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個神態端莊的長發女孩抱著一疊文件夾佇立在會議桌旁,她正在等她的上司敲定城市某片下次分區水果供應的進口站點,而從最終送到他面前的二十七個站點中選二十五個簽訂合約就是他今日的工作指標。
你可能會問,做這種低能工作的,居然也有資格有自己的私人秘書,在此我需要重申一下,那個黑發女孩不是秘書,只是一個公司特備可供職員征用的高級性處理人偶——為了跟公司其他純人類的性支持服務人員區分——
上司按揉著眉心推開椅子,從會議桌前站起身,身高兩米的他讓一米七的黑發性偶不得不後退一步抬頭仰望他沒有表情的臉。上司比了個手勢,黑發性偶隨即將懷中的文件放在工作站台上面朝男人的襠部單膝跪下,伸出靈巧的雙手解開男人的腰帶,從綢料間熟練地分離出那根足有她小臂那麼粗的巨根。
這就是她的工作,是一份在以太浮空城中最為謙卑的生計,因為浮空城中的定居人口可不會投入過多的心思和資源在萍水相逢的章台楊柳間。在這里,即使性處理服務是公司為職工提供的其中一項社會福利而已。
黑發性偶從襯衣間取出一袋便攜潤滑液,淋灑在男人搏動著的陰莖頂端,逐漸充血膨脹的血管讓這根粉色的巨物又猙獰了幾分。不過性偶仍然保持著淡定從容,似乎這種在人類之間鶴立雞群的尺寸在此地並不稀奇,她沒有停下手中的撫慰,均勻的將潤滑液塗勻。
“可以了嗎?”她極力抬起臉輕聲發問,看到的是男人沒有表情波動的英倫臉,男人沒有回話,只是微微點點下巴。
性偶直起身扶住會議桌旁的有色金屬隔斷牆,把毫不設防的屁股抬起展現在了男人面前——她的淺藍色制服只有半透明的裙擺,黑色吊帶襪讓她的腿型顯得更加誘人,而在兩者之間,則是真空地帶。
男人伸出足有性偶半個屁股大的手掌,掰開她茭白的臀瓣,露出了她那粉嫩的肛門,無需多余的前戲,他便將一跳一跳的巨根壓在上面。隨著男人性器的整根沒入,性偶只是配合著在撞擊時保持身姿穩定,表情仍然是那份服務性的微笑,似乎性愛對她來說並沒有常識中的那般快樂。
男人依舊板著臉,上等人的笑容是不會施舍給這些身份低劣的妓女的。他雙手掐著性偶纖細的腰肢,抽插的動作驟然加快,胸膛起伏愈發劇烈,即使是保持著克制的陰沉臉色,也無法遮掩讓氣息都狂野的快感。
而面對男人猛獸般的傾軋與衝撞,性偶從伸手扶牆變成了折起手臂趴在牆上以應對越來越猛烈的衝擊,在她的臉上依然是那麼從容,沒有嬌喘,也沒有腿抖。
最終,男人夾緊臀部,精液猛地迸射而出。一直板著的英倫臉終於松懈了一點,他發出了一聲野性的嘆息,緩緩從性偶的屁股中抽出陰莖,馬眼上還在滴答著濃稠的精液。
即使是被如此粗壯的肉棒粗暴地抽插,性偶的屁眼也依然保持著緊實,肛門的褶皺因為擴張而顯得顏色略略發紅,除此之外,仿佛從未被人使用過。
性偶甩甩在牆上被壓紅的胳膊,從襯衣另一側拿出一袋棉片,給男人的陰莖做慣例的清潔,最終,打理好的陰莖回縮至不那麼可怕的尺寸,被性偶放回了合適的位置。
男人對這個保持安靜和理智的性偶評價很高,但他不會當面與身份低劣的底層人說話,不過他也喜歡性偶年輕紅潤的臉,以及身上散發著的理智的氣息。他會在使用反饋上打近乎滿分的超高分,畢竟這個性偶確實有公司宣傳的那般獨特非凡。
可他視线下移,掠過其飽滿的胸部,看到了她露出的白皙腹部,在肚臍上方,是一個紫色的蛇杖文身——
這是特殊身份的證明,這個女人來自臭名昭著的著色之間——生理研究所。
男人剛松開的眉頭立馬又緊緊皺住,性偶見狀報以莞爾一笑,甜美清脆的聲音響起:
“您放心,我院不會私自采用任何在公司產生的有機物質,您的精液將由公司統一妥善處理。”
聽罷,男人才勉強接受了女孩的來歷,提起公文包,提前翹班去球場了。
即使被如此鮮明的歧視與冷落,女孩也沒有任何失落或委屈浮上年輕俊美的容顏,她保持著微笑,輕輕按揉著紋著蛇柱院徽的上腹,接著,又一點點向下按壓小腹,似乎是要將什麼東西擠出來——
她半蹲在地上,屁眼再度擴張,不過這次是在排卸,一只長約三十公分的肉色圓柱體被緩緩排出半截。女孩上手將其後半段從撐到極限的屁股上取下,這是一只一次性飛機杯,杯子頂端還印有以太城的logo。
女孩的屁眼這次沒有那麼若無其事地合上,因為她從公司的巡航勤務機上取下一個新的一次性飛機杯拆掉封裝,無需任何潤滑,她將這只三十公分的巨獸豎立在地板上,用屁眼將其整個吞下。
三十公分徹底沒入屁眼,但她袒露的肚子似乎和先前沒什麼兩樣,依然保持著賞心悅目的光滑飽滿。她輕輕按揉著有些疲憊的屁眼,幫助它重新合攏。
做完這一切,她取出一塊干淨紙巾,將地上留下的精液與潤滑液一並擦干,連同那只被使用過的飛機杯交還給勤務機的回收箱。
“辛苦了,S-112。”和這里的城市居民一樣沒有感情的電子音從勤務機的兩側音響中發出,女孩知道,她的績效此刻又增加了一位。
“你也辛苦啦,勤務機先生~”女孩俏皮地衝恢復執勤巡航路线的三角形勤務機擺擺手,現在,她要繼續抱著那摞裝樣子用的無用文件去下一個預約了性處理服務的職員工位了。
二
“雪梨雪梨,你能再表演一下那個嗎?”一個興奮的女聲在辦公室里響起。
“還要來嗎?”先前那個性偶女孩帶著一絲無奈反問。
“對,就那個,快點!”懇求聲顯得異常急切。
“好啦好啦,祈你也太急了。”被人稱為雪梨的性偶對著那個打著鼻中隔釘的女孩展示出了她那分叉的舌頭——
宛如蛇信子一般,擁有兩個舌尖的舌頭從雪梨抿住的嘴唇兩側擠出,兩端可以鏡像畫圓,也可以相互摩挲。幸好它們上面沒有舌釘,否則在雪梨用它們做更復雜更有挑戰性的動作的話,也許遠在桌子另一側的祈肯定會聽到叮叮當當的碰撞聲響。
“太酷了!”祈看得渾身燥熱,雙臂撐在辦公桌上俯身向前,同樣羨煞公司二等職員的酥胸在藍色制服中搖晃,隨著她的靠近,雪梨聞到一股獨特的芬芳。
“我也想做一個分舌手術了,真的,太媚了,你的兩個舌尖相互撩撥的時候的眼神,跟你肚子上的蛇杖文身太配了!”祈舔著嘴唇,老實說,她很想跟雪梨試試接吻。
雪梨一臉羞澀,雙手合十在胸前,“我這個也不是我自願做的手術,不過我那位很喜歡就是了……”
“誒~~”祈聽出了雪梨的潛台詞,把左腿慢慢從桌子上撤了下去,如果雪梨表態得再晚些,這個火辣的美人都要從桌子上爬過去了——
“哪個好小伙,這麼好命,能得到我們雪梨的青睞。”
“好啦,祈,咱們換個話題吧。”雪梨略顯難堪地向祈懇求,而坐回座位上的祈則伸了個懶腰,聲音更加慵懶了:
“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誰沒有點不想跟外人說的小秘密呀?”祈輕笑著摸了摸誘人的屁股,又立馬壓低聲音問道,“話說你隸屬的那個什麼什麼……生化研究院?那里真的每天進行活人試驗嗎?”
比起這個問題雪梨甚至更想和祈探討“不想跟外人說的小秘密”。
“沒有,我知道我院風評一向不好,但總的來說多少都是為了服務人類而設立的醫療科研機構,哪里會搞得像生化實驗室一樣。”雪梨擺擺手,也沒心思幫她糾錯。祈的性格就是這樣無拘無束,對什麼都不在乎,總做些會讓她自己陷入危機的事情,比如在隔牆有耳的環境下公然詢問生理研究所的內部事宜。
“那你為什麼不跟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飯,你真的只剩一個胃了嗎?”祈支起下巴,滿臉困惑地望著雪梨,而得到的,是雪梨輕笑著的微微頷首。
“不是吧……那你上次在我家吃我給你做的羊肉羹……?”祈來了勁,一個激靈從桌子上爬了起來。
“味道好極了,但是沒法進一步消化,回到所里用胃管抽出來了。”雪梨輕笑著,這種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變故都已經淡然的笑容顯得格外令人難過。
祈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很早之前她就聽說了雪梨接受了人體改造,移除了直腸和大腸,所以是沒有排遺能力的。
她原本還想下次邀請雪梨再去她家做客的時候,給她再燒一次硬菜,然後試著能不能深入體驗一下雪梨的傳奇屁眼,看樣子,難說起來了……
“下次來我家,我請你吃我自己調制的冰淇淋,完了之後,我有東西想給你看。”祈站起身,煞有其事地壓低聲音向雪梨發出邀請。
雪梨有點懵,但還是接受了這位朋友的邀請。
“好呀,不過我不能像上次那樣吃太多哦,我去的時候也會給你帶點零食的。”雪梨也微笑著站起身,這樣恬靜的臉上綻放的笑容如同晴日雪山頂部的金輝一般聖潔。
“味道保證比你在公司能嘗到的加班餐棒他媽個一百倍!”祈大大咧咧地抱緊雪梨,在她的耳邊廝磨道。
“不許對我的身體做太過分的事情哦……”雪梨臉上飛上一抹緋紅,她聽出了祈這話里有話,遂小心翼翼地應答道。
“說不定是要你對我的身體做點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祈在出辦公室門前轉過身,俏皮地對怔在原地陷入瘋狂腦補而臉色通紅的雪梨拋出一個飛吻。
“什麼嘛……我都聽不懂她的意思……”雪梨把長發撩撥到耳後,感覺身上如同過載的鍋爐般滾燙起來。
內心對某種事情的焦渴讓她打算去員工區打包一份營養餐,她要去拜訪院所里的“她那位”了。
三
高效的采光和島嶼式的建築規劃,讓以太浮空城中的任何一幢地上建築都顯得空靈大氣,大范圍采用的淺色塗裝也讓這座位於人類文明社會科技之巔的浮空城多了一絲聖潔。
不同於宛如伊甸般的浮空城,在其四根坐鎮東南西北宛如肋骨般的白色合金立柱之下,是隔絕了陽光與滋養的堪稱人間奈落的老城——胎盤。
雪梨提著為愛人准備的營養餐,站在城市邊緣延伸出來的透明棧道前,連接全球各處物資優質出口地的空中航道被密集的高能懸浮器標示出來,透過特殊處理的濾波屏,可以實時看到各條物資线上的下一列物資運輸無人機何時抵達站台。
和煦的陽光慷慨地將這一切發達景致送給這座立於雲线以上的光明城市,每日只有黎明或傍晚,黯淡下來的日光才會施舍給四條腿的浮空城下,終日翻卷著金屬塵埃的垃圾場一點聊勝無於的溫暖。
坐上懸浮梯,看著自己離太陽越來越遠,隨著腳下的景色越發清晰,雪梨的心也跟著沒入雲層而變暗的梯箱向地底墜去。最終,讓人懷疑能否允許生物正常呼吸的灰色迷霧徹底遮蔽住太陽,街道和建築周圍的煙黃色燈光陰慘慘地像是藏身於黑暗中的怪物發光的瞳仁般向所有活動的物體投去瘮人的關注。
現在太陽還未落山,胎盤城的居民還沒有從勞役中解放,雪梨惴惴不安地嘆了口氣,把裝著午餐的紙袋翻轉,蓋住了上面印著的可能會刺激到游蕩者的公司logo。
如此惡劣的環境中,很難催生出友善的萌芽,能從這片迷霧中脫離踏入浮空城的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而其余的芸芸眾生,有可能一輩子都要在有毒廢氣和輻射劑量超標的汙水中度過。
有時候,去看清這個世界,對某些人們而言都是奢望,這里面也包括五年前的自己。
雪梨埋頭向一座船塢造型的高層建築走去,那是在胎盤中毀譽參半的生理研究所的一個接入點,當她靠得足夠近時,自動守衛升起了圍欄,過了身份認證,圍欄收起,玄色合金門上亮起了和自己肚子上紋著的紫色蛇杖文身一樣的青色熒光紋章——
屬於舊世界的醫者圖騰。
“在冊生化材料共生體2077141,歡迎來訪。”機械電子音從警戒廳中傳出,不過不同於在以太城的公司里對勤務機的態度,雪梨在這些讓人喉嚨難受的塵霧里一刻也不想多待。防爆門還未完全收進牆內,她就已經抱著紙袋消失在了巷道深處。
雪梨走進實驗車間時,她那位還在全神貫注地對比兩摞實驗數據的細微參差。
黃黑相間的警示框线隨處可見,在院內,他們稱呼這樣的工作間為“著色之間”。雪梨無法理解這個稱呼,畢竟她也算是躺在手術台上的那位而非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
“荷(音同賀)哥哥,我給你帶午餐來了。”雪梨在她那位背後靜默地站了許久,確保那位身材挺拔的研究員察覺到了自己的到來才出聲。
“雪梨,你跑下來做什麼。”被雪梨稱呼為荷哥哥的男人按揉著酸脹的太陽穴,慢慢整理好已經查出試驗環境因素的文檔才轉過身來,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
“喏,給你打包了上面食堂里的飯菜,就是生怕你又加班忘記按時吃飯。”這個“又”字故意被她說得很重,說罷在手術推車上放好餐盒的雪梨便往前一撲,鑽進了男人懷里。
男人預料到了雪梨要撲過來,在她撲過來之前便摘下了他的硬質胸牌避免傷到雪梨,那枚綴過綏帶的身份牌被他丟在桌上,上面的姓名欄中是三個楷體漢字——
謀為荷,職位:實習生。
謀為荷穩穩地將其接住,左手攔腰抱緊了身材纖瘦的懷中人,指腹積累著繭子的右手穿過雪梨的烏黑秀發,蓋在了她的腦後。這是一個貼心的擁抱,讓任何一個有幸體驗這種溫情的女人都會覺得放松和安定。
“怎麼身體這麼燙?”謀為荷低聲詢問道,他不抽煙,也不酗酒,但牙齒還是被深夜趕工時必須的咖啡漬黃了——這也讓他的口氣總是帶著一股咖啡味。
雪梨滿足地享受這份溫存,伏在愛人的胸口聆聽這具健碩身體里搏動的心跳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她閉著眼睛,細細嗅聞著愛人白大褂後的細微汗味和揮發性消毒液的混合味道。
“想做了。”被玩弄著耳垂的雪梨伸手抱住身體溫熱的謀為荷,輕柔簡短的三個字從她的櫻唇間飄落,帶著甜絲絲的少女感。
謀為荷笑嘆著雪梨的調情,方才一直摟在雪梨腰間的左手慢慢移至她的臀部揉捏一把,讓懷里的女孩嚶嚀出聲。
“要我幫你舔麼?”謀為荷比雪梨高出一個頭,此刻他身體後仰,帶著笑意詢問著臉色緋紅的雪梨。
“我等不及了,現在就想讓你干我。”雪梨回避過為荷的熾熱目光,雙手從對方結實的脊背上收回——靈巧的它們已經解開實驗用白大褂的排扣了。
雪梨興奮地等待謀為荷摘下他的實驗大褂,露出了研究員統一禮服改的灰色制服,她迫不及待地要去品嘗愛人的肉棒,但她剛作勢要蹲,為荷便伸出雙手抬住了她的肩膀。
“急什麼?小貓咪,我們直接來吧?”低沉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劑,耳根都紅透了的雪梨被謀為荷扶起來,犯了錯似的低頭偷瞄著愛人的臉色——
為荷額頭寬廣,雙眼皮讓他的黑眼睛更加深邃,此刻這張线條清晰的方臉顯出了難得的慈祥和興奮——他的耳尖也紅了。
雪梨點點頭,轉過身去幫愛人收拾好桌面,好讓自己的屁股放在上面時不會壓到弄皺任何記錄著重要機密數據的紙張。
當她褪去外衣,露出里面的公司性偶制服,忍住防腐蝕桌台冰冷的刺激把飽滿渾圓的屁股置在其上時,她的愛人也已經把褲子褪到了膝間。頭頂的熒光燈發著可供職員讀寫的柔白光芒,這樣柔和的光芒淋灑在兩人身上,也讓兩人的身體細節一覽無余。
雪梨吞了口口水,她的心跳得很快,雙手扳住桌沿身體後傾,抬腿讓已經充分濕潤的小穴展露在愛人面前。
而謀為荷先套弄了兩下陰莖,讓這條窩了一早上的巨龍熱熱身——他的尺寸固然沒有以太城中的那些跟機器人似的居民那般巨大,倒不如說這樣的尺寸才和他健碩的身體很搭。
“屁股一直冰著很難受吧,我進來了。”為荷曖昧地衝雪梨抿嘴一笑,雪梨就立馬原諒他稍顯磨嘰又沒有什麼實際作用的前戲了。
“好啦好啦,我等你這個等一周了!”雪梨輕咬朱唇,畢竟兩人雖然隸屬同一院所,可並不代表他倆可以隨時見面。她現在的性偶工作是為荷舉薦的,而且她也很喜歡這份工作——既可以賺一些零錢,還能光明正大地在以太城中生活。
比起可以無憂無慮的她,她的愛人頗有些自願在漆黑地下為人類榮光掘進的先驅者的苦難英雄感。
龜頭頂在了濕潤泛紅的穴口,一股激流涌上了雪梨的脊背,她愛人的陰莖還在緩緩進入,這種飽滿充盈的感覺已然讓她感覺自己掙脫了地心引力。愛人的陰毛搔到了她的陰阜,她知道愛人已經徹底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她也由此感到了熱切的幸福感。
“荷哥哥,可以動了哦。”思緒已經有些游離的雪梨半是呻吟半是祈求地調情道。
“這周身體感覺怎麼樣,有沒有按時吃我給你訂的補劑?”為荷輕緩地抽動著,確保自己不會弄疼雪梨,雪梨已經是一臉醉酒的樣子,燈光在她烏黑的發絲上流動,宛如是她那微顫的靈魂因為他的觸碰泛起了波紋。
“身體沒有什麼事,補劑也有好好吃掉……荷哥哥可以再快點的……”雪梨神情迷亂,這也是她在性愛中的真實狀態。她無法控制她的表情,心跳加速讓她全身皮膚泛著一絲桃紅,為荷微微欠身,有些粗糙的雙手搭在了她的雙腿上,抽動的頻率逐步加大。
“雪梨,下周我有調休,要一起去參加院方組織的展會嗎?”
雪梨沒有回答,敏感的穴口吞吐著愛人的肉棒,讓她渾身酥麻,她沒有聽清為荷的邀請。
“荷……哥哥,抱……抱我。”她的思緒已經飛上了雲端,周身已是一片瑩白。
“你還是這麼不耐受。”謀為荷無奈地嘆了口氣,伸手將有些支撐不住的愛人摟回懷中。他的愛人體溫滾燙,通紅的耳垂卻很冰涼,他含住這塊敏感的嫩肉,雄性的吐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嗷……哥哥,咱倆……一起去,不管做什麼……雪梨都……不會拒絕你……”為荷身下的動作沒有減速,越來越多的刺激令雪梨情難自已,連話都無法說利索。
“我的好妹妹,我們一起去。我帶你去看人類不依靠改造大腦,就能創造出的科技奇跡……”說完這句話,為荷也無法再保持做理智測試般的鎮定,他深深地吻住了雪梨的櫻唇,貪婪地吮吸著愛人的唇舌。
“唔姆……唔……”這是一個綿長而親切的吻,無論是自己還是為荷都非常享受,雪梨一度在性愛中失去理智,但身體早已記住了性愛中自己能做到些什麼。她分叉而靈活的舌頭像只軟鉗子一般頻繁地摩挲著愛人的舌頭,這是雙向的索取,雙向的贈予,自己在渴求愛人的同時,愛人也在焦渴地期待著自己。
唯有小穴里還在吞吐愛人的肉棒,口腔里還在吮吸愛人的唇舌,能感受到愛人用力的擁抱,自己才終於覺得不再空虛與恐懼。
她愛謀為荷,在這五年間愛這個五年前救了她命的男人愛到了骨子里。
“呼……荷哥哥,我……我愛你。”愛人松開了嘴唇,讓她有機會做個深呼吸,此刻她以及瀕臨高潮,而她也知道,在自己體內纏綿的愛人也快要到極限了。
“我比你愛我更愛你!”這個腦子里裝著大部分試驗數據的男人立刻回答道。
“我比你比我……啊啊,好棒啊啊啊!”比起她的愛人,她的腦袋沒辦法現在轉過彎來,她甚至沒來得及告訴愛人不要內射。快感分成富有層次感的浪潮逐波向她涌來,她像一只在月夜下航行的樹葉般被來回吞沒。
他倆是同時抵達高潮的,壓抑了一周的快感在極短的時間內被引爆,就連身體素質一向超於常人的謀為荷也感到一陣腿軟。大量的精液被射入陰道深處,兩人都在彼此更加虔誠的依偎中恢復了冷靜。
“我好幸福。”謀為荷低聲念叨。
“你說什麼?”雖然話就在耳邊,但還未從高潮中緩過勁來的雪梨沒能聽清這具囫圇話。
“沒什麼。”謀為荷並不在意愛人有沒有聽到他的這句真情吐露,或者說清醒著的他更偏向於克制自己的情感。
“又內射做什麼,還不如讓我吃掉。”感到身體內部也充盈起來的雪梨氣鼓鼓地說,她在做愛中就很喜歡給為荷口交,對吞咽愛人的精液有著一種莫名的偏執。
“我才不要在吃飯前先嘗一遍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為荷嘟囔著,俯身再次吻住懷中愛人的溫熱唇角。
他總是這樣說,但他還是會在吃飯前先帶雪梨去實驗室附屬的消毒室里做清洗。
(下接《荷梨歸》·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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