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最先出現的是時間感，在時間出現以前，黑暗占據了全部。隨後是零散的記憶碎片：妓院的舞池、交錯的肉體、月光下散發寒氣的刀鋒、沾染鮮血的床單。肢覺與連續的記憶在最後幾乎同一時間被喚醒：“嗚......”

　　 我緩緩睜開了雙眼，疼痛的大腦正提醒著我眼前這個坐著看書的女人正是我失去意識的始作俑者，因為那銀白色的長發過於具有標志性。但現在女人已經換了一身打扮，銀白長發正優雅地被扎成了白色的長馬尾；管家服也換成了一襲黑色皮革的低胸緊身衣和短裙；女人修長的雙腿則被性感的黑絲包裹；一身黑色的服飾反而使得女人露出來如玉般的肌膚更加雪白；而腳上則穿著一雙透明高跟鞋，黑絲玉足和暗紅色的腳指甲在外面就能看到。

　　 “叮鈴”我下意識地活動四肢，但馬上我就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我被鐵鏈鎖在一個X形拷問架上，身上的所有衣物都不翼而飛；由於手腳被分開拘束，我挺拔的乳房和蜜穴正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在空氣中，一股羞恥與不甘猛地涌上心頭。

　　 “馬塔哈莉，瑞姬直屬特務部隊，帝國軍高級女間諜，歡迎來到奴隸城。”注意到鎖鏈碰撞的響聲，銀發女人款步向我走來：“我叫特蕾莎，是思蕾芙城主的御用調教師，從現在開始你應當稱呼我為主人。”

　　 “哼，”此時我並沒有絕望，即使暴露了身份我依然可以通過政治勢力進行斡旋：“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難道思蕾芙城要公然挑釁帝國嗎？”

　　 特蕾莎用她那如海水般深藍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雖然我已經習慣男人那種好色的眼神，但以這種屈辱的拘束姿勢被更漂亮的同性用冷淡的視线看光私處，仍使我感到極大的羞恥，蜜穴竟汩汩地流出水來。突然，女人一記重拳打在了我不設防的肚子上，子宮遭到重擊，我失聲痛苦地低下頭。與殘酷拷問相對的，特蕾莎用纖細的手指輕撫著我的私處，並在我耳邊溫柔地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是一只天生的母狗。”

　　 “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圖利烏斯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婊子與富可敵國的思蕾芙城開戰。”特蕾莎離開我的耳邊，語氣重新冷漠而威嚴，“更何況思蕾芙城可以自己與帝國談判。而你，我可憐的小母狗，你被架空了。”特蕾莎走到一旁的桌子邊，從上面漫不經心地挑選著各種刑具。“現在，作為剛剛對我稱呼錯誤的懲罰，”

　　 “啊！”我確定這不是拷問用的皮鞭，因為那會把我打得皮開肉綻。但是特蕾莎用的散鞭抽打的面積很大，每一鞭都在我身體很大一塊肌膚上留下了陣陣刺痛；更要命的是我現在一絲不掛，沒有任何能保護敏感地帶的措施，特蕾莎的每一鞭都會帶到我的乳房、私處，這使得一波波的疼痛與酥麻的快感衝擊著我的心理防线。

　　 “啪！”隨著最後一鞭打在了我的胸部下沿，我感到正面的身體火辣辣的刺痛，但蜜穴卻又得到了充分的挑逗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特蕾莎似乎對她的鞭打很滿意，掏出鑰匙將我從刑架上釋放下來。我假意脫力跌落到地上，趁著特蕾莎轉身放置散鞭的機會，我猛地起身撲向那個魔鬼般的女人：“經過訓練的我，怎麼會！”

　　 第五節

　　 把握住只有一瞬間的機會，我撲向特蕾莎。但隨即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一沉，接著便又一次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次睜開眼，特蕾莎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疑惑，她指指我的脖子：“你現在戴著的是母狗專用項圈，啟動之後當你脖子高於我的膝蓋，它會自動釋放一次足以讓你昏厥的電擊。”特蕾莎饒有興致地將她的黑絲玉足踩到我的私處上，“雖然行動上千不甘萬不願，身體倒是很誠實，騷逼已經這麼濕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經過這兩天視覺上的衝擊、肉體上的挑逗之下，我已經處在想得到而得不到的高潮邊緣，任何性方面的行動都只會增加我的情欲。回首一看，才發現欲望的深淵已經將我全身拉過了視界。

　　 “咕嘰，咕嘰”特蕾莎時而用絲足蹂躪我的陰蒂，時而用腳趾插進我被淫水充滿的騷穴，地牢里充斥著淫靡的聲音。“啊啊——”我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此時我已將自己的處境拋之腦後，甚至用手刺激自己的乳頭，只想像只母畜一般到達欲望的高峰。而特蕾莎又用那溫柔而魅惑的語氣向我低語：“可以喔，主人允許你。”，並且加速用腳趾揉搓我的陰蒂。“啊啊，主，主人，我要，要……要高潮了，啊啊啊——”我像只雌獸般在地上抽搐著激烈地高潮了，這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釋放。

　　 “起來，跪好。”特蕾莎就像是有著天使形象的魔鬼，她特意讓我在高潮之後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便用那不可違抗的聲音再一次下達命令。

　　 跪起身體，我開始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懊悔：我竟然不知廉恥地被另一個女人用腳玩弄到高潮。我再也不敢與特蕾莎對視，僅存的一絲羞恥心迫使我順從地用四肢著地，不敢抬頭。

　　 “你那淫穢的騷水弄髒我的腳了，幫主人清理干淨。”特蕾莎輕佻地用腳踢了一下我，當我正打算上手的時候，女惡魔毫不留情地給了我一耳光：“用你的舌頭。”

　　 現在的我是如此的低賤，我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同性的腳下，而對方可以隨意地用扇耳光的方式對我進行羞辱；不僅如此，脖子上鐵制項圈的重量還時刻提醒著我自己母狗的身份。而特蕾莎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這頭淫蕩的母畜，用張弛有度的節奏控制著我的肉體與精神，我只覺得眼前的足趾是如此的性感與高貴，一絲遲疑之後我便伸出舌頭舔舐了起來。在此之前我從未哪怕是聞過別人的足部，因為那是人體肮髒和低賤的部分。但是現在我卻如獲至寶一般地舔舐著特蕾莎的絲足，反差與自甘墮落的感覺又一次點燃了我心中的欲火。

　　 “很好。帝國軍已經拋棄了你，馬雯黑荊棘更不會承認有你這號人物，現在在這險惡的奴隸城，你所能依靠的只有主人我了。”特蕾莎像一個循循善誘的冬堡魔法老師闡釋著我的處境，“以後，我要聽到你的自稱是賤奴或者母狗，聽明白了嗎母狗？”

　　 “是…主人，賤，賤奴明白了…”顯然，張口出聲的自我羞辱比肢體上的羞辱效果更強，我的大腿根部再一次被淫穢的液體打濕。

　　 特蕾莎拖來一根鐵鏈，將一端扣在我項圈上的卡扣中，另一端繞了幾圈握在自己手中，“爬過來，母狗。”我像一只真正的母畜一樣被狗鏈牽引著爬在女主人身後。也許是接受了自己低賤的身份，也許是認同了我所能依靠的只有這位女惡魔，我寸步不敢離開特蕾莎。

　　 我們來到房間角落一處水池旁，特蕾莎指了指固定在地上的拘束器：“趴上去。”女人每次的指令都很簡短，但對我來說卻有著無法違抗的魔力。我雖然不敢直視那精致的臉龐，但特蕾莎沉穩的語言已是我在這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陪伴。

　　 第六節

　　 我在特蕾莎的引導下低伏上身，使得雙手被地上的拘束器分別固定在頭兩側不遠的地面上。隨後特蕾莎在我頭前蹲下來，將我項圈上的狗鏈用很短的間隔扣在地上固定的鎖具中，這是我第一次聞到女主人身上的味道：典雅的香氣混合著剛剛運動後淡淡的汗味。現在我上半身已經完全被鎖在了地面上，不可能自己起身。特蕾莎走到我身後，不斷用高跟鞋尖輕輕踢打我的足底讓我的雙腿向胸前收攏。接著她突然用力抓握住我的腳踝將它們分別鎖進離我上半身很近的兩個地面拘束具里。

　　 現在我的姿勢非常屈辱：我上半身匍匐在地面上，乳房由於重力微微向頭翹起，勃起的乳頭甚至能感受到冰冷的地面；而我的屁股卻高高的向上撅起，由於固定腳踝的拘束具分的很開，我那本來最應該隱蔽的私處與菊穴正毫無保留地展示給我的女主人看。

　　 “呵，這樣就發情了。”特蕾莎冷笑道，她這次都不需要撫摸我的大腿，就能將我淫靡的狀態盡收眼底。我低聲嗚咽著表達自己的羞恥，但特蕾莎旋即拿起一根水管用冷水衝刷著我的身體。

　　 即使我沒有昏迷很多天，現在也已經是爐火月結束後有一段時間了。冷水衝刷在我的身上雖然感覺不到冰冷，卻也帶走了我燥熱身體的一些熱量。以這樣的方式進行清洗絕對不是能享受的沐浴時光，並且衝刷下的冷水也不斷提醒著我只是一頭低賤的母畜。

　　 簡單衝洗過後，特蕾莎似乎用手指抹了一些草藥塗在我的恥丘上，並用一件金屬器具在塗抹的地方刮蹭。由於我的臉緊貼地面，並不能完全知道私處發生了什麼，不過女主人很貼心地安慰我道：“別擔心，我在幫你脫去陰毛。對於母狗來說，作為主人玩物的性器官不能有絲毫遮掩，即使是陰毛也不行。”

　　 正當我還沉浸在特蕾莎的羞辱之時，我的菊穴突然被一根軟管插入，異樣的插入感使我呻吟出聲來。不用說也知道我正在被灌腸，不知道特蕾莎用的什麼工具，我在被清水灌得小腹隆起之後又順利地將之排泄出去，看來應該是用法術驅動的。反復灌腸幾次之後軟管終於被拔了出去，雖然我只是被拘束著，但身體上的折磨依然令我有些疲累。這時特蕾莎輕輕拍打我的小腹：“母狗，放尿。”

　　 “欸？”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從我高高翹起的屁股上傳來，“現在不尿可就沒機會了，母狗排泄的時間會被嚴格地控制。”“嗚欸...”特蕾莎俯下身，開始用雙手愛撫我挺拔的乳房。從根部開始緩緩揉搓，用手指在乳暈上來回打轉，最後輕捻我勃起的乳頭，我被女主人高超的手法玩弄得逐漸發情，並且順從地發出了母狗似的低吼，終於一股暖流從我下腹部慢慢流出。

　　 待我排泄完後，特蕾莎又仔細地將我衝洗干淨，最後在我下體的兩個淫穴上塗抹了一些膏藥。現在我嬌嫩的肌膚已入處女般光潔，同時散發著廉價草藥的香氣，與主人典雅的香味明顯不同，體現了人畜有別。剛剛在同性的注視下如幼兒把尿般的排泄，又聯想到我現在的處境，委屈、羞辱和無助的感情一下子使我鼻子一酸，嗚嗚地小聲哭了起來。正在清洗水池的特蕾莎見狀在我旁邊蹲下來，像安撫寵物犬一樣輕撫著我光滑的背部。我嗚咽著將頭埋進了特蕾莎柔軟的胸前，女主人也抱住我的後腦勺，在我耳邊寬慰著，“有主人在，別怕別怕。”