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國的覆滅
位於東方大陸的女兒國如今遭到了來自西方諸國聯軍的入侵,數萬名身披重甲、裝備著雙手大劍和強弓勁弩的壯漢掩護著眾多攻城武器出現在了女兒國的國都菁華城下。面對著城外來勢洶洶的侵略大軍,在女兒國女王甄姬的詔令下,幾名美女將領——黃月英、辛憲英、王元姬和孫尚香齊聚於王宮當中,商討如何對抗侵略大軍的計策。
只見女王甄姬翹著腳尖優雅地側坐在王座上,她烏黑的盤發上斜插著一支藍色珠花,雪白溫潤的臉頰看起來美艷無雙,眼角的一顆淚痣更是讓她的眼神顯得愈發冷媚,她身穿一襲高開衩的紫色薄紗長裙,飽滿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輕顫著,裙角的高開衩讓她一條修長的雪白美腿一直到大腿根都完全暴露出來,腳下穿著的高跟涼鞋讓她白嫩的腳趾盡顯無余。
“這些從西方而來的眾多邪惡侵略者正試圖將我們女兒國徹底毀滅,各位將領有何妙計?”甄姬看著站在兩旁的幾名美女將領問道。
“敵人遠道而來,必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我認為應該趁著敵人立足未穩之際,主動出擊,一舉將敵人擊潰。”率先說話的是以智謀而著稱的女將黃月英,只見她面白如玉,身姿綽約,頭戴一頂翠玉抹額,身著一襲白色外袍,外罩亮銀鏡鎧,身背月牙長戈,稱得上是英姿仙容,她手下有萬余女校尉,都是些久經沙場、百戰百勝的精銳女兵,專門在戰場上攻堅克敵、奪旗斬將。
她話音剛落,一邊的女將就點頭應和道:“月英將軍所言不錯,眼下敵人未及扎營,四面防守空虛,如果趁機搶攻,說不定便有奇效。”眾人卻看這說話的女將孫尚香,只見她留著齊耳盤發,俏臉艷若桃花,頭戴鳳尾金環,身穿紅錦繡衣,腰插雕弓背負翎箭,指扣美玉扳指,卻是個百發百中的神箭手,手下更有一萬余名女弓箭手,專門在戰場上制造箭雨壓制敵人。
甄姬聽了,手撐下頜沉思片刻,便點頭應道:“也罷,眼下敵人數量眾多,又有攻城武器,只有按月英、尚香兩位將軍所言,趁敵人立足未穩之際搶先衝陣了。”
“我軍若傾巢而出,恐怕敵人會趁城內空虛前來奪城,便請月英、尚香將軍出城突襲,我和元姬將軍留在城中保護甄姬大人,以待敵變!”說這話的卻是站在一邊的女將辛憲英,只見她頭戴鳳翅盔,身著藍裙銅甲,俏臉便如桃花白雪,白中透潤,端的是國色天香的美將軍,腰背一支長火槍,手下也有一萬多名女扈從,雖然這些女扈從還從未上過戰場,但是人人攜帶火槍,萬槍齊發,也是威力無窮。
“有憲英和元姬在,我也能放心!”甄姬說著,轉頭看著站在一邊神情從容的女將軍王元姬,身為貴族後裔的她不僅容姿華貴,一身白色的戎裝讓她顯得英氣十足,腳下踏著的及膝長靴和白色短裙之間,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雪白美腿也若隱若現,她腰掛金絲長鞭,統帥著整個女兒國的全部主力女兵,不僅數量眾多,而且裝備精良、士氣高漲,對自己部下女兵充滿信心的王元姬聞言雙手一抱拳,淡淡地說道:“請各位放心,元姬定不辱使命!”
“好!便請憲英、元姬將軍居中策應,我和尚香這便出城突擊!”黃月英和孫尚香朝甄姬一拱手,轉身出營,點起部下兩萬精銳女兵,大開城門直衝出來。
西方聯軍還未及扎營,耳聽得城內戰鼓急擂,只見城門開處,一支女兵隊伍搶出城來,這群女兵約有萬余人之眾,一個個身穿白紗裙,肩披護胸鏡,手持長槍,放眼望去,宛如一片銀光白雪的叢林。這萬余女兵在為首一員白袍女將軍的率領下,嬌呼著朝浩浩蕩蕩西方聯軍迅猛衝殺過來。
“爾等蠻夷宵小,膽敢侵犯我女兒國!納命來!”突然殺出女兵隊伍轉眼間便和西方聯軍的先鋒陣型猛撞在一起。只見黃月英一馬當先,手里長戈飛舞,一片銀光閃過,瞬間便將還未來得及反應的的幾個壯漢如割草般掃倒,輕而易舉地將聯軍的先鋒陣型撕開了一個口子。她身後眾多女兵們也不甘落後,揮舞著手中長槍和身形高大的壯漢們混戰起來,一時間到處都是女兵們身穿白紗的倩影在戰場各處突襲混戰的情形,女兵們奮戰的嬌喝聲此起彼伏,兵器盔甲碰撞的鏗鳴聲響也連綿不絕。
眼看著擋在前面的眾多壯漢如割草般被黃月英率領的精英女校尉們斬殺,那些被突襲打懵了的聯軍壯漢們這才回過神來,當時便有不少人拔出大劍怒吼著上前迎戰還擊。這些壯漢一個個身形高大,就連身形修長的黃月英也比其中最低的壯漢足足矮了一個頭,他們手中巨劍也肩寬背厚足有五尺多長,在這些肌肉膨脹的蠻族壯漢手中揮舞起來,如巨型風車旋臂一般,橫著一掃便有狂風呼嘯之聲。
“啊——呀!”面對這般勢大力沉的巨劍橫掃,黃月英手下那些精銳女校尉的手中長槍簡直就像是蠟制的一般,瞬間便有七八名衝在最前的女兵長槍被劈斷,不等周圍女校尉上前救助,只見又是一記巨劍橫掃,伴隨著女校尉們淒慘的驚叫聲,那幾名女兵柔美的嬌軀當場便被巨劍砸飛出去,眼看著她們胸前或腰腹上被劍刃劈出一道血痕,噴涌而出的鮮血瞬間將她們身上雪白的紗裙染作通紅,等到她們的身子重重滾落在地撞散身後女同袍們的陣型之時,眼看著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一雙雙不甘的美目圓瞪,已經死不瞑目地咽氣了。
“殺啊!”眼看著女同袍們被頑抗的蠻族壯漢們大劍攔腰劈死的慘狀,黃月英率領的精銳女校尉們不僅沒有被敵人的蠻力所嚇倒,反而悲憤地猛撲過去,亂槍將那幾個抵抗的蠻族壯漢們刺倒在地,但那些蠻族壯漢也勇悍異常,有的雖被女兵長槍穿身,但卻仍屹立不倒,反而臨死前突然伸手猛抓住將自己刺穿的女兵,有的雙手猛掐脖子,有的攔腰抱勒,甚至還有倒地雙手猛抓住女兵穿著繡花鞋的雪白雙足的,又掐又勒,斷氣前也拼命勒死了幾個被抓的女兵,蠻族壯漢的屍體和女兵的屍體橫陳在一起,明明是死敵,屍體卻如同情侶一般緊緊貼壓在一起。
盡管這些蠻族壯漢拼死反擊虐殺了不少女兵,但是黃月英所率領的精銳女校尉們個個武功高強,而且人數眾多又是突然襲擊,幾乎是轉瞬之間,這群西方聯軍的先頭部隊就幾乎被她們屠殺殆盡,眼看著剩下的蠻族壯漢紛紛潰退,黃月英便要率領剩下的女兵乘勝追擊,試圖一舉將後面的主力部隊全部殲滅。
便在此時,只聽得對面西方聯軍的主陣地里突然響起一陣號角聲響,緊接著只見不遠處眾多蠻族壯漢匆忙向後方散開,中間露出十多架投石車來,只聽一聲機括聲響,這十多架投石車一起運轉,眼見彈起的投臂上飛出一大團閃著寒光的黑色之物,那一團團黑色之物飛出不久,便凌空爆散為無數密密麻麻的寒芒,朝著黃月英率領的眾多女校尉們的陣型中潑灑過來。
“嗖嗖嗖——”只聽得一陣銳器破空之聲,那無數寒芒已經破空而至,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朝著女兵陣中傾瀉而下,只見寒芒籠罩之處,陣中那些躲避不及的女兵們身上瞬間爆濺開無數密密麻麻的血花,頭臉胸前大腿上早插滿了深陷進血肉里的寸長的鐵刺,無數女兵被如通暴雨般的鐵刺穿刺,幾乎連叫都來不及叫出聲便被當場射殺,她們穿著白裙的身子無力地旋轉著紛紛撲倒在地,倒在插了一地的鐵刺之上,鮮血沿著她們被插得滿是血孔的身子汩汩流淌一地。
“不好,快散開!”眼看無數女兵紛紛在刺雨中慘叫倒地,身後眾多女兵還都沒來得及從突然的襲擊中回過神來,而對面眾多蠻族壯漢又開始搬運一捆捆彈藥准備重新裝填,黃月英凝目看去,不由得大驚失色,卻見遠處蠻族陣中的投石車投擲的並非通常的巨石,而是無數捆在一起的密密麻麻的鐵刺,一旦擲出,捆在一起的鐵刺散開,借著重力雨點般潑灑下來,縱使這些女兵身上盔甲精良,卻總有擋護不住的部位,一旦被刺雨籠罩則亂針穿身,必死無疑。
眼看第二波刺雨又要打來,就在這危急時刻,只聽眾女兵身後傳來一陣弓弦聲響,眼看著一陣密集的箭雨從眾女兵頭上飛過,朝著遠處正在裝填的蠻族壯漢們攢射而去,那些壯漢們沒想到女兵們還能做出反擊,猝不及防下紛紛在箭雨中倒地,一時間隊伍陣腳亂作一團。
“月英將軍莫怕,我們來救你們了!”黃月英等女兵絕處逢生,驚喜之下轉頭看去,卻見孫尚香早已帶著手下一萬多名女弓箭手趕出城來助陣,那一萬多名女弓箭手全部身穿淺藍色短旗袍,正以優雅的姿勢半蹲在地,旗袍的高開衩下露出一雙雪白飽滿的大腿來,腳上更是踏著黑色的尖底高跟鞋,雪白的手臂舒展,張弓搭箭朝著遠處的蠻族壯漢們射出第二波箭雨。
“嗖嗖嗖——”密集的箭雨朝著蠻族壯漢們攢射而去,眼看著那些身上只穿著簡易皮甲的蠻族壯漢在箭雨下紛紛中箭倒地,馬上就要潰不成軍,就在這時,只聽一陣車輪滾動聲傳來,卻見那伙蠻族壯漢們齊聲呐喊,推出十多輛蒙皮衝車來,這些衝車上面蒙著多層厚毛皮,孫尚香率領的女弓箭手們射出的箭矢全都插在了衝車上,絲毫沒法傷及藏在里面的壯漢分毫,那群壯漢齊聲呐喊著推車前衝,朝著黃月英率領的女校尉和孫尚香的女弓箭手陣型衝了過來。
那些衝車前端是厚重的尖頭圓木,擋在衝車前的那些女兵躲閃不及,瞬間就被衝車猛撞在腰腹上,不是被當場撞得肚子豁開血孔、口吐鮮血摔飛出去,就是被推翻在地後被車輪攔腰碾過,又被壯漢們亂腳踏死,而女兵們的長槍卻對藏在衝車里的壯漢們幾乎無法造成傷害,只能慌張逃散,被那伙蠻族壯漢推著衝車肆無忌憚地碾壓著,衝車碾過之處,到處都是慘死的女兵艷屍橫陳的景象。
眼見身邊女兵在橫衝直撞的衝車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紛紛被撞死碾死,黃月英心知敗局已定,再打下去只是徒增女兵傷亡,急忙揮手招呼四周潰散的女兵:“大家互相掩護,准備撤回城內!”
黃月英一心忙著招呼身邊潰散的女兵,全沒注意腳下情形,慌亂之中,她正要轉身邁出的一腳正絆在先前投石機拋過來斜插在土里的鐵刺上,穿著平底繡花鞋的她重心一歪,再也控制不住平衡,身子一個斜著趔趄向後便倒,驚叫聲中早已仰面重重摔倒在地,那根斜插在地上的鐵刺頓時“噗”的一聲,將她那條圓潤如玉的小腿雪肌豁開,深深地刺進了她的血肉里,黃月英忍痛不住,頓時仰躺在地上痛叫起來:“啊——我的腿!我的腿!”
“黃將軍!”旁邊的女兵見主帥負傷倒地,急忙圍過去想要去救,但為時已晚,只見四五輛衝車已交叉疾馳而來,一下急停在摔倒在地腿部負傷動彈不得的黃月英周圍,將她圍在衝車陣中,外面的趕來相救的女兵們悉數都被擋在陣外,眼睜睜看著衝車里跳出四五個手持巨劍的壯漢將倒地不起的黃月英團團圍住,卻救援不得,反而趁機被衝車里的壯漢們揮劍亂砍,當場被斬殺數十人,被血浸染的艷屍倒撲在衝車邊上。
那四五個壯漢中的一人抬腳猛踏在黃月英柔軟的肚子上,雙手倒握劍柄,手中巨劍照著黃月英的胸口噗地就是一劍,這一劍正捅在黃月英的雪乳下端,頓時將黃月英的身子捅個對穿,黃月英的嬌軀猛地一顫,剛要掙扎著抬起手去捂胸口的劍傷,然而不等她開口驚叫出聲,旁邊的幾個壯漢都一起揮舞著巨劍亂劍劈下,只見一陣鮮血飈飛,黃月英的胸口、肚子、大腿和手臂上接連中劍,眼看著黃月英雪白的外袍被血染得通紅,那群壯漢仍不罷休,揮舞巨劍連砍帶劈,直把這個美人將軍當場劈斬到氣絕身亡,變成一具鮮血淋漓的美艷屍體才肯罷休。末了,一個壯漢大笑著將黃月英臨死都沒放手的長戈奪了下來,用長戈的尖頭挑起黃月英艷屍的腰帶,將她的屍體高高挑起掛在衝車上頭示眾。
周圍那些追隨黃月英的女兵們見主帥已死,更是連屍體都被敵人挑起羞辱,頓時軍心大亂,紛紛四散潰逃,逃得快的僥幸逃得性命,逃得慢的被蠻族壯漢們追上,或被亂劍劈死,或被大腳踏死,潰散的戰場上頓時滿是胡亂丟棄的武器、盔甲,更是一地的女兵艷屍狼藉,被踩死、被砍死、被鐵刺插死、被車輪碾死的女兵們的艷屍頭枕頭、肩倚肩,有的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有的紗裙破爛滿身是傷,有的大腿壓在別的女兵艷屍的腰上,有的趴在別的女兵的身上撅著屁股,有的被自己的長槍穿身被半跪著釘死在地上,有的則手腳攤開朝著各個方向疊壓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雪白肉花一樣,顯然是被蠻族壯漢故意堆在一起羞辱展示。
黃月英一死,手下傷亡大半,剩下的女校尉們一觸即潰,就算孫尚香和手下女弓箭手們拼命招攬,也擋不住兵敗如山倒,反而就連孫尚香指揮女弓箭手們一字擺開的長蛇陣都被衝得七零八落,甚至有幾個女弓箭手被慌不擇路的潰散女校尉撞倒在地,被自己人活活踩死。
“孫將軍,我們怎麼辦?”眼看隊伍被潰散的女兵衝得七零八落,對面的蠻族壯漢們正殺得興起,揮舞著巨劍一路砍瓜切菜般將女兵們接連砍倒,孫尚香帶著手下的女弓箭手們拼命地朝著對面傾瀉箭雨,但是依然無法阻止對面的壯漢們咆哮著猛衝過來,孫尚香身邊的一個女弓箭手焦急地大聲問道。
“大家穩住!穩住!”孫尚香搭弓一箭將衝到自己面前的壯漢的脖子射個對穿,又抬起穿著高跟鞋的美腿狠狠踹在另一個壯漢的肚子上將他踢倒,但是對面衝過來的壯漢已經越來越多,已經有不少壯漢已經衝進女弓箭手們的隊伍里,揮舞著手里的巨劍,肆意砍殺起身邊的女弓箭手們。
從未陷入過近戰中的這些女弓箭手們顯然缺乏近戰經驗,更是因為只穿著一件單薄貼身的短旗袍而缺乏防御能力,如此近的距離下弓箭的射速顯然無法對抗迎面劈砍過來的巨劍,那些壯漢們毫不躲閃地獰笑著衝進女弓箭手的陣型中,即使有一兩個被箭矢射倒,很快就有更多的壯漢們衝上前來,或巨劍直捅,或巨劍橫掃,或劍背砍砸,肆無忌憚地用各種近乎羞辱式的處決方式斬殺著這些女弓箭手們。
可憐這些擅長遠程作戰的女弓箭手們,此刻被蠻族壯漢們近身,戰場上的局勢頓時變得一邊倒,變成了對這一萬多名女弓箭手們的單方面屠殺。“唔!”“啊!”“呃!”女弓箭手們被斬殺時發出的淒慘叫聲此起彼伏,幾乎是轉瞬之間,只穿著單薄旗袍的女弓箭手們橫死的艷屍就鋪陳在戰場上的各處。
有的蠻族壯漢雙手握住劍柄,將足有手掌寬厚的巨劍直接狠狠地捅進女弓箭手的肚子里,將她們穿著旗袍的纖細腰肢捅個對穿,看著這些被戳穿在劍刃上的女弓箭手們雪白的雙手捂住肚子,慘白的臉上嘴角鮮血直流的樣子,壯漢們得意地將巨劍一扭,這些女弓箭手痛苦地瞪大眼睛猛地一抖,雙臂雙腿便軟軟地垂下去不再動彈了,被壯漢們得意地抬腳隔著旗袍踏在她們的肚子上一蹬,雪白的艷屍就翻騰著從劍刃上滾落下去撲在地上不動了。
有的蠻族壯漢揮舞著手里的巨劍肆無忌憚地橫掃豎劈,女弓箭手們想用木弓來格擋巨劍顯然是痴心妄想,只見壯漢們一劍橫砍出去,女弓箭手們手中的木弓頓時斷為兩截,肚子或腰肢上緊跟著便豁開一個大血口子來,或是雙手握劍從上到下揮斬,直接將這些穿著單薄的旗袍的女弓箭手們來個大開膛,旗袍裂開露出下面白花花的美肉的同時,一道紅色血痕也從中間綻裂開來,女弓箭手們貼身的淡藍色旗袍瞬間被鮮血染做通紅,一臉難以置信地捂著肚子上的傷口,踉蹌著後退跌倒在地,要麼被壯漢一腳踏住胸口一通亂劍捅死,要麼被丟在地上疼得不停打滾流盡鮮血而死。
孫尚香環顧左右,見手下女弓箭手們或遭亂劍砍殺,或倒在地上淒慘地痛叫著,原本一萬多名女兵瞬間傷亡過半,變成城牆下一大片互相枕藉的藍色旗袍艷屍海,心道不妙,正要招呼殘余的女弓箭手撤回城內,卻不料就在此時,早有幾個壯漢見她美貌非凡,狂笑著朝她猛撲過來,幾雙大手朝她身上各處亂抓,試圖將她生擒。
“呀!啊!住手!你們這些家伙!”孫尚香徒勞地揮舞著手里的長弓抵擋著周圍一擁而上的壯漢,但是很快就被人劈手奪去丟到一旁,隨後一個壯漢猛衝到她身後,伸手揪住她的秀發向後猛地一扯,孫尚香驚叫一聲,頭上戴著的鳳尾金環早被扯掉,隨後又有一名壯漢搶上前來,粗壯的拳頭照著孫尚香柔軟的肚子就是砰砰幾拳,打得孫尚香美目圓瞪、張大嘴痛叫連連,立刻又有兩人一左一右反扭住她的雪白雙臂,孫尚香驚怒之下,拼命地抬腿亂踢過去,掙扎著試圖擺脫鉗制。“砰砰!”抓住孫尚香手臂的兩個壯漢先後被孫尚香抬腳踹中,踉蹌著松手後退。
“別讓她跑了!”眼看孫尚香就要逃走,斜地里突然衝出一名手持巨劍的壯漢,只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個壯漢掄起手中巨劍用劍身像鐵棍一樣狠狠地揮砸在了孫尚香柔軟的腰上。孫尚香正因為腰肢纖細柔軟而被艷稱為“弓腰姬”,然而腰肢被巨劍狠狠拍中,就算是弓腰姬也受不了這般劇痛,只見她俏臉煞白,眼珠凸出、張大嘴痛苦地哼個不住,雙手捂著被砸中的腰肢,痛苦地半蹲下去,全身抖個不住:“咿唔唔唔——”
“喝!”旁邊早有蠻族壯漢飛起一腳正踹在半蹲著的孫尚香翹起的屁股上,孫尚香這下再也支撐不住,“啊”的慘叫一聲,翻身撲倒在一地穿著藍色旗袍的女弓箭手們橫陳的屍體間,趴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
也許是剛才孫尚香的反抗過於激烈,如今那些壯漢再也沒有生擒她的打算,幾個壯漢掄起手里的巨劍,也不揮砍,只拿寬厚的劍身一下一下狠狠抽打在孫尚香的後背、腰肢、屁股和大腿上,鐵棍般的劍身雨點般啪啪地接連重砸在孫尚香的身上,直抽得她身上的錦衣破爛不堪,雪白的美肉被打得肉浪翻騰,更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開始孫尚香還驚叫不絕試圖掙扎,身子緊繃著扭動屁股試圖躲閃,但抽打到後來,已經趴在地上渾身抽搐,只有出氣沒有進氣,連動都動不了一下了。
這番狂風暴雨般的虐殺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左右,壯漢們輪換著用劍身狠狠抽打著孫尚香雪白的屁股,可憐孫尚香那嫩白屁股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挨了幾千下,終於熬打不過,身子猛地一顫,兩眼一翻,屈辱的張大嘴趴在地上斷氣了,一代弓腰美姬,竟被敵人活活用大劍抽笞砸死,當真是無比恥辱,壯漢們將她的半裸艷屍也用長槍挑了,掛在城門前羞辱城中女兵們不提。
留在城內的眾多女兵放眼城外,只見城外荒涼的土地上到處都是力戰而亡的女兵們疊壓倒臥在一起的艷屍,先後戰死的穿著旗袍的女弓箭手們的屍體和穿著白紗裙的女校尉們的艷屍不分彼此地堆在一起,一具疊壓著一具,有的女弓箭手的屍體面朝下橫著趴在另一具女校尉的屍體上,又被另外一具仰面倒下的女校尉屍體壓在下面;而另一邊,一具胸口被巨劍捅穿的女校尉的頭則被一個肚子上被橫砍一刀的女弓箭手旗袍下兩條雪白美腿夾在中間,旁邊還有一名女弓箭手撅起雪白屁股趴在地上;不遠處還有這幾具堆疊在一起的女校尉和女弓箭手的屍體壘在一起,一具摞一具堆起了足有一人多高的屍堆,由此可見當時的戰況有多麼激烈,那些大獲全勝的蠻族壯漢們舉著火把,在眾多女兵戰死的屍體堆邊載歌載舞地慶祝著。
這一陣出城偷襲的兩萬女兵連同兩名女將全軍覆沒,只剩不到兩百名女兵僥幸逃回,一時間城內人心紛亂,連一向主張守城不出的辛憲英和王元姬都一時拿不定主意,主張棄城而逃的議論也越來越多。就在眾人主張不定的時候,女兒國女王甄姬的寢宮里卻突生變故——
負責守衛甄姬寢宮的是數百名宮廷女侍,這些梳著精美的宮妝雲鬢、身上僅披著幾條薄若蟬翼的雪白紗,大半雪乳和翹挺玉臀全都暴露在外、隨著行動而輕輕顫動的美貌宮女們自然沒有什麼太強的戰斗力,畢竟女兒國內外防御森嚴,根本沒有什麼人能夠直接威脅到甄姬女王,因此這支宮女衛隊也不過只是個象征意義的存在罷了。
夜已經深了,甄姬女王早已回寢宮就寢,通往寢宮門口的台階上八名宮女分列兩行守衛著寢宮大門,夜風吹動這幾名宮女身上的白紗輕輕飛舞,宮女們誘人的香水味道成了標明她們位置的最佳記號。
就在宮女們神思略有些倦怠的時候,十多名黑布裹身的陰影悄無聲息地從寢宮的兩邊圍牆下逼近了寢宮,他們身上的黑布和夜色融為一體,一直到靠近台階那些宮女們都沒有發現危險已經悄然來臨——
站在最下排的兩名宮女突然覺察到晶瑩圓潤的雪白腳踝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抓住,不等她們驚叫出聲,那雙手用力向下一扯,兩名宮女纏著白紗的雪白身子頓時栽下了台階,一雙大手瞬間捂住了她們兩人的嘴巴,將她們的驚叫聲死死堵在了嘴巴里,接近著一手扳住她們的下巴朝旁邊喀嚓一擰,兩名美貌的宮女就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頓時氣絕,雪白的艷屍軟塌塌地癱在了偷襲暗殺她們的陰影懷里。
暗殺者將美貌宮女的艷屍往角落里胡亂一塞,呼哨一聲,六個黑影立刻從台階邊緣飛身撲上,一個對付一個,朝著站在台階上還沒回過神來的剩下六個宮女撲去,有的雙手掐脖,有的從身後扳住下巴扭斷脖子,還有的合身撲上將宮女撞翻、膝蓋壓住胸口死死壓在台階上一時間只聽得被抓的宮女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有的宮女被偷襲者雙手死死掐住脖子,兩眼翻白嘴巴大張吐著舌頭,纖細雪白的雙手抓住壯漢們的手徒勞地掰動;有的宮女被壓在台階上,兩條雪白的美腿起初還是瘋狂亂蹬掙扎著,不一會就軟軟地垂了下來,隨後又是猛地一抖,被偷襲者活活壓死在了台階上;還有的宮女連殺死自己的人的樣子都沒看見,就被喀嚓一聲掰斷了脖子,這些吐舌慘死的宮女們兩條從白紗下露出的雪白美腿就一動不動地掛在了台階上,隨著偷襲者們雙手托住她們艷屍的腋下搬動而屈辱地來回亂甩著。
這些偷襲殺光守門宮女的不是別人,正是西方聯軍的蠻族壯漢們,原來白天城外混戰,女兵們兵敗如山倒,狼狽逃竄時有不少蠻族壯漢混在潰軍之中潛入城中,一到夜晚,便繞過巡夜的女兵,來到甄姬女王的寢宮,對她展開刺殺,第一步便是將守門的宮女們全部偷襲殺死。
殺光了守門的宮女,偷襲的壯漢們將宮女們癱軟的屍體往偏僻角落里胡亂一塞,立刻悄無聲息地將寢宮的門推開一道縫,眾人躡手躡腳地魚貫進門,先後攀著立柱上了房梁,朝寢宮深處潛伏進去,這一套動作如同行雲流水,全程一點動靜都沒發出,寢宮內來回巡邏的宮女們都毫無察覺。
幾個宮女打著燈籠繞著寢宮內四周的回廊來回巡視著,走廊里安靜極了,只能聽到她們的纖細美足踏著木制地板的聲音,幾個宮女正要轉過彎去,忽然從上方的房梁上拋下幾個活結繩套來,繩套不偏不倚,正套在幾個宮女的脖子上,宮女們正要驚叫出聲,躲在房梁上的壯漢們將繩索的另一頭在房梁上繞過,拉住繩子縱身向下一跳,繩結頓時收緊,死死地勒住了幾個宮女的脖子,將她們裹著白紗的雪白身子猛地扯了上去,懸吊在了半空。
“唔唔——”被勒住脖子吊在半空的宮女們由於脖子被繩結死死勒住,無法喘息的她們只能發出輕微的屈辱哼聲,她們雪白的俏臉被勒得通紅,雙手徒勞地抓著繩結想要掙脫,兩條暴露出來的雪白美腿在半空中胡亂蹬著,身上的薄紗也劇烈顫抖,不一會,這些宮女們先後抽搐幾下,歪著頭吐著舌頭斷了氣,她們身上纏著的的薄紗紛紛脫落下來,只留下一具具白花花的宮女裸屍在房梁上懸掛著,隨著從打開的窗子外吹進的冷風一下一下搖擺著。
勒死了巡邏的宮女,壯漢們聚集到寢宮內室的門口,一起扒著門縫和窗口往里看時,只見素來以美艷聞名的甄姬女王就翹著修長雪白的美腿坐在豪華精美的床帳邊,在她腳邊或坐或站著有七八個宮女正精心地伺候著她,給她端上新鮮的水果和晶瑩的美酒,而在周圍還站著更多宮女伺候,即使在眾多貌美如花的宮女的簇擁下,甄姬女王還是那般美艷動人,豐滿的酥胸從高開衩的紫色薄紗長裙下挺立著,顯得無比誘人。
那伙來偷襲的壯漢見寢宮內眾人毫無警覺,知道良機莫失,發一聲喊,抬腿猛踹開寢宮大門,眾多壯漢一起朝著寢宮里的眾多宮女們猛撲過去。
“什麼人?”宮女們聽到動靜,剛要回頭喝問,只見衝進來的壯漢們有的抄起旁邊的茶幾朝著宮女們掄砸過去,實木的茶幾拍在宮女們單薄的頭上身上,只聽砰砰聲此起彼伏,所砸宮女無不應聲而倒,當場被砸得眼鼻流血,倒地氣絕;有的由於偷偷溜進城沒能攜帶武器的壯漢索性掄起沙包大的拳頭,和那些回過神來試圖反抗的宮女們貼身肉搏起來,壯漢們結實的手臂迎面抱勒住她們的纖腰,雙臂發力,試圖用力絞殺她們。
宮女們身上單薄的白紗沒有絲毫的防御力,何況腰腹本就是人體最薄弱的要害部位,只見這些絞殺上癮的壯漢們用壯碩的雙臂如同鐵鉗一般將這些掙扎的宮女們攔腰抱起,雙臂發力猛絞,雖然還不至於一下就把宮女的腰椎勒斷,但是這樣更增加了宮女們臨死的痛苦,只聽得宮女們的腰腹骨頭被猛箍得咔咔直響,因為血液流通不暢,加上胸腹被肌肉雙臂猛勒而無法呼吸,這些被攔腰抱起的宮女們一個個雪白俏臉漲得通紅,披散開的秀發隨著頭來回甩動奮力掙扎,她們胸前半露出來的滾圓雪乳也因為劇烈地掙扎喘息而飛快地起起伏伏,抵在了壯漢的身上,這緊緊的壓迫也反而加速了她們的死亡,只見她們淒慘地哀嚎掙扎了片刻,來回亂甩的臻首往身側一歪,雙臂軟軟地攤開在身側,就此淒慘的死去,垂著的雙腿被蠻族壯漢們雙手抱住屁股來回搖晃羞辱著。
上前迎戰的宮女們很快傷亡殆盡,壯漢們狂笑著將懷里已經被勒死的宮女艷屍隨手扔在地上,獰笑著朝被幾個瑟瑟發抖的宮女圍在中間的甄姬女王圍攏過去。雖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下的宮女衛隊被來襲的壯漢們一個個擒抱勒殺,但是美艷的甄姬女王臉上依舊沒有顯出絲毫驚慌,她充滿冷媚的眼角微微一挑,優雅地將高開衩長裙下翹起的雪白美腿換了一個方向,淡定地微笑道:“哼,你們不過區區十幾個人,竟敢到女兒國國度的禁地里撒野,當真是嫌命長嗎?趁早跪下求我饒你們性命吧!”
甄姬女王有絕對的自信,能讓這些男人屈服在自己冷艷高傲的氣場和警告下,換做一般人也許真的如此,但可惜這些來自西方的蠻族壯漢根本聽不懂這個腳踏黑色高跟鞋、穿著紫色薄紗長裙、頭插藍色珠花的美艷妖姬究竟在說什麼,他們繼續狂笑著朝甄姬猛撲過去。
“啊!”眼看著獰笑的壯漢們從四面八方猛撲過來,這下甄姬女王身邊僅存的幾名宮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紛紛驚叫著跳起身四處亂竄,想要從寢宮內室里逃走,有的宮女慌不擇路一頭撞在壯漢懷里,也有的互相搶路撞在一起,一時間屋子里到處都是拼命掙扎亂跑的宮女,有的被壯漢卡著脖子直接拎到半空活活掐死,有的則被其她逃命的宮女撞倒在地,被那些到處亂跑的宮女踩得慘叫不止。
“護駕!護駕!”見這些偷襲的壯漢對自己的威脅絲毫無動於衷,就算是一向高冷淡定的甄姬女王這下也慌了神,她微微惶恐地皺了皺眉,突然從床上站起身嬌聲喝道,全然不知回廊和門口的宮女們要麼早已吊屍房梁要麼已被塞進溝渠,還想著驚動護衛,讓駐扎在外的王元姬和辛憲英兩名女將軍率部下趕來護駕。
“哈哈哈哈!”雖然聽不懂甄姬女王在說些什麼,但是見她俏臉上滿是慌張的表情,卻還強撐著厲聲嬌叱的狼狽模樣,周圍的壯漢都得意地狂笑起來,一群人狂笑著朝她撲過去。
“呀!”見到敵人真的猛撲向自己,甄姬女王這下才滿臉驚恐地大叫起來,轉身就想向後跑去,一邊跑還一邊伸手推搡著擋在自己路上的眾多宮女,大叫道:“你們快護駕,快擋住他們!”
眼看甄姬女王想跑,身後一個壯漢猛地抬腳一下狠狠地踩住了甄姬女王一直拖到地上的紫色薄紗長裙的下擺。正驚慌失措想逃的甄姬被拖在身後的裙子一絆,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穿著高跟鞋的美足更是一個趔趄,雪白的腳踝頓時狠狠地崴了一下,整個人頓時驚叫著面朝下砰的一聲撲倒在地,痛叫著趴在地上掙扎不起來。
“啊!”不等甄姬來得及爬起身,混亂之中,一個慌不擇路的宮女穿著高跟鞋的美腳竟不偏不倚,一腳正踏在甄姬的後腰上,那鋒利的高跟鞋跟在慌張逃竄的宮女腳下就如同匕首一般,“噗呲”一聲輕而易舉地捅穿了甄姬身上單薄的紫色長裙,狠狠地插進了甄姬不堪一握的纖細美腰里,那宮女腳下高跟鞋深深嵌進進女王的腰間血肉里,急切拔不出來,纖纖美足頓時從高跟鞋里滑脫出來,整個人也一下被甄姬女王的身子絆倒,噗通一聲也重重砸在了甄姬的身上,兩女頓時又是一陣驚叫。
“全都給我站住,不許亂跑——啊!哎呦!呀!”被鋒利的高跟鞋跟踩在後背上,甄姬女王頓時疼得驚叫起來,拼命地揮舞手臂試圖阻攔住那些亂跑的宮女,但她話音還沒落,翹挺的滾圓屁股和從高開衩的長裙中大半暴露出來的雪白美腿上立刻又被宮女腳下的高跟鞋踩了幾腳,頓時又添了幾道血痕。混亂之中,這些慌張地來回亂跑逃命的宮女們哪還顧得上腳下踩到的是誰,而那些被絆倒的宮女很快又將另外的宮女們絆倒在地,全都接連摔在她的身上,頓時將她砸得淒慘地驚叫連連。
“啊!呀!踩到我啦!哇!”先後被絆倒在地的幾個宮女在地上滾成一團,被白紗包裹的雪白肉體互相擠壓著,又被其她宮女們腳下的高跟鞋踐踏,不斷有宮女驚聲尖叫著奮力掙扎,一時間寢宮內室的地板上,已經被攔腰勒死的宮女和還在掙扎的宮女們倒成一團,一地白花花的宮女嬌軀間,早已看不到被壓在下面的甄姬女王的蹤影了。
周圍的壯漢們看著這些慌張逃竄的宮女們一個個不攻自破、倒在地上拼命掙扎的樣子,得意地狂笑起來。他們快步上前,干脆利落地將摔倒在地的宮女們一個個拎起來,有的掐住宮女的脖子死死壓在牆上,直到她們雪白的雙腿猛蹬幾下掙扎斷氣,有的索性直接掰著宮女的下巴喀嚓一聲扭斷脖子,讓她們的屍體噗通一聲栽倒在地,很快,寢宮地板上就橫七豎八倒著著滿滿一地的宮女們剛剛斷氣的艷屍,有的互相枕在一起,有的歪著頭倒在地上,有的面朝下雙腿跪趴在地,她們身上本就單薄的白紗因為被人踩來踩去而凌亂地披在身上,大半的雪乳和美腿都暴露在了外面。
而在這一地的宮女艷屍當中,一具誰也沒想到的艷屍就這麼從屍堆下面被翻了出來——這具穿著破破爛爛的紫色薄紗高開衩長裙、屁股撅起趴在地上的美貌艷屍正是剛才為止還耀武揚威的甄姬女王,她頭上的珠花早已不知道掉在哪里,烏黑的宮髻秀發披散開來,襯得她歪躺在地上的嬌艷臉頰更是誘人,可惜她雪白的臉上此時早已毫無生氣,美麗的大眼睛半睜著,嘴巴微張,舌頭半吐出來,大腿、屁股和腰肢上還插著幾只無主的高跟鞋,這些高跟鞋鋒利的鞋跟就插在她的美艷肉體上,鮮血沿著鞋跟溢流出來,隨著壯漢們往大門外拖動她的艷屍而不住晃動著。
看著這個美貌的女王竟然被手下宮女們的高跟鞋屈辱地活活踩死,眾多拖著她艷屍游街的壯漢們得意地狂笑起來。
隨著甄姬女王的艷屍被一群壯漢從王宮里拖出在街道上游街示眾,整個女兒國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得知女王死訊、深夜里無法確認究竟有多少敵人潛入城中的王元姬和辛憲英兩名女將軍不得不率領剩下的兩萬名女兵連夜開城門逃出,伺機再度反擊。而西方聯軍的壯漢們不費一兵一卒,竟然就這樣輕易地攻占了女兒國的國都,為了慶祝勝利,聯軍的壯漢們更是將已死的甄姬女王、黃月英和孫尚香兩名女將軍的屍首裝進鐵籠子里,懸吊在城門上示眾羞辱不提。
此時的女兒國國都城外,帶著部下逃出城來的王元姬和辛憲英正聽著從探子回報的消息,聽說戰死的甄姬女王、黃月英和孫尚香兩員女將都被蠻族跣剝示眾,兩名女將無不義憤填膺,當即點起隊伍,兩萬多名女兵浩浩蕩蕩向國都下行去。
不多時早到城下,只見城門緊閉,城牆上蠻族壯漢們吹著號角,一邊朝著城下放聲大喝,好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眼瞧著城門洞上吊著甄姬三女屍首的籠子,辛憲英和王元姬又悲又怒,喝令一聲,兩萬多名女兵立刻朝著城牆猛攻過去。
衝在最前的是王元姬率領的眾多女兵,只見她們穿著整齊的白色上裝短裙,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踏著黑色短皮靴,朝著城牆蜂擁而去,王元姬手下這些女兵都是一手持盾,一手揮劍,雖然戰力遠不如之前黃月英所率領的精銳校尉那般強勢,但勝在數量眾多、進退一致,列成戰陣舉盾冒著城牆上敵人潑灑下來的弩箭雨向前快速推進著。
而辛憲英率領的一萬多名女扈從則在陣後用火繩槍朝著城牆上露頭的蠻族壯漢連續齊射,這一萬多名女兵都穿著女學生制服,腿上穿著超短的熱褲,光溜溜的雪白美腿下則是一雙帆布鞋,這些打扮清涼的女扈從此前都還從未上過戰場,缺乏作戰經驗,因此火繩槍的威力可以大幅彌補她們這一缺陷。只見她們分列成三排陣型,第一排站直身體端著火槍射擊,同時後兩排的女兵趁機裝填上彈,等一排女兵射擊完之後立刻蹲下,換後一排的女兵列隊射擊,如此交替著齊射,保證火繩槍射出的彈丸持續不斷地壓制住城牆上的蠻族壯漢不敢露頭。
盡管不斷有女兵在推進過程中被弩箭從盾牌的縫隙中射中手臂,身子一個趔趄再也拿不穩盾牌,整個人立刻暴露在弩箭雨中,“噗呲噗呲”聲里,這些女兵高聳的胸口和光滑的大腿上瞬間被亂箭攢身,鮮血飛濺中慘叫著旋轉倒地,屍首撲倒在被鮮血染紅的泥土上。
“火槍齊射!掩護攻城部隊!”一路向前推進的女兵陣列後方丟下了數不清的插滿弩箭的女屍,但是兩支女兵部隊交替著互相掩護前進,還是很快就逼近了城牆下。辛憲英揮舞著手中火槍高聲嬌喝道,她手下的女扈從們立刻端起火槍朝著城牆上一通齊射,爆竹般的發射聲里,好幾個探頭出來的壯漢被從城牆上打落下來,趁著這個機會,王元姬手下的女兵們趁機立起梯子,一起朝城牆上快速爬去。
“跟我來!”統帥女兵的王元姬嬌喝一聲,率先踏上長梯,只見一身雪白戎裝的她身輕如燕,矯健靈活地飛速攀援而上,宛如一團雪球一般直撲城牆上而去,幾個壯漢端起弓弩瞄准她正要射擊,只見梯子上的王元姬一抖手里的金絲長鞭,刷啪的一聲脆響,頓時將幾個壯漢手中弓弩抽飛,王元姬身子借勢一甩,修長的身子已經靈巧地蕩了半圈,穩穩地落在了城牆之上,手里長鞭一陣疾舞,瞬間將試圖圍攻過來的壯漢逼退幾步,騰出一片空地來,緊隨其後的眾多女兵立刻攀援上來,和守城的蠻族壯漢們混戰成一團。
“叮叮——鐺——”城牆上的蠻族壯漢立刻和衝上城牆的女兵混戰起來,雙方震耳欲聾的怒吼聲里,到處都是金屬激烈碰撞的聲響。王元姬率領的這些女兵雖說武藝和力量上遠遜於對面人高馬大的壯漢,但是仗著多名女兵之間進退一致、互相掩護的戰術,也能和壯漢們打得有來有回。戰不多時,城牆上雙方都有不少人慘叫著倒下,女兵們或被破腹或被捅穿的屍體和戰死的壯漢倒地滾作一堆。
但是這樣消耗下去,眼看蠻族壯漢們仗著城牆的地利優勢,一旦有人倒下就立刻有壯漢補充過去,而一旦有女兵倒下,不僅給和她同一隊伍的其她女兵們帶來極大的防御壓力,同時新的女兵想要補充上來,也要冒著城牆兩邊傾瀉而下的弩箭雨攀登梯子,時不時就有幾名正在攀登梯子的女兵或是手臂、大腿中箭,抓握不住梯子淒慘地尖叫著從梯子上跌落,活活摔死在城牆下;或是在梯子上就被弩箭亂箭穿身射殺,掛滿箭矢的雪白艷屍頭下腳上翻滾著栽向地面。很快,梯子下的城牆邊就堆滿了被亂箭穿身或是活活摔死的女兵們穿著短裙絲襪的艷屍。
有的女兵兩條絲襪美腿搭在被壓在身下的女兵屁股上朝天打開,短裙下性感的內褲全被城上的壯漢們看個清清楚楚;有的女兵趴在戰死女同袍的背上,屁股高高撅起,從被掀起到腰間的短裙下大半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大腿和後背上還插著幾支斷箭;還有的女兵雖然被亂箭射死,但因為穿著帆布鞋的白花花大腿掛進梯縫里而被懸空倒掛在梯子上,雪白的雙臂倒垂在腦袋兩邊,隨著風吹動而掛在梯子上悠悠地晃動起來。
而此時的城牆上力戰而死的女兵屍體也已經越堆越高,源源不斷的壯漢揮著巨劍橫劈豎斬,不斷有女兵被攔腰劈中,慘叫著栽倒在地是,有的女兵仰面朝天、四肢攤開倒地,有的面朝下趴掛在城邊的女牆上,還有的被巨劍或者自己的長劍釘在城牆邊,這些力戰而死的女兵的艷屍此時已經完全無人收斂,胡亂拋在地上被蠻族壯漢們肆意踐踏,臉上身上到處被印滿了壯漢的大腳印。若不是城牆下辛憲英率領的女扈從們仍持續用火槍齊射壓制,單憑王元姬手下的女兵恐怕早已被敵人全殲。
“全體裝彈,聽我命令一起齊射!”眼看王元姬和手下的女兵們在城牆上被團團圍住砍殺,辛憲英救人心切,一聲令下,原本自由裝彈射擊的女扈從們一起停下射擊,將彈丸裝好之後舉起瞄准城牆兩邊黑壓壓的眾多蠻族壯漢,等著辛憲英下令齊射。
“准備!射——”就在辛憲英嘴里射擊二字還沒出來的一瞬間,只見城牆上眾多蠻族壯漢中間忽然推出幾十面明晃晃的凹面銅鏡來,每面銅鏡前都點燃起一座火盆來,這些從甄姬女王的寢宮里繳獲的幾十面銅鏡將耀眼的火光聚集成刺眼的反光,一下子全都猛地投射到正凝神瞄准射擊的女扈從們眼里。
“砰——啪——”震耳欲聾的火槍發射聲混在眾多女扈從的驚叫聲里猛地炸響,全神貫注瞄准的女扈從們的眼睛也因為突然的強光而被晃得睜不開眼,原本瞄准的槍口一下全失去了准心,只見眾多火槍口的火光爆散中,密集的彈雨四下亂飛,雖然也有不少蠻族壯漢被彈丸擊中倒下,但是最密集的彈雨還是一下全擊中了被堵在城牆正中的王元姬和她率領的那些女兵身上。
只見正揮動武器和蠻族壯漢們混戰成一團的王元姬和身邊一百多名女兵幾乎同時全身猛地一抖,在她們穿著白色上衣短裙的胸口、肚子、後背和大腿上頓時炸開無數朵鮮紅的血花,有的女兵連反應都來不及,一下被來自自己戰友火槍里的彈丸擊中,整個人被巨大的推力撞飛出去,直接撞在了蠻族壯漢手里的巨劍上,慘叫著被巨劍穿胸捅死;也有的女兵眼看就要將面前負傷倒地的蠻族壯漢殺死,卻被自己人的彈丸打穿手臂,佩劍脫手掉落的一瞬間被負傷的對手抓起反刺,修長的雪白嬌軀頓時被自己的佩劍捅個對穿挑死在了半空,短裙下兩條修長的美腿懸空晃蕩著,嘴角哆嗦著一臉死不瞑目的不甘表情。
身為將軍的王元姬更是淒慘,正帶頭同時和四五名敵人搏斗的她的美艷嬌軀幾乎是瞬間就被自己身後女同袍們的彈丸打得如同蜂窩一般,只見她背對城下女兵的雪白滑膩的後背、屁股和大腿上同時中了好幾槍,強烈的衝擊力和中彈的劇痛讓她手里的鞭子都脫手飛出,身上的緊身白色戎裝也被鮮血染作血紅。那幾個圍攻她的蠻族壯漢本來都被打得遍體鱗傷眼看要喪命,卻見這個姿色出眾的高貴端莊美女瞬間美目圓瞪,難以置信地雙手捧著自己自己中彈的胸口,鮮血正沿著她胸前高聳的雪乳和飽滿的大腿向下流出,幾個壯漢見機不可失,頓時狂笑著一起朝全身劇顫的王元姬飛撲過去,一個人撿起王元姬掉在地上的鞭子,雙手一掄,金絲制成的結實鞭子頓時死死地勒住了王元姬雪白的脖子,另外幾個人抓住王元姬不斷掙扎的手腳,將全身多處中彈的她橫拖倒拽,扯到城牆邊發一聲喊,將她雪白的嬌軀直接扔出了城牆外,只見她的身子翻滾著向下墜去,勒在脖子上的鞭子猛地收緊,只聽喀嚓一聲,王元姬的雪白脖頸被猛地折斷,美麗的臻首歪到一邊,美目圓瞪嘴角流血,就此被自己的鞭子活生生吊死,當真是死不瞑目。
“元姬!”眼看著自己最後一名同僚被活生生吊死在城牆邊,兩條雪白嬌嫩的大腿更是來回擺動,而且身上還滿是彈孔,顯然是被自己人亂槍打死,率領著眾多女扈從的辛憲英悲憤欲絕,高呼著王元姬的名字,但是只換來城牆上眾多蠻族壯漢們得意的狂笑,隨後又是接連十多名被自己人亂槍打傷未死的女兵慘叫著被蠻族壯漢們從城牆上扔下,噗通噗通接連摔在一地的女兵屍體中,和原先中箭而死的眾多女兵們枕藉在一起,化為滿地橫陳艷屍。
盡管守城的蠻族壯漢成功打退了王元姬率領的女兵攻城,但是因為傷亡過大,不得不撤出城牆,退回城中巷道據守。而因為誤殺了王元姬和眾多女兵的辛憲英則率領著眾多立誓復仇的女扈從們強行占領了城牆,先將被吊在籠子里曝屍示眾的甄姬女王、黃月英和孫尚香兩名女將軍的屍體收回來和城牆上眾多女兵橫陳的屍體暫時放在一起,准備等奪回城市之後再鄭重安葬。之後,辛憲英率領著眾多女扈從,朝著城內突破,開始和蠻族壯漢們一條巷道一條巷道地爭奪起來。
“啪!砰!”雖然辛憲英率領的女扈從們今天還是第一次投入戰斗,但是火槍的巨大威力讓她們在城內巷戰中占據了極大的優勢,攢射的密集彈丸打得那些躲在巷道角落里的壯漢們根本沒法露頭,只能在女扈從們裝彈的間隙冒險探出頭來用弩箭還擊,但很快就被新一輪的彈雨壓制得死死的,而互相掩護的女扈從們則一邊交替射擊,一邊用火槍上的刺刀衝到壯漢們被壓制的角落里,四五支刺刀一起亂捅,將這些壯漢們戳死在地。
“很好,殺光這些侵略者,奪回女兒國的國都,用他們的人頭來祭奠今天戰死的女同袍們!”辛憲英端著火槍率領身後眾多扈從沿著大路往城市內部推進,沿途零星幾個冒頭出來查看女兵位置的蠻族壯漢都被她精准的射擊爆頭擊斃,一時間打得蠻族壯漢們聞聲遠遁,街道上再也看不到一個蠻族出沒。
“大家都提高警惕,沿街展開搜索,挨家挨戶檢查有沒有潛藏的蠻族!要小心他們埋伏偷襲!”辛憲英一揮手,這些穿著熱褲帆布鞋略顯稚嫩的女扈從們立刻扇形散開,嚴密注意著街道兩邊小巷內的動靜,以防有潛伏的壯漢偷襲。每穿過一條無人的路口,就有三四十名端著火槍的女扈從隊伍中分散出去,拐進巷道里挨家挨戶搜索。剩下的女扈從們則都緊跟在辛憲英的身後,沿著街道向前小心翼翼的走著。
就在所有人都警惕的環顧四周的時候,前方路口的角落里,突然一聲火槍聲炸響,走在辛憲英身邊的一個女扈從頓時額頭上爆出一個血孔,慘叫著翻身便倒。辛憲英等人急忙看倒地的女扈從的額頭,只見她死不瞑目的雙眼正中一個彈孔,鮮血從她頭後流出,顯然是被火槍精准爆頭而死。
“可惡,這火槍本是女兒國所發明之物,為何會落在蠻族手上?”辛憲英惱怒地端起槍看著火槍響起的方向,卻見前面路口的角落里露出一截冒著硝煙的火槍口,顯然對方是在那里展開狙擊的。
“抓住他!”辛憲英柳眉倒豎,猛一揮手,立刻就有七八個女扈從端著火槍猛衝過去,准備把那個藏在角落里狙擊的蠻族活捉過來,拷問他是如何得到火槍的。那個藏在暗處的蠻族見七八個女扈從圍過來,將來不及裝填的火槍往地上一扔,轉身就跑。
那幾個女扈從見敵人要逃,急忙緊追過去,卻不料沒跑出幾步,只聽轟隆一聲,腳下原本平整的路面忽然猛地塌陷下去,露出一個黑洞洞的陷坑來,那幾個女扈從反應不及,幾乎同時一起慘叫著跌落進陷阱之中,一時間陷坑里不斷傳來沉重的撞擊聲和穿刺肉體的聲響,以及尚未氣絕的女扈從們痛苦的慘叫聲。
“可惡,原來他們早已在城內布置陷阱,剛才的冷槍就是誘使我們踩陷阱的!”辛憲英見手下摔進陷坑里,也不知是死是活,頓時俏臉如霜,舉起手里的火槍就要上前查看,其她女扈從們立刻跟在她身後,一同去查看那道陷坑。眾女走近前才發現,原來這陷坑足有七八米深、十多平米見方,坑底鋪滿了數百根一米長的鋒利鐵刺,除了鐵刺本身,鐵刺上還鑲嵌了無數鋒利的倒刺,一旦貫穿血肉就再也難以拔出。
眼見那幾個女扈從隨著虛掩在上面的碎石一起滾落下去,有的被刺穿了大腿和胸口,有的則被刺穿了喉嚨,有得則被無數鋒利的倒刺劃得滿身鮮血,還有更慘的則被一根尖銳的鐵刺從豐滿的屁股中間捅入,呈坐姿被活生生的扎穿身體,尖刺的頂端從女扈從向後高高仰起的頭部的嘴里穿出,就這樣坐著死在了充滿地下臭氣的坑洞里。
“小心後面!”就在辛憲英和身邊的女扈從們探頭查看陷阱的時候,最後面壓陣的女扈從忽然大叫起來,眾人猛地回頭看去,卻見城鎮的主干道路的後方,四五輛並排的鋒利刀車正沿著青石板道路,以極高的速度從正後方朝著擠在主干道上的女扈從們猛推過來,刀車上數十排鋒利的齒刃閃爍著寒光,堵在最後來不及躲閃的的幾個女扈從頓時被刀車的刀板拍中,脖子、胸口、腰腹和大腿全都被鋒利的刀刃捅穿,被活生生地釘在了刀板上,連掙扎都掙扎不動,卻一時未得便死,慘叫著鮮血直流。
眼見最後面的女扈從們被刀車釘死的慘狀,其她還從未上過戰場的女扈從們頓時慌作一團,紛紛向後擠壓過來,那些站在陷坑邊緣的女扈從們頓時被擠得站立不住,如同斷线的風箏般從陷坑邊緣失足墜落,慘叫著也跌落進那道陷阱之中。
隨著並排的刀車突進,被前有陷坑擋路、後有刀車堵截的女扈從們或被退卻的女同袍擠進陷坑,或者走投無路被刀車撞落下去,一時間只聽得陷阱中不斷傳來嬌嫩的肉體被鋒利的鐵錐刺穿的悶響,就連措手不及的女將軍辛憲英,此時就算她武功再高,但是被身邊混亂的女扈從們擠壓卷裹著,也一同被推搡栽進了陷坑里,一時間未死的女扈從的慘叫哀號聲音此起彼伏。
這時周圍的房屋里跑出來十多個蠻族壯漢,他們小心翼翼湊到陷阱邊上探頭向里看,只見不算太大的陷坑里此時已經幾乎被接連墜入的女扈從們填滿,這些女扈從們或被穿胸、或被刺腿,一百多根鋒利的鐵錐上此時層層疊疊插滿了女扈從們的嬌軀,最密集的地方每根鐵錐上都同時串著三四名女扈從,最先掉進去的女扈從此時已經被壓在了下面,反而是後掉進去的那幾十名女扈從,有的胸口被插穿、面朝上兩腿岔開已經氣絕身亡,有的則面朝下趴在已經被釘穿胸口的女同袍的艷屍上、被鐵錐刺穿大腿不知死活。
而身穿藍裙銅甲的辛憲英,此時頭上的鳳翅盔早已不知道掉在哪里,只見她修長美艷的嬌軀正被一根尖銳的鐵錐從屁股刺入,從胸前雪白的美乳間捅出,將她捅了個透心涼,當場氣絕身亡,她兩條雪白的美腿架在旁邊已經死掉的一個女扈從的背上,整個人頭往後仰,臉懸空枕在旁邊另一個女同袍的胸口,旁邊一根鐵錐上一個女扈頭朝下被從嘴巴刺穿,兩條穿著熱褲的美腿正對著辛憲英的臉打開,臨死前失禁的尿液淋漓的潑灑在辛憲英的臉上頭上,將她還帶著驚恐表情的臉弄得濕漉漉的。可憐一代美女將軍,竟然化作陷坑里的冤魂,還被尿淋了一臉,當真無比屈辱。
還有幾個未死的女扈從仍然在陷阱中掙扎,這時從兩邊小巷里涌出十多名壯漢,只見這些壯漢有的身上還背著女扈從的火槍,看來早有落單的女扈從被偷襲殺死,火槍落入敵人手里成了殺死女同袍們的凶器。而這些壯漢們手里都拿著一柄從之前戰死的黃月英手下的女校尉們手里繳獲的長槍,揮舞著幾米長的長槍對著陷阱里沒死的女扈從們的身上亂戳一氣,那幾個沒死的女扈從頓時被戳得鮮血直流、慘叫連連,不一會就被捅穿了胸口,屈辱的慘死在了陷阱中。
將掉進陷坑里的數千名女扈從們一個個都捅死,這時藏在城中各處的蠻族壯漢們才一涌而出,全城追殺那些落單的女扈從們,被搜捕到的女扈從們或者力戰而亡,或者被壯漢們活捉了、拖著手腳推到陷坑邊,將她們活活拋進陷坑里,和之前掉進去的眾多女扈從們一起摔死在里面,這些新掉進去的女扈從們的屍體砸在下面其她女扈從們的屍體上,坑底眾多女扈從們白花花的艷屍又是一通碰撞,在坑底來回翻滾著。就連被插在中間的辛憲英也被砸了幾下,兩條白絲美腿被砸得穿在尖刺上來回晃蕩了半天,好不屈辱。
等到最後一批女扈從們被壯漢們揮舞著大劍全部斬殺在小巷的角落里,女兒國的都城終於徹底宣告淪陷,原本數萬人之多的女兵部隊也徹底覆滅,原本繁華的都城,此時已經到處都充斥著被殺死的女兵們的艷屍,城牆下全身插滿箭矢的女兵和更早之前力戰而死的女校尉、女弓箭手們的屍體堆在一起,被剝光的宮女艷屍則和女扈從們的屍體堆積在城內巷道中,到處都是露出白花花大腿和小腿的女兵屍體,而那些獲得勝利的壯漢們則得意洋洋地在城內來回觀賞著這堆滿全城的壯觀女兵艷屍堆。
參觀完之後,原本被女兵們放下來的甄姬女王、黃月英、孫尚香兩名女將軍的艷屍再一次被裝進籠子里吊在城牆外示眾,只不過這一次陪同她們三具艷屍一同被掛在籠子里羞辱的,又多了王元姬和辛憲英這兩名年輕女將軍的艷屍。在一地枕藉的女兵艷屍上方,五名美女將軍的艷屍被永遠裝在籠子里吊在空中無情地羞辱展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