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遠和杜心芸緊密地擁抱在一起,倆人同時達到快感巔峰,淫糜的性器無
縫結合,幾縷交融淫液從蜜腔里滿溢爆擠而出,順著黝黑的陰囊滴延在了玉石龍
榻,然而黃金石門依舊緊閉,毫無開啟的征兆。
在小歇片刻過後,杜心芸臉頰紅霞滿布,不解地問道:「怎麼回事,這石門
沒有半點反應,是不是我們弄錯了。」
沫千遠軟軟地趴在她冶蕩的嬌軀上,肉根泡在蜜意濃濃的腔穴里,也不舍得
抽離出來,回道:「或許是我們弄錯了吧。」
杜心芸驚呼道:「啊!不會吧!小友你不是在誆騙奴家吧,莫不是你早知其
他解法,行此苟且之事只為了玷汙奴家的身子不成……」
「當然不是!我沫千遠豈是這種卑鄙小人。」沫千遠爭辯道。
「那……那你說這是為何……」
「這顛龍倒鳳,應該是需要女人在上,男人在下,以女子為主導,行此人倫
性事,才能解開此石洞機關。」沫千遠說起男女之間的性事倒是臉皮厚得很,十
分的從容淡定。
「呸呸呸!小友瞎說,休想糊弄奴家……我看小友只是饞奴家的身子……」
「天地良心,我沫千遠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是有點饞杜夫人的身子,但如果
不是此解,杜夫人以為顛龍倒鳳,四字何意?」
「這……奴家也不知哩……」
「那便按照我的法子來,杜夫人~ 我們且換個姿勢吧~ 」
「啊~ 」杜心芸嚶嚀一聲,被沫千遠抱著翻了個身,彼此性器依舊緊密相連,
成了她趴在沫千遠的身上。
杜心芸感覺到少年的肉根在她的小穴里逐漸變大變粗,高潮過後的余韻讓她
回味無窮,本就有些意猶未盡,絲毫不介意再瘋狂一次,不過女人的矜持還是要
有的,便裝腔作勢地柔聲嗔道:「小友也不讓奴家歇一歇,這便要追求享樂了麼
~ 」
沫千遠抱住她兩瓣綿軟後臀,色急道:「事不宜遲,我們時間有限,不然被
困死在這石洞里,到時悔之恨晚。」
杜心芸撐起柔軟的身子,粉腿矜持緊閉,整具淫胯貼坐在少年的胯部,眼含
無限媚意,柔聲嬌笑道:「咯咯~ 是是是,小友說得極是~ ,那麼接下來,奴家
便要開始動了喲~ 」
「嗯~ 杜夫人,在下准備好了,請盡情蹂躪我的身體吧~ 」
沫千遠滿懷期待之色,眼神痴痴凝望美婦,美婦一襲白紗鳳鸞羅裙還穿在身,
沫千遠也不想去脫,雖說肉體有肉體的美,但是穿著衣裙交歡之時,會隨時提醒
著自己,正在肏弄一名氣質高雅的美婦人,這種視覺的衝擊感會讓欲念更加強烈,
身體也更容易得到滿足。
「小友果真風趣~ 」
杜心芸噗嗤媚笑,絨白的鳳羽雲袖輕撫在少年胸膛,袖里露出半截蔥白纖指,
柔若無骨的指尖彎彎撐起,而後緩緩高抬肉臀,輕飄飄的蝶翼裙裾在他腿間滑動,
待粉嫩的玉蛤吐出大半根肉棒,再重重沉腰而坐,裙裾震蕩翩起,緊致蜜腔猛扣
粗壯肉屌,碩大的龜首斜插而入,狠狠剮蹭嬌嫩皺襞,一抹濃白漿汁飆射擠出,
麻爽之感激蕩來襲。
「呀~ 」杜心芸驚顫一聲。
倆人身軀同時一震,沫千遠的肉根差點被蜜腔給掰斷了,不禁驚呼道:「啊
~ 杜夫人,你這勁兒也太大了些。」
「喔……那麼奴家輕點兒……」
「不用,你想怎麼弄都可以。」
「那可不許再說奴家……」
沫千遠點了點頭,雙手去愛撫她舒滑的大腿,滿目的膽怯之意,但願她不會
傻里傻氣再把肉根給套歪了。
杜心芸改做輕輕地抬動肉臀,溫柔地夾含肉根,動作雖然生澀,但好在舒服
地傳達了蜜腔里嬌嫩軟滑的綿綿之感。
人性本淫,在緩緩套弄了十來下之後,杜心芸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漸漸變
得眼神迷離,白臉泛漾色欲紅暈,套弄得愈發熟練,開始有節湊地聳動腰肢。
「撲哧,滋滋,撲哧,滋滋,撲哧,滋滋……」
由於之前射出的精液本就沒有讓其泄出體外,此事倆人交媾之處,便產生了
生動的水聲,每套弄一次,就會引得漿汁濺射,逆流噴涌,弄得彼此淫胯濕淋淋,
黏糊糊,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不禁說起一些淫蕩不堪的話語。
「咕……杜夫人~ 啊~ 就是這樣,杜夫人的陰道好舒服~ 」
「嗯……啊……啊啊……嗯……小友的肉棒,也好硬……好熱!像根鐵似的
……奴家的身體都要被燒化了……嗯~ 」
「呼呼……第一眼瞧見杜夫人,便想要杜夫人的身子~ 」
「小友你好壞呀~ 奴家明明是有夫之婦~ 」
「有夫之婦卻是處子之身,禁欲這麼多年,你不覺得虧麼。」
「當然虧,虧大了哩,奈何奴家平常只能用手自瀆,倒是便宜了你這小友~ ,
不過沒曾想肉根子插進穴里會這麼的舒服~ ,所以奴家要和小友盡情地放縱一回
~ 」
「原來如此,杜夫人可當真受盡委屈,今兒我定然讓杜夫人心滿意足~ 」
沫千遠開始向上頂著杜心芸的騷穴,小腹迎合著她湊來的如桃陰阜,鐵般的
肉莖在稚嫩的肉壁里來回摩擦,刺激著敏感的肉褶子,享受著蜜腔里無盡的溫柔。
杜心芸被拱得嬌軀聳動不已,傾落的發綃不停搖甩,半裸豐腴乳肉上拋下墜,
艷紅的乳頭時隱時現,發髻間的綠色寶石泛漾點點光輝,耀眼的鳳尾銀鏈晃動在
胸前,白紗長裙籠罩了少年的胯部,只聽肉體拍打之聲悅耳不絕,蝶翼裙裾漣漪
翩翩,映襯得成熟美婦嬌艷誘人,綺麗如夢。
隨著交媾的快感愈發強烈,杜心芸也變得更加大膽起來,主導交歡的她嘴角
浮現一抹淫邪媚意,緊閉的粉腿向兩邊大大張開,成了一副高高跨坐在男人身體
上的姿勢,又把胸兜扯至腰間,露出兩團豐滿白膩的翹乳。
她的乳頭艷紅,尖挺而翹,乳暈小巧一圈,代表缺少疼愛,乳房雖然沒有藍
婷蕭的大,不過形狀飽滿,微微向兩側挺立外傾,自己十指將其團團抓住,一邊
肆意揉捏,一邊扭動腰肢,展現出十分淫浪的騷婦姿態。
沫千遠看得如痴如醉,血流好像都涌向了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根,正在不住地
勃動著,顫抖著,喉嚨里發出微弱而沙啞的輕吟。
「喔~ 嗯……呼……」
「咯咯~ 小友的雞巴在奴家的小穴里一跳一跳的,可不許射精哦~ 奴家正在
興頭上呢~ 要多多享受一會才行~ 」
「這是自然,就讓在下來捏杜夫人的奶子吧~ 」
沫千遠挺起腰身,坐了起來,雙手分別抓住她的兩只軟綿乳房,開始把玩揉
搓著。
如此一來,倆人成了觀音坐蓮之勢。
「啊嗯~ 早該如此~ 奴家的胸部麻麻的,這樣子好受多了~ 」
「杜夫人淫蕩的樣子真個叫人心醉~ 」
「怎麼~ 就許小友色色的,還不許奴家發情了麼~ 」
「哪里,在下喜歡得緊,就讓在下來好好疼愛杜夫人。」
言罷,沫千遠緊緊拽著一只乳房,將艷紅的乳頭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吸吮
起來。
「啊嗯……胸口都要被你含化了~ 舒服得不了哩!」
聽著撩騷的挑逗話語,沫千遠吸得更加賣力,就像是想要吃到她的乳水一般,
把尖尖勃起的乳頭含在嘴里,舌頭不斷蠕動,舌苔摩擦著乳暈的小巧顆粒。
「啾……啾啾……啾……咕……」
「嗯哈,嗯啊……小友~ 好可愛的樣子~ 像個嫩娃子~ ,正吃著奴家的奶子
~ 」杜心芸一邊說著,一邊如母親一樣溫柔地撫摸沫千遠的後腦。
心知杜心芸在調侃他,沫千遠故意把嗍在嘴里的乳肉輕輕咬了一口。
「啊~ 討厭~ 小友莫要使壞~ 否則奴家……奴家……」
「杜夫人想怎樣?」
「奴家要狠狠吃你的大雞巴,叫你精盡人亡~ 」
「杜夫人莫要嚇我,我天生膽子小,怕得很哩~ 」
「你!唔嗯~ 」
杜心芸拼盡全力,把肉臀狠狠地往下壓坐而來,緊窄的蜜腔把那爆脹的肉根
深深吞入,直戳子宮花芯深處。忍受著劇烈的銷魂快感,再把盈盈柳腰瘋狂一扭,
子宮嬌嫩媚肉直把粗胖龜頭研磨得打哆嗦。
還好沫千遠已經射過了兩回,承受得住這般瘋狂的刺激,更是抱住她香肩,
用力地將她的嬌軀往下壓,死死抵住她的花芯蜜穴,又激情地攪動一番。
「啊~ 啊~ 啊~ 啊~ 」杜心芸尖聲嬌啼,浪聲越喊越高,嬌軀胡亂晃動,杏
目迷離若醉,櫻唇撅成圓形,顫聲顫語痴痴道:「天啦……子宮……都要……快
被……肏裂了……」。
沫千遠輕咬她的耳垂說道:「是不是很舒服~ 」
「臭淫賊!死淫賊!你要肏死老娘了!」
「杜夫人,休得胡言亂語,淨說些粗鄙不堪的髒話!」
沫千遠爆捏她的乳肉,肉根狠狠發力,重重一頂,直頂得美婦嬌軀一震,長
發飄揚甩動,肉臀圓滾滾地向後翹撅,腰身猛然緊繃如弓。
杜心芸淫性大發,爽得胡亂夢囈著:「唔啊啊……美死老娘了~ ,都……都
捅到老娘的肚子里頭來了……唔……老娘不活了~ 快點奸死老娘吧~ 」
沫千遠見她活生生變成一副蕩婦模樣,和之前彬彬有禮的杜夫人判若兩人,
只是怕她就此丟了身子,便一動不動,稍作調息。
可已然發情的蕩婦又怎會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炙熱的膣腔在不住蠕動,發
騷的肉臀胡亂地扭,直把可憐的肉根子磨了又磨,纏了又纏,勢必要一口氣令它
繳械投降不可。
沫千遠咬牙堅忍,粗聲喘氣地顫道:「喔……杜夫人,別……別這樣……騷
過頭了……」
「哼!小友不是答應陪奴家盡興的麼,這麼快就忘了……」杜心芸停了下來,
柔聲嗔道。
杜心芸天性開朗隨和,由於長達四、五十年的處子久曠之軀,忍得都快抑郁
成疾,得此一次瘋狂放縱,難得發泄一回,就算撒潑耍橫,滿嘴髒話,也不為過。
「好吧,在下奉陪到底,大不了,多射幾次精液在杜夫人的小穴里便是。」
「小友打算射幾次呀~ 」杜心芸媚眼斜睨。
「只要這大門不開,便一直肏到杜夫人喊停為止。」
「當真!」
「果然!」
「淫賊!」
「蕩婦!」
這一對淫亂男女又把雙唇重疊在了一起,互相貪婪地舔吻著,渾然忘我地沉
醉其中,把破解機關之事忘了個一干二淨,如同發情的牲畜,單純只是為了交媾
而交媾。
沫千遠抱著杜心芸從玉床龍榻上站立起來,而後朝黃金石門走去。
杜心芸像只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也不知他想要做什麼,但是每當沫千
遠走動之時,自己便會聳動臀部,絕不放過任何一絲與他交歡作樂的空隙。
沫千遠將她的後背抵貼住黃金石門,放下她的一條粉腿,而後將另一條雪白
玉足高高抬起,性器交媾之處一覽無遺,自己的小腹撞擊著飽滿的陰阜,彼此的
陰毛相互交纏斯磨,黝黑的肉根在蜜腔里來回抽弄,一圈緊箍的粉色媚肉被連帶
翻進翻出,蜜汁不停地從肉縫里流溢著,順著腿根逐漸滴延而下,顯得十分的淫
亂,十分的色欲滿滿,十分的情意濃濃。
倆人瘋狂地交媾著,淫浪之聲響徹石洞,完全不顧忌這黃金石門之後是否尚
有人在,是否她丈夫李天邢就在此門之後,是否此門會就此敞開,會不會遭到外
人把此間淫糜之景看個真真切切。
杜心芸淫亂地叫著:「嗯,嗯嗯……啊,啊……下流的淫賊……壞坯……老
娘不要你憐香惜玉,盡情地肏老娘的騷穴吧~ 」
沫千遠為了配合她,便也粗魯罵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今日非
把你這屄穴肏爛不可!」
沫千遠像一頭發情的猛獸,雙手穩住她的細腰,激烈地狠插猛聳起來,直肏
得她醉目心迷,反手依門而撐,嬌軀顛簸不已,嘴里嚶嚶如泣,嬌喘吁吁,幾欲
窒息。
「嗯……嗯……唔唔……肏得老娘……太爽了……老娘真個要死了哩……唔
唔……」
沫千遠勇猛無比,一口氣連插近百記,記記深入蜜腔花芯,一刻都不曾停頓,
只感覺她的陰道摩擦得越來越熱,膣腔的緊縮感也越來越強烈,把肉根劇烈地絞
纏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心芸發出一連串的尖叫啼鳴之聲,膣腔緊緊吸住肉根,渾身顫抖不已,醉
生夢死般達到了高潮頂峰。
沫千遠只是把肉根緊緊頂住子宮花芯,再也一動不動,任由她陶醉在美妙的
快感之中。
杜心芸已然爽得飄飄欲仙,痴痴如醉,神智恍恍惚惚,魂飛九霄天外,下巴
軟軟地趴在他的肩頭,一抹津液從嘴角滴延而下,身體卻已是一動不動了。
沉浸了小會後,沫千遠將她抱了起來,再次走回玉石龍榻,為了印證顛龍倒
鳳是破解之法,他可不能失去理智,此地無糧無水,若是真的出不去,可是會被
活活餓死在這里的。
來到床邊,他先把整條巨屌從杜心芸的蜜腔里抽離出來,猙獰的肉根光亮耀
眼,粘滿了濃白漿汁,甚是汙穢不堪,腥味濃郁。
杜心芸絢麗的衣裙被沫千遠撩到了腰間,下體露出兩瓣白乎乎的屁股,兩條
粉嫩長腿盤繞在沫千遠的臀後,芊芊柔荑摟住他的脖頸,像只樹袋熊一樣抱掛在
他的身上,當肉根抽離蜜腔之時,一縷濁白的淫汁便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沒
有弄髒她的衣裙。
沫千遠溫柔地抱著她輕輕放下,讓她俯身朝向下趴在床榻,從後方高高撩起
她的蝶翼裙裾,敞露兩瓣外翹軟彈肉臀,還有兩條修長的赤裸玉足。
從臀溝後方目視那飽滿如桃的誘人恥丘,一抹粉色肉縫在其間微微張合,濕
噠噠的蜜汁流個不停,魅惑著少年前去享用禁臠。
火熱的肉根脫離了身體,杜心芸頓覺下體空虛,又感受到了身後淫邪的目光,
本已泄過兩回的騷穴再次麻癢難耐,不禁修長玉腿微微廝磨,肉彈雪臀身不由己
地向後拱起。
沫千遠已然是迫不及待,跨坐在她的臀後,手握粗壯勃動的肉根,令油滑的
龜頭在美婦的臀溝里蹭滑到她的泥濘蜜穴處,紅艷龜頭撐開窄小的淫穴,從後方
輕輕沉下腰肢,龜頭順利地擠開秘縫,肏入其中,肉根被暖暖的膣腔緊緊吸附住,
開始舒舒服服地抽插起來。
杜心芸已經小歇片刻,被沫千遠溫柔地抽插蜜穴,情欲逐漸復蘇,又開始細
聲呻嚀:「嗯,嗯,小友精力好生充沛~ 唔,奴家的身體都已經酸軟無力了哩…
…」
「杜夫人只管享受便是,一切有我呢。」
沫千遠整個身體壓貼下來,握住她的軟滑玉手,美美地挺動胯股,腹部一次
一次貼合她的後臀,而後臀又一次一次向上拱起,如膠似漆,臀股相隨,臀肉被
拍得啪啪作響,嬌嫩的蜜穴反反復復迎合著肉根的衝擊。
杜心芸與他十指相扣,側首向後斜睨,星眸柔情脈脈,綿臀暖暖相依,一切
盡在不言中。
沫千遠俯下頭去,吻住了她美艷的櫻唇,揮動碩大粗壯的肉屌,同時上下淫
愛交歡,沉浸在一浪又一浪的肉欲交媾當中。
大約肏弄了一炷香的時辰,沫千遠便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杜心芸朝天仰起,整個嬌軀躺在沫千遠的懷里,而沫千遠則躺在龍榻,繼續從身
後抽動肉根。
「啊~ 嗯~ 小友……你好會玩弄奴家的身體……這樣的話……肉根子插得更
深了哩~ 不過小友動了這麼久~ 也有些累了吧~ 就讓奴家來服侍你~ 如何~ 」
「如此也好。」一切都照著沫千遠的心想的方向發展,也只有如此才能夠實
現顛龍倒鳳。
他停止了動作,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口喘著粗重的呼吸聲,剛才肏弄了
足有百十來下,確實有些體力不支。
杜心芸背對著沫千遠坐了起來,扭著柳腰,回首咬唇,嬌美一笑,便自個把
鳳鸞衣裙給脫掉了,露出一身粉捏似的雪肌肉體,雙手分別握住沫千遠曲起的雙
腿,微微抬起豐臀,緩緩的貼在他的胯間坐了下來,而後,臀部快節湊地上下聳
動,軟綿的臀肉顫顫巍巍,隨著上下彈動而時扁時圓。
沫千遠從後方看著杜心芸,只見其香肩酥背性感迷人,皮膚光滑細膩,泛漾
著透紅的光澤,香艷的肉臀正在不停地翹起、甩下、翹起、甩下,時而可見淫糜
的股縫吞吐粗壯的肉莖,幾根濕漉漉的卷亂陰毛正被粉嫩的陰唇夾著肉根含來含
去,如此淫糜之景直叫人血脈僨張。
杜心芸聳動得累了,便會緊繃著肉臀,密實地貼坐在他的胯間,腰肢如蛇一
般前後纏扭,子宮吻住龜頭狠狠一磨,花芯深處酥麻無比,香肩微縮,浪聲吟道:
「呀……好舒服……好舒服啊……」
隨著杜心芸的肉臀越聳越高,幅度越來越大,沫千遠生怕蜜腔脫離了肉根,
便雙手抱住她扭動不已的細腰,幫助她穩穩套弄自己的肉根,以便她盡情宣泄多
年以來的欲火。
杜心芸的嬌軀搖晃不已,漸漸變得向後仰去,雙掌展開,十指反撐在床,兩
只粉腿撇在沫千遠的胯側,高高墊起腳尖,使其臀部懸空晃蕩,給予沫千遠可以
輕松挺動腰部的空間,與之縱情淫樂交歡。
沫千遠果然不負所望,從後方抱住她的腰肢,屁股向上不住挺動。
杜心芸整具香艷嬌軀搖蕩起伏,一身的粉膩玉肌顛簸不已。
浪蕩的淫聲斷斷續續,語不成句:「啊啊……肏……嗯……穴兒……麻……
麻了……嗯嗯……唔……啊……不……行……媽……嗯呀……」
又抽動了近百來下,沫千遠這才放緩了動作,彼此長舒一了口氣。
在狂野的抽插過後,杜心芸已是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桃腮嫣紅如火,嬌軀
銷魂蠕動,肉臀輕輕擠磨沫千遠的胯股,讓蜜腔細細體會肉根的滋味。
沫千遠也伸出雙手,從後方撫摸她的豐乳,輕輕愛撫著,小心揉捏著,嘴唇
溫柔地親吻她的酥背,讓她陷入柔情密意的快感中。
杜心芸酥軟得嬌慵無力,柔若無骨,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躺了下來,把沫千
遠當做肉床壓在身後。
沫千遠一手捏住她的一只豐乳,另一手摸索到她蜜蛤間的陰蒂,腰部又不住
地向上挺動,雖然吃力了一點,但是肉根每一次都可以深深戳到她的子宮媚肉。
杜心芸的嬌軀扭顫得厲害,身體所有的敏感部位同時被侵犯著,渾身骨節酥
麻酸癢,幾欲快要松散開來,不停地嬌啼連連,語無倫次地淫蕩亂喊:「我的乖
乖……我的個親親……雞巴刺到老娘的……子宮里了……我的心肝……我的親丈
夫……好……好生厲害……哼……又粗又壯……子宮都快散了哩……啊啊……」
蕩人心魂的淫浪之聲在耳畔情牽夢繞,碩圓粗胖的龜頭反復爆刺嬌嫩的花芯
媚肉,魔爪狠狠揉捏軟綿的淫乳,指尖飛速摩擦敏感的陰蒂,爽得身前美婦死去
活來,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暢快衝擊,陷入癲狂的淫欲當中,全身狂抖不已。
杜心芸高聲嬌呼:「啊!唔……太深了,太猛了,這樣子下去……奴家又會
丟的哩……」
沫千遠在身下瘋狂抽送這具美艷香肉,盡情用猙獰粗胖的龜首肉冠深深頂住
子宮口,一下下用力旋轉,緊密結合。
杜心芸杏目朦朧,全身發顫,肉臀緊緊繃起,腔穴劇烈蠕動,快感壓迫全身。
「呃~ 又,又要丟了……」
「啊!」
沫千遠還未感受到女人花芯處的澆灌,猛然先叫囔了一聲,而後渾身抽搐不
止,龜首死死抵住那深處的嬌嫩媚肉,一大泡熱乎乎的白漿噴出,享受著花芯處
似咬似吮,一時飄然入仙,酥透入骨。
杜心芸發狂地擺動腰肢,不受控制地淫叫著,近乎精疲力盡,媚眼翻白,嬌
軀一陣陣地痙攣,又暖又緊的蜜腔死死絞纏肉根,終於再次迎來了絕頂高潮。
倆人交融匯聚的花漿蜜汁滴落在玉石龍榻,本想再溫存一番,可惜突聞一陣
隆隆巨響,黃金石門緩緩開啟。
杜心芸生怕她丈夫就在外等候,慌亂脫離了沫千遠的懷抱,手忙腳亂地飛快
穿妥衣物。
還好這石門是由下往上緩緩開啟,杜心芸有充足的時間整了整妝容,將繚亂
的鬢發撩到耳後,手兒又拽了拽皺褶的雲袖,一臉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穿妥白紗鳳鸞羅裙的高雅身姿俏立在黃金石門前。
沫千遠也已穿妥衣服,把畫卷斜插在衣襟里,而後站定在她身後,還替她拉
了拉不對稱的衣肩,表情也甚是從容淡定。
不過有一點十分刺激的事情,便是身前的美婦沒有穿瀆褲,白紗裙下空蕩如
也,因為剛才她用瀆褲擦掉了玉床上髒亂的液體,瀆褲已然被她收入了空間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