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牙揉了揉拱過來的某顆虎頭,雖然他可能不記得了,但床下這個家伙大概記得很清楚。“呼、吼……”老虎發出了低沉的輕吼,轉去了另一邊。經牙得想辦法才能架住那顆毛茸茸的腦袋繼續鑽到自己胯下,事實上,他已經開始用鼻頭蹭起性器來,一點一點沿著包皮刺激著經牙了。
“好,好、我起來了。”“唔、呼…”虎頭滿意地哼哼,從被窩里撤了出去。“去哪?外面還是在里面?”虎頭輕嗯了一聲,選擇了外面。經牙摸了摸虎背,他在這間地牢里不算最好的,但也不是最差的。走廊上的微光照在他雪白的毛皮上,染了抹銀光。這皮毛經牙還算是喜歡,所以沒有那麼快了結了他的性命,而是留到了他的二十四歲生日。雖然經牙有點忘,但他似乎記得很清楚。
經牙輕輕揉捏起坐在身下的虎頭,老虎被他截斷了四肢,現在剩下短小的殘肢能夠保證他的基礎運動。下一頭坐騎基本上已經選好也培養好了,這還多虧了現在正坐著的原坐騎的……教導。他撩開嘴唇,老虎的全副牙齒在進地牢的時候就已經全部拔了下來,現在妝點在那個底座上的已經有了一副整齊的虎齒,一雙大手和一對將近五十尺碼的巨大虎足。一根壯碩昂揚的陽物插在底座的正中央,接下來就剩下把頭放在那根巨大的虎根上了,當然,睾丸可能還是會照舊扔去酒缸里,陰囊倒是可以考慮做成零錢包。老虎沒有牙齒的牙床溫熱地包裹住手指,經牙曾經一度很愛這個便所,甚至有時候會不顧他是否發著炎就長驅直入。老虎柔軟的舌苔輕輕裹住手指,就像是他之前總會做的那樣,而舌苔上一個個小小的疙瘩便是發炎的原因,經牙在上面打了好幾個舌釘,那玩意兒也並沒有讓口交變得多麼刺激,但是想到洞會長好,經牙還是沒事放著那些金屬制物品在上面了。
“這樣也可以忍受嗎?”經牙稍微摸了摸白虎的右眼眶,那里面空空的,經牙忍不住將指頭塞了進去。他輕輕感覺到身下的老虎抖了抖。但白虎沒有停下,也沒有害怕到將經牙從背上摔下去,而是嗚咽了幾聲表示大概可以。“嗯…差點忘了你已經呆到不會說話了。”白虎的眼眸非常漂亮,一如他美麗的皮毛。他的右眼泡在了經牙床頭的某個罐頭里,沒事飄下來的月光會讓那枚湛藍的虎目再次熠熠生輝。經牙能感覺到,老虎似乎是將那枚假眼去掉了,或許在什麼東西上磕下數十次才能將那個東西徹底從眼眶里甩出來吧,尤其是沒了四肢的現在,想要做到點和正常一樣的事情簡直難如登天。再加上現在總會半邊失衡,白虎說不定想要快一點變成自己腳下的地毯也說不定。
經牙換了個姿勢,這樣他可以摸到白虎那對肥嫩的雙睾。過早切了這個玩意兒的話,白虎很快就會發福。“嗯…怎麼了…”白虎抖得比剛才厲害許多,耳朵也完全平平地貼在了兩旁。經牙這才想起來,最早的時候為了徹底讓白虎屈服,他花了大手段在老虎會陰處烙下了章紋,自那以後,似乎被摸到那個烙印白虎就會稍有抗拒,也因此經牙確實沒怎麼玩過他,再加上雞巴已經切除做了腦袋的底座,看來當初的確是做得有點過火了。
“那,今晚祝你玩得開心?”經牙再次檢查了下老虎身上的裝備,他身上的環和魚线將白虎的身體固定成一個比較奇怪的姿勢。皮帶穿過鼻環拴在腰上,將他掛在了秋千上,脖頸上的項圈也稍微幫上了忙。舌苔上刻意留下的小環則強迫他向自己的腰腹彎曲,如果他雞巴還在,這個姿勢會讓他吞下自己壯碩凶物至少一半的長度,但是現在那玩意兒被自己泡在床頭的酒缸里了。不過就算沒有肉棒,老虎那舌頭也快接觸到自己的尿孔了,那環算是頂替pa環的位置,也就留在尿孔附近。這樣起碼就不需要口球也能強迫老虎張開他那打著舌釘的舌頭為人服務了。
老虎嗚咽了幾聲,大概是讓他放心走。明天之後,他就只能鋪在經牙地上了。
經牙坐在沙發上,他原本想再看看和白虎度過的錄像,但白虎似乎更加著急一點。
經牙隨意丟進去一盤錄像帶,隨著低沉的電子音,錄像一點一點播放在面前的投影牆上。“嗚、喂!這樣…你滿足了吧?!”似乎是和白虎已經生活過一段時間了,他穿著足球服,似乎剛才從訓練里出來,而此刻他正在錄像機的鏡頭下將自己短褲一角撩開,漏出他那粗大的虎根,像狗狗一樣抬起一只腳,將溫熱騷黃的液體澆灑在路邊的花壇里。經牙有時候只能在錄像帶里回憶某些人的聲音,以及他們的性器和健全的四肢。他的虎根上已經被經牙打過了環,不時有些許金黃的液體隨著那個粗大善良的金屬環灑到別的地方。鏡頭這邊的黃虎爪子遞過去某個瓶子,白虎從地上爬起來接過,剛喝了半口,就暴怒地盯著鏡頭起來:“你、你!”“怎麼,想玩點不一樣的嗎?”“啊、啊嗚……”白虎一下子眼神便僵住了,他耳朵平平地垂著,臉上泛起恐懼的神情,就連身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他眼里含著淚,將那瓶同樣金黃色的液體一飲而盡。經牙這才想起來,好像這是為數不多的公開讓他飲尿的記錄視頻。
畫面一轉,這次似乎是給他渾身上下穿完環帶著他出去野裸的時候拍的,畫面里朦朧的透明雨衣下就是他精壯的肉體。他不斷晃著尾巴,配合著那凶神惡煞的表情表達著不慢。“走啦。”畫面抖動了兩下,白虎臉上的凶惡就變成了恥辱與快感交織的臉,他一邊顫抖著別過臉去,一邊試圖在雙腿被棍子強制分開的情況下一點一點挪著步子。經牙沒記錯的話,這里他是拎著插在白虎尿道里的導尿管轉了兩下,就差點讓這個臉上不可一世的老虎跪地屈服,果然,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搗鼓,就算再厲害的硬漢都忍不住下跪求饒。畫面向下轉去,粗大的虎棒從雨衣的縫隙探出來,里面還插著根棕黃色的橡膠管。似乎是被玩弄得有些發情,透明的淫水正順著那根上翹的虎棒從導尿管的縫隙里涌出。畫面快進了一下,就變成了坐在某張椅子上,身下就是勤勤懇懇吮吸自己肉棒的白虎。
鏡頭轉去一邊,換了個角度拍攝白虎。此時,插在尿道里的東西已經變成了一根奇形怪狀的尿道棒,甚至隨著經牙腳掌一上一下地帶動,那根異狀的可怕玩意兒就會在白虎的虎棒外勾勒出一個讓人膽寒的外形。白虎很明顯只是才接受調教不久,長時間的尿道摳挖得他忍不住在經牙胯下趴扶著喘息起來。“喂?再這樣我就要加大後面的了?”“啊!啊嗚!嗚……”白虎被帶著自己口水的肉棒拍昏了頭,他想要趕緊繼續含住那根肉棒,卻怎麼都只能將肉棒拱得到處亂翻。鏡頭翻開他腿上蓋著的雨衣,一共五個大小不一的控制器赫然出現在白虎大腿根出,五根顏色各異的電线直通白虎尾巴,不用說也明白,那些型號不同的東西正責罰著白虎,自從他們出來開始,到這里可不是一段小距離。
“那麼,我要擰了哦~”“啊、啊啊——”白虎慌亂地想要趕快含上眼前那根肉棒,但很明顯後穴的懲罰來得更快,他嘶吼著向後倒去,不斷挺著胯部。經牙並沒有就此放過白虎,腳爪牢牢地蓋著白虎即將噴射的肉根,錄像的聲音甚至能很明顯聽見嘶吼甚至帶起了哭腔,白虎無助地扭動著,直到他徹底昏迷在地上
“你他媽挺能跑!”畫面模糊起來,大概是攝像頭被打翻在地了。經牙不由得回憶了下當時發生了什麼,似乎是他這是第四次從地牢里跑出去了,甚至經牙都很好奇,理論上從這里逃出去難如登天的事情居然連續被一個人成功四次,這次,就連他也忍不住真正動怒了,抓住白虎的頭毛先向牆上磕去。不知道哭嚎持續了多久,一開始還會咬著牙堅持,但很快就被晃得眼淚橫流。白虎緊咬著他血染紅的牙,意識逐漸昏迷過去,經牙才終於停了手。
最早的時候,白虎被私下擼發現,得到了緊鎖在胯下的金屬物件;隨後再次出逃換得被經牙調教到只能用後穴才能獲得高潮;第三次出逃之後,經牙將他關在地下室足足有一個月,長時間的藥物折磨加上不給予高潮確實讓這頭高傲的老虎一時低下了頭;而這一次,經牙終於忍不住確確實實要下手了。
接下來,就是一時興起地在他身上留下永久不可磨滅的傷痕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白虎變得徹底無法說話,他像一頭真正的野獸一樣,變得只會用自己的嘶吼發泄自己的情感。
“住手!住手!住手——”鏡頭放置得很好,麻醉劑讓白虎只能癱軟在手術台上,看著電鋸無情地撕裂自己精心鍛煉的精壯身體。
“啊、啊啊啊——”在電鋸切斷右手的時候,白虎還會盡力用他麻醉倒的身體盡力去掙扎,但牢
牢囚禁著他右腕右臂的鐵環讓一切掙扎變成了徒勞,血肉的飛沫帶著讓人膽寒的聲音迅速讓一條胳膊徹底和身體分離,周圍的醫生迅速上前縫合著皮膚、然後是左臂,右腿,左腿……
在切斷左臂的時候,白虎還會流著淚說他以後不會再犯了,但在刀刃接觸右腿的時候,他就只會盯著曾經是自己右胳膊肘上的被縫合發皮膚默默流淚了。當經牙將左腿展示給他看的時候,白虎的眼神徹底失去了光芒,那雙曾經充滿不屈與反抗的眼神徹底迷離,但他還能感覺到什麼。但是說起來讓人感興趣的一點是,白虎一邊看著自己被切掉的四肢,下體卻止不住地流著淫水,甚至在左腿離體的時候,那抹透明的淫水里居然夾雜了些許白色體液……
“那,為了讓你記住這個,我就在你蛋下面紋個奴字了哦~”聽到還有新的折磨時,白虎扭動著斷了四肢的滑稽肢體,試圖阻止經牙的殘忍行徑,但他忘了,自己已經不是之前四肢健全的獸人了,他能做到的僅僅只剩下在地上爬行的能力。
“這玩意兒你也不需要了吧?”經牙摸著那個紋在白虎小腹上檢疫合格的標志,有了這個才算是正式進入了地牢,也是正式變得無法反抗經牙的標志。他向下摸著白虎的肉棒,那玩意兒現在正因為無麻醉紋身產生的劇痛而昂揚在空中。當經牙肉墊輕輕撫摸起他的冠狀溝時候,他顫抖地發出了恐懼的嗚咽。正是因為不希望被經牙鎖起來,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地逃跑,但如今一切都成了徒勞。曾經經牙愛不釋手的虎莖現在就要被切除下來了,他止不住地嗚咽起來。
白虎趴在地上,他晃著空空的胯下,覺得仍然有些不習慣。他盡力用尾巴遮著他屁股下面虎蛋上面的烙印,以及失去驕傲虎根的事實,但這仍然沒有任何作用,趴在地上的姿勢會讓他的屈辱一覽無余。也自那之後,白虎幾乎沒有再有過任何高潮,先不說他已經被玩到不用後穴射不出來的程度,他的虎睾並沒有被切除,也因此,讓他似乎在被當成人體家具的時候找到了一絲快感。每當被經牙施以劇痛,包括讓經牙坐在他身上都變成了一種過分的快感。當經牙摘除他的右眼的時候,他甚至在手術台上噴射出那些帶著塊狀的微黃色體液。他已經正式離不開經牙了,每一次被坐上,每一次清潔經牙腳底,對於這頭精神崩潰的白虎來說,都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而經牙無意間提起的會在二十四歲結束他的生命則很明顯讓這頭白虎產生了莫名的期待。最終,這一天到了。經牙再次確認了下時間,已經有四、五個小時了,希望這頭白虎能夠在野裸公園里找到自己期待的高潮。
“咕、呼……”被松開所有束縛的白虎喘了兩下,他吐出嘴里射進去的濃厚白漿,再呸了兩下,才開始舔舐經牙手背。“不用走回去了,我幫你。“呼、呼嗚~”他歡愉地呼了幾聲,經牙注意到,被人蹂躪著的白虎並沒有射出自己的體液,或許死亡才是他唯一的解脫。
“唔、哈斯哈斯~”清洗過後,白虎的腦袋被放置在斷頭台上固定好,此時,他長吐著舌頭,希望經牙能夠讓他再口交一次。“你閉上眼,我就插進來了。”“嗚~”
清脆的金屬聲讓那顆腦袋應聲落地,經牙忍不住將肉棒插進那喉管抽插起來。求生欲讓即將變成屍體的無頭身體急劇收縮著喉管吸著插在里面的經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覺到了自己在給主人口交,那具無頭的屍體顫抖著,從胯下小洞里噴出一股又一股微黃的濃稠液體。這頭優秀種虎的精液就這樣拜拜浪費了,經牙不會替他收集或者育種。屍體抽搐著,經牙體液釋放在那根被切斷的喉管里後才拔了出來,血液混合著精液緩緩流出來,一動不動的姿勢預示著他已經徹底死透了,接下來就該扒皮拆肉,和標本的處理了。
經牙踩著腳下的地毯,短毛的虎皮踩起來非常舒服。一旁霓虹燈里兩顆淡藍色的眼球隨著液體浮動一上一下反射著誘人的光芒。盤子里是老虎最後的背肌,再將腹肌胸肌吃掉,那頭老虎剩下的肉也就被全部吃光了。肉質醃得很有風味,也很有嚼頭,但某塊兒組織實在是太硬,他不由得將那塊珍貴的虎排肉切下,丟給一旁趴著的獅子。似乎是叫雷烈吧,這是白虎給他留下的唯二遺產,他此刻乖乖地趴伏在旁邊,以後就由他接替白虎的位置了。經牙抬頭望了眼收藏庫,此刻上面多了一個新鮮的收藏:一顆帥氣威猛的虎頭昂揚著,一根粗大的虎莖從他口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