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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星漢帝國 第三章

星漢帝國 蒼穹之神 21114 2023-11-19 02:35

  第三章

  

   天空下起了雨。太子梅先文和他的幾個朋友打量著房間:“怎麼今天換了個地方?”劉雲飛道:“我是怕你們把我的書房搞亂了。而且這地方也不錯呀,原本的設計就是個刑室。雖然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用過了,不過每天仍然有人打掃。一會你們也可以更方便處理這幾位小姐,完事後清理也容易。”梅先文道:“校長考慮的周到。今天要開始講帝國的真正歷史了吧?”劉雲飛道:“歷史怎麼可以割開來看呢。昨天和前天我們講的東西雖然發生在帝國成立以前,可是如果沒有這些,也就沒有帝國,所以要講帝國的歷史不能只從帝國成立以後講起。好了,如果你們沒有其它事情,我們接著講。”

  

   帝國四年十月,軍事委員會鑒於回歸地球的希望渺茫,決定建立國家,同時解散軍事委員會,將軍事委員會的所有權力移交給將要成立的政權。沒有費太大的波折,大家同意建立由梅驚雷為皇帝的帝國,因為任何權力分散的政權都無法率領人們面對極端的環境。少數幾個女人提出的權力監督要求,也在梅驚雷巨大的威望,專家們雄辯的論證,男人軍隊宣布的絕對效忠,和大多數女人渴望有所依賴的心理之下,很快煙消雲散。

  

   梅驚雷遵守了男子漢間的約定,甚至主動放棄了軍權。帝國的軍隊只有在由內閣總理,四個副總理,軍隊總參謀長,和皇帝等七人共同協商之後,過半數人同意,才能調動。在特殊條件下,如以上人員中有三人以上不能出席,則需要征求其他內閣成員的意見。只有在突發的戰爭或事變發生時,皇帝,總理,和總參謀長可以先調動部隊,但須在四十八小時內取得其他人的同意。如此系統,保證了在男人之間事實上的民主和平等。同時,因為文職政府人員占絕對多數,軍隊中的強人也不容易威脅政權的穩定和制度的運行。第一屆政府是個特殊的情況,相當的文官職位也由職業軍人擔當,不過以梅驚雷皇帝的威望當然不至於發生問題。

  

   第一屆帝國政府經過男人私下的討論,由皇帝陛下任命,很快成立了。女人在內閣中完全被清除出去。幾個比較重要的部門分別為張行健任總理,胡叔平任副總理兼社會發展部部長,實際上負責管理女人的事務,姬三連任副總理兼經濟部部長,賴信約任副總理兼公安部長,秦雙桓任副總理兼農業部長,王洪朝任教育和宗教部長,史高嶺任科技發展部部長,方明前任軍隊總參謀長。當時羅清風年齡和資歷均淺,但是因為與皇帝關系不錯,人又精明,獲委任為副總參謀長。軍隊的總司令名義上永遠是皇帝。其它幾個任命的重要性自不待言,在所有的任命中,看起來清閒,實際上至關重要的是王洪朝的教育和宗教部長。表面上因為當時沒有多少信神的,整體人口也不多,所以宗教事務由教育部門代管,但是幾年後,人為的宗教思想就進入了學校。

  

   一會再來談帝國宗教的初建。帝國政府當時需要解決的第一件事是建立法律制度,而其中最難的是婚姻法。在過去的三年多時間里,大家還自認為是地球的公民,遵守地球的法律。所以男女之間關系大家都不願意挑明,幾乎每個女人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卻沒有人結婚。而軍事委員會當時也勸阻男女之間建立太多固定的聯系,擔心一旦獲救回地球,會引發不必要的社會麻煩。

  

   隨著帝國的建立,人們對回歸地球已經不報希望,這些顧慮當然不會再有。新婚姻法中一夫多妻制是必然的,考慮到現在的男女比例,沒有人能夠反對。但是家中男女地位分配,妻妾之間的地位分配卻是大麻煩。

  

   一些自認為比較出色的女人,或者地位比較特別的女人,比如那些押送的女兵,傾向於采取妻高於妾的系統,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制度。這些人相信自己能夠獲得正妻的地位,而一般的女犯只能作妾或者婢。同時,這批人多數傾向於在家中,男女地位平等,或者只是略有差別即可。

  

   與此相對,另一部分人主張家中男人為主,妻妾平等,采取類似於伊斯蘭的教義。這群人數量較大,各方面條件不出色,不敢奢望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自己真可以與男人平等,只要不是太差就行了。但若被其他女人壓在下面,那日子就難過了。

  

   在皇帝頒布法律草案以前,預先在社會上掀起了討論。在討論的早期,前一類女人獲得了較多的發言機會,似乎采取那種不平等的制度已經是必然的。這時,政府和皇帝的代表,也就是男人的代表,開始接觸後一類女人,說服她們,只要在男女地位上不計較太多,可以勸說皇帝采取全部女人平等的制度。人的心理就是如此,既然男人的主宰地位看起來似乎是難以避免的,那麼一個女人寧可受男人單方面的統治,也絕不願意接受另一些女人也在自己的頭上,交易就這樣達成了。考慮到這個法律的敏感性,婚姻法也是唯一一個讓全民,主要是女人,進行了表決的法律。皇帝和他的內閣利用了多數女人的心理,再加上程序上的設計,即從公布草案到投票只經過了三天,而且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女人與女人的關系方面而來不及注意其它方面,雖然有諸多讓女人不滿意的地方,皇帝公布的新婚姻法仍然在全體投票上以大票數通過了。

  

   其實這部法律叫男女關系法比叫婚姻法要合適的多,兩百多年後其名字才被改正過來,因為其中對婚姻的規定並不多。讓我們拋開法律名詞,看看這部法律究竟規定了什麼。第一,該法規定男人是一家之主,男人如果傷害了自己的妻妾將視情節給予訓叱,紀律處分,或者罰款,也就是不會受到真正的制裁。第二,女人如果傷害男人,將給予嚴厲的制裁,基本上也就是死刑。第三,男女之間的糾紛,以男人的證詞為主,只有當所有女人的說法一樣時,才采信女人的說法。第四,家中財產由男人全權支配,女人也需要服從男人的任何支配。第五,男孩有繼承權,由家庭撫養。女孩無繼承權,為求公平,女孩由國家集體撫養,父母有探視權。即便是探視權,後來也附加了種種條件使其不能實現。第六,當男人性生活無法滿足所有女人時,有權采取其它手段代替,女人不得強求。這一點後來被引伸到可以用其它手段讓女人懷孕。第七,男女結合需要雙方同意,但是分離由男方單方面決定。第八,所有女人一律平等。把所有這些綜合到一起,實際上規定了女人是男人的私有財產,男人幾乎可以任意處置。

  

   由於使用了一些含混的法律用語,在當時,短短的三天時間里,沒有多少人意識到法律背後的含義。比如說,夫妻之間有法律糾紛,該法律規定,男人全體和女人全體享有同等的發言權。字面上是平等的,可是考慮到家中男人只有一個,而女人卻有幾個甚至幾十個,如果一個女人無法爭取所有其他人持續的支持,則必然會失敗,而失敗的後果,以後女人很快就明白了,這使得幾乎沒有人敢在家中挑戰男人的命令。

  

   即便如此,當女人逐漸醒悟過來,仍然進行了抗議。法律既已通過,當然不會再修改。可是當時的大眾心理和社會基礎還不能保證強硬的鎮壓能得到需要的結果,所以皇帝和他的內閣先後數次與女人的代表就婚姻法以及為什麼新政府不讓女人入閣等問題進行了交流。總結一下皇帝和張行健王洪朝等人的發言,大致可以歸納為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現在男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少,而且尤為可慮的是,幾萬新生嬰兒中竟然沒有男嬰,所以有必要保護男人。誰都不知道在太空的旅行中發生了什麼事造成了如此後果,也不知道這問題會不會遺傳。我們的專家正在努力尋找答案,但是我們不希望在答案出來以前,男人已經死光了。如果沒有男人的存在,我們的整個社會都將最終消失,這是個比男女地位不平衡嚴重千百倍的問題。為了社會的發展,女人暫時作些犧牲是不得已的,是光榮的。

  

   第二,至於財產支配,大家知道現在我們的物資是極度缺乏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一個家里還起爭議,其必然結果是誰都得不到滿足。法律明文規定財產權屬於男人是為了杜絕不必要的家庭糾紛,要相信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能做到公平對待,不然你們為什麼還要跟他呢。

  

   第三,關於繼承權,同樣是出於保護社會發展的目的。現在我們這里還沒有男孩,即便將來有,也是很少的,自然需要特別照顧。而女孩因為數目多,年齡大小不一,將來在財產劃分的多少上難免有麻煩,不如一概取消。一個女孩在繼承權上失去的財產,最終會在結婚後從男方得到補償。

  

   第四,關於女孩撫養的問題,由國家統一進行撫養是為了節約人力物力。在現在資源如此緊缺的時候,統一撫養可以讓母親有更多時間和精力用在生產建設方面,同時消耗能減少到最小,也有利於培養下一代的集體主義和平等精神。同時,沒有了孩子帶來的不確定因素,女人也可以將更多的時間花在丈夫身上,有利於夫妻生活。有人說沒有孩子會孤獨,為什麼不試著與丈夫的其他妻子交流呢。

  

   第五,在現在男少女多的情況下,女人的性生活難以得到滿足是必然的。比如皇帝本人擁有近兩百人的後宮,一天用一個,每人一年也不超過兩次,當然需要有其它方法替女人解決這方面的需要。

  

   第六,之所以內閣和政府機構沒有接納女人也是為了大家好。如果一個女人在外面的職位比男人還高,夫妻之間不容易相處,尤其是男人在家里有多種選擇的時候,受傷的最後往往是女強人。而且,家中女人職位有高有低,也不利於女人之間的平等相處,所以皇帝陛下才決定把女人排除在政府機構以外。不過,社會上大量的工作還是要靠女人來完成,我們怎麼敢真的看低了諸位女士呢。

  

   最後,皇帝和他的內閣都強調,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這個社會離開了任何一方都無法發展下去。這不,你們有意見,連皇帝陛下也不敢閒著,還不是要給諸位大姐小姐來消氣。在過去男尊女卑的年代,多少英雄不也倒在了女人的裙下。所以,女人不應該懷疑男人有什麼企圖,也不用擔心什麼,說到底大家合作才是有利於社會的。這一點,參加交流的女代表倒是沒有異議,心里恐怕還有些得意,就是呀,沒有我們看男人自己怎麼過。只是她們忘了,相互依賴的雙方也會有主有從,食肉動物還離不開食草動物呢。

  

   反正法律已經通過了,皇帝的解釋信也好,不信也好,也只能先這樣過了,若是過份追問下去,惹得皇帝或者自己的男人生氣了,誰知道有什麼後果呢。而且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有事情也得大家一起來應付呀。就是在這樣一種心理下,女人漸漸停止了抗議,轉而慢慢去適應這種新生活。

  

   一開始,男女之間倒也其樂融融。逐漸地,男人開始訓叱毆打女人,皇帝和政府一般都以“家務事,不益干涉”為由,聽之任之。女人之間的爭寵更是助長了男人的氣勢。由於這種變化是逐漸發生的,女人忍受的能力也逐漸增強,而反抗的意願也逐漸降低。

  

   如此又過了三年,量變終於發展到了質變。這一日,皇帝打發走了嬪妃和宮女,與親信商討國家大事。史高嶺還是牢騷滿腹:“宮女?你的宮殿在哪兒?還是干脆叫洞女算了。”皇帝道:“閉嘴。我住在這山洞里,這山洞就叫宮殿。你以為我願意住這兒啊,這不是沒辦法嗎。整個星球連根木頭都沒有,你讓我用混凝土給自己蓋個房子啊,那不叫宮殿,那叫墳墓。”

  

   張行健總理插話道:“即便皇帝陛下願意用混凝土,咱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大量生產。現在整個社會的能源消耗都來自於飛船,開發機器和技術是第一要務。按照計劃,先要冶煉鋼鐵,之後必須優先發展發電機。如果飛船的能源用光後,咱們自己的發電機還沒出來,那咱們以後真得從石器時代從頭開始了。其次,大家吃飯喝水必須保證。然後,史高嶺的科技部占用了大量的能源分配。”

  

   皇帝道:“那麼你估計一下這種狀態下,能源能支持多久。”張行健道:“三十年沒有問題,五十年就夠嗆。”皇帝道:“時間應該夠了。十年之內,發電機應該制造出來了。現在所有其它的現代化設備都不發展,集中全力解決發電設備。像飛船上的核子發電機暫時沒有什麼用,咱們的工業化水平百年內恐怕也解決不了核燃料的問題,重點先發展水力和風力發電機。不必有多先進,有電流就行。”

  

   張行健道:“希望不會有什麼問題。以前在地球上沒有覺得這玩意會有多麻煩,所有原理都是中學生都該明白的。真做起來,一根金屬絲都買不到,全部要從礦石開始提煉,才知道不容易。”王洪朝道:“是啊。沒有工業基礎,空有理論也難辦。”

  

   皇帝強調道:“保留幾艘飛船的能源不要動用,雖然咱們現在的工業能力還不行,可是不能讓咱們的孩子把人類已經有過的知識都忘了。這幾艘飛船將作為學校和實驗室留下來,直到咱們的科技水平達到或接近那樣的水平。”張行健道:“放心,哪怕全體人員最後都吃生米,我也會保留幾艘完整的飛船。”

  

   皇帝點點頭,轉向史高嶺:“你這個科技部長可得給我加把勁,別一天到晚發牢騷。”史高嶺道:“我是搞生物的,對電機一竅不通。電機現在是總理親自管,我現在只管生產維生素。”

  

   張行健道:“當初少算了那麼一點,現在就這麼大麻煩。”史高嶺道:“當初只記得糧食了,忘了帶些蔬菜出來。哪怕有片白菜也行哪。”皇帝道:“這倒是我的疏忽。一直沒問你,你的維生素是怎麼生產的?”史高嶺道:“你看看咱們還有什麼呀。除了小麥水稻就是玉米,除了玉米杆杆還可以咬幾口,其它的不能吃。可是人又離不開蔬菜和維生素,只好把這幾種東西趁它們還嫩的時候收割下來,打成汁,過濾後,給大家喝。”秦雙桓道:“好在現在地廣人稀,大片的土地用不著收糧食,等秧苗一長出來就可以收割了拿給高嶺。”

  

   皇帝梅驚雷看了洞口的秧苗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麼。史高嶺道:“你在看什麼呢?現在咱們這里是玉米當樹種,水稻當花種,小麥當草種,難道你還沒有看夠。”皇帝沒有理他,向張行健,胡叔平和王洪朝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下,胡叔平答道:“估計約有三成會冷眼旁觀甚至推波助瀾,因為她們會覺得自己沒有危險。約六成會驚慌失措,但在現今的條件下,不至於有激烈的反抗。剩下的一成可能會覺得無法忍受,會出現逃跑,躲避甚至反抗。至於自己這一面,因為是利益獲得者,開始階段出現一些思想混亂是難免的,但很快應該可以調整過來。”皇帝又轉向賴信約和方明前,二人皆點頭,皇帝很滿意,揮手示意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

  

   幾天後,正是帝國國慶。在皇帝住所前面的廣場上,帝國所有的男性和部分女性代表在觀看歌舞表演。在半場休息前,皇帝陛下遣上了一組十六人的宮女。舞姿婆娑,長發飛揚,艷冠全場。歌舞的最後,宮女們逐漸輕解羅裳,緩寬絲帶,更讓觀眾興致勃發。

  

   男人下身高高翹起原因自不待言,女人的興致多半來自於衣服,為在這樣的條件下這些宮女還有如此華服而羨慕和妒忌。當台上的宮女一絲不掛地向觀眾致意時,歌舞表演達到了高潮。這恐怕是幾百年來,紀律嚴明的中國軍隊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集體欣賞這樣的節目。不過嚴格地說,他們已經是星漢帝國的公民,不再是中國的軍人了。低級軍官和士兵們私下里早已習慣了左擁右抱,此時有些人依然面紅耳赤。宮女們下台去了,前半場表演結束。

  

   後半場的表演再也沒有這樣的高潮,直到皇帝賜宴。大家對此本來是不抱什麼奢求的,第一年的國慶皇帝費盡辛苦,從倉庫中搜羅了一些罐頭方便面一樣的東西,給大家享受一頓以後甚至還能帶些回家,去年的國慶就沒有什麼了,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的調料包,其實也就是些風干了的辣椒蔥姜蒜之類的東西,給大家煮了鍋湯。大家也知道皇帝跟自己的日子過得差不多,也沒有抱怨過,只要皇帝還想著兄弟們,哪怕就是個干饅頭,也當是過節了。

  

   所以,當四五年沒有聞到過的肉香飄來時,很多人都認為自己起了幻覺。皇帝自己面前的肉自然是最大最好的,他夾起一塊肉,說了幾句祝詞,然後自己咬下了第一口。其他人根本沒有聽皇帝說了些什麼,也沒有工夫去考慮這會兒從哪里來的肉,只看到皇帝動了嘴,便把自己面前的東西連湯帶水灌了下去。很多人都覺得意猶未盡,這也難怪,平均每人二三兩肉怎麼能讓人滿足呢。當被告知沒有更多肉時,不少人又要了幾碗清湯喝下去,只覺得這一餐是有生以來最美味的一餐。

  

   直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其實大概也就幾分鍾以後吧,終於有人想起來問問肉從何來。皇帝直截了當地告訴大家:“就是跳舞的那批宮女。”全場安靜了足足有十分鍾,終於有人叫起來,會場亂成一片,尤其是那些女代表。有人在抗議,有人要求解釋,有人在為自己擔心。

  

   皇帝和他的政府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會場在他們的目光下重新安靜下來。皇帝道:“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如此大喊大叫,眼里還有我這個皇帝嗎。是,我們是吃人了,又怎麼樣啊?是我一個人在吃嗎?你們不也覺得味道不錯嘛。你們自己在回去仔細思考一下,我們今天的事情對還是不對。我再說兩點。第一,這些女孩是自願的。關於這一點你們可以去問總理。第二,不管她們是不是自願,這樣的作法對社會是利大於弊,這也是我和幾位領導的共識。我們既已處在這樣的環境中,為了整個社會的發展,當然不能小仁小義,當然需要有人做出犧牲。我對今天的事不後悔,若說要後悔,我只後悔沒有把前幾年意外死亡的那些人好好利用,讓大家吃了幾年的白飯,喝了幾年的維生素湯。今後我們還會繼續,而且不會完全依賴自願者。不過在一個完善公平的方法出台以前,我們只利用自願者和意外死亡人員。要記住的是,犧牲少數人不是為了我或者少數幾個人,而是為了整個社會,為了所有男女公民。”皇帝說完後站起來轉身走了,國慶典禮在驚愕和意外中收場。

  

   “國慶肉宴”在社會單調平靜的生活中激起極大的回響,作為一個標志性的事件,直到百年以後,還有人在考證它的前因後果和細節。也是因為參與者和關心者眾多,很多細節反倒越搞越亂。比如關於那十六個宮女的身份,有人認為孫俐,葉彩雲,山田藤香和伊滕加代子全部或部分在其中。造成這種說法的重要原因是三十年後的一部演義小說“尚陽開天傳”,它將這幾個人寫了進去,具體的回目叫“夢神諭女傑甘獻身,求子嗣皇龍忍烹美”,既然是女傑,當然要寫幾個有名的人物。

  

   其實當然不是那樣,在當時,像這種在女人中有影響的人物是需要爭取的對像,絕對不可能先拿她們動手,畢竟當時女人的勢力不是現在的溫順女孩可比的。整個回目十六個字,除了烹美二字以外,基本上都是胡說。演義小說把歷史重組一下是常見的,就像緊接著的一回,“惜皮袍羅清風痛哭,見白骨王洪朝暗喜”,把後來不同時間地點發生的兩件事也拖到國慶肉宴上來。

  

   “尚陽開天傳”是王洪朝一幫人為了宣傳而搞出來的東西,在當時有大量的章節被選入課本,不過現在已經是實際上的禁書了。在當時,為了要說服人們接受新觀念,編了很多理由,也借用了鬼神宗教,強調了一種迫不得己的境況。到後來,一切都成為理所當然了,還宣揚只有在迫不得己的時候才能如何如何就落伍了。所以在制度建立以後,工具就慢慢被拋棄了。只不過這本書是帝國元勛們親自參與編寫的,後世沒有人去明令禁止,只是將之束之高閣,不讓人見到就是了。

  

   “見白骨王洪朝暗喜”寫的是當時學校條件不好,老師連合適的教鞭也沒有,都只能選長條形的石頭代替,王洪朝見到湯里的白骨想到可以用來作教鞭,所以心中高興。“惜皮袍羅清風痛哭”寫的是羅清風見到湯里肉上還連著皮,想起社會上衣服短缺,不應該浪費如此好的皮革,因此傷心難過。實際上發生在這兩位先賢身上的這兩件事離國慶肉宴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不過反映的情況在當時確實存在。

  

   雖然在男人不在時,女人已經是光著身子在干活了,可是破損的衣服無法得到補充,而嬰兒的出生又迫使人們拿出部分衣服拆開了給孩子作尿布和衣服,所以在帝國的那一段日子,一個女人能有三套衣服,不管好壞,就已經算很富有了。也正因為如此,當皇帝將搜羅到的還算完好的絲綢衫裙拿出來時,那些宮女沒有費勁就同意了“盡自己一切所有給來賓以歡樂”,她們恐怕以為全力以赴的一場脫衣舞就是所需要付出的全部,而沒有料到需要以生命為代價。不過,當梅驚雷和張行健以預先的約定為說詞,指她們完全是自願獻身時,她們已經不可能站出來解釋和說明了。官方的歷史一直認定她們是自願的,到後來人們根本就不在乎了,現在的歷史根本就不講這一段了,難道女孩子還敢不願意,那不是造反嗎?

  

   國慶肉宴之後,整個帝國陷入了激烈的爭論之中。總的說來,沒有超出事先的估計。由於皇帝陛下的強硬立場,相當多的女人選擇了觀望。誰都不用犧牲當然好,如果一定要犧牲部分人,只要不犧牲到自己頭上甚至更好。如果自己先出頭,得罪了皇帝的結果說不定自己會被先犧牲掉,那就大大地不好了。一部分較為得寵的女人估計自己的男人不會舍得自己,表示支持皇帝的決定,理由自然很偉大,為了全體的利益嘛,至於私下里在想什麼,那就難說了,可能是把那些跟自己爭風吃醋的小脿子都吃掉才好呢。男人基本上都支持皇帝,或者保持沉默。如此一來,反對的聲音就弱了。

  

   幾個月後,皇帝和政府的核心成員又一次舉行了秘密會議。張行健首先作情況匯報:“先說好的吧,皇帝陛下真是神機妙算,諸位同僚也是足智多謀。計劃進展非常順利,反對的聲音比預想的小。事件發展到如今,甚至有真的自願者叫喊著要為社會獻身了。”

  

   眾人一陣低語,皇帝也很感興趣:“哦,還真有這樣的蠢人。”張行健道:“應該給洪朝記功。這一段他帶人大會小會不知道作了多少演講,口若懸河,天花亂墜,將獻身的宮女吹成了聖女,將獻身的意義上升到了有關宇宙存亡的高度。若是人可以不止死一次的話,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同意獻身了。”

  

   皇帝道:“干的不錯,對一般的女人,還要鼓勵她們為愛情獻身。多少白痴作家那麼多年灌輸起來的愛情至上,不好好利用豈不可惜,而那幫傻女人還特信這個。對於那些頭腦還算清醒的女人,需要恩威並用,光靠言辭大概不行,信約和明前好好配合總理的工作。”

  

   張行健道:“前一點,洪朝已經在造輿論了。如果高嶺沒有問題的話,全面的宣傳會在皇子出生後展開。”史高嶺插話道:“沒有問題,保證是男孩。”張行健繼續道:“關於後一點,就是我要說的不好的地方。除了一些女人如預料之中極力抵抗,在我們自己一方也有兩個人高調反對。”

  

   皇帝道:“我也聽說了,是兩個下級軍官,是吧?”王洪朝道:“不錯。當初離開地球時,所有中級以上軍官和專家人員都是經過心理分析,基本上確信不會有麻煩才帶來的。可是下級軍官和士兵不可能一一分析,只是根據履歷和幾次簡單的觀察就決定的,所以才有現在的事情。”

  

   皇帝道:“你看人的本事已經相當不錯了,這麼多人中就出了兩個反對的聲音。”張行健道:“根據調查,這兩個人之所以如此反對,跟在家里的幾個女人的意見有關。有人建議,搞掉那幾個女人,這兩個兄弟還是可以挽救的。”皇帝道:“這不是你自己的意思吧。我們正在建立一個男權至上的社會,留著這種懼內的男人遲早會出事,早點解決為好。”張行健道:“屬下明白了。”

  

   皇帝想了一下,又開口道:“這也怪我,他們不應該到這兒的,是我把他們帶來了。不要把他們當罪犯,讓他們盡量少受些痛苦。另外,高嶺,留下他們完好的精液,給他們留個後代。對那些女人不必客氣。”張行健盯著皇帝的眼睛,慢慢道:“是,因為那些女人就是凶手。”

  

   皇帝笑了,道:“不談這些了。剛才你說什麼,有人自願獻身。咱們要好好表揚這樣的行為,要大力宣傳。皇帝我將親自接見她們和她們的丈夫,並且和她們的丈夫一起接受她們的禮物。”看了看在吞口水的眾人,補充道:“當然了,政府的高級官員也應該去表示支持。”

  

   接下來的幾個月,辯論仍在持續,但是支持皇帝和政府的聲音占了上風。皇帝陛下親自接見了幾批自願獻身者,雖然物資貧乏,政府還是從飛船上拆了些用的東西補償給獻身者的家人。政府也告訴大家,有人反對政府的新政策,進而發展到反對男人,殺害自己的丈夫。政府堅決抵制了分食男屍的企圖,將受害人埋葬了。對凶手以及同一家中其他知情不報的女人,政府采取了斷然措施,全部處以死刑。對知情不報的從犯,以絲帶勒死後,剝了皮,其余骨肉內髒煮了給女人吃。對主犯則活剝了皮,然後將肉一塊塊割下,以電爐烤了分與眾人。

  

   皇帝與所有男人沒有參與分食,以顯示自己與此事無關。不過,他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一些原本還敢出言反對的人,終於意識到國家是什麼概念,什麼是專政機關。還敢公開反對政府的人顯著減少。同時,附帶的小收獲是,由於有更多的女人親自聞到甚至親口嘗到了數年沒有嘗過的肉味,有些人明明知道同意吃人的結果可能導致自己也成為食物,還是忍不住希望再吃到肉。至於什麼時候輪到自己,再說吧,反正現在這樣的生活活著也是受罪。

  

   離國慶肉宴大約十個月,帝國的第一個男嬰誕生了。皇帝的一個妃子為他產下了一個兒子,舉國為之歡騰。梅驚雷皇帝也欣喜異常,給兒子起名叫梅一仙。他的解釋是,相對於地球,尚陽星就是天上,在天上出生的就是神仙,我兒子是第一個,當然叫一仙。後來他的七個兒子分別叫一仙到七仙,後來長大後總是被人叫七仙女,幾兄弟著實是埋怨他爹沒把名字起好。

  

   梅一仙誕生以後沒有多久,社會上流言四起,說也許在星際旅行中人們的不知道什麼功能受了影響,只有吃了女人肉才能生男孩。還有人鼓動,愛一個男人應該給他個兒子,等等。皇帝本人倒是不這麼看,在公開場合他說:“這一切不過是巧合吧,沒有證據證明吃女人肉是生男孩的條件。雖然我支持犧牲部分女人來滿足社會的要求,但我不能說假話。”如此欲擒故縱,讓最後一些懷疑有陰謀的人也只好把話悶在心里。

  

   政府部門的宣傳就沒有這麼斬釘截鐵,只是強調那不過是一種可能性。不過就是這點可能性已足以讓望子心切的男人們堅決地站在了政府一邊,而少數女人的反對意見也在沒有男孩就沒有社會的發展的理由下被輕易壓制了,甚至沒有勞駕幾位核心人物出場。

  

   女人最後的一個建議是以現在大量存在的幼女作為肉食來源,以圖既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又保住自己的性命。但皇帝干脆的否決了這樣的提議,理由是孩子是我們未來的希望,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允許打未成年少女的主意。實際上他當然沒有這麼偉大,因為在現階段,消滅掉這些滿肚子都還想著男女平等的女人才是當務之急。皇帝梅驚雷並因此發布正式的詔書,保護未成年少女,任何蓄意傷害未成年少女的人都將受到懲罰。

  

   他這份詔書原本可能只想約束大家個幾十年,等制度建立以後再廢除,所以連法律都沒有立。可是後來他自己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自己廢除這份詔書,而他的繼承人又沒有敢位置不穩就動先帝的命令。等到帝國的新興宗教建立以後,對未成年少女的侵害又有違教義。所以這條規矩實際上綿延至今上千年,幾乎沒有被破壞過,可算是帝國歷史最久的一個規矩。

  

   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在又一個國慶來臨的時候,人們已經不再爭論是否可以吃幾個女人,而是在想今年的宴會是否會比去年更豐盛。相關的法律還沒有健全,所以皇帝發了個手令代替。基本原則是抽簽,但不抽到個人,而是抽到家庭,被抽到的家庭由男主人決定一人作為肉食交政府處理。這樣的處理留給那些在家中得勢的女人一些想頭,在後來的幾年內成為新政策的助力。

  

   但是那一年的抽簽是象征性的,只為立個規矩,只有四五個家庭被抽到,其他的肉食來源由皇帝和內閣部長以上成員作為表率,各出一個妃妾,以及社會上少量未結婚的女人。這部分女人是女權主義最嚴重的一批人,多數是因為不願接受一夫多妻而拒絕結婚,寧可作情人,不要作小妾,自己單獨住條件不好的山洞,也要所謂獨立的人格,同時這部分人也是抗拒新政策最堅決的人,所以她們也成為首批被打擊的對像。

  

   因為她們是少數,對她們的打擊沒有受到太多的阻力。沒有其他人的聲援,在廚房內,再激烈的反抗也沒有持續多久。在以後的兩三年內,這一批女人和其他一些曾經出頭反對的女人被優先送進了廚房,當然是用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公平的手段。一些人匆忙依附於男人,或者發表一些支持政府的話,試圖挽救自己。不過皇帝和他的手下可沒有那麼客氣,老虎怎麼會因為兔子的善意就不吃肉了呢。

  

   那一次的宴會比上一次規模擴大了不少,應該用了五十個以上的女人,但不應該超過一百。皇帝陛下穿上了新制的皮鞋和皮衣服,是用那一年的自願獻身者和死囚的皮所制,與臣民盡情享受。對於少數幾個還在為自己失去女人惋惜的,皇帝幾句悄悄話就把他們的興致提起來:“看見幼兒園內那些小姑娘沒有,等她們長成水靈靈的大姑娘時,你還希望看到現在這些老女人在旁邊礙手礙腳嗎?”這話很管用,原先還有些不舍得的男人也很快恢復了活力。當日賓主盡歡。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陸續有男孩出世,社會也逐漸走上了梅驚雷他們預想的軌道。關於肉食的法律也開始起草,最初擬定的名字叫“蛋白質食物法”,最終定稿時的名字叫“女性權利和義務及女性管理法”。咱們明天再接著講。

  

   一個女孩的聲音帶著些猶豫先響起來:“劉校長,您是說以前男人是不吃女孩子的肉的,是嗎?聽您的意思吃人是不對的,是嗎?”劉雲飛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告訴太子他們,建立一個正確的新秩序有多困難,有多少反動的舊勢力會出來阻撓。你們不要疑神疑鬼的,以免妨礙自己的修練,去地獄受苦。”聽到劉雲飛這樣說,還想開口的女孩子都不敢說話了,在心里默默地向神禱告,強調自己並沒有懷疑什麼。

  

   梅先文提議道:“我們一邊處理這幾位小姐,一邊談話,好吧?”劉雲飛道:“隨你們的便。”十個女孩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的命運。早在今天的課講到一半的時候,幾個女孩侍候了茶水點心,又接受了幾個男人的小便以後,劉雲飛覺得後面已經不太需要她們了,就示意將所有女孩預先銬起來了。這間屋子本來就是刑室,各種常見的刑具基本上都有,幾個人坐的椅子旁邊就有手銬,正好將女孩子一邊一個銬在椅子上,方便幾個男人動手腳。

  

   梅先文看中了幾根杆狀物,似乎是穿刺用的。劉雲飛肯定了他的推測:“你把電源打開以後,它們就能上下抽動。不過有兩根在刺穿子宮後,會一直向前,直到從上面穿出來。另兩根在頂到子宮壁後,會有數個尖爪從頂端伸出來,像朵倒立的花,扎破子宮壁後把子宮牢牢抓住,然後整個杆子會縮回來,將整個女性生殖系統一起拽出來。我好幾年沒有用過這間屋子了,已經忘了哪根是哪根了,你不妨試試。”

  

   梅先文道:“幾位小姐,誰自願來試試?”幾個女孩子都猶豫著,沒有出聲。劉雲飛鼓勵自己身邊的女孩:“去吧。在杆頂到達你們的子宮頂部前會有好一段時間的抽動,就當成x愛來享受吧,我讓他們把速度調慢點。”兩個女孩點點頭,劉雲飛在她們的額頭上輕輕吻一下,扶她們起來,送她們到刑具前。另外兩個女孩也自願受此刑,周克難和崔思華也學劉雲飛的樣子,最後抱抱兩個女孩,兩個女孩顯得很高興。

  

   四個青年各負責一個女孩,將雙腿固定使她們不能移動,將金屬杆頭對准了陰道口,同時按下了開關。金屬杆進進出出,處女膜破裂的血延著杆身浸下來。女孩子們忍受了短暫的疼痛後,開始閉目享受人生最後的歡娛。

  

   崔思華道:“校長說的不錯,現在的女孩確實很溫順。看來帝國初建時的女人要難纏的多。”郭勝天道:“也不是人人都那麼溫順吧,依我看那千黛姐姐就滿凶的。”劉雲飛道:“這可是不一樣的。現在千黛她們那不叫厲害,那不過是因為男人希望接觸不同脾氣性格的女孩而培養出來的,實際上只是增加些情趣罷了。實際上如果男人作了任何決定,她們是不會真正反對的。她們自己未必意識到里這一點,你們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也沒有機會意識到這一點。她們能做的無非是賭賭氣,頂頂嘴,都是在現行法律許可,男人容忍范圍以內的事,一般不會真惹男人生氣,反倒是能增加生活樂趣,所以我身邊有一批這樣的女孩子,一般男人身邊也都有。而我們剛才談到的,在帝國建立之初的那些女人,那是真正能夠挑戰男人的決定,甚至挑戰法律的人。這不是由性格決定的,這是由思想意識,社會環境和所掌握的實力所決定的。其中有些人比千黛她們還要溫和的多,可我還是得說,現在的女孩比那時溫順的多了。”

  

   崔思華道:“是,我現在都有些喜歡千黛姐姐了。有點像以前陪我讀書的幾位姐姐給我的感覺,可惜考完大學後她們就讓老爹下令處死了,讓我煩悶了差不多半個月。”周克難和郭勝天也表示了同樣的感受。

  

   梅先文叫道:“嘿。你們可是沾我的光來聽課的,可別跟我搶哦。”崔思華道:“這兩碼事,那可得看千黛和瀟蘭姐姐喜歡誰了。”周克難道:“八位姐姐呢,咱們回去再分,別讓校長看笑話。”劉雲飛道:“其他幾位姑娘也都不錯啊。蝶舞和畫雪和千黛有些像,柔波,藝晴,惜荷,孤艷相對文靜一些,各有自己的風味。其實你們自己帶來的那些女孩子水准都相當高,但是像你們現在這樣半天功夫就玩掉上百人,你們也沒有時間去品味發掘,她們也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結果是小姑娘們枉送了性命,你們還覺得人家沒有意思。”

  

   受刑的四個女孩剛剛在高潮中泄了,金屬杆已經頂上了子宮壁。隨著陸續幾聲慘叫,金屬杆刺破了子宮。有兩根已經停止前進,開始向後縮。血水滴滴答答流下來,一會,杆頭聯著子宮出現在陰道口。金屬杆繼續後縮,將陰道從肉壁上撕裂下來,兩個女孩終於暈了過去。另兩根金屬杆繼續向前,梅先文四人抓住女孩子的胳膊和乳房,將女孩子的身子扶直,示意女孩子仰頭向上,方便杆子從口中穿出。

  

   周克難道:“這乳房不錯啊。剛才應該玩弄乳房的。”一個女孩忍著疼痛道:“可是你們已經刺穿了人家的子宮了。”崔思華道:“好了,這位姐姐不要說話了,東西要出來了,等你死了再割你的乳房,不用擔心。”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女孩的臉龐。女孩閉上眼睛不再說話。金屬杆帶著血霧從口中穿出,女孩子再也不能挪動分毫,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劉雲飛示意結束四個女孩的痛苦,挖出了她們的心髒。周克難拖過下一個女孩,道:“我要先玩玩這對乳房,你們先跟校長談。”梅先文道:“一邊動手,一邊動口就是了。”挑了一個乳房堅挺豐滿的女孩,取過一個夾板,將乳房放在夾板中間,用皮帶在女孩的背後打個結,將夾板固定,然後打開電動開關,左中右三個螺釘開始擰緊,女孩的乳房被逐漸壓扁。梅先文手持一盒鐵釘,時不時按一顆在乳房上,一邊繼續與劉雲飛的談話。

  

   梅先文道:“校長有什麼好方法讓我們能夠更仔細地品味女孩的樂趣呢?”劉雲飛道:“說白了也沒有什麼,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與女孩子多接觸就行。比如在我這里,每個女孩在最終被消耗掉以前,至少要跟我一起呆過三次,時間不少於半小時,她們至少要跟我有過身體接觸。如果能夠在這樣的時間內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是相貌也好,才能也好,性格也好,我就會給她們更多時間,也能夠分辨出她們的不同,這樣才有意思。像你們現在這樣,不叫玩女人,只能叫玩女人肉體。一時半會兒你們也不會明白,我也是中年以後才慢慢懂一些。看瀟蘭她們,跟你們不過幾天,感覺就不一樣了吧?你似乎還不像他們三人,這可能是第一次與女孩子有這樣深的接觸。”

  

   梅先文點頭,順手從地上揀起副乳罩和內褲,塞進旁邊女孩的嘴里,不讓她的聲音干擾談話,繼續道:“我還是不很明白,不過我會努力搞明白。”劉雲飛道:“你比他們三個要更難些,像你老爹,這樣大的年紀了,仍然是老樣子。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吧,畢竟皇宮內的女孩子太多,基本上都是一次性使用。即便是端茶倒水的工作,也很少有人能夠侍候皇帝兩次,都是一次服務完了,就撤下去處死了。就是這樣,還有不少女孩子象征性的見皇帝一面就死了,沒有沾到男人的氣息就死,在咱們現在的宗教中是很難堪的。所以皇帝恐怕也是想盡量多的超度女孩子,才這樣浪費。普通人家是這樣用不起的。你想要品味女孩的風味,得抓緊即位前的這幾年了。”

  

   梅先文身邊的女孩的乳房終於在夾板的壓力下破裂了,肉從皮里暴露出來,血水滴到地板上。梅先文將她帶到角落的鍘刀前,將她的頭扶在墊子上,啟動了開關。女孩的頭滾落在竹筐里,梅先文拍拍手,回到劉雲飛面前。崔思華和郭勝天提著人頭,周克難拎著兩張乳房皮,過來加入談話。

  

   崔思華道:“都完事了。”劉雲飛道:“好。現在你們也明白為什麼需要及時處死這些女孩了吧?”崔思華道:“明白一些了。可是我看這些姐姐聽了校長的話也沒有反應嘛。”劉雲飛輕蔑地說道:“你這就叫明白了?這些小姑娘一是沒有聽完全部的故事,每人只能聽一天的內容。二是二十來年的教育與現在我講的完全相反,需要時間思考才能有所反應,而咱們當然不會給她們思考的時間。你想想,如果把這幾天我講的和以後幾天要講的,都告訴女孩子,再給她們十天半月的時間考慮,後果會怎麼樣?恐怕是另一場三戰。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女人明白過來並著手造反,這個骨牌效應就會難以遏制。”四個人點頭。

  

   周克難道:“先輩們動不動就強調為了社會的發展,咱們現在好像不是很在乎這個了。”劉雲飛道:“現在的我們應該是一樣在乎社會的發展,不過不大在嘴上說罷了。現在我們要擺布女孩子,有現成的法律制度,更重要的是有比較完善的宗教理論,女孩子自己也相信,認為在現世的犧牲能帶來來世的幸福。可是在當時可沒有這些,所以總要找些理由來讓別人相信你呀。”

  

   梅先文道:“我明白了。不管心里如何想,在口頭上總不能忘記強調是為了對方著想。咱們也該出去了,這雨怎麼還不停呢。”劉雲飛看著窗外的雨,道:“尤其不能忘記的是如果別人口口聲聲替你著想的時候,要先想想真實的後果如何。咱們走旁門,可以沿回廊一直走到荷花池旁的涼亭,姑娘們應該在那兒等我們。”

  

   幾個人來到涼亭,千黛,瀟蘭,蝶舞,畫雪和一群客人帶來的使女正在聊天兒。見到幾人,各自擁到自己的公子少爺身邊侍候。瀟蘭道:“等雨小些咱們再離開,好不好?今天看來不能釣魚了,咱們先商量一下下午玩什麼游戲吧。”

  

   劉雲飛插話道:“怎麼不見另外幾個?”瀟蘭道:“她們在准備午飯呢。”崔思華也過來解釋道:“幾位姐姐今天一大早就到過我們那里,還陪我們聊了好一會兒呢。蘭藝晴和水柔波姐姐問我們喜歡玩什麼電子游戲,喜歡什麼樣的風格和設定,然後跟我們談了好多影視新聞。惜荷和孤艷姐姐還問我們錢夠不夠花,如果需要什麼東西她們可以跟校長先借用一段時間。我告訴她們我們的零花錢是足夠的,到校長這里家里還額外給了一筆錢,反正都在卡上,我們都還沒有去算過。總之,我們跟幾位姐姐聊得很開心。”劉雲飛還想說點什麼,見千黛在崔思華後面對自己擠眼睛,蝶舞在後面拽自己的衣角,於是掉頭轉移了話題。

  

   花影瀟蘭和梅先文在討論將室內體育館如何調整,畫出一副大的游戲地圖,幾位公子各扮演一位君主,那些女孩子作為將領來爭霸天下。在走到空城時,君主可以留下自己的部下占領該城。若是城市已經被占領,則需要選擇是交過路費或者是作戰。作戰可以選擇一對一或者集團作戰或者攻城。

  

   花影瀟蘭道:“基本上就這樣吧。咱們也不可能像真正的電子游戲一樣生產那麼多不同的東西,就生產衣服吧。每個城市每個人員每隔一定時間就算生產出一件衣服。”梅先文道:“讓我來算算,這個時間可不能太短了,不然就剝不光那些女孩的衣服了。”

  

   旁邊一個女孩笑道:“太子爺這麼著急呀,干脆現在就把我們處理了算了。”梅先文道:“我的意思是,沒法跟那幾個家伙分出勝負了。你們先別打岔,讓我想想。每個女孩身上四件衣服,走到對方的城市要脫一件,如果作戰失敗要脫兩件。我看每扔十次骰子的時間生產一件就差不多。”瀟蘭道:“先這樣,下午玩起來後還可以調整。”旁邊的女孩又插嘴道:“我們到底有幾次機會,是失敗四次把衣服脫光後就算陣亡,然後就處死呢,還是有第五次機會?”梅先文道:“應該是只有四次機會吧,不然那些在城里的如果生產的夠快,不是總是死不了。”瀟蘭道:“這個好解決,只要規定只有在君主走到城里的時候所有將領才可以更換裝備就行了。”梅先文道:“那也行。”

  

   花影瀟蘭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梅先文道:“我倒是很想姐姐跟我們一起玩,不過你們恐怕不願意。”臨江畫雪道:“當然了,我們還要作為女主人代表老爺接待你們,現在就死了怎麼行。不過如果有安全的參與辦法,我們也很樂意陪公子們。”

  

   看梅先文發了好一會兒呆也沒有說話,花影瀟蘭暗里嘆口氣,道:“不是很多游戲里都有賣道具和卡片的嗎?而且你們的戰斗也需要裁判,我們就扮演這樣的角色好了。”梅先文連連叫好,畫雪道:“你們用什麼來換道具和卡片呢?我看就用現金吧。省得你們不把我們賣的東西當回事。”瀟蘭道:“幾位公子還在上學呢,好窮的。游戲結束後咱們再把錢還他們。”梅先文有些不高興:“我們怎麼窮也不至於到讓你們女孩子可憐的地步,錢花就花了,不用還。”

  

   和劉雲飛聊天兒的幾個人走了過來,郭勝天叫道:“不行不行,沒有個限制我們當然比不過你了,而且你手下的女孩子也比我們的多。”幾個人又是一通討價還價,最後決定每人開始時都只帶有限的人和錢,游戲中走到特殊的地點才可以招人和取錢,而且有數目限制,各人帶來的女孩不分開,混在一起供挑選。梅先文還想要點優惠,被眾人堅決拒絕了。畫雪道:“我們一會就去畫卡片,包你們喜歡。”

  

   劉雲飛看著年輕人熱熱鬧鬧地討論,心中也很高興。聽見畫雪的話,忍不住取笑道:“不會是你來畫吧?”畫雪不作聲了。劉雲飛向眾人解釋道:“我以前問畫雪,你既然叫畫雪,能不能給老爺畫幅畫。結果人家在白紙上用白顏料抹了幾筆,告訴我,雪太大,把其它東西都蓋住了,所以都是白色。”眾人哄然大笑,畫雪噘著嘴到一邊去了,一邊嘟囔道:“人家也不是學畫畫的。”劉雲飛把臨江畫雪拉過來摟著,道:“讓大家輕松一下,畫雪不生氣,啊。說到畫畫,惜荷和孤艷都是一把好手,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雨小下來,侍女們紛紛撐起傘,眾人准備離開。劉雲飛道:“侍候老爺我的人都跑哪去了?”千黛道:“哦,現在好像是那對雙胞胎絲絲雨絲絲霧值班,我們來之前才看到的,應該已經來了。”蝶舞道:“她們在東面小竹樓外等老爺,是錦鳳姐姐讓她們離遠點兒。”劉雲飛道:“小心點是對的,不過也不必太小心。你去讓她們過來。”蝶舞答應一聲去了。

  

   崔思華道:“我們家有客人到訪時,老爹也會讓女孩子不要亂跑,可是也沒有見過他指派什麼女主人招待客人。有些規矩我聽說過,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具體的介紹。”

  

   劉雲飛道:“這也不是什麼成文的法律或規定,只是幾百年逐漸形成的一個習慣。不是說女孩子都不能見客人,而是避免發生一些尷尬事。一般如果客人呆的時間短,主人跟客人一直都在一起,就不用另指派專人接待。客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主人願意提供什麼樣的女人供客人盡興,雙方只要幾句話,甚至不用說話,就可以達成默契。只有在客人會長時間停留,比如像你們幾個,或者客人人數較多,比如在宴會場合,主人不可能隨時照顧到所有客人,而讓客人獨自活動顯然是很不禮貌,同時也可能產生誤會,這時就需要指派專人代表主人出面了。如果沒有熟悉的人在旁幫助,客人有時候會感覺不方便。比如客人中意某個女孩,他就可能因為不知道主人的心意,或者冒犯了主人,或者委屈了自己。而一般代表主人的女主人都能把握好分寸,即便不明白,也方便去詢問。而這種女主人本身,總是可以讓客人隨意使用的。作為客人的禮貌,也總是在作客的最後階段才消耗掉女主人,以免主人還要額外派人。因為要讓客人隨意使用,所以女主人必須是處女,除非有其它的考慮因素。而且越是重要的客人,越是要選派優秀的女孩為女主人。通常的做法是,比如我要請十個朋友來這聚會,我會挑選三十到四十個女孩到門口去服務。每個朋友自己在門口挑兩個陪自己,沒有被選上的女孩會在聚會的前期和中間,和其他作為食物和玩具的女孩一起被消耗掉。你們幾個,因為只能算一半的客人,所以我也沒有給你們挑選的權力,直接指派了幾個給你們。但是她們都是我這里相當優秀的使女,相信你們應該沒有意見。”

  

   梅先文幾人連連點頭:“沒有意見,沒有意見。”拿眼睛斜瞄著千黛瀟蘭幾人:“我們可以隨便使用,嘿嘿。”千黛靠在劉雲飛身邊,回瞪他們兩眼。劉雲飛摟住千黛的小腰,道:“現在她們幾個可還屬於我。到最後兩天才能給你們。而且她們可是我喜歡的人,如果你們對她們不好,我也可以不把她們給你們,反正你們可以只算我的學生,不算我的客人,也不算壞了規矩。”

  

   梅先文幾人忙不迭的點頭,又道:“看來開次聚會花銷還不小呢。”劉雲飛道:“是啊,一次正式的聚會沒有上百的女孩子是很難收場的。所以這些年我們幾個都不大搞這樣的正式聚會了,即便有活動,也是直接去些俱樂部或者餐館,要省心得多。”

  

   蝶舞帶著一群女孩回來。前面的兩個梳著及肩的頭發,真絲吊帶的上衣,露出黃銫胸罩的蕾絲花邊,下身穿著剛到膝蓋的短裙,光著腳,一只手里打著傘,一只手里拎著鞋,一模一樣的鵝蛋臉,顯然是孿生姐妹。梅先文幾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劉雲飛道:“雙胞胎是比較搶眼。你們也別打她們的主意,實際上她們都快到二十五了,只是皮膚好,看起來年輕些。而且我也早就用過她們好幾回了,應該算少婦了。”

  

   後面的女孩,七八個抬著頂轎子,其余的打著傘,一行人很快到了眼前。劉雲飛搖搖頭:“你看你們兩個,拎著鞋就來了,像什麼樣子。”絲絲雨道:“哎呀,老爺你不知道,剛才的雨好大,地上都積水了,鞋進了水可難受了。”絲絲霧也接口道:“是啊,打著傘都不頂事,所以我們把轎子都抬來了,老爺在里面保證不會淋雨。”劉雲飛道:“你兩個小東西還挺替老爺著想的,老爺就不罰你們衣冠不整的罪了。進來陪老爺一起坐轎子,里面沒有雨水,老爺還有些水給你們。”兩姐妹紅了臉,推脫道:“人太多,她們抬不動。”劉雲飛道:“八個人抬不動,十六個人總可以了吧。”不由分說,將兩人拉進轎子,很快離去了。

  

   剩下的人也打起傘,紛紛起身,郭勝天兀自叫喊著要坐轎子,千黛說讓畫雪給他畫一頂,然後讓畫雪和蝶舞追出了園門。眾人陸續離開,瀟蘭在最後,走過兩三個小橋,到最近的安裝了傳呼裝置的地方,吩咐人去打掃刑房。

  

   晚飯過後,劉雲飛正赤條條地在起居室內欣賞歌舞,周邊鶯燕環繞。在劉雲飛手腳活動的范圍內,基本上都是一絲不掛,稍遠點的亦多數只有內衣褲。一些不當值的女孩或坐或靠在更遠的地方欣賞聊天兒。芳樹鳴蟬和東山尋薇在磕瓜子,絲絲雨絲絲霧和茜無憂茜無愁在打牌,流紅霞和山野綠紋在旁邊觀戰。紅霞道:“這真是棋逢對手,看你們哪對更有默契些。”正對大門的茜無憂道:“我們這里沒有贏家,今天真正的贏家在門外呢。”流紅霞和山野綠紋轉頭看去,珠沐雨,觀飄絮和幾個女孩在門口逗鴨子玩,原來趁今天下雨的時候一些女孩子把院子里的排水系統堵住,然後放了些水鳥進來。看紅霞和綠紋一臉疑惑,茜無憂接著道:“我指的是正走過來的那一批。”

  

   瀟蘭,千黛等八人興衝衝地進來,在人群中找到棲錦鳳和覆霜蓉。錦鳳笑道:“你們幾個鬼鬼祟祟的,有什麼事?”千黛道:“我們幾個才訂了幾件衣服,兩雙鞋,還有幾件小首飾,可是要送貨上門需要四五天時間,大姐能不能幫幫我們?”霜蓉道:“有什麼好處?”蝶舞和畫雪過來拉住霜蓉的胳膊:“大姐,幫幫忙嘛。”

  

   錦鳳笑道:“別逗她們了。我們下午聽老爺說了,你們把貨單給我們,我讓明天去城里送東西的姐妹替你們捎回來。這可能也是大姐最後一次幫你們了,以後你們即使有事也只能找別人了。”惜荷問道:“為什麼?”霜蓉道:“我們正在跟老爺商量這件事,畢竟我們已經這年紀了。具體如何安排估計這一兩天老爺就會做出決定。”

  

   劉雲飛看到了她們,招手叫她們過去,對千黛她們道:“你們現在還跑這里來干什麼,折騰了一下午也不累。”千黛道:“不累。”劉雲飛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去把體育館給我打掃干淨。不然我把你們的東西沒收了。”千黛瞪大了眼睛:“老爺,那又不是我們搞髒的,而且我們已經收拾過了。”劉雲飛道:“倒不是你們搞髒的,你們只是在旁邊出餿主意罷了,對吧?”幾個人遞了個眼神,瀟蘭小聲問道:“老爺您聽到什麼?”

  

   劉雲飛道:“我倒是沒有聽到什麼,我倒是看見了什麼。”千黛滿臉不相信的樣子:“老爺去過體育館?我們怎麼沒有看到?”劉雲飛道:“今天下午我看的有些累了,隨便去體育館散散心,在看台的最高層看了幾分鍾,你們在底下大呼小叫的,根本就沒有向上看。好嘛,一根單杠上面吊五六個女孩子,把我的網球乒乓球都往小姑娘陰道里塞,那木地板不是用來晾人皮的,那球筐也不是用來裝割下的乳房的,你們說該不該替我收拾干淨了。”棲錦鳳道:“這些天別人都是輪值,只有她們幾個,相當於每天值班,也很辛苦了。”瀟蘭連忙附和:“是,我現在好困,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老爺,明天見。”幾個人道聲晚安就准備開溜。

  

   劉雲飛道:“你們的客人安頓好了嗎?”藝晴答道:“都好了。崔思華公子很興奮,所以到床上慶祝去了。其他幾個很不服氣,也到床上發泄去了。他們自己帶來的姐妹在服侍,一切都沒有問題,我們才離開的。”孤艷也道:“我們也提醒過他們明天早上按時起床,而且約定了去找他們的時間了。老爺不用為他們上課的事情操心。”劉雲飛很滿意:“既然你們都累了,就去睡覺吧。如果讓我知道你們還有精力到處亂跑,卻不去收拾體育館,我就把你們今天買的東西沒收了。”

  

   千黛帶著幾個人跑了,霜蓉道:“老爺嚇唬她們幾個干什麼。”劉雲飛道:“這幾個家伙,這幾天也怪辛苦的,應該早點回去睡覺。可如果我不嚇唬嚇唬她們,她們肯定還要跑到什麼地方去喝酒慶祝。到我身邊來,咱們接著談剛才的話題。”錦鳳和霜蓉脫去外面的長睡衣,在劉雲飛身邊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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