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個人腦洞】HM宇宙的天空和大海

第7章 Why are we still here

  “快點!把切割機拿過來!這邊有個活著的!”

  

   痛。

  

   (夾雜著金屬切割機的刺耳叫聲)“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救你出來!”

  

   電擊,切割,撕裂,灼燒。脆弱的肉體如何承受此種痛苦。

  

   “可憐的孩子...沒辦法了,截肢吧。”

  

   救救我...好痛...真的好痛...我的雙臂真的好痛...

  

   “這孩子,說不定能成為戰艦少女。”

  

   ......

  

   “親愛的,昨晚睡得好嗎?”

  

   機械的摩擦聲被金屬合頁的嘎吱聲和沉穩的腳步聲蓋過,放下那只閃著金屬光澤的醫用手提箱,剛剛走進病房的男人看向躺在鋼架病床上的白發少女。

  

   “好像沒有打雷,謝謝您,指揮官。”在與這位特殊的少女相處的這段時間,作為她的提督和戀人的男人也了解了她有些奇特的回答方式。“沒有打雷”大概意味著一切正常。但是與她自顧自的回答不同,病床上一席白色病號服的少女看起來十分憔悴,那散亂的白色長發,有些蠟黃的小臉,還有明顯暗淡下去的紫色雙瞳,都訴說著她昨晚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你的雙臂...”男人停頓了一下,對上黛朵疲憊的眼瞳,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又被劇痛折磨了整夜。”

  

   為什麼提督要小心翼翼地提問呢

  

   “是呢...”付出比一般人多了一倍的努力,黛朵直起了上半身,倚靠在床頭寬大的枕頭上。那本應在起身過程中給予身體助力的雙臂,此刻只剩兩根空蕩蕩的半截袖管,無力地在床鋪上抽動著。

  

   “您不需要這樣小心翼翼,我早就看開了...”仿佛看穿了男人的顧慮一般,憔悴的少女盡力擠出一個還算好看的微笑,有氣無力地說著,“我們開始吧。”

  

   “好的,那我先幫你穿戴上,博士一會就來。”在電動馬達輕微的嗡鳴聲後是清脆的咔噠一聲,男人打開了金屬箱子的卡扣,里面是一對啞光灰色的仿生義肢,如今少女身體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電動馬達的聲音還在繼續,男人輕柔地撫摸著這對精巧的造物,如它們秀氣的主人一般,兩只義肢也是那樣的纖細玲瓏。窗外柔和的陽光越過一襲潔白的黛朵,灑上那兩只秀氣的啞光灰,也灑上那只正在撫摸著它們的粗壯黑鐵色機械造物。

  

   “博士他們又做了一些調整,這次著重改善穿戴的舒適感,同時再次調試了神經接口,強化了手部,特別是手指的反應能力。”有些冰涼的金屬輕輕挽起黛朵的左袖,另一只溫暖無比的手慢慢地捧起一只義肢,以盡量柔和的動作為黛朵穿戴上她的定制艦裝,同時也是身體的一部分。

  

   “會有點疼,忍耐一下。”

  

   “沒事的。”黛朵輕柔地回答,義肢的神經接口對上她殘損的上臂,電流的刺激讓她感到一種酥麻的疼痛感。這些逆向深海科技得來的產物如今還是會有這種偶爾令使用者感到不適的小毛病,但她並未發出多余的聲音,只是用信賴的目光盯著面前全神貫注的男人,十分配合地等待提督幫她穿戴完兩只調試過的義肢。

  

   “兩位,今天感覺如何?”穿著白大褂的夕張和拎著工具箱的女灶神也走進了這間病房。“黛朵小姐,你的疼痛有沒有好轉一些?”

  

   “好多了,謝謝您,博士。”再一次地,黛朵努力地試圖表現出堅強的樣子。

  

   “你不用對我說謊,作為你的醫生,我非常清楚你的狀況,無論生理層面還是艦裝層面的。”只一句,博士便在戳破她故作堅強的同時,勸說她放下戒備輕松一些。“要克服幻痛不是那麼容易的,黛朵小姐你已經非常堅強了,我曾經見過不少被它折磨到崩潰的人。所以在我面前不需要故作鎮定,我們一起努力,爭取讓你早日擺脫它的折磨。”說到這里,夕張還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坐在黛朵身邊的男人,意思很明確,你也得一起努力。

  

   男人回敬了白大褂少女一個代表“沒有問題”的眼神,他知道面前的少女是一位精通無數門學科的百科全書式科學家和工程師,當然也包括仿生機械工程學。實際上她和她的研究團隊一直走在逆向深海科技的最前沿,這對精巧的義手便是出自她,和面前另一位機修工打扮的少女之手,為黛朵量身訂制,盡全力與她的身體達到完美的契合。也是多虧了她們,黛朵才能繼續生活和戰斗下去。

  

   “對了,我家提督好像有事找你,就在外面,四號露台。”

  

   目送著男人走出門外,黛朵示意女灶神可以開始了。支開自己提督是黛朵的意思,她的症狀有些特殊,每次對義肢的深度調試過程都會帶她回味一遍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即使那帶來疼痛的雙臂已不存在。以前有他的陪伴確實能夠減輕她的痛苦,但現在的她,不希望他再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因為對他來說,陪伴自己意味著回味他曾經那一模一樣的痛苦。除此之外,這座復合基地的主人也確實要找他一敘。

  

   ......

  

   大西洋的海風多少有些喧囂,提督裹緊軍外套,踏出充滿工業感的樓梯口,走向那個斜倚在臨海平台護欄上的身影。

  

   “看起來,黛朵她恢復的不錯,辛苦你了。”苦艾草燃燒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獨眼的男人取下自己嘴邊那只狀如電子雪茄一般的煙斗,將燃燒殆盡的填料彈進下方的大海。

  

   “你還在抽這種東西?”

  

   艾草清苦的煙味讓提督一皺眉,說著,他用左手從胸前的口袋中掏出一包雲爾斯頓香煙,熟練地彈出一根叼在嘴上。接著,將右手無名指指尖湊上煙頭,隨著清脆地一響,一朵小火苗便出現在他的指尖。

  

   “我得說,當初讓他們給我裝個打火機還真是個睿智的決定。”提督背靠在欄杆上,雙眼盯著牆壁上巨大的白色數字4,自顧自地說著,“想想當初你叫我來開導她,那時候的她多脆弱,還有些神神叨叨的。我還得感謝你,感謝你給我這麼一個撈船的機會呢。”

  

   提督想起了那個他跟黛朵相遇的午後,那天的天氣跟現在迥然不同,有著加勒比海明媚的陽光和陽光附帶而來的暖意。他被自己的老朋友叫了過來,通訊器那頭的人說,他們收治了一位潛在的“戰艦少女”,只不過她的情況十分特殊,失去了雙臂的她如今飽受折磨,盡管夕張和女灶神能夠為她定制完美的義肢,但若是不能克服,或者至少讓痛苦減輕到能夠接受的程度。別說是繼續作為“戰艦少女”,連回歸平常人的生活都不可能。

  

   這種折磨她的痛苦,對他來說也是絕對的刻骨銘心。

  

   肢體幻覺疼痛,系患者感到被切斷的肢體仍然存在,且在該處發生著持續不斷的劇烈疼痛。表現為持續性疼痛且呈發作性加重,各種藥物治療往往無效。

  

   對他們這些在戰爭中失去肢體的老兵來說,簡短的“幻痛”一次更加讓人深刻,也更讓人不寒而栗。

  

   “不,你們不會理解,算了,也無需你們理解。”

  

   每一晚,少女都目送著她眼中的“肢體健全者”離開,然後一面詛咒著諸神,一面咬著步槍背帶扛過整個晚上的疼痛。

  

   她認為肢體健全的人無法理解她的痛苦,無法與她產生共鳴。

  

   那找個他這樣的人來,也許對她的恢復有幫助。

  

   “多好的天氣啊,不是嗎。”

  

   有些英國式的開場白,他從自己的老友處聽說,眼前的少女繼承的是來自舊日皇家海軍的軍艦之魂。

  

   “是呢。”

  

   少女偏了偏身體,不咸不淡地回應著,寬松的海軍迷彩服,兩根空蕩蕩的半截袖管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俏麗的臉龐沒有一絲波瀾,紫色的雙眸平靜如水,如同並未注意到這個看起來想要搭訕的不速之客。盡管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她面前的男人都足夠引人注目,就算在這人命如草芥的深海戰爭中,一個同時失去了半條右臂和半截左腿的活人還是十分少見的。更不要說那接在他殘肢處的黑鐵色機械造物,人類肉體與機械竟也能那樣的渾然天成。

  

   “先生,我有些好奇,是怎樣的經歷能讓您成為今天這幅樣子。”

  

   少女問出了一個可以說失禮的問題,現在的她對面前的不速之客沒有一絲好感,這樣一來應該就能很快把他打發走了吧。

  

   “其實也沒什麼,”男人用完好的左手摟了一下自己有些冒刺的頭發,“不過是我錯誤地估計了他們扔過來的手榴彈引信長度,然後碰巧有只深海獵犬竄上來了而已。”

  

   他發覺自己有些低估了面前少女的毒舌程度,不過這沒什麼,他就是被叫來揭自己傷疤給她看的。而且“傷痕是戰士的勛章”這句話,他可是完全按照字面意思來理解。當然,那時候的他還有一件事無比確信,那就是在見到她的這一刻,自己心中,便再也不會裝下第二個人了。

  

   “那時我正准備將敵人投進窗口的手榴彈扔回去,誰知引信比我估計的更短,我剛拿著它伸出窗口,它就在我手上爆炸了。”男人說著活動了一下自己那只機械制成的右手,輕微的馬達聲中,那五根有棱有角的合金手指像常人一般活動著,“不過,我用半條手臂為自己多爭取到了至少幾十秒的額外生命,我覺得不虧。況且,這個小玩意兒其實挺有意思的,正常人的手做得到嗎?”

  

   他邊說邊控制自己的機械手腕進行著360度旋轉,這屬於是仿生機電義肢的一些沒什麼用處的附加功能。只不過他敏銳的雙眼,似乎在少女的嘴角捕捉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那您的腿呢?”

  

   顯然少女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男人也就繼續撕開更多自己的傷口,讓自己更加赤裸地面對她的內心。

  

   “我忙著給自己扎止血帶呢,有只深海獵犬竄了上來,在我試圖用左手去夠手槍的時候,那雜種對著我的左腳啃了幾口,然後就這樣了。比起我的右手,左腳丟得確實沒那麼光彩。”

  

   少女纖細的身軀戰栗了一下,她知道那種來自海底的凶殘生物,還有它們那能生吃硬嚼鋼板的大顎。

  

   “增援部隊找到我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失血,戰栗,感染...軍醫說他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但是不管他們怎麼想,我還是活下來了,他們還給我配了這兩個不錯的小東西,穿著挺舒服,除了沒有觸感用起來跟真正的手腳似的,甚至力量和靈活性還更上一層樓。唯一的小毛病就是運行的時候總有微小的嗡鳴會被人聽到,不過我現在基本也不用上前线了。我一直是個很樂觀的人,那個時候我覺得命還在,手腳也跟沒丟一樣,不,可能比沒丟更好,我不僅不虧甚至可能還賺了。只是我沒想到,接下來的兩年才是我真正的噩夢。”

  

   少女就站在那里,靜靜地聽他講著,兩根袖管偶爾晃動幾下。

  

   ......

  

   “別逞強了,我知道你小子也不容易。”

  

   聯絡船的幾聲汽笛打斷了提督的思緒,回過神來,他看到對面的男人雙手抱胸冷笑著,那只罩在黑色眼罩下的左眼仿佛射出無數道激光,將面前的老友掃描個遍。“最開始我只是覺得你跟她有這樣相同的經歷,跟她交流下說不定會對她的恢復有好處。沒想到你跟黛朵這孩子好像真的心靈相通一樣,誰能想到你竟然能把她的痛苦轉移到你自己身上,再想想當年,最開始你被幻痛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嘖,我都有點佩服你了。”

  

   “不用說這樣的話”看向面前的大海,提督將抽完的煙頭掐滅,語氣平靜地說,“換做是你,也會為列克星敦做一樣的事情。”

  

   “哈哈,也對,你們之間的關系升溫的速度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剛剛想起來還沒祝你訂婚快樂呢”男人盯著提督左手中指上的戒指,突然話鋒一轉,“好好對她,要是哪天讓我聽說你辜負了她...”他攤平右手,左手做出手刀狀,猛地劈在自己的掌心。“別讓我為自己的決定自責,埃涅阿斯先生。”

  

   ......

  

   “跟您聊天還挺開心呢,不過我得走了,我們再聯絡吧。”

  

   太陽已經偏西,經過整整一個下午的談話,緊繃的少女臉上總算有了幾分放松的意思。

  

   “啊,真是失禮,我竟然忘了問了,先生您怎麼稱呼呢?”

  

   聲音也變得更加清脆了幾分,妙齡少女該有的活潑總算開始回到她身上。

  

   “我沒有名字,不過,過去在地中海當蛙人的時候,他們都叫我’埃涅阿斯’。”

  

   “您是在試圖占一位淑女的便宜嗎?”

  

   俏皮又不失攻擊性的回答。是啊,她肯定知道自己看過她的資料。

  

   “不過,我不討厭呢~埃涅阿斯先生。”

  

   說完這句話,少女便輕快地轉身,如一陣風般離去,一對穿著厚重軍靴的纖足在夕陽下跳出活潑輕快的舞步,兩根歡快飛舞的袖管仿佛東方戲劇演員的水袖,在地面上拖出長長的影子......

  

   ......

  

   “想拿雷劈我啊?你當自己是宙斯呢?就算是,你這角色定位是不是錯了?宙斯那個LSP會祝別人幸福嗎......”提督又彈出一根煙點上,半開玩笑地回應著自己的老友。

  

   大海自顧自地翻騰著,海浪拍打著支撐起這座前线行動基地的平台鋼架,發出有節奏的沙沙聲。兩位提督站在醫療平台的露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偶爾注視一下從面前掠過的直升機,同時提高談話的音量試圖在旋翼的轟鳴聲中讓對方聽清。

  

   ......

  

   “你說,我們為什麼還在這里。”

  

   “我們為什麼在這里?同樣的話,我好像也對黛朵說過...”

  

   聲音漸漸淹沒在海風,海浪和旋翼聲中。

  

   ......

  

   “這里有感覺嗎?”

  

   女灶神用自制的工具在黛朵的左臂上輕輕觸碰著,深海的生物機械科技實在是令人嘆為觀止。僅僅在過去的幾年,一般的仿生義肢也最多只能模擬局部的簡單觸感。而這種結合了艦裝技術和部分深海科技的最新型仿生機電義肢已經幾乎能夠完全模擬肢體的觸感。毫不夸張地說,一旦調試完成,這種義肢除了無法模擬體溫,就是讓使用者重新長出了一只健全,甚至更加強健的肢體。

  

   “嘶~有點麻麻的。”

  

   耳邊傳來黛朵可愛的呻吟,很好,能夠對輕微電擊產生正確的反應。看起來工作正常。

  

   “你再試著活動一下上臂的5.25英寸炮塔。”

  

   少女的義肢不僅是生活輔助工具,同時也是武器,在馬達,液壓系統和部分難以解釋的生物科技強化下,不僅肢體力量勝過常人,同時左右雙臂上還各集成了一座雙聯5.25英寸高平兩用艦炮作為艦裝的一部分,與歷史上的黛朵級輕巡洋艦一致。當與艦裝搭配使用的時候,在整體減震系統和艦裝內置的微型火控雷達加持下。黛朵只需通過神經系統和手部的動作,就能控制全部的五座雙聯炮塔射出精准的高速彈雨,無論目標是在海面疾馳還是在空中飛躍。現在,內置的微型電機帶動四根炮管依序俯仰著,黛朵雙臂的炮塔並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炮塔”,因為可以用手臂的指向來瞄准,這四門火炮並不能左右旋轉,也就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左右射界。

  

   女灶神輕輕把耳朵貼在少女的手臂上,默默傾聽機械和電子的傾訴聲。作為機械神一般的存在,這位粉發少女僅靠耳朵便能大致了解大多數機械設備的狀況。人造關節,液壓,電路,驅動火炮高低機的電機,炮座下方的微型供彈系統......所有的聲音聽起來都十分正常且有序。

  

   “沒有問題,開始最後一步調試吧,黛朵小姐,要給你准備些止痛的東西嗎?”粉發少女在檢查報告單的最後一項上打鈎,蓋好筆帽,隨手塞進工作服上一堆口袋中的一個。末了,放下簽字版,關切地問到。

  

   黛朵沒有回答,只是用右臂輕輕伸進貼身的衣袋,取出了一節已經被口水染得有些變色的尼龍背帶,上面遍布斑駁的齒痕。櫻桃小口微張,兩排整齊的銀牙慢慢咬住。

  

   “真的沒問題嗎?”

  

   “開始吧!”

  

   口含異物讓少女的聲音有些變化,卻無法消去聲音中滿含的堅定。

  

   於是夕張取出了一個奇特的頭箍戴在了黛朵的頭上,垂下幾根线頭和傳感器,輕輕貼上了她剛剛經過調校的義肢。

  

   眾所周知,戰艦少女是一種與人類相似,但又不盡相同的神奇生命。目前無論是科學還是神秘學公認的觀點是,她們戰斗的力量來源於寄宿在那些歷史遺骸中的“軍艦之魂”。而她們用來戰斗的兵器“艦裝”也並非純粹的科技產物,而是包含了超自然力量鏈接的神秘設備。繼承不同“軍艦之魂”的少女,操縱的艦裝自然也是不同,甚至獨一無二的。少女們戰斗的力量來源於“歷史”“記憶”和“羈絆”,而在極少數情況下,艦裝和少女之間也會產生不和諧,甚至排斥反應。這種情況多發生於剛剛稱為“戰艦少女”的新人艦娘身上,此時便應該有記憶引導修正程序來排查疏漏和錯誤,幫助艦娘更好地駕馭她的兵裝。夕張目前使用的便是這種儀器,只不過經過了她本人和女灶神,以及她的研究團隊改進。

  

   因為黛朵的情況更為特殊,一般情況下艦娘只是在作戰行動開始前才會穿上艦裝,也就是說大部分時候,她們和艦裝都是分開的。而黛朵不同,她的定制義肢將不僅作為艦裝的一部分。某種意義上,這意味著少女和艦裝之間更為緊密的連結,夕張和女灶神至今也不明白這是否與每次調試中如約而至的幻痛有關,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與其選擇被這種痛苦折磨一生後默默死去,堅強的少女最終決然選擇直面它,毫不退縮。

  

   “我們開始了,黛朵小姐。”

  

   隨著嘀的一聲輕響,調試裝置開始運行。黛朵的雙目猛地睜大,緊緊咬住口中含著的背帶,劇痛讓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帶動那還穿戴著的義肢咔咔作響。然而並未有類似握拳之類表示忍耐的動作,仿佛那雙義肢在這一刻並未與她連接一般。

  

   “因為她的雙臂又回來了,回到了她失去它們的那一刻。”

  

   ......

  

   “這里是空中預警管制機黛朵,鐵騎兵和逐星者已經突破了‘水晶要塞’的外圍防護,後續攻擊編隊,請直接對‘Pachina’的本體展開飽和打擊!”

  

   “...喵哈哈哈,事情開始變得有趣了呢~在外圍偷窺的蒼蠅真是煩人呢,Pachina就送你個禮物吧喵~”

  

   “空中打擊失敗!她的防護罩重新運作了!水面突擊部隊,請你們抵近,從下方展開直接炮...”(雷聲,金屬撕裂聲,告警系統連續的警報聲)“機體遭到雷擊!重復!遭到雷擊,是衝我們來的!飛行員!快帶我們離開這!”

   ...

   “...你的手!堅持住。”“又一次雷擊!四個引擎全部熄火了!求救!求救!”......

  

   (爆炸聲,燃燒聲,金屬撕裂聲,漏電聲)

  

   “啊!!!”

  

   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從少女的額頭上滲出,病床上的黛朵緊咬著背帶。但與此同時,房中的三人都聽到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是發自黛朵記憶最深處的靈魂咆哮,在那慘烈的墜機中,一對鮮血淋漓的燒傷手臂被鋒利的金屬殘片無情的切斷,鮮血,骨骸,恐怖的斷面一刻不停地折磨著這位疲憊的天使,即使她已經接受了殘酷的現實。無助,迷茫,破碎,墜落...失血和驚嚇本應在那時就完成一切,輕易奪去她虛弱的生命。

  

   而少女活了下來,沒有人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只是在她重新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發現她全身的氣質猛然改變。醫護人員聽到的是那似乎並非出自她的意願,而更像是一種本能的空靈聲音。

  

   地中海艦隊所屬,黛朵。還記得嗎?那一日,山上的橡木被天雷劈中,一分為二。

  

   ......

  

   “記憶引導矯正程序運行完畢,數據分析完成,艦裝契合程度:100%,最終調試完成。”

  

   那台儀器發出沒有感情起伏的電子音,夕張為她摘去佩戴的儀器。病床上的黛朵美麗而憔悴,潔白的病號服幾乎被她自己的汗水浸了個透濕,連帶那一頭白色的短發也幾乎能滴出水來。兩排銀牙不再需要,也再無力繼續擒住那條背帶,它輕輕滑落到床鋪上,能夠清晰可見又一排深深的齒痕。

  

   “黛朵小姐,你還好嗎?”

  

   “還可以,就是沒什麼力氣。博士,能幫我把指揮官叫來嗎...”

  

   虛弱的白發美人簡單回應了醫生的關切,比起這個,她現在想做的是另一件事。

  

   Blind,in the deepest night.(迷茫,在最黑暗的夜中)

  

   Reaching out, grasping for a fleeting memory.(追尋,抓住那流逝的記憶)

  

   檀口微張,吐出一個個優美的音符。

  

   All the thoughts, keep piercing this broken mind.(思緒,穿刺著破碎的心)

  

   I fall, but I\u0027m still standing motionless.(我墜落,但我巋然不動)

  

   ......

  

   “Far, in the distance.(遠方,遙遠的遠方)”

  

   “There is light, a light that burns, these scars of old.(光啊,燃燒的光,灼為舊傷痕)”

  

   “All this pain, reminds me of what I am.(所有痛苦,不斷提醒我的出身)”

  

   “I\u0027ll live, I\u0027ll become all I need to be.(我會活下去,成為永恒的傳奇)”

  

   “指揮官也會唱這首歌嗎?”

  

   黛朵來到這個地中海上的小港區已經有一段時間,比起終日巨浪滔天的大西洋,這里確實多了幾分平靜。說的也是,自從代號“帕斯塔”的戰役結束,聯軍攻克了扼守直布羅陀海峽的“水晶要塞”之後,戰线便一步步地向大西洋深處推進,昔日劍拔弩張的地中海儼然成為了後方。她跟隨那位讓她有了不少好感的提督回到了他的港區,這里的生活平靜而悠閒,清新的空氣和舒爽的海風也每每讓人心曠神怡。

  

   她的定制艦裝已經能夠穿戴,但還需要定期檢查和調試,提督的老友夕張博士表示,為她定制的將不僅是艦裝,而是完美的仿生機電義手。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她便能再次戰斗,也可以輕松地生活,可以跟其他女孩子一樣愜意地吃點心喝下午茶,也可以......幸福地牽他的手。

  

   “是的,尤其是我開始感受到那些惱人的疼痛之後。”

  

   幻痛還是在夜晚一刻不停地折磨著她,好在,她終於有了可以傾訴,可以與她分憂的人。

  

   不僅僅是分憂,他也每次都陪她越過大洋去那座前线的強大要塞。最為劇烈的幻痛會在深度調試的時候如約而至,而這個男人說,他有處理這種問題的經驗。

  

   笨蛋~他的處理方法就是握著她冰涼的義手,十指相扣,然後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與她進行字面意思上的痛苦分擔。

  

   他緊咬牙關,像個標准的硬漢那樣一聲不吭,由於他的義手沒有配備壓力傳感器之類的設備,無法真正地模擬觸覺,劇烈的疼痛和無法控制的力道讓他不止一次地出現人造關節加速老化情況。

  

   一次次看著他那樣陪她受苦,她不由得心如刀絞。後來她選擇在深度調試的時候支開他,他自然不會同意,但她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他禁止過度擔憂。

  

   最開始,也許是柔弱的她激起了他的保護欲。現在,她也感受著他的內心,選擇用自己的方式,給予他力所能及的保護。

  

   “我們為什麼還在這里呢?”

  

   午後的提督室,提督和秘書官挨坐在沙發上,靜靜地聊天休息,只是有時候,她的話題實在有些跳躍。

  

   “我們為什麼還在這里。”

  

   提督坐在她的右邊,用他完好的左臂溫柔地攬住她的肩頭。

  

   “我們為什麼還在這里?只是為了受苦嗎?”他說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每個晚上,我都能感受到我的腿...我的手臂...甚至我的指尖。”他越說越有些激動,甚至開始咬牙切齒,“我失去的肢體...我失去的戰友們...給我無法止息的疼痛,就好像他們還在那里一樣!”他那只黑色的義手緊攥著拳頭,如果是一只真正的手,現在一定已經指節發白。

  

   “你也能感受到吧。”

  

   畫風一轉,他又一次溫柔地牽起她纖細的合金手指,輕柔地撫摸著啞光灰下黑色的人造關節。

  

   “以前,我的回答會是,深海奪走了我們的一切,那我就一定要讓他們連本帶利地還回來!在完成這個目標之前,我絕不罷手。”緊繃的機械慢慢張開,他含情脈脈地對上她平靜如秋水的紫色眼眸,“而現在,復仇已不是我的全部。因為我的生命中出現了你,出現了港區的大家。我還在這里,因為我還想在你,在港區大家的陪伴下,繼續度過我余生的每一天,所以...”

  

   馬達輕響,少女纖細的雙手輕輕握住男人粗糙但溫暖的手。

  

   “那,指揮官,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一抹紅霞飛上黛朵的臉龐,少女呼出的香風拂過男人,氣氛一時變得曖昧,而又溫馨。

  

   “就像你一直以來的那樣。”

  

   ......

  

   “嗯~~~~~~”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輪船艙室,盡管大西洋航线已經在全世界軍隊的努力下部分恢復,但是過於招搖的豪華游輪並未重新通航,二人也只能坐普通輪船回到自己位於地中海地區的小家。即使如此,拉上的窗簾,昏暗的光线,還有那插在小酒瓶中燃著的蠟燭,靜靜擺在桌角。用提督的話說,他們以前就是這麼把姑娘帶去軍艦和潛艇上約會的。

  

   “那指揮官你~也有過女人嗎?”

  

   這大概是個一定會被問出的問題,也是個幾乎怎麼回答都是送死的問題。

  

   “也許你不相信,但我那時候真的只是給我的隊友們當僚機。”

  

   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死直男提督也只能是有什麼說什麼。

  

   “禁止憂傷,禁止顧忌,在我面前,只需袒露您的一切即可。”

  

   仿佛看穿了男人的思緒一般,少女未再追問什麼。兩根冰涼的義肢摟上男人的後頸,閉上眼睛,再次激烈地索吻。

  

   都未經過什麼人事,最多也只是道聽途說,兩人都沒有什麼吻技可言,只是四瓣火熱的唇激烈地貼緊對方。即使是這樣,戀愛的幸福感覺也足夠讓兩人飄飄欲仙。

  

   饒是提督曾經有過一班損友,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幾次豬蹦躂。簡單回憶了一下,他開始略顯笨拙地控制自己的嘴唇,試圖將黛朵的一對小香唇包住。同時那根舌頭也開始跌跌撞撞地撫過黛朵的貝齒,試圖輕輕將少女的口腔防线撬開。

  

   黛朵感受到一個軟乎乎的異物入侵了她的口腔,她卻並未抗拒,而是主動卸下了那形同虛設的防御,迎合著提督舌頭的入侵。這一下讓提督信心大振,舌頭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少女稚嫩的口腔中攪動起來,捕捉著少女略顯羞澀的丁香小舌,追上後,便是一番死纏爛打。

  

   聽他們說,女孩子的口水是甜的,喝起來好像確實如此啊。

  

   腦子不正常的某人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持續掠奪著黛朵口中的香甜。但就在此時,一陣電動馬達不合時宜的嗡鳴聲喚回了他僅有的一絲理智。

  

   “噗~哈~~”

  

   懷中的少女面色潮紅,顯然對自己戀人這種突然停止的行為十分不滿。

  

   “請...稍微等一下。”男人說著,將左手戀戀不舍地從撫摸著的少女後背上移開,在自己右臂的義肢上按了幾個按鈕。隨著“嘀嘀,嘀嘀”的響聲和Safe的綠色字樣在手背亮起,提督這才放下心來,畢竟,自己無名指上那個打火機算是最安全的隱藏裝置了,其他幾根手指上裝了什麼...總之趕緊鎖住,萬一傷到黛朵那可不好。

  

   “打開了義肢的安全模式...我擔心傷到你...”提督邊說邊再次用那粗壯的金屬造物環住黛朵,同時左手輕輕摸著少女的頭,給她順毛。

  

   “現代工業發展,真是太快了...”黛朵將臉頰貼上男人結實的胸膛,軟乎乎地蹭著他的手,柔聲說了句讓人似懂非懂的話。

  

   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靜靜地溫存著,只剩桌角的蠟燭默默燃燒,燭淚一滴一滴地沿著蠟燭,流進那只充當了臨時燭台的小酒瓶。

  

   “指揮官,請您...”

  

   最終是黛朵先打破了沉默,輕聲地暗示著。

  

   嗡!

  

   提督沒有多說什麼,輕撫少女後背的義肢直接下移,托住了少女柔軟的臀部,配合著左手,一用力便將少女托舉了起來。

  

   “咿呀~”

  

   被突然抱起的少女發出一聲嬌喝,提督抱著她緩緩走向床邊,慢慢坐下,將黛朵的嬌軀輕輕放在自己的腿上,全程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倒不如說,此刻一席白裙的純潔少女,比世間任何藝術品都更美。而且,是一種殘缺的美。

  

   脫掉自己礙事的上衣,同樣沒有經驗的男人在想著該如何把玩這件上天賜予的寶物,他實在擔心自己太粗魯,弄疼了面前的可人兒。這麼一來,他便又丟失了一份先機。

  

   “......”

  

   冰涼的纖細輕觸男人滾燙的胸肌,少女無言,只是微微發力,那對纖巧的義肢便將男人推倒在床上。

  

   “!”

  

   看著突然變得主動起來的黛朵,提督一時間有些發愣。他愣在那里,呆呆看著少女解開他的武裝帶,褪下他的褲子和內褲,讓那碩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有些涼的空氣中。少女的手指已經無法用諸如“雪白的蔥指”這樣的詞匯來形容,但是那干淨干練的啞光灰,與黑色的人造指關節咬合的恰到好處,在不失少女軀體那纖細柔嫩美感的同時,甚至為她平添了一份機械的冷艷。右手的中指上,那個與提督成對的特制戒指反射著璀璨的光。在提督的請求下,義肢的設計者為她定制了可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卡環結構戒指,甚至還貼心地為少女預留了佩戴戒指的特制卡槽。

  

   十根機械手指先是交纏著握上了提督的肉棒,一上一下,配合掌心輕輕地搓動著,黛朵似乎很擔心關節的連接處夾到肉,所以開始並不敢有什麼太大幅度的動作。在發現似乎不存在這方面的問題後,她便開始稍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右手蜷起四指,形成一個狹小的手穴,套弄著提督棒身的同時用大拇指輕輕騷弄著龜頭;左手則輕輕伸向下方,開始溫柔地按摩起兩顆睾丸和陰囊。

  

   提督多少有點爽得說不出話,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覺得合金和神秘復合材料的觸感會比真正的皮肉更舒服。但看著在自己面前努力的黛朵,這件事就這麼確實地發生了。兩只啞光灰賣力地動著,試圖取悅被她們夾在中間的那根壞東西。兩具幾乎能夠完全模擬觸感的義肢,對上人體神經最為密集的器官。提督不禁開始想入非非,肉棍的觸感,是否有通過電信號,忠實地傳到到黛朵可愛的小腦瓜里呢?

  

   “不夠舒服嗎?”

  

   察覺到自家男人沒什麼反應,忙活了半天的黛朵抬起頭看著他,那張小臉兒看似面無表情,仔細看來又能讀出幾分疑惑,煞是可愛。

  

   “那...這樣呢?”

  

   沒得到回答的少女決定采取自己的行動,她騰出一只手,簡單摟了一下自己那一頭絲綢般亮滑的白色長發,然後溫柔地將它們一圈一圈纏繞到了提督的肉棒上。

  

   “嘶~~~”

  

   頭發柔順的觸感如觸電一般爽得提督倒吸一口涼氣,加上冰涼的金屬,還有那神秘復合材料無法形容的美妙觸感。在少女一上一下的輕柔服務中,提督只覺得一股難以止息的噴射欲望開始在下體產生,並且越來越難以控制。

  

   一股一股的白濁最終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灑在絲綢般的銀白長發上,將本來十分柔順的頭發黏糊成幾束。也灑在那本來干練的啞光灰上,有一些還在重力作用下四處流淌,畫出一條條精痕編織成淫靡的網狀圖案。

  

   實在是太澀了,這就是那群所謂機性戀追求的東西嗎?

  

   看著黛朵那掛滿精痕的雙手,有那麼一瞬間,提督覺得自己好像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癖好。

  

   “指揮官的味道~”將沾滿白濁的手指湊到嘴邊,粉紅小舌色情地舔舐著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精液,少女小聲說著,又有些像是自言自語。“我的手不夠柔軟...想著這樣的感覺會不會舒服呢。”

  

   “別這麼說”男人起身,將少女擁入懷中,“黛朵的一切,我都喜歡。”

  

   輕輕將懷中的愛人放下,緩緩解開她的束胸,褪去包裹誘人胴體的一席白裙。少女的如雪的肌膚吹彈可破,就算是最潔白的大理石也無法與之相提並論。優美的胴體曲线,根本不是那些被冠以“藝術”之名的死物能夠比擬。

  

   “去他的什麼神,親愛的,你比任何神都美。”

  

   “昔日的神早就無法掌控這個世界了。”

  

   黛朵輕輕抬起頭,提督心領神會地印上她的唇。慢慢地,他不老實的唇舌開始下移,啃咬吮吸著少女天鵝般修長的玉頸,種下幾顆嫣紅的草莓。繼續向下,舌頭劃過優美的鎖骨,舔過那對嬌美的乳鴿,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壞心眼的男人故意略過少女的秘密花園,繼續品嘗著光滑的大腿,緊致的小腿。然後用那支粗壯的金屬輕輕托起少女包裹在白襪中的纖足,就像是名貴的珠寶和它的陳列架一般。男人貪婪而虔誠地渴求著自己的女神,少女的體香混合著汗味和短靴的皮革味,炮制出一劑銷魂蝕骨的媚毒,足以擊垮最堅定的苦行者。他忘我地吸了好一會,然後才一路掠奪著少女的體香,回到了那剛剛被他冷落過的秘密花園。

  

   已經不那麼靈光的腦電波操作著機械,精准地褪下純白的內褲。少女粉嫩的私處與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一樣純潔美麗。那條粉紅色的小溪早已流水潺潺,等待著男人粗暴的開拓。看著這樣惹人憐愛的一幕,饒是她最忠誠的守護者,也不禁萌生了幾絲想要欺負她的邪惡念頭。

  

   “呀啊!好冰!”

  

   粗大冰涼的合金手指緩緩沒入了少女緊窄溫暖的穴道,提督盡力控制著力道,輕輕地摳挖著,畢竟他的義肢沒有黛朵的那麼先進。他只是想捉弄一下自己的愛人,並不希望傷害到她,另外也擔心沒有觸感的亂戳就這麼給少女破了身。

  

   “指揮官的手指...有棱有角的,凹凹凸凸的指關節在里面...好舒服~”

  

   異物的塞入讓少女的腰部繃起,也帶動穴內的腔肉按摩擠壓著這根冰涼的鐵家伙。黛朵半是發情,半是吐槽地說到。

  

   那以後要不要給義肢加個震動功能?

  

   耳邊愛人的嬌啼讓提督稍微胡思亂想了一下,不過現在得先干正事。眼見前戲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他猛地起身,左手輕輕揉捏愛撫著少女的一只嫩乳,右手扶住自己那雖然剛剛射過一發,但絲毫不見軟的家伙,抵住了少女粉嫩的穴口。

  

   “比手指更粗呢,要是疼的話,告訴我哦。”

  

   “親...親愛的。”

  

   黛朵的身體早已在剛剛的挑逗中變得燥熱無比,兩只啞光灰緊緊抓著已經有些凌亂的床單,白襪中的可愛腳趾緊攥,不時從嘴邊漏出一兩聲動情的婉轉呻吟。

  

   “請...疼愛我...”

  

   純潔的女神早已被擺弄得一塌糊塗,最終發出了那象征欲望的邀請。

  

   “那我上了哦。”

  

   龜頭用力擠開了兩瓣陰唇,隨著男人用力地一挺腰,粗壯的肉杆便大半沒入了少女緊致的穴道。

  

   “嗯啊啊啊啊~”

  

   “沒關系嗎?黛朵。”

  

   提督感受到龜頭的前端捅過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同時被破處的疼痛也讓黛朵發出一聲驚呼。象征貞潔的處女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滲出,女神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她的愛人。與此同時,男人卻立刻停下了動作,唯恐自己不夠溫柔,傷害到身下的愛人。

  

   “哈啊~沒問題的~”

  

   對於少女來說,比起雙臂的疼痛,這種與快樂並存的痛苦不僅程度上輕微了太多,還讓她感覺到無比的幸福。

  

   “請...握住我的手...”

  

   美麗的紫色雙瞳溢出愛心的形狀,少女吐氣如蘭,帶著幾絲妖媚,纖細的啞光灰如同靈巧的小蛇,纏繞上男人支撐在床鋪上的黑鐵色。

  

   “如您所願,我的女士。”

  

   電動馬達再次發出一聲輕鳴,男人的右手腕關節轉過一個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粗壯的黑鐵色溫柔地握住了少女小巧玲瓏的啞光灰。

  

   “一起舒服起來吧。”

  

   話音落下,提督的腰部繃緊,健美的腹部上六塊腹肌线條分明地顯現出來,隨後開始以猛烈的動作幅度抽插起身下少女的小穴。肉杆肆無忌憚地衝撞著,一下下剮蹭著少女穴道中的褶皺和軟肉。隨著他衝撞的節奏,黛朵也有節奏地發出好聽的呻吟。就這樣來來回回進出了幾十下後,提督的腰部又一用力,將自己那粗大的家伙更多地送入少女的小穴。

  

   嚴格來說,黛朵還是少女身材,雖然緊致程度和褶皺的感覺都是一流的,但是她的陰道並不很長。被猛地一頂,隨著提督的肉棒整根沒入,黛朵的最後一道防线也被攻破,龜頭先是撞進了那個孕育生命的溫暖房間,在想要退出的時候又被宮口咬住。這樣一來一去也讓提督那邊爽的不行,不由得再次加速頂弄。

  

   房間中淫靡的水聲和鼓點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高亢,黛朵早已閉上了眼睛,小嘴時而跟隨著小穴被深入的節奏漏出動聽的呻吟,時而被提督機動地封住,發出可愛的嗚咽聲。一對纖手一只被愛人深情地握住,另一只本來無處安放,也遵從本能般摟上了提督的脖子。一對修長的少女美腿也環住男人的腰,似要助力他在自己身體里的抽送一般。充滿原始氣息和荷爾蒙的交響樂已經持續了幾十分鍾,最終攀上極樂高峰的快感讓少女一陣顫抖,男人並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但也本能般地將活塞的速度再次加快。隨著黛朵一聲最為高亢的淫叫,兩人幾乎分毫不差地同步達到高潮。滾燙的精液再次噴薄而出,狠狠衝刷著黛朵嬌嫩的穴道和子宮,溫熱的妹汁也如同海潮一般,席卷過那在少女花園中肆虐的猛獸,暖流洗過提督肉棒的每一寸......

   “我,我感受到了,指揮官的,身體的感覺。”

  

   小酒瓶中的蠟燭已經幾乎燃盡,高潮後的兩人躺在床上,裹著毯子緊緊依偎著,享受事後的寧靜。黛朵趴在提督寬闊的胸膛上,兩團柔嫩的乳肉毫無遮攔地貼在他堅實的胸膛。即使沒有觸感,男人還是霸道地用他的黑鐵色握住少女的一只纖手。於是,黛朵便用空出來的另一只手調皮地在男人胸口畫著圈圈,邊畫邊輕輕地呢喃著。

  

   “黛朵醬,有些調皮呢。”

  

   胸前被少女的小手撓得有些癢癢的,男人用左臂半摟住趴在身上的少女,左手則輕撫她的長發。

  

   繼續留在這里,與愛人,與家人靜靜廝守,這樣的感覺,真好。

  

   “指揮官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可能是有些玩累了,黛朵停止了描畫,拱了拱小腦袋在提督懷里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她將耳朵貼上男人的胸膛,零距離地感受著他強有力的脈動。

  

   “喜歡聽,那我給你聽一輩子好了。”

  

   說著老土的情話,提督也稍微變換姿勢,將黛朵嬌小的身軀整個摟進懷里。

  

   “你知道嗎?我曾經幻想著,什麼時候能做一個很美妙的夢,在夢里能體會一次觸手可及的幸福感,哪怕那不是真實的。”黛朵抬起頭,紫色的雙眸倒映著最後一點蠟燭的微光,“而我現在不需要什麼夢境了,因為有你在,我完全能夠感受到,什麼是幸福。”

  

   男人沒有答話,只是再次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然後還以一個自信陽光的微笑。

  

   舷窗外的海風呼嘯起來,這樣的氣氛,讓提督不由自主地裹緊了兩人身上的毯子。

  

   “風也在祝福我們呢~”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少女靠在愛人溫暖的懷抱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今夜,那折磨人的疼痛還會再來嗎?

  

   一定不會的。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3661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36611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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