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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泰拉異聞錄⑤ 荒時之鎖

羊之棺木 神九羊#終抵群星 21402 2023-11-19 02:27

  清晨的第一縷柔光從酒館東側僅有的幾扇古朴的木制窗框邊滑進大廳,配合著頂部昏黃的人造燈光,使酒館的早晨溫和而平靜。

  

   酒館的早晨是混著咖啡香氣的,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酒館的主人早在這縷陽光觸碰到實木櫃台之前為自己的早晨衝泡好了咖啡,幾片蒸汽劃過少年英氣的面龐,輕飄飄的拍打在他金色的發梢之上,隨即消散。

  

   熟悉的早晨,就和往常一樣。

  

   “少爺貴安。”

  

   身著女仆制服的中年女性用她磁性的聲音結束了清晨的寧靜。

  

   “早安,母親…不…梅瑟琳女士”,少年像是說錯了什麼似的,聲音微微顫動著。

  

   “今天也辛苦你了。”

  

   “當然了,馮洛少爺,有什麼事還請盡管吩咐。”

  

   女人露出一個令人舒服的微笑,將帶著白色蕾絲手套的雙手放在身前,微微俯下身子,柔順的長發在晨光下散射著柔和的金光。隨後拿起手邊的掃把,按照她熟悉的流程開始每日的清掃。

  

   “唉……”馮洛將自己的視线從女人身上移開,輕聲嘆氣。

  

   自己的母親有嚴重的失憶症,這是困擾少年已久的事實。

  

   雖然比起這片大地上使人談之色變的礦石病來說,失憶症要好得多,但是——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十四次了,母親把自己當成了曾經照顧一家人多年的某位女仆。

  

   家族中最有話語權的醫師們對此束手無策,就連自己拿手的能修改記憶的源石法術也……

  

   無奈,除此之外馮洛沒有別的心情。

  

   都是那場事故——一次血腥的暗殺,導致五名家族的精銳保鏢喪命,使勉強逃過一劫的父親從此病重不起,甚至差點讓家族分崩離析…比起這些,一個普通的女仆為她的主人擋下致命一擊的事就顯得如此不起眼。但是母親卻沒能從那片陰影之中走出。每個月,除了把自己當成女仆的日子,母親的靈魂中就只剩下了空虛。

  

   馮洛已經無數次看著坐在床上盯著空無一物的棕色牆壁發呆的母親,她空洞的眼中什麼都沒有,甚至沒有一絲傷心的色彩。

  

   馮洛不忍心再回想下去了,未經細細品味就將眼前溫熱的咖啡一飲而盡,隨即拿起手邊的讀物,漫不經心的翻看起來。

  

   “叮鈴”門上略顯陳舊的銅鈴清脆。

  

   酒館的木門被人推開了。

   不同尋常的是,推開木門的不是手,而是一把長劍。

  

   “嗡——”木門不遠處矗立著的酒館護衛敏銳的意識到什麼,並在下一個呼吸前猛地抽出腰間的重劍。

  

   “住手,是客人,不必大驚小怪。”熟悉每一名回頭客的馮洛立刻出聲制止一旁護主心切的守衛。

  

   伴隨著喘息聲,木門被完全推開,一道灰色的人影閃身進入,並在距離櫃台最近的桌子旁入座。

  

   “噫……”守衛隱藏在黑鐵頭盔下的眉頭皺起。

  

   眼前的男人馮洛還算比較熟悉,就是和平日里有些不同。平時常見他披在身上擋雨的披風破碎不堪,堅固的裝甲上到處都是焦黑的痕跡,尤其是他的臉,像是剛從當年肆虐維多利亞的大火現場逃出來都一樣,半邊的臉被嚴重燒傷,露出肉色的真皮組織和浮腫的水泡。一只胳膊消失了,只剩下被熏黑的半只袖口。

  

   “你還好嗎,勞倫斯先生?”馮洛強忍著不適,經量不讓自己的眉頭皺起。

  

   “哼,還好,還沒死。”名為勞倫斯的雇傭兵以自己的長劍支撐起上半身,從干涸的喉嚨里勉強的擠出幾個字作為回應。

  

   “需要的話,我可以馬上安排醫療…”

  

   “不必了,反正我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兩樣了。”勞倫斯搖搖頭,作為黎博利最有象征性的頭羽已經被烈火燒掉了大半。

  

   “那麼我冒昧的問一下,你這是…?”

  

   “這也正是我來這的目的,但是在此之前,”

   “來根煙。”

  

   “啊?”

  

   “我說給我支煙,什麼牌子的都行,你這麼大的酒館不會連根煙都沒有吧?”

  

   “啊,當然有的,請稍等…”

  

   男人將被切削好的雪茄點燃,用僅剩的一只手將其放在嘴邊淡淡的吸了幾口,下一刻吐出一陣青煙。

  

   “很簡單,我受人之托,為雇主從一個信使手里奪回某件珍貴的東西,”說到一半,勞倫斯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那個送信的藍發天使,狗娘養的雜種…”又是一陣咳嗽。

  

   “…該死的術士,該死的信使,我們低估她了。”

   “你們?就是說,受委托的不止你一個人?”根據馮洛的了解,一般來說,一個雇主不可能同時委托不同的人去完成同一件委托,除非有什麼特別的目的。

  

   “是…一開始我們還互相提防,直到那信使拿出了兩把法杖,並且開始衝我們放火。”

  

   “所以,你們一群雇傭兵被一個信使打成這樣?”

  

   “哈哈,是啊,在這片吃人的大陸上摸爬跪打十幾年的傭兵,到頭來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媽的。”

  

   “那個藍發的信使,真他媽的古怪,我們一到她面前她的速度就變快了,我一共砍了她十下,每次都是劍鋒到了跟前就被她躲開了,見了鬼了。”男人的聲音越發激動,拿煙的右手因憤怒而顫動著。

  

   “就是她那把白色的法杖把我整成這樣的,媽的…放火的術士全都該死!”

  

   男人發出一陣干咳,本就脆弱的身軀不住顫抖著,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所以,我來發布一筆委托…大概是這輩子最後一次委托了。”

  

   “可以,勞倫斯先生,那麼你打算用什麼作為報酬呢?”馮洛稍微的緩過神來,詢問道。

  

   “就用這個吧。”說著,男人顫顫微微的站起身,用僅存的右手,將唯一能支撐自己這具殘破之軀的長劍,也是跟著男人出生入死的戰友,扔到了櫃台上。

  

   “哐當”

  

   馮洛細細端詳眼前的長劍,劍身細長優美,劍柄上雕刻著奇形怪狀的文字,可能是某種宗教符號,但是馮洛對宗教並不怎麼了解,並不認識。總之,是一把既優雅又可靠的武器。

  

   “可以,具體的委托內容呢?”馮洛收起長劍,接著問道。

  

   “很簡單,殺了那個狗娘養的信使,叫什麼莫斯提馬的,真他媽的拗口…”

  

   “明白了,我會幫您尋找合適的委托人的。”

   馮洛點點頭。【酒館】作為一座情報買賣的橋頭堡,擁有一套堪稱完美的情報收集與分析系統,疏密有致的情報網遍布各大移動城邦,因此,哪怕僅僅只有一個代號或是姓名,酒館也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確定委托。

  

   “如此,我的心願便了了…”說著,男人又猛吸了一口手中尚未熄滅的雪茄。

  

   “雪茄很好,可惜我沒機會再品嘗了,謝謝你,店長。”雇傭兵輕輕將雪茄放在桌上。

  

   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朝酒館的大門走去。

  

   “一路保重。”馮洛目送著男人的離去,他知道,今後酒館又少了一位回頭客了。

  

   “對不起,我辜負了您……”

   男人和他虛無縹緲的話語一同消失在了門外。

  

   “少爺,恕我直言,我認為您不應該答應他。”

   先前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酒館守衛緩緩開口。

  

   “我只是單純的想了卻將死之人的一樁心願,僅僅是幫他發布委托,並不會動用酒館的資源,至於誰來完成以及種種後果,都與酒館無關了。”馮洛眯起眼用以應對直面而來的日光,碧綠的眸子微微閃著光。

  

  

   三天後

   午後,酒館結束了一上午的喧囂,只有零星雍容華貴的客人還在沙發座位上享受著悠閒的下午茶時光。

  

   “午好,酒館的小少爺。”

  

   “歡迎,千雪小姐,想喝點什麼?”

  

   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引起了馮洛的注意,使他暫時停下手中的羽毛筆,起身回到櫃台旁。

  

   “我對那些刺激味蕾的液體不感興趣,我只要一支黑環蛇,長嘴的,你這兒有嗎。”

   少女在櫃台前坐下,將長柄的黑色法杖靠在一旁,以黑色為基調的戰術制服因為其主人的動作沙沙作響。

  

   “原則上來說本店不會主動向顧客提供香煙……”少年的語氣充滿歉意。

   “但如果是千雪小姐的話,請。”

  

   馮洛從櫃台之下摸出半盒黑色包裝的香煙,遞給面前的黑衣少女。

  

   “多謝。”

  

   “千雪小姐不必客氣,你和Lamb先生有恩於我,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不論是先前神奇的源石藝術品還是某件在閒暇時刻陪伴自己的“玩具”,名為Lamb的收藏家和他帶來的東西確實幫了馮洛不少忙。

  

   少女熟練的從煙盒中抽出細長的香煙,叼在嘴里,並在馮洛掏出火柴之前用自己的手指輕點,伴隨著輕微的呲啦聲,煙頭被點燃。

   一縷青煙飄過少女的異色瞳,掠過她漆黑的發梢,漸漸散去。

  

   “來接委托?”

   看到全副武裝的千雪,馮洛謹慎的揣測著少女的目的。

  

   “嗯,最近那家伙不在,再加上同盟那邊沒什麼活干,快閒出毛病了。”

   千雪側著身子,無聊的打量著酒館的大廳。

  

   “巧了,我這里正好有一個委托。”

  

   “說來聽聽。”

  

   “是一名雇傭兵發布的,內容很簡單,取走一個信使的性命。”

  

   “殺人嗎,簡單,說說報酬吧。”

   少女的吐息混合著煙草的氣味,在空氣中冷卻。

  

   “是這個——”

   馮洛吃力的從櫃台里面搬出三天前那個男人交給他的長劍,向千雪展示。

  

   “報酬該不會就是這把…?”

   看著眼前賠笑的少年,千雪嘆了口氣。

  

   “算了,大不了回頭送給那家伙,他可能對這些冷兵器感興趣。”

  

   千雪說著,頓時回想起自己的老朋友,那名為Lamb的收藏家曾興致勃勃的拉著自己參觀他那大的有些夸張的藏室的場景——那些懸掛在超過三十米高的巨型落地窗後的復合金屬牆上的各種神奇的物件,從發出奇異光芒的寶石到鬼斧神工的工藝品,從熊熊燃燒的鋼鐵巨劍到冒著電磁藍光的能量長槍,應有盡有,琳琅滿目,簡直就是一個巨型的博覽會現場。

  

   “但願這玩意……”

   顯然,望著馮洛手中這把稱不上是報酬的長劍,千雪無法說服自己,少女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變成自言自語般的嘀咕。

  

   “千雪小姐?”

  

   “啊,嗯…沒事,給我說說委托的細節吧。”

  

   馮洛點點頭,順勢從口袋里掏出了之前那位收藏家送給自己的藝術品。

  

   一朵被玻璃板隔離開的源石制黑色鶯尾花。

  

   馮洛將其輕放在櫃台上,精雕細琢的鶯尾花頓時發出點點藍色的幽光。

  

   “哦…?將法術封藏進源石結晶里,不愧是那位大收藏家的作品,還是一如既往的花里胡哨。”千雪一眼就看出了這件融合了兩個世界的技術的小東西,輕笑著。

  

   伴隨著靜默法術的展開,周圍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寂靜籠罩了以黑色鶯尾花為圓心的半徑兩米的空間。

  

   “嗯,我想現在應該可以了,”菲林少年撓了撓頭,“目標名為莫斯提馬,是一名來自拉特蘭的信使。”

  

   “嗯,略有耳聞,那麼她最近的活動地點呢?”

  

   “這個嘛…事實上,這就是我從委托人那里獲取到的的一切,更詳細的信息沒有了。”

  

   “只有這點信息,我很難辦啊。”

   千雪叼著還剩下三分之一長度的煙,面無表情的揣著胳膊,午後的陽光只能勉強的照亮少女的半邊臉頰,使對面的馮洛無法看出千雪的神情變化。

  

   “十分抱歉,但事實就是如此。”

   實際上只要馮洛願意,酒館的情報網絡能在一天之內將與這神秘的信使的相關情報交到他的手里,但是他不想。因為沒有必要,與酒館和家族利益無關的事情,不值得他動用資源去做。

  

   “行,好歹還有個名字和職業,雖然會有些麻煩——但不成問題。”

   千雪掐滅了煙蒂,拿起了手邊的法杖。

  

   “三天之內,我會回來領取…報酬。”

   盡管少女努力調整自己的語氣,馮洛還是聽出最後兩個字明顯低了幾個分貝。

  

   “要不再額外給千雪小姐准備一點像樣的報酬吧……”望著黑衣少女遠去的身影,馮洛有些尷尬的自言自語。

  

  

  

   當日夜晚。

   從母親,或者說是梅瑟琳女士的房間走出,馮洛搖著頭,母親已經安然睡下,有著仆人們的照看,今天算是安然無事的度過了。

  

   但是明天呢,以後呢?沒有人知道母親的頑疾會持續到什麼時候,作為維多利亞最大的黑手黨,臥虎藏龍的瑪爾斯家族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治好母親的病,而那些投其取巧之人交給馮洛的所謂的偏方,都是些荒誕的奇技淫巧,有的光是看著就折壽。

  

   馮洛不想再想下去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Lamb先生完成他的收藏之旅歸來之時,再做詢問吧。

  

   是的,現在的馮洛只想釋放今天的壓力,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

  

   酒館的閣樓是這位小少爺的專屬房間,一人多高的書架上胡亂的塞滿大大小小的書籍,幾本有關心理學的書本像是看完後被人隨手丟在了棕色的地毯上,簡易搭建的木制桌椅旁,就是占了小半個房間的雙人床,而在那柔軟的一床棉被之上,一名紫發的菲林少女平躺著,少女的身上是薄紗質感的紺紫色睡衣,她纖細的雙臂放在身體兩側,雙眼緊閉,神態安詳,像是因為太困,忘記蓋被子就睡著了的女高中生。

  

   馮洛走進房間,關上門,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少年略顯稚嫩的肌膚,甩開腳上的小皮鞋,隨後一頭栽在床上。

  

   “啊啊…累死了。”

  

   顯而易見的疲勞仿佛一塊巨石壓在這名年輕的家族少主身上,盡管少年有運作起整個酒館的能力,但當整個家族的繁雜事務砸到自己頭上時,少年才會意識到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要想擁有父親的才能同時排除那些馮洛眼中人渣的德行,路還很長。

  

   “之前那個被火燒了的傭兵可把我惡心壞了,巴布叔還說我應該多見見這種…真是的…最近亂七八糟的事越來越多了…啊,不好意思玫蘭莎姐姐,光讓你聽我抱怨了。”

  

   少年坐起身,用手梳理著玫蘭莎柔順的發絲,又湊上去呼吸著少女令人愉悅的芳香,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沁人心脾,使馮洛疲憊的精神得到一絲慰籍。

  

   “Lamb先生的源石技藝真是神奇,幾周過去了,玫蘭莎姐姐還和當初來的時候一樣香。”

   經過幾周的適應,馮洛已經可以做到大大咧咧的趴在玫蘭莎的身體上而不是因羞恥心過重面紅耳赤。此刻,少年正將臉頰緊貼在少女的胸口,隔著輕紗,一陣冰涼的觸感一點一點冷卻馮洛心中的煩躁。

  

   “Lamb先生說你是因胸口遭到重創,搶救無效而死的,那麼……”

  

   金發的菲林少年像一只發情的小動物一樣,用自己的舌頭來回舔舐玫蘭莎粉嫩的乳尖,像是在品嘗草莓味的甜點,粗糙的舌頭與嫩滑的乳肉在津液的潤滑下交織,一股暖流涌進馮洛的體內,直衝腦門。漸漸的,少年尚未完全發育的下體開始充血,膨大,自然的搏動著,每一次跳動,都會從肉棒的最前端傳來身下少女細膩的皮膚質感所帶來的刺激,弄得馮洛癢癢的,俊俏的臉龐也慢慢變得通紅。

  

   “玫蘭莎姐姐,舒服嗎?”

  

   馮洛的肉棒在少女的小肚子上摩擦,一陣陣快感襲來,少年不再忍耐,對著玫蘭莎的小嘴親了下去。盡管這不是他第一次接吻,因興奮而微微顫抖的菲林少年仍然迫不及待的用舌頭撬開玫蘭莎的雙唇,穿過整齊的上下牙進入少女的口腔之中。兩個大小相仿的粉舌再一次在這里相遇,面對馮洛不請自來的舌,少女反倒是像害羞了一般,一動不動,任由外來的滑嫩之物撫摸挑逗。

  

   “哈…哈…”

  

   結束了意味深長的一番纏綿,少年離開了玫蘭莎的檀口,轉而看向少女的下半身。那才是真正的正餐,少女的私處對於馮洛這樣尚未成熟的少年來說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如同寶藏一般,吸引著他腫脹已久的下體進去探索一番。

   於是,沒有任何的猶豫和試探,馮洛抓住少女纖細的腰肢,奮力前頂,尚未成熟的性器勉強突破同樣稚嫩的花瓣,蹭著冰涼的肉壁進入了蜜穴之中。而這一瞬間傳來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少年不禁叫出了聲,就連身後金黃色的尾巴也不由得挺直。

  

   炙熱的肉棒恰好蜷縮在冰涼的肉穴之中,像是少女在安撫急躁的小少爺,可馮洛膨脹的下半身不聽使喚,一開始動作比較緩慢,漸漸的,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少年腰部發力,以獲得更多快感為原始驅動力,肉棒與肉壁快速摩擦,布滿褶皺的肉穴如同少女輕柔都愛撫,持續按揉著少年的肉棒。

  

   “咕嗞,咕嗞”

  

   伴隨著兩具肉體的碰撞,持續的酥麻感簡直要衝昏馮洛的大腦,於是,如泄洪一般,少年下體儲存的溫熱白濁迫不及待的重出肉棒,灌射進玫蘭莎冰冷的子宮。

  

   “呼——”馮洛喘著粗氣,天生瘦弱的他有些體力不支,碧眼中充斥著意猶未盡的恍惚之色。

   少年向後仰面躺倒,玫蘭莎那被黑絲包裹的小腳呈現在他眼前,沒人能拒絕飯後精致的甜點,馮洛也一樣。他拉起玫蘭莎的兩只小腳,然後將其緊緊貼在臉上,冰涼的薄紗包裹著的白嫩的玉足此刻就踩在自己的臉上,深呼吸,少年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酸味但更多的是少女如花苞一般的體香。馮洛喜歡這種味道,以至於他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一只粉舌立刻如蛇一樣在玫蘭莎玉蔥般的足指之間穿梭,又像是辛勤的蜜蜂,將這只玉足上醉人的滋味采集進少年的口中,直達心田,吮吸著白玉般的可愛足指,躁動的內心終於再一次平靜下來。

  

   在月光之下,金發的菲林少年與紫發的菲林少女相擁而眠,盡管兩人不曾相識,但同類之間單方面的愛意卻忽略了一切外部因素,使兩人的愛意交織在一起。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交合,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而在另一片被月光照亮的區域,濃黑的夜色之中,一高一矮兩個人影在維多利亞郊區的墓園中穿梭。

  

   “千雪姐,我們來這找什麼啊?”

   手持巨鐮的少女在布滿青苔的磚石路上漫步,黑色短靴與地面碰撞,發出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死人,入土幾十年的死人。”

   黑暗之中,煙頭的紅光忽明忽暗。

  

   “哦——所以才叫上我嗎。”

   少女歪了歪腦袋,朱紅的瞳孔掠過四周,憑借著非人的視力查看那些刻在各式墓碑上的文字。

  

   “是的,有了你的死靈法術幫忙,死人會比活人有用的多。”高個子的少女左手以黑杖撐地,右手拍打著沾在她寬大制服上的灰塵。

  

   “所以說你真的打算去羅德島?”

  

   “嗯,瑞德那家伙不也說在他回來之前找點事做嘛,我想去試試,說不定也能幫上他的忙。”

   銀發少女踢開一塊碎石,石子滾了幾圈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幾個小時前

   在夕陽觸及不到的小巷之中。

  

   “臭小子,快把錢拿出來!”

   為首的中年魯珀人操著一口蹩腳的維多利亞語,陳舊的西裝緊緊貼著他壯碩的身體,他的眼眶深陷,面露凶光。

  

   “各位大哥,小弟我真的是身無分文啊,這次就饒了我吧……”

  

   “別給我裝蒜,你大爺我可是西西里人!”

   話是這麼說,自己帶著手底下幾個小弟來維多利亞,本來想著拿著為數不多的錢賄賂賄賂當地的騎警,好在此落腳,說不定能打下一片天。

   然而如此美好的願景在一天之內被干碎了。

  

   先是當地的騎警對自己不理不睬,虎踞在此的自稱是瑪爾斯家族的一票黑手黨又把自己的手下打得七零八落,一群人狼狽的四處奔逃。

  

   “老子今天*西西里粗口*真是倒了霉了!”

   想到這里,身材粗壯的西西里人像是撒氣一樣死死的揪住眼前男人的制服衣領。

  

   “當街打劫?好久沒見到這麼純朴的黑幫了。”

   男人定睛一看,巷口正站著一高一矮兩個女孩,正用輕蔑的眼神掃視著自己。

  

   “呦,哪來的小姑娘,過來讓本大爺…嗚…”

   話音未落,一眾落魄的西西里人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死死按在牆上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矮個子的銀發少女提著巨鐮面帶微笑的向自己走來。

  

  

   “所以,二位有興趣來羅德島嗎?”

  

   得救後的羅德島干員向坐在面前正品著咖啡的少女問道。

  

   “羅德島…麼…”

   少女思索著。

  

  

   時間回到現在

  

   “也行,反正這是你的自由。”

  

   千雪叼著香煙,反射著月光的紅藍異色瞳默默凝視著從面前飄過的縷縷青煙。

  

   “找到了!千雪姐,你看這個。”

  

   銀發少女元氣的聲线劃破死寂的墓園,驚起幾只困頓的鴉鵲。

  

   千雪操縱法杖,被深埋幾十年的實木棺材得以重見天日,濕潤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

   伴隨著木棺四周的鋼釘自行拔出,腐朽的棺蓋被掀開,露出墓主人慘白的屍骨。

  

   “嗯,就他了。”

  

   “好嘞。”

  

   銀發少女雙手默念咒術,腳下立刻出現三重紫色的同心圓法陣,與此同時,木棺中高度腐朽的屍骨也漸漸發出紫色的光芒。

  

   “以塵土為軀,迷失自我的亡者啊,復蘇吧——”

  

   伴隨著少女的吟唱,棺木四周的泥土自行涌入棺中,在白骨之上集結,凝固,組成亡者的身體。

  

   塵土四濺,亡者歸來。

  

   “他娘的,就應該讓天災把那群刁民全干掉。”

   如同石膏般的人形突然開口,樣子就像剛從雕塑店里出來的泥人。

  

   “我喚醒你可不是為了聽你抱怨的,天災信使拉爾先生。”千雪抱著肩,不耐煩的用手撥開四周的塵土。

  

   “對對對,但是在你提問之前我想知道一件事,就當是滿足我這個死人最後的心意。”

  

   “說。”

  

   “南方地區的那群刁民,下場如何?”

   男人的聲音如同即將枯死的河流。

  

   “都死了,在他們把你趕出村子的當天晚上,天災把那個區域完全摧毀了,據我所知沒有幸存者。”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對的,一群*烏薩斯粗口*的家伙。”

  

   “所以,回答我的問題,關於某個藍發的墮天使,你知道多少?”

  

  

  

   地下教堂

  

   “盛贊萬秘之主——”

  

   身披綠袍的教眾低著頭,默念神祗的名諱。

  

   成片的白色蠟燭融在一起,堆在高大的石柱底部。微弱的燭光無法照亮寬大的教堂,教堂頂部,被那些早已歸於虛無的古代畫家們精心描繪的巨幅畫作講述著一段又一段的史詩與傳說,聖人與諸神,英雄與戰爭,少女與巨龍,無數的故事凝聚在這些若隱若現的傑作之中,盡管歲月無情的洗刷使其斑駁不清,卻依然熠熠生輝。

  

   “好,孩子們,讓我們再次贊頌……”

  

   領頭的白鹿有著如古樹般粗壯交錯的半透明鹿角,想兩邊伸展開來,頭頂的綠冠更為其增添了幾分神性。

  

   “嘭——”

  

   是爆炸聲,難以想象是何等當量的炸藥才能撼動教堂厚實的大門,千年以來未遭戰火波及的教堂被暴力的轟開了。

  

   濃煙滾滾,教眾們一片慌亂。

  

   如同一顆白色的流星,頭頂黑色光環的拉特蘭人從灰色的揚塵之中衝出,下一秒,伴隨著激烈而有規律的槍響,沒來得及跑出禮拜堂的綠袍教眾應聲倒下。

  

   那名拉特蘭人的槍法流派十分獨特,每一次開槍都迅猛又致命,仿佛經過精密計算一樣的子彈精准無比的射入人體的要害。兩把黑色的手銃左右開弓,優美之中充斥著暴力,放蕩之中包含著克制,如同節奏感十足的打擊樂。短短五秒之後,槍聲驟停,凶手將手中的兩把殺器放在身前,一把朝天,一把對地,算是給這次精彩絕倫的演出劃上了句號。

  

   “斯坦因神父,如果可以,我甚至想為你的戰斗技巧鼓掌,可惜我做不到。”

  

   目睹了突如其來的慘劇,領講台之上的白鹿卻依舊紋絲不動的挺立著。

  

   “由衷的感謝您的夸獎,至高教宗。”

  

   身著白色西服的男人恭敬地向著前方的白鹿彎腰行禮。

  

   “看在萬秘之主的面子上,我就開門見山了——聖物失竊,您為什麼不理不睬?”

  

   回應男人的是一陣刺目的白光。

  

   只見白鹿巨大的樹冠狀鹿角光芒大盛,如同星辰一般耀眼,頓時整個禮拜堂被乳白色的光輝填滿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你做了什麼?!”

  

   伴隨著雙眼傳來的劇烈痛楚,男人的眼睛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

  

   “看在萬秘之主的面子上,我收回了你的視覺,別在意,主不需要如此單薄的獻禮,這只是你殺害主的聖徒以及褻瀆主的大廳的懲戒。”

  

   “老東西...你竟敢——”

  

   幾秒鍾前還洋洋得意的拉特蘭人此時正跪倒在地,雙手不住的捂著劇痛的雙目。

  

   “隱修會教會了你如何殺戮,卻沒能教會你對主最基本的尊重…這也是我的失誤。”

   白鹿緩慢的搖了搖頭,又轉過身去,抬頭仰望著頭頂高懸的畫作。

  

   “明明是你這個老東西不聽我們的勸告,一意孤行,才讓教會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男人慢慢站起,向著白鹿的方向大聲斥責。

  

   “今天這個樣子...你真的以為教會所謂的分裂是一件壞事嗎?你還是太天真了,孩子。”

   未等男人回答,白鹿接著說了下去。

  

   “我們的使命,是守護主的意志,捍衛主的榮光,確保那些失落的知識不落入俗世之中。賢者凌棲心生邪念,對俗世的惻隱之心蒙蔽了他的雙眼;軍團百夫長巴倫被力量衝昏了頭腦,讓他誤以為自己比起俗世要高人一等。”

  

   “至於你們隱修會…作為軍團的附屬,被迫一起行事倒也情有可原……”

  

   “但正是你口中叛逆的兩派,在聖物失竊之時都毫不猶豫的派出了精銳部隊進行回收,反觀您和您那號稱教宗近衛的淵海衛們,還蜷縮在這幽暗的地下教堂里念經!”

  

   男人據理力爭,若不是他知道普通的槍彈無法傷面前的白鹿分毫,他恨不得一口氣打光所有剩下的彈夾。

  

   “可惜了,願他們的靈魂能回到吾主身側。”

  

   “你這是什麼意思?”

  

   “【瞭望台】已經解開了【那個東西】的封印。”

   白鹿淡淡的說。

  

   “什麼!?那群瘋子不會是想……”

   得知消息失明的神父如同五雷轟頂,他知道教會有這麼一群喜歡研究最惡毒的源石技藝的術士結社,但沒想到他們臭名昭著的傑作竟然在今天……

  

   “所以,神父啊,你聽說過緘默者嗎?”

  

  

  

   烏薩斯南部荒原

  

   身穿黑色作戰服的異色瞳少女操縱著重力,於荒原之上低空飛行,她快速掠過沙土堆積的山丘,向著深處前進。

  

   在拜托芙蕾莎復活的某個知識淵博的天災信使虛偽的身軀土崩瓦解前,少女已經從其口中打聽出了那個名為莫斯提馬的信使的大致動向,此刻,少女正細心的尋找著委托的目標。

  

   但是突如其來的天候異常讓她不由得停下了前進。

  

   剛才還萬里無雲的晴空此刻黑雲密布,仿佛就像是…天災來臨前的預兆。

  

   少女見過各種各樣的天災,但此時天空中頻繁閃爍的紫色閃電給她一種不祥的預感,風暴裹挾著沙礫如洪水猛獸一般席卷整個荒原腹地,少女的黑杖頂端的偏方八面體晶石發出紅光,無形的屏障頓時將少女與沙塵阻隔開來。

  

   仔細聆聽,少女確信在猛烈的風聲之中夾雜著陣陣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並且聲音越來越清晰,隨即少女向風暴的中心望去。

  

   印入眼簾的是一輛極速狂奔的小型車輛,看起來只能搭載兩人,緊隨其後的是一團巨大的紫色…閃電?少女知道是有叫做球狀閃電的自然現象,但眼前的景象明顯不太一樣。

  

   那團巨大的紫色閃電團在風暴中如魚得水般不受阻礙的高速移動,很快就追上了那輛小汽車。

  

   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小汽車失去控制側翻在地,破損的機械零件散落在周圍。幸運的是駕駛員似乎並無大礙,車門被快速的打開,露出駕駛員的樣貌——一襲藍色的長發頂著象征著拉特蘭人的光環,一對按理來說只屬於薩卡茲的黑色頭角生長在兩側。

  

   “好巧不巧,這就遇上了。”

   在山丘後默默觀察的少女暗暗的說道。

  

   而在那團窮追不舍的紫色閃電團現出原形之後,少女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那是一尊足足有四米之高的巨型生物,它有著傳說中巨龍的頭顱,但是沒有一絲的血肉,數十根漆黑的鋼釘將它巨大的上下顎死死釘在一起,樣子十分詭異。空洞的眼眶之中燃燒著不自然的紫色火焰,不只如此,紫色的閃電遍布這個驚駭之物的全身;脊背彎曲,像是骨刺一般的東西從其裸露的脊椎之上不收控的刺出,一直蔓延到身後布滿尖刺的尾巴。這個怪物除白骨之外的地方被黑色的源石結晶所填滿,尤其是其左手處的源石,像是人為設計的一樣聚集在一起,形成一面半身盾,右手則從手腕處被截斷,取而代之的是鋼鐵質感的鏈枷;猙獰的骨爪踏破土地,每行走一步,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看到這個由純粹的暴力與惡意組成的化身,面對自己的目標隨時可能被抹殺的危險,少女知道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了,她立刻催動法杖飛身向前。

  

   【秘法戰杖—鎮壓法台】

  

   少女手中的黑杖回應其主人的心意,從位於頂端的偏方八面體晶石出現八塊形狀各異的黑色水晶,它們圍繞這偏方八面體開始高速公轉,逐漸發出耀眼的紅光。隨後,如梨花暴雨般的巨量法彈閃著紅光噴薄而出,那怪物頓時被渾身上下不間斷的劇烈爆炸擋住了腳步。

  

   “謝謝你,陌生人。”

  

   剛從車里逃出來的藍發的信使見狀也拿出了自己的兩柄法杖——一把名為黑鎖,另一把名為白匙。

  

   隨即,火焰從黑鎖之上騰起,向著被壓制的怪物轟去——

  

  

   “我知道,那東西是那群瘋子結合古代巫術與現代源石技藝的‘傑作’,據說刀槍不入,就連常規的攻城級武器也奈何不了它。”

   神父斯坦因翹著二郎腿癱坐在宣講台前的長凳上。

  

   “還有呢?”

   白鹿問道。

  

   “還有,還有什麼?無非是破壞力比較強,甚至可以說是人形的天災,一個生物兵器,沒什麼特別的。”

  

   “你錯了。”

   白鹿搖搖頭,接著說

   “純粹的力量不過是外表,緘默者的真正恐怖之處是它能看到那根线。”

  

   “线?什麼线?”

   男人困惑的問道。

  

   “命運的紅线。”

  

  

  

   在爆炸整整持續了五分鍾之後,巨量的煙塵被爆炸的衝擊波掀起,但在猛烈的狂風之中,濃濃的塵土迅速被吹散開來,消失在風中。

  

   “這就是所謂的‘有煙無傷’?”

   望著完完全全的接下了能轟平一整座山的彈幕的怪物,少女皺起了眉頭。

  

   “嗯,是個硬家伙。”名為莫斯提馬的信使也收起了黑鎖的法術。

  

   “轟——”

  

   話音未落,布滿紫色尖刺的鏈枷直衝莫斯提馬而來,速度之快,甚至連一旁的千雪也來不及催動法術。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莫斯提馬將手中的黑鎖與白匙相互碰撞。

  

   “當——”

  

   那是只有最古老的洪鍾才能發出的音色,仿佛跨越時間的洪流,從晦暗的遠古奔涌而來。

   仿佛是具象化的時間,湛藍色的法術浪潮擋住了破空而來的鏈枷,順勢拍打在那怪物的身上,將其擊退了數米之遠。

  

   “讓我使出這招的,你還是第一個。”

  

   少女知道,自己要拿出全部的實力去面對眼前的威脅。

  

   “那麼就讓你見識一下,萬古長存的時間之力。”

  

   莫斯提馬發動古老的源石技藝,眼中發出幽幽藍光,而在其身後,一團雲霧繚繞而成的如同巨龍一般的灰色形體憑空出現,巨大的身軀,甚至高出那怪物的好幾倍。

  

   一旁的千雪識趣的退到遠處,為莫斯提馬留出施法的空間。

  

   散發著紫色電光的怪物猛地跳起,將源石凝結成的半身盾擋在身前,向著正在施法的莫斯提馬俯衝而來。

  

   但是莫斯提馬的法術已經完成了,伴隨著顯現在少女腳下的巨大藍色時鍾狀法陣的指針開始轉動,黑鎖與白匙再次相撞,時間的禁忌法術完全解放,眼中燃燒著紫色火焰的怪物的猛攻徑直穿過了術士的身體,巨大的慣性使其龐大的身軀又向前衝擊了好幾米才停下。

  

   雖然遠處默默觀察的千雪沒能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但是事實上戰斗已經結束了。

  

   當鎖與鑰匙接觸的那一刻,真正的時間法術將得到解放。時間的力量將不存在的因與果強行連接在一起,開辟了新的未來。

  

   莫斯提馬的法陣消失了,而那怪物的身軀也漸漸變得透明,直到不可見。

  

   肆虐一切的風暴停止了,太陽重新奪回了天空的主動權。

  

  

   “那如果真的有一種力量將那東西強行擊殺呢?”

   神父閉著眼,默默詢問。

  

   “沒用的,緘默者是追獵命運的獵犬,在它蘇醒的那一刻,它就和目標的那根紅线緊緊綁在一起了,只要自身消亡,命運的紅线也會隨即被斬斷。”

   白鹿緩緩的回答道。

  

  

  

   “解決了?”

   看見一切塵埃落定,千雪走向莫斯提馬,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解決眼前的術士。

  

   “如你所見,陌生人,已經沒事了。”

  

   莫斯提馬面露微笑,收起兩把法杖。

  

   “那怪物是什麼,為什麼要追你?”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可能跟這個有關。”

   說著,她從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枚刻著奇怪符號的金幣。

  

   “這是委托我送信的人要我順帶送去的東西,說來也怪,自從拿到它我就感覺事事不順。”

   藍發的信使有些無奈的望向自己已經不成樣子的小車。

  

   就在這時,那玫金幣突然如風化了一樣自行破碎,化作一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莫斯提馬的鼻腔進入了她的氣管。

  

   時間的秘法無力阻攔巨輪的碾壓,少女的紅线終究難逃被斬斷的命運。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讓莫斯提馬一下失去了平衡,使其跌倒在地。她那帶著手套的雙手死死的卡住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的氣道。

  

   “咕…咳呃…”

  

   求生的本能使莫斯提馬奮力的呼吸,但千辛萬苦吸進去的空氣總是會被一堵無形的牆壁堵住,使她只能發出如溺水一般的聲音。

  

   莫斯提馬抬頭,向千雪伸出手,想尋求幫助,但對方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她。

  

   “咳…咳……”

  

   幾分鍾過去了,劇烈的缺氧讓莫斯提馬的肺部如同火燒,眼淚與口水不自主的向外流出,少女倒在地上黑色的外套上滿是灰塵,藍色的發絲與裸露的雙腿一樣無法幸免,都在少女劇烈掙扎的過程中沾上了些許沙土。

  

   “呃……”

  

   莫斯提馬的生命即將走到終點,雖然她本人根本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是怎麼一回事,但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在意識徹底消散之前,少女又想起了那個愛吃苹果派的紅發女孩,是啊,她最喜歡苹果派了,總是掛在嘴邊……想到這,少女笑了。

  

   “……”

  

   都結束了,莫斯提馬仰面躺倒在地上,臉上粘著沙土,昔日如寶石般晶亮的淡藍色瞳孔已經猶如一攤死水一般昏暗無光,雙目之中除了空洞別無他物。奪眶而出的淚水打濕少女的臉頰,微微上揚的嘴角仍殘留著一絲少女的津液。黑色的短褲的內側因失禁而顏色更深了。身後如同惡魔的尾巴也挺直不動,雙腿不時抖動,高幫的黑色遠動鞋隨之剮蹭沙地,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響,但很快這最後的余響也消失了。

  

   “這都什麼事…算了,這樣也好,省的我動手。”

   確認莫斯提馬死亡後,千雪走上前蹲下,替少女合上不甘的雙眼,隨後催動法術,將其抬起,起身向遠方飛去。

  

  

   “閒聊到此為止,近衛們——”

   認為時機成熟的白鹿召喚著在門口等待多時的淵海衛們。

  

   “拿下這個膽敢褻瀆萬秘之主的異端,將他押進黑牢。”

   白鹿的一聲令下,全副武裝的重甲戰士們將滿臉錯愕的神父帶了出去。

  

   “命運的車輪滾過,無人能逃脫,無人能幸免。”

   白鹿的話語回蕩在愈加破敗的地下教堂之中。

  

  

  

   “那家伙肯定看不上這破玩意。”

  

   完成委托並成功拿到報酬的千雪此時正悶悶不樂的打量著馮洛給自己的長劍。

  

   “還是把這個給他吧。”

  

   千雪說著,催動多重法術為莫斯提馬的肉體做好“善後”,伴隨著藍綠色的光芒,泥沙與汙物隨風散去,少女的肉體也變得與生前別無二致。

  

  

   男人從沉睡之中驚醒,茫然的看著四周。

  

   他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身處一座別墅之內,面前被點燃的壁爐向外散發著令人舒適的光與熱。幾條長沙發圍繞著帶有精致花紋的木桌,而在木桌之上,正靜靜的躺著一名藍發的少女,衣著整潔,就像新的一樣。

  

   男人愣住了,他狐疑的打量著桌上沉睡的少女,隨後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

  

   “啊!…死了?”

  

   停滯的脈搏與冰涼的觸感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他猛地一驚,又靠坐在沙發上。

  

   “怕什麼?你不是最喜歡死去的美少女了嗎?”

   帶有少年質感的聲音從男人的身邊傳來。

  

   “哇啊——”

  

   “至於這麼大反應嗎?”

  

   黑色短發的少年用他如同粘稠的黑夜一般漆黑的瞳孔盯著男人,後者立刻心生恐懼,不自覺的向後靠。

  

   “嗯?你怎麼了……啊…原來如此,有趣。”

   少年察覺到男人的異常,高速運轉的大腦在下一秒便大概知曉了一切。

  

   “不要怕,你只是失憶了,讓我來告訴你,”

   身披白袍的少年赤腳站在地上,黑色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神情。

  

   “你叫做Lamb,是一名收藏家,而美少女的屍體正是你最喜歡的藏品,而我是你的朋友,懂了嗎?”

   男人呆呆的坐著,眼神不時劃過桌上的少女。

  

   “唉算了,還是得動手。”

  

   說著,白發少年走到木桌前,一只手抓住少女的腳踝,另一只手托著少女的腳後跟,很快,黑色的高幫運動鞋褪去,將少女白嫩的裸足暴露在空氣之中。少女的腳形好看,白皙如玉,深藍色的指甲油均勻的塗抹在排列有秩的腳趾之上,顯得格外誘人。

  

   男人望著眼前的這一幕,沒有來路的欲火突然被點燃,催動著他走到少年面前,如同接受一件至寶一般從對方手里接過少女的裸足。

  

   “試著聞聞,然後嘗一嘗,很好,你學的很快。”

  

   男人言聽計從,毫不猶豫的伸出舌頭,舌尖觸及少女最滑嫩的腳心,靈活的劃著圓,從舌尖傳來微微的咸味與鼻腔中嗅到的淡淡酸味反過來刺激著男人繼續。他張開嘴,衝著少女的腳掌咬了下去,玉蔥般可愛的五只足指如入虎穴,不幸的落入男人濕潤的口腔之中,隨後立刻受到了舌頭的盛情款待,粉色的濕滑之物在少女的指縫直接穿梭,誓要吸盡少女的每一絲香汗;顎骨微微發力,咬在白皙的腳背之上,留下一排發紅的牙印,少女的腳掌軟若無骨且富有彈性,男人如同進食一般吮吸著少女的玉足,許久才將沾滿津液的尤物放下,隨即向少女的另一只腳伸出了手。

  

   “等等等等,你吃配菜吃上癮了?過來,來嘗嘗這個。”

  

   少年有些看不下去,上去脫掉莫斯提馬礙事的黑色外套,又掀起白色的襯衣,讓少女順勢做出了一個類似伸懶腰的動作,隨後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白色的剪刀,兩三下就剪開了少女的裹胸,扔到一邊。

  

   “嗯…你看看這個——喂!我說看這里啊!”

   只見男人正抱著少女的裸腿,又下到上由上到下的輕舔著,忘情的神態讓少年差點翻了個白。

  

   “別一個勁舔了,你又不是舔食者,看到那兩團肉了嗎,去,揉一揉。”少年不耐煩的說道。

  

   男人望著少女裸露的上半身,毫不吝惜的坐在少女身上,慢慢的伸出雙手分別扣住這對可愛的白兔,感受著手底下軟糯的肉團的手感,隨即開始揉搓。如同和面團一般,少女的酥胸在男人的手掌之下被隨意的捏出各種形狀,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多出一對紅紅的印記。

  

   但男人對此好像並不感興趣,草草的結束了按摩。

  

   “哦?沒感覺是嗎?那就讓她親自幫你吧。”

   少年再次上前,干練的摘掉莫斯提馬的一只白手套,隨後將少女的胳膊彎曲,使一雙玉手恰好握住男人微微膨大的陽具。

  

   男人立刻領會了少年的用意,抓住少女的雙手,將其五只環扣在下體之上,隨後便是快速的上下擼動。冰涼的玉手與布制手套的觸感來回交織,劇烈的快感層層疊加,使男人的欲望大漲,陽具也完全充血腫脹起來。

  

   男人又回過頭去,將莫斯提馬剩下的一只鞋子也脫去,細嗅著少女特有的體位,他迫不及待的拉起少女的兩只玉足,如同熱狗一樣將自己的肉棒夾在其間,冰涼柔滑的雙足頓時撫慰起男人不斷搏動的肉棒。隨後便是快速的揉搓,在男人的“指揮”下,少女粉嫩的玉足於肉棒只是來回踩動,柔軟的腳掌如同輕柔的撫摸,順滑的腳心吻過龜頭,弄得男人癢癢的,略顯粗糙的腳後跟觸感厚實,在肉棒之上摩擦,不間斷的快感簡直要衝昏男人的腦袋。

  

   “差不多是時候了,來嘗嘗主菜吧。”

  

   一旁的少年幫男人脫下了莫斯提馬下體的衣物,露出少女可愛的陰部。些許藍色的絨毛作為點綴,未經人事的少女白嫩的蚌肉甚至讓少年都咽了咽口水。

  

   而男人已經准備好了自己的長槍,雙手按住莫斯提馬的腰肢,胯部發力,魯莽的衝開層層肉質的花瓣,向著少女狹窄的隧道進軍。

  

   如同失落的遺跡被冒險者發現,少女緊致的肉壁擠壓著男人粗大的陽具,仿佛遺跡的守衛,拼死阻擋外來者的入侵。只可惜男人的攻勢無比強大,帶有肉質褶皺的冰涼內壁不但沒能阻止滾燙的肉棒持續推進,反而進一步刺激著男人的神經,點燃男人無窮無盡的欲火。

  

   “啪,啪,啪,啪”

  

   伴隨著男人的下體與莫斯提馬的花怪不間斷的碰撞聲,死去的少女也隨之上下抖動,花白的乳房也像豆腐一樣輕輕搖動,少女的腦袋歪向一旁,空洞的眼眸如同深藍的死海。一向沒有什麼欲望的少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死後會淪為一件任人宰割的玩物。

  

   “嗞啪,嗞啪,嗞啪”

  

   大概是先前肉體修復法術的緣故,莫斯提馬無生命的肉體竟然奇跡般的釋放出愛液,不一會兒便包裹住男人腫脹的陽具,使後者加速了愛的耕耘。肉棒不停的進出少女的蜜穴,從中帶出幾絲晶亮的液體,肉體與肉體不斷相交,男人感覺下體像是在被溫柔的吮吸,酥麻的感覺立刻讓男人叫出了聲。

  

   一旁坐在沙發上目睹男人粗魯行徑的少年面帶微笑,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熟知的那個人,比起那位張弛有度的收藏家,這個在少女的肉體上瘋狂發泄欲火的家伙更像是獸欲的聚合體。雖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友到底發生了什麼,但——

  

   “就像看著那家伙出洋相一樣,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少年自言自語。

  

   伴隨著一股白濁涌進少女的身體,男人喘著粗氣,猛烈的進攻暫時告一段落。

  

   “結束了?別急,你是滿足了,可她還沒滿足呢,先坐這歇歇吧。”

   少年指了指沙發,男人沉默不語,但還是戀戀不舍的起身,到沙發處坐下。

  

   “噗通”

  

   在白袍少年的攙扶下莫斯提馬雙膝跪地,隨著支撐少女的外力消失,一頭藍發不偏不倚的倒在男人的陽具前。

  

   “人家都快餓昏過去了,還不快給她喂點東西?”

   少年的嘴角上揚,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戲謔。

  

   男人看著送到眼前的少女,雙手如騎自行車一般握住了後者黑色的雙角,下一刻,尚未癱軟的肉棒撬開了莫斯提馬的檀口。

  

   溫熱的肉棒像是做按摩一樣有意識的剮蹭少女整齊的牙齒,堅硬的上下牙所帶來的全新快感立刻護住了男人即將燃盡的欲火。肉棒在少女的口腔之中橫衝直撞,像是為少女刷牙一樣,肉棒從整排的玉齒之上掠過,一次次的在莫斯提馬的嘴中頂出巨大的鼓包。

  

   招呼完了牙齒,男人的肉棒無視了毫無反應的香舌,徑直向少女的喉嚨頂去。若是莫斯提馬還活著,一定會被這次粗暴的深喉折磨到嘔吐,但是少女已經香消玉殞了,一具肉體可不會在乎這麼多。

  

   滑嫩的觸感包裹著男人,帶來的快感甚至與在少女肉穴之中的抽插不相上下。男人緊緊抓住少女的雙角,將其粗暴的前後拉動,通紅的睾丸不時撞在少女的下巴上,再一次為交合增添了幾分別樣的質感。

  

   十幾分鍾後,男人將作為獎勵的精液毫無保留的射進莫斯提馬的小嘴,拔出肉棒,看著少女嘴角溢出的白濁,這才心滿意足的癱坐在沙發上。

  

   看著昏昏欲睡的男人,身披白袍的少年將莫斯提馬的大衣隨意的扔在男人赤裸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句話,隨即消失無蹤。

  

   “你表現的很好,記得去地下庭院看看,那里有更多鮮美的肉體等待你去品嘗。”

  

  

   清晨的陽光又一次灑在酒館里,刺得馮洛眯起了眼。收拾好心情准備開啟美好一天的小少爺,立刻被自家信使那沙啞的嗓音打破了。

  

   “少爺,羅德島的人找上門來了!”

  

   “嗯?”

   看著門口的一眾男女,馮洛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

  

   “請問您就是這里的店長嗎?我是羅德島的干員愛麗絲,旁邊這位是天災信使萊恩哈特,以及他的護衛斷崖。”為首的金發少女打斷了馮洛的思考。

  

   “我們是來和您做一筆交易的。”

  

  

  

   羅德島本艦

  

   “恭喜你,芙蕾莎小姐,你已經通過了干員入職測試,接下來,請為自己取一個代號吧。”

   身穿羅德島制服的人事部門干員熟練的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女問道。

  

   “唔…代號嗎…我想想…就叫【夜魘】吧。”

  

   柔和的室內燈照在少女銀色的雙馬尾之上,被黑色吊帶襪包裹的細腿因緊張相互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少女有些心不在焉。

  

   “沒問題,那麼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夜魘小姐。”

  

   伴隨著業務員特有的微笑,女人開始收拾桌面上的檔案。

  

   銀發少女則無視了女人的話語,只是愣愣的盯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鑲有紅色血精石的戒指。

  

   “夜魘小姐?”

  

   “啊,我沒事,那就拜托你安排下宿舍吧。”

  

   少女撫摸著右手的戒指,那玫戒指是瑞德那個口是心非的大壞蛋送給自己的,說是什麼沒用的裝飾,但每當芙蕾莎戴上它,就能感覺到一股安心感縈繞在她不會跳動的心髒周圍。然而就在剛剛,那股安心感卻突然消失了,一直以來被少女小心愛護的戒指出現了裂痕。

  

  

   “瑞德…你個大笨蛋…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少女的聲音小到只有自己能聽見。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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