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嗯姆,你們把他先帶回吧,我往前走走再看看。”“隊長你也要小心啊!”貝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和荒野救援隊的隊員道了別。聽指揮頭子經牙說這前面絲毫還有一個獸人。
他坐在路邊暫且休息一下,豆大的汗珠摔在地上如同碰上熱鍋般發出一聲響,隨後變成了裊裊白煙。“糟、糟糕……”胯間的水壺一個沒留神就完全空了下去,他得趕快找到水源,不然這條被荒野中暑救援隊救回來的牛命很快就會變成插在荒原上的牛肉干。
“哈、哈……”他有些頭暈,自己似乎有些迷失方向了,胯下的牛屌有些微微膨脹,但他已經沒什麼可以尿的了。膀胱里最後一滴腥咸的金黃液體已經被他喝干,說實話,他已經黔牛技窮了,接下來只能拼運氣,期待隊友找到他這個隊長了。他有些頹廢地窩在地上,任憑燥熱帶來的危險倦意覆蓋上意識。
貝恩睜開眼,他只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沒有任何負擔。但他也動彈不得,脫水讓他精心鍛煉十幾年的筋肉很快就要變成土壤的肥料了。想到這兒,他又想起救援隊的頭子,那是頭黃虎,不怎麼壯實,但很喜歡吃他豆腐,因為這事他和經牙吵過四五次。早知道這樣,任由他亂摸也不是不可以……
貝恩愈發的亂想起來,他想起了每一位曾經呆在隊長這位置上的人,他們都慢慢失蹤在了這片荒漠上,如同命運一樣,被救起,然後想要出自己的力,最後消失在荒漠上。
他當初也不過是想要發筆財,想要淘金,想要賺錢。後來發現救援隊才是真正的暴利——
畢竟錢和命來講命更重要一些。
他感覺天地如同一個巨大的烤爐,而他身上冒出的汗珠就是天然的鹽分,給他這身讓周圍雄性都會垂涎的肌肉增添風味。也不知道晚上第一個來啃食的,究竟能品出什麼味道來。
——有人來了!
貝恩想要歡呼,他恨不得給來訪者一個擁抱,前提他起得來。
但腳步聲只是站在他的一側,然後——
來訪者很自然地將貝恩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下,將他放到了來訪者帶過來的金屬板上。好了,現在我全裸著躺在金屬板上了。如果不是情況特殊,貝恩倒是還蠻喜歡在陽光下暴曬自己有力的身軀的。被日曬過後黝黑的皮膚帶著明顯的肌肉讓他總能贏得小鎮上每一個人的歡呼。但現在不行。
貝恩無奈地祈禱著,希望來訪者能夠發發一絲絲近乎不存在的善心,因為他似乎都聽到自己的肌肉在陽光照射下發燙的金屬板上發出的滋滋肉香了。他那根疲軟時也很肥碩的肉屌此刻龜頭正牢牢地貼著鐵板,他甚至能感覺到他的龜頭正一點一點變熟。
貝恩聞到了香料的味道,那些細小的雜碎如同細雨一樣灑在他健壯的肌肉上。貝恩看不見那人是誰,他裝備齊全,帶著兜帽,僅有那根黃色的虎尾能讓貝恩大致猜測一下。
住手、救救我、住手——
然後就在貝恩的眼皮子底下,來訪者拿出一把刀,給他那溝壑分明的腹肌間開出一條血线。貝恩甚至能看到自己體內的水氣迅速地變成白煙飛散在空中。他想吐,但又什麼都動不了,只能慢慢看著來訪者對自己做出種種暴行。
來訪者將他的內髒攤開,讓它們更進一步失水。晚上就會有不少禿鷲和鬣狗過來啃食了。隨後他將香料抹進了貝恩內側。貝恩搖搖頭,這感覺有些特殊,有些難以形容。如同一根十分精巧的機械在讓內部按摩他的肌肉一樣。貝恩又開始覺得頭腦發昏起來,他感覺自己命不久矣,自己分明就是鐵餐盤上的一塊兒鮮嫩的牛扒肉,在天地之間被太陽烘烤熟。想到這,他胯下肥嫩的肉屌又忍不住發癢起來。雖然他摸不了,但滾滾熱浪讓那根牛鞭在他瀕死的時候迅速挺立了起來。
來訪者驚訝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反應過來,用了條草繩將那牛鞭連同胯下的兩顆肥嫩牛睾綁了起來。他耐心地給牛睾內注射了一些東西,現在貝恩能夠感覺到兩條岔開的大腿間那兩顆原本就因為許久沒有發泄而漲得巨大的蛋蛋現在變得更為飽滿,甚至陰囊緊貼著自己的腿根。
不知讓這太陽烤了多久。或者是幾分鍾,又或者是幾個小時。貝恩甚至覺得恍惚間他在鐵板上趟過了幾天。來訪者自己在旁邊搭了個小小帳篷,歡快地藏在那陰暗卻又活力的涼棚里,留下自己正慢慢被太陽烘烤到里外飈香。似乎終於到了太陽下山,余溫未散的時候,來訪者才從帳篷里出來。
——是經牙、
貝恩不禁罵起娘來,原來每一任隊長的失蹤就是他搞的鬼嗎?但貝恩覺得自己的意識愈發的模糊起來。恍惚間,他看著黃虎將自己胯下一柱擎天輕巧地切下,沉甸甸的戰利品被他吹著口哨,切成了一片片肉片。黃虎用牙齒輕輕撕開陰囊皮,里面滿是鮮香和腥濃的湯汁,冒著絲絲熱氣飄散在微涼的荒漠上。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睾丸在熟人口中嚼碎,里面腥嫩的至寶被黃虎吃干抹淨;屌肉片筋道爽口,雖然有著血腥味,卻也算是給這根騷肉加了些許風味。
黃虎隨手撕了條牛腹肌,那頭牛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渾身的肌肉被太陽烤成了牛肉干。離黑夜真正降臨還有好一會兒,經牙慢慢坐在曾經的老熟人身邊,一點一點啃食起他的屍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