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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顛龍倒鳳

御妖修仙傳 沉木 11392 2023-11-19 03:32

  沫千遠和杜心芸夫妻,另外加上三名男性修仙者,一同沿著黑暗的甬道前行。

  

   走了大約百來丈,瞧見前方出口金芒閃耀,想必是寶物現世的征兆。

  

   眾人激動之余,紛紛快步奔跑起來,當出了甬道,前方豁然一片開朗。

  

   這是一處懸空石崖,一扇金燦燦的大門就在不遠處的山壁之上,正散發出奪

   目的光彩,照耀著石岩崖壁的一切,山壁兩側各有一個巨型石雕,分別是龍頭鳳

   首,皆怒目而視,張開令人生畏的巨大獸口。

  

   石崖的下方深不見底,頂部也是空洞幽黑一片,還好中間有一座石橋,石橋

   的盡頭便通向那金光閃耀的石門。

  

   當眾人都走上石橋,突見兩座蓮花狀的三尺石壇,從崖底飛升而起,都以為

   是機關暗器,紛紛手握寶兵警惕著,誰知這石壇只是懸浮在橋的左右兩側,並沒

   有其他異動。

  

   眾人虛驚一場,繼續前往金門之處,走到橋的盡頭,發現門上刻有四個醒目

   的大字:「顛龍倒鳳」。

  

   一同用力去推,金門紋絲不動,又用刀砍斧剁,除了一點劃痕之外,再沒有

   任何的變化。

  

   眾人不解,紛紛議論道:「怎麼辦?這里頭很定有寶物。」

  

   「除了顛龍倒鳳這四個字外,似乎別無线索。」

  

   「此地空空如也,除了,誒~ 剛才飛上來的石壇。」

  

   眾人回到橋的中部,仔細地觀察著不遠處懸浮在半空的石壇。

  

   但見蓮花狀的石壇離橋大約十丈之遙,一個紋的是游龍入海,另一個則是鳳

   凰飛天,似乎寓意著什麼。

  

   有人言道:「先從顛龍倒鳳的字面含義來說,一般是指男女性愛交歡。」

  

   「亦或是指老妻少夫。」

  

   「不錯,也或者老夫少妻。」

  

   說著說著,眾人逐漸地紛紛把目光聚集在杜心芸和李天邢身上。

  

   杜心芸不解道:「你們看奴家做什麼……」

  

   有一個人笑道:「我估計這意思是,要你們夫妻二人在這門前行歡作樂~ 」

  

   「我呸!你也不害臊!這種事情怎是可以隨意胡扯的。」杜心芸一時俏臉緋

   紅,眼眸悄然流轉,偷偷瞟向她丈夫李天邢,但見李天邢痴痴凝望著懸空石壇入

   神,再又偷偷瞟向沫千遠,正巧與他四目相對,她倒是一點都不害羞,嫣然媚笑

   間,雙眸如發出電流,使得沫千遠驟然低頭。

  

   沫千遠並非受不了女人的暗送秋波,只是畢竟她丈夫就在跟前,若當眾與之

   調情,顯然是有點不道德的。

  

   突然,李天邢擊掌大聲呼道:「我知道了!」

  

   「如何?」眾人問道。

  

   「這石壇多用於祭祀,這顛龍倒鳳,便是要一男一女!」

  

   「這麼說需要一邊站上去一人。」

  

   「對!該是如此。」

  

   「我們其中只有杜心芸是女人,不如就由你們夫妻二人上去石壇,如何?」

  

   「這……」李天邢有些遲疑,或許是在擔心什麼。

  

   其中一人目光猥瑣的瞅了杜心芸一眼,便自薦奮勇言道:「有什麼好怕的,

   我去那龍紋石壇,若真出了什麼事,他們夫妻二人也能留下一個不是。」

  

   「還是你想得周到,這樣最好。」

  

   眾人一拍即合,杜心芸是無法推托的,這里就她一個女子,縱身一躍而起,

   白紗鳳鸞羅裙裹住凹凸有致的嬌軀,猶如一只白羽鳳凰翩然飛舞,在空中展現出

   美妙驚艷的風姿,而後輕盈落地,穩穩踩在那鳳紋石壇當中。

  

   另一邊的男子也躍入龍紋石壇之上,但是倆人站了一小會,卻什麼事情也沒

   有發生。

  

   「不行,我就說了吧,這顛龍倒鳳,定是要他們夫妻二人才行。」

  

   「對對,你快下來,李天邢,換你來。」

  

   李天邢似乎有些不樂意,眉頭微微皺起,但是眾人目光都看著他,他只得硬

   著頭皮,躍上那龍紋石壇。

  

   眾人期待的一刻還是沒有發生,金色的大門依舊紋絲不動。

  

   「怎麼辦,還是不對呀,我們是不是弄錯了。」

  

   「不應該呀,顛龍倒鳳,顛龍倒鳳……」這四個字在眾人的口中念了一遍又

   一遍。

  

   有一人快語脫口而出:「他們二人不算顛龍倒鳳!」此人轉而把目光投向一

   旁默不作聲的沫千遠,繼續說道:「我們這些人里,就數沫千遠年齡最小,他和

   杜心芸,絕對算得上是顛龍倒鳳!」

  

   「的確如此,沫千遠,你去!」

  

   沫千遠也沒做多想,等李天邢離開石壇之後,他便躍然而起,這石壇離橋大

   約十丈之遙,只有三尺寬,僅供一人站立,必需准確無誤跳入其上,否則下面便

   是萬丈深淵,必然粉身碎骨不可。

  

   【虛無步法】若虛若實,腳影重重,足尖如蜻蜓點水,瀟灑的俏立於石壇之

   上,少年白衣翩翩,雖然沒那沒俊俏,但也是英姿颯爽,神采飛逸。

  

   二人已然站畢,但聽「咔嚓」的石墩摩擦巨響之聲,橋上眾人滿懷興奮之色,

   紛紛爭先恐後地往金色石門奔去,唯有李天邢在橋上不進反退,忽然,山壁之中

   的龍頭鳳首同時雙目猩紅,兩道寬以數丈的火焰從石雕的巨口里噴射而出,熊熊

   烈火堪比煉虛境的功法招式,石質橋體都被燃燒得通體紅火發亮,橋上三名修仙

   者已然連灰都不剩。

  

   就在觸發機關的同時,沫千遠和杜心芸站立的石壇驀然急速下墜,二人不敢

   動彈,若是離開了石壇分毫,那便只會墜入無底深淵。

  

   李天邢退出石橋,躲過一劫,他目送著漸漸消失在黑暗深處的杜心芸,並沒

   有像常人一樣驚慌失色,只是皺眉嘆道:「遭了!莫不是要功虧一簣!又要另找

   爐鼎!」

  

   石壇帶著二人下墜,約近百余丈,忽然停了下來,懸在深淵的半腰之中,二

   人發現眼前的山壁間有一道石門,而石門旁邊還有半丈寬的落腳之處。

  

   二人欣然躍下,一同來到這石門之前。

  

   「杜夫人你沒事吧?」沫千遠看著杜心芸關心問道。

  

   「沒事,咦,快看!」杜心芸驚呼一聲。

  

   這石門前突然出現兩具白光聚成的人形幻影,只見這幻影為一男一女,男子

   帶有冕冠,女子帶有鳳冠,正手牽著手,分別按住石門上兩個突顯的石塊。

  

   二人對視了一眼,想來這便是進入石門的暗示,只是這也太明顯,太容易了

   些。

  

   「小友,怎麼辦哩?」杜心芸問道。

  

   「還能怎麼辦,如今也沒有別的出路,這石壇已經一動不動了,應該不會送

   我們上去,除了進入這石門之外,似乎別無他法。」

  

   「嗯,奴家聽小友的。」

  

   二人話不多言,躍入懸崖峭壁之處,跟著虛無的人形幻影重疊在一起,分別

   按住石門兩個突顯的石塊,然而石門並未開啟,二人不禁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沒有反應。」杜心芸疑惑地說道。

  

   沫千遠又在石門附近摸索了一番,並無發現其他可疑之處。

  

   「是不是我們需要和這人形幻影重疊才行。」

  

   沫千遠不解地回道:「已經重疊了呀。」

  

   杜心芸指了指人形幻影的手,原來他們二人是手牽著手,再一起按下的石塊。

  

   「原來如此,若是杜夫人不在意,在下倒是沒有問題的。」沫千遠言道,昨

   日被這美婦的手兒撫摸了臉頰,那柔柔滑滑的手感十分舒適,這回可以光明正大

   的摸上一摸,不禁心里還有些興奮難耐。

  

   「只是牽個手而已哩,小友不必拘謹~ 」杜心芸淺淺一笑,把手伸了過去,

   沫千遠青春年少,風華正茂,並非覺得自己吃虧,反倒是覺得占了他的便宜。

  

   沫千遠握住杜心芸的手兒,雖是成熟美婦,但這手兒柔若無骨,光滑如絲,

   一想到背著她丈夫與她肌膚之親,渾身熾熱不已,下體陽物蠢蠢欲動,一時想入

   非非。

  

   而杜心芸又何嘗不是情欲難當,多年以來一直保持處子之身,丈夫平常連手

   都不會摸她,如今遇到比自己小太多的少年郎,幾乎都可以認他做干兒子了,竟

   也亂了芳心,動了欲念。

  

   二人手牽著手,再次按下石門上突顯的石塊,果然,石門緩緩開啟了。

  

   石門後出現的是一間密室,室內有一把精致的玉質龍椅,牆上鐵質的油燈發

   出幽暗的深藍色光芒,也不知在這里有多少個年頭,竟然能夠不息不滅。

  

   二人並步走了進去,彼此都沒舍得把手分開,身後的大門緩緩關閉,將倆人

   困在這密室之中。

  

   沫千遠牽著杜心芸的手兒,四處看了看,杜心芸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任由他牽著來,拽著去,一點兒查看线索的心思都沒有,反倒時不時偷睨著他。

  

   這密室里除了剛才進來的石門,另外龍椅後面還發現一扇通往里頭的石門,

   便再無他物,油燈又如此暗淡,實在令人摸不著頭腦。

  

   「杜夫人,這燈光太暗,我運轉火焰試試,看看能不能更好的找些线索。」

  

   杜心芸只好依依不舍地松開了沫千遠的手。

  

   「好吧~ 」

  

   沫千遠靈力運轉,渾身燃燒起紅色火焰,整間密室的確敞亮不少,可惜這龍

   椅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終究只有一前一後兩扇緊閉的石門,再無其他线索可尋。

  

   杜心芸說道:「不如把這壁燈滅了試試。」

  

   倆人一同凝視著幽暗的燈火,確實這火光不同尋常。

  

   沫千遠散去周身火焰,飛身揚刀,將壁燈給劈成兩截,只見落下一顆藍色的

   珠子,這珠子不知是何物所制,光芒一直不散,想必也是個奇貨,便將它收入了

   空間袋中。

  

   密室瞬間黯然無光,杜心芸本能的往沫千遠跟前靠去,只因漆黑一片,不可

   視物,難免令人惶惶不安,手兒又重新和沫千遠緊緊的捏在一起。

  

   黑暗之中,兩具散發白光的人形幻影再現,只見這幻影正在上演一出上好的

   春戲,帶著冕冠的男子正霸氣地坐在龍椅之上,帶著鳳冠的女子雙腿跪地,趴在

   男子膝前,口中吞含著男子的陽物。

  

   當看到這一幕時,杜心芸不禁心房酸酸麻麻的,暗想,難道是要奴家和小友

   行此燕婉之歡,這可是夫妻之間的人倫之事,與沫千遠不過昨日才相識,雖然對

   他也有不少好感,但亂此淫性豈不是背叛自己的丈夫。

  

   沫千遠一時興奮不已,半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若真的只有以此方法來破解

   密室機關,一來可得其中寶物,二來可消除積蓄已久的欲火,可謂一舉兩得,豈

   不妙哉,只是他並未開口言表,畢竟不知杜心芸對此事的看法如何,若有抵觸,

   恐怕也不可強求於她。

  

   倆人都沉默不語,不過緊握在一起的手心開始滲出汗水,顯然彼此都很緊張。

  

   還是杜心芸噗嗤一笑,打破了寂靜,她萬萬不能讓沫千遠知道她還是個未經

   人事的處子之身,雖然單看此景便足以令她的穴兒流出絲絲淫水,但是仍然要強

   裝鎮定,以一副久經風霜的婦人之態言道:「奴家已是殘花敗柳之軀,無所顧忌,

   只是小友還未成家吧,若是非得行此男女交歡之法,不知小友會不會嫌棄奴家哩

   ……」

  

   沫千遠色心大起,口不擇言說道:「不會的,不會,杜夫人的美貌驚為天人,

   在下見到的第一眼,便心頭喜愛得緊。」

  

   「小友~ ,奴家可是有夫之婦哩,而且論年齡,就算做你的母親都已是綽綽

   有余,你卻淨說些奉承討好的話~ 會不會有點兒心不由衷哩~ 不會只是想破除這

   機關之法,才會刻意這般唬騙奴家的吧~ 」

  

   沫千遠知道解釋無用,唯有以行動來證明,便將她的手兒一拽,把她豐腴的

   嬌軀抱在懷里,吻住了她柔軟的紅唇。

  

   「嗯~ 唔~ 小友~ 不可以~ 嗯~ 小友~ 唔~ 」

  

   杜心芸一時被吻得芳心亂顫,原本詫異的雙眸漸漸變得迷離痴醉,由於夫妻

   二人不能破身,所以平日里她丈夫連手指頭都不會碰她,此時卻背著他和別的男

   人親嘴,心里總覺得有點對他不住。

  

   在紅唇被沫千遠強吻之時,她內心深處產生微弱的抗拒感,本能地向後縮了

   縮脖子,唇已分開,然而又有些戀戀不舍,彼此雙唇若即若離,與少年額頭抵著

   額頭,一時呼吸急促,吐氣如蘭,柔聲說道:「小友~ 你這可並非破解機關之法

   呀……」。

  

   「嗯,我知道。」沫千遠回道,同時雙手在她豐腴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那你這又是想做什麼,還摸奴家的屁股哩~ 」

  

   「事情總是要一步一步來的呀。」

  

   「咯咯~ 看來小友是個花叢老手~ 著實不簡單哩~ 」

  

   「杜夫人若是不願意,在下也不會強人所難,大不了,一同陪你困死在這密

   室之內。」

  

   「奴家豈是那種不明事理之人,不就是親親肉棒子麼~ 又不會損失些什麼~

   嗯~ 啾~ 唔唔~ 」

  

   得到美婦的應許,沫千遠立刻色相畢露,嘴巴又重新堵住了她的雙唇,更加

   大膽的重重捏了一把她的後臀,她的臀部上窄下寬,微微向兩邊外翹,由下方捏

   住兩瓣臀肉,就是在揉捏面團一樣,手感十分軟彈,捏起來讓人上癮,再也不想

   松手。

  

   倆人盡情地纏吻起來,沫千遠明顯的感覺到杜心芸的吻技有點生澀,便伸出

   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繳入她的口腔里,舌尖不斷挑弄著她軟滑的香舌,貪婪的

   享受口腔里粘膜的快感。

  

   「啊呼~ 唔~ 滋滋~ 啾~ 唔~ 」

  

   單單只是接吻而已,便叫杜心芸把持不住,一會兒就春心涌動,臉兒燒燒的,

   渾身麻麻的,屁股又被沫千遠捏了又捏,屄穴間的絲絲淫水給被他給擠擰出來,

   侵濕了股間單薄的瀆褲。

  

   不知不覺中,沫千遠便把杜心芸的香舌勾入了自己的唇里,將其緊緊嗍住,

   吸吮著粘滑而又香甜的津液。

  

   杜心芸只感覺沫千遠的口腔好燙好熱,一顆空虛已久的芳心像是要被她含化

   一般,下腹情不自禁地向他下體挺去,一根十分粗壯的肉杵戳到了她的腿心處,

   頓時香軀一顫,暗道:「不行,我們只是為了破解這密室機關,不可做出非分之

   事。」

  

   杜心芸雖然心里這麼想著,但身體卻一點都不想分開,甚至兩條芊芊柔荑將

   沫千遠的脖子緊緊纏住,兩團飽滿的酥胸擠壓在他的胸膛,腿心處不住地磨蹭著

   少年堅硬的肉根,騷癢難耐的感覺逐漸從小穴擴散至整個陰部,每當肉根在腿心

   丘恥處刮磨一下,那豐腴的臀肉便會顫顫抖動,只把沫千遠撩得欲火焚身。

  

   沫千遠感覺到美婦對性欲的極度飢渴之意,便伸手滑入她的下腹,隔著白紗

   羅裙,撫摸美婦那羞恥的屄穴之處。

  

   正當杜心芸意亂情迷,欲罷不能之時,突感小穴遭到沫千遠手指的進犯,不

   禁驚慌失措,嬌呼一聲:「不,不要~ 」使勁全身最後一絲勉力,掙脫了沫千遠

   的懷抱。

  

   沫千遠卻是一臉的茫然,問道:「怎麼了?」

  

   話音剛落,轉而又想起來,這杜心芸仍是處子之身,看來是擔心褻瀆她的貞

   潔,是自己莽撞了些。

  

   杜心芸嬌臉羞紅,喘息了好一會,然後才柔柔回道:「不可以壞了奴家的身

   子,我們只行這破解機關之法吧……」

  

   「行吧。」

  

   沫千遠也不多說什麼,畢竟女人是別人的,自己無法強迫。胯間的肉根早已

   堅硬如鐵,爽快的答應後,便坐在那玉石龍椅之上,只是密室里一片漆黑,看不

   清杜心芸美艷的芳容,顯然是少了些許情趣,便問道:「我點支蠟燭如何?」

  

   「不太好吧,說不定這破解之法,必須在黑暗里進行……」

  

   「嗯,杜夫人言之有理。」

  

   沫千遠當然知道杜心芸只是怕羞而已,心想,莫非這是她第一次含男人的陽

   物,這等好事也一並獻給了自己,當真是艷福不淺。

  

   在黑暗當中,杜心芸遲疑了一小會,沫千遠也不去催,等她鼓起十足的勇氣,

   終於邁開了步伐,走到沫千遠坐著的龍椅跟前,而後跪了下來,與那白霧女子的

   身姿重疊在一起。

  

   沫千遠的褲子都沒有脫掉,故意等著杜心芸來幫他脫,反正也不著急,給予

   她充分的時間思量,自己只需閉目享受即可。

  

   杜心芸暗想,也許是剛才掙脫掉他的懷抱,所以導致他有些不滿的情緒,這

   也不能怪他,不就是替他脫個褲頭麼,奴家依他便是了。

  

   由於伸手不見五指,只得摸著沫千遠的大腿兩側,指尖慢慢向上攀滑到他的

   腰間,再摸索到那腰間系帶,奈何系帶的結頭好半晌都解不開,自己又是跪著行

   事,身子貼得越來越近,又是俯身向前,胸間的鳳尾銀鏈垂落在他的大腿之間,

   晃來晃去,敲打得玉石龍椅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兩團酥胸也跟著蹭貼在他的腿根,

   滑來滑去,好不羞人。

  

   褲子尚未解開,倒是把那急不可耐的肉棒子撩動得高高昂立,豎起好大一頂

   帳篷,隔著褲頭都頂到了她的下巴,不禁一時羞怯難當,嗔道:「哎呀~ 怎可如

   此捉弄奴家~ 奴家解不開~ 」

  

   沫千遠也不想繼續逗弄她,主要的是肉根已經硬到了極點,再不想點法子解

   解渴,怕是自己都要用手去撫慰它了。

  

   褲頭一經脫下,一股淫糜的腥味兒飄蕩在空氣中,粗大的肉棒挺立在杜心芸

   的臉前,由於她看不見,只得用手去摸,這一摸不要緊,還得反復上下齊手來摸,

   從陰囊一直輕撫到龜頭,不禁驚呼道:「我哩個乖乖,小友這話兒也生得忒大了

   點吧~ 好生嚇人哩~ 」

  

   沫千遠的肉根被摸得頻頻輕搐,輕聲哼道:「嗯~ 杜夫人~ 你的手兒好生軟

   滑~ 」

  

   「咯咯~ 有這麼舒服麼~ 」杜心芸繼續用柔嫩的蔥指觸摸著敏感的肉根,指

   尖順著肉根來回輕撫,又把那軟塌塌的陰囊給拽在手心里,輕輕把弄兩顆睾丸,

   聽著少年輕嚀出聲,甚是覺得好玩有趣。

  

   肉根前端的透明液體把火紅的龜頭染得油亮,散發著誘人的腥味,彌漫在杜

   心芸的鼻息間,她不禁口干舌燥,抿了抿嘴,竟是想要吃它了,津液不由自主地

   從口腔中絲絲分泌,只聽「咕嚕」一聲,把口水給咽了下去,又聽砸了砸嘴,俏

   臉終於湊到了肉根前,嗅到的腥味兒更加的濃郁,紅唇微啟,躍躍欲試,與紅通

   通的龜頭僅剩半寸之遙,只是她一直沒敢下定決心將其含住。

  

   沫千遠也是急了,龜頭明顯能夠感覺到杜夫人鼻間噴出的溫熱香氣,不禁腰

   肢向前微微挺動,讓肉根主動地貼上她的紅唇。

  

   終於肉根離杜心芸的嘴唇越來越近,她眉頭微皺,雙眼緊閉,也不躲閃,任

   由那流津腥臭的棒子杵到自己的嘴里來。

  

   粘滑的龜頭擠開兩瓣柔軟的雙唇,粗胖得像只嬰兒的拳頭,抵觸在她的牙關

   前,杜心芸識趣地張大嘴巴,讓肉根順利地繳入到她的口腔里去。

  

   碩大的肉冠塞得杜心芸的小嘴滿滿當當,口腔內的粘膜緊緊包裹著陰莖,香

   滑的小舌不經意地刮磨肉菱,暖暖的快感令沫千遠十分受用。

  

   「啊~ 杜夫人~ 」

  

   爽得沫千遠的屁股顫顫巍巍,都已經脫離了龍椅,挺著腰部使勁地聳動,肉

   根一個勁地往她的小嘴里鑽。

  

   「嗯~ 唔~ 噗呲~ 噗呲~ 咕咕~ 唔~ 」

  

   杜心芸一手托住他的陰囊,一手握穩肉根的底部,把龜頭從小嘴里吐了出來,

   喘著粗氣說道:「別這麼急嘛~ 都到這個份上了,奴家自然曉得服侍小友的~ 」

  

   沫千遠自知失態,又重新坐定位置,調轉氣息之後,說道:「嗯,是在下冒

   失了,杜夫人莫怪。」

  

   杜心芸握住肉根的手輕輕上下擼動,言道:「只是小友這肉根子確實太過健

   壯了些,奴家的小嘴怕是含它不下哩~ 」

  

   「無妨,杜夫人能含多少便多少。」

  

   「噗嗤~ 小友一點也不害臊~ 反倒還慫恿奴家~ 罷了~ 奴家豁出去了~ 但且

   試試看吧~ 」

  

   杜心芸先是輕輕吻了吻冠狀的龜頭,而後伸出粉嫩的小舌,在圓滑的肉冠上

   面打轉,舌尖小心地點舐在流津的馬眼之處,感覺味道咸咸的,又發覺沫千遠的

   身子在顫抖,雙腿緊繃,想來這是個極為敏感的部位,暗自一笑,當下有了主意。

  

   舌尖停在那敏感的馬眼之處,細心地幫他舔舐,而後越舔越快,越鑽越勤,

   舌頭猶如一條靈活的小水蛇,在不住扭動,就像是想要鑽入細小的輸精管里去。

  

   沫千遠爽得大呼過癮,雙手緊抓龍椅扶手,麻麻的快感直透腦髓,粗聲粗氣

   呼道:「嗯,呼……杜夫人……別……別這樣……會,會射的……」

  

   「小友想射便射出來好了~ 說不定這機關就解開了哩~ 」

  

   「怎會這麼容易,杜夫人還是好好幫我含一會吧……」

  

   杜心芸嫵媚一笑,不再逗他,慢慢的將顫抖不已的大肉棒給吞了下去。

  

   小巧的櫻桃嘴兒一口包裹住了碩大的龜頭,舌苔繞著敏感的肉冠摩擦打轉,

   口腔里發出「滋溜滋溜」攪拌的聲音。

  

   沫千遠還是小覷了杜心芸,雖然她是處子之身,就算對於男女之事沒有任何

   經驗,但她年齡比自己大太多了,單是耳濡目染也要比自己懂得多。

  

   「小友~ 雞巴的味道更濃了呢~ 」杜心芸含著肉根說著口齒不清的淫話,而

   她軟綿綿的乳肉擠壓在沫千遠的腿膝,淫穴也漸漸變得濕濘不堪。

  

   沫千遠牙關緊咬,一股酥爽的泄意油然而生,原本抓住扶手的雙手抱住了美

   婦的頭,十指插入她的雲鬢發髻,只為尋求更強烈的刺激,緊緊壓低她的頭,讓

   她的口腔更加深入的吞含肉根。

  

   「唔唔~ 嗯呼~ 嗯嗯,嗯噗~ 咕咕~ 」杜心芸的瓊鼻不住發出婉轉的悶哼聲。

  

   長長的陰莖頂觸到了她緊致的喉嚨深處,清晰的感覺到龜首正被喉頭軟肉卡

   住,緩緩磨蹭著,緊緊擠壓著,暖烘烘包裹著,無比的舒爽刺激,一時沉醉其中,

   無法自拔。

  

   好半晌後,杜心芸慌亂地拍了拍沫千遠的大腿,他這才肯松開美婦的頭,

   「啵」的一聲,把肉根從嘴巴里給拔了出來。

  

   杜心芸已是滿臉通紅,捂著胸口不住咳嗽了幾聲,緩緩說道:「要死啊~ 一

   點都不懂得憐惜奴家~ 」

  

   「我就快來了,杜夫人再堅持一下。」

  

   沫千遠已然性欲難耐,射精在即,才顧不了那麼多,肉根重新又湊到美婦的

   小嘴前。

  

   「小友要快些哦~ 奴家都快不行了哩~ 」

  

   「嗯,就快了的。」

  

   聽杜心芸這意思,恐怕是她也快忍不住了,想要自己的肉根子肏她的屄穴了

   吧。

  

   「嗯~ 咕~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咕溜~ 」

  

   杜心芸再次張嘴含住肉根,柔軟的唇瓣穩穩嗍住肉根前端,開始有節湊地吞

   吐起來,把碩圓的龜頭在口腔里來回吞吐,唇瓣反復刮磨著敏感的肉菱。

  

   持續不斷的酥麻快感使得沫千遠飄飄欲仙,大量的精液涌動,像是要擠爆輸

   精管,終於大呼一聲,從馬眼處噴射而出,灌入了她的小嘴里,不少的精液從她

   的唇角邊溢流而下,滑過尖削的下巴,滴落在玉石龍椅之上。

  

   但聽龍椅後面發出轟隆隆的響聲,石門緩緩開啟了。

  

   杜心芸並沒有因此而松開口中陽物,默默承受著精液在口腔里的肆虐,讓沫

   千遠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高潮的無盡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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