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關於羽毛筆小姐想被我穿上這件事
一個愉快的午後,羅德島的精英干員煌小姐,正在走廊里百無聊賴地晃悠。
這幾天久違地沒什麼戰斗任務,閒不住的煌想找點外勤出去玩玩也沒獲批准。好不容易領了個迎新的閒差,新人也特別好說話,不到一個午飯的時間就和大伙兒混了個臉熟,於是煌又回到了無所事事的狀態。
新人代號龍舌蘭,男性佩洛族,是之前陳在多索雷斯度假時邀請來的。隨同一道還有他的妹妹,一位黎博利小姑娘,說是用過午飯後就找博士述職去了。而龍舌蘭則是直接編入了戰斗序列,免去了這一流程。
這天同時也是企鵝物流那伙人的回艦日。食堂門邊德克薩斯拿著貨單文件照常向後勤干員們報備,旁邊可頌拉著安潔莉娜悄悄咪咪地咬耳朵,卻不見最喜歡熱鬧的那一個。煌掃視著食堂,發現能天使獨自坐在角落里細嚼慢咽地吃苹果派,斯斯文文的,一點沒有往日的吵鬧模樣。她有些好奇,倒也沒去詢問原因。不像是發生了什麼,指望她突然變了性子也不太可能——嘿,她八卦合作干員們干什麼,閒著沒事就去找點事做。
這不,拿著龍舌蘭干員的關心當令箭,煌小姐晃悠到了博士那一層,准備看看龍舌蘭的妹妹有沒有什麼需要,正巧看見不遠處一位黎博利少女出了博士辦公室,正回身掩門呢。黑色齊腮短發,不過好像有點濕潤——披著黑外套,拎著一把戰鐮——心下把龍舌蘭提供的細節過了一遍,煌眉開眼笑地上前搭訕:“嘿,是拉菲艾拉妹妹嗎?”
“是的,——你…”黎博利少女頓了一下,投來疑惑視线,“咳,請問你是?”
“羅德島精英干員,煌。”大貓貓大大咧咧拍拍胸脯,“剛跟你哥哥吃了頓飯,受他委托看看你的述職怎麼樣。雖然事先聽說了,不過——嚯,這把鐮刀可真威風!”
“述職…”羽毛筆露出了一個頗為古怪的笑容,“挺好的,我沒有什麼工作偏好,博士便讓我做他的護衛。以及,請小心些,它很鋒利。”
可惜只顧近距離欣賞鐮刀的煌貓貓完全沒發覺異樣,隨口道:“噢喲,剛來就搭上了我們博士嗎,有前途有前途。還拿著這麼大的鐮刀…有點好奇你的身手了,有機會比劃比劃唄?”
“太急了吧,我才剛來呢,改天吧。”黎博利少女默默整理了一下隨身提的小包,拉緊拉鏈,確保里邊的物品不會看見,“埃內斯托…他還好吧?”
“你說的是龍舌蘭干員?他可會交朋友了,跟我們好些干員都聊得來。要不是有任務,我還挺好奇你們多索雷斯的‘海’的呢…”煌邊說邊湊得更近些,伸手掂了掂鐮刀把,“分量不小哇…”說著,才想起什麼似的突然退後兩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對你的武器有點好奇,沒有別的意思的,嘿嘿。”
羽毛筆望著嘻嘻哈哈的煌,想扯出個笑臉來,沒成功,轉而點了點頭,小聲嘀咕著:“是真的自來熟啊…我倒也不介意就是…嗯?”
她身子猛然一僵,第一時間閉了嘴轉身去。
身後煌貓貓不明所以,更沒聽清少女的念叨,見少女突然就甩了一個背影過來,還以為她生氣了:“呃,抱歉!沒有下一次了!”
“嗯…沒事,沒什麼的。剛剛在想別的事…我的宿舍號,差點忘了。如果還要麻煩博士就…不太好意思。”停頓感只有短短一霎,再回身時羽毛筆已是面色如常,帶著一種反應慢半拍的迷糊感。
煌松了口氣,絲毫沒察覺出什麼異常,摸摸頭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你認識路嗎?需要我帶你去宿舍嗎?”
“嗯…可以,不過,不麻煩你了吧…”羽毛筆眨眨眼睛,“博士給我指過路了,不會有事的。精英干員還有別的事要忙吧?”
“那不就是沒什麼事才來歡迎你嘛…”煌心直口快的,說出口時才知道捂嘴,“啊呃,你可別跟博士說啊。”
這可是你自己嘴快的,接下來你可有得忙了…羽毛筆腹誹著,掩唇輕笑:“不會的。嗯…精英干員煌小姐非常親切地歡迎了我,使我對羅德島的各位留下了良好的初步印象?”
“哈,哈哈,這倒也不必就是…那我就先走了啊!等博士給你配了終端,有事盡管聯系我!”煌打著哈哈走了。
羽毛筆望著大貓貓離去的背影,一時莞爾,心想,‘煌干員,一直這樣冒冒失失的嗎。’
‘你是在明知故問吧。’少女的心底浮上一個不同的聲音。
她低頭看看自己,越過微挺的胸部看見圓潤的腳趾。著裝整齊得體,身段玲瓏挺翹,與常人一般無二。於是羽毛筆的笑意愈發明顯,最後掩唇失笑。
估計換了哥哥,甚至是爸爸都看不出任何異常——誰能想到她的身體里藏了個人呢。誰會這麼想呢。
博士與羽毛筆正共享著同一具軀體的五感,而兩人的意識也漸漸交融、彼此滲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是一種頗為玄妙的,引人沉淪甚至勾人成癮的狀態。通俗比較的話,就好像把油潑到水里,攪拌均勻:在非靜止狀態下,油與水是會彼此糾纏、黏連不休的;而只有在長時間的靜置過後,油和水兩種液體才會分離成較澄清的兩層。只要名為“拉菲艾拉·席爾瓦”的黎博利軀體依然在運動,處於她大腦中的原本的她的意識或是外來的博士意識仍在思考,兩人的記憶、思考模式、意識甚至潛意識就會在不知不覺間相融著。
‘其實這樣子沒什麼不好,’博士縮在意識深處“想”著,‘這種感覺確實挺讓人沉迷的…就是,一旦細想下去,就會變得很可怕。我會成為你嗎?還是我們成為了一個新的個體?之類的。’
重新拿回身體的羽毛筆在走廊里慢悠悠地晃蕩。辨認標識牌,拐彎前進,按電梯下樓。倒不是說她想仔細觀察觀察羅德島的內部裝潢,只是方才經過辦公室內的一番激烈動作後,她的兩腿尚且還有點子綿軟,情致卻是高漲的。回應博士的時候,少女的意識便似乎也染上份嬌嗔意味:‘你剛才可是無意間說出了我的心聲來著。’
‘是啊…不知不覺間就成了你的思考模式,嚇得一個激靈縮進去了,於是小色鳥自動出來救場…’玲瓏博士嘀咕著,‘就挺——出乎我意料的。畢竟是薩卡茲一系的源石技藝啊。’
‘雖然已經從玲瓏您的記憶里領略到了但是…’羽毛筆面容不變,‘您到底是哪來那麼多奇怪的想法的啊。’
‘什麼想法?你是指?’博士自然聽懂了,駕輕就熟地裝起傻來。
‘我是指?比如我手里提著的這一袋子玩意啊?不,說到底您堂堂羅德島博士為什麼會在這個方面有這麼豐富的存貨啊?’
‘博士的身份和你手里這點收藏又不矛盾…等會兒,前邊那位——誒?’博士突然收了聲。
下了一層樓又轉過一個彎,前邊一個紅發的薩科塔倚在牆上,舉著自己的一只手翻過來覆過去地端詳。這情景本就有些怪異…羽毛筆從博士的記憶中檢索出少女的名姓,是那位代號“能天使”的樂天派。卻看紅發天使嘴邊噙著的那點兒若有若無的笑意,完全不像是會在她臉上出現的表情,仿佛換了個人般叫羽毛筆難以辨別。
‘這是…阿能?嗎?’羽毛筆直接求助記憶原主。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用我的記憶做的判斷不就是我的判斷。確實不像她本人——’玲瓏博士縮在意識深處擺得透徹,‘想法倒是有個想法,但我不是很想出來。’
羽毛筆差點沒給博士的態度噎著,‘博士你——’
‘這是你的身體,你就當我不存在。呵…’這廝甚至逼真地打了個哈欠。不,說到底意識形態下的博士還能打哈欠的嗎?‘到宿舍了再叫我,我正好休息一會兒…養精蓄銳嘛,嘿。’
黎博利少女只覺喉口無數槽點涌現,一時間竟然張口結舌,說不出一點兒話來。她倒是沒有陰奉陽違的打算:自己的處境依然算得上騎虎難下般的無奈不說,難道她還能自己把自己“脫”下來不成?只能在心里的小本本上默默給博士記了一筆,打起精神朝不遠處的能天使打了個招呼。
——那究竟是不是能天使本人還兩說。畢竟根據的是同一個記憶,只是反應慢了半拍——羽毛筆也想到了博士的猜測,並覺得…不,她沒什麼想法。她自己尚且是一筆糊塗賬,還管什麼別人。
“喲,博士。好久不見!”阿能咧出個不算熱絡的笑臉,抬手揮了揮,“看到你過得還不錯,我就放心啦。”
羽毛筆望著人頭頂的光環,倒是挺好奇這種“外置器官”在眼前這種“異常狀態”下的交互,雖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也沒多想,挑著穩妥的話回了一句“好久不見”,下一刻就愣住。
等等。她剛才好像叫的是——“博士”?
“啊哈哈,這我可沒想到。”這回“能天使”的笑意真誠了許多,“有意思。不愧是玲瓏來著…總能玩出我意想不到的花樣啊。”
薩科塔人湊上前來,繞著羽毛筆前後左右轉了一圈,嘖嘖稱奇:“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新入職的干員,代號羽毛筆。初次見面——”羽毛筆只是怔了一瞬,答得倒也利索。畢竟對方也沒藏著掖著的,羽毛筆索性就直接問了她最關心的問題,“…我還是想確認一下——您產品的…安全性。”
她將最後幾個字眼重重逼出緊咬的唇齒,單手握著鐮刀輕巧流暢地耍了個刀花,橫過小臂控制著刃鋒衝薩科塔的脖頸比了比。後者含笑退了半步,舉起雙手敬了一個傳統高盧軍禮:“不至於動手動腳的吧?安全性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兩小時確實能復原就是了。就是——”
“就是?”羽毛筆也不是真的想動手,收回巨鐮把握柄往地上一敲。諷刺的是,在腦內充盈著那個色批博士記憶的狀態下,她居然能奇跡般地理解對方的所作所為(何況歸根結底她之前也確實沒有反抗)。玲瓏博士則自她開口同“能天使”搭腔後就不再吱聲,八成是樂樂呵呵地吃著瓜看著戲呢。
“嗯,我得確認一下——”薩科塔少女再次繞著羽毛筆轉了一圈,“嗯,沒問題。這個狀態——你應該只喝了一半吧?”
“博士當著我的面把所有藥劑全加入了水里,但我確實只喝了一半。”羽毛筆如實回答,“那可是滿滿一杯。我喝不下。”
“噗嗤…”“能天使”笑得花枝亂顫,“當、當面啊,哈,哈哈,這也太…我是說,這的確是玲瓏那家伙做得出來的蠢事…不過呢,就像你現在這樣,基礎藥效是在的,但多余的部分就沒有了。你算是誤打誤撞的幸運兒?
“要是你全部喝下去…不如說,怎麼也得是下藥或者直接灌藥的方式吧。嘛,你就會像這樣,”紅發天使笑得人畜無害,右手捏起左手手背的一撮皮膚,“在時限內完全喪失掉自我意識,任我擺布。我的腦內,可是沒有一個‘能天使’存在的哦。”
黎博利少女下意識跟著捏了捏自己掌心。軟乎乎的肉感真切實在,皮化部分完全貼合了博士的軀體,後背的裂縫也完全消失,此時她在外表上完全與未皮化前一模一樣。至於對方所說的“喪失自我意識”…倒不如說,那樣才該是這種薩卡茲法術的本來用法吧?
她默默想象了一番對方描述中的情形,嘆了口氣:“不。這位天使小姐,我不關心那麼多…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正常復原,僅此而已。”
“那你大可放心。怎麼說我也是測試過的,”“能天使”笑著拍拍自己胸脯,比出一個剪刀手,“藥效發揮後兩個小時,你就能重新恢復成活蹦亂跳的樣子啦。話說剩下半杯你還帶著嗎?”
羽毛筆拍了拍腰包上一排裝著綠色液體的試管:“騰空了其中一支,裝在里面呢。怎麼,喝了之後會有什麼變化嗎?”
“嘛…我只能說不會有危險,也不會讓你喪失意識。但具體的變化,還是作為驚喜留給你們吧——好啦,我不打擾,我走了哈,替我祝博士玩得開心!”紅發天使笑嘻嘻地溜了。
“…其實他聽得見的。”羽毛筆扯扯嘴角,小聲吐槽。
似乎是聽見了,薩科塔舉起只手揮了揮,聲音飄飄揚揚的:“認識你很高興,羽毛筆小姐,有緣再見!”
特意挑無人的走廊候著,就為了說上這麼幾句似是而非的話…不,原本的意思應該是提點提點玲瓏來著吧,或者煽風點火?羽毛筆心底過了一遍莫斯提馬的作為,苦笑著搖搖頭:‘不,還是別再見了吧。’
心里的那個外來意識沒有反應。羽毛筆又嘆了口氣。
宿舍就在不遠處,左右眼下無人,她便靠在牆上,慢慢地把腦中來自玲瓏博士那邊的記憶暫時剝離開來。雖然在叩門而入時已經做好了會被羅德島的主官刁難的准備,卻怎麼也想象不到如今這種情形。初次見面不到兩小時,談些情情愛愛的話題未免為時過早——可腦中被囫圇填入了那麼大一堆博士的“自我”認知,羽毛筆也很難對這個“自我”生出很強烈的惡感來;不如說,雖然正常人都不至於特別“自戀”,但這種“另一個自我”的情形竟詭異地讓她生出一種知己感——何況她早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過了。理解玲瓏博士的做法就像理解自己那般輕而易舉,而原本內心純潔如一張白紙的自己在沾染上了名為“玲瓏”的新大陸之後…廢話。把墨水滴到一杯水里,當然會得到一杯墨水。
刷卡開門進宿舍,反手落鎖,仔細收好武器,掛好大衣,解下裝配了淡綠色試劑的腰包,同博士的提包一同放在桌上,羽毛筆在軟乎乎的大床上仰面躺倒。
屋內重歸寂靜。讓人懶洋洋的想要合上眼睛的寂靜。
‘玲瓏?’羽毛筆在心底叫道。
博士的回應聽上去像是不耐煩的咕噥:‘睡著呢,別吵。’
‘…我到宿舍了。’羽毛筆也只能言盡於此。
就算剛剛被這位色批博士“開發”了個透徹(雖然那廝可能會反對說這才剛剛開始)脫離了雛鳥級別,也算嘗到了甜頭、隱隱渴望著更多更有趣的玩法,更不用說還有來自腦內經·驗·豐·富的玲瓏博士記憶的拱火攛掇——但羽毛筆是絕對不會主動求著玲瓏來動手動腳的!絕對不會!
不,說到底她本就只是個一小時前才被迫——“被迫”兩個字劃重點——“長大成人”的少女啊!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這個屑博士要負全部責任的吧!
‘我在回味之前的感覺。真是,欲罷不能啊。’玲瓏博士滿足地長嘆。
之前?也就是他把自己完完全全穿上,那之後的事情嗎。羽毛筆也跟著回想起來,臉上不覺浮現出一副流於表面的掙扎樣子:掙扎著抑制情緒,好不讓自己露出那種叫人羞澀的食髓知味的愉悅表情。這壞蛋那時候可完全沒有現在這樣的囂張氣焰,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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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玲瓏,你倒是清,清理一下再穿啊!”少女的羞惱聲音在只她一人的里間中響起。
同樣的聲音旋即換了個腔調“自說自話”地回答道:“我都不嫌棄,你還著什麼急。”
“但是,但是腿上黏糊糊的,全都是你射的那玩意兒——你起碼幫我擦一擦啊!壞蛋!”
“哎呀,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不鬧了,我要准備開始了哦?”
“這哪是什麼能習慣的事情啊!”
要讓這些話被旁人聽見,興許是會疑惑這位黎博利少女為什麼會操著兩種不同的語調同“自己”交談的吧。不過,這位少女本人,也就是新上任的博士助理羽毛筆小姐,自然是不會有這種困擾的。
她此時正以一種奇怪的形式和羅德島的博士玲瓏“共處一室”,或者,准確形容一下,“共處一軀”?由於某位大家心知肚明的不知名墮天使小姐無償提供的藥劑,新上島也新上任的羽毛筆助理目前是被皮化的狀態,經過色批博士的一番醬醬釀釀後,她中空的上半身已經被博士穿上、填滿了,兩條方才還(被迫)纏繞著博士的肉棒摩挲著的綿軟皮腿正無力地垂下。而現在,猶嫌不夠滿足的博士正准備把自己的下半身也塞進羽毛筆的纖細白皙的雙腿之中,從而完完全全地成為她本人。
或許是陰差陽錯,或許也能稱得上你情我願,被皮化的羽毛筆仍然保有著她自己的意識,得以清醒地承受著“他人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一無比離奇又充滿快感的體驗。而羽毛筆對此也並不十分抗拒——只是懷有一些難以啟齒的羞澀罷了。她的雙腿宛如兩條褲襪般垂落懸空,而這一對褲襪的褲管已經落得個被痴漢強取豪奪到手、作為發泄淫欲的工具一般的下場,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了肉棒射出的白濁。在某種奇妙心理的作祟下,即使是被博士穿上,羽毛筆也希望自己能呈現出一種完美無缺的姿態,而不是下半身滿是淫穢液體,真真成了玲瓏博士口中的小色鳥一般;即使博士只是想成為她而已,可能壓根沒想那麼多。不,博士的思維和她的思緒如今已經連接起來,羽毛筆想到此處不免屏息靜氣,只希望那個壞蛋不要抓著這一點可勁兒嘲笑她才好。
好在玲瓏博士目前全身心都集中在接下來的動作上,無暇理睬某只小色鳥帶著點瑟縮的欲迎還拒。鏡中映射出的少女依然面帶潮紅,博士對著鏡子重新坐回沙發上,把兩條褲腿托起來端詳,也不顧下身才剛宣泄過的肉棒又隱隱有了重振旗鼓的姿態。喉口由於興奮不停地分泌著津液,博士的舌頭也正不安分地反復舔舐著上頜,讓羽毛筆的小香舌一時間只能縮在口腔一角不知所措。
哪怕無數次想象真正完完全全成為她人會是何種感受,也比不上把這種昔日不切實際的幻想一點一點親手落到實處讓人激動。博士的喘息聲粗重,用少女的嗓音發出時便又帶上幾分綿軟柔媚,他的手在微微顫抖,不禁又在腦中勾勒出拉菲艾拉那動人的一顰一笑,那雙養眼吸睛的雪白長腿,那般俏麗曼妙的美人兒很快就要成為他自己的所有物,很快就要成為“他自己”了。博士的手指移到羽毛筆皮化了的臀部附近,稍稍下拉,利用延展性擴展出足以讓自己的腿進入的空間來,就像穿長褲一般把自己的腿放了進去。
皮物內部是一層一層泛著香氣的肉褶,分泌的粘液正好作為潤滑。雖然內部的空間並不能完全容納博士的粗腿,但也沒有穿連褲襪時的重重阻力,呈現出一種緊致與順滑的微妙結合:因為空間狹小產生擠壓的緊致感,和穿過密布粘液的肉壁造成的順滑感。博士只覺得自己的腿部盡數被滑嫩的肉壁包裹,輕輕使力就讓腿直插到底,將他的大腳板也填入了羽毛筆的裸足之中,五個腳趾都一一緊密貼合。從外表看,鏡中少女的腿自內而外被撐大了一圈,那種不協調感又很快因為皮囊的收縮而消失。博士試著動了動羽毛筆的五趾,又很快伸長另一條腿,如法炮制。
肉壁伴著緊實的吸附感與博士的腿部肌膚貼合,一種難以言說的絕妙的包裹感。玲瓏博士不覺咧開愉悅的笑臉,一味挺著腰部,好讓自己的腿進入得更加利索。而再度精神抖擻的肉棒也貼上了少女的胸腹部位,隨著博士整個身子大半進了皮內,在貼緊的小腹支撐起一個極其誘人的凸起。看看鏡子里,全身上下不著一縷的妙齡少女臉生紅霞,眼尾饜足地上挑,舌尖從微張的唇齒中探出少許,兩腿左右分得很開,輔以大腿肌膚上以及小腹下三寸那兒尚未來得及清理的白色液體,儼然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就差翻個白眼了。更不用說少女腹部那詭異卻真實存在的棒狀凸起,叫人完全無法移開視线,而渴望著去探求那本不應存在於皮下的巨物究竟是何種滋味。兩條長腿次第收緊貼實,在博士不斷的前挺動作下,他的屁股也得以順利進入,直到玲瓏博士渾身上下再無一處裸露在外的肌膚,羽毛筆後背的裂縫便自然地合攏貼合,腹部因為肉棒而支撐起的褶皺也緩緩回落消失。終於,玲瓏博士完完全全地成為羽毛筆了。
下半身的感官依次向博士敞開,小穴處因曾被猛烈擴張而產生的刺痛感、腫脹感與些微的空虛感交雜在了一處,腦內來自兩人的所有記憶也徹底混到一起。而博士完全無暇理睬那些相互糾纏著的千頭萬緒,只撐著沙發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試著邁出一步,又是一步。鏡中的黎博利此時再無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每一寸肌膚都昭示著拉菲艾拉·席爾瓦這位妙齡少女的完美無瑕;博士轉了轉身子,扭頭看向背部,也是一樣的光潔白皙、裊裊婷婷。他又伸出手掌在眼前虛虛抓握,對著鏡子不斷變換著角度,真切地感受著身為、不,成為她人的新奇體驗;另一只手則撫上胸前的白嫩椒乳,卻並不很急色地把玩,只是不敢置信般地撫摸著、指尖在乳肉上畫著圈圈。博士正在經歷一個過程,一個把遙不可及的幻想落到不敢想象的實際的過程,一個真真正正成為她人的過程。興奮、愉悅、狂喜正源源不斷地從心底涌現,直使得玲瓏博士再也抑制不住,而酣暢淋漓、飄然若仙了。
而在羽毛筆的感官里…拋開原原本本從玲瓏博士那傳遞來的記憶、閱歷、狂喜與性衝動,雖然她的身體依舊為博士所控制著,但在皮物完全穿戴好之後,羽毛筆發現,她現在可以操縱她這具皮囊內部的肉壁,自如地——蠕動?
人在日常生活中的穿衣打扮時,恐怕不會有閒心去考慮,倘若衣服有了感知觸覺,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而現在,皮物化的羽毛筆就好似一件玩偶裝般被一絲不掛的博士穿在了身上,彼此的肌膚緊緊相貼。兩人的大腦幾乎完全同步(雖然他們在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博士的舌頭甚至直接從她的喉嚨里鑽出(順帶一提,她其實是有在努力地以自己的小舌撥弄博士的那條舌頭,好讓它收回來些,好讓鏡中的羽毛筆不那麼“不堪”,可惜收效甚微),但脖子以下的身軀部分則並不然。她能完全感受到“體內”博士的赤裸身軀,他寬闊結實的肩膀,意外有料的肌肉,比她自己長出一截的四肢,全都自內而外地散發著一股暖意。都說戀人彼此緊緊相擁時,會想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去”,現在博士可是真正在羽毛筆的身體里邊了。博士的心髒正在她的心髒位置砰砰跳動,那顆心髒正高頻率地撞擊著她的胸腔——這可是比緊緊相擁更進一步的體驗。更不用說那根在皮膚表面已看不出任何痕跡、實際卻真實存在於羽毛筆體內的,精神十足的小玲瓏——那根肉棒了。
即使體態大小並不匹配,作為“衣物”的羽毛筆在被完全穿戴好之後,也沒有任何被過度撐大的不適感;反倒是由於皮內的肉褶與玲瓏博士的肌膚貼得緊湊,她竟然能同時感受到博士全身上下的任何一處!這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而絕頂的體驗,即使是戀人間最緊密的接觸比起這個都要遜色三分。小巧的乳尖,挺拔的脊背,饞人的腹肌——她好似在同時撫摸博士所有的一切,卻又比撫摸更進一步。她可以控制她體內這些接觸著博士的肉褶的“蠕動”,想對哪里施加刺激就對哪里,隨動作的激烈程度上升還會分泌液體,甚至能夠在小范圍內收縮、抽動肉褶以做到近似“吸吮”的效果。
而羽毛筆精確地感受到,博士的肉棒,此時正挺立在她皮物內的小腹到肚臍的位置…
少女的美妙胴體所帶來的樂趣無窮無盡,博士簡直能對鏡自憐個半小時都不消停。可緊急召回他的理智的卻是小腹處生出的一種異樣感——他,似乎,重新感受到了他的肉棒,正在被摩擦著擼動著?可——怎麼會呢?!他低頭看去,少女的小腹平坦而無贅肉,更沒有什麼男性的巨根從穴口探出,那那種肉棒被包裹摩挲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是了,玲瓏迅速確定了真凶,是這具皮物正在自行動作,他存留於皮內的肉棒,正在被皮化的羽毛筆不知通過什麼手段撥弄著愛撫著!宛如千百條粘滑的觸手同時纏繞在肉棒上套弄,可鏡中的少女卻分明沒有肉棒!博士被刺激得連聲喘氣,這種意料之外的攻擊叫他猝不及防,幾乎都要站不穩了,舌尖縮回口內在羽毛筆的舌苔上告饒般地舔了兩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幻肢”感!再貨真價實不過的初體驗!
可是,被玩弄了大半個小時的羽毛筆,終於獲得了找回場子的能力時,豈會只滿足於這樣子的“小打小鬧”?交融的記憶已讓黎博利少女成了於紙上談兵方面“身經百戰”的理論大師,自然要衝著把這個玩弄她身體的壞蛋調教到連聲告饒再說!博士已完全成為了羽毛筆的樣子,下體恥丘處兩對緊致的肉瓣自然也是具有實際功能的真貨。可在體內,羽毛筆隱約感覺到她肉壁的下腹部有一個不知通往何處的開口,而她也正通過擠壓與抽動將博士的肉棒上下倒轉方位,緩緩往那個開口處送去。羽毛筆並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在她的感覺中,自己的體內只剩下了博士而已;可——趁著玲瓏博士被這波突如其來的攻勢打得丟盔棄甲之時,羽毛筆重新掌握了身體的控制,手在小穴口輕輕摸了摸,觸感又和沒皮化之前一般無二。那麼她的小穴,乃至於體內那一系列身為女性的性器官,究竟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著的呢?
‘你為什麼要在有源石技藝的世界里找邏輯啊!?’在多重快感交相夾擊之下迫不得已選擇戰略轉移,縮回意識世界里的玲瓏,把羽毛筆的想法細細讀了一遍後大聲吐槽道。‘快停下,不要,不要到達那個地方,我有預感,我們會回不去的!’
‘變成這樣的可是我的身體誒!我當然會想要弄個明白!’羽毛筆絲毫不饒人地回懟,體內肉壁抽動擠壓,把博士的肉棒上下掉了個個兒,‘而且你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之前你是怎麼對我的來著!’她甚至連猶豫都沒有,徑直推著肉棒對准那個開口插了進去——
即使羽毛筆已經第一時刻閉緊雙唇,卻依然溢出一絲嬌軟的低吟,而腦海里的博士也同樣悶哼一聲。她的幾根手指還探在下體的穴口處,此時居然有些進退不得: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博士的漲紅而猙獰的龜頭徑直自她的穴口里探出!長度大概正好與體內肉棒進入開口的長度等同。倘若真的把肉棒全送進開口里,她的小穴處也就真的會“長”出一根男性肉棒來…羽毛筆稍微設想了一下那種場景,反而蹙了蹙眉。
雖然想想就覺得很澀,但只是幫著壞蛋博士手衝——或者之類的什麼——完全不能起到她想要的那種,報復性調教的效果…
少女手指左右掰開兩瓣穴肉,好讓龜頭更好地從中探出來。她的指腹在龜頭與馬眼上輕撫而過,意外地感受到了這件原屬於博士的男性性器的感官。憋得挺難受、或者說欲求不滿的鼓脹感,心頭有點兒微微發癢,生出種迫不及待地想把小玲瓏釋放出來好好糟蹋一番的衝動——這並不是完全沒有誘惑力,但羽毛筆憑借自己出色的自制力停下了動作。她稍稍把肉棒往回推,直到整個冠頭再度被小穴“吞入”進去。這時,所有跟肉棒有關的感覺全部消失了。
冠頭探出,有感覺;縮回去,感覺消失;反復確認了兩遍,期間腦內的玲瓏一直重復著意味不明但顯然被愉悅浸透了的呻吟喘息,一副既然拒絕不了就干脆享受吧的擺爛架勢——或是他真的被過於強烈的刺激弄成了這副模樣?羽毛筆眯著眼睛坐回了沙發椅上,以跟淑女絲毫不沾邊的姿勢把雙腿岔得很開。她有些意識到了這個薩卡茲術法,或者說這件“半成品”皮物的“運作模式”,一個猜想已經得到驗證,現在要驗證的是另一個。她以食指中指按住龜頭往里邊推入,並順著將將閉合的穴口把自己的手指也探了進去…該說此前對此類與性相關的行為全然不知的拉菲艾拉,從未做過這等子取悅自己的行徑,但有了腦內不知多少個小時的“學習資料”熏陶後,即使初次嘗試也是輕車熟路的,兩根手指窺門而入的刺激也只使得她眉睫一顫而已。
那顆龜頭在體內的存在感顯著得很,大小也是、刺激感也是。先前還是皮化狀態時,就被大壞蛋博士狠狠地弄了一回,光是那樣就已經惹得羽毛筆梨花帶雨了;現在她的體內甬道可都是亟待褻玩的完全體形態…實在由不得她不想入非非。會是什麼樣呢,會是什麼樣呢?不,不止如此——如果她的第二個猜想也正確無誤的話,她體內的博士——又會是個什麼樣子呢?
羽毛筆的手指順著龜頭往上探去,體內肉褶抵住後半,就只讓尖端從不知什麼位置探出,填在了她自己的甬道內。她細細往里頭摸了一會,除卻那股子隔靴搔癢的刺激感外,也實在摸不出個所以然來。誠如方才玲瓏博士的哀嚎,即使腦子差點被驟然潮涌的快感衝壞了,做出的判斷還算符合他博士的身份(雖然他現在已經快緩過來了,毫無疑問這是個壞消息)——源石技藝這種東西,不需要搞得那麼清楚。歸根結底,無傷大雅罷了,既沒有驗證猜想,也沒有證偽。那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准?
她抽出手指頭,將它們伸直並攏、抵在小穴的入口處,擋住肉棒的其中一個前進方向;同時體內肉褶蠕動推送,把肉棒一點點往開口處送入!
刺激感驟然猛烈起來,羽毛筆嘶地喘了一口氣!她沒有猜錯!只要把穴口堵住,再不斷地推入肉棒,那麼它將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也就是,她自己的小穴深處!
她把博士存留於皮物內部的肉棒,插入了她自己的陰道!
鼓脹感,填充感,跟身為皮物時被身軀填滿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沒有那種強烈而纖毫畢現的刺激,但沒入的每一寸都帶來全新的快感!不,眼下可來不及細細品味這些,容後再議——腦內的玲瓏博士,已經不受控制發出了她從未在任何其他男性口中聽過的百轉千回般的呻吟!恍若被巨大源石蟲玩壞了的白毛蘿莉一樣,白眼上翻,聲线不由自主地抽搐著,渾身的力氣全部松弛下去,只剩下了些微的本能反應。羽毛筆甚至被嚇了一跳,接著就是一個‘他正常狀態下說不定根本發不出這等聲音’的奇怪想法。她現在沒有肉棒的感覺,只有自己體內逐漸被填滿的快感,因著皮物化了的原因感官似乎還有放大,那種食髓知味的快感卷土重來,嘴角自然而然勾勒出饜足微笑——不不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博士肯定感覺得到他的肉棒!作為把她穿上的人,他肯定也共享著“羽毛筆”這具身軀的感官!
也就是說,玲瓏博士,這個先前一直欺負她不能動彈、對她胡作非為的壞蛋,在她的施為下,毫無反抗能力地,被她用自己的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同時體驗到了兩性的快感!!
難怪他剛才那麼大反應…說到底這種自交行為,在正常狀態下,可能得以光速繞樹跑才能實現吧?整個身子完全放松的羽毛筆倒在沙發椅上,腹內塞著博士的肉棒,眼簾合上,唇齒微張,咧開心滿意足的笑臉——這種“報復”手段實在是太讓她滿意了。肉棒的動作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記憶里另一種能起到同樣效果的法子是女上位,但後者需要付出的體力甚至不配跟現下情形放在一起比較。她只需要輕輕松松鼓動體內的肉褶,像海浪般一波勝過一波地推動…體內的肉棒就能以很舒緩、很對她胃口的節奏抽送起來。疼痛早在最開始的過程便偃旗息鼓,所余下的全都是最最精純絲毫不打折扣的綿密快感。體內一瓣一瓣的穴肉被逐漸撐開,迎接博士那根巨物摧枯拉朽般的推進,自花心溢出的許許多多蜜液便仿佛少女喜悅的淚水。肉棒尚顯生澀卻一步一個腳印地前進,直到最深處,直到羽毛筆的穴肉將小玲瓏整根吞沒。
腦內的某個博士已經丟人至極地被整成了失智模式,在不間斷如抽風箱般的喘息之間也只剩下阿巴阿巴的痴呆樣子。得虧著羽毛筆是為著自己的良好體驗而動作,真換成男性那種如飢似渴的抽插速度,她也不是很敢想象博士的感受和反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能夠動彈,僅僅只是一個意識體的狀態,熟悉的抽插感和陌生的被抽插感交織在一處同時傳來,好比一加一等於二十般的可怖快感,不受控制、無法拒絕更無法回應,只留下唯一一個被動享受的選項。利用玲瓏那豐富的知識作為比對,大概人形肉便器也不過如此吧。哈,哈哈,既算得上是睚眥必報般的還以顏色,又不至於真讓這個(在腦內劣跡斑斑的記憶里)幾無下限的屑博士翻臉,說不得他事後還會帶著一副不堪回首但心向往之的矯揉造作表情回憶此刻的春風一度吧!思及此處,羽毛筆滿足地喘了一聲:她操縱著肉棒無師自通地頂到了她自己的敏感點。再頂一次,再頂用力些!哈——♡
不過現在在享受著的是她羽毛筆啊…哪還需要管那個壞蛋的死活。黎博利少女心念電轉,一次又一次地鼓動著肉褶,肉棒也一次又一次地抽送,頻率逐漸加快,幅度逐漸粗重。甬道內被刺激到的部位似乎全成了敏感帶,歡呼雀躍地迎接肉棒大人的到來,又一哄而上地包覆上去,蒙受其上凸出的血管、暴起的青筋與堅挺的龜頭的洗禮。羽毛筆不再壓抑自我,從喉口送出一聲魅惑至極的呻吟來,漸漸讓肉棒三淺一深地成規律抽送著。對面的鏡子依舊忠實映射著沙發上的情形,一個全身赤裸的黎博利少女咧著甜滋滋的笑臉坐在那里,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但她那微微向兩側分開的穴口之中,卻隱隱傳出了陣陣引人遐想的水聲,傳出了縷縷誘人心弦的香氣…
甬道被一次又一次地開發拓寬,羽毛筆借著硬度,巧妙地收縮肉壁,操縱著小玲瓏抵住自己最舒服的地方研磨,並滿足地長長嘆出口氣。當然也不能忘了最里邊的宮口,冠頭上的鈴口已與它交換了不知多少個粘膩的濕吻,像是從沙發上親著親著親到浴室里般,把粘膩的津液弄得到處都是。羽毛筆這第一次的“正常”性愛好像也不是那麼正常,不過借著那完完全全的主導權,她得以細細體味這場活塞運動中的所有細節,把它們與腦中的理論知識一一對應上去,好讓自我得到充分、完全,但稍稍有些長歪了的蛻變。呼吸逐漸急促,羽毛筆大概猜到是什麼要來了,畢竟沒有誰比自己更加了解自己,本質上她只是使用著博士的肉棒自慰罷了——
腦中炸開一片空白,伴著悠悠綿綿的余韻,恍然間羽毛筆仿佛身在雲端,又像灌下一大口苦艾酒液那般的迷幻,一種奇妙的、讓人難以忘懷的微微暈眩。一大股溫熱的愛液涌出來,噴射到里間的地板上,可真是明目張膽的鋪張浪費。不過這才哪到哪呢?博士的“學習資料”里可說了,女性的高潮往往能夠連續發生多次,且完全沒有男性的那種“賢者時間”干擾。只是一次可完全不夠,第二次的話,就試一試多方進攻吧?羽毛筆的小手已經完全跟著欲念動彈,擒住濕漉漉又紅腫腫的花蒂,食指與中指帶著點兒精湛的、曾被博士在形形色色的女性身上用過的手法,夾住它,巧妙施著力道搓弄把玩起來。另一只手則撫上她的軟軟的胸乳,揉捏起硬如蜜棗般的乳頭,‘可惜不能像博士的幻想那樣自己含住’的念頭一閃而過。
博士在腦中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淫靡,羽毛筆從中榨取出滿滿當當的成就感,作為起先被肆意對待的有力回擊,況且當背景音聽習慣了之後也別有一番風味。至於玲瓏博士的想法?管他呻吟里是滿含了撐不住的哀求或是語無倫次的被動享受,她才懶得管那個壞蛋的自交體驗會是如何如何呢,不學著玲瓏嘴里那種窮追猛打、不讓人嬌羞到骨子里去不肯罷休似的調笑,把它們原樣奉還,大概就是她最大的仁慈了。至於她自己?沒有前戲撫慰沒有話語挑逗沒有氣氛烘托,甚至沒有與另一個性愛對象的任何互動,有的只是所有自慰女性都無法擁有的一根功能健全、貨真價實、且如臂使指的粗大肉棒。另一股舒爽的快感如電流般在小腹炸開,那股子觸電般的顫栗隨著生理性的顫抖彌散至了四肢百骸。羽毛筆口中吐出飽蘸了歡愉感的細碎嬌吟,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淺一回深地控制著肉棒反復頂弄。尚未完全沉淪的最後一點理智被無意識的欲望強行征用了計算力,想要求出此時能讓快感更上一層樓的法子,而羽毛筆,又或是已經被混雜進去的博士的思維則忠實且迅速地檢索出了一個答案。
既然皮囊內部的肉壁可以操縱,這種憑借源石技藝得以存在的,原本屬於羽毛筆身體內的器官自然也應算作皮囊的一部分,算作她“能夠操控”的東西。羽毛筆咬著牙關,讓那種抽動感、重疊感,匯聚成浪潮裹挾著肉棒根部移動的感覺暫且停下,積累力量,爆發出一股猛烈的衝擊感,一鼓作氣越過了那個神秘的開口。就像是把自己的神經觸手通過開口探了進去,羽毛筆如願以償地獲得了小穴內壁的控制權。吸吮肉棒的力道馬上加多了一個層級,層層疊疊的褶皺在欲望的指令下活了一般擠壓起肉棒的各個角落,想也知道博士那邊的刺激感又是幾何倍數地瘋長。被肉棒搗得渾濁的液體泛著細密的泡沫從開得更大的穴口溢出,那紅艷艷的肉洞直直朝著鏡子,依稀看得見里邊肉棒不協調的顏色。羽毛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下清楚,她大概再也回不去了,用盡渾身力氣翻了個白眼,意識如沉入大海般直直向下墜落。
結結實實的粗暴衝撞貫通著肉穴內壁,小玲瓏被羽毛筆無意識地推動著抽送,一浪高過一浪。而包裹著它的肉褶宛如演唱會的人海,追光照到哪處,人們的情緒就涌向哪處——即使最細微最毫厘的渴求也能夠被撫慰得當,肉棒甚至能在她的穴中微微旋轉,女上位所能做到的一切,現在的羽毛筆都有過之無不及。無法完全消受的快感化作陣陣嬌吟擅自從嘴里叫了出來,每一次的頂弄都能帶來無與倫比的舒爽,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往小腹下三寸蜂擁而去,將那股欲罷不能的哆嗦感帶到身軀的每一個角落。如果把馬眼和宮口的反復接觸比作親吻,那此時的肉棒便渾然一副初吻過後被渴欲點燃了的急色態勢,不加收斂地把唇舌往對方的嘴中送去,而絲毫不顧及門牙犬齒會不會把對方的嘴唇磕破流血,或者說血早在最開始作為皮物被玩弄時就已經流過。
而小穴內部呢…每一瓣媚肉都能被自如操縱,甚至到了如臂使指的地步。好像無數根手指都眾星拱月般糾纏著撫慰著那唯一的一根肉棒,同時所有這些手指都能夠體會得到同樣的快慰,一重一重疊加起來就成了天下第一等的賞心樂事。腰部不覺間自然地挺直了,停留在穴口的手指也變得沒輕沒重起來,甚至主動加入進去,在肉棒填不到的淺層穴肉內撥弄…不,不,腦袋已經逐漸跟不上節奏了,似乎高潮之後的身體會更加敏感來著?啊啊,要來了,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吧——下巴不由自主地高高揚起,肚臍眼的里邊在不停地收縮,甬道內的肉棒似乎也更加地膨大起來,共處一軀的場合下兩人的相性宛如天造地設,同時奔著那股最頂端最純粹的愉悅發起衝鋒,已經回不去了,徹底回不去了——
要被快感俘虜了啊…羽毛筆喘息著,再次高潮了。她的小穴口溢出更多的白濁和蜜液,在內攪弄的手指上也滿是黏糊糊的精子。少女拔出手指隨意甩了甩,靜靜等著第二波余韻擴散至全身,舒服得指尖都在顫抖,而指間的白濁汁水也藕斷絲連般地一同顫動。
不過這終究只是單人份的快感,羽毛筆還是能夠比腦內那個不知是麻了或者昏了,總之沒了反應的博士更快地恢復過來的。
依著記憶里的知識,這邊里間的衛生間同樣內置了洗浴設施,博士工作過於繁忙時也有直接在這兒湊合一晚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睡都沒時間睡,簡單衝個澡就迎來了第二天。即使行為毫不檢點,身為博士的職責還是有在好好完成,大概玲瓏博士本就是如此復雜的人吧。
少女慢慢地站起來,也懶得理睬小穴內的液體正順著大腿內側點點滴滴流下,只用自己的身子踏出一步,重新享受起這種腳踏實地的感覺。雖然藥效還有時限,不過至少目前這會兒是她的自由支配時間。也不想再飲鴆止渴般壓榨欲望了,趕緊把身上收拾一下,等玲瓏清醒過來,還不知他要作何反應呢…這都用著同一具身體同一對記憶同時高潮了,再怎麼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了,借用一下洗浴間,肯定沒問題吧…
“我在玲瓏博士的里間里洗澡,凱爾希醫生知道了,不會生氣吧!不會把博士掛艦橋吧~”她嘚瑟著進了衛生間,打開了花灑。
玲瓏博士在羽毛筆將將洗完頭發的時候總算緩過勁來,腦內明顯多出一股思緒的羽毛筆也立時發覺。當下就靠著牆站穩當了,干脆利落地縮回了意識空間里,再一腳把還有些恍惚的玲瓏踹了出來,喝了一聲‘自己把身子洗干淨,再給我把頭發吹干!’好一副刁蠻小女友的做派。玲瓏幾乎都腦補出她叉著腰嘟著嘴橫著眉眼的模樣了,體內的肉棒也早被少女收回了原處,可他依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幻肢”在隱隱作痛,重新站定的時候也腿軟得厲害。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招惹的小黎博利,少女也充滿情意地回應了,彼此之間也算交過心問過跡——那可不得自己寵著。
‘好嘞,保證洗得干干淨淨,一點兒髒東西都不會有的。’他捏捏胸前嬌嫩的一對白鴿,腦內的少女嬌俏地‘哼’了一聲。
*
‘我早就猜到了。’羽毛筆仰躺在床上哼哼著,‘事後緩過勁來,屑玲瓏一定會很懷念那種感覺的。正經時不掉鏈子,但不正經時可一點沒博士的樣子…就跟你上面的頭里和下邊的頭里有兩個不同的腦子一樣。’
‘我下邊的頭里到底有沒有,拉菲艾拉你肯定一清二楚吧?’
‘又說怪話!’羽毛筆不滿道。本該對著他的肩膀或者腦袋輕拍一下的,可她的交談對象正整個兒裝在她自己的身體里呢!鬼使神差地,羽毛筆手撫上自己臉頰捏了一捏。
反應過來她剛才干了什麼之後,少女在緋紅爬上面頰之前就躲回了意識里邊去,讓玲瓏再度掌握了這個身體。奇哉怪哉,玲瓏博士本來就對身為皮物的羽毛筆有著完全的掌控權,完全穿上皮之後卻基本都在由著少女自行動作,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是,羽毛筆是可以直接借著眼下的情形讀心的,可她才不要呢!壞男人,尤其是這個壞玲瓏的心思有什麼可猜的!
玲瓏很是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發出少女的軟糯綿長的嬌吟。羽毛筆的嗓子不說猶如天籟仙音,至少也是被薩科塔祝福過的嬌軟,在最開始的談話時就讓博士心向往之,現在興致也到了,索性也不再同羽毛筆腦內交流,就使著她的嗓音道:“還是多虧了你,我才體會到那種語言難以形容的美妙快感…這我肯定要投桃報李的呀。”
‘你想做什麼?’羽毛筆警惕道。
“羽毛筆助理,拉菲艾拉小姐,我的小色鳥——”玲瓏拿腔拿調的念叨著,“幫幫忙唄,把我的肉棒解放出來,好不好呀?你讓我領略了女性的快樂,我也想讓你感受感受我們男性的體驗呢。”
羽毛筆聽著自己的聲线千回百轉地喚著自己,這感覺著實怪異得很。不過博士的提議倒也正暗合了她自己的心思,十分干脆地就把才休息沒多久的肉棒再度送進了開口里邊。
體內的血液似乎在往下體匯集,心跳頻率逐漸加快的同時,小玲瓏也再度昂起了它堅韌不拔的頭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子新奇的脹痛感。博士低下頭,便看見他的肉棒從羽毛筆膚如凝脂的身子下邊伸了出來,逐漸膨大、挺立、斗志昂揚——同時看見一對玲瓏的椒乳和一根粗大的肉棒,兩性的不同特征在此時的少女身上重合出現,相得益彰,衝擊感十足——看看少女臉上的緋紅與眼底的魅意吧!博士敢說,即使讓他以旁人的身份從另一個角度看見這副盛景,他定然也是要微微一硬以示敬意的。意識悄悄沉入腦內,思緒朝著羽毛筆那邊延展過去,悄悄地以意識形態將少女擁入懷中,從而感知她的所思所想——他的小色鳥正懷著緊張、激動、難耐又渴求的心思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呢。
讀到了讓玲瓏博士滿意的心思,他自然也要好好“回報”方才羽毛筆的“恩情”了。起身打開桌上的提包,里邊滿滿當當的,全都是博士的“猩紅珍藏”——各式各樣、功能齊全、用途廣泛的性玩具們。在離開里間時,博士便特意找了些自己的收藏品一並帶上,美其名曰“給新上任的助理的見面禮”(‘誰會想要這種見面禮啊!’),都是精挑細選、實用且實惠的好東西。他的手指一一捋過不少跳蛋和乳夾,在一些形狀各異的振動棒上微微停留,笑道:“這些可都是廣受好評的小道具呢,不過不是很搭咱們今天的氛圍,就留給小色鳥日後思春時自己享用啦?”
‘呸呸呸!今天晚上我就把它們全扔進垃圾桶去!’腦內的黎博利少女對此表示不屑一顧。
“沒關系啦,這些已經送給你了,想怎麼處理都行——我想要的,應該——嘿咻,是這個。放得比較深,久等啦。”博士甚至很自然地學起了羽毛筆的腔調。
‘這是個什麼——’羽毛筆愣了一下,大概是在讀玲瓏博士的記憶,旋即哭笑不得,‘不是,博士,為什麼你會做這種東西…還,還廣受好評?我…嘖,你讓我說什麼好…’
博士把那東西放到自肉穴中伸出的肉棒旁邊,兩者的形狀大小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完全一致。他控制著羽毛筆的聲线,發出很少女的欣喜雀躍的聲音:“當當當當~!和玲瓏博士肉棒同款的假陽具!原裝倒模復刻,采用黑科技材料填充,在諸多為玲瓏博士所傾倒的女性干員里廣受好評哦~”
‘…您把制作要求報給可露希爾小姐時,真的不會感到尷尬嗎…’
“我相信我家小色鳥已經領略到玲瓏博士的肉棒的過人之處了!”博士顧左右而言他。
‘是,是…雖然我也沒有別的體驗,但我確實覺得很舒服就是了…’羽毛筆的回應稱不上是無語凝噎或者敷衍了事。
“根據我的推斷,我的肉棒是直接從靠近小穴口的位置透過體內送出來的。”博士把小玲瓏款假陽具往小穴口送過去,撥開掩住洞口的兩顆卵蛋,試著往里頂了頂,“確實如此。可以讓小色鳥在體外擁有我的肉棒的同時,也在小穴里擁有我的肉棒。不僅如此——”
博士的手在小包里繼續翻找,最終摸出一個透明的飛機杯來:“這個款式,也是經過我的認證的。特別好用。”
‘請不要剽竊我的創意,博士。’羽毛筆義正辭嚴地斥責,‘這屬於侵權行為,是會被懲罰的。’
“那我可就等著你的懲罰了,我們還有時間呢——不過首先,我想…先把這個喝了。”
博士把飛機杯和假陽具都放在桌上,拿過裝武器潤滑液的腰包,從中抽出唯一的一管淡紫色液體——也即是之前在辦公室內沒喝完的加了料的白水。他盯著試管中的液體,舔了舔唇,猜測道:“會有什麼效果呢?把我也變成皮物?讓你提前復原?還是再生出一層‘羽毛筆’的皮物來?”
‘…我只希望它安全。’羽毛筆咕噥。‘決定權在你,不管發生什麼,你要對我負責。’
“負責,負責。嘿,肯定會負責的。”博士聞言哂然一笑,拔開瓶塞,干脆利落地仰脖一飲而盡,咂咂嘴巴,“沒什麼味道。”
‘好像也沒什麼變化…?’腦內少女遲疑地感受著,卻沒察覺出任何異常反應來,‘身體里邊沒有什麼感覺…至少我感覺不出來。’
玲瓏博士伸出手在空中虛抓,一樣是如臂使指的流暢。捏起一縷皮膚,也沒有“多了一層衣物”那樣很明顯的提拉感。他也開始摸不著頭腦了:“怎麼會沒有任何反應呢…?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它只是延長或者刷新了皮物化的持續時間?”
‘最·好·不·要!’羽毛筆在腦內惡狠狠地吼道。
“嗯…想不明白就算了。”博士說著,又夾出幾根試管,“用幾管潤滑液,沒關系吧?記得是對身體無害的來著。”
‘無害是無害沒錯…’就是,平時拿來保養武器的上好素材,到了這壞蛋手里就用作這等淫穢行徑,實在是…
不過很快,羽毛筆心里就別扭不起來了。玲瓏博士於“自我快慰”一途的造詣顯然已臻爐火純青的境地,拇指中指一夾一搓便哄得小玲瓏回過了神。肉棒在方才飲用藥液這麼一打岔後本是被分散了注意力去,而博士手指掌心貼靠上來輕巧把肉棒攏住,稍稍用力握緊往前扯弄幾下,小玲瓏便恍然作了那欲念的化身,仿佛聞到了肉味的狗狗一般三兩下跳將上來。這時羽毛筆還尚且有能力把此時的感覺與記憶里博士自慰時的快感進行比對,可換了一具身體所能帶來的差別又哪能僅是從那雙彼此知根知底的博士的大手換作了嬌俏纖白的少女小手那樣簡單?光是感受感受胸口博士的心髒是在怎樣猛烈地跳動著撞擊著胸口,甚至讓椒乳的弧线都在微微顫抖,就能猜到體內那個壞家伙此時正懷揣著如何激動難抑的心情!肉棒本是從甬道里伸出整個身子來,而隨之帶出的兩顆卵蛋便充作了幽深洞穴口的兩扇巨石門扉;而博士正操縱羽毛筆的另一只手將其左右分開,並攏兩指徑直往里刺去!
昂首挺立的肉棒在博士不斷的摩挲下暫且還沒傳來什麼欣喜的回應,剛被摧殘許久的嬌花卻是受不住博士故地重游般的刺探,收縮著分泌出幾滴淚液來。女性的快感來得便是這般直接,而羽毛筆自然不會因之放松警惕——她心知肚明:這頂多只算得上是熱身運動呢。便看那博士用著她的纖纖玉手抓起那個透明飛機杯來,視线略微在其上停留數秒,似乎是“好心”給羽毛筆自己留的觀察時間,看看那透明的內部構造里是如何的巧具匠心,刻入了一道道百轉千回的紋路。羽毛筆甚至能從腦內的記憶里翻出這個飛機杯隸屬什麼型號,又是什麼時候購入的。重新回歸了無法動彈的窘境,卻也心意相通,知曉玲瓏博士此時正費盡心思、竭盡所能地想要取悅甚至侍奉於她——少女便也在腦內昂起下巴、漾開嘴角,露出一個威嚴滿滿卻又含情脈脈的笑臉來。
好在這種“表情”肯定不會被那個壞家伙“看”見…羽毛筆心里正慶幸著呢,思緒猛然一僵。原是博士將飛機杯抵住肉棒頂的同時,另一只手也拿著小玲瓏款自慰棒抵在了小穴的門扉處。
等等,他想干什麼——呃嗚——♡哈——♡
兩重兩性的快感,齊頭並進地施加在了羽毛筆的意識之上。有過第一次經驗後,博士憑著十萬分的克制,成功地讓兩頭的性玩具保持同樣步調緩緩地插入,循序漸進卻毫不遲疑,最終一插到底。自己喉口也難免溢出幾聲少女的嬌吟來,卻仗著先期承受的經驗拿舌頭去逗弄羽毛筆的那條已縮在角落微微顫抖的香舌。黎博利少女的身體呢,也不知因為情緒過於興奮還是快感過於強烈而輕輕顫抖著、喘息著,散亂垂下的發絲遮住了面容,手上的動作卻不見半點停頓:一塞到底,拔出九成,再接著全部塞入,用這樣最直白粗暴的方式讓這副身子熟悉這樣的刺激感,待少女身體的承受能力稍稍習慣之後,就放肆地套弄起來。
飄飄然若身在雲端,又恍恍然自高空直墜;時而浸於深海之下,又再度直上雲霄騰飛九天。羽毛筆的意識恍若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在一個又一個浪潮的拍打下不受控制地被拋起又落下,拋起又落下,如此往復,循環不息。名為欲望的邪火正在她嬌軀肌膚的每一寸上燃燒,倘若施以一對蓄滿了情意的粗糙大手以著隨意什麼順序撫摸描摹,便該是一路帶著電光般的刺激叫她自唇間迸出難以抑制的呻吟來。這種情欲被點燃一般的“動情”表現正是最能讓少女神往的性愛模式,不管哪處都好,只要身軀盡數處於戀人的掌控之下,與戀人身體的每尺每寸都肌膚相貼。羽毛筆沒來由地想要抓握住什麼,也許是男人寬闊的肩膀,也許讓雙手在男人直挺的脊背後肆意游走,或許還要留下情動至深時的指甲劃痕。可是不能,可是不能——她的性愛對象正處在她的身體之中,正完全使用著她自己的軀體,仿佛慷慨無私的傳教徒一般,為這片尚且蒙昧未經開發的土地帶來先進的技巧與神聖的開化。就算不能,就算不能——又有什麼關系?就算羽毛筆無法操縱著四肢動彈,可那自下體兩處交疊傳來的兩性的快感卻已幾乎叫她無法思考!何況腦內呢,玲瓏博士的意識正在緩緩地包覆過來,讓少女覺出一種微妙而讓人成癮的交融感,其快感十倍勝於僅僅緊緊相擁!
她似乎勉強能分辨出,博士正用手死命地擠壓著飛機杯,好讓內里的紋路在近似真空狀態下帶來更強烈的衝擊感;似乎下體內的小玲瓏仿制品在活塞般抽插的同時,也在緩慢而堅定地旋轉。肉棒周圍是漸漸彌散的溫熱感——溫暖,又稍稍有些黏黏膩膩的感覺——進進出出時被包裹著緊夾著,道道紋路從各種角度貼合上了肉棒的棒身,哈啊♡——就是這種她從未體驗過、甚至因為過於刺激而無法細細去感受品味的男性衝動——加上抽插著的飛機杯在技巧性的擠壓下不斷地收縮吸緊,小玲瓏牌自慰棒也在盡職盡責地撫慰小穴,啪嘰啪嘰的水聲從一上一下兩處接連傳來,簡直要營造出一種交響樂似的此起彼伏——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啊——♡
有什麼東西涌上腦子了♡——肉棒的感覺,鼓脹發顫的、一抽一抽的、要控制不住了,似乎有什麼要出來了——要來了,嗚——♡
哈——兩邊一起高潮了啊…♡
在另一個性別的意義上再度“初嘗人事”的羽毛筆,實際上沒花多久就從那種身在雲巔的快感里脫離出來了,並因著那點獨屬於男性的“偃旗息鼓”狀態有些哭笑不得。也是被弄得有些疲累了,只窩在身體里靜靜地看著玲瓏博士收拾殘局:把性玩具扔進浴缸里衝水暫且泡著,再拿著紙巾抹布什麼的清理收拾起方才的一地狼藉,只有空氣中彌漫的淫靡味道一時間難以消散。
‘我說,你的儲量真的還夠嗎博士?’羽毛筆懶洋洋地調笑道。‘不然,緩一緩吧?’
‘至少射出的液體量少了,不過大概也還能支撐個三兩次吧…’被“賢者模式”攫獲,重新癱回床上的博士也懶得動彈,同樣以意識回應,臉上帶著不自覺的笑意。‘可比不過小色鳥哦,女孩子可是水做的啊。’
‘喂!哈…♡’少女的手突然上撫,在雪白山峰的朱紅處捏了一下。兩人一同發出一聲低吟。
‘嘶…你說得對,是該緩一緩…有什麼建議嗎?’
‘其實…’羽毛筆憋著笑,努力讓自己的壞心思表述得更純善一些,‘還真有。你就不想知道,你平日里給那些個女性干員們供的小玩意兒,到底是個什麼感受嗎?’
此事正中玲瓏博士下懷。他把一條雪白的藕臂舉到視野中央,豎起個大拇指:‘知我者,小色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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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洗過一次澡後…雖然一天內洗好幾次澡未免有浪費水的嫌疑,可羽毛筆真真只是為了純清潔用途罷了(或者,從另一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補水?)。皮物化剩余的那十幾二十分鍾里,博士像是做實驗似的把那些小玩意兒在身上挨個試了個遍。過程中二人如何如何調笑嗔罵,如何如何情感交融自不必多說,總之彼此之間是徹徹底底沒了什麼心防了。直到某個時刻,彼此緊密連接的心神似乎被剝離分隔開了一道口子,羽毛筆不再能夠控制軀體動作,“羽毛筆”的形象也變得皺皺巴巴起來。皮囊無法像起初穿上那樣自然地吸附貼合內部博士的身軀,而變回了一副玩偶服似的褶皺模樣,便是臉上也仿佛脫了一層皮一樣垂落著,給不知情的外人看了怕是要掉理智的。
於是,羽毛筆和玲瓏博士都清楚,皮物化的過程終於結束了。這個陰差陽錯下造就的桃色情節也即將走到它的落幕。
“呼…”博士感嘆一聲,“那剩下半瓶藥液到底是什麼效果呢。真是讓人在意…”
‘你什麼時候肯讓我復原,也很讓我在意,壞蛋博士。’羽毛筆的語氣凶巴巴的,聽起來像是要屈指狠敲玲瓏博士的腦袋,可因著她軟糯的聲线,落到博士耳中反而帶上了幾分奶氣。現在這只奶凶奶凶的小色鳥正在嚷嚷著:‘快點!不然我就去向凱爾希醫生舉報,有急色的壞家伙對新入職的干員動手動腳!’
“呵喲你個小色鳥,還學會拿捏我了…”博士條件反射般一哆嗦,並企圖用怪話掩飾過去。他本來也沒准備一直撐著這套“皮衣”狀態的羽毛筆,此時正好借坡下驢。簡簡單單把羽毛筆身上的制服脫了之後,博士在腦中過了一遍穿上皮物時的場景,探手到腦後發間,把手指插入發絲中摸了摸,沒摸到裂縫什麼的,便試著用指甲向下一劃——羽毛筆光潔的脊背便順著脊柱左右裂作了兩半。
這是使用羽毛筆軀體的最後一兩分鍾了,任何嘗試過這種與她人合而為一體驗的人都會貪戀這股感覺,玲瓏博士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他心知依依不舍反而顯得著相而已。坐回床邊好讓動作變得容易些也穩當些,兩手拉著裂縫兩邊左右拉得更開,博士抬眼望望鏡子中的黎博利少女,用著少女的面容莞爾一笑:“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羽毛筆在腦內嗔道,‘不會想你的。也別再來了。出了我宿舍你也就別想進來了。還有什麼,謝謝,你是好人,愛過?’
話茬全被少女堵死,博士啞然失笑之余,覺得她實在是可愛極了。兩人的意識在一通攪合之後,彼此或多或少地都有受到點影響,此時玲瓏博士簡直覺得羽毛筆的反應是在他的喜好上跳舞——他低下頭,最後以第一視角看了眼嬌軟酥胸,雙手從裂縫中探入,將羽毛筆的皮狀腦袋整個地剝離開來。自己的大腦暴露在空氣中時,博士久違地感到一絲清爽,就是耳邊的發絲好像有些不對;接下來是手臂,便如同脫長袖般,只手扯住另半邊的袖口(在這種場合下則扯著羽毛筆的手指,進而是整個手掌),讓整只手臂流暢地從袖管中褪出來,接著便是另一根。於是少女的上半身便全數脫落,順著引力繞過博士自己的脊背向前滑墜——等等,胸前這微妙而非常熟悉的重量是怎麼回事?
玲瓏博士低頭看了一眼,驚得爆了粗口:“我超!?”
卻說羽毛筆這邊,在腦袋被抓著抽離那會兒,就完全喪失了和博士的意識連接。口中那條總不安分的舌頭順著喉口像是被“吞下”一般地咽去,再也感知不到分毫。僅僅只是兩個小時,她就已經幾乎要習慣了這種腦內有人作伴的感覺——這樣的留戀在腦中一霎而過,還不足以讓她失態地做出留戀或是遺憾的挽回。博士的動作絲毫不拖沓,她整個依然皮物化的上半身很快向前方脫落,視野以常態決然做不到的姿勢向下翻折般地直墜,重疊在層層皮化的自己的肌膚之中。但是很快,背部裂開的縫隙迅速愈合,而垂下的身子也漸漸支棱起來;骨骼自閉合的中空的胸腔中恢復,重新支撐起少女的身板,伴隨有一股肆意伸懶腰般、讓人想要慵懶地眯起眼睛的酥麻感。身子就這樣自動恢復了,羽毛筆於是重新獲得了上半身的掌控,正新奇地左摸右摸——真的完全恢復了,就如同沒被藥液影響之前那般。她簡直迫不及待要重新走幾步路了,歸根究底這也是一種很別樣的人生體驗不是嗎!
只是她此時還直不起腰來,因為博士的上半身還立在背後呢,不知為何只脫了個上身就停下了動作。話說他剛才是不是還罵了一句髒話來著?但聽著又很熟悉。這麼想著,羽毛筆扭頭看去,也驚聲叫了一句:“誒?!”
脫下羽毛筆的玲瓏博士——外表仍然是羽毛筆的模樣。
此時的少女,下半身仍然是一雙雪腿不談,可上半身竟然前後分作了兩個。原本應該是博士的上半身以正常坐姿直直坐在床邊,而剛剛才恢復凝實軀體的羽毛筆則以一個頗為別扭的姿勢前傾著身形;這兩個上半身真正是如出一轍的模樣,兩個一模一樣的拉菲艾拉·席爾瓦的上身。在面前的鏡子之中,少女仿佛自腰部以上前後分裂出了兩個自我一般,呈現一個頗為詭異的連體嬰姿態——並且兩個羽毛筆的臉上都是相同的困惑不解。
“呃,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剛剛那半杯藥液的效果?”後邊那個“羽毛筆”扯著嘴說道。
“呃…咳咳,咳,”前邊的羽毛筆像是被口水嗆著了,“你的意思是,那半杯藥液依然把我變成了一層皮物;但由於當時的我本身就是皮物化的狀態,因此藥液將這層皮物罩在了體內的你身上?”
“你的分析簡直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我們可真有默契…”後邊的“羽毛筆”吐槽道,“而要驗證也很簡單…”她再度將手往後探去,伸進後腦勺的發間摸了摸,吃吃笑了起來,“草,可以摸出裂縫,看來我們猜對了。離譜。”
“…這都什麼事啊…”前邊的羽毛筆長嘆著,脫了力般任由身子自然俯下,“好吧博士,那你繼續脫吧…不對,等會兒,我後背怎麼感覺很燙…還感覺出一個我很·熟·悉的形狀?玲·瓏·博·士?”她又扭頭回來,作出很冷漠很想要動手揍人的架勢。可她瞪著的毫無疑問是她自己的臉蛋兒…她怎麼能對著這副鏡子里天天見到的模樣置氣呢?一時間,羽毛筆反而生出股未戰先怯的荒謬感來。
後邊的“羽毛筆”,不,仍然穿著另一層羽毛筆皮物的博士,低下頭看了一眼,憋著笑搖搖頭:“我該怎麼給你形容呢…就是,你的上半身全部愈合了,我們現在還共用著臀部及以下的下半身嘛。我的肉棒已經和你的前邊分離開來了沒錯,但是…好像直接,從我這邊的小穴里伸出來了…所以…啊哈哈…”
“你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硬啊!你的xp是不是有點奇怪了啊壞蛋玲瓏!!”
“而且…我還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羽毛筆能感覺得到,身後的博士又開始動作了,嚇得慌不擇言,音調都跟著發顫起來:“不是,博士你能不能放過我啊,我又不是不肯跟你做,麻煩你放我恢復行嗎,收起你那些危險的想法行不行啊——博士…♡”
然而滿腦子大膽想法的博士哪顧得上小色鳥的心理承受能力,正身體力行地努力著把他的美妙設想化作現實:他右手探向身後的臀部(照此時的狀態,他其實是在借試驗想法之名行褻玩美色之實),試探性地拿指甲往臀瓣中間一劃;雖然羽毛筆剛化作皮物時,她背後的裂縫僅僅順著脊柱分裂,而並未延展到小腹以下,但玲瓏博士就是覺得能夠這麼操作——幸運也不幸的是,他再次成功了。臀瓣一如他設想中的左右分離,露出其中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少女翹臀,而剛分離的原屬於羽毛筆的美臀則再度一左一右繞過了博士的軀體,在他的身前復原成型。從旁人的角度看去,兩只嬌俏可人的黎博利少女(或者,應該說是雙胞胎?)正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一方坐在另一方的大腿上,前胸貼後背的——忽略她們的大腿及以下,其實是彼此重合、粘接為一對的情況。
羽毛筆羞得滿臉通紅,嬌嗔也化作了恥度滿滿的氣音,哀哀婉婉地道了一聲“博士…”,卻並沒有哀求著讓他停下來的意思。黎博利少女只是單純因這種情形而羞澀——在博士的肉棒重振旗鼓、又經過他如此這般的一番“大膽操作”之後,那根滾燙的肉棒正緊緊貼合在羽毛筆自己不著寸縷的小穴下方!而且,由於兩人下身的雪腿仍然是同一雙,她甚至都無法大規模地動彈、掙扎,來從這讓人難堪的緊密接觸里稍微逃開些距離。是,博士的肉棒是已經在她的小穴內肆虐過了,可那畢竟只是同一個身體內發生的事情——真正落到男女之間的“正常”交合,照樣讓羽毛筆瑟縮得說不出話來!
可玲瓏博士呢?他無疑正是此類性事的個中好手!小玲瓏已經在小穴洞口虎視眈眈、准備就緒了,可他並不急著這一點兒時間,而是傾身向前,讓兩對少女嬌軀貼合得更加緊密,再微張檀口,精准叼住了羽毛筆的耳羽。舌尖百般舔弄、時而輕咬或者吮吸,間或輔以往耳蝸中送入的溫熱氣息,配上含混而色情的呢喃:“怎麼了,拉菲艾拉?哈——不喜歡嗎?”他的雙手尚且只是松松攬著羽毛筆的肩膀,暫無向下順著溝壑山谷探索的意思,而少女只在這第一重攻勢下便已目眩神迷、幾要繳械投降!
博士把腦袋往前送了一些,好讓自己胸前那對原屬於羽毛筆的雙乳被她的脊背擠壓,更不壓抑因之而傳來的別樣快感,讓一聲動情的呻吟順著羽毛筆的耳道
直接送入顱腔。少女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博士在共享過她的記憶之後更多了幾分體貼,大概能猜到她這時的心理活動;於是就著羽毛筆美臀的重量暫且把槍壓住,手指繞著她的峰巒畫著圈圈,不急不慢地問她:“准備好了?”
把時間倒回少女時期,甚至僅僅倒回一天之前,羽毛筆都完全不會想到她人生里的首次性體驗會是這般的曲折倒錯。就算是現在的情形也遠稱不上是“正常”,身後的博士也體貼地給了她時間做心理建設——一份施舍般的疼愛憐惜,卻引不起羽毛筆的反感;她知道,無論這時向他提出什麼情事上的要求,這位經常性沒個正行、實際倒還挺有原則的壞家伙都會盡力為她滿足的。那這時,在這種臨門一腳的關頭,她最想要的是什麼呢…?
“你,你把你自己的頭露出來,我想…”羽毛筆低聲囁嚅著,但又堅定地吐露出了她的心聲,“我不想看著我自己的臉。我想和博士啾啾。”
“唉,你啊…”身後“羽毛筆”的嗓子一聲輕嘆,尾音刻意俏皮著揚起來,“如你所願~”
胸前兩只本應屬於自己的手停下了動作,縮到了身後去,很快脖頸處便傳來稀稀疏疏的頭發散落的觸感。羽毛筆心知玲瓏已經脫下了頭部的皮物,余下便是真正的、只在今天才剛剛初次見面的博士的模樣。方才的直抒胸臆已經耗去她大半氣力,這會兒再要憋起勁來怕是還要一會兒呢——當羽毛筆垂首兀自數著自己心跳的時候,便聽後邊玲瓏博士以他自己的男聲輕聲細語著念她的名字,“拉菲艾拉”,她的頭猛然間被扳動!
博士將她的頭扳過一個角度,伸著脖子吻上了羽毛筆的唇。那條曾經在她口腔內為非作歹闖下赫赫威名的可惡舌頭如今居然正在彬彬有禮地叩門求進。簡單探入雙唇之間,左右挪動著、津津有味地品嘗起唇瓣來,不時稍微向前頂弄一些,用舌尖輕輕巧巧地擦過緊閉的齒門。博士的下身也雙线並行,擁著羽毛筆稍微站起身子,好讓緊貼的美臀與肉棒間隔出一點距離,挺立的肉棒甫一獲得空間便牢牢地將其撐住,正巧頂在小穴門扉處等待更進一步。黎博利少女望向面前相距不過咫尺的青年面容,見他的一對眸子狡黠地眨了眨,彎了眉眼笑意盎然地與她對視。
羽毛筆的情緒在一瞬間到位了。
稍稍將打齒門開了一條縫,待博士全無防備的舌尖欣喜探入時向下閉合,輕輕咬了一口算作報復,並回以揚起眉毛的玲瓏博士一個得意洋洋的矜持笑臉。少女始終不樂意讓自己落到任人施為的被動地步,那種事情有過全身化作皮物那一次經歷就足夠了。羽毛筆定了定神,上半身向後倒,身子向後使勁,抵住那根肉棒往下坐去!
即使作為皮物時,羽毛筆的小穴已隨著博士一起由小玲瓏款假肉棒透徹地開發過一遍,身體恢復原狀時卻並未連著當時的“肌肉記憶”一並保留下來。依然生澀,依然緊致,肉棒僅僅沒入了龜頭便不得寸進,疼痛讓羽毛筆下意識要咬緊牙關忍住…卻在咬下那時候才發覺齒門里已多出位不速之客來。來人並未安安分分地在沙發上坐好了等待主人的茶水招待,而是好奇寶寶般左轉轉右看看的,以一個不過分的程度在她的口腔間悄然占下了一塊地盤,氣得羽毛筆揮起舌尖就連著戳過去以示懲戒…又或是獎賞?玲瓏博士才不管這些呢。誠然兩人曾共用過相同的記憶,只是博士畢竟經過了實際操作的考驗,不一會兒就連哄帶逗得羽毛筆敗下陣來。博士的手伸到小穴附近,稍稍撫慰著,略做了些擴張——箭已上弦,情也就位,總不能再進行個戰略轉進把前戲補足一遍。至少兩人一上一下的用力都是緩慢而堅定的。不過,在這種奇怪的地方同心協力起來——也不知羽毛筆事後回味過來該是如何姿態?
“噗啾”一聲,齊根沒入。唇齒間起先還糾纏得天昏地暗的,接著羽毛筆就氣喘吁吁地告饒投降了,因著小穴被再度“初次”開拓而造就的氣息不勻。再對上博士的壞笑面孔,少女匆匆忙忙揮起手來,一把按住青年的半邊側臉,徑直把他推到肩膀後邊去,好似這樣就能把自己業已燒紅的臉蛋兒藏得更久一些。博士自然是笑納了她的“好意”——在他看來,這指不定是表示唇齒這個據點已經攻占完畢(至少防守一方已經揚了白旗),要放他去另片天地攻城略地去呢。兩人正一上一下地坐著,貼緊的下身由於腿部仍然重疊束縛在皮物內無法動作得太過激烈,倒正好讓博士附首在少女頸側,輕咬、吸吮,在淡紅色的玉頸上種下幾顆鮮艷的草莓。
撞擊聲愈發激烈,鼻息與喘息逐漸交纏。本就充溢著荷爾蒙味道的宿舍里又添上了幾股新風,倘若對此一無所知的干員誤開了宿舍門的話,該是要被這股濃烈、詭異而色情的味道嚇跑的吧。蜜液與先走液一同作了肉棒的潤滑劑,待甬道適應了被撐大的感覺之後,快感便隨著咕啾咕啾的水聲一波一波襲來。雖然已經在盡力壓抑著了,可自羽毛筆緊閉的唇齒中溢出的嬌吟仍然綿長,幾乎只剩下氣音了。不消片刻,身子也猛然顫抖起來,上半身蜷縮下去,口中擠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嗚咽。原來博士的手根本不曾安分,一只在下體百般撫慰挺立著的花蕊,一只則順著肌膚游走至前邊,一步三回頭地攀上那雪白高峰,摘取傲然立於峰頂的朱紅果實。羽毛筆的表情已經如一汪春水般融化開來,只是仍然死死垂著腦袋,想把這副秀色可餐樣子遮掩住不給博士看見——可博士已從小穴內肉壁的擠壓判斷出,少女已經先行一步高潮了。
是否要繼續做到最後呢?原本這根本不能作為一個問題存在,可如果要將眼下的情形記入考量——譬如說,從羽毛筆的體驗方面,從來日方長的角度考慮什麼的——這麼想著,博士慢慢地停下了動作,兩手一並將身前的少女擁在懷中,手臂自然滑下,扶住她的兩瓣翹臀。再並攏兩腿伸直,以臀部作為固定,將自己的兩條腿次第從皮物褲管里抽了出來。肉棒也跟著從溫暖的小穴里退出,暴露在空氣之中,頗有些遺憾地垂下了腦袋。
“好些了嗎?小色鳥?第一次是會這樣的。”他柔聲哄道。
“…你居然停下來了…你有這麼憐香惜玉嗎?”少女的聲音破碎著嘟噥。“真是的…♡”
她的兩條腿也接連復原了,下一刻就從博士的身子上掙開。雙腳踩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甚至還有些搖搖晃晃的。又踱到鏡子近前,轉來轉去地端詳,這會兒倒完全不避諱下體還在溢出液體的小穴了。最後,羽毛筆回過頭,看見床上坐著的另一具自己的身體,長著一根半軟的肉棒,頂著一個博士的腦袋。
她幾步挪了回來,垂下的眸光里帶著嫌棄:“你還是把頭戴好吧。”
“哦,還不喜歡?”博士覺得好笑,見少女默默點頭,也無二話,把胸前的頭套般的皮囊蓋過半臉。還沒完全蓋上,就覺出下體的不對勁來。一雙小巧的手圈住了他的肉棒,微微套弄著,接著頂端好似再度陷入了一個溫熱的內腔…
他三兩下戴好皮物的頭部,又成了那個長著肉棒的羽毛筆模樣,低頭一看,與跪坐在他兩腿之間,正半含著肉棒前端的黎博利少女正正對上視线。
羽毛筆邊吮吸著肉棒邊望過來,表情甚至都沒什麼變化,還是那副面癱中染點兒嫌棄的樣子,聲音則因著口腔內陽物的關系顯得有些含混又有些色情:“看我干什麼,投桃報李而已,躺好吧您。”
BOOM——!可謂是正中下懷。玲瓏博士號,擊沉!
眼神還是不如何熱切的眼神,動作卻是實打實的下了功夫。借著先前以飛機杯體驗過的那次經歷,羽毛筆的香舌宛如游龍一般對著諸多敏感點進攻。時而仔仔細細地舔弄著冠狀溝,時而叼住整個龜頭吸吮,甚至還肯主動伏下身子把肉棒盡可能吞咽到喉嚨里去。力道適中,刺激感十足,熟稔中不可避免的一絲青澀感更是讓玲瓏欲罷不能,只是半軟的肉棒哪受得住這種多方夾擊,一下子就恢復了精神,望眼欲穿地渴求著更進一步的侍奉。羽毛筆讓肉棒稍稍退出口腔,轉而舔弄起深喉照顧不到的肉棒根部,食指拇指作圈暫且攏住頂端深深淺淺地套弄,舌頭則順著堅挺的柱狀物一路舔舐下去,並張口將一顆蛋蛋啊嗚一下含在口中,改變著口腔的形狀盡情撥弄。這別樣的刺激感衝擊著博士的腦子,冠頭更加地膨大,柱身也顫抖起來,他甚至感覺已經可以射了——但口交不射在嘴巴里怎麼算口交呢?因此仍然勉力地忍住衝動,想要維護這點一點也不神聖的儀式感。
把眼前肉棒的狀態和腦內來自博士的知識記憶一比對,羽毛筆大概猜到了博士目前的狀況,自然也對他的想法一清二楚。該說不說,這時她心底甚至泛上一股對兩人這種彼此知根知底的相性的欣慰或是贊賞之類的情緒…毫無疑問,這是自博士的記憶里傳導過來的沒什麼用處的副產物。這麼想著,嘴上動作與手上的套弄都沒停下,只是由簡單攏住加上了更多力道,落到底下錮住了肉棒根部的柱身。再吐出嘴里的蛋蛋,把另一只手伸過來抬起裸露在外的另一顆蛋蛋——徑直揪住了掩藏於其下的、這副羽毛筆皮囊原本存在的陰蒂。一搓,一扯——
在羽毛筆埋首抬頭完成一個來回、最終再次一口含住龜頭之時,玲瓏博士已經完全壓抑不住射精的衝動了。羽毛筆的口腔中的龜頭顫顫巍巍地膨脹起來,一抖一抖地吐露出白濁、濃厚而泛著異味的液體,那副與羽毛筆一模一樣的面容也融化成了不檢點的模樣。即使多次高潮之後,經由羽毛筆的口穴榨出的余量依然可觀。倒不至於讓早有准備的少女嗆著了,但那抹薄唇唇邊也被染上了淫穢的白色。玲瓏博士看著吐出肉棒後嘴巴完全鼓起,里頭滿滿當當地裝著精液的羽毛筆,正准備說幾句以示寬慰,卻不曾想少女徑直衝著他撲了過來,找准了唇瓣位置就吻了上去,接著不乏惡趣味地張開了嘴。
有著相同面容的黎博利少女正彼此接吻,一位壓在另一位的身上,胸前的四點茱萸彼此相貼。占據主動權的上邊那位眼底滿是心念得逞的壞笑,下邊那位則因驚愕而瞪大了眸子,接著演化為一個無可奈何的苦澀笑臉。照身上這只小色鳥一副不把口腔里的液體全喂給他不罷休的態勢,他索性閉上眼睛,半屏著呼吸自然吞咽起來,間或以舌頭略帶不滿地舔弄一圈羽毛筆的唇瓣。被迫飲精——還是自己新鮮出爐的那份——博士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就是不能完全接受就是了。
仍然處於賢者模式的空虛之中,又是仰躺在軟和的床鋪上,博士一時間也懶得動彈。只覺著身上的重量不知去而復返,接著抓住他兩只手腕並攏了疊起來,又伸到他背後——這是要把他抱起來嗎?玲瓏合著眼任思緒發散,便聽見非常不妙的“咔噠”一聲。
下意識動了動手,竟沒動成!這才恍然發覺:他被羽毛筆把兩手反扣在背後,還給銬住了?!
“誒誒誒羽毛筆你干什——唔唔唔唔!!”
趁著玲瓏博士嚷嚷著張口問話,羽毛筆精准地給他的嘴里塞進了一顆口球。
“好啦,別掙扎,乖乖的,你好我也好。”黎博利少女垂眉看著,神色幾經變換,從別扭到好笑再到愉悅。她唇邊還沾染著星星點點的乳白色,發絲凌亂,臉頰也緋紅,卻擺出一副正經態勢在衝著玲瓏博士娓娓道來,“你這副皮囊應該只是皮囊。光拼力氣,你一個坐班社畜應該是拼不過我的。所以——嘿~咻。”
再怎麼看著瘦弱,少女也是能把一人高、開了刃的戰鐮耍得虎虎生風的。一只手伸到腰後,一只手探入腿彎,羽毛筆輕輕松松地把“另一個羽毛筆”抱了起來。看一眼手被綁縛住、嘴里塞了口球、又全身赤裸的“自己”——後者氣鼓鼓地別過頭去——羽毛筆環顧一圈宿舍,把博士擺在了接地的懶人沙發上,細心調了調姿勢確保他窩得舒適——判斷方式是看面色灼紅的“自己”有沒有再度別扭地把頭偏向另一邊——再扯了個椅子過來,正正坐在他的前邊,玉腿一伸就能剛好踩到小腹的距離。
“嘛…別這麼看我,這些東西可都是你自己帶過來的。”羽毛筆兩手撐在膝蓋上,把小臉蛋托在手掌里,玩心大起地看著窩在“羽毛筆”皮囊里的博士的窘狀。盡管如此,倒還是一副順從態度,只是執拗地不肯同她對視,和剛剛被皮化的她自己完全沒有兩樣。“被那麼對待了一回,我想要報復回來,好讓我和我家上司之間沒什麼矛盾隱患,不影響日後的工作什麼的,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唔唔,唔唔!”博士不滿地抗議,用空閒的沒被綁住的腳連點幾下羽毛筆的腳踝。“唔唔唔!”
“啊呀,你想說話嗎博士?”羽毛筆傾身過去,幾乎像是要接吻似的同博士面對著面,忽地上抬了下巴吻在博士眼角,退開的同時也把口球給拔了出去,狀似苦惱地搖搖頭,“真是的。被你的腦子一摻和,我居然開始覺得我自己好看起來了。我才不想變得自戀啊…”
“我剛被你喂了我自己的精液,你看我說話了嗎!”玲瓏博士又好氣又好笑,唇邊同樣沾著根本沒清理過的乳白。口中吐露的完全是少女的腔調,更為這副立場詭異的對峙增添了一分情趣。“要報復就報復,愛做什麼就做,我無所謂的!”
羽毛筆咂咂嘴巴:“啊…你還硬得起來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
“你現在是女的。”羽毛筆無情指出,“或者…那個詞是這個意思吧,扶她?”
“我不理解這有什麼聯系。”博士臉一橫嘴一撇,開始擺爛。
“嘛。通俗意義上就是說,你把我變成那副樣子,不是本意,我也的確回不去了…”羽毛筆扯過自己的行李箱來,橫放在地上打開,邊找東西邊說,“我可是學到了很多東西哦?這可都是我原本根本不想知道的東西…得在你身上一一‘報復’回來才行呢。”
少女很快抽出一條黑色長筒襪,麻利地套在左腿上,兩腳一並,衝著癱在懶人沙發里的玲瓏博士大大方方地展示起來:“你腦子里的黃色廢料可滿是對我這雙腿的妄想哦?現在可是我的回合。怎麼樣,想怎麼來?”
玲瓏抿緊唇只作高冷樣子,可臉頰不覺羞紅了,萎靡的肉棒也再再再次有了精神——不過確乎像是強打精神了。
“看來玲瓏博士是不坦率的人呢…”羽毛筆嘖嘖直嘆,沒穿襪子的裸足驟然前伸,大拇趾向一側分開,徑直夾握住了肉棒棒身,“那就接受懲·罰吧。”
博士今天已經提槍上陣殺了五六個來回,肉棒僅僅只是被觸碰到就覺出一股難受的鼓脹來。羽毛筆穿著襪子的小腳側側地以足背墊在下邊,支撐起還有氣無力的柱身,裸足則是稍稍習慣了一番力道(將之與博士記憶中“曾經受過”的技巧對應上),接著夾著龜頭開始套弄起來。動作頗為粗暴,但也正是這般粗暴的對待才能讓肉棒重新恢復堅硬。大拇趾搓揉一番,許是稍嫌不夠靈活,便改夾為踩,用軟乎乎的足弓小幅度地繞著圈圈,摩擦起龜頭頂端的嫩肉來。
“第一次做,力道可能控制不太好。博士覺得不舒服了,要說出來哦。”羽毛筆溫溫柔柔地笑著。忽略博士仍然被銬在身後的雙手,倒確實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說實話,已經不是很想射了。脹得難受…但跟你的技術又沒關系。”博士碎碎地嘀咕著,“難道你就肯放我休息嗎?”
“那當然——不能呀。”羽毛筆笑著,腳掌順著龜頭往下挪動,將肉棒輕輕地往下踩去。一路向下,腳跟沒入肉柱底叢生的陰毛,腳心捋過柱身上鼓脹的青筋,直到腳趾也落在肉棒頂端作為收束。五趾微微蜷縮著,蜻蜓點水般撥弄著馬眼,同時藉由襪足的平衡,裸足微微側過一個角度,以裸足的足弓前後搓揉起來。“穿襪子舒服些,還是不穿襪子舒服些呢?”
博士兀自喘息著,已經全神貫注用於對抗又隱約躁動起來的快感了,哪顧得上回話?
羽毛筆心說今天聽得最頻繁的就是她自己的喘息聲了,不論是她自己發出的還是眼前這位藉由她的嘴巴發出的。聽了這麼多遍之後,她居然也對這種天天聽的自己的聲音有了點感覺,真是麻煩,這不只能加倍報復回去了嗎。這麼想著,她又淺淺地笑起來:“那就兩邊都試試好了。”便換用襪足主動起來。棉襪自然是另一番觸感,雖說平時為了簡便透氣她並不常穿,可著裙裝時也總是會揀些長襪作為搭配。嫻靜文雅本就該是她頭上的形容詞之一…這不是給面前這個壞蛋給玷汙了嗎。
長筒襪與裸足底的觸感在肉棒的表皮上交替呈現,柔軟的足弓與堅挺的肉棒在不斷摩擦中更為契合。在襪足負責主攻的當口兒裸足也沒閒著,順著柱身一路向下,腳趾抵住了肉棒根部的陰囊抓握起來。動作幅度不需要太大,力道更是越輕柔越細膩越好,足交帶來的快感便應是這樣細水長流、積少成多的。羽毛筆看著面前博士張口閉眼地呻吟著,邊動作邊想象著那種感覺,想著想著自己也試試這種感覺了——呸呸。難道要讓博士再穿上她,用博士的肉棒再找個旁的干員來幫忙嗎?怎麼可能呢。——不過,博士是真持久呢。明明射得越多,忍耐力就越差來著…?或許,以後的日子里她的體驗也不會太差…呸,想什麼呢!
少女笑著,在玲瓏博士的全然未覺下,加大了攻勢。羽毛筆兩手稍微撐在椅後保持平衡,把雙腿左右打開,兩足反而並攏,一左一右地把肉棒夾住,兩只腳掌形成一個密閉的足穴把肉棒夾在當中,更加劇烈地套動起來。她自己同樣是全身赤裸的模樣,這麼一番動作後,小穴就全然裸露在外,粉粉嫩嫩的,跟著兩腿的運動一顫一顫。博士的少女喘息連綿不絕,整個人仰躺在懶人沙發里,僅有下半身不自覺地隨著羽毛筆的動作挺動著腰腹。馬眼處流出好些渾濁的先走液,沾染得足穴內部愈發濕潤。而羽毛筆看著幾乎要被快感控制、機械性挺著腰的博士,實在是越看越愉快。
該說天賦異稟還是學習能力強悍…這才第一次,熟練度與刺激度就跟羅德島上其她一些干員們的技巧沒兩樣了。渾渾噩噩中博士如此想著,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向肉棒里頭涌去,理智也逐漸流失殆盡。就這樣射出去的話,該要癱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好一會兒了吧…就這樣射出去的話,就這樣射出去的…誒?
…誒?
正正卡在將要高潮之際,羽毛筆卻反而停下了動作,甚至連足穴都松開了,僅僅只有襪足在安撫性地磨蹭著半邊柱身。少女唇邊仍然掛著愉悅的微笑,在此時的玲瓏看來卻仿佛惡魔一般。他隱約察覺到羽毛筆的裸足正在地上挪動,許是向後或是側後方趿拉著什麼…啊?
卻見到羽毛筆的裸足右腳按著她穿的那對松糕涼鞋的其中一只,這麼拖著拉來了沙發跟前。微微俯身一提鞋跟,腳後跟一送,便讓那只裸足穿進了涼鞋之中。還不僅如此,羽毛筆的手在涼鞋前端的塑膠罩子處摸索幾下,只聽“咔噠”一響,就把那層用於保護足趾的透明防護卸了下來。她高高抬起膝蓋,再繃直腳背,襪足則稍稍把肉棒扳過一個角度,正朝著穿著鞋的那只裸足的方向。而那只即使日常活動中也無比吸睛的玉足,正微微抬起了前端腳趾,露出足底與鞋面之間的一道縫隙來。
“要插入了哦,博士——”羽毛筆的低聲呼喚也宛如惡魔的勸誘。不,該是魅魔吧!博士徹底放棄了表情管理,不由得閉上眼去——
一邊是鞋面內襯那觸感舒適但尚嫌微涼的材料,一邊則是柔軟可人也不乏溫暖的少女足底。本就是強弩之末的肉棒哪經受得住這樣的雙重刺激?更不用說這般姿態正是博士對著羽毛筆干員肖想的主要欲望之一!精關猛地一松,又有白濁的液體噴射在了涼鞋之中,直讓黑色的鞋面都染成了黑白相間才算了結。
羽毛筆就著(或者說蘸著)精液鞋面起身,在啪嗒啪嗒的粘膩聲中又邁了兩步去到桌前,接著傳來一點兒零碎的聲響,想是在博士帶來的那個飽含罪惡的小包里挑挑揀揀。而博士呢,哪還有精神去關心一門心思“報♡復”他的小色鳥准備做什麼,小腹內在抽抽著報警,肉棒尖也泛著潮紅色,幾乎是要被榨干了的模樣,癱在沙發里根本就無法動彈。
而羽毛筆重新回來時,手里提著一根雙頭龍,一管潤滑液——還正是她平時用來保養武器的那種綠色液體。
“喂喂,我的玲瓏博士,還能繼續作戰嗎?”她一邊擴充著自己的小穴,一邊單手開了潤滑液的蓋子,看著跟死屍般癱沙發上的博士——用著的可還是她的身體呢——心情很好地問道。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博士渾身泛軟,就連搖頭幅度都微小得能用手指度量,對於羽毛筆口中“我的玲瓏博士”的叫法更是無暇在意了。
“好吧好吧…唔♡”羽毛筆把潤滑過的雙頭龍一端送入小穴內,悶哼一聲,傾身過去把玲瓏的手銬解開來,“那就由我來代勞吧。壞家伙就好好享受就行…畢竟之前可一直都是你在忙活嘛。”
“拉,拉菲艾拉,你又要做什麼…”玲瓏博士勉力睜開眼睛,收收下巴抬起一點視角,正看見俯身過來的羽毛筆下端聳立著的巨大肉柱,因著探身到他身後去解手銬的原因,不知無意還是刻意地懟到了他的嘴邊上。上面是順滑濕潤的液體,浸染著他已經品鑒得夠多了的,羽毛筆的愛液香氣。
他咽了一口唾沫,喘出一口氣,顫聲道:“你,要把這東西…?”
接著他發覺自己的雙腿被左右抬了起來。而他連動彈都沒力氣,何況反抗呢。
視野里自己的兩腿依然是羽毛筆皮囊下完美無瑕的模樣,面前也是羽毛筆不著一縷的嬌軀,只是多了一根耀武揚威的雙頭龍挺在胯下。原本這種情形只能在鏡子中得見——現在卻真真切切地立在自己面前了。並且,雙頭龍的頂端已經熟門熟路地抵住了綿軟肉棒下方的小穴口…他只是男根被榨得徹底萎靡了,可這副女性皮囊的小穴還從未被開發過…
“來,玲瓏博士,啾♡——”羽毛筆微笑著,俯身前來啄了他一口下巴。
而雙頭龍粗暴頂入。
之後她們干了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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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來了?”
“…哈♡,你可是真辣手摧花啊小色鳥…”
“哼哼。這是你應得的,還不快謝謝我?”
“是是,謝謝您大發慈悲…”
兩只赤裸的黎博利少女正並排仰臥在宿舍床上,共用著一床被子,隨便掩著她們不著寸縷的嬌軀。身子洗得白白淨淨,地板也清理得一塵不染,仿佛此前那一番荒唐根本不曾存在過一般。
“好啦,你該走啦。還想跟我睡多久啊。”
“那,你也知道,睡不夠的嘛…”
“…嗯♡…喂。手別亂動。還煽風點火是吧?”
“誒誒誒別別我錯了你別伸進去——嘶——哈♡”
“還動不動了?嗯?”
“不了不了,我這就走這就走…”
躺得靠外邊的少女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身子,踢開被子就下了床。可惜還沒帥過一秒,就扶著腰酸得彎了身子。
仍然窩床上的少女笑得花枝亂顫:“你看看你,裝什麼裝啊。何苦呢。”
少女終於挺直了腰,從貼身衣物一件件穿起來,蹬上那對厚底涼鞋(自然也是洗干淨了的),再把外套好好披在身上。她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回身給床上那位看看正臉。
“嗯,挺得體的,去吧您。”床上那位翻個身望著她,臉蛋枕在手掌上,嘴角噙著笑。隨便攏了一攏的被子上端露出一寸雪白誘人的肩。
少女規規整整地給夾克外套拉鏈拉好,抬眉望她一眼,也跟著笑:“雖然這話…現在的我說起來,可能一點兒說服力都沒有。不過,祝你在羅德島過得愉快。晚上食堂見?”
“見什麼見,沒力氣了。麻煩端一份盒飯送到這來,謝謝您。”懶洋洋而肆意的語氣,甚至壓根就沒在打商量般的理所當然。
“哈哈——沒問題,記著了。我把工作處理完就來。”穿戴整齊的少女不以為意,擺擺手拉開門出去了。
而床上的黎博利少女呢,翻個身看看刷成淺棕色的牆面,覺得稍有些朴素了。或許該妝點些什麼?
不過——在羅德島,過得愉快…嗎?
嗯,應該會是很愉快的吧。
羽毛筆向往著向往著,嘿地笑了一聲,縮進被窩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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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離的碎碎念-
首先,我還是要大聲喊出,羽毛筆我老婆!
不知不覺就鴿了這麼久……雖然實際上是1月末才開始碼字的。實際碼字時間約在兩個月左右……至少這份成稿我是還算滿意的。再說了,看看這字數吧!(震聲)
至於原因嘛。人都要被卷死了,真的沒心力再分給瑟情文學創作了啊!!我又沒玩老頭環,只是狒狒十四6.0占了一點點的時間而已。再就是被出成績炸得咸魚一癱。ddl啊實習申請啊學業壓力啊各種事兒壓在大學牲身上,真的很想躺平擺爛了啊嗚嗚嗚嗷……
鴿確實是不會鴿的,畢竟這個梗已經在腦子里盤了一年多了(從去年開始碼字時,大約10月開始算),甚至一開始的角色都不是羽毛筆來著。只是夏活出來之後控制不住寄幾移情別戀了……咳咳。
不過,下篇的話,至少也得7月之後再動筆了,如果找到實習的話就可能還得延遲……該說還是要變成半年更了嗎(悲)
嘛,總之本篇應該是沒有讓一直在等待的各位讀者失望,吧。
在此,首先要特別感謝一下在碼字期間一直和我嘮嗑(忍受我瞎逼逼叨)的風吹佬。答應要在2月成稿的宏願是作廢了,但答應要催你稿子的事兒我還記著呢。所以風吹佬什麼時候更新(震聲)
其次也要感謝也在一直亞撒西地聽我碎碎念的diana小姐。途中還給代管過一個多月的舟游號,結果給我代出了兩個高資出來,是的兩個……我自己的號一個都沒見過啊!!
嗯,某個玲瓏博士就不感謝了。羽毛筆已經替我謝過了啦,便宜你了,哼哼。
接著談點什麼?整點兒創作思路雜談和彩蛋什麼的吧。
細心的(或者經常溫故知新的)讀者們可能還記得,(上)篇里的簡介有寫到一句“我願意花上五萬字來描述”羽毛筆的色色。
那上篇寫了1w8,本篇(中篇)寫了3w2,加起來差不多已經是五萬字惹。
無獎問答,那(下)篇寫什麼呢(*/ω\*)
提示,大概是藍p中文皮物小說區鮮少有人涉獵的領域罷。就算有,大概也不會像我這樣窮奢極欲地寫個徹徹底底吧……
(窮奢極欲大概是我自己給自己寫的澀文打的標簽,自認為還是挺符合的,大概已經生成穩定文風了w)
不過本篇里那個“只有下半身套皮,而上半身前後分離”的玩法大概是真的只有我一個人寫過力w
梗最初源自metako老師(artworks/56247117)這個圖集里的p8,加入了(大量)個人發散。
(哦對,起初的“皮內自交”玩法似乎也只有我一個人在詳細寫來著?嘿嘿,沒想到吧。)
嗯,關於靈魂交融方面,最初打算寫得更詳細,但出來的成稿效果其實並不好……diana評價說“謎語人”,於是後邊就大幅整改了,寫成了現在這種“雖然沒有詳細寫,但效果已經潛移默化了,彼此都融了點對方的東西進去,即使分離開來也是一樣”的狀態。羽毛筆的表現從前半章的粉嫩嬌軟小少女逐漸過渡到後半章的大膽肆意粉切黑,希望沒有讓各位覺得出戲。不過正如玲瓏博士在文內吐槽的,“為什麼要在有源石技藝的世界里找邏輯啊”,本身這種“要在澀文的世界里試著不OOC”也不是很……有必要的事情,大概。只是,我想這麼做,於是做了,而已。
至於“為什麼要在有源石技藝的世界里找邏輯啊”……嘛,大概是寫作目的之一吧。我首先要能說服自己才能下筆,正如幾乎沒有人寫過(至少我沒讀過)的“皮內自交”,我嘗試以一個相對合理的邏輯去解釋了它能夠發生的合理性,解釋成功了,於是就開開心心地寫了。這方面的描寫或許有些冗余,還是希望各位諒解。
呃,文內其實刻意地埋了幾個能讓人出戲一點的梗,比如穿山甲,只要到達那個地方,諸如此類的怪話。是刻意而為的。真正硬寫三萬字的純肉戲,不說有沒有這麼大的鍋的問題,正常人都承受不住的吧ww.我不是玲瓏魔王那樣的澀文出身,還是希望給澀文帶上一點點的“文學性”……雖然正兒八經寫的這種xp之作其實已經……啊,啊哈哈。
最後,兩個拿不太准的點。
第一個是文內的博士畢竟就是玲瓏博士,用的角色就是他給自己設計的那個普通男青年博士形象,文內用人稱代詞時也會時不時出現“玲瓏博士”甚至直接“玲瓏”的情形……這種“給博士加上一個名稱”的行為,會不會讓各位讀者稍有些無法代入?
第二個。文內各種描寫或多或少地用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可能需要稍微想一想才能明白的比喻,以及或者用“字面意思”或者從“字眼”中糾出“另一種意思”的四字詞語,大概這也算是我文風使然的產物……不知道各位對此的感受如何,會不會影響閱讀體驗什麼的。
有什麼其他意見也歡迎回復。您的小紅心小藍手和評論(重點是評論.jpg)就是我碼字的動力……至少能作為精神動力,嗯。
最後的最後……整個小活。
請問文章最末,“羽毛筆看著粉刷成棕色的牆面,覺得稍有些朴素,或許該妝點些什麼”這段描寫,在文中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6分)
總之,希望帶給了各位良好的閱讀與使用體驗,也希望各位多喜歡我家羽毛筆一些。小色鳥真是太可愛啦!!好的,我們下半年(下)篇再見!揮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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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By玲瓏博士:
\t我不常給人寫後記,更不常給其他人的色文寫後記。不過考慮到這篇文章的作者江離妙筆生花之余,還鍥而不舍持之以恒地黑了本色批玲瓏五萬多字(這人鐵暗戀.jpg),我還是勉為其難地提起筆來決定寫兩句。
\t江離的色文其風格與我存在根本性的不同,倒不如說我與她從相遇到互相認可都顯得非常具有巧合性。文風甜美,注重氛圍,帶有故事性的筆觸,讓本文更像是一篇以肉戲為推動力的小說,而非像我的部分文章一樣,偏向於簡單粗暴的色文。當然,在創作過程中我和她也少不了關於創作風格的互相嘲諷就是了。
\t羽毛筆小姐,真的非常可愛呢。壞心的玲瓏博士用藥劑將皮物變成少女,最後卻逃不過被她狂暴轟入干了個爽的命運,關於皮物的各種玩法其實是江離XP的真情流露。畢竟像她這樣在P站能做到純粹地“為自己而寫”的色文作者並不多。雖然更新的並不快,按她所說更新期間也被諸多俗事所困擾,然而字里行間里能讀到的是純粹的創作欲與性欲滿足後所釋放的快樂,不禁讓我看到了兩年前的我自己,也讓我在閒暇之余開始重新回顧我的創作之路……
\t最後希望讀到這里的你能看得開心,也希望我們能盡快看到江離小姐更新她的羽毛筆終章。各位讀者,我們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