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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泰拉異聞錄① 序章

羊之棺木 神九羊#終抵群星 19067 2023-11-19 02:27

  切城廢墟 早晨

  

   破碎的街道上空無一人,路邊滿是玻璃渣與碎石,嚴重受損的建築在一陣沙塵的吹動之下搖搖欲墜,顯然,這里是一座已死去的城市的墳墓,由荒蕪作為它的墓志銘,而那一幢幢歪七扭八的廢墟就是它的墓碑。

  

   就在這樣的死地之中,有一隊人正快速的穿過廢墟,迅速跑到一個由倒塌的牆壁組成的掩體之後靠著掩體坐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們大都身著帶有羅德島標志的制服,其中的一個身形較矮小,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少女則披著一件寬大的,有著紅色十字架作為標志的醫用外衣,少女斜挎著黑色的醫療包,看樣子是醫護人員。

  

   “該死的,血獵,我們甩掉那家伙了嗎?”一名羅德島干員捂著受傷的胳膊問道。

  

   “應該甩掉了,那個沃爾珀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只用一擊就干掉了那群整合運動。”另一名手持復合弓代號血獵的干員說道。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要不是安德切爾他們引開了她…真該死…嘶…好疼……啊…謝謝了,蘇蘇洛。”那名一言不發的少女正專心的為他包扎傷臂。

  

   “我們現在應該盡快聯系羅德島本艦,讓他們派人接應我們,火速離開這里,那人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Lamb的巨型浮空島

  

   造型古朴的木制別墅之中,磚石砌成的壁爐今天一反常態的沒有被點燃,客廳空無一人,而在走廊的一扇門後,一個男人和一個銀發少女正坐在巨大的沙發上,兩人手中各自拿著一個手柄,正對著不斷閃爍著游戲畫面的大屏幕,少女帶著紅色貓耳耳機盤腿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操作著,而男人則有些心不在焉。

  

   【芙蕾莎…所以你說的很重要的事,就是讓我陪你打游戲?】我緩緩的問道。

  

   {沒錯,不然你怎麼會肯抽出空來陪本小姐。}芙蕾莎說著,依舊專心的玩著游戲。

  

   【我沒空陪你是有原因的…】我無奈的解釋著。

  

   {別的女人就那麼香嗎?}芙蕾莎突然轉過頭來氣鼓鼓的對我說。

  

   【…香不香我不知道,但是…說實話,挺緊的。】我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瑞德——你個大!變!態!}少女猛地用拳頭錘了一下身旁的男人一字一頓的說。

  

   【哎,別動手啊,疼疼疼疼…】伴隨著胳膊傳來的劇烈疼痛,我側身倚在沙發的一頭,吃疼的叫道。

  

   {看來你們倆已經和好了。}一名狐耳少女正站在門口,看著眼前的兩人說道。

  

   {千雪姐,你回來啦!}芙蕾莎望見門口的少女,急忙放下游戲手柄,伸開雙臂撲了過去抱住千雪。

  

   【這次還挺快啊,看樣子——】我看著千雪衣服上殘留都一些血跡,剛想說些什麼。

  

   {別在意,之前捕獵的時候不小心被濺上去了一點。}千雪摸了摸芙蕾莎的腦袋,說著。

  

   {對了,這個給你。}千雪將一件武器遞給我。

  

   這是一把普通的金屬制十字弩,帶有一個瞄准鏡,有明顯的改裝痕跡,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十字弩?】

  

   {是的,這是我之前的獵物所使用的武器,我本來一並交給委托人,但委托人對這弩不怎麼感興趣,我就留著給你了。}千雪回答道。

  

   【我對這玩意可沒什麼興趣……不過——】我盯著弩弓,想到了什麼。

  

   【我倒是對你去的那個世界很感興趣。】

  

  

   壁爐被點燃,木頭在火焰中噼啪作響,客廳頓時多了一絲暖意。在火光中,Lamb仔細閱讀著千雪遞過來的一踏資料,從這份資料中,Lamb對那個名為泰拉的世界有了基本的認識。

  

   【一個充滿獸耳娘的世界,真是有趣。】

   {你看了半天就關注到了這個?}

  

   【開玩笑的,我比較感興趣的是天災,以及這種獨特的自然現象帶來的獨特產物。】

  

   {源石,是那邊的世界的最重要的能源,他們的武器,法術,甚至發電都極其依賴這種能源。}

  

   【嗯…但是我看你的資料上顯示源石也是直接導致礦石病這種絕症橫行的罪魁禍首。】

  

   {是的,雖然他們付出了很多努力,但直到現在,依然沒有能有效治療礦石病的方法。}千雪拿起桌上Lamb提前准備好的煙,點上一根抽了一口。

  

   【話說你之前的委托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問這個干什麼,無非是些有錢的商人和收藏家,不過上一次的委托人有點特別。}

   【怎麼說?】我問道。

  

   {是一個愛喝酒的貓耳少女,年齡看著不大,身份卻是一名科學家。}千雪一邊回想著,一邊用手指彈掉燃盡的煙灰。

  

   【科學家?一個科學家要美少女做什麼?】我感到疑惑。

  

   {首先糾正一下,是美少年,至於用處,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千雪不耐煩的說。

  

   【了解一下市場行情而已。】我繼續閱讀那張記載著主要勢力的資料紙。

  

   【好,那你先歇會兒,我去准備一下裝備,我們三十分鍾後出發。】我整理好資料交還給千雪。

  

   {真是心急。}千雪收起資料。

  

   {那我呢?不帶我一起去嗎?}坐在一旁很久的芙蕾莎看著我問道。

  

   【那邊很危險,我先去探探路,等我在那邊站住腳了我再回來接你。】我看著少女懇求的神情冷漠的拒絕了她。

  

   {瑞德你個大壞蛋——}芙蕾莎的叫聲回蕩在別墅內。

  

  

   切城廢墟 某處

  

   街邊的一個昏暗的小巷中,一只禿鷲正狼吞虎咽的啄著一具腐爛的屍體,早已破損的裝甲無力抵擋猛禽尖銳的喙,屍體的臂膀上帶著一個殘破不堪的整合運動的標志。兩道腳步聲驚起了正大快朵頤的禿鷲,猛地飛向遠處去尋找下一個食物,因為它知道,這里可不缺像樣的食物。

  

   與此同時,兩個披著黑色的袍子,帶著機械質感的防毒面具的人形走出了小巷,他們的身後都懸浮著一個一人多高的帶有歐洲中世紀風格的石棺,表面是純黑的,發出金屬的光澤,而在石棺的正面和反面,都刻著一個由正方形,圓,和三角形嵌套而成的金色圖樣,給人一種詭異又神聖的感覺。

  

   【果然是廢墟,一點生氣都沒有。】其中的一人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里發生的暴動徹底毀滅了這座城市,現在這里只剩下一些殘存的整合運動,以及一些亡命之徒。只有一些執行危機合約的小隊會頻繁出入這里。}另一名狐耳少女平靜的說著。

  

   【走吧,那邊有點動靜,我們去看看。】

  

   說著,我向著不遠處的一片倒塌的牆組成的廢墟走去,千雪緊跟著,我們慢慢靠近那堆廢墟。就在我們走到距離廢墟十米遠的地方之時,兩支箭矢從廢墟的方向破空而來,我沒有躲閃,那箭矢在接觸到我和千雪之前就一頭撞在了一堵半透明的黑色牆壁上,被自身的衝擊力粉碎。

  

   “不要動,尤其是那邊的沃爾珀,披著斗篷無法掩蓋你的氣息,我照樣能認出你來。”一名身著羅德島制服的干員拉著復合弓,警告著眼前的兩人。血獵自己獨有的源石技藝擁有分辨敵人氣息的能力,雖然那個男人的身份不能確定,但他身旁的那名危險的沃爾珀少女的氣息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錯的。

  

   【初次見面就刀劍相向,你們羅德島的干員都是這種不明事理的人嗎?】

  

   (你是干了什麼事,讓羅德島的人這麼記恨你。)我通過面罩內置的通訊器好奇的問千雪。

  

   (沒什麼,上次捕獵的時候消滅了他們的一支小隊。)千雪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可笑,你先問問你旁邊的人,到底是誰先襲擊了我們的小隊,又毫不留情的殺死了我的隊友?!”血獵激動的說,憤怒仿佛使他拉弓的手指都顫抖了起來。

  

   【我說啊…】

  

   沒等我說完,數十塊借由源石技藝凝結而成的足球大小的岩石從那人身後飛來,轟向千雪。千雪伸出左手食指在面前一掃,看似堅不可摧的岩石瞬間碎裂,化作碎石和塵土,無力的拍打在再一次憑空出現的半透明黑色牆壁之上,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岩!你怎麼還在這里,不是說讓你帶著蘇蘇洛干員趕緊跑嗎?!”名為血獵的干員猛地回頭驚訝的看著沒有按照自己安排行動的同伴。

  

   “作為一名戰士,我無法舍棄隊友自己逃跑,放心,我已經讓蘇蘇洛干員先撤退了,我要在這里和你一同戰斗,為蘇蘇洛干員和支援隊伍爭取時間。”男人的臉上露出了決絕的神情,盡管受傷的胳膊上還纏著繃帶,他依舊雙手緊握一柄土黃色的制式法杖,上端的源石裝置散發出一陣光芒。

  

   【又是這種老套的橋段,我早就看膩了。】我看著擺出一副決一死戰的姿態的二人,感到一絲無聊。

  

   (千雪,那個蘇蘇洛,拜托你幫我抓回來,我想看看值不值得作為我的藏品。)我向千雪示意。

  

   (也好,我不怎麼想對兩個傷兵下手。)千雪立刻發動法術,騰空而起,一眨眼不到的功夫便向兩人的身後飛去。

  

   “……!”那兩人頓時感覺大事不妙,急忙回頭。

  

   【我還在這站著呢,在戰場上分神…】

  

   我立刻叫住他們,徑直朝兩人走去,同時啟動我身後懸浮的石棺,金色的紋飾漸漸發出亮光,周遭的現實仿佛遭到了扭曲一般,不詳的黑色霧氣包裹著我的四周。

  

   【可是會丟掉性命的。】

  

  

   “哈…哈…哈……”

  

   此時名為蘇蘇洛的少女正扶著一截斷牆,喘著粗氣,顯然,長時間的奔跑已經極大的消耗了少女的體力,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內衣。

  

   “這算什麼啊…”少女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試圖使自己冷靜下來。讓身為醫者的她拋下傷員不管,自己一個人逃跑?少女雖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但如今,既然同伴們將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那麼她就一定不能辜負這份心意,她肩負著接應支援隊伍和搜救其他小隊成員的責任。

  

   過了一會兒,蘇蘇洛的體力漸漸恢復了,少女拿起醫療法杖,繼續向預訂的位置前進,卻不料沒跑出去幾步就感到一陣暈眩。下一刻,蘇蘇洛發現自己的身體懸空,無法動彈,好像有數千股重力從各個方向壓制著全身,少女想大聲呼救,卻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調整了你周圍的局部重力,不想受傷的話就不要動。}

  

   蘇蘇洛艱難的看著眼前穿著黑袍的少女,造型奇特的面罩之上,一雙紅藍異色瞳正冷冷的盯著自己。蘇蘇洛立即認出了這雙眼睛,就是她殺害了一整支小隊的干員。少女感到一陣恐懼,但她仍然希望能有機會擺脫控制,因為她明白,必須警告救援小隊這里的危險,已經不能再出現傷亡了。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渾身使不上勁,掙脫幾乎是不可能的。

  

   千雪帶著被禁錮的蘇蘇洛,轉過身向Lamb的位置飛去。很快,蘇蘇洛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之前為自己殿後的兩位隊友如今正一動不動的躺在破碎的街道上,他們的心髒上被某種大型尖銳物開出了一個血洞,破損的制服正滴著鮮血,浸染了地面。而殺人凶手,一個與狐耳少女同樣衣著的男人正站在兩具屍體旁邊,抬頭望向蘇蘇洛。

  

   【還挺快的,辛苦了。】我看向牽引著被束縛住的蘇蘇洛正緩緩降落的千雪,招呼道。

  

   【我看看…這小狐狸長的真不錯,體型也很符合我的口味…】招呼完千雪,我便仔細打量著名為蘇蘇洛的少女。

  

   由於千雪重力法杖的影響,蘇蘇洛以直立的姿勢懸浮在半空中,帶著白色手套的小手仍緊緊抓著一柄大概是醫療用的法杖,白色的寬大外套此時受重力的影響緊貼著少女,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纖細的脖子上帶著橡皮圈,而在其左肩處,幾塊顯眼的黑色源石結晶暴露在外,我移開了視线,向下看去。黑色的短裙之下是少女纖細的雙腿,緊緊貼合著少女的黑色褲襪,顯得格外誘人,一雙潮流款式運動鞋包裹著蘇蘇洛小巧可愛的雙足,略微顯得有些大,而正是這種大與小的相互襯托,使蘇蘇洛的裝束有著別樣的美感。再加上柔軟的狐耳和蓬松的狐尾……總之,眼前的少女完全有資格成為我眾多的藏品之中的一員。

  

   {死蘿莉控…}千雪看見盯著蘇蘇洛發愣的同伴,一臉嫌棄。

  

   【那麼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

  

   再一次的,我的話還沒說完,一陣金色的劍雨從天而降,我和千雪及時後跳一大步躲開攻擊。只見我們原先站立的地方,正斜插著數支細長的源石劍。

  

   而攻擊者正站在五米開外的碎石堆上,那是一名魯珀族的羅德島干員,雙持著兩把源石劍,以紅色編織帶裝飾的黑白配色的輕便作戰服上別一個企鵝物流的標志,黑色的披肩之上掛著的工作證清楚的寫著干員的代號。她的樣子和千雪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比起千雪多了幾分狼的野性。

  

   【企鵝物流的德克薩斯麼…】

  

   我回憶著之前千雪給我的資料之中的記載,確定了來襲者的身份。

  

   同時,一名頭戴護目鏡,一只手舉著黑色防爆盾,另一只手上拿著著臂刃的少女擋在了我的面前,在她身後的菲林少女則拔出長劍擺出進攻的姿勢,緊緊盯著我,紫色的瞳孔中閃爍著凶光。而在其身邊,一名身著羅德島日常制服,手握藥劑的少…年?也警惕的看著我,兩條粉色的兔耳垂在身後,顯得有些可愛。

  

   {是羅德島的行動預備組A4,我上次的目標就是他們的人。}千雪看到干員們的身影,對我說道。

  

   “你們兩個家伙,快放開蘇蘇洛!”手持防爆盾的佩洛族少女衝著眼前的兩個披著黑袍的人喊道。被束縛的蘇蘇洛想對前來救援的干員們說什麼,可巨大的壓迫力使其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三個小家伙就交給我,上面那個什麼德克薩斯你來處理。)一場衝突在所難免,我立刻用內置通訊器對千雪說。

  

   (正合我意。)千雪回復道。

  

   {德克薩斯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們去那邊戰斗,只要你能戰勝我,我就將這個女孩還給你們。}千雪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空地,禮貌的向德克薩斯發出了邀請。

  

   “德克薩斯姐…”

  

   “沒關系的玫蘭莎,交給我。”德克薩斯縱身從碎石堆上跳下來

  

   “你們要多加小心。”德克薩斯叮囑了一句,緊接著跟著千雪向不遠處走去。

  

   目送著千雪和德克薩斯的遠去,我也啟動了身後懸浮的石棺,霎時,一股不詳的氣息籠罩了這片廢墟。

  

   【久等了,羅德島的各位,就請讓我作為你們的對手。】我微微鞠躬示意。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Lamb,是一名普通的收藏家。】說著,我伸手從袍子中拿出我的武器。

  

   那是一把黑色十字弩,不過在我的改造下它可以射出以法術凝煉成的箭矢,威力比普通箭矢提高了好幾倍,並且不需要實體彈藥,我將這稱之為高效。

  

   【這是我最近獲得的一件收藏品,我就用這個與各位交手。】我舉起那把十字弩向眼前的三人示意。

  

   “那是…安德切爾的弩弓!你這混蛋——你對他做了什麼?!”手持防爆盾的少女一眼便認出那把熟悉的十字弩,這多少印證了先前請求支援的羅德島干員傳達的噩耗,它的原主人,也就是自己的好友安德切爾,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少女沒有再多想,失去好友的痛苦與憤怒一股腦的涌上心頭,她緊緊的拿著盾,右手手臂上的利刃也對准了眼前的敵人。

  

   “卡提,別衝動,我們…一起上。”玫蘭莎站在卡提的身旁,眼中也充滿了和卡提一樣的情感。

  

   戰斗在一瞬間打響,只見玫蘭莎舉劍快速向我突刺而來,我猛地向一邊閃去,同時瞄准卡提的身後連射三箭,紅色的箭矢帶著一陣紅光破空而去。

  

   “安塞爾,小心!”

  

   卡提瞬間反應過來,快速調整位置,熟練的舉盾格擋,三只法術箭矢全部撞上了少女的盾牌,消散殆盡,而其帶來的衝擊力也震的卡提的左手一陣酥麻,整條胳膊都仿佛脫臼了一般隱隱作痛。

  

   “卡提!有沒有受傷?”少女身後的安塞爾手拿繃帶急忙問道。

  

   “放心啦,沒什麼大礙的。”卡提回答道。

  

   【被擋住了?】

  

   同時,我向後閃避著玫蘭莎的橫向劈砍,並對著玫蘭莎射出一支箭失。再這樣短的距離之間,想躲避箭矢是十分困難的。玫蘭莎面不改色的以一個漂亮的滑步閃開箭矢,又立刻使出一記斬擊向我襲來,我來不及躲閃,鋒利的劍刃劃過我的黑袍,好在袍子的復合材料內襯擋住了這一擊,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口子。

  

   在反復幾個回合的射擊均告無果,同時玫蘭莎是劍刃又步步緊逼的情況下,情況陷入了僵局。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玫蘭莎擅長於突擊作戰,很難拉開距離,而那個拿盾的卡提滴水不漏的掩護著身後的安塞爾,僅憑這把十字弩沒法破防。

  

   【算了,不玩了。】

  

   原本我還想測試一下改裝後的十字弩的威力,但看到丟人的效果之後,我已經失去興趣了。

  

   面對玫蘭莎的又一次正面突刺,我立刻催動法術,飛到半空中。

  

   【糾纏不休的家伙,退場吧。】我俯衝下去,速度之快,甚至玫蘭莎都沒有反應過來,緊接著一記重拳轟在玫蘭莎的左胸上,巨大的衝擊力直接震碎了少女的內髒,使她倒飛了出去,撞在遠處殘破的石牆上,激起一陣塵土。

  

   “玫蘭莎!”卡提對著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玫蘭莎喊道。下一刻,她舉起了臂刃向我衝來,而安塞爾則跑去治療倒在地上的玫蘭莎。

  

   我故技重施,三支紅色的箭矢向安塞爾極速射去。卡提急忙刹住腳步,以機動戰著稱的她靈巧的在箭矢趕到之前將盾架在同伴身前。結果就像之前一樣,箭矢被攔截了,只不過卡提感到自己的胳膊可能已經脫臼了,她喘著氣,身體有些顫抖。

  

   “卡提!”

  

   “我沒事,快!帶上玫蘭莎,給德克薩斯姐發信號,准備撤退!這個家伙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卡提看著不遠處漂浮在半空中名為Lamb的男人和他身後的黑色石棺,一種不詳的預感出現在少女心中。

  

   沒等他們行動,石棺已經啟動完畢,我發起了攻擊。

  

   一座座大小不一的黑色方尖碑受到石棺的牽引,突兀的從未知的維度闖入現實,出現在男人的身旁,它們有數米長,漆黑的塔尖全部指向卡提,但最終,只有一座射向了目標。

  

   卡提和安塞爾雖然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但很快卡提的戰斗直覺使她立刻舉起了盾牌。

  

   但那無視物理法則的方尖碑還是不受阻礙的貫穿了不值一提的防爆盾,緊接著便是少女柔軟的身體。

  

   當安塞爾反應過來,眼前那名擋在身前的同伴已經倒在了自己身上,她的身體被洞穿,留下一個駭人的血洞,破碎的盾牌斷成兩截。安塞爾難以置信的看著卡提無神的雙目,恐懼與憤怒頓時涌上心頭。

  

   安塞爾一言不發的拿起掉落在一旁的卡提的臂刃,下定了決心。他用手合上同伴的雙眼,緩緩站起身。

  

   他怒視著眼前緩緩落地的男人,那些黑色的方尖碑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終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舉著卡提的武器,不顧一切的向眼前殺害同伴的凶手發起衝鋒。

  

   我看著性情大變的少年,沒有閃躲,只是嘆了口氣。

  

   就在安塞爾即將攻擊到敵人的那一刻,目標卻突然從眼前消失了。

  

   安塞爾急忙環顧四周,可沒等他找到男人的位置,一把細長的利劍從身後貫穿了他的心髒,那是玫蘭莎的佩劍。安塞爾一下子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意識歸於黑暗。

  

   最後,我單手提著安塞爾,將其拖到兩名同伴身邊,然後開啟了一扇臨時傳送門。

   我一刻不停的將三人的屍體和裝備全部放進傳送門中。

  

   自此,羅德島的行動預備組A4徹底的從泰拉這片大陸之上消失了。

  

  

   在剛才的戰斗中我也注意到千雪那邊發生了數次爆炸,看樣子戰況十分激烈。不過就在剛才,戰斗的聲音也消失了。

  

   【看來那邊的戰斗也結束了。】我朝著千雪的方向走去。

  

  

   十分鍾前前

  

   在另一片廢墟上,兩個身影正互注視著對方,無言的對峙著。

  

   {很榮幸與你交手,德克薩斯小姐。}身披黑袍的狐耳少女放下兜帽,禮貌的說。

  

   “客套的話就免了吧,希望你能遵守諾言。”德克薩斯不屑的說道。

  

   {當然,只要你能戰勝我,我就把這個女孩還給你。}

  

   說著,千雪用手示意身旁被束縛在半空中的蘇蘇洛,為了避免戰斗波及到她,千雪催動法術,將蘇蘇洛移動到遠離戰場的空中。

  

   {開始吧。}

  

   像是聽到號令一樣,德克薩斯操著兩把發光的源石劍向千雪發起突擊。千雪向後飛去,打了個響指,瞬間,德克薩斯衝鋒的路徑上發生了一連串劇烈的爆炸,激起一陣陣火光與煙塵。德克薩斯多年的戰斗經驗使她在一秒之內做出了機動動作,靈巧的向後閃避,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熱浪席卷過臉頰。調整好姿勢,德克薩斯趁著塵埃尚未散去,衝進煙塵之中,猛地跳起,兩把發光的源石劍從上方斬向敵人,她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一般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哐當”

  

   德克薩斯迅猛的斬擊被千雪用一柄細長的黑色法杖攔下,劍刃與法杖擦出了一片火花。

  

   “你果然是術士。”

  

   德克薩斯後撤幾步,隨即再次發起一陣猛攻。曾經無數次的戰斗經歷使她深知對付術士最好的辦法就是拉近距離,不給敵人施術的機會。

  

   德克薩斯的攻擊如暴風驟雨般迅猛,刀刀致命,每一刀都瞄准了要害,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逼得千雪節節敗退。

  

   {漂亮的劍術,毫無破綻的技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有所保留了。}

  

   千雪伸手擦去臉上的血跡,快速催動法術,法杖頂端的偏方八面體發出耀眼的紅光,隨即形成一個血紅色的巨大矛頭。

  

   {要上了。}

  

   德克薩斯從未見過這樣的“源石技藝”,但仍舊抓住時機朝千雪橫劈過去,千雪揮動法杖,用巨大的槍尖毫不費力的彈開揮砍而來的雙刃,隨即調轉槍尖向德克薩斯刺去。由於距離太近,德克薩斯只能勉強側身閃避。

  

   而突如其來的重力激增,差點讓毫無防備的德克薩斯跪倒在地。

  

   “終於動真格了嗎…”德克薩斯強忍著全身上下的疼痛,以劍支撐起身體,稍作休息。

  

   {很抱歉,出於對一名戰士的尊重,我必須使出全力。}

  

   千雪一面催動法術持續對德克薩斯施壓,一面揮舞著長矛一般的法杖向她襲來。

  

   德克薩斯忍受著劇烈的疼痛,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內髒被擠碎,血肉被扭曲,但這與過往經歷過的一場場惡戰相比,並不算什麼,也無法阻擋這只歷經千錘百煉的狼魂。

  

   眨眼間,德克薩斯開始了行動。她以犧牲一條胳膊為代價,艱難的避開猩紅的槍尖,她看到千雪略微驚訝的眼神,而久經沙場的野狼抓住了這一破綻,使出全身的力量,用僅剩的左臂緊握閃著光芒的源石劍將其徑直刺進了對手的心髒。

  

   這最終的一擊,灌注了德克薩斯不屈的意志也耗盡了她全部的生命力,她的眼前漸漸暗淡,過去家族之間的血雨腥風,作為羅德島干員的種種經歷,一切的一切都煙消雲散,歷經風霜的狼魂,終於在此刻得到了安息。

  

  

   【千雪!】

  

   我看見一片狼藉的戰場上,千雪倒在地上,一把源石劍正筆直的插在她的心髒處,黑色的石棺在她身旁懸浮著,但並沒有任何啟動過的跡象。千雪黑色的袍子遍布傷痕,身上滿是塵土和血跡,而她的對手也去好不到哪去,德克薩斯趴在千雪身上,制服殘破不堪,右臂被斬斷,遍體鱗傷,

  

   {別喊了,我沒事。}

  

   千雪推開趴在身上的德克薩斯,雙手握住劍把,將劍刃從自己的心髒處緩緩拔出,丟在一邊,然後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

  

   {一想到死後可能會被你這家伙作為藏品,我就感覺又多了幾百條命。}千雪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又轉身看著躺在地上的德克薩斯。

  

   {她是一名值得尊敬的對手,雖然不知道她過去經歷了什麼,但她戰斗時揮劍的技巧和超乎常人的毅力,都值得稱贊。}

  

   千雪蹲下身子,發動治療法術將德克薩斯的右臂接上,掏出一條手巾,擦去德克薩斯臉上的血跡,然後撿起那把源石劍,拿在手里細細端詳。

  

   {總之,我很欣賞這匹“狼”,我能把她帶回去嗎?}千雪回過頭對我說。

  

   【當然,只要你樂意。】我抱起半空中昏迷的蘇蘇洛,回答道。

  

   千雪也抱起德克薩斯,向我走來。

  

   【抱著人實在不太方便。】我皺起了眉頭。

  

   {那我們現在回去一趟?}

  

   【不用。】我隨後拍了拍身後的石棺

  

   【相嘯之棺,眾所周知,這是一座優良的法術支援平台,它可以獨自施術,還能為使用者提供法術屏障,不用的時候會自行傳送回據點,需要的時候還可以再召喚出來……】

  

   {你打廣告呢?說重點。}千雪一臉不耐煩。

  

   【盡管擁有如此多的功能,但首先……它是一口石棺。】

  

  

   切城廢墟以北的山脈之中,我和千雪帶著被靜滯在相嘯之棺中的戰利品,走在一片森林之中。

  

   【距離你說的那個地方還有多遠啊?】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樹海,我問道。

  

   {快了,最多還有四五公里左右。}千雪在我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們就不能飛過去嗎,簡單高效。】

  

   {不行,那樣太顯眼了,容易招來麻煩。}

   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

  

   不久,一座小木屋出現在視野內。我打量著,論大小雖然比不上我的據點,但別致的建築風格在周圍樹木的襯托下給人一種自然的清新感。

  

   千雪走進門廊,敲了敲門。

  

   “來了來了。”

  

   伴隨著一個男人低沉的嗓音,門開了。

  

   “哦,看看誰來了,這不是千雪小姐嗎,快請進。”一個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從門後現身,他留著濃密的紅色絡腮胡,臉上有一些歲月的痕跡以及一些傷疤,頭上長著黑色的雙角,那是薩卡茲人最顯著的特征。一身紅白配色的格子衫,體型大概是因為年齡的緣故略顯臃腫,但還算得上健壯。

  

   “這位是千雪小姐的男朋友嗎,歡迎歡迎…”那個男人笑眯眯的招呼著我。

  

   {別打趣我了,萊恩,他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千雪有點無奈的聳聳肩。

  

   “不好意思,我這不是開玩笑嘛,來,二位請進。”那個被千雪稱做萊恩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屋內的擺設很少,風格也是簡單朴素的,不過我還是一眼就注意到了牆上掛著的一把大劍,盡管劍刃在劍鞘之中,劍柄處的磨損就已經暗示了這把武器的不凡經歷。

  

   於是,在喝茶期間,我開口問到

  

   【那個…萊恩先生,我對您掛在牆上的那把巨劍很感興趣,如果可以的話,您能說說那把劍的經歷嗎?】

  

   “哦,你說那把劍啊,它可是我的老友了,不過這就說來話長了。”萊恩摸著胡子,笑呵呵的說道。

  

   【但說無妨。】

  

   “也好,剛好給你解釋一下我認識千雪小姐的緣由。”萊恩開始了講述。

  

   “二十多年前,作為一名雇傭兵,我和大多數同族一樣,被其他人視為異類,他們稱呼我們為“魔族”,但我們不在乎,因為我們都是憑著自己的力量在這個危險的大陸上摸爬滾打生存下來的,我們比那些自以為是的人要明白的多。憑借著那把大劍和弟兄們的幫助,我們漸漸有了一些名聲。後來有一次,我們受雇去襲擊一支運輸隊,我記得是叫“巴別塔”的一個組織,而在那次任務中,我們被擊潰了,那個被我們稱為“亡靈”的巴別塔指揮官,他用兵如神,在他的指揮下,我們一直被動挨打,然後在撤退的路上又遭遇了伏兵……後來,我帶著僅剩的幾個弟兄逃離了那里。就在我們山窮水盡之時,一個男人主動找到了我們,他稱自己是烏薩斯帝國的一名貴族,他需要我們的力量去幫他鏟除異己,而作為交換他會為我們提供庇護,讓我們如同烏薩斯的公民一樣定居,當時我們也沒有其他選擇,只好答應了他。”萊恩說到這頓了頓。

  

   “後來的十年里,我和幾個弟兄一直不斷的穿梭於龐大的帝國內,只要是那個人委托給我們的任務,不論是男人,女人,還是老人,小孩都被我們……現在想想,我們還是太天真了。那個貴族最終如願以償的升官加爵,坐到了一個相當高的位置上,而我們則淪為政治斗爭的犧牲品,被他拋棄了。並且,他為了不讓人知道他過去的不擇手段,便派親信刺客來除掉我們。那時我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過已經太晚了。失去了他之前提供的庇護,我們無家可歸。很快,弟兄們死的死,傷的傷,我的妻子也在我們逃難的過程中遇害……她…”萊恩說到這里,稍微哽咽了一下。

  

   “抱歉,後來,我帶著唯一的女兒,發了瘋似的在城市中東躲西藏,希望逃離烏薩斯,可那些刺客還是追上了我。面對比我們還要冷血的家伙們,我不斷的請求他們放過我的女兒,並表示願意用自己的命與之交換,但我很快就意識到這是徒勞的。就在我即將面對我的命運的時候,千雪小姐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用神奇的源石技藝輕易的撕碎了那些精銳刺客,並給了我一袋赤金,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當時我驚呆了,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的一切,看來命運還沒有拋棄我,雖然當時沒來得及向千雪小姐道謝,不過我後來妥善利用這筆錢去了別的國家,改頭換面,做起了生意,漸漸有了一些資金。”

  

   “再後來,我的女兒因為礦石病去世了,我便在這偏遠之地建了一座房子,並打算在這里度過余生。而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時隔那麼多年,我得以再次見到千雪小姐,就在昨天,她說她需要一個據點,我便馬上把地下室收拾出來提供給她。”萊恩解釋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千雪小姐還是那麼的年輕,不像我,已經被歲月折騰成這樣了。”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笑了笑。

  

   【原來如此…謝謝您。】雖然這故事和我的問題沒什麼關系,但我也能從眼前這個男人的回憶中了解到不少這片大陸的情報。

  

  

   夜晚 萊恩的木屋

  

   我和千雪在木屋的地下室安頓下來,這間大的不同尋常的地下室據說曾是一個倉庫,高大的鐵架上放在大大小小的紙箱,而我沒想到的是現在這里還有兩張床,一些簡單的家具,以及,一個浴室。

  

   【這地下室…你說是酒店套房我都信。】我吐槽道。

  

   {我上次來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都挺新的,作為一個長時間的據點沒什麼問題。}千雪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又將法杖與源石劍放在牆邊的鐵架子上。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和萊恩解釋你的工作的。】我問道。

  

   {賞金獵人,就這麼簡單,他當過雇傭兵,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千雪伸了個懶腰。

  

   此時,兩台裝著我們戰利品的相嘯之棺已經被我重新召喚到身邊,靜靜的懸浮著。

  

   我將仍處於昏迷狀態的蘇蘇洛從中抱起,走到床邊,讓她的上半身躺在床上。

  

   {我去衝洗一下。}說著,千雪抱著德克薩斯走進了浴室。

  

   我看著蘇蘇洛的睡顏,感到一陣欲火,於是我三兩下脫掉少女的外衣,拉鏈衫以及下半身的黑色短裙。摘掉蘇蘇洛雙手上的白色手套,拉著少女的雙手將她的全身拽到床上,此時的少女全身只剩下下半身的胖次和褲襪。

  

   【啊,差點忘了。】

  

   我伸出手,像是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一樣慢慢解開蘇蘇洛的運動鞋鞋帶,右手抓著少女的小腿,另一只手托著運動鞋的後部,將其褪下,蘇蘇洛的可愛的小腳帶著一股熱氣呈現在我的眼前,少女的腳形小巧,我用手撫摸著優美的足弓,又捏了捏少女的腳掌,軟軟的,富有彈性。我捧起玉足,湊近深吸一口氣,少女的體香混合著一絲汗水的氣味進入我的鼻腔,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細細端詳,少女的足跟處隱約透露出一小片粉嫩的肉色,顯得格外誘人。秀色可餐大概就是這樣吧,我一口咬住大半只玉足,像品嘗巧克力雪糕一樣舔舐著,我一會兒隔著褲襪用舌尖挑逗著蘇蘇洛肉肉的足指,一會兒輕舔少女的腳心,要是蘇蘇洛醒著,此時一定會羞紅了臉,癢的受不了吧。

  

   許久,我才戀戀不舍的放下被浸濕的嫩足,將目光投向少女的私處。

  

   【接下來就是正餐了。】

  

   我將手伸向蘇蘇洛的私處,將褲襪拉下,褪下少女的白色內褲,丟在一邊。緊接著我用手指伸進少女的蜜穴之中,為即將到來的主力軍引路,溫暖的肉壁包裹這我的手指,我感受著這奇妙的觸感,此時,蘇蘇洛皺了皺眉頭,表情微微發生了些許變化。

  

   我抽出手指帶出一絲少女的愛液,然後脫下衣服,給予胯下的肉棒久違的釋放,我並沒有立刻衝進少女的蜜穴,而是用龜頭刮擦少女粉嫩的陰唇,直到胯下進一步充血。我脫掉蘇蘇洛一半的褲襪,將褪下來的黑絲套在肉棒上,頂著少女的花瓣,雙手按著少女的兩條腿,下一秒,我長驅直入,黑絲和少女的愛液的結合極大的減小了肉棒通過的難度,少女緊致的肉壁擠壓我的肉棒,一股快感直衝大腦,我胯部發力,衝破少女的那層薄膜,直抵蘇蘇洛的花冠。

  

   未經人事的少女的蜜穴也分泌出了愛液,仿佛在歡迎我的到來。我不斷的抽插少女的愛穴,發出“咕呲,咕呲”的聲音,而與此同時,蘇蘇洛的臉泛著紅暈,不時發出輕聲的呻吟。

  

   【想不到你還挺享受的,真是個調皮的小狐狸呢。】我望著在我的不斷抽插下隨時有可能醒來的少女,漸漸起了殺心。

  

   於是,我騰出雙手,猛地掐住蘇蘇洛纖細的脖子,手指深深陷入少女的肌膚之中,而蘇蘇洛也在此刻驚醒,她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張口剛想呼救,卻因為脖子被我緊緊勒住而只能發出一陣怪叫。

  

   “咕…咳啊…咳…”

  

   蘇蘇洛用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我的胳膊,乞求我的憐憫。雙腿劇烈踢蹬著,與床墊發出一陣摩擦聲。我看著拼命掙扎的少女,嘴角漸漸露出了笑容,因為我非常享受殺死獵物的過程,並樂在其中。由於窒息帶來的一系列反應,蘇蘇洛的肌肉緊繃,而少女的蜜穴更是用力擠壓著我尚未抽出的肉棒,舒爽的感覺使我不禁要叫出聲。

  

   於是我逐漸加大手部的力度。

  

   “嗝呃…啊……咳…嗝啊…!”

  

   蘇蘇洛的小臉由於缺氧漸漸發紅,雙眼上翻著,一截香舌不受控制的伸出嘴,少女的眼淚與打濕了面頰,口水順著下巴滴到了我的手上。

  

   “…咳呃…………”

  

   漸漸的,少女的拍打停止了,雙手無力的放在腦袋兩側,之前不斷踢蹬的雙腿也變得有一下沒一下,這預示著蘇蘇洛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

  

   “…………”

  

   終於,少女的掙扎在小小的斷氣聲中落下了帷幕,只剩下一陣陣無意識的痙攣,仿佛在做最後的抵抗,青色的眸子也如一攤死水一般散開。

  

   而此時,一股令人不悅的味道傳入我的鼻腔,蘇蘇洛失禁了,而且大概是被束縛了大半天,少女盡情的排出一大灘尿液,打濕了白色的床單。

  

   【…千雪要是看到了這個一定會血壓拉滿的。】我看著被浸濕的嶄新的床單,一股無名火衝上了我的腦門。

  

   【那麼,作為對壞孩子的懲罰…】

  

   於是我拔出肉棒,粗暴的將蘇蘇洛翻了個身,掀起狐尾,抬起少女的臀部狠狠的將肉棒插進少女的菊穴,未經過開發的肉穴相當緊致,我花了不少力氣,接著少女殘留的尿液做潤滑才將肉棒完全捅了進去。

  

   【呼…呼…】

  

   我感到渾身一陣酥麻,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我舒服的叫出了聲,少女的後庭比起蜜穴更加緊致,而在致密的肉穴緊緊的包裹和阻攔之下,快感進一步升級。

  

   我喘著粗氣,最終將一股濃稠的精液射進少女的菊穴,接著拔出肉棒稍作休息,白色的液體慢慢從少女的後庭流出,與蜜穴流出的各種液體混合在一起,弄髒了潔白的床單。

  

   我又將蘇蘇洛的身體翻了過來,將少女的雙腳拉我的到面前,抓起兩只玉足夾住我的肉棒,上下擼動著,少女小巧的腳趾如同一個個小肉球一樣貼合著我的肉棒,蘇蘇洛的雙足在我的“指揮”下忽慢忽快的摩擦著我的肉棒,肉棒的一邊是褲襪的絲滑質感,另一邊是裸足柔嫩的觸感,這不同的摩擦感受簡直令我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終於,再一次的,一股白色的液體濺射在蘇蘇洛黑色的褲襪和白皙的小腿上。

  

   我仍然沒有滿足,於是拉起蘇蘇洛的身子,讓她坐在床上,而我抱著少女的腦袋,俯下身子親吻她的櫻桃小嘴,緊接著掏出了肉棒,捅了進去。頓時,蘇蘇洛的口腔壁出現一個鼓包,樣子十分滑稽,少女的口腔和嫩舌緊緊簇擁著肉棒,我抓住少女的腦袋,一前一後來回挪動,蘇蘇洛的牙齒不停的刮擦著抽插的肉棒,冰涼的口腔安撫著我內心的燥熱,漸漸的,抽插停止了,我恢復了平靜,將最後一絲精液射進了少女的口腔,拔出了肉棒。

  

   我的眼前一片狼藉,蘇蘇洛仰面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嘴角殘留著一絲白色液體,下體的蜜穴和後庭乃至狐尾都占滿了血液與愛液的混合物,黑色褲襪被脫去一大半,樣子十分淒慘。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千雪穿著內衣,抱著赤裸的德克薩斯,正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和我的“傑作”。

  

   {你今天要是不收拾干淨,就別想睡了。}千雪“和善”的警告我。

  

   【…今晚有的忙了。】

  

   半小時前

  

   千雪抱著滿身塵土的德克薩斯走進浴室,關上門。浴室不大,但足夠容納下一個浴缸。千雪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煙盒,扔在洗手台上,接著一層一層的幫德克薩斯脫下衣服,丟在一邊。

  

   {雖然我用治愈魔法修復了身體,但這衣服…算了,一會兒穿我的將就一下。}

  

   千雪將德克薩斯放在地上讓她保持平躺的姿勢,打開水龍頭開始放水,用花灑從頭到腳仔細的衝刷著德克薩斯的身體,洗淨她臉上的血跡與灰塵。

  

   千雪關掉花灑,而浴缸的水恰巧也放滿了。於是千雪抱起德克薩斯,將她放在浴缸的一頭,倚著浴缸壁,千雪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使德克薩斯的身體不滑入水中,然後脫下內衣,坐在浴缸的另一頭,伸手拿過一旁洗手台上的煙盒,從中抽出最後一支香煙叼在嘴里,隨即用手指點燃並吸了一口,吐出一陣煙霧的同時將拿煙的手搭在浴缸邊上以免煙灰落入水中。

  

   由於浴缸不大,兩人的雙腿不經意間貼在一起。於是千雪望著眼前雙眼緊閉的德克薩斯,緩緩開口。

  

   {我很欣賞你,德克薩斯小姐。你很勇敢,堅決,還有一些不多見的…野性。}

  

   {像你這樣的人這麼多年來我見過許多,為了自己的信仰,或是家人朋友,願意犧牲自己,倒下,為他人鋪平道路…卻沒有想過那些親人和朋友能否承受失去你的打擊。}

  

   說到這,千雪又抽了一口煙,然後直接將燃了一半的煙丟在地上,地板上的積水瞬間將其熄滅。

  

   {就像…我的父親一樣。他在國破家亡的死境之中戰斗到了最後一刻,卻獨自拋下我一人。}千雪漸漸移動到德克薩斯身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腦袋倚著千雪的胸口。

  

   {但這還沒完,當時絕望的我試圖以自殺結束痛苦的處境,但很快我發現這是徒勞。}千雪嘆了口氣。

  

   {你一定也很好奇,那本該了結我的一擊為何沒有起效。}千雪抓起德克薩斯的一只手,將其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沒有動靜,對吧。我的父親在臨死前與那些虛無縹緲的諸神做了一筆…荒誕的交易。於是我失去了一切,而換來的只有毫無意義的永生。}千雪用手撫摸著德克薩斯的臉頰,說道。

  

   {不論如何,我已經接受了我的命運,為了生存,我幾乎屏蔽了憐憫的感情,用一次次危險的委托任務麻痹自己。我的身上背負著無數的血債,但我不後悔,因為這就是我的生存方式,我的人生,一個獵人的人生。你呢,德克薩斯?}無需回答,這頭野狼身上日積月累的傷痕已經說明了過往的一切。

  

   {不說這個了,讓我們做一些愉快的事吧。}千雪的語氣變得輕松起來。

  

   於是千雪看向德克薩斯那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圈的雙峰,報復似的用手揉捏起來,並低下頭,用舌尖挑逗粉嫩的豆蔻,直到它漸漸變硬為止。

  

   {雖然靈魂已經消失,但肉體還是很誠實呢。}千雪像變了個人似的,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神情。

  

   德克薩斯被翻了個身,趴在千雪身上,千雪用手捋了捋德克薩斯浸濕的獸耳,對著櫻唇親了下去,千雪的舌頭在德克薩斯的口腔中游走,舌尖輕點著德克薩斯的舌頭,盡管不會有回應。

  

   許久,千雪將德克薩斯抱出浴缸,擦干淨身上的水。

  

   {我們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相處,親愛的德克薩斯小姐。}千雪微笑著說。

  

  

   三天後

  

   略顯凌亂的地下室內,千雪正坐在一盞台燈下整理著這幾天收集來的資料,德克薩斯穿著一身休閒裝像睡著了一樣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而在一張床上,Lamb抱著穿著睡衣的蘇蘇洛,不停用手撫摸著少女的獸耳與狐尾,一臉的滿足,少女肩上的源石消失不見,像是被抹除了一樣。

  

   【我打算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這片大陸一定還有許多值得收集的藏品。】我興奮的說。

  

   {行,我陪著你,就當休假了。}千雪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獸耳蘿莉就是稀世珍寶啊…】我一邊感嘆,一邊用手摩挲著蘇蘇洛蓬松的狐尾。

  

   {…既然你好這口,這份情報我想你一定很感興趣。}千雪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張資料,我立馬打開床頭燈細細閱讀。

  

   【敘古拉荒野……被老獵人收養的…執著於復仇的沃爾珀少女…有趣。】

  

   我看著文件,一只狐耳少女在林中穿梭捕獵的場景仿佛出現在我面前。

  

   {感興趣的話,我們明天就出發。}千雪揉了揉疲勞的雙眼,說道。

  

   【沒問題。】我爽快的答應了。

  

   {說起來你之前解決掉的那幾個孩子呢?}

  

   【暫時被我保存起來了,不過我沒打算收藏起來,因為以後有用得上的時候。】

  

   {什麼意思?}

  

   【怎麼說呢,我覺得這泰拉大陸地大物博,說不定就有一些同行,那三個孩子可以作為不錯的籌碼……】

  

  

   羅德島本艦

  

   由於在最近一次行動中接連失去了三只小隊以及一名精英干員,羅德島人心惶惶,盡管高層普遍認為小隊成員失蹤的可能性較大,但人多嘴雜少不了流言蜚語,干員們多少有些耳聞。而拉普蘭德干員,在聽說了德克薩斯干員的失蹤後,就不斷的申請參與搜救任務,但羅德島任務部還是以小隊人員已滿為由一次次的回絕了她的請求。

  

   “德克薩斯,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一定會找到你,畢竟…你只能死在我的手上。”干員拉普蘭德的語氣之中滿是不甘。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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