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元市,外環路,8:00。
最近,一種名為“寒流”的氣象席卷了環元市,天空中總是稀稀散散地飄飛著細碎的雪花,太陽也被遮在了濃濃的陰雲之上,凜風自高天傾泄而下,淹沒了原本熱鬧繁華的城市......
坐在奢華的黑金轎車里,真一輕輕靠在右側車門上,雙眼無神地盯著窗外,茫茫的雪景充斥了它的瞳孔,半透明的玻璃抵御著外界的寒風,倒映出狼崽清秀俊俏的面孔。
“小真,有什麼心事嗎?”
樂鳴坐在真一的左側,見它一副精神不佳的樣子,便搭上真一的爪子,湊近來關切地問了一句。
真一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只是......只是有點不喜歡這種天氣。”
“城市里面都靜悄悄的,感覺像死掉了一樣,太陽也照不進來,天上都是灰蒙蒙的,只有很冷的風在呼呼地吹,這種感覺......”
狼崽沉默了下去,眼皮低垂,似乎是有什麼東西,積郁在它的心中,散發著沉墮深悶的氣息。
樂鳴愣了愣,不明白這家伙是怎麼了,只是不忍心好朋友一副頹喪的樣子,便安慰地揉了揉狼崽的腦袋,低聲疑惑道:“真一......你怎麼了呀?大家出門的時候,不是還很高興嗎?”
“如果你不想出去野餐的話,反正管家先生也沒有開多久,應該,應該還能把你送回去?”
樂鳴的語氣也有點不確定,雖然野餐是真一自己提出來的,但湛溟同學則是對這項活動全力出資,就連去南郊的車都是湛溟同學家的。
現在在開車的,正是湛溟同學家里的管家,一只沉默寡言的中年灰狼,它們稱呼為管家先生,湛溟則喊它“漠叔”。
如果中途回返的話,還是要取得主人家的同意比較好。
轎車里也就三排座位,第一排是駕駛位和副駕,坐著漠叔和湛溟,第二排不必多說,第三排則是一臉興奮四處亂望的元琰,以及一只表情十分正經的抱劍藍白貓獸——霧月。
盡管樂鳴的聲音很低,但在並不算嘈雜的轎車內,大家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
湛溟原本還坐在副駕閉目養神,現在聽見樂鳴的話,旋即睜開了眼,往後看了幾眼真一,不由皺眉道:“心情不好嗎?我以為你很喜歡出來野餐的......不行的話,我叫漠叔把你送回去?”
管家也適時地放慢了車速,等待著少爺的最後通碟。
樂鳴這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看著真一,看看它心情有沒有什麼好轉。
第三排的元琰則是一副憋笑的表情,它似乎是知道什麼,一點也不對真一的表現抱有任何緊張的情緒,只是雙爪搭在前面的座椅上,腦袋湊過去,饒有興趣的看熱鬧。
霧月的目光在湛溟和真一的身上來回掃了掃,面無表情,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木劍的爪子更緊了。
真一輕輕嘆了口氣,才緩緩抬起頭,對著湛溟和樂鳴認真道:“我覺得,這是一種很不好的征兆!”
“?”
樂鳴和湛溟同時一愣,似乎腦袋上都冒出來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滿臉疑惑地看著真一,等著下文。
“世界末日,世界末日呀!”真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對著兩獸認真道:“我覺得,現在這天氣,很可能有世界末日的危險呢!”
轎車上的空氣凝滯了一瞬,然後一股“無語”的氣氛隨之彌散開來,管家先生更是一腳油門,把車速從新拉了上來。
只有元琰陡然爆發的笑聲在車內回蕩,小老虎憋的實在是很辛苦,它現在總算是理解真一為什麼會喜歡捉弄自己了,因為真的,太好玩了!
樂鳴沒好氣地拍了一下狼崽的腦袋,憤憤道:“你這家伙,大家可是很關心你來著!”
湛溟搖了搖頭,又重新坐回副駕上,閉上了眼睛。
真一嘿嘿笑了笑,兩爪一伸,便把樂鳴抱在了懷里,蹭了蹭小白狗軟軟香香的臉頰,才討好道:“對不起,對不起啦,因為這天氣,真的很有電影里的那種感覺呢!”
“大家在車里都不說話,冷冷清清的,完全都沒有野餐的氛圍欸!我這可是為了愉快的旅途,而在很努力地做出行動啊!”
元琰也在後排附和道:“我也支持真一,哈哈!”當然,前提是,真一捉弄的對象不是自己。
樂鳴嘆了口氣,它向來對狼崽的撒嬌沒有辦法,稍稍推了推真一毛茸茸的臉頰,無奈道:“行行行,湛溟同學不介意就行,我可說不過你。”
真一很是自信地搖了搖頭,叉著腰道:“湛溟同學可是很喜歡我的,怎麼會介意呢,對不對呀?”
湛溟坐在前排,沒有睜開眼,只是笑著嗯了一聲。
在和真一經歷了那麼多事後,它自然對這個難能可貴的朋友抱著珍視的態度,在很多方面都讓著狼崽,更是在真一提出野餐的想法後,表示全力支持。
真一對湛溟的回答很滿意,哈哈笑了幾聲,才重新抱著面色無奈的樂鳴你儂我儂。
其它獸都知道真一和樂鳴的關系,元琰只是兩眼撲閃地看了幾眼撒嬌的真一,才甩了甩頭,重新好奇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湛溟自不必多說,副駕的位置讓它難以參與互動,只好閉眼養神。
霧月則是正著小臉看了幾眼真一,思索著它剛才的行為,心中暗暗道:“奇怪的狼崽,那樣做,是不對的!”
可是,可是部長,怎麼會容忍這樣的獸呢?
湛溟部長,不是也討厭沒有規矩的人嗎?
......
環元市的占地不小,去南郊的車程也有半個多小時左右。
真一無聊地哈著白霧,側頭看了看一旁的樂鳴。
小白狗正低頭看一本名叫《劍道與心道》的書籍,它記得這是湛溟經常在看的一本書,表皮略舊,應該是買了有很久了?
不過真一並不在意這個,它另有圖謀。
“樂鳴,我的爪子好冷呀。”真一湊在樂鳴的耳邊,低聲道,確保不會被其它獸聽見。
樂鳴這才抬起頭,疑惑地看了看真一,才嘀咕道:“你又想搞什麼花樣......”
真一一僵,咳了咳,才略有委屈道:“我只是想樂鳴給我暖暖嘛∽”
狼崽輕輕蹭在小白狗軟軟的臉頰上,發出輕輕的呢喃鼻音,一邊嗅聞著熟悉的味道,一邊噴吐出淺淺的白霧。
“好啦好啦,給你暖暖就是了,不要一副衰衰的樣子欸。”
樂鳴自然是敗下陣來,它也很喜歡真一這種親昵方式,就像是小孩一樣,很可愛。
小白狗把真一的兩只狼爪握在手心,抬在自己的面前,一邊輕輕搓動著,一邊往里哈著氣。
“怎麼樣,小真暖和一點了嗎?”
真一嘿嘿一笑,捏了捏樂鳴暖暖的爪子,才低聲悠悠道:“還不夠,還不夠呀!還不夠暖和噢!”
“那我再給你揉揉。”
樂鳴還沒看出來真一的小心思,只是認真的給好朋友揉搓著爪子,張著嘴,軟舌微吐,往上面哈著白霧暖流。
真一看了看前排和後排的情況,確定沒獸注意自己,才抽出爪子,一爪環住樂鳴的腰部,一爪抬起它的雙腿,把樂鳴抱在了懷里,讓它坐在自己的腿上。
“欸?別,這時候,別這樣啦......”
樂鳴有點臉紅,雖然自己已經被真一抱過很多次了,但也是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呀!現在,現在很可能會被大家笑話的!
“沒事,樂鳴小聲一點的話,大家是不會在意啦,而且不是說,要給我暖暖嗎?”
真一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樂鳴靠在自己懷里,腦袋貼在自己臉頰上,一只爪子挽住它的腰間,一只爪子則輕輕撫摸著樂鳴的大腿。
“剛才不就是在給你暖爪子嘛,你還要怎麼樣......”
樂鳴不明所以,而且這個姿勢有點讓它害羞,但又有點滿足,身體緊緊靠在真一溫暖的懷抱里,甚至能感受到狼崽澎湃有力的心跳,不禁讓它主動抱住了真一的腰間,享受著和好朋友貼貼的舒適感。
真一搖了搖頭,挽住樂鳴腰間的那只爪子輕輕撩開了它的衣擺,伸到了衣服里面去,撫摸著小白狗腰間溫暖細膩的軟肉,才低聲笑道:“光靠樂鳴哈氣的話,還是不夠暖和呀。”
“還是樂鳴的衣服里面暖和一點,能感受到溫熱的體溫,還有軟滑的肉肉噢!”
樂鳴臉色一紅,下意識縮了縮身體,腦袋羞赫地埋進了真一的頸窩里,但也沒有抗拒它的動作,任由狼崽的爪子伸進它的衣服里,揉捏著自己的腰間軟肉。
“小真......在車上呀,會被看見的......”
真一笑了笑,悠悠道:“沒事沒事,咱們動作輕一點,樂鳴小聲一點,就不會被看見啦!”
說罷,它還調皮地撓了撓樂鳴的癢癢肉,搞得小白狗臉色漲紅,但又因為怕被發現而緊閉著嘴,輕輕嗚嗚了幾聲,腦袋縮在真一懷里,兩眼委屈地盯著自己的好朋友。
真一只覺得好玩,一邊蹭著樂鳴軟軟的臉頰,一邊輕輕撫摸著它的腰間軟肉,聽著小白狗輕輕的嗚嗚聲,卻又不得不縮在自己懷里怕被發現,真的是很不錯呀!
原本真一還是想把樂鳴褲襠撩開,玩玩它的小肉棒和蛋蛋的,看著樂鳴青澀的紅潤龜頭慢慢探出頭來,吞吐著清亮的前列腺液,糊在褲襠和爪子上而渾然不覺,亦或是享受著小白狗軟軟彈彈的蛋蛋的舒適手感。
可惜,這樣的風險太大啦!雖然樂鳴的潛意識一直有注射槍在維持,不會因為自己玩它的私處而感到害羞難堪,可是該有的生理反應還是會有的。
到時候翹著小肉棒下車,實在是不太好,而且湛溟那家伙的鼻子也很靈,說不定樂鳴稍稍流出來一些前列腺液,它就能聞到了!
真一只好暫時放下了這種想法,畢竟它也不是真的很想玩,只是有一種怪異的情緒趨向,在網上說,這應該是叫XP。
一想到在車里把樂鳴玩得流出水來,小白狗還乖乖巧巧地坐在自己腿上,露出私處,褲襠里的小肉棒翹動著,它簡直是超級興奮啊!
真的是......性欲越來越控制不住了......
狼崽嘆了口氣,抱緊了懷里的樂鳴,胯下的狼根已經慢慢硬了起來,頂在樂鳴軟軟的屁股上,它用力蹭了蹭,才輕輕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而小白狗卻渾然不覺,仍然是羞著臉,縮在真一的懷里,抱著好朋友堅實的胸膛,享受著單純而青澀的貼貼......
......
南郊,槐山公園,8:45。
遠離市區的槐山公園總是不錯的野餐地,沒有城市的喧囂和煩鬧,僅剩青灰色的幽朦天空,以及銀光斑駁的淺淺雪地。
因為寒流的原因,再加上槐山公園地處偏僻,所以今天時候基本上是空蕩蕩的,除開真一一行人,便沒有其它獸了。
說是公園,其實也沒有很多娛樂設施,只是用黑鐵柵欄圍著的一片巨大槐樹林,地上也滿是樹葉和積雪,林地中間有幾座石桌和石墩。
漠叔緩緩把車停靠在老舊的柵欄門外,熄了火,才對著身旁的湛溟恭敬道:“少爺,到了。”
湛溟點了點頭,便推開了車門,略有凜冽的寒風吹開了它的鬢發,露出冷峻的臉龐和金色的龍瞳,灰色的圍巾飄飛著,如同它心底的思緒一樣。
大家也沒有客氣,在歡呼聲中陸續地下了車,元琰和真一更是在雪地上跑跑跳跳,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
雖然是野餐,但實際上是屋外燒烤,因為冬天實在是太冷了,還是圍著烤火好一點。
搭燒烤架和搬食物什麼的重活自然都交給漠叔了,小朋友們都在林地中間的空地上占好了位置,把自己帶的零食鋪在石桌上,就算是冰冷的飲料都沒有少。
霧月和樂鳴本來是想幫幫管家先生的,但都被湛溟叫住了,說什麼“客人的任務就是坐下來乖乖享受”,小孩心性本來就是想玩,它倆便也沒有推辭,只是霧月的銀色眼睛似乎是閃了閃,對於自己能當部長的客人表示非常的滿意!
實際上它和真一沒有什麼關系,元琰和樂鳴更是不認識。
霧月只是一個初一年紀的學弟,因為痴迷劍技而加入了劍道部,對於剛升任的劍道部部長湛溟更是崇拜得不得了,天天恨不得能跟在部長的身後,做它的小尾巴。
天天圍在自己身邊轉,湛溟就算是想無視也不行,剛好當時真一提出野餐的時候,霧月也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便提議把它也帶上。
小貓頓時喜出望外,難得的沒有維持那副正經的面孔,雙眼撲棱撲棱的,要不是部長總是一副淡漠嚴肅的表情,它可能就要撲上去了!
雖然野餐成員只認識部長,但對於霧月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它只要看著部長就很滿足了!
就是,就是有一個小缺陷......那只狼崽,明明性格很壞,為什麼部長居然會很喜歡它啊!完全搞不懂!
霧月的眼神不斷在真一和湛溟來回掃視,眉頭稍皺,暗自腹誹著,等到湛溟微微撇過來了一眼,它才打了個哈哈,尷尬地收回了目光。
真一還在和元琰打雪仗,小老虎的實力實在是不堪一擊,都被狼崽扔得躲在樹後面不敢露頭了,稍稍往外看一眼,就會被精准爆頭。
“不玩了,不玩了!我認輸!不要扔我了呀!”元琰抱著腦袋從樹後面鑽了出來,一邊狼狽的躲著真一的“攻擊”,一邊癟著嘴抱怨道。
真一哈哈一笑,這才停下攻勢,上前給元琰拍了拍腦袋上的雪渣,調侃道:“太弱啦元琰!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又菜又愛玩,哈哈。”
“哪有!我......我只是怕給你扔疼了,讓著你!”小老虎哼哼幾聲,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但還是乖乖地低著腦袋,讓真一給自己清理雪渣,身後的橘色虎尾也一甩一甩的。
樂鳴則坐在右邊桌子的石墩上,認真看著那本《劍道與心道》,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樣子。
湛溟坐在左邊桌子的石墩上,一邊打理著大家堆起來的零食飲料,一邊不時幽幽地看真一幾眼。
這家伙,挺有獸緣的啊,樂鳴是青梅竹馬就算了,淮池那家伙怎麼也天天念叨它?這只老虎,看樣子也挺喜歡真一的......
湛溟不滿地抽了抽鼻頭,輕輕嘆了口氣,它不可能阻止真一結交新朋友,但是......但是,也不要把老朋友忘了嘛......玩得這麼歡,連個上去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霧月面色疑惑地看了看面前的湛溟,部長剛才是嘆氣了嗎?它好像一直很關注那只狼崽,是在吃那只老虎的醋嗎?!
可惡......部長這種獸,居然也會被釣著嗎?那只狼崽,真是不珍惜!
霧月的眼神越來越幽深,近乎是實質的幽怨彌散開來,惹得湛溟都注意了過來,看著面前皺著眉沉思的霧月,疑惑道:“你怎麼了?太冷了嗎?”
“啊?額......沒有沒有!部長,我只是......只是在想劍技!想著,怎麼才能跟部長一樣強呀!”霧月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逝,立馬換上了正經的面孔,對著湛溟眼睛冒著星星道。
湛溟這才點了點頭,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沒事,多練就行了,只要有興趣,就不會太差。”
“嗯嗯,我一定聽從部長的指示!”霧月回答得非常認真,甚至想抬爪敬個禮,這讓湛溟不由想到了電視里面的劇情,什麼“yes,sir!”之類的。
這家伙,如果是因為單純喜歡劍道的話,那倒是一個不錯的苗子......總之,它的熱情比我當時還要充足就是了。
湛溟對面前的霧月難得地笑了笑,即便它本來也不過是14歲的毛龍,但看起來卻是青澀和堅韌的混合體,無論是金色龍瞳中灼灼其華的目光,還是鬢發如霜的冷峻幼顏,都為其增添了一副上位者的氣息,如同天生就是俯視百獸的儲君。
嘿嘿......部長對我笑了......嘿嘿......
霧月撓了撓頭,一臉痴像地對著面前的湛溟傻笑,這讓湛溟不由懷疑起了自己剛才的判斷,這種家伙,真的是會學好劍道的料子嗎?
大家的心思各不一樣,但要說心懷鬼胎的話,那就只有真一一只獸了。
野餐?
雖然確實是不錯啦,不過嘛......新晉“地獄之主”(自封)——真一,它更喜歡另一項活動......
打雪仗顯然不是真一的主要目的,而且元琰那家伙也是弱得一匹,完全不是它的對手,就算是打雪仗也沒什麼太大的樂趣。
那怎麼玩呢?
真一舔了舔爪子里的棒棒糖,幽幽的目光在大家身上來回掃視著,如同大灰狼准備狩獵一樣,狩獵這些單純稚嫩的獸人幼崽......
湛溟,樂鳴,元琰都在,還有那個家伙,湛溟的跟班?好像叫霧月......它好像很崇拜湛溟吧,那就滿足它,嘿嘿......
狼崽的嘴角微微上揚,腦子的想法愈發完善,也愈發朝著難以預料的地方發展,就是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無窮無盡的災難將從它的心底開始蔓延......
“哈——哈秋!”
什麼啊,太冷了嗎?霧月摸了摸發癢的鼻子,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它的背後總感覺有些涼涼的呀!
可它四下看了看,大家都在忙碌地准備著野餐的准備工作——清掃積雪,堆篝火,搭燒烤架......就連部長和那只喜歡看書的小白狗都在幫忙了,只有那個家伙,那只狼崽,居然還很悠閒的舔著棒棒糖,真是不可理喻!
盡管有怨氣,可霧月還是沒有出聲指責真一,因為大家好像都沒意見的樣子?那自己還是憋著吧!
如此想了想,霧月也只是不滿地輕輕哼了一聲,把木劍背在背上,去幫管家先生抬速凍燒烤了......
真一倒不知道自己居然就這樣被記恨上了,不能說它懶,只是因為樂鳴和湛溟都太寵著它了,元琰也是嘴硬心軟的那種,如此的交際氛圍,讓它覺得自己的偷偷玩樂並不是什麼值得說道的事。
當然,真一現在更在意的是怎麼玩,而且,它已經想好了,那就是——開淫趴!
管家先生有點麻煩呀,電視上說過,注射槍好像對成年獸人不起作用?還得從湛溟那下爪......
野餐還得是要有野餐的氛圍,到時候給它們都做一個意識喚醒吧,還要......還要多加一點點東西,嘿嘿。
真是瘋狂啊,真一!已經,完全變成了壞人了呀!
狼崽向來不缺行動力,在想清楚如何做之後,歡快地甩了甩尾巴,就叼著棒棒糖,慢悠悠地朝大家走了過去......
......
南郊,槐山公園,林地篝火堆,9:10。
整個計劃極其撿漏,無非就是偷偷告訴大家“送禮物”的老把戲,然後就去附近的廁所來上一槍。
即便是第一次見面的霧月,也將信將疑的跟著真一進了廁所,因為狼崽說這個禮物是送給它一只獸的,不能被其它獸看見,所以便也跟了過來。
但迎接它的,不是深冬里暖心的禮物,而是泛著幽藍色的光束子彈,以及那深入骨髓的痛苦......
四只獸都不例外,在注射槍的強大藥力下,都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無論它們在倒下之前是怎麼想的,但至少,在藥力過後,除了真一,誰都不會記得這件事......
真一坐在篝火旁的小板凳上,看著身旁也圍在一起烤著火的大家,不由滿意地笑了笑。
管家先生已經回家了,它讓湛溟給管家先生說了一下,讓它12點再過來,到時候再把大家接回去,那時候,自己應該也玩完了。
而無論是湛溟和樂鳴,還是元琰、霧月,它都做了一次意識喚醒,並加了一些潛意識引導。
現在的情況就是,大家確實是在野餐,也很高興,但是嘛......
它們都多出來了一個“主人”!大家都是主人的寵物,而這場野餐,也是主人為了犒賞它們而舉辦的。
而且,大家相關聯的記憶也會被喚醒,這就使得大家互相都認識,並且留存著以前的思想。
這樣做,單純是真一想看看霧月面對湛溟的反應,光是想想,就會讓胯間狼根直立起來的興奮呀!
“主人,牛肉片烤好了,你要嘗嘗嗎?”
樂鳴坐在真一的左爪邊,從簡易的燒烤架上面小心翼翼地夾了一片牛肉片在盤子里,乖巧地遞在了真一的面前,青澀干淨的小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
真一哈哈一笑,卻推開了盤子,溫聲道:“阿鳴自己吃吧,我會自己夾的,而且我棒棒糖還沒吃完呢!”說罷,它還把嘴里的粉色棒棒糖扯了出來,在樂鳴面前擺了擺。
樂鳴嗯嗯一聲,也沒有強求,畢竟主人的命令是無法違逆的,它也就往盤子里哈了哈氣,慢慢吃了起來。
元琰還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自顧自地往盤子里夾菜吃著燒烤,一邊還不時灌幾口熱奶,舒服地小尾巴直晃,顯然即便有主人在身旁,它也不想拘束自己。
霧月倒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要是沒有主人的命令,它可能一動都不會動,直直地盯著面前旺盛的篝火,只是偶爾會忍不住往身旁的湛溟那瞅幾眼,神色有點復雜。
部長,部長也是主人的寵物嗎......主人確實是很厲害的,但是連部長也......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湛溟則是像狗一樣跪趴在真一的右爪旁,腦袋放在真一的大腿上,輕輕磨蹭著主人柔軟溫暖的小腹,享受著被主人輕輕撫弄頭頂的舒適感,發出呼嚕嚕的輕輕呻吟聲。即便周圍還有三只獸,它也絲毫沒有什麼羞赫的反應,甚至還叉開腿,歡快地搖著身後長長的雪白龍尾,腦袋也不斷供著真一的小腹和褲襠,討好著面前的主人。
如果只是單純的意識喚醒的話,湛溟肯定是會有別扭情緒的,但真一覺得嘛......還是正經的湛溟同學最可愛!所以它就對湛溟做了一些潛意識引導,將有關於“性”和“狗”的事情都歸於正常化,而現在湛溟的表現也很讓它滿意。
當然,這還遠遠不夠......
真一看了看面前愣神的霧月,輕輕笑了笑,把湛溟的腦袋往自己的褲襠里按了按,半硬的狼根隔著褲子蹭了蹭毛龍帥氣的臉頰,隨後才悠悠道:“霧月同學,喜歡嗎,我的這只寵物?”
霧月一愣,才反應過來是主人在叫自己,立馬回過神道:“欸?額......部長......我確實是很喜歡的。”它的目光掃了掃跪趴在主人身旁,還不斷歡快地搖著尾巴的湛溟,神色有點糾結,又揶揄道:“就是......不知道部長居然......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面......”
原本在劍道部雷厲風行的湛溟部長,無時無刻都是冷著一個小臉,散發著桀驁不馴的氣息,劍技也是出神入化,一副冷峻帥氣的毛龍面孔不知道迷倒了多少高、低年級的獸人,就算是它把腳爪抬起來,可能都會有不少獸心甘情願去舔吧......
這確實是事實,因為湛溟在劍道部訓獸的時候,大家都是跪坐在蒲團上,戰戰兢兢俯首貼地,生怕這只桀驁的小毛龍注意到了自己直接訓一通,但又因為湛溟偶爾會恨鐵不成鋼,直接在它們腦袋上輕輕踩幾腳,眾獸們就又有點想被訓了......
而現在,部長居然......
真一嘿嘿笑了笑,它自然是知道湛溟的脾氣,而且湛溟的脾氣不僅在劍道部出名,因為出身貴族而且天賦異稟的原因,甚至在整個學院都有不少談資。
它一邊輕輕撫摸著湛溟的臉頰,享受著狼根在毛龍的磨蹭下慢慢勃起的快感,一邊對著霧月問道:“霧月同學說的是哪一面?能說清楚點嗎?”
霧月小心地看了一下湛溟,確定部長沒有什麼生氣的反應之後,才道:“這個嘛......就是沒想到,覺得很厲害,脾氣很冷的部長,居然也是主人的寵物,而且......而且還很聽話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劍道部認識的樣子......”
湛溟也是被喚醒意識過的,自然也把霧月的話聽在耳里,它深深嗅了嗅主人褲襠里越來越濃厚的味道,才跪趴在地上對著霧月道:“我是劍道部的部長,所以才會對大家嚴加管教;我是主人的狗,所以才會對主人唯命是從;霧月,這不是很合理嗎?”毛龍金色的瞳孔撲閃了幾下,又認真道:“在主人面前,就要認真做好狗的角色,我先是狗,後才是劍道部部長,霧月明白了嗎?”
居然又被訓了......
霧月悻悻地應了一聲,忍不住看了看湛溟僅套著一節束縛帶的腳爪,要是以前,部長肯定又要踩我幾腳了......
真一則是哈哈笑了幾聲,果然,還是正經的湛溟最可愛!它用狼根蹭了蹭湛溟的臉頰,不由打趣道:“小狗真凶呀!明明自己都跪在地上當狗狗了,氣勢卻一點不減呢!”
“汪汪汪!”
湛溟卻歡快地搖了搖尾巴,對著真一邀功似地汪了幾聲,還不斷用龍吻頂弄著主人褲襠里勃起的肉根。
真一顯然也不想忍耐太久,湛溟的動作更是刺激了它的欲望,褲襠里的狼根早就勃起了,頂出一個大包,濕滑的前列腺液也從漲硬的紅潤龜頭里面緩緩流出來,它索性就直接把褲口拉開了,略超同齡獸的肉棒隨之彈出,拍在了胯間毛龍的臉頰上。
整個狼根呈現肉紅色,直直指向上方,龜頭濕漉漉的,還散發著熱氣。真一用肉棒蹭了蹭湛溟的臉頰,悠悠道:“湛溟同學,可以把我的肉棒吃下去嗎?露在外面有點冷欸!”
毛龍嗯嗯一聲,它並不在意旁邊幾位同學的目光,用鼻尖嗅了嗅面前濕熱的狼根,乖順道:“那就用我的嘴給主人暖和一下吧。”
說罷,它就兩爪撐在真一的大腿上,一口含住了面前的狼根,開始吮吸吞咽起來。
湛溟的口技並不是很好,略顯青澀,完全是把真一的肉棒當成了棒棒糖在舔舐,小巧的舌頭在龜頭和系帶上游弋,口腔緊縮,絞裹著整個柱身,濕滑的口水和前列腺液完全混合在了一起,隨著它的吮吸而發出吧唧吧唧的水聲。
這樣的場景讓元琰、樂鳴和霧月都忍不住注目觀看,無論是主人外露的肉棒,還是湛溟同學的動作,都讓它們覺得奇異。
真一一邊享受著湛溟的口交,不時頂弄幾下湛溟的喉道,一邊對著霧月笑道:“幫我把湛溟的褲子拔下來,我們讓它舒服舒服,行吧?”
啊?要扒下部長的褲子嗎?
霧月愣了愣,看了幾眼正在沉迷於舔舐主人肉棒的湛溟,它的表情很認真,舌尖不時在真一肉棒的根部游弋,把從嘴里流出來的淫液舔掉,以免弄髒主人的褲襠。它的屁股也高高翹起,兩腿張開,修長的尾巴停靠在一側,完全對胯間沒有任何防備。
因為寒流的影響,湛溟穿的是一條灰色運動長褲,霧月猶豫了幾秒,還是遵循了主人的命令,蹲到了部長的屁股後面,慢慢扒下了它的褲子。
湛溟自然是聽得見它倆的對話,很是配合地扭了扭身子,讓褲子順利地滑落到膝蓋處,在眾獸面前露出來自己褲襠里面的景色.......
“哈?部長,部長怎麼還穿著這個??”霧月一臉震驚地看著湛溟胯間的藍色尿不濕,忍不住問道。
真一則是一副不出意料的表情,拍了拍湛溟的臉頰,示意它先別舔自己肉棒了,然後才笑道:“湛溟同學不給霧月解釋一下嗎?”它非常期待在沒有相關記憶的情況下,湛溟會因為藥力而做出什麼回答。
湛溟順從地抬起了頭,用舌頭清理掉狼根上面的殘余體液後,才轉過頭神色古怪地看了幾眼霧月,似乎是對這個問題感到非常奇怪,然後才理所當然地回答道:“因為我是主人的狗啊,狗畜隨地尿尿應該是是很常見的事情吧?因為不能弄髒褲襠,以免被主人嫌棄,所以就要隨時隨地穿著尿不濕了,這樣尿尿也很方便,不是嗎?”
居然是這樣嗎......
霧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在藥力的作用下,它對於各種堪稱“抽象”的事情都可以快速地接受,並且習以為常。
真一嘿嘿笑了笑,用硬挺的狼根蹭了蹭它的臉頰,才又問道:“那湛溟同學經常在什麼地方尿尿呢?”
湛溟的眼神似乎是混沌了一下,神色茫然,然後又變為正常,藥力對它的記憶已經完成了修改,然後才回答道:“經常是在上課的時候吧,想尿尿就直接尿出來了,只不過要尿慢一點,要不然布料吸收速度跟不上的話,尿液就會溢出來,順著大腿流到腳爪上。”
“偶爾也會在劍道場尿尿,像發表每周一次的訓話呀,或者是給它們當陪練的時候,只要有尿意,就會直接尿了,有時候是幾滴幾滴地冒出來,有時候則要唰唰地尿好一會兒。”
“我一般都是忍在上課尿的,因為坐在凳子上尿尿的話更舒服,尿流也很平穩,慢慢地從龜頭里面冒出來,然後被尿不濕吸收得干干淨淨。”
“但憋尿的話,就很容易在劍道場訓練的時候出差錯。原本已經蓄滿了一膀胱的尿液了,就准備訓練完去上課的時候慢慢尿出來,結果經常會因為給那些不認真的家伙當陪練,然後不小心打到我的褲襠或者小腹,就會直接忍不住噴出一股尿液出來。而且直接噴出來的話,尿流太快,尿不濕吸收不干淨,就會直接溢出來,然後從大腿根部流下去,順著大腿慢慢流到腳爪上,搞得兩條腿都是黏糊糊的,很難受!”
湛溟的表情似乎是有點氣憤,眉頭緊皺,但沒有一絲羞愧,顯然是對於劍道部的某些不認真成員表示非常的恨鐵不成鋼,它們不認真學就罷了,自己好不容易憋了那麼久的尿液,准備在上課舒舒服服的尿出來,結果居然被它們給打失禁了!還讓自己尿得滿褲子都是,腳爪也是一步一個淡黃色的水印。
“有時候就算我被打失禁了,噴出一股尿液後,還是能立馬憋住尿意的,只是陪練的動作就會出現問題,它們還以為是打中了我的什麼弱點,就一直攻我小腹!”
湛溟哼了一聲,對於這種誤打誤撞的放松嗤之以鼻,然後撇頭看了一樣霧月,兩者的記憶似乎開始重疊,藥力又開始發揮作用......
“那個家伙......對的,就是霧月!好心給它陪練,結果它就一直攻我小腹!原本都憋住尿意了,結果它又往那里用木劍戳上幾下,每戳一下都讓我噴出一股尿液出來,根本就忍不住了。那家伙還以為自己要贏了,後面我干脆不忍了,一邊尿一邊對攻,除了龜頭偶爾會被里層布料磨蹭到,感覺有點不舒服之外,還是很輕松的贏了!”
真一聽得忍俊不禁,哈哈笑了幾聲,揉了揉湛溟的腦袋作為安慰,然後才對著毛龍屁股後面的霧月好奇地問道:“霧月知道有這件事嗎?給我講講?”
霧月在經過藥力的作用之後,也隨著湛溟的話語而對記憶進行了修飾,愣了一下,然後撓了撓頭,神色尷尬地回答道:“是,是有這件事......”
“當時擊中部長的小腹的時候,它全身都抖了一下,神色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然後咬了咬牙,又提劍攻上來了,就是反應和速度都下滑不少,我就以為是打中部長的弱點了,然後就......”
霧月心虛地瞟了幾眼湛溟,發現它還在蹭著主人的爪子,沒有在意自己,便舒了口氣,繼續道:“後面就和部長說的差不多了,我每擊中它的小腹,它的速度和反應都會下滑不少,到最後卻又突然恢復正常水平,很快就,就把我擊敗了......”
“當時部長應該尿了不少,地板上的淡黃色水漬都有一小攤了,我還以為是部長的汗液,盡管踩著都有些水聲了,我也沒怎麼在意,沒想到是部長失禁了......”
湛溟這時候卻哼了一聲,硬聲道:“我就算是失禁,狀態下滑那麼多,你不是還沒打過?還不好好練練,就知道用那些歪術,你這樣讓我怎麼教你?”
霧月低頭悻悻地應了一聲,但又有點不服氣,故作小聲,卻又能讓湛溟和真一聽到的聲音嘀咕道:“什麼嘛,部長說的這麼厲害,還不是被我打失禁了,尿液都管不住,在地板上尿了那麼大一攤......都被我打得在大家面前噴尿了,嘴還那麼硬......”
湛溟頓時臉色一沉,但又礙於在主人面前不好發作,才咬了咬牙,捏緊爪子,道:“都說了,失禁是因為我之前在憋尿,不是被你打失禁的!”
“可是部長被我木劍戳中的時候,就忍不住噴尿了,這不是事實嘛?後面就像是被我擊中了尿閥一樣,打一下就在尿不濕里面噴一次,最後還直接就在尿不濕里面直接尿尿,明明只是主人的狗,但是在外人面前卻也是一副狗畜的樣子!”霧月顯然是有主人做靠山,第一次敢跟湛溟頂起了嘴。
“你!!!”湛溟回頭狠狠地瞪了霧月一樣,就算是自己略有腥臊的胯間和幼稚的尿不濕全被霧月看在眼里,毛龍卻也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真一這才揉了揉湛溟的腦袋,把它往自己硬挺的狼根上蹭了蹭,安慰道:“好啦好啦,不要生氣,湛溟同學最可愛了,來,給你吃主人的肉棒噢!”
實際上湛溟是沒有這種需求的,但是真一的話語只要有暗示性,那便會成為“命令”,變成湛溟真的需求。
所以在真一這樣說了之後,湛溟便討好似地嗚嗚了一聲,腦袋拱在真一的褲襠里,享受著主人的愛撫,深深嗅聞著狼崽胯間的腥味,覺得面前熱氣騰騰的狼根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上面附著的口水和前列腺液更是上好的醬汁,便一口含住,迫不及待得炫了起來。
它顯然也沒忘記霧月,專門側了一點身子,讓霧月能看見自己正在吮吸主人的肉棒,就像是在炫耀一樣,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霧月只是側過頭輕輕哼了一聲,它對於主人的命令不敢有任何評價。
真一左爪撫摸著胯間毛龍的腦袋,享受著這只毛龍越發熟練的口技,不斷頂弄著它的口腔,馬眼也溢流著滑膩的前列腺液,而湛溟也照單全收,全都給吞咽了下去,還發出呼嚕嚕的舒服呻吟聲。
“呼......湛溟,慢點......你都要把我弄射啦!”
“唔唔......好......唔......”
真一緩了口氣,才對著湛溟和霧月笑道:“你倆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來一個比賽呀! ”
“湛溟贏的話,霧月就必須給湛溟道歉,並且大聲承認自己確實輸給了湛溟。”
“如果是霧月贏的話......”真一嘿嘿笑了笑,悠悠道:“如果霧月贏了,那湛溟同學就得要當霧月的小狗,對著霧月搖尾乞憐,宣誓自己的主權噢!”
顯然,真一並沒有想讓湛溟贏的意思,這場游戲誰輸誰贏完全是它說了算。
而湛溟和霧月都是同時把頭一抬,炯炯有神地看著真一,異口同聲道:“什麼游戲?”
霧月並不對自己抱有什麼信心,部長的實力確實是比它強了不止一籌,也不止一個方面,但輸了其實對它來說沒有什麼損失,畢竟自己本來就不如部長,但如果贏了的話......
它看了看面前跪趴在主人面前的湛溟,完美的身材曲线和冷峻帥氣的毛龍面孔,被褪到膝蓋處的褲子,露出被紙尿褲包裹著的胯間景色......如果贏了,就賺大發了呀!
而湛溟顯然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並不覺得自己會輸,而且剛才霧月那家伙的話語著實是刺激了它,現在必須找回場子!一只以為只能對自己唯唯諾諾的學弟小獸,怎麼能讓它爬到自己頭上呢?
湛溟一邊想著,一邊認真盯著主人,完全沒注意自己的嘴角和真一的狼根之間還牽出了一根晶瑩的細絲,腥臊的熱氣從真一的胯間蒸騰上來,又撲在它的臉頰上。
真一笑了笑,給湛溟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和淫液,才緩緩道:“游戲內容嘛,和你倆剛才說的有關。”
“湛溟同學不是說不會被霧月弄失禁嗎?現在咱們就比比,到底霧月能不能把湛溟同學玩失禁?如果湛溟同學能憋住的話,那自然就是它贏了,如果憋不住的話,就是霧月贏了,行吧?”
實際上就算湛溟能憋住,只要真一不喊停,那它就不會贏,只能直到它被玩失禁為止。
而霧月和湛溟都不會在意這個規則漏洞,寵物們都完全相信主人的公平性。
湛溟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高聲道:“好!就讓主人看看,霧月和我的實力到底差了多少!”說罷,它就低頭翹起了屁股,雙腿大張,把胯間的隱私部位完全暴露在了霧月的面前,一副任憑玩弄的樣子,臉上還帶著一副自信滿滿的笑容。
霧月蹲坐在湛溟胯間的後方,看著面前已經准備好了的湛溟,對著真一投去了一個探尋的目光。
真一點了點頭,笑道:“如果霧月想贏的話,那現在就開始吧,畢竟是代價很大的比試呢,所以什麼手段都可以用上噢!”
霧月這才兩眼興奮地嗯嗯一聲,然後就把爪子伸向了自己一直以來都很崇拜的部長的胯間......
毛龍的大腿內側是細膩的白色毛發,根部的毛發稍長,就像才開始發育的恥毛一樣,一些還從紙尿褲的縫隙里探了出來,伴隨著龍類獨有的體味和一絲腥臊的淫液味道。
霧月顯然是有了主人做靠山,現在完全沒有顧及部長的威嚴,徑直就用一只爪子衝著紙尿褲下端的碩大鼓包揉玩了起來,另一只爪子則攀上了湛溟的尾巴根部,半握住修長有力的潔白龍尾開始不斷擼動。
這樣的刺激對湛溟來說並不算太大,它只是略有不適應地收攏了一點雙腿,尾巴也往下卷了一點,但還沒有到能讓它呻吟出聲的程度,只是最開始悶哼了一聲,然後便一臉沉著冷靜,忍了下來。
真一自然不會就干看著它倆的表演,它把湛溟的下頜緩緩抬起來,看著這只毛龍如同小狗一樣期待夸獎的目光,不由笑道:“湛溟同學真是厲害呀,這都能忍住!”
毛龍臉色一傲,就算是胯間的隱私部位正在被玩弄,也忍不住歡快的擺了擺尾巴,很是神氣道:“以霧月那家伙的實力,完全就是毛毛雨嘛!我絕對是主人最好的小狗!”
霧月也是神情一垮,它並沒有什麼性方面的認知,對於玩弄部長讓它失禁更沒有什麼明確的行動方向,只能略有委屈地看著主人,等待著主人宣布自己失敗。
可是真一只是嘿嘿一笑,對著湛溟溫聲道:“那湛溟同學能講講自己被霧月玩弄的感受嗎?我也想看看湛溟同學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欸!”
湛溟嗯嗯一聲,它對於主人的命令完全會有自己的邏輯閉環,不會覺得真一的話語有任何不對,於是便一副自豪的樣子開始對真一講述起來了自己的“實力”。
“霧月現在一邊在揉我的紙尿褲鼓包,一邊在擼我的尾巴根。雖然確實是很敏感的地方,但是因為有紙尿褲阻隔,我的肉莖和蛋蛋都沒什麼太大的感覺,只是被它揉得在紙尿褲里面亂滾,肉莖都歪歪扭扭的,有點不舒服,卵袋松垮垮的,蛋蛋在里面被玩的彈來彈去,像在做振動按摩椅一樣。”
“尾巴根被它擼得癢癢的,像小螞蟻在爬一樣,感覺有點發熱,慢慢地在往屁股縫里面蔓延,搞得我屁股縫里面都有點癢,想用爪子扣扣。”
“雖然我的肉莖和蛋蛋被它這樣玩,龜頭都有點濕了,但還是能忍住勃起的欲望噢!尾巴根和屁股縫里面只是有點發熱發癢,忍不住收縮後穴磨蹭一下,腸液也只浸出來了一點點,連我的穴口恥毛都沒有浸濕!”
湛溟高昂著腦袋,很是自信地向主人訴說著自己的戰果,性方面的認知早已被藥力催化成了常態化,對它來說,這些反應和正常的餓了想吃飯,渴了想喝水沒什麼區別。
沒等真一有什麼回復,霧月就先一步眼睛一亮,似乎是從湛溟的話語中有了什麼靈感,然後直接把左爪伸進了部長紙尿褲的鼓包里面,右爪則放棄了修長柔韌的龍尾,轉而剝開了紙尿褲的縫隙,探進了湛溟的屁股縫里面。
原來是因為紙尿褲的阻隔呀!那就把爪子伸進去玩弄好了!
霧月一點也沒客氣,主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喊停,它可要盡快把部長弄失禁才行呢!
伸進胯間的爪子直接兜住了湛溟的蛋袋,兩只碩大的柔韌毛蛋就像是老獸常盤在爪里的掌珠一樣,在霧月靈巧的指爪下來回滾動、擠壓,原本軟潤的球形蛋蛋卻不時被兩根爪子揉捏成兩邊大中間小的葫蘆狀,有時又被直接緊握在爪心,稍稍用力,兩只蛋蛋就互相擠壓成了扁球形。
而湛溟疲軟的肉莖也一樣被照顧到了,盡管霧月的左爪還在揉捏部長的蛋蛋,但它也會直接扯著卵袋去頂弄上方垂下的肉莖,或者是用爪背去蹭毛龍愈發漲硬的柱身,把湛溟的肉莖夾在紙尿布和爪背的中間,然後用力往上一蹭,就直接把肉莖的包皮完全拉了下來,強行讓湛溟露出敏感紅潤的濕熱龜頭。
反觀伸入湛溟屁股縫里面的右爪就沒有太多動作,直接掰開了毛龍的肉瓣,然後用爪尖不斷扣弄著股溝里面的嫩肉和恥毛,後穴自然也沒有放過,霧月還專門用兩根爪指來扣弄揉捏湛溟略有濕潤滑膩的後穴。
而且它發現,只要自己往穴口里面戳幾下,湛溟就會忍不住排肛,想把它的爪尖頂出去,可這樣的動作就會讓穴肉外翻,讓湛溟的後穴變成股溝里面的一個小凸起。霧月就會趁此機會,用兩根爪指揉捏扣弄湛溟後穴外翻的敏感穴肉,等到湛溟反應過來,想急忙提肛縮回後穴的時候,霧月又會把一根爪尖插在毛龍凸起的穴口中央,隨著它提肛縮回的動作而直接插進湛溟的後穴里面,看起來就像是湛溟主動用後穴在吞吸它的爪尖一樣,然後霧月就會繼續扣弄湛溟後穴深處的敏感穴肉,偶爾插得太深,甚至能感覺到湛溟後穴深處質感明顯不一樣的柔嫩腸肉。
湛溟自然不可能忍受後穴深處被霧月扣弄的感覺,又會連忙排肛,穴肉外翻,把霧月的爪尖頂出來,然後又會因為外翻的穴肉被霧月不斷扣弄揉捏,導致忍不住提肛,最終還是把霧月的爪子吮吸進了自己的後穴深處......
霧月自然是對此樂此不疲,無論湛溟怎麼做,它都能扣弄到湛溟的穴肉,而且還能觀賞部長失態的表情。
湛溟則是憋著臉,忍一會兒被扣弄後穴深處的感覺,就會再把霧月的爪尖頂出來,又忍一會兒外翻的穴肉被揉玩戳弄的感覺,然後又把霧月的爪尖吸進去,循環往復......
湛溟剛才還在自信滿滿地向真一表現著自己的“實力”,現在卻低著頭憋著臉,雙腿努力地想夾緊,卻因為霧月坐在自己的雙腿間而徒勞無功,屁股縫也死死夾緊,卻又被霧月輕易地掰開。
原本修長柔韌的龍尾此時卻牢牢蜷縮在胯間,就像狗一樣把尾巴夾在胯間,下意識想收緊尾巴阻止霧月的動作,卻因為紙尿褲的原因而徒勞無功,柔軟脆弱的包皮被霧月用左爪背強行蹭了下來,紅潤濕熱的龜頭被迫探出頭來。而因為紙尿褲內還不斷被霧月扯著自己的卵袋胡亂揉捏頂弄,導致湛溟的龜頭都沒有停留的空間,從霧月爪腕撐開的紙尿褲縫隙里擠了出來,連帶著一小截粉嫩的莖身都完完全全暴露在外面。
大家都能清晰地看見湛溟胯間露出來的濕潤龜頭,不斷開闔的馬眼口還不時溢出幾滴粘滑的前列腺液,滴落在胯下的草地上。
無論是樂鳴還是元琰,它們都目露驚奇地看著湛溟和霧月的比試,顯然對於誰輸誰贏同樣抱著極大的好奇心。
原本除了真一外,大家都覺得湛溟的贏率肯定遠高於霧月,可現在湛溟外露的濕潤肉莖卻告訴大家,毛龍已經被霧月玩上頭了,現在它龜頭上溢出來的是粘滑的前列腺液,等會可能就是噴涌而出的尿液了!
元琰甚至還專門俯下身子朝湛溟的胯間看了看,確認湛溟被擠出紙尿褲的龜頭被霧月完全剝開,還流著淫液後,才坐起身微微搖了搖頭,原來劍道部部長也不過如此嘛,居然快要輸給小學弟了!
湛溟也不復剛才的高傲模樣,什麼也說不出來,現在臉色漲紅,氣息也越來越重,四爪緊緊抓住身下的草地,後穴和蛋蛋上傳來的快感讓它全身都在輕微地顫抖,肉莖還不斷被霧月的爪背磨蹭頂弄,就算自己想反駁嘴硬幾句,可外露出來的龜頭卻很好地證明了自己被霧月玩得流水的事實。
“看來部長的實力,也不太行嘛∽”
霧月對於自己的戰果非常滿意,無論是湛溟微顫的身體,還是牢牢縮在胯間的龍尾,都證明自己在把部長玩失禁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你......哈......你這家伙!”湛溟咬牙吐出來幾個字,卻又無力反駁,只能強忍著後穴和胯間傳來的快感,等待著主人遙遙無期的“喊停”。
其實這樣從生理角度來說並不能讓湛溟失禁,只會讓它最終忍不住射精,但兩者的潛意識在真一的暗示下都認為“玩弄”是一種可行的方法,所以沒有真一幫忙的話,霧月再怎麼有經驗肯定也是輸家。
真一看它倆玩得差不多了,才低頭在湛溟耳邊小聲說道:“湛溟同學,現在肯定很想尿出來了吧......”
尿出來......尿出來......尿出來......
湛溟一愣,雙目茫然,腦袋里似乎都回響著這個詞,身體內的藥力也開始運轉起來,促進它的新陳代謝,經由腎小管到輸尿管再到膀胱......
陡然,湛溟眼神突然又回復清明了!只不過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緊咬牙關,眼角甚至都泛起了晶瑩的淚光,似乎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一樣,連全身的顫抖幅度都加劇了!
而最明顯的,還是它胯間外露出來的紅潤龜頭和一小截粉嫩莖身,此時正在大家奇異的眼光中不斷挺翹、彈動,似乎里面有什麼東西要噴薄而出,卻又被湛溟強行抑制住了。
大家都沒有說話,靜靜等待著比試的最終結果,霧月也一刻沒有停歇雙爪上的動作,甚至還因此興奮地加劇了力度。
突然!
湛溟全身一僵,把腦袋死死埋在了真一的胯間,不敢看向其它獸,而身下的肉莖再也壓制不住,馬眼口大開,一股清亮急促的尿流隨之噴涌而出,濺射在毛龍胯下的草地上!
“嗚嗚......主人......真的......哈......出來了......嗚......被,被霧月......那家伙......主人......我被它玩失禁了......哇嗚嗚嗚......”
“我,我要......嗚......變成霧月的......小狗了......哈......嗚嗚嗚嗚......”
湛溟在真一的胯間不斷抽噎著,嗚嗚的哭泣聲中卻又夾雜著被玩弄的呻吟聲,原本高傲的毛龍終於被破防了,整個身體都因為巨大的挫敗感而不斷痙攣抽搐,胯間的肉莖也隨著身體的顫動而胡亂噴灑著尿流,淡淡的騷味隨之彌散出來。
而霧月仍沒有停下爪子上的動作,左爪仍然繼續揉玩著部長不斷噴尿的肉莖和軟潤的蛋蛋,右爪也順著湛溟身體痙攣的頻率而不斷地在它後穴里面抽插扣弄,讓湛溟完全淪陷了失禁和性欲的快感中。
不過霧月的目光卻抬了起來,期待地看著正在壞笑的主人,等到真一對著它點了點頭,霧月才終於高興地歡呼了一下!
面前這只毛龍,自己的劍道部部長,終於要向自己宣誓歸屬權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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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