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 for love》
《Live for love》
1
博士是薩卡茲里最雞肋的那一族。
雖然在以戰士自稱的薩卡茲中也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但種族天性無法避免,戰時的他們多以賣淫為生。有些過於年幼不懂人心的更是早早被人買做寵物。跟同族或者跟異族,要麼把主人吸死,要麼給主人陪葬。
博士是罕有的不信邪。當然也有她營養不良發育過晚的存因在。她愣是頂著自然規律一路念到博士研究生畢業,入職知名制藥公司,甚至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指揮官。直到戰爭結束,她嫁給了一位來自拉特蘭、享有七險二金有車有房的薩科塔公務員。
——以一只魅魔的身份。
2
從用魅魔作為髒話來看就能明白旁人的態度。
漂亮、艷俗而愚昧的玩物。卻是拉特蘭最為寬容對待的薩卡茲——畢竟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魅魔無害。而於人均持械的薩科塔而言,魅魔一度成為卡茲戴爾旅游帶回的紀念品。可以自行使用,也可贈送他人。且比一枚炮彈或薩卡茲的武器要賞心悅目得多。
是以博士輕松入境。只是在涉及送葬人的時候,辦事人員的態度就曖昧得多了。
不如說這一路上的人態度都很曖昧。
送葬人回國時間少,知道他的人卻多。公證所因為他好用就顯得寬容,其他人可沒那麼高覺悟。
至少博士所見都是戲謔的。大抵誰都沒想過以嚴肅刻板為名的執行者也會帶回“紀念品”了。但又司通見慣,那些開放到有些肆無忌憚的新教徒甚至為高官們大開方便之門,修改了入境條律。
由公證所或戎衛隊引薦,魅魔可以進入拉特蘭國境,獲得暫住證。若與境內國人成婚,則可獲得外國人久居證。
博士自認為已經穿得足夠嚴實了,但看向她的眼神依舊讓她幾欲作嘔。
也就在這時,她才明白,原來天使也有雲泥之別。
3
好吧,拋開薩卡茲的偏見。
與卡茲戴爾引得時局動蕩的叛亂相仿。拉特蘭也曾經歷過舉國震變的動亂。簡單來說是關於舊教廷與新教徒的迭代,最終是年輕人們獲得了勝利,造就了這個自由繁榮的拉特蘭。
難得與薩卡茲雷同,薩科塔們依舊傲慢。
這等同又不同於男人們落在博士胸脯與屁股上的目光。在送葬人帶博士登記結婚時尤甚。
工作人員的目光先是落在博士的胸上。
難以避免,博士甚至在相當一段時間里以為自己長得一般。只是她的魅魔體征過於明顯:薩卡茲的角與長尾,體量卻瘦小,只胸與臀部豐滿得驚人。
那令人不適的目光幾乎掃遍了博士全身,卻唯獨沒有與博士對視。最終還是落回送葬人身上。
“先生,婚姻還是很嚴肅的事。您確定要與她步入殿堂嗎?”
“我的未婚妻並不信奉主。所以我們決定不舉辦婚禮,只辦理結婚證為她取得久居資格。”
“哈哈……挺好的……”
工作人員被噎了一下,神色間有些尷尬。
“那……除了婚姻關系外,她還有什麼值得引薦為久居外籍人員的條件嗎?”
這就是瞧不起人了。
不管是故意刁難送葬人,還是有意給自己下馬威。博士都不願再忍這口窩囊氣。她奪過送葬人的手提箱攤放在桌面上,露出里面琳琅滿目的徽章。同時揭下兜帽,露出她曾目睹上萬人赴死的雙眼來。
“龍門地下戰役最高指揮官;謝拉格軍閥盟約人;危機合約數百枚徽章持有者;羅德島制藥幕後控股人。”
博士笑著,聲音壓得像耳語。
“如果這些不夠的話,相關職介將在一個小時後遞交到公證所。”
4
如果羅德島與送葬人鼎力舉薦,博士不是不能在公證所任職。
只是那樣她的身份就會和在羅德島時一樣復雜。好不容易退休了,她又何苦換個地方996呢。
所以她不吝以送葬人的附庸入境。紀念品也好下堂妻也罷,她只是想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只若別人仗勢欺人,她斷沒有忍氣吞聲的理。
證件終於到手。臨出門時看她的眼光還有異樣。博士笑了笑,用小拇指勾住了送葬人的,揮著胳膊將兩人的手高高揚起來,又落下搖往另一個方向。
那曾經是公證所最冷漠的執行者、而今是她丈夫的男人由著她鬧,五指反握住她的手。臉上隨她露出些淡不可聞的笑容。
5
如果一切有那麼順利就好了。
博士迎來她期待很久的新婚夜前,突然想到。這確實是她和送葬人的第一次。
他們當然不是什麼處男或處女情懷擁護者,只是在不提倡婚前性行為這點上達成了一致。就算博士是魅魔又如何?她忙得很,連賴以為生的性行為都疏於交際。絕大多數時間博士靠藥撐過。只有藥被禁了,才在避孕措施完全的前提下拜托相熟的男干員解決。這導致她真正意義上的魅魔性征——淫紋都晦暗無比。第一次叫丈夫看見,她還很是羞澀。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博士看著自己被綁在床頭的雙手,感到有些困惑。
第一次就玩那麼大的嗎?看不出來阿葬你口味還挺重啊……
博士沒想完送葬人就出現在了門口。他去拿了點東西,滿滿一箱子。露出來的小半截线讓博士有些發怵。
“那個……能問問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嗎?”
“很抱歉我在性事中取悅別人還不是很熟練。所以只能請你先配合我,暫時約束你的動作。以免在接下來的交合中受傷。”
“哈……”
所以這薩科塔准備干什麼?
博士當然知道是要干她,這樣問出口也太沒情趣了。難得送葬人准備了那麼多……等等他真的明白情趣是什麼意思嗎?
然後博士親眼看見送葬人拿出了跳蛋和靜電膠帶。
不是買情趣用品就叫有情趣的意思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沒能說出口,因為一枚口球已經塞入她齒間。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口中攪動,夾住她的舌頭壓在口球下面,又將軟硬適中的口球卡在了最適宜的位置——不會讓博士痛苦,又讓她無法吐出。
皮帶扣在腦後時,送葬人啄吻著博士的唇。
“我很高興能有機會探索你的身體。但在不傷害你的前提下,我想盡快找出你的敏感帶和喜歡的玩具。”
“為了保證結果的准確無誤,我會暫時剝奪你的視覺和話語權。當然如果你感覺舒服的話,請盡可能地出聲告訴我。”
博士還在被送葬人拉開領帶的動作蠱惑,那條絲綢織就的領帶就蓋住了她的雙眼。眼前一片漆黑,博士在黑暗中等待著。然後聽見了塑封膜撕開和瓶子打開的聲音。
該死的聽覺為何如此敏銳。連那些粘液被擠出瓶子,在送葬人指間揉搓的聲音都一清二楚。博士甚至能猜想到那是水基潤滑液的粘稠度。在羅德島做裝甲嵌入時會用到,因為她的建議,後來換成了一種清淡的花香型。
現在這種氣味反而令她不安,讓她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恐懼感。所幸的是那些液體迅速滴落在她的小腹上,隨之而來的是她熟悉的手與溫度。
博士在被觸摸到時渾身一顫。像是在安撫似的,送葬人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腰側。然後慢慢爬上了乳尖,繞著一對乳豆塗抹開來。
等等,潤滑液不應該塗在——
一對跳蛋被靜電貼粘在了乳尖上,勻緩的震動頓時叫博士身子酥了大半,瞬間卻像魚一樣跳起來。嘴里發出兩聲悶哼,然後兩腿被男人分開,綁在了一根長棍的兩側。
送葬人終於把潤滑液塗對地方了。他把用掌心捂暖的粘液淋滿博士的陰戶,然後塗進大小陰唇的縫隙里。手指夾著幼嫩的陰唇摩挲,間或蹭過陰蒂,便引得博士一陣戰栗。
要來了。
插進來吧。
插進來……快……
回應博士期待的卻只是手指。裹挾著豐沛瑩潤的粘液,兩根手指在她的股間不緊不慢地進出。博士濕得很快,又或者根本分辨不出她是何時開始出水的。逐漸透明的粘液在男人掌心拉出細絲,又被那些槍繭越磨越熱。博士很快去了一次,水順著蜜穴涌出來,沾了送葬人滿手。
隆隆的心跳中,博士聽得送葬人呼吸粗重了些。
……來嘛。
博士幾乎想要哀求了。
那里被摸得足夠癢了。她踮起腳尖,將汁水豐盈的穴往男人手里送。腰肢有些軟,送葬人將一只枕頭填進去。博士的腰便弓起一道軟橋,這頭是綿軟的乳肉,那頭是肥嫩的淫穴。弧度恰好是適合男人趴臥的,無論從哪頭插入,這路都通往溫柔鄉。
博士等來的是一根按摩棒。
最多三指的寬度,長度剛好頂住G點,外面的彎鈎卷住陰蒂。震動一開,玩具就毫不可愛地在肉穴里攪拌起來。
“唔……唔唔——”
不,不要這個……好難受,好爽……好熱……不要啊……里面……
博士頓時如一抔春水委頓在床,她的丈夫卻沒了動靜。博士聽不見送葬人的呼吸了。只有玩具在她身上瘋狂震動著,將她拖入性欲的深淵。
6
第二天睜開眼,博士開始反省自己作為魅魔的一生。
是,作為魅魔她沒有履行職責,榨取所見到每一位男性的精液。且並不注重自身魅力——在長時間只知道買均碼和大號男裝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三圍。也幾乎從沒化過妝。
她是否因此失去性吸引力了?
但她的丈夫又確實是在她身邊的。送葬人摟著她的腰睡得很沉,眼下略有青黑。若不是兩個乳尖被震得酸麻,肚子又還餓著。博士幾乎以為昨晚的玩弄都是假的,丈夫真在她身上耕耘了一夜。
博士開始檢查自己身上是否有吻痕。動作吵醒了送葬人,他抓住妻子的手,把她拽回被子里。
“……醒了?”
“啊……嗯!那個……我去上個廁所。”
送葬人的雙臂箍緊了些,半晌後才依依不舍地松開,手還抓著博士的手腕。被她帶出被窩去。博士起身看見,又給他塞了回來。
博士裸著去了衛生間。
下面被玩得腫了。博士不用掰開看都知道,那里一定腫的沒法看。她走路都合不攏腿。連尾巴都只能翹著。就更別說胸前的一對乳豆了,它們高高地立起來了。又不似哺乳期的變形。只是兩粒深粉的豆子,讓人想摸,又不敢摸。
遺憾的是,除了手腕和腳踝上的捆綁繩印,身上沒有任何愛痕。
博士隱隱有些失落。
說實話送葬人並不擅長表露自己的感情。當初還在羅德島時就是這樣,送葬人憋了半年才憋出來個“和你相處很愉快”。博士便順藤摸瓜一路凱歌,甚至跟著人家回拉特蘭。
實際上,連送葬人是不是真的愛自己,博士都不曉得。
……否則,為什麼不碰她呢?
送葬人卻沒有給她太多自怨自艾的時間。
其實是他們太操之過急了。送葬人回國述職都還沒做就先去登記結婚。這注定他們無法立刻開始快樂婚假——就像現在,送葬人得去公證所提交述職報告,帶著他新婚夜後的困乏和黑眼圈。
“博士。”
送葬人在客廳里問。
“你今天要出去嗎?”
“啊!不了吧。都怪你啦!我的乳頭腫成這個樣子,今天沒有辦法穿胸衣——”
博士往外走,她坦然自若的樣子顯然鎮住了送葬人。
博士就見他動作一頓,然後向來不苟言笑的素白面皮變得通紅,他甚至別過頭去。卻沒有開口要求博士穿上衣服。
……博士突然有種她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猜想。
“怎麼了這是?我看看……”
“對不起,你請自便。”
“你都流鼻血了!”
“這是我們的家。你可以自由行使你穿著任何服飾和裸露身體的權力……”
“這種時候還說這個……”
博士剛把胸擠扁在送葬人懷里,送葬人便落荒而逃。留得博士一個人愣在原地。
她回頭一看,衛生間垃圾桶里裝滿了紙團。其中一些沾有凝固的血跡。不過按照送葬人昨晚小心翼翼的程度,應該不會造成她下陰撕裂流所謂的處女血才對。
而且這個量……博士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紙團。
……不會吧?
……不會吧不會吧?
堂堂送葬人……居然是處男嗎?
7
送葬人再出來時,博士給他泡了一杯咖啡。
冷萃,這種時候再喝熱的反而上火。為了避免害送葬人遲到,她又裹上了羅德島博士標配的白大褂。不過是掛的空檔,下面一片布也沾不得。
殊不知送葬人出來看見她若隱若現的臀瓣和幾近於裸體圍裙的模樣,差點又熱氣上涌,血濺三尺。
博士被送葬人從身後摟住了腰。
果然婚後的男人會更有情調?博士還沒來得及羞怯,就被一道革帶系在了腰上。送葬人把博士抱起來,放坐在桌面上,手上竟然是帶著假陽具的貞操帶。
“……這是什麼?”
“你的午飯,博士。”
“等等你似乎誤會了,我還沒有飢渴到這種程度……”
“你需要。我已經向凱爾希醫生咨詢過了,你至少該在婚後三個月內保持每日一到三次的高潮頻率,才能維持魅魔一族的基本健康水平。”
“我……”
“‘我可不會向已婚人士提供降低性欲的藥物’,這是凱爾希醫生的原話。”
說話間假陽具被塞入陰戶,大小正與肉穴契合。貞操帶交叉綁在博士的腰際和腿根,陰蒂和肛門都露在外面,只有僅用於情愛的陰道被堵得嚴嚴實實。
博士簡直不能相信誰能不動聲色地做出那麼變態的事。但送葬人就是做了,他抱著他新婚的妻子,為妻子的貞操帶扣上鎖。還親手將陰唇也納入假陽具底座上的乳膠套。
“請不要試圖打開它。博士,頻繁的性愛對魅魔來說沒有壞處。如果受到暴力拉扯,它將會瞬間讓你抵達高潮。”
而後在博士耳邊落下親吻,任憑博士在自己懷里潮噴。
8
如果讓博士知道是誰教給了送葬人這些的話,她一定會讓那人碎屍萬段。
凱爾希?不,凱爾希還沒有惡趣味到這種程度。除了阿米婭她對誰都欠缺耐心。包括博士在內,甚至於博士都經常被丟給華法琳。
華法琳……?
不,她不會為了折騰博士勉強去和薩科塔打交道。
博士可沒有心思去猜忌別人了。她肉穴里的按摩棒還在變速抽插著。由緩而促。送葬人真是精確掌握了她高潮的頻率,被設置好的玩具總是能在她快到時開始加速。把她送上高潮後又放緩,無限延長她的余韻。
比起竭盡全力的緊塞,玩具是恰到好處的粗細。被充分滋潤後會滑落出來,又被吸飽了汁水的乳膠底座推回深處。博士坐立難安。站起來就會夾緊左搖右擺的陽具。坐下來又會被頂得更深,直抵深處肥嫩的宮口。
且不知是怎樣的工藝,所有汁水都被乳膠底座堵在里面,一滴都漏不出來。按摩棒在里面咕啾咕啾地攪著,博士從餐桌上滑坐到地板上,又撅著臀部在地毯上翻滾。地毯的絨毛上始終只有她薄薄的汗液,淫汁都在穴里,幾乎被頂出浪來。
倒不至於一刻都不讓她歇。
不知是第四還是第五次後,按摩棒終於停了下來。博士抬頭就見已是中午,便撐起身子來,喝點水,走向衛生間。
在馬桶上博士終於看清了這東西的結構——按摩棒整體外部的乳膠似乎是能吸水的,越吸水就越軟,漲大到一定大小時,會將她的整個陰戶包裹在內。陰蒂只余一條甬道,伸手去摸居然能將指間塞進孔里,濕熱綿軟的小洞里緊裹著她硬挺的肉球。
博士惡向膽邊生,揪住胯間的革帶就是一扯——
不等她將玩具扯下來,按摩棒就瞬間膨大,直接卡在了甬道內。棒身由厚軟的乳膠體包裹著頂弄起來,連帶著陰蒂都像被小嘴含了進去,直接吸吮起敏感的肉豆。
那按摩棒又軟又韌,就像是被沒有骨頭的軟體動物侵犯。博士眼前一陣發白,嘴里當即浪叫出聲。她只能拼命拉扯試圖擺脫這滅頂的快感,肉穴卻背叛似的緊咬住肉棒。又或者它已經被完全撐開了。下體極其充實的異物感仿佛填滿了整個盆腔,來自機械的侵犯在里面攪拌跳動,每一條突起都與穴里的褶皺完美咬合。
博士失禁了。
她趴在馬桶水箱上,被貞操帶吸吮出一股股黃色的尿液。智能馬桶衝走便盆里的穢物,又噴出溫水清洗主人的會陰。溫熱的水流衝刷過腿根時。肉穴的里的按摩棒終於經不住高潮痙攣中的吸裹,噴出滾燙的淫汁來,直接注入了子宮。
9
博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再醒來時,她枕著送葬人的臂彎。
送葬人抱著她坐在浴缸里。另一手掰開她的陰戶,任淫汁緩緩流出,融入身下溫熱的水流。
博士見他就來氣,便探頭去咬送葬人的下巴。送葬人任她咬,手指又探進博士的肉穴中引流。頓時讓博士牙關里沒了力氣,只一股熱氣噴在頸側。
“你曾試圖取出性玩具。是身體感覺不舒服嗎?”
博士搖了搖頭。
與之相反,魅魔的身體對於性事寬容得多。無論是美感、痛覺還是靈敏度,他們的身體從生來就為性愛服務。所以幾乎不會有他們不能接受的玩法,甚至是在凌虐中他們都能產生快感。
博士只是不適應。
早在結婚前博士就知道對送葬人只能坦誠。她如實說出自己的感受,與此同時像一個玩偶一樣被送葬人抱在懷里清洗。包括最隱秘的私處。博士窘迫地想合攏腿,又被送葬人啄吻著發鬢分開。
這種被對方完全掌控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博士樂在其中,但又覺有一絲異樣。這異樣突兀得博士都無法無視它——送葬人的陰莖居然是勃起的,並一直頂在她的股縫里,熱硬得令人難以忽視。
為什麼不插進來呢?
博士伸手握住了他,又被送葬人更快地按住。那力度溫柔而強硬,博士甚至連擼一下都沒法做到。
“別動。”
送葬人的呼吸粗重,語氣卻依舊是鎮定的。
“我自己解決就好。”
“為什麼不插進來?直接干我不好嗎?”
“你不能懷孕。”
“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我還沒有做好撫養後代的准備。”
“……好吧。”
博士趴在送葬人胸前,引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用豐盈的乳肉填充男人的掌心。
“可是我想要你。”
“……我明白了。”
博士被浴巾包裹著放在床鋪上。送葬人對待她確實細心,早上才打理過的頭發沒有被弄濕半點。他自己卻只用浴巾圍住了下身——他們都不介意在對方面前袒露身體。
送葬人如同石膏像般健美的身材給博士帶來了足夠多的安全感。更好的是這次他沒有再拿出奇奇怪怪的東西。只是弄干頭發就站在了床前。
博士玩心大起,用腳趾頭去扯送葬人的浴巾。反被送葬人抓住了腳踝。
被健壯的薩科塔男性分開雙腿,掀開浴巾。壓迫感不可謂不重。博士幾乎難掩期待,送葬人卻在她腿間半跪下來。而後,他那只適用於宣讀法條與頌歌的唇吻住了博士的花穴。
……不要啊。
我要的不是這個。
博士想推開他,卻無法抵御陰蒂被舔吻的快感。天使的舌在肉穴中抽插,博士的拒絕,出口都變成了呻吟。
10
你就像被報紙包裹的太妃糖。
——造物主制造你時一定足夠認真與嫻熟,才能做出如此親切又動人的味道。又極其敷衍地包裝和打扮,以至於任何人都無法疏遠或厭棄。
薩卡茲刀術師曾在一夜歡好後如此稱贊博士的身體,說這話時手里還把玩著博士的臀瓣。即便被推開也只露出了戲謔,沒什麼憎怒的意味。
博士在超市貨架前嘆了口氣。
她真的是被逼無奈才跑出來的。說是必須來超市,來了又不知道買什麼。
為什麼除了只對她身體感興趣的人,她就只能跟情竇未開的老實人結婚了呢?
不,她對此倒是沒什麼怨言。即便她現在的確因此有些難受。
對,她出門了。就為了逃避奇怪的午餐她都不敢再呆在家里。雖然送葬人確實因為她的抱怨丟掉了那套貞操帶,但誰知道這個憨憨會不會又拿出什麼更奇怪的東西來……
舒服是很舒服啦!只是博士真拿不准送葬人的態度。如果送葬人單純是喜歡道具的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如果今早出門時送葬人說不可以,那她肯定乖乖跪下來接受主人的項圈了。
可是送葬人沒說。
他給了博士手機和電擊棒,說出門注意安全,並表示相信博士能夠保護自己。
當然也沒有給博士上貞操帶。
……這憨憨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苦惱歸苦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已是指揮官的家常便飯。博士很快發現背後有人接近。她手里握住了電擊棒,雙眼立刻鎖定目標,長有倒刺的尾尖直指對方伸過來的手。
那殺氣騰騰的樣子可把對方嚇了一跳。
拉特蘭不像卡茲戴爾那樣危機四伏。
來搭訕的浪蕩子而已,說著話就想攬博士的肩。只是博士看起來著實太凶了,衣服又保守得讓人倒胃口。那人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品嘗到博士的電擊。
“想打炮想得命都不要了?”
博士的態度緩和延續了對方的呼吸。對方只是調笑,帶著些天主之國的紳士風度。
“或許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去喝一杯,聊聊人生與夢想?”
“你確定要這樣邀請一個已婚人士嗎?”
博士亮出手上的鑽戒——送葬人為了這顆帕帕拉恰臨時惡補了寶石功課,又動用了多方關系才趕在博士退休前求婚成功。博士甚至來不及告訴他自己願意等。又發現這玩意兒會刮破醫療手套,今天出門才是第一次帶。
雖然這枚鑽戒,在旁人眼里只是一枚鑽戒而已。
薩科塔不以為然,聳聳肩告訴博士拉特蘭是一個婚姻戀愛自由的國度。
“說不定晚來的反而是最好的。”
“那這個呢?”
博士露出了脖子里的項圈。
年輕人被嚇了一跳,拉特蘭有這樣性癖的人不少,但願意袒露的人著實不多。尤其是對於願意締結婚姻關系的魅魔,這樣的束縛跟戒指比起毫無必要。
“真的嗎?女士,你自願服從這樣的隸屬關系?”
當然是假的,就欺負你沒見過羅德島的礦石病檢測器。
博士肯定不會直說。
“我有選擇的權力嗎?”
“當然!女士,我們生來是平等的。你應當和你的丈夫談談了。”
“是應該談談了……”
畢竟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博士往籃子里丟了兩盒保險套,甩著鞭尾走向了收銀台 。
11
送葬人下班回家,迎接他的是一只真正的魅魔。
那是魅魔標配的裝扮,博士卻得拜托可露西爾才能搞到——只有幾根系帶的情趣內衣、三角頭的短鞭和高跟鞋。極大限度地暴露出魅魔完美的身材和小腹上深褐色的淫紋。
那簡直性感極了。
博士如願看見送葬人動作停頓,然後他反手鎖上了房門。他知道他們將做些私密的事了,難得的情商簡直讓博士感動。
博士從吧台上跳下來,雙手落在送葬人的腰際。說實話她十分偏愛拉特蘭公證所的制服,繁復的同時充滿禁欲感。腰上卻只有薄薄一層布料。
博士順著腰线往上摸。送葬人想要阻止她,卻被她按住了手,一同解開公務員的腰帶。
“博士,你——”
“噓……”
博士用唇堵住他不識時務的嘴。又以豐滿的胸脯將送葬人推靠在門上。
“口交是不會懷孕的。”
送葬人確實被勸住了。博士解開他最後一枚搭扣,身體滑跪下去。牙齒咬住拉鏈,緩緩拉下時,突起的帳篷抵住了她的鼻梁。
實際上博士沒有任何相關經驗。
就交給魅魔與生俱來的天賦吧。
男人胯下的氣味沒有讓博士感覺半分不適,反倒是喚醒了魅魔的食欲,讓博士想起自己餓得頭暈眼花。她幾乎是無師自通地藏起了自己的牙齒,只以唇舌接納男性最脆弱的肢體,再以喉舌侍奉。
深喉難以避免地會讓吃相難看。所幸的是制服下擺夠長。博士半張臉都被埋在男人西裝革履下的私處里,只露出一雙眼睛,能窺見男人不錯的表情。
婚前性行為禁止等於婚後不能拒絕配偶的任何性請求。
在求婚時坦言會接受博士作為魅魔的一切、理解並配合博士所有性癖以至於博士只想捂住他的嘴的公務員先生臨陣卻有些窘迫。他無法拒絕她的妻子,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臉上卻是一貫的困惑與不贊同。
但他不會制止。他承諾過的,盡管這已超過了他的理解。
博士被他的神情取悅,並察覺到嘴里的怪物又變大了。青筋在她已經竭力張大嘴的前提下蹭過了她的上顎。
癢,亦是酥麻。像是被操到了敏感帶,博士腰軟了下去,來回吞吐起逐漸粗大起來的莖身。在送葬人的視线范圍內只見她妖精般狡黠的眼睛,還有她蜜色瑩潤的翹臀。每一處线條都是柔軟的,情趣內衣堪堪勾勒出臀部的輪廓。凹陷的腰窩和衣料邊緣處伸出的鞭尾起伏搖動。被他一把攥住,尾巴上的倒刺都收斂了,只輕輕卷住男人的手指。
有誰能想象到公證所的意志正被魔族按在門板上狎昵呢。更為荒誕的也不過是他們的婚姻關系。這層關系徹底取締了執行者腦子里的法條與優先級,只留下了無盡的快感與舒暢。
送葬人一手攥著魅魔的尾巴,一手按在博士的腦後。在博士的深喉中射精了。魅魔的嘴像肉囊一樣吞吃著男人的精液,待全部射完,才舔淨半硬陰莖。露出魅魔原有的鋒利牙齒來。
“我們去床上吧?”
難得開葷的博士把自己貼在送葬人懷里,還用小鞭子磨蹭他的小腿。
“還是說你喜歡沙發?”
12
仔細一想這人親吻擁抱都是自己教會的。
——所以她一開始到底為什麼會抱希望於送葬人會獸性大發?
被抱到床上時博士一再反思,越想越覺得是自己太過於異想天開了。小孩子學習都需要家長輔導,更何況是天使墮落呢?
看來身為魔族也不能懈怠啊。
在送葬人直起身之前攥住他的衣領,博士把他拽到自己身上。送葬人怕壓到她,兩手支在博士身側。卻被博士夾住了腰,一招四兩撥千斤反將他壓倒在床。
魅魔生來一身媚骨,開過葷的淫紋隱隱透出鮮亮。博士騎跨在送葬人腰間,背靠著男人的長腿扶起他半硬的陰莖,頂在自己的陰唇上。
“接下來是審問時間——不可以襲擊審訊官。”
博士按下送葬人企圖阻止她的手——只用了她那支細短的小馬鞭。她簡直愛死了送葬人強大自持卻唯命是從的樣子,這點也許從他是她的干員起就令博士樂此不疲。
當然她也沒有讓下屬擔驚受怕的習慣。
“放心吧,我吃過避孕藥了。36小時內是安全的。”
送葬人的眉頭松開時,博士就知道她可以繼續她的游戲了。
“那麼,好好回答的孩子會有獎勵哦~”
“第一個問題,是什麼讓你想到使用情趣道具的呢?”
博士不能指望受到“英良”教育的送葬人做出強奸這種事。與之同理,她亦不能指望送葬人個人形電腦在使用情趣道具上無師自通。
總不能是那些情趣道具開口說話教他的吧?這可不是用跟機器有共同語言能解釋的事。
如果確實是有人在教他的話……
那不是更好了嗎?
薩卡茲生來就是戰士。情場也好,戰場也罷。可以弱小,但萬萬沒有退縮的理。
送葬人還不知道博士被不存在的第三者激起了斗志。他唯獨不會說謊,博士問了,他就如實道來。
“是我在醫學著作中查到的。”
“哦?”
“我查閱到許多醫學相關著作表示,女性的身體與男性存在著根本上的區別。絕大多數女性無法從陰道獲取性快感,相比之下,能從刺激陰蒂中獲取的快感的女性更多。”
……好吧也算是知道了陰蒂被重點照顧的原因。
“……那你查到魅魔是少數的那部分了嗎?”
“是的,薩卡茲學者對此有深入研究過。所以我在取樣時也兼顧了這部分的數據。”
“很好不愧是你。那麼……這是獎勵。”
博士將龜頭緩緩推入陰道,敏感部位突然的親密接觸打亂了兩人的呼吸。很難想象他們剛剛還在討論學術相關的事情,雖然這樣的話題在旁人眼中還是上不了台面就是了。
進程並不算艱難,不如說博士的那里已經被送葬人好好開拓過了。但博士才吃了一半就停手,並明確表示那是另外的價錢。
“那麼第二個問題。”
“我親愛的公務員先生到底為娶我做了多少功課呢?”
娶羅德島的博士,想想都不容易。
那可是羅德島。拋開明面上的制藥公司不提,羅德島從領導和干員都從入職起就做好了拋棄平常人一生的打算。在隨時會面臨生離死別的前提下,干員談戀愛都是偷偷摸摸的。喜歡一個人許多干員憋到死都沒說出口,就更別提光明正大地舉辦婚禮接受祝福了。
博士身為巴別塔余孽,羅德島權力中心。身體極差又手握要職。羅德島以阿米婭為首的干部群體對她的保護堪稱銅牆鐵壁。就算是她被人騙得恨嫁都得報備三級審批。娶?你先問問巴別塔死去的老干員們、問問那些因為惡靈枉死在卡茲戴爾戰場上的雇傭兵同不同意。
當然博士要聽的不是送葬人任何配合她過五關斬六將。她只想知道送葬人對男女之事認知偏離她掌控的過程。
不知道是被博士吊著憋的,還是知道逃不過這關了。送葬人嘆了一口氣,忍住挺腰的衝動坦白。
“在查閱資料外,我向凱爾希醫生咨詢了一些注意事項。”
“當然我沒有逾越禁止翻閱你體檢報告的權限。但我還是得知了女性極易受孕、避孕藥對女性傷害極大、生育對女性弊大於利等事。”
“拉特蘭禁止公民接受節育手術。我沒有辦法從自己身上解決問題。”
“你的身體如果受孕將面臨極高的死亡率。博士,我不願看到那樣的結局。”
13
凱——爾——希——
果然從就職第二天被她安排了七個男干員做助理差點被輪奸起就不該相信她了!
博士怒火中燒。誰道是凱爾希也冤枉,送葬人冒冒然來問這些她當然按一般女性來講了。更何況薩科塔還是性能力與薩卡茲比肩的強。不打個預防針,凱爾希都怕久旱逢甘霖的博士澇死。
但至少有一點沒說錯,頻繁的性事對魅魔來說沒有壞處。
博士現在看送葬人就像看聽信了垃圾公眾號科普的老父親。又恨他偏聽偏信,又憐他茫然不知。哪怕他雞巴還插在自己的肉穴里……
好吧,他雞巴還插穴里呢。
“……總之,先給你獎勵。”
博士往下坐,把那被晾了許久的半截吃進去。終於吃到真家伙的爽利讓博士呼出一聲慰嘆,讓她不由得搖了搖屁股,讓滾燙的肉棒與肉穴更熨帖。
送葬人被她磨得咬緊了牙關,兩頰一片飛紅。眼睛不知該往哪看,只能抬手擋住。卻被博士趴在胸前,一雙乳肉擠做一團。
“那麼,你是想先聽答案?還是要先操我呢?”
“博士,我沒有事先准備保險套。”
“我不喜歡那個。”
“即便是應急避孕藥也有25%的失敗率……博士,我不能讓你面臨生命危險。”
這耿直簡直逗笑了博士。博士坐直了身子,一邊扭腰套弄著肉棒,一邊逗弄她過分理智的丈夫。
“凱爾希沒有告訴你的是。魅魔在吃飽前是不會受孕的。”
魅魔的生殖系統異於常人。無論是擁有完整子宮的女性還是只擁有生殖腔的男性,他們的子宮或生殖腔都與消化道聯通——這也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魅魔可以以精液為食。優質蛋白質而已,射在他們的肉穴里和吞精是一個效果。
這一進化體系直接提升了魅魔的生存能力。當然無論任何情況下,他們的身體都以存活優先於性愛。不僅僅體現在容易獲得快感、對性愛格外寬容上。他們能從性愛中直接獲取能量,只有消化道也就是食儲需求得到滿足後,生殖器才會開始備孕。
同理,如果他們不願意,或是在妊娠中遭遇變故食物短缺。腹中的胎兒也會被母體當做備用能量吞噬。
“另外魅魔還能通過長時間拒食也就是不做愛來取消生理期。消化液會直接流入生殖腔溶解子宮內膜……不過這就得靠服藥來保護子宮了。”
送葬人簡直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即便是他也領會到在做愛中討論學術不可理喻了。博士一邊暢快地在他的肉棒上起伏一邊說些又生僻又情色的話,尾巴卷住他的腳踝。穴里又濕又軟,滴落下來的淫水打濕了兩人的腰腹。
也就只有魅魔能在吃肉棒時腰上還有力氣了。
不同於被對方掌控。自己把握的頻率使得快感堆積不會過於猛烈。博士能感覺到愛欲的香甜從腰腹處堆積,沿著脊椎和五髒六腑溫暖著身體。酥麻的快感完全不同於自己夾腿或被塞入道具,一股前所未有的能量被注入骨骸,附和著身體叫囂要更多,更多的性愛。
只是不知道送葬人能否接受,博士不敢強要看他的表情。只能從他的遮擋下看見他抿緊的唇瓣,然後聽得一句。
“那你也不該吃避孕藥……”
“騙你的啦。”
“……什麼?”
“我說,我沒有吃避孕藥。”
博士停止自慰,趴在送葬人胸前扒開了他的胳膊。逼他看自己充滿嘲弄的笑容。
“不騙你怎麼能有肉棒吃呢?”
“想讓我懷孕。要麼就喂飽我,要麼……就操到我同意吧。”
身下的胸腔鼓起又落下。博士突然意識到危險,觀察送葬人的面色,又看不出什麼異樣。
……糟糕,不會是生氣了吧?
博士緊張得不行,小穴卻在嘖吧嘖吧地偷吃。許久之後才聽到男人喉嚨里低沉的話語,震得乳肉都在顫動。
“博士,你不該挑戰男性的自制力。”
送葬人抱著博士坐起,博士全身的重量直接落在了肉棒上。原本因為趴伏滑出的部分也狠狠塞了回去,睾丸壓在穴口,頓時頂得博士叫出了聲音。
像久禁出籠的野獸。送葬人掐住博士的腰,半握半捧著她肥嫩的屁股往胯下按。動作又快又猛,顛得博士只能摟住他的肩頭。執行者多年持槍的手力氣大極了,跟鐵箍似的圍在腰間。博士心知肯定要淤青了,被摸到的地方卻快樂得很,只想讓他再多垂憐。
她玩過送葬人的手,無論是修剪得當的指甲還是厚厚的槍繭她都無比熟悉。掰開她臀瓣的手卻是陌生的。博士甚至察覺他試圖把手指塞進已經被肉棒填滿的小穴,頓時把博士嚇得直咬,只想把手指擠出股縫。
不怪送葬人心眼壞,實在是博士身量小,臀瓣也就夠他一把。出了汗的皮肉又滑,送葬人越摸越往下。手里抓不准,力氣再多也沒處使。
送葬人只能在博士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讓她不要溺水似的抱那麼緊,好把她放到床上。
男上女下的傳教士體位不是毫無根據的,至少這樣博士浪不出花兒來。露胸的內衣好歹還有乳貼遮羞,下面的內褲居然是開襠的,兩根細細的帶子勒在陰唇間,被肉棒撐出一對括號,又被淫水沾濕了一片。
送葬人原本不能理解這種衣物的存在意義。但看著博士被布條分割的胸是胸,腿是腿的身體。和乳貼上黑色字體的Fuke Me,送葬人好像就了解了。會穿這種衣服的女人,是真的欠干。
博士也不知道送葬人怎麼突然就暴走了,他不僅抓著腿根操穴,還把玩腿間露出的陰蒂。魅魔陰道里的敏感帶本來就多,那里還受得了他玩肉豆子?
博士伸手要擋,反被握住了手腕。送葬人拽著她的胳膊頂她,身上的制服依舊筆挺。光滑的面料讓一雙玉腿夾也夾不住,博士退無可退,竟覺得被頂了宮口。
騙人的吧,只是她的盆腔太窄而已。魅魔再怎麼天賦異稟,宮交也……
不等博士自欺欺人,滾燙的精液衝開了肉瓣。一股又一股的熱液灌進子宮,開始泛紅的淫紋直接擊破了博士的謊言。
博士眼前一陣發白,隱約只見兩人相連的下體。她嘴里一陣發甜,像剛剛吞下去的精液的味道,又像是直接被灌滿了肉壺。
是的,因為舌苔能額外辨別精液中的果糖,魅魔會感覺精液是甜的。尤其是食肉的薩卡茲和多食甜品的薩科塔,就算不承認同源,魅魔也堅持認為與這兩族交合時吞精更有進食的實感。
博士的魅魔本能真是被冷落太久了,又怎可能一兩次就吃飽?
她無意識地伸出舌尖索食,卻見送葬人起身拔了出去。博士委屈得落下淚來,好在送葬人很快就回來了。
他只是去脫衣服,哪想博士一刻都離不得他呢。
乳貼被粗魯地撕去,兩團乳肉被男人納入掌心。博士被操得乖了,溫馴地張開雙腿迎接再次勃起的肉棒。腿間的肉花粉瓣層疊,花蕊被送葬人擰了一把,花心便顫顫巍巍地噴水。
沾滿溫熱的花露,槍管挺進了肉囊。里面被撐得熨帖,全然是肉棒的形狀。卻又不甘似的吸咬著,纏著入侵者撕斗,然後被一遍又一遍地征服,灌得盆缽滿盈。
玉腿纏著蜂腰,腹肌緊貼淫紋。神使在魔女身上耕耘。博士撩開鬢邊浸濕的卷發,媚眼如絲地對窗外比了個中指。
——就算是新教徒,哪可能對魔族毫無防備呢?
看就看吧。現在就算是主也無法分開他們了。畢竟沒有任何理由能夠拆散一對恩愛的夫妻。更何況博士正被神使度化著,被他以聖水澆灌,以條律鞭撻。
送葬人握住她伸出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又從她的乳間親吻上來,吻過她的胸脯、喉嚨與下顎,再是她身為薩卡茲精巧的角。最後封住她發出淫言浪語的嘴,咬住她狡猾的舌頭。
博士見汗水從他的額角滴落,像神使灑向人間的福澤。她再不能移開視线。哪怕這聖寵已貫穿她的身心,融化她的骸骨。將她釘在火海中進退兩難。
就這樣吧。
神使與惡魔擁吻。
他們的身體緊密相連。讓殺戮天使的眼中涌現出情感,讓昔日惡靈的淫紋鮮紅,身後有蝙蝠狀的光翼顯現。
14
半年後,因為羅德島保密協議,不得不親自給博士做孕檢的凱爾希眼前奔過千軍萬馬,最後都化成一句卡茲戴爾髒話。
“假孕。回去少吃點,小肚子都圓了。”
“雞巴也少吃點?”
“我會建議你的丈夫靈活使用工具。”
“我錯了。”
“開啊?繼續開。反正以後出門都穿著貞操帶的人又不是我。”
“我錯了!太後!您饒了我!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懷!”
15
即便是被全泰拉鄙夷,卡茲戴爾也曾擁有美好的傳說。
作為傳說中最初的人類被貶謫的地方。卡茲戴爾樹上掛著蜜,河中流著奶。人們兼具著最原始的戰斗本能與最激情的愛恨。若不是被戰火燃燒,真是連天使也要墮落。
墮落?薩卡茲們可不那麼想。
畢竟魅魔的鼻祖就是夏娃,比起主的一面之詞,在生育方面取得了更優進化的他們更有解釋權。
人類是為了愛才離開伊甸園的啊。
為愛或被愛。為愛降生於世,又為愛舍身赴死。
Live for love.
為愛而生。
《Live for love》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