半個小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的旅館大廳傳來,最終來到莎倫所在的房間門外,伴隨著房門的打開,幾個肩甲上塗畫著飛蛇紋章的總督府衛隊的戰奴衝了進來。
“莎莉姐姐,求援信號是您發出的嗎?”為首的戰奴一眼認出了重新穿上那套朴素黑色比基尼的莎倫。
莎倫挪開右腿,露出那堆已經被踩碎的珍珠粉末並點點頭:“對,封鎖這間旅館,暫時禁止所有人出入,讓店里的旅客呆在房間里別出來,還有把這三個家伙搬到地下室去,賤奴要親自審問。”
“遵命!”戰奴們馬上領命而去。
貿易聯盟的房屋基本上都配有地牢,旅館的地下室也有相同的設施,結實的木梁柱支撐起地下空間,石壁上粉刷了石灰來隔絕潮氣,幾盞明亮的油燈懸掛在牆上,將整個區域照亮。
本來是很大的地下室,但堆疊的木箱和木桶占據了絕大部分活動空間,一面的牆壁上鑲嵌著多條鐵鏈,栓著七八個女奴,她們只穿戴著奴隸三件套,被蒙眼堵嘴、捆成龜甲縛,身上各處有鞭打毆打造成的淤痕,顯然超過了情趣調教的范疇。
除此以外,還有兩個力奴坐在旁邊上的箱子和木桶,百無聊賴地一邊盯著這些女奴,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吹牛。
莎倫和戰奴們的闖入嚇了這兩個力奴一跳,但莎倫也沒廢話,抬手一揮,戰奴們一擁而上把兩個力奴打得滿地找牙,然後把她們倆捆綁起來。
控制住場面後,莎倫徑直走到那七八個被拴住的女奴面前,半蹲下來,解開其中一個的塞口球,詢問道:“賤奴是總督衛隊的女奴,請問姐姐是在跟主人玩什麼重度情趣游戲嗎?”
“不是的不是的,賤奴被綁架了,是三個外國男人干的,求求姐姐救救賤奴,嗚嗚嗚……”被捆綁起來的女奴的聲音帶著哭腔,傷痕累累的嬌軀也顫抖著。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戰奴皺起黛眉問道。
莎倫冷冷地道:“審判完就清楚了。”
盡管一個普通旅館沒有專業的拷問刑具,不過難不住莎倫,老虎凳、夾指棍、溺水刑等這些常人難以忍受的酷刑要就地取材也很容易。
沒折騰上半小時,三個雇傭兵、充當看守的兩個力奴、旅館老板娘和多個旅館侍女都一口鼻涕一口眼淚地把知道的東西都交待清楚了。
事實遠比莎倫想象的要簡單:三個雇傭兵是女奴走私販,通過搭訕之類的方式與城內的外來奴取得她們的信任,尤其是尋找那些仍渴望著回到大陸上的外來奴,再把她們帶到這間旅館後捆綁起來。
畢竟女奴們都很習慣被捆綁,在得到信任的情況下極少出現反抗,等到她們發現情況不對勁時也為時已晚。
他們傳播關於希蒂的越獄逃亡流言,純粹是昨晚巧遇希蒂,還差點被她砍了,又猜出她很可能是逃奴,而懷恨在心才做出的事情。
旅館老板娘是個家生奴,丈夫早逝,雖生下一個兒子,但也在一歲的時候夭折了。
這事被那三個雇傭兵獲知並作為要挾她協助的籌碼,出於不想被丈夫的親戚繼承或拍賣的緣故,老板娘便讓自己的旅館充當女奴走私販的巢穴,用於藏匿被綁架等待轉運的女奴。
而大部分旅館侍女並不了解具體情況,只知道有三個長期入住這里的外國男人常常帶一些外來奴回來玩——這種事在貿易聯盟很常見。
帶隊的總督府戰奴看著被折磨到只剩半條命的一眾嫌疑人,向莎倫問道:“莎莉姐姐,我們鬧了半天的結果就是破獲了一個綁架女奴的走私團伙?”
“看來就是這樣子了。”最不想承認是這種結果的莎倫也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管她怎麼嚴刑拷打,都得到預想中的受到某個史塔克家族的政敵或者總督競爭者的指使才去傳播流言的供詞,看來完全就是一個巧合。
“那現在怎麼辦?”戰奴又問。
“統統押送法院,交給法官處理。”莎倫把這幫家伙都殺了也沒法平息外面的流言,沒准還會起推波助瀾的反效果,干脆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來處理更好。
過了一會,一隊凶神惡煞的總督衛隊戰奴押著一輛塞滿了像死魚般動彈不得地躺著的嫌犯人的馬車直奔女王港的法院,而莎倫挽著盛滿食材的藤籃走出旅館,往總督府走去,她已經可以想象到傑克聽完報告後頭上出現的黑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