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錯了媽!”
卡伯特淒慘地嚎叫著,努力但是徒勞地掙扎著,試圖掙脫來母親的雙手,但是列克星敦哪里會給她這個機會,只是稍微拿出了些許與深海艦隊實戰練就的體術,卡伯特就被列克星敦給壓倒在了桌子上,四肢緊固。
正所謂“戰爭時代血戰到底,和平時代不知所措”,艦娘,這種被戰爭需求所催化出來的新興生命形式,在深海徹底潰敗,龜縮回大陸架深處後,便失去了其存在的最初意義。面對自己所創造出來的,遠比自己更強壯,更長壽的種族,人類政府的高層逐漸開始恐慌。
而艦娘們,在意識到什麼是“狡兔死,走狗烹”後,便自發地從世界各地聚集了起來,在太平洋的正中心占領了一處島嶼群後,派出了代表與人類政府高層談判。剛從戰爭陰影中走出來的那些人類國家首腦們自然是明白艦娘的能力,所以當她們派出代表談判後,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
這至少意味著,不用再一次面對與深海艦隊相似的存在了。
現在的時間,是“人類——深海”戰爭結束後一百二十年,人類和艦娘已經徹底完成了和平年代下的文化融合。容貌姣好,身材高挑的艦娘在大街上隨處可見,而人類之中亦有不少的幸運兒獲得了那些曾經的煙火玫瑰們的芳心——那些艦娘大多都是戰後出生的,沒有怎麼經歷過戰火的熏陶,對生活尚且抱有熱情的孩子們。而那些從戰火中幸存下來的艦娘們,大多都隱居於總督府——那個只由艦娘組成的島國之中。
不過少數派也總歸是有的,比如列克星敦—編號cjsg10397——後面那一串代碼是艦娘內部總網的識別代碼,為了避免她和同型艦之間產生識別錯誤——她就是那些少數派的一員。作為從大戰初期存活至今的艦娘,她是那些少數沒有對生活失去希望的。在戰爭結束後,她便和自己曾經的提督成了家,並且誕下一女。和人類這種短壽種不同,艦娘擁有著遠超人類的壽命,甚至理論上只要快速修復工具還存在一天,艦娘就不會徹底死亡。因此在誕下女兒二十年後,她的丈夫仙去,只剩下她和自己的女兒,卡伯特。
似乎是繼承了母親基因中的特殊因子,卡伯特也擁有著部分艦娘的特征,比如能夠被快速修理工具所兼容。
不過現在列克星敦現在正面臨著一個每一個父母都會遇到的困難:子女的青春期。與人類那種短短幾年的青春期不同,艦娘的青春期可以持續十幾年到幾十年不等,而現在,很明顯,卡伯特也到了屬於她的青春期了。
最先開始的征兆是那封不小心遺落在作業中的情書,上面書寫著一大堆肉麻的情話,落款的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讀完情書後,列克星敦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做出什麼太多的表示,她只是把那封情書原封不動地塞回作業里。
然後她就眼睜睜見著自己的女兒一天比一天晚回家,甚至有的時候還徹夜不歸。不過列克星敦一向是比較相信自己的家教的,她相信自己的女兒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直到兩個小時之前。
時間回到兩個小時之前。
做完家務的列克星敦慵懶地躺在沙發上。身為歷戰艦娘,她的退役補助讓她能夠這輩子不愁吃喝,每天必做的那些家務已經是列克星敦一天中最大的運動量了。剩余的閒暇時光,她大概會花上一半的時間,躺在沙發上享受舒適的陽光。
不過正當她准備去睡個午覺的時候,房間門的鑰匙孔發出了笨拙了開鎖聲。這聲音引起了列克星敦的警覺——現在是周六,昨天晚上卡伯特說去閨蜜家玩,應該是要到晚上才會回來,而除了卡伯特以外,列克星敦甚至想不出除了小偷以外還要什麼人會拜訪這里。
闖空門?
列克星敦皺起了眉頭,她不知道是哪個小偷這麼不長眼,偷東西會偷到一個艦娘的住處。她順手抓起放在一旁的掃把,但是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抓起了自己的枕頭。艦娘的身體素質可不是蓋的,要是真是什麼人類小偷的話,那一掃把下列克星敦保守估計那丫當場能給自己來一個血濺五步的。所以思來想去能用的就只有自己睡覺的枕頭了。
列克星敦小心的走到門邊,雙手高舉著整頭,隨時准備砸向小偷。
開鎖聲終於是停止了,隨著一聲清脆的咔噠聲,房門被打開,頓時一股酒精混合著石楠花的味道便隨著微風涌入房間,一身酒氣醉醺醺的卡伯特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衣服,一搖三晃地走進了客廳,白色的汙漬沾染在黑色的絲襪上,分外明顯。
經驗老道的列克星敦只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麼情況。
這哪是去什麼閨蜜家玩,這分明就是去了那個男生舉辦的party,然後給人家灌醉了!
列克星敦那叫一個又急又氣啊,手里枕頭換掃把掃把換枕頭來來回回交替了好幾遍。
“嗨呀氣死我了!”
猛地把手里的枕頭摔在地上,列克星敦打橫里扛起卡伯特就進了浴室。
霧氣蒸騰,熱水衝擊在卡伯特冰涼的身體上,列克星敦只穿著一條圍裙,用毛巾仔細地搓著卡伯特的身體。已經很多年沒有給女兒這樣子洗澡了,列克星敦在心里暗自感嘆了一下。從蓮花頭噴下的熱水衝刷著卡伯特身上的汙漬,已經醉如爛泥的卡伯特可沒有反抗母親的力量——或者說,現在的卡伯特根本沒有反抗的意識,就像是一塊在市場里任由顧客擺弄挑選的豬肉一般。
趁著給卡伯特洗澡的檔,列克星敦順勢檢查了一下卡伯特的下身,果然如列克星敦那最壞的預料的一般,卡伯特被“兩開花”了。微微紅腫的外陰和菊穴無聲地向列克星敦敘述著卡伯特昨夜在party上的瘋狂。
列克星敦感覺今天是自己平生以來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
她看著卡伯特癱軟在地的模樣,怒急反笑。
“女兒啊女兒,既然做了這麼出格的事情,那就不要怪媽媽下手太重了啊……”
把卡伯特扛到床上以後,列克星敦看著廚房的方向,自言自語。
卡伯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時近黃昏。夕陽透過窗楞撒在床上,講萬事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紅。
“啊……頭好痛……”
卡伯特支起半邊身體,揉著自己的腦闊自言自語。昨天晚上的party說實話她已經記得不太清了,只記得是閨蜜說在家里呆著太無聊,就說去她男朋友家里開party玩,然後卡伯特就只記得自己只喝了一杯柳橙汁……然後……
然後醒來就在家里了。
熱鍋滾油下菜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呲嚓的翻炒聲混合著香氣飄向卡伯特。勉強起床,卡伯特倚靠在門框上,有氣無力地朝著廚房招呼著。
“媽!餓啦!晚上有啥吃的沒?”
……
……
無人回應,只有炒菜的聲音不絕於耳。
“媽?”
卡伯特感覺到了些許怪異,她勉強打起幾分精神,搖搖晃晃地朝著廚房走去。
“媽?”
“媽?”
“m……”
天旋地轉,地轉天璇,一陣沒來由的眩暈感讓卡伯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強打起最後一點精神,卡伯特朝著廚房伸出手。
“媽……jo……”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卡伯特便看到了正背對著自己洗菜的列克星敦。
“媽?”卡伯特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揪列克星敦的衣服,但是手還沒怎麼移動就被外力所扯住,隨之一起的還有一陣鐵鏈嘩啦的聲音。隨著聲音,列克星敦轉過頭,看著卡伯特。
“卡伯特,你醒啦?”
列克星敦偏過頭,微微笑著。
“媽,這是怎麼回事,這個鐵鏈……”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還不清楚嗎?”
瞬間,列克星敦的表情就晴轉暴雨,整張臉陰沉得幾乎都可以擰出水來。
“什……什麼啊?”
被列克星敦的這麼突然一問,卡伯特先是一懵,然後猛地回憶起了昨晚的一切。男人的蕩笑,陽具,潤滑液,女人的淫叫,勁爆的音樂,高度酒……以及迷藥。
痛苦的經歷讓卡伯特渾身的肌肉下意識地緊繃,原本用於控制卡伯特的鏈條咔啷啷得斷了一地。
“我可不記得我們列家的家訓教過你這個。”列克星敦冷哼一聲,轉過身,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柄刨刀。
“媽,媽我錯了媽!你聽我解……”
卡伯特的話沒說完,就被列克星敦三下五除二地壓回了桌子上。不管怎麼說,列克星敦都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艦娘,那實戰經驗可以說必卡伯特過過的生日都多。
手腕和腳踝都被扣上了專門針對艦娘所設計的手銬和腳鐐,卡伯特現在整個人被列克星敦以一個反關節的姿態扣在桌案上。雖然稚嫩,但是雛形已成的豐滿胸部高挺地直指天穹。列克星敦輕柔地撫摸著卡伯特的豐胸,手指尖不時地拂過乳尖,搔癢的感覺讓卡伯特不自覺地扭動起腰胯。列克星敦的另一只手在卡伯特的側腹摩挲著,不時地輕點幾處,每一次輕點,都會讓卡伯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
“媽……這……”
卡伯特強忍著呻吟出聲的衝動,向自己的母親詢問道,但是換來的回答,卻是一個老舊的項圈。
機械的嗡鳴聲從項圈上傳來,卡伯特就是感覺到了一瞬的頸部微疼,那個項圈便自己調整到了適合卡伯特的頸部大小。
“這可是當年你夕張阿姨設計的維生項圈的早期版本,皮實耐用的很。”
列克星敦熟練的在項圈上敲擊了幾下,清脆的聲響從項圈上傳出,機械死板的女音自動向列克星敦匯報著當前的狀態。
“頸環工作狀態良好 感受阻斷器模塊工作正常,意識維持模塊工作正常,意識轉移模塊工作正常……”
那個女音一共零零總總匯報了四十幾個模塊的工作狀態,除了基於當年港區內網使用的全息成像模塊和成像投射模塊出現了異常外,其余模塊的工作狀態全都是良好。
“果然應該說是夕張的產品呢,就算是試做品也這麼耐用。”
列克星敦一臉微笑的看著卡伯特,手中刨刀飛旋,沿著卡伯特的藕臂用力就是這麼一刮。
頓時,血光涌現。
刨刀如刮黃油一般輕松地帶走了卡伯特藕臂上的一大片皮肉,鮮血噴涌,將列克星敦的圍裙和半張臉都染上了紅色。不過列克星敦只是隨意的用毛巾擦了擦眼睛保證視野不會受阻,便將削下的皮肉盛進盤中。
卡伯特張大了嘴,卻是什麼都沒有喊出來。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臨,這讓她的嚎叫卡在了喉嚨里,她疑惑地看著列克星敦手中的盤子,還沒等發問,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沿著脊柱一路蔓延至整個大腦,整個人如同篩糠一般抖動著,卡在喉間的慘叫變成了攀至極樂頂峰的呻吟,聲音之大甚至都讓列克星敦不得不打開了平時基本都不啟動的隔音屏障。
從未感受過的巔峰,這是卡伯特從未感受過的巔峰。卡伯特只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倒豎,四肢無法抑制地收縮著,幾乎是同時,列克星敦又是手起刀落,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片落入了盤中。
又是新一波的快感浪潮。
當卡伯特的一條手臂終於被列克星敦剃至見骨的時候,卡伯特能做的就只剩下有一口沒一口的喘息了。長達半個小時毫無停歇的高潮極大的消耗了她的體能,而這般猛烈的快感跟是先前的她從未體驗過的。
畢竟嘛……卡伯特的初體驗是在她喝醉的時候,而且她那閨蜜的男友……
按照閨蜜的說法,那叫做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而列克星敦看著盤子里滿滿的一盤肉片,思索了一下,撩開圍裙,露出來底下一絲不掛的下身,以及一個卡在列克星敦肉穴里面的高腳杯。列克星敦深吸口氣,將高腳杯慢慢的從肉穴里拔出。沾滿了愛液的高腳杯還算好拿,足夠的潤滑讓它輕松的脫離了這塊禁錮了它半日的美肉夾縫。抽出高腳杯後,列克星敦滿意地看了看里面所盛的愛液,將其澆到了卡伯特的藕臂刺身上面。
透明的愛液滲入了這盤刺身的每一個角落,列克星敦滿意的看著自己眼前的這盤制作時常半小時的刺身,抓起一雙筷子,夾起其中看起來最為肥美的一塊,送到卡伯特的嘴邊。
換來的,是卡伯特驚恐的表情。
卡伯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沒從宿醉里清醒,印象中她的母親是一位溫婉,典雅,親切的長輩,雖然有時會發怒,但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自己的事情,怎麼今天就突然這麼性情大變了?(卡伯特:小小的眼睛里充斥著大大的疑惑.jpg)
看到卡伯特的模樣,列克星敦也不說話,只是在項圈上敲擊了幾下,隨著幾聲輕響,項圈里發出了清脆的播報。
“身體控制系統已上线,已與主控制人員列克星敦建立鏈接。”
隨後,卡伯特便機械地張開嘴,任由列克星敦將那盤用自己的手臂制成刺身送入口中,細細咀嚼後吞咽下去。
鮮血的鐵鏽味混合著列克星敦蜜液的微微咸味在卡伯特的口腔中彌散開來,肥瘦正好肌肉清爽彈牙。如果這不是卡伯特自己的肉的話,卡伯特估計會高呼好吃吧……
“咳……咳……嘔……”
強烈的反胃感讓卡伯特止不住的干嘔出聲,但是平躺著的情況下,她根本沒有能力把剛才吞入腹中的肉片再吐出來。
“好·吃·嗎·?”
列克星敦依舊是一臉笑意,不過在卡伯特的眼中,自己的媽媽現在就像是一只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這就是你昨天晚上,幫那些男人打·手·銃·的·手·哦!”列克星敦夾起一片肉片,昂首將其吞入口中。
“被汙染了的手,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骨骼與骨骼之間相連的肌腱被列克星敦微笑著挑斷,失去了連接的骨骼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但是現在的卡伯特可不在意這個了。現在的她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句話。
我剛才吃了自己的肉!
現在的列克星敦可不會去在意卡伯特是怎麼想的,只是用手掌輕輕地包裹住卡伯特渾圓的乳房。感謝於列克星敦優秀且強大的基因,卡伯特擁有一副即在同齡人中足以傲視群雄的姣好身材,該翹的地方那是一點沒少。
列克星敦嫻熟地擺弄著卡伯特的奶子,現役熟女人妻的挑逗技巧那豈是昨晚聚會上那些年紀不過二十的愣頭青所能比擬的,沒多大會兒,卡伯特的乳尖就因為充血而挺立了起來。不過桌面上的卡伯特卻並沒有什麼反應,仿佛列克星敦所搓揉的不是她的奶子一樣。
畢竟怎麼說呢……在吃過山珍海味之後,尋常的粗茶淡飯便再也無法成功挑逗到你的味蕾了。
現在的卡伯特面對的就是這種情況,當她已經享受過那種一浪接著一浪持續不斷用來的,每一次都足以令她瞬間高潮的快感之後,像是挑逗胸部這樣的行為,已經無法引起卡伯特哪怕一絲的性趣了。
她現在甚至有些期待著列克星敦下一步的處理,畢竟按照老媽所說,這種項圈可以保證她不死,既然已經不會死了,那……
列克星敦當然不知道卡伯特現在心里的在想著什麼,她熟練的從身後抽出一柄尖刀,從卡伯特的左乳根部一刀劃過,整個完整的乳房便落入了手中,百嫩的皮膚下包裹著的是明黃色結構分明的脂肪,而在卡伯特身上留下來的那個如碗口般大小的傷口,甚至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骨骼和內髒。
不過這一次下刀可不像最開始那時處理卡伯特的手臂一樣鮮血四濺,除了傷口周圍滲出的點點鮮血以外,整個創面沒再流出一滴血液。
當然,整個過程中少不了卡伯特那高亢的呻吟就是了。
手里掂量著卡伯特的左乳,列克星敦思考了一下適合的烹飪方案,最終還是決定做成熔岩乳肉,不過考慮到這一菜式的制作時間畢竟太長,列克星敦最終還是決定先把乳肉放冰箱里,等有時間了以後再做後續處理。
對著右乳也如法炮制一番後,列克星敦把尖刀掛回了刀架。
現在的卡伯特,就像是一盤被人吃了一半的烤乳豬,整個身體四處都有殘缺的痕跡,透過胸部的創口,列克星敦甚至可以看到女兒那嘭嘭直跳的心髒。
當然,現在的卡伯特已經雙眼翻白,昏死過去了,剛才那兩次的快感甚至讓她潮吹了好幾次,現在整個廚房里彌散一股鮮血混合著愛液的味道。
那味道……真可謂是詭異至極……
把乳肉收進冰箱,列克星敦看著桌上已經昏死過去了的卡伯特,搖了搖頭。
“這樣就不行了?嘖嘖嘖,還沒有老娘我當年一半的本事。”
一邊說著,列克星敦一邊從刀架上取下剁骨刀,沿著維生項圈就把卡伯特的整個腦袋斬下。昏死過去了的卡伯特臉上的表情異常平靜,雙眼微閉,嘴角掛著些許笑意。
列克星敦提起卡伯特的腦袋端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嘖嘖感嘆兩聲後,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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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伯特今天回家的時候又是一身酒氣混合著石楠花的味道,列克星敦甚至還能看到幾個歪歪扭扭的“正”字從她的短裙下面露出來。
“媽。”
對於自己身上的味道和痕跡,卡伯特似乎絲毫沒有想要做解釋的意思,她只是定定的看著列克星敦,就像是期待著法官判處自己無罪釋放的犯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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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