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霧林鎮是帝國首都龍騰西方的一個小鎮,居民也很少。實際上,經常在此居住的只有劉雲飛一個帝國公民。整個小鎮和鄰近的土地都是他的私有財產,平常沒有人來打擾,小鎮的空氣和環境都相當不錯,一條小河從鎮中穿過,加上離首都只有不到四個小時的車程,劉雲飛喜歡到這里獨自過周末和假期,而不像其他人那樣留在首都花天酒地或是去海濱旅游區。
現在正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作為帝國著名的學者,在帝國大學任校長的劉雲飛也已經回來休息了幾天了。今天下午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書房,因為有幾個客人會來。雖然知道侍女會處理一切,他還是親自穿著睡衣到各處去查看了一遍才慢慢由幾個侍女陪著回房休息。
進了房間,劉雲飛把手從兩個侍女的乳房上拿下來,滿意地看著兩個侍女脹大的乳房和硬挺的乳頭,笑道:“兩個沒用的小東西,是不是下面都濕了?”兩個女孩子都是二十剛過,里面穿著吊帶的乳罩,外面披一件薄薄的紗衣。聽到劉雲飛的調笑,有些不好意思,按規矩又不能不回答,左邊穿紅衣的女孩輕輕嗯了一聲:“人家難得侍候男人嘛。”劉雲飛揮了揮手:“你們幾個先去洗澡休息吧。這里由別人來了。”
幾個女孩整理一下衣服,悄悄退了下去。
兩個穿白色低胸連夜裙的女孩從旁門進來,問候到:“老爺回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劉雲飛道:“客人過一會才到。我要先休息會兒。事情都准備好了嗎?”
左邊的女孩子回頭拍了拍手,後面陸續又出來七八個女孩子,一色的三點式泳衣,有的端著洗臉盆和毛巾,有的端著飲料和水果,走到屋內的皮沙發前等待吩咐。右邊的女孩子繼續說道:“都准備好了。整個河西的房子都騰出來了,河東也騰了部分出來。咱們這里平常很少有人來,這次是誰這麼大動靜?”
劉雲飛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用手點了幾個女孩子,一邊回答到:“是太子殿下。另外還有帝國總理,經濟部長和帝國商會會長的公子。他們會在此住大約半個月。咱們還要找幾個管事的負責協調他們的飲食起居。”被點中的幾個三點式女孩替劉雲飛卸下睡衣,隨後解下自己的乳罩。兩個長發過肩的女孩一左一右靠著劉雲飛坐下,讓劉雲飛的手繞過脖頸搭在自己的乳房上。兩個女孩跪在沙發前端墊子上,把劉雲飛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胸部,慢慢按摩起來。兩個女孩跪在側面,替劉雲飛捶起腿來。另外兩個閒著的女孩開始替劉雲飛擰毛巾剝水果。
連夜裙女孩走到劉雲飛身後替他按摩著肩膀,一邊說道:“既然他們要住這麼久,接待的人選恐怕需要調整一下了。原來以為就一兩天,隨便找幾個人應付一下就行了,現在看來必須要有管事的人負責才行。”劉雲飛道:“你看哪些人比較合適呢?”女孩回答到:“跟我們一起負責此地的管理的倒還有些人,不過只有我,月盈春,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還是處女,既然來的都是貴公子,是不是我們幾個一起出面?”劉雲飛笑起來:“其實我早就有安排了,剛才是考考你。讓千黛和瀟蘭去吧。另外已經在從實習管事中調了六個一起作女主人替我接待客人。至於你們,我還想要你們多侍候我一段時間呢。如果不是考慮到跟他們父輩的交情,千黛和瀟蘭也留下自己享用呢。盈春替我接著按吧,菲菲再去和千黛和瀟蘭商量一下,並且告訴其他女孩子這一段時間不要隨意亂跑。”
旗菲菲出去後,月盈春接著道:“聽老爺的口氣不太喜歡這幾個客人呢?”劉雲飛道:“那倒不是。這幾個小子都是相當不錯的,今年才高分考入帝國大學,正在享受沒有作業的美妙假日。幾個老爺子怕他們玩過了頭,把他們騙到我這兒管教一下。考大學前他們幾個的家里都許了願,現在沒有借口管,只是在我這未來的頂頭上司面前,幾個小子恐怕會收斂些。另外幾個老爺子也讓我順帶教他們些東西。至於千黛和瀟蘭,之所以我不想給他們,是因為他們未必會領情,畢竟大戶人家的孩子,不太把一兩個女孩子當回事。”
劉雲飛一邊享受著女孩子溫軟的肉體,一邊隨口挑逗著幾個女孩子。中間旗菲菲回來又到門邊去打發了幾撥有事的女孩,最後回來打斷了泳衣,准確的說是半裸體的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話語:“老爺,客人還有半小時就到了。”
劉雲飛收回了手腳,作了一個手勢,右腿邊的女孩挪動到劉雲飛的身前,張嘴含住劉雲飛的神器,一泡尿一滴不剩地進了口中。另一邊的侍女隨後用舌頭替劉雲飛清理了一遍,有人又上前用絲巾擦拭了一遍。後面有侍女捧來了出門的衣服,菲菲和盈春指揮大家替劉雲飛穿戴起來,然後送劉雲飛到門口,交給外面的一群女孩子,叮囑到:“紅霞,綠紋,小心照顧老爺。”然後帶著屋內的女孩子回去了。
流紅霞過來扶住劉雲飛,問:“去客廳,是嗎?”劉雲飛道:“到大門外去會有意思的多。不過我先在門里面,等他們一下車我再馬上出去。見到客人,你們咳嗽一下就行。”紅霞和綠紋對望了一眼,不知道老爺要干什麼。不過既然老爺吩咐了,照辦就是。
隨著幾聲喇叭響,飄過一陣淡淡的酒精味。幾個青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快替我換衣服。”“老爹也真是的,沒事干讓我來送什麼禮。”“大家都一樣,誰也別埋怨。”“快替我擦干淨了,別讓這里的死老頭子說叨。”
一抬頭,發現“死老頭子”正看著他們呢。幾個青年一下子愣了,想不到劉雲飛會到門口來。身邊圍繞的衣衫凌亂的少女也停止了替他們整理的動作。為首的青年最先反應過來,低聲斥責那些少女:“笨蛋,都先下去清理干淨,一會兒來收拾你們。”然後向劉雲飛討好地笑到:“不知校長大人駕到,有失體統。”
劉雲飛依舊板著臉:“你叫梅先文?倒是會遷怒於人。不許嘻皮笑臉的,你皇帝老爸怎麼教的你。”回頭叫綠紋:“給我往皇宮打電話。”梅先文嚇了一跳:“校長,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沒有遷怒於人,是她們在來的路上輸給了我們嘛。電話還是~”劉雲飛已經掉頭走了,幾個年青人覺得他真生氣了,面面相覷。其實劉雲飛是怕自己漏了馬腳,畢竟一輩子作研究,作校長,已經習慣了嚴肅的生活,這種找碴唬人的把戲還是年輕時的事了。
後面的車上過來一批少女將衣衫凌亂的少女替換下去,替幾位公子重新打理了一番。山野綠紋從門口出來道:“老爺請幾位公子客廳敘話。”等幾人進去後,山野綠紋對門外的少女道:“這里是哪幾位姐妹負責,千黛和瀟蘭姐姐要和你們商量一下幾位公子和大家的食宿起居。”
客廳里,侍女把電話遞給太子梅先文,里面傳來當今皇帝的聲音:“是我兒嗎?你們怎麼把校長得罪了,校長說,要讓你們在他那兒反省一個月,我剛才替你們求情,減為半個月了。也好,跟校長多學習學習對你們以後大有好處。就這麼定了,每天上午聽校長訓話,下午校長已經同意你們自由活動。如果你們在校長那兒不惹事,我會給你們提供後勤保障,讓你們過得舒服。如果不聽話,老爹只好反悔了,高考前的約定不能算了。那些女孩子老爹也不能給你了。現在把禮物給校長,聽校長的命令吧。回頭見。”皇帝陛下一氣說完,沒有給兒子解釋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太子梅先文小心地問劉雲飛:“劉校長,假如我們不留下,您會怎麼想?”劉雲飛道:“我還能怎麼樣呢?只好讓你們走了。不過,進了大學以後,每個假期,校長都有權決定一個學生是否應該多補補課什麼的。”
梅先文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不過不知道這個校長的脾氣,決定還是聽老爹的話,不就半個月嗎,而且聽老爹的口氣,下午還可以盡興地鬧,老爹會掏錢。要是這個校長真給自己小鞋穿,以後五年可就難過了。
考慮清楚了利害關系,梅先文對劉雲飛恭聲道:“要麻煩校長一段時間了。家父和幾位老伯備了點薄禮,還望校長以後幾年多多照顧。”其他幾人也連忙過來見禮,分別是帝國總理之子郭勝天,帝國經濟部長之子崔思華,帝國商會會長之子周克難。
一群下身穿齊膝短裙,上身穿各色襯衫的女孩端著托盤走進客廳,向劉雲飛跪下。梅先文道:“請校長查點禮單。最大的一部分是三千五百名女孩,其中勝天他們每家五百,我爹兩千,包括五百公主。這是名單,年齡從十七到二十歲,各種職業都有。這里跪的幾個都在名單上,一會兒讓她們直接把東西給您一起端後面去就行了。這里是些書,這里是些衣服,這里是些休閒的用具。”
劉雲飛一一看過,衣服中包括全套的皮鞋,皮衣,皮帽,光滑細膩,其皮的原主人應該不會比紅霞她們大,劉雲飛想。最後,劉雲飛的目光落在一副圍棋上。山野綠紋看出老爺喜歡這副棋,插嘴道:“好精致噢,這棋子是用水晶和玉石做的吧。”劉雲飛道:“是很精致,不過最細的部分是棋盤。你看,幾個星位是什麼?”綠紋仔細看了一下:“是乳頭。不過這不是很平常嗎。老爺哪天有興致,把奴婢幾個的皮也剝下來做一副好了,未必沒有這張皮細。再切幾個姐妹的乳頭下來貼上就是。”
劉雲飛用指頭敲了敲綠紋的腦袋:“你呀。看仔細些,這可不是一張整皮,然後把乳頭貼上去,市面上賣的大概是如此作法,因為用的是背上平整的皮。這副棋盤用的是更有韻味的乳皮,這些乳頭和周圍的皮是來源於同一個女主人的。而且像你們這樣成熟豐滿的乳房是很難用的,因為它們剝下來後皮是彎曲的,用來作其它的皮件還不錯,要鋪成這樣平整的棋盤就比較難。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副棋盤用了不止九個女孩子,是選取那種剛剛在法律上成年,發育卻慢一些的女孩,從活體上直接剝的乳皮。這麼多女孩子的皮,作好後讓人認為是一張,手工的技術不用說了,光是挑選原料恐怕也只有皇室或者幾個大皮件商能做到。”
一個托著棋盤的女孩子笑道:“老爺好眼力。確實用了二十多個小妹妹,要挑選乳頭大小外觀一樣,皮膚的色澤和紋理也一樣的女孩子確實不容易,有些在身體上時看起來一樣,剝下來後發現還是有差別。雖然發育慢,這些小妹妹的乳房還是有曲度,所以每張皮都用刀劃成四瓣,然後才鋪平了,只不過這些切口都被棋盤线遮蓋了。”劉雲飛點點頭:“很好,紅霞,帶她們下去安置一下吧。”
收完禮物,劉雲飛看起來高興了很多,幾個青年也放松下來,在劉雲飛背後悄悄比劃了一陣,還是由梅先文開口道:“校長還有吩咐沒有?”劉雲飛:“我知道你們想出去放松放松了。其實在我這兒跟在自己家一樣,上午聽我聊天,下午你們可以隨便,只要別太出格。”梅先文道:“那我們討點兒賭債方不方便。”劉雲飛:“你們自家的東西,我不管。有什麼需要找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
年青人出去沒有多久,幾個穿著吊帶連衣長裙,外罩短夾克的女孩子進來找劉雲飛。劉雲飛道:“瀟蘭,不照顧著幾位公子,跑我這兒來干什麼?”為首的花影瀟蘭道:“老爺,幾位公子正在送他們自己帶來的一些姐妹上路。我們只是,只是想問一下,老爺是不是已經把我們給幾位公子了?”劉雲飛道:“是我沒有說清楚。你們是作為女主人招待他們,我現在可還沒有把你們給他們,他們現在還不能動你們。雖然最終他們離開時,按規矩你們也會死,不過不是現在。幾個家伙現在在哪兒?南花園,好吧,我跟你們去一趟。”
路上,花影瀟蘭拉著劉雲飛的手,其他女孩子零零散散的跟在後面,一邊聊天一邊走。花影瀟蘭嬌嗔道:“老爺真是老糊塗了。如果不來提醒你一聲,我們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走了。人家可還是處女呢。”劉雲飛安慰道:“好了好了,每天在各種場合被處理的女孩子又有幾個不是處女呢。”
花影瀟蘭道:“可是老爺以前答應過瀟蘭,讓瀟蘭不虛度此生嘛。”劉雲飛道:“老爺記得。不過老爺是不能給你們了。你也知道,讓非處女去專門招待客人是不禮貌的。這幾位年輕人火力可比老爺強,讓他們給你們怎麼樣?”
花影瀟蘭道:“老爺的意思是不要瀟蘭了?”劉雲飛道:“哪里的話。這些天有空了仍然可以來老爺這里。老爺的安排是為了你好,好好的籠絡一下幾位公子。你和那些來去匆匆的女孩是不一樣的,從管事算起,也侍候了老爺快兩年了吧?老爺怎麼會一點感情都沒有。”花影瀟蘭點點頭:“從十八歲進入內室算起,超過四年了。”劉雲飛拍拍瀟蘭的臉,把瀟蘭拉近自己摟著,兩人不再說話,聽後面的女孩子閒聊。
幾個女孩子在談論太子他們在做什麼,跟著花影瀟蘭一起過來的女孩子道:“還能做什麼。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正討論如何處理那幾個賭輸了的女孩子呢。我看也討論不出什麼名堂,到最後無非是砍頭割乳,剝皮剜陰。電視上比這刺激的多了,老爺不也這樣玩嗎。”
另一個女孩子道:“我倒不是關心怎麼死法,而是奇怪男人為什麼喜歡和咱們賭。按理說只要他們高興,反正是自家的東西,想用什麼方法處理幾個女孩子還有誰能說什麼。可為什麼賭贏了,他們玩起來就更開心呢。”有人插嘴道:“咱又不是男人,誰知道呢。不過老爺要玩,我一定奉陪。”
旁邊有人笑道:“老爺真要你玩,你還敢不玩。其實能讓侍候的男人高興就好了,輸怕什麼。即使多活幾年,我也沒把握去除處女之身。那樣的話,能和男人多點肌膚接觸,讓男人高高興興動手送上路已經是不錯的選擇了,早死早輪回。話說回來,咱們自己也沒有完全的選擇權,何必杞人憂天呢。”
一行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南花園。一群人正聚在花園的一角。崔思華坐在涼亭里喝茶,一邊用手撥弄著面前托盤里的少女乳房。周克難站在樹蔭下和一個坐在秋千上的女孩子胡扯。梅先文和郭勝天手握短刀站在兩個小台子前。小台子是木頭作的,只有大約半米高,兩個赤裸的少女正跪在上面,胸部與常人站立時基本持平。
這原本是劉雲飛玩弄女孩子的胸部時用的,跪著的女孩給他的感覺比較好,而他自己又不用彎腰。小台子的兩側和後面各有兩根柱子,可以將女孩子的雙手捆縛在上面。小台子的下面連著排水溝,血水很容易排出去。兩個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歲,雙手被細繩捆縛在身後的柱子上,身子微微前傾,使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
梅先文和郭勝天一手抓住各自面前女孩的乳房,另一只手上的短刀同時慢慢地貼著乳根切了下去。兩個女孩緊咬著嘴唇,終於有一個忍不住哼了出來。郭勝天哈哈一笑:“我贏了。”手上加力,女孩的乳房脫離了身體。旁邊的侍女連忙端過托盤接下。之後,郭勝天換過一把大些的刀,揪住女孩的頭發,一刀將頭割了下來。
梅先文停了手,嘆氣道:“這小姑娘倒真能忍。”扶起面前女孩的頭,吻了下去。足足有兩三分鍾,女孩才滿意的換口氣,感覺到胸口的疼痛,輕輕哼了出來。梅先文道:“你既然如此能忍,看我現在割爛你的陰道。”郭勝天道:“算了,認賭服輸,別難為這位姐姐了。割下乳房,然後痛快點兒。該你和克難再決一高低了,輸了的得去對付千黛姐姐。你看克難已經在下功夫了。”梅先文放棄了搖搖欲墜的一只,抓住另一只完整的乳房,沿著乳根割了下來,然後反手一刀插進了女孩的心窩。侍女將兩具屍體解下,與先前的幾具裸屍堆在一起。
身後穿著絲綢長袍的女孩站到前面來,梅先文從中選了一個年紀稍大,約有二十三四歲,高挑豐滿的女孩。女孩順從地脫下了長袍,里面一絲不掛。兩個侍女引導她上了小台子,將她雙手擺到背後捆起來。梅先文衝周克難喊到:“克難,我已經替你選好了。快過來替我選一個。”
周克難掉頭過來,發現劉雲飛一行人已經到了近前,梅先文和郭勝天尤自在大呼小叫,沒有發覺,連忙響亮而客氣地打招呼:“校長,您怎麼來了?”劉雲飛道:“沒有妨礙幾位打賭的興致吧。不過我聽你們輸了的要去對付千黛姐姐,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周克難的叫聲才發現劉雲飛的郭勝天尷尬地解釋到:“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我們只是想和千黛姐姐開玩笑。”明湖千黛因為正對園門,早就看到了劉雲飛一行人,只是裝不知道,現在也拍拍裙子走過來:“幾位公子原來只想開玩笑,看來剛才說要把奴婢和花影先逼供,再滅口,都是我聽錯了。”
轉頭向劉雲飛笑道:“若不是他們互相推諉怕得罪老爺,所以又去打賭,千黛恐怕就見不到老爺了。”劉雲飛:“你個死丫頭,剛才看見老爺還不過來招呼。現在倒知道告狀了。”
幾個年青人原來沒有料到劉雲飛會為了幾個侍女專程走一趟,還在心里頭琢磨,現在聽劉雲飛的口氣,似乎不像要找麻煩,都松了口氣。劉雲飛轉頭過來對梅先文四個人說道:“我可告訴你們幾個,千黛和這些個姐姐,可是代表我來照顧你們。懂規矩不?女主人是要留在最後享用的。如果你們早早的就傷害了千黛她們,後面的日子就准備吃素吧。不許翻白眼!如果你們心中有什麼想不通的,千黛她們也未必明白,明天到我書房上課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記住,明天咱們要談的是男人之間的話題,你們每人只許帶兩個侍候的丫頭,而且下課時即須處決,明白嗎?”
知道從侍女們的口中不大可能問出想要的東西,幾個年青人心中不再打侍女的主意,連連點頭答應。明湖千黛又開口道:“還有件事要請示老爺。看幾位公子的出手,很可能突破咱們這里的屍體處理能力,咱們自己最多能撐兩三天。是再訂購些設備呢還是叫特別服務?”
花影瀟蘭道:“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買新設備有些浪費。叫特別服務也不方便,讓外人知道幾位公子在此說不定還認為幾位公子是要走後門才能上大學呢。我看咱們後山有片地,老爺正要開出來種玫瑰呢。不如就把這些屍體都埋在那兒,連肥料都省了,豈不是好。”
劉雲飛點點頭道:“好,就這樣吧。”花影瀟蘭對周圍的女孩子道:“那麼今天這些屍體就煩勞大家找人辛苦一下,幫她們挖挖坑,墊墊土。從明天開始,下午輪到侍候公子的就趁上午公子去上課的時候把坑挖好。自己動手可以為自己准備個好點的地方,對吧。”梅先文諸人亦點頭稱善。
劉雲飛對梅先文諸人道:“還是年輕好啊。我年輕時可沒有你們這樣放縱的條件,現在金錢名位都有了,可惜又沒有多少激情了。看你們是打算把這些女孩子都一次解決了,不知道有沒有留下晚飯。”
明湖千黛道:“老爺怎麼這麼摳門,人家還沒有想到作客,就要先想到自己帶飯不成。今晚的晚飯看來得老爺出了,從明天開始,咱們每人每天給他們提供一定的炒菜。想要吃好的嘛,就要自己送些女孩子給煙語和蘅香了。”
劉雲飛道:“這也不錯,讓他們玩的時候不要太忘形,惦記著別把自己的飯玩掉了。”千黛道:“周公子剛才告訴奴婢,他們難得有這麼自在過。他們的幾位老爺當初答應他們,如果能進入帝國大學,假期里每天提供給他們一百女孩,陛下對太子殿下還額外加倍,直到開學前半個月再逐步減少,以適應學校生活。”
劉雲飛對梅先文諸人道:“看你們就沒有經驗,只想到這個假期了,其實開學前幾天才最重要,那會兒的女孩可以留到以後。雖然上課時要嚴肅,有校規約束著,可到周末沒有幾個女孩子玩玩會很無聊的。”
梅先文道:“父親他們不讓我們留,說我們現在幾個人在一起胡鬧,如果還要刻意留人的話,很容易就會有違規的事,比如妨礙到之類的。雖然事情不大,可是影響不好。”劉雲飛點點頭表示明白,知道幾個老朋友一定已經給幾個小子准備好了,只是現在沒有告訴他們,現在給他們的所有女孩,都只是供他們這個假期發泄的。
花影瀟蘭道:“其實我和千黛剛才已經商量過了,幾位公子的娛樂完全自己開銷,飲食由老爺部分負責,合理吧?”劉雲飛:“你們都商量好了,我當然要給你們些面子了。不過今天的晚餐也應該開始准備了吧。”
明湖千黛道:“已經准備好了。只不過他們剛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就沒有把她們叫出來。”幾個年輕人叫道:“哇,這麼不給面子。即使我們想殺掉你們,你們也不能要我們餓肚子啊。”明湖千黛道:“這是我們老爺這里的規矩,可別算在我們頭上。”
劉雲飛搖搖頭:“又算在我頭上。好了,別鬧了,以後半個月你們還有時間鬧呢。現在先管今天的事。”明湖千黛對後門打了個手勢,十幾個披輕紗的少女嘰嘰喳喳地走出來:“老爺。千黛,瀟蘭,讓我們等這麼久,雖然有這身紗擋著,一會也要髒了。”
花影瀟蘭道:“安靜些,別跟千黛開玩笑了。讓幾位公子看看你們的身體,把菜單拿過來。”一邊回頭對梅先文諸人道:“怎麼樣,還滿意吧。按照規矩,你們得抱抱她們,再怎麼人家也長了二十來年,總得表示一下你們的善意,對吧?哎,不必伸手進去摸,免得人家還要去重新洗。”
花影瀟蘭將菜單遞過去,梅先文道:“請姐姐拿主意吧。”花影瀟蘭道:“好吧。女孩子你們也抱過看過了,我再簡單介紹一下。反正告訴你們名字你們也記不住,我就不說了。前面這三個剛過十九歲,高中畢業後到的這兒,因為沒有上過中專大學,在我們家里服務這麼久了,年紀還不大,現在淘汰下來,算是便宜你們幾個了。再加上後面那個二十歲的女孩,幾位公子一人一個,就讓廚房把她們清蒸或者炸了,以完整的形態端上來。剩下八個都已經過了二十一了,其中有三個是從舞蹈隊篩出來的。如果幾位有興致,可以活涮或活烤。如果沒興致,做成炒肉絲或者排骨或者其它炒菜。”
花影瀟蘭每點到一個女孩,該女孩就對客人微微俯一俯。看的出來,雖然早知有這麼一天,事到臨頭,女孩子們仍舊難免緊張。幾個年青人沒有完全遵照瀟蘭的建議,低聲商量了一下,各自挑選了三個女孩:“清蒸全女一個,微波爐烤全女一個,另外一個做成炒菜。記住別把兩個全女的容貌搞壞了。”然後各自選了搭配的蔬菜,調料和填料,交給選中的女孩子自己拿好。
女孩子們轉身過來,向劉雲飛拜別。劉雲飛一一摸過她們的臉頰。瀟蘭,千黛和幾個姐妹一一擁抱她們,囑咐她們不用緊張,又說了些祝福的話。然後明湖千黛對兩個一起撥來侍候客人的實習管事女孩道:“柔波,藝晴,你們送幾位姐妹去廚房,做好後直接送到幾位公子下榻處就行了。”水柔波和蘭藝晴答應一聲,領著一干女孩子離開了。
劉雲飛看著一干女孩子出了院門,對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道:“好你兩個小東西,只惦記著給外人的晚飯,老爺我自己的呢?是不是要我去跟這幾個小子一起吃啊?”明湖千黛回道:“您老別嚇唬人家了。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幾位公子願意不願意到您跟前守規矩。剛才克難還專門提醒我們最好跟老爺分開吃呢。”
周克難見提到自己,趕緊辯解道:“我可沒那意思。我只是代表大家問一下我們是否可以跟校長在一起用餐。”千黛道:“噢,原來是我理解錯了。那咱們就把晚餐的計劃改一下吧。”崔思華和梅先文在背後狠狠地擰了周克難一下:“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既然已經定了,那就不用改了。”
花影瀟蘭道:“老爺的晚飯盈春和菲菲在張羅。不過今天事情太多,我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原來常用的幾個小院子都撥給幾位公子的隨從了。不過我猜不是在煙語和蘅香的園子就是在霜蓉和錦鳳的小閣樓,這兩個地方今天相對比較清靜。要不我讓蝶舞和畫雪去打聽一下。反正一會我們去找老爺時也要打聽的。”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也是撥來照顧客人的實習管事,聽到瀟蘭的吩咐,連忙答應著去了。
解決了晚飯的爭議,大家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刑台上。一個女孩已經被捆縛著跪了有一會了,旁邊的台子還是空的。劉雲飛走到跟前看了下女孩和地上的裸屍:“很不錯的姑娘呢。可惜這刀法實在是不怎麼樣,就這樣還打賭呢。只是沒有把血濺到身上還算不枉了高中的幾年。”
崔思華道:“我們賭的是,誰先讓小姐們疼得忍不住出聲,就算贏了,可沒想要怎麼好看。”劉雲飛道:“那是切乳房吧,可你看那砍下來的頭也差勁不是。”明湖千黛道:“那他們怎麼能和老爺比。老爺一刀下去,人頭能從這里飛到涼亭里的桌面上。”眾人看看地勢和距離,都不相信。
梅先文對千黛道:“真的假的?能不能讓校長露一手,如果是真的,我們這半個月都聽幾位姐姐吩咐,如何?”千黛看看劉雲飛,然後道:“那有什麼難的。只要你們旁邊的姐妹中有人願意,老爺就給你們露一手。”梅先文道:“就跪著這個如何?”千黛道:“那把她解下來跪地上吧。”郭勝天道:“那還是換一個吧。解下來怪費事的。”
劉雲飛點點頭,郭勝天抓住女孩的右乳房,用力揉了兩下,一刀切了下來。然後回手抓住左乳房,將刀從鼓鼓的乳房肉上插了下去,上下左右攪了幾下,割斷了心脈。自有侍女來收拾屍體。割下的乳房也被收到了托盤中,三個盤子里大致已經有了十五六只乳房。
劉雲飛問:“這些割下的乳房你們打算怎麼處理?”梅先文道:“還沒想過,也許看過後就扔到河里喂魚。”劉雲飛皺了一下眉頭,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只是淡淡地說道:“那好吧。正好這里缺少些墊的東西,一會把哪位小姐漂亮的頭砍下來,在地上碰髒了磕壞了,人家的陰魂要不高興了。把這幾個盤子擺到涼亭的桌上去,頭掉到這些軟肉上,可以保持完整。”眾人不由得相信起千黛的話來,指揮侍女把托盤擺放整齊。
劉雲飛的目光在穿長袍的女孩身上掃視了一遍,還沒拿定主意,後排一個女孩排眾而出:“校長,你看我行嗎?”劉雲飛驚訝於她的稱呼,女孩解釋道:“學生珍溪友聖子,上月才從帝國大學畢業。”劉雲飛更加驚訝:“從來沒有人如此隨便浪費帝國大學的畢業生。”
友聖子道:“學生也不知道。將我買去的是崔部長家,接待的姐姐原說等開學時讓我去侍候少爺。可昨天我去鄰院串門的時候,少爺讓我們都跟他出門。我說我不住那兒,少爺也不聽,所以就一起來了。”劉雲飛對崔思華道:“我看你最好還是把這位友聖子姐姐留到開學。”友聖子道:“在來的路上,少爺已經把人家脫光過了。說是劃美人拳,女孩子輸一次脫件衣服。其他幾位公子也在。”劉雲飛嘆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做好准備吧。”
友聖子脫下長袍,露出一絲不掛的侗體,面向涼亭跪下。劉雲飛把她的長發攏成一束,從一邊擺到身體前面去,露出白皙的脖頸。還未全干的頭發沾在友聖子的右乳房上,有種涼涼的感覺。
友聖子道:“剛才一下車就去洗澡,知道一會幾位公子會來處死我們,不過還是沒來得及吹干頭發。”劉雲飛道:“不用擔心,沒有關系。到個不熟悉的地方總是不方便,看這長袍也不像你們自己帶來的吧。”友聖子一邊隨著劉雲飛的指揮調整著姿勢,一邊回到:“是,是兩位叫水什麼和蘭什麼的姐姐帶我們去洗的澡,衣服也是她們給找的。我們自己的衣服在車上搞亂了,而且少爺恐怕也不希望我們到這時候還穿太多。原本我們說反正最後一會兒了,光就光著吧。兩位姐姐說既然洗了,當然要保持干淨到最後一刻。”
這時候劉雲飛覺得姿勢差不多了,告訴友聖子不要再動。不過他的手仍舊在友聖子的胸部游走,一方面是享受這堅挺而柔軟的肉球帶來的快感,一方面讓友聖子把對死亡的恐懼感轉移到對性的羞澀感上來。不管接受過多少宣傳和灌輸,也不管一個人有多堅強或者麻木,直接面對死亡總會讓人恐懼。宣傳和灌輸只是讓人不至於因為這種恐懼而反抗罷了。
如此過了兩三分鍾,劉雲飛感覺到友聖子的緊張有所緩解,告訴她不要再說話。劉雲飛轉過身來,從瀟蘭受中接過了長刀,在友聖子白皙的脖頸上比了比,卻沒有砍下去。珍溪友聖子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劉雲飛站在友聖子的左側,拿刀背敲了敲友聖子的乳房:“如果不是有言在先,校長一定先割下這對乳房。”友聖子見劉雲飛還在評論自己的胸部,又感覺到一些不好意思。一陣清風吹過,帶起兩三根草葉落到友聖子胸前的長發上。花影瀟蘭笑道:“友聖子姐姐下輩子一定能升格成男人。”明湖千黛道:“你又知道了?”花影瀟蘭道:“那當然。你沒看見友聖子姐姐現在就在拈花惹草了嗎。”聽到這話,友聖子自己也不自覺地笑了。就在此時,劉雲飛手起刀落,友聖子的人頭飛向涼亭,穩穩地落在托盤中,猶自面帶笑容,然後一腔熱血才噴濺到亭前的草地上。
眾人楞了一會,然後才鼓起掌來。劉雲飛把刀交還給侍女,眼光一一掃過眾人,很滿意大家的反應。明湖千黛道:“怎麼樣?”梅先文道:“聽姐姐吩咐。”明湖千黛想想,也沒有什麼好吩咐的,最後道:“也罷,我先想想。你們別把這兒弄髒了,如果要玩開膛破肚或者大卸八塊這樣的游戲,回你們的住處再說。在這里還得我和瀟蘭姐姐負責清掃,你們砍砍頭,剝剝皮就算了,好不好?”梅先文道:“沒問題,原本我們也沒打算那樣,我們就在這些小姐的乳房和陰部玩些花樣如何?”劉雲飛看到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的身影出現在園門口,招手叫過山野綠紋和流紅霞諸女,一邊道:“首先別忘了告訴他們明天按時起床上課。”一邊徑自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