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際奴隸城
序章
我叫瑪塔哈麗,是駐天際省帝國軍的一名高級軍官...這麼說也不准確。其實我是帝國軍的一名女間諜,負責潛入暴風斗篷刺探情報、暗殺將領等髒活。我喜歡這份刺激的工作——至少比去正面戰場送死強,不過真實原因嘛,不講也罷!——並且做得很好,至今已有五名暴風斗篷的高級軍官被我曼妙的酮體所蠱惑而變為了刀下亡魂。
不過我今天的任務並不是要找天際反叛軍的麻煩,而是要去傳聞中的思蕾芙城。這個任務是圖利烏斯將軍親自交給我的,甚至繞過了我的直屬長官瑞姬。這可是我以後能在軍中平步青雲,早日進入軍隊高層擺脫生死之憂的大好機會呀。
“不過,像你這樣一位美人,怎麼會想要去思蕾芙城呢?去消遣,去做生意,還是...”矮胖的諾德男人頓了一下,他是我雇的馬車夫,一路上非常健談,“還是去把自己賣掉?”
“把自己賣掉?”車夫的話打斷了我對未來的遐想,托這位老車夫的福,我一路上了解了不少思蕾芙城的事。
“是啊,”車夫稍微側過身來,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微笑,“我拉過不少姑娘可是自願把自己賣給思蕾芙城的呢。”
自願?怎麼會,這也太危險了吧,她們腦子是壞掉了嗎?我克制住驚訝,盡量平靜地回答:“我是代表黑荊棘酒坊去談生意。”
沒錯,我現在表面的身份是馬雯黑荊棘委派的商人負責和思蕾芙城城主商談合作,事實上也確實是馬雯黑荊棘委派的。實際上我是要替帝國軍刺探思蕾芙城在這場天際內戰中的立場,最壞也要確保思蕾芙城不會帶著巨額的資金倒向反叛軍——用我最擅長的方法。
“我們到了。”在經歷了一段漫長濃霧中的山路之後,我終於來到了這座傳說中的人間極樂之地。我謝別了馬車夫,如果不是有像他一樣的領路人,天際省的外鄉人可能永遠沒有辦法從這條迷霧山路中找到正確的方向。
思蕾芙城位於天際省的東南邊緣,離這里最近的天際城市是裂谷城。馬雯黑荊棘那只母狐狸早已覬覦這里的奴隸貿易許久,因此她與帝國一拍即合,答應以她的名義將我送入思蕾芙城。在路上我從車夫口中得知,除了我們走的山路,還可以通過水路到達這里。來往船只中,最為著名的就是以加那利號為首的船隊,它們專門用來接送貴族與奴隸主以及運輸奴隸,是思蕾芙城奴隸貿易的核心。至於思蕾芙城為何在世人面前一直保留著神秘面紗,車夫說這是由於司掌墮落與淫蕩的魔神思勒忒女神的庇佑。對此我嗤之以鼻,與其說是由於來路不明魔神的庇佑,不如說是思蕾芙城雄厚的財力與嚴苛的法律造成的。不過既然此身已到達,這層神秘面紗也該被揭下來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走向了思蕾芙城。
第一節
從外面看思蕾芙城與其他天際城池並沒有太大區別,城門和獨孤城有些類似,都高得離譜。思蕾芙城防御工事相當完備,似乎有軍隊駐扎,與之相對的是進出城門的人非常少。我在接受了門口兩名暗夜精靈守衛的盤查並表明身份後順利進入了城內。
走入城內後一絲違和感向我襲來,但我還沒細想之時,注意力已經被城門附近的馬廄所吸引。
乍看之下馬棚與普通天際城市的並無二致,我看到的那一側柵欄之中寄放的也是普通馬匹。但在馬棚前我看到的是一位一絲不掛的少女,似乎被綁在馬車前。
我靠近了仔細打量著這名女奴,她口中戴著一副馬具型口塞,涎液正不受控制地從口塞的橫棒下沿著下巴流到脖子上的鐵制項圈上,項圈上刻著:牝馬018。女奴站得很挺拔,這是因為她的上身被繩衣緊緊束縛,雙手被交叉縛於背後,這更加暴露出兩只豐滿的玉乳。下身則是馬尾型肛塞,仔細看會發現馬尾根位於股溝之上,比起普通肛塞更為逼真。少女光滑的恥丘在太陽的映射下晶晶點點,原來是從蜜穴里流出的愛液打濕了大腿內側,緩緩流到小腿上。再往下看是一雙馬蹄型奴隸靴,這樣的奴隸靴有厚厚的馬蹄形鞋底,但是卻沒有後跟,暴露出女奴的腳後跟與纖細的腳踝,這迫使奴隸只能長時間用前腳掌著地。看著少女被這樣拘束,我的下面也漸漸地濕了。
原來如此,思蕾芙城的馬車用的不是馬而是經過訓練的馬奴,那麼我看到的馬應該是騎行而來的客人寄放於此的。這些馬對面的柵欄里關著的不是馬,而應該是真馬......
“姑娘,要雇馬車麼?”許是馬廄的經營者等得不耐煩了,將發呆的我拉回了現實。
“啊啊,不謝謝,”我這時才發現女奴的不遠處站著一位中年男性,“請問城主的宮殿怎麼走?”我為了掩飾尷尬,順便問了一下路。
“哼嗯,你先一直往南走,看到斗技場了再說吧。”馬廄老板見我不雇馬車,顯然是不想和我這個新來的外鄉人說明太多。
我向老板道謝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了街道上,這次我想通了剛剛的違和感是什麼。
在我的想象中,奴隸之城的街道應該是一場盛大的亂交派對,到處是淫亂的光景才對,事實上圖利烏斯將軍也應該是這麼想的才會選擇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然而真正的思蕾芙城街道,卻是熙熙攘攘但井然有序。商人經商,攤販叫賣。如果不是人群中不著片縷,頸戴項圈的男奴女奴,此等光景會讓人以為這里是獨孤城或是雪漫城這樣的商業城市。
正當我感到疑惑時,人群前方似乎發生了一些騷亂。
第二節
向圍觀的人群靠去,我看了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街頭混混正騷擾著一名女奴。沒錯,我想象中的思蕾芙城應該就是這樣,一會兒就會有更多血氣攻心的男人參加進去,將這名可憐的女奴當街輪奸。
不過,就像是我無數次幻想被暴風斗篷軍官拆穿身份,並被拉到軍營里被輪奸一樣,我料想中的這些場景並沒有發生。一隊暗夜精靈守衛很快到達,其中的兩名一下子就壓制住了混混。領隊的守衛向環抱酥胸的女奴頷首到:“奴隸,報告你的奴隸編號,如果是私有財產報告你的所有者。”“S1031…主…主人是阿沃爾……”
“該死!我就是那個哈沃兒,她是我的奴隸!”混混高聲狡辯到。“首先,你不是阿沃爾;其次即使是所有者也不允許在公共場合使用自己的性奴,”衛隊長示意守衛將混混帶走,“不過馬上你就會有自己的主人了。”
看到這里,我才想起來傳聞思蕾芙城中流傳的一句諺語:submit to the law, or submit to all.的含義。看來即使是性奴隸,也會作為持有者的私人財物被法律保護。我長舒了一口氣,但同時心中還有一絲莫名的失落。
繼續向南走,我遇到了一堵分隔南北思蕾芙城的高牆。起初我以為我來到了城池的後門,但是高牆與城牆不同的材質與厚度很快否認了這一想法。高牆中間是一道比正門稍矮的內城門,同樣有守衛駐扎和盤查;而兩邊則是各有半棟裝飾豪華的建築嵌在高牆中,想必另外一半是在內城里。左邊兩層平頂房上面寫著“拍賣行”,右邊巨大的穹頂建築則是“斗技場”。
只要向駐守內城門的守衛說明來意我就能被帶去見領主了吧,我看向那道高牆:與拍賣行和斗技場門口的熱鬧市景相比,內城門前顯得門可羅雀。
嘛,反正這任務也沒有時限,我為什麼不趁機多逛逛呢。畢竟很可能不會再來這座特別的城市了。我心里這麼想著,走進了人聲鼎沸的斗技場。
這所巨大的穹頂建築內部被十字型分開,形成了四個區域。其中南北分隔的是從內城和外城進入的客人,而東西分隔的則是男女斗技場。我現在進入的是西北區域的男斗技場,踏進大廳後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向我撲來。思蕾芙城的奴隸斗技場不同於傳統的露天環形斗技場僅有一個場地,在這個西大廳中軸上,有三個巨大的圓柱形鐵欄牢籠,也就是說至多能有三場斗技同時進行,而位於中間的鐵牢籠比兩側的還略大一些,似乎是西大廳的主舞台。
現在,主舞台上演的斗技似乎剛剛結束。一名魁梧的男性獸人奴隸正在振臂高呼,腳下躺著一具渾身沾鮮血的屍體。大廳中的氣氛達到了最高潮,有人歡呼有人懊惱,看來賭博也是思蕾芙城的經濟來源之一。
我很快離開了西大廳,雖然牢籠格斗的形式很新鮮,但是以命相博的決斗在我這樣的軍人面前也如同家常便飯。我轉身進入了東大廳,想看看女斗技場是否有不同。
第三節
東西大廳的布局大同小異,但與西大廳中彌漫的血腥搏斗不同的是,女斗技場充斥著陣陣呻吟與浪叫。
現在,主舞台上似乎激戰正酣。一名黑發棕色皮膚的女奴正與另一名紅發白皮膚的女奴在牢籠的地面上纏斗。黑發女奴體格更大一些,也更加強壯,她將紅發女奴壓制在身下,用身體把紅發女奴的一雙纖細的長腿抗在肩上,並讓對方不設防的嫩穴暴露在自己胸前。黑發女奴一手勉強壓制住反抗,另一手與嘴巴並用著把一個巨大的假陽具捅進了紅發女奴的嫩穴中,並快速地抽送了起來!霎時間紅發女奴發出了陣陣痛苦的淫叫,圍觀的客人們看著鐵籠中兩具香艷的肉體上演著如此情色的纏斗,沒有一個不血脈噴張。
然而幾近失神的紅發女奴並沒有放棄,她趁對方專心於抽插,用右手不斷摸索著地面。仔細一看,鐵籠地面上散落著不少像假陽具、鎖鏈、銬具等情趣用品,看來女斗技場的搏斗是看誰先用這些淫具將對方玩到失神為規則。此時紅發女奴拿到了一枚鐵制的乳釘,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奮力將乳釘插向了對方的陰蒂。疏於防備的黑發女奴一時吃痛,放松了壓制。就在這下一瞬間,黑發女奴浪叫連連,大量淫水混雜這尿液不斷從蜜穴中噴出。原來紅發女奴原來是一名法術師,她使用雷電法術對被扎了鐵制乳釘的陰蒂進行了激烈的刺激,使得黑發女奴當場潮吹失禁了!
在觀眾的歡呼聲中,一個比圓籠小得多的單人圓柱牢籠緩緩從天花板上降下。紅發女奴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坐了進去,待籠門咔嚓一聲關閉後,紅發女奴慢慢上升,她甚至已沒有力氣再去照看自己那被抽插得紅腫的嫩穴。而她的下方,是翻著白眼、不斷抽搐同時下面還在流水的黑發女奴,躺在散落著淫具、混雜著汗水、淫水和尿液的牢籠地面上。
“真不知道那個黑發女奴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一邊想著,一邊抑制住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像一只母畜一樣喪志自慰的衝動。該干正事了,不然我恐怕再經不起這樣的挑逗了。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斗技場,強行平復心情,並整理著裝後,向著內城門進發。
“不要緊的,我現在穿著光鮮,任誰也猜不到我這淫蕩下賤的想法與濕漉漉的蜜穴。”我安慰著自己,向守衛表明身份,沒想到城主的使者已經恭候多時了。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蛇蠍美女,身著一套管家服飾,顯得颯爽而性感,銀白長發下那對深邃的藍色眼眸似能看破一切偽裝。她對我淺淺一笑,禮貌地遞給我一副眼罩:“非常抱歉,城主尊敬的客人。為對內城構造的保密,您需要佩戴眼罩,一路上我將帶領著您步行至緋月宮。對此給您帶來的不便我非常抱歉。”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表明城主對我並不信任。好在這副眼罩只是普通的綁帶式而非拘束用具,遭遇意外我可以隨時摘下來戰斗。我快速地在腦中過了一遍與城主交涉的辭令,好忘卻剛剛斗技場中的一幕幕。但這一瞬間的放松也沒有放過我,對手沒有浪費一秒鍾。
“砰!”我的腦後感受到重擊,隨後意識逐漸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