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奕華芸安難救人,張豹司馬玩美首
靳奕華剛從趙稟的寢宮出來,便迎面撞上了從大理寺出來的洛思琳。
“誒,華子,這是從哪兒來呢?”洛思琳見到他,好奇地問道。
“哦,是琳姐啊!我這剛去找了皇上,他已經答應我下旨赦免連玥妹妹了!”說道這里靳奕華不禁喜於形色。“要是讓連城哥哥知道他妹妹被斬了,他該有多傷心啊!”
“趙連城。。。趙連城。。。”洛思琳念叨著這個名字,突然腦子里過電一般地閃過一個念頭。“我知道了。。。幕後指使的目標,其實一開始就不是嘉南郡主趙連玥,而是她的哥哥趙連城!”洛思琳心里想著。“趙連城心性魯莽急躁,如果他知道他妹妹冤死於京城中,他必然會做出什麼出格的回應。再把郡主貪汙糧食,私通趙連城里應謀反,這也完全說得通!”
“冤殺趙連玥,逼反趙連城,再借朝廷之手消滅之。一石二鳥,奪取趙家的兵權,嗯,沒錯了。趙連城手握重兵,又是皇親國戚,他的倒台,想必很多人上位的機會就來了!”洛思琳繼續想著。“會是文之濤干的嗎?不會,他一子一女都已經死去了,這事對他沒有好處。靳奕華還在為趙連玥求情,看來也不會是靳家所為。那麼,答案就一個,一定是張豹張德一家干的!張德早就想染指華國的兵權,但是有趙連城和靳奕華兩位名將之後在,他一直沒法得權。借這件事,除掉了趙氏兄妹,再謀兵權,那不是易如反掌麼?趙連城手握重兵,又是皇親國戚,扳倒他,張家上位的機會就來了!想必李大仁,黃遂他們也早就被張德父子買通了吧!”這麼一想,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就豁然開朗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對我們洛家,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趙家借著皇族之名高高在上,我洛家翻身的機會太渺茫了。如果趙家倒台了,我洛家依靠張家上位,豈不是容易很多?父親死後,洛家勢力被趙家排擠,被迫離開京城,如今不正是我把洛家人帶回京城的好機會嗎?”想到這里,洛思琳也不禁興奮起來,自己的目標就是讓洛家再次進入華國的權力中心,如今大好的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玥兒,雖然姐姐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為了我洛家的未來,姐姐也只好借你的人頭一用了!”想到這里,洛思琳下定決心,不能讓靳奕華去營救趙連玥,為了洛家的命運,她必須死!
“琳姐,你在嘀咕什麼呢?”站在一旁的靳奕華不解地問道。
“哦~哦~沒事沒事。”洛思琳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強顏歡笑道。“華子快隨姐姐回家中寫好皇上的口諭吧,別到時候耽誤了!”
“誒,去琳姐姐家嗎?可是你家不在京城誒!”靳奕華不解。“琳姐不想趕緊弄好救下連玥妹妹嘛?”
“不打緊,不打緊,慶雲府離京城很近的,半個時辰就到了,這離連玥妹妹的行刑還有四五個時辰,完全來得及。”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靳奕華便走。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洛府,洛思琳取出筆墨紙硯,這時候靳奕華卻愣住了,原來他自幼生長於行伍,軍旅之中生活的他根本不認識幾個字!面對空白的聖旨,他無從下筆。
“不打緊,姐姐去叫個先生過來代筆。華子且在此稍等片刻。”說完洛思琳轉身出了洛府大門,對一個侍女說道,“快去和張豹說一聲,就說皇上要下詔救郡主,快讓李大仁提前行刑!”
洛思琳找來一個先生,總算擬好了趙稟的口諭,於是交給靳奕華一匹快馬,前去赦免郡主。
洛思琳和靳奕華這里的事情暫且不提,且說到嘉南郡主這邊。
由於郡主身份高貴,因此沒有像文雪兒那樣斬首示眾,而是直接在大理寺內的空地上搭建的刑場,這樣郡主也省去了游街示眾的麻煩,也算是給郡主最後的一個尊嚴。在侍衛的指引下,來個大理寺前面的空地上,一頂架好的帳篷內,這就是郡主處刑的斬蓬了。帳篷用上好的金絲錦緞編織成,由八根沉香木矗立於四周支起來,畢竟趙連玥也是皇室宗親,嘉南郡主,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待遇也和一般的死刑犯有著天壤之別。空地的四周則是一圈桌子,和先前文雪兒的處刑不一樣,由於郡主的這次行刑並沒有公開,因此前來觀刑的人並不是很多,只有少數世家子弟和相關的官員到場,像先前的芸安郡主和靳氏兄妹則因各種原因沒能前來,在場大部分人都是慕郡主之容貌前來,畢竟郡主也是京城四美之一,今天若再不見一面,以後可就見不到了。
等嘉南郡主來到刑場的這一刻,四周觀刑的人等都沸騰了起來,本來寂靜的空地上,人們相互交頭接耳的嘈雜聲不絕於耳,能在嘉南郡主的最後時刻一睹她的芳容,確實是不虛所行。
“你說,嘉南郡主這樣尊貴的身份,也會被裸斬嗎?”張豹向一旁的司馬珏問道。
“當然了,在華國,只有身份高貴的女子,才有裸斬的待遇呢!”一旁的司馬珏回答道。“一般的平民女子,就直接穿著囚衣,拉到菜市口一砍了事了。畢竟本朝處斬貴族女子的時候也不多,先生特地讓我來觀看貴族女子的處刑流程,畢竟以後也是干這一行的。”
“說道這兒,司馬賢弟我真的好羨慕你啊?”張豹一邊流著口水說道,“一般的公子哥,一輩子都看不到幾次貴女的處刑,你這以後是得大飽眼福了啊!”
“嗬~豹兄過獎了,我有你這樣的爹爹,我就天天在家睡覺了!欸別說了,你看,郡主准備脫衣服了!”
只見郡主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下,緩步走向了大帳的中央,帳子的中間鋪設了一張白色絲錦編制的軟墊,郡主左腳踏上去感到十分的柔軟。“這是專門為郡主定制的,也是防止郡主臻首落地後首級蒙塵,有損尊榮。”一旁的助手說道。
“這個盒子,郡主置於其中,可否舒服?”另一個侍衛雙手捧著一個藍色瑪瑙制的盒子擺在郡主面前。這就是一會自己被斬首後的頭顱的歸宿了麼?郡主手伸進去探了探,盒子里面的絲綿被手指輕易地壓下了一個凹坑,隨即又恢復原狀。“看起來我的頭躺進去應該是很舒服啊!可惜我是感覺不到了。”郡主想著。
李大仁見郡主已經在絲墊之上站好了,便親自走上去為郡主寬衣解帶。將郡主的金玉發簪拔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自然地傾瀉於腦後,發梢隨著微風飄蕩著。郡主纖細的脖頸在烏黑秀發的襯托下更顯白皙,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能應聲而斷一般。隨後李大仁雙手一拉,將郡主的衣帶解開,身上披著的紫袍沿著香肩滑落,兩片鎖骨連接著青筋,更顯得脖子的圓潤和細嫩。由於今天是裸斬,為了行刑的方便,只是披著一身紫紗作為遮擋,郡主並沒有穿褲子,兩條纖長白嫩的大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雙腿之間的黑色密林則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上面還掛著滴滴晶瑩的液珠,雖然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現自己的玉體,但是這卻是最後一次了,郡主心里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緊張,胸口的起伏更大了。雙腿夾的更加的緊了,生怕自己的私處被他們看到分毫,黑色的草叢摩擦著陰戶,反而有那麼一絲的快感。
“要死了還裝什麼清純?看我一會兒不好好玩弄你!”一旁的張豹盯著郡主心里說道。
李大仁又解開郡主的抹胸,扔在地上,一對成熟又豐滿的乳房展現在了眾人面前。至此郡主的上半身便毫無保留一絲不掛地展現在眾人的面前。李大仁左手托了托郡主乳房,還是這麼地富有彈性,與手掌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好胸!”李大仁情不自禁地說到。食指指尖繞著郡主的乳暈滑行一圈,一陣過電般的刺激直衝郡主大腦,本來松軟的乳頭受刺激也挺了起來,此時郡主的臉也開始變得有些潮紅,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下邊的淫液也是越流越多,看的台下眾人是艷慕不已。“郡主莫慌,下官也是依法而行,查驗郡主玉身!”李大仁看見郡主面有慍色,連忙說道。說著李大仁雙手又摸到了郡主的纖細的腰肢,郡主楊柳細腰肥瘦適中沒有一絲的贅肉,隱約能看到兩條人魚线貫穿上下,雙手拂過能感受到扎實的肉感。“郡主這身材,真是可惜啊。。”李大仁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完美的玉體,連連稱贊道。
隨後李大仁蹲了下來,抬起郡主的右腳,輕輕脫下繡鞋,將錦襪順著腳踝慢慢撥至腳掌,再順著五顆纖細的腳趾脫了下來,李大仁又同樣脫下左腳的鞋襪,一雙襪子還帶著玉足殘留的酸香氣息,沁人心脾。一雙纖秀瑩白的赤足也展現在了眾人面前,讓眾人再次瞪大了雙眼。“不愧是京城四美之一,從頭到腳都是這樣的美艷迷人!”坐在台上的司馬珏情不自禁地說到。待郡主一雙赤裸的小腳輕盈地向前一跨,身後的侍女們便收起了脫離的衣物和鞋襪,置於一個木盒之中。侍衛見狀便輕輕壓了壓郡主的雙肩,郡主雙膝一彎便順從地跪了下來,左腳腳背繃直置於絲墊之上,右腳搭在左腳的腳掌上,圓潤豐腴的屁股則坐了自己的腳後跟上,雙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下方,大腿根部,一副盈盈而坐的樣子。趙連玥知道,她在人世間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是保持這個姿勢,等待利刃過頸,去地下與雪兒和父親團聚了。
“真的是可惜啊!”坐在一旁的清河公主趙寧看著赤裸跪在台上的趙連玥感嘆道,“連玥妹妹也是我華國數一數二的美人了。還這麼年輕,就要身首異處了,實在是世事難料啊!”
“我聽說皇家御醫有種“百蘊湯”的湯藥,經過它的浸泡處理後,可以讓人斬下的頭顱容顏永駐,百年不腐,郡主生的如此美麗,想必她的人頭也會被珍藏起來,供後世觀賞吧!”一旁的司馬珏說道。
“真有此事?”清河公主好奇地問道。
“確實如此,這是前朝傳下來的秘方,當年權臣許陽篡位後,將段末帝的五個公主悉數斬首,讓她們的首級進行防腐處理後,一直陳列於西寧宮中,前不久我還觀看過呢!”司馬珏得意地說道,“這五位公主雖然都死了一百多年了,只剩下一顆腦袋了,但是看起來仍然栩栩如生,面容安詳恬靜和活人頭顱別無二致。郡主如果能在自己最美的年紀,將自己的美貌保存起來,供後世觀賞,那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啊!”
“公主是京城四美之首,公主裸斬的場景應該會比嘉南郡主更美吧!要不再過個幾年也斬了吧,容顏還能保存下來,不然再過幾年公主年紀大了就丑了。”坐在一旁的張豹開玩笑地說到。
“大膽!敢對本公主不敬,我看你是活膩了!”清河公主可不像芸安郡主那種慣著張豹,沒好氣的嗆了一句,張公子自討沒趣的不再出聲。
這時,在大家都等著看郡主人頭落地的時候,靳奕華和洛府的侍女也同時向著刑場飛奔趕來,只是他們的目的都各不相同。洛府的侍女由於先行一步,也早了一刻來到大理寺的刑場中,拿著紙條塞給張豹看了一眼,又匆匆走上台去,對著坐在台上的監斬官李大仁耳語了幾句便飄然離去,跪在台上的嘉南郡主只是低頭眼睛盯著地面,並未有所察覺。
“時辰已到!即可將罪婦趙連玥斬訖報來!”李大仁看了看天說道。隨後將一支寫著“斬”字的火簽扔到台下。
“咦,時辰還沒到吧,怎麼這麼快就要斬了?”旁邊有人小聲地說到。
“管他呢!你怎麼知道時辰到沒到?再說了,早一點晚一點不都是要掉腦袋嗎?早一點斬了,讓郡主早一點去投胎啊!”一邊的人應和道。其他人也都安靜了下來,不再說話,眼睛都直直地盯著大帳中央,全身赤裸,跪坐在棉墊上的趙連玥郡主。
一聽到李大仁這句話,嘉南郡主身子顫抖了一下,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馬上就要來到了,於是伸直了脖子,閉上了雙眼,靜靜等待利刃斷頭的這一刻。“外面的世界好安靜啊!心跳的真快,感覺要從我胸口蹦出來了!想必雪兒妹妹被斬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
“腳下的墊子軟軟的,跪在上面好舒服,沒了腦袋的身體不知道還有沒有感覺,撲在墊子上不知道會不會舒服呢。。”
站在一旁的劊子手見嘉南郡主已經做好了待斬姿勢,左手撥弄郡主的頭發,將郡主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撥到了脖子的一側,讓它們自然地垂下,露出了郡主纖細白嫩的脖子,劊子手粗糙的大手有意無意地觸碰到郡主細嫩的皮膚,郡主脖子上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只見那白皙的脖頸上,頸骨微微凸顯,劊子手找准兩節頸椎之間的縫隙,慢慢舉起了大刀。四周觀刑的眾人凝視著中央,都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出聲,靜靜等待著郡主最後時刻的到來。
“斬!”郡主聽到監斬官的這個字後,“嗡”的一聲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終於要來了麼?雪兒妹妹,我來陪你了!”
“刀下留人!皇上有旨!刀下留人!”從芸安郡主家里出來的靳奕華終於趕到了大理寺,來不及停下,便氣喘吁吁地吼道。但是此時劊子手高舉的斬刀已經准備劈了下來,靳奕華見勢不妙,連忙下馬拾起一塊石子彈向劊子手。
“呼~檔!”石子飛行和斬刀落下的破空之聲交織在一起,隨後迸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撞聲,斬刀受石子的衝擊震開了寸余,但是石子的力道還不能足以改變斬刀下劈的軌跡。隨著“噗嗤~”一聲,鋒利的刀刃依然毫不費勁地切斷了嘉南郡主細嫩的脖頸,本來沿著脖子正中央的頸節出斬下的利刃,受到石子的衝擊,偏離了既行的軌跡,貼著郡主的下巴掃過郡主的脖子,將碩長細嫩的脖子幾乎完整地留在了郡主的香肩之上。郡主如花似玉的臻首,無力地砸在了絲錦之上。沒有連著脖子的臻首顯得更加的圓潤,脫離了身體束縛的斷頭在絲墊上歡快地滾動著,斬斷的脖腔里面甩出的血液記錄著趙連玥首級的滾動軌跡。
在利刃過頸的一刹那,郡主無頭的屍身也如同被人推了一把一般,本來矜持跪坐的姿勢在斷頭的一瞬間半跪了起來,隨後在一陣血霧噴灑中屍身向前翻到,翻了半圈微微側躺在絲墊之上。這一切是這樣的魔幻,又這樣的突然,上一秒還聽到“刀下留人”的聲音,下一刻自己的頭顱便脫離了自己曼妙的身體,打著轉向前飛去,嘉南郡主試圖搞清楚這發生的一切,但是斬斷的脖子處傳來的劇痛和麻木感讓她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只能聽見耳邊頸血“噝噝”噴涌的聲音,嘉南郡主感覺一片黑暗逐漸侵蝕了她的意識,眼前景象也越來越模糊。“這就是斬首的感覺嗎?好~痛~”這是郡主生命中最後一次思考。
郡主雙手拼命地抽搐著,也帶動著雙肩和美臀在瘋狂地扭動,仿佛要去尋找她那遺失的頭顱,側臥的身子再次翻到在地上。郡主被斬斷的脖子就像擰開的水閥一般向前面痛快地飆出兩根血箭,隨著心跳的漸弱,血箭變成涓涓細流順著屍身的斷頸處汩汩流下,在絲綿之上聚成一灘血窪,鮮紅的血流滴在上面濺起一個個的氣泡。和著雙腿踢蹬的節奏,頸血一股股地向面前潑灑著。
過了好一會兒,嘉南郡主的屍身才停止了顫抖,鮮血浸透了白色的絲墊,也將郡主的屍身染的通紅。腳部的絲墊也被郡主踢破了,郡主腳背細嫩的皮膚摩擦著粗糙的地面刮出一道道血痕。隨著郡主踢蹬力度的減弱,斷頸處的血流也漸漸停止了下來,脖子的切面略微有一點傾斜,斬斷的頸骨孤零零地探出斷頸表面,十分的顯眼。
“看起來還是郡主的身體更有活力啊!”張豹看著郡主的屍體,意猶未盡地說到。
“是啊,先前文雪兒裸斬的時候,頭被砍下來後身子就不動了,一點都不過癮啊,不像郡主,雙腿踢蹬這麼久,真的是大飽眼福啊!”司馬珏在一旁應和到。
李大仁見嘉南郡主的屍體停止了顫動,便命人將郡主的首級拾起來置於台上。郡主的神情已經定格,半睜著雙眼透露出一副驚愕的表情,失去焦點的雙瞳呆呆地望向遠方,似乎還未從最後那句“刀下留人”的話中反應過來。大張的檀口將臉上的肌肉繃緊好似在喊叫一般,香舌微微探了出來,一小節舌尖抵在紅唇之上,看起來這顆頭顱依然有著活力。下巴處被斜向切斷的脖子還在淅淅瀝瀝地滴著鮮血,透過脖頸斷面處只能看到紅彤彤的一片,但是整齊的切面表明這是一把鋒利無比的斬刀,看起來郡主在整個過程中應該沒有受到多少痛苦。
李大仁雙指捏住郡主的舌頭,輕輕將她的香舌拉了出來,唾液混合著頸血順著舌尖滴了下來,嘴里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李大仁捏了捏郡主的舌頭,依舊柔軟異常。只是郡主伸著舌頭的樣子就像作著鬼臉一樣,實在不雅,於是便把郡主的香舌卷起來塞回了嘴巴里。隨後李大仁在案前鋪上一疊宣紙,將嘉南郡主的頭顱置於宣紙上,不一會兒便將宣紙染得通紅,在換了三茬宣紙,終於將郡主人頭里面殘余的血液釋放干淨。李大仁用朱筆在郡主額頭上點了一筆,示意典刑已畢,將將郡主的頭顱放到了瑪瑙玉盒之中。讓下人將郡主的頭顱以及無頭的屍身抬了下去,而場下意猶未盡的觀眾們也漸漸散去。
幾天後。。
“哎,司馬賢弟,你這帶我來的什麼地方啊!”張豹被司馬珏拉著來到一間屋子。
“哈哈,張兄,這地方你沒來過吧,今天小弟帶你來見識見識!”司馬珏得意地說著。
“張兄你看,這一排就是我早上說的那段朝五位被斬首的公主。”張豹順著司馬珏的指向看去,在一個櫃子里整齊排列著五顆表情各異的美人臻首,但基本都是微睜著雙眼和嘴巴,一副安詳的表情。張豹隨手拿起一顆頭顱,細細觀賞起來。
“這是這五個中最年輕的公主了,這姑娘被斬首的時候才14歲,你看她的皮膚還是這麼嫩。”張豹說著托著小公主的頭顱,捏了捏她的臉頰和耳垂,感受著她無比絲滑的肌膚,雖然經過一番打扮,但是公主的臉上依然帶著一臉的調皮可愛稚氣。“如果不是這冰冷的手感和蒼白的臉色,哪里像是死了一百多年的人啊!你看這小臉嫩的。”張豹愛不釋手地把玩著,不一會兒,又拉出公主的舌頭玩弄起來,口腔里面的唾液已經風干,反而帶有一絲香料的氣息,失去血色的香舌和牙齦有些泛白,和兩行貝齒一個顏色,看上去更有一種淒美的感覺。玩弄了一會兒,張豹才戀戀不舍地把小公主的頭顱放回去。
“張兄,這兒是上次我說的我朝因謀反被斬首的懿陽公主和凌月公主了。”張豹順著指向看去,則是另外兩位美貌女子的頭顱,和先前的五位公主不同,這兩位公主年紀比較大,都有三十幾歲了,看起來更有成熟女子的氣息,臉上的嫵媚是之前那幾個公主們所不具有的,兩位公主的表情都定格在了被斬首的那一刹那,懿陽公主雙目微閉,仿佛就像睡著一樣,而凌月公主則是大張的檀口和雙眼,就像在喊些什麼,迥異的表情看上去更有視覺衝擊感。張豹拿起兩人的頭顱玩了一會,由於兩位公主被處斬的時間不長,只有十幾年,因此和段朝的五位公主的頭顱相比,臉色稍稍有些紅潤,更更加地有彈性一點。
“這是唐國女帝李芸的首級,這顆腦袋砍下來也有八十多年了。”司馬珏指向櫃子的頂端,端正放著一顆大概四十多歲的中年美婦的頭顱,歷經風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雍容華貴的氣息,不同於青春少女們的精致的美。櫃子頂端的女帝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張豹二人,就像看著曾經自己的臣民一樣。失神的雙眼依然透露著一絲凌厲嚴肅的氣息,緊皺著蹙眉,嘴角下翹,臉上帶著一絲殺氣,看來即使即使面對死亡她依然保持自己該有的風度。
“確實不錯,沒想到西寧宮里面還有這麼過癮的東西!”張豹看著宮里各式各樣的美人臻首,感嘆地說到,時不時還拎出一兩個細細把玩著。
“張兄莫急,這里還有更過癮的!”說著司馬珏輕輕地推開了里宮的房門,趙連玥和先前被斬首的文雪兒的無頭的嬌軀安靜地躺在那里,屍身的斷頸處用錦布包扎好,二人的頭顱則各放置在屍體邊上的錦盒里。看到這里張豹眼睛放出了光,他托起嘉南郡主的頭顱,再次把玩了起來,而司馬珏則拿起一旁文雪兒的頭顱擺弄著。
郡主的頭顱在斬下後由洛思琳細細打理清洗過了,臉上與頭發的血汙已經被洗干淨了,塗上了胭脂唇釉,讓原本死氣沉沉的頭顱看起來有那麼一絲的生氣,原本散亂的頭發扎在腦後顯得更加的干練。“你說她倆的頭顱,哪個更好看呢?”張豹說著,拿著郡主的頭顱湊了過去,將兩位美人的首級緊緊地挨在了一塊兒。“要不,咱們來比比看。”
“我覺得還是郡主的頭顱要漂亮一點,看起來。。更加的成熟一些吧。。。雪兒還是有點嫩了。”張豹擺弄著郡主的首級,“不愧是郡主,臉也比雪兒的要水靈一些。”
“那是啊,畢竟雪兒都被斬首十多天了。”司馬珏回應道。“我還是喜歡文雪兒的腦袋,真想叫我爹出錢把雪兒的腦袋買回家去,放著天天看著!”
趙連玥的頭顱大睜著雙眼,保持著張嘴試圖喊叫的樣子,讓臉上的肌肉不再那麼僵硬,不似文雪兒那樣的恬靜而又慵懶的睡顏,豐富的面部表情給她的頭顱看起來還有少許的活力,而厚厚的妝容讓她的臉上還能保持著紅潤的血色,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毫無生命力的死物。張豹翻轉著郡主的首級,突然“啪”的一聲,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張豹低頭一看,原來是用來壓制口腔里的血腥味用的百香珠。郡主臉面朝下,原本被卷著塞進去的舌頭又松軟無力地聳搭了出來,不停地晃蕩著,稍許的唾液順著舌尖滴了下來。
“你說郡主和雪兒關系這麼好,她們不會是戀人吧!要不你們親一個吧!哈哈!”說著掰開文雪兒緊閉的雙唇,揪出雪兒柔軟的舌頭,將兩人的香舌送了到了對方的嘴里。“來嘗嘗舌頭的味道吧!哈哈哈。。”文雪兒和趙連玥的兩顆頭顱雙唇相依,互相品嘗著對方帶著殘余唾液的舌頭,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正在激吻的戀人一番。
“她倆看起來還真的很般配啊!”司馬珏看著熱吻的雪兒和郡主,痴痴地說道。郡主在斬首的時候,脖子斬斷的位置非常靠近頭顱,因此幾乎所有的脖子都殘留在了身體上,讓郡主的斷頭不得不仰著腦袋和文雪兒親吻,而瓜子狀的臉型讓她的頭顱作為整體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協調。相反文雪兒的殘頸則是大半部分連接在了她的人頭上,因而保留了脖頸的完整的外形。纖細的脖頸則更加顯得她臉蛋的圓潤和小巧,整體看起來更加的協調。總的來說郡主的頭顱勝在面容更加活力有生氣,但是文雪兒的頭顱則有著更加協調美觀的外形,究竟誰的首級更加的漂亮,兩人誰都說服不了誰。
把正在熱吻的兩顆頭顱放在一邊,兩人又觀賞起郡主和雪兒的身體起來。“不得不說,還是郡主的身材好!這乳房握起來多有感覺,不像雪兒的,都干癟了,要是活著以後估計也就是一個太平公主,哈哈哈!”張豹左手握著郡主的乳房,右手食指輕輕挑逗擺弄著中央紫黑的葡萄,一臉壞笑地說著,這時候,他下體已經微微有點硬了。“死了有段時間了吧,沒想到郡主的乳房和臉蛋一樣柔軟啊。”
說著張豹又順著郡主平坦的小腹摸到了雙腿之間的密林深處,手拂過濃密的草叢有種異樣的刺激感,“雪兒的下體夾的多緊啊,一看就是個雛兒,郡主這兩片肉唇有點松垮,是不是干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啊!哈哈哈。”說罷張豹掰開郡主的玉門,想朝里面一探究竟。
司馬珏則細細把玩著郡主和雪兒的兩雙玉足。“這兩雙腳丫真是極品啊!”雪兒的腳丫更加的纖瘦,具有骨感,司馬珏一只手就輕易地握住了她的腳丫,腳背突顯的青筋和腳骨分毫畢現,薄薄的腳掌讓足弓看起來更加的誘人,十顆細瘦腳趾直直挺著,司馬珏掰了一下,有些僵硬了,掰不動。郡主的腳丫則更具肉感,肉嘟嘟的腳掌卻凸顯了腳踝的小巧與精致。五顆腳趾整齊緊密的並在一起作踢蹬狀,腳背還有少許與地面摩擦的血痕,看起來郡主在斬首後還掙扎了好一會兒。
“兩人的身材真是絕了,頭顱也長得如此美艷。今天真的讓我大飽眼福了!司馬賢弟,以後再有美女犯法,就直接判她死刑!完事咱們還能玩玩她的腦袋和身子!”張豹奸笑地說到。
“哈哈哈哈~張兄,這沒有問題呀!”司馬珏應和道。
兩人玩了一會雪兒和郡主的頭顱和屍身,看時間也不早了,就將兩人的屍體擺正,頭顱放回盒子里,意猶未盡地離開了西寧宮。
驚聞其妹被斬的趙連城,和救人失敗的靳奕華,後面會有何舉動呢?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