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3 交歡(下)
“張陽……你來了……”
聽到這虛弱的呼喚,張陽下意識地用雙手握住了自己粗壯的雞巴,指甲都摳在包皮上地牢牢鎖住,仿佛這樣就能讓他停止不去實踐腦中變態的想法;他喘了好幾口氣,才從喉嚨中擠出一個低沉沙啞的聲。
聽到回答,神智錯亂的王書堯竟然用自己的雞巴朝著摁壓式的水龍頭甩了好幾下,關掉頭頂的流水:“關了……好癢啊張陽,我是不是迷糊了……”
只見著這位肌肉男用左手握住了自己命根,緩慢地抽動起來,嘴里時不時還哼唧著一些聽不懂的外語;至於右手,則靈巧地往後一背,在自己後腰來回的晃動。
“張陽,我全身好癢啊……我雞巴也好脹,咱們在按摩麼……”
“對了,我讓你干什麼了來著……幫我搓一下背,對……”
說罷,他緩緩把手往下探去,竟是摸到了自己的臀,在緊實的地方緩緩捏了一把;然後如觸電一般,他渾身顫抖起來,鼻腔中發出了抽泣似的嗚咽。他迫不及待地用最長的食指朝屁股縫里摸過去,甚至是肩膀隱約間都有些脫臼,可還是不能徹底把手指伸進自己的肛門。
於是王書堯用自己僅有的直男經驗,學著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一般,壓低嗓子地哼唧起來;這些動靜由一個荷爾蒙爆棚的肌肉男發出來,少了女人們的嬌媚,卻帶著成熟富有反差的誘惑。
“好癢……我的背很癢……”
“張陽……”
“張陽,救我……”
\"操你媽的騷貨,老子這就來救你……\"
終於抵抗不住濃霧的張陽,自然是不知不覺地湊近,甚至已然將自己粗大挺立的雞巴擱在王書堯整個脊椎留出的空檔;他柔軟的腹肌再一貼緊,與這傲人的後背嚴絲合縫地相契,將自己粗大的雞巴卡在其中。
“癢是吧,我來幫你。”
張陽的頭正巧靠在王書堯的肩頭,淡雅的檸檬香混雜著成年男性的溫熱,讓他忍不住別過了自己師傅的臉,對准嘴唇連咬帶舔地吻了上去;意識模糊的王書堯根本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胯下大屌向右前挺立,再難維持成年男性一掌半的長度,對著浴室斑駁的白牆猛烈噴灑自己更為濃郁的精液。
余光目睹了水管兩側白色偏黃的精液畫如何制成,張陽堵得難受的下體也忍耐不住,止不住也用狗屌在王書堯濕滑的腰脊皮膚上來回畫著“十”字,用精液勾勒出後腰窩的那一小塊凹陷的四個邊角。聽著懷中人哼唧到流了眼淚,他這才欲求不滿地瞬間松了嘴,用右手扶好自己的狗屌,直接將龜頭卡入了王書堯的臀縫,在幾根若隱若現的陰毛上來歸剮蹭。
霎時間,無數粘液從這兜不住的縫隙中漏出,墜在地面散成一個個水花。
“張陽……”
王書堯用鼻腔發出的騷叫聲,在後面這頭野獸的耳邊呢喃,烈火烹油澆得自己雙臀峽谷間的硬物更為重大難抑;身後人用右手拇指與食指,如裁縫般在右大腿外側肌肉間隙處的一拃拃丈量,幾步跳躍,大手就包裹住了王書堯松軟下垂的一整個陰囊——一如張陽平時自慰愛做的事情。
在擠壓出幾聲王書堯身體里的浪叫後,張陽的大手繼續向上。他用食指從下方托住了王書堯的陰莖根部,用一陣時快時慢的搔撓排出了不少徘徊在這里的愛液;隨後他剩余的四指順著昏暗的光线,環握住了懷中人的這個男人的根莖。他的右手指腹發力,用自己平日里訓練和運動的粗糙手繭摩擦著雞巴根部稍厚的包皮,隨後一路向上,直至王書堯的陰莖頸被四根手指的指甲用力一壓。
“嗯……疼!嗯啊……疼……”
“閉嘴,婊子……”
或許是耳邊的聲音過於低沉,借著短暫的疼痛,王書堯終於清醒了一些:
“操……張陽……你干什麼?”
他漲紅著臉試圖掙扎出自己隊友的懷抱;但可惜兩人短暫清醒的時間完美錯開,兩個人在公共浴室的撒野交歡已經不可避免。
“師傅,該你救我了……”
尾音剛落,不斷被張陽用指腹和老繭摩擦龜頭的王書堯渾身一顫,尿液失禁的羞恥夾雜著極致的快感,隨著幾股腥臭的液體潮噴在兩人臉上;在基層干了快五年的刑警自然知道自己屁股里面夾著的硬物是什麼,尚且沒有時間體會潮噴的快樂,他不得不試圖猛烈掙扎,以喚起自己隊友的神智……
“醒醒張陽!我是王書堯,不是你路上撿的婊子,你快松手,這里是……”然而這義正言辭的控訴還沒有結束,身後的張陽便用右手剛潮噴完的粗大雞巴上來回擼動他紅腫的包皮,每秒三四下的頻率仿佛在故意嘲弄王書堯的一廂情願,“……警局……嗯啊……啊啊啊!呃啊!疼!好快……”
失了控的張陽此刻難以用常理理解,他自己眼前也都是大學時出於獵奇看的色情畫面;那些令人作嘔的畫面在此刻愈發津津有味,夾雜著警隊帥哥們的面容和身材,夾雜著顧隊那根駭人驢屌在洗澡時微微勃起的樣子,也夾雜著平日里為王書堯的上半身塗抹潤膚油的畫面……
他粗重的呼氣結結實實地砸在王書堯右側的鎖骨,哪怕把王書堯又玩射了也沒有停下手,任由自己這位昂首偉岸的年輕師傅前後洞穴潺潺流精。
“救救你是吧!”
“讓你再色誘我……你個小騷逼……”
這位二度射精完又被玩得硬硬邦邦的肌肉刑警,只感覺自己背後一陣涼意,雙手就被猛地背過去往後一拽;饒是他王書堯肩關節肌肉豐盈用力抵抗,卻抵不過身後的張陽和自己一般精通擒拿卸骨——慘叫先大腦的劇痛一步,王書堯傲人的雙臂第一次被自己人卸了下來。
“啊!Fuck!You fucking idiot!……”
聽著王書堯用鳥語罵街,無意識中埋藏在意識深處的自卑與嫉妒,徹底衝毀了這個剛出警校的年輕人。只見張陽快速從脖子上把自己常年佩戴的觀音玉佩撤了下來,熟稔地用繩子弄出兩個繩圈套住這同樣滿是老繭的一雙大掌,隨後左右纏繞綁了個手銬結——這一系列動作不過三四秒的時間。
饒是平常,就算是雙臂被敵人脫臼的王書堯也能憑借著本能反制敵人,最次也能臨時逃脫;但此刻正是他意識渾渾噩噩、渾身肌肉無力的時候,就算意識到了自己逃不脫被平日里最親近的戰友後入的命運,也著實沒有力氣再阻止這種變態行徑。
“張陽……你放開……求你了……”
“不是喜歡勾引我麼,不是喜歡操弄屁眼麼……”
喃喃自語了半天,雙眼血紅的張陽後撤幾步,不顧王書堯無助的求饒,將他那雙被繩結束縛住的手掌環握在自己雞巴的根部,然後使勁一拉繩扣,徹底系死——這樣一來,自己面前的騷貨只能忍受著雙臂脫臼的痛苦,在掙扎中被自己的肩胛骨牢牢壓住;而騷貨的這雙大手也隨時包裹著自己即將後入的粗屌,親自感受自己的屁眼是怎麼被戰友捅爛的。
“不……不要……”摸著自己這個年輕徒弟聞名遐邇的粗屌,王書堯已然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一切;然而他這邊掙脫的動靜一明顯,張陽便直接往前猛地一衝,把他壓在了滿是自己精液的浴室牆壁上,“張陽!醒一醒……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別做自己後悔的事情……”
然而正如之前所說,也如幕後黑手所預料——時間、地點和人物,每一條件都已具備,這場由兩個肌肉刑警完成的恐怖犯罪活動,宛若白璧無瑕般已然不可避免。
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無與倫比的傑作,喪失理智的張陽置若罔聞,依舊沉浸在被濃霧藥物所控制的幻想世界中;隨後他撫摸了自己粗屌上的手掌,感受這個俘虜來自每個指關節的顫抖,這才挺立自己的將軍往如向前衝鋒。
“啊!”
一聲慘叫,被頂在冰冷牆壁上的王書堯只感覺自己後庭一陣劇痛,險些昏過去。他也說不清,這劇痛的罪魁禍首是來自於自己雙手的食指還是張陽新疆紅棗般的龜頭,不知是萬幸還是不幸,他體內的藥效也沒有過——難以言喻的快感悄然尾隨,給他的大腦埋下了一顆種子。
感受到自己龜頭已然進入,騰出了雙手的張陽,便開始肆意撫摸玩弄起懷中這具迷人的胴體:充血起來比自己還要粗三五厘米的肱二、肱三頭肌,展示著跑車流线型的樣貌,此起彼伏;鎖骨往下就是已然有弧度驚人的大胸,絲毫不亞於特種兵退役的顧隊,比女人最飽滿的Z罩杯還要堅挺。
他的雙手與嘴唇,應接不暇地享受著和同性肌肉男做愛的初體驗,時而揉捏、時而吸吮,最終找到了王書堯最敏感的刺激點:
胸前的兩粒乳頭。
撥弄幾下這兩抹紅暈,他甚至感受到了王書堯雞巴再度噴射出的白色濃精。
“嗯啊……張陽……好爽……”
若是常人,光是雙肩持續的脫臼和撕扯,恐怕已然是疼暈過去;但偏偏王書堯原先在新加坡接受過特戰訓練,腦神經之粗忍受這種不純粹的劇痛根本不再話下。逃脫術的慣性關節脫臼訓練和小時被家族老人傳授的武術基本功,他的筋脈根骨可謂柔韌——於是乎,在藥物的作用下,他反倒是開始清醒著享受其張陽並不高明的肉體折磨。
“給我……給我……”
囈語在張陽耳中,仿佛挑釁:“真他媽的騷貨……”
於是乎,張陽便用著捅女人的技巧,帶著自己的“手掌避孕套”猛地往里一捅,將自己的雞巴送進去整整三分之一;而被上來就宛若接受了三拳交的王書堯,自然是沒什麼快感,喪失了語言功能的他,有的只是無聲的怒吼和情不自禁的淚水。
眼見著身下被強暴的對象沒了反應,也沒了繼續,化身為暴君變得更為暴躁;他用雙手食指拇指,直接捏住了王書堯的乳頭,用力往前一拉,激得快要昏過去的王書堯再度墜入了痛苦和快感交織的深淵。
只是到了這一步,哪怕張陽的雞巴受夠了感官刺激,也遲遲射不出來最濃最多的一發——於是乎,他帶著自己組合起來足足有三拳粗的性器,以勻速朝王書堯的後穴中推進。
“停下……不要……”
然而這只是王書堯的嘴型罷了,他的聲帶早已紅腫不堪不能發聲;得不到回應的東北野獸變本加厲,不顧早已撕爛流血的後穴,在五分鍾內又硬生生往里推進了三分之一——只剩下王書堯這十指根部關節環繞下的陰莖根部。
盡管已經撕裂了後穴的洞口,但應激反應下肌肉緊縮的力道依舊阻止了張陽地再度侵犯;外加人類脫臼後的雙臂將要接近最極限的撕扯距離,皮膚、韌帶與肌肉擰成了合力,以阻止自身被張陽的粗屌帶入更深的位置。
快感與痛苦交織的情緒,隨著血液衝入王書堯的下丘腦和腎髒,刺激著腺體產生紛亂復雜的激素和受體;這些小東西刺激了王書堯的身體,終於是讓他從聲帶中擠出了些許動靜。
“爽……疼……不要……”
得到了回應的張陽可算是停止了繼續探索的野心,一點點抽離了自己的巨物,聽到了王書堯鼻腔斷斷續續的哼鳴聲;他開始按照這個深度,勻速地抽插著自己的雞巴,任由王書堯前後的肉穴流淌著他溢出的愛液。
可這場野獸交歡的最高潮卻遲遲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