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住手……救我、救我啊啊啊……”克里斯牢牢抓著捆住脖頸的鐵質項圈,那東西牢牢卡在咽喉,讓他呼吸困難。身體在被獄卒拖拽去整個虎生讓他最為後悔以及恐懼的地方,行刑場。
桑德蘭默默跟在克里斯後面,前面白虎極度恐懼的哭嚎聲聲刻入他的骨髓里。自從那天克里斯被典獄長施以極刑時被他瞥見後,自己基本上跟著這只白虎在這家欲監里度過了小半年的時光。雖然克里斯有和他說過自己是“看典獄長心情處刑的死刑犯”,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克里斯的行刑時間。不知道是不是典獄長那小小的惡趣味,他此時正拿著處刑的入場券,被獄卒押著一步一步走向了行刑場。
行刑場中間很簡單,一條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簡單粗大麻繩就足夠震懾任何精壯漢子的靈魂。周圍的“觀眾席”基本上已經稀稀拉拉坐了一批人,桑德蘭則被獄卒送進了離吊繩比較近的位置。說是觀眾席,其實不過是足夠單人站立的牢籠,里面有一把椅子,並“貼心”地配備著被邀請人的鳥籠鑰匙和潤滑油,似乎是希望每個人能好好享受處刑的意思。看樣子的確是有人會按照典獄長的安排照做,這里的血腥氣息被另一種濃郁的雄性腥臊氣味完全覆蓋住了。
桑德蘭環顧了下四周,部分戴鍋蓋鎖的已經開始用他們近乎鎖廢掉的小小雞巴開始了自慰。桑德蘭明白,那些人正常勃起來少說也有自己差不多的長度,但卻被這所足夠恐怖的監獄所征服,那已經不足他們手掌一半長的粗大陰莖在他們的努力下正一下又一下噴濺著微黃的濃漿。就連沒有蛋蛋的人也因為這淫靡的氣息稍微挺起來,開始了他們違背道德的歡愉,更不用說那些胯下空空如也的雄獸,或是尾巴,或是手指,或是自己還保存得很好的雞巴倒膜(也有可能是從某個倒霉蛋那里偷來搶來撿來的),開始了自己的前戲。
桑德蘭撿起鑰匙,因為犯事而縮小了近乎四分之一的鎖現在牢牢緊箍著自己肥碩的性器。雖然有些對不起即將處刑的舍友,但或許他也應該將雞巴從小小的牢籠里暫時解脫出來。說起來,自己的牢籠差一點就要縮小到一半的大小,多虧克里斯托了半天關系才讓典獄長開恩……
周圍又稀稀拉拉送進去些許觀眾,基本上每個座位上都有人了,雄性的氣味兒牢牢鎖在這個小小的處刑廣場。很快,被用一條黑布蒙著眼睛的克里斯就被獄卒押著後背走了上來。最遠處沒有眼色的狼人用鍋蓋鎖敲打著鐵網,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很快,不只是狼人,這股輕微的騷動一路從最遠處一路開始向著白虎襲來,野蠻而又衝動的聲響開始變成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在期待著有誰的脖子被套在那麻繩上,再硬的漢子也都會開始嗚咽,直到拉下拉杆——
肉體或許還會抽搐幾下,但一條鮮活的漢子就這麼上路了。他或許還能挺著雞巴(如果他還有雞巴或者卵蛋的話)在空氣中晃幾下,把人生最後的精液噴灑在這所暗不見天日的監獄里,隨後體溫和噴灑的體液逐漸變涼,之後監獄里不怎麼有油水的飯菜里就會多點葷腥。如果死刑犯還有完整的生殖器的話,也許還能有誰翻出半個切開的龜頭或者半顆還留著長長精索的卵蛋。前提是典獄長真的看不上那個死刑犯。
白虎赤裸著身子,如果不是繩索開始套上脖頸,桑德蘭還是蠻想承認白虎被捆綁得很色情。拇指粗細的麻繩在他精心鍛煉的筋肉上勾勒出一道又一道紋路,相得益彰地讓那些肌肉看起來更加的……可口了。他的手臂被反剪綁在身後,這讓他的臂膀看起來更加壯實些。雙腿也被麻繩束縛綁成得直直的,腳底還穿著還沒來得及脫下的白色棉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為之,麻繩直到腳踝才終止。白虎被獄卒帶領著占到了台子邊沿,接下來只要獄卒摁下處刑按鈕,台子邊沿的地板就會向下打開,克里斯的肉體就會吊在半空中,讓每一個在坐的觀眾看得一清二楚。面前每一聲敲擊的含義都在催促著他的死亡。桑德蘭看得出他的舍友、或者說馬上就是曾經的舍友很緊張,或許誰都不該命喪於此。蒙著克里斯雙眼的布條已經被淚水弄濕,他不安地顫抖著,直到——
“咕!啊啊……”地板猛然開出一個口子,克里斯被牢牢地吊在半空中。他的嚎叫在繩索拉直的瞬間戛然而止,但他的肉體顯然不這麼想。此刻,被繩索束縛的好處就顯現了出來,他的肉體如同離了水的魚,腳趾伸直又蜷在一起,掙扎甚至讓他的一只襪子掉落在地上。克里斯的動作越來越喪失力度,隨著他胯下平坦傷疤中噴出的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的粘液,他的軀體也徹底停止了掙扎。半透明的液體有些滴在他粗壯的雙腿間,有些沿著腿縫,從另一只被蹬下一半的白襪上滴下,甚至還有星星點點的體液噴濺到那只被蹬掉的襪子上。克里斯就那麼頭仰衝著天花板,死掉了。周圍三兩個人爆發出不合時宜的歡呼,隨後所有人再一個個地,被強制帶上鎖,接連帶離了“觀眾席”。
“我們這是要去哪?”令桑德蘭意外,他並沒有被戴上鎖,反而被帶著去了別的地方。死刑已經被執行了,“表演”應該結束才對。但走廊慢慢熟悉起來,桑德蘭這才反應過來他正被帶去那個恐怖的典獄長的辦公室。這里自從那次瞥見一眼被處私刑的克里斯之後,桑德蘭可再沒有勇氣向里瞧半眼,而如今,他正正襟危坐地呆在椅子上,面前代表這所森嚴監獄的典獄長正坐在椅子上,在極大的空間里多了一副很經典的斷頭台。難道獄長想要把自己也殺死嗎?他趕緊將視线從那台斷頭台上挪開,用典獄長室內的小飾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典獄長室內的椅子背後是一整面書牆,上面有一些空缺,放著些巨大的玻璃瓶瓶罐罐。里面用透明偏黃的液體泡著陰莖或者卵蛋,也有一整副生殖器都在里面的玻璃瓶。左邊靠窗的牆上則一字型擺著幾顆獸人的頭顱,他們粗大的陰莖模具從他們的口腔里伸出來,看樣子似乎是典獄長用他們的雞巴將他們的頭掛在了上面。頭左右兩側還有他們的手腳,如果不知道他們已經死了的或許還以為他們正承受著壁尻的處罰。而最右邊的架子上還空著,但是已經有一根昂揚的虎根插在了上面,那和自己原來大小不相上下的巨物上昂揚著倒刺,看起來十分威武。不用想,這一個應該就是留給克里斯的,他很快也將被掛在上面,和他那些想要逃獄的兄弟們一起成為典獄長的私人收藏。
白虎被人拖著走了進來,他那只被蹬掉一半的襪子還淺淺地掛在上面,沒有被人撿走。他被人摁上斷頭台之後,典獄長用搶救器械進行了幾次電擊,就聽見熟悉的一聲呻吟,克里斯試著動彈了下四肢,卻更加絕望地發現自己被人綁死在斷頭台上。甚至與正常的姿勢不同,他面朝上被固定在了斷頭台上。
“你是怎麼……”桑德蘭訝異地看著面前的白虎,如同大變活人般,簡單地急救就讓這個人又活了過來,他可是親眼看見克里斯在絞刑架上斷的氣。“我在那個上面做了手腳,他最多只會因為窒息昏迷……”典獄長溫柔地坐在白虎健壯的身軀上,輕撫著他的虎頭。“滾……要殺就痛、痛快點!”克里斯帶著哭腔地嘶吼出聲:“我的兄弟們!活著就被你活著拔了皮!”“那麼你也很羨慕他們嗎?看那一面牆上,除了你,還有那個正式逃脫成功的大哥,每個人都在等著你們。”“死變態、滾……”典獄長向下揉著那個足有硬幣大小的傷疤,他的巨根被活活絞碎變成了一碗餛飩,就連卵蛋也被活著夾碎。桑德蘭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個被刻意安排的見證者,從偷瞄到克里斯起,自己主動過去鬧事,再到不小心看見克里斯被處以私刑,他與白虎兩只大貓在這監獄里受過的種種不平等待遇一半多都是克里斯擺平的,而今後也不能再麻煩克里斯關下門了。
“好了,該說再見了。聽說被砍下頭的幾秒鍾內還會有意識,你就好好為我服務一下吧。”藍色頭毛的惡魔典獄長舔舔嘴唇,掏出了他那根因為可以將克里斯再次處刑而性奮膨脹的狼根。“我!絕不饒——”
話語再次中斷,鋒利的刀刃帶著破開空氣的聲音一路向下,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音。典獄長撿起那顆滾到辦公桌前的頭,將它摁在了自己的屌上開始摩擦。不知道是因為知道自己喉嚨里多插了根陽物,還是知道自己的屍體會被分食,白虎瞪大著憤懣的雙眼,滴下了一滴血淚。一旁斷頭台上的身體也再度掙扎起來,那只蹬掉一半的襪子終於被踢掉,甩到了桑德蘭身上。棉布上最後的氣味和溫度正隨著血液的流失而一點點消散。桑德蘭默默注視著那具沒有頭的屍身,它又一次射了,噴濺出的透明液體射的到處都是。那些液體很快就會隨著屍體一起變涼,說不定自己明天早上還能吃到好心典獄長留下的半塊煎虎腿……
黑虎垂下頭,心里的某種東西似乎被打破了,因為他知道,他面對曾經友人的屍體,勃起了。
自克里斯死亡已經有了半個月了,桑德蘭默默撫摸著那雙在他被處刑前還在穿的棉布白襪,這是他為數不多能紀念克里斯的辦法。典獄長傳召他了,應該是有關新舍友的事情。
“那麼,由於舍友被處刑,你很快就會有個新舍友。”典獄長咧咧嘴,將牆上克里斯的頭再次拿了下來。他真的很喜歡白虎的腦袋,它憤怒的表情帶著空洞的眼神永久固定在了死時的瞬間。桑德蘭點點頭,在那些頭顱下掛著本人的皮,像窗簾一樣臭名昭著地宣揚著典獄長的個人愛好。他將那顆頭擺在自己桌前,桌上的盤里還放著一塊煎肉,那應該是克里斯最後的肉了,剩下的桑德蘭已經在餐桌上見過了。“怎麼,你想要克里斯的皮嗎?”典獄長揚起眉毛,擺出熟悉的惡魔般的笑容來。“很簡單,讓我們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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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