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現在玩什麼的都有,但我打賭這個你肯定沒試過,真的爽翻了。”江子齊坐在許爵運的大奔車上,凝視著兩側街景迅速後退,不由得想起出發前許爵運誘惑滿滿的這句話。江子齊和許爵運同是帝都一家肉畜健身房的健身教練,雖然只是教練不是肉畜,但耳濡目染之下也開始接觸各種新奇又刺激的玩法,逐漸從同事發展成了炮友。幾年下來什麼捆綁狗奴農牛都玩了個遍,模擬屠宰也有過幾次經驗,差點就去注冊了肉畜證成了真肉畜。今天聽許爵運這麼一通忽悠,江子齊也多少有些心動,不多廢話就上了車。
沿著郊區公路行駛了大約三十分鍾,大奔停在了一棟三層建築附近的停車場。江子齊下了車,發現雖然周邊荒無人煙,卻唯獨這里停滿了各個地方車牌的車,稱得上是門庭若市。跟著許爵運進了小樓,又是檢查證件又是簽什麼協議,搞的江子齊以為炮友怕不是卷入了什麼傳銷組織。通過了最後一扇安檢門,一個小小的前台後一位年輕而英俊的服務生正等待著兩人的到來,赤裸的上身和虎頭肌、胸肌上紋著的條形碼揭示了他的肉畜身份。
“您是第一次來嗎?”服務生例行公事的詢問了幾個問題,還包括是否注冊了肉畜證這樣讓人想入非非的話,還不等江子齊開口,許爵運搶先說:“都不是肉畜,它是第一次來,先辦基礎日卡。”服務生一通操作後,遞給了許爵運兩個手環,做了個手勢“請從此處進入更衣室。”
雖然怎麼看都神秘兮兮的,江子齊還是跟著許爵運進了更衣室。其實和一般的溫泉或者浴池的更衣室差不多,一排鎖櫃一排長椅。更衣室里有幾個男人正在脫衣服,幾乎清一色的擁有健壯的身材,胸口手臂上也紋有條形碼,這莫非是個肉畜會所啥的?可我不是肉畜啊?江子齊一邊脫衣服一邊想。剛准備開口詢問許爵運時,許爵運就小聲對江子齊說:“一會進去別被嚇到哦,這是個玩上吊的地方。”說完還指了指手牌上的logo,一個抽象的簡筆畫,似乎是一條絞索,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天堂鳥絞刑俱樂部。
江子齊必須得承認自己有一瞬間確實被嚇到了,就好像一覺醒來的時候被告知今晚就要接受屠宰——雖然健身房的肉畜們聽到這樣的消息大抵是會欣喜若狂的吧。江子齊穩了穩氣息,同樣小聲的問:“我今天還回得去的吧?”許爵運看起來在憋笑:“當然,你又不是肉畜,還真能吊死你不成?”江子齊想了想也是,玩什麼不是玩,放下了心赤身裸體的跟著許爵運出了更衣間。
更衣間的門後是一個廣闊的大廳,各式各樣的絞架排列擺放,仿佛在等待收割健壯男人的性命。其中既有能夠懸掛多根絞索,實現數人一起受絞的單杠式絞架,也有像路燈一樣只懸掛了一根絞索的三角式絞架;有裝備了復雜機關,扳動扳手打開活門就能讓人自然下墜的英式絞架,需要墊腳凳的古典絞架,甚至還有一台小型起重機,機械臂上掛著一根鮮艷的絞索。饒是江子齊在肉畜健身房工作了好幾年,也見識過不少肉畜以絞刑方式屠宰,也有些看花了眼。這大廳里已經有不少的男人,或是掛在絞索上不斷顫抖,或正緊張的等待下落,江子齊還看到至少兩三對男人趴在絞架下激情的交合。
“昂,看來你挺興奮的”許爵運揶揄的撥弄了一下江子齊龜頭上穿刺的鐵環,它已經被分泌的清亮粘液徹底潤濕了。“這個大廳里的都是智能絞架,可以設定時間,程度,也會自動根據你的身體情況停止行刑。先找個低強度的試試?”許爵運指了指不遠處一個古典的三角絞架。江子齊沒怎麼想就說了聲好,或許他還沉迷在大廳里其他男人的美妙表演中也說不定。
順從的站上墊腳凳,直到淺綠色的絞索套在脖子上收緊,江子齊才反應過來自己正經歷什麼,胯下肉根愈加膨脹,有些害怕,但男人的自尊又讓他說不出求饒的只言片語。許爵運為江子齊套好絞索,摘下手環在絞架側面刷了一下,這看似木質的刑具實則內有玄機,操作了一會,許爵運把手環又還給了江子齊:“第一次,先淺嘗一下,絞5分鍾。”說著,又從一旁的隨意取用的置物架上取了一副手銬,將江子齊的雙手拷在身後。如此一來,江子齊就如同一個真正的犯人一般,只能挺著勃起流水的大屌,無助又興奮的等待命運的宣判。絞索逐漸拉直,因為這是沒有下落的所謂“低烈度”的原因嗎?有幾個正休息的男人發現了這里有個新人准備開始自己的初體驗,對著江子齊吹了個口哨,比了個手勢,但江子齊還沒來得及看清,就感覺到了一個溫柔的吻,那是來自自己的炮友,或者說刑夫的一個吻“准備開始咯,放輕松,好好享受。”
腳下的墊腳凳突然消失了,就像地面一樣平整。在一瞬間江子齊感覺自己飛了起來,懸浮在空中是一種超凡的體驗,但下一秒男人就意識到了自己正在受刑,全部的體重壓在絞索上,讓脖子感受著來自地心引力的拉扯。完美的絞索位置沒有讓男人感到任何的窒息或者骨折的壓力——這些都是絞刑中讓人掃興的點。但也確實是在受刑,頸動脈受壓迫產生的腦供血不暢帶來的缺氧讓江子齊的意識蒙上了一層白霧,神秘的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從白霧深處涌來,隨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就連腳趾也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腳尖向下,就像在渴望得到地面的支撐一般動人。胯下肉根硬的快要爆炸,雙手卻被捆在身後,快感得不到疏解的男人的掙扎愈發激烈,雙腿纏緊,像性交一般頂胯,龜頭變得紫紅,過了半晌,濃白的精液從穿著鐵環的龜頭里噴涌而出,在地板上畫出了一道生命的痕跡。釋放欲望後,江子齊感到疲憊,意識也緩慢的遁入黑暗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江子齊在地板上醒來,一個陌生的健壯男子正跪在他的兩腿間進進出出,江子齊能感受到一條巨根在肚子里作威作福,摩擦著前列腺和腸壁。另一個健壯男子躺在他身邊抽著煙,看見江子齊悠悠醒轉笑了一聲:“醒了,還挺快。”江子齊被快感和缺氧的混沌攪得有些頭腦不清,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你朋友忍不住,把你交給我們照顧自己爽去了!”男子指了指不遠的一個絞架,上面懸掛著不住顫抖的不是許爵運又是誰?男子的進攻速度明顯快了不少,大概是要射了,忽的俯下身,撬開江子齊的嘴唇,一條和他的雞巴一樣粗壯的舌頭纏著江子齊的舌頭不住的吮吸,讓剛醒的江子齊險些又暈過去,肚子里的肉根也在一次衝殺後吐出了精液。
江子齊又休息了一會,向兩人道了謝。“能問一下兩位尊姓大名嗎?”抽煙的男子大笑一聲:“哎喲不用這麼客氣,我叫農哲,他叫李睿東,我們倆算是一對吧。”農哲吐出一口煙圈:“認識又能如何呢,這俱樂部里一起玩的都是兄弟不是?更何況我們倆明天就要被宰咯。”農哲指了指自己和李睿東胸口的條形碼,這兩人原來都是肉畜。“最後來爽一次?”江子齊問。“你倒是上道!”農哲笑罵道,“倒是你怎麼沒注冊?這里不是肉畜的還真挺少見。啊你也不用解釋,反正你會去注冊的。”農哲篤定的口吻讓江子齊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沉默的望向許爵運的方向。他的絞刑似乎也已經結束了,工作人員把他的絞索和手銬取了下來,把他像一具真正的屍體一般扔到了“休息區”,也就是江子齊正躺著的這里。農哲掐滅了煙和李睿東一起起身。“我們打算最後玩一把回去了,能不能幫一把?”江子齊自然是滿口答應,一起起了身。
“打算怎麼玩?雙人?”江子齊問正滿場挑的農哲,但好幾個心儀的絞架都有人占用了。“雙人絞刑,然後像那麼回事一點。”“像那麼回事一點?”“簡單來說呢,就是像受刑一點。”農哲攤開手說:“說白了感覺都差不多,所以有情景加成的就特別受歡迎,你看。”農哲指向幾個人滿為患的絞架,甚至有在排隊等待使用的。“那個是西部主題的,能像個牛仔一樣挺胸抬頭的站在絞索下被粗暴的套上繩子,甚至還有配套服裝。”“那個,”農哲又指向一個剛套上絞索的男人,“那是戰俘題材的,破爛的軍裝,或者背心啥的,肉畜的審美基本都這樣。”江子齊想了想,指向一個無人的絞架“玩這個怎麼樣?”農哲看了眼一旁的服裝和道具,“你會捆人?死囚受刑可不興簡易手銬。”江子齊簡直要憋不住笑“這個我還真會。”
農哲和李睿東,兩個強壯的肉畜,換上了橙色的囚褲,髒兮兮的白背心,光著腳,跪在絞架的活板門上。農哲已經被江子齊用麻繩捆得結結實實,正統的死刑結讓兩只粗壯的手臂捆在身後用力往上提,收在頸後的繩圈里,讓這個健壯的肉畜被迫挺胸抬頭,用最完美的姿態接受絞刑。另一旁李睿東正呲牙咧嘴的被江子齊捆綁,過於健壯的身體讓李睿東在受捆時有些困難。
“好了,站起來。”兩個死囚站起來,挺胸抬頭,頭頂的橙色絞索仿佛宣告了他們的宿命。江子齊拉下絞索,為兩名死囚套上、收緊。刷了兩人的手環,江子齊又取了兩條腳鐐給死囚戴上。雖然都沒有說話,但褲襠里頂起的兩頂小帳篷足以說明他們的興奮。准備工作就緒,江子齊站在活板門把手旁清了清嗓子:“咳,死囚10036農哲學的,10037李睿東,因犯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死刑,現行刑。”在激動人心的幾秒等待中,農哲和李睿東幾乎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兩人仿佛真的站在死刑廣場上,面對無邊無際的人海,相視一笑,等待著行刑官一聲令下。
沒有一聲令下,江子齊悄無聲息的扳動扳手,活板門打開,兩人落下。短距墜落不會折斷頸椎,反而會產生巨大的快感。江子齊走下絞架觀賞著兩名死囚的掙扎表演。死刑縛的特點就在於雖然手臂被緊緊拉扯,但正面幾乎沒有繩子,能夠最大程度的展示受刑人完美的胸肌。農哲和李睿東,兩名待宰肉畜,同時也是兩名死囚的胸排在白背心呢包裹下隨著掙扎輕輕顫抖著,簡直在呼喚著屠夫把它們完整的割下來,放在潔淨的餐盤上。雙腿被腳鐐束縛著,劇烈的掙扎讓金屬腳鐐發出樂器一般的美妙聲響。干脆利落的最高潮後,兩人先後停止了掙扎,智能絞架自動放下被絞暈的兩人,自然有工作人員來把他們扔到休息區。
“看爽了嗎,再玩一次回去了吧。”許爵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看來他也在休息區經歷了一次突如其來的性愛,但看上去已經習慣了。一番商量後,兩人選中了起重機。這是一次公共絞刑,和農哲李睿東這樣獨占一個絞架的不一樣,起重機就如同公共座椅一樣,有整整一排七個的絞索,每一個都可以通過身後的按鈕自動抬起放下。兩人選了兩個相鄰的絞位,刷了手環,工作人員就來幫忙佩戴絞索,捆綁雙手了。和手銬不同,雙手被繩索捆綁顯得更加復古,也更加令人興奮。工作人員按下按鈕,隨著引擎的轟鳴和繩索的顫動,江子齊能夠感覺到脖子上的絞索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向上方,緩慢卻不可阻擋。江子齊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抬起頭以求能夠多呼吸一會空氣,可絞索終究緩緩陷入了脖子中,腳尖離開地面的無力感比缺氧帶來的暈眩更加令人著迷。江子齊伸直腳尖,雙腿纏繞在一起,這次的快感如咖啡一般細膩綿長,胯下肉根悄然挺立,從鐵環上滴落下來的粘液在空中拉扯出輕盈的弧线。上行不知何時停止了,江子齊仿如靈魂出竅一般從快感中睜開眼,懸掛在高處的新奇視角激發了好奇心。身旁的許爵運緊閉著眼,被絞歪了頭,舌尖微微突出,口水滴落在胸腹上,顫抖的下半身和絞緊的雙腿表明他也正承受著劇烈的快感;不遠處休息區的農哲和李睿東也正被不知名的健壯男子攻略後庭,四周不知有多少男人正如自己一般掛在絞索上爽的不能自已。自己?視角猛地掉頭,這許爵運旁邊掛在絞索上的男人不是自己又是誰?同許爵運一樣,男人已經被絞歪了頭,用最屬實的姿勢接受絞索的纏繞,虬結的雙臂被繩索捆在身後,無法疏解快感的手臂甚至蹦出了青筋,胸肌和腹肌如同雕塑一般完美。胯下,一根碩大的獨眼龍正默默流淚,一個鐵環在龜頭下穿出一個洞,給這根獨眼龍增添了一分猙獰的觀感,兩條腿緊緊的纏繞在一起,以期能緩解快感的轟炸,但恐怕也只是徒勞。隨著腹肌的收縮,濃白色的精液從天而降,給工作人員從頭淋到腳!但工作人員也只能任勞任怨的繼續工作罷了。
感受著射精後身體的困倦,這視角跨越了時間,仿佛看到了第二天農哲和李睿東倒掛在肉架上開膛破肚,人頭擺在台案上的美景,仿佛看到了掛在絞索上的不再顫抖的自己。江子齊看著自己,這樣也挺不錯吧?一邊如此想到,一邊緩緩遁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