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拉爾的位面漫游——格利亞特篇（第三章）下

　　 commission for 阿茲拉爾

　　 by 愛吃肉的龍仆

　　 注：（1）本文的角色，情節與玩法等設定均由委托者制訂。

　　 “為何如此驚訝？”阿茲拉爾一把攥住貓人巫師的手腕，阻止她跳車逃跑，“空間法術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應該能理解傳送術吧？”

　　 “但是……在毫無防護措施的情況下進行精准而快速的傳送根本不可能啊！”巫師驚叫道，“一定會被過於強烈的魔力流撕成碎片的。”

　　 “那只能怪施法者的肉體強度太低。”阿茲拉爾聳聳肩，“學術問題咱們稍後再討論。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蕾……蕾娜。”

　　 “是真名還是假名我就不管了，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吧？”

　　 蕾娜垂下頭去，琥珀色的貓眼滴溜溜直轉，顯然是在思考該如何脫身。她已經意識到自己與面前的神秘蜥蜴人在實力上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她的小把戲只會弄巧成拙。“好吧，我承認我偷了你的礦石。”猶豫片刻後她坦白道，身體蜷縮，聲音發顫，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看阿茲拉爾不為所動，她又打開放在腳邊的寶箱，從中翻找出兩塊魔能結晶礦乖乖遞給阿茲拉爾，“現在我把它們還給你，能求你原諒我嗎？”

　　 看著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聽著軟糯悅耳的懇求聲，再搭配上年輕可愛的面孔，很多男人可能會感到心軟，可惜阿茲拉爾從來不吃這一套。他毫不客氣地取回礦石，發現礦石表面布滿了裂紋，不由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遠程傳送造成的小損傷，這是難免的。”蕾娜低下頭，不敢與阿茲拉爾對視，“只是一點點裂紋而已，應該不礙事吧？”

　　 “不礙事？”阿茲拉爾嗤笑一聲，“確實，只不過是貶值了幾萬金幣而已。”

　　 聞言蕾娜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貓尾巴繃得僵直。“怎……怎麼可能？！你是想反過來敲詐我吧。”

　　 “你是在裝傻嗎？不信的話，咱們可以一起去大商團了解行情。如果你賠不起，後半輩子就只能吃牢飯了。”

　　 “可惡，即使把礦石還給你，你還是要死纏爛打嗎？”

　　 “明明是你先盜走了我的礦石，又不慎將其損壞，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即使你這樣說，你又有什麼證據？”眼看無論是低聲下氣的請求還是假裝弱勢都沒有用，蕾娜的音調頓時高了幾分，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在伊修瓦特沒有誰會管這種事。”

　　 “我知道沒有人會管，”阿茲拉爾眯起眼睛，“因此我會親手討回公道。”

　　 “你想干什——呃——”

　　 蕾娜剛一開口，快如閃電的龍爪已經狠狠攥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按倒在板車上。劇痛與窒息感一同襲來，讓她兩眼上翻，身體戰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腿胡亂瞪踹，貓爪試圖將龍爪掰開，卻以失敗告終。她能感覺到鋒利爪尖正刺入她的脖頸，意識被窒息的痛苦塞滿，這一切都讓死亡快速逼近。恍惚中她看到了阿茲拉爾的猩紅龍瞳——冰冷，無情，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不！不要！

　　 我不想死！

　　 蕾娜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嘶叫，眼角有淚水滑落，下體一陣抽搐，竟當場失禁，漏出黃澄澄的尿液來。她以為自己會一命嗚呼，不過在因缺氧陷入昏迷前，她發覺掐住脖頸的龍爪放松了幾分，下意識地張開嘴大口喘氣。

　　 “這只是一個警告，小貓咪，下次就不會這麼溫柔了。”

　　 “我……我明白了，我知道錯了。”迎著阿茲拉爾的注視，蕾娜一臉驚恐，聲音中帶上了哭腔。她仰躺在板車上，甚至不敢再動彈。“求你了，不要殺我。”

　　 “現在咱們可以談談賠償問題了吧。”面對蕾娜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態度，阿茲拉爾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的一切家當都裝在板車上的寶箱里，你全部拿走吧。”

　　 “即便如此，也不足以彌補我的損失啊。”

　　 “你還想要什麼？”蕾娜絕望地說，腦海中只剩下求生的念頭，“只要你留我一條小命，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阿茲拉爾稍作思索，想到了一種找樂子的方法。他先是粗魯地扒下蕾娜厚重的巫師袍，又將對方已被尿液浸濕的底褲撕成碎片。嬌艷粉嫩的私處暴露出來，在夜風中微微翕動。出於對死亡的畏懼，蕾娜沒有反抗，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松了口氣。“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那就來吧。”她側過臉去，主動岔開後腿，“假如你剛才就提出需要這種賠償，我一定會答應的，這樣還能免去不愉快的衝突。”

　　 “看來你不僅是個竊賊，還是個恬不知恥的娼妓。”

　　 “別說得這麼難聽，只有遇到像你一樣英俊的男人時，我才會考慮去享受一夜春宵。”

　　 蕾娜呢喃著，貓爪撫上豐滿圓潤的胸脯，故意向阿茲拉爾展露自己火熱性感的身姿。以她的經驗來說，只要能滿足男人的性欲，他們的怒氣往往也會得到平息。以往行竊不慎被抓時，她嘗試過這種手段，總能獲得不錯的效果，這一次她也打算故伎重演。她以為阿茲拉爾會像野獸般撲上來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肏干，可那只蜥蜴人只是一臉鄙夷地俯視著她。“有什麼問題嗎？”她怯生生地問道，心里升起不詳的預感。

　　 “你應該也是老手了吧，估計城里很多礦工都中過招。”阿茲拉爾沒有理會蕾娜，自顧自地發問道。

　　 “是的。”蕾娜不敢撒謊，“本來打算干完這一票大的就金盆洗手，沒想到遇到了你這樣一位高手。”

　　 “說實話，你給我帶來的損失雖然巨大，那對我來說其實不算什麼，我願意原諒你。”

　　 “真……真的嗎？”

　　 “不過考慮到除了我還有無數受害者，有必要給你一點小小的懲罰。”說著阿茲拉爾揚起嘴角，露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他先是拉扯韁繩讓負責拖車的兩匹馬停下腳步，隨後又命令蕾娜面朝下趴在板車上，“既然你喜歡用空間法術從礦工那兒榨取油水，今天就用空間法術來向他們道歉吧。”

　　 在蕾娜一頭霧水之際，阿茲拉爾已經開始行動。隨著他打了個響指，一個淡藍色的光環浮現在蕾娜的下腹處，看上去與她毛茸茸的身體緊密貼合。下一刹那，伴著一陣強烈的魔力波動，蕾娜在光環以下的半個身子竟憑空消失不見。

　　 “這是……”

　　 蕾娜雙目圓瞪，雙爪倉惶地伸向原本應該是胯部與大腿根的位置，卻只能摸到一片空氣，同一時刻，她感覺到自己的腳踩空了，一番掙扎後才站穩。

　　 “你應該能理解吧。”坐在蕾娜上半身旁邊的阿茲拉爾開口道，“簡而言之，我把你的下半身暫時傳送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怎麼可能？”蕾娜被這意料之外的狀況弄得驚慌失措。她的上半身此時正趴在板車上，而她的雙腿從感覺上來說正站在某個地方，整只獸維持著一種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勢，私處與後穴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未知的場所。“即使是當代最頂尖的空間法師，也無法——”

　　 “這只能說明他水平還不夠。”阿茲拉爾聳了聳肩，“我勸你別亂動，否則一旦空間環出了什麼差錯，你真的會被切成兩半。”

　　 蕾娜面如死灰，不敢再隨意掙扎。她感覺下半身冷颼颼，肩膀止不住地顫抖。“你究竟把我的下半身傳送到了哪里？”

　　 阿茲拉爾揚起嘴角。“一個你能回饋其他礦工的地方。”

　　 對於礦工隊的狼人肖爾來說，這段時間可謂走了霉運，不僅在礦坑里收獲甚微，出手礦石時還遭到商團的大幅壓價。雖然時間已晚，為了宣泄一番他與礦工隊的其他伙伴來酒館中喝酒。酒過三巡後，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前往酒館後面的公共廁所解手。

　　 “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就不能讓我碰上點好事嗎？”

　　 醉醺醺的肖爾嘟囔著，跌跌撞撞地來到空蕩蕩的廁所，立刻被不同尋常的一幕吸引。第一眼看去他以為是有人正撅著屁股靠在廁所牆上，可他定眼細看，發現那分明只有下半個身子，好像被嵌在了牆上。換成平時他一定會被嚇一跳，可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他緩步靠近，打算看得更清楚些。

　　 “這是什麼鬼玩意？”

　　 毫無疑問，從牆上光環中延伸出來的是半截貓人的身體。她有著修長美腿，圓潤挺巧的屁股，貓尾巴左搖右擺。讓肖爾心跳加快的是，這半截身體竟衣著寸縷，春光畢露。當他抬頭時，他甚至看到牆上還有幾個由魔力凝成的大字在閃爍。

　　 “請……隨意使用？”

　　 肖爾下意識地讀出牆上的字，先是一臉茫然，又浮現出震驚之意，最後露出猥瑣笑容。被酒精衝昏頭的他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也沒心思去琢磨。他只知道城里的娼妓十分昂貴，而眼下他面前就有一個替代品。他解開腰帶，掏出已經充血膨脹的狼根，准備好好發泄一下近日來積壓在心底的怨氣。

　　 感覺到一對狼爪撫上自己赤裸的屁股，開始粗魯地揉捏時，蕾娜忍不住發出驚叫。“停下！別碰我！”

　　 “放棄吧，那邊聽不見你的聲音。”阿茲拉爾漫不經心地說，他挪動身子，岔開腿坐在蕾娜面前，“閒著也是閒著，用你的嘴來服侍我吧。”說著他解開兜襠布，露出胯間的縫隙。

　　 即使心里不情願，蕾娜已經不敢違抗阿茲拉爾。她忍受著陌生人對自己下半身的猥褻，匍匐著爬到阿茲拉爾胯前。濃烈到嗆鼻的雄性氣味兒撲面而來，讓她頭昏腦漲。她怯生生地伸出舌頭舔舐縫隙，同時感覺到有火熱硬物塞到了她的大腿間，開始前後摩擦起來。

　　 “那家伙該不會是要……”

　　 “空間環另一側的事你阻止不了，只能接受。”阿茲拉爾冷哼一聲，龍爪按住蕾娜的頭，“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好……好的。”

　　 雖然嘴上這樣回答，蕾娜還是因為下半身的遭遇提心吊膽，過多的未知因素加深了她的恐懼。她暗暗祈禱陌生人能放她一馬，但這顯然是痴人說夢。沒出片刻她便感覺到粗大硬挺的肉棒頂在了雌穴穴口，毫不留情地強行插入。

　　 “呃啊啊——”

　　 因為缺乏前戲，干澀的陰道苦苦承受著肉棒的蹂躪，毫無快感可言。蕾娜忍受著這強暴般的肏干，發出痛苦的尖叫。俯視著她的慘狀，阿茲拉爾毫無同情之意。“真是沒用。”他冷哼一聲，伸爪撫弄揉搓起自己的生殖腔。之前受到舔舐時腔內的三根肉莖已經蠢蠢欲動，此時更是精神抖擻，爭先恐後地鑽到腔外。蕾娜見狀嚇得一哆嗦，一身貓毛紛紛炸起。她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駭人的陽物，好似魔物的觸須，又像怪誕的肉質花苞。她本能地想要退縮，無奈腦袋被龍爪牢牢按住。雌穴被肉棒狠狠蹂躪的痛苦讓她忍不住連聲哀嚎，而她一張嘴，面前的肉莖便如蛇般鑽進她的口中，塞滿口腔，直入喉嚨。

　　 “注意你的牙齒，小貓咪。”

　　 阿茲拉爾一臉冷漠，粗大火熱的肉莖撐開喉管，粗暴地進進出出，就好像面前的貓人不是活物，而是一次性的玩具，用完即可拋棄。蕾娜苦苦承受著面前與身後正在發生的一切，只覺自己深陷地獄。喉嚨因異物入侵反射性地干嘔著，花穴因痛苦不斷收縮，淚水涌上眼眶，模糊了視线。朦朧中，她感覺到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加快了速度，隨後射出了溫熱濃精。隨著那位不知在何處的陌生人將肉棒抽出去，她暗暗松了口氣，可阿茲拉爾卻搖了搖頭。

　　 “好戲才剛剛開始。”

　　 隨著暢快的射精，肖爾長舒一口氣，感覺心情大有好轉。他抽出半軟的狼根，兩爪還在揉捏覆蓋著黑毛的挺翹後臀，打算稍作休息再繼續戰斗。

　　 “肖爾？你在搞什麼？看你遲遲不回來兄弟們還以為你掉茅坑里了。”

　　 肖爾轉過頭，看到了礦工隊的朋友喬治。他面帶下流笑容，招呼對方來看看廁所牆上的奇觀。

　　 “見鬼，這是什麼玩意。”

　　 “別管那麼多，干就完事了，剛才我已經射過一發。”肖爾拍拍喬治的肩膀，“雖然水不多兒，倒是挺緊的。”

　　 “不會惹上什麼麻煩吧？”

　　 “沒事，牆上寫著‘請隨意使用’呢，說不定是哪個變態的怪癖吧。”

　　 喬治雖然比較膽小，最後還是沒能經受住粉嫩花穴的誘惑，解開腰帶准備享受一番。肖爾見狀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廁所。

　　 “你先用吧，我去把其他兄弟也叫來，大家一起找樂子。”

　　 當另一根形狀截然不同的肉棒頂入花穴瘋狂抽插時，蕾娜再一次發出哀鳴。她的嘴巴被肉莖完全塞滿，婆娑淚眼仰望著面前的蜥蜴人，臉上寫滿乞求。

　　 “既然有膽量行竊，就該做好挨罰的准備。”阿茲拉爾低語道，一根肉莖塞得更深，另外兩根緊貼蕾娜的面頰摩擦著，頂端的肉苞都綻放開來，已經蓄勢待發。因為對這只貓人缺少興致，他沒有刻意去忍耐。隨著蕾娜喉嚨的不斷抽搐，片刻後三根肉莖一齊噴吐出溫熱濃精，一部分灌入她的胃，另一部分將她的面頰完全染白。

　　 “現在你知道錯了嗎？”

　　 “知……知道了……”

　　 口中的肉莖被抽出後，蕾娜斷斷續續地回應道，聲音有氣無力，“求你……放過我……呃……”她打了個哆嗦，感覺到不知在何處的下體再一次遭到內射。沒有給她任何休息的時間，一根肉棒抽出後下一根立刻塞入抽搐的雌穴。它比前兩根更加粗長，幾乎要將陰道撐裂，每次突入都直達最深處，狠狠撞上子宮口。

　　 “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阿茲拉爾揮了揮爪，“不過感覺你還挺受歡迎的？”

　　 “不要……我已經……受夠了……”

　　 “我不想打擾其他礦工，還是讓他們好好享受吧，當他們玩膩了之後我自然會解除法術。”

　　 蕾娜被龍精覆蓋的臉上寫滿絕望，肩膀顫抖不止，向這只神秘的蜥蜴人出手已經成為了她有生以來最後悔的決定。她哭泣著，哀嚎著，聲音嘶啞，涕泗橫流，可阿茲拉爾對此只是面露厭煩。“看你還挺有精神的，那我就幫你加快一下向礦工道歉的進度。”

　　 蕾娜還沒弄明白這番話的意思，阿茲拉爾已經再度施展法術。伴著一個響指，新的空間環浮現在她的脖頸上。一時間她只覺眼前一片白亮，天旋地轉，頭暈目眩。當她回過神時，視野中已經是另一片天地：肮髒的磚牆，散發著尿騷味與惡臭的便池，以及十多個彪形大漢。她愣了一下，只覺五雷轟頂，意識到自己的腦袋被傳送到了一間男廁所中，正掛在牆上，不僅如此，通過眼角的余光她還能看到半截從牆壁上延伸出來貓人下半身，正被一個壯漢狠狠強暴，毫無疑問就是屬於她。

　　 原來是這樣……

　　 得知真相的蕾娜近乎崩潰，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這讓原本就被嚇了一跳的男人們更加震驚，不過他們很快意識到蕾娜臉上沾滿了精液，而在她的頭部上方有幾個由魔力凝成的大字正在浮現。他們面面相覷，臉上的笑容更加邪惡。

　　 “‘贈給礦工的玩具’嗎？有意思。”

　　 “還特意注明讓咱們‘好好享用\u0027。”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群粗野的礦工原本正在排隊，准備輪流使用牆上的貓人雌穴，早已飢渴難耐，此時又多出一張貓人的嘴可以使用，自然不會放過。他們不顧蕾娜的尖叫與求饒，爭先恐後地湊上去，掰開她的嘴，不由分說地將肮髒惡臭的肉棒塞入其中，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般肆意蹂躪。

　　 這種處境下蕾娜毫無還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承受這慘絕人寰的折磨。起初她還能發出絕望而痛苦的哀鳴，到後面連嗓子都啞了，眼淚也哭干了，身體麻木，內心支離破碎。她記不清自己究竟被輪流內射了多少次，也不清楚嘴里先後塞進了多少根肉棒。在失去意識的邊緣，她只知道狹窄的廁所中擠滿了人，而夜晚還很長。

　　 因為等候的時間太過無聊，阿茲拉爾在板車上小睡了一覺。當他睜開眼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目光投向身邊的蕾娜。只見這具既沒有腦袋，也沒有下半身的身體正微微戰栗，或許是因為喝下了太多精液，又被內射了太多次，她的肚子明顯脹大了一圈。阿茲拉爾沒有繼續折磨她，將她的頭部與下半身傳送回來，取消了空間環。

　　 “真是狼狽啊。”

　　 阿茲拉爾微微蹙眉，面露厭惡。經歷漫長的折磨後，這只貓人已經失去意識，陷入昏厥。她的面部與臀部完全被濃精覆蓋了，下顎因粗暴的對待而脫臼，口中還有更多精液不斷溢出。紅腫糜爛的雌穴與後庭已經變得松松垮垮，止不住地吐出混雜著鮮血的白濁。濃烈至極的腥臭味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令人惡心作嘔。

　　 “遇上我就算你倒霉吧。”

　　 阿茲拉爾嘟囔著，檢查了一下蕾娜的傷勢。如果他坐視不管，這只慘遭數十輪人輪奸的貓人肯定會因為大出血與傷口感染一命嗚呼。雖然決定給這個毛賊一些教訓，不過阿茲拉爾沒有殺掉她的打算，因此他施展法術，為她進行了基本的治療，幫助她保住小命。事後他又思索片刻，在蛇皮袋中翻找起來，最後掏出那兩塊滿是裂紋的結晶礦。

　　 “這種貨色雷焱肯定看不上，還是你自己留著吧，至少能讓你後半輩子不愁吃喝。”

　　 昏迷中的蕾娜對阿茲拉爾的話毫無反應，仍在不由自主地戰栗著。阿茲拉爾見狀聳聳肩，跳下板車，朝伊修瓦特的方向漫步而去。

　　 回到礦石之城後，阿茲拉爾直奔自己昨晚入住的旅店。如他所料，他的房間明顯有人來過，還被翻了個底朝天，不過那塊詭異奇石依然安安靜靜地放在地上，沒有被盜——或者說沒有人能將它搬走。阿茲拉爾沒有心思再去找那些不速之客，一臂捧起石頭，另一爪提著裝有結晶礦的蛇皮袋，准備打道回府。他走出旅店，在眾目睽睽下沿著主街前行，最後離開城市。在城郊的荒漠中，他先後遇到了幾波強盜的襲擊，毫無疑問，他們都為自己的魯莽舉動付出了代價。與伊修瓦特拉開一段距離後，阿茲拉爾恢復成龍形，振翼起飛，結束了自己的礦工之旅，踏上返回希爾德的路。

　　 看到那只黑鱗蜥蜴人推門進入酒館時，維持著人類形態的雷焱眼前一亮。他將手上的活兒交給其他侍者，前去迎接遠道而來的貴客。

　　 “這是你要的東西。”

　　 兩龍找了一張位於牆角的桌子坐下後，阿茲拉爾將蛇皮袋放在桌上推給雷焱。雷焱往袋中瞥了一眼，伸手摸了摸，確信里面都是最上等的魔能結晶礦。“這種任務交給你果然沒錯。”他點點頭，收下礦石，“感謝你的幫助，如果還有情報想打聽的話盡管來找我。”

　　 “事實上該說感謝的是我。”

　　 “哦？”

　　 “如果不是你委托我去伊修瓦特的礦洞，我肯定找不到這種寶物。”

　　 說著阿茲拉爾掀開斗篷，將那塊看起來其貌不揚的怪石放在桌上。“我對它動了點手腳，讓它維持著類似懸浮的狀態，否則攜帶起來太麻煩了。”

　　 在一般人眼中，這塊石頭毫無特點，簡直就像從路旁隨手撿到的一樣。可雷焱並非門外漢，神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他瞪大眼睛細細觀察，小心翼翼地觸碰石頭，雙手竟微微發顫。“這玩意該不會是……”

　　 “地之母石，也被稱為‘無名石’，在傳說中它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名字。”阿茲拉爾接話道，“第一眼看到它時我也不確定，畢竟這種石頭太稀少了，並且無法通過任何手段去偵測。不過在一段時間的研究後，我確信它就是傳說中的礦石。”

　　 “你的運氣未免太好了。”雷焱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羨慕，“我很好奇你打算用它來做什麼。”

　　 “我一直缺把趁手的武器，”阿茲拉爾思索著，“這玩意兒或許能幫上忙。”

　　 “用來鍛造武器？真的有鍛爐能融化地之母石嗎？據說即使是最熾烈的龍焰也無法傷它分毫。”

　　 “去全格利亞特最強大的鍛爐那兒試試看就知道了。”

　　 “龍之城？你打算去那兒？”

　　 “很驚訝嗎？”阿茲拉爾微微一笑，“感覺你已經習慣居住在人類之間了，是不是已經把它給忘了？”

　　 “上次去確實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雷焱承認道，仰起脖子將侍者送上來的麥酒一飲而盡，“如果不介意，有時間你可以和我分享一下在龍之城的見聞。”

　　 “沒問題。”

　　 話說到這兒時，侍者已經將熱騰騰的醬肉排端上桌來。兩龍一邊閒聊一邊享用這頓豐盛的美餐。酒飽飯足後，阿茲拉爾捧起地之母石，准備與雷焱告別。

　　 “多謝你的款待。”

　　 “你還是老樣子，來去如風。”雷焱輕笑著調侃道，“後會有期。”

　　 阿茲拉爾點點頭，轉身離開酒館。迎著明媚陽光，他久久仰望碧空如洗的藍天。對於很多人來說，天空永遠高高在上，觸不可及。他們不知道在遙遠的雲端上，全格利亞特規模最大的城市正有條不紊地運行著，它就是龍之城阿特歐尼爾，阿茲拉爾接下來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