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個人腦洞】HM宇宙的天空和大海

第5章 [外傳]溫柔的刀鋒

  啊.......

  

   該死,又睡落枕了。

  

   揉了揉自己酸痛的頸側,不出所料,毫無用處。我齜牙咧嘴地將翹在桌子上的兩條腿放下,暗暗盤算著要換張更舒服的椅子。

  

   至少下次不小心睡著的時候別又弄得落枕。

  

   我得承認我的警惕性降低了,因為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休戰。放在過去,在辦公室看著看著文件一不小心睡著這種事情是斷然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但是現在嘛,一杯茶一根煙,一摞文件看一天,這就是身為戰區指揮官的我現在的工作狀態,戰略相持階段的日子就是這麼輕松。

  

   我想起了那些過去的日子,那些我抱著步槍睡在荒草稞子或者石頭縫里的日子,就算睡著了我也得支棱起耳朵,否則稍有不慎就會丟掉小命。但是現在不同了,現在即使是大型作戰,我最多也是坐進指揮機盤旋於戰場周圍。就算偶爾任性地離開我的指揮位置,我也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樣,獨自一人穿過危機四伏的荒野。

  

   用腳輕踢了一下桌角,轉椅轉過一個角度,從指揮塔的窗戶向下望去,巨大的支柱撐起長達四公里的金屬跑道。視线轉移到跑道的一側,那里停著幾架處於維護狀態的閃電II和超級大黃蜂。我看著那些地勤在飛機旁忙碌著,盡可能地照顧著這些現在已經幾乎絕跡於天空的鋼鐵飛獸,讓他們時刻保持最佳狀態。而就像現在慵懶地半躺在轉椅里的我一樣,我那架老舊的徘徊者也折疊起機翼,舒服地窩在跑道邊的機庫中,破損的蒙皮在正午的陽光下反射著鋁色的光芒。

  

   哦,准確地說,是“我們的”。

  

   伴隨著旋翼的轟鳴聲,一架吊著集裝箱的CH-53重型直升機從我的窗戶前掠了過去,飛向10點鍾方向的補給集散平台。是去群島主要基地的聯絡機回來了,那麼她...

  

   吱呀~

  

   熟悉的聲音響起,那扇厚重的金屬門被推開,白皙的纖手將那頂同樣雪白的帽子掛在了門邊的鈎子上。

  

   我看著門口那個靚麗的身影有些出神。她背對著我,一頭及腰的亞麻色長發如秋日的瀑布般披散,在後腦部位還編了一根俏皮可愛的公主辮,發絲上別著的那枚淺藍色的三葉發飾在光线下閃耀著。潔白的海軍服襯托出豐滿誘人的身體,白色的熱褲和黑色的過膝長筒絲襪構成了令人浮想聯翩的絕對領域。伴隨著紅色高跟鞋富有節奏的噠噠聲,那雙讓我每每愛不釋手(有時候是口)的玉足踩著輕快的舞步,帶動著我的視线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至少,在我完好的人類右眼和眼罩下的深海左眼中,列克星敦,她就是這個世界的女王。

  

   “看什麼呢~”

  

   一陣香風掠過,她走到我的桌前,將腋下夾著的那個紙盒子放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當然是看你啊,我最親愛的太太。”

  

   回答我的是蜷起來的玉指那堅硬的關節,敲在我腦門上梆的一聲。

  

   “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又摸魚了。”

  

   列克星敦雙手按在桌面上,身體前傾,加上她開得很低的領子,那條深深的溝壑在我的面前一覽無余。

  

   “沒...沒...”

  

   我尷尬地笑著,同時大大方方地用眼睛吃著她的豆腐。必須承認,我確實不怎麼喜歡文書工作,尤其這種閒時的環境下,一摞文件看一天的日子是真的能讓我睡過去。還好平時有我這位完美的太太把我從文件堆里解放出來。不僅如此,她還是我任性計劃的堅定支持者,每次我“擅離職守”的時候她多半都會陪在我身邊。

  

   “你知道嗎?你應該知道的吧~海軍的EWO(電子作戰官)要同時處理、識別和分發巨量的信息的,稍有不慎可是會死的哦~”

  

   我也曾經問過太太,問她為什麼如此擅長文書工作,得到的回答是她冒著黑氣的甜美微笑。

  

   “看哪里呢~正經點!”

  

   雪白的小手輕掩住了那條溝壑,當然在我看來這樣半遮半露的感覺卻是更加誘人。於是,豆腐還沒吃夠的我開始調整腦袋的角度,自然而然地,我落枕的脖子開始抗議。

  

   “嘶~”

  

   頸側的肌肉一陣痙攣,痛的我一呲牙。

  

   “你看你,還說你沒摸魚,又睡落枕了吧。”

  

   那陣香風移動到了我的身邊,沒等我反應過來,太太的雙手已經溫柔地將我的頭放在了她的懷里。

  

   “左邊還是右邊?”

  

   我將頭微微轉向左側,又一呲牙。

  

   “來~放松,慢慢轉頭。”

  

   列克星敦後退一步,同時用她的左手托住了我的左臉頰。我跟著她的命令微微轉頭,嘗試對抗著那股溫柔的力量。十幾秒後,她的手稍稍下移,然後讓我繼續轉頭。經歷了這樣幾次分分合合之後,我酸痛的脖子漸漸恢復了柔和輕松的感覺。

  

   “等以後我絕對要換張椅子,不然再讓長春炸一次我的辦公室。”

  

   靠在太太的溫柔鄉里,我賭咒發誓道。

  

   “你要是有這份閒工夫的話....唉...老公你真是被我慣壞了。你已經不單純是個戰士了,你是指揮官,近400人的艦娘,幾千人的部隊都要你的指揮呢。”

  

   列克星敦微微皺眉。

  

   “請務必加大力度把我養成廢人。”

  

   平心而論,我的軍事指揮能力還是不錯的,但是這種相持階段,我巴不得自己跑到世界各地去實地勘察,反正出身陸軍特種部隊的我對這種事情是輕車熟路。各種瑣碎的事情我只想丟給港區各個部門,讓他們自己去運轉,我只負責拍板一些重大決策。我很慶幸我有一群來自世界各國頂尖力量的部下,當然,還有我面前這位,港區第一副司令,列克星敦少校。

  

   “那怎麼可能呢~好了,現在我們一起把這些文件處理完。快些做完,我今天有特別獎勵給你哦~”

  

   列克星敦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柔軟紅唇的感覺又讓我心猿意馬。然後她便沒有商量余地放開了我的腦袋,坐到了旁邊的桌子後。

  

   .......

  

   “所以說,特別獎勵是什麼呢?”

  

   不愧是港區第一副司令,有了她的幫助,三個小時就完成了幾倍於我一上午的工作量。揉了揉太陽穴,我又一次將雙腳架在了桌子上,淫笑著望向太太。

  

   “想什麼呢~討厭~”

  

   都是老夫老妻了,太太自然明白我在想什麼,但她還是習慣性地俏臉一紅,順便說幾句欲拒還迎的情話。相對於港區一眾豪放的姑娘,我的列太太骨子里還是那個保守溫婉的純情少女。當然,床第之間還是非常放得開的,正如人前威風凜凜的我只會對著她撒嬌一樣,她淫亂奔放的一面也只屬於我一個人。而且我實際上也很吃欲拒還迎著一套,能極大地滿足我的占有欲,這樣溫柔美麗的女孩子,誰不想欺負一下呢。

  

   但是這次我好想有點想錯了,因為在說完這句話後,太太的嘴角立刻就微微揚起,露出一絲調皮的微笑。

  

   “滴~”

  

   她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個不知道用來操作什麼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很快我就明白那個遙控器是干什麼的了,因為我發現我的椅子靠背開始緩緩倒下去,並且在頭後也出現了兩個舒服的軟墊,輕輕托起了我剛剛受過傷的脖子。

  

   “你對我的椅子做了什麼?”

  

   驚喜之余我有些生氣,以後打瞌睡可以舒舒服服地迷糊了,但是有這樣的好東西竟然不告訴我,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欺負她一下。

  

   “啊啦啊啦,不是我啦,是我拜托夕張博士他們弄的啦。”

  

   那這麼說我還真是沒白養這麼一支研究開發部門啊喂。

  

   “你竟然不告訴我。還有,獎勵,就這?”

  

   我現在其實很開心,但是坦白來講,我本來在期待一些更“刺激”的東西。

  

   “當~然~不~是~哦~”

  

   列克星敦緩緩起身,右手很隨意地將幾縷秀發別到耳後。她又一次走到我的身後,將我的椅子推到了浴室。

  

   作為一把手和二把手,當然沒人能阻止我們在前线要塞里搞腐敗,這里早就被建設成了我和列克星敦愛的小窩。大浴室,臥室和廚房一應俱全,唯一的遺憾是因為建在指揮塔里,所以沒有陽台。因為一年中絕大多數的時間我們都待在這里,倒顯得群島上那間公寓像是個鄉間的度假別墅。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不准偷看哦~”

  

   高跟鞋的噠噠聲響到了浴室外,隨後是窸窸窣窣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拆什麼東西的包裝。

  

   她在拆那個帶回來的紙盒子?

  

   嗯......從她回來以後,我還真就忽略了那個盒子。

  

   給我准備的驚喜?

  

   別說,改裝過的椅子還真挺舒服。我半躺在那張椅子里瞎尋思著,直到太太輕快的腳步聲回來。

  

   “久等了哦~親愛的~”

  

   我側過頭看向浴室門口,太太手里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有幾個像是化妝品的瓶瓶罐罐,一個小鐵碗,還有,一只剃須刷?

  

   “你這是?”

  

   “唔~前段時間去英國開會,住在聲望那里的時候跟弗蘭上校學了下手藝。”

  

   弗蘭上校是我的忘年交,一位前英國皇家海軍航空兵飛行員兼後來的試飛員,在深海戰爭開始的前幾年中重新披掛上陣,率領中隊上天殺敵。當然隨著“戰艦少女”的興起與進步,常規武器尤其是海空軍被大幅削減。後來在順便拐跑了我家完美瀟灑的女仆長聲望小姐後,這個老頭子也就回到倫敦去繼續干起了他祖傳的手藝——理發師。

  

   “畢竟老公你沒辦法經常去島內,所以我想,以後我也可以著這里服侍你的。這可是專門為你一個人准備的哦。”

  

   在過去沒有面膜和磨砂膏的年代,修面,實際上是男人們享受的一種奢侈的理容服務。因為理發師手中的剃刀刮掉的可不只是胡須,還有整個面部的毛發、角質、死皮和堵塞毛孔的汙垢等。是伴隨著剃刀的飛舞,整個身心都能得到放松的輕松一刻。誠然,這種儀式是相對費時間的,對於我這種一年的絕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海上偶爾滿世界跑的人來說,自然不可能經常享受到這種奢侈的服務。我的頭發也通常是用頭帶固定下,稍加整理再在腦後簡單綁個小辮子,長了也基本是自己進行修剪整理。所以如果有機會去英國,我一定會跟老友敘敘舊,順便享受一下“天空剃刀” 那精湛的修面手藝。但是,眼下這個新手嘛...

  

   “你沒問題吧。我聽說理發師都要學徒三年,你不就去了兩個月多點嗎?”

  

   “沒問題啦~聲望小姐不也是幾個月就能熟練地給客人修面了嗎?而且我後來也有自己練習的,所以沒關系哦~老~公~”

  

   我曉得艦娘們的學習能力有多麼恐怖,也承認聲望在嫁進理發店後幾個月就能操刀修面,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家太太那甜滋滋的聲线,那期待的眼神中,無不透露著一股蜜汁狂熱。

  

   好吧,作為我最愛的完美太太,她下手一定有分寸的,我也信任她。害,退一萬步,不就是臉上出點血嗎?我這些年摸爬滾打受的傷還少嗎?

  

   “來吧,那我要好好期待呢。”

  

   我盡量放松地躺倒,也不至於讓她太緊張。

  

   “那,我就開始啦。”

  

   列克星敦的聲音里這下充滿了輕快,她又掏出那個遙控器按了兩下,椅子底那些方便移動的輪子便自動調整到了合適的角度,然後收進了椅腳,同時旋轉機構也被鎖死。隨著升降機構調整著高度,這張辦公椅便正式化身為了一張還算舒適的理發椅。

  

   看得出來,我親愛的太太確實為此做了不少准備。

  

   “好的,老公,放松~”

  

   列克星敦白皙柔嫩的手指扯掉了蓋住我左眼的黑色眼罩,隨後開始在我的臉上撫摸著。修面的第一步便是潔面,理發師會用洗面奶或者熱毛巾,慢慢清潔干淨客人的面部和胡須中的灰塵。盡管常年在咸腥的海風吹拂下我的皮膚變得更加粗糙,但是在現在這個閒散的休戰時期,每天都能規律作息的我臉上自然不會有多少灰塵,所以她便只是摸了兩下,確認很干淨後就跳過了這個步驟,開始進行下一步:熱敷。

  

   “看來以後還要去搞個蒸箱呢,這次就先用熱水代替吧。”

  

   列克星敦取過一塊毛巾,放到了水龍頭下用熱水衝洗了一陣後將其擰干,試了試溫度。可能是覺得有些熱,又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毛巾兩角,輕快地揮舞幾下讓熱量散發。又試了下正合適,才一臉寵溺地將毛巾的中段蓋在我的下巴上,然後盤起兩頭,蓋住了我的整張臉。

  

   “親愛的,舒服嗎?會不會太熱?”

  

   “不會,剛剛好,很舒服。”

  

   溫熱的白毛巾蓋在我的臉上,那種濕濕熱熱的感覺很舒服,我幾乎能感覺到,我那緊繃的皮膚也開始卸下一如既往的警惕,慢慢地放松下來,沉入著溫暖的溫柔鄉。橘黃色的頂燈光透過並不十分遮光的毛巾照在我的臉上,一切都是那麼的柔和,那麼的溫馨。

  

   毛巾是並不厚,所以我並未完全失去視野,憑著感覺,我輕松地抓住了太太的一只小手,輕輕地揉捏著,感受那份嫩滑。同樣是常年吹海風,太太的皮膚卻從未有過一絲的粗糙,雖然脫胎於人類,但是艦娘就是這麼一種美好和奇特的存在。

  

   “別鬧~請您放松下來~”

  

   我看不到太太的表情,但是她的聲音是充滿慈愛和寵溺的。讓我揉捏了一會兒,太太從我的魔爪中抽回自己的手,取下了蓋在我臉上的毛巾。然後她打開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液體倒在一雙玉手上。

  

   這是第三步,通常是很講究的理發師才會有的步驟,上須前油。

  

   “放松~”

  

   太太沾滿精油的雙手撫上了我的臉頰,隨後是下巴,輕輕地揉搓和按摩著。在她溫柔的服侍下,我的肌肉開始變得更加松弛。同時精油的香味加上太太那醉人的熟悉體香,讓我在放松之余還產生了一份幸福的滿足感。被人寵愛著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感謝太太,讓我在戰火中找到了一個可以放松的角落。

  

   “啊,剛才熱敷的時候忘記打泡沫了。老公稍等一下好嗎?”

  

   太太的雙手離開了我的面頰,但是我的眼睛並沒離開她那尚且濕潤的雙手。我說過,在太太面前我有時候會變得很愛撒嬌。所以很多時候我會枕在她柔軟的大腿上,嘴里叼著她又白又大的奶子忘情地啃咬舔舐吮吸著。而那個時候的列克星敦則是渾身散發著母性的光輝,一手緩緩撫摸著我的頭發,另一只手則握著我那根玩意兒擼動著。現在,看著太太沾著精油的手,我又一次想起了她的雙手帶給我的刺激和舒適,以及手上沾滿我的精液或者先走汁的淫靡場景。

  

   但是列太太現在不會管這些,一陣水聲之後她洗干淨了雙手,順便給那只小鐵碗里接了點溫水,然後打開了那只最大的罐子。那股肥皂特有的味道告訴我,這盒應該是正主,剃須膏了。

  

   白皙的手指靈巧地握住那古色古香的木制手把,伴隨著一聲清澈到似乎能夠直擊靈魂深處的水滴聲,纖長的銀獾毛刷便多了一抹濕潤的深色。接下來便是那唰啦唰啦的攪動聲,列克星敦一手托著那只剃須膏盒子,另一手握緊刷柄,將蘸了溫水的剃須刷不停地旋轉按壓著。不知為何,聽著這樣的聲音,看著刷子上的泡沫慢慢變得稠密,又慢慢變得均勻而不會太稀。聞著精油、剃須膏的香氣和太太的體香。也許是戳到了什麼奇怪的點,這樣的場景讓我倍感放松,明明中午才打過盹,一絲困意又再次襲來。不過這也正常,本身修面就是一種放松身心的享受,換做弗蘭,我早在精油那步就已經睡過去了。而太太嘛,有些東西還是讓我下面有點小亢奮。

  

   放下打好的泡沫,太太俯下身子半趴在我的胸口,兩團碩大的豐滿擠壓在我結實的胸膛上。就算隔著兩三層衣物,那股熟悉的驚人彈力還是弄得我有些血脈賁張。

  

   “壞蛋老公,總是喜歡用胡茬欺負人家~這次就給你全都剃光~”

  

   太太如嬰兒般吹彈可破的臉蛋貼在我粗糙的臉頰上,親昵地磨蹭著,一只小手也開始輕輕撫摸我豬鬃一樣堅硬的胡子。

  

   “但是你其實很享受吧。”

  

   我承認,我確實喜歡用胡茬去蹭太太的身體,無論是深夜的恩愛雲雨還是日常的耳鬢廝磨。從額頭到腳底,太太性感迷人的嬌軀幾乎沒有我沒用胡茬蹭過的地方。有的時候玩心大起的我甚至會在做愛時用胡茬去蹭她敏感的乳頭和陰蒂,這種硬毛撓蹭敏感部位的奇妙感覺,每次都伴隨著太太瞬間變得無比急促的嬌喘和很快迎來的高潮。當然,這也跟我幾年的調教滋潤下,太太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不無關系。

  

   而這次也沒什麼不一樣,胸口傳來的軟彈,面頰上感受到的柔嫩,不想再忍的我直接抬起右手,壞住了太太盈盈一握的蜂腰,同時隔著那條熱褲,不老實地揉捏了幾下那手感不亞於胸部的安產型豐滿美臀。

  

   “好啦~泡沫干了......”

  

   這次的親昵只持續了幾十秒,列太太便堅決地將我的手扒拉開,重新直起身,拿起那只沾滿泡沫的剃須刷。

  

   “好~~~~現在請老公放松,閉上眼睛盡情享受列克星敦的侍奉吧~”

  

   修面的流程我是無比清楚的,況且誰會拒絕太太呢?

  

   我聽話地閉上了雙眼。在失去視野後,身體的代償性使得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起來。我能聽到太太衣物輕微的摩擦聲,兩條黑絲美腿偶爾摩擦產生的悅耳的沙沙聲,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聲,在幾種剃須用品的味道中准確地捕捉到太太身上那獨特的體香和雌性荷爾蒙。我能感覺到太太的手拿著刷子慢慢接近我的臉頰,感覺著那股內種透著一股溫柔的大力按壓著剃須刷在我左邊的腮幫子上打著圈。軟軟的銀獾毛裹挾著泡沫,恰到好處地按揉拉扯著我的皮膚和肌肉。刷毛弄得我有些癢,而刷過之後的泡沫則是一種被包裹其中的濕滑觸感。不同於被淋濕之後那種令人十分不舒服的濕,這種濕滑的感覺跟皮膚簡直渾然天成,也許這就是修面的奇妙之處。在這樣美妙的感覺下,加上閉著眼睛,那股剛剛被太太的挑逗壓下去的睡意也越來越濃。

  

   “怎麼樣親愛的,舒服嗎,力道會不會太重?”

  

   我機械地睜開眼,愣了幾秒鍾,太太已經塗完了我的左邊腮部,正舉著刷子一臉期待地等我發表感想。

  

   “哦,哦,啊,很舒服,正好,剛剛好。”

  

   舒服得已經無以復加的我語無倫次地實活實說。

  

   “太好了,因為師傅們跟我說,塗泡沫的時候一定要力道重一點,這樣既有利於泡沫滲入胡須根部,更好地軟化胡須;又可以按摩皮膚,使得客人更加放松舒適。畢竟是第一次,我對力道的掌握還沒什麼經驗,那我繼續啦~”

  

   得到我肯定的太太笑得像個孩子。那一抹清純的甜美笑容,讓我不禁想起了我們的初夜,想起了那個努力想使雙方都獲得快樂的,略顯青澀的少女。現在,青澀的果實早已化為了成熟的甜蜜人妻,想到這里我感嘆上天對我的恩賜,還有自己這幾年堅持不懈的賣力耕耘。

  

   很快,太太就將我的整個三角區以下,包括兩腮,嘴唇周圍,下巴和脖子上都塗滿了泡沫。我的半張臉都淹沒在了一片白茫茫中,活像個聖誕老公公。

  

   “很好,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可愛的小香舌調皮地伸出,舔了舔那兩瓣嬌艷欲滴的性感紅唇,伴隨著一道寒光,列克星敦的右手中瞬間多了一把亮閃閃的折疊剃刀。

  

   “好~閉上眼睛~我們開始了~”

  

   溫暖的手心輕輕合上了我的眼皮,然後我就感覺到柔嫩的指腹按住了我右腮上的一塊皮膚。伴隨著那股恰到好處的皮膚拉扯感,冰涼的刀鋒終於觸碰到了我的皮膚。金屬特有的寒氣如同一道電流般猛地在我的全身轉過一圈,最終直衝大腦,仿佛在最炎熱的夏天喝下一口加了冰塊的可口可樂那般刺激。而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奇特的酥麻感,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這股感覺讓我心頭有一股似有似無的瘙癢,伴隨著太太的手指不停地拉,捏,扯,撫,那冰涼的刀鋒也在我鼻下的一方天地內上下翻飛著,自然,雜毛是不可能幸存的。剃刀連泡沫帶胡須刮掉,留下的皮膚便是一股涼颼颼的清爽。

  

   弗蘭跟我說過,人的臉不是平的,皮膚還是軟的,所以理發師在修面時要一手拿刀,另一只手拉扯客人的皮膚,幫助下刀的區域變得平坦緊繃。至於每個區域的皮膚如何拉扯才能讓客人最為舒適則完全是經驗之談。若拉扯力道過輕,皮膚繃得不夠緊,剃刀刮過胡須時會產生一種類似夾到頭發的拉扯感;若扯得太用力,讓客人感覺太明顯,則會影響客人的舒適度。一般來說,人類理發師沒有個三五年的實戰經驗是操練不出這種手感的,但是艦娘嘛......反正聲望是四個月半就能操刀接客了,而列太太則更是重量級。

  

   該說不愧是我最親愛的妻子嗎,我們二人的身體相性簡直好的離譜。太太這第一次在我臉上玩刀,那份拉扯的力道卻掌握的無懈可擊。太太邊刮邊將刮掉的泡沫和胡須抹在我胸前的毛巾上。很快,伴隨著12345的輕聲數數,她就將我臉上的胡須連同泡沫刮了個干淨。

  

   “看看,怎麼樣?”

  

   太太從兜里掏出自己的化妝鏡舉到我的面前,我看著鏡中下頜一片鐵青的自己。

  

   “嗯,第一次玩刀,滿分10分我給打9分,剩下1分怕你驕傲。”我摸了幾下自己的臉頰,順滑無比。

  

   “這下~老公就沒法欺負我了呢~嗯哼~”

  

   像剛才一樣,太太又一次趴在了我的胸口,像小貓一樣蹭著我的臉,還在我的撫摸下發出軟乎乎的咕噥聲。

  

   這椅子質量真好,改天讓夕張再做一把送給艾拉。

  

   好吧,我慚愧,懷里摟著太太還不小心想到別的女人。

  

   “話說你剛才在數什麼呢?”

  

   “師傅們跟我說下刀的節奏也是很重要的,因為節奏也會讓客人產生舒適感。所以他們教我在下刀的時候默默數數,找一個屬於自己的節奏,12345數完一次就擦一次刀。因為,你知道的,今天是第一次,所以還是要數出來。”太太趴在我身上,軟萌軟萌地輕聲說著。

   這個女人為了讓我舒服起來,真是做了太多,從准備工作到正式步驟全部一絲不苟。就算艦娘擁有超乎人類的學習能力和感官,我也能夠想象她在背地里默默付出了多少,只為將最好的獻給她的愛人。

  

   “老婆,謝謝你,我真的是不知道積了什麼德才能讓上天將你賜給我。因為有你,我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你給我帶來歡樂和幸福,跟我一起扛過風雨,陪我任性陪我冒險。我真是...我發誓我一定會對你永遠忠誠,我要讓你也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摟著太太,撫摸著她綢緞一樣的長發,想著這些我再也忍不住,動情地說起了那老套肉麻的情話。

  

   “其實啊,司令官你的心意我一直都能接受到呢。我跟你說過嗎,中學時候我那個喜歡占卜的,神神叨叨的閨蜜。她說我未來的守護者會是扎著頭帶的獨眼男人,肩上還扛著瑞士造的SG550步槍。她說不會有什麼白馬或者馬車,我們將會擁有某種我們都十分精通的交通工具。那個時候我並沒當回事情,直到後來我長大,加入海軍,成為一名徘徊者的EWO。再後來深海戰爭爆發,我應征成為最早的一批‘戰艦少女’,然後我就遇到了你。”

  

   太太張開小嘴,銀牙輕輕地咬了我的臉頰一口,然後繼續說到。

  

   “現在想想,這一切說不定真的都是命運的安排呢~雖然司令官你占有欲很強,老是任性擅離職守,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但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你啊。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何況從我們相識到現在,這麼些年,風風雨雨的我們一起趟過了多少。我們也迷茫過,也厭倦過,但是任何斬不斷我們之間那條紐帶的攻擊,最終都會讓它變得更加堅韌。司令官說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而擁有司令官的列克星敦,何嘗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呢。而且港區幾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好多對司令官懷著那種心意的孩子,而司令官的愛卻只屬於我。我真的...我真的...哦,先放開我,我們繼續吧,還沒完呢。”

  

   太太的臉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小,很難說她現在是不是在試著轉移自己的注意。

  

   面對這樣真心的告白,我還能說什麼呢?

  

   “如你所願,我的愛。”

  

   那令人心醉的旋轉按壓聲再次響起,這一次是整個“修面”中最為重要的一步,即用剃刀將整張臉全部精細地剃過一遍。刮掉角質,死皮和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的整張臉煥然一新。很快,太太就用再次打好的泡沫將我的整張臉塗了個遍。我微閉雙眼,輕松自然,感受著那份恰到好處的拉扯力道,還有那冰涼但溫柔的刀鋒一下一下舔舐著我的臉龐。刀子輕拂,一陣涼絲絲的風便隨之而過。太太的手指不停地移動著,有的時候剛被刮過的地方馬上被溫暖的指腹按住,這一冷一熱交替之中,那種奇妙的感覺讓我再次昏昏欲睡。伴隨著那12345的節拍,一位歡快的舞者正在溫柔而有力地起舞著。

  

   “司令官,你愛我嗎?”

  

   半睡半醒之際,我感覺到那陣香風再次靠近,耳邊有些癢癢的,列克星敦應該是貼在了我的耳朵上說出了那句情感十分“豐富”的魔音。

  

   “你非要在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嗎...”

  

   沒過腦子,我下意識地回出了這句話。

  

   “當然,沒有比這更合適的時候了。脖子上架把刀,最能讓人說實話。你說對吧,司-令↓官↑?”

  

   “我要是什麼時候變心了,就讓我跳傘的時候主傘和備用傘一起壞,可以吧...”

  

   “別發這種毒誓了,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呢,《巫師3》,符里斯將軍。嘿嘿~”

  

   俏皮的嬉笑聲後,節拍和舞步便再次開始了。

  

   又過了大約十分鍾,我的臉上已經感覺不到泡沫的濕滑了,隨後則是“啪”的一聲脆響,我猜想應該是太太收刀了。但這還不算結束,根據修面的流程接下來還有結束的部分,須後水和臉部按摩。既然太太力求做到最好,那我覺得她一定不會少了接下來的部分,所以我只是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享受。

  

   沒一會兒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窸窣聲,像是織物摩擦發出的聲音,緊接著是“咔噠”一聲,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是塑料搭扣解開的聲音。

  

   為什麼會有這種聲音?

  

   沒容我多想,灼熱的柔軟便壓了上來。跟想象中柔中帶剛的手指完全不同,眼前的一片漆黑對面襲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好似能把人吸進去一般的柔軟。太太的體香也瞬間變得相當濃烈,其中還摻雜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沒錯,是我家太太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難道說.....

  

   心里稍微有了點數,不過既然這樣,那我可沒法放松了。強撐著下身那股越來越強烈的燥熱和膨脹感,我努力地試圖睜開眼睛,但是光明並未像我期望的那樣如期出現。

  

   “嗯哼~洗面奶~舒服嗎~”

  

   是什麼蒙蔽了我的雙眼啊啊啊啊啊!

  

   太太的創意實在是令我始料未及,本來在修面的流程中,最後的面部按摩是可以簡化為用熱毛巾一擦了事的,這只是理發師們服務檔次和理念的問題。但是我顯然沒想到,這次體驗的規格簡直高得過頭了。

  

   “嗯~嗯~嗯~嗯~”

  

   那兩團沉重的柔軟依舊壓在我的臉上,隨著太太輕聲的喘息開始了溫柔的運動。跟插入那條緊致的溝壑帶來的那種無與倫比的包裹/擠壓感不同,攤在我臉上的乳肉感覺上就像是用暖水袋熱敷一樣的溫暖舒適。雖然我現在看不見,但是聽著太太輕柔的喘息聲,我也能想象得到她現在一定是面色潮紅地一手一邊,托舉著自己柔軟的巨乳在我的臉上按揉擠壓著。現在的我幾乎是被全方位地圍堵著,感覺到的是太太肌膚的柔嫩,聽到的是太太漸漸滿含情欲的喘息,聞到的全是太太性感的嬌軀散發出的醉人幽香。而且在視覺被剝奪的情況下,其他感官得到的加強使得各方位的快感更加強烈地麻醉著我的大腦。而下身更是早就一柱擎天,高聳的帳篷早就搭建完畢了。

  

   現在,這間溫馨的浴室中逐漸滿溢著桃色的情欲。

  

   “那...這樣就全部結束了呢,雖然是第一次,但還是希望老公能滿意。”

  

   溫暖的黑暗刹那間從我眼前離去,失焦的雙眼再一次捕捉到了那橘黃色的燈光。待我定下神來,才感覺到椅子的靠背正在慢慢抬起,而我的身前則是另一幅絕美的圖景。列克星敦的衣襟敞開著,那對豐滿的雪乳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被一條纖細的手臂隨意地輕輕托起。美麗的櫻粉色乳頭早已充血站立,隨著她略顯沉重的呼吸輕輕搖晃著。還是要說戰艦少女真是一種奇妙的存在,在被我滋潤了幾年後,太太的乳頭乳暈和下身的陰唇幾乎沒有一絲的色素堆積,依然保持著那清純可人的粉嫩。列克星敦腮若桃花,吐氣如蘭,一雙海藍色的眸子如艷陽下的大藍洞,清澈中透著一股深邃的神秘。太太的一只手臂托著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則伸向了自己的下身,隔著熱褲胡亂地按揉著那神秘的一點。

  

   而我則騰地一聲從椅子里彈了起來,如餓虎撲食般襲向了身前的絕美少婦。太太被我突然的衝撞撞得失去平衡,而我自然不會讓我的愛人收到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多年的戰場技藝磨煉而出的反應速度讓我的身體已經先於大腦一步做出了該做的全套動作。一只有力的手臂輕松地攬住了太太的小蠻腰,另一只手則托住了她的後頭,感受著那順滑如綢緞的亞麻色秀發,同時雙腿也如火炮的駐鋤般穩住下盤。太太半躺在我的懷中,四目相對,那兩份火熱交織碰撞,最終如夜空中絢爛的焰火般引爆最後一絲理智。我粗暴地吻了上去,舌頭無比熟悉地撬開兩排欲拒還迎的銀牙,肆意掠奪著太太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等到那條柔軟的小香舌半忸怩半主動地靠上來後,便是一番從里到外,從高到低的死纏爛打。交換著津液,我感覺太太的口水都是甜的。攬住細腰的手臂上移到了背部,而另一只手不老實地抓住一團乳房,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揉捏起來,不時用拇指和食指去愛撫一下山頂那羞澀的小紅點。太太的一只雪白的藕臂則環住了我的脖子,讓我能更輕松地托舉著她,另一只小手也輕車熟路地解掉了我的戰術腰帶,伸進了我的褲子里撫上了那根灼熱的鐵棍。太太的小手軟軟的涼涼的,輕輕地擼動著,簡直不能更舒服。

  

   一個吻漫長得像是一個世紀,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似乎全世界都寂靜了,只剩下了我們互相愛撫吮吸的水聲,又仿佛我們成為了某種超脫於時空之外的存在。總之,我們幾乎是憑借本能持續地索取著對方,我眼中心中只有她,她心中眼中也只有我。

  

   良久,唇分,搭出一條銀色的鵲橋。我看向她迷亂的眼眸,那里倒映著我熾熱的欲望。啥也不說了,我一發力,將太太攔腰抱起。她的小腦袋靠在我的肩頭,一只手臂攬住我的脖子。維持著公主抱的姿勢,我把她抱進了臥室。

  

   ......

  

   “沒想到呢,深海艦隊的恐懼,破碎天堂的創始人兼指揮官,大名鼎鼎的‘晴空’中校,也會像條小狗一樣跪在我的腳下呢。”

  

   我跪在床腳,太太慵懶地坐在床沿上,一臉嫌棄地用裹著黑絲的玉足愛撫著我的肉棒。當然,嫌棄是裝出來的,為了迎合我骨子里的變態嗜好。當然要說服被我挑起欲望的太太先給我做一遍足交是要費點功夫的,好在作為一個資深變態,我早已精通了這門藝術。加上溫婉的列克星敦太太是十分善解人意的。

  

   作為一個重度的足控,腿控,我對女孩子的腿,腳甚至鞋襪有著略帶病態的迷戀。很難回憶這種苗頭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少年時期的我雖不算特別內向,但是從小我就不知道如何跟女人相處,加上害怕被當成異類的心理,我一直將這種略為奇特的XP很好地隱藏著。那個時候我想也許在未來,我能遇到讓我可以坦誠的另一半,欲望最終能夠得到釋放。然而事與願違,大學沒讀完,我就被將軍老爹丟進了特種部隊。接下來的時光就像快進一般,服役,進入特殊部門,變成一匹獨狼,穿行於世界上各個神秘地區調查可能的安全威脅。我的足跡從西伯利亞的神秘鑽探基地到切爾諾貝利核泄漏造成的隔離區,從太平洋飄忽不定的島嶼到南美的雨林,直到開戰前我跟深海的“第一次接觸”,也讓我丟了一只人眼,換來了一只海眼。也因此我入選了所謂“鎮守府提督學院”的第二批次,然後畢業,遇到了列克星敦。我想起我們的初夜,第一輪雲雨過後,我摟著她,下定決心向她說起了我的特殊癖好。沒想到她十分坦然地接納了我,還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盡力地用生澀的技巧試圖取悅我。過去的這幾年,雖然並沒有刻意地專注於所謂的技巧,但太太的一雙柔軟嫩滑的美足還是每每讓我爽得欲仙欲死。

  

   “中校先生,您這根下賤的東西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中校先生”從列克星敦嘴里說出來的話是一個戲謔稱呼,人前她通常稱我為司令官,人後則是老公或者親愛的。因為當年那件事之後,我以中校軍銜被迫離開了軍隊。所以每當太太想拿我開心,或者這種我的M氣息爆發的場景,太太都會一本正經地稱我為中校先生。

  

   囂張什麼,你離開海軍航空兵的時候不也就是個少校嗎.....

  

   一邊享受著太太美足帶給我的快感,我還不厚道地在心里吐槽道。

  

   “少校怎麼了?少校還不是把你吃得死死的?變態老公?”

  

   太太臉上的表情變得玩味了起來,一只玉足伸到我的身下將那根硬物扶起。可愛的圓潤腳趾在絲襪尖的加厚部分下蜷縮起來,像是手指一樣握住了我通紅的大龜頭,然後就這樣抓著慢慢地晃動起來。同時另一只黑絲腳抬起,踩在我臉上輕輕摩擦著,就好像在撫摸一樣。即使作為一名經年累月奮戰在第一线的戰士,得益於艦娘的奇妙體質,太太的雙腳,包括腳底板和腳後跟都跟她身體上其他部分的皮膚一樣嫩滑,沒有一絲一毫的硬皮。被這樣的嫩足包裹,那種強烈的快感是難以言喻的。肌膚的柔嫩加上絲襪的滑爽,還有那玲瓏的足趾對肉棒的擠壓感。不管了,我抓起那只踩在我臉上的玉足,握住腳踝,含住了那一排擠在一起的腳趾慢慢地吮吸起來。也許是被我弄得有點癢,太太的腳趾開始彎曲起來,在我的嘴里亂動著。我不僅加大了吮吸的力度,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水聲。

  

   “好吃嗎?變態,真是喜歡我的腳呢~”

  

   被我含在嘴里的大拇指輕輕壓住了我的舌頭,同時,下半身愛撫我肉棒的另一只嫩足也改變了策略。原先被扶起的肉棒被踩倒,然後大拇指和食指盡力張開,按住棒身用力扯動著上面的皮膚。由於動作幅度的加大,沒幾分鍾我就頂不住了。於是我粗暴地伸出兩只手抓住太太兩邊的纖細腳踝,將兩只包裹著黑絲的玉足合在一起。太太見狀也會意地將雙足弓起,形成了一個緊窄的小洞。

  

   “可以哦老公,想射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來吧,把列克星敦的這雙淫亂的腳打上只屬於你的印記。”

  

   我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太太的足穴,熟悉的緊致感覺像是插入小穴一樣爽快。因為被我抓著腳踝,太太並不需要自己套弄。她需要做的只是控制自己嫩足上的肌肉,時而繃緊一些,時而放松一些。在太太技藝高超的操作下,被我強行合攏的足穴真的如同她身下那條甬道一般擠壓著我的小兄弟,讓他很快便繳械投降。大股大股的精液噴滿了一雙黑絲美足,粘稠的白漬在黑絲的襯托下顯得性感而淫靡。隨著我放開她的腳踝,兩條美腿垂下,一些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開始向下流淌,又在黑絲上拉出一條條淫靡的精痕。

  

   “多謝老婆大人的款待~改天能不能穿白絲給我做呢?”

  

   “話說我覺得你好像尤其喜歡白絲呢,為什麼?”

  

   夫妻二人回憶著同一件事情,只不過側重點略有不同,我無法忘卻的是婚禮當天,列克星敦身披潔白的婚紗,宛如一位聖潔的天使。而作為一個從小就對神靈缺乏敬意的家伙,我所做的便是將美麗的天使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而太太也驚異於我對她那雙穿著吊帶白絲的修長美腿表現出的那份近乎狂熱的痴迷,不過她真的問我這個問題還是第一次。

  

   “因為白色是象征聖潔的顏色,而對於我來說,褻瀆玷汙純潔的東西會帶來快感。男人嘛,很多都是賤骨頭。”翻身上床,將太太撲倒在床上,我故意擺出了一個欠揍的表情。

  

   “討厭~”太太蹬了我一腳,嬌嗔到。

  

   “那現在讓我來滿~足~你~哦。”

  

   胸罩和熱褲早就脫掉了,躺在床上的太太坦胸露乳,那件海軍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半遮半掩著豐滿的乳房。在我看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場景可比脫光了更加色情。但為了接下來不礙事,我還是輕輕地將太太潔白的手臂從衣袖中褪出,然後隨意地將那件衣服甩了出去。將手伸向太太的下身,將濕漉漉的黑色蕾絲撥到一邊,那條花徑早在剛剛的一系列行為中變得泥濘不堪。

  

   “剛才一直在強裝鎮定呢,早就濕得不行了.”

  

   扯下太太的內褲,湊到鼻前深深一吸,啊,是欲望的味道,也是催情的味道。

  

   “老公......請疼愛我......”

  

   太太赤裸地躺在床上,粉嫩的臉蛋紅的似乎能滴出血來,那雙深邃的海藍色眸子中除了情欲再無他物。她的呼吸愈加急促,那對豐滿的雪白也隨著節奏不停起伏著。灼熱的視线向下望去,越過平坦的小腹,再向下便是那神秘的幽棲之地。即使經歷了幾年沒羞沒臊的生活,太太的光潔的無毛小穴依然如處子般粉嫩和緊致。每當我用盾構機一般的粗長鐵棍狂暴轟入那條窄小的縫隙,都要經歷一次破處般的費力突進。

  

   一只手抓住太太微微顫抖的細腰,另一只手扶穩我的家伙,通紅的大龜頭在那條白皙的小縫上輕輕摩擦著,進一步摧毀那僅剩的理智。太太在我臉上玩完刀以後我也有點想操刀給太太刮毛,用匕首,然而這位是個性感的要死的天生白虎。輕輕探頭,慢慢鑽進那狹小的秘密天地,緊致到不行的擠壓感再次通過敏感的神經,毫無衰減地傳導到開始宕機的大腦。為了不弄疼身下的嬌人兒,我像往常一樣溫柔地打著伸縮,一點一點慢慢卸下這具肉體最後一絲羞澀的防備。初極狹,才通人,復進數十下,豁然開朗。隨著我下身的粗硬進入大半,被填滿的充實與幸福也讓這條溫暖的甬道像活了過來一樣,撫慰著我的肉棒。強烈的快感讓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這條與我的形狀完美契合的陰道內攪動著。這里對我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每個褶皺,每塊嫩肉都無數次見證過我粗暴的入侵。太太的一雙黑絲美腿順從地纏了上來,同時開始慢慢地扭動著自己的細腰,迎合著我的衝撞。伴隨著太太一聲高過一聲,漸漸由可愛轉到嫵媚的嬌喘,我也終於再次叩響了那扇神聖房間的大門。

  

   “啊...嗯...嗯...頂到了...頂到舒服的地方了...”

  

   那個肉環宛如一張活過來的小嘴,首先是輕輕吻上,隨後伴隨著我的突進,便是死死咬住。太太的頭因為強烈的快感高高揚起,一雙玉手死死抓住床單,原本婉轉的喘息聲也變得高亢起來。豐滿的乳房伴隨著我抽送的節奏,晃出一陣炫目的乳浪。耳邊回想著太太愈加高亢的喘息,感受著那股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欲望,我再次加快了挺動的速度。粗重的喘息與越來越快的啪啪聲在房間里混合成一首淫靡的交響曲。再也無法忍住,伴隨著一陣衝刷過肉棒的暖流,我用盡全力頂住太太的下身,將溫熱的白濁液體一股一股注入身下伴侶神聖的子宮中。

  

   “哈...呼哈...好爽....”

  

   高潮後的太太香汗淋漓地躺在我的身下喘著粗氣,兩只攥緊的小手松開被抓成一團的床單,死死箍在我腰上的美腿也無力地垂落下去。我俯下身壓在太太身上,感受著柔軟巨乳擠壓在我胸部的軟彈,伴隨著我的蠕動,那兩朵嫩紅的小點也在我的胸肉上慢慢刮動著。太太抬起一只手臂溫柔地環住我的脖子,小手滑到我的背部,撫摸著那些充滿故事的傷痕,這其中甚至還有因為太過激烈,被她抓傷留下的傷痕。我湊過去伸出舌頭,像條發情的公狗一般舔舐著太太的臉頰,啃咬著她的耳垂,用剛剛被她刮過的鐵青與她親昵地磨蹭著。

  

   “看來我的手藝還算不錯呢~”

  

   太太的手撫摸著我已經寸草不生的臉頰,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另一只手像給寵物順毛一樣輕撫著我的後腦勺,不多時又伸出另一只手將我的腦袋摟住,粉潤的小舌湊上了那只不正常的紫色眼瞳。我的左眼在被深海惡趣味地換掉之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機器人的電子眼,總是散發著幽幽的紫光。為了不引起誤會我平時都用眼罩將其遮住。這只眼睛確實賦予了我超出常人的視角和視野,而且眼罩完全不影響視线。但是實際上它還有一個匪夷所思的附加作用,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每當列克星敦用舌頭舔舐著這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造物的時候,無比強烈的快感會讓我的體力和精力急速恢復。所以很多太太欲求不滿的時候,她都會通過舔我的傷眼來加快我的重新裝填速度,以滿足她越來越強的性欲。就像這次,雖然我其實完全有能力再來甚至不止一發,但是這強烈的快感還是讓我的下身飛速充血。我用一只手抓住太太的乳房揉捏著,另一只手游走著找到太太的小手,最終十指相扣。隨著抽插的再次開始,那充滿原始本能和欲望的交響樂再次響徹房間。

  

   ......

  

   傍晚的夕陽透過那扇不大的窗戶投射進這間還算寬敞的臥室,將鐵灰色的金屬牆壁映照得多了一絲暖意。床上的一對男女慵懶地依偎著,從高強度的運動中恢復著疲憊的身體。順便衝淡快感,重新試圖拾起那一絲理智。

  

   “這次沒法欺負我了吧~小壞蛋~”

  

   太太趴在我的懷里,額頭蹭著我的下巴,帶著一絲驕傲地說到。

  

   “可惜了,但是你知道的,我的胡子長得快極了。”

  

   “以後長出多少我刮掉多少,看你還怎麼欺負我~”

  

   “感覺刮掉胡子以後你反而更喜歡跟我貼在一起了呢,是不是,我的小野貓~”

  

   我伸出手輕輕地撓了撓太太的下巴,同時另一只手將她向懷里攬了攬,摟緊了她。覺得還不夠,又低下頭,撥弄開她的劉海,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她光滑的額頭。

  

   “肚子里感覺暖暖的呢。”太太的小手抓著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腹,下面就是被我射得一塌糊塗的子宮,我似乎能感受到我的子子孫孫在那片廣闊溫暖的天地中遨游。

  

   “我們要個孩子吧~”

  

   太太抬起頭,恢復了清澈的雙眸對上我的視线,這一次我看到的是那濃濃的母性光輝。

  

   “那就,要個女孩?跟你一樣漂亮的,頭發是亞麻色的,要不金色的也行。像貓一樣,平時軟乎乎的撒嬌,冷不丁就用鋒利的小爪子狠狠撓人。要是戰爭持續,長大後就讓她接我的班,她一定能跟港區的姑娘們處得很好的。米婭,對,米婭,這個名字怎麼樣?”我摟著太太的身體,大手描摹著太太香肩和鎖骨的輪廓,跟太太一起訴說著對未來的憧憬。

  

   “米婭啊...”太太頓了一下,雪白的小手又撫上了我的下巴,“我在海軍的時候,有個好朋友就叫米婭。米婭·瓦斯奎茲上尉,呼號就是‘小貓(Kitten)’。但是她現在應該已經犧牲了,她的雄貓在白令海失蹤後,就再也沒找到。”

  

   “那要個男孩也不錯,到時候我可以教他射擊,教他格斗,沒事就去附近的海里來一圈武裝泅渡。你呢可以教他電子戰,給他上海軍理論課,在每個晴朗的午後逼著他把《海權論》讀完。”

  

   “要不我們生一對吧,女孩子到時候就把她培養成港區的下一任提督,讓她統領我們攢下的這片江山。男孩子呢,我們就一起訓練他,把他錘煉成跟你一樣優秀的頂級特工,讓他在暗中輔佐他的姐妹,為港區保駕護航。你看怎麼樣?”太太說著,對我投來嫵媚的一撇。

  

   “那說好了哦,但是艦娘的受孕幾率實在太低了,我們以後可不能消極怠工啊。”一邊說著,我的手又一次攀上了太太的雪乳,輕輕揉捏著,感受這份美好與溫馨。

  

   “流氓~”列克星敦嬌嗔地蹬了我一眼,“孩子可不能像你,到時候成為一個小變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那輪夕陽慢慢地沉入幽深的海底。我和列克星敦躺在床上,看著最後一縷陽光消失在天際。天空和大海無聲地見證著,在這成千上萬年鏨刻下的年輪中,我們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但是因為有她,我那灰蒙蒙的生命,從此才能變得猶如彩虹般美麗。

  

   “有你,真好。若是沒有遇見你,我的生命也許永遠不會如現在這般多彩。在我的心里你永遠是無法取代的,列克星敦,灰夫人,我生命的主宰。”

  

   又將懷里的太太摟緊了幾分,我動情地說到。

  

   “其實啊......”

  

   太太在我的懷里拱了拱,將那兩片紅唇貼上了我的耳際:“每一名戰士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而司令官你更是其中最為鋒利的那柄。但是你並不全是堅硬的鋼鐵,你有著常人該有的一切感情。很多時候,感情對戰士來說是奢侈的東西,而你將潛藏在冰冷刀鋒下的柔情全都給予了我,給予了港區的大家。我相信不僅是我,每個來到這里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司令官的這份雖不明顯,但充滿赤誠的心意。而我無疑是其中最幸運的,因為司令官你將你內心最舒適,最柔軟的角落,化為了只屬於我的最珍貴的寶物。”

  

   我轉過頭,再一次對上列克星敦平靜如秋水的雙眼。

  

   “我愛你,列克星敦。”

  

   “我也愛你,司令官。”

  

   四片嘴唇再次交織,並無激烈的纏綿和交鋒。兩人只是將所有的愛戀和信任,都融入了這輕輕的一吻中。

  

   ......

  

   “看起來我們都得清理一下了。”

  

   我擦了擦自己的身體,汗水,口水,精液,愛液還有知道什麼液體,混合的我們倆全身都是。

  

   “去清理一下吧,老公要幫我洗頭發哦。”列克星敦輕輕擦著我被汗水浸濕有些發黏的胸口。“天黑下來了,清理完了去食堂吃個晚餐吧,然後,現在天色還算不錯。”

  

   她抬起頭,望向窗外漸漸清晰的星空。

  

   “要和以前一樣出去走走,散散心嗎~”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