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仙境
當重慶被提督指派向“那個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命運了。
各式的刑具炊具零零散散地掛在牆上,地面上還有些許未被擦干的血跡。那些血跡看起來還比較新鮮,呈現出一種令人有些許想要作嘔的暗紅色。在房間的中心,擺著一張陳舊的婦科椅,椅座已經被鮮血染得烏黑,看不出它本來的顏色。
自己的生命就要在這里終結了嗎……重慶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收好油紙傘,放到一旁。這傘自己肯定是再也用不上了,到時候就把它給那個即將要過來的艦娘吧,這好歹也算是自己曾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證明。
“咔啦咔啦…………”
齒輪的咬合聲從身後傳來,看來那個艦娘已經到了。會是誰呢?一邊考慮著這個問題,重慶一邊回身去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襲黑色的旗袍。
“逸仙?”重慶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這應該是提督的惡趣味吧,重慶心想。回想起自己剛到這個港區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這個身著黑袍的女人。而在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見到的居然還是這個女人。回想起自己與這個女人只見發生的種種過往,重慶頓時就有了一種無奈,或者說是可笑的感覺。
“嗯。”逸仙看了看重慶,微微點頭,輕聲回復了一句以後就徑直走向那把油紙傘。重慶看得奇怪。只見逸仙從自己的口袋里抖出一個黑色的長條形布包,展開,把油紙傘小心的包好,掛到一旁的牆上,然後這才走向重慶。
“提督和我說,今天會給我一個驚喜。”逸仙淡淡地說道,“我沒有想到這個驚喜竟然是你,重慶。”
“算是吧,仙兒。”重慶苦笑一聲,“不過相比於其他人,你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逸仙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一旁,開始挑選自己需要的東西。重慶見逸仙與自己再多說一句話的想法都有些欠奉,只覺得有些心灰意冷。她嘆了口氣,轉身坐上婦科椅。老舊的婦科椅在重慶坐上去的一瞬間稍稍下陷,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
沒多時,逸仙就選好了自己需要的東西。重慶注意到,逸仙並沒有選擇任何與廚房有關的物件,她的手里,全是各種各樣的“玩具”。而且她還注意到,逸仙選擇的這些“玩具”,全部都是自己最喜歡的類型。
“我希望你能夠在快樂中離開,不帶一點痛苦。”逸仙說著,把手里的“玩具”們依次排開,放在婦科椅旁邊的一個小鐵架子上。“這是我能給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如果有選擇,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永遠地陪在我的身邊。”
逸仙的說話聲音很柔,她輕輕撫摸著重慶的銀色短發,將重慶擁入懷中。
“可是我別無選擇,只能讓你走得舒服一些。”
說完,她蹲下身,把重慶的四肢都固定在婦科椅上以後,調整了婦科椅的姿態,重慶的雙腿隨著婦科椅姿態的改變而被極大地張開,露出了粉嫩的肉丘。
即使自己已經和眼前的這個女人做了不下百次,但是像這樣直白的將自己的隱私之處展示出來,重慶還是第一次做。沒來由地,兩抹緋紅就這麼攀上了重慶的臉頰。
“第一個,是跳蛋。”逸仙一邊說著,從一旁的小鐵架子上拿起一個粉紅色的,橢球型的東西。重慶一開始以為逸仙會對自己的雙峰下手,但是逸仙直接就把跳蛋貼在了重慶的肉丘尖端。強烈的震動從尖端傳來,瞬間異樣的快感便彌散了重慶全身。重慶對這種感覺無比熟悉,而且無比敏感,沒過幾秒,一灘晶瑩嗯液體就從重慶的肉丘里噴出,直直地噴在了逸仙的旗袍上。
低頭看了看旗袍上的水漬,逸仙搖了搖頭。“你還是那麼敏感,重慶。”她輕聲嘆息了一句,把跳蛋的功率調小,熟練地解開重慶身上的旗袍,細心疊好放到一旁。渾身赤裸的重慶如同一塊無暇的美玉,逸仙俯下身,把頭靠近重慶的耳畔,同時右手輕輕點在重慶的肉丘上,慢慢揉動。
“一會兒,我就會用刀從你的這里,一路劃到這里。”逸仙的手指緩慢上滑,直至咽喉,中途毫不停留,她的語調溫柔,就好像只是一次枕邊夜話,但是那話語中卻帶著十足的血腥味:“剖開你的腹腔,打開你的身體,把你的一切都站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現在,一切,都還不是時候。”
說完,逸仙直起身,從旁邊的鐵架子上拿起兩個跳蛋,分別貼上重慶的雙峰,將功率調最小。微弱,但是源源不斷的快感從身體的各處傳來,重慶的嬌哼越發從細微逐漸變得響亮。
“那些都不重要……逸仙……那些都不重要……”
嬌弱地叫喊著,重慶不停地扭動著,似乎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似的。
“如你所願…………”
逸仙輕笑,再度俯下身去。手中已經抓著一只樣貌猙獰的雙頭龍。將其中一個龍頭擠進自己的肉丘,逸仙發出一聲輕嘆,一只手扶著雙頭龍的另一端,逸仙將其對准了重慶的肉丘,然後用力挺腰,將另一個龍首頂入了重慶的肉丘。逸仙選的這個雙頭龍個頭極大,上面還布滿了大小不一,如同肉瘤一般的凸起。重慶發出一聲呻吟,盡可能地扭動著腰肢,配合起逸仙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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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已經數不清自己被內射過多少次了。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快兩個小時了。逸仙選用的這只雙頭龍似乎是被特殊改造過的,這似乎是一個一頭密封,內部中空的特殊款式。在密封的那一頭受到一定程度的擠壓後龍身內灌注的液體便會從開著小口的那端噴射而出,似乎是在模擬射O的過程。同時逸仙在這雙頭龍里灌注的似乎不是精液模擬液,而是另外一種重慶所不知道的液體。
最壞的是,每次逸仙選擇射精的時候,都會將龍首緊緊地抵在重慶的子宮口外,大量不知名的液體就這麼直接地射入重慶的子宮。多次中出下來,重慶的子宮里早已被這種不知名的液體灌滿了。
“哈……哈……哈……”大口地喘息著,重慶的身上已經密布了細密的汗珠。剛才的交歡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她已經沒有辦法再配合的動作了。不過似乎逸仙的意圖已經達到了。她將雙頭龍抽離重慶和自己的肉丘,放到一旁。晶瑩的液體從雙頭龍上慢慢地滴落在鐵架上,將房間內的淫靡氣氛渲染地更甚。
“差不多了……”輕聲說著,逸仙從一旁的鐵架上拿起一個針线包,在重慶不解的目光下,狠狠地將針线扎入重慶的肉丘,頓時,血光飆現。重慶發出一聲慘叫,逸仙卻沒有什麼反應,飛快地將重慶的肉丘縫合至只剩尿道。
“下面……就開始清空膀胱……”逸仙踢動椅下的一個開關,一粗一細兩個龍頭從地下升起。逸仙拿起那個較細的龍頭,對准重慶的尿道擠了進去。重慶再度慘叫,但是很快她就連叫也叫不出來了:逸仙擰開了龍頭的閥門,早已調配好的去汙水從尿道倒灌入膀胱。
“好疼啊………好疼啊………………”
重慶幾乎是無意識地重復著這句話,四肢被禁錮的她沒有辦法做出過多的反應。不過沒多久,逸仙就拔出了龍頭,頓時大量帶有肥皂泡的液體就從重慶的尿道噴射而出,猶如噴泉。逸仙及時側身閃開,才避免被重慶射了一身的慘案。隨後,逸仙又重復了三四次。直到重慶噴出的是清水後才講龍頭插回原位。重慶此刻已經變得無比虛弱了。她勉強地抬起頭,看到的卻是逸仙的笑容。
“干的不錯……重慶……”逸仙輕笑著,在重慶的唇上流下一個吻。“這是給好孩子的獎勵……繼續堅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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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逸仙把重慶全身都處理完,重慶已經虛弱地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逸仙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放下手中那個粗龍頭。
“最後的時候到了,重慶,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愛…………”
“?”
“愛你哦……逸仙……”
“我知道。”
逸仙說完,俯身吻住了重慶的唇,一柄鋒利的手術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她握在了手中。吻閉,逸仙直起身,手指頂在重慶的喉間,稍稍下壓。一絲血线迅速從逸仙的下刀只出涌出,然後迅速地擴散。逸仙沒有猶豫,一刀劃下,既快且穩。重慶的腹腔被完美地打開,沒有半分失誤。鮮血頓時噴濺地四處都是。無論閃避地多麼及時,逸仙的臉上,旗袍上還是沾上了不少血跡。
看到逸仙此刻狼狽的模樣,重慶用盡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擠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
然後,她便頭一歪,駕鶴去了。
探出手指探了探重慶的鼻息,確認重慶已經徹底死去後,逸仙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其實,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我愛的,一直是加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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