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雅的屠宰廠奇妙之旅
凡雅的屠宰廠奇妙之旅
爬上床,我再一次環顧四周,發現我的舍友都已進入酣眠之中。我埋下頭躲進自己舒服的粉色小被窩里,根據舍友的睡覺朝向,找了一個合適的方位——一個確保任何人看了過來,都不會看到我屏幕的角度。
我輕車熟路的的點了幾下,按住手機後面的指紋識別器,打開一個隱秘的界面。當VPN三個字母出現在屏幕上時,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點擊連接的片暇,心虛的我正欲再一次掃視四周,卻突然聽到我斜對鋪的女生發出一聲含糊的話語,以及翻身的悶響。
正常人聽了,大都會覺得是夢話,不用在意。但我此刻正要偷嘗禁果,如同一只驚弓之鳥,聽到一點聲響便汗毛直立,心跳猛然加快。
“啊!”我輕呼一聲,隨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為自己不小心的驚呼感到懊惱。女孩子小聲卻高調的尖叫聲在寂靜的夜里如此清晰可聞,我甚至擔心會把我的室友們吵醒。我警覺的向斜對面的姑娘望了過去。看了許久,發現她再無動靜,剛才應該是夢話吧,我安慰自己。
重新看向了手機屏幕,上面顯示,VPN已經連接完畢,似乎惡魔在向我招手。我恍惚的看著這個界面,滿是遲疑,心里一發狠,摁住電源鍵,關上屏幕。瑩瑩的亮光驟一消失,靜謐的黑夜重新充滿了屋子。
我看著手機,手機里自己的瓜子臉上含蓄的表達著出一股少女的清純,睜著眼睛,渴求的目光看上去很是可憐,悄悄的露出一種從未在在人面前顯露的異樣情愫。我知道翻牆是不對的,看小黃文也是不對的,翻牆看夾雜著血腥暴力的小黃文更是大大的罪過。但誰能會想到,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女會躲在被窩里偷偷的自慰呢?禁忌的矛盾感充斥著我的內心,讓我內心又加快跳了幾分,雙腿不由得扭結在一起。
遑論其他,於我自己而言,一旦打開便會再一次墮入深淵地獄。但已經打開過潘多拉盒子的小心髒卻已沉淪,十分渴望去看一眼,哪怕一眼也好,看一眼就睡覺。
內心還在糾結的時候,調皮的手指已經無意識的自行劃開了那個讓我春心蕩漾的界面。
看到那個熟悉的論壇界面,我無奈的張了張櫻桃小口,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去。現在我沒有足夠的意志力去把它關掉,並且當作什麼都沒發生,蒙上被子睡覺。
令我失望的是,論壇的頁面並沒有新帖子,原有的幾篇連載也還沒有更新,我失望的搖了搖頭,心里空落落的,身體里面也空落落的,心中已經燃燒起來的欲火令我下意識的摩挲起了雙腿。
唔……那個地方……濕……我強行摁下了自己的念頭。
沒有看到新文章,我心里極為失望,翻開以前特別有代入感的幾篇,我又重新看了起來。這些文章寫的好歸好,但再看一遍卻也沒有了看第一遍的那種悸動澎湃的感覺。
一邊快速的瀏覽文章的大致情形,一邊把手伸到夾著被子的胯下,內褲早已扔在一邊,摸了摸已經有些潮濕的陰部,在花瓣之間的密源,偷偷的撫慰起來。
當看到聽雪的私處被肉鋪老板剪開來攤在鐵板上煎炸,被她的同學和陌生人吃進嘴里的時候,我的呼吸不免急促了起來,興奮的繼續劃了下去,看到文章戛然而止。這一個瞬間我簡直想把手機摔在床上。在高潮處中斷太痛苦了!!!
忽地,我想起來,還有其他的網站沒有看,於是就又去看了P站,以及dolcettgirls、guochan之類的英文網站,但都沒有找到能解渴的內容。
我無奈的把手機扔在一邊,嘆了口氣,遙望著被反射在天花板上影影綽綽的陰影,心中的欲望始終沒有被填補,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心里一直難以平靜,我狠狠的在兩瓣嬌嫩的陰唇上揉搓兩下,發現自己依舊不能緩解心中的躁動。
我扭了扭自己的臉蛋,現在有些微燙,或許是因為里面正流淌著淫蕩的血液,欲火中燒吧。幸好沒有人看見,不然也太難為情了。不過也是自己還沒有把心態扭轉過來,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誰還會在意一只肉畜的尊嚴與顏面呢?或許反而會更希望看到淫亂的一幕吧,我偷偷的想著,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幻想著我這一身漂亮嬌嫩的美肉,被別人毫不留情的收割,最後當作一塊普普通通的豬肉吃掉,女孩子最嬌嫩的地方被人三下兩下嚼爛咽進嘴里!下體不由得一震,也涌出了更多的汁水,我愈發快速的揉搓起來。
我輕輕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輕吟出來,大腿根緊緊的夾住被子,在幻想的高潮——我被斬落腦袋瓜時,一股陰精在我不住的顫栗中無聲的噴射而出,打濕了在兩腿間被狠狠蹂躪的被子。
顫抖的身體逐漸平靜,我感到躁動的內心逐漸平復,內心知道自己又跌入了更深的一層深淵。不過,自己是能把持住的吧?是吧?楊凡雅,這都是幻想呀,一定不要把幻想和現實混淆!
或許,有這樣的一個現實呢?那又會怎樣?一個想法鬼使神差的冒進了我的腦海中……
最終,我緊緊的抓著被子,在胡思亂想中,雙腿夾著被扭動得七零八落的微濕被褥昏昏睡去。
等到我再有意識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在莫名其妙的正在排隊,而這樣的隊伍,有七八個隊伍,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我四處張望著排隊進場的人群,驚訝的發現出現在這里的都是些鶯鶯燕燕,什麼年紀的都有,但是沒有一個男生。
這是在哪里?我為什麼在排隊,我捂著腦袋想了想,但是記憶有些斷片了,什麼也沒想起來。
“快跟上”。
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毫不客氣的怒斥,肩膀也隨即被用力的推攘了一下,向前踉蹌了兩步站穩。這才發現前面的人已經走了好幾步遠,我原本打算回過頭對著後面的保安歉意的笑了笑,不料保安卻以一張周圍人仿佛都欠他錢的臭臉回敬了我。我臉上的笑意也隨之冷了下去。
哼,這保安脾氣真大!
和商場收銀台相仿的櫃台,後面坐著一位穿著職場白色襯衫的多頭發的女性,冷冷的看向我:“把身份證給我”。
“楊凡雅?”
“嗯”
“眼對准這……虹膜確認……”
“把左手大拇指放在上面,指紋確認……”
“DNA確認……我取點血”
“在這簽字……這……這……這”
“確認注銷?”
根據她的安排,我在各處文件上簽了字,眼看著不知道什麼情況的流程馬上要走完了。我伸著手,等著她把身份證還給我。不料下一秒發生的事情讓我目瞪口呆:
她並沒有把身份證還給我,而是拿起來放在一邊的機器上。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聲音,我眼睜睜的看著還帶著我體溫的身份證變成了一堆誰也認不出來的碎屑,被蠻不在乎的推進垃圾桶里。
“你!我……你怎麼能?我的身份證!”我頓時六神無主,不由得失聲尖叫道,話語也語無倫次起來。
“你還要什麼身份證?趕緊走,別耽誤事……下一個!”那個職員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
我微微側開身子,讓出位置。但仍不依不饒的站在一旁,要個交代。
“你把我身份證弄壞了,怎麼辦?你這人怎麼這樣。”我瞪著眼睛,眼中水霧朦朧,幾乎要哭出來。為什麼她要把身份證毀掉?
“小妹妹,你哭什麼……這都要死了,還要身份證做什麼?”我後面的那位大姐姐微笑著朗聲說道,我不由得看向了她,一雙飽滿傲人的雙乳甚是奪睛。
“嗯?!!”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死了?要死了?怎麼會?開什麼玩笑。我低頭上下懷疑的看看自己,這不是好好的?
呃?難道?
“哎,你怎麼傻……別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你看看你看看……這文件你都簽了”她喋喋不休的說著,看著坐著的工作人員沒有阻攔,將手里還沒簽完字的文件拿給我,看到上面的幾個大字之後我如遭雷擊,幾乎站立不住。
“中都市計劃屠宰告知書”
我的三觀驟然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種大恐懼籠罩充斥著我的內心,我周身血脈頓時沸騰,耳朵嗡嗡的響了起來,四周的世界都變得有些虛幻了起來。就在這時,一道姍姍遲來莫得感情的電子合成女聲又在我心頭來了重重一擊。
“自然人1100686896102847身份注銷完畢,請您迅速前往處理區接受處理,感謝您的獻身。”
“什麼?”
我愣了一下,感到一陣陣眩暈,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或許這真的是夢吧?這是夢吧!
秀色世界!這種不切實際的意淫幻想出來的畸形社會,怎麼可能存在於一個真實的世界!
我不敢置信的想要往下翻看,以為只是個有些奇怪的玩笑,不料握住文件的手一抖,十幾頁文書散落一地。
“誒,怎麼掉了啊”,我聽到那個有著豐碩乳房的姐姐說,我急忙蹲下收拾起來,腦海里里一片空白,心髒撲通撲通的在胸脯里面蹦跳著,渾身酥軟無力,幾乎就要癱倒在地。
“自願放棄人權證明”“健康器官捐獻自願書”“醫學實驗”“食用許可”“。處理通知單”等虛幻而真實的字眼紛紛暴露在我的面前,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急忙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它們。但我依舊還能聞到打印機油墨的味道,與手中紙張粗糙溫熱的觸感,以及咬住舌頭的劇痛,一起提醒著我,這是現實,至少不是一個非常虛幻的夢境。
原本只是打趣自己,說自己即將墮入地獄,而現在幾乎就要變成現實,我不由得慌了。
我一點一點兒的拾起來,腦海中如一團亂麻:我就這麼變成肉畜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身後傳來陣陣噓聲,與此同時,種種不堪入耳的話聲音也越來越大,傳到我的耳中,一刀刀扎在我的心上。
“現在的小姑娘真矯情呐……”
“保安呢?保安!快過來把這小孩給處理了,這不耽誤事嗎這不!”
聽到眾人不堪入耳的訓斥聲,與種種毛骨悚然的恐嚇,我不免有些慌亂,加快了手里的動作。
“啪嗒”
但我已經聽到了一種只在電視上聽過的聲音——子彈上膛的聲音,我茫然的抬起頭,手里抓著收拾起來的文件正要齊邊,不由自主的看向聲音的來源。
身旁的人群已經隱隱成半個圓圈,將我包在中間,而站在我身旁的,是那個拉著臭臉的保安,雙手握著一把手槍。我抬起頭,看到槍管里面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
我就這麼望著,茫然不知所措,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我緩緩的站起來,雙手抓著文件就要伸過頭頂。他有槍,會真的射死我嗎?我的心髒在砰砰直跳。我就要這麼死了?也才草菅人命了吧……不過這樣來看,這真是個吃人工廠沒錯了,或許我真的可以實現我一直以來的不著邊的幻想,我的心里蠢蠢欲動。
“對不……”我慌亂的要道歉。
“去死吧,臭婊子”。
一聲怒吼猛地打在打在心頭,面對著黑漆漆的槍管,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心髒砰砰直跳。
當槍聲響起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我嚇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住的顫抖,無助的等待著被槍擊的疼痛,與死亡的到來。
過了片刻,我感覺到我自己還活著,身上已經被嚇出一身冷汗。我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了剛剛排在我後面的姐姐正站在我的面前,朝我露出爽朗的笑容,兩只手將手槍托舉向了天花板,英姿颯爽。
不用說,我也知道剛才有多危險。我以為他只是嚇嚇我,但是他真的開槍了!!!要不是她在最後時刻幫我把槍口轉移了方向,我恐怕已經死了。
“姐姐……”
她向我點點頭,轉過身去。我趁機歸攏了文件,放在櫃台上,往後站了兩步,試圖假裝成圍觀的人群,但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這似乎真的是一個女人性命如草芥的社會。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機會,但如果就這麼被殺死,也太不值得了,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槍擊了……
“楊哥,賣我一個面子,自家小妹,沒見過這陣仗,我好好勸勸,您別為難她了。”姐姐勾著保安的肩膀,笑著說。
“哼,這家伙我一見她就知道不是頭好肉,不好好排隊剛才還給我撂臉子,看我不好好收拾她。你也知道現在廠里任務重,耽誤了今天的進度誰負責?要是都跟她一樣鬧情緒,還干不干活了!”
“哈哈,楊哥,您教訓的是,您要不再操我一頓消消火?”
“去去,你這萬人騎的破鞋,老子等著吃你肉呢。這樣吧,你把你的騷逼給我,這事我就算過去了。”楊哥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我緊張的看著楊姐。雖然粗鄙無比,但我還是能夠聽清他話的意思。這是要讓姐姐把身子賣給他,我心里一陣刀割樣的疼痛,姐姐為了救素味平生的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如果沒有她,我可能下一秒就會消失在這個吃人的世界。
“啊,楊哥,人家的小穴已經預定出去了,您看著我這對奶子怎麼樣?要不人家送給你吧”楊姐輕笑著撞到那個她叫著楊哥的懷里,將握著手槍的手抽出來一只塞到自己的乳溝里面。我在一旁看的眼睛酸酸的,明明是這麼……這麼……下賤的行為,我一向瞧不起靠著身子贏得男人賞賜的女子,可現在我突然懂得了其中的辛酸與悲哀。
“嗯……嗯……啊”姐姐朱唇輕起,下巴搭在肩上,爬在楊哥的耳邊,若有若無的呻吟了起來,聽得我面紅耳臊。
“你這奶子馬馬虎虎吧,沒人要的貨給我,把你楊哥當什麼人了……我再給你派個人。小吳?”
“楊哥,在呢”。
遠處的人群中伸出一只胳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到了中間,一個眉清目秀的瘦高個年輕人站在了我們三個的旁邊,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估計也是在上大學,是來當志願者的?還是已經工作了?
“你過來,跟著這兩頭豬,你小涵姐也認識。等機器處理好了,把你小涵姐的這對奶子給我拿回來。”楊哥插在乳峰中的手上下掂了兩下,蕩起一波奪人目光的乳浪,讓同為女性的我看的都有些驚心動魄。
“嗯,我知道了”。小吳抬頭看了看眯著眼睛似乎正在享受玩弄的小涵姐。她並沒有說什麼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長舒了一口氣。不料看到楊哥走了過來,抬起我的下頜,不容我掙脫。
他的眼里是一副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我,讓我不禁想起了高中教導老師檢查學生有沒有夾帶手機時嚴格的目光,臉上最後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我氣鼓鼓的看著他。
“算了,你身上這二兩肉,都是散賣的垃圾貨,我都不稀得要!”他放下了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突然感覺有些失落,雖然我並不想要被他蠻橫的要走我身上的某個零件,但被如此嫌棄心里反而也很難受。
“你這種學生妹我見多了,沒什麼本錢,就是矯情。我警告你,別再弄什麼幺蛾子了,不然那些人都是你的榜樣。好好跟著你小涵姐!“說罷,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努努嘴,轉身離開。
我向他示意的方向看去,才注意到不遠處有一處花圃樣的裝飾。剛看還沒覺得什麼,但一細看差點把我的心髒嚇出來。那是由一具具屍體隨意堆砌而成的,幾米的小地方足足堆了有幾十人,枯萎的四肢無力的吹散在四周,根本看不到一個人的全貌,是誰的手還是誰的腿也分不清。由地板升起的玻璃柵欄上散布著暗紅的的血漬。
這本會是我的結局嗎?如果姐姐慢一步,我恐怕就這不明不白的死在這了,死了還要在這里被人視奸嘲笑。雖然並不是不能接受,但這樣有些太廉價了,甚至都不能享受這次穿越所帶給我的樂趣了……
嗯?我突然意識到我剛才的想法:對不能享受這次穿越所帶給我的樂趣的遺憾?我的心態怎麼這麼快就轉換過來了?剛才還在惶恐迷茫,現在就開始要考慮怎麼死了?而且還能接受曝屍於此的結局?
我甩甩頭,想要把剛才冒出的荒誕的想法甩出腦外。可鬼使神差的腦海中又冒出一個念頭:或許真的可以?
這是多麼絕妙的機會啊,原先的世界這根本不合法、不合情、不合理。可現在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屠宰又是公開組織,合情合理的官方活動,現在也已經把手續辦好了,就等著自己躺好了。為什麼不能接受呢?這簡直是為自己准備的天賜良機!
我瞧著不遠處那垛女屍壘作的小堆,好奇的還想多看兩眼,但我不小心看到一個女子的頭顱時,我感到一股熱血突然涌上心頭。原本應是姣好精致的面龐上浮現出一塊塊青紫的瘀斑,一顆干癟的眼珠耷拉出眼眶,眉心的位置有一個黑漆漆的窟窿,我被她猙獰的表情給嚇到了,恐怖的景象讓我不敢再看,以往在網上看到的一些三次元的血腥畫面也開始爭先恐後的浮上心頭,我捂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後退兩步,卻不小心撞在一個人身上。
“啊”。我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就好像看恐怖片看到最恐怖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兩下肩膀,給人帶來的驚嚇是無與倫比的。
我回過頭去,剛想吐槽,卻看到了那個在眾人面前幫我解圍,並且救了我一命的女子,好像是叫小涵姐。
小涵姐向我溫暖的笑著,那個笑容足以溫暖寒冰,一瞬間就幫我照亮了心頭的陰霾與恐懼。她向我張開雙臂,我下意識的就要撲到她懷里,走了兩步,但心頭的拘謹讓我止住了腳步
小涵姐笑了笑,走上前來,伸出象牙般豐腴白潤的臂彎把我拉進了懷里,我下意識的緊緊抱住了她。這一會兒發生的諸多事情涌上心頭,讓我再也忍不住眼角地眼淚。
“小涵姐,謝謝你…”剛開始還能好好說話,說了不兩句,我的眼淚就簌簌的落下來,我想躲開小涵姐的衣服,但眼看著就打濕了一大片,我著急的想要起身,卻被小涵姐輕聲攬在懷中,安慰著沒事,於是我哭的更厲害了。
小涵姐只是不說話,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後背。“…我好害怕……謝謝你……你為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付出了這麼大……嗚嗚……你救了我”我躲在她的懷里,一邊抹眼淚,一邊偷偷的嗅著小涵姐身上好聞的茉莉花的味道。
趴在小涵姐的懷里,我仿佛才在這個世界上有了依靠。這時,我才真切的懷念起我的父母,我的朋友,還有我的室友,還有家門口的西紅柿打鹵面。我從來沒有感覺哪一刻像這樣離我的家人朋友如此遙遠,我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感覺如此孤獨,獨自承擔了如此多的事情,自己去抉擇生與死。
“這都不要緊的,姐姐和那些臭男人打交道打的多了……關鍵是現在不知道哪個臭混蛋把我們的小可愛賣到這里來的,太可惡了”小涵姐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後背我。
“我不知道……睡了一覺,我就突然到這里了……小涵姐,我還能活著出去嗎?”這個問題我剛才已經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遍,確定自己只是睡覺前偷偷看了書櫃,而睡覺醒來,我就在這里了。
剛才我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在做夢,但剛才如此驚恐,我依舊沒有沒有被嚇醒。倘若是平時我肯定早就被嚇醒了。而且觸感、疼痛都十分真實,根本不像做夢。
小涵姐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嘆了一口氣,問了我一句:“現在你的打算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我以為我會一口咬定要出去,想回家。但我的內心卻十分糾結,面對一個將穿越過來的自己宰掉的機會,我似乎還不是太想放棄。而另一方面阻止我,去接受被屠宰的原因,就是我長久以來一直告知自己的,不要把幻想拿到現實中來,以及剛才廠里殘酷的統治手段,讓我想起了在網上看到的第三世界黑幫斬首時痛苦的畫面,揭開了宰殺過程中那氤氳快美的遮羞布,使得我也有些遲疑。
“行,那咱們也不急於做出決定,姐姐和你這個弟弟帶著你在里面逛一逛,體驗一下”
“嗯……”我用蚊子大小的聲音回答道。
“妹妹你叫什麼名字?”
“啊……楊凡雅,小涵姐,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我把頭抬起來,對著姐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凡雅妹妹……你也叫我小涵姐吧,他們都這麼叫我的。在這里名字沒有什麼意義了”小涵姐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接著指向另外一個男生,“那個小哥你可以叫他小吳,你倆差不多年紀,他來廠沒多久”。我看向另外那個男生,他揮手向我打了個招呼。或許是因他是那個保安派過來的人,總感覺他在一邊礙手礙眼的。
“我先和你說下咱們前面這個東西吧,嗯……用來殺雞儆猴的。哈哈哈哈哈,對不起,不小心把凡雅妹妹給罵了。”
看著那個無聲無息聳立的囚籠,赤裸裸地墳墓,我再一次感到不寒而栗,心里極度震撼,對自己剛剛耍小性子的行為感到深深的後怕,如果沒有姐姐救我,我現在也會是里面的一員,從一個鮮活的女孩,變成一具枯骨,永遠的被人指指點點。
對於姐姐的打趣,我假裝不滿的在姐姐的胸懷里面拱了拱,逗得她直笑。
姐姐拉著我的手,在姐姐的另一邊,隔了兩步遠站著剛才那個楊哥喊過來的小吳。小吳和小涵姐之前認識,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但我現在並沒太大的聊興,只是機械的隨他們走著。
從剛才起,我的思緒就十分混亂,腦海中一直反復的回旋著無數的問題,現在也算有了一個相對平靜的環境讓我來思考一下。但也沒想出什麼結論,就是如同一鍋糨糊一般來回翻滾。
我自己雖然很喜歡秀色啊,被宰掉啊什麼的,但一直是把這當作幻想來看待得,因為我知道現實世界根本沒有實現的可能,而且我也不會瘋掉了一樣到處找人殺掉自己,畢竟生命只有一次,能享受無數次的高潮為什麼要追求那一次性的呢?而現在?!!我居然會真的面對秀色食人合法的世界。
“我是穿越了?”
“我是真穿越了還是做了一個夢?”
“魂穿還是身穿?”
“我真的到了一個秀色合法的社會?而且我真的要死了?”
“我死之後真的會有人吃了我?”
“我死之後能不能回去?”
“為什麼別人穿越過來都是當皇後侯妃,才子佳人的,而我就這麼死了?”
雖然我基本已經知道了我未來的結局,但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思問道:
“小涵姐,這里有沒有能活著出去的?”
她回頭點了點我的鼻尖:“嗯……你的身份證都已經被注銷了,別想逃出去的事了,被抓到更慘。不過偶爾有人會來屠宰廠挑選肉畜回去備用。不過這種都要簽協議,有屠宰的限定日期,逃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也沒什麼意義。”
“哦”。
我乖巧的點點頭。雖然以往這種碰概率的事情我絕對遇不到,但我既然都穿越了,這種小概率的事情也是會遇到的吧?我內心里充斥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現在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了,是想要出去,還是想要在這里結書自己短暫的穿越一生。
“快看!那里”
不遠處處聳立起一道玻璃幕牆,光滑潔淨如鑽石琉璃般透明得玻璃幕牆前,站滿了圍觀的人群,他們伏在上面貪婪的看著。盡管被圍得嚴嚴實實,後面的人還在踮起腳,或是扒住肩膀試圖向前張望。人群熙熙攘攘,發出不明所以的討論聲。我也好奇的張望著。
“這里人太多了,我們換個地方”。
小涵姐拉住我的手,小跑到另外一處人少的位置。同樣的,這里的人們也是不約而同的趴在玻璃上,使勁的看著里面。我好奇的走上前去,簇簇流動的人影逐漸在我的眼里顯露出來,我也同時注意到了前方那極為血腥的現場。這並不是我以前在網上看到的那些假得發指的視頻,那些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假的。但剛才目之所及,所有細節都活靈活現,絲毫沒有扮演或者說特效的成分。
這就是現實世界,這就是真實世界。
看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呼吸粗重了起來。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後退兩步,低頭對身邊的小涵姐說:“姐……咱們走吧。太殘忍了……我……我看不下去”,說話的時候還感覺到身上不知名處襲來一陣陣鑽心剜骨般得疼痛。
小涵姐回身用力扣住我的手指,笑道“再看兩眼,畢竟如此大的屠宰流水线平日里也難得一見,更何況這也是我們的歸宿呢~”。聽到這里,我忍不住輕輕捶了一下小涵姐,人家還沒答應呢。
這就是最終的歸宿嗎?說心里沒有好奇是不可能的。我透過沾滿指紋的玻璃幕牆看向前方,之前也在網上找過很多視頻,但面對真實屠宰分割的場面還是感到不能自已。
似乎會永恒滾動的生產线上,掛著一個個嬌俏的女人。無論平日里打扮得多麼花枝招展,穿著錦衣華服,現在一個個都被扒光了衣服,赤條條的倒吊在機械臂上,像一條條被拔毛的白條雞正在前往處理的路上。盡管聽不到聲音,但我仍然可以想象得到,里面那些肆意張揚的扭動著身子,檀口張合不停的女人們,發出的該是怎樣暢快的呻吟。
“嗯……”
我突然回過神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注意我,反而都在一個個臉蛋泛紅的看著里面。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悄悄的把手放下來,聚精會神的看著前面。
流水线呈S型在我們的面前蜿蜒變換,我的目光跟隨著一個顯得瘦弱而文靜的身影一起往前走去。那個略顯矜持的女孩,在這淫亂的世界里反倒顯得格格不入。
在她經過我面前的時候,感覺她的神態有些和我有些相仿,嬌小的身子在粗大的機械臂下愈發顯得弱不禁風,一副小身板瘦得跟個猴似的,該凸的地方不凸,該翹的地方不翹,讓我頓生同病相憐之情。鼻梁上還有眼鏡架的壓痕,掩不住的書卷氣鋪面而來,利索的馬尾不住的搖晃。
離得近了,我才注意到她也在不住的顫抖,我不懷好意得猜測起來她是在緊張,還是興奮?順勢看到兩腿間、恥骨上一片烏壓壓得陰毛沒有刮干淨,我臉頓時紅了,暗罵自己是女流氓,居然偷瞧別人下體。
我朝她笑了笑。不知道她是不是不好意思,只看見她扭動了量下身子,就沒了其他的反應。她從我面前路過,繼續前行,我隨著她扭轉身子,朝著路程的終點看去。
“如果,那是我……”
我心里突然慌張了起來,心里砰砰直跳。我希望能看著她平平安安的走完這一路,但我內心知道,這不可能,結局就在前面。
突然,在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在胸腹得正中线上,從女孩的下體到脖子下面,突然綻放出了一道奪目的血花。剛開始只是窄窄的一條紅色的线,接著就是二指寬的紅布,一道紅色的匹練從女孩的下體噴涌而出,與此同時,數不清的東西也從肚子里面稀里嘩啦的掉了出來。
沒有人會在此時惜香憐玉,機器不在乎。而身為最核心的女孩子反而沒有要求的權利。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腿根子也跟著一緊,就感覺那一刀是生生的劈在了自己身上一般,那把刀就扎在我的兩腿中間,那個私密的部位。從陰道到胸口不禁泛起了一股沁人地涼氣。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不去看這即將慘絕人寰的一幕,不去看這把女孩最隱秘的部位剖開來給人觀賞的羞人一幕。但甫一捂住眼睛,我又忍不住從指縫里往外偷看,死死的盯住那個與我神態相仿的姑娘,內心地渴望讓我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恬靜的女孩似乎還有些氣力,像只蝦米一樣竭力的弓起背來,像是要躲開那股劇痛,頭深深的往後仰著,張大了嘴巴好像爆發了平生最大地氣力在呐喊與呻吟。
而下一秒,我忍不住摒住了呼吸,看著那個在上面待得好好的腦袋瓜兒就這麼掉了下去,決絕的掉了下去。一股鮮紅地液體從沒了頭顱地脖子里傾倒開來,血泉四射,砸在下面地引流渠里,身體不自然的抽搐著,兩條窈窕的玉腿伸直,不知疼痛似的用力的踢打在空中、踢打在機械臂上,卻被機械臂用力抓住,兩旁的手臂無力的抬起,似要抓住旋轉著掉落的螓首,最終也只是頹喪的垂落下去。我不禁退後兩步,生怕那血濺在我的身上。
現在我心跳得很厲害,背脊一陣戰栗,喉嚨發干,舌尖有些發麻,耳邊傳來持續不斷的嗡鳴聲,我咽了口唾沫,揉了揉雙肩,從酸麻感上確認了自己還掌握這具身體,最讓我心煩意亂地是陰部也隱隱發熱,里面極度空虛,想要些什麼,我摒住嘴唇……不行,不要……
哐當一聲,身旁有人徑直癱軟在了地上。顧不得嘲笑她們,我知道自己也是在苦苦支撐,要不是心里還有一絲底线,不願在眾人面前出洋相,我恐怕也會做出類似的事情。
那沒有了腦袋的身體似乎也感覺不到疼痛了,默然的垂落四肢跟著機器往前走著,鮮血淅淅瀝瀝的滴著。這個青春曼妙的軀殼,每走幾步遠,就會丟失一些……部分,東西,死去的軀體,或者說新鮮的肉……直到變成一個空無一物地吊鈎和幾個或大或小的箱子,消失在我的目光盡頭。
從我看到她,到她從我的眼前消失,不過三兩分鍾,她就這麼飛快地永遠消失在了世界中。而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恐怕之後也沒有人會知道我地名字,只知道我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肉畜。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生命是如此渺小,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女孩就像一頭肉豬。腦海里所有的秀色內容呼嘯而過,我不斷印證著自己的親眼所見,與小說、圖片、視頻所描寫的內容。當虛幻淫亂的夢想成為了現實,我實際上並沒有接受它的勇氣,和那見了真龍的葉公一般,見到了真龍,振寒數栗。
對女孩的代入感,以及幾者的反復激蕩共鳴,喚起了我更大的欲望。雖然心里還被死亡的殘酷所震撼著,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忍不住了……欲望奇怪的高漲起來,一種酥麻的電流感從小腹蔓延開來,流遍全身,擊中了大腦。那一刀刀消失的地方,在自己身上相對應的部位有些發緊,甚至還有一些幻痛,對我而言也是一種刺激。我搖晃了兩下有些站立不穩。我幾乎想要立刻在這里自慰。
一只手扶助了我的肩膀,原本無限馳怠失神的我頓時僵住了,是那個男生,小吳,在我即將失態的時候穩住了我。
“……謝謝”我囁喏著嘴唇說到,臉紅得發燙,讓一個素昧平生的男生看到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實在是太難為情了。希望他不會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吧,不會注意到自己的淫亂的欲望……
他站在我的身邊,嘴里的熱氣呼在我的臉上,一股男性的荷爾蒙蕩漾在四周,聞著他的味道,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向他靠過去,他身上又一股自己渴望的感覺,我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紅透了。
“凡雅姐姐,你看,多漂亮,多誘人……”
是嗎?或許吧……不得不承認,這里的場景相比於荒郊野嶺被人抓著頭發拿鈍刀殘酷的割下頭顱要好的多,干淨利落,環境也很好,亮堂寬敞,處理完的身子之後也很唯美,利用率也很高……和那種血和進黃土里面髒兮兮的場景不可同日而語……而且,看起來,也沒有那麼疼……很舒服的樣子……
我雙眼失神地看著前方,不斷的新發現一個一個又一個優點,私處地衝動愈演愈烈。
“你也可以……”
我驟然聽到了他的耳語,他的氣息衝擊著我的耳朵,整個身子骨酥酥麻麻的站著,啊啊啊啊!這就讓我的耳朵懷孕了嗎?
是的……我一會兒也會變成這個樣子,赤裸著貞潔身軀走完前半程,被剖開之後,把那些最最私密的東西都展現在所有人面前,,成為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肉,掛在這里走完後半程,被人評頭論足,擺在貨架上任人挑選,
想到這里,我的心中一陣暗流涌動,小腹處升起陣陣的暖流,身軀也不由得的微微顫抖。後面的話已經聽不清了,腦海中好像有一顆炸彈驟然爆炸,強烈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私處抽動了起來,嚇得趕緊摒住了雙腿,而這輕微的摩擦,也讓我知道下體的內褲也已浸透的黏膩不堪。
“嘻嘻”。
小涵姐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突然撩起了我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偷的在我胯下摸了一把。飛快的摸上陰阜,往我夾緊的雙腿間摳了進去。
“不要!”
我緊張的並住了兩腿,陰處的毛發被搔抓,癢癢的,欲據還迎的扭動起來,想要擺脫魔爪,但那根纖長的手指熟絡的貼著陰阜上的毛發,一路滑溜溜的勾進濕漉漉的陰穴中。
陰蒂那塊已經充血發情的肉,就在她的指尖,被外來的客人肆意的把玩著,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其余的手指和掌心也沒閒著,就抵在我的洞口處摳弄著,我像是被拴上了隱形的繩子,身體僵住了不敢再動,我擔心會被搞惡作劇的手指捅破我的處女膜……我也怕我會堅持不住,眾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對於她極為驚艷的把玩毫無抵抗力……盡管我已經投降,放棄了抵抗,希望她能饒過我,不要再逗弄那個敏感而嬌羞的位置,但那只手愈發的放肆,私處被偷襲,讓我的身體如過電般輕顫起來,臉色緋紅。
“唔”
我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崩塌了,當新一波快感驟然迸發的時刻,她早已將手掌托在了我的會陰處,將第一股陰精接在自己的手里,而很快,我意識到了更嚴重的情況,因為的大腿內側感覺了縷縷涼意,肯定已經順著大腿流了下去,我不再去煩惱被人看到地窘境,徜徉恣肆的享受這飛起來的快感。
最終,那一雙滑不溜秋的素手輕巧的跑掉,留給我一堆爛攤子,胯下仍然隱隱傳來的電流感也讓我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欲墜的身軀,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下,很快,就被一雙大手給扶住了,我知道是小吳,我顧不得向他道謝。因為罪魁禍首正在我眼前、我們眼前驕傲的炫耀著掌心里的一灘透明澄清的液體,飽滿圓潤如珍珠的小液滴點綴在指尖,手掌四周是濕漉漉的痕跡,一縷晶瑩透徹的黏絲在空中歡快的飛舞著。
那一處地方,除了我以外,還從沒有人觸碰過,今天反而被一個同性調戲了,而且還有一個男生目睹了全過程。我心里暗暗發惱與害羞,正在這時我又聞到了空氣中傳來的熟悉的味道,我扭過頭去不好意思再面對她。
“這可是小雅妹妹的精華呢……”
我聽到了刺溜刺溜的吸舔的聲音,我好奇地回過頭來正看見她接著她舌頭一纏一卷,就將手上的液體細細地舔進了嘴里。
“嗯……很好吃噠”看著小涵姐將一手從剛從下體流出來的陰液吃掉,我簡直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她用濕漉漉的手指,隨手在玻璃幕牆上寫下了幾個字:
“凡雅……”
“小涵……”她在中間畫了一個♡,畫完,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好了,這樣所有人都可以看見了”
我抬頭望著四個字,一想到這是用我下體的陰精寫的,而這里又是公眾場合,所有人都會看見,會猜測這兩個欲求不滿的女人是誰,心中就有一股無名欲火在燃燒,我咽了口唾沫,我也學著剛才的樣子,將手伸進小涵姐的緊身牛仔褲里。
只不過,手伸的極慢。就好像是在說:我來偷襲你了,我來摸你了,你快來阻擋我啊,快來啊。
可是,她並沒有阻擋我,她也伸出了手,不過不是打回去,而是抓住我的手指,慢慢的指引著我到了她的陰唇深處……
突的我身體一震,因為我已經到了她的花園,那塊泥濘濕熱的沼澤地。終點站已到,我立馬想要縮回手去,不料,她牢牢地抓住我的手,在私處擺弄起來。
我丟頭看了一眼,可以在修身的牛仔褲外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兩只女人的手臂蜿蜒纏繞在一起,不覺大窘,為自己的冒然舉動感到懊悔,自己主動跳進了火坑,抬頭看了一眼四周,我發現也有不少人正在低頭撫慰,甚至有的人都脫下了內褲,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
原來我們並不是少數……心里好像有什麼崩塌了……在這個新的世界。這個吃人的世界,殺人皆等閒之事,當眾自慰盡是平常。
“小雅,看得出來,其實你也很喜歡吖……”
“啊……不……不是的”我慌亂的解釋,想要急忙抽出手來,但被她用力抓住了。
“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你已經回不去了,就這麼放下你的矜持,當一只肉畜……”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句“你已經回不去了”突然如同一個響雷在我的腦海中轟然炸開。
是啊,我已經回不去了。我能怎樣才能回去呢?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惟死而已。
改革社會的風氣,變成一個不吃人的社會?對我一個小小的大學生來說,在邁出第一步之後就會被權貴們宰掉吧。惟死而已。
找一個好老公嫁了?怕不是下個月就會把我送到餐桌上去。惟死而已。
我恍惚間幻想了很多條道路,但都沒有出路,在這個吃人的世界,我唯一的結局,只有死掉,區別只是在於怎麼死而已。
思前想後,我也找不到拒絕的退路。這看起來是一道選擇題,但實際上是一道單選,送命題。
只有原來的時代,才是一個可以讓人安心得傻笑的時代。
不多時,小涵姐已經在我倆的配合下高潮了,我倆默不作聲地將手就這麼交纏在一起,接受陰精的洗禮,久久都沒有放開。
要麼夢醒,要麼死……現在看來,夢醒很難,死卻是很容易。
死,現在卻成了一個最好的選擇。是我目前地唯一結局,我唯一能做的,是有限的把握住這個時間。死了,或許就能快點回到過去,也能得到我所幻想的有前所未有的體驗——只有在這里,才能被合法的、漠視的當作一只肉畜宰掉,這是原來的世界完全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
之前內心雖然火熱,但我也十分謹慎地未去參加同好地活動與群聊,只是在默默的圍觀。女孩子在這種事情上哪能太過主動?但我內心還是渴望著被凌虐,只不過天然地矜持讓我緊緊地把這個想法埋藏在心底,本以為,會一直埋藏在心底。在別人地眼中,我只是一個恬靜地一聽葷段子就會臉紅地平凡女生。
而如今……真的有了這麼一個機會……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我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來這麼一句話,機會唾手可得。而自己要抓住機會,也不會接受別人異樣的眼光,反而還可以說:自己是被迫的。
可同樣的,代價也明明白白地在那,全憑自己的決定。當我這一刻真正面對需要我抉擇是人還是肉畜時,我猶然感覺如在夢中。
沒有真正考慮過如何以這個身份自處的我,在此時此刻心里一片茫然。接下來應該何去何從?
面對如此重大的決定,我的腦袋宕機了,大腦一時有些空白,沉默了半響,四周靜悄悄的,對死亡的恐懼一點點被心底涌動的暗流所吞沒,最終我一咬牙回應了小涵姐的囈語。
等到了停歇之後,我將手抽了出來,看見自己的袖子上有一小片已經洇濕了,被小涵姐地陰精。
袖子濕了,內褲也濕了,裙子應該也髒了……不過,應該沒關系了吧……以後也不會穿到了
沾滿小涵姐花液的右手上抬,在五個字符後面,皓腕傾轉:
→肉畜。
我知道自己已經接受了成為肉的命運,並願意為此承受任何痛苦,我感覺自己的陰道重重的抽搐了一下,有種高潮的感覺。
不遠處,鮮血如虹,又是一具顫抖的嬌軀逐漸冷漠,不過三人都沒有關注它,俏麗的女體默默的充當著背景牆。
或許,它作為我們的見證,比我們待得時間更長也說不定呢……
我停筆落手,心里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前臂被順流而下的淫水滑過,涼颼颼的。
“真該慶祝一下~”小涵姐歡呼著說。聽見她的話,想起小涵姐一手促成了我的墮落,現在還要“彈冠相慶”,我不由得氣得翹起了小嘴,大生悶氣,像一只受驚的小鹿,飛也似地向前跑開了,想找一個地方靜靜沸騰的內心。
“誒,這麼著急被宰了啊,你等等我,你又不認識路……”
小吳頗為無奈的看著她們倆個,看著打鬧的二人在前面打鬧,悄悄的背過身去偷笑,又看到了剛才的筆跡:
“凡雅♡小涵→肉畜”
雖然被迅速涌上前的人擋住了一邊,但另一邊就在他眼中閃爍著奇異地光芒。在字跡的下方,水液慢慢聚集、順著幕牆下落,但都沒有逃脫牢籠,迎來了干涸的命運,消失在半路。
我倆在入口處等著小吳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經過剛才的玩弄,我倆的感情又進了一步。剛剛我也得知小吳是來這做兼職的,來了沒幾天,而小涵姐給他做過培訓。並且我也答應了一會兒進去洗個澡。
我們跟隨在隊列後面,慢慢的經過“檢票口”。百花爭艷的隊伍里面,不乏男人和小吳一樣站在隊伍里面,和身邊的女伴說笑,頗有萬花叢中一點綠之感。
隊伍不是太長,我和小涵姐刷指紋進入,而小吳刷的是工作證。進去之後,她就拉著我去了一邊的屋子。里面的裝飾讓我一言難盡……怎麼說呢,就像我突然到了一個大澡堂一樣,長長的黃木椅子,脫得半裸或者全裸的姑娘,還有人在向盒子里面放著衣服,而靠近牆壁的位置已經堆了好幾排的盒子,想必里面也是放的衣服。拐角處還有幾個黑色的垃圾箱。旁邊的浪叫聲是在這毫不顧忌的當眾做著活塞運動的幾人發出的,眾人也處之泰然。
小涵姐歪過頭來對我說:“這里是第一站,脫衣服灌腸洗澡的地方。不過也是一個擺設,這麼多人總有人洗不干淨,所以我們……被處理之後,還會有專門的人把我們的腸子啊,小穴啊再好好的清洗消毒。”
“嗯……”一想到自己的腸子會被人拿出來用水管衝洗,我的小腹就一陣痙攣。
本來冰清玉潔的女孩們被別人認為不干淨清洗就已經難為情了,若是要讓人再在姑娘冰清玉潔的容顏之下,發現里面裝滿了屎啊尿啊什麼的,更是令人羞臊。
“你等我一下,我去領東西”。
“嗯嗯”
我站在原地,想起在這個鶯鶯燕燕的地方,還有個我們帶過來的男人,不由得望向了他。
他站在不遠處,三個少女圍住了他,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我也沒有聽清。只不過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似乎也掙扎的向我看了一眼。一看到我我看向他,他頓時低下頭快步走過來,一言不發的站在我旁邊。
留下身後的少女們罵著“搶男人”之類的話,我抬起黑色小皮鞋的腳,輕輕的踹了一下他,笑罵了一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他抬頭看了一眼我,目光里是火辣辣的欲望,卻又帶著些忸怩。我看在眼里忽然感覺不太好,怕不是他精蟲上腦,被我強行喊過來,有一身邪火無處發泄,要發泄在我頭上?
我倒退兩步警惕的看著他。
“凡雅姐姐……我們一起來做那個吧……”
我又驚又喜,驚得是他居然直白坦露露得說了,喜得是我居然猜對了,絕對絕對沒有是要偷嘗禁果的竊喜。
原來以為我會一口回絕他的,結果我卻沉默了,我的身體如通過電流般顫抖起來,下面充滿了濕滑的液體。我突然明白我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明知道所有的後果後還深深的陷了進去。我現在居然希望想和他做愛!
他就這麼問我了,我要不要答應他?和他認識還不到兩個一個小時,這就要上床了?還是在這種公開場合!不過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也沒有誰來當我得丈夫,也無所謂了。可是這麼答應,是不是又顯得我太輕浮了?可惡,他為什麼不直接來強上我啊!!!這樣我就不用做這種困難的問答題了。
我低頭在那擺弄裙子,裙子很好看呢,是我非常心水的一件小裙子,紅色的格子花紋……一個格,兩個格,三個……
“你倆在那做什麼呢?凡雅,快過來!小吳,在那待著別動,想看可以,別動手動腳的。”
忽然有了小涵姐解圍,我長舒了一口氣,心底又有些失落,一聽小吳還可以隨便看,我頓時又僵住了,回頭瞪了他一眼,走到小涵姐身邊。她手里拿著兩個毛玻璃樣的塑料盒,以及兩個小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一些沐浴露什麼的。
“來,把衣服脫了,還有貴重物品,放在里面,然後填好這個信息單,你就可以把你的遺物……”說著她對看見了了我惡狠狠的目光,改口道,“衣服啊,項鏈啊,有紀念意義的小東西給郵回去了;當然你如果不想郵回去的話,那就扔到那邊的垃圾桶里去,會有人回收。”
“啊?”雖然知道脫衣服這是一個必然過程,但讓我脫衣服還是有些心跳加快,我安慰自己假裝是在浴池,把白色的水手服慢慢脫下來,美妙的胴體慢慢的暴露在空中,空氣的涼爽以及身旁眾人的熾熱目光讓我打了個寒戰。我不知道小吳有沒有在看,但現在反而紅著臉不敢去看他了。
我無比留戀手上自己的溫暖,一狠心將衣物疊得整整齊齊的放進了盒子里。新換衣服的衣服還很清爽干潔,不過右臂處蹭到了小涵姐的愛液,留下了一小塊水漬,也沒人會洗了。內褲濕濕的,我順手抹了一把自己的下體,等著一會兒洗澡的時候好好洗洗。
當我拿著筆開始寫地址的時候,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該寄到哪兒?以及我能不能郵到我想郵的地方,畢竟這是兩個世界,我家是不是在那里不得而知。如果他們換了地址,別的人家收到了,肯定會當作沒人要的垃圾扔了吧……那還有什麼意義。
大學應該不會搬,但讓我的室友們收到,會嚇到她們吧;如果寄到我的父母那里,看見我的衣物,又找不著我的人,他們會很傷心吧……不知道能不能收到,那就隨緣了,如果能留一個念想還是留下吧。
不過,雖然這個世界的我死了,其他世界的我還活著,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們啊。
我將自鎖式的蓋子扣上之後,放在牆邊,變成了碼的整整齊齊的盒子的一員,我數不清有多少個,但既然早已放在這里,想必她們要比我更早的……上了流水线,成了一塊不再活動的肉。我看了看我的盒子,她的主人也將是一樣呢。而她未來的主人又在哪呢?與過去告別,心頭不免有些悵惘。像我這樣的人……一定不是一塊好肉呢,自己都答應了,還這麼糾結靦腆,哈哈,我自嘲道。
“美女,可不可以賞臉一起洗個澡啊?”一坨柔軟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後背,一只白淨的素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被這流里流氣的語調嚇得渾身一哆嗦,飛快地轉身,卻看到是小涵姐。小涵姐脫掉了襯衫與牛仔褲,完美地身材一覽無余,看著她那副豐腴飽滿,修長勻稱的身軀,胸前驚艷的雙峰與櫻紅,也讓同為女人的我感到嫉妒。
“嗯……”
她一把在我胸前的雪白柔膩揉了幾把。我低頭嚶嚀了一聲。
“凡雅妹妹,你料也很足嘛,要我說,你就是胸罩選的不好……”
我聽著小涵姐分享經驗,任由她的魔爪擺布,挽著手提著塑料袋一步步向浴池走去。
普通的浴室樣式,影影綽綽的水霧中間隱藏著一個個曼妙的身影。嘩啦啦的淋浴水聲中,躲藏著一聲聲似有似無的呻吟,平添了幾分淫靡的味道。
淋浴室里看著沒有多少人,但找來找去也就找到一個無人的位置。我和小涵姐對視了一眼,看到了她不懷好意的目光。我低下頭去,小聲說道:“姐姐先洗吧……我等姐姐洗完……唔……咳咳呃。”
不能我說完,姐姐拉著我衝了進去,“哈哈,別浪費時間,一起來洗鴛鴦浴噠~”
熱流噴涌而下,淹沒了我小小的抗議。
“轉過身去,姐姐給你灌腸。”
“啊”?灌腸……第一次啊……我不由得想起了小說里面灌腸的描述,心里有些忐忑。
我傻傻的轉過身去,等著姐姐的動作。
我趴在一邊的扶手上,眼前是沾滿水漬發黃的瓷磚。與平時相仿的瓷磚,現在看起來有些陌生,竟有些讓我不知身在何處。
“放松啊,越緊張越難受,一定要放松……”
我嘗試著微微放松,隨即在我的肛門附近,我感受到了一只手在溫柔的撫摸著那里。
“不要……”我低聲抗拒著。
一個異物感堅定的鑽了進去,所過之處有一種火辣辣的觸感。
“放松……好了”
涼涼的液體正逆著生理方向而入,很快我的小肚子有了一種酸脹而痛的感覺,而且還在持續加強著。我知道從後面伸進去的管子正在往腸子里面灌著液體,我不由得彎下頭去,好奇的看我後面的樣子。
胸前的兩只雪乳隨著地心引力不甘心的垂落,透過山峰,小涵姐正站在我的後面,我看到了一只塑料水管從我的兩腿間垂落,汩汩有聲。原本緊致的小腹現在微微膨隆,看起來有懷孕了幾個月的樣子。啊,她再也沒辦法懷上小寶寶了,我不由臉紅的想。
“好了,憋住了啊!我一會把管子抽出來,你就蹲到下面去,要是感覺憋不住就把手堵在這里。”
我忍受著小腹令人發指的酸脹感,以及里面的液體傳過來的微弱的刺激感。將手指捂住了後面,勉力移到位置上面,感受著肚子中的驚濤駭浪,似要決堤一般,我再也忍受不住,將手拿開,一股混合著惡臭味的水浪洶涌而下。
這股惡臭就來自於我的體內,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要灌腸,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吃到的肉里面有股糞便的味道是吧?我暗自祈禱……嗯,我貢獻出來的肉不會有一些奇怪的味道。
隨即小涵姐又幫助我灌腸了兩次,直到里面出來的是透明無味的清水方才結束,我懸在空中的心也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是小涵姐的灌腸了,在她的指導下,我也嘗試了灌腸,小涵姐沒有跟我一樣嚷嚷,十分順從的就讓我插了管子進去,也第一次完整而近距離的看到了女人的私處和後面的肛門。
一個如此嬌嫩柔弱,一個又如此丑陋惡臭。不知道上天為何要把它們放在一起,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喜歡吃……它們……
在小涵姐的惡趣味下,期間我倆也少不了打打鬧鬧,互相揩油。我也在嬉笑中,狠狠的玩弄了一下小涵姐的碩乳,以及柔膩的肌膚,也獲得了一些不足為外人所道的小知識,不過我也沒有了應用的機會。
出了門,我還下意識的尋找起放衣服的櫃子來,隨後才反應過來我已經把衣服鎖進了小箱子里,我已經……不需要穿了。
吳文成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的看著一個個不著寸縷的美女從里面出來,向他拋來一個個媚眼,他都沒有回應,不是他不為所動,他的褲襠處早已搭起一座小帳篷,而是他還迫於小涵姐的淫威,以及他還存在的一絲底线,讓他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
突然一具極有誘惑力的女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身材高挑,一雙玉腿筆直修長,曼妙的胴體風姿綽約,美得令人屏息的如雪堆般白高聳的兩只圓挺玉乳,極有彈性的嫩肉滑膩得連水也沾不住,稀稀落落的掉著水滴。新鮮出水的雙乳,高高的聳立於她的身前,中間深深的乳溝襯出兩顆紅灩灩微翹的鮮果,像是雪嶺上的雙梅讓人垂涎欲滴。
挽手站著的女伴比她要矮不少,也沒有如此出色的雪乳,但勝在身材勻稱,大小適中的乳房上兩顆紅潤欲滴的乳頭,完美的纖細腰部下面猛的擴張開來,顯露出她光滑的臀部曲线,兩條筆直的長腿纖細,盈盈可握,曲线優美兩只秀美的玉足好似蓮藕般白淨。一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氣質。
他不由得向上看去,猜測著二人該有著如何姣好的面容,不料卻看到了兩張熟悉熟悉的面孔,一個臉紅的要滴出水來,一個正玩味打趣地看著他。
“看夠了嗎?”小涵姐問道。
“沒有……”他哂笑道。
“我倆都不穿衣服了,有你看的……去,你走前面!”
我對小涵姐的安排心悅口服。如果他站在後面,我倆的春色不都被他看盡了?小涵姐沒什麼,但是我還接受不了坦然的接受男人的窺探。小涵姐也是照顧我的情緒,把他被轟去了前面。
在出口前,我怔住了,下意識地忐忑了起來,我還從來沒有在浴池以外地地方暴露過身子,光著身子,我猶豫了一下,不敢就這麼赤裸裸的走出去,小涵姐拉了我一下,我才一步步的向外走去。小涵姐一絲不掛昂首挺胸的向前走著,雪白光滑的肌膚在燈光下映得明晃晃的,胸前的碩乳隨著走動規律的招展著,雪白之上的嫣紅挺立著,向著周圍人發出著挑釁。刮去毛的陰戶在胯間若隱若現,那一雙修長的玉腿豐盈渾圓,不像我一樣瘦的跟竹竿一樣。
不知不覺間,我羞澀的落後了小涵姐半個身位。我畢竟之前還從來沒有在如此多人之前裸露過身子,如今哪怕接受了肉畜的身份,也不能施施然假裝穿著皇帝的新衣走在路上,更何況跟小涵姐比也是自慚形穢。我走在最里側,一手牽著小涵姐,一手不由得擋在胸前。一路上都遮遮掩掩地,感覺到很多人都朝我的身軀投來打量的目光,她們的目光火熱,我感覺整個人都在嬌羞下變成了粉紅色,耳根也羞得滾燙。
這一段路程,我想盡快的走過去,不想被人暗暗評價自己的身體;等到我看到前面可能的終點時,又想讓它慢一些,想永遠的這麼有說有笑的走下去。但這段路程的終點馬上就要到了。
空氣中逐漸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並且隨著我們離終點越來越近,還傳來一種若有若無的味道。
在右側有一個鋪著藍色無菌巾的厚墊子,我看到前面的人一個個躺在上面,由後面的人給她們系好束具,啟動機器,整個人就會被倒吊起來。有點類似於做纜車時上下轎廂的位置,但,這里是單行道。
軟墊的前方是無盡的一個個女人在前行,不過並不是走著,而是被倒吊著,正如我剛才看到的那樣,只不過人還是活的。
“現在,我們行走的路途到此為止,接下來是流水线。一旦上去就再也沒有了下來的的機會,凡雅妹妹,你考慮好了嗎?”小涵姐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臉上不再是輕松愉快的表情,“如果你還沒准備好,那我們可以再走走……”,她補充道。
她知道,小雅內心一定充滿了興奮和矛盾,欲望和理性正在她心中交戰,她以為小雅會躊躇很久,但下一秒就突然聽到了她爽快的回答,“好的”。
小涵姐問我的同時,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之前看到的一篇古老的翻譯過來的秀色小說,男主角問他即將被穿刺燒烤的女兒:
“你准備好了嗎?”
他女兒說還沒准備好,但他和她也都知道永遠都不會准備好。於是,下一刻,男主人公就把她女兒掛上了穿刺杆。
而現在,我也被問了這個問題,一句“好的”脫口而出。
說出話的同時,我都有些錯愕。這是命運的單行道,一旦坐上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而路的盡頭,就是那曾經遙不可及的幻想——被當作一頭肉豬,毫不留情的宰殺掉。
我真的准備好了嗎?我不知道……
可是話已出口,即便女生的話不值一言九鼎,但也應該對自己說的話負責,小涵姐示意我躺在上面。
我慢慢的坐上去,躺在鋪著藍色無菌巾的軟墊上,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劣質的軟墊躺上去並不舒服,但卻讓我想起宿舍的床,雖然也很不舒服,但也慢慢接受了它。我無數次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象自己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如今,我就躺在案板上,原來的幻想馬上就要實現了,我依舊有些恍惚。
這一刻到來時,我還是覺得很突然。
總之,還是有些難以相信這就成為了現實。
我突然緊張了起來,不安的在粗糙的紡織布上交叉起雙腿,雙手懷抱在胸前,遙望著虛空出神,四周熙熙攘攘,仿佛一個肉畜馬上就要死了,與她們無關。
“凡雅姐姐?可以吧?我要開始做固定了。”
我用力的點點頭,心中的緊張與興奮揮之不去,嗓子干澀的說不出話來。
機器啟動的嗡鳴聲,聽到了繩子互相撞擊的聲音,就在我的耳邊,卻仿佛又離我很遠很遠。
一只冰涼的小手與一只溫熱的大手分別握住了我的左右腳踝,一個柔軟的套子套上了我的左踝,然後是另一只腳。
“呲啦啦”
纖細的腳踝上,老舊得被無數人用過的踝套被系緊。
“緊嗎?”我聽見小吳問道。
我向左右擺動了兩下腳,搖了搖頭。
當小涵姐把腕套從我眼前滑過拿到我頭頂上時,我看到了上面斑駁的牛皮束帶上星星點點的暗紅,我的瞳孔驟然縮小。那上面,不久之後,恐怕也會沾上我的鮮血吧……
“嚓嚓”兩聲,腕口的束具也裝好了。
一時間寂寥無聲,可能二人在忙碌著操作機器。我現在呈大字型,四肢張開,毫無遮掩的躺在劣質化纖布上,接受著一眾人等的審視。
接著,我按她倆的要求擺好體位,雙手上舉,兩腿並攏與肩同寬。
接下來,我就要被倒吊起來,剩下的生命屈指可數。我是一頭准備完畢待宰的豬了,我的心口一緊,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起來。下體不爭氣的濕潤了起來。
我臉紅著活動了兩下大腿,將與肩同寬的雙腳微微收攏,藏住了私處,因為那里有著晶瑩的液體滲出。
“凡雅妹妹,沒什麼可以顧慮的,開心就好。”說罷,她向我擠了擠眼睛,漏出了狡黠的笑容。
我大窘,是不是被她看見了。
“小涵姐,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唔”
後面的話之所以沒說出來,是因為小涵姐的蔥指點上了我的嘴唇,隨即一整個人俯下身來。
我呆呆的看著她離我越來越近,終於,四瓣朱唇碰到了一起。
她爬趴在我的耳朵旁,頭發拉在臉頰上,癢癢的。
“唔”我突然皺起了雙眉,頭不安分的擺動起來,因為她擋住了我的視线,我不知道她一只手何時伸到了我的下體肆虐開來。
良久,唇分,一縷銀絲戀戀不舍,正如我倆的心情一樣戀戀不舍。
她並沒有起身,而是像只狐狸一樣趴在我的胸口,嘴巴叼住了我的耳垂醞釀了一會,我被她弄得意亂神迷,渾身酥軟,更被她接下來的話語不知所措:
“凡雅妹妹……其實你對小吳沒有排斥是吧……要不我跟他說說,讓他來處理你吧……妹妹,你還沒有過男人……就讓他送你一程吧……多少女人在臨死前求之不得呢……”
她在邀請一個男生,稍後把我宰了。而更荒誕的是,我的貞潔操守僅僅是支付的報酬而已。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發現自己口干舌燥,盯著小涵姐充滿魅惑力而又純真的眼眸,說不出話來,雙腿夾得更緊了。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哈”小涵姐撤回了穴口的手指,向我擺擺沾滿晶瑩粘液的手指,說到:“好久沒當女流氓了,謝謝小雅妹妹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現在我的下體正處於高潮前的狀態,只要稍稍給予一絲刺激,我就會立馬在眾人面前失態,而小涵姐並沒有施加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好像是就想這麼吊著我,讓我自己去弄到高潮。可是我的手和腳都被捆住了,活動范圍有限,還能怎麼辦……
“在遠方,必會有一處屬於你的天空,任意飛翔的天空……我們會再相見”
“那麼晚安了,凡雅妹妹。”
“……謝謝,小涵姐,遇見你是我的小確幸呢”
我還沒在剛才小涵姐的一波騷話里反應過來,小涵姐一讓開身,小吳就撲到了我的面前。
“凡雅姐姐,再見了哈……嗯……一路順風……啊不,祝你……旅途愉快”他撓了撓頭,小聲說道“好像也不太對……”
我不由挑逗了她一句:“你要不祝我美肉好吃?”說完,我的臉感覺刷的一下就紅了,滾燙滾燙的,暗暗責備自己怎麼能說出這麼羞臊的話。不過一想到之後可能會羞臊的事情,我又似乎處之泰然了。
“啊,那祝姐姐美肉好吃好了”他興奮的說,接著小聲說到: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也會再見的。”
我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小涵姐什麼時候說的?!!是不是早有預謀???她倆合起伙來騙我嘛!
小吳檢查了一下楊凡雅周身的束具是否安置到位,尤其是臂手遠端的J形構與少女足間的鎖鏈是否牢固的鎖定在了在一起。檢查完畢後,他又按了一下按鈕,伴隨著發動機的嗡鳴聲,從天花板上垂下的臂手緩緩回縮,將女孩纖秀的身子慢慢的倒吊起來。
兩人望著倒吊著的少女軀體緩緩遠去,一時無言。
“那麼,接下來該我了。”
……………………………………
傳送帶緩緩地向前送去,頭頂上咔噠咔噠的聲音一刻不停的響著,像是催命地號角,吵的人有些心煩意亂。由於四肢被捆縛,脖子上也被帶上了項圈,我被迫只能盯著前面的女人白花花的肉體,與四周單調毫無變化的背景。在搖搖晃晃中打量著前面那個女子遠超過我肥大的屁股,猜測著她是不是生過孩子。
如果要說變化,也是有的,那就是身邊一聲聲此起彼伏,或低沉,或高亢的呻吟聲,聽得讓人面紅耳赤。而我也未能幸免,雖然我輕抿住了嘴唇,但兩股間微微的涼意卻不斷地提示我——我也如她們一樣。
耳邊彌漫著女人嬌羞的低低喘息聲與機器微小卻清脆的運轉聲,一種若有若無的緊張縈繞在心頭。
“哇,真羨慕姐姐你們,可以不用走著,太累了……”。身後突然傳來小吳的聲音,我一時感覺有些驚喜,恍然想起我在這里還是有兩個朋友的,剛才渾渾噩噩的真是像一頭豬一樣沒有任何意識。
我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回了一句:“要不你上來,我回家吃飯?”。
三人笑個不停,無意中打消了心頭的緊張感。畢竟這一段路程太無聊了,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呻吟聲聽得也是讓人心潮……聽得面紅耳赤,有些尷尬。
“嗯?怎麼停了?”我感覺到一直在流動的傳統帶停止了,我想到了一種可能,內心還是升騰起了一種隱隱期待。
“一般不會的,我去看看出了什麼事”小吳招呼了一聲,便往前走去。
“去吧”小涵姐輕聲道。
“小涵姐,是不是……我們不用走程序了?”話音剛落,我聽到小涵姐在身後吃吃笑了起來。
隨著小涵姐一笑,我心頭的疑惑有如豁然冰釋。隨它去吧。
……
等了許久,感覺自己吊得都有些疲倦了,也沒有人衝過來告訴我:抱歉,小姐,你的信息是錯誤的,您可以回去了,這是我們的貴賓卡,以作賠償;或者一個邪魅冷俊的青年告訴我:下來吧,你是我的肉了,不應該在這種爛地方被隨意的屠宰,你來當我宴會的女主角吧,那才配得上你。
腦補了幾種狗血劇情之後,一時間腦子里空落落的,什麼五花八門的發展一瞬間都消失了。
這一個瞬間我不得已清醒的意識到:我幾分鍾後就要死了,真的就如我所看到的一樣,死了。曾經我以為秀色死亡離我很遙遠,而現在,不需要多久,我就是一具無頭女屍了。盡管這是我的選擇,我仍舊有些慌亂,意識到自己短暫的穿越生活就要結束了,也不由得審視自己,自己是真心想做肉畜嗎?
是不是在群體潛意識感召下的衝動?我突然有些後悔。
我只能安慰自己道:沒事,你還有下輩子,等你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珍惜你的生活。突然,一股難言的大恐怖涌上心頭:如果我在這死了,真的就死了怎麼辦?過去我一直認為我死了,就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了。但是,我又憑什麼認定我死了就可以回去,而不是真正的死了呢?
我就要死了……一想到這里我就有一種揪心的疼痛。心里的害怕迅速蔓延開來,原來的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正如一把鋒芒畢露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真切的懸在我的頭頂,讓我感到了死亡的威脅。覺得捆縛住我手腳的束帶有如亡命枷鎖,將我死死的鎖在這里,不肯讓我離去。我無助的伸展著四肢,最終只是徒勞的在空中搖擺,反而增添了自己的痛楚。
“凡雅,你怎麼了?吊的時間有些難受嗎?”她頓了頓,又說“還是說你後悔了?”
我沒有吭聲,腦海中回憶著過往生活的一點一滴,內心極度恐懼。剛才還只是以一種疏離的感覺去給我的家人寄送衣物,但現在恐怕我沒有辦法回去了。想著想著,我心里面痛如刀割,哀傷難以自抑,忍不住抽噎了起來。小涵姐在說什麼我之後再也沒有聽清。
傳送帶停了許久,最終還是緩緩啟動了起來,而小吳還沒有回來。
我還是沒等到我要聽的“刀下留人”,這也意味著我所幻想的逃脫機會就此破滅。
突然間,我看到前面的幾個女體有些騷動,轉向了一個方向,我也下意識地跟隨她們的視线看過去。一位少女突兀的出現在兩條流水线之間,身後一位稍有些清秀的中年男性緊緊跟著她。
我羨慕的看著那個施施然從我身邊走過的少女,姣好的面龐上杏唇微撅,有些氣鼓鼓的樣子十分可愛,一頭長發自然垂落至腰際,椒乳自然的挺翹著,櫻紅的乳首直直挺立。縱然赤裸著玉石般光滑白皙的身軀,姿態如此誘人,也絲毫沒有丟失一分端莊貴氣。即便可以猜到她是從屠宰线上剛剛下來的樣子,但卻也絲毫沒有失態的樣子,仿佛只是去玩了一個刺激的游戲。
對於她來說,這只是個游戲。而對於我來說,意味著死亡。
“誒,干嘛叫人家下來!雷叔……!你說,我在這被宰了,和在他宴會上,能有什麼區別?不就是要我死嗎?我死給她看好了!”
“小姐,這……這不一樣的……”
“哪不一樣了?在你們眼里,女人不都是肉畜!”說罷,她在我身邊站住了腳步。一只涼颼颼的小手從我的臀部滑到肩胛,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哼!我和她哪里不一樣了?一個頭,兩只胳膊,兩條腿。天底下的女人都這樣!還不是因為我是她女兒!”
“主人他也不想,這不是遇到難處了嗎……”
“就是他作的。雷叔!你還為他說話,你是看著我長大的,說說吧,你是什麼時候被閹了的……很難受吧?哈哈。”她突然癲狂的笑道。
少女喋喋不休的往前走,我也往前走,一個向著生的方向,一個向著死的方向。距離越來越遠,我也聽不到了少女的吐槽。短短幾句話,我就了解到了我們之間有若雲泥之別。
啊啊啊啊啊,我在心里哀嘆道:為什麼我不能穿越到她身上,還是我原來自己的身體呢?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是如此的嫌棄自己呢……
你這麼普通的人,原本就是社畜的一部分,社會的一塊磚,默默的奉獻一生,相夫教子,生老病死,即便有幸能穿越,你也不是特殊的那一個,而是最最普通的肉畜,沒人瞧得上你的身子,你只配在屠宰廠被無情的機器切割,都輪不到人,然後包裝在一模一樣的包裝盒內,成為地溝油的伴侶,成為路邊小店的菜肴的一部分,也只有那種地方才屬於我。
如果這是真的死了,也就這麼死了吧……在哪里,我都沒有選擇的余地,我痴痴的笑了起來。
恍惚間,我的面前出現了一棟鏡子。
雖然我這是一面高大的平面鏡,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面鏡子或許是單向的,後面就是玻璃幕牆,而玻璃幕牆的後面……是圍觀的密密麻麻的人,我吞了口口水,一想到自己美妙的胴體,被赤裸裸的掛在這里,毫無遮掩的被幾十人貪婪的目光看著,我的會陰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啊,被她們看到自己意淫都有個小高潮了,太難為情了。
但是它自己不聽我話,反而從穴口越流越多,順著剛剛剃干淨的陰阜而下。
我羞愧的要捂住自己的臉,太難為情了,簡直是公開處刑啊。
公開處刑?
我猛然驚醒:玻璃幕牆的後面,不就快到終點了麼?
被緊緊束縛住的我不由自主的顫栗了起來,這個想法衝擊著我的腦海。我徹底的將自我沉淪了下去,全身心的迎接著最終的終點。
以前看到少女被無情宰割,只不過是自慰的終點。唯一見過的場景就是剛才不知名少女被開膛破肚的畫面,那場面對我來說真的是太震撼了,而現在終於輪到自己去親身體驗被宰殺的感受了!
說到那個女生,不知道她所貢獻的肉體是否已經被包裝好了。我默默的為她在心里默哀了一秒鍾,向著鏡子燦然一笑,從鏡子里可以看到,這大概是我來到這里之後最完美的一個笑容了,略微單薄的雙乳曲线在主人刻意挺起胸膛,屏住呼吸之下也稍顯豐滿起來,小巧的乳房因緊張而堅挺
我在束帶上掙扎起來,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來迎接最後的,最終的痛苦與歡愉。
就在這時,我的眼前突然閃回了一個畫面:
那是我臨睡前,看完論壇關於穿越的文章之後,在右上角,點了一個五星好評後,在電腦上跳出了一個彈出窗口:
你想要成為一只真正的肉畜嗎?
而我抱著開玩笑的心態點了“是”,但什麼也沒發生,我就去睡覺了。而直到現在,我才重新想起來這件事,這難道這是我穿越的原因?
我來不及細想,一聲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尖銳呻吟聲在四周猛地加大了起來,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難以自抑的恐懼感流遍全身,我知道我最後的處刑就要來了,發出害怕的喊叫聲,內心無比的期望流水线更慢一些,但自動流水线可不管我怎麼想,刻板的往前移動著。
我,就跟流水线上其他的肉畜一樣,無助的顫抖掙扎著,被漸漸的帶向死亡的終點。
耳邊連綿不絕的砍刀剁在骨頭上和女人呻吟尖叫的聲音愈發的響亮,張望了兩下四周,看不到什麼。我索性就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浸在高潮的前奏,迷亂的幻想中。
但雙手被束縛在身體的下面,根本碰不到我的私處。我不禁有些著急,四肢百骸不住的搖動,試圖給予敏感部位以更大的刺激。我在向我最最高潮的位置攀登。我的身子並沒有被開發過,無法單純的靠想象就使自己自己達到高潮。
我突然想起了小涵姐說的話,深刻的體會到如果小吳在這里該是多好!他怎麼還不回來!
往日里哀嘆自己太敏感的身體,現在竟是如此的遲鈍不堪。我在內心苦苦哀求:
再快一些,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再晚一些,再晚一些,再晚一些……
我在心里央求著,那絕美的高潮似乎就在前方,觸手可及。
一只手突然撫上了我的下體,還有一對吸盤扣上了我的雙乳,來不及思考的我,迅速的抓住了救命稻草。
在那只手僵硬的一板一眼的按摩下,一股股電流直衝腦海,吸盤也開始慢慢吮吸我的乳頭,不斷的傳來一股股將我送上絕巔的酥麻感,高潮馬上就要到了,我不禁高興的想要呐喊,太及時了!
一秒……兩秒……三秒……
我忽地感覺身前有風吹過,微弱的風,如果不是我現在極度敏感,我根本感受不到它吹拂過我的身體,風的氣息劃過小腹,我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不由得要放松。
但下一個瞬間,一道涼意從我的小腹瞬間傳到胸前,接著就是一種從未感受到過的火辣辣的劇痛,胸前小腹轉瞬就被這種劇痛所覆蓋。
被吊臂吊住的嬌弱的身子搖搖欲墜,我感受到每一刻的呼吸都在將我推往死亡的邊緣。
疼痛之下,我極度的想要躲避開來,但毫無作用。
“嗚嗚嗚嗚”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巨大的疼痛襲來,五官不禁擰在一起,盡管還能活動著手腳,但只能在有限的范圍之中顫抖著,四肢無意識的胡亂的搖擺起來,仿佛這樣就能把身上的疼痛甩走一樣,但每一次活動都會牽動傷口火辣辣的疼痛。同時,我也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會陰處順著尾骨慢慢滑落。
我高潮了?唔……不是,那是……我已經被開膛了!我在腦海里瘋狂的呐喊著,試圖將這種絕頂的疼痛與下體的高潮釋放出來。
機器並沒有顧及到我的難堪,一刻不停的操作著。我身前“嘩”地掉落下一堆東西,這團滑膩的東西擦著我的臉掉下去,我聞到了咸腥的味道,滑不溜秋的爬過我身前的樣子,就像一只蛇……
我睜開緊閉的雙眼,茫然的尋找起來。
“啊啊啊啊啊”
我看到了這輩子最恐怖的畫面,我的正上方,高處的小腹被打開了,兩爿粉紅色的血肉虛虛半掩,里面空空如也!赤紅色的血水不住的沿著下緣白嫩的身軀向下傾瀉,像是在洗熱水澡,卻又粘稠的令人身上發癢。
剛才掉下去的是里面的髒器!
此時此刻,我隱約到我的陰戶也在這劇烈疼痛的刺激下,和全身的抽搐一起,強烈的收縮著,劇烈的抽搐了起來,似乎有種要高潮的感覺,
在如同下雨般的滴滴答答聲中,我閉上眼睛,在忍受著持續傳來的疼痛,准備享受我最最快美的高潮,這是我應得的。
不料,迎接我的是比小腹前更加劇烈的疼痛。我整個人在劇烈的疼痛下奮力的蜷起,想要掙脫鐵臂的魔爪,然而而這一切是徒勞的。
鋒利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我最為嬌羞的位置。
極致的敏感本應追求的快感,在這一瞬間反而帶給我的是極致的痛苦。這是我所沒有想到的!本來要貼合快感,反而變成了貼合生生剜陰的劇痛!在劇痛的衝卷下,陰道和子宮只是痙攣了兩下,隨即沒了任何感覺。
沒有高潮!沒有高潮!沒有感覺!沒有感覺!沒有感覺!
頭暈乎乎的,我在劇烈的刺痛中繃緊了四肢,雙拳緊握,玉足繃直,感到自己要崩潰了。
差一點……差一點……差一點!
疼痛占據著我的大腦,自己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私處還在不在我的身上。我遺憾的幾乎要哭出來,在我的精心照顧下,小穴還沒被用過,就永遠的離開了我。而我,也沒享受到最後一次高潮。不是說機器都能識別女人到沒到達高潮麼?怎麼這個機器?太不靠譜了啊啊啊!!!這種痛徹心扉的遺憾讓我惡狠狠的詛咒設計機器的人來親身體驗一把效果。
沒等我傷心多久,扣在胸前的吸盤此時也驟然發動,嗡嗡的震動聲傳來,胸前也傳來了一種劇痛。可我幾乎麻痹了。相比於剖腹,剜陰的劇痛,割乳的疼痛反而更輕一些,反而有某種不知怎麼的另類的快感。我微微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我的雙乳也被割下了嗎?希望不要被人嫌棄才好,就那麼大,都不夠吃一口的呢……
乳房被割掉了,那該是多麼難看……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下體突然收縮了幾下,沒有絲毫得舒服感,只是火辣辣的生疼。
就在這時,我似乎聽到了剪短綢緞的聲音,如撕錦裂帛,如玉殘金缺,令人耳根發麻,就從我的旁邊傳來。
隨即意識到,我,不是聽到的。
剛剛睜開的眼睛看見的視野,並不是掛上來之後就一成不變的天花板和倒吊的身軀,也不是血淋淋的殘軀。而是我沒看到過的屠宰廠的其他畫面,接著天地倒轉,景物快速墜落變換,在無盡的旋轉與碰撞中,我在一叢柔軟中停了下來,但臉碰得生疼。
四周環繞遍布著的柔軟發絲無疑昭示著與我一樣的身份。透過我的還是不知道誰的頭發,我看到了掛在上方的一具有些熟悉的身體。
遲疑了片刻,我終於確認了,那就是我。
那個本應無比熟悉的嬌軀,現在看來卻有些陌生。或許是位置不同的緣故,或許是上面沒有了螓首的緣故,也許是胸前兩個血窟窿的緣故,也許是胸腹壁大開的緣故。
盡管很難接受那個變得十分丑陋的身軀是我,但,那真的是我,一頭即將屠宰完成的豬,一塊苟延殘喘的肉。
倒吊的軀體里面好像關不死的水龍頭,鮮紅的鮮血不住的從任何一處傷口向外噴灑著……
我緊緊的盯著,想要把這副畫面印在腦海里,因為普通的我,除了我自己,想必沒有任何人會注意到她。
我殘余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陌生而熟悉的,全身赤裸的血紅身軀。我無比眷戀的看著它仿佛還在高潮一般不住的顫抖,內心無比的惋惜。不過很快,隨著流水线的不斷前行,我看不到了那個已經露出森森白骨的身子。它的兩只腳毫無禮義廉恥的呈V字形大開,兩腿中間暴露無余,一道深深的裂縫撕開了血肉之軀。
真的是很淒美呢……
慢慢冷卻下來的我,才注意到嘴里滿是咸腥的味道,是血吧?舌頭也是火辣辣的疼,一股睡意籠罩著我。我隱約聽到又是一陣陣的浪叫聲,有些熟悉呢。
在越來越暗,越來越模糊的視野中,我看到了另外一頭肉畜。
小涵姐。
小涵姐……在這種境地下,看見熟識的人,我的心里滿是一種復雜的感覺,至少黃泉路上不會有孤獨了吧。
我再也撐不住眼皮,就想這麼睡去。我也知道,我一旦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但實在撐不住了,不然我還想看一看小涵姐最後的樣子。
即將被黑暗籠罩的我,被一陣笨拙的撫摸又喚了回來,我努力的將眼睛半睜開一道小縫,看到是小吳。我又羞又怒,剛才他不在,現在來了能干什麼!
生氣的我很想扭頭就走,但現在我被他捧在手里,任人把玩。他正托著我將我慢慢舉起,臉越湊越近。難道他要吻別我嗎?我不禁有些興奮,半是疲倦,半是羞赧的閉上了眼睛,只是檀口微張,等待著最後的吻,這輩子最後的吻。
呐,還是初吻呢,我害羞的想著。那個和小涵姐的吻可不能算數哦。
“凡雅姐姐,你好美呢……”。
我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
男人的舌頭比我想象中要熱的多,也大的多。緩慢而笨拙的叩開齒門,我順勢吮吸住男人的舌頭,不料,他仍在一寸一寸的前進,很快就超過了我預料的范圍,甚至到了我的咽喉,直到我的臉撞在毛茸茸的位置才停下,嘴里充斥著一種咸腥的味道。
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他並沒有吻我,而是把他的小弟弟伸到了我的嘴里。
我又羞又怒,可是我動彈不得,任由他把那個火熱的東西在我的嘴里馳騁,如同一匹烈馬在黑暗中跌跌撞撞的奔跑。
嗯,拿自己的生命換來的體驗其實也就這樣了,差評……
很快,困意涌來,我又開始慢慢陷入了黑暗之中。
朦朦朧朧中,最後的感覺是那條蘑菇頭圓柱形的熾熱陰莖像頭大笨豬一樣在我的嘴里不停的拱著、折騰著。
我嘴角不禁又慢慢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女主視角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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姍姍來遲的吳文成忍不住要衝上去,不是要衝上去把女孩救下來,而是希望由他握起那把刀,分解那個已經挖空了內髒,正在倒吊放血,愈發顯得瘦削的青澀胴體。
吳文成顧不上剛剛被斬下的頭顱鮮血淋漓,哆嗦著解開褲繩,脫下內褲,從竹籃筐里面撿起了剛剛掉下去的秀首。吹彈可破的臉頰,殘存著溫熱。
或許是還有些留戀那雙溫婉文氣的眼睛,他不由自主的向著少女的眼睛的看了過去。不知道是由於失血太多,還是眼鏡沒戴,少女的一對雙眸有些茫然,他湊了上去。不過很快,少女的眼眸就有了焦點,嘴窩也露出淺淺的微笑。
這微笑讓他迷醉。
在之前,當他看到這個陌生少女在楊哥的淫威之下瑟瑟發抖的時候,他還有些不忿之情,認為做的有些過分了,內心就突然的升騰起一種保護欲,他想要守護女孩。但也僅限於此而已,哪知楊哥竟然會把他排出來“陪斬”,但本來也僅限於此,但剛來了兩天,第一次半獨自接受任務的吳文成看到少女在櫥窗外看到衝擊心神的一幕時,他真的是被她那如小鹿般的嬌弱所吸引了。當時她扶住面前嬌弱的女孩,她凌亂羞赧的樣子讓他不禁好笑,又覺得很是可愛。
在他觸動的一瞬間,他想起了之前作為一個女畜屠宰廠的志願者入職時,相關領導已經跟他說了,這里鶯鶯燕燕的姑娘很多,但都是肉,不要對她們動感情,她們只是一塊活著的、會行走的肉而已。而他一直也是這麼做的,直到碰到眼前的這個比自己稍微大一些,不,甚至都不比自己大,還讓自己喊她“凡雅姐姐”的少女。
在見到她之前,他一直唯唯諾諾,不敢像廠里招募的其他志願者一樣,放肆的宣泄自己的欲望。不過現在,真的被她引觸內心深處的時候,他受到了感染,即便沒有和女孩交談,但他一直在注意少女,那雙明澈的眸子,來自那銀鈴般的脆聲,來自那微妙的雙唇,被他扶住時的那一聲謝謝,被他調戲時的羞赧還是被捆上吊索時處之泰然的淺笑,都使他為之飄飄欲仙。
當小涵姐偷偷告訴他,凡雅答應了可以由他來處理的時候,他簡直是欣喜若狂。而他剛才則是趁著可以離開二人的時候,偷偷去為此做准備,去公共儲藏室取一瓶藥水,壓制痛苦,激爆快感的秘藥。
他想要讓少女屬於自己!
他想要告訴她其實你不用自卑!
他想要在宰割的時候向少女表白!
他想要把世界所有的快樂都給她!
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回來晚了。
當看到凡雅被機械臂一刀斬落頭顱的時候,他的身體里仿佛有什麼東西被點爆了。
他慢慢的將下體脹大的不能再大的陰莖慢慢向那張櫻桃小嘴伸過去,他還有些猶豫,生怕女孩不能接受如此粗魯的方式。
閉闔的櫻唇突然張開了,看得出來,她在努力張口,她緩緩閉上了眼睛。雪白的臉頰似乎慢慢泛起一層輕薄的血色。
原來她同意了,她真的接受了。他的心里欣喜若狂。
吳文成托住女孩彎彎的下巴,將少女涼兮兮的臉頰輕輕的推向後方,掰開一道更大的縫隙。低吼一聲,將下體早已耐不住寂寞的火熱的陽具送進了她的嘴中,當豐滿的龜頭迎著雪白的貝齒挺送進去的時候,鋒利的齒緣讓他不住的打哆嗦,一股股電流似的酥麻感讓他幾乎站立不住,女孩的口腔濕潤而冰涼,反而給予火熱怒張的陽具以冰火兩重天的強烈感受。
他知道凡雅的時間已然不多,快速的滑過舌頭,直衝衝的就撞在女孩的咽後壁上,以馬眼為中心帶來了與陰道類似卻與之絕然不同的刺激感覺。突然,他感覺女孩的秀首有著一絲不來自於她的運動,手上的臉頰有些抽動,他大駭。連忙看向她的面龐。
恰好看到那雙水眸似要睜開,一副慵懶還沒睡夠的樣子煞是可愛。他心中如有小鹿亂撞,再一次將火熱的陽具深入進去,打算這次要更深一些,伸到她的喉嚨里去,當他到達那前所未有的地方的時候,他低下頭,看到那雙秀目已全然睜開,黛眉微蹙,雙眸有些茫然無神的盯著自己,又有些復雜,不知蘊藏著怎樣復雜的感情。
吳文成心里一顫,感覺她似乎是在責備自己為什麼要拿她高潔的身體來做這等齷齪的事情,他不由得停了下來。但他又解讀出了另外一種意思,似乎是讓他放手施為,如何對待她的殘軀任憑自己做主,而她只是個觀眾而已。她作為一個女人,只需要在一旁盈盈笑著,看著自己的大英雄馳騁沙場,大破敵陣就好。
吳文成仿佛受到了鼓勵,不再惜香憐玉,全力在咫尺戰場上反復交爭,像是炫耀與展示一般,柔滑的舌頭和龜頭的接觸猶如蜻蜓點水般給男人心底下帶來清雅的享受。與女孩下身的兩個洞口相比,女孩的口腔異常柔弱,男人放慢了進出的速度,體會著柔滑半涼的香舌給予龜頭的輕觸,如果說之前交融的節奏是瘋狂的搖滾音樂的話,那麼現在只有圓舞曲的舒緩節奏才能配的上女孩身體的擺動。
漸漸感到下身噴涌欲出的液體的洶涌,吳文成突然大吼一聲,微微退回,在貝齒上狠狠的剮蹭了一下,將高潮的結晶統統射入凡雅姐姐的口腔里,他不想射在喉嚨里,那樣會直接流出去。享受著下體仿佛永不停歇的顫動,狠狠的將一股股陽精射在鄰家女孩的嬌羞的小嘴里,而他終於有時間停下來來看一眼觀眾。
她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睛,眼瞼之下,有著盈盈水光。
他將少女的頭舉起了,看著一滴滴粘稠的精液順著斷口緩緩的流落出來,在她口腔中無法完全容納的精液如瀑布般流下了她的嘴角,又充滿著一種異樣的生機。
“小吳,小吳!快過來。”吳文成聽到了小涵姐急促的呼叫聲,轉過頭去,發現小涵姐的雙乳與下體已經被機械硅膠手愛撫著,接下來馬上也要進入屠宰環節了。他鄭重的將女孩的秀首放在地上,急忙轉身朝著小涵姐走過去,將小涵姐引導至一處空余的人工屠宰操作台。
雖然分開不久,但已經有種物是人非之感,原本的三人現在只剩下了兩人。雖然吳文成站在小涵姐面前,而小涵姐頭朝向極為不雅的朝向他胯下的位置,頭發有些凌亂,額上微微出汗,但他面對曾經的大姐頭,仍舊有些低頭哈腰。
“你怎麼那麼慢!那麼慢?!!”
“我趁著那個機會,去前面拿了點藥……”吳文成支吾道。
“唉……”
吳文成很明顯的感覺到小涵姐剛才一股淒厲的狠勁,最終只是化作一聲無奈的悠悠嘆息。
“你知不知道……凡雅她有多可憐……她最後,其實還差那麼一點點……沒有高潮……”
吳文成如遭雷擊,“是麼……”他喃喃道,這真的是一件極為痛心的事實。他迅速的被這個想法衝昏了頭腦,他想要復仇?!!
“凡雅妹妹太害羞了……嗯,也太傻了……”小涵姐雖然她知道那個嬌羞的女孩已經在這個世界消失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前方。“她真傻啊,被我騙的把性命丟了。我也辜負了她的信任……在廠里待了那麼久,卻在最後這里,翻車了……”
而她的懺悔,被一聲怒吼突兀的打斷了“為什麼?”,明晃晃的尖刀似乎馬上就要怒劈而下。
小涵姐迎著這個被成功挑起獸欲的小孩子挺起胸脯,極盡嫵媚的說道:“來吧,小吳弟弟,將你的郁悶憤懣都在我身上發泄出來吧,把我當成她,將你沒有發泄夠的欲火在我身上發泄干淨,……嗚嗚嗚嗚”,尖刀毫不猶豫地插進雪白的小腹,順勢一攪,她再也說不出完整地話來。
一陣陣切割的痛苦從強烈慢慢變得輕微,後來變成了某種快感,被切割時就像受到性愛的刺激一樣快美。那一只只伸進自己肚里的手和刀子的每一絲動作都讓她清晰的感受到,但是她什麼也做不了,只有被動的接受。
“小涵姐,用你的乳房給我服務啊啊啊啊啊”吳文成把手腕間的鐐銬解開了。
小涵姐聽話的忍住劇痛,努力的去用手托住胸前豐碩地雪乳,裹挾刺激肉棒,盡情地回憶著短短一生中所學到地每一種技巧,去為生命中的最後一個男人服務。
在她青春期剛剛開始,當她已經發育的和現在差不多時,她其實是不會的。但當她對班上出言不遜地家伙拳打腳踢時,當她的單親爸爸帶他去登門謝罪時,她會了。
她不知道她爸爸怎麼死的,也不記得了她是如何從孤兒院活著走出來的,也不清楚這些年是怎麼苟活下來的。當她來到這里跑業務時,她終於在人生中第一次放聲大哭,她終於明白:
女人的成功是什麼?不是因為自己取得了多大的成就,而是她能在多大程度上討得男人的歡心。
她想去拯救,這世界不該是這樣子的。為什麼女人不應該享有和男人一樣的權力?
她從廠里的低賤工作做起,作為一名女人——陪宰,熬過了高達99%的死亡率,唯一的1%其實就是她。並且也靠著身體的優勢逐漸在男性占據領導權的廠里爬到了中層,不過也僅此而已。當她業績越來越好時,她悄悄推動了改革,執行了計劃。
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她的想法。那是肯定的,誰會在意一只塊肉的想法呢?3天都能抓5萬國軍,還抓不住5萬頭豬?
在第2天,她就主動提交了“計劃屠宰通知書”,地點就在於自己所在的廠子,而私處也被廠長以違約金的名義預定罰沒。
她不在乎。
但當她看到那個懵懂青澀的少女時,她隱約有些猶豫了,少女的天真,她對這里的一無所知,使得她的來歷大有問題。從她的傻兮兮可以看出,她的家鄉,一定是一個和桃花源一樣的地方吧,真是很羨慕呢。
可惡的獵畜隊!
本來憑她殘存的人脈,是可以打通各處關節把她送出去的。但無疑會引起前廳總管保安楊的警覺。以及,她接下來就需要迎接自己的屠宰流程,真的沒有辦法去把她送回到家。可如果不送回家,還沒有她照看著,那出去和沒出去也沒什麼兩樣,無非是從一個小牢籠到了一個大囚籠。
所以,很對不起呢,凡雅妹妹。我能做的就是一起陪你一起去死了……
小涵姐感受著滾燙的肉棒在自己雙乳間發出規律的振動,細小的噗噗聲傳來。而自己下體的悸動是如此遙遠。她松下了沾滿白色的精液與紅色的血液的雙手,信手沾了一些送進嘴里。
自己賤嗎?賤。
其實,我從來沒有喜歡過精液,只是男人喜歡而已。
兩只雪白的手臂自體側滑落,很快就被條條縷縷的鮮血染成血紅。
享受了人生中第一次乳交的吳文成,哼著小曲,用手抓住小涵姐的左乳握了握,感覺一只手不一定能拿得住,又細細掂量了一下,拿者尖刀貼著手下方割了過去,那只宏偉柔膩有木瓜般大小的乳房就拿了下來,小心的放在一個大盤子里,接著又如法炮制將左乳也拿了下來。小涵姐的身軀不時的扭動著,對她的行為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沒一會胸前驕傲的高聳便成了兩個血紅的圓洞。
覺著小涵姐的高潮也差不多了,因為吳文成注意到她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將那把牛耳尖刀握在手上,對准張著大口的肉縫比照了一下,然後直直一插,將女人最珍貴的地方取了下來,而淫亂的小涵姐只是象征性的抖了兩下,便徹底不動了。
站在新鮮的血水里面,滿鼻都是血的味道。小吳拽著頭發,將這最後最大的一部分從白骨嶙峋的軀干上斬下來,秀麗的螓首早已閉上雙目,毫無反應。看著被自己剛剛一刀刀削剁下來,分裝在藍色塑料盒里不同的肉體。疲倦的他突然感覺到一種成就感,想要分享一下自己第一次獨立屠宰的喜悅,四下一看,除了正在流水线上陌生的咿咿呀呀呻吟的肉畜以外,再無他人。
剛剛還說教自己,最後還在幫自己乳交的小涵姐已經變成了一塊塊誘人的肉,一言不發,靜靜的等待在自己的發落。和之前並不一樣呢。他惡作劇的想。他再也不怕她了。
吳文成一手抓著剛切下來的頭顱,一手提起放在地上的凡雅姐的秀首,兩人的螓首都沾滿自己的精華,打算清洗一下。拿到離自己不遠處的水龍頭下面,將小涵姐斷端的灰白色的氣管套上不鏽鋼的水龍頭,隨後又把凡雅的頭靠過去,對准小涵姐的嘴唇,讓二人又吻在一起。二人的螓首經他的擺弄,同之前二人的深吻一樣,上下吻在一起。
而只是幾十分鍾過去,現在兩人就都沒了聲息,孤零零的秀首斷端光禿禿的,沒有了窈窕的身子,竟是有一種淒美之感。
他欣賞了兩眼,隨即將旋鈕開到最大,反正現在也不怕嗆水,自然是越快弄干淨越好。猛然衝出的自來水順著氣管倒灌進嘴里,水花在小涵姐的嘴里咕嚕了兩聲,就看著凡雅姐姐的粉腮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了起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另有兩道水流裹挾著稠濁的液體,呲在和她深吻的凡雅妹妹臉上,順著白皙的臉蛋下流。而另一邊,凡雅妹妹的腦袋下面也開始噴出水流,看上去就像男人尿尿分叉的樣子。
吳文成小心的躲開隨著水流衝出來的白濁液體。等了幾秒,看到出來的水流都是澄澈透明的,他就關了水龍頭,戀戀不舍的將這兩個迷人的小妖精分別放回它該在的位置——藍色的塑料筐,這是專門用來運載待加工的女體的筐子。
他從處理台上捏住暗紅微微發黑的蓓蕾,想把這只雪白的碩乳抓起來放到剛剛拿到的塑料盒里。但隨著右手不斷抬起,雪乳也跟著變形起來,被越拉越長。他忽然想起了什麼,松開了花蕾,托住因回彈變得顫顫巍巍的乳房,慢慢托舉起來。
之前剛剛被小涵姐教訓過,拿乳房不能抓乳尖,怎麼自己這就忘了呢?他自嘲的笑了笑,另一只乳房也如法炮制的放了進去。艷羨得看著將塑料盒裝得滿滿當當的,兩只如同白蜜桃的玉乳,吳文成不禁咽了口口水,楊哥真有口福。
吳文成最後看了一眼這對令人垂涎三尺的乳房的主人一眼,它正在流水线上緩緩前行。那個豪放大方,放浪形骸,妖嬈多姿的小涵姐,再也不會引誘別人了。不過,當他再看到小涵姐慵懶陶醉的臉龐時,他隨之否定了自己結論,那微張的小口似乎還在向他索求,他的心里又似乎在蠢蠢欲動。
不過,對於他而言,相比於熟女,那種鄰家小妹的女生可能更合他胃口一些。
他微微抬頭,望著更前方,跟隨傳送帶逐漸遠去的散落破碎的女體,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有了一個念頭:自己再多拿另一塊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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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理线的某處操作台,幾個人正在忙碌著檢查、清洗與封裝,無數少女嬌羞各異的性器拍著隊來到流水工人的手下。操作工重復的拿起、放下,在這待得久了,原本新奇的小穴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從一個模子上出來的東西,都一樣。
“啊,這有一個處女穴!快登記一下……編號1100……6868……9610……2847”。
隨著肉畜編碼被輸進去,電腦上確實顯示出了這個肉畜的信息。但看在他的眼里,卻和其他肉畜不一樣的少了很多信息,社會信息什麼的幾乎沒有,一時有些發愣。
“咦,2847的資料怎麼這麼少……是他們漏了嗎?”
“操這閒心做什麼,抓緊干活。”
另一人邊說著,邊把二維碼貼在保鮮膜上。里面是剛剛從肉畜2847身上新剜下的鮮嫩的小穴,穴口微露,半月形的處女膜隱約可見,躺在素淨的白色塑料盒中。被保鮮膜裹住的處子小穴,和其他的肉穴並無二致,一樣的廉價包裝。唯一可以分辨的,可能只有貼紙上手寫標記的紅色連筆“處”字。他貼好之後,便將小塑料盒丟到傳送线上,頭也不抬的開始處理下一個隨著流水线到來的蜜穴。
遠處,無名肉畜的乳房,玉足,纖手,還有形形色色的螓首和大塊大塊的肉排,在各自的线路上一刻不停的奔向遠方。
肉畜2847處理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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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一天,又是安靜祥和的日子。煮上面條的中年婦人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有她的包裹。她疑惑的搖搖頭,最近也沒買什麼東西啊?取到快遞之後,她立刻好奇的打開了:
一個白色的毛玻璃樣塑料盒,能看見里面裝的是女人的衣服。可這又和平常網上買衣服的包裝大不一樣。
誰這麼無聊啊?誰寄錯了,還是……難不成自己漢子在外面偷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突然就在腦海里蹦了出來。
她嘟囔著,忽地緊張起來。擺弄了幾下不知道怎麼打開,連忙拿過來剪刀把塑料外殼發狠的捅了個稀碎,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擺在地上,空氣中散發著一種令人心煩的香氣。
外套,襯衣,裙子,內褲,胸罩還有鞋襪——很明顯的是一套年輕女孩的裝束,挺新潮的,而且還是全身的。看得出來女孩是個愛干淨的孩子,整套衣服清清爽爽,而內褲卻髒汙的厲害。她拿起來擺弄了半天,沒在上面看見有什麼名字,反而在右側的袖口看見一圈干結的水漬。
如果她有女兒的話,她女兒穿起來應該會很漂亮,也是穿這身衣服的年紀。但是她沒有……
她翻弄了兩下,便隨意的扔在盒子里,原本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被翻得散亂無章。她嫌棄的扣上了蓋子,拿到一邊,因為她突然聞到,這來歷不明的衣服有一種狐狸精的騷味。
已經更年期的她,好像一只智慧的老狐狸,敏銳的發現了“真相”那麼真相就是——
晚上回來一定要找姓楊的問個清楚:是不是找小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