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雖然已經做足了心理准備,可當真正的親身步入這間可稱得上是狹窄的穿刺間,浩龍仍然止不住興奮的顫抖。幾百年來,不知有多少戰功赫赫的大戰士在這里晉升成了戰神格瑞斯的祭品,而今天那些曾穿過大戰士們身軀的櫛木也將穿過自己。光是想象就足以讓曾經的戰士長格爾里斯,如今的祭品一號硬成一根鐵棍。可惜無論祭品如何肖想被穿刺的榮耀與極樂,穿刺師是不甚在意的,更何況後面還有數十個祭品正排著隊。
“趴在這。”順著穿刺師的指引,祭品一號趴在木質的穿刺台上,任由皮帶固定了自己的雙腿和上半身。做好了前期准備,一根修長的刷了桐油的木樁從隔間里拿了出來,一端被細心的削出了尖頂。穿刺師輕輕的把擴張用的軟木塞從祭品的肛門里扒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尖頭對准尚未合攏的雄穴,輕輕推入。
櫛木剛進入身體時決說不上痛苦,反而有些填滿身體的充實感,甚至讓祭品想起了剛剛加入戰神會,被導師按在浴室地板上開苞的光景,同樣的趴跪姿勢,同樣的雙手後縛,甚至就連導師本人也要在十數年前在這張穿刺台上成了戰神的祭品。祭品閉上雙眼感受光滑的櫛木摩擦前列腺的細膩快感,或許戰神會的開苞傳統和穿刺獻祭有些密不可分的關系,自己的徒弟,剛剛二十歲的小里諾,恐怕也會趴在同一張穿刺台上享受吧。
尖頭悄無聲息的穿過腸壁進入了腹腔,在內髒的縫隙中像一條泥鰍一樣前進。穿刺師精妙的手法使得鋒利的尖頭造成了最小的損害,甚至沒有出多少血,只有祭品本人感受得到那根櫛木在身體中心創造了一條灼熱的通道。最後一次突破,祭品一號感覺到櫛木已經進入了喉嚨,他用絕大的勇氣和力量,一根染血的尖頭櫛木從他的喉嚨深處出現,愈發伸長。即使疼痛和缺氧帶來的眩暈也無法阻止成功穿刺帶來的巨大快感,濃白的精液從肉根中噴涌而出,精准的射進了穿刺台下的水桶里。
穿刺師解開固定的皮帶,將櫛木從穿刺台上抬下,插入專門的底座里,這底座一排十二個,還有十一個空位等待著被櫛木填滿。祭品雙腳懸空,手臂捆在身後,頭顱高高後仰為櫛木的通過創造了一條優美的直线。一具完美的祭品,穿刺師感嘆了片刻,對屋外大喊:“下一個!”
二
“老大!弟兄們抓到條子了!”冒冒失失的年輕小弟又一次沒敲門就進了幫會內室,雖然龍頭也並不在意。推開窗簾,一個仍穿著破破爛爛黑背心的健壯男人正在院子里被幫會的底層小弟們輪流報告草干。自從龍頭不允許再和肉畜發生關系以來,這些小兔崽子恐怕是快憋瘋了。“王叔那邊想問條子要怎麼處理!最近風聲緊,最好今晚之前就打掃干淨。王叔是這麼說的!”龍頭思索片刻,抓到條子也不是一次兩次,常規的玩法早就沒了新意,但這次是組織里潛伏已久的臥底。龍頭念頭一轉,對小弟吩咐道:“我先去看看,這條子是誰。”
傍晚時分,狂歡告一段落,留精疲力盡的在空曠的院子里喘息。在無數次的進攻後,原本未經人事的後庭已經紅腫外翻,不知多少年輕小伙子的雄精相互混合又在快速的搗弄下磨出白沫,順著光裸的大腿蜿蜒流淌。
“你在我這裝了這麼久,我不會難為你。你不講兄弟情義,我要講。”臥底頭也沒抬,自顧自的恢復著體力,但標志性的青龍花臂已經暴露了他的身份。“刀疤。”刀疤抬起頭,一張凶狠的刀疤臉如今卻有些不知所措。沉默半晌,才聽見刀疤低聲說:“讓我切腹吧。”切腹算是條子的傳統,這幾年每個被抓到的條子都曾要求切腹,但其中的大多數早就在王叔的屠宰間里開膛破肚,變成肉脯上了龍頭的餐桌。但這次恐怕是個例外。“可以,你去准備吧。我給你介錯。”龍頭丟下這句話轉身而去了。
傍晚時分,在小院里的切腹場,刀疤借王叔的清洗室洗了個干淨,一條雪白的兜襠布講刀疤傲人的本錢禁錮在繃緊的囊袋里,一把塗了油的切腹短刀擺在刀疤面前。刀疤跪坐著,龍頭提著刀走到了刀疤的斜後方。
挺直了脊背,刀疤端詳著手中的短刀,左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下腹部,褲襠里的警棍像是感覺到號令一般撐死了一個小帳篷。刀疤把刀尖對准了左側小腹,腰板挺得筆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台攝像機悄無聲息的在他的對面開始記錄這幅壯烈的美景。
伴隨著尖利的運氣聲,短刀已經沒入了刀疤的腹肌,痛苦沒有擾亂刀疤的精神,反而讓他興奮的全身泛起了粉紅色。鮮紅的血液從切口滲出,在刀疤的腹肌上劃出一道道淚痕。刀疤沒有滿足於刺破腹膜,雙手握住刀柄,手臂一起發力,短刀開始向右前進,切割著刀疤引以為傲的腹肌。額頭、胸肌、背部都泌出脂汗,讓這個正切腹的男人像是塗抹了油脂一樣閃閃發光。滿是蓬勃肌肉的雙臂不住的扭動,就好像肌肉扭動在他的手臂上一樣,皮膚和肌肉的割裂聲像是裁開絹帛一樣悅耳。切到肚臍下方時尤其難,腸子調皮的纏繞刀刃上,對短刀用力又將其彈開。必須要切得更深才行,刀疤知道。
“啊————”一聲戰吼,刀疤突破了自己的腸子帶來的阻礙,已被染成紅色的兜襠布下因劇痛而瑟縮的肉根也漸漸復蘇,刀疤甚至從中品味出些許快意來。在警校的時候教官說切腹是男人最好的歸宿,“如果不能戰死就至少切腹吧!”如今刀疤也理解了其中妙意,跪坐在切腹場卻生出統領千軍萬馬的豪氣來。
橫刀已經完成,但切腹還在繼續。刀疤拔出短刀,帶出一小截隔斷的腸子。小心翼翼的把這頑皮的小家伙塞進肚皮去,刀疤從胸骨劍突下刀,沿著腹肌中线一路縱切,腸子們迎來了他們的解放,隨著短刀的下行逐漸傾瀉而出,堆在兩腿之間。切開肚臍,通過橫切刀口繼續向下,切開長滿了絨毛的敏感地帶,在兜襠布的綁繩的阻擋下停止了運刀。快感如同春天的微風,從寒冬的縫隙中悄悄吹拂,在腸子堆疊的兜襠布下,精液悄悄的浸潤了毛發,和血液一起帶給刀疤溫熱的觸感。撫弄著身前的腸子,就像是守財奴緊抱著他的秘寶,刀疤靜謐的享受著這份獨屬於他的奇妙快感,這也是對切腹勇者的謝禮。
享受了片刻,刀疤感覺周圍的空氣愈發寒冷了。“斬了我吧。”沒有回頭,刀疤知道龍頭不是吝嗇於賜予手下敗將痛快的人。
“向你致敬。”刀帶著風聲飛快靠近,只是一瞬,刀疤仿佛看見自己的腸子飛速撲向了自己,被斬首的興奮再一次包裹了這顆頭顱。
一周後,《警察臥底切腹實錄》視頻風靡暗網,不少切腹愛好者甚至專門找到龍頭請求其介錯,這是後話。
三
“大哥,什麼時候宰啊。”清洗室內,一頭戴著手銬的肌肉肉畜跪在瓷磚地板上接受最後的清洗,刮干淨全身的絨毛。
“急什麼,等著挨刀子就行了”臉上有一道刀疤的屠夫說,“大哥,我等著一天等了二十年了,每天夢里都是被倒掛著放血。”雙臂和胸肌都紋滿了青龍的肉畜道:“要不別刮毛了,你一刀給我個痛快的,成肉脯了想怎麼洗都成。”
“這麼喜歡被宰啊,硬成這樣。”屠夫看了一眼青龍的胯下穿著撐滿了馬眼的金屬環的肉根,調笑道:“要不你讓我操一頓,給你加急?”“也行。”肉畜甚至有點迫不及待,又有點害羞“大哥輕點操就好。”
兩條漢子說干就干,肉畜干脆趴在地板上岔開了雙腿,雙股間隱秘的雄穴第一次向另一個男人展示出自己的神秘幽邃。屠夫的男根已經完全勃起,割過包皮的赤裸龜頭顯露出一種侵略性的美。用塗抹肉畜皮膚的橄欖油給自己做了潤滑,屠夫又把橄欖油塗抹在了肉畜的後穴周圍,龜頭輕輕挑弄著那一小塊抽搐的軟肉。“沒時間給你擴張了,忍著點,放松,別跟我較勁。”肉畜點點頭,兩條花臂卻悄悄的繃緊了。
龜頭在肛口研磨了許久,才堪堪能進入半個蘑菇頭。“放松!”“呃…”接受另一個男人的草干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半晌的拉鋸戰後,屠夫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有了被包裹的溫熱觸感,頓時喜出望外地喊到:“進去了!放松!”肉畜只感覺到一個膨大的蘑菇頭霸道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像一根木樁一樣開辟出了一條灼熱的通道,腰間屠夫的長滿了刀繭的大手如同機器一樣讓自己動彈不得,受木樁刑一般的痛苦卻在龜頭觸碰到腸內的一點後煙消雲散了,只剩下奇妙的快感讓肉畜不停顫抖。“啊啊啊…”肉畜不自覺的呻吟,肉腿幾乎有些跪不住。屠夫心里知道這是被操到了前列腺,嘿呦嘿呦著繼續奮力開拓著未知的荒野,原本緊澀的小道逐漸變成了一條蜿蜒的甬道,讓屠夫的大屌能夠一插到底。大戰了幾個回合,屠夫嫌背後位不夠爽,把軟成一灘水的肉畜翻了個面,雙腿架在肩膀上再次全根沒入,讓肉畜雄厚的本錢耷拉在腹肌上不停的吐出清液和精水。欣賞著肉畜意亂神迷的表情和粗重的呼吸,屠夫一邊操干一邊捻著肉畜穿著鋼釘的乳頭,感受著柔軟的肉體包裹著堅硬鋼鐵的奇妙觸感。“爽不爽?”汗水從屠夫額頭滴下來,和腹肌上的黏膩水塘融為一體,肉畜大樓呼吸著說:“爽…爽!大哥繼續操,別…別…”“別什麼?!”屠夫俯下身去舔舐肉畜的眼淚亦或是汗水,不等回答就深深的咬住了肉畜的嘴唇,待宰肉畜的舌頭也是鮮美的。陽具一下又一下操在肉畜腸道深處,就像雞巴內側在被摩擦一樣令人瘋狂。“啊————”一陣咆哮,白花花的精液從肉畜的pa屌里噴涌而出,被屠夫眼疾手快的用管子全部接住,小心翼翼的封了起來。
拔出大屌,簡單清洗了一下,屠夫重新穿上了他的皮圍裙。“就這吧,跪下。”肉畜順從的跪下,任由屠夫用一條皮繩捆了手,兩個繩圈分別套上腳踝,滑輪吱呀呀的轉動,肉畜沒多久就被倒吊起合適的高度。屠夫抽出一把短刀,刀尖輕輕劃過肉畜的乳釘,金屬碰撞的些微噪聲讓肉屠二人都不自覺的勃起了。
沒有任何預兆,短刀從腹股溝刺入,簡單的運刀,一條肥美的人鞭,連帶著尚且飽滿的卵蛋被輕而易舉的割了下來。肉畜來不及尖叫,因為屠夫快速的在喉結下方割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切口,連帶氣管也切開了大半,肉畜恐懼抑或是興奮的尖叫化為了喉結下的氣聲和血泡。扭著頭控了會血,看著血越來越少,屠夫也就繼續工作。一把短刀從原來的肉根,但已經是一個血洞的地方下刀,沿著腹肌的走向輕而易舉的切開了肉畜鍛煉了許久的腹肌,腸子嘩嘩的從腹腔中落下,垂在肉畜的臉上晃蕩著。“啊…我的腸子…”肉畜艱難的低語著,失血過多讓他的意識逐漸模糊,但不影響他享受開膛破肚的快感。清空了下水,短刀繼續前進,用錘子打斷了肋骨再取出,從分離度絕佳的胸肌中縫給肉畜開了個膛,取出最後的肺和心。那顆暗紅色的小肌肉塊還在努力的跳動,可他的主人已經化為了一塊肉。屠夫感嘆的舔了舔心髒上的血,丟進了下水桶,這塊肉的體腔已經清空了,從外表看無視中間那條巨大的裂縫的話,恐怕看起來只是暈過去了吧?
最後的一個步驟。屠夫細心的割開脖子上的皮肉,然後抱著頭顱輕輕一轉,一聲脆響,這張十幾分鍾前還叫嚷著宰了我的小嘴再次出現在了眼前。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死的呢?或許血放干,也許摘下心髒?但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屠夫掏出還沒有發射的雄根,從斷頸的窄口魚貫而入,龜頭頂開微微張開的嘴唇冒頭而出。對屠夫來說,鮮活肉畜的屁股,恐怕遠不如處理完成的肉畜的頭顱來的舒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